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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

    玫虽然长的很惹人喜欢,但家里女仆众多,晋经风又在国外留学三年,相信应该是不认识金玫的。

    晋经风将手上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你知道吗?在我很小的时候,那时候我的母亲还在世,我记得他曾经告诉我,世界上任何一个孩子都是母亲的骄傲,无论什么情况,母亲会保护自己的孩子的,并看着他们幸福、快乐的成长……

    渐渐的,晋经风的思想进入无限的回忆之中,在他的记忆中,母亲身穿一件白色的长裙,坐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阳光如此刺眼,穿过窗户照在屋内母亲的脸上,看不清楚她的模样,只听见母亲语气中有缓和而安详的笑意。

    “经风,身为母亲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的希望,能够将孩子生下来是她们的心愿,所以,孕妇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经风,你也是我的骄傲,能生下你是我最大的幸福,可是……对不起。”

    晋经风的回忆停止时,他始终想不起母亲最后为什么会道歉,这甚至使他感到迷惑。

    恩慈看到晋经风悲若的表情,忍不住摇摇他的肩膀,“少爷?你还好吗?”

    “我没事……恩慈姐,你想见见金玫吗?”

    恩慈吃惊的望着晋经风,脸一下绿了,“少爷?你……你在说什么?你可不要吓唬我呀!”

    “我可没有。我是想说,我们去停尸间,解剖一下金玫的尸体,相信可以发现一些线索。但是,我一个人做不来,所以你得帮我,越快越好,就今晚!”

    “天啊!”恩慈惊叫一声站起身来,“少爷,你疯了吗?干吗那么做?我不去!死也不去!”说罢,恩慈转身要走。晋经风一把拉住恩慈的手。

    “拜托你恩慈姐,你不是说金玫是绝对不会自杀的吗?这是唯一帮他伸冤的办法!”

    恩慈的脸色惨白起来,“可是,我也不想让她死无全尸,这样我会一辈子做噩梦的!”

    晋经风的脸色突然沉下来,“如果你陪我去,我现在就去跟奶奶说,我要娶你为妻!”

    “什么?你居然用这个来要挟我?少爷你实在是……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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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街上的路灯都开始为深夜而感到困倦而变的朦胧起来时,晋经风带着他的小女仆坐黄包车来到了市警察厅档案馆门前,而停尸间就坐落在档案馆北面,是一栋看上去有些老久的二层式建筑,也许正是因为它的用途的缘故,使这座老楼看上去有种让人毛孔悚然的感觉。

    恩慈提着手术箱一直跟在晋经风身后,虽然觉得无比困倦,但她还是因为害怕而全身颤栗,两腿发软,心里暗暗抱怨,“少爷也真是的!干吗要大半夜的跑出来?真吓人!”

    当两个人绕过档案馆时,突然迎面走来一个警卫,手里还牵着一头恶犬,晋经风急忙把恩慈拉到一片郁金香丛中,芬芳的花香迷惑了狗的鼻子,他们这才躲过一劫。

    于是两人像小偷一样顺着小路来到停尸间门口。

    一个月到今天为止的尸体,全部停放在一楼靠门厅的房间内,门是暗锁式的,走廊里漆黑一片。

    “少爷,门锁住了怎么办?”

    晋经风让恩慈打亮了手电筒,自己从口袋里取出两根铁丝,然后慢慢的将铁丝插入锁孔内,来回旋转了几下,“芝麻开门!”只听“啪”一声,门便自动打开了。

    恩慈不敢相信地盯着晋经风许久,感觉就像在看变戏法一样神奇。

    停尸间里充满阴冷的寒气,一道月光顺着墙上一个小窗户斜进屋里,在房间里留下一抹残影。反房间黑压压一片,依着手电筒的光,只看的见靠墙两排尸柜那冰冷的轮廓。

    “恩慈姐,把手电筒给我。”

    “……是”恩慈把手电筒递给晋经风,她明显感觉到自己手指微颤,因为害怕而觉得头昏脑涨的。

    晋经风走向屋内,在一个个名牌前终于找到了金玫的尸柜,恩慈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打开尸柜后,可以看到金玫的试题被完好的包裹在尸布里。晋经风拆开尸布,金玫那一双深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恩慈查点吓的尖叫出来,被晋经风一把捂住了嘴,此刻的她全身发麻,几乎要昏过去了。

    晋经风把食指放在嘴巴上,“嘘——!!小声点!”

    晋经风将金玫的尸布全部拆开,她的铜体就这么赤裸的呈现在晋经风面前,恩慈不仅吞下一口口水,红着脸望着晋经风。晋经风先是从箱子里取出那部借来的相机,为金玫拍了几张相片,然后有取出了手术刀和手术钳。

    晋经风先是用撑子顶开了金玫的嘴,用手电筒照射的仔细观察一番,然后他拿起手术刀,利落地在金玫的咽喉到胸口处切了下去,从刀口处溢出一些黑色的血块儿。

    晋经风把手电交给恩慈,“帮我举着它。”接着,晋经风用手术刀划开了金玫的食道,用手术钳老练的在食道里钳捏着。最后,在金玫的食道靠近胃的地方和她的前停分别发现一些奇怪的食物残渣。恩慈和晋经风都吃了一惊,互相对望了一下。显然,如果金玫是自杀的话,怎么会有食物还停留在咽喉处没有咽下呢?

    她是被人杀害的!

    “少爷,那是什么啊?”

    “像是日本菜,……对了,是生鱼片!”

    “哦?可是金玫根本买不起那么贵的菜啊!”

    “所以,是请她吃饭的人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将她勒死的,所以在口中的食物还没能咽下,她便死去了。”

    “太可怕了!会是谁呢?少爷,你认为是谁呢?”

    晋经风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第九章 争执

    第一卷 血胭脂 第九章 争执 “恩慈姐,我还想看看屈夫人的尸体,过来帮我找找。”

    于是恩慈用手电筒在尸柜上的名牌上有搜寻了一会儿。屈夫人的尸柜离金玫的尸柜不远,晋经风打开尸布时,屈夫人的皮肤甚至还很柔软,就像依然活着一样,只是体温却如冰一样寒冷。

    晋经风同样撑开屈夫人的嘴,观察一番,竟意外的发现屈夫人的舌尖呈黑色。

    “原来他是中毒死的。”晋经风心想,他从箱子里取出一盒火柴,点燃后在屈夫人的嘴唇上烤了烤,她那厚重且僵硬的口红逐渐化开了。然后晋经风用一根银针在屈夫人嘴巴上沾了沾,银针立刻呈现和她舌头一样的黑色。

    到此,晋经风的后脑勺就像被人砸到一样,骤然有种从未有过的清醒与残酷感。他失落的向后退去,差点跌倒。

    “少爷,你怎么了?没事吧?”

    晋经风没有回答,他小心的把那根银针收藏起来。

    突然,停尸间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黑色的人影,晋经风突然愣住了,现实与记忆瞬间交会,脑海中又一次出现那个黑色的身影,他站在自己身前,挡住了阳光,一片漆黑的身体……

    “是他吗?”晋经风望着眼前同样黑色的身影,像是充满希望般向前走了两步,“是这么多年来那个自己急切想要见到的人吗?”

    停尸间的灯光一下子亮了起来,刺眼的光线使得恩慈的眼中涌出泪水来。

    “不是他……”

    晋经风失望的有些恼怒,他不满的望着眼前这个被自己误当作是“那个人”的家伙,“你怎么在这儿?……李世山先生?”

    “这是我该问你的问题吧,晋少爷,你为什么会在这儿?难道你不知道非警务人员是禁止入内的吗?”李世山走进停尸间,脸上依旧包裹着厚重的绷带。他走到金玫尸体旁,看到尸体被剖开一个大口子,内脏一览无余时,不禁皱起眉头,将尸布重新盖在她的尸首上。

    “我只是想来调查一些东西……金玫并不是自杀的这件事,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抱歉,我只是个探员,关于她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应该去找仵作商量。而且,查案应该是我们的工作,晋少爷半夜三更跑来这里将尸体剖了个稀巴烂,难道就不怕我告你防碍公务吗?”

    “那就看看到底谁在防碍谁吧!”

    李世山走到屈夫人尸体旁,凝视了片刻,然后一把将尸布盖上,“嘭”的一声把尸体推进尸柜中。

    李世山贴近晋经风的脸,直到气息可以吹到晋经风那俊美的脸上,“小子,你还太嫩,最好不要和我作对!”

    “是吗?”晋经风浅浅一笑。

    李世山用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直盯着晋经风许久,仿佛在嘲弄,更像是挑衅,最后,他冷笑一番,大步走出停尸间,对着走廊内大声吆喝起来。

    “梁探员,去找一辆车,送晋少爷和他的女仆回家!”说着,他回头看着晋经风,“晋少爷,今天晚上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你好自为知,请吧!”

    晋经风走到李世山面前。

    “你是谁?”

    “你没有必要知道!”

    “你那厚重的纱布下面到底隐藏了些什么?你的过去?还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世山沉默了片刻,“……都是!”

    晋经风走出停尸间,皮鞋声在这安静的夜里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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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微微亮起,东方那一抹淡蓝,很像传说中那个世界上最美丽的颜色——湛蓝。没一会儿,那伦血红色的太阳便吞匿了一切的黑暗。

    坐在派发来押解自己回家的车上,晋经风心里被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萦绕。原来一切都那么不真实——丢失的秘宝、死去的希翼府的主人、被谋杀的女仆、消失的白色身影,越是想象,晋经风就觉得自己越是接近事实,在这粉饰的太平背后,竟藏着如此令人惊悸的真实!

    恩慈安慰起晋经风“少爷,你不要太担心了,相信一切都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

    晋经风从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来,他将目光移到了车窗外。

    “哼!我看那个叫李世山的探员就不是个好东西!刚才对你说话时那么狂妄自大……”

    晋经风无心听恩慈抱怨。就在车子经过一个岔道口时,晋经风偶然看见从酒吧里摇摇晃晃走出一位醉的一塌糊涂的小姐,身边还跟着两个打扮像痞子一样的小青年,那位小姐正是前不久因为丧亲而悲痛欲绝的屈凝小姐,今天的她依旧穿着那件蓝色的洋裙,与小痞子门打打闹闹的消失在街角的转弯处,她脸的些放荡,与两天前那个文弱的小姐几乎不是一个人。此时的晋经风顿时心生气愤,而且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厌恶感。

    “少爷?怎么了吗?”

    “没什么……”晋经风别过脸去,沉沦的世事就此在眼中消失吧。

    车子很快在晋府门口停了下来。晋经风从车上下来时,门口一个正在打扫的仆人大喊着跑回府里。“啊!夫人,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没一会,晋夫人便缓缓的从府邸里走了出来,此刻她一脸悲愤,晋经风从来没有见过奶奶如此生气的样子,不禁心生内疚。

    晋经风走进府里,面对晋夫人,“奶奶……”

    “你回来了啊,警察厅往家里打来电话了!”

    “奶奶,抱歉,让你担心了……”

    “我现在不想听你说!你先给我去洗澡!把身上那件臭衣服给我换掉!还有恩慈,你还真是胆大包天!不好好看住少爷,还跟着他一起瞎胡闹,过会儿在收拾你!”

    恩慈绝望的望着晋经风,眼泪一下涌了出来。

    晋夫人转身回府,这时,晋经风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奶奶,你知道吗?金玫是被人谋杀的!”

    晋夫人缓缓回过头来,“是啊,那又怎样?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可是奶奶,金玫是我们的女仆,就像我们的家人一样,她的死我们不无责任!”

    “不!首先是金玫她自己背叛了我们,她背着我们和男人私通,是她没有把我们当作家人,所以她的死活我们就没有必要去管!经风,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你把她们的身体剖开,去窥探她们的内脏,你这样做会使他们永远无法安息的!”

    “奶奶,她们已经死了,她们不会知道的!再说,我这是在还他们清白!”

    “她们会知道的,她们无时不刻不在看着我们,那些怨死的灵魂,虽然已经死了但是却在嫉妒我们这些活着的人,想尽一切办法要让我们陪葬,所以,不要给她们借口来杀害我们。经风我不希望你手上沾上血,而你也是无法还她们清白的。”

    晋经风望着自己的奶奶,不知道该如何表述心里的情感。

    “好了,我累了,你也去梳洗一下吧。”晋夫人转身回到了府里。

    晋经风坐在宅子门檐下的一张高背椅上,他的外衣扔在一边,衬衣领口敞开着,可以看到他白皙而健美的身体。此刻的他心里百感交集,却不知何处才是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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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罪孽的气息

    第一卷 血胭脂 第十章 罪孽的气息 不知从何时起天空开始阴霾起来,随后零星的飘起了小雨,雨越下越大,像豆子一样的雨滴敲击着路面和树叶,发出很有节奏的响声,心里也随之亢奋起来。没一会,世界便湿了。

    晋经风呆望着这瓢泼大雨许久,最后伸出手来,让雨水顺着门檐滴入他的手心,有一种细涩而暧昧的感觉。

    晋经风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进雨里,像个玩童般张开双手迎接着它,眼睛渐渐凄迷了……

    晋夫人坐在房间的床上,正在翻阅着前不久莱肯神父赠送她的一本《圣经》,但思想却怎么都无法集中起来。房间里只点了一盏昏黄的台灯,窗外乌云密布,大雨倾盆,更加显得房间内的昏暗。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了,晋夫人不禁大吃一惊。

    “经……经风?……”

    此刻的晋经风全身湿透了,头发上还滴着雨水,他一脸惨白地望着晋夫人,眼中竟堆满了哀伤。

    晋夫人急忙抽出身边的毯子裹在晋经风身上,“经风,你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全身都湿了?快把衣服脱下来,不要着凉了……”

    突然,晋经风伸出手来一把将晋夫人搂住,“奶奶,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总是让您为我担心,是孙儿不孝。”

    晋夫人感动的落下泪来,“经风……奶奶是爱你的,永远爱你。”

    下午时,窗外的雨还没有停,屋内是温暖的气息,晋经风躺在床上,轻轻靠着奶奶的胸口,他的雨水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全身有股另人安心的暖流流过。

    房间的台灯柔和的光线照在晋经风那棱角分明的脸上,他就像搪瓷娃娃一样,美的精细。

    晋经风握住了奶奶的手,“奶奶,我昨天又想起妈妈来了。”

    “是吗?……”晋夫人脸上划过一丝惊讶。

    “我想起……他跟我说的一些话……”

    “什么话?”

    许久,晋经风都没有回答,晋夫人轻轻摇了摇他。“经风?……”晋夫人将脸贴近晋经风,发现他已经睡着了,鼻子里传来小小的鼾声。“好好睡吧,我的孩子。”

    晋经风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当他再醒来时,时间就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晋经风睁开眼睛,一缕金色的阳光顺着窗棱照进屋内,敞开的窗户飘进一阵带有潮湿气息的风,晋经风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睡的这么甜美了,他甚至连一个梦也没有做。而当他坐起身时,却突然觉得全身酸痛,头昏昏沉沉的。突然耳边传来一个女声的尖叫,吓的晋经风差点没从床上滚下去。

    “啊——你醒了!”

    “咦?你怎么在这儿?”晋经风望着身边这个打扮可爱的像洋娃娃一般的少女,正是席望月。

    “我打电话来时,听你的小女仆说你发烧了,所以我特意来看望你,来,”席望月说着,递给晋经风一碗黑糊糊的汤药,“把它喝了吧!”

    “我发烧了?”晋经风接过汤药,碗里飘出一股呕心的苦味儿。

    “是啊,昏睡了两天了,大夫说你是着凉引起的发烧。不过我今天来真是大收获啊,能够看到你的睡脸,真是荣幸,嘻嘻。”席望月顽皮的笑了起来。

    听了这话,晋经风的脸立刻红了起来,他捏着鼻子硬是把碗里那碗药灌了下去。席望月打趣的拍拍晋经风的头,“真是个好孩子,我去找医生来在帮你量量体温吧。”

    “不用去了,我的病已经好多了,奶奶呢?”

    “晋夫人她因为你一直高烧不退,急的要死,今天是星期天,她去教堂做弥撒为你祈祷了。”

    “什么?弥撒?”晋经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奶奶什么时候开始信奉天主教的?晋经风从床上下来,在衣柜里取出一件外套。

    “你要干什么?要出去吗?不行啊,你的病还没有好呢!”

    晋经风套上衣服,“再不去恐怕就来不及了,而且我现在已经不烧了。”

    “可是你要去哪里,总该告诉我一声啊,真是的……”

    晋经风没有回答,径直走出了房间。担心他回因为体力不支而昏倒,席望月只好呕着气跟在他身后,和他一起上了家里那辆黑色的汽车。开车的司机是位姓荣的大叔。

    “荣伯,麻烦开车,我们到希翼府去!”

    席望月吃惊的盯着晋经风,“希翼府?”

    车子发动了,渐渐消失在了晋府的巷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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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市警察厅,一大早便有人推开了警察厅长——罗厅长办公室的大门,那人一屁股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不屑的将罗厅长嘴上的香烟拔出来,熄灭在烟灰缸里。

    “世山兄,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呵呵……”罗厅长尴尬的笑了起来,急忙起身打开了窗户,烟雾缭绕的空气这才清新一些。

    “前天晚上有个人跑到停尸间去了,他们偷偷的检查了金玫和屈夫人的尸体。”

    “什么?竟然有人如此大胆!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

    “当然没有人告诉你,”李世山不满的瞪着罗厅长,“因为根本没有人找得到你!你最近是怎么了?好象不担心下半年会被革职的事了,几乎天天都不到局里来,你是拿到了什么挡箭牌?”

    “哪有,呵呵,被革职的事我当然很在意,对了,到底是谁胆大妄为跑到停尸间去捣乱?”

    “是那个晋家的小少爷!”

    “哦?是他?!”

    “罗厅长,是你告诉晋府的人金玫的案子属于自杀案?你凭什么这么断定?”

    “我觉得,一个小女仆,怀着身孕,应该是因为羞于见人才会自杀的,而且这也合情合理啊……”

    “合情合理?你甚至还没有让仵作验过!如果他们反咬一口,说我们玩忽职守的话,我们就完了!”

    “你是说……金玫真的是被人谋杀的?”

    “恐怕是的,我的厅长大人,看你怎么向那位来太太解释!”李世山转身要走,突然有停了下来,“我最好提醒你一句,天上是从来都不会掉馅饼的!”说罢,他摔门离开了。

    罗厅长站在原地许久,最后他拿起了电话,拨了一通电话回儿子家,而电话那头穿来的是他那个可爱的小孙女稚嫩的声音。

    “喂,你找谁啊?”

    “琪琪,是爷爷啊!”

    “爷爷!”听筒对面穿来小女孩开心的呼唤声。

    “你一个人在家吗?爷爷在这里很无聊啊,很想念你,你能来看看爷爷吗?”

    “那我晚上和妈妈一起去看您。”

    “哦,不!就你一个人来好了,记住了吗?你一个人,带上你的小熊宝宝一起来看爷爷吧。”

    “好吧,爷爷你在办公室等我,再见!”

    “再见……”挂上电话,罗厅长脸上的表情奇怪的扭曲着,最后忍不住狞笑了起来,笑声击破了早晨都市的那份难得的安静。

    第十一章 屈凝小姐

    第一卷 血胭脂 第十一章 屈凝小姐 上午10点多,晋家的汽车驶到了屈夫人的府邸——希翼府。死去了女主人的府邸,看上去份外萧条。神奇失踪的秘宝,被杀害的女主人,再没有比这里更多猜疑的地方了。

    早上,当希翼府的新女主人——屈凝依然穿着她那件深蓝色的洋裙,坐在茶厅吃早点时,一位女仆跑过来通报。

    “小姐,有位晋先生和席小姐前来探访。”

    “晋先生?席小姐?”屈凝仔细想了想,好像还是没有什么印象,“请他们进来吧。”她吩咐道。

    晋经风和席望月这是第二次来到这里了,但两次的心情却大不相同。当晋经风看到屈凝从楼梯上走下来时,那副神逸的表情时,他竟忍不住鄙夷起来。

    “晋先生,席小姐,早上好,请坐。”屈凝把晋经风和席望月邀请到大厅里的沙发上坐下,“不知两位早上来访,有何贵干?”

    晋经风礼貌的牵起屈凝的手,礼貌的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屈小姐,我知道你周四晚上做了什么!”

    晋经风紧紧盯着屈凝的眼睛,他的目光就像能看穿她的一切一样。屈凝全身犹如电击般麻木起来,她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你……说什么?”

    “还记得周四晚上的事吗?你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屈凝气愤的甩开晋经风的手,“来人!送客!”

    这时,两个仆人从偏厅走了过来,席望月大吃一惊,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晋经风。

    “杀死自己亲生母亲的感觉如何?”晋经风没有理会屈凝的愤怒,继续一步步逼近。“手上是不是还残存着刀子捅进皮肤时的感觉?”屈凝不经意地用右手狠狠抓住自己的左手。然后转过身去,对身边用着吃惊眼神目光望着自己的仆人吼起来,“都给我下去!”

    仆人们纷纷退下。屈凝全身颤抖的坐倒在晋经风对面的沙发上,“你们到底是谁?我不允许你如此诽谤我!”

    “诽谤?如果这真是诽谤你的话,那么你恐怕早就叫警察来把我们撵出去了。”

    “你们……”屈凝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屈小姐,那天晚上意外停电,房间里一片昏暗,你是第一个扑想你母亲的人,她死在你的怀里,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并没有人肯定吧。”

    “是呀,没有人肯定我做了什么,也没有人像你们这样大胆的指责我是杀人犯!”

    “当然没有人指责你,因为你母亲在我们到来之前倒地的原因是因为她中毒了,而不是像我们以往想象的那样是中了刀,而那毒药就藏在你送给她的那支滚筒唇膏里!当晚,那个小女仆故意将酒水弄到屈夫人身上,你让你的母亲去换衣服,当然也就猜想到她补妆的时候会涂你新送给她的那支唇膏而一命呜呼,这也就是为什么照片里她死前和死后用的口红唇型完全不同了。那种毒药是乌头碱,只要1到2毫克就可以使人神经麻痹,更可怕的是对于皮肤接触,它的毒性同样有效!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带了餐刀上楼。”

    “啊!原来那天你去那个记者那里看相片就是为了这个?怎么不早说呢?”席望月吃惊的望着晋经风。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小女仆应该就是你的帮凶吧?”晋经风话音刚落,那个小女仆便从偏厅里走了出来,她手执一把小手枪对准晋经风,脸上满是稚嫩。

    “用不找这样,知心,因为这位晋先生所说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他一相情愿的遐想,他根本没有证据哦!”屈凝如此说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屈小姐你好象很喜欢你身上这件蓝色的洋裙呢,经常会穿着它嘛。”

    “这是我亲生父亲送给我的礼物!”

    “哦?亲生父亲?……”晋经风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走到屈凝面前,蹲了下来。

    屈凝吃惊的望着晋经风,“你……做什么?”

    这时,晋经风轻轻撩起屈凝的裙子,“看……”

    席望月吓了一大跳,气愤的叫起来,“晋经风!你这个色狼!你做什么?……”

    席望月的话音还没落,只见在屈凝的衬裙裙摆处,有两道血迹。

    “着就是你用餐刀杀死你母亲后,擦拭刀背所留下的血迹,这就是证据!”

    屈凝望着这血迹,一时哑口无言,最后从嘴巴里挤出几个字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席望月插言,“当然是揭发你喽!”

    晋经风拦住了席望月,“知道吗?乌头碱又叫做‘继母的毒药’,我的目的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人知道你做了什么!不要总认为自己有秘密,没有人可能保持他们的秘密直到永远的!”说罢,晋经风起身要走。

    此刻屈凝眼中滑落泪水,“你根本不明白,那个女人做了什么!”

    晋经风停下了脚步,回头望着屈凝。

    “她为了得到父亲的产业,在父亲的汽车上安装了炸弹,是她杀害了我最心爱的父亲,然后又将他的产业一点点的败光,”屈凝眼中充满了痛恨,她站起身走到晋经风面前,“晋先生,如果你最心爱的人杀死了另外一个你心爱的人,你会怎么办?”

    “我……会杀了他的,但是却不能想你这样悠闲的继续生活着……”

    屈凝冷笑而又绝望的望着晋经风,“哈哈哈,那你会怎么样?一直这么痛苦的活着吗?那又有什么用?终日活在悲哀之中,忘掉生活忘掉一切吗?但是如果有一天时间真的冲淡了这伤痛,当你清晨起来,面对自己,还不是一样要重新生活吗?那么痛苦一天和一直痛苦着又有什么差别?不要无知了,你们这些虚伪的人……呵呵呵……到底能怎么样呢?”

    晋经风突然贴近屈凝的耳边,“我是说……我会杀了他,然后再自杀!”

    “啊——!”屈凝突然失声的叫出来,她呆呆的望着晋经风慢慢离开,“……自杀……”她嘴里一直重复这个词,最后瘫软在地上。小女仆急忙扶起屈凝,此刻的她,眼中只剩下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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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经风和席望月坐上了来时的车,席望月还在不停地感叹晋经风的洞察力,“只是就这么放过那个罪犯,实在太便宜她了,”席望月如此说着,还手舞足蹈的比画起来,“真应该把她关进大牢!”。

    这时,晋经风突然重重地倒在席望月身上,他脸上滚烫,冷汗顺着两颊流了下来。

    席望月吓了一跳,“晋少爷?……”

    此时晋经风微微喘着气,“我的头好昏,请让我靠一下吧……”

    席望月不满的撅起嘴来,“哼!我就说你的烧还没有退吧,就是不听话……”

    晋经风浅浅笑了起来“……今后请叫我经风就好了。”

    席望月顿时红起脸来,她将手放在晋经风肩上,直到分离时,鼻腔里仍然残存着晋经风身上那迷人的男人香。

    第十二章 叶城西

    第一卷 血胭脂 第十二章 叶城西 中午,当晋经风送席望月回去后再回到自己的府邸时,他已经烧的有些头昏眼花了,晋夫人立刻让仆人们熬了一大锅药,硬是逼着晋经风生吞下去。倒在床上,敷着冰袋,晋经风一肚子苦水,忍不住想晋夫人抱怨起来。“好恶心,今后再让我喝那么多药,我宁愿就这么病死!”

    晋夫人用力在晋经风额头上拍了一把,“说什么呢?臭小子!你要是再这么生着病跑出去的话,我就不管你了。真不知道你在英国是不是也这样整天乱跑……”

    “奶奶,今天晚上我想去姨老爷家一趟,你上次不是说姨奶奶生病了,很想去探望吗?让我替你去好了。”

    “说什么呢?!你病成这样,要去也是我一个人去!”

    “可是奶奶,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晋夫人有写生气的皱起眉头来,“除非你烧退,否则你哪儿也不许去!”

    晋经风想了想,“那好吧,奶奶,麻烦您帮我叫一下恩慈姐。”

    等恩慈来到之后,晋经风递给她一支玻璃针筒,里面有少许的药液。

    “少爷,这是干什么啊?”恩慈小心地接过针筒。

    “这是从英国带回来的退烧针,你帮我注射上!”

    “不行,少爷,这种事我可做不来,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不会的恩慈姐,你只要将枕头插进皮肤里,然后推后面的塞子就行了,拜托你了!”

    恩慈看上去有些无奈,但是面对晋经风诚心的请求,她也只有投降的份,“那……那我试试看吧……”

    于是晋经风解开腰带,脱下裤子。看到这一幕,恩慈惊声尖叫起来,立刻捂住了眼睛,大喊着,“少爷,你这个大色狼!打针就打针,你干吗要脱裤子嘛!”

    晋经风见势急忙捂住恩慈的嘴,“嘘——你小声点儿!打针当然要往屁股上打啊,不脱裤子怎么行?你这么大声嚷嚷,被别人听到会误会的!”

    恩慈终于冷静下来,“啊,原来是这样啊,对不起少爷,我不知道是这么回事。”

    于是,晋经风爬在床上,露出半个苏藕般白嫩的臀部,恩慈的脸顿时红了和透,她长吸一口气,将真管想晋经风刺了过去。那一刻,晋经风觉得,还真不如病死算了呢……

    傍晚的时候,晋经风终于烧退了,虽然身体还是很乏力,但是他还是向晋夫人提出要去叶家的事,而且一定要独自前往。晋夫人很是不解,但始终拗不过这个掘脾气的小孙子,只好让恩慈陪同一起前往。

    “恩慈,你要照顾好少爷,不能有什么闪失啊!”

    “放心吧夫人。”

    晋夫人不禁对晋经风抱怨起来,“你这孩子,平日里拖你去叶家你都不去,今天这么着急着要去做什么啊?对了!你手里这个箱子是做什么用的?”她指指晋经风手里的一个大木箱问道。

    “奶奶,您就别管了,总之我不会闯祸就行了。”说着,晋经风将箱子放上车,自己也坐了上去。

    “小心点儿,去吧。”

    车子发动了,顺着这条巷子一直来到繁华的大街上,此刻的街市,华灯初上,任何一个天使都会受不了这醉人的都市诱惑而坠入凡间的,于是也就开始了一场糜烂而短暂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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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到达时,叶府的人刚刚吃过晚饭,对于晋经风的突然到来,显然有些意外。

    “姨奶,姨老爷,我上次在酒会上听城西说姨奶生病了,今天奶奶特意让我来看望您。这是奶奶吩咐我给你们拿来的一些药材,薄表心意。”说着,晋经风接过恩慈从车厢取出来的几盒人参和雪莲,呈给叶军长夫妇。

    “啊,谢谢你,经风,姐姐她实在太客气了。”

    晋经风四处望了望,“咦?怎么不见城西?”

    “他还在日本领事馆那里工作,要到晚上八九点才回的来,经风,你还是先和你的仆人一起到里面坐吧。”

    “是的,姨奶。城西他真是辛苦,将来一定会有大作为的。”

    听了这话,两口子笑的合不笼嘴,而晋经风却浅浅一笑,眼神中划过一丝神逸。

    于是,晋经风就在叶军长夫妇的邀请下品尝了酸涩又带着甜美的玫瑰茶。玫瑰骨儿在杯里飘动,一杯紫色的茶水就像初落的夕阳一般美丽,而玫瑰的那种独有的风情,却勾引起了人对美好爱情的憧憬。晋经风细细品味,心里溢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此刻叶军长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讲述起自己的经历,“……把那帮地下党歼灭之后,我那位朋友就请我去喝酒,后来酒保送我们一人一包玫瑰骨儿,还教会我们沏泡的方法。也不远,大约就在三无年前吧。”

    “姨老爷一生经历坎坷,但能有这种阅历却很另人羡慕啊!”

    “哦?是吗?经风你天资聪明,只要后天努力,也一定可以有所作为的。”

    “可是我再怎么努力也比不上城西呀!”晋经风苦笑起来。

    “哪里的话?都一样的,都一样的。”嘴上谦虚,但其实这时的叶军长乐的跟朵花似的。他们真的对与叶城西抱有太大的希望,从小在宠爱与赞扬中成长的孩子,最后到底会怎么样呢?

    晋经风将杯里最后一口茶水一饮而尽。他其实早已经习惯叶城西在自己身上出风头了,旁人虽然并不了解,但是晋经风知道,他并不比叶城西缺少什么。

    聊着,天色已经深了,叶城西这才慢悠悠地从外面回来。第一眼看到晋经风时,他又一次愣住了,像每一次见到自己的“无能”一样,他的脸色总是会一阵青,一阵白。

    “城西,你回来了。经风是来看望你母亲的,你快来打声招呼啊。”

    叶城西缓缓的走进茶厅,“经风,你来了。”

    “城西,你每天都工作的很辛苦嘛,要注意身体啊。”

    听到晋经风类似调侃般的话,叶城西立刻怒火中烧。“谢谢你的关心,父亲、母亲,我很累,上楼休息了。”说罢,叶城西便大步走上楼梯。

    “这孩子……他每天要面对那些日本人,工作压力很大,经风你可别介意啊!”

    晋经风笑笑,“怎么会?时候不早了,姨奶,姨老爷,我就先告辞了。”

    “好的,我们就不多留你了,代我向姐姐她问好。”

    “是的,姨奶,姨老爷,你们就止步吧。”说着,晋经风推开门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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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进房间,灯还没有开,叶城西便把门“砰”的一声关上,在黑暗中喘息着,他的后背渗出冷汗来。黑暗笼罩着他的整个身体,房间里透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

    “怎么回事?……明明已经解决掉了,对!已经解决了,不要再疑神疑鬼的,什么……什么都不会发生的……

    叶城西话音刚落,漆黑一片的房间不知从那里突然闪过一道诡异的白光,叶城西回过头去,金玫那可怕的死相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墙上,她正一点一点的飘向自己,全身赤裸的身体,身上散发着惨白的光。叶城西当时就被吓朦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唇齿颤抖,口中发不出任何声音。

    金玫的身影越来越清晰,死寂的脸、深陷的眼圈,呆滞的眼神中露出死一般的光。

    叶城西几乎是直接从喉咙里发出的声响,“谁……是谁?……”

    第十三章 罪的眼睛

    第一卷 血胭脂 第十三章 罪的眼睛 “城西,你怎么不认识我了?”

    “不,我不认识!”叶城西痛苦的抱住头,“我不认识你,走开!……”

    “我是金玫啊,就算你不认识我,也应该认识这肚子里的孩子呀!”

    叶城西沉默了很久,寂静的房间里只听见他发颤的喘息,最后他才开口,“……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又要回来?”

    “我回来看看你呀,我是那么想你,你好吗?”

    “我很好,我很好,你快点走吧……”

    “呵,原来你这么讨厌见到我?你过的很好,可是我却一点也不好,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好寂寞啊,我现在要找个人陪葬!”

    “不、不……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那条绳子好冷,勒的好紧,我喘不上气来……”

    “不要再说了……金玫,我对不起你,是我杀了你,可是我也是被逼的……你不是很在我吗?你原谅我吧,好不好?求你了……”

    就在这时,金玫的身影渐渐变淡,变的模糊,最后消失在了墙上。叶城西终于松了一口气。突然,一阵风吹开了窗帘,月光下,只见屋内的地上有两个长长的人影从阳台处斜进房间里。叶城西先是一惊,随后他猛然觉的着一切有些不对劲,借着月光他才看清楚——晋经风和他的女仆恩慈正站在阳台上,他们的身边有一个奇怪的大箱子,那正是一台影话机。

    叶城西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气急败坏的冲向阳台,一把抓住晋经风,把他拖进屋里,摔倒在地上,“是你捣的鬼!你什么都知道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想要什么?”说着,他狠狠得捏住晋经风的脖子。

    站在一旁的恩赐吓坏了,失声尖叫,“少爷!——”

    晋经风面对叶城西,“这才是我要问你的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城西开始有些疯狂,“你根本不明白,那个女人居然要( 血色人型策 http://www.xlawen.org/kan/20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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