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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部分阅读

    不得不得考虑要建温室大棚了,而这书中也详细的介绍了一种玻璃温室大棚的建造方法及如何最大化的发挥效用。

    所以,出关后第一件事她便是找来了林栋,那林栋在建筑方面颇有天赋,在龙泉县颇有名气,据说他的祖上世代都是建造房屋的好手,无论手艺还是工艺都是一流的。

    她将那大棚的建造方法单独摘抄出来,又将书中所画的建成以后的图描摹下来,一并拿给林栋看,林栋见了那建造方法和图纸后,居然非常惊喜,像是得了宝贝似的,小心又谨慎的从田流苏手中接过,并说这东西很新奇又很复杂,他要回去好好研究琢磨,看自己是否能建造得出来。

    又三日后,林栋来见田流苏,喜滋滋的捧着那图纸和说明对田流苏说他已经参透了建造方法,定能建成,只是那玻璃不知是何物,对于这东西他有些不明所以。

    田流苏一笑,说道:“那你就召集工匠开始建造吧,我明日便带你去看那玻璃,你看看是否有把握建一座一模一样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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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还是先更五千,晚上如果能码出来就二更。

    004 母子情深,离京赈灾

    就在田流月来找田流苏的时候,云洛和文熙齐齐被召回了京城,文熙虽然开着同仁堂药铺,但是他是大将军府的嫡子,京城中大多数人都知道他做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却少有人知道他会逆天医术及其它的。

    似乎从一开始,他便无限放大了自己做生意这件事,让京城的贵族以及所有人对他的印象都是只是个会做生意的富商。

    但是也有少数人觉得看不透他,觉得他有些神秘,深不可测。

    文将军自将文雅赶出文家,开祠堂从族谱上除名之后,身体便每况愈下,他也不再领兵作战,将军权慢慢交给了文熙,所以文熙虽然经营着同仁堂药铺,但也是文家的实际掌权人,文迪早就不问府中之事了。

    将军府率领的二十万兵马这些年他也已经慢慢的移交给了文熙,文熙明着所生意,其实暗中将兵马也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二人回京后,皇帝立即召集二人和群臣上朝议事,原来,天启两大产量大城垅城和洛邑都遭了天灾,垅城是靠天吃饭的地方,今年大旱,而洛邑却连年阴雨天气造成积水过多,遭了洪水,所以两个地方今年粮食都欠收了,灾民不计其数,天天有人被饿死,大多是些老弱妇孺,有数十万灾民纷纷从两个地方出逃,涌向全国各地。

    消息传来,景成帝立即下旨让地方官员开仓赈粮,安抚灾民,又召集群臣商议对策,谁知商议了三日还没有制定出一个可行的方案,他当堂大发雷霆让官员跪了半夜,后来还是户部尚书武思行提出建议让云洛和文熙回京,才免了众人的惩罚。

    云洛是长安王世子自不必说了,从小便是国之栋梁,军功在身,是万人膜拜的对象,文熙经商一道天纵奇才,且他的文韬武略都不输于云洛,这些朝中少数人都知道,且他平日里行事神秘,深不可测,所以武思行才提出让文熙也上朝议事,看看二人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毕竟二人是近年来天启国年轻一辈里最杰出的青年才俊。

    云洛自大战归来进宫谢恩后,这还是首次上朝,他和文熙一左一右分列文武之列,因为是皇帝特意召集二人回京的,所以今日特地允许他们站在最前面,成为百官之首。

    群臣对皇帝三叩九拜三呼万岁之后皇帝让众卿免礼平身。

    “洛儿,你和文熙回来便好了,好不容易平息了战乱,我朝终于有时间可以休养生息了,不想今年天降大祸于我天启,两大产量大城垅城和洛邑一个地方大旱,一个地方遭了水灾,朕和群臣商议了几天都没有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法,今日特将你们二人召回,你们是我天启国之栋梁,都师承长安王,文韬武略定然不差,不知你们二人对此事可有切实的解决方法?”

    皇帝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看着云洛,缓缓道出了他将他们召集回来的目的,然后目光炯炯的盯着二人,眼睛深处有一丝期盼,他年轻时对云擎甚为倚重,所以云洛出生后他对云洛也一直称呼为洛儿,对他颇为亲近。

    文熙心中有些纳闷,按理说他从不理朝中之事,皇帝怎么会如此突兀的让他上朝?而且,一山不容二虎,让他和云洛同时上朝,不是挑拨离间么?他本来就不待见云洛,听到皇帝如此说,沉默着一声不吭,只眼神淡淡的看着周围的大臣,怀疑着可疑之人。

    “陛下,臣此次出关将关外异族打得一退三千里,十年之内,关外异族绝不会缓和过来,我朝和关外将不会再有战事,所以,军粮所需也没有那么大了,当今之计,是减少军粮的开支,再将往年国库中的屯粮开仓赈粮,减少灾民涌入其它地方,以免造成流民乱窜,引起恐慌。”

    云洛说完扫了一眼文武大臣,见他们大多都低下了头,他心中明白,这样的办法他们也是能想到的,但是却没人去执行,开仓赈粮说是给灾民,其实还不是一级一级盘剥下来,到了灾民手中已经所剩无几了。

    “恩,洛儿所言甚是,这到是个主意。”皇帝稍微垂下头好像认真思考云洛的话,然后又抬起头来转向文熙问道:“文熙不知你可有何良策?”

    “既然陛下问了微臣,臣便也说一句吧。我朝粮食若是不够,不如从京中和各地大户中征集银钱,向其它国家购买粮食,听说大华国今年粮食大丰收,我朝与大华素来邦交甚厚,向他们购买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文熙不愧是生意人,这一点说在了关键之处,从贵族大户人家征收银钱,既可以减少国库开支又可以避免其他官员贪墨的情况,这样购买回来粮食还增加了国库中的粮食存储量。

    这一方法比云洛方才的方法还高明一些,不过他俩的方法都不错,一个保守持重,一个开放经营,各有各的好处。

    “这个方法好,文爱卿此方法更好。”皇帝高兴的赞赏了一声文熙。

    “愿为陛下分忧解难。”文熙这样的方法其实还是小时候和田流苏接触得多,从她往日的行事性格及说的话中琢磨出来的,这叫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大户人家的那些银子不都是从百姓身上盘剥而来的吗?

    商定出一个可行的方案之后,就剩下执行了,派谁去执行是个问题,众人一致商议后最终决定,由云洛去垅城和洛邑赈灾,由文熙出面在京中大户人家征收银钱,并和大华国购买粮食,因为这两个方案是他俩提出的,由他们二人去执行最贴切。

    云洛和文熙在来之前便早料到了此事,所以此时也只好遵命。

    因他回了京城,所以决定去赈灾之后回了王府向长安王妃辞别,长安王妃得知他归来,以为他是带着田流苏和两个孩子回来的,她忙忙的派下人打扫庭院,收拾屋子,迎接他们的到来。

    长安王妃自那日见了安安和乐乐,便再也放不下两个孩子了,回到王府后,心中欢喜日思夜想,整日盼着他们回来能再见一面以解相思之苦,听说云洛已经下朝向王府赶来时她亲自出门迎接,不想却只看到云洛独自一人,并不见田流苏母子三人,瞬间满心失望,闷闷不乐。

    “母妃,你怎么站在门口,小心着凉。”云洛坐着轿子回来,一掀开轿帘便看到长安王妃和一众丫鬟下人立在大门口,翘首企盼的四下张望。

    “洛儿,世子妃和安安乐乐呢?怎不见她们母子?”长安王妃虽然心中失望,但还是开口问了下云洛,希望他能给她一个满意的解释。

    “母妃,流苏暂时不会回府。”云洛不知怎么开口和长安王妃说他们已经和离的事,虽然田流苏说和他和离是因为要风风光光的嫁给他,但他心中还是觉得不安。

    “为什么?那穷山沟里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东西?你回京她跟着好生伺候,居然自己待在那里,像什么样子?”长安王妃瞬间不高兴起来。

    “母妃,她在那里还有些事,现在离开不得,阳关村发生瘟疫,多亏了她安排得当才治好了疫病,让那里的村民免于被火烧死,她现在已经被那里的村民选举为村长了。”

    “什么?村长?她一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跑去那里当什么村长?真是岂有此理。”长安王妃听了此话觉得简直不可思议,田流苏一介女子之身,当村长整日和那些村民们接触,真是辱没了世子妃的名头。

    “母妃,她当这个村长和别的有些不同,她是秦家庄天命神授的村长,所以和别人不同,皇上早就下旨秦家庄那里的一切事宜都由秦家庄庄主自己做主,朝廷不得干涉,若我们去甜水村公干,是要向陛下求得圣旨的。”

    “怎么这么复杂?罢了,这些事我是不懂,那两个孩子呢?为什么不将他们带回来?我自那日回来之后便日夜想着他们,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上一面。”

    长安王妃心中对田流苏不满,但是当着云洛的面也只好什么都不说,只是提起两个孩子。

    “他们二人自小跟着流苏长大,一刻也离不得她,又因为当时皇上急诏,儿子没来得及向她们告别就直接回来了。”

    “哎,那我们进去吧,自己的孙子却见不到面,我还以为她们也会回来,还派人做了好多好吃的…”长安王妃一边和云洛进了府中,一边还叨叨着,心中心疼两个孩子以前受的罪。

    二人回了王府,云洛又和长安王妃说了皇帝怕他去赈灾的事,长安王妃瞬间又郁闷起来。

    “孙子孙女见不着,这下倒好了,连儿子也见不着了,以前是打仗一走就是几年见不到你,现在你回来了,却还是整日黏在那穷山沟中,我还是见不到儿子。”长安王妃怨念深深的向云洛控诉。

    “母妃,孩儿不孝,不过,快了,等我赈灾回来,便将她们母子接回府中,到时候你就可以享天伦之乐了。”云洛心中对田流苏没把握,所以只好尽量的安抚着长安王妃。

    “也只能这样了。”长安王妃意兴阑珊的点了点头,又坐了一阵,云洛便起身和长安王妃辞行。

    “洛儿…”长安王妃不舍的叫了他一声。

    “母妃…”云洛见长安王妃虽然保养得当,依然雪颜如玉,端庄高贵,但是鬓角已经隐隐有了几根白发,混在那一头输得一丝不苟的如墨黑丝中,是如此的亮眼,让人不得忽视,心中突然就酸涩起来,眼眶慢慢的发红。

    这么多年,他和长安王妃相依为命,对于父王的离去以及他后来做的事,母子二人伤心失望,但从来都心照不宣的不提此事,免得黯然伤神,而他在父王不声不响的离开后从此性子也变了,自小就冷情绝性、拒人于千里之外,对身边的人都不亲近,跟着连长安王妃也慢慢的淡漠疏离,只是保持着日常的行礼问候,从不过多的依恋她。

    因为他怕,他害怕长安王妃也会向父王似的不知哪一天便突然离他而去,留下他一人在这世上,那时候他天天看着长安王妃以泪洗面,痛不欲生,他心中是有那样的预感的,他觉得他的母妃大概也会因为太伤心终有一天离自己而去的,所以他虽然听她的话,但是和她保持起了距离,不让自己过分的依恋她,以免真的发生这样的事,他经不住打击。

    可是,长安王妃却以强悍的毅力在京城众多贵族妇人的嘲笑中挺了下来,她并没有被击垮,她一直坚强的站在他身后陪着他,给予他生活中无微不至的关怀与照顾,而他因为自己心中不服气,立志要出人头地让他的父王后悔当初离开了他们,从十三岁起便常年四处征战,和长安王妃聚少离多。

    他每一次离开,长安王妃都会用温软和理解的目光看着他,给予他最大的支持,她一直在他身后,每次他认为她会支持不住倒下去的时候,她依然屹立着不倒,看着她的丝丝白发,云洛心中顿悟,在这坚强的外表下,人前强颜欢笑云淡风轻之后,这么些年她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是夜不能寐暗中伤神日日思念父王,还是感叹有儿在膝却不能日日团聚的悲苦?

    此时此刻,云洛恍然间明白了长安王妃这些年来所受的苦,她一直陪着他没有倒下去,大概心中所想也是与他一样的,她一定是害怕自己倒下去会给他带来灭顶之灾,所以才这么一直坚持着,坚持着,直到他此时功成身就,娶妻生子,成家立业,她仍然没有倒下去,这需要多么强大的内心?

    他不由得又想到了田流苏,那个此生一见便打开了他心扉的女子,那个让他黯然伤神又忍不住多年牵挂的女子,本以为此生无缘,却没想到峰回路转,水到渠成。

    他与长安王妃对视着,眼中都是明了的神色,母子二人此刻终于心意相通,都了解了这么多年来对方的心情,云洛长长叹了口气,等他赈灾回来后也许便可以一家团圆了呢。

    “洛儿,你什么都不必说,知儿莫若母,你心中所想娘亲都知道,你不必内疚,觉得对不住我,这么多年来,你才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我一直不肯就此撒手离去,就是要看着你功成名就,娶妻生子,为云家诞下子孙,娘知道你不喜欢皇上赐的侧妃和小妾,但那时候娘亲不是不知道你有了孩子了吗?而且,我们这样的家族,三妻四妾本就正常,若没有才会被人耻笑,既然他们是皇上赐的,便不要对她们太过冷淡,闹起来打的是皇上的脸。”

    “母妃,此事我会处理好的,你就别操心了。”他答应了一声,便不再耽搁,重新向长安王妃辞别准备离去。

    正在此时,长安王妃的丫鬟弄月匆匆走了进来。

    “王妃,黛侧妃领着柳姨娘和姚姨娘来给王妃请安”。

    长安王妃抬头看了云洛一眼,这哪儿是来给她请安,她们分明是听说了云洛回府过来看他的,云洛见长安王妃看他只好轻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坐下,等待几人进来。

    不一会儿黛侧妃唐紫嫣领着柳玉儿和姚芊芊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

    唐紫嫣今日穿了一件五色锦盘金彩绣织锦裙,满头钗环翡翠,璎珞流苏,明艳动人,是个标准的美人,身后跟着的柳姨娘和姚姨娘一人穿着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一人穿着曳地飞鸟描花长裙,一个灵动俊俏一个温婉可人,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

    “臣妾参见王妃,参见世子。”三人齐齐向长安王妃行了礼,又转向云洛向他见礼。

    “免礼。”云洛冷冷的开口说了一句便不再说话。

    “世子,这是臣妾连夜缝制的寝衣,臣妾听说世子回府,特赶过来献上,请世子笑纳。”黛侧妃行完礼便从身边的丫鬟手中接过衣服呈给云洛。

    “恩,放着吧。”云洛说完示意青离接过衣裳,青离会意上前伸手接过黛侧妃手中的衣服。

    黛侧妃脸色一红,有些发窘,云洛这是连自己做的衣服碰都不愿意碰吗?她吃了个软钉子,一时有些尴尬,只好将衣服递给了青离。

    她在长安王府现在已经颇有主母风范,执掌中馈雷厉风行,手段狠毒,下人都被她治得服服帖帖,此次听说云洛回府,特意亲手做了这衣服想要笼络他的心,不想却遭他如此对待,不由得有些心灰意冷,心中对田流苏更加愤恨起来。

    柳姨娘和姚姨娘行完礼后却不再动,只规规矩矩的站在唐紫嫣的身后,低着头不吭声。

    “黛侧妃,你和两个姨娘先坐罢。”长安王妃见气氛尴尬,开口让她们先坐下。

    “是。”几人答应了一声,都坐了下来。

    “母妃,儿臣不能再耽搁了,陛下有令,儿臣就要启程了。”云洛站起来就要离开。

    “世子,等一下。”黛侧妃一急站起身说道。

    云洛眉头一皱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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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年了,各种疲惫,看文的人也越来越少,我会尽量多更的…

    005 村长离开,同赴垅城(万更)

    “什么事?”

    “世子,你此次赈灾路途遥远,身边也没有随行伺候的下人,臣妾愿意随行,路上照应世子端茶侍水,衣食起居。”

    黛侧妃走到云洛身前盈盈一拜,端庄有礼,温柔可亲。

    “洛儿,这些年你四处征战,身边总也没个人照应,黛侧妃温婉知礼,做事也从不曾出过一分差错,不如让他跟着你吧,身边有个人照应,娘亲也放心。”

    长安王妃见黛侧妃主动要求跟着云洛,心中欣慰,也觉得她做事有条有理,堪当大任,也同意了她的请求。

    “多谢王妃。”黛侧妃闻言脸上一阵惊喜,忙又向长安王妃施了一礼道了谢。

    云洛皱起了眉头,他和文熙为了此次出京赈灾之事,必定是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了,他心中有些焦急,不知此次一去又要什么时候才能归来,他和田流苏好不容易相认又相知,互相倾吐了多年思念,说实话他实在不想和她分开,但皇命在身,他既接了旨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违抗的。

    而且,她又硬气的和他和离,无论是何种原因,他心中总也不放心,觉得此事会出岔子,所以,他此时的一颗心全系在了她身上,不想又遇到这黛侧妃纠缠着要随他离京。

    他怎么可以做这种事?他明白,若是他真的这样做了,那她和田流苏之间的隔阂便会越来越深,所以,他不能这么做。

    “母妃,儿臣在外独自生活惯了,不需要人随行伺候,有青离和青墨在便可以了,而且,黛侧妃执掌府中中馈,若她走了,岂不是又要操劳母妃?”

    云洛神色冷冷的瞥向黛侧妃,言语中颇有怪怨她不懂事的意思,黛侧妃闻言一惊,忙低下了头,手中绞弄着一方丝帕。

    “洛儿,可以让柳姨娘和姚姨娘共同执掌,由我从中点拨一下便可,这个你可以放心。”

    “母妃,我长安王府怎么可以让小妾当家?这事不必再说了,还是让她留下吧。”

    云洛说完一甩衣袖便出去了,再也不看厅中的几人一眼,黛侧妃绞着丝帕尴尬的站在当地,柳姨娘和姚姨娘二人对视一眼,会心的笑了。

    长安王妃见他对几人如此抗拒,不禁有些头疼,心道自己当初也是太焦急了,屡次进宫向皇上哭诉,要求他赐婚,这下赐了这三个女子回来可成了烫手的山芋了,轻不得重不得,眼见云洛对三人态度始终冰冰冷冷,丝毫不待见他们,她顿时后悔起来,无奈只好叹了口气让三人各回各的屋,等他回来再做决定吧。

    云洛离开王府后便带着人快马加鞭一路直奔甜水村而去,走之前,他是一定要向田流苏告别的。

    秦宝柱这些日子一直住在田流苏这里,天天和安安乐乐还有雪灵狐“奇葩四人组”玩得不亦乐乎,那日两个孩子初遇如此血腥的场面,自然是受到了一些惊吓,不过远没有田流苏那次的昏迷三日所受到的惊吓大,他想尽办法陪着两个孩子玩乐,让他们尽快忘记那日的事。

    雪灵狐自从那日发威之后便对两个孩子寸步不离,几乎成了二人的保护神,它最近眼神越来越深幽,感觉也越来越灵敏了,田流苏观察到了它的变化,心中不禁有些怀疑,难道这雪灵狐还会变异不成?

    林栋将大棚的建造方法钻研通后,第二日她便和秦宝柱带着他去秦家庄看那批玻璃,走到路上的时候,林栋禁不住好奇心不断的问她,她详细的给他解释了玻璃的制成方法,他听了个似懂非懂,心中却抓耳挠腮的对那东西更加痴迷感兴趣了。

    到了秦家庄,秦宝柱直接带了他们去了放玻璃的库房,打开后,林栋看着那一排排透明的玻璃,激动的不顾那上面的灰尘便跑上去用手一遍遍的抚摸,感叹这东西的神奇。

    “林大哥,这就是我跟你所说的玻璃,你看看用这些能建造得出和图中一模一样的大棚吗?”田流苏见他如此心中便笃定了几分,就冲着他这股钻研劲儿,她相信他也一定能建造得出。

    “村长,你这图中所画的叫做大棚的东西我已经将结构和建造方法都吃透了,说穿了,建这东西最重要的还是这琉璃啊…”

    田流苏虽然向几人说了这个东西叫做玻璃,但是他们一时叫顺口了改不过来,所以仍然一直叫琉璃。

    “那这么说,你是有把握能建得出来了?”田流苏喜出望外的看着他。

    “是的,有了这东西,我有八分的把握。”林栋一边说一边四处走走看看,看着那几排玻璃。

    “那太好了,既如此,你选个吉日便开始建造吧,第一座大棚就建在甜水村后山我承包宝柱的那块荒地中,那里地表温度最高,若是建成一定可以事倍功半。”

    “好,明日我便看日子准备材料然后动工。”

    几人商定后,转了回来,甜水村后山她培育的番薯苗已经可以移栽了,她让雪菱和宋嫂子去通知村民们拿着农具全部去后山,即刻开始移栽。

    自那日田流月离开后,她深深的为自己穿越到这样一个落后制度的国家和落后的山沟里而悲哀,但是她却没有灰心,她不懂什么权谋之术帝王之道,但因前世所学都是和怎样捞钱有关的东西,所以,她心中憋了一口气,暗暗做了个决定,她要在天启国甚至整个灵川大陆上留下自己的名字,她要挣好多好多的钱,数不清的钱,多到可以用钱用经济控制天启的政权的地步。

    她心中思量着田敬在皇帝的心中应该是最信任的人,连云洛都排在田敬之后,从他明目张胆的派人放火烧了甜水村皇帝轻轻处罚他的事上便可以看出来,皇帝对他很是包庇,而且,她好歹也是皇帝亲封的容华县主,田流月居然敢青天白日带着兵马来袭击她,如此肆无忌惮更能侧面的说明田敬在朝中势力之大,所以,她现在要做的是使自己变得很强大,很强大…

    想到这里,田流苏不由得又想起了那日那个面具人,那人是一直潜伏在她身边还是刚好碰到的?若是一直在她身边云洛和文熙不可能不知道,也许是刚好路过吧?但是,那人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她摇了摇头,暂时不去想这些事了,既然他不想让自己知道,那她便是再想也想不出来,该让她知道的时候他总会现身解开谜底的。

    雪菱匆匆去喊宋嫂子并通知村民去了,她领着林栋先去了后山的那片荒地给他指了地方,紧挨着那块培育番薯苗的地段,林栋答应了一声便先告辞了,他回去找匠人选日子准备材料去了。

    村民们得了雪菱和宋嫂子的通知,当即高兴的带上铁锹锄头等农具兴冲冲而来,地头的那片番薯苗这回长得很快,绿油油的几大畦,村民们见了都惊叹出声。

    田流苏将那几畦地里的苗按照比例给十三户人家平均分摊,让他们按照以前的方法,各自移栽多少苗到自己的田里,村民们听了后都十分高兴,田流苏这样的做法很公平,丝毫没有给谁家多谁家少,这样村民们就都心里平衡了,所以他们纷纷按照田流苏说的一苗也不贪占整齐有序的将番薯苗从后山的田里移栽到自家的田里。

    田流苏一声令下,村民们挥舞农具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此时云洛和青离墨离已经进了村子,到了田流苏家的门口。

    到了门口,云洛没见田流苏心中有些诧异,他下了马将马交给青离,自己缓步往院子里而来,刚走到门口,便看到一摊血迹,他猛的一惊。

    他蹲下身子用手捻了一块血迹放到鼻子边闻了闻,不是新鲜的血液,大约是几天前留下的了,他瞳孔急缩,忙细细的在周围查看起来,然后便看到许多令他心惊的东西。

    院子外面的一块石头上有一小块血迹,周围有过打斗的痕迹和凌乱不堪的破衣服碎布,田流苏家院子中到外面整个犹如战场过后般疮痍苍凉。

    “青离…”云洛不由得拔高声音吼了一声。

    “世子…”青离和墨离二人也发现了异样,他上前答应了一声。

    “立即去查这里这几日发生了什么事?”云洛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田流苏不在家,难道是遭人绑架了?看这已经凝固的血迹,事情过去已经好几天了,他心中一怒,无比恐慌起来。

    “是。”青离答应了一声,和墨离匆匆去了,云洛则呆呆的站在当地,心中后悔无比,早知这样,他不如带着她回京去了。

    他以为她已经当了村长,又有皇帝亲封的封号容华县主,一般人一定不敢轻举妄动的,所以没给她留隐卫,他知道她不喜欢这种被人随时跟着好像被监视的感觉,不想他一念之差回了趟京城就出了事。

    青离和墨离二人去了一炷香的功夫还没有回来,云洛越来越焦急,最后他实在等不住了,只好亲自去寻她,他此时心中慌乱,失了方寸,一时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她,只是漫无目的来回在村子里转悠。

    “安安,后来白雪公主怎么样了?”云洛正在村子里来回走动,见村民们一个都不见,仿佛成了一座死村,突然听到一个痞痞的声音传了出来。

    “笨蛋,都给你讲了多少遍了,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乐乐稚嫩的童音响起。

    “乐乐,你这是改版,原创的故事内容不是这样讲的,白雪公主是和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紧接着安安清脆的声音也响起。

    “安安,你总是这么死板,娘亲说了,讲故事就是瞎编出来的,要不断的创新,我这是换一个视角思考问题,便可以得到另一片天地…”

    “恩,乐乐的想法不错,白雪公主为什么一定要和王子在一起?说不定王子刚开始喜欢她,等他们成了亲之后王子又有了别的女人,白雪公主日渐憔悴,继而他们的感情就打了折扣,慢慢的就不幸福了,白雪公主要嫁给一个只娶她一个女子为妻子的人。”那痞痞的声音接着又响起来。

    “宝叔叔说的有些绕口,我和乐乐听不懂,不过,听起来好像不错。”安安又开口说了一句话。

    云洛正胡思乱想间听到这声音顿时喜出望外,他一拧身转过一堵墙便看到了“奇葩四人组”正铺着草席仰躺在墙根下,火红的太阳映照在几人身上,暖烘烘的聊天讲故事。

    “安安乐乐,原来你们在这里?”

    云洛自从知道两个孩子是他的之后,每日沉浸在喜悦中不能自拔,但是他自小性子冷清疏离,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跟两个孩子相处,虽然父爱泛滥,但总是表达不出来,这下本以为他们出了什么事心中焦躁不安,猛的看到了他们平平安安的在这里,立即惊喜的叫出声。

    两个孩子都是人精,自那日温泉沐浴之后,他们从田流苏和云洛之间的相处互动对自己和云洛的关系已经有了猜测,但是田流苏什么都没和他们说,他们也不问,只是父子父女天性,二人已经身不由己的想要靠近他,不再对他怒目相视,嗤之以鼻了。

    “世子大叔…”两个孩子见到了他,也有些高兴的齐齐喊了一声,安安便流下泪来。

    “安安乐乐,怎么了?”云洛走到跟前先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两个孩子,见安安额头包着一块布,心中惊怒,更加急切的问出声。

    “哼,真是个扫把星,有事的时候人影都逮不着一个,现在没事了才出现,真没用…”秦宝柱见两个孩子对云洛颇为依恋,心中有些吃味,恨恨的开口嘲讽他。

    “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娘亲呢?”

    云洛刚才在田流苏家周围查看后知道在他不在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此时见安安受伤又听了秦宝柱的话后更加焦急,又见田流苏不在,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世子大叔,你走了之后有一伙强人来村里说要杀了娘亲和我们。”乐乐没哭,但却皱着眉头向云洛控诉。

    云洛蹲在两个孩子身边,伸手在他胳膊上拉了一把将他拉入怀中,不经意间摸到他腕间缠着的布巾,他抬起乐乐的手腕看了看,显然是受了伤,顿时心中剧痛,怒气升起。

    “那些人是什么人?”

    云洛心中大恨,恨自己一时大意认为纵火烧村皇帝亲自下令处罚之后起了震慑,一定不会有人再敢来此闹事,所以便没有留下隐卫给田流苏,没想到他还是错估了此事,让他心心念念牵挂的三人受了伤。

    “不知道。”

    云洛转过头来看着秦宝柱,秦宝柱扭过头,坚决不理他。

    “哼,那你们娘亲呢?去了哪里?”云洛对着秦宝柱哼了一声,又转头问安安。

    “娘亲带着村民们在后山地里栽番薯苗。”

    “那我们去寻你娘亲,放心,我一定会将伤害你们的人找出来碎尸万段。”

    “好。”两个孩子受伤的心灵稍微得到了安抚,也不讲故事了,顺从的拽着云洛的衣襟领着他往后山而来。

    走在路上青离和墨离也回来了,他们已经打听到了那日田流月来甜水村之事,但是详细情况他们并不清楚,只是说那日田流月带着一队侍卫去了田流苏家,将田流苏一家三口都打伤了,不知后来她们是如何脱困的。

    秦宝柱也跟在几人身后走着,对于那天的事详细情形他也不是很清楚,田流苏说道他们受伤的情形也是粗粗带过,没有详细说,他也为自己那日没在她身边恼恨着,云洛还问他他当然生气不想回答了。

    几人往后山而来,到了地方,便看到田流苏正在指挥村民们热火朝天的干活,田里是一片绿油油的景象,生机盎然。

    “村长,你相公来了。”一个村民们眼尖,看到云洛一行人来了,忙推了推田流苏告诉她。

    田流苏闻言转过身来,看着云洛一步一步向她走过来。

    云洛突然停住了脚步,因为他看到了田流苏的眼睛,她的眼中一片清明,平静无波,对他的到来似乎没有任何高兴欢喜或者恼怒憎恨,只是平平淡淡的看着他。

    他的心又被纠了起来,她这样是不是在怪他?怪他在关键时刻不在她的身边?他想,那日在她受到田流月的伤害时心中一定想让他来救她的吧?但是,他却在那样关键的时刻不在身边,想到这里,他真的好恨。

    田流苏站了一会儿,见他站着不动,嘴角翘起笑了笑,然后走向几人。

    “你来了。”走到他跟前,田流苏淡淡的开口说了一声。

    “流苏,你受苦了,是我不好,没有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在你身边,还没给你留隐卫。”云洛急切的说出了这句话,妖娆俊美的脸因怒气憋得通红。

    “不怪你,谁也想不到他们会那样大胆,而且会杀自己的亲生女儿和亲外孙啊,以后,我不要任何人的保护,我要自己变得强大,自己保护自己。”

    田流苏说出这话,有一丝霸气显露出来,经过那日的事,她也明白了,靠别人终究是靠不住的,任何时候,靠自己才是王道,她是来自现代的灵魂,不可能像古代女子般当男人是自己的天,依附着男人生存,即便是没有男人,她也照样能生存下去。

    云洛心中剧痛,却也知道她说的没错,她的思维行事自小便与众不同,总能让人感到吃惊,但是这样坚强独立的她却让人心疼的骨髓中。

    “流苏,我不敢再做以后不会让你再受半点委屈那样的承诺,那承诺不现实,但是以后我会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你。”

    冲动之下,云洛这话未经思考便脱口而出,说完之后,他心中一震。

    田流苏也猛的抬起了头,用生命保护她?用生命保护她?这句话真的好让人欢喜,听着好窝心,她嘴角翘起,从嘴边开始蔓延到脸上的肌肉,又到眉眼之间,渐渐的笑意堆积,这一次,是真心的欢喜的笑容,他的这个承诺终是抚平了她心中的一丝愤懑与怨气。

    要说不怨那是不可能的,那日若是没有那面具人,她们母子已经死了,此刻他见到的只会是三具冰冷的尸体了。

    “你能这样说,我很高兴。”

    “苏苏,你对他总是那么宽容。”

    秦宝柱在身边听到二人之间的对话,知道田流苏已经原谅了云洛,顿时心中各种不满起来。

    “宝柱,对你我也会宽容的,我在甜水村能如此放开手脚做自己的事,你帮了我很大的忙。”

    “哼,可是你对他却不是像对我这样的感情。”他心中吃味,还是不依不饶。

    田流苏失笑,摇了摇头,他在她面前总像个抢糖果吃的孩子,丝毫见不得她对别人一点好。

    村民们对那番薯苗的移栽早就会了,待田流苏给他们将苗分完后( 锦绣田园妻 http://www.xlawen.org/kan/19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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