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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部分阅读

    说吧!本宫能帮的自会尽力去帮。”

    柳茜茜突然想起,好像以前的那电视演到这里的时候,那包拯应该会因审清了那狸猫换太子一案,受赐三道保命御札,然后他凭借着札与铡同音之便,分别制造出了三口铡刀。既有铡皇亲显贵之龙头铡,也有铡朝中重臣之虎头铡,还有铡那些屑小之辈的狗头铡。

    相必今儿这小子来到这里,怕就是受了那公孙策的点拨要封赏来的吧!罢了,罢了,那包拯所要的封赏既是为大宋谋福利的事儿,那本公主何妨送他一个顺水人情,反正就算本公主不送,他的那个太后干娘还朝以后也会对他封赏。

    “公主,包拯……包拯……”

    “本宫替你说了吧!你身为开封府三品大员,手中掌管着大宋律法,只因自己位低权微,对一干权贵无从制约,所以想从本公主这里讨一些权柄回去,以后也好方便你更加顺利的公正执法,是也不是?”

    柳茜茜看着期期艾艾的包拯,心里虽然对这位还不是很上道的包青天不是十分满意,但至少他现在已经有了要为民请命的意向了,那就比那些食朝庭俸禄却为自己谋福利的贪官强上何止一百倍。基于这一点上,就算包拯他不开口,柳茜茜也会变着法儿为他争取,毕竟历史之上的包拯最后不但是位极人臣的宰相之尊,更是朝中举足轻重的要臣,也就是因为有了他这么一位敢言敢打敢杀的要臣的存在,才令那些奸佞小人收敛了许多。

    “公主英明,包拯的确有些想法,只是不知从何说起,没想到聪明如公主却早已开始谋划此事了,如果公主可以讨得权柄,包拯愿成为大宋律法的守护人,不管任何人触犯了律法,都不能逃脱掉制裁。”

    “好了,好了,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儿留着说给皇兄听吧!这事儿本宫记在心里了,包大人回去耐心等候吧!迟则三日,快则一日定会有好消息。”

    柳茜茜伸手冲着还要继续高谈阔论的说将下去的包拯摆了摆手,并告诉他这事她负责了,他可以不用继续跪在无忧宫门前,回去开封府等着信吧!

    包拯知道无忧公主一向不允人事儿,一旦允了便总会想方设法达成,所以听了柳茜茜这话之后,包拯又千恩万谢的说了一通废话,便起身离去了。

    “小晴,给本公主关闭无忧宫中大门,从现在开始直到中午,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不许扰到本公主补眠。”

    刚走出去不远的包拯,把柳茜茜那扯着嗓门喊的几句话儿全都听进了耳中,不由轻笑的摇了摇头,嘴中嘀咕了一句,这个公主呀,真是让人琢磨不透,有时精明如鬼神,有时却纯真如孩童。

    待到太阳西斜,中午过去了一个时辰左右,柳茜茜才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悠悠的醒转了过来。她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便低低的唤着小晴。连唤了数声后都没有看到小晴出现在她面前,柳茜茜不由坐了起来,伸脚趿上放在床边的鞋子,从寝室内向外走去,待她走到外间之时,才隐隐听到宫门外好像有什么声音。

    “姐,你说公主真能把我要到无忧宫吗?那普惠宫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那惠妃天天防我就像是防贼一样。偏偏普惠宫与飞雪宫离的又那么近,飞雪宫中的那几个老妈子一天到晚不知要碰上多少次,每次她们总会找点儿事由刁难于我,因她们是宫中的老人,又是皇上宠妃面前的红人,我若不听她们的吩咐,就会招来她们的毒打!你看看我这胳膊就是她们刚刚给掐的。呜呜……”

    随着说话声的停下,一阵低低的呜咽声又传进了柳茜茜的耳中,随即便是小晴那带着安抚与焦急的话儿传了过来。

    “小草乖,不哭哈,不要吵了公主休息,公主既然说过会将你要到无忧宫来,就一定会要过来,只是最近事儿较多所以没顾上,你放心吧,只要公主稍稍得空了就会去向皇上讨你的。”

    听着小晴说将出来的话语,柳茜茜的脸儿一阵红一阵白的,虽说最近是有些忙,总是事儿赶事儿的赶到了一起,如果只是向皇上讨一个丫头也不过就是几分钟的事情,都怪她当初顺口答应了小晴,事后却又把这碴事儿给抛到了脑后,忘得就好像压根不曾有过一般。

    “不用等了,你直接留在无忧宫,本公主这就去给皇兄说一声!”

    柳茜茜那冷不丁的声音顿时将正在窃窃私语的两姐妹给吓得站起了身来,特别是那个叫小草的,更是又惊又惧的躲到了小晴的身后,生怕公主一生气又会打骂于她。

    199、后宫起纷争

    “无忧呀,那个小宫女很抢手嘛!刚刚雪儿也来向朕要她,她才刚走了没多会,你又跑来要她,那个小宫女究竟有什么本领值得你们争来抢去?皇兄还真是后悔那天没有好好看看她呢。”

    仁宗皇帝一派悠闲的说出了上面那一番话,却把等着回音的柳茜茜给吃了一惊,那个庞妃居然会来向皇兄开口讨要小草,她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这边厢皇上是一脸期待的想着要看一下那个众人疯抢的小宫女,那边厢的小晴急的都要哭出来了,小草待在普惠宫都会天天被飞雪宫的那些婆子们欺负,这要是去了飞雪宫还不得出人命呀!

    “小晴,你哭个什么劲,皇兄不是还没答应那个庞妃嘛!”

    柳茜茜扭头看着眼泪无声的直往下流的小晴,揪心的不得了,如果不是她把这事给忘的一干二净了,便不会生今天这种事儿了!

    “皇兄,我就实话跟你说吧,那小草现今已在我的宫中,不管你是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我是不会放她离开无忧宫的,不要再跟我说什么庞妃庞妃,说到底她只是你后宫众多妃子中的一个,而我却是你独一无二的妹妹,这事就这么定了。”

    柳茜茜非常强势的表达完了她的意思之后,不待那个有些惊愣的仁宗皇帝说什么,抬腿就往外走,她就是要抢在仁宗皇帝开口之前离开这里,日后她也好当成是皇帝默许了呀!

    仁宗皇帝听完了柳茜茜说出来的那一堆夹枪带棒的话儿,又看着风风火火向外走去的柳茜茜,他直接愣在了那里,连她向他施礼告退都忽略不计了,他就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挨了一次打的小宫女,就会变得这么抢手了呢!

    呃,该死,被庞妃抢小草这事一搅和,险些把正事给忘了!

    一只脚已经迈出御书房去的柳茜茜不由又回过身来重新向回走去,一边走一边在心里蕴酿着,要怎么样向皇兄开口替那个包拯争取一点儿权柄。

    “皇兄呀!那个包拯的事儿你可曾想过?”

    柳茜茜向前迈出去的脚突兀的碰到了前面的御案的时候,才意识到她已经走到了仁宗皇帝的面前,倏地抬起头来,劈头盖脸的冲着仁宗皇帝就是一句雷死人的话儿。

    包拯的事儿?包拯有什么事儿?仁宗皇帝被柳茜茜突然扔过来的一句话外加那级放大的一张脸儿,给彻底的惊醒了,他可不记得那包拯还有什么事儿呀!

    柳茜茜看着一头雾水连北在哪儿都找不到的仁宗皇帝,直觉告诉他,他的这个皇兄压根就没把那个包拯放在心上,也就是说她要费好大一阵子力气才能讲清楚说明白了。

    “皇兄呀,人家包拯为了咱皇家可是吃尽了苦头,更是九死一生的险些命丧在陷空岛与方州,你也知道他所去查的那件事情会牵扯到多少人了,那明的暗的杀手可是一拨接一拨,刚躲过了这拨,那拨又追上来了,若非无忧身在其中,是很难体会那之间的险象环生哪!如今尘埃落定了,咱皇家总不能就这样不吭不哈了呀!为了这个案子他可是得罪了好几拨的势力,如果咱皇家再不出面护他一护,怕是明天的京城之上就会传来开封府府尹横死街头的消息了。”

    柳茜茜的这一长篇大论不可谓不透彻,不可谓不入木三分,不可谓不感天动地,可就是上座的那位仁宗皇帝听了就跟没听没多大区别,该干嘛还在干嘛!

    柳茜茜看了一眼丝毫不为所动的仁宗皇帝,不由在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句,最是无情帝王家,这话还真他娘的有理的要命!

    “皇兄,无忧适才所说你到底听进去了没有?要知道那李宸妃可还在人家开封府的后堂呢!如果你现在不抓紧时间把包拯拢为己用,等李宸妃还朝以后势必会对包拯横加重用,到时候怕是又一个太后党要诞生了!”

    看着皱着眉头抬头正视自己的仁宗皇帝,柳茜茜深深感觉到,在这皇家之中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同己身的利益相关联,否则是不会有人管你做什么的,就算亲如母子,情如兄妹也是一般,这就是皇权至上的无情之处呀!

    “皇妹,那你觉得皇兄封赏他些什么最合适呢?”

    仁宗皇帝先是皱着眉头看了一会柳茜茜,接着又淡然一笑,最后语气轻松的问着柳茜茜,看他那样子怕是想通了柳茜茜此举的用意吧!

    仁宗皇帝是越来越上道了,可柳茜茜并没有下道,她自然是感觉出了仁宗皇帝那突然之间的释然与放松。

    “皇兄呀,这是事关朝堂的大事,我一个后宫公主不便多言什么,只是怕皇兄一时忘了那些为咱皇家出生入死的忠臣良将,才多言提醒罢了,无忧言尽于此,最终要怎么做,全凭皇兄一人做主,毕竟皇兄才是这大宋朝堂的皇上!无忧告退了。”

    柳茜茜甫一转过身去,那原本淡然的脸儿便冷凝了起来,心中暗暗说道,自己没本事,别人帮衬了你,你却还想着要做那卸磨杀驴的事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手里的那把小破刀够不够锋利。

    “皇妹,你的一片好心皇兄明白,你放心……”

    听到皇帝在自己背后说出的话儿,柳茜茜先是在门前停顿了一下,接着便迈步走出了御书房,丝毫不理会那皇上后面还会说出什么话来。在她看来,不管那皇上说什么,如果他不肯迎李宸妃还朝,他便是妄顾自己生身母亲的不孝之人;如果他不肯封赏包拯,他便是卸磨杀驴的无良君主。

    “公主,你说那皇上最终会把小草拨给无忧宫吗?”

    走在回无忧宫的路上,小晴还是颇为担心的出声问着柳茜茜,在她的心中,只要一天没有下正式的调拨命令,她的那可怜的妹妹就还有可能会被庞妃要了去,去了飞雪宫那就等于是去送死呀!

    “放心,小草本公主要定了,后宫之事原本是由皇后决定,如今后位虚悬,可太后还在,跟皇兄打个招呼只不过是为了堵别人的嘴罢了,咱们这就去往母后那里,本公主还就不信了,那庞妃还能神通到连母后都会偏着她。”

    其实柳茜茜这话说的非常的没底,如果是在昨天之前她去找太后开口,那太后绝对不会有半点儿的犹豫便把小草给了她,可如今她伙同开封府一干众人先是捉拿了郭槐,后又撺掇着皇兄当场给郭槐定了一个死罪,这意思就如同是在认定那太后有罪一般,虽然现在皇兄并没有打算要对太后怎么处理。可至少在太后的心里所造成的阴影,便是她这个疼到骨子里的女儿,最终却害了她。

    200、母女哪有隔夜仇!

    “太后,无忧公主在宫门外求见?死活都要见您一面,您见是不见?”

    柳茜茜看着第n次走进去通报的侍女,心中不由一阵冷。曾几何时她只要肯来到太后宫中,太后宫的一众女官便会将她捧成仙人一般的迎将进去。不成想这才时隔几天的功夫,她想要见一见太后,却也要像其他后宫的嫔妃一样站在宫门外规规矩矩的等着,还一等就是大半天。如果不是心中对这个太后多少有那么一点儿愧疚,如果不是恰好有事儿要求到她,她才不会像个傻瓜一样站在这儿看那些宫中女官的白眼呢!

    “她既然有脸来见哀家,那就让她进来吧!哀家倒要看看她的脸皮有多厚!”

    太后那夹带着暴怒的高亢声音清晰的传进了柳茜茜的耳中,听得她不由晒然一笑,其实这宫中根本没一个好人,那些斗胜了位于人上的固然是踩着众人的骸骨爬上去的,算不得什么好人。可那些斗败了的人呢?她们究竟要算是好人还是无能的坏人?这一点柳茜茜并不是很清楚,也不想去理清道明。

    随着那太后宫中女官做出了一个公主请的伸手姿势的瞬间,柳茜茜高昂着头迈步走了进去,在这个吃人都不吐骨头的后宫,她还算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人,所以对于太后表现出的对她的敌意,她要去同她好好理论一番。毕竟这个女人曾经有那么几次给过她母亲一般的关爱。

    “儿臣参见母后,母后福安!”

    “福安?托你这孝顺女儿的福,我这该死还没死的老东西还活着!你很失望吧?”

    听着太后脱口而出的那犀利话语,柳茜茜除了凄然的报以一笑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合适的话儿说将出去。

    “母后错怪无忧了,如果无忧真是做了那对不起母后的事情,真是想着要将母后推上绝路,那无忧又怎会来母后这儿讨骂呢?请母后摒退左右,无忧有几句体己的话儿要同母后讲!”

    太后虽然在盛怒之中,可她能有今天的这一番作为,说明她的脑子并不比别人的小,相反还有可能远比柳茜茜的要大上许多。她不是没有往好处里想过,可每当她听到宫中人议论说什么无忧公主大义灭亲,协助开封府包拯智破二十多年前的陈年旧案的话儿,她气就不顺。

    “好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这里现在剩下的都是比你还要对哀家好的人,不必避讳什么。”

    听了太后说出来的话儿,看着那鱼贯退将出去的一众侍女,柳茜茜除了摇头还是摇头,最后将目光定格在太后那尚显年轻的脸上。

    “看来太后对无忧还是不甚了解!无忧只要喊过太后一天母后,便不会真正做出对不起母后的事情来,若说对太后忠心的人,这里还有人比的过郭槐吗?可他在生死关头不是照样把太后推到了最前面!”

    柳茜茜这话儿乍听上去好像有那么一丝讥笑的成分,可仔细一想她的这话却是大有道理,如果郭槐不管面临什么都闭紧了嘴巴什么都不说,那二十多年前的宫中冤案又有谁能平反的了呢?

    太后定定的看了一阵表情淡然的柳茜茜,最后伸手冲着那留在她身边的唯一的几个侍女摆了摆手。看着她们退将下去以后,才冲着柳茜茜开口说道:“好了,这儿只有哀家跟你两个人了,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了!”

    柳茜茜寻了一张凳子径自坐了下去,然后才将她的目光调到了太后那一双半信半疑的脸上。

    “太后可知无忧此举的真正用意看似是要替那李宸妃平反冤案,实则是在替太后抹掉一切麻烦,太后当年既然做过了这件事情,而那李宸妃与陈林也尚在人世,那么终将会有真相大白于天下的一刻,于其等他们的羽翼丰满了再来找太后算旧账,还不如就在现在将一切抹平,只要郭槐一死,只要对那李宸妃适当安抚,便不会有太大的事情生,毕竟太后身为太后已经近二十年了,并不是谁一句话说换人就可以换人的!”

    柳茜茜话语说到这儿,也不知是一口气喘不过来停顿了下来,还是她故意停下来看那太后的反应,总之那太后越听柳茜茜讲出来的话儿,越觉得她说的有那么一丝道理在里面。

    “那依你之见,你把哀家隐匿了二十多年的秘密曝光了,哀家非但不能怪你,还要感谢你喽!”

    柳茜茜看着脸上始终保持着波澜不惊表情的太后,又听着她说将出来的半真半假的话儿,不由淡淡的笑将了起来。

    “看来太后对于无忧适才所言并不相信,那么太后可以试着想一下,二十多年前深宫的这起案件,除了太后宫中的太监总管被定罪了以外,可还动过太后宫中其他人没有?可对太后有过什么影响没有?皇兄可曾说过什么没有?那李宸妃皇兄连看都没有去探看过,却一如既往的在今天早上来太后宫中请安,难道太后还不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吗?无忧言尽于此,如果太后执意要怪罪于无忧,那么无忧也没有法子,就此告退了!”

    柳茜茜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迈开小碎步就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在心里查着数,一,二,三,当她数到五的时候,也刚好人走到了内宫的宫门前,太后那嗔怒的声音也如期从她的背后传了过来。

    “好你个坏丫头,你瞒着母后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还不兴母后有情绪了,这才刚说了你两句你就要走了吗?”

    柳茜茜一听太后那话儿中透出来的亲昵语气,不由在心中释然的一笑,说实话这个李太后远比那个李宸妃在她心中的位子要来的重要,如果可以做选择,她一定会选宫中的这个太后,而不会去选那个还没得势就气焰嚣张的上天了的李宸妃。

    “母后……”

    柳茜茜转过身看着太后眼中那隐含的雾气,不由向前快跑了两步,一下子扑到了她的怀里,那种自然而然的母女情感突兀的出现在了她的心中,也许是柳茜茜自小失了母亲,所以当遇上对她百般呵护的太后的时候,便很自然的将她当成了自己的母亲来看待,也就是因着这个,所以她才会在事先就向皇上提出要求,审清当年的宫中谜案可以,但如果要动太后却是万万不可。

    201、胡一统封王

    “无忧呀,那个小草究竟是什么来历?三天前那个庞妃也来向哀家要过她,只因哀家对他们姓庞的讨厌到极点,所以当场便回绝了她,怎么你今天也要讨那个小宫女呢?”

    三天前?那个该死的庞妃动作还真快,不过就是一个曾经不肯听她吩咐去陷害惠妃的小宫女嘛!她至于的要如此小肚鸡肠的非要把她调到她的宫里去折磨吗?

    “母后有所不知,那个小草就是那天不肯为了讨好庞妃而诬陷自己主子被打的那个小丫头,从她被咱们从飞雪宫救出来以后,庞妃就一直在找她的麻烦,扰得普惠宫跟无忧宫两宫天天人心惶惶的。”

    “无忧宫也人心惶惶?她与无忧宫有什么干系吗?”

    太后的眉头顺着柳茜茜说将出来的话儿而变得纠结了起来,她从来都不曾想过一个小小的宫女,居然能牵动两宫的安宁,三宫的争夺,更是同时惊动了她跟皇上。

    “唉!那小草是无忧贴身婢女小晴的妹妹,也怪无忧心太软,听小晴跪在那儿哭诉那飞雪宫中的庞妃要打杀她的妹妹的时候,一时心中不忍便赶往了飞雪宫想去救下那个可怜的丫头,不成想救人不成自己反而还挨了刑罚,闹到现在更是惊扰到了母后跟皇兄的安宁,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无忧说什么都不会去招惹那个庞妃。”

    柳茜茜一边说着,一边还假意的抬起自己的手儿抹一下抹一下自己那干干涩涩的眼睛四周,做得好像正在擦眼泪一般。

    那太后虽知强悍如柳茜茜断不会为了如此小的事儿掉眼泪,可对于她假装出来的伤心作为她的母亲,她仍然是不愿意,何况那个惹到柳茜茜不高兴的人,还是她的老对头庞家的女儿。

    “无忧放心,只要有哀家在一天,那庞妃就永远得夹起尾巴做人,你不就是想要一个小宫女吗?不用说只是一个,就是十个八个,只要你看上眼得尽管招去无忧宫就是,哪个若敢站出来说三道四,看母后用后宫清规收拾她。”

    柳茜茜等了半天,演了半天为得就是太后这句话,如今那太后如她心愿的说将了出来,怎不令她心花怒放的再次投入到太后的怀中撒着娇。

    柳茜茜扑在太后怀里撒娇的样子看上去还真是怪异的很呢!那个太后看上去最多不过三十几岁的样子,而柳茜茜已是二十六岁高龄,若说这两人抱在一起称姐道妹,那还有几分意思,这抱在一起呼爹喊娘的,听上去还真是让人不寒而栗呢!

    从太后宫中出来之后,柳茜茜的心情是空前的轻快,一次性解决了两个问题,换谁也会轻快的不得了,何况还是一向为人处事高调而过的柳茜茜呢!

    “小晴,今天晚上本公主要吃酒酿丸子,而且要清风楼做的酒酿丸子,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反正今天晚上我要吃到。”

    小晴看着一蹦一跳向前行去的柳茜茜,听着她边走边说出来的话儿,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句,什么法子,还能什么法子,当然是小晴我现在就出宫去给你买来呀!

    罢了,看在公主为了我家小草的事费了这么大心力的份上,小晴我拼了也要出宫去给你买回来,只要你点名要吃的东西不要太多才好,小晴我一个月的月钱可就只有那么一丁点儿。

    “小晴,今天晚上本公主还要吃得月楼的红烧狮子头,醉铭坊的蜂蜜桂花糕,还有那悦来酒家的东坡肘子,最好再来上一点儿大酒坊的女儿红……”

    柳茜茜每说一样,小晴的脸儿就暗了一分,每说一样小晴就在心中暗暗说了一句,我一个月的月钱又没了,我两个月的月钱泡汤了,我半年的月钱全送得月楼了!

    “小晴你在那儿嘀咕什么,快些走了,本公主可是等不及要出宫去品尝那些美味了。”

    啊?又要出宫呀!前面几次出宫每次回来后都要被皇上叫去问东问西,被太后拎过去查南查北,最后再被他们双方骂来骂去,这公主出宫是高兴了,回宫后只管倒头便睡,孰不知小晴这如许多的苦处。

    “呃,公主,就这么一点儿小事,就不劳公主亲自出宫了,小晴出去一趟不就什么都给公主搞齐了!”

    小晴快走了两步追上柳茜茜,一脸甜笑的**着柳茜茜不要出宫,直看得柳茜茜以为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呢!抬起头向上望了望,才现今儿阴天,那太阳压根就是呆在家中休息没有出来。

    “茜茜,你一大清早的去哪了?公孙先生托人送来一个食盒,点名要你亲启,我就真奇怪了,一个食盒里面还能装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成。”

    柳茜茜前脚刚迈进无忧宫,张浩的声音便迎面清晰的传了过来,不由令柳茜茜好奇的抬起来了,将目光移向了那个食盒。心中更是奇怪的想着,她今天刚想出宫去吃一点儿好东西,那公孙策便托人送来了一个食盒,不会又刚好那么巧吧!

    柳茜茜怀着好奇的心打开食盒,看着里面那各式各样的糕点,不由让她的口水直往外流。她来到这大宋朝吃的最多的便是点心了,而且她还总吃不腻。

    只是这一次好像这一盒的点心与她的缘份不是很大,就在她刚伸手夹起一块薄荷桂花糕的时候,宫门外便传来了庄文那比公鸭嗓子还尖还细的叫喊声。

    “公主,无忧公主快去偏殿瞧瞧去吧!那皇上同八贤王爷要打起来了呢!”

    皇兄同八贤王要打起来了?这怎么可能,且不说皇兄一向对八贤王礼敬有加,就是那八贤王也断不敢跟皇上大小声呀!这叔侄二人又怎么可能打的起来嘛!柳茜茜虽然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她还是啪的一下子扔掉了手里的桂花糕,拉着张浩的手就向外走去,这劝架的事儿她可没有张浩在行。

    “皇上,那胡一统草包一个,大字都识不得几个,怎可对他封王封地?就算他对李宸妃有收留之恩,可也不至于要封他一个王爷吧!随便封他一个地方小官打了他也就是了。”

    八贤王的话越说越有底气,越说越觉得他说的很对,很有理。

    “王叔,那胡一统虽然智谋不够,才能欠佳,但单凭他照顾宸太妃娘娘十几年如一日,便足可以封他一个异性王,何况他还被宸妃娘娘认作了义子。若王叔认为他不堪重用,那就让他做一个甩手王爷嘛!”

    202、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这样好极了!”

    随着一声好极赞声的传来,在御书房内争执不休的两人不由全都抬起头来看向门外。

    “呃,皇妹怎么有暇过来了?”

    仁宗皇帝嘴上虽如此说,可他脸上却明显出现了一抹放松后的浅笑,留心查看也定会现他刚刚在柳茜茜迈步走进来的那一刹间,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

    “无忧给皇兄请安,皇兄安康!”

    没有人在的时候,柳茜茜从来都不会向仁宗皇帝行礼请安,可有人在的时候,她却会乖乖的弯腰行礼,就算那人是太后抑或是八贤王也不例外。随着仁宗皇帝的一声免礼过后,柳茜茜又转头冲着八贤王深深的拜了下去,就算她再怎么不愿意,面前这个老家伙在名义上毕竟是她的父王,所以必要的礼节还是要有的,她可不想听见那些什么不懂礼节,不敬长辈的话儿。

    “儿臣给父王请安!父王福体安康!”

    “老臣见过公主!”

    这柳茜茜冲着八贤王拜下去行的是家礼,而这八贤王一拱手行的却又是那国礼,毕竟柳茜茜这个第一公主可是在他那个王爷的上面,按国礼他是要行礼的,虽然她是他的女儿也不能免掉,就如同那庞太师见了庞妃也要行礼一样。所谓家礼可以不论,而那国礼却不能废掉。

    “适才无忧在门外听得皇兄想要封一统哥哥做一个甩手王爷,这个主意太好了,不知道是皇兄想出来的,还是父王想出来的,真是没有比这个再好的法子了。”

    柳茜茜这话明明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可是当她夹在皇兄与父王之间时,她不装疯卖傻晃荡还能如何。

    “哦?无忧也认为这样安排妥当?皇兄不知道这样的安排妥不妥当,刚才还在向王叔请教呢!刚好你就来了,快说说看你是什么个意思。”

    仁宗皇帝眼中明显溢上了一层喜色,更是在心中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你无忧,皇兄承你这份情了。

    柳茜茜听了仁宗皇帝说将出口的那几句话儿,又扫了一眼他那喜形于色的脸儿,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转身面向八贤王。

    “父王,你看皇兄嘛,明知道无忧还是小女孩儿不懂什么朝政,还问无忧,父王你快帮无忧拿个主意嘛。”

    柳茜茜这一转身拉着八贤王的衣袖撒娇,可的的确确是惊骇在场之中除她之外的所有人,谁也没有想到柳茜茜会把这个问题丢给八贤王,原本就是皇上同八贤王两人争执不下,而皇上刚才问询于她,就是想借着她那特殊的身份在她那儿拉到一份同意的票票,她这一转让岂不是又会让事情回去了原点?

    “无忧呀,父王老了,有些事儿不如你们年轻人有见的了?这事儿还是需要你自己拿主意的好呀!索性你皇兄宠你,说的对于不对,都不会怪罪于你也就是了。”

    八贤王不愧是狐狸级别的人儿,这三两句话儿就又把柳茜茜甩到他这边儿来的球给扔回去了。柳茜茜甫一进门的时候就脱口喊了一声好了,现下又假情假意的让他帮着拿主意,这摆明了不就是想从他的嘴里听到同意两个字嘛!他赵德芳虽然老了,但却还不朽,这一点儿小花招他都听不出来,他还当什么八贤王。

    “唉呀!父王也这样说,那无忧,无忧就抖胆妄言了哈!说的对于不对,皇兄跟父王就权当笑话听哈,千万可不敢传到母后那边儿去。”

    柳茜茜巧笑倩兮的先是看了一眼上座的仁宗皇帝,又看了一眼下站倒背双手的八贤王爷,自己一个字还没说之前,先把那个掌控了一半朝政的太后抬了出来。

    “无忧觉得一统哥哥现下是憨厚有余奸滑不足,虽不能担当大任,却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儿的事来,也许交给父王好生**一番,不出几年定会有脱胎换骨的改变也不一定哦!再加上一统哥哥是宸妃娘娘收的螟蛉之子,待娘娘至孝,加上娘娘已年迈身边又无子女服侍,若封他一个闲职的王爷,服侍娘娘颐养天年也无不可,不知父王以为如何?”

    柳茜茜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更是把那个宸妃娘娘身下无子女一事特别以重音强调了一番,那言外之意,这宸妃娘娘没有子女,也就是说明皇上不会迎她进宫替换太后,那么封胡一统一个王爷,封她一个太妃放他们去他们的来处颐养天年最为恰当不过。

    “呵呵,没想到三日不见定当刮目相看了,这无忧还真是长大了,看问题也能看的全面一些了。既如此,老臣没什么可说的了,一切就按皇上的意思办就是了。”

    八贤王在柳茜茜开口唤那个三条神经缺一半的胡一统为一统哥哥的时候,就料定了她接下来的说辞会偏重于哪边,原本还在想着要寻她一个破绽,再将他的主张圆回去,没想到那丫头一番话说将下来,却是面面俱到,看似松松散散毫无可取之处,实则是避重就轻的一记妙招呀。

    “父王……哪有这样说自己女儿的,无忧不依!”

    驸马听着在里面不停撒娇的柳茜茜,不由让他浑身的汗毛全都根根据竖立了起来,都说撒娇的女人最难消受,他这还隔着一层门板呢,就禁不住浑身的冷颤,要是他是那个被撒娇的人……不敢想,还真是不敢想。

    “驸马求见皇上!”

    驸马看了一眼站在边上盯着他呆的内侍,赶紧向他挑了眉毛,那眼神明确的告诉他,他只是无忧公主的驸马,比不得那个无忧公主神通,不能直接推门进去。

    “快宣!”

    随着一声快宣声音的传来,驸马大大方方的推开门走了进去,对于里面正处在尴尬中不知道要如何处理的八贤王来说,这无异于是天降救兵呀!

    且不用说他对这个便宜女儿并没什么感情,也没什么好感,面对她如此一番的撒娇拉扯,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直看得上座的仁宗皇帝心情大好的哈哈大笑出声。

    “驸马有何事觐见朕?”

    心情大好的仁宗皇帝这会儿看着驸马也特别的顺眼,不用说是驸马了,就是那庞太师来了估计他也不会看着不顺眼了。

    本公主才走开这么一小会,你就找来了,还真是很让人无语!柳茜茜瞥了一眼一脸正经的驸马,心里那久违的恶魔细胞又跳出来。

    “驸马是来找本公主的吧?”

    203、陈世美的反击

    “回皇上,诚如公主所言,世美的确是为了公主而来!只是不知公主什么时候可以随世美离开?”

    嘎?这小浩还当真是为了我来的,不会吧?他小子最近不是牛哄哄的牛气冲天嘛!刚才让他一同进来,他还推三阻四的说什么他那个外人不宜插手皇家人的家事,这会子才眨眼的功夫,究竟是哪根神经走形了,居然鬼使神差的让他走了进来不说,还当众说是为了本公主而来。真不知道这小子神神秘秘的在搞些什么了!

    “驸马此言……”

    柳茜茜两眼盯着进来的驸马,原本要说出口的话儿也立时打住了,转而回头冲着上座的仁宗皇上说了一句,请皇兄容无忧先行退下!又回过身冲着八贤王行了一个拜别礼,才转身拉着驸马的胳膊向外走去。

    “小晴呢?”

    刚走出御书房,柳茜茜便现原本应当守在外面等候她出来的小晴不见了人影,不由回头问着跟在她身后的驸马人儿。

    “公主这话不该问世美吧?小晴可是公主的贴身婢女,世美怎知她人去了哪里?”

    世美?他居然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也自称世美?难道……柳茜茜心下狐疑之际,不由伸长了她的鼻子不停的嗅来嗅去。

    最后皱着眉头嘀咕了一句,没错呀,他身上的味道是小浩的没错呀,那这小子是吃了什么药了,居然自称什么陈世美,在人前他装装样子也就是了,怎么在私底下没人的时候他也自称什么陈世美呢?

    先不管他小子到底在搞些什么东西,是不是哪根神经又出了轨?先把小晴找到再说。

    “喂,本公主随行而来的婢女去哪了?”

    柳茜茜回身走了两步,两眼紧盯着站在御书房门旁边的那一位内侍,目光炯炯有神的向他问着话。

    “公,公主,小人不知!小晴姑娘是被一位大人唤去了!”

    一位大人?柳茜茜想不出会是哪位大人居然敢使唤她的贴身婢女,更是想不出有哪一位大人能够令小晴甘心听他使唤。

    “你可知那位大人的名讳?”

    柳茜茜百思不得其解之后,寄希望于这个内侍可以识得那位叫走小晴的大人。

    “呃,回公主,小人也认不太准,好像是开封府的展大人!”

    展昭?难怪小晴会跟他走了,我说寻常之人哪个能使唤的动小晴那鬼丫头呀!这就不奇怪了!

    “走吧!”

    柳茜茜冲着那内侍点了点头,便转身冲着那一直自称是陈世美的驸马说了一声走吧,便径直向着无忧宫方向行去。

    “公主难道不想知道世美此行为何?难道不想知道那同你洞房的驸马人去了哪儿吗?”

    嗯?( 相公你好坏 http://www.xlawen.org/kan/20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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