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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阅读

    父母的生意至少已经超过九位数,目前两人的关系仍未确定,刘俊将女孩带到茶馆来,无非是想聊一些风花雪月展开文青的追求方式。

    “这是我朋友,颜晏。”

    “这是我的朋友兼上级,你就叫赵哥。”

    刘俊没有理会阿伽甘拓,对于一个外国人刘俊认为没有搭理的必要,而是向赵师道和李嘉玲互相介绍,赵师道和李嘉玲握手,算是认识。颜晏和刘俊开始交往的这段日子逐渐了解到身边这个年纪轻轻的男人拥有多大能量,吃饭去高级饭店,经理见到了拼命地巴结,有一回刘俊带着颜晏到人民大会堂参观,颜晏原本以为会遭到工作人员的阻拦,却没想到刘俊一亮某个证件,工作人员放行了。更有甚者,一些颜晏在电视上经常看到的人跑来和刘俊打招呼,交情极为不错,虽然刘俊没有告诉她身份,她已经明白刘俊的身份不低,更何况面前这个看起来斯文冷静有大儒大智的赵师道,刘俊在颜晏心中算得上是年轻有为,而年龄相仿的赵师道还是刘俊的上级,说明赵师道也不是个简单人物,至于刘俊没有搭理的阿伽甘拓,颜晏也不怎么关心了。

    不是她势利,而是这个社会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不是一个层面的人根本说不到一块。

    阿伽甘拓最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摆架子,刘俊没有理睬他,让这位所罗门家族具有的高贵血统的成员有些愤怒,拿起茶杯走到刘俊面前,赵师道和刘俊还有颜晏都注意到阿伽甘拓的不寻常举动,赵师道被阿伽甘拓捉弄过一次,虽然有意从阿伽甘拓嘴里套话,但发现赵师道意图的阿伽甘拓用的方式有些过火,让赵师道非常不满。

    一杯子的茶水浇灌到脸上是什么滋味,阿伽甘拓用行动告诉你。

    头发被淋湿的刘俊满腔怒火,从小到大,谁敢这样对他,别说是外人,就算是父母都没有动手打过他,抡起凳子就要向阿伽甘拓扔去,颜晏一声尖叫,老板没敢上前来阻止,这样的客人,哪一边都不是他能惹的角色。

    赵师道没有被阿伽甘拓的行为吓住,考虑着怎么动用合理的借口来惩治外国人在中国动手打人的行为,暂时赵师道没有阻止正在气头上的刘俊,摸不清楚叶河图底牌的情况下,刘俊现在的处境符合赵师道的心意。

    阿伽甘拓得意地看着刘俊的样子,刘俊咬牙切齿地盯着阿伽甘拓,阿伽甘拓让他在颜晏和赵师道面前丢脸,他便要让阿伽甘拓知道得罪他的下场,更何况阿伽甘拓不是中国人,而是典型的印度人,这样就有意思了,从口袋拿出来一个CALL机,这种CALL机政府部门已经开始广泛应用,随便一叫,便能寻求帮助。

    “什么事情这么热闹?”一声叶河图惯有的慵懒声气从门口响起,仿佛刚刚睡醒,让茶馆内的几个人将目光全都转移到叶河图身上,何长峰微微躬身站在叶河图三尺之外的地方,像个保镖一样,要是叶河图需要何长峰来保护的话,两人早已归西离去了。

    刘俊愕然,真有速度啊,刚CALL出去,那边就派人来了,叶河图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刘俊如同浇上一盆凉水。

    “阿伽甘拓,你小子消停点行不,打人要先问问别人家世,不然别人搬出来外公外婆吓唬你,你受得起吗你。”瞧见咬牙切齿的刘俊头发上衣全部淋湿的叶河图,一脸笑嘻嘻却又故作正经地向阿伽甘拓“教训”道。

    这哪里是教训,分明是助涨“士气”,刘俊恍然明白叶河图就是赵师道要等候那个人,不用说,阿伽甘拓是叶河图那边的人,而叶河图又这样对阿伽甘拓说道,那这个梁子,刘俊是结定了。

    “刚才他说起他的外公爷爷,我忘了问是干什么的,在你们中国,打个架这这么麻烦。”阿伽甘拓无奈委屈道,好像被打的人是他而不是刘俊。

    “嫌麻烦就滚回去。”叶河图不再理睬阿伽甘拓,走到桌子面前坐下,翘起二郎腿,笑眯眯地看着赵师道。

    “你就是赵师道?”

    赵师道点点头,叶河图比他想象中要跋扈得多。

    “有什么要说的吗,我很忙。”叶河图说道,端起茶壶,向着嘴巴猛灌,酱菜太咸,一路赶来都没来得及喝水。

    颜晏看着叶河图从进来到现在,阿伽甘拓对刘俊做的事情颜晏理解为一是冲动,不计后果的愚蠢举动,不过现在看来,阿伽甘拓背后的叶河图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竟然一点都不给刘俊口中的赵哥面子,更是用嘲讽的话打击处于爆发边缘的刘俊。

    就在叶河图仰头喝茶的那一刻,颜晏突然觉得这一刻的叶河图拥有着格外的男人魅力,这种魅力不是刘俊这种书生意气能够相比的,而是一种挥斥方遒的张狂气息。

    何长峰和阿伽甘拓已经习惯叶河图这种不顾形象的行为,倒是刘俊一脸鄙视地看着叶河图,赵师道心中在酝酿接下应该怎么做,仰头喝茶的叶河图同样没有想到自己一个随意的举动让旁边的女孩怦然心动。

    一群人民公仆已经闯进茶馆,这样的速度让气头上的刘俊稍稍满意。

    '第四卷京华烟云第十二章前往紫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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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在闹事?”一个领导模样的中年人率先问道,接到刘俊发去的消息,急忙带队出来,要知道,CALL机目前只有在政府部门才开始使用,能叫到他的人,身份必然不低,叶河图没有发话,赵师道不急着出现,这群人中没有人认识赵师道,因为没有人够资格接触到赵师道的层面。

    刘俊出来,走到中年男人面前说了几句,中年男人顿时满脸堆笑,谄媚无比,一口一个刘少,让跟来的下属暗中作呕,见惯了中年男人的装腔作势阿谀奉承,刘俊指着叶河图,向中年男人吩咐几句,后者急忙说道:“一定秉公办事,不让刘少您失望。”

    这个世界的悲哀最大莫过于一些道貌岸然的卫道士总是打着公平公正的旗号干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最后还能得到业绩突出的鼓励,对于很多人来说,那些堂堂正正的公平公正都是废话,是一个自欺欺人的借口。

    “你小子是干什么的?”中年男人很能把握川剧变脸的绝活,气势汹汹地向坐在位置上的叶河图吼道。

    何长峰等待叶河图的颜色,只要叶河图一声令下,中年男人就会被丢出茶馆,叶河图没有答应,继续喝茶,中年男子冷笑道,先把你带回去再说,伸出一只手就要抓住叶河图的衣服,刘俊告诉中年男人,穿着军装的叶河图是一个逃兵,先把他抓到公安局,事后自然有人来审查,起初中年男子有些犹豫,毕竟军方和警方是属于两个不同的部门,不过在刘俊搬出他爷爷这座靠山后,中年男子打消了心中的疑虑,这件事,要是干得好,仕途上升有望。

    眼看手就要伸来,叶河图皱眉,站在身旁的何长峰得到指示,立即出手,抓起中年男人走到门外丢了出去,看得那群跟来的部下心惊胆战,不说中年男人一个分区公安局局长的头衔,单单是中年男人将近两百斤的肥胖身躯,就被何长峰单手抓住扔出去了,没有人敢动手抓叶河图,有眼光的人已经看出叶河图不怕把事情闹大,肯定是后面有靠山,刘俊和他斗来斗去只会让他们牺牲成炮灰,一个人溜了,其他的人不甘落后,一小会,刘俊叫来的帮手全部溜号,面色铁青的刘俊此刻内心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狠,咱们走着瞧。”下定决心含恨离开的刘俊搁下一句话,便要叫上身边的颜晏离开。

    叶河图没有阻止刘俊离开,何长峰懒得管刘俊,一个温室长大的小P孩对他们完全构不成威胁,要是把父母爷爷外公之类的人叫来,那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一走了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叶河图信奉这个准则,惹我可以,我可以懒的跟你计较,但如果要是把我惹恼了,事情可就不好办啰。

    梵蒂冈就是一个例子,就算是神圣武士团的负责人太阳王照样被叶河图在一次追杀中杀得屁滚尿流,整个梵蒂冈都不愿提及的灰暗历史便是由叶河图一手促成。

    “还要让你看看我的魄力吗?”叶河图咧嘴笑道,赵师道不是傻子,不会不明白叶河图这样做的用意。

    “不必了,我个人代表我四叔,也就是赵齐军,向你道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赵师道敢作敢当,能够撇下身份主动向叶河图道歉,赵师道的涵养不低。

    叶河图笑容不减,似乎赵师道的做法让他非常开心。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告辞了。”赵师道放下茶杯,杯子底下全部是手心冒出的汗水。

    叶河图点头,赵师道起身,慢慢地走出茶馆门口,脚步很轻,很平稳,一路没有回头,叶河图看着赵师道的背影,缓缓收敛起玩世不恭的笑容,换作成了一副沉着的面容,何长峰看着叶河图,知道主子在思考什么。

    这个赵师道,不简单啊。是下马威还是坐山观虎斗?叶河图来的时候便猜测见了面的赵师道会用什么方式向自己挑明立场,结果可以说在情理之中意料之中,干脆的道歉,留下一枚棋子。浑然不知被当作枪使的阿伽甘拓还在沉寂于两次大出风头的事件中,就算阿伽甘拓不搅和,赵师道也会用其他方式下套。

    这一局,胜负未定。

    “走。”喝了一大口茶的叶河图说道,再好的茶,始终喝不出酒的韵味,书上虽然提到“书香不需花,茶醉何须酒”的情致,但世外高人始终是世外高人,不入世怎么能够理解别样的韵味,叶河图不承认自己是世外高人,也不同意绝世高手的说法,这些话是用来哄鬼的废话,如果要给自己下一个定义,叶河图认为性情中人才是最合适的。

    “去哪儿?”阿伽甘拓好奇地问道。

    叶河图没有回答,旁边的何长峰给出了回答。

    “紫禁城。”

    “紫禁城有什么好玩的?”阿伽甘拓不舍追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何长峰知道主子要去紫禁城的意图,叶河图在国外风光的一面何长峰亲眼目睹,在何长峰眼中,风光无限无所不能的叶河图成就足矣让包括他在内的任何个人敬佩仰慕。

    一个人站的越高,就越孤独。

    何长峰不记得是在哪一本书或者那一首诗里读到到,可现在,他觉得这句话用在叶河图上最合适不过。

    “紫禁城有多大?”无所事事的阿伽甘拓继续向何长峰打听道。

    “再他…妈废话,把你嘴巴封了。”前面叶河图传来轻飘飘的一句话让阿伽甘拓牢牢地闭上了嘴巴。

    三人行,走出茶馆门外,还没有走上十步,一直躲在后台的茶馆老板终于出手了,不动则已,一动惊人,一来便是大杀器。

    “先生,你的茶钱还没付。”

    两道杀人眼光锁定阿伽甘拓,这位所罗门家族成员表示压力很大,急忙跑回去,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美元扔到茶馆老板手中,茶馆老板一看钞票,全部是不认识的英文,居然拒收,爱国之情无限的茶馆老板坚决只要人民币,无奈的阿伽甘拓只好求救何长峰,还没胆量要叶河图给他付茶钱。

    何长峰取出一叠人民币交到茶馆老板手中,后者才兴冲冲回去继续做生意,然后何长峰不怀好意地盯着阿伽甘拓。

    “五支。”

    “一支。”

    “四只。”

    “两支。”

    “成交。”

    一项不平等交易在阿伽甘拓的痛心疾首下完成了,从衣服最底层拿出一盒极品雪茄,正是叶河图抽过的那种,要是印度的那个老头子知道自己私藏多年的雪茄被阿伽甘拓悄悄偷走,起码得吐出半斤血,要是他还知道无价的雪茄被何长峰用几百块钱换走两根,得再吐出来半斤。

    '第四卷京华烟云第十三章相遇'

    北京历史上最具有传奇历史的地方便是故宫,如同西藏的布达拉宫一样,任何一个地方都有一座能够描述当地历史的标志性建筑,故宫是整个中华民族的骄傲。

    世界有五大宫殿:分别是法国的凡尔赛宫,英国的白金汉宫,俄罗斯的克里姆林宫,美国的白宫和中国的故宫,而故宫,在五大宫殿中当之无愧地排名榜首,他是中国明清两代二十四个皇帝的寝宫,依照中国古代星相学说紫微星(即北极星)位于中天,乃天帝所居,天人对应,是以皇帝的居所,又称紫禁城。

    叶河图三人已经到达故宫,叶河图拿出一张通行证类似的东西递给门口看门的人,立即放行进去,没来得及观看周围的精美的构造装饰,便匆匆忙忙地向着故宫中心走去,路过宽阔的内部广场,叶河图凑巧遇见一个熟人。

    旷阔的故宫广场中央,一个青年正拿着画笔作画,他的前方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女孩一动不动,摆出一副灿烂的笑容,下笔如有神的范思杨全神贯注,用心一笔一划勾勒出女孩柔和的线条,丝毫没有察觉到叶河图一行人的到来,叶河图示意身后的何长峰与阿伽甘拓暂时不要踏进广场,三人默不作声。

    在书画上造诣极深的叶河图已经看出此刻的范思杨踏入了作画的最高层境界,入神之境。西藏一别,北京再见,一个缘字不是三言两语可道清的,从西藏那时对范思杨的了解,到现在故宫的相遇,叶河图觉得现在眼中的范思杨进步很大。

    一叶浮萍归大海,人生何处不相逢。

    放下画笔,一幅画大功告成,范思杨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能够达到如今的水平,范思杨发自肺腑地感谢那个在西藏一句话打通他瓶颈的男人,要不是那样,范思杨现在依旧会在边缘阶段徘徊不定。

    “思杨,你怎么能够画得这么好看。”看到范思杨停下画笔,女孩原本以为还要站立一个小时才能画完,不想范思杨的画布转过来让她看,画上的人物栩栩如生,巧笑倩兮不是她还能是谁?

    短短十分钟,范思杨竟然是将她整个人全部投射到画中,比现实更加增添了些灵气,女孩惊讶地问道,在她的印象,范思杨一直很腼腆胆小,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自信,作画时候的温和笑容让女孩有那么一瞬间的沉迷,情人眼里出范蠡不假,前提是范蠡要有一些与众不同的特别才能够吸引情人的眼光。

    这几年,范思杨去过西藏,看到过拉萨乱雪,看见过朝圣者一步一跪朝拜圣地布达拉宫,跟着不知名的老妇人学唱着当地最动人的情歌,发誓有一天要对着青梅竹马的苏沫唱出这一首歌,有一次热血来潮跑到五千米海拔的珠穆朗玛峰上寻找灵感,只是为了画出北国风光千里冰封所形容的壮阔豪迈,在人烟荒芜的塔里木盆地范思杨靠着一个水壶跋涉多少路程脚上起了多少水泡他不记得了,只是心中坚定的理想和一丝不可磨灭的斗志在支持着他,范思杨更要感谢在玛吉阿妈酒馆遇到的那个男人,是他使自己在人生最低潮的时候给予了鼓励和开导,没有他,范思杨断然不会达到今天的成就。

    范思杨抱紧面前的女孩,人生能有多少的时间让人痴痴等待,努力抓住眼前不可多得的幸福,不让它像塔克拉玛干沙漠的黄沙一样随风而逝,女孩觉得今天的范思杨和她认识中的范思杨有很大的不同,不过被范思杨有力的怀抱束缚住的她觉得这样挺好,有一种奇异的味道,是幸福的味道,淡淡地,很甜蜜。

    “亲爱的,我待在西藏的时候听过一首歌,我想把它唱给你听。”范思杨温醇的嗓音在苏沫的耳畔响起,带着傲气蜕变之后的自信。

    苏沫幸福地点点头,既然等到了这一天,以前经历的等待始终会转变为幸福在身边围绕。

    你的柔情

    萦绕了千山外水

    你的等待

    是我辗转难眠后的安定

    我坐在布达拉宫的身边

    为你轻声焚唱

    珠穆朗玛峰上的雪花

    因为我的想念

    翩翩飞舞

    我爱的人啊

    你在哪里

    我静静地伫立

    因为

    明天

    我们会相遇

    通俗的调子,和着范思杨的嗓音,在整个故宫回荡,带着日日夜夜刻骨铭心的眷恋,多少个夜晚,想念之余,还是想念。范思杨还在唱着,也许他也没有发现,声音有些梗咽,苏沫静静地听着范思杨的歌声,回味起以前的时光,她不知道范思杨不在她身边的落魄,她也不在意范思杨在西藏的时候受了多少苦,多少泪,她只是单纯的觉得,现在能够依偎在范思杨的身边,就够了。

    谁的眼角,在不经意间,滑落出一颗晶莹的泪珠?

    “这首歌不错。”远处的叶河图点头,深以为然道,比国外那些大吼大叫的说唱,还有什么重金属摇滚的玩意强得太多。

    阿伽甘拓没有发表言论,这位素来没有什么音乐细菌的所罗门家族成员已经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何长峰心有感触地看着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感人画面,叶河图一马当先,踏入广场,向着范思杨的位置走去。

    背对着叶河图的范思杨浑然不知,怀中名叫苏沫的女孩红着脸小声道:“思杨,有人来了。”

    范思杨转过头来,仍然没有放开怀抱,当他看到叶河图的一霎那,顿时松开怀抱,在苏沫不解的眼光中向着叶河图奔去。

    “大哥。”

    尽管从国外归来的叶河图变化很大,但是在范思杨印象中的那个高大深刻的身影没有两样,第一眼的时候便是认出了叶河图,何长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一向行为随意的主子今天破天荒地顾及到别人事情而甘愿停留在外面静静等候,原来广场中央的人是熟人。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熟人见面,分外从容。

    “你小子不打算介绍一下?”叶河图指了指前方的苏沫,笑道,北京很大,要想碰到一个熟人不容易,特别是给叶河图印象不浅的范思杨。

    千言万语想说却又说不出口的范思杨不好意思地将苏沫叫到身边来,指着苏沫向叶河图介绍到:“这是我女朋友,苏沫。”

    “原来你在西藏口中念念不忘的人就是她?”叶河图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让范思杨身边的苏沫没来由的一阵甜蜜。

    范思杨正准备向苏沫介绍叶河图却突然发现他竟然连叶河图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姓叶,是你男朋友的朋友。”叶河图看到范思杨的窘样,主动自我介绍道,并指着后面的何长峰和阿伽甘拓说道:“后面两个人是我的朋友。”

    何长峰和阿伽甘拓很识趣地没有上前插话,范思杨握紧叶河图的双手,激动道:“叶大哥,当初你在西藏给了我莫大的关助,我一定得好好谢谢你。”

    “谢倒不必了,当初我只是见你有慧根指点一两下罢了,更要的还是靠你自己。”叶河图摇头道,在他看来,范思杨没有经历过很多事情是不可能达到今天的水平,从范思杨唱的那首西藏民谣,叶河图就听出些许不同的意味,有些事经历过了,才会成熟,才有可能进步。

    “大哥,你就是我的恩人,这样吧,以后有事情,我或许能够帮上忙的,你来找我。”语气激动的范思杨表现让一旁的苏沫非常不解,以范思杨的傲气,是不肯向某个人低头的,就算是在苏沫的父母面前,范思杨依旧执着,独自离开北京跑到西藏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肯低声下气求人,甚至也不肯求他背后权力通天的父母。

    四处找纸,发现颇有些失望,最后看到那张画布,走过去一撕,完整的画布被范思杨用力撕掉了一个边角,接着掏出钢笔在画布上写下地址,拿给叶河图。

    “以后去这里找我吧,大哥,如果你不让我为你办点事,我心底过不去。”神色真诚的范思杨让叶河图不得不收下写有地址的那块画布。

    “行,要是以后在北京遇到麻烦去找你,不介意吧?”叶河图开玩笑道,在北京,没有多少后台势力,要是眼前的范思杨是一支强有力的后援,倒不是件坏事,当然,不到万不得已,叶河图是不会找到那个地址。

    告别范思杨后,叶河图带着何长峰与阿伽甘拓,缓缓向故宫里面走去。

    “他是什么人啊?”苏沫好奇地向范思杨问道。

    “我不知道。”范思杨无奈地回答道。

    “那你刚才为什么那样做?”苏沫对于范思杨的行为很不理解,虽然那张画布撕了可以再画,但是苏沫还是第一次看到范思杨如此对于一个他居然不知道身份的人。

    范思杨看着叶河图远去的背影,用一种苏沫从未听到的坚定语气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在北京,有人敢动他的话,我不介意求我的爸妈。”

    苏沫哑然。

    (PS:今天就这么一章了,借口是很多的,但是一切尽在不言中,唉,兄弟们要理解下。不能断更,速度不是王道,状态没有就不能拼速度。写完这一章,有一句想说,希望哥们思杨保持乐观心态,快快乐乐地过好每一天!)

    '第四卷京华烟云第十四章太极'

    “不错,年纪轻轻能够把太极挥发地淋漓尽致,不愧为杨家后人。”

    一个青年打完一套太极缓缓收手,旁边的中年男人面露赞赏之色,出声称赞道。青年谦逊一笑,他在杨家地位不低,但暂时还没有达到狂妄至大自认为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境界,特别是不久前杨家遇到的一个真正的武学天才,主动上门挑衅杨家的太极造诣,所有杨家的年轻一辈败在这个不知姓名的年轻人手里,除了没有出手的家主,其余的人难逃一败,面前的青年也不出其外。

    请外青山楼外楼,强中自有强中手。

    铩羽而归的年轻人甚至没有透露半点关于身份的消息,仅仅留下一句“我是来讨债的”,便扬长而去,至始至终,杨家的当代家主没有露面,事后也没有解释,让诸多不甘落败的杨家子弟心中添加了些许神秘感。

    “不,我不够。”青年摇摇头,尽管他在杨家算得上一枝独秀,有那个人在,杨棋没有半点骄纵之心,五招之内败他其手,这样的实力,他或许有资格问鼎最为神秘的武道巅峰龙榜吧,杨棋微微叹息,龙榜对于目前的他,实在太远太远。

    中年男子显然也听说杨家不久前的传闻,对于另一位神秘年轻人的身份有所猜测,很多人心里都知道,但没有一个愿意说出来,不是不敢,而是有愧于内心而已,中年男子冷笑。该来的始终要来,杨家再怎么躲,也是躲不开的。对于面前的青年,中年男子毫不吝惜自己的赞赏,在他看来,杨棋的实力固然有一些拔尖,但城府不深,是他可以培养的好苗子。城府深沉之辈,中年男子印象中,只有一个人可谓是深不见底,年龄与杨棋相仿,但若是比资质比实力,眼前的杨棋远远落后于他,这样的人,不是天才两字可以形容的,说过分一点,是妖孽。

    “范叔,你今天把我叫来故宫是干什么,以前你在故宫工作的时候可从没叫我来这里,我还是第一次来。”杨棋打趣道,范叔对他的栽培他是一眼看在眼里,尽管范政从未表现地太过与亲切,但是严厉未必就不是另一种亲切的表现。

    “嗯,带你见一个人,虽然这不是我主要的目的,我只是想让你跟他学一下。”范政沉声道,叶河图到达北京的消息一些灵通的人已经陆续知道,叶河图的身份在国内,暂时还是完全保密,这一点范政很放心。不过叶河图在军区打人的事情同样会很快传播到那些人的耳朵里,有些人肯定会按捺不住蠢蠢欲动,听说被叶河图打的人是赵家人,那赵家显然不会坐着毫无举动,还真是不让人省心,范政苦笑,不知道托他在国外的的事情有没有忘记,现在也是时候来故宫了吧。

    “学一下他?是谁啊?”杨棋不解道,印象中能够让他甘愿敬佩的除了杨家家主,便是眼前的范叔了,其他就没有人能够让杨棋由衷佩服了,杨棋猜测范叔会让他见一个怎样的人。

    “说起来,他的年龄和你相差不大,但心机和实力却是远胜于同龄人。”范政笑道,他不奢望杨棋能够成长到叶河图的高度,至少有一分半点就够了,这一分半点足矣让杨棋在杨家傲视群雄,范政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要是不久前杀入杨家的那个年轻人,对上叶河图,会有几分胜算?

    杨棋愕然,远胜与同龄人。这同龄人中,自然是包括了他。比心机,杨棋自认莫及,但是论起实力,或多或少还是有一些信心的,心机和城府远胜于他?他会是怎样的一个人,杨棋以为,不久前遇到的那个年轻人仅凭展露的实力而言,就让他望尘莫及,这样的人,他认为世界上找不出第二个,眼前突然又冒出来一个堪比那人的妖孽,这是不是在做梦?高手难道越来越不值钱了?杨棋猜测到,但凡年轻人,多少还是有些不可磨灭的傲气。

    “你们说的人难道是我?”

    说话的人不是叶河图还能有谁。范政听到叶河图的声音便顺着声源寻找到了叶河图,后者正笑嘻嘻地向着他们这里走来,身后跟着的是何长峰和阿伽甘拓,阿伽甘拓的长相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只不过皮肤恁黑了一些而已。

    大摇大摆走来的叶河图丝毫没有注意范政身后的杨棋,在他看来,杨棋只不过是一个半大的孩子,玩啥都没有意义。

    杨棋不相信到来的叶河图就是范叔要他学习的人,怎么看,吊儿郎当的叶河图都不像是一个实力心机过人的高手,从叶河图的那句话来看,杨棋觉得高手更注重的是木秀于林的风范,而是不自大。

    道行高深的范政自然察觉到杨棋的想法,心里不由得暗叹一声,这孩子还是差些火候啊。

    “东西带来了吗?”

    “显然。”

    叶河图耸肩,何长峰上前,拿出来一个盒子,叶河图随意取来,向着范政一扔,范政一反常态颤抖着手差点没有接住,幸好接住了,不然盒子里的东西摔碎了他可付不起这个责任。叶河图随意地将一件无价之宝丢给他,让范政不免有些恼怒,这玩意是能开玩笑的吗。叶河图无动于衷,仍然是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何长峰更别提了,在主子面前,一直扮演一个冰冷沉默的形象。

    范政可能不知道,就算他接不住盒子,盒子里面的东西也不可能摔碎。

    因为站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是叶河图。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杨棋冷哼一声,印象判断在他心中中一点也不高的叶河图,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一个实力心机的高手,更像是一个无赖地痞,更加否定了范叔让他跟叶河图学一下的想法。

    范政将盒子打开一条缝,窥视一眼确认无误,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东西是叶河图从国外带回来的,本来这件东西就是属于故宫,很多年前因为大清的懦弱,被八国联军强夺,流传到国外,当范政在两年前拜托叶河图把这件东西寻找回来,叶河图当即干脆答应,正当物归原主的时候,范政掩饰不了内心的激动,要是汇报上去,叶河图显然会被上面再度重视。

    叶河图没有说什么,何长峰心里清楚,为了找回这件东西,主子在国外的时候动用太多的资源,在国外毫无根基的主子想要得到其他势力的帮助,付出的精力,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得知原委的何长峰一直不明白主子图个什么,淡然的叶河图只是简单地告诉他:“我只是一个爱国主义青年。”

    范政当然不会知道,为了夺回这件东西,眼前吊儿郎当相安无事的叶河图遇到多大的困难,独自一人面对世界两大神榜高手的围攻危急,范政根本不敢想象。

    有的人,你只看到他凯旋归来时的轻松惬意,却不知道这份轻松惬意背后是花费了多少沉重的代价。

    杨棋的冷哼显然是针对叶河图,何长峰脸色一沉,便想要出手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主子在对付两大神榜高手的落魄,尽管最终还是胜了,也受了不少的伤,这一恐怖战绩要是说出去,叶河图的名声将会响彻整个神榜,深谙叶河图脾气的何长峰知道这件事情显然不会有多少人知情,知道的,也不会说出去。得罪一个能力抗两大神榜高手的绝世高手,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活。

    叶河图笑着阻止了何长峰的举动,而是重新注视着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杨棋,范政无奈地看着杨棋,事先对杨棋申明过,但发展似乎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不过这样也好,出发点不同,目的也是达到了,比起叶河图,杨棋这小子还是太嫩了。

    杨棋不甘落后地对视。

    “你叫什么名字?”叶河图出声问道,能够让他重视的人不多,杨棋显然不在其列,叶河图只是想要看看,杨棋背后是究竟是哪一个势力。

    “杨棋。”杨棋索性报上名字,不相信叶河图敢把他怎样,他的背后还有杨家这一个坚实的后盾。

    “杨家的人?”叶河图失笑道,在杨棋看来笑容中有讨好的成分,在肯定这一猜测后杨棋得意地想到,就算是你有再强的实力还不是照样顾忌杨家。

    旁观的范政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杨棋需要用磨石来打磨锐气,叶河图恰好就是这一块磨石,何长峰冷笑,不管杨家有多大,比起十二黄金家族的船王世家应该要小一些吧,哦,就是船王世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和叶河图说话还得恭恭敬敬。阿伽甘拓已经不在这里,早已溜到其他地方目睹紫禁城的风采去了。

    “杨家,不怎么样。”叶河图笑过之后,平淡地说出了这一句话,如今的杨家已经败落得只剩庸才和废柴,就算是杨商河站在叶河图的面前,叶河图同样会这样说。

    原本得意的杨棋脸色僵硬,他第一次听到有人敢当面这样口出狂言,不把杨家放在眼里。要是家主在这里,你就要为自己说出的这句话付出代价,杨棋咬牙切齿地想到。从小到大,杨家是他不可触犯的一片逆鳞。

    “既然你是杨家人,应该会两手太极吧,露两手给我看看。”叶河图轻声道,他决定用他相对而言不太擅长的太极过过两招。

    一个浑圆的太极起手式划起,杨棋不是那些绣花枕头,有真材实料,他决定今天就让叶河图在他引以为傲的太极下认输。一股信心油然而生,夹杂着柔中带钢的力道临近叶河图的身前。

    出招。

    叶河图原地不动,静等杨棋欺身而上,旁边的范政只是在心底抱怨叶河图出手可得轻点,杨棋是他好不容易栽培起来的好苗子。

    一勾,一划,道法自然,脚步有条不絮。出劲不温不火,四两拔千斤的以柔克刚。

    这小子还是有些架子,叶河图内心暗道。

    杨棋暗道,这一招就算他能接下,也占不到多少好处,压箱底的绝学要不是叶河图触犯到他的逆鳞,不然不会轻易展露。

    熟谙太极二十四式大架式四十式新架老架之别的叶河图显然看出杨棋的来历和意图,太极真正的绝招是隐藏招式,广泛流传的二十四式只能说是一个基础,用来推衍更高层次招式的基础,真正的太极宗师所用的招式是完全由自己推衍而出的影藏招式,所以才会有杨式太极和陈氏太极两大分支,孙氏太极和吴氏太极一些小分支,各个分支有着不同的杀招和绝招。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太极衍变,久久生息。

    不等杨棋接触到身体,叶河图右手划圈,太极阴阳,向着杨棋的方向,轻轻一推,还未接触到杨棋的身体,杨棋整个人便止住冲来的架势,硬生生向后飞去。

    这一招,名为“八风不动”。

    是三十年前的龙榜探花人物,杨东篱所创。

    “杨家确实不怎么样,三十年前的杨家的确是鼎盛时期,如今的杨家,怕是没有人能够担当兴复杨家的重任。”叶河图摇头惋惜,击败一个小小的杨棋并不能够让他拥有成就感,而是一个偌大家族的衰败让他不禁感到有些可惜。

    杨棋没有受到多重的伤,叶河图看在范政的面子上,保留了一手。

    “你刚才用的是我们杨家的太极?”站起身来的杨棋不可置信地问道叶河图,已经忘了刚才一招败北的事情,他更关心的,是叶河图用出来的一招,他的印象很深,和他在内部学到的一些招式非常相似,隐隐如同一步大循环。

    “准确来说,是三十年前的杨式太极。”叶河图平淡地说道。

    “如果我所料没错,这应该是我们杨家最难握其神髓的八风不动吧。”

    杨棋有些激动地说出自己的猜测。

    因为这一招八风不动,在杨家已经足足失传了三十年。

    '第四卷京华烟云第十五章再见萧逸晨'

    (PS:话说今天情人节,是众多像阿涩这样的清纯少男蜕变成爷们的一个特殊的日子,可怜的阿涩却要在如此充满情调的夜晚回家码字,并且还是喝了酒昏着头码的字。今晚上涩没机会让它值千金了,感到不公平的阿涩只好弱弱地求打赏支持,明天加更!)

    “不错。”负手而立的叶河图平淡地说出这一句话,杨家的后人能够认识出自于老祖宗的招式一点也不出乎他的意料,杨式太极追溯到三十年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将杨式太极臻至巅峰的杨东篱由于不知缘由的归隐退位,让如日中天的杨家一落千丈,现任家主杨商河,仅算是杨家勉强能够上的了台面的人物而已。

    “你怎么会我们杨家失传已久的招式?”阴沉着脸的杨棋盘问道,堂堂杨家的不传之秘,并且失传将近三十年的绝招出现在叶河图的身上,怎么能够不让他愤怒。

    “杨家不问自己为什么将东西弄得失传,反而来问我为什么会你们杨家的招式,可笑。”叶河图没有兴趣为杨棋解释其中的原因,他认为完全没有必要。

    杨棋被叶河图的话弄得无言以对,现在的杨家家主只是说过有些招式已经失传,却没有解释其中的原因,杨棋有过猜测,不过没有真凭实据,再合理的猜测也是空口白谈。

    “河图,本来想让你再多教几招给这小子,我知道,失传的杨式太极对于你可不是什么难事。”范政打着哈哈说道,没有人比他清楚叶河图身怀杨家绝技的秘密,另外其他的,范政没有兴趣探索,只是想让杨家这一代的正统子弟学到老祖宗的一些不传之秘,好把杨家发扬光大。

    听闻此言的杨棋眼角一亮,瞬间明白了范叔的用意,无奈叶河图没有回答范政,更没有继续让杨棋继续和他过招的想法。

    何长峰取出从阿伽甘拓手里诈来的两支雪茄,上前递给叶河图一支,并伸手点燃,另外一支,何长峰自己点燃了,这样的举动丝毫不在意叶河图,因为叶河图曾经对他说过,人不能全想着别人,有些时候不能亏待自己,听到这句话后,更加肯定了何长峰誓死追随主子叶河图的决心。

    “一招八风不动,足矣。”

    既然范叔发话,杨棋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叶河图展露出来的冰山一角让和吃惊不已,要是再无理取闹,杨棋不确保自否能够安全走下去,尽管叶河图没有给他太多的威胁,可是叶河图背后的何长峰却给了他很深的压迫,那种压迫只有经历过生死危机才能够磨练出来的冰冷气质,杨棋再傻也能看出叶河图比何长峰的强大之处,泰然自若没有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的样子,只是一个掩饰,这种人,让人防不胜防。

    杨家目前没有人能够让叶河图心甘情愿把所有太极绝招交予的人,虽然师傅有过叮嘱,但是叶河图不认为杨棋有能力将杨东篱的所有自创精髓发扬光大,一招八风不动,已经是看在范政的面子才施展出来,至于杨棋能否领会,只能看他的悟性和慧根,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拥有叶河图这样恐怖的武学天赋的。

    散漫的叶河图不知不觉中,在杨棋中心上升了好几个档次,有的人,没有亲身接触体会,是看不到真正的面目的,这种人,非要用一些不容易的试探,才能够窥视到隐藏得深不见底的锋芒。

    “河图,回来准备怎么做。”

    “先玩几天再说。”

    叼着雪茄的叶河图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反正昆仑回不去了,就现在北京待一段时间,然后动身前往青海。

    范政拿叶河图的回答没有办法,对于这个实力和城府都把握不准的青年,范政无法琢磨叶河图的去向和想法,对于叶河图的身份,范政有所耳闻但绝不深究,有些东西知道( 叶家河图 http://www.xlawen.org/kan/20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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