第 6 部分阅读
墓吧,相信爷爷不会怪罪我们的,娘,你就依了我吧,一会儿我和奶奶说后天去扫墓。”筱婷撒娇带着耍赖的形式,软磨硬泡的,愣是让静娘答应了。
静娘说三月三祭拜的时候,筱婷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幕新白娘子传奇的画面,那许仙不就是三月三去扫墓的时候,在西湖的桥上让白素贞遇见了吗?白素贞不是因为观音大士说的什么三月三西湖桥上寻高人,然后才找到她那一千多年前的恩人吗?
而脑海里又出现了一首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希望明天不要下雨才好啊。
第二天早上吃完饭,筱婷拎着她那专属的篮子跟着静娘一起去了王婶家。“小草,你好了没,我准备去了呢,你快点出来。”
“嗳,已经好,我都等了你好一会儿了。”小草说完,一阵风似的就出现在筱婷的面前了,可见这个小家伙跑的有多快。
小草看到静娘冷乐意了,于是冲着静娘点了点头“婶子好!”
“小草早上好,吃了吗,没吃的话,婶子这边准备了一些饼,你先吃点?”
“已经吃了,谢谢婶子。”
在去山上的路途中,筱婷和小草走在静娘前边。筱婷和小草说:“小草,我想采些串心草,你知道哪儿有吗?”
“串心草是什么东西?”
“就是绿色的,开花是白色的,上边有尖尖的小白花那样的。”筱婷这货是真的不会形容啊,她只知道大概,但她他形容,真的还是算了吧,先让她看见了,她也只会说:“像这样的。”
不过路上还真是让筱婷看见了一些,不过都不多,就一点点,拿着串心草问静娘和小草哪里有这些。
静娘和小草跟着说了句:“这不是荠菜吗?”
额,荠菜,筱婷还真不懂,她只知道,这个玩意儿叫窜心草,能预防那个麻疹之类的,从小每到三月三,老爸都会弄给她吃来着。
“哦,不管是荠菜还是串心草,这个哪里最多?我们多去采些回来吧。”
“小花,现在摘野菜的人多,很多都已经被摘了,可能看到的,可以采的已经不多了。我们多走走,看看,有的话就采吧,不是还要进山吗?没准山上很多呢。”小草怕泼了筱婷冷水,于是怯怯的说道。
“小花,我们快点进山,下午头早点下山,现在山上虫蛇多,你们得注意了。一会儿一人一根长树枝,有要经过的草丛,多敲打一下,知道吗?”
“知道了娘(婶)”两个小家伙同时答到。到达山脚下的时候,静娘给两个小家伙一个折了一根树枝,自己也拿着一条,跟着上山去了。
这是筱婷打从12岁以后的,第一次认真的上山,当然了,除了出去旅游的时候,爬的那些旅游景点不算。
这一次她是为了生存,为了更好的生活,而上山去看看有什么收获。因此这一次上山不比以往。
早上的太阳其实不是很晒,这会儿树林多的草,有的上边的露水还未干透,因此筱婷她们要走过之前,还会扒拉一下水,才好走过去。
“呲~”在筱婷树枝打过的地方,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静娘走在她们前边,筱婷自小就怕虫蛇,因此拉着小草的手走在后边,就随便乱敲敲打打的。突如而来的声音将她吓了一跳。
“娘,这是什么声音啊,这会儿没有了。”小草也吓着在筱婷身边发抖。
“这是蛇啊,刚才你敲打的惊吓到它了,估计这会儿是出来晒太阳的,被你吓走了。”静娘有些好笑的看着闺女那副胆小的样子,平时看她还挺大胆的,这会儿居然畏畏缩缩的。
“娘,咱们不走这草丛多的地方可以吗?吓死人了。咱们走那种树多的,草少的地方吧。”这货这会儿心里对这草有点畏惧,怕时不时的冒出一条蛇来,估摸那会儿她有可能被吓晕过去了,更别说还看看山上有什么东西了。
“好,都听你的。”
“小花,等走过这边,那边就很多树了,我们这会儿已经到半山腰了,那边一片竹林,等过了竹林后边很多很多树,这里我以前经常来玩。”小草这会儿知道是蛇之后,已经不害怕了,刚才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加上筱婷的神态,也有些吓着。好在从小到处跑,因此对这些东西不感冒。
“娘,真的吗?那边真的一篇竹林吗?”这家伙这会儿听到的是一片竹林已经兴奋死了。要知道要山上来的人少,而且这边的人都不知道竹笋可以吃。还有竹林里还有竹荪,要知道她以前都特爱吃竹荪鹅,那个叫一美味啊,那个竹荪还特别的鲜美。这会儿这货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
“是啊,不过你要先走过这篇草丛先。”静娘不是很明白,闺女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兴奋起来。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这个道理筱婷还是懂的,为了竹笋和竹荪,她拼了。不就是闭起眼睛走一走就过了吗?
二十、收获多多
筱婷这货还真的决定闭起眼睛,让小草牵着她走了。静娘回头看了看女儿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花,我说你是不是睁开眼睛走路啊,小草和你一样大,这草丛不好走,你让她牵着你走,她得多吃力啊,难不成你决定以后上山都要人牵着了?”等走了一会儿后,看着自家闺女依然闭起眼睛让小草牵着走,就忍不住出声了。
“再说了,你不觉得闭起眼睛之后,耳朵更灵敏了吗?那样听到任何声音你不会觉得更清晰更大声吗?”
“对哦,好像是这样。不管什么声音,还真的第一反应是不是那个蛇之类的。那好吧,小草,我睁开眼睛走,不过,你还要牵着我的手啊,我怕~”这货这会儿就耍赖上了,人家不也同样是8岁吗?亏她心理年龄都28岁了,好意思要求一个8岁的小女孩来。
“恩,没关系,我不怕,我牵着你走。”小草拍了拍胸脯。
“娘,你看没事的,小草没关系。”说完调皮的做了个鬼脸。静娘摇摇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能说什么。
不一会儿就倒了竹林,由于今天要进山,筱婷特意吩咐了静娘多带些可以装东西的袋子也好,篓子也好。因此静娘用了以前家里装谷子的大袋子。
“哇,娘,这边好大,好多竹子啊。应该很多笋子,咱们多挖些,下回赶集,咱们拿去卖。”筱婷兴奋的哇哇大叫。
小草一头雾水,这不就是个竹子吗,有什么好兴奋的。
“小草,我们要挖笋子了,今天你和我们一起,相信你没带工具,这样吧,我们把笋子挖出来,你帮忙剥出来吧,回家之后,等弄好卖钱了,咱们再分,你看呢?”筱婷知道小草不明白这竹子有什么好的,还有笋子能干嘛用。
又想到小草说不会将东西说出去,她也没带刀之类的工具,因此直接叫她剥笋子比较合适。她和娘先找笋,娘来挖,小草来剥。这样速度会更快点,而且剥完之后会变小,变轻,这样就可以带更多了。
“好的,我一会剥笋子。等买完笋子,钱我只要一层,你和婶子九层就行。我本来什么都不会,还是你带我来的,我也只是剥剥笋子罢了,而且我人小力气小,也做不了什么。不管怎样,小花,谢谢你信任我。”小草是个懂得感恩的人。
“好啦,小草,你也别这么说,这样吧,不管笋子卖出去,能卖多少,婶子给你两层。”静娘看着这懂事的孩子,就说了出来自己的打算。
“好啦,小草,就这样吧,今天做的活,不管卖多少钱,就给你2层,以后的以后再说。还有等之后赶集卖完了,钱你自己留着,不要给任何人知道吗?要不他们会问钱从哪里来之类的。你可以给你娘一点点,或者是一两个铜板,就说帮我们卖东西赚的就可以了。”筱婷想到以后要经常和小草一起,赚的只会多,不会少,因此也不敢让一个小姑娘让别人知道有多少钱什么的。这人都是好奇的动物,还是个自私的动物,要是知道你有什么可以赚钱的,还非得刨根究底的问,要不就是各种打探,跟踪之类的。
“恩,小花,这些我都懂,咱们先开始干活吧。”小草明白小花的打算,想让小花放心,因此给予她肯定的眼神。
“好吧,那我们分工合作,我负责找笋子,娘你负责挖,小草负责剥。就这样,咱们一起行动。”
“好”静娘和小草一同回答。这一个大的两个小的,意见达成一致之后,纷纷行动起来。
今天是三月三,是这边人一年一度的扫墓,可小花家推到了明天,她们今天的主要目的是多弄点东西,到集市上去卖。她们要赚钱,为自己争口气。
这片竹林很大,小花在每颗竹子边转悠,花了半个多时辰,将有笋,可以挖,还没有冒土的,纷纷做了标记。另外她又将已经冒了点尖尖的另作标记。这些冒尖的也可以吃,但可能稍微有点苦,也相对没有冒出来的老了点。
不过没关系,这些笋,只要剥开,切半之后,把中间那块发白的挖掉就成了。那块白的就是苦的来源,吃的时候麻烦了点就是了。
这静娘和筱婷两人,花了一个半时辰,才将筱婷圈的都弄完了。累的腰酸背痛的,不过想到这些都能还钱,就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来。
筱婷刚才只顾着弄笋了,这会儿想到还有竹荪,这玩意儿好吃,还很鲜。因此又转悠了起来。而此时静娘正在和小草一起剥笋,没时间看看筱婷在做什么。
这片竹林大,得亏静娘长期劳作,因此挖笋也挖的快。不过前后还是一样花了3个小时。筱婷转了一圈,还真找到了不少竹荪。自己衣裙里兜了不少,回去找她的专属小篮子,然后告诉静娘和小草:“娘,小草,一会儿你们完了,帮我找这个有多少要多少,全部用篮子装起来,我有用。”说着拿出竹荪给她们瞧瞧。
要知道这个竹林大,肯定有很多,而且从来没有人来采过。完了拎着自己的小篮子采摘去了。
筱婷发现这片竹林不少竹荪,但又想到了竹荪是菌类的东西,蘑菇也是菌类的,蘑菇颜色鲜艳的都不能吃,是有毒的,那么竹荪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起码她以前去店里吃的都是白色的,在超市看到的也是白色的。
虽然她小时候是农村的,家那边不少竹子,但也没想那么多,她老家是福建的。福建三明,南平的竹荪是出名的,可她家是沿海地区的,因此也没想过那么多。但她吃过的,以及超市看到的,加上蘑菇菌类的一分析,因此将黄|色的自动忽略了。其实还好这家伙用脑子了,要不那黄|色的竹荪还真是有毒不能吃的。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筱婷的肚子饿的咕噜噜的叫,因此回去找静娘她们。
“娘,我肚子饿了”远远的就能听到小花叫饿的声音,静娘看了看眼前这堆笋,还不知道要剥到什么时候呢。这也太心急了,这一大堆呢,看小草的手都剥红了。
“知道了,这会儿也午时了,该吃饭了。”说着拿出早上装在篮子里的饼和用竹子装的水出来。
“小草,先别剥了,先吃块饼,一会儿吃完,咱们再弄。”静娘看着小草还在剥,这孩子就是让人心疼,做事细致,认真。
“好的,婶子,我这个剥完就吃,你先吃吧。”小草坚持要将手上的剥完了在吃。
而这会儿筱婷已经过来了,看到还有一大堆未剥完,叹了口气,算了这竹荪还是一会儿自个儿采吧,毕竟这剥笋还没有采竹荪的速度快,估计再过半个时辰,她就能摘完了。
吃了一个半的饼,喝了口水,筱婷就犯困了。这吃饱了就想睡,这不是猪的生活吗?不过就算是有点犯困,筱婷还是坚持要先去把竹荪采完再说。而且她还想去其他地方看看呢,毕竟难得上一次山了。
好在这是春天,虽然万物复苏,很多动物从冬眠中出来了,例如蛇,也还好在,这会儿天气冷,蛇都躲在草丛里晒太阳,毕竟竹林还是相对而言冷。如果这是在夏天,要是碰上竹叶青这种蛇,估计筱婷这货又得哭着,再也不进竹林了,还好这家伙想着春笋和冬笋。
筱婷采的竹林刚好她的篮子装了两回,于是一骨碌的将那竹荪都倒进了静娘的大篮子里,好在这会儿早上带的饼都吃完了。
这时候小草和静娘也将笋子剥完了,全装在静娘用来装谷子的大袋子里,整整大半个袋子,看样子有百来斤呢。筱婷看着有点发愁,这可怎么弄回去啊。
抬头看了看天太阳的方向,大概下午一点多。于是又和静娘说着要去后边的那片树林,无奈扭不过自个儿的女儿,因此又答应了。
她们留着小草在这边看笋子和竹荪,也顺便休息休息,毕竟剥了两个多时辰的笋子也累了。
娘俩往后边的竹林去了。边走筱婷边感叹,这古代的树就是好,就是高,就是大啊。这山上树木都有,估摸着有野鸡,有兔子,有狐狸什么的,总之脑海里把各种可能都想了一遍,也许还有木耳,蘑菇之类的。只是这些东西一般都是下雨天后才出的比较多。这几天天气相对暖和,都是大晴天。因此就放弃了寻找蘑菇和木耳的想法。
娘俩边走边看,静娘主要是要看周围的东西,她和女儿出来必须照顾好女儿。而筱婷则是看着有什么可以弄回家卖钱的。
走累了,筱婷和静娘坐在一颗大树下休息。筱婷就算坐下来了,眼珠子还是咕噜噜转。这树林各种动物的叫声都有,因此她又想着,不如挖个坑,做陷阱,过几天来,没准还有肉吃咧。说干就干,愣是拉着静娘起来要挖坑。没则,静娘在家的时候说了,都听女儿的。于是娘俩砍树挖坑。只是这菜刀砍树还真是麻烦,静娘虎口震的发疼。筱婷看着娘用菜刀砍的费力劲儿,就想到等卖钱了,买一把好刀。
等砍完了一颗筱婷所需的树之后,静娘心疼的看着那把有些啃啃哇哇的菜刀,心疼不已。要知道那一把刀当初可是狠下心花了十个铜板买的。
在静娘和筱婷的合作下,花了半个时辰在树林草丛稍微多点的地方挖了个坑,在坑底下筱婷又插了下些削得比较尖的树枝。上边用草随便铺盖了下,就往回走了,估计小草这会儿等的着急了。
娘俩变往回走边商量,要怎么把那笋运回去。筱婷想到了,砍两个竹子,在用一些藤,做成绳子,将竹子绑在一起,然后袋子放在上边,这样拖着回去就方便多了。
因此到处找比较好的蔓藤。突然在右前方,筱婷隐隐的看到一个类似地瓜藤的东西,要知道如果真的是地瓜的话,那可就发达了。她来这这么久,家里没有地瓜,去集市一次也没有看见地瓜,上次在村长表叔家和王婶家也没看,心想着这地方肯定没有地瓜。要真的是地瓜就好办多了,要知道这玩意儿容易养活,而且繁殖快。一个地瓜,砍成好多段,埋进土,以后就可以长好多的。而且这些东西经饱的,以后做地瓜干,地瓜片,还能做地瓜粉,做菜的时候可以勾芡用,烤地瓜卖什么都可以的,还可以做拔丝地瓜等等等。
于是急匆匆的跑上去确认,结果真的是地瓜,这家伙激动的都说不出话来了。要知道从小她就爱吃地瓜饭,那时候他老爸还说,那是小时候没吃的,没有米饭吃,只能吃地瓜饭,那会儿她还好羡慕的和她老爸说,真幸福啊,天天可以吃地瓜饭来着。
“娘,这个是地瓜,这个东西好。我们弄回去吧,这个藤还可以养猪,鲜嫩的也还炒菜来吃呢。”说着管她娘要起刀来,挖地瓜去。
其实那一块不多,就少少的几个地瓜藤蔓,总共挖了二十来个相对而言比较大的地瓜,每一个差不多都有一斤多。她要留些在这里,到时候来挖。她们家的院子,她准备开坑出来种地瓜了。
娘俩又弄了些蔓藤,装了地瓜,往回走,小草在那等着,三个人又速度的砍了竹子,把装笋子的袋子绑在竹子上,拖着下山了。
这一次上山,收获了一大袋子的笋子和一大篮子的竹荪,和二十几个大地瓜,这可谓大丰收啊。
二十一、春雨绵绵,种地瓜
三人经过王婶家的时候,小草回去了,筱婷拿了两个笋子,让小草回家做着吃,且告诉了,具体的做法,又顺手借了一把小锄头回家。
筱婷心想着反正自己都回不去了,算了,以后她就是小花了,以后就以小花的身份活下去,不能在将自己当做另外一个人了,毕竟这家人对她有多好,多掏心窝她还是懂得,也懂得感恩,以后就这样了吧,以后她筱婷就是小花,小花就是她筱婷,她将代替小花活下去。
娘俩回到家,都快接近做晚餐的时间了,这时候刚好很多人做完活回家,路上有人好奇的看了看小花的脸,只因前几天他们家的事情闹的很大,这会儿刚好看看她是否已经好多了。
这天气说变就变,早上中午那会儿还阳光普照,这会儿已经阴下来了,天气灰蒙蒙的,令人有些许压抑,估摸着到晚上就会下起蒙蒙细雨。
娘俩刚到屋里,小花心想着要在院子里种地瓜,看见奶奶在做饭,就央求这她娘帮她把院子开垦出来,又将从王婶家借的小锄头拿出来,跟在她娘的后边屁颠屁颠的干的起劲。不管在天黑之前能做多少出来,在下雨之前先垦出多少算多少。然后在下雨天的时候,顺便还可以种下她的地瓜,有春雨的滋润,多好啊,还省的她浇水。
娘俩在天黑之前其实没垦出多少,大概只有50多坪的样子,连一分地都没有,不过好在院子大,就算被开垦出这么多,依然能感觉到院子的空旷。
前几天的野鸡,一只已经被阮老太杀了,挂在那当腊肉一样的晾晒的,按照阮老太的意思,明天给小花她爷爷扫墓的时候,拿些让她爷爷也尝尝,毕竟这几天日子过的不好,往常都是用野菜,粗面做的饼子,加上几个野果罢了。今年难得的有荤的,也要让她爷爷尝尝。对于这个小花没有意见,只是在心里稍稍可惜了她又少吃了几块肉罢了。不过不碍事,这是孝心,这点还是有的,以后可以吃到更多,日子会过的更好。
至于另外一只要用来孵蛋的,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环境变化的因素,那只野鸡一点都不配合,剩下的6个蛋,还被那野鸡啄坏了一个,因此阮老太也不敢让继续孵了,坏了一个蛋她都心疼死了,要知道那一个蛋小花可是卖了一文钱,可以买3个白面馒头的。
为此阮老太将那只野鸡的毛剪得很短,怕飞了,又将那野鸡圈在屋檐的一脚,然后还用绳子拴在柱子上,要知道那野鸡可是可以卖不少钱的,等下次赶集的时候,拿去卖了得了。家里没有多余的粮食,每天只好用野菜去喂养。
小花开着院子开坑出来的那点地,心里美滋滋的,要知道那有她的一份劳动,特么让她有成就感,加上如果种了地瓜,地瓜繁殖块,好养活,以后就不用担心肚子填不饱的问题,而且地瓜可以做很多零食,很多菜,怎么吃都成,仿佛看到了一大堆金元宝摆在她眼前了。这货这会儿笑的有点傻不愣登的。
这几天晚饭是碎米和普通的米参合着吃,加上有她爱吃的笋,因而这几天小花的胃口变得不错。
吃完饭小花拿着小杌子坐在院子里,看着那块已经开坑的空地发呆。这时天已经下着蒙蒙的细雨了,小花赶忙跑进屋里,看着春雨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的,把静娘和阮老太吓了一跳,都以为怎么着了。
结果这货来句:“下雨好啊,下了雨,春笋冒的快,雨后还可以采蘑菇和木耳。那可都是好货啊,而且过几天野草莓也要成熟了,多好啊。老天真给力,给面子啊。”自个儿在那得意洋洋的说道。
阮老太和静娘一头雾水,早年什么都没得吃的时候,一般都是去山上找吃的,所谓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嘛。只是有点不太明白,蘑菇、木耳和野草莓是什么东西。
不过这个闺女变得奇奇怪怪的,又说了是神指引的,因此很多东西不敢问,只知道是神是为了她们家好,不能问来问去,那是对神的不尊重,为此每次闺女说的时候,都是无条件的信任她。
睡觉之前,小花想到这这几天往山上跑的时候,都没看见野草莓,要知道小时候她野的时候,到处跑来跑去的,就是为了摘野草莓吃,那可比草莓好吃多了,很甜,小时候她老爸说那个东西蛇也爱吃。说是上边有白点点的那个是蛇吃过的,不能吃,不然吃了肚子疼什么的。小花不知道别的地方是野草莓是什么时候熟的,她老家那边是阳历的4月份就有熟的。
只是这段时间,她一直都没有看到野草莓的踪迹,她想着一会儿要问问娘和奶奶,她怀念那时候了,也怀念野草莓。要知道在现代的街上,野草莓卖的有多贵,而且还没得卖。野草莓是草莓的一种,草莓是防治心血管疾病和癌症的灵丹妙药。小花知道这些,都是因大学的闺蜜,她妈妈在大四的时候,得癌症逝世了,那之前,她天天在找吃什么对她妈妈好,那种水果好。后来闺蜜说医生说葡萄和草莓好。那段时间闺蜜老买葡萄和草莓,小花也没少买这些吃,本身小花就爱吃水果来着,而且从小她妈妈就喜欢让她睡前喝一杯葡萄酒,说是美容养颜,为此她抗议过一阵子,老妈理直气壮说,这个社会的女子都要会喝点酒,不会喝酒的女孩会吃亏。因此这两种水果就变成了小花最爱吃的水果,加上橙子,是最爱吃的,没有之一。
现在穿越来的地方,这差不多一个月来,按照小花的判断,这也是南方地带,这边人的口音和广东江西那一带的挺像的,只是还不敢确定到底是属于哪,不过根据天气和气候来判断,是属于南方绝对没错。
小花心想着这农历三月三,按照现代的算法就是阳历的四月份了。一般来说现代的4月5日是清明节,虽然阳历和农历的算法不太一样,但一般来说是隔一个月的样子。那么现在差不多就是4月份了。
要知道4月份茶叶早就可以采了,在南方阳历的二月底就可以才第一道茶叶,只是这家伙这一次去山里也没看见茶叶,只是看到土是红壤,要知道红壤是酸性的,最适合种茶了,过几天再往山上走走,没准也可以找点茶叶。
小花的家乡是产茶叶的,小时候他们没分家之前,爷爷有一个橘子园,那橘子园里种着茉莉花,枇杷,番石榴等各种作物,而在院子口那边种了好几颗大茶树,更甭说山上还有,小时候她家分家后穷,老爹甚至卖过茶油。
她会帮着奶奶采茶,然后坐在那看着奶奶在那炒茶叶,因而从小她就爱喝茶。只是后来长大了点,喝习惯了铁观音,不好的还不喝,一般都喝一斤几千几万的那种,因此戒了,套她的话,喝不起了。自己赚钱,花的都是自己的钱。还不如省了放兜里,比较实在。
小花想着过几天,山上的路干了,在赶集前,去探探路,看看有没有茶叶采点,有点怀念了,这家伙虽然说戒了,只是她老公宠她,时不时的还会让她喝点藏茶之类的。说是温补作用,因此也不算真的戒了。这会儿想到茶叶,有点犯馋了,心心念念的过几天山上去瞧瞧到底有没有。
自古以后茶叶都不便宜,如果她能做就更好了。只是她看到的也只是奶奶炒的罢了,之后的都是看到工厂加工过的。不过她知道茶叶随便炒出来用茉莉花孵出来,做茉莉花茶,估计这个时代也是没有的。
只是这一切都是她目前想的罢了,要实际起来很难。目前的一切,最实际的就是种好她的地瓜,一步一步来。心急吃不了热包子,一口一口慢慢的咬下去,吞下去,才不会噎着。
第二天,雨还是淅沥沥的下着,毛毛细雨,不大,但走出去一会儿还是能将衣服和头发打湿了。小花无奈的看了看天空,想继续开垦院子,只是家里没有雨伞,也没有雨衣,更没有适合她的蓑衣。家里只有一件她爹留下的蓑衣,为了小花求着她娘,帮着把地再垦一些。然后把地瓜种下去,说这是种地瓜的最佳时节。
静娘扭不过自己的闺女,只好答应了。这时你可以看见这一幅画面,一个8岁样子的小女子站在屋檐下望着院子,而院子里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瘦弱女子在辛勤劳作,加上灰蒙蒙的天,淅沥沥的雨,形成了一副乡村唯美的图画。
只是这幅画没多久就被那8岁的小女孩破坏了。小女孩对着院子里的女子嚷嚷道“娘,好了没,差不多了吧,我已经把地瓜切好块了,你帮我种下去吧。”
“你要小心些哦,别种的太密集了,要不到时候藤蔓到处都是,而且吸收不到应有的营养。还有哦,一会儿得用草木灰撒上去哈。”
“好的,听到了,就你话多。”
“娘,我知道你最好了,最爱你了。”小花看到静娘在下雨天还在辛苦,这会儿良心发现了,就一个劲的撒娇着。
“好了,好了,你去看看奶奶东西做好了吗?做好了,一会儿娘去你王婶家借些蓑衣,去给你爷爷祭拜去。”
二十二、清明时节雨纷纷
“好的,娘”小花很无奈,蓑衣啊,蓑衣这玩意儿还要借,家里下了一夜的毛毛细雨,到这会儿,就这破茅草屋,也开始滴滴答答的了。家里没有一个屋子是完好的,几个屋都漏水了,因为家里穷,连碗都少,别说拿东西接了,干脆就直接让它滴得了。
只是家里的地,现在也粘不拉叽的,看的小花心烦不已,这家,太穷太破了,昨天的笋子还没处理呢,这会儿柴火好些都湿了,更甭说做什么笋干了。
还好这两天她试验的谷子已经发芽了,只是接下来怎么办?家里没有瓮子,如果有的话就好办很多了。而且笋怎么办,难不成等着风干?现在家里到处都是湿哒哒的,整得小花一点心思都没有,看着这些就各种烦。
这家伙在她娘开垦地的时候就开始想,该怎么解决目前这个问题,越想越烦人。鸡生蛋,蛋生鸡的大饼计划已经失败了,接下来用什么来代替?
看着笋和谷子,小花顿感压力倍大。也许,也许的也许,王婶家会有瓮子,不管怎样,他们家的条件总比小花家的好不是?希望能借到,实在不行就去村长表叔家借去。
小花想了想,于是对一脸认真的对着静娘说:“娘,我们家一个瓮子都没有吗?谁家有瓮子,我想去借几个回来。”
“我们家哪来的钱买瓮子啊,那东西贼贵的。一个瓮子要10—50文之间呢,当然,小的就便宜呢。就连你表叔家也没几个大的,小的倒是有几个,不用他们寻常都是用来腌制白菜萝卜什么的。”
腌制?对啊,小花这家伙眼睛一亮,怎么就没想到呢,笋可以做酸辣笋尖啊。想当初刚大一的时候,由于南方到北方来求学,各种不适应,觉得什么都很咸,什么都不好吃。有一次发现有一家店的土豆丝炒肉丝好吃,于是天天叫外卖土豆肉丝盖饭,连着吃了一年多,只要叫外卖,绝对是吃那个。后来闺蜜都受不了了,说“你能不能换个来吃啊。你瞧瞧,每次你打的电话,人家店里的人都一听声音都知道是哪,谁要这个外卖了,都不需要你报地址。”
正也因为这事儿,后来就另找了一家吃面条的,发现了有一家桂林米粉不错,其中又以酸辣笋尖是她的最爱。完了又被闺蜜说,你天天吃那些,那些多不干净你知道吗?没办法,笋她爱吃啊,为此学了怎么做酸辣笋尖,这也是她唯一会做的酸菜。
只是那个做酸辣笋尖也是需要瓮子的,除了需要瓮子还需要辣椒啊。静娘她们不知道是口味清淡还是怎么滴,家里没有辣椒出现过。此刻小花祈祷着是她们家口味淡,而不是这个地方没有辣椒啊。
“娘,你去借蓑衣的时候,能不能帮我多借几个瓮子?你看咱们家这么多笋,我想着厨房的柴火都湿了,这天又下雨,不好做笋干,那咱们做酸辣笋尖呗,那个我知道怎么做,只是需要瓮子,你看看能不能多借几个。那个大概需要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娘你看看这样的话,能多借几个就借几个吧。”
“哎,这个不好借啊,你也知道那东西贵,哪家会舍得借出去呢。”静娘看了看闺女,无奈的叹了口气。
“娘,咱们不去试试怎么能知道呢?再说了现在鸡蛋不能孵了。加上这天气,而且下雨天后,冒出的笋会更多。总不能把昨天弄的都扔了吧,都也吃不完啊。也不好送人,这要是送人了,以后大家都去采,咱们家也没什么赚的了。再说,如果咱们做酸辣笋尖的话,那个别人也不好学,要是卖的价钱还可以,咱们以后可以和村民收购,这样也不用自己去辛苦,娘你说是不是吧。”
“话是这么说,只是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还不清楚吗?再说咱们这个村穷,也没有几个人家家里有瓮子的。下午还要去给你爷爷祭拜,那个地瓜也按照你说的方式种好了。娘先去借蓑衣,其他的东西再说吧。”小花看着娘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也没则。
“那好吧,只是娘,你帮我问问王婶和村长表叔家,看他们愿不愿意。我想等月底的时候让村长表叔带我去一趟镇上,我想试试,到底行不行得通,娘,你就依了我这次吧。”
“真拿你没则,好吧,我先问问,如果不愿意,这件事到这就算了,可以不?”静娘一副你不答应,我就立马走人,不管你。
“好吧,只是娘,你最好借大瓮子,小的也借一个给我弄谷子哦。”
“巧的了,就你啰嗦。”
小花看了看现在的这个家,回头看了看屋里,再看看外边,忍不住叹了口气。她的房间晚上根本不能睡人,她娘的房间也是,床都湿了,好在她娘像是早就猜到了这种情况,因此把被子什么都帮到她奶奶房间去了。她奶奶房间是这个家唯一一个有半个房间是不漏水的。
像她和她娘的房间,是到处滴滴答答的,压根就没法子,连床都不知道滴了多少水了。早上她起床的时候,看着她娘来她房间抱草垫(铺在床下边的)和被子的时候,还是很纳闷了一把。
看来只要下雨,她们一家都得往她奶奶那不滴水的半个房间位置那边睡觉了。小花再次抬头看了看天,她好想说:去你大爷的。
这边静娘去了王婶他们家:“王嫂子,我来找你借几件蓑衣,昨儿有事耽搁了,想着今天去给小花她爷爷祭拜去的,可不巧,下雨了,咱们家就我身上这一件蓑衣了,哎~”
“没事,没事,邻里邻居的,今天刚好我们家田里的已经弄完了,也没啥事不用出门,你拿去吧,刚好小草的还可以给小花穿。我拿我的给婶子穿就行了。另外还有一件以前小草他们小时候穿的,也刚好可以给小柱子穿。”王婶很是热情的把家里适合静娘他们用的,一骨碌都拿出来了。
“嫂子,是这样的,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穷的实在没办法,前几天断亲那会儿说让家栓他们家赔20个大钱,到现在也没给。我估计是那王氏不给弄的,这些年我们几家的关系你也知道的,怕这是去要,指定又要闹一场的。没办法只好上山去弄点东西,看能不能卖点钱,只是现在要用到瓮子。嫂子,我的意思,你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借我瓮子,顶多一个月就还你了。”静娘很是不好意思的开口,毕竟再怎样,那是你家的事情,而且刚才还又借了那么多蓑衣了。非亲非故的,实在没义务帮你不是?
“哎,这些我都看在眼里,要我说家栓家的那个也太不是东西了。其实嫂子说实话,也不瞒你,前段时间我还真买了几个大瓮子,想着荣华他不是也到说亲了吗,到时候成亲还得买很多东西,现在能置办点就先置办着,因此买了也就放在那,也没什么用。你要是急用的话,你就先拿去用吧。这几年,家柱不在,你们确实过得不如意。都靠你一个妇道人家撑着,真是难为你了,一会儿我让荣华和他爹把瓮子给你送过去。”小草娘一脸感慨的看着静娘。
“嫂子,谢谢你了。那个我还想借一个小瓮子,不知道嫂子这边是否方便呢?小花这丫头也不知道再弄什么,说谷子发芽了,要放进瓮子里催长,到时候在种进田里。嫂子你也知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对这些也不太了解。听她的意思,听人家说那样长出来的秧苗插到田里,会长得更好,到时候收( 农女的如意庄园 http://www.xlawen.org/kan/1883/ )
静娘说三月三祭拜的时候,筱婷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幕新白娘子传奇的画面,那许仙不就是三月三去扫墓的时候,在西湖的桥上让白素贞遇见了吗?白素贞不是因为观音大士说的什么三月三西湖桥上寻高人,然后才找到她那一千多年前的恩人吗?
而脑海里又出现了一首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希望明天不要下雨才好啊。
第二天早上吃完饭,筱婷拎着她那专属的篮子跟着静娘一起去了王婶家。“小草,你好了没,我准备去了呢,你快点出来。”
“嗳,已经好,我都等了你好一会儿了。”小草说完,一阵风似的就出现在筱婷的面前了,可见这个小家伙跑的有多快。
小草看到静娘冷乐意了,于是冲着静娘点了点头“婶子好!”
“小草早上好,吃了吗,没吃的话,婶子这边准备了一些饼,你先吃点?”
“已经吃了,谢谢婶子。”
在去山上的路途中,筱婷和小草走在静娘前边。筱婷和小草说:“小草,我想采些串心草,你知道哪儿有吗?”
“串心草是什么东西?”
“就是绿色的,开花是白色的,上边有尖尖的小白花那样的。”筱婷这货是真的不会形容啊,她只知道大概,但她他形容,真的还是算了吧,先让她看见了,她也只会说:“像这样的。”
不过路上还真是让筱婷看见了一些,不过都不多,就一点点,拿着串心草问静娘和小草哪里有这些。
静娘和小草跟着说了句:“这不是荠菜吗?”
额,荠菜,筱婷还真不懂,她只知道,这个玩意儿叫窜心草,能预防那个麻疹之类的,从小每到三月三,老爸都会弄给她吃来着。
“哦,不管是荠菜还是串心草,这个哪里最多?我们多去采些回来吧。”
“小花,现在摘野菜的人多,很多都已经被摘了,可能看到的,可以采的已经不多了。我们多走走,看看,有的话就采吧,不是还要进山吗?没准山上很多呢。”小草怕泼了筱婷冷水,于是怯怯的说道。
“小花,我们快点进山,下午头早点下山,现在山上虫蛇多,你们得注意了。一会儿一人一根长树枝,有要经过的草丛,多敲打一下,知道吗?”
“知道了娘(婶)”两个小家伙同时答到。到达山脚下的时候,静娘给两个小家伙一个折了一根树枝,自己也拿着一条,跟着上山去了。
这是筱婷打从12岁以后的,第一次认真的上山,当然了,除了出去旅游的时候,爬的那些旅游景点不算。
这一次她是为了生存,为了更好的生活,而上山去看看有什么收获。因此这一次上山不比以往。
早上的太阳其实不是很晒,这会儿树林多的草,有的上边的露水还未干透,因此筱婷她们要走过之前,还会扒拉一下水,才好走过去。
“呲~”在筱婷树枝打过的地方,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静娘走在她们前边,筱婷自小就怕虫蛇,因此拉着小草的手走在后边,就随便乱敲敲打打的。突如而来的声音将她吓了一跳。
“娘,这是什么声音啊,这会儿没有了。”小草也吓着在筱婷身边发抖。
“这是蛇啊,刚才你敲打的惊吓到它了,估计这会儿是出来晒太阳的,被你吓走了。”静娘有些好笑的看着闺女那副胆小的样子,平时看她还挺大胆的,这会儿居然畏畏缩缩的。
“娘,咱们不走这草丛多的地方可以吗?吓死人了。咱们走那种树多的,草少的地方吧。”这货这会儿心里对这草有点畏惧,怕时不时的冒出一条蛇来,估摸那会儿她有可能被吓晕过去了,更别说还看看山上有什么东西了。
“好,都听你的。”
“小花,等走过这边,那边就很多树了,我们这会儿已经到半山腰了,那边一片竹林,等过了竹林后边很多很多树,这里我以前经常来玩。”小草这会儿知道是蛇之后,已经不害怕了,刚才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加上筱婷的神态,也有些吓着。好在从小到处跑,因此对这些东西不感冒。
“娘,真的吗?那边真的一篇竹林吗?”这家伙这会儿听到的是一片竹林已经兴奋死了。要知道要山上来的人少,而且这边的人都不知道竹笋可以吃。还有竹林里还有竹荪,要知道她以前都特爱吃竹荪鹅,那个叫一美味啊,那个竹荪还特别的鲜美。这会儿这货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
“是啊,不过你要先走过这篇草丛先。”静娘不是很明白,闺女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兴奋起来。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这个道理筱婷还是懂的,为了竹笋和竹荪,她拼了。不就是闭起眼睛走一走就过了吗?
二十、收获多多
筱婷这货还真的决定闭起眼睛,让小草牵着她走了。静娘回头看了看女儿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花,我说你是不是睁开眼睛走路啊,小草和你一样大,这草丛不好走,你让她牵着你走,她得多吃力啊,难不成你决定以后上山都要人牵着了?”等走了一会儿后,看着自家闺女依然闭起眼睛让小草牵着走,就忍不住出声了。
“再说了,你不觉得闭起眼睛之后,耳朵更灵敏了吗?那样听到任何声音你不会觉得更清晰更大声吗?”
“对哦,好像是这样。不管什么声音,还真的第一反应是不是那个蛇之类的。那好吧,小草,我睁开眼睛走,不过,你还要牵着我的手啊,我怕~”这货这会儿就耍赖上了,人家不也同样是8岁吗?亏她心理年龄都28岁了,好意思要求一个8岁的小女孩来。
“恩,没关系,我不怕,我牵着你走。”小草拍了拍胸脯。
“娘,你看没事的,小草没关系。”说完调皮的做了个鬼脸。静娘摇摇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能说什么。
不一会儿就倒了竹林,由于今天要进山,筱婷特意吩咐了静娘多带些可以装东西的袋子也好,篓子也好。因此静娘用了以前家里装谷子的大袋子。
“哇,娘,这边好大,好多竹子啊。应该很多笋子,咱们多挖些,下回赶集,咱们拿去卖。”筱婷兴奋的哇哇大叫。
小草一头雾水,这不就是个竹子吗,有什么好兴奋的。
“小草,我们要挖笋子了,今天你和我们一起,相信你没带工具,这样吧,我们把笋子挖出来,你帮忙剥出来吧,回家之后,等弄好卖钱了,咱们再分,你看呢?”筱婷知道小草不明白这竹子有什么好的,还有笋子能干嘛用。
又想到小草说不会将东西说出去,她也没带刀之类的工具,因此直接叫她剥笋子比较合适。她和娘先找笋,娘来挖,小草来剥。这样速度会更快点,而且剥完之后会变小,变轻,这样就可以带更多了。
“好的,我一会剥笋子。等买完笋子,钱我只要一层,你和婶子九层就行。我本来什么都不会,还是你带我来的,我也只是剥剥笋子罢了,而且我人小力气小,也做不了什么。不管怎样,小花,谢谢你信任我。”小草是个懂得感恩的人。
“好啦,小草,你也别这么说,这样吧,不管笋子卖出去,能卖多少,婶子给你两层。”静娘看着这懂事的孩子,就说了出来自己的打算。
“好啦,小草,就这样吧,今天做的活,不管卖多少钱,就给你2层,以后的以后再说。还有等之后赶集卖完了,钱你自己留着,不要给任何人知道吗?要不他们会问钱从哪里来之类的。你可以给你娘一点点,或者是一两个铜板,就说帮我们卖东西赚的就可以了。”筱婷想到以后要经常和小草一起,赚的只会多,不会少,因此也不敢让一个小姑娘让别人知道有多少钱什么的。这人都是好奇的动物,还是个自私的动物,要是知道你有什么可以赚钱的,还非得刨根究底的问,要不就是各种打探,跟踪之类的。
“恩,小花,这些我都懂,咱们先开始干活吧。”小草明白小花的打算,想让小花放心,因此给予她肯定的眼神。
“好吧,那我们分工合作,我负责找笋子,娘你负责挖,小草负责剥。就这样,咱们一起行动。”
“好”静娘和小草一同回答。这一个大的两个小的,意见达成一致之后,纷纷行动起来。
今天是三月三,是这边人一年一度的扫墓,可小花家推到了明天,她们今天的主要目的是多弄点东西,到集市上去卖。她们要赚钱,为自己争口气。
这片竹林很大,小花在每颗竹子边转悠,花了半个多时辰,将有笋,可以挖,还没有冒土的,纷纷做了标记。另外她又将已经冒了点尖尖的另作标记。这些冒尖的也可以吃,但可能稍微有点苦,也相对没有冒出来的老了点。
不过没关系,这些笋,只要剥开,切半之后,把中间那块发白的挖掉就成了。那块白的就是苦的来源,吃的时候麻烦了点就是了。
这静娘和筱婷两人,花了一个半时辰,才将筱婷圈的都弄完了。累的腰酸背痛的,不过想到这些都能还钱,就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来。
筱婷刚才只顾着弄笋了,这会儿想到还有竹荪,这玩意儿好吃,还很鲜。因此又转悠了起来。而此时静娘正在和小草一起剥笋,没时间看看筱婷在做什么。
这片竹林大,得亏静娘长期劳作,因此挖笋也挖的快。不过前后还是一样花了3个小时。筱婷转了一圈,还真找到了不少竹荪。自己衣裙里兜了不少,回去找她的专属小篮子,然后告诉静娘和小草:“娘,小草,一会儿你们完了,帮我找这个有多少要多少,全部用篮子装起来,我有用。”说着拿出竹荪给她们瞧瞧。
要知道这个竹林大,肯定有很多,而且从来没有人来采过。完了拎着自己的小篮子采摘去了。
筱婷发现这片竹林不少竹荪,但又想到了竹荪是菌类的东西,蘑菇也是菌类的,蘑菇颜色鲜艳的都不能吃,是有毒的,那么竹荪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起码她以前去店里吃的都是白色的,在超市看到的也是白色的。
虽然她小时候是农村的,家那边不少竹子,但也没想那么多,她老家是福建的。福建三明,南平的竹荪是出名的,可她家是沿海地区的,因此也没想过那么多。但她吃过的,以及超市看到的,加上蘑菇菌类的一分析,因此将黄|色的自动忽略了。其实还好这家伙用脑子了,要不那黄|色的竹荪还真是有毒不能吃的。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筱婷的肚子饿的咕噜噜的叫,因此回去找静娘她们。
“娘,我肚子饿了”远远的就能听到小花叫饿的声音,静娘看了看眼前这堆笋,还不知道要剥到什么时候呢。这也太心急了,这一大堆呢,看小草的手都剥红了。
“知道了,这会儿也午时了,该吃饭了。”说着拿出早上装在篮子里的饼和用竹子装的水出来。
“小草,先别剥了,先吃块饼,一会儿吃完,咱们再弄。”静娘看着小草还在剥,这孩子就是让人心疼,做事细致,认真。
“好的,婶子,我这个剥完就吃,你先吃吧。”小草坚持要将手上的剥完了在吃。
而这会儿筱婷已经过来了,看到还有一大堆未剥完,叹了口气,算了这竹荪还是一会儿自个儿采吧,毕竟这剥笋还没有采竹荪的速度快,估计再过半个时辰,她就能摘完了。
吃了一个半的饼,喝了口水,筱婷就犯困了。这吃饱了就想睡,这不是猪的生活吗?不过就算是有点犯困,筱婷还是坚持要先去把竹荪采完再说。而且她还想去其他地方看看呢,毕竟难得上一次山了。
好在这是春天,虽然万物复苏,很多动物从冬眠中出来了,例如蛇,也还好在,这会儿天气冷,蛇都躲在草丛里晒太阳,毕竟竹林还是相对而言冷。如果这是在夏天,要是碰上竹叶青这种蛇,估计筱婷这货又得哭着,再也不进竹林了,还好这家伙想着春笋和冬笋。
筱婷采的竹林刚好她的篮子装了两回,于是一骨碌的将那竹荪都倒进了静娘的大篮子里,好在这会儿早上带的饼都吃完了。
这时候小草和静娘也将笋子剥完了,全装在静娘用来装谷子的大袋子里,整整大半个袋子,看样子有百来斤呢。筱婷看着有点发愁,这可怎么弄回去啊。
抬头看了看天太阳的方向,大概下午一点多。于是又和静娘说着要去后边的那片树林,无奈扭不过自个儿的女儿,因此又答应了。
她们留着小草在这边看笋子和竹荪,也顺便休息休息,毕竟剥了两个多时辰的笋子也累了。
娘俩往后边的竹林去了。边走筱婷边感叹,这古代的树就是好,就是高,就是大啊。这山上树木都有,估摸着有野鸡,有兔子,有狐狸什么的,总之脑海里把各种可能都想了一遍,也许还有木耳,蘑菇之类的。只是这些东西一般都是下雨天后才出的比较多。这几天天气相对暖和,都是大晴天。因此就放弃了寻找蘑菇和木耳的想法。
娘俩边走边看,静娘主要是要看周围的东西,她和女儿出来必须照顾好女儿。而筱婷则是看着有什么可以弄回家卖钱的。
走累了,筱婷和静娘坐在一颗大树下休息。筱婷就算坐下来了,眼珠子还是咕噜噜转。这树林各种动物的叫声都有,因此她又想着,不如挖个坑,做陷阱,过几天来,没准还有肉吃咧。说干就干,愣是拉着静娘起来要挖坑。没则,静娘在家的时候说了,都听女儿的。于是娘俩砍树挖坑。只是这菜刀砍树还真是麻烦,静娘虎口震的发疼。筱婷看着娘用菜刀砍的费力劲儿,就想到等卖钱了,买一把好刀。
等砍完了一颗筱婷所需的树之后,静娘心疼的看着那把有些啃啃哇哇的菜刀,心疼不已。要知道那一把刀当初可是狠下心花了十个铜板买的。
在静娘和筱婷的合作下,花了半个时辰在树林草丛稍微多点的地方挖了个坑,在坑底下筱婷又插了下些削得比较尖的树枝。上边用草随便铺盖了下,就往回走了,估计小草这会儿等的着急了。
娘俩变往回走边商量,要怎么把那笋运回去。筱婷想到了,砍两个竹子,在用一些藤,做成绳子,将竹子绑在一起,然后袋子放在上边,这样拖着回去就方便多了。
因此到处找比较好的蔓藤。突然在右前方,筱婷隐隐的看到一个类似地瓜藤的东西,要知道如果真的是地瓜的话,那可就发达了。她来这这么久,家里没有地瓜,去集市一次也没有看见地瓜,上次在村长表叔家和王婶家也没看,心想着这地方肯定没有地瓜。要真的是地瓜就好办多了,要知道这玩意儿容易养活,而且繁殖快。一个地瓜,砍成好多段,埋进土,以后就可以长好多的。而且这些东西经饱的,以后做地瓜干,地瓜片,还能做地瓜粉,做菜的时候可以勾芡用,烤地瓜卖什么都可以的,还可以做拔丝地瓜等等等。
于是急匆匆的跑上去确认,结果真的是地瓜,这家伙激动的都说不出话来了。要知道从小她就爱吃地瓜饭,那时候他老爸还说,那是小时候没吃的,没有米饭吃,只能吃地瓜饭,那会儿她还好羡慕的和她老爸说,真幸福啊,天天可以吃地瓜饭来着。
“娘,这个是地瓜,这个东西好。我们弄回去吧,这个藤还可以养猪,鲜嫩的也还炒菜来吃呢。”说着管她娘要起刀来,挖地瓜去。
其实那一块不多,就少少的几个地瓜藤蔓,总共挖了二十来个相对而言比较大的地瓜,每一个差不多都有一斤多。她要留些在这里,到时候来挖。她们家的院子,她准备开坑出来种地瓜了。
娘俩又弄了些蔓藤,装了地瓜,往回走,小草在那等着,三个人又速度的砍了竹子,把装笋子的袋子绑在竹子上,拖着下山了。
这一次上山,收获了一大袋子的笋子和一大篮子的竹荪,和二十几个大地瓜,这可谓大丰收啊。
二十一、春雨绵绵,种地瓜
三人经过王婶家的时候,小草回去了,筱婷拿了两个笋子,让小草回家做着吃,且告诉了,具体的做法,又顺手借了一把小锄头回家。
筱婷心想着反正自己都回不去了,算了,以后她就是小花了,以后就以小花的身份活下去,不能在将自己当做另外一个人了,毕竟这家人对她有多好,多掏心窝她还是懂得,也懂得感恩,以后就这样了吧,以后她筱婷就是小花,小花就是她筱婷,她将代替小花活下去。
娘俩回到家,都快接近做晚餐的时间了,这时候刚好很多人做完活回家,路上有人好奇的看了看小花的脸,只因前几天他们家的事情闹的很大,这会儿刚好看看她是否已经好多了。
这天气说变就变,早上中午那会儿还阳光普照,这会儿已经阴下来了,天气灰蒙蒙的,令人有些许压抑,估摸着到晚上就会下起蒙蒙细雨。
娘俩刚到屋里,小花心想着要在院子里种地瓜,看见奶奶在做饭,就央求这她娘帮她把院子开垦出来,又将从王婶家借的小锄头拿出来,跟在她娘的后边屁颠屁颠的干的起劲。不管在天黑之前能做多少出来,在下雨之前先垦出多少算多少。然后在下雨天的时候,顺便还可以种下她的地瓜,有春雨的滋润,多好啊,还省的她浇水。
娘俩在天黑之前其实没垦出多少,大概只有50多坪的样子,连一分地都没有,不过好在院子大,就算被开垦出这么多,依然能感觉到院子的空旷。
前几天的野鸡,一只已经被阮老太杀了,挂在那当腊肉一样的晾晒的,按照阮老太的意思,明天给小花她爷爷扫墓的时候,拿些让她爷爷也尝尝,毕竟这几天日子过的不好,往常都是用野菜,粗面做的饼子,加上几个野果罢了。今年难得的有荤的,也要让她爷爷尝尝。对于这个小花没有意见,只是在心里稍稍可惜了她又少吃了几块肉罢了。不过不碍事,这是孝心,这点还是有的,以后可以吃到更多,日子会过的更好。
至于另外一只要用来孵蛋的,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环境变化的因素,那只野鸡一点都不配合,剩下的6个蛋,还被那野鸡啄坏了一个,因此阮老太也不敢让继续孵了,坏了一个蛋她都心疼死了,要知道那一个蛋小花可是卖了一文钱,可以买3个白面馒头的。
为此阮老太将那只野鸡的毛剪得很短,怕飞了,又将那野鸡圈在屋檐的一脚,然后还用绳子拴在柱子上,要知道那野鸡可是可以卖不少钱的,等下次赶集的时候,拿去卖了得了。家里没有多余的粮食,每天只好用野菜去喂养。
小花开着院子开坑出来的那点地,心里美滋滋的,要知道那有她的一份劳动,特么让她有成就感,加上如果种了地瓜,地瓜繁殖块,好养活,以后就不用担心肚子填不饱的问题,而且地瓜可以做很多零食,很多菜,怎么吃都成,仿佛看到了一大堆金元宝摆在她眼前了。这货这会儿笑的有点傻不愣登的。
这几天晚饭是碎米和普通的米参合着吃,加上有她爱吃的笋,因而这几天小花的胃口变得不错。
吃完饭小花拿着小杌子坐在院子里,看着那块已经开坑的空地发呆。这时天已经下着蒙蒙的细雨了,小花赶忙跑进屋里,看着春雨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的,把静娘和阮老太吓了一跳,都以为怎么着了。
结果这货来句:“下雨好啊,下了雨,春笋冒的快,雨后还可以采蘑菇和木耳。那可都是好货啊,而且过几天野草莓也要成熟了,多好啊。老天真给力,给面子啊。”自个儿在那得意洋洋的说道。
阮老太和静娘一头雾水,早年什么都没得吃的时候,一般都是去山上找吃的,所谓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嘛。只是有点不太明白,蘑菇、木耳和野草莓是什么东西。
不过这个闺女变得奇奇怪怪的,又说了是神指引的,因此很多东西不敢问,只知道是神是为了她们家好,不能问来问去,那是对神的不尊重,为此每次闺女说的时候,都是无条件的信任她。
睡觉之前,小花想到这这几天往山上跑的时候,都没看见野草莓,要知道小时候她野的时候,到处跑来跑去的,就是为了摘野草莓吃,那可比草莓好吃多了,很甜,小时候她老爸说那个东西蛇也爱吃。说是上边有白点点的那个是蛇吃过的,不能吃,不然吃了肚子疼什么的。小花不知道别的地方是野草莓是什么时候熟的,她老家那边是阳历的4月份就有熟的。
只是这段时间,她一直都没有看到野草莓的踪迹,她想着一会儿要问问娘和奶奶,她怀念那时候了,也怀念野草莓。要知道在现代的街上,野草莓卖的有多贵,而且还没得卖。野草莓是草莓的一种,草莓是防治心血管疾病和癌症的灵丹妙药。小花知道这些,都是因大学的闺蜜,她妈妈在大四的时候,得癌症逝世了,那之前,她天天在找吃什么对她妈妈好,那种水果好。后来闺蜜说医生说葡萄和草莓好。那段时间闺蜜老买葡萄和草莓,小花也没少买这些吃,本身小花就爱吃水果来着,而且从小她妈妈就喜欢让她睡前喝一杯葡萄酒,说是美容养颜,为此她抗议过一阵子,老妈理直气壮说,这个社会的女子都要会喝点酒,不会喝酒的女孩会吃亏。因此这两种水果就变成了小花最爱吃的水果,加上橙子,是最爱吃的,没有之一。
现在穿越来的地方,这差不多一个月来,按照小花的判断,这也是南方地带,这边人的口音和广东江西那一带的挺像的,只是还不敢确定到底是属于哪,不过根据天气和气候来判断,是属于南方绝对没错。
小花心想着这农历三月三,按照现代的算法就是阳历的四月份了。一般来说现代的4月5日是清明节,虽然阳历和农历的算法不太一样,但一般来说是隔一个月的样子。那么现在差不多就是4月份了。
要知道4月份茶叶早就可以采了,在南方阳历的二月底就可以才第一道茶叶,只是这家伙这一次去山里也没看见茶叶,只是看到土是红壤,要知道红壤是酸性的,最适合种茶了,过几天再往山上走走,没准也可以找点茶叶。
小花的家乡是产茶叶的,小时候他们没分家之前,爷爷有一个橘子园,那橘子园里种着茉莉花,枇杷,番石榴等各种作物,而在院子口那边种了好几颗大茶树,更甭说山上还有,小时候她家分家后穷,老爹甚至卖过茶油。
她会帮着奶奶采茶,然后坐在那看着奶奶在那炒茶叶,因而从小她就爱喝茶。只是后来长大了点,喝习惯了铁观音,不好的还不喝,一般都喝一斤几千几万的那种,因此戒了,套她的话,喝不起了。自己赚钱,花的都是自己的钱。还不如省了放兜里,比较实在。
小花想着过几天,山上的路干了,在赶集前,去探探路,看看有没有茶叶采点,有点怀念了,这家伙虽然说戒了,只是她老公宠她,时不时的还会让她喝点藏茶之类的。说是温补作用,因此也不算真的戒了。这会儿想到茶叶,有点犯馋了,心心念念的过几天山上去瞧瞧到底有没有。
自古以后茶叶都不便宜,如果她能做就更好了。只是她看到的也只是奶奶炒的罢了,之后的都是看到工厂加工过的。不过她知道茶叶随便炒出来用茉莉花孵出来,做茉莉花茶,估计这个时代也是没有的。
只是这一切都是她目前想的罢了,要实际起来很难。目前的一切,最实际的就是种好她的地瓜,一步一步来。心急吃不了热包子,一口一口慢慢的咬下去,吞下去,才不会噎着。
第二天,雨还是淅沥沥的下着,毛毛细雨,不大,但走出去一会儿还是能将衣服和头发打湿了。小花无奈的看了看天空,想继续开垦院子,只是家里没有雨伞,也没有雨衣,更没有适合她的蓑衣。家里只有一件她爹留下的蓑衣,为了小花求着她娘,帮着把地再垦一些。然后把地瓜种下去,说这是种地瓜的最佳时节。
静娘扭不过自己的闺女,只好答应了。这时你可以看见这一幅画面,一个8岁样子的小女子站在屋檐下望着院子,而院子里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瘦弱女子在辛勤劳作,加上灰蒙蒙的天,淅沥沥的雨,形成了一副乡村唯美的图画。
只是这幅画没多久就被那8岁的小女孩破坏了。小女孩对着院子里的女子嚷嚷道“娘,好了没,差不多了吧,我已经把地瓜切好块了,你帮我种下去吧。”
“你要小心些哦,别种的太密集了,要不到时候藤蔓到处都是,而且吸收不到应有的营养。还有哦,一会儿得用草木灰撒上去哈。”
“好的,听到了,就你话多。”
“娘,我知道你最好了,最爱你了。”小花看到静娘在下雨天还在辛苦,这会儿良心发现了,就一个劲的撒娇着。
“好了,好了,你去看看奶奶东西做好了吗?做好了,一会儿娘去你王婶家借些蓑衣,去给你爷爷祭拜去。”
二十二、清明时节雨纷纷
“好的,娘”小花很无奈,蓑衣啊,蓑衣这玩意儿还要借,家里下了一夜的毛毛细雨,到这会儿,就这破茅草屋,也开始滴滴答答的了。家里没有一个屋子是完好的,几个屋都漏水了,因为家里穷,连碗都少,别说拿东西接了,干脆就直接让它滴得了。
只是家里的地,现在也粘不拉叽的,看的小花心烦不已,这家,太穷太破了,昨天的笋子还没处理呢,这会儿柴火好些都湿了,更甭说做什么笋干了。
还好这两天她试验的谷子已经发芽了,只是接下来怎么办?家里没有瓮子,如果有的话就好办很多了。而且笋怎么办,难不成等着风干?现在家里到处都是湿哒哒的,整得小花一点心思都没有,看着这些就各种烦。
这家伙在她娘开垦地的时候就开始想,该怎么解决目前这个问题,越想越烦人。鸡生蛋,蛋生鸡的大饼计划已经失败了,接下来用什么来代替?
看着笋和谷子,小花顿感压力倍大。也许,也许的也许,王婶家会有瓮子,不管怎样,他们家的条件总比小花家的好不是?希望能借到,实在不行就去村长表叔家借去。
小花想了想,于是对一脸认真的对着静娘说:“娘,我们家一个瓮子都没有吗?谁家有瓮子,我想去借几个回来。”
“我们家哪来的钱买瓮子啊,那东西贼贵的。一个瓮子要10—50文之间呢,当然,小的就便宜呢。就连你表叔家也没几个大的,小的倒是有几个,不用他们寻常都是用来腌制白菜萝卜什么的。”
腌制?对啊,小花这家伙眼睛一亮,怎么就没想到呢,笋可以做酸辣笋尖啊。想当初刚大一的时候,由于南方到北方来求学,各种不适应,觉得什么都很咸,什么都不好吃。有一次发现有一家店的土豆丝炒肉丝好吃,于是天天叫外卖土豆肉丝盖饭,连着吃了一年多,只要叫外卖,绝对是吃那个。后来闺蜜都受不了了,说“你能不能换个来吃啊。你瞧瞧,每次你打的电话,人家店里的人都一听声音都知道是哪,谁要这个外卖了,都不需要你报地址。”
正也因为这事儿,后来就另找了一家吃面条的,发现了有一家桂林米粉不错,其中又以酸辣笋尖是她的最爱。完了又被闺蜜说,你天天吃那些,那些多不干净你知道吗?没办法,笋她爱吃啊,为此学了怎么做酸辣笋尖,这也是她唯一会做的酸菜。
只是那个做酸辣笋尖也是需要瓮子的,除了需要瓮子还需要辣椒啊。静娘她们不知道是口味清淡还是怎么滴,家里没有辣椒出现过。此刻小花祈祷着是她们家口味淡,而不是这个地方没有辣椒啊。
“娘,你去借蓑衣的时候,能不能帮我多借几个瓮子?你看咱们家这么多笋,我想着厨房的柴火都湿了,这天又下雨,不好做笋干,那咱们做酸辣笋尖呗,那个我知道怎么做,只是需要瓮子,你看看能不能多借几个。那个大概需要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娘你看看这样的话,能多借几个就借几个吧。”
“哎,这个不好借啊,你也知道那东西贵,哪家会舍得借出去呢。”静娘看了看闺女,无奈的叹了口气。
“娘,咱们不去试试怎么能知道呢?再说了现在鸡蛋不能孵了。加上这天气,而且下雨天后,冒出的笋会更多。总不能把昨天弄的都扔了吧,都也吃不完啊。也不好送人,这要是送人了,以后大家都去采,咱们家也没什么赚的了。再说,如果咱们做酸辣笋尖的话,那个别人也不好学,要是卖的价钱还可以,咱们以后可以和村民收购,这样也不用自己去辛苦,娘你说是不是吧。”
“话是这么说,只是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还不清楚吗?再说咱们这个村穷,也没有几个人家家里有瓮子的。下午还要去给你爷爷祭拜,那个地瓜也按照你说的方式种好了。娘先去借蓑衣,其他的东西再说吧。”小花看着娘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也没则。
“那好吧,只是娘,你帮我问问王婶和村长表叔家,看他们愿不愿意。我想等月底的时候让村长表叔带我去一趟镇上,我想试试,到底行不行得通,娘,你就依了我这次吧。”
“真拿你没则,好吧,我先问问,如果不愿意,这件事到这就算了,可以不?”静娘一副你不答应,我就立马走人,不管你。
“好吧,只是娘,你最好借大瓮子,小的也借一个给我弄谷子哦。”
“巧的了,就你啰嗦。”
小花看了看现在的这个家,回头看了看屋里,再看看外边,忍不住叹了口气。她的房间晚上根本不能睡人,她娘的房间也是,床都湿了,好在她娘像是早就猜到了这种情况,因此把被子什么都帮到她奶奶房间去了。她奶奶房间是这个家唯一一个有半个房间是不漏水的。
像她和她娘的房间,是到处滴滴答答的,压根就没法子,连床都不知道滴了多少水了。早上她起床的时候,看着她娘来她房间抱草垫(铺在床下边的)和被子的时候,还是很纳闷了一把。
看来只要下雨,她们一家都得往她奶奶那不滴水的半个房间位置那边睡觉了。小花再次抬头看了看天,她好想说:去你大爷的。
这边静娘去了王婶他们家:“王嫂子,我来找你借几件蓑衣,昨儿有事耽搁了,想着今天去给小花她爷爷祭拜去的,可不巧,下雨了,咱们家就我身上这一件蓑衣了,哎~”
“没事,没事,邻里邻居的,今天刚好我们家田里的已经弄完了,也没啥事不用出门,你拿去吧,刚好小草的还可以给小花穿。我拿我的给婶子穿就行了。另外还有一件以前小草他们小时候穿的,也刚好可以给小柱子穿。”王婶很是热情的把家里适合静娘他们用的,一骨碌都拿出来了。
“嫂子,是这样的,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穷的实在没办法,前几天断亲那会儿说让家栓他们家赔20个大钱,到现在也没给。我估计是那王氏不给弄的,这些年我们几家的关系你也知道的,怕这是去要,指定又要闹一场的。没办法只好上山去弄点东西,看能不能卖点钱,只是现在要用到瓮子。嫂子,我的意思,你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借我瓮子,顶多一个月就还你了。”静娘很是不好意思的开口,毕竟再怎样,那是你家的事情,而且刚才还又借了那么多蓑衣了。非亲非故的,实在没义务帮你不是?
“哎,这些我都看在眼里,要我说家栓家的那个也太不是东西了。其实嫂子说实话,也不瞒你,前段时间我还真买了几个大瓮子,想着荣华他不是也到说亲了吗,到时候成亲还得买很多东西,现在能置办点就先置办着,因此买了也就放在那,也没什么用。你要是急用的话,你就先拿去用吧。这几年,家柱不在,你们确实过得不如意。都靠你一个妇道人家撑着,真是难为你了,一会儿我让荣华和他爹把瓮子给你送过去。”小草娘一脸感慨的看着静娘。
“嫂子,谢谢你了。那个我还想借一个小瓮子,不知道嫂子这边是否方便呢?小花这丫头也不知道再弄什么,说谷子发芽了,要放进瓮子里催长,到时候在种进田里。嫂子你也知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对这些也不太了解。听她的意思,听人家说那样长出来的秧苗插到田里,会长得更好,到时候收( 农女的如意庄园 http://www.xlawen.org/kan/188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