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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

    回去了吗?怎么还躺在这儿?”

    “少爷,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晋经风急忙拉住恩慈,“你误会了,恩慈姐,我们……什么都没有!”

    恩慈捂住红透的脸转过身去,“你就不用向我解释了,我只是个丫头,主人想怎么样,我都无法干涉不是吗?可少爷你不觉得你们太早了点儿吗?”

    “恩慈姐,我……”晋经风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解释也没有什么用了,“随便你怎么想好了。”

    这时,苏珊也被他们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而且并没有觉得这一切有什么不对。

    恩慈沉了口气,“哎,少爷,这次我暂时相信你吧,下次请不要这么做了,我是来告诉你,席小姐来了,在楼下茶厅等你呢。本来她是想亲自上来叫你起床的……”

    “哦,是……是吗?”晋经风无奈,尴尬地笑了起来。

    苏珊则不满的撅起嘴来“席小姐?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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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晋经风和苏珊洗漱好来到茶厅时,已经过了早点的时间了,席望月看上去显然有些不耐烦,当看到晋经风身后跟着一个打扮花哨的外国丫头时,席望月的脸一下子阴沉起来。

    “我早就说过有客人在等,你还要胡闹!”晋经风不满的拍拍苏珊的脑袋,“光是洗脸就用了半个小时!”苏珊完全没有听进去晋经风的话,她反而觉得个晋经风忙上添乱还让她蛮开心的。然而,就当苏珊与席望月面面相觑地站在一起时,她立刻安静下来,很快,两个人眼神里又迸起了火花。

    “望月,我给你介绍,这是我的学妹,苏珊·纳塔利·高曼……”

    席望月想起上次菲林先生的话,于是淡淡一笑,“呵,高曼小姐,兴会!”

    苏珊躲在晋经风身后,不乐意地盯着席望月,“……Issheyourgirlfriend?”

    “No,wearefriend。”

    “She’salittlegirl,Idon’tlikehim!”

    “苏珊?!……”

    这时,站在一旁的席望月终于忍不住了,“myname’smollyXi,Iam17yearsold,pleasecallmesistherormissXi。AndIdon’tlikeyoutoo!”

    听了席望月流利的英文,苏珊看上去有些吃惊,“你也去过英国?”

    “我不只去过英国,小姐!”

    “哼!反正我不管,今天经风要和我一起去找菲林,不能陪你了。”

    “菲林先生?如果经风想去找菲林先生的话,我也道愿意奉陪。”

    “你也认识菲林吗?”

    “那当然!经风的每件事,我都很清楚!”

    “你又不是他女朋友,不许用那种自以为是的口气讲话!”

    “看看我们谁的口气比较自以为是吧!”

    ……

    这时的晋经风完全插不上一句话,不是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吗?怎么才两个女人就闹得好象要世界末日一样。于是晋经风只能坐在一边,假装和这两个丫头并不处在同一个世界里,而把头转向一边。

    冬天的阳光,温暖里带着虚幻般的光影,短暂的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一样。枝可参天的梧桐已经退去了绿装,在阵阵冬风的涤荡下只剩下疏疏淡淡的几片黄叶和光秃秃的枝杆,更添了几份冬的萧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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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座狭小的房间里,紧紧凑凑地站着几个人,再加上四周堆积的大大小小的货箱,使得房间更显拥挤起来。坐在桌子一头的是新上任的警察厅长李世山先生,卸去了那一直以来厚重的绷带,此刻的李世山俨然一位威严、冷静、精明的厅长,然而就在这低闷的房间里,此刻的他终于有写不耐烦起来。

    李世山用手敲敲桌面,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到底是谁要你们把我邀到这儿的?这么久还不露面,不会太没有礼貌吗?”

    “李厅长请稍等,高先生马上就来。”

    小太保的话音刚落,房间一边一道隐蔽的小门便被推开了,走进来两个身穿大风衣的男子,其中一个男人身材微胖,大约四、五十岁的样子,另一个则瘦的饿多,而且总是低着头,眼神飘忽不定。

    李世山站起身来,与来者一一握手。

    “李厅长,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我姓高,这位是我的朋友白先生。”说着,姓高的男人对身边的太保门吩咐道,“捏明年都下去吧。”

    于是,太保们纷纷顺着小门离开了。房间里终于剩下他们三个人时,那位白先生才把头抬了起来——一对小眼睛,浓浓的眉毛,皮肤白的像得了白化症一样,看着这张脸,李世山的第一感觉就是“眼熟”!

    第五章 财务要伺

    第二卷 诱惑之花 第五章 财务要伺 “很抱歉这么冒昧地就请您来,也是因为我们实在没有办法,有些事想请李厅长您,行个方便……”

    其实,李世山从被太保们跟上开始就觉得事情不会简单,于是他早有了心理准备。

    “明人不说暗话,高先生,您有话请讲!”

    “哈哈哈……那好吧,不知李厅长是否认得这位白先生?几个月前我们在上海发现了他,那时白先生正想借我们的船偷渡到英国,结果他告诉我们,他发明了一种药,可以使人神清气爽,但是会有一些副作用,就是容易上瘾。”

    听到这儿,李世山已经明白了一半儿。

    姓白的突然插言道,“我们给这种药起名叫4c,一个月前在上海找了几位试用者试用,反响都特别好!”

    “上海那边几天前突然出了点问题,一个叫人水帮的帮派一直围堵我们的工作,没办法,我们只好转移到北京来。”

    “那么,两位做两位的生意,和我又有什么相干?”

    “李厅长,您不经商不知道生意难做啊,过几天我们有批货要到北京通过海关,可英国使馆那边还没有批准我们公司正式进行毒品贸易活动,而且也担心人水帮的再来捣乱,对了,听说北京也有人水帮的人?”

    李世山冷笑一下,“那位老太太和那个臭小子?我知道!”

    “所以想借李厅长的手行个方便,到时候赚了大钱一定少不了您的,有句话您可别不爱听,像您这样拼死拼活一个月不过几百块钱,真是不值得啊!”

    “我明白了,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你们在北京贩毒是吧?”李世山说着,突然盯着姓白的,“我想起来你是谁了,白子舒医生,两年前就是你用活人做实验被我在台湾逮捕的,是吧?”

    白子舒后背立刻冒出冷汗来,“这……这……”

    “李厅长,允不允许您一句话,不必再兜圈子了!”

    李世山摇头笑了笑,“让我再考虑一下吧。”说着,李世山起身准备要走,突然,高先生干咳一声,刚才的太保们全部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枪支,一齐指向李世山。“高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李厅长,今天您必须要给个结果,否则我可不好向上面的人交代啊。”

    “我猜你也不会是真正的幕后黑手,你们的后台是谁?”

    “呵……我们也是替人工作,老板是谁现在还不便透露。”

    李世山冷冷一笑,“看着情形我也别无选择了?我可以答应你,可是高先生,要知道敢要挟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哈哈哈……”高先生大笑起来,“李厅长严重了,这怎么算是要挟呢?只要你答应就好,希望今后合作愉快啊!”伸出手来与李世山相握。

    等李世山走后,白子舒才凑到高先生耳朵边嘀咕起来,“那个人可是个警察,他要是不守信用怎么办?”

    “他虽然是个警察,但是秘密比我们都多,只要让他知道我们幕后还有人,他就不敢轻举妄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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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来到北京,性情是可以预料的,那种好象在触摸中国历史的脉动一般的举动感觉,会随着这座城市的古老、威严与新奇全部表现在脸上,然而历史却用屈辱与罪恶在这座古城上狠狠刻下一凿,使它猛然望去,竟与其他城市并无不同了。

    安诚是上海大帮派人水帮的财政要伺,这次带着妻子一同来到北京是为了赶在年底前向人水帮老夫人交汇一年的生意情况,也好带自己的妻子散散心。原以为北京和上海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都市,没想到一下火车,安诚便从北京平常居民眼中看到了那份上海人所没有的沧桑感。

    很快,安顿好了住处,安诚便拎着一大堆信函、税票和收据来到了距太液池不远的晋家府邸。

    这时候的晋家,正因为苏珊小姐大发脾气而显的鸡飞狗跳,连晋夫人都无可奈何地坐在一旁看自己的孙子如何应对这位大脾气的洋小姐。

    “经风,你说过陪我去找菲林的,怎么说话不算数啊?”

    “不是我不陪你,是因为菲林现在没有在北京啊,你前天打电话的时候他的秘书不是也告诉你他因公出差了吗?要几天后才会回来的。”

    “他现在在哪?我们去找他!”

    “不可以!昨天才和你父母联系过,你不许再乱跑了!”

    苏珊生气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那算了,今后我一辈子住在这里好了!”

    苏珊的话差点让晋夫人口中的茶水喷出来,现在这个小丫头多在家里待一刻晋夫人都觉得要命,要住在这里一辈子,她还不先疯掉!

    这时,恩慈带着安诚走进茶厅,“夫人,安先生来了。”

    安诚礼貌地低头鞠躬,“老夫人,少爷。”

    “安诚,一路辛苦了,请坐吧。”晋夫人对恩慈吩咐道,“拿些茶水来,让安先生暖暖身子。”

    恩慈退下。晋经风打量起这位叫安诚的伺理来,他看上去很斯文,清秀的脸上满是书生气,脸上架一副无框眼镜,个头不高但很瘦弱,与晋经风印象中那些帮派里五大三粗的太保们完全不同,根本不像是在帮派里工作了将近三年的人,说起来倒像是个教书先生。

    安诚小心地坐了下来,接过恩慈递上的茶水,“谢谢,夫人,您最近身体还好吗?大家都很担心您。”

    “我在这儿很好,你们放心。对了安诚,你还没有见过经风吧?他是人诚的老么儿子,上次你来时他还在英国念书。”

    晋经风微微鞠躬,“安诚叔,请多指教。”

    安诚慌张的急忙赔礼,“啊……怎么敢当,小少爷真是一表人才啊!”

    听了这话,晋夫人取笑地笑了起来,“哈哈哈……那可不是,骨子里也是个花心鬼!”

    顿时,晋经风脸红到了脖子根,他向恩慈望去,而恩慈则用力地白了他一眼。

    “安诚,听说你结婚了,有没有把媳妇也一起带到北京来玩啊?”

    “我们在西直门花莲旅社租了间房子,准备办完事后在北京转几天。”

    “那太好了,什么时候也把媳妇带来让我见见吧。”

    听到这话,安诚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焦虑,“这……当然,夫人,这是一年的帐单和收据,请您核对一下,还有,这是帐单,除了电费有些上涨以外,其他基本没有什么变化。租用码头的合同也在这里,还有这个……”安诚手忙脚乱地在皮包中翻着,在晋经风看来这一举动却等像是在逃避着什么。

    晋夫人随手拿起几分票据浏览了一下,“行了,年年都是这些东西,我又不是算盘,哪能看几眼就知道是不是这个数呢,你们觉得没什么错就行了。对了,跟我说说斯姆他的事,怎么?……把火龙帮杜升平的儿子砍伤了?”

    “是,听说那男孩也不过只有十几岁,好象今后都没发动弹了。”

    “什么?怎么会这么严重?”

    “不过,火龙帮那边好象也没有什么反应,并没有要报仇的样子。”

    “就是这样才更让人担心,杜升平那老头子可不是吃软饭的……你要是回去了,就告诉斯姆,让他平日小心被人算计,哼!从来都不让我省心!还有那个贩毒的事,一查出来就让他们打电话过来!”

    “曹先生说查了,可那伙贩毒的人好象突然之间销声匿迹了,听说是换了地盘儿,而且还是违法贩毒!”

    这时晋经风微微抬起头来望着安诚,无意中竟从他那原本静如止水的脸上发现了些须憎恨的表情,这不禁使晋经风有些吃惊。

    第六章 毒

    第二卷 诱惑之花 第六章 毒 午后,安诚刚刚离去,晋夫人便抱怨起来,“哎呀,你看我这记性!好说要准备一些小吃让安诚拿去和妻子一起吃呢。”晋夫人面对竹篮里的糕点和几件衣服,有些失落起来,“这些衣服我连一次都没穿过,花色也不错,能交给安诚的妻子,也省得成年放在箱底落灰了。”

    “奶奶,不如我送去吧。”

    “咦?你知道他们住哪家吗?”

    “西直门的花莲旅社,安诚叔刚才说过的啊。”

    “好,那就交给你了。”说着,晋夫人把竹篮递给了晋经风。

    这时,苏珊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下子冲到晋经风面前,把他抱住,“你去哪里?我也要去!”

    “不行,你乖乖待在家里等你父母的电报,我很快就回来了。”

    说着晋经风摆脱苏珊,一个人出门了。

    草色焦黄,冬日那没有温暖的阳光在空气中恣意挥洒,有时会当街吹过一阵扬着灰尘的大风,天气干燥而清冷,北京的冬天就是这样。

    走在接头,无论是谁,无论风有多大,都会稍停脚步用于光小心打量这位在人群中穿梭的一身英姿的俊俏青年。有传说,日本幕府时期有一位叫天草四郎的少年,他的样貌好象是神精心制作的一般美丽,因此有传说他是神的儿子,而比起天草四郎,晋经风也有过之无不及吧。

    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在晋经风身边停了下来,车窗摇下来时,从车里伸出一个外国男人的脑袋来。

    “晋经风?!”

    晋经风转身一看,不禁心中一喜,“菲林,是你!”

    “刮着风,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去帮奶奶送些东西,走到半路风才突然刮起来的。对了,菲林,告诉你件事,苏珊从英国一个人跑来了,整天吵着让我带她来见你呢,奶奶的头都快被她吵炸了,现在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什么?苏珊,她疯了吗?”

    晋经风打趣的笑了起来,“还不是为了见你一面啊。”

    “不要开玩笑了,晋经风,全校都知道高曼小姐钟情的人是你!……好了,晋经风,我现在有件很要紧的事,抱歉不能送你,明天早上你和苏珊一起来我办公室找我好吗?我这几天真是忙的不可开交……呵呵……”说着,菲林忍不住苦笑起来。

    “没有关系,明天早上我去找你好了,再见。”

    就在菲林的车子发动那一刻,晋经风突然看到菲林身边坐着一个人,面黄肌瘦的样子,可眼神里却有着几分疯狂,晋经风头一次见到这么灰晦的眼神,不禁愣住了,直到车子拐弯后很久。

    花莲旅社虽然不能称的上豪华,但也算干净整洁,服务生也很客气,晋经风很快便找到了安诚一家人。晋经风随着总台小姐手指的方向上了三楼的楼梯,刚刚离开,服务生便兴奋的纷纷议论起来。

    顺着楼梯转了一个弯,来到三楼1号房间,刚走到门口,门里突然传出一声凄厉的呻吟声,随后,安诚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

    “欣儿,你再忍耐一下……很快就会过去了。”

    安诚的声音里充满了哀伤,门敷衍着,晋经风顺着门缝可以看到一位女士痛苦地把头埋在被子里,她全身发抖,而安诚则坐在他身边,双手扶住那位女士的肩膀,表情有着绝不亚与她的痛苦。

    “阿诚,我忍不下去了,我放弃……求你了,我放弃……为我糖果吧!”

    “不行,欣儿,已经到这一步了……”

    安欣痛苦地挣扎着,额头上冒出汗来,“不行,不行,就像被虫子咬,就像被千万条虫子咬一样!阿诚,我……”这时,她开始全身发抖,突然用头猛力地撞墙。

    “欣儿,不要这样!”安诚急忙阻止,但此刻的安欣不知从哪里来的劲儿,她一把推开安诚,一头撞在墙上,站在门外的晋经风看情势不对,急忙冲进屋里,这时,安欣的头已经皮开肉绽,正当她准备第而次撞想墙时,晋经风和安诚两人把她死死按在床上,鲜血顺着安欣乌黑的头发流下,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不要这样,安欣,我求你了……就算是为了我,还不行吗?”

    此刻的安欣渐渐停止了挣扎,取而代之的是她满脸的落寞与绝望。

    “先找一块干净的纱布来帮她包扎,止血。”

    于是,安诚立刻翻箱倒柜,找到了一个简陋的医药箱。

    “这里有一个药箱,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可以止血的药。”

    晋经风翻了翻药箱,“这里有黄安,先帮她敷上些。”

    安诚将药粉撒在安欣的伤口上,然后用绷带帮她包扎好。

    晋经风仔细观察一下伤口,“这样不行,必须要送到医院去治疗。”

    安诚突然脱力般失落地抱住头坐倒在地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都怪我……”

    “安诚叔,欣姨她着是怎么回事?”

    “……毒瘾,有一次我回家晚了,他和几个邻居到夜总会玩,受人蛊惑才染上了毒瘾……毒瘾越来越大,身体也越来越虚弱。”

    “就是奶奶这两天常说起的那伙贩毒者搞的鬼吗?是什么样的毒品?如果是鸦片,或许还可以调理过来。”

    “不!是一种很奇怪的毒品,像糖果,口服的……根本从来没有听说过,一颗就要五十块钱!……对了,少爷,你怎么会来这里?”

    “奶奶让我给你们送些点心来。”说着晋经风把身边的竹篮放在桌子上。

    这时,躺在床上的安欣缓缓抬起头来望向晋经风,在她那惨白而消瘦的脸上映出些须疲劳与感激来。安诚忍不住抹抹眼泪,“真是太感谢老夫人了……”他坐在床边扶起安欣来,“这么多次,头一次安欣抗了过去,但下一次毒瘾再犯时,恐怕就更痛苦了。”

    “现在还是先带欣姨去医院吧,顺便做一下全身检查。……我去叫辆车来。”

    当安诚将安欣背向旅社门口的黄包车时,四周忙碌的服务生门都好奇地停下脚步张望片刻。

    晋经风递给安诚一条毯子,安诚帮安欣裹上。

    “你们到史丹利医院去,那里的院长是我的朋友,我已经打好招呼了,他们会照顾好欣姨的。至于这个奇怪的毒贩团伙,看来必须好好教训一下了!”

    “谢谢您,小少爷,您的恩德我做牛做马无以回报。”说着安诚又流下泪来。

    “别这么说,快带欣姨去吧。”

    正在车夫准备离去时,坐在车上的安欣突然一把抓住晋经风的衣袖。

    “等等……”安欣用微弱的口气呼唤着。

    安诚立刻惊慌起来,“欣儿,快放手,少爷还有其他的事,不能再麻烦人家了。”

    安欣摇了摇头,“明天晚上9点,他们会把货从上海运到北京,在四季路停车场接头……这些都是真的,我从高先生那儿拿货时偷听来的……”

    安诚吃惊的望着自己的妻子“安欣?!……”

    “我知道了,欣姨,你放心吧!”晋经风轻轻握了握安欣的手。

    安欣终于松开了晋经风的衣服,将头埋在安诚肩上,平静的合上双眼。

    第七章 约定

    第二卷 诱惑之花 第七章 约定 史丹利医院的院长是位年长的外国老头,医院称得上规模,而且设备也很齐全,甚至从医生到护士也清一色全部是外国人。院长知道安诚他们是晋经风介绍来的之后,立刻安排了最好的病房给他们,然后带安欣到治疗室去缝合伤口。

    傍晚时分,夕阳将天空染的像吐血一样红,东方深蓝色的天空上挂着一轮明月,就像也被感染一样,连月亮的光彩都泛起红来。

    安欣的治疗结束了,院长很快找到了一直在医院庭院长椅上一筹莫展的安诚。

    “原来你在这儿,你太太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而且做了全身的检查,现在已经回病房去了。”

    “我真的有些害怕面对……院长,她的身体现在到底怎么样?”

    “哦,恐怕不太乐观,毒品使她的中枢神经和免疫系统都遭到了破坏,因为毒品是口服的,所以她的一部分消化系统和肝脏也受到不小的影响,尤其是肝功能……以前也有过吸毒者来到本院治疗,但都没有像安夫人那样恶化的如此之快的情况,她的身体几乎每天都在衰竭。

    听了这话,安诚激动的抓住院长的胳膊,“有办法救她吗?院长……”

    “说实话希望很小,但全要看她个人的身体情况了。”

    “她会死吗?……”安诚绝望的脸上涌出泪来,“算命先生说她会活到八十岁的,而且子孙满堂……”

    “安先生,现在的情况一时还很难说,但如果她出现精神恍惚或者产生幻觉的情况,说明她已经恶化到不治的地步了,那时,你最好有个心里准备……不过,你放心,你是晋经风的朋友,无论如何我都会尽全力治愈你的太太,现在你最好去看看她。”

    白色的病房,只点了一盏微弱的床头灯,月光顺着窗户洒进房间里。房间的一角,那棵生机盎然的龙舌兰给房间带去一些绿意。安欣躺在病床上,目光却一直游走在窗外那棵光秃秃的柳树上。

    安诚小心地走进房间,将窗户关上,坐在安欣身边,“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你看那棵柳树,我想老家的柳树大概也已经像这样都败落了吧。不知道老家的房子怎么样了,来上海以后连下了两场大雨,我记得阁楼好像还有些漏水呢。”

    “我打电话回去,让二姨他们帮我们照看好房子了,你放心吧。”

    安欣许久没有说话,“……阿诚,”安欣望着自己丈夫那日渐消瘦的脸庞,“是我连累了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贪慕虚荣,希望可以到城里来过好的生活,结果才咎由自取……”

    “不!你现在不许说这些话,谁都有权利向往美好,你也一样!等病好了,我们就生个孩子,然后在上海租间房住下来,好好为晋家工作……“

    “我想回老家去,现在我只想回家去过些平静的生活,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奢望!”

    安诚沉默了片刻,“好,我答应你,我们回济南去,什么都不要了,我可以在私塾教算术,那时你就每天带孩子,做饭等我回来。”

    安欣笑盈盈的轻轻握住丈夫的手,“呵呵……好,就这么说顶了。我现在要休息了,护士帮我打了针,让我早点休息呢。”

    安诚握住妻子冰冷的手,吻在她的额头上,“晚安。”

    渐渐的,安诚望着妻子的睡脸,眼中有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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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开始,微微的刮起风来,天色有些昏黄,空气里有一股沙腥味儿。

    一大早,晋经风便被苏珊和席望月这两个女人吵的不得安宁。

    席望月不屑地撇撇苏珊,“你们什么时候动身去菲林先生那里?”

    “我的事,不要你管!”苏珊对着席望月做起鬼脸来。

    “哈!我也没有要管你的事,我只是在问经风而已。”席望月走到晋经风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

    苏珊也不服气地挽住晋经风的另一只胳膊,使晋经风手上的茶水查点洒了出来,“反正我们无论去哪里,都没你的份!”

    席望月生气地叫喊起来,“你话说的太早了!”

    晋经风急忙打断她们,“好了,拜托你们不要吵了,我们一起去菲林那儿,好了吧?”

    席望月和苏珊互相白了一眼,将脸甩向一边。

    最后,车子载着他们来到了金平星时代周报社门口时,已经刮起漫天的狂风来了。

    金平星报社的社长克鲁斯·菲林从窗户远远看到晋经风他们从车子上下来,不禁浅浅的一笑,让秘书小姐准备了四杯咖啡。

    晋经风敲敲门,“菲林,是我。”

    “快进来吧,根本不用敲门,我早就看到你们来了。”

    一进门,苏珊便冲向菲林,把他紧紧抱搂住。

    苏珊不满的撅起嘴,任性地用小拳头砸菲林的肩膀“讨厌鬼!走的那天都不给我打电话。”

    “抱歉了,苏珊,没想到你精力还是这么好,北京好玩吗?”

    苏珊抱怨起来,“晋经风有了个小女朋友,两个人亲亲我我的,根本没空带我出去玩。”

    席望月的脸色顿时绿了,“你!……”

    “好了,苏珊,改天我带你出去吧。”

    “不,我还是比较喜欢经风,我要征服他!”说着,苏珊坐在晋经风身边,挽住他的胳膊,晋经风只好无奈地摇摇头。

    席望月心里暗自发起火来,“这个死丫头,在胡扯写什么呀!”

    这时,秘书小姐端着热乎乎的咖啡走了进来,那醇香的味道,立刻在房间里扩散开来。

    “我还记得上学时每晚都泡咖啡来提神写论文。”菲林回忆着喝一口咖啡。

    “泡咖啡的是个叫夏莲的胖女孩,她有个哥哥,可凶了!记得是叫做彼得吧。”苏珊插言道。

    “以前的事总是很另人怀念啊,晋经风,你最近在做什么?有没有想过找一份合适的工作?还是打算接手你父亲的产业?”

    “我还没有考虑过。对了菲林,你知道四季路停车场吗?”

    菲林突然一惊,“是啊,听说好像是座小型的停车场,而且好像是私人的,怎么了?”

    “今天晚上那里会有一场毒品交易,就是最近查在上海闹的沸沸扬扬的贩毒案!”

    “是这样吗?”菲林喝下一口咖啡,“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我的朋友偷听到的。对了,那为宏炎记者,今天在吗?我有点事想拜托他帮忙。”

    “宏记者?他在!我去让秘书请他过来。”说着菲林走出了办公室。

    “谢谢。”

    苏珊不高兴的望着晋经风,“经风也真是的!一见面就说那么严肃的话题,好像故意来办事的一样!”

    “抱歉,苏珊,有些事必须要尽快处理才行。”

    “高曼小姐,你安静点没有人把你当哑巴!”席望月不屑地瞪了苏珊一眼。

    “你管我!”

    不一会,菲林和宏炎便一同来到了办公室。

    “晋先生!席小姐!久违了。”

    “宏先生,今天还是有些事想拜托你。”

    “哪里的话,别客气,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今晚在四季路的停车场会有一场毒品交易,我想去调查一下,希望你能借我一部相机。”

    “借相机?这么重大的新闻当然是我亲自去喽!可以吗?晋先生?”

    “这……我担心会有危险……”晋经风望着宏炎瘦弱的身材,苦笑起来。

    “没有危险是我这个做记者的没见过的!”

    “那好吧,就拜托你了……菲林,我可以借宏先生用一晚吗?”

    “请……请便……”

    “晋先生,还要多谢你呢,每次都能够给我带来这么重大的头条新闻。”

    晋经风不禁苦笑起来,“是我运气不好,每次都会遇到麻烦的事。那么今晚八点,我们在四季路那家叫倍香的餐馆门口见。”

    这时,苏珊和席望月互相望一下,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第八章 死亡的幸福气息

    第二卷 诱惑之花 第八章 死亡的幸福气息 北京的冬天,风沙就像东北的雪,海南的阳光一样,已经成为年年的惯例,如果哪个冬天,北京的风沙突然少起来,算命的就会开始用他两张嘴皮子大做文章了。可不知怎么的,今年北平的冬天却不怎么冷,虽然也有寒风扫落叶的萧条,但却始终没有以往那么凛冽,不知道这会预示着什么。

    晋经风套上一件随身的毛衣和外套,将一把小口径的手枪放进上衣口袋里。

    “不行,太危险了,你们说什么都不能去!”

    “为什么?不公平!”苏珊说着,不乐意的嘟起嘴来。

    “我们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也许你用的上我们也说不定啊!”席望月自从早上来到晋家就没有回去,晋经风显然有些过意不去。

    “听话,我有种预感,这次去真的很危险,如果我在明天早上以前还没有回来,你们就报警,还有,千万别跟奶奶和恩慈说!”

    晋经风拍拍两个女孩的头,然后顺着晋府的后门溜了出去。

    晋经风走后,席望月心事重重地坐在沙发上,“我不放心!”

    “我也一样……不如咱们偷偷的跟去看看吧?”

    “你还记得他们约在什么地方见吗?”

    “在四季路一家叫倍香的餐馆门口!”

    席望月看看墙上的时钟,“趁还有时间,我们快点走吧。”

    于是两个女孩披上外衣,同样顺着晋府后门溜走了。

    夜晚的北京城大街上尤其繁华,偶尔可以在隐蔽的巷口看到醉的不省人事的醉汉和一些游手好闲的痞子。他们的目光轻佻,有时还对着过往的女士吹着口哨,这些都使席望月和苏珊有些紧张起来,于是她们加快了脚步。

    席望月想缓解一下自己紧张的注意力,“高曼小姐,你和经风是怎么认识的?”

    “你问这个干吗?……反正也是在一个冬天,而且是在很浪漫的情况下遇见的。我第一眼看到他时,就认准他了。咦?你也有那种感觉吗?那种看见的第一眼就注定一切的那种感觉。”

    席望月淡淡的笑了笑,“这么说你很喜欢经风喽?”

    “那当然。只可惜……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苏珊说着,暗暗低下了头。

    听了这话席望月有些吃惊,没想到平日那么骄傲的洋小姐,也会有不自信的一面,“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是经风他自己说的,他不能够娶我,他说他要娶的人一定是由他自己决定的。不过,你也不要得意,经风虽然不会娶我,但并不代表我会就此放弃他!我能看的出来,你也很喜欢他嘛……”

    “也许那并不是喜欢,我有时会想,那也许根本就是迷恋,觉得全世界除了他什么都没有了!”

    “我知道那种感觉,觉得他就是一切了,他开心的时候我就会开心一整天,即使很寒冷的天气,靠在他身边我就会觉得温暖,每天只要看见他,我的世界就是彩色的,而且我相信即使我们不能字一起,很久以后,有一天当我想起他时,我还是会觉得我的心是属于他的,就像被烙上‘晋经风专属’的烙印一样……“

    “呵呵……真奇怪,我和你好像头一次这么投机哦!”

    “才怪!我才不和你投什么机呢!哼!”苏珊似乎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于是急忙又冷起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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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落叶又一次被风吹起,在地上打这转时,史丹利医院庭院中的路灯呼的亮了起来。坐在床上的安欣望着窗外的一切,脸上添了几份静谧与惨白。

    这时,安诚提着有兜红豆饼走进病房。

    “欣儿,饿了吧?我在医院门口看到有卖红豆饼的,来,吃一个吧。”说着,安诚从袋子里取出一个饼递给安欣。

    安欣慢慢转过头来,“谢谢,”她用自己瘦弱的手接过红豆饼,又一次把头扭向窗边,“……阿诚,今天几号了?”

    “16号啊,怎么了?”

    “今天不是什么节日吧?外面怎么挂起灯笼来了?”安欣指指窗外庭院中的路灯。

    “啪”!安诚手提红豆饼的袋子掉在了地上,他像慌了神,一时间居然愣住了,“安欣……你说什么?……”

    “窗外怎么挂起红灯笼来了?有什么喜事吗?”

    “安欣?”安诚手握着安欣的肩膀,才发现她的身体冰凉,“那是红灯笼吗?你再好好看看,那是路灯啊!”

    安欣突然笑了起来,“别紧张,我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安欣的眼神变的扑朔迷离起来,“咦?红的、黄的、蓝的、绿的……好多糖果呀……为什么会有糖果呢?”

    “安欣,你不要吓我……”安诚上前搂住安欣,泪水落了出来,“那是幻觉,安欣,把眼睛闭起来啊!你会好的!”

    此时,的安诚,满脑子都是史丹利院长的话——……如果她出现精神恍惚或产生幻觉的情况,说明她已经恶化到不治的地步了,那时,你最好有个心里准备……“不会的!不会的!安欣,不会的!……”

    安欣的表情好像醉酒的人一样迷迷糊糊起来,“三颗……四颗……苹果的、草莓的、苹果的……六颗……”

    慢慢的,安诚的的眼泪沾湿了安欣的衣领。她突然安静下来,再也不动了,慢慢倒进安诚怀里,停止了呼吸……

    许久,安诚将妻子平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安诚擦去了泪水,在妻子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勉强的露出了笑容,“安欣,你也累了,睡吧……等你醒了,我们一起回老家去……”

    而那一夜,安欣再也没有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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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经风到达四季路时,已经将近八点了。这时候宏炎还没有来,晋经风只好耐心地等待。

    倍香餐馆的一边是一条小巷,因为没有什么人来往,所以显的有些肮脏,这时,小巷的尽头突然传来一阵急匆匆的皮鞋声,但很快又停止了。晋经风左右环视了一下,突然注意到什么,于是走进阴暗的巷子里,一把将两个女孩从巷子里揪了出来。

    “啊——好痛!”苏珊揉了揉被抓痛的胳膊。

    席望月一脸诧异地望着晋经风,“你怎么知道是我们呢?我们已经很小心不被你发现了啊!”

    “你们两个人,一个用的是茉莉味的香水,一个是橙花味的,站在老远就可以闻到了!”

    听了这话,两个女生都红着脸低下了头。

    “你们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了不许你们来吗?”

    “反正都已经跟来了,现在要是回去,实在太危险了!”

    “是啊,刚才过来的时候,有几个小流氓已经跟上我们了!”

    难得看到两个丫头竟然口吻一致,晋经风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低头看看手表,已经八点多,“时候不早了,宏炎也许不会来,我们走吧!”

    第九章 牢狱中

    第二卷 诱惑之花 第九章 牢狱中 于是两个女孩跟着晋经风来到了那座私人的停车场。

    此刻,停车场是关闭的,晋经风四处看看,决定从停车场后边的台阶爬进去。那台阶比较高,晋经风上下是没有什么问题,可多了两位穿洋裙小姐就难办了。无奈,晋经风只有靠在墙边半蹲着当人梯,把两位小姐顺利送上去。

    没有灯,停车场内部漆黑一片,晋经风摸索着,躲在一根石柱后面,蹲下身来小心观察。

    席望月贴进晋经风:“时间到了吗?”

    晋经风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看表,“……还有五分钟。”

    “喂!你不许离晋经风那么近啦!”苏珊不满地推了席望月一把。

    “你自己还不是一样粘的那么近!”席望月生气地吼叫起来。

    晋经风无奈的摇摇头,后悔今天做出这么愚蠢的决定就是带她们一起来。“拜托!你们两个,够一点了吧?!”

    晋经风的话音刚落,停车场大门便被打开了。沉重的木门发出巨大的响声,随后,突然灯光全部亮了起来,光亮刺眼,一时间调整不过来的苏珊捂住了眼睛。

    这时,从大门口缓缓开进来一辆白色的轿车。贴着石柱,晋经风隐约可以看到车上只有一个人,似乎是个男人。那人将车停在靠大门的车位上,随后熄灭了引擎。

    突然,晋经风觉得身后一凉,一把手枪指向了他的脑后。苏珊和席望月都吓了一跳,纷纷抱做一团。

    “不许动!……举起手,站起身来……”

    晋经风和苏珊他们缓缓从地面上站起来。当他们回过头去时,竟发现身后站着李世山和七八个警员手持手枪指向自己。

    晋经风眼中划过一丝惊异,“……李探员?哦,不!应该是李厅长!”

    “晋少爷,我又把你给逮住了,上次在停尸房我就曾经警告过你,请问你这次又是为什么私闯禁地呀?”

    “我听说今晚这里会有一场非法的毒品交易案,所以来调查一下!”

    “查案是警察的事务!”

    “我从不信任警察!”

    “我现在也不相信你!毒品交易案我倒是没有听说,不过一个小时之前( 血色人型策 http://www.xlawen.org/kan/20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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