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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阅读

    的人,心底还是记着你的,你可以怨他,但不能恨他,作为一个父亲,没有一个是不在乎自己的孩子的。”

    老人的话在今天似乎特别多。

    每听一句话的叶河图都要郑重地点点头。

    (PS:我笔下的大多数人都是有原型的,写这一章融入了太多感情,眼泪都留了好几滴,不知道笔力够不够。)

    '第四卷京华烟云第三十一章装逼'

    老人已经安详地睡去,所有压力与无奈释放之后,整个人前所未有的一片轻松,叶河图表情微寒,心底已经有了新的计划,叶家人没有一个庸人,说实话,叶河图从未恨过父亲叶正凌,比恨更可怕的是淡漠,对于一个人持有无所谓的态度才是真正的无视,所幸叶河图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也不会真正的淡漠。

    很多人,一辈子都是有一些难以诉说的苦衷,这些无法述说的苦衷只能够一个人默默承受,无法分享,死了也是要带进棺材里,叶河图的师傅有苦衷,萧逸晨的师傅同样有,而叶河图的大爷爷和父亲未必就没有苦衷,每个夜晚,是否有人也会因为一些无法诉说的心事而辗转难眠呢?

    “我们走。”叶河图吩咐道。钟智刚尾随其后,看着老人被叶河图轻轻抱进屋子里的床上,很小心地盖上了被子。

    “嗯。”

    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走出羊角胡同,本来打算和老人商量一些事情的叶河图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应该平平静静地安享晚年,叶河图作为他能够看到的唯一亲人,实在不忍再次让他卷入漩涡。

    不管他曾经有多么通天的权势,现在只不过是一位孤苦伶仃的老人而已。

    “前面的两个小子站住。”走出羊角胡同不久,叶河图和钟智刚被一帮穿着花衬衫,头发弄得乱七八糟的社会青年给拦住了。

    为首的青年带着一副墨镜,手里提着一个收音机,放着童安格的《其实你不懂我的心》,轻声地哼着,洋洋自得。

    叶河图和钟智刚停下脚步,看着这个青年走到面前,青年关掉收音机,摘下墨镜,看着叶河图和钟智刚,主要目光是在叶河图的身上,青年一身行头算得上是跟上潮流,花衬衫,喇叭裤,墨镜,三接头皮鞋,叶河图目光扫过青年穿着的皮鞋时候,有些古怪,这双鞋不是前天自己脱了扔在垃圾堆的那一双鞋吗?

    青年看见叶河图盯着自己的鞋子,面有得意之色,这种鞋他曾经在百货大楼看到过,价格更是贵得离谱,一般的工薪阶层不吃不喝得工作三个月才买的起啊,那天他路过羊角胡同的时候,一不小心发现垃圾堆那里有一双鞋,连忙找出来,仔细一看,发现居然是自己在百货大楼看见的那一款三接头皮鞋,做工貌似还要细腻些,让他惊喜的是这双鞋还是十足的九成新,没有一点破损,他不明白是哪个傻子暴殄天物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到处乱扔,反正自己捡来的以后就是自己的了,穿在脚上的感觉就是不同,小弟们羡慕的眼神让他挣回了面子,他告诉他们这双鞋是自己在加拿大打工的舅舅寄钱给他买的,在加拿大他确实有一个舅舅,不过已经十几年没有音讯了。

    “看什么看,没看见过皮鞋么。”青年特意把这个“皮鞋”两个字咬的很重,效果达到了,身后的小弟心底都在妒忌道我他妈为什么就没有一个有钱的舅舅呢。

    “我见过皮鞋,还没见过这么新奇的皮鞋,兄弟,在哪里买的啊?”叶河图做出一副好奇不已的模样,看样子,就像是对青年脚上穿着的皮鞋羡慕不已。

    青年洋洋自得地说道:“你也就看看罢了,我这种鞋一般人是买不起的。”叶河图卖力地追捧让他在小弟们面前倍有面子,让他在过一会讹叶河图与钟智刚两个看起来像是“老实人”的钱时,突发善心决定留几块给他们坐车。

    “不知道这些够不够。”叶河图从兜里掏出来一大叠花花绿绿的美元,憨厚地问道,他获知目前中行已经开通了兑换美元的业务,叶河图准备去那里把手里的美元全部换成|人民币,不然搞不好又会弄成阿伽甘拓喝茶和在饭店吃火锅时候的尴尬场面,因为很多小店只收人民币,不收美元的。

    青年认识美元,因为上次一个哥们托关系去外国打工回来的时候钱包里装着地就是这种钞票,可以去银行换人民币,听说一张可以换八张,实惠。他的眼里的贪婪不作任何掩饰,手下一些有点眼光也看出来是美元,一队人盯着叶河图手里的一叠美元吞着口水。

    青年打出一个响指,立马就有一个马前卒凑上跟前。

    “他在干什么?”青年指着叶河图问这个小弟,他看出了叶河图只是在装傻而已,无论再怎么装他都对叶河图手中的美元生出了非分之想,动手之前怎么也要给自己找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

    这个小弟盯着叶河图手里的美元又是一通口水暗涌,要是有了这些钱,大家有可以去号来福吃一顿满汉全席了。

    “报告老大,他的装逼。”

    听到这个回答,叶河图差点没喘过气来,拿着美元的手没有缩回去,他要看看这群人接下来想要用什么新奇的法子对付他,就凭这些战斗力掉到渣的小瘪三,拿给他练手都怕误伤。

    青年得到回答,满意地点头,问道叶河图:“听见了吗?”

    “听到了。”叶河图下意识地点一头,表情纯真。

    “听到了就把你的美元给我吧。”青年不耐烦地说道。

    叶河图纵然再聪明,也没能够一下子转过弯来。

    “为什么?”

    青年用看着智残儿童的同情眼光看着叶河图,缓缓说道:“这么一大叠美元让你拿着出去装逼,不被别人打残了抢走才怪,你是外地人吧,肯定不熟悉我们北京人的规矩。”

    叶河图好奇道:“被你说中了。我确实不是北京人,你们北京有什么规矩啊?”

    青年不急着回答,从衬衫的口袋中取出来一根散着买的大前门,一块钱四支呢,叼在嘴上,立马就有一个小弟划着火柴来给他把烟点燃,抽了一口烟,觉得气氛和时机都足够了,才说道:“在北京,当地人最不爽的就是别人在面前装逼了。”

    身后的小弟深以为然地同时点头,老大不愧是老大,说起话来就是有足够的道理,叶河图要是还不把钱交给老大就是对不起老大苦口婆心声色并茂的劝解了。

    “哦,”叶河图恍然大悟,有继续问道:“那要是万一有人装逼怎么办?”

    “怎么办?”青年两指夹着烟,故作凶横之色不屑道:“狠狠往冒烟里抽,让他下一次长点记性!”

    这句话一说完,青年就觉得貌似自己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咚”地一声人,就已经躺在十米之外的地上了,头破流血。

    最先反应过来地人,第一个跑了,有了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就接踵而来,十秒钟,人溜得一个不剩,本来叶河图拿捏好火候,没有抽晕过去的青年想要爬起来,却被逃窜的几个小弟一不小心一脚踩在脸上,又倒下去了。

    整个过程,钟智刚都没有说一句话。

    叶河图走到青年的面前,蹲下身去,笑嘻嘻地说道:“谢谢你教我怎么做,其实吧,不光是你们北京人,就算像我这种外地人,也看不惯别人在我面前装逼。”

    听到这句话的青年,直接晕过去了。

    (PS:听说又有一个废柴要我爆万字更新?半夜起来万字更新的阿涩伤不起啊~~~)

    '第四卷京华烟云第三十二章江湖棋局'

    (PS:在搞另一个玩意,今天没有万字更新,待会大家凌晨的时候来看一下嘛。)

    赵家大院,几个中年人再次聚集在一起,赵师道坐在旁边,仔细地述说着和叶河图见面时候的细节,赵炎陵不时地点头,古井无波。等到赵师道叙述完毕,赵炎陵这才缓缓开口。

    “你们听到了么?”

    “嗯。”赵兵和赵建国两人回答道,从赵师道的遭遇来看,没有讨到一点好处,还搭上了一个刘俊,叶河图这样做根本没有一点好处,得罪刘俊背后的实力还有一个赵家,是不是太过于自大了些。

    “这个叫做叶河图的小子有些古怪。”赵炎陵沉稳地说道,自己和师道也去调查了一些关于叶河图的资料,结果显然不谋而合,根本就得不到过多的东西,赵兵和赵建国这个期间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当然,资源广泛的赵师道和他都没能够查出一星半点关于叶河图的东西,赵兵和赵建国也只能是瞎忙活了。

    “前几天他刚从国外回来。”赵兵沉吟片刻,说道,至于叶河图回来的消息纯属是无意间打听到的,而叶河图在国外的消息他无论再怎么打探,国安部和中情局那边对这个事情出乎意料的守口如瓶。赵兵察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意味。

    “那边我问过了,没有给我明确额答复。”赵建国随即也说道,他能知道的其余两个人都知道了,多说也得不到什么消息。

    “看来这小子的后台有两下子。”赵炎陵微微一笑,没有怒气,就像是口中的叶河图只是一个他看着长大的后生小辈一般,熟知赵家的赵炎陵平时的作风手腕的人都知道,赵家最具有话语权的正是赵炎陵,不是因为他的官多大,五十岁的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在大隐隐于市的北京谈不上一鸣惊人,在一些地级行政省市,也算得上是手腕通天了,别人对赵家的敬畏源于赵炎陵,脸不变色心不跳地能够和官场上的敌人谈笑风生,并且一直在央政治局常委的位置做得滴水不漏,安然无恙地度过诸多波折,只能说明和他做对手的人基本上已经挂掉,赵炎陵成为央政治局委员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师道,接下来不需要你出手。”赵炎陵向身旁的赵师道吩咐道,赵师道是整个赵家下一辈的希望,应该不遗余力的栽培,若是在这样的一些小事上被耽搁了,赵家得不偿失。

    “是。”赵师道不去争论什么,大伯的话比不上金玉良言,至少出发点是为自己好,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心里有本帐薄,记得清清楚楚。

    赵炎陵继而又说道:“能够结交他,尽量结交,不能够结交,最好不好和他把关系弄僵了,你已经代表赵家向他道歉了,他应该不会继续再钻牛角尖。”

    赵兵和赵建国听到这番话,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赵炎陵根本就没有看向他们这边,而是仔细地向赵师道叮嘱道,赵师道一句话一句话地听清楚,并牢记于心。

    人生中不应该有太多为什么,每一件事都有水落石出的时候,只是需要足够的机缘而已,等得到,自然会揭开谜底,等不到,只能继续再等下去,直到有一天恍然大悟,才自叹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赵炎陵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酝酿不久后,轻声道:“不管这小子有多大的能耐,让我亲自来和他过过招。”

    屏住呼吸的赵兵和赵建国听到此言,身躯微微一颤。

    叶河图没有以强凌弱的特别爱好,被他轻轻一碰就落得头破血流的青年最多也只能够怨天尤人,钟智刚在一旁看着这一出有声有色的话剧,耐看,却不过瘾,原因是叶河图的表现不能够让他像阅读一些非主流读物后而产生极强的代入感。

    “这小子,敢学我装逼,难道他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别人像我一样装逼吗!”叶河图愤愤不平道,钟智刚叫了一声大哥,他才收回目光,这个在北京灰色圈子还算有点名气的青年今天就华丽地栽在了叶河图的手里。

    把美元揣进口袋,叶河图回过头对钟智刚说道,走,哥带你去喝酒,甭理这些傻…逼玩意,经不起折腾还要出来讨生活。

    钟智刚无言以对,人不可貌相啊,看上去一个斯斯文文的大哥怎么就这么暴力,算上军区和饭店的两次,这已经是第三次出手打人了,钟智刚看到的的只有两次,这一次比上一次抽得还要给力,人直接就被抽飞出去了,就算是钟智刚见识中,西藏那些三大五粗的藏民也没有叶河图这样的腕力吧,真不知道看上去并不强壮的叶河图哪里来得这么大的力气。

    一路走着,一棵老槐树下坐着一个带墨镜的算命先生,面前摆着一张棋盘,棋盘散布着几枚象棋,有红有黑,几枚象棋布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残局,棋盘旁边标有几个大字,十元一盘,若胜者返之五十元。

    叶河图看见这个算命先生,悄然一笑,走了过去,站在棋盘旁边盯着算命先生的布局,冷笑不已,这种残局只要是人都会输,完全就是一个坑,挖好了等着贪财的人去跳,无论怎么下,对方早已算好每一步的应对之策,下到最后,除了双手投降,别无选择。

    “有没有十块钱?”叶河图向身边的钟智刚问道,他今天要挫一挫这些坑爹的玩意。

    钟智刚一摸口袋,还好有十几块钱,全部递到叶河图的手中,叶河图拿着十几块钱,蹲下身去,算命先生虽然戴着墨镜,但不影响他观察叶河图的一举一动,这不摆明了要给他送钱来么,这么好的差使上哪去找?

    “如果我输了,这些钱就是你的。”叶河图笑着跟算命先生说道。

    “是的。”算命先生平静地说道,没有因为送上门一只肥羊而表现的太过于兴奋。

    “那么开始吧。”叶河图将十几元丢在棋盘上,打定主意要和算命先生过几招,算命先生若有似无地看了叶河图好几眼,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许多人都知道这种江湖棋局十赌十输,面前这个年轻人既然不相信这个事实,他也无所谓让叶河图多一点见识,毕竟人家还是交了学费的。

    拉开序幕。

    “是你先还是我先?”叶河图嘴角浮起一丝狭隘的笑意。

    “你先,我先,都没有关系。”算命先生被叶河图的话语打断了一下,不知道江湖棋局的规矩还要来和他下棋?难不成是钱多了没有消遣的地方?

    “那我是执红还是执黑?”叶河图又问道,旁边观察的钟智刚对叶河图的话一点也没有法子,这种骗局他见得多了,许多人已经不再上当,十赌九输对于北京的一些地下赌场或许有些想头,前提是赌场的控手有点宽容之心,控制局面,庄家无论如何都不能吃亏的,小赌注可以容忍半分,大赌注根本没有一丝希望。刚才叶河图找他拿钱的时候,还以为大哥又有什么新的想法,毕竟对于叶河图,钟智刚从未有过一次猜对他的举动,这下是来下棋来着,出乎意料的是叶河图对于这个规矩一窍不通,摆明着要给算命的交学费,反正十几块对于钟智刚又不是什么大数目。

    “随意。”算命先生更加肯定叶河图只是来找乐子的人。

    “那么你先。”叶河图索性说道。

    “好。”算命先生拱了红棋仅有的一个卒子,先发制人不存在,顶多韬光养晦。

    叶河图看着算命先生的一步棋,内心冷笑道,果然又是这一手。

    这盘玲珑局,早已被叶河图在昆仑时候便熟记于心。

    没有片刻迟疑,叶河图伸手拿着棋子走了一步,这一步就足够让算命先生大惊失色。

    叶河图的一枚“将”,向着前方移了一格。

    没有谁一开始便出动“将”,因为将是需要八方支援来保护的,一般情况下限于被动防守下移动,这盘玲珑局唯一的缺陷就是漏掉一个常人都会习惯忽略的地方,剑走偏锋的叶河图打破了原本每一步要推算过的布局。

    计划被打乱,算命先生熟记于心的棋谱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现在的他需要打破棋谱的局限性,用自己的实力来布局,他不相信面前这个年龄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能够在他的棋风下保持八风不动,能够破击第一手,必定是有高人指点过这道棋谱。

    算命先生的棋风随着叶河图的剑走偏锋随之一变。

    这一局,是两个人的真实实力对碰,没有原本安排好每一步的推测和应对,渐渐地,落子越来越慢的算命先生汗流浃背,他现在才发现面前的年轻人实力深不可测,原本还有的一丝轻视消失得无影无踪,能够让他五步一大考,三步一小考,根本就是存心玩弄他而已,算命先生不得不承认,叶河图隐隐具备了一代国手的棋风。

    “不出十步,你必败无疑。”下了不到二十手,叶河图终于缓缓说道,现在的棋局看不出一点败像,不知道是不是叶河图信口开河,调节一下现场气氛。

    “我信。”算命先生投子认输。

    算命掏出五十元,连同叶河图给他的十几元,一起放到叶河图的面前,心服口服。

    “你以为和你磨叽大半天就是为了赢你的五十块钱?”叶河图盯着算命先生,神色带有些许玩味地笑道。

    听到叶河图这句话,将头低下的算命先生没有响应,只是拿着钱的右手在微微颤抖。

    '第四卷京华烟云第三十三章赫连神机'

    算命先生收回右手,叶河图没有接过手上的六十多块钱,在常人眼里,六十多块不是什么小数目,足够一个工薪家庭一个月的日常生活开支。

    “你的意思是?”算命先生终于抬起头来,直视着叶河图,为了更清楚地看清叶河图的面貌,他特意把墨镜摘掉,四十多岁的年龄却有些苍老,经历过的事情,比一般人都要多得多吧。

    叶河图没有故作高深地地和算命先生打哑谜,而是摊开左手,递到算命先生的面门前,在钟智刚和算命先生的不解中,开口说道:“其实我想让你帮我算一卦。”

    “——————”

    算命先生的口气稍微放松,这一点逃不出叶河图的眼睛。

    男左女右,看命算手相都是这个规矩。

    叶河图的左手已经暴露在算命先生的视线中,算命先生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叶河图手心中的掌纹,阡陌交错,盘根错杂,掌纹没有一丝章法,而是胡乱地印在手上,恰如一条纠结的细线,算命先生的原本汗涔涔的脸上冒起了一道道青筋,似乎他遇到了一些难题。

    “呼。”算命先生突然抬起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喘了一口气,从叶河图的掌纹世界中解脱出来,扫了叶河图一眼,拿出六十多块钱摊到叶河图那里,脸色平静地说道:“钱你拿回去,愿赌服输,我没有什么好说的,这命,我算不了。”

    收拾棋局,将棋子放到盒子中,还有一些貌似武功秘籍的小本本也被算命先生收拾到盒子中,看样子就要离开,叶河图就这样看着算命先生,没有阻止他离开的举动,脸上还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钟智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索性不管那么多,只做一个安静的旁观者。

    算命先生收拾完毕,就要向着远处走去,收拾东西的过程中,他甚至没有再看叶河图一眼,好像旁边根本就没有人一般,钟智刚就这样被叶河图和算命先生当作了空气,刚才在羊角胡同外面也是这样,好像叶河图在他的旁边他就只能够沦为配角,好在钟智刚的兴致一向是宁静致远,当一个配角在他看来也没有什么,因为面前的主角是曾经对他有过莫大帮助的叶河图。

    一步,两步,算命先生的脚步没有犹豫,叶河图开口了。

    “你是不敢吧。”

    “怎么叫做敢,怎么叫做不敢?”没有回头的算命先生淡然地反问道。

    叶河图走过去,不忘了先把六十块钱交给钟智刚,钟智刚没有任何反对地收下这钱,这个时候是不应该客套的,等他和叶河图客套一阵子,算命先生的人早就没有踪迹了。

    “你不敢给我算命,你怕自己算不准。”叶河图轻笑道,就好像把算命先生的想法猜测得分毫不差一般。

    “算不准?年轻人,不要太自以为是了。”算命先生摇头笑道,似乎因为叶河图对他的推断让他不得不解释什么。

    “我这一生中,替无数人算过命,还从未有人说过我的不是。”算命先生看着叶河图,深有感触地说道,他不走了,因为叶河图已经触犯到他要捍卫的一些东西,你可以怀疑别人有其他想法,而做出一些无法理解的事,但是你绝对不能够怀疑一个算命先生的职业道德和伟大操守。

    算命这门行业不排除一些混吃混喝的水货,大多数人,是有良好的职业道德的,就算是忽悠别人,也要拿出一个确凿的证据,不然哪里会流传出所谓“神算”的称号,从一个人的手相判断出一个人的往事和未来发展,听着很玄乎,实际在内行看来,完全是合理的事,古代流传下来的就有享誉千古的《周易》,还有郦道元的《水经注疏》中也曾提到过天象,广为人知的还有《周公解梦》,比西方的占星说更加古老神秘,现在仍然有外国人在述说着东方有一个古老神秘的国度,其实就是中国。

    要是算命是胡扯,早在几千年前就已经失传了,因为是胡扯,所以猜测和预测根本就没有丝毫可信度,试问一个没有一点说服力的东西能够一直不断地延续至今么。既然有人信,所以自然就有人学这门功夫,有大成者,也有小成者,同样有一批没有灵性灵根的一事无成者。

    左道三千,行行有才。

    “那你为什么就不敢替我一算?”叶河图咄咄逼人道,他今天一定要寻找到一个事实出来。

    “年轻人,如果真要我给你一个解释,那么我告诉你。以前年轻的时候,我向一个朋友发过誓,此生不再替身有‘断掌’的人看相。”算命先生仍旧摇头道,不是他不想给叶河图算命,年轻的时候,一不小心算错一卦,酿成了无法挽回的错误,从那时候开始,他便不再替有“断掌”手相的人算卦。

    算命先生的一身长袍被风撩起,颇有高人风范,要是那二寸的胡子能够再长一些,恐怕就要被人误以为是道行高深的半仙了。

    “果然是你。”得到回答的叶河图小声地嘀咕道,刚才下棋的时候,他却是在不断地打量算命先生的周围的场景布置,因为师傅曾经给他说过,如果有人在算命,那么注意他的风水地处,有一个人算命的布置始终是一个风格,几十年一直不变,要是你遇见上他了,让他给你算上一卦,如果不出我的所料,他一定不会给你算这一卦。

    “什么?”算命先生听见叶河图的小声嘀咕,一时没有听得清楚,疑惑问道。

    “没什么,既然这样,你可以走了。”叶河图耸肩道,既然师傅没有告诉他这个原因,差得就是一个机缘,人已经遇到了,师傅的预料果然灵验,虽说没有告诉叶河图该怎么做,但叶河图知道什么东西一向都是逃不出老头子的算计的,

    果不其然,算命先生脸色变幻,咬牙慎重思量后还是说出一句:“年轻人,既然你能够遇见我,说不定是一个机缘,有因必有果,以后我要是有难处,能够遇到你,不妨帮我度过劫难。”

    叶河图点点头,对于这些玄异的东西,平常是宁可信其有的态度,以前从来不信,但是被老头子几次推算出来的东西震惊后,叶河图才慢慢接受这些书本上描绘十分神奇的玩意。

    “那你算算你会有什么劫难?”叶河图饶有兴趣地向算命先生问道,有些人的能力确实不能跟用常理而度之,除了老头子,应该还有很多人。

    算命先生不像是在忽悠,而是断断续续地说道:“在我老年的时候,应该会有一件不大不小的劫难,或许能够度过,或许不能够度过,要是那时候能够遇见你,不妨帮我一把。”

    “嗯。”叶河图点头。

    算命先生对叶河图的承诺也不在意,以后的事情说不准,要是有缘,自然该来的必定会来,人生中变数太多,会发生什么也说不准,算命先生活了大半辈子,倒不在意什么虚华的东西,一心扑在算道上,年轻的时候,因为算错了一个人的命运,导致一系列的巨大影响事件发生,他自知愧疚,没有回到家族,而是选择云游四海,曾遇到过一个长辈,那个长辈竟然也是在钻研算道,让他吃惊的是这个长辈的算道已经大成,而自己,如今不过是窥视门规而已,还有更多的人,一直在门外徘徊,得无其所,由此可见资质限制了太多的人。

    “年轻人,你的手掌中心是极其难得的‘断掌’掌纹,这一生会经历很多坎坷,三十岁之前会遭遇一次最大的坎,有福人庇护,这道坎自然会安然度过,若是没有福人庇护,那么你就要尝试一些不同的手段。”算命先生的话,到此为止,他不敢继续说下去,因为年轻时酿成的悲剧让他以后在算命的时候格外小心,那个人也是叶河图这样极难见到的“断掌”,因为有时候,他的一句话,基本就是决定了别人一生的命运。

    叶河图沉默不语,这难道就是老头子要交代给自己东西?“断掌”的手相叶河图不是第一次听说,以前有过这样的说法,断掌的人在练剑方面时候有着异常天赋,那个说法一点没有可信度,正如算命在某些人看来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没有人相信叶河图能够在练剑上有着最强的天赋,因为昆仑上练剑的人不乏一些得天独厚之辈,直到有一天叶河图一剑杀出昆仑时,他们才恍若发现叶河图的实力已经傲视昆仑第一人!

    算命先生没有继续磨叽,背着箱子,一步一步缓缓向着远处走去,背影被拉得老长,这一刻,叶河图才觉得算命先生也是一个孤独的人。

    “你们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一句话也没有听明白?”钟智刚忍不住问道,叶河图这时正在沉思着某个问题,没有因为钟智刚的提问而打破状态,慢慢回答道:“你信不信命?”

    “有时候信,有时候觉得没有多大的可信度。”钟智刚老实地回答道,在他看来,算命最多算是一种调节生活的一味活动而已,大街上很多算命的,经常被请到市政府里面给那些官员们算风算水,故作玄虚。

    “也许你说得对,有时候能信,有时候不能信。”叶河图自嘲道,老头子告诉自己的话和之前的算命先生的话他全部记得,具有超强的记忆力让他甚至没有漏掉一个字,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三十岁之前,自己应该能活到那一天吧。

    算命先生的名字叶河图早就知道了,老头子似乎无所不能。

    赫连家族第二十四代传人,赫连神机。

    '第四卷京华烟云第三十四章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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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的酒吧和一些夜总会往往是彻夜通明,酒只是一个缓解压力的东西,而酒吧,却是一个缓解压力的好去处,在这里,你可以看到美女与野兽的强强联手,也可以知道一个人的胆子在酒精的刺激下,能够达到怎么样的高度,更加可贵的是,要是你的运气好,说不一定还能够在洗手间看到一些堪比电影里更加新奇的事物。

    众多酒吧林立,“夜来香”不过是其中不起眼的一家而已,名字听上去更像古代的某些带有颜色的去处,不过还有些人听到这个名字还以为是烧烤小店,行内稍微有点内幕的人都知道正是这家不起眼的小酒吧在短短两年内抢走了旁边许多酒店的客源。有人特意派出商业间谍还有高薪聘请的专家来到这个小店一探虚实,结果让他们无功而返,除了普通的酒水,他们没有找到任何值得探究的东西,更有甚者摆明了要去找原因,结果什么原因没找着,出来的时候丧着脸一副被欺负的样子,别人怎么问都不肯回答,只得就此作罢。这个小店人气只升不减。

    “去这家?”钟智刚看着门面与旁边相比之下显得寒碜的“夜来香”酒吧,不确定地问道,旁边那么多好去处,无论是门面和名字都要比“夜来香”好听中意得多。

    “有些东西,你不能只看表面。”叶河图面有深意地看着钟智刚说道,两年没有到这里来,不知道是否物是人非?看着招牌布置仍然和两年前没有两样,应该都还在吧,这小子,和他说多少回了,怎么就不听听他大师兄的意见,想到大师兄这个词语,叶河图不禁老脸一红,都已经和昆仑撕破脸皮了,怎么还惦记着。

    叶河图推开门就走了进去,钟智刚尾随其后,他要看看大哥带他到来的这个寻常的小酒吧究竟有什么不同之处。

    酒吧的布置很独特,外面进去有一段小走廊,走廊旁边种满了花花草草,各种奇怪的花草交织在一起散发着清香宁静的感觉,钟智刚觉得这个酒吧的确别有洞天,狠狠地呼吸一阵走廊的空气,感觉一片空明,心情好像好了很多,对于这个酒吧的主人顿时刮目相看。

    叶河图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钟智刚的一番表现,暗笑道,有趣的还在后头呢,没有一阵留恋,叶河图穿过走廊进入了酒吧的范围,钟智刚连忙收敛心神,紧跟着叶河图走去,这个酒吧看起来神神秘秘的,指不定某些角落隐藏了怪叔叔之类的人,还是跟在叶河图的身边比较安全,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正确的。

    “看来不是别个地方叫来的探子。”走廊的头顶端一个人看着下面的钟智刚和叶河图两个人说道,要是别的地方派来找消息的,那他们的任务就要执行了。

    “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恐怕是希望别的地方多来几个人吧。”另一个人嘿嘿笑道,一脸阴险表情。

    被说中心思的男子幽怨地瞪了一眼,没有因为被揭穿意图而苦恼,故意捻作兰花指状道:“讨厌。”

    “滚。”另一个人显然也不好受,拉下脸怒骂道,因为他清楚面前这个爷们是铁血真汉子,杠杠的,货真价实。

    客人不多,但有些人一看就不是寻常酒客,钟智刚目光扫过坐着的一行人,惊讶地发现竟然有些人他是认识的,碍于情面,不得不走过去打一个招呼。

    “志刚,你也在这里?”那边坐着喝酒人看到钟智刚向他那里走来,脸色有些吃惊,不过立即恢复平静,他是市委的一个科长,官职上和钟智刚不相上下,比起有后台罩着的钟智刚,怎么说也要第一个位阶。这是凭他一己之力爬上去的位置,其中花了的代价想必每一个夜晚都会反省,既然顺利爬上这个梦寐以求的位置,接下会做些什么,没有人不会懂,只不过大多数人已经能够勉强达到懂装不懂的境界,再明白也不会说什么,小时候老师教过“不懂装懂永世饭桶”的浅显道理,长大后明显起到了作用。

    花了无数心思爬上去的位置,重要的是首先要做好本职工作,不重要的是否纠结于好官和贪官的区别,这个世界没有多少清官,有的是一群为数不多的一群闷骚货,只懂得怎么把事情办好,而忘了在把事情办好的同时不影响别人,无法明得失。这样的人在目前的社会是活不长的,因为有些人暗中想尽办法要除掉这样的眼中钉,所谓的有些人,说得其实是大多数人而已。

    “张科长也在这里玩啊?”钟智刚笑道,两人的关系在表面上看来很亲热,其实在官场上,无所谓亲热不亲热,只要第二天倒台,纵然是昨天再亲热也会六亲不认,许多人不体谅当官的难处,其实他们这些当官的不容易啊,不光要想着怎么利用力所能及的手段爬上去,而且还要提防着对手不断地使坏,一路阻挠自己,并且真正的权势争夺只存在与红色党派之间,有些人,再有才华,没有一个能够死心塌地帮助的后台,在局级的位置一困就是大半辈子。

    官场上没有交心的感情,倒有交心的利益。客套两句,钟智刚走回去,叶河图玩味道:“熟人?”钟智刚点点头,自己的位置还不知道是否能够保住,大不了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跟着叶河图混就是,官场的关系不能有差池,虽然不清楚张力来这里喝酒是在整什么幺蛾子,但是不该他管的事情没有任何兴趣。民不和官斗,这点道理从历史追溯来看,得到过无比明确的证实。

    有人说好奇心杀死一头牛,这怎么可能?无凭无据没有人会相信,但是要是有人说好奇心害死过人那就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了。

    两个人坐到吧台,这种吧台是属于那种老吧台,圆形环绕状排开,方便与客人调酒和闲谈交流,调酒师是国外请来的,很有名气,周围很多酒吧也仿效夜来香聘请了国外的调酒师,不过对于调酒这一行不太熟悉,很多人花了再多的钱也找不到一个好的调酒师,客人们也喝不到好酒。

    只有夜来香的调酒口碑极佳,叶河图和钟智刚坐在吧台,人不多,至少五六个,都是年轻人,有男有女穿得很时髦,一看就知道是家境宽厚的富家子弟无聊来到酒吧消遣的。

    “一杯蓝色妖姬。”一个女孩充满希冀的眼光看着调酒师说道,周围的朋友无语摇头,因为这个女孩每一次来这里,只点蓝色妖姬,不是嗜酒如命,而是女孩曾经说过,她最喜欢看调酒师调制蓝色妖姬的手法,眼花缭乱很精彩而已,并且发誓以后只嫁会调酒的男人,朋友们就打趣,不如直接嫁给这位调酒师得了,虽然人家四十多岁,不会介意的,女孩回答更是让他们直接趴下,她微笑着说我正有此意。

    调酒师准备好几种外国进口来的洋酒,这几种酒价格不便宜,一瓶得一百多,调制出来的一小杯鸡尾酒卖出去是八十八,不便宜,在酒吧的人,没多少是闲人,大多都是在国企或者某些私人大公司上班,普通白领没那份闲钱来这里消遣。

    调酒的时候,黄头发绿眼睛的马里奥大叔眼神专注,很有职业道德,调酒的时候不东张西望,虽然说他有这个本事在调酒的时候看到趴在他面前的某些花痴小女孩不小心裸露的地方,但人家不是怪叔叔,根本就没有这样的特殊爱好。

    钟智刚痴迷地看着调酒的大叔熟练神奇地展现调酒的独特魅力,叶河图却东张西望,不是偷窥某些不道德的地方,酒吧的女人档次太低,提不起叶河图的兴趣,这里不像国外,某些元首公主王子跟平民打成一片,酒吧夜总会随处可见,一些做人肉生意的女人有时候还会四处炫耀,王子就是不一样,给的钱比客人足足多了好几倍,不愧是拥有高贵血统的人。

    叶河图在荷兰阿姆斯特丹遇到过一位风流成性的王子,据说他每天睡过的女人高达两位数!荷兰不愧是一个开放的国家,荷兰王子更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不,是一匹了不起的种马,天知道他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一杯蓝色妖姬在调酒师高超熟练的记忆下,旋转无数次终于落地而成,钟智刚看得如痴如醉,叶河图偶尔会关注一下,不过神色间没有把这个放在心上。

    “要不,我们也来两杯。”身上踹有几百块钱工资的钟智刚开始蠢蠢欲动。

    旁边的几个青年听到钟智刚的话不以为意,经历过绚丽多姿的过程,酒还是酒,不过价格明显会升值,这是就是调酒的特色,享受视觉盛宴后将带来味觉感触,这种说法听起来好像是把调酒师比喻成了马戏团的猴子一样,可是马戏团的猴子会调酒吗?是头猪都会告诉你猴子会调酒,我也会上树。

    “没意思。”叶河图摇摇头,没有多做其他解释。这句话在场的每一个人没有理由不听见。

    调酒的大叔也是一个汉语通,听到叶河图说没意思,立刻把目光转移到叶河图身上,另外几个笑谈的年轻人没有继续嬉闹,而是看着叶河图会给熟悉汉语的调酒师怎样一个解释。

    “年轻人,怎么没意思?”中年大叔说着比较拗口的汉语向叶河图问道,在他看来,调酒已经是自己全部事业和兴趣,这个年轻人却说没有意思,大叔不由得想到除了灰机,还能有什么东西让叶河图觉得有意思。

    “调酒不是像你那样调的。”叶河图没有躲避大叔的目光,淡淡地说道,这番话让另外一边的人不满意了,特别是点过蓝色妖姬的那位女孩,十分为大叔感到不满,充满敌意的眼光盯着叶河图,叶河图没有太在意。这就是粉丝效应。

    钟智刚惊讶地看着叶河图,觉得这个大哥怎么走到哪里都不愿意安静,难道他又要上去把调酒的大叔揍一顿?然后踩着他的脸色说“你调酒太垃圾,所以我很生气”?这时候,钟智刚终于生出路( 叶家河图 http://www.xlawen.org/kan/20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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