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新辣文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逆女倾天下 > 逆女倾天下 第 51 部分阅读

第 51 部分阅读

    了盆凉水。

    我又拿起纸条放在手里仔细的看,为此我不放心,我又开了‘门’出去,这次我直奔灵棚。

    我终于确认了一点,这纸条是从哪里来的,这纸张,这‘毛’笔字,这尺寸,分明是他妈‘花’圈上的挽联撕下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谁会每天从‘花’圈上撕挽联的一部分给我?这又是谁的‘花’圈上的,会是送给谁的‘花’圈上的?上面这个赠字又是什么意思?是要提醒我什么?还是要告诉我我也即将会收到‘花’圈?或者,这是一个人的名字?我并不认识有叫什么赠的人。

    想到这,我忽然又发现了一个问题,纸条是在钱哥死后我才开始收到的,我又在那天接到了钱哥的电话,这几天我也没去钱哥家看一眼,他一定也搭起灵棚了。

    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我不敢想象如果我设想的这一切是真的,那么真相又会是怎样的。

    我一夜未睡,第二天天‘蒙’‘蒙’亮,我就直奔了钱哥家。打开‘门’,我先稍等了一下才把‘腿’迈出去。恐怕把‘门’缝里的白纸条错过去,现在对于我来说,白纸条并不是特别会让我还怕得东西,反而是一个线索,虽然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个线索要怎么应用才能解开我面前的谜团,但线索越多对我应该是越有利的。

    钱哥家原来我去过几回,虽然不熟,但也能找到地方。路上正好有个寿衣‘花’圈店,我捎带手定了一个‘花’圈,让他一会儿给送过去。

    本来我想着,应该走到钱哥家楼下就能看见他家人给钱哥搭起的灵棚了,可是结果却让我很意外,并没有我所设想的‘花’圈和哀乐。

    我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走错了?还是人家本来就不想这么办,那一会儿我定的‘花’圈送来了我该怎么着好。

    我以为要是有灵棚,那我就可以从灵棚周围的画圈入手,我想如果白纸条真的跟钱哥有关系,说不定就会有某一个‘花’圈上面的挽联被撕掉了一块儿,而那个‘花’圈也许就是冥冥中谁要提醒我的线索。

    现在的情况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但是既然来了,肯定还是要去跟嫂子打个招呼的。

    我在楼下摁了呼叫,过了好一会儿嫂子声音才才缓缓传出来问:谁啊?

    我自报了家‘门’,嫂子语气好像恍然大悟一样,说:等你半天了,快上来,快上来。

    我应承着,心说嫂子还‘挺’客气,这白事就是不办,一会儿也得随个几百块钱。

    楼道里面很拥挤,堆了不少辆电动自行车,我刚走上二楼脑袋就像是被锤了一下。

    刚才嫂子是不是跟我说,一直在等我来的。她怎么知道我要来的?我可真是谁也没说。难道是所里的同事全都来过了,就差我一个人?钱哥家在四楼,就这几阶楼梯的功夫我就走的不踏实。

    心理面没着没落的,不过人已经到了,是死是活也得硬着头皮上了。

    我摁响了‘门’铃,嫂子应着声给我开了‘门’。

    给我倒茶端水果的,‘弄’的我特不好意思。

    坐了一会儿,我才醒悟一定是我刚才又想多了。自然也就放松了下来。

    看嫂子的心情好像并不沉重,好像钱哥的死对她来说并是不是什么大事。

    我记得以前我印象中好像这两口子感情‘挺’好的,怎么看现在嫂子的表情就是怪怪的。

    她这样反而让我很难启齿,我是安慰她还是不安慰她?

    毕竟不能干坐着不说什么吧,我就有一句没一句的随口问着家里还好么。

    嫂子还答应的‘挺’痛快,连着说了仨好。

    犹豫再三,还是得开口问钱哥的事情。起码我现在需要知道钱哥究竟是怎么死的,死因是什么。他之前有没有‘交’代过什么特别的话。刚要启齿,我电话就响了。

    我猜肯定是送‘花’圈的到了,现在这状况我这‘花’圈怎么送的出手啊。

    我就借故上厕所,寻思着让送‘花’圈的在下面小等一会,我看今天还真不怎么合适。

    进厕所把‘门’关上,我又哆嗦了一下。

    他妈的钱哥的电话又打来了。

    我盯着手机屏幕额头就开始冒汗。不过有了上次的经验,我还是把电话接了。

    用耳朵仔细听那边的动静。

    这次电话那边静的出奇,我觉得对方一定是把话筒静音了。

    因为这种安静不合乎常理,完全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听了一会儿,对方的沉寂丝毫没有变化。

    我心砰砰砰的跳的厉害,这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比他妈暴风雨来的可怕多了。我想我是不是应该喂一声,又怕那边传来什么鬼动静。

    犹豫的功夫,那边就挂断了。

    我推开‘门’出来,心说这次不是又在老子周围,上次离得比较远,对方觉得我即便听出来也抓不到他。而这次是不是他就在离我很近的地方,或许他就在厕所‘门’外,正给我打着电话,把耳朵贴到‘门’上来听我的动静。想到这我一下就慌了,我今天不是来自投罗网的吧。

    不能坐以待毙,我深吸了口气,一下把厕所‘门’打开,一步就迈了出去。

    我的举动肯定下了嫂子一跳,她下意识的啊了一声。拍着‘胸’口心有余悸的看我。

    我发现‘门’外并没有我想象的一切,又是我自己吓自己。

    可是钱哥的电话每次都在我想去探究真相的时候打来,这让我不得不怀疑有人在监视我,或者说不管是人是鬼,总是有什么东西在监视着我。

    于是我也顾不了那么多,长话短说,一股脑问了嫂子很多问题,钱哥死因有了结果没有,他有没有‘交’代过什么,死之前的几天有没有什么异常。

    嫂子可能也是一下本我问懵了,愣着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问完这些问题,我轻松了不少。就好像把我身上的压力转移给了钱哥的老婆一样。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好一会儿,她才说,你先回去吧,我现在不想说这些。

    说完就做出了送个的姿态,侧过身把‘门’打开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嫂子这些坚强都是装出来的,估计她已经伤心‘欲’绝了。

    我现在问这些问题,肯定触碰了她的脆弱神经。

    我点点头,在桌上放了4百块钱。

    起身出去了。刚出了小区,我就看见一批人朝着我这个方向走来。

    我抬眼一看,居然是所长和所里的同事。

    几个人护送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女’的,也要进小区。

    人群里面一个同事看见我,就扬手叫我。

    我其实本来想躲着的,毕竟我跟所长请的是病假,就这么在大马路上被他撞见我在外面溜达也说不过去。可是转念一想我完全可以说来慰问一下钱哥的家属,大家毕竟都是一个单位这么久了,这也是人之常情。

    我就打着招呼朝所长走了过去,刚走进,我就忽然停住了。

    我看清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人,不就是钱哥的老婆吗?

    所长见我忽然止步不前,就上来拉我。

    说今天都陪着嫂子去看了眼老钱,明天就准备出殡了。让我跟安慰嫂子几句,问我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的这个‘女’人的确是嫂子。

    可是我刚刚明明刚从钱哥家里出来,那个给我倒茶的‘女’人也是嫂子。

    如果这件事情可以用逻辑来推理,那么这两个‘女’人之间肯定有一个不是嫂子。

    这么一想我‘腿’就抖上了,眼前这个‘女’人时不时捂着脸哭一会儿,一会儿又接过同事给她递的纸巾擦一下。可是我总觉得她在偷偷的看我,我总觉得就是不对劲。

    我一下子又后退了两步,我只想离这个‘女’人远一点。(未完待续。……80444+dsuhhh+25482763……>

    218

    所有人都觉得我很奇怪,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想表述我刚刚经历的一切,可是我却忽然说不出话来。

    我转身就向钱哥家跑去,我要证明我不是产生了妄想症,我所见到的,我所听到的都是真实的。

    我撒‘腿’狂奔,听见后面的同事也有追上来的问我怎么了。

    我不能理会,我也停不下来,幸好楼道‘门’还开着,我一口气跑到了钱哥家‘门’前。

    我拼命的拍‘门’,里面却毫无动静了。我掏出手机,我刚刚还接到了钱哥的电话,一定会有通话记录的。

    这个通话记录就可以证明我不是在妄想。

    幸好,那条通话记录还在。

    我看着通话记录,头一次想到我是不是可以把电话给钱哥打过去?

    想着我就拨通了钱哥的电话,屏住呼吸把耳朵贴上去听。

    竟然通了!

    不知道怎么的,我产生了一种感觉,那就是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不管是谁,他现在就在钱哥的家里面!

    跟着我跑过来的几个同事也已经赶到了,他们看我在疯狂的拍‘门’。觉得我已经疯了,上来就想抱住我。

    我脑子里已经组织不出解释给他们听的话了,我只能歇斯底里的喊着,快开‘门’,快他妈把‘门’打开,钱哥在里面,钱哥就在里面!!几个同事被我吓坏了,拉着我的手都松开了。

    又一个同事拿着钥匙赶了上来,边开‘门’边传达所长的话问我怎么了。

    我没工夫解释,等到他把‘门’打开,我们几个人一股脑全涌了进去。

    我手中的电话不停的在拨打,我就是感觉这个电话在震动。而且就在这座房子里。

    钱哥的家在一百一二十平的样子,所幸并不是太大,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耳朵听着电话里的声音,一边一个屋一个屋找了起来。

    跟我一起进来的几个同事,见状,也模仿着我小心翼翼的去别的屋搜寻了起来。

    我先去找了一个卧室,静下心去感觉,似乎不再这间屋里。

    不过我现在更加能确定,这个人或者这个手机就在这里。

    我准备去另一个屋子看看,这时,钱哥的手机忽然被挂断了。

    我立刻再拨过去,关机了。

    这一下我又没了神,难道是被我打没电了?

    我在各个屋子中胡‘乱’的翻着,然而我一无所获。

    折腾的这一会儿,所长和嫂子也进了屋。

    我想他俩肯定把我当成神经病来看待了。我自知我这举动也跟疯子没什么区别。

    我想开口解释,却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其他人相信连我自己亲身经历了却都还不敢相信的事。

    叹了口气,现如今解释不通也要说了,我把所长拉到另一个屋子里。把我今天早上来到钱哥家直到刚刚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所长拧着眉‘毛’看着我,没有说话,随手掏出烟点上,又给了我一根。

    我知道他一定不信,所以我无需多说什么。半晌,所长拍了我一下,叫我回去好好休息。别整天胡思‘乱’想。我点点头,走到客厅跟嫂子道了个歉,正要出‘门’,我忽然看见我之前放在茶几上的400块钱。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我一把抓住钱,跟所长喊,所长,钱!钱!!我的钱还在茶几上。

    所长狠吸了。烟,看看我,又看看其它人,问他们谁进来注意这里有钱了。

    所有人都摇头。

    我忽然很无助,这种感觉你不经历你永远体会不到。

    所长,又走过来‘交’代了我几句,让我把钱给了嫂子,就赶紧回去好好休息。

    我只好照做,转身的时候,我看向其他的同事。

    也许是我多疑了,但我猛然感觉,他们有人说谎了。

    只是我从他们的眼神中看不到任何迹象。

    想到这,我又吃了一惊,会不会在我去别的屋子找的时候,他们之中的人有人已经发现了手机,关机后自己收了起来。

    可是,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他又是为什么,他跟给我打电话的人是一伙的么,还是他就是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一夜未睡加上这么多刺‘激’,我心力‘交’瘁。走路上看人都是重影的。

    脑袋实在想不出究竟是我撞邪了,还是我已经产生幻觉了。

    打了个车,告诉司机地方,昏昏沉沉的眼睛就抬不起来了。

    闭着眼睛感觉司机开了很远的路,断断续续也不知道睡没睡着。

    司机停了车告诉我到了,我就‘迷’‘迷’糊糊的下了车。

    回去到家我已经不是睡着了,而是直接昏倒在了‘床’上,做了无数个梦,梦里发生的事情都特别恐怖,我明知道是梦却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

    等到我睁开眼,天都已经黑了。

    这样的日子生不如死,家里死气沉沉的,我把所有的灯都打开,才感觉安心了点。

    我开始不停的‘抽’烟,一根接一根的‘抽’,说不上来的害怕。

    我想把一切都查清楚,可是我越想‘弄’清楚越觉得事情难以解释的超乎想象。

    坐了多久我不知道,肚子开始叫了我才清醒了点。

    正准备出去吃点什么然后找个人多的地方睡一宿。

    就听见有人敲‘门’。

    我看看时间,说晚还不算太晚,可是怎么着也是快十点钟了。

    我犹豫着走到‘门’边,蹑手蹑脚的,我猜可能是上午被我吓坏的同事什么的,如果要是他们我就装不在家,反正我现在说什么,他们也不见得会相信我。

    透过‘门’镜,外面黑糊糊的,这倒是在我意料之中的。我在等对方喊话,我想通过声音辨认一下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然而对方就一直慢慢的敲着,好像知道我肯定在家一样,不离开,也不着急。

    我手心已经攥出汗了,‘门’外的人还是那么有耐‘性’。

    我感觉他就是故意在和我僵持,而且他坚信他是会坚持的最后的哪一方。又过了小十分钟,我还真就是沉不住气了。本来我还是很惶恐的,但是外面的人这么敲下去反而让我满腔怒火。他妈的整天跟老子装神‘弄’鬼,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这么一下定决心,我说话就来了底气,冲‘门’外使劲喊:他妈谁啊?

    敲‘门’声立刻停住了,半晌,外面说话了:啊,上次咱们见过的啊。

    是个男人的声音。

    我一听就更来气了,直接提高嗓‘门’:***就说你是谁不就得了吗?我问你是谁呢!

    对方估计也没想到我有这么大火气,又犹豫了半天,才开口说他和我因为纸条的事情聊过。

    我这才想起他应该是那个戴眼镜的男人,考虑了一下,还是把‘门’打开了。

    我先把‘门’欠开一个缝,先问他有什么事没有。并没打算放他进来。

    刚才我的语气也把他吓到了,扶了扶眼镜唯唯诺诺半天也没张开嘴。

    我说,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我‘挺’累的。

    他忽然慌张了起来,不停的跟我使眼‘色’,说你先让我进去,我在外面害怕。

    我心说你害怕,我放你进来我他妈也没什么安全感。我知道你是谁啊。

    不过打量了两下,他这体格估计也没什么威胁,多个人,说实话我还能安心点。

    就放他进来了。

    眼镜男,进了屋倒是干净利落,一点废话没有,说着就从兜里掏出几张白纸条来。一一摊开放在茶几上。说,哥们我今天得跟你说个事。

    我一看见白纸条,心跳就开始加速,但在他面前我还得强装一下镇定。点了点头,意思是你说吧。

    眼镜男,说,哥们其实这个事吧,应该不算个大事,可是吧,我就觉得怎么这么邪乎呢,这才大晚上跑过来特地跟你说一声。

    我又点点头,心说,***倒是说啊。

    眼镜男,咽了。唾沫,说:哥们,上次我不是跟你说白纸条我们家也有吗?啊,我们家就住6楼,才搬来也没多长时间,估计你也不认识我。我今天就是来告诉你,这白纸条都不是我家的,都是我儿子从你家‘门’缝里捡回家的。今儿要不是孩子主动说,我都不知道这事,你看给你添麻烦了,我寻思万一这是什么重要物品呢,还是大晚上给你送过来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孩子被我训完还在家哭呢。

    说完眼镜男起身就要走,我一把拉住他,他就又被我拽回到沙发上。

    我说你先别走,那天你神神秘秘的问我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眼镜男一听就打了个冷战,说:咳,哥们,我那也是害怕,这纸和字的感觉,看着就不对劲啊,我寻思着就像是给死人用的,你瞧,我这上面还写着这些吓唬人的话,你当时都气成那样了,我在跟你说,我觉得这纸是扎纸人纸马用的,你当时不就得揍我啊?谁没事给自己找那麻烦啊。

    听他的语气,他家的纸上面也有字?

    我立刻挨个打开,又拿出我之前的几张。

    拼起来,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这真是有人塞到我家‘门’缝里的么,这个人究竟想干什么?

    ……………………(未完待续。……80444+dsuhhh+25498953……>

    219

    我一步一步的走向灵棚,总感觉走向一个诡异的背对着我坐着的女人。

    我即将走到她的面前,看见她的脸,这种心情真的无法用文字形容。

    我担心我的意志力会立刻坍塌,心理面一直在给自己打气。我点着烟,又扔掉,又点着,又扔掉。

    终于我能看见遗像了。还好,刚才是我看错了。这明明是一个老人的遗像。

    我心说我他妈真是被吓得快出现臆想了,钱哥你真是要把我害死了。

    拍着胸脯,长出了一口气。悻悻的走回家里。

    上楼的时候我还在想,如果就我出去这么一会儿功夫的时间,我的门缝里还是有白纸条的话,我今晚上就是不睡,我也要抓到这个人。

    没想到真的被我预料到了。门打开,又一张白纸条缓缓的飘了下来。

    在空中晃晃悠悠的,说不出来的诡异。

    我捡起来,这次的纸条有所不同,里面竟然有字。

    是个毛笔字,应该是个赠字。

    我很诧异,难道是要送我什么东西?

    我又掏出之前的纸条出来,摊开,一起放在台灯下比对。

    我才发现,这三张纸条可能都是从一张上面撕下来的。

    因为相互之间的边沿是吻合的。

    我就更奇怪了,我觉得这肯定不是个恶作剧,如果是恶作剧的话,没必要按照顺序去撕一张纸,然后每次将这张纸的一部分给我。况且这次的纸还有字。我对着这几张小纸条,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说真的是我想多了的话,但这也未免太让人惊恐了。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开始回忆第一次发现小纸条。一直到我刚刚收到小纸条的这段时间里,我都做了什么。我都在哪里。却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走到窗前,看见楼下灵棚若隐若现的亮着黄灯,我忽然像是被人从头泼了盆凉水。

    我又拿起纸条放在手里仔细的看,为此我不放心,我又开了门出去,这次我直奔灵棚。

    我终于确认了一点。这纸条是从哪里来的。这纸张,这毛笔字,这尺寸。分明是他妈花圈上的挽联撕下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谁会每天从花圈上撕挽联的一部分给我?这又是谁的花圈上的,会是送给谁的花圈上的?上面这个赠字又是什么意思?是要提醒我什么?还是要告诉我我也即将会收到花圈?或者,这是一个人的名字?我并不认识有叫什么赠的人。

    想到这,我忽然又发现了一个问题。纸条是在钱哥死后我才开始收到的,我又在那天接到了钱哥的电话。这几天我也没去钱哥家看一眼,他一定也搭起灵棚了。

    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我不敢想象如果我设想的这一切是真的,那么真相又会是怎样的。

    我一夜未睡。第二天天蒙蒙亮,我就直奔了钱哥家。打开门,我先稍等了一下才把腿迈出去。恐怕把门缝里的白纸条错过去。现在对于我来说,白纸条并不是特别会让我还怕得东西。反而是一个线索,虽然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个线索要怎么应用才能解开我面前的谜团,但线索越多对我应该是越有利的。

    钱哥家原来我去过几回,虽然不熟,但也能找到地方。路上正好有个寿衣花圈店,我捎带手定了一个花圈,让他一会儿给送过去。

    本来我想着,应该走到钱哥家楼下就能看见他家人给钱哥搭起的灵棚了,可是结果却让我很意外,并没有我所设想的花圈和哀乐。

    我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走错了?还是人家本来就不想这么办,那一会儿我定的花圈送来了我该怎么着好。

    我以为要是有灵棚,那我就可以从灵棚周围的画圈入手,我想如果白纸条真的跟钱哥有关系,说不定就会有某一个花圈上面的挽联被撕掉了一块儿,而那个花圈也许就是冥冥中谁要提醒我的线索。

    现在的情况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但是既然来了,肯定还是要去跟嫂子打个招呼的。

    我在楼下摁了呼叫,过了好一会儿嫂子声音才才缓缓传出来问:谁啊?

    我自报了家门,嫂子语气好像恍然大悟一样,说:等你半天了,快上来,快上来。

    我应承着,心说嫂子还挺客气,这白事就是不办,一会儿也得随个几百块钱。

    楼道里面很拥挤,堆了不少辆电动自行车,我刚走上二楼脑袋就像是被锤了一下。

    刚才嫂子是不是跟我说,一直在等我来的。她怎么知道我要来的?我可真是谁也没说。难道是所里的同事全都来过了,就差我一个人?钱哥家在四楼,就这几阶楼梯的功夫我就走的不踏实。

    心理面没着没落的,不过人已经到了,是死是活也得硬着头皮上了。

    我摁响了门铃,嫂子应着声给我开了门。

    给我倒茶端水果的,弄的我特不好意思。

    坐了一会儿,我才醒悟一定是我刚才又想多了。自然也就放松了下来。

    看嫂子的心情好像并不沉重,好像钱哥的死对她来说并是不是什么大事。

    我记得以前我印象中好像这两口子感情挺好的,怎么看现在嫂子的表情就是怪怪的。

    她这样反而让我很难启齿,我是安慰她还是不安慰她?

    毕竟不能干坐着不说什么吧,我就有一句没一句的随口问着家里还好么。

    嫂子还答应的挺痛快,连着说了仨好。

    犹豫再三,还是得开口问钱哥的事情。起码我现在需要知道钱哥究竟是怎么死的,死因是什么。他之前有没有交代过什么特别的话。刚要启齿,我电话就响了。

    我猜肯定是送花圈的到了,现在这状况我这花圈怎么送的出手啊。

    我就借故上厕所,寻思着让送花圈的在下面小等一会。我看今天还真不怎么合适。

    进厕所把门关上,我又哆嗦了一下。

    他妈的钱哥的电话又打来了。

    我盯着手机屏幕额头就开始冒汗。不过有了上次的经验,我还是把电话接了。

    用耳朵仔细听那边的动静。

    这次电话那边静的出奇,我觉得对方一定是把话筒静音了。

    因为这种安静不合乎常理,完全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听了一会儿,对方的沉寂丝毫没有变化。

    我心砰砰砰的跳的厉害,这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比他妈暴风雨来的可怕多了。我想我是不是应该喂一声。又怕那边传来什么鬼动静。

    犹豫的功夫,那边就挂断了。

    我推开门出来,心说这次不是又在老子周围。上次离得比较远,对方觉得我即便听出来也抓不到他。而这次是不是他就在离我很近的地方,或许他就在厕所门外,正给我打着电话。把耳朵贴到门上来听我的动静。想到这我一下就慌了,我今天不是来自投罗网的吧。

    不能坐以待毙。我深吸了口气,一下把厕所门打开,一步就迈了出去。

    我的举动肯定下了嫂子一跳,她下意识的啊了一声。拍着胸口心有余悸的看我。

    我发现门外并没有我想象的一切。又是我自己吓自己。

    可是钱哥的电话每次都在我想去探究真相的时候打来,这让我不得不怀疑有人在监视我,或者说不管是人是鬼。总是有什么东西在监视着我。

    于是我也顾不了那么多,长话短说。一股脑问了嫂子很多问题,钱哥死因有了结果没有,他有没有交代过什么,死之前的几天有没有什么异常。

    嫂子可能也是一下本我问懵了,愣着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问完这些问题,我轻松了不少。就好像把我身上的压力转移给了钱哥的老婆一样。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好一会儿,她才说,你先回去吧,我现在不想说这些。

    说完就做出了送个的姿态,侧过身把门打开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嫂子这些坚强都是装出来的,估计她已经伤心欲绝了。

    我现在问这些问题,肯定触碰了她的脆弱神经。

    我点点头,在桌上放了4百块钱。

    起身出去了。刚出了小区,我就看见一批人朝着我这个方向走来。

    我抬眼一看,居然是所长和所里的同事。

    几个人护送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女的,也要进小区。

    人群里面一个同事看见我,就扬手叫我。

    我其实本来想躲着的,毕竟我跟所长请的是病假,就这么在大马路上被他撞见我在外面溜达也说不过去。可是转念一想我完全可以说来慰问一下钱哥的家属,大家毕竟都是一个单位这么久了,这也是人之常情。

    我就打着招呼朝所长走了过去,刚走进,我就忽然停住了。

    我看清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人,不就是钱哥的老婆吗?

    所长见我忽然止步不前,就上来拉我。

    说今天都陪着嫂子去看了眼老钱,明天就准备出殡了。让我跟安慰嫂子几句,问我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的这个女人的确是嫂子。

    可是我刚刚明明刚从钱哥家里出来,那个给我倒茶的女人也是嫂子。

    如果这件事情可以用逻辑来推理,那么这两个女人之间肯定有一个不是嫂子。

    这么一想我腿就抖上了,眼前这个女人时不时捂着脸哭一会儿,一会儿又接过同事给她递的纸巾擦一下。可是我总觉得她在偷偷的看我,我总觉得就是不对劲。

    我一下子又后退了两步,我只想离这个女人远一点。(未完待续)

    220

    所有人都觉得我很奇怪,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想表述我刚刚经历的一切,可是我却忽然说不出话来。

    我转身就向钱哥家跑去,我要证明我不是产生了妄想症,我所见到的,我所听到的都是真实的。

    我撒‘腿’狂奔,听见后面的同事也有追上来的问我怎么了。

    我不能理会,我也停不下来,幸好楼道‘门’还开着,我一口气跑到了钱哥家‘门’前。

    我拼命的拍‘门’,里面却毫无动静了。我掏出手机,我刚刚还接到了钱哥的电话,一定会有通话记录的。

    这个通话记录就可以证明我不是在妄想。

    幸好,那条通话记录还在。

    我看着通话记录,头一次想到我是不是可以把电话给钱哥打过去?

    想着我就拨通了钱哥的电话,屏住呼吸把耳朵贴上去听。

    竟然通了!

    不知道怎么的,我产生了一种感觉,那就是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不管是谁,他现在就在钱哥的家里面!

    跟着我跑过来的几个同事也已经赶到了,他们看我在疯狂的拍‘门’。觉得我已经疯了,上来就想抱住我。

    我脑子里已经组织不出解释给他们听的话了,我只能歇斯底里的喊着,快开‘门’,快他妈把‘门’打开,钱哥在里面,钱哥就在里面!!几个同事被我吓坏了,拉着我的手都松开了。

    又一个同事拿着钥匙赶了上来,边开‘门’边传达所长的话问我怎么了。

    我没工夫解释,等到他把‘门’打开,我们几个人一股脑全涌了进去。

    我手中的电话不停的在拨打,我就是感觉这个电话在震动。而且就在这座房子里。

    钱哥的家在一百一二十平的样子,所幸并不是太大,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耳朵听着电话里的声音,一边一个屋一个屋找了起来。

    跟我一起进来的几个同事,见状,也模仿着我小心翼翼的去别的屋搜寻了起来。

    我先去找了一个卧室,静下心去感觉,似乎不再这间屋里。

    不过我现在更加能确定,这个人或者这个手机就在这里。

    我准备去另一个屋子看看,这时,钱哥的手机忽然被挂断了。

    我立刻再拨过去,关机了。

    这一下我又没了神,难道是被我打没电了?

    我在各个屋子中胡‘乱’的翻着,然而我一无所获。

    折腾的这一会儿,所长和嫂子也进了屋。

    我想他俩肯定把我当成神经病来看待了。我自知我这举动也跟疯子没什么区别。

    我想开口解释,却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其他人相信连我自己亲身经历了却都还不敢相信的事。

    叹了口气,现如今解释不通也要说了,我把所长拉到另一个屋子里。把我今天早上来到钱哥家直到刚刚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所长拧着眉‘毛’看着我,没有说话,随手掏出烟点上,又给了我一根。

    我知道他一定不信,所以我无需多说什么。半晌,所长拍了我一下,叫我回去好好休息。别整天胡思‘乱’想。我点点头,走到客厅跟嫂子道了个歉,正要出‘门’,我忽然看见我之前放在茶几上的400块钱。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我一把抓住钱,跟所长喊,所长,钱!钱!!我的钱还在茶几上。

    所长狠吸了口烟,看看我,又看看其它人,问他们谁进来注意这里有钱了。

    所有人都摇头。

    我忽然很无助,这种感觉你不经历你永远体会不到。

    所长,又走过来‘交’代了我几句,让我把钱给了嫂子,就赶紧回去好好休息。

    我只好照做,转身的时候,我看向其他的同事。

    也许是我多疑了,但我猛然感觉,他们有人说谎了。

    只是我从他们的眼神中看不到任何迹象。

    想到这,我又吃了一惊,会不会在我去别的屋子找的时候,他们之中的人有人已经发现了手机,关机后自己收了起来。

    可是,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他又是为什么,他跟给我打电话的人是一伙的么,还是他就是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一夜未睡加上这么多刺‘激’,我心力‘交’瘁。走路上看人都是重影的。

    脑袋实在想不出究竟是我撞邪了,还是我已经产生幻觉了。

    打了个车,告诉司机地方,昏昏沉沉的眼睛就抬不起来了。

    闭着眼睛感觉司机开了很远的路,断断续续也不知道睡没睡着。

    司机停了车告诉我到了,我就‘迷’‘迷’糊糊的下了车。

    回去到家我已经不是睡着了,而是直接昏倒在了‘床’上,做了无数个梦,梦里发生的事情都特别恐怖,我明知道是梦却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

    等到我睁开眼,天都已经黑了。

    这样的日子生不如死,家里死气沉沉的,我把所有的灯都打开,才感觉安心了点。

    我开始不停的‘抽’烟,一根接一根的‘抽’,说不上来的害怕。

    我想把一切都查清楚,可是我越想‘弄’清楚越觉得事情难以解释的超乎想象。

    坐了多久我不知道,肚子开始叫了我才清醒了点。

    正准备出去吃点什么然后找个人多的地方睡一宿。

    就听见有人敲‘门’。

    我看看时间,说晚还不算太晚,可是怎么着也是快十点钟了。

    我犹豫着走到‘门’边,蹑手蹑脚的,我猜可能是上午被我吓坏的同事什么的,如果要是他们我就装不在家,反正我现在说什么,他们也不见得会相信我。

    透过‘门’镜,外面黑糊糊的,这倒是在我意料之中的。我在等对方喊话,我想通过声音辨认一下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然而对方就一直慢慢的敲着,好像知道我肯定在家一样,不离开,也不着急。

    我手心已经攥出汗了,‘门’外的人还是那么有耐‘性’。

    我感觉他就是故意在和我僵持,而且他坚信他是会坚持的最后的哪一方。又过了小十分钟,我还真就是沉不住气了。本来我还是很惶恐的,但是外面的人这么敲下去反而让我满腔怒火。他妈的整天跟老子装神‘弄’鬼,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这么一下定决心,我说话就来了底气,冲‘门’外使劲喊:他妈谁啊?

    敲‘门’声立刻停住了,半晌,( 逆女倾天下 http://www.xlawen.org/kan/1896/ )

本站所有小说都是转载而来,所有章节都是网友上传!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
备案号:粤ICP备12345678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