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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部分阅读

    日大魔导士西格莉特所建造的黑塔。”亚尔弗列德看了安德烈一眼,见后者点头,才继续道:

    “而艾吉尼斯则是西格荷特为管理和守卫黑塔而创造的塔灵,也曾是西格莉特的助手,在西格莉特死后便恢复了自由,成为了自由灵。实力极强,就算比不上的西格莉特本人。至少也能抵上一大半。他曾经救过我们四个一次,贞德也曾跟他学习过一段时间。”

    “艾吉尼斯,黑塔的塔灵,西格莉特的助手?没有想到瓦伦西亚中还隐藏着这样的人物,不知道他在过往的历史中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呢?而且以黑塔的历史来推算的话。他起码已经活了四百多年,应该知道不少历史背后的辛秘才对,再回瓦伦西亚的话一定要去见他一次,看看能不能从他那得到什么收获安德烈在心中盘算道,说实话,知道的越多他便越理不清头绪,各种消息和线索混在他的脑中犹如一团乱麻。让他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在心中再次叹了一口气,安德烈终于问出了他最想知道、也最为敏感的问题:“那么,贞德究竟又是因何而死的呢?”经过之前一系列的铺垫和试探。他确信亚尔弗列德一会将其所知道告诉自己。

    闻言,亚尔弗列德叹了一口气,脸上先后出现了追忆、甜蜜、痛苦、愧疚等等表情,显得格外复杂。

    008 亚尔弗列德的委托

    008  亚尔弗列德的委托

    亚尔弗列德深吸了一口气。神情颇为惆怅,“我不知道。”

    安德烈愕然,看向亚尔弗列德的眼神中充满了疑问和不可置信。

    之前在亚尔弗列德亲口承认——自己曾和贞德一起冒险并一起获得贤者之石后,他的脑子里边便转过了千百个念头,做出过数十种推测,可是却怎么也想不到现在得到的竟会是这种答案。

    “真实的原因,我也不知道。从她发生意外被捕到被处死的那一段时间,我都不在她的身边。”亚尔弗列德平淡的说道,但这份平淡之中却夹杂着一些异常深沉而隐晦的东西,让安德烈又所触动却又难以分辨。

    没有等安德烈再次发问或插口,亚尔弗列德便再次开口,神情也恢复到之前的那种淡漠:“但直接的原因是,她被捕后我没有去救她。”

    “你没有去救她?这又从何说起?”安德烈觉得事情果然像他想象中的那样,越来越复杂了。

    “在得到贤者之石后,我和贞德的实力提升很快,将我弟弟和马克里恩他们两个远远甩开了。对于这一点,相信你应该深有体会。”亚尔弗列德再次迈出了脚步,不紧不慢的向前走去,留给安德烈一个纤长的背影。

    安德烈点点头,自己开启贤者之石的力量才不过一年左右的功夫,实力已经连续提升了好几个层次。从原先勉强到达上位骑士的水准到如今只要谋划得当连圣域强者都能斩杀,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绝对无法相信。

    亚尔弗列德继续道:“因为实力彼此相差过大,四个人再难以一起去历练和冒险,恰巧那时部族这边也不安宁,总是被奴隶贩子们骚扰,损失很大,而实力突飞猛进的我便想回到这里为部族尽一份力,于是就和他们分开了。”

    安德烈敏锐的把握到,亚尔弗列德在说到‘恰巧’那两个字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讥诮和自嘲,这让安德烈有了几分不妙的预感。

    亚尔弗列德的声音仍旧在继续:“凭借着贤者之石带给我的时间之力,我轻易的解决掉了所有敌人,并得到了我一直以来最渴望的东西——所有族人的认同和尊敬。”

    “就这么过了一两年的时间,凯特帝国终于灭亡了塞尔特公国,而我也渐渐成为了被族人敬仰的领袖。这期间,我与他们还保持着联系,他们告诉我,他们正在为塞尔特公国的复国而努力,贞德所领导的部队也成为了塞尔特复国军的主力。”

    “后来因为一个巧合,我又得到了一件让我绝对无法放弃的东西,为了它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无法离开部族。”

    在说到“巧合”二字的时候,亚尔弗列德的脸上再次闪过了讥诮和自嘲,眉宇间也带上了几分阴翳。

    这也没有逃过安德烈的眼睛,亚尔弗列德连续两次出现这种表情让安德烈的心中那种不妙的感觉变得更加浓重了。

    果然,亚尔弗列德的脸色冷了下来,语气也同样如此“不久之后,我弟弟便赶了回来。并带来贞德被凯特帝国和教会联手抓住了的消息,他要我去救贞德。而我却为了那样东西,最终拒绝他,他服气而去,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回来。不久之后,贞德的死讯便传了过来。”

    虽然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令亚尔弗列德放弃了去救贞德,但是既然亚尔弗列德没有说,安德烈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的去问。至少,他可以确定一件事,那就是贞德的死绝对是一个阴谋,连亚尔弗列德一起算计在内的巨大阴谋。

    “你对这些事就没有怀疑吗?”安德烈试探的问道。

    “你是想说,这件事是个阴谋对吗?”亚尔弗列德淡淡的看了安德烈一眼,目光中带着领后者不寒而栗的冷意,接着他的声音陡然提高,语气中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和仇恨:“这当然是个阴谋!拥有贤者之石的贞德怎么会这么容易被人抓住?而且后来发生的事情也无一不证明了这一点!”

    安德烈并没有接口,而是继续静静的倾听。

    “贞德死后没有多久,马克里恩就继承了贞德的事业。传闻中,他不仅性格大变,就连实力也突飞猛进,就像是当初得到贤者之石后的我和贞德。”尽管亚尔弗列德没有直接明说,但话语中说传达的意思已经表露无疑。

    “你是说。他也得到了贤者之石?你有多大的把握?”安德烈沉声问道。

    “本来只有八成。但是,后来马克里恩竟然能让教会都对他低头了,这就让我有了十成的把握。我对你的经历也有所了解,你应该非常清楚光明教会这个团体究竟有多么庞大的势力。能做到那一步的只有能令整个教会都顾忌的绝对实力才可以!”

    “这就和你‘依靠一己之力将整个人类的所有强者全部压下’是一个道理。”安德烈插口道。

    “不错。”亚尔弗列德坦然承认。

    突然之间,安德烈想到亚尔弗列德之前所说的话,不禁脱口道:“你的意思是,贞德死后,原本属于她的那一块贤者之石便被剥离了出来,然后被马克里恩得到了?”

    “这很难说!”亚尔弗列德首次犹豫了一会才说道:“按照当初的情势而言,马克里恩根本没有能力拿到贞德留下的那一块贤者之石,而凯特帝国与光明教会的人也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除非……”

    “除非马克里恩在‘贞德之死’这件事情上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安德烈立刻补充道,他的声音也因为这个可怕的猜测而变得有些急促和扭曲。

    “虽然我曾经也这么怀疑过,但是马克里恩却是绝对不可能背叛贞德的!”亚尔弗列德摇了摇头,他随后的那一句话不仅没有能安德烈解答任何疑问,反而勾起安德烈更多的疑问:“而且,我弟弟也在几乎和马克里恩同等的时间内,发生了同样的变化。”

    “你是说,他也得到了贤者之石。”安德烈缓缓的说道,他现在越来越意识到,亚尔弗列德口中的那个‘弟弟’也应该是一个非常了不得的人物。

    亚尔弗列德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眼神也变得深邃了起来,语气有些凝重的补充道:“更重要的是,他们两人在那段时间内根本就不在一起。”

    (不在一起,又同时获得了贤者之石,从而令实力突飞猛进。不仅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而且阴谋味也越来越浓了。就像是有人在无形之中操纵着一切一样!)

    安德烈在心中自语的同时,眉头也蹙了起来。

    但是,亚尔弗列德的话却并没有因安德烈的思索而停下,“再后来。在马克里恩血洗凯特王国后的第二年,他来找过我!”

    安德烈的心再次悬了起来,他敏锐的感觉到,亚尔弗列德和马克里恩  这两个人的见面绝对不会像普通老友重逢一样和睦的。马克里恩的强大,在瓦伦西亚时,他已经亲眼见证过了;而亚尔弗列德的强大,他在不久之前也亲身体验过。

    “他恨我,他想杀死我!”亚尔弗列德的声音变得有些沉重,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在这一刻安德烈觉得他带给自己的压力陡然增加了几十倍,不由得闷哼一声,本能的用自己的力量去进行抵抗。

    安德烈一使用自己的力量,亚尔弗列德立刻生出了感应,他深深的看了安德烈一眼,接着安德烈便觉得身上的压力全消,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提起的力量也随之散去。

    “他认为,如果我没有放弃贞德,当初我要是愿意去救她的话,她就一定不会死;要是当初得到贤者之石的人,不是我,而是他和我弟弟中的一人的话,贞德也不会死!”说道这里,亚尔弗列德停了下来。等了许久之后,才叹了一口气,带着几分颓然的又说道:“我知道,其实我弟弟也是这样想的。”

    “你和马克里恩交手的情况如何?”过了好一会后,安德烈才小心的问道。按照之前亚尔弗列德所说的情况,两人之间根本不可能不动手。

    “你是想知道我和马克里恩之间的实力对比,对吧?”亚尔弗列德面色微冷的看了安德烈一眼,眼神中所蕴含的不悦在其庞大力量的作用下直叫安德烈头皮发麻。

    “是!”安德烈强忍着不适,硬撑着答道。

    “他不是我的对手!永远也不会是!所以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来找过我!”亚尔弗列德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将目光投向远方。

    得到答案的安德烈心中一凛,从亚尔弗列德的答案来看,马克里恩竟全然不是他的对手。

    当初在瓦伦西亚,他可是亲自感受过那个第五骑士马格纳斯如魔神一般的强大,可就是这个魔神一般的强者却被‘血色大公爵’马克里恩轻易击杀,而现在亚尔弗列德又表示‘马克里恩全然不是他的对手’。

    那么,亚尔弗列德他到底又有多强?人类之中,真的有人可以有资格挑战他吗?

    一时之间,安德烈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得前所未有的沉重,连说话的欲望也一起失去了。

    过了好一会,似乎是见安德烈没有再开口,亚尔弗列德突然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已经见过马克里恩了?”

    “你觉察到了?”安德烈有些惊讶的反问道。可是话一出口,便觉得自己的话有些犯傻。

    “如果不了解马克里恩的实力,绝对不会对我打败他有这么深刻的感触。”再次提到这个话题,亚尔弗列德不禁没有丝毫打败强敌的喜悦之情,反而变得有些萧索。

    “这些年,他还是在追查当年贞德的死因吗?”亚尔弗列德又问。

    “应该是!”尽管与马克里恩的接触也只是匆匆一面,但是安德烈觉得自己的答案绝对不会错。

    “查得怎么样了?”亚尔弗列德再问。

    “我不清楚。”安德烈摇了摇头,在心底默默补充了一句,‘不过,依我的猜测来看,应该是没有什么进展。’

    “我想也是!”亚尔弗列德自嘲的笑了笑,神情萧索而寂落。

    “不过,也许会出现转机也说不定!事情是这样的……”犹豫了一下,安德烈还是决定将之前发生在瓦伦西亚的‘马格纳斯和贞德日记石板’的事情说给亚尔弗列德听,希望可以从他那里再知道些什么,或者他可以帮助自己分析一下也好。

    亚尔弗列德静静的听着,脸色虽然一直没有变化,但眼中却时不时闪过一道精光。

    “关于这件事,你最好能告诉我弟弟一下。他也一直在追查这些事情。我想,他或多或少会对你追查这些事情有一些帮助。”听完安德烈的叙述之后,亚尔弗列德长出了一口气,对安德烈建议道。

    “你弟弟是……”安德烈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喜意。之前,亚尔弗列德在每次提到自己弟弟时,语气中总是有些不自然,所以尽管安德烈非常好奇,可是却仍旧不敢多问。可是没有想到现在亚尔弗列德却主动提及。

    “格拉德里尔,我想这个名字你一定听说过。他现在是‘黑暗评议会’中三大执政之一的血亲王,黑暗一脉所有刑罚的执掌者,也是吸血鬼一族的王。”亚尔弗列德的语气有些沉痛。

    ‘竟然是他!’安德烈心中不由得一跳,罗德曼曾经和自己提起过这个名字,说他在黑暗一脉中的权柄极重,几乎可以算是整个黑暗一脉的半个王。

    现在连这种大人物都一直在追查‘贞德之死’的内幕,看来‘贞德之死’这件事情的牵扯还真不是一般的广呢!

    再想到,马克里恩、格拉德里尔、亚尔弗列德这三个当世之上最为顶尖的人物,追查了一百多年的时间仍旧对‘贞德之死’的真相摸不到边,安德烈的心中便不由得泛起一阵冰冷的战栗。

    就在这时,亚尔弗列德那平淡而清冷的声音清晰的传入安德烈的耳朵中“觉得很可怕,是吗?”

    安德烈闻声抬起头,对上亚尔弗列德那对好似将自己完全看穿了的眸子,半晌才脸色难看至极说道:“确实很可怕!”

    “那你还要追查下去吗?”问出这个问题时,亚尔弗列德对上了安德烈的双眼,目光中的郑重压的安德烈喘不过气来。

    “当然!”安德烈不假思索的答道。

    “为什么?究竟是什么驱使你做出这样的决定呢?”亚尔弗列德的语气如眼神一般变得越发的咄咄逼人。

    “恐惧!心中的恐惧!连贞德,连你们都落到这样的地步,那我呢?如果不搞清楚这一切,说不定,我哪一天也会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我不甘心!我不想这样!”话到最后,安德烈似乎忘记了对亚尔弗列德的忌惮,对着他大吼了出来。

    “恐惧是吗?”亚尔弗列德的嘴角突然露出了几分笑意,很快笑容荡漾开,化为一场酣畅淋漓的大笑。

    安德烈看着大笑不止的亚尔弗列德,皱眉不已,不知道自己的话到底触动了对方那根神经,让他变成这副癫狂的模样。

    良久,亚尔弗列德才止住笑声,突然他的双手猛地抓住安德烈的双肩,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也—恐—惧!”

    安德烈先是一怔,紧接着也失声笑了出来,笑声越变越大,如亚尔弗列德之前那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笑声止歇,安德烈忽然发现,自己与亚尔弗列德之间的距离,在无形之中拉近了许多。眼前的这位精灵武神,不再是那座压在所有人类身上不可翻越的大山,而是变成了一个悲喜、会恐惧的人,一个有血有肉的生命。

    “安德烈阁下,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给你!”突然之间,亚尔弗列德的脸色再次严肃了起来,对着安德路异常郑重的说道。这还是自两人交谈以来,他首次对安德烈使用敬称。

    “请讲!”安德烈同样郑重的对着亚尔弗列德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事实上安德烈已经可以猜测出,他究竟要拜托自己做些什么了。

    “关于贞德的事情,如果你真的查出了些什么,或是我弟弟和马克里恩查出了些什么,请你一定要让我知道!”或许是因为很少有请求别人的经历,亚尔弗列德显得有些局促和不安。

    果然不出所料,安德烈心中一片了然。

    看着眼前这个局促的男子,安德烈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悲,堂堂精灵武神,拥有一身横行天下的绝顶实力,连时间都可以掌控,却别人给算计得死死的——明明非常在意贞德,却只能选择让她去死;明明非常在意与马克里恩之间的友情,却只能与其反目成仇;明明非常在意兄弟之情,却只能与弟弟最终形同陌路;明明想追查贞德的死因,却根本不能离开这里,甚至就算是有一天马克里恩和格拉德里尔查明了真相,也不会有人来告诉他一声。

    这是何等的可怜!又是何等的可悲!

    “如果我力所能及的话,一定会让你知道!”出于敬意和一些其他的考量,安德烈将委托应承了下来,可是却并没有把话说死。这件事情牵扯太大,就算是知道了真相,他也没有把握一定能让亚尔弗列德知道。

    “多谢!”亚尔弗列德点点头,显得对安德烈的回答很满意。接着,他突然话锋一转,对着安德烈问道:“对于力量,你的了解有多少?”

    009 安德烈的圣域(上)

    “对于力量,你的了解有多少?”

    亚尔弗列德淡淡的嗓音传入安德烈的耳中却并不亚于一道震动天地的惊雷。

    安德烈心中明白,这个问题仅仅只是一个引出后文的由头,很显然这是亚尔帝列德要指点自己了。也可以说是,这是他给自己的报酬,接受他委托的报

    但是,面对这位目前自己所遇到的诸多强者中的最强者,安德烈却由不得自己不慎重。

    在思索中沉吟了几秒钟,安德烈有些严肃的说道:“力量在外的表现形式有很多,诸如:斗气、魔法、神力、圣力、死亡之力、灵魂之力。或者是自然界原本就存在的水、火和风雨雷电等等,甚至是贤者之石的力量,但究其根源应该还是在“法则,二字之上。越是强大的力量必然就越是贴近法则,越是贴近法则的力量也就必然越是强大。”

    “你的思路很好!在理论上,你的这种说法已经非常的透彻了。”听到安德烈的话,亚尔弗列德的脸上先是露出了几分惊讶,而后便是有些赞赏的点、了点头。

    “那么,你认为一个,人究竟又该如何去贴近法则呢?”亚尔弗列德紧接着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安德烈的眉头紧皱了起来,这个问题比之前的那一个更加难以回答。事实上,他就知道一个非常标准的答案,但是他却知道这个答案却绝对不是亚尔弗列德想要的,更是对自己毫无作用。

    凡是与法则有关的话题,那就根本不是可以用语言来表述的了。若是这个问题也可以用语言来回答的话,到达圣域的强者肯定遍地都是。而自己则也早就在其他强者们的帮助下踏入了圣域。

    思考了好一会后,安德烈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语气困惑的苦笑道:“我知道标准答案应该是“体悟规则,掌握规则”但是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事实上,每一个踏入圣域的强者都曾如你现在一般的困惑过。这是踏入圣域的一个必要过程,一个不可或缺的过程。当你对这个问题。所有领悟的时候,你便会发现你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了蜕变亚尔弗列德的声音很轻很慢,平淡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浓浓的引导味道。

    说到这,他停了一下,像是再给安德烈留有足够的消化时间,带剩后者示意他继续时,才又说道:“虽然你所拥有的斗气、魔法或是其它什么的也仍旧还是那么多,原先的力量属性也不会变化,但是你所拥有的力量却已经既然不同,你这个人在本质上也已经全然不同,这是一种非常玄妙的深层次改变,无法描述、无法复制。”        “还是无法理解”。安德烈尽力在脑海中勾画出亚尔弗列德所描述的语境,可是最终仍旧还是只能有些灰心的摇头。

    “这很正常!”亚尔弗列德的脸上露出几分“理所应当”继续道:“事实上,这其实就是一个无解的悖论,你没有这种力量就永远无法理解这种境界,你没有这种境界则根本无法获得这种力量。”

    “所以,当一个既没有这种力量。也没有这种境界的人,突然之间从无到有,变得既拥有了这种力量又拥有了这种境界,才会获得一个质的飞跃,由凡俗变得超凡入圣。”

    “但是,我现在已经拥有了那种力量!”安德烈双眼一亮,敏锐把握到了亚尔弗列德话中的潜台词。声音也随着激动而高亢了起来。

    “不错!所以,我才会决定指点你。否则,即使是我也无法给你任何的帮助。”亚尔弗列德的脸上露出几分充满了自信的笑意。

    “那么,具体的方法呢?。安德烈觉得自己有些迫不及待了。

    “很简单亚尔弗列德紧盯住安德烈的双目,先指了指安德烈的心口,而后又指了指安德烈的眉心。说道:“既然你有那种力量却没有那种境界,那么就让你的力量去带领你体会和领悟那种境界!释放出你的力量,将其引导到所能到达的极限。然后抛却你所有意识、控制和约束,把一切都交给力量本身,由它来主导一切!”

    安德烈的眉头再次蹙了起来,脑子快速转动,思量着亚尔弗列德话中的可能性。

    (这番理论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只是我一旦放松对杀意的控制,我就会彻底的失控。到时究竟会有什么后果根本无法预料。而且,他这么说,到底会不会还存着别的什么用心,,)

    由亚尔帝列德话的可能性,突然联想到他可能会存在着什么不好的用心,安德烈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怎么,你在犹豫什么?还是说,在怀疑什么凹曰甩姗旬书晒)小说齐伞龙    吐乎看出了安德烈的犹豫和怀尔弗列德脸卜的笑哽明”始转冷。讥消也随之浮现了出来。

    “我的力量有些特殊,力量蕴含了太多的杀意、破坏欲,以及各种负面情绪。

    一旦我放松意志上对它们的压制。让它们在我的意识中占得上风,我就会彻底化身成为一个只知道破坏和毁灭的杀戮机器!”安德烈先是解释了一下,而后分毫不让的对上了亚尔弗列德的目光,“而且,至于您,目前也确实让我无法给予足够的信任

    “以我的实力,如果想要对付你。还需要玩这么多的花招吗?”也许因为安德烈坦然的承认,亚尔弗列德脸上的讥消退去了一些,但是还是有些讥笑的反问道。

    “想杀我容易,可是想要摆弄我却并不容务!”安德烈异常郑重的反击道。

    被安德烈戳中要害,亚尔弗列德脸色立刻变得异常难看,旋即又恢复正常,只不过语气却仍旧不太正常。“可是却总是要有选择和耳舍的不是吗?那么。告诉我你的答案吧

    安德烈的脸颊抽*动了几下,神情显得极为矛盾犹豫,正如之前亚尔弗利德被安德烈的话戳中痛处一样。安德烈同样也被亚尔弗列德的话戳中了痛处。

    看着安德烈的表情,亚尔帝列德的脸上露出几分由衷的笑意,他已经知道安德烈的选择了,这正如当年他的一般。

    确实,想要获得就必须付出;想要获得很多,也就必须要承担风险。而圣域的力量,对目前的安德烈来说。诱惑力趋向于无穷大。

    “好,那就开始吧!”又过了一会。安德烈终于一咬牙决定道。

    接着,安德烈也不再甥嗦。直接开始了行动,强大的冰霜之力伴着异常惨烈暴虐的杀气从他的身体深处涌了出来,并一点一点的提向巅峰。随之而来的则是,在他那血红色的双目中属于人类的感情却越来越少,这标志着他的理智和意识正在一点一点的不断消退。

    而亚尔弗列德就像是没有感觉到安德烈的变化一样,仍旧如原先一般站在安德烈两步之内。

    渐渐地,安德烈的身体开始了如战栗一般的轻颤,面孔也随之变得扭曲,喉咙中也发出一阵阵不属于人类的嘶吼声,不详与暴虐的因子由他的身体深处宣泄了出来充满了整个空间。

    “吼!”

    蓦地,安德烈低吼一声扑向了身边的亚尔弗列德,双手作爪状插向亚尔弗列德的胸口,大量的寒冰之力因高度浓缩而在他双手之间凝聚成了炽白色的能量球。

    亚尔弗列德神色不变的单臂挥出,安德烈整个人便吐血倒飞了出去。一连撞断了数根直径超过两米的千年古树。

    “完全没有一点样子”。亚尔弗列德看着狼狈不堪的安德烈,也不管其还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话,开口淡淡的评论着。

    似乎是听懂了亚尔弗列德的话,安德烈再次低吼一声,整个身体在空中一扭,再在身旁的一颗古树上用力一踏,转而再次向其扑了过去。

    看着迎面而来的安德烈,亚尔弗列德有些失望的微微摇头,说道:“还是不行!看来得给你一点刺激!”

    说话间,他向前打出一个标准的正直拳。拳头网好在安德烈的攻击将要触碰到他的身体时,撞上了安德烈的胸口。

    只见,先是安德烈的整个胸口便瞬间四陷了下去,而后整个人也像是被吹炸了的气球一样爆裂开,横飞的血肉瞬间布满了整个空间。

    与此同时,亚尔弗列德撤步后退,仅一步便离开了因安德烈的血肉爆裂开所笼罩的范围,全身上下仍旧纤尘不染。

    而这次,受到重击的安德烈却并没有向之前一样向后倒飞,反而整个人正直的掉落在地面上,断成了两节。整个人看上去凄惨无比,整个胸腔都没有了,腹腔也消失了一半,其他的部位即使看起来轮廓还比较完整,但是也全都一片血肉模糊。

    紧接着,令人不可置信的一幕出现了:

    已经断成了两节的安德烈,在某种看不见的力量的牵引下而被拼到了一起。大量的血水自安德烈还存在的身体中涌了出来,将其整个身体笼罩在其中,再接着大量肌肉和组织自他身体断口处疯长起来,仅仅几秒钟的功夫便将断成两节的身体连成一体,

    看着眼前的这震撼山心的一幕。即使以亚尔弗列德之强也不禁有些动容,“果然不愧是不死之身,连这种致命伤也可以快速修复,而且他现在似乎也有些不一样了”

    010 安德烈的圣域(中)

    恢复如初的安德烈,双手在地上一撑。整个人便从地面上跃了起来。

    只是,他这次却不是再冲向亚尔弗列德,反而跃向了相反的方向。远远地将其避开了。

    落地时,安德烈身子微躬,低垂着头,胸口一起一伏,身上气势与寒气也远不如之前那么的浓烈,就像是刚才为了修补残破的身体而力量消耗了太多一般。

    亚尔弗到德还是站在原地,远远的看着安德烈,等待他再次攻上来。

    过了好一会,安德烈仍旧没有丝毫动作,亚尔弗列德挑了挑眉毛,似乎觉得有些不耐烦,又等了一会见安德烈还是没有动作,他便向着安德烈试探性的迈出了一步。        安德烈低垂着的头陡然抬起。嘴里发出一声如受伤野兽一般的低喝。红宝石一般的双目死死盯住了亚尔弗列德,眼中除了一如既往的杀意和暴虐之外,竟是出人意料的出现了几分戒备和畏惧。

    见此,亚尔弗列德的脸上出现了几分笑意,心下暗道:智慧生命都会有畏惧更强者的天性,他整个人在杀境的支配之下,竟然还出现了畏惧这种情绪,看样子他的杀境和身为人的本能已经开始融合了,越来越贴近我所要求的状态了。我之前决定“以压倒性的力量来压迫他,以毁灭性的伤害来刺激他,的方法果然没有错。那就让我再来给你一点更进一步的刺激吧。

    有了这种想法,亚尔弗列德再次迈开了脚步,一步一步缓缓的走向了安德烈,同时一种用语言难以描述的巨大压迫感自他的身上滋生了出来,并随着与安德烈之间距离的拉近而变得越来越强。

    随着亚尔弗列德的临近,安德烈身上的杀意和寒气再次提升了起来。们动中所蕴含的不洋意味也随之越来越浓重。

    感受着安德烈身上的那种“不详。以及那种“不详。给自己带来的危机感,亚尔弗列德不由得皱了皱眉,神情也变得有些严肃。

    安德烈如今的实力对自己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即使他能踏入了圣域也仍是一样,可是自己的直觉却又绝对不会错,一百多年来它从未令自己失望过。

    看来他潜力仍旧非常的巨大,还得给他更多的压力和刺激,看看能不能将给我这种感觉的根源从他身体中逼出来!

    想到就做。原本向安德烈缓步走去的亚尔弗列德突然间消失。

    与此同时,安德烈整个人也一个激灵,猛地向着左侧的密林窜了过去。竟像是要逃。

    下一刻,亚尔弗列德再次现身。猛然出现在安德烈的正前方,将其逃走的路线生生堵住。

    看着再次出现的亚尔弗列德。已经收势不及的安德烈有些绝望的高吼一声,拔出腰间的“霜之哀伤。向着亚尔弗列德斩了过去。

    亚尔弗列德稍稍侧身,便避过了“霜之哀伤”而后便如之前那般单手挥出按向了安德烈的胸口。

    可是就在亚尔弗列德的手即将按在安德烈胸口的那一刹那,安德烈的整个胸口却猛然间炸裂开,覆盖了周围整个空间,飞散的血肉带着无比的寒气在扩散的同时也冰封着所遇到一切。

    “竟然选择以本伤人!连战斗意识也开始和杀意融合了吗?。见此亚尔弗列德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

    不过,惊讶归惊讶,眼前的状况对亚尔弗列德来说还算不上是行么难题。

    就在带着大量寒气的血肉即将碰到亚尔弗列德的身上时,周围整个空间的时间再次慢了下来,而且慢的格外奇特和诡异。

    起先,靠近亚尔弗列德地方,时间变得最慢,就像是完全静止了一样;稍远一些的地方,虽然时间的流动也变慢了,但是却又比靠近亚尔弗列德的地方要快上了一些;以此类推,直到距离亚尔弗列德十米之外的地方,才几乎不受影响。

    紧接着,就在这片以亚尔弗列德为中心十米的范围之内,整个时间体系发生了令人难以想象的惊人改变,有的地方的时间静止住了,有的地方的时间变慢,有的地方的时间在倒退,还有的地方的时间竟流逝的飞快,”

    种种情况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生。又被压缩在极小的范围之内。并彼此交叠,更兼之毫无规律可言,这让这个半径十米大小的半球形空间内除了亚尔弗列德本人之外的一切。完完全全的变形扭曲,变愕光怪陆离的令人难以想象。

    再然后,这片完全扭曲了的空间则变成了一片让人无法看穿的朦胧。

    朦股很快便消散,除却亚尔弗列德本人和掉落在地上的“霜之哀伤。之外,皆变成了一片让人难以言状的怪异形态

    落叶、枯枝、泥土,还有安德烈和从他身上飞溅出的血肉都完全变成了另一种让人根本认不出的形状。让人觉得怪异的同时,又带给人无尽的心寒。可是,所有的一切却又都带着一个共同之处,那

    这就是亚尔弗列德最拿手的绝技之一一时间乱流,比破碎空间还要可怕的奥义。

    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分钟,亚尔弗列德还是静静的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躺在地面上已经没有半点  人形和生命气息的安德烈。

    对于他来说,形态上的改变和扭曲已经早已无法蒙蔽他的眼睛,他可以看穿这些扭曲形态下存在着的真实,他可以感觉到安德烈的身体深处此时正发生着的蜕变,以及由此而产生的惊人力量。

    就像是为了印证亚集弗列德的正确,一丝丝红色的雾气从安德烈的身上升腾了起来,很快便将安德烈整个人笼罩在其中,之前那种不祥的感觉也再次开始在周围弥散。

    看着这一幕。亚尔弗列德觉得自己的心中产生了一种名为“兴奋,的情绪,这种感觉自当年和马克里恩交手之后就再也没有体会过了。

    ”,

    数十公里外的营地中。

    感受着体内那好似来自灵魂深处的奇异感觉,爱玛有些不安的望向远方那一望无际的密林。连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那正是安德烈和亚尔弗列德所在的方向。

    “爱玛大人,您在担心安德烈大人?。一个金发碧眼、身材高挑惹火的女骑士来到爱玛的身后低声问道。

    “嗯!”爱玛应了一声,转过身来看着这位其自己大上十岁的女骑士。

    “不用担心。你又不是不知道安德烈大人的实力究竟又多么强,要不那两个人精灵也不会特意回来给我们指路。”欧菲娜笑着安慰道。

    作为在二十多岁就踏入十五级的人物,她本身也是天资不凡  加之她是女儿身且又长相甜美,便更加容易得到别人的肯定和追捧。虽然当初在瓦伦西亚大教堂的时候,她地位不能和罗恩、柯列培等人相比。但也算是不低,实力、地位和容貌让的性情中多一些高傲的成分。

    起初,对于安德烈这个网到瓦伦西亚便获得偌大名头的少年,她也是有几分不屑的。只是,后来安德烈的战绩实在太过于辉煌,这才让她不得不在心里说上一个“服。字。( 黑暗祭 http://www.xlawen.org/kan/19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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