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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部分阅读

    了张,他又低下头来轻声诱哄着自己的宠妃。

    “谢皇上肯为雪儿出头,可是一个人诋毁雪儿的清誉,皇上可以砍了他的脑袋,如果整个皇宫的人,整个京城的人全都嘲笑雪儿,皇上您也能全都杀了吗?”

    庞妃的这话乍听上去好像有些在强词夺理,细思之后的确如此,但凡谣言风起,又怎会只是一人引起的呢?所谓杀伐之术又怎能堵的了悠悠众口。不过,这生在飞雪宫中的事儿,也不过就这么几个人知道,何况驸马闯进宫门的时候,皇上跟太后都在场,这就算再怎么传也传不到她庞妃的清誉上去吧!

    “爱妃多虑了吧!朕不是在这儿嘛!朕即刻下令今天之事若是传扬出去,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杖毙!爱妃你看这样可妥善了?”

    关于驸马闯进飞雪宫一事,他也只能是内部处理一下,如果真要把事儿闹大了,不用说他的公主妹妹不是好相与的,就是驸马也不是那缩着头等着挨刀的人哪!何况这后面还有一个让他头疼万分的太后老人家呢!

    “呃,皇上你还要下一道圣旨,如果以后再敢有人擅闯飞雪宫,臣妾可酌情率宫中之人自卫。”

    咝!庞赛雪这话儿一出口,柳茜茜跟太后还有张浩全都倒抽了一口冷气,看宠赛雪这意思,以后她的飞雪宫没有她的同意,任何人闯进来怕是都会要受到她的自卫处理了。可是她的这个要求却又是让人挑不出什么大的毛病来,不然皇上又怎会皱着眉头闭嘴不言不语呢,他不是不知道这道圣旨一下会引起什么后果,可是他就是找不出一个正当的理由拒绝这个庞赛雪。

    “皇上,微臣一人犯错一人当,何必如此麻烦?擅闯内宫什么罪名,本宫担了就是!”张浩一看所有人全都紧闭着嘴巴左右为难的样子,知道这事除了他自己站出来受一点儿罚之外,别无他法了。

    “驸马呀,擅闯内宫按律当斩,念你事出有因,又是在白天,且朕跟母后也都在场,死罪可免除了,便拖出宫门外杖刑四十以示惩戒!”

    听完了皇上的话儿,庞赛雪那梨花滴泪的小脸儿,又绽放出了一抹雨后骄阳的温暖,小嘴儿也颇为有型的向上微微弯了起来,看来她的目的达到了,太后跟公主要打她宫中奴婢四十大板,那么她就回敬她们的驸马四十大板,这样算起来这一局她庞赛雪还是占了上风哦。

    “慢着!这打人也总该有个先后吧?这伤了本公主的奴婢的杖刑还没有行完,岂可越位先打驸马?皇兄你说呢?”

    柳茜茜一看张浩自动走到宫门外趴在了长条凳子上等着受刑,而飞雪宫原本要受刑的五个老奴,因为那庞赛雪的一番哭闹只打了两下便停了下来,全都在那儿眨着一双幸灾乐祸的老眼偷偷浅笑。这一闪而过的画面恰好被柳茜茜看了个清清楚楚,她怎么会让那些原本应该皮开肉绽的人儿如此好过呢!

    “介个,爱妃你看……”

    “皇兄,到底你是大宋朝的皇上,还是这飞雪宫的主人是,怎么什么事儿都要问过她,那番帮来袭的时候怎么不见她站出来替皇上分忧呢?”

    柳茜茜一看仁宗皇帝为难的扭头问庞妃,不由心中来气,这本来就是要打的人,怎么还要问那个庞妃呢,问她还不如直接问那五个奴才痛快一些。

    “无忧呀你,你真是……罢了,行刑!刚才打到哪儿了接着继续!”

    仁宗皇帝一看柳茜茜那斗志昂扬的小脸儿,不由摇着头下令对飞雪宫里的那几个老奴重新行杖刑,他犯不着因为几个老奴而得罪了自己的皇妹呀!

    刚打了没几下,那个庞赛雪又一脸梨花带泪的假哭上了,一边儿哭还一边儿直拉仁宗皇帝的衣袖,看那意思是想让他手上留情呗!

    仁宗皇帝扭头看了一眼两眼圆瞪的柳茜茜,跟一脸寒霜的太后,狠狠心把头扭到了一边,假装视而不见。

    “皇上,臣妾的*母自幼照顾臣妾,没有功劳也算是有苦劳呀,她年纪大了,身子又一向不好,可否看臣妾的薄面饶过她一人!”

    庞赛雪一看仁宗对于的温柔哀怜攻势假装看不见,便又站起身来扑通一声跪在了仁宗皇帝的面前,出言替那个拿针扎伤柳茜茜的老妈子求情。

    仁宗一看哭的惨兮兮的庞妃,又看了一眼完全不为所动的柳茜茜跟太后,最后目光停留在了那被打的哀嚎惨叫的老妈子身上,心想全都赦了可能太后跟公主会有微辞,这只是赦免一个应该还可以吧!

    “娘娘的*母念她自小照顾娘娘有功,就免了她后面的杖刑吧!其余四人继续。”

    仁宗皇帝的话儿刚出口,那个老妈子便被人搀了起来,只是她还没能完全站直了身子,便被柳茜茜一脚又给踢了回去。

    “皇兄,谁人都可以赦免,唯独她不可以,因为她是对本主无礼在先,行了针刑在后的主凶。惹赦免了她,那是不是以后这宫中所有娘娘的*母全都可以对本公主行针刑,然后一句哺养娘娘劳苦功高而赦免其罪呢?如果皇兄非要赦免她的罪过也不是不可以?除非……”

    柳茜茜的话儿故意说了一半留一半,她就是要吊足了庞妃的胃口,因为她相信这个庞妃绝对会比他的皇兄先开口询问,假猩猩的人总是会抢在最前面嘛!

    “除非什么?”

    庞赛雪一句除非什么过后,柳茜茜冲着她冷冷一笑说道:“她的罪由娘娘来代替!”

    184、只惩主凶,从犯不论!

    “胡闹!无忧不可胡言乱语,爱妃身份显贵又如此娇弱岂可受那杖刑?朕即已开口说免了,你就不要再胡闹了。”

    仁宗皇帝一拂衣袖,板着脸瞪了一眼不依不饶的柳茜茜,那意思分明在说,皇上金口即开,绝无收回成命的可能。

    柳茜茜一看铁了心的皇上,不由在心中冷笑了一声,本公主等的就是这个。庞妃身份显贵受不的杖刑,我就不信本公主的驸马却可以受杖刑。

    “母后,庞妃身份显贵不可受刑,难不成女儿就是如草介一般的人儿嘛!这刚刚大婚就要在皇兄的妃子面前杖刑驸马,以后要让女儿如何在宫中立足嘛!”

    柳茜茜也不跟仁宗皇上对眼犯横,所谓前有车后有辙,你可以赦了那个老奴后面的一半杖刑,那么我就要让母后免了驸马所有的责罚。

    “谁敢说哀家的女儿如草介,无忧不哭哈,母后在这儿,母后给你作主,哀家却要看看哪个敢动一下哀家的新婚驸马?”

    随着太后一句话出口,仁宗皇帝懊恼的拍了一下他自己的前额,这下子麻烦大了,打驸马吧,太后跟公主不让,不打吧怕是这庞妃又会哭闹不停呀!真是麻烦,早知道会这样,何必为了一个老奴惹这一身摘不掉的麻烦呢!

    仁宗皇帝的两只眼睛不由向柳茜茜看了过去,他总算是明白刚才他的这个皇妹为什么跳出来了,摆明了就是在给他挖坑嘛!还真是惟女人与小人最不能招惹呀!

    柳茜茜看到向她看过来的仁宗皇帝,不由躲在太后的身后向着他的皇兄吐了吐舌头,扮了一下鬼脸,眼中还挑起了一抹谁让你偏心眼的委屈目光。

    仁宗看到柳茜茜那个鬼脸,不由摇着头失笑出声,他的这个妹妹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哪,得了理从来不会想着饶一下别人!有这么一个妹妹在,他后宫的这些个嫔妃他可要挨个去叮嘱她们一声,从今天开始看见无忧公主要绕开她走路了。

    这个无忧呀,她就是生来克我的,不然怎么凡事都被她克的死死的,不过有这么一个妹妹也不错哈,至少无聊的时候可以有人给你解闷子了。想到这里,仁宗皇帝原本还有些郁闷的心胸,突然为之清明了起来。

    “罢了,驸马跟庞妃*娘的杖刑同时免了,其余人也打到这儿停了吧!都过来谢过太后慈爱,公主良善!”

    仁宗皇帝一抬手冲着正在行杖刑的人挥了挥,示意他们全都停下,他也相信他如此安排当不会再有谁有微辞了,就算她们心里真的还有什么不满。

    “皇兄呀,你这就一竿子全都划拉了?怎么滴也要来个只惩主凶,从犯不论吧!”

    仁宗皇帝听了柳茜茜这话险些忍不住笑将出来,什么乱七八糟的只惩主凶,从犯不论?这从犯打一打都微辞不少了,还惩主凶呢?她又在搞什么嘛!

    “呃,无忧呀,不知道你嘴里说的主凶是指谁呢?说出来皇兄听听看!”

    仁宗皇帝淡淡的扫了一眼柳茜茜,他就不信他的这个怪招百出的妹妹今儿还会有什么他接不了的怪招。

    “呃,皇兄那无忧可直言了哈,这几个胆大伤人的老奴的主凶就是皇兄你喽,而驸马的主凶嘛,免强可以算是本公主吧!不知皇兄对于主凶的处罚可想好了?”

    仁宗怎么想都没有想到,飞雪宫里的那几位老奴的主凶会是他这个毫不知情的皇上,两条浓眉皱的跟麻花一样的盯着柳茜茜,非常无奈又非常好奇的挑了挑眉毛冲着柳茜茜说道:“皇兄是怎么不知不觉的变成主凶的?愿闻其详!”

    柳茜茜早就料到她的那个对什么都好奇的皇兄肯定会问上一问,于是她先是一把拉过张浩,接着将自己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在他的肩上一搭,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在街上抢男霸女的女混混。

    “本公主的驸马是本公主从小保护到大的,不管他做出什么事儿来,都会有本公主的三分阴影在里面,所以说本公主是驸马的主凶一点儿也不为过。”

    “嗯,同意!”

    柳茜茜的话语刚落地,仁宗皇帝跟张浩便不约而同的同时点头说了一句同意,很是难得的两人居然也会有如此的意见相同的时候。两人不由相视而笑,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愉快,似乎都随着这淡淡的一笑而消逝远去了。

    “丫头呀,你到是认实在,这主凶的罪名自己就担了,担了就担了吧!难不成谁还真敢把你这大宋第一公主怎么着不成?可那伤人的主凶应该是庞妃比你皇兄更适合吧?”

    这李太后还真是护犊子的很,怎么都要把那伤人的主凶归到庞赛雪的身上去,其实真要说是她当也无可厚菲,她宫中奴才伤人,当然是她这个主子管教不严所致了,何况她当时还在场。

    “母后,庞妃固然是她们几个的主凶,可庞妃的主凶却是皇兄,如果不是皇兄对后宫的雨露播撒不均,也不会养成庞妃侍宠而骄,纵奴伤人的事情了,归根结蒂皇兄才是真正的主凶。”

    柳茜茜一边说,一边还仔细的观察着在座所有人的表情变化,当她看到庞妃那越来越阴郁的脸时,她的心情简直是大好,她就是要变着法儿贬低她,她算什么玩意儿,仗着皇上在她这儿多瞅了两眼,就得瑟的不行了,以为这三宫六院惟她独行了,本公主如此嚣张的个性都没敢做也这种打杀人的事情,凭什么被她抢先了。

    “呃,无忧呀,这事儿就过去了吧?从今以后谁都不要提了可好?毕竟都是一家人哪!”

    都是一家人?一家你奶奶个小腿!老娘是来自21世纪的新新人类,怎么会跟你们这一群老古懂是一家人,只不过勉强在这儿混口饭吃罢了,何况这里面还包括了那个装纯情美羊羊的大灰狼庞妃,老娘才不会跟她那种欠扁的人变成一家人。

    “母后,我们是一家人吗?不是都说女儿出嫁了就变成婆家的人了吗?无忧还以为正是因为无忧前段时间大婚了,所以才会有今天这一难呢?”

    张浩冲着柳茜茜翻了翻白眼,什么叫变成婆家的人,她连他的人都还没变成。大婚也有些时日了,至今连她的小腿都还没有碰到呢!更别提要洞房了,真是搞不懂这个柳茜茜究竟在想些什么了。

    “唉呀,这是哪个不负责的混仗家伙说的,无论到什么时候你都是哀家最宝贝的女儿。”

    仁宗皇帝额头上的黑线是越来越多了,他不得不承认他的这个皇妹真是不能惹,一但惹了那就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就这么一根针扎进手指甲的一点儿事,她还在这儿转着弯,变着法儿的不依不饶了,反正不管你出什么招,她总有对策等着你,不管你换什么话题,她总能接着你的话儿再拐回去,还真是服了她!

    185、陈总管进京

    “公主,开封府包大人在宫门外求见!”

    “不见,什么包大人,箱大人的,没看见本公主正在午睡,统统打出去!”

    啊?那个开封府的公孙先生真神了,居然连公主会说什么话都能料准了,小晴现在心中对那个公孙策是崇拜不得了。

    “公主,公孙先生说如果你要将他们打出去,你就可以准备给那个姓陈的人收尸了。”

    小晴根本连出去都没有出去,因为她进来通传的时候,公孙策就摇着头笑着告诉她,如果公主说要将他们打出去,就让她告诉公主,她辛苦寻找的那个人可以准备替他收尸了。

    收尸?柳茜茜一听到这两个字,立刻睁开了猩松的睡眼,大脑也立刻变得清明了起来,迅的坐了起来,脸上了无睡意的盯着小晴。

    “小晴,你刚才说什么?要给谁收尸?”

    小晴一看两只眼睛瞪得跟个牛眼一样的柳茜茜,直觉告诉她,现在脚底抹油溜出去为最妙。心动不如行动,这小晴绝对是心一动脚便动的人,这不已经走到宫门口了。

    “小晴,你要是敢再往外走一步,小草的事儿本公主就不管了!”

    听到柳茜茜的话儿,小晴身子僵硬的停下了脚步,谁让她的妹妹是她最大的软肋呢,谁让她现在有求于这个公主呢,谁让她想着让柳茜茜把她的妹妹调到无忧宫来呢?人在矮檐下,必须要低头咧!

    柳茜茜看着转回身慢慢走回来的小晴,不由轻轻的点了点头,同时在心中说了一句,嗯,这才像样子嘛!

    “说吧,什么情况?”

    柳茜茜一边起身下地,一边瞟了一眼小晴,淡淡的问着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情况就是包大人跟公孙先生在无忧宫外求见!公主见是不见?”

    小晴的话儿刚说完,宫门口便传来了公孙策那爽朗又清越的声音。

    “无忧公主,策进来哈!”

    策?柳茜茜在听到公孙策这一声策的时候,都快笑喷了,因为她的脑中跳出来的人影不是公孙策,而是三国里的那个不得好死的孙策!

    “公孙先生,我们这样不好吧!万一公主在午睡还没起身,我们就这样闯进去……”

    “进去吧,我的包大人,公主正在等咱们呢!”

    柳茜茜端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那迈步走进来的两人的对话,她很想摆出一张冷脸来唬一下那个公孙策,那小子的无所不知真的很让她头大,自己心里想什么,他掐指一算就知道了,就好比那些玄幻小说里,那些有透视眼的人一样无所不知。

    “大胆!可知无忧宫亦属于后宫内院之一,竟敢擅闯本公主的无忧宫,小命不想要了?”

    柳茜茜看着一脸嬉皮笑脸走进来的公孙策,她不由沉下一张俏脸,双眸中也蕴含了冰点极低的冷寞,虽然这个公孙策会成为开封府不可缺少的军师,可他这种凡事都爱逞强好胜的个性必须要给他磨平了,不然他小子还不定会张狂到什么份上呢!

    包拯一看柳茜茜那寒冰一样的冷脸,顿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要知道这大臣擅闯宫门的罪名可大可小,可有可无!大足可以灭门诛九族,小了也会丢官罢爵失了性命。

    “包大人,不用惊慌,公主只是在跟我们开玩笑罢了!”

    公孙策根本就是无视柳茜茜那结霜的小脸,还在那儿得意洋洋的卖弄着他的才学本领。

    “开玩笑?难道擅闯本公主的宫门对于公孙先生来说只是一个玩笑,那你这个玩笑开的可有些大了!侍卫何在?”

    柳茜茜此话刚落便从外面冲进来了两个手持长枪的侍卫,齐声喊了一声在,便静静的等候着柳茜茜的吩咐了。

    “将胆大妄为的公孙策拿下!”

    柳茜茜话语刚落,公孙策便被那进来的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架了起来,随时准备押他出去。

    “公主别玩了!这一点儿也不好玩!”

    公孙策一脸浅笑的看着柳茜茜,在他的心里还在以为柳茜茜是在跟他闹着玩儿。

    “玩?那索性一次性玩个过瘾,另外派人去拘拿他的合府人众,全部打入天牢听候皇上落!”

    随着柳茜茜话语的落地,公孙策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万分不解的看着一脸盛怒的柳茜茜,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无忧公主会这样子对他,不但要把他打入天牢,而且还要牵连他的合府满门。

    “公主你玩真的?敢问公主公孙策触犯了大宋哪条法令,要拘拿合府满门?”

    如果到了这个时候,公孙策还在认为柳茜茜是同他闹着玩儿,那么他的全家老少就是死了也不会知道是怎么死的。

    “哪条法令?擅闯宫门这一条还不够吗?何况你还藐视本公主的皇家威严,数罪并罚都够诛你九族了,现在只是拘你满门,已是看在了包大人的面子上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包拯原本还想开口替公孙策求个人情,一听柳茜茜说只拘他满门,没有灭他九族已是给了他面子,便再也无法开口了,嘴儿张了又闭上,闭上又再次张开,最终却是什么话儿也没有说出来。

    直到公孙策被侍卫押着快要走出宫门口的时候,柳茜茜才又开口说了一句,“公孙先生未卜先知,难道你来的时候没有替自己算一下?”

    小晴听了柳茜茜说出的这话儿,心中不由也是有此一问,他那么厉害,难道都没有算到他今天会有牢狱之灾吗?

    “呵,策从不卜算,只是对人心的动态比较熟悉罢了!看来策对公主还是没有完全识清呀!”

    原来是自诩聪明绝顶呀,不得不说,这公孙策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大宋的聪明人了,只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事儿好像也常有哈!

    直到公孙策被侍卫带走后,包拯才彻底回过神来,前一刻还陪着他谈笑风生,运筹帷幄的准备接陈林进京的开封府师爷,这一刻却沦为了天牢里的过客,下一刻也不知道会不会他的人头就要跟身体相分离?

    “公主,公孙先生其实并不是……”

    “包大人,他的事情你不要再提了,本公主现在不想听到关于他的任何事情,你来无忧宫找本公主,应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吧?”

    听着柳茜茜说出来的话儿,包拯猛的一拍自己的脑门,被这插曲一闹,险些把来这里的正事给误了。当包拯把进宫前他与公孙策的打算说出来以后,柳茜茜只是浅浅的嗯了一声,便示意他可以退下离开了。

    包拯一边匆匆的离宫而去,一边在心中颤颤的想着,最难消受皇家恩,这话还真是不错呢!前一刻还是坐上宾,下一刻便有可能沦为阶下囚呀!

    186、小白鼠被暗算了

    “展护卫,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包拯回到开封府门前,人从官轿里刚下来,便看见展昭一身血迹,同时扶着一个同样是一身血迹但明显正处于昏迷的人,从不远处向开封府走来。他跟展昭相识不是一年两年了,从来没有见他搞得如此狼狈过,这一现状不由让包拯皱紧了眉头,先是公孙先生锒铛入狱,如果连展昭也出事了的话,那这个开封府还真就没什么人能够在真正的意义上帮到他了。

    “包大人,快帮忙请公孙先生,不知白玉堂中了庞太师的什么毒,人已经昏迷了半个多时辰了!”

    包拯一听展昭说出的话儿,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公孙策人刚刚被公主下到了天牢当中,这要如何是好!如果展护卫早回来半天,哪怕早一个时辰他人也还在开封府呀!现下要他去哪里再找一个公孙策出来。

    “大人,怎么了?公孙先生走了吗?”

    “嗯,进去再说!”

    包拯心中暗暗说了一句,是走了,不是人走了,而是生命要走了!不但是他,陪他一起走的还有他们公孙合府的老老少少。

    “什么?不会吧?公主怎么可能会这么做?就算公孙先生真的没经允许就闯了进去,依公主的脾性最多就是整他一顿,断不会如此大开杀戒呀?公主虽然看上去凶了一些,可她人很善良的,从来都没见她真正的对哪个人下过死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展昭听了包拯讲述了一遍经过之后,心里是怎么想都想不通,以他所认识的柳茜茜来看,她应该不会因为那么一点儿事就杀人满门呀!何况这人还是她一向很推崇的公孙先生。

    “展护卫你要去哪?”

    展昭左想右想都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所以他站起身迈步就向外走去,他要进宫去见无忧公主,他要去搞清楚她的真实想法。

    “进宫!”

    进宫?包拯傻眼了,展昭丢下一句进宫两个字,人一晃便不见了踪影,他小子如果穿着那一身血衣进宫,估计连宫门口都进不去便会被人给当成刺客给宰了。

    “换身衣服再去!”

    也不管展昭会不会听到,包拯还是对着空空如也的门口喊了一句,他只能寄希望于展昭能听到了。

    包拯虽然看不见展昭的身影了,可他喊出的这一句话,展昭还是清楚的听到了,不用低下头看,他也能想出自己这一身衣服有多恐怖!想到这里展昭一闪身先回了一趟自己的小跨院。

    “展昭求见无忧公主!”

    当一身白衣的展昭出现在皇宫中的时候,远远的便看见小晴陪着柳茜茜在一个有假山,有水的小凉亭里站着有说有笑!便一闪身去到了凉亭的外面,高声向里面报请。

    “小昭?快进来!求什么见呀?”

    柳茜茜只是侧头看了一眼双手抱拳的展昭,嘴里虽然说着一些话儿,可她手上正在做着的事情却丝毫没有停下。

    “小晴,你看那条金色的鱼儿,抢食抢的多猛,我们一丢下去,就被它一口咬着给吞下去了,这么强势,看来有必要打压一下他了,不然其他的鱼儿还不得要饿死呀!”

    柳茜茜话语刚说完,小晴便一脸不解的看着放下手中食儿,反手取过边上长竹竿的柳茜茜,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公主今儿这是怎么了,先是把一向不离嘴的公孙策给下了大牢,喂食个鱼儿,又拿着竹竿不停的敲打着那条她一向很喜欢的金色鱼儿,真是越来越搞不懂公主了。

    柳茜茜敲打了一阵之后,见那条金色的鱼儿往后退了一步,让出一些食物给别的小鱼吃的时候,柳茜茜才放下手中的竹竿,转回头看着自从进得亭中来便一言不的展昭。

    “小昭,你来不会只是为了大眼瞪小眼吧?有什么事儿说吧!”

    柳茜茜虽然料到了展昭来有一半的可能是为了公孙策,但她还是希望他能够明白她这么做的初衷,如果连一向深知她的展昭都不明白她此举为何,那她还真是要白做功了。

    “呃,白玉堂身中不明之毒,人已经于半个多时辰前昏迷了,展昭无法可想,只好进宫向公主求救了!”

    如果说展昭进宫前想不明白柳茜茜为什么要将公孙策打入大牢,那么听了她刚才那近似于自言自语的话儿之后,他也明白了,现在的公孙策就好比是那条金色的鱼儿,他什么事儿都太过出风头,太过招摇,所以公主只是在打磨他那张狂的性子,而并不是真的要杀他的满门!估计这天牢怕是只有他一个人蹲在里面,而他的家人并不知道他们的儿子已经锒铛入狱了。

    “小晴去太医院找两名得力的御医带往开封府,本公主同展护卫先行一步了,呃,看到驸马记得也跟驸马说一声我去了开封府,免得他回宫后不见了我人又四处乱撞!”

    听着柳茜茜对小晴吩咐的件件事儿,展昭的心儿没来由的抽疼了一下,连带着他脸上的肌肉也跟着抖动了几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公主与驸马的感情变得如此亲密了,一刻不见还会四处乱撞的寻找?本以为公主跟驸马的这一场婚姻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的政治联姻罢了,不管这个驸马是陈世美还是张浩,他铁定是站在某一方势力的一员。

    “无忧这是要去哪里?走的如此急匆匆?”

    正当柳茜茜同展昭急匆匆的只顾低头赶路向前走的时候,一个带有三分惊讶,七分不解的声音在他们的侧前方响了起来。

    放眼望去,才现仁宗皇帝陪着那个庞妃,就站在他们侧前方的御花园入口处。柳茜茜对于那个外表柔弱内心狠毒的庞妃非常的反感,特别又经历了上次庞太师带人围剿陷空岛一事,再加上刚刚展昭所说的白玉堂身中庞府杀手的毒,生死不明,不由让她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个脸上挂着娇俏笑容的庞妃。

    “皇兄这是要去哪里?小心中毒呀!越是漂亮的花,她身上的毒可是越猛烈哪!还有请皇兄替无忧转告相关人一声,我无忧公主的人最好不要随便动,否则……”

    柳茜茜一边说,一边作出了一个杀无赦的手势看着庞妃,活像那坏事做了一箩筐的人不是庞太师,而是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庞妃。

    柳茜茜一边拿眼瞪着庞妃,一边在心里恨恨的想着,这个该死的庞太师,老娘都还没开始搭理你,你居然把手伸到老娘的人头上来了!

    187、居然敢动本公主的人?

    “什么?无忧你要什么?朕没有听清楚,请皇妹再说一遍!”

    仁宗皇帝非常不可思议的看着柳茜茜,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柳茜茜居然会开口向他讨要九转还魂丹,要知道那丹药皇家只收藏了三枚,全都是留着皇家人在危急时刻救命用的,现下这个无忧居然一开口就要送一枚给一个不相干的白玉堂!这怎不让他郁结于胸,不给吧,肯定展昭跟无忧又会说他不顾臣民的死活,若是给了吧,万一以后皇家人有需要了,这再去哪儿找那么多!

    “没错,无忧现下只想向皇兄讨要一枚九转还魂丹,就当是皇兄对现无忧的那个承诺吧!”

    仁宗皇帝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着他的皇妹,他不得不在心里好好衡量一下那个白玉堂的轻重了,到底那人在自己妹妹心里是个什么位置,不但为了他要用上一枚九转还魂丹,居然连当时他许出去的那个承诺都一并用了,看来对于这枚九转还魂丹,这个无忧是势在必得了。

    “皇妹呀,那个白玉堂他真值得你这么做?”

    仁宗皇帝的话儿刚出口,便后悔了,他应该知道他的那个皇妹认准了的事儿,别人越是反对,她便越会坚持下去。

    “皇兄,他绝对值,这么说吧,有了他,便会有二十年前的老总管!这样说皇兄能明白吗?”

    仁宗皇帝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无忧这么卖力的要救那个白玉堂,并不是因为同他的私交有多深厚,却只是为了给他找出一个真相。

    “既是如此,那九转还魂丹皇兄给了,你那承诺还是留着下次用吧,不要为了一个白玉堂一次都用光了!”

    仁宗皇帝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庄文回宫去取一枚九转还魂丹给柳茜茜。庄文看了一眼仁宗皇帝,又看了一眼一脸焦急的柳茜茜跟展昭,赶紧迈开他的小粗腿向皇上的寝宫走去。

    “庄文等一下,本公主随你一起去!皇兄,事出紧急,无忧先告退了!”

    柳茜茜一边说着,一边向仁宗皇帝福了福身子,临走之际还不忘剜一眼那个一直在挂着淡淡浅笑的庞妃。

    “公主你总算来了!快要急死小晴了!”

    柳茜茜与展昭甫一迈进开封府内白玉堂所躺的那间寝室,小晴便巴巴的迎了上来,脸上流露出来的焦急之色,好似有什么天大的事儿生了一般。看的柳茜茜的眉头与心同时揪了起来。她万没想到,只是去皇兄的寝宫取那枚九转还魂丹的功夫,这儿便又会有新的事儿生。

    “何事惊慌?道来!”

    小晴抬眼凝视了一眼一脸凝重的柳茜茜,便再也不敢大呼小叫的妄言大小了,只得把御医的话儿,一丝不差的复述了一遍给她听。

    “御医果真如此言讲?白玉堂身体里的那毒当真没得可解?”

    柳茜茜的两条眉毛皱巴得宛如一条年老待化的蚕儿一般,静静的趴在她的双眸之上一动不动。

    展昭拿眼望了一下一言不的柳茜茜,向前走了一步径自向小晴要着准话,他虽知白玉堂身上这毒是一种奇毒,然而却不信终会无解,就算御医无解,然那下毒之人定也有解药在手!

    “展护卫,此等攸关白大侠性命的大事,小晴怎敢妄言大小!两位御医都曾说此毒无解,除非下毒之人亲临,方可有一线生机。”

    听闻小晴的话儿,展昭的脸也在瞬间变得黯然无色,这劳心费力的将其救了回来,到的头来,还是无救!真是闷煞人鸟!

    “那白玉堂中毒了,难道你们两人也中毒了不成?区区一个小毒,本公主还不看在眼里,脸儿都阴沉的好似他人已归西一般,都给本公主打起精神来!看本公主如何妙手回春,将他从十殿阎君那儿拉将回来。”

    柳茜茜的脸上不但看不到一丝的黯然之色,反而越加的轻松了起来,两只眼眸中更是充斥了淡淡的了然神色。

    展昭跟小晴两人对视一眼后,皆把目光投放到了柳茜茜的脸上,他们全不清楚这无忧公主究竟还有什么法子要救白玉堂,莫不是听闻无法可救,伤心过度患上了失心疯,胡言乱语一通?

    “公主有何救人良方?那九转还魂丹不是不曾拿到吗?”

    展昭的眼中涌现了一抹若有所思的神彩,那被无忧公主赖以救命的九转还魂丹,并不曾从庄文的手中取到,也许是那皇上终究不肯给罢了,那么珍贵的东西居然会遍寻不到!没了那救命良药,公主又将有何法解白玉堂身上之毒呢?

    柳茜茜听闻展昭的话儿,如同变戏法一般从衣袖之中取出了一个物什,脸上也泛上了令人耳熟能详的古灵精怪。

    随着柳茜茜将那包着物什的丝帛打开,一个十分精致的女儿家胭脂盒,赫然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上。小晴同展昭两人眼睛一眨也不曾眨动的紧紧盯着柳茜茜的双手,眼见的她伸出右手将左手之上的胭脂盒的盖子取将下来,随即冲着他们轻点了一下臻。

    展昭跟小晴走到柳茜茜的近前,十几条宛如丝一般细小的虫儿便出现在了他们眼中,随即两人不解的抬头以目光向柳茜茜相询问。

    “此虫学名去毒蛆虫,本公主嫌蛆字太过恶心,另命名为胭脂红,起因此虫要用上等胭脂喂食才可存活!服用此虫一时三刻立时毙命,天下无可解者,然此虫却有驱毒之妙用,当今天下此虫存活量不足百条,得其一当可一生不惧毒也!”

    听完了柳茜茜的详尽解说,展昭与小晴不由面面相觑不知所谓,此虫既是如此难得,耐何公主的手上竟会有十几条之众!

    “此虫果真有驱毒的妙用?但不知公主是从何处得来?”

    展昭在郭镇见到柳茜茜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她的身上佩有此物,若她早有此物,然边关焦将军中毒之时端何不见她取用?若是后期所得,则更加奇了,凡公主所去之处,展昭无不跟随左右,又焉有不知之理!怕是公主得知白玉堂无救之余,太过难过,从而患上了臆想症吧!

    “从皇兄宫中顺手牵羊而来,用过之后尚需还将回去,如此娇养之物,本公主可养它不起!小猫拿去施救小白鼠!权当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展昭半信半疑的接过柳茜茜手里的胭脂盒,小心的取出其中一条小虫放置在白玉堂裸在外面的肌肤之上,瞬间便见原本通体透着粉红的小虫,颜色慢慢变得暗黑了起来,那小虫也更是由原先的不起眼,变得胀大了如许。

    此情此景,柳茜茜等人皆一脸动容的观察着白玉堂脸上的色泽,见他眉宇之间的黑色之气越来越淡然了,皆都轻吐了一口气,悬在嗓喉的一颗心也总算可以放回原位去鸟。

    只是柳茜茜的心中此时却又想到,庞太师如此目中无人,居然敢伤她无忧公主看上的人,如果不给他重重还击,怕是他老小子会吃定了她属软柿子一类,既然如此,且先拿他在宫中的宝贝女儿一用吧!他既已赠我一拳,本公主需还他一脚才有意思哈!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188、惊现陈世美

    “太师,以学生对无忧公主之了解,此一次她的人吃了如此大的亏,连带的陈林也再次杳无音讯,她定不会善罢甘休,怕是宫中的庞娘娘会成为她报复的第一人选!”

    说话之人一身白色儒衫,倒背双手,单凭声音与体形来判断,此人年岁当不过而立,且那声音仔细听去隐隐透着一丝熟悉,仿似在哪儿听过一般。

    “以状元之见呢?”

    状元?此人( 相公你好坏 http://www.xlawen.org/kan/20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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