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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5 部分阅读

    ,我确实是在出锅前,尝了锅里的鸡蛋面,但我是用筷子挑着尝的,我的嘴并没有直接接触到锅里的鸡蛋面!”岳紫玲努力地解释道。

    “好了,如果我是酒店老板的话,我看到厨师在尝菜,我可不管他用筷子还是用叉子尝!正如杀人,用扑克牌杀人和用板刀杀人,没什么两样的,Ok?”

    唐邪颇不耐烦地样子,俨然是个不太通情达理的悍主。

    “好的,我知道了。”岳紫玲点了点头,脸上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激动之色,淡然道,“那么,要不要再重做一锅呢?”

    “什么意思?你这是在顶撞本人?”唐邪又板起了脸,大声教训道,“你重做一锅,那这一锅怎么办?放冰箱,还是放你肚子?你可真会开玩笑!以为秦小姐的米跟外面的空气一样四处都是啊?”

    岳紫玲低着头受训,表现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这位身为保镖却和秦小姐同房而寝的向先生,对自己明显有相当大的仇恨,这已经是明摆着的事了,跟他辩论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糟糕,所以岳紫玲无语相对。

    “好啦,吃饭吧!”秦香语微笑着摇了摇头,知道这鸡蛋面里并没有被岳紫玲吐上口水。

    “看在秦小姐的面子上,这次既往不咎,下次注意!”唐邪面容严峻地警告着岳紫玲,然后坐下来吃饭。

    还算不错,岳紫玲在受苦受气之余,还能享有和唐邪、秦香语共进早餐的权利,不过她只是吃了半碗鸡蛋面,就又匆匆忙别的去了。

    上午的时间,唐邪在家里看电视,期间赵智敬和熊太锋分别打来询问的电话,都被唐邪给骂了回去。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时分,薛晚晴敲开房门,拎了点吃的东西,来和唐邪、秦香语共进午餐。

    午餐吃得很愉快,薛晚晴颇有点报仇雪恨的意思,在餐桌上还喝了红酒,而唐邪也很想看看,今天下午那位曾主使绑架老婆秦香语的家伙蒋兴来,会遭到什么严重的惩罚。

    吃过午饭后,到下午两点钟的时候,薛晚晴开车载着唐邪和秦香语,将车子驶到皇家海岸的斜对面,距离会所门口约有一百五十米的位置。

    唐邪和薛晚晴来这里,纯粹就是为了看热闹的,想第一时间接收到蒋兴来和杜欢欢会遭受到什么样的惩处,而秦香语本不想来看这个热闹的,是唐邪劝着,说是蒋兴来这小子曾指使别人绑架自己,应该亲眼看看他的下场。

    距离一百五十余米,又是在车子里,本来是很难看清会所门口发生什么事情的,但薛晚晴非常有心,居然还带着两个望远镜,自己用一个,给唐邪用一个,以便隔着很远,也能看清会所门口那帮人的面部表情。

    唐邪端起望远镜,现在看来,会所门口的保镖和打手们面色自如,不时有说有笑的,并没有什么异样。而在里面做内线的史可松,也是通过短信告知薛晚晴,蒋南通并没有回到皇家海岸,蒋兴来和杜欢欢还是好端端的。

    热锅上的蚂蚁(2)

    自从前些日子,杜欢欢庆生晚会的那个夜里,她和蒋兴来的勾当被窗台花盆上的摄像机偷拍后,蒋兴来就一直在追究,那晚是谁把摄像机偷偷安在花盆里的?是什么时间安置的?此人是唐邪本人,还是唐邪指使的什么人?

    蒋兴来怀疑,在皇家海岸的几十位工作人员中,可能有人就是唐邪的同党,和唐邪暗通声气的,不然的话,唐邪不可能会在庆生晚会的当天溜进皇家海岸,更不可能准确无比地摸到4001号房间。

    这必然是家贼所为!

    想到自己偷了老爹蒋南通的女人,做了蒋家的家贼,而自己又被皇家海岸的家贼所卖,这真是报应不爽啊!蒋兴来很惆怅,这种事情自己也不好光明正大的去查,只希望等这段时间的风声过一过,然后再慢慢追究。

    此时,蒋兴来正坐在办公室的电脑桌前,浏览着Excel表格,也就是本月会所的收支账目。自从杜欢欢的庆生晚会一过,他的精神状态便极差,晚上睡觉睡不好,经常做梦被人拿着砍刀追杀,白天工作也是有心无力的,状态甚糟。

    “在看账呢?”

    房门打开后,随着高跟鞋击地的嗒嗒之声,杜欢欢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进来,一杯放在自己桌上,另一杯放到了蒋兴来的手边。

    两人丑事败露后,杜欢欢对蒋兴来似乎是余情未了,还是如之前那样,很疼这个能把自己弄得非常舒服的大儿子。而蒋兴来对她却完全改观了。

    付给唐邪的那一千万元的天价版税,蒋兴来出了四百万,杜欢欢出了六百万,虽然女方比男方出得多,但蒋兴来心里还是肉痛无比,四百万元啊,一辆兰博基尼没了!

    如果早知道有这个代价的话,别说泡杜欢欢了,就算让他对杜欢欢保持一丈远的距离,他自问也绝对可以做到。

    “我看你这几天总是心不在焉的,怎么了嘛?”杜欢欢看着对面办公桌前一脸漠然的蒋兴来,“没事的啦!就算真的有什么事儿,你这么愁眉苦脸的,就能解决问题吗?”

    蒋兴来长舒了口气,心想这就是女人见识啊,居然抱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心态!

    他想了想,低声说道,“明天我让小刘收拾一间房,腾出一间办公室来,我到那儿办公吧。咱俩在一间办公室里,就算没啥,我心里也有压力,再说让员工们看了也不好!”

    杜欢欢一怔,愕然道,“这是什么话呢?咱俩在一起办公,这还怕别人说什么吗?你是担心姓唐的那小子吧?我也想了,他如果再逼我们怎样怎样,咱就跟他拼上,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你得了吧!”

    蒋兴来很不爽地摇摇头,唐邪的厉害他是领教过了,他并不是好啃的骨头,还是一块搬不动的石头,只能绕着走,想跟唐邪玩到底,怕是自己玩不起。

    “你在这儿坐着吧,”蒋兴来一边说着,关闭了电脑,“我今天心情挺差,我想骑摩托车出去走走,随便找个地方散散心。”

    热锅上的蚂蚁(3)

    现在的蒋兴来,对杜欢欢可谓是视若蛇蝎了。基本是抱着尽可能少和她单独在一起的心思,哪怕是办公也不例外,她亲自端来的那杯咖啡,蒋兴来竟连看也没看一眼。

    “你怎么像见了毒蛇猛兽似的,要躲着我呢?”

    杜欢欢紧蹙着眉头,质问着蒋兴来,而蒋兴来却并不准备作答,带上盒烟就要出门。

    门刚一打开,差点和门口要敲门的人撞个满怀,蒋兴来抬头一看,门口这人是史可松。

    “松子,什么事儿?”

    看到史可松明显是准备要敲门的样子,蒋兴来心里有点沉重。

    自从上次史可松敲门送来那个光碟之后,蒋兴来面对史可松的敲门就有压力了。

    “蒋总,我是来给您打个小报告的!”史可松看着蒋兴来充满疑惑的目光,低声说道,“蒋先生从美国回来了!”

    “啊?”

    一听这话,向来遇事镇定的蒋兴来,竟激动得失声叫了出来,顿时面如土色,连说起话来也带点结巴:“松子,蒋先生……什么时候回来?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现在在飞机上,还是已经到了香港?”

    史可松面色如常,假装没有察觉到蒋兴来的惶恐之色,说道,“是小刀跟我说的。刚才小刀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是他在机场附近看到一个男子,非常像蒋先生,后来悄悄跟过去仔细看了看,确实就是蒋先生。但是,蒋先生好像生着气似的,而且是他孤身一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小刀告诉我,让我立刻跟蒋总说一声。”

    蒋兴来的下巴都打颤了,说道,“现在他人到哪了?”

    史可松一副完全不明内情的样子,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小刀给我打电话,是在两分钟之前,他当时看到蒋先生上了一辆出租车,估计现在正在来这里的路上吧?”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蒋兴来说到这儿的时候,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像洗了头似的,当真是汗如雨下。

    “好的。”史可松心里暗暗笑着,大步走了开去。

    蒋兴来立刻回到办公室里,一下反锁了房门,向杜欢欢说道,“完了,你听到了吧?完了,完了!”

    杜欢欢面白如纸,早就慌了,刚才史可松所说的一言一语她都听见了,看样子蒋南通不用十五分钟就会赶到这里,这可怎么办?

    杜欢欢就算再乐观,现在也该清醒地认识到,蒋南通一声不响地从美国回来,孤身一人好像还生着气,肯定不是偶然,而是回来处理家事的!

    杜欢欢自从嫁给蒋南通之后,夫妻间聚少离多,但她对蒋南通的脾气和为人还是相当了解的,根据杜欢欢的了解,蒋南通如果知道自己和蒋兴来的丑事,可能会杀了自己!

    “怎么办?”杜欢欢浑身哆嗦了起来,绝望而无助的目光看着蒋兴来。

    现在的蒋兴来就是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的冷汗好像怎么流也流不止,咬着牙说道,“跑路!”

    大势已去(1)

    “跑路?我们能跑到哪里去?跑到国外吗?”杜欢欢一连问道。

    “我不知道!”

    蒋兴来的意思是自己跑路,可没说要带着杜欢欢一起跑。至于跑到哪里,管是国外还是国内的哪个深山老林,只要能躲过蒋南通的追砍,就算老鼠洞也可以钻一钻。

    杜欢欢突然怒道,“我知道了,是姓唐的那小子!这小子好狠,拿了咱的钱后,居然还出卖我们!”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屁用啊!□□都知道是姓唐的办的好事!”蒋兴来火冒三丈,恨得牙根都疼。

    “老公,你得带上我噢!你不能这么舍下我啊!”杜欢欢意识到,现在自己别无他法,只能是蒋兴来走到哪,自己就跟到哪。

    “你别再粘着我了,也别在叫老公了,受不起!咱们还是各奔东西吧,这样跑路成功的可能性就大很多!要走就赶紧走,不走别扯人后腿!”

    蒋兴来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着银两和细软,像银行卡、现金,值钱的小挂件之类的,凡是小而贵的东西都要带上。现在他正在拔下笔记本电脑的线头,虽说一个本子也不过几千块钱,但是被唐邪榨走四百万的蒋兴来,现在还真的没有闲钱再买新本子。

    “我不管,反正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我既不想和你分开,更不想被蒋南通给杀了!”杜欢欢斩钉截铁地说道。

    “随便你吧,我懒得跟你说!”

    蒋兴来争分夺秒,花费了一分钟的时间,匆忙地收拾好东西,然后便打开房门准备紧急出逃。

    房门一打开,不巧得很,差点又和人撞个满怀。蒋兴来抬头一看,太巧了,门口这人又是史可松!

    最近史可松像个扫把星似的,不敲门则已,但凡敲自己办公室的门,一准是让人头大的坏事儿。不过现在蒋兴来正想问问他,有没有蒋南通在路上的情况,所以看到他的出现,还是有几分欣喜的。

    “松子,又有什么事儿吗?蒋先生还在路上吧?”蒋兴来尽量装得若无其事,自己要紧急脱逃,这事儿没有必要向任何人透露。

    “蒋总,您这是?”史可松说着,指指蒋兴来手里拎的电脑包,“蒋总要出去吗?”

    “是的,我要出去……出去迎接蒋先生!你有什么事儿?”蒋兴来语气很仓促,一副你有事儿快说,没有事儿立刻闪人的样子。

    史可松顿了一顿,目光透过虚掩的房门,往办公室里瞧了一眼,低声问道,“蒋总,蒋太太在里面吗?”

    “干什么?”蒋兴来紧皱着眉头,沉声道,“我说你什么事儿啊?有事快说!”

    “哦,是这样的蒋总,”史可松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说道,“刚才蒋先生给我打电话了,说是您如果要去迎接他的话,大可不必!您只需在办公室里等着他回来就行了,一步都不用远迎的!”

    “嗯?”蒋兴来可不是呆鸟,听得出史可松的话里有股怪怪的味儿,说道,“蒋先生给你打电话了吗?他没说他到哪了?”

    大势已去(2)

    “这个我问了,但是蒋先生不告诉我。他在电话里还特别嘱咐,说是如果你问起我他到哪了,让我千万不能告诉你!”史可松说到这里,怪怪地一笑。

    “什么意思?”看到史可松这个怪异的笑,蒋兴来突然感觉事情不对!这里不宜久留,应该速走之!

    于是蒋兴来二话不说便走人,不料史可松突然一闪身,像个人墙似的横挡在他面前,居然用这种很蛮横无礼的方式,阻止蒋兴来离开。

    “松子,你干什么?”蒋兴来确定有事儿了,沉声喝问着,还想凭自己蒋总的威严,把执行公务的史可松喝退。

    “蒋总,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蒋先生一再叮嘱,让您在办公室里坐等他回来,您不必去迎他的,请蒋总配合一下!”史可松像公差似的,煞有介事地说道,“蒋总不妨回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抽支烟,玩个纸牌,打打游戏,十分钟后蒋先生就回来了,很快的说!”

    “史可松,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我的属下?我要出门迎接蒋先生,你居然敢拦着我?你敢犯上?”蒋兴来板着脸,非常震怒。

    史可松摇了摇头,完全不为所动,淡然道,“蒋先生说了,如果我史可松让您离开办公室,离开皇家海岸的话,我的两条胳膊就没了!我不知道蒋先生为什么把话说到这份儿上,我只知道,吃着蒋家的饭,咱就要把蒋先生吩咐的事儿办好!所以,请蒋总保全我的两条胳膊,谢谢合作!”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史可松倒没有什么时间的概念,蒋兴来可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眼看用言语无法说动史可松,蒋兴来灵机一动,换了一副慈和的面孔,说道,“松子,我蒋兴来一直把你当兄弟看,平时对你不薄吧?我现在有事要出去,兄弟你让个路,回头我给你十万块钱,够你两年的工资了吧?你再换个地方,找个更合适的工作,怎么样?”

    形势非常紧迫,蒋兴来急得都无法组织语言了,只能拣些最让史可松意动的话来说。

    “十万啊?”史可松沉吟着,有些心动的样子,不过还是摇了摇头,道,“太少了,这笔账没得算啊!”

    “十万还少?”

    蒋兴来吃惊不小,平时让他办个事儿,打赏他三百块钱都能让他乐上好几天,现在不过是让个路而已,十万元唾手可得,他居然嫌少。

    “五十万,行了吧!”蒋兴来像抢拍必得之物似的急声说道,“五十万够你置办婚房的了!”

    “抱歉,蒋总。”

    史可松很沉着,仿佛五十万之数就像浮云一样,看着蒋兴来那惊愕的表情,淡淡说道,“蒋总,也不怕实话告诉你,蒋先生在电话里是这样说的——说是如果我没能看住你和杜小姐的话,我的两条胳膊就没了。而如果我能看住你们母子俩的话,不但您这蒋总的位子将由我接任,而且您的那辆名车阿斯顿马丁也是我的坐驾了!”

    大势已去(3)

    史可松说到‘母子俩’这三个字时,故意阴阳怪气的,看到蒋兴来那绝望而恐惧的眼眸,他又微笑道,“综上所述,蒋总,您给我五十万,我是不能放您走的!日后我在这个办公室里办公,如果您还在这家会所工作的话,我也会像您之前关照我那样,好好关照您的!蒋总,求祝福!”

    “你……你玩我……”

    蒋兴来连气带惊,脸色又红又紫的极其复杂,他现在手边缺一把锋利的砍刀,不然他会果断砍死史可松的。

    “蒋总,您气呼呼的干什么呢?您最好不要动武,不要试图打倒我从而逃离这里,这是徒劳的!”史可松说着,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手,掌声方落便是一阵皮鞋声响。

    至少三十位身穿黑色西装的打手,一下像人潮似的涌了过来,显然是史可松纠集来的。这些人之前和史可松一样,都是蒋兴来的手下,但现在却是听命于史可松,对蒋兴来虎视眈眈的样子,让他连问也不用问一声,知道自己已是夺了兵权的孤家寡人了。

    在这种四面楚歌的情况下,再说什么也没用,只会让昔日的这些小弟嘲笑自己不识时务。蒋兴来叹了口气,缓缓地转过身,打开房门又回到办公室里。

    史可松微笑着,果断地跟了进去。

    “史可松,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这还没怎么样呢,你就急着来接我的班儿?给我出去!”蒋兴来又端起蒋总的威严,厉声说道。

    “蒋总别误会,我是来监视你的,怕你慌不择路的逃跑啊!”史可松笑道。

    “跑?你们这么多人堵在门口,我怎么跑?我就算手上有枪,还没那么多子弹呢!”蒋兴来一脸绝望的样子,好像已经放弃了逃跑的打算。

    “No!蒋总,如果您假装无意逃跑,却在关上门之后立刻跳楼,虽然您就算真的跳楼逃跑,我们也能追得上,但与其追总不如不追,对吧?”史可松微笑着,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沙发上。

    “你……”

    蒋兴来攥得拳头咯咯响,满脸的愤怒,其实他打的就是这个冒险跳楼逃跑的谱儿,现在看来是没戏了,史可松实在太贼了,不允许自己离开他的视线。

    就在蒋兴来气得背转了身子,叉着腰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时,史可松那工作服的袖口里,却悄悄露出一个像MP3大小的盒状东西。他若无其事地将这东西放在了大理石茶几下。

    这个扁平的盒状物,如果蒋兴来回头看到的话,一定会气得把史可松撕碎,因为这个东西跟那晚拍下他和杜欢欢发生苟且之事的东西一样,是个袖珍摄像机!

    “让开!兄弟们让一让,让一让……”就在这时候,门外的走廊里有人叫嚷着向这边行来。

    “四仔?什么事儿?是不是蒋先生回来了?”史可松向进门的四仔说道。

    这位染着黄毛,名叫四仔的青年进门后,居然很自然地无视了蒋兴来和杜欢欢的存在,而向坐在沙发上的史可松说道,“史总,蒋先生回来了,现在已经到了会所门口了!”

    家贼难防(1)

    “OK!”史可松打了个清脆的响指,站起身说道,“兄弟们在这儿看好蒋总,最后这一分钟了,半点差错也不能出!我去迎接蒋先生!”

    蒋兴来知道大势已去,自己可能面临死亡,心里虽然怕得要死,但还能怎么样呢。

    ……

    在皇家海岸的正门口,一辆出租车戛然停下。

    这车来势汹汹,驶到门口时还保持着六十多迈的时速,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车子才刚停下来,车里便钻出一位身材十分矮胖的男子。

    在路的另一面,距离这里一百五十米外的另一辆车子里,唐邪和薛晚晴一人端着一个望远镜,正在观察着皇家海岸的门口。

    这两个望远镜的品质极好,在车里可以近如咫尺般看到皇家海岸门口一众人等的神情相貌。唐邪正在观察出租车里下来的那位矮胖男子,向薛晚晴道,“这人就是蒋南通吧?”

    “不错,他就是蒋南通。他的体貌特征这么明显,一般见过一次之后,终生不忘的!”薛晚晴略有些打趣地说道。

    秦香语对这蒋南通却没有半点兴趣,戴着耳机正在时下最流行的摇滚乐,等到蒋家的事情有了什么眉目,最后像听广播似的听唐邪说一下就可以了。

    从望远镜中,唐邪看到这蒋南通大约是五十来岁,寸头,大约一米六的个头,但体重少说在二百二十斤左右,猛一看他这体型,基本就跟北美的棕熊似的,一大堆的肉!

    唐邪观察到,蒋南通一脸的气急败坏,甚至腮部的肥肉都在微微抖动着,抬眼看到皇家海岸正门的目光中,充满了怨气和杀气。

    “呵呵,其实说来也不怪他的第三位老婆杜欢欢偷人啊!你看蒋南通,论年纪,可以做杜欢欢的伯伯了。论身材,他和杜欢欢行一次周公之礼,估计累得气喘吁吁也无法让杜欢欢兴尽。除了有钱之外,真没有别的好处了。”唐邪微笑着揶揄道。

    “杜欢欢这种女人,就算蒋兴来真娶了她,难保她不会像背叛蒋南通似的,再背叛蒋兴来!”薛晚晴说道。

    “那倒也是。”唐邪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又说道,“对了,不知道松子有没有在蒋兴来那个办公室里,成功安置下袖珍摄像机啊?”

    秦香语忽然说道,“这恐怕很难吧?蒋兴来有前车之鉴,现在对房间里的任何事物一定都很留心!”

    “也难说!有可能他因为之前被偷拍了,以为我们不会再用这种手法了,反而大意了呢!”薛晚晴说道,“一会儿松子就有消息传来的。”

    就在这时,唐邪发现镜头中出现了另一位男子,却是一脸诚惶诚恐的史可松。

    史可松先向蒋南通握了握手,然后又略略交代了几句话,随后就见蒋南通像个愤怒的老虎似的,大步走向皇家海岸,而史可松的脚步却慢了下来。

    唐邪和薛晚晴在望远镜里,目送着他俩进入了皇家海岸,然后把望远镜拿了下来。

    家贼难防(2)

    “呵呵,进去了。看来蒋家这个‘母子门’事件的□□,马上就要爆发了!”唐邪有些兴奋地说道,对于曾经斗胆敢雇人绑架老婆秦香语的蒋兴来,他当然希望看到他会有个多么悲惨的结局。

    “嗯,应该是。”薛晚晴点了点头,看着手机说道,“松子应该会给我消息的。不过唐哥,你说蒋南通会怎么处置蒋兴来和杜欢欢呢?是杀了他俩,还是?”

    “这可就不好说了。看刚才蒋南通气嘟嘟的样子,别说杀了蒋兴来和杜欢欢了,恐怕把他俩人碎尸后,再丢进化粪池里也是有可能的!”

    唐邪正猜想着,薛晚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松子。”薛晚晴看了一下来电号码,然后接起电话,“喂,松子?有什么情况吗?我看到蒋南通刚才进到皇家海岸里了。”

    “是啊。小姐,蒋兴来和杜欢欢都惨了,可能会被杀!蒋南通身上带着一把枪,已经上了四楼,他不让任何人进入蒋兴来的办公室,要私下解决。所以我现在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不过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好,等你消息,自己小心!”

    薛晚晴说着,挂断了电话。

    电话里史可松的汇报,唐邪也都听到了,说道,“不急,静观其变吧!”

    蒋南通进入皇家海岸后,杀气腾腾地直奔四楼蒋兴来的办公室。

    会所里的男女职员、打手等等各种角色的下属,看到蒋南通突然回到会所,人人笑脸相迎,但蒋南通却好像与整个会所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对员工的笑脸理也不理,铁青着脸只管走路。

    其实,发生在杜欢欢庆生晚会后的所谓‘母子门’事件,虽然说来骇人听闻,但直到目前,也只是极有限的一部分人知道。除了唐邪、秦香语、孟浩然和薛晚晴之外,整个会所中九十几位职员,也只有史可松自己知道。

    所以,一众职员看到蒋南通突然从美国回到会所,又是这副怒气冲天的样子,除了史可松心里暗笑之外,其余人全都一头雾水。有人以为蒋兴来经营不力,账目上出了问题。有人以为蒋先生这是在美国的生意受挫,回到家里发火来了。

    一时间,会所里议论纷纷,众说纷芸。

    会所的四楼,本来挤得满满当当的一大群打手,都是史可松喊过来让帮忙看着蒋兴来的。现在他们一看到蒋南通这大股东来到,纷纷垂首让路,蒋南通就像一把锋利的剑似的,一路走过,冲开一条仅容他自己可行的小道。

    蒋南通走到蒋兴来那间办公室的门口,沉声问道,“人在里面吧?”

    “蒋先生,蒋总和蒋太太在里面呢!”

    回答蒋南通这句话的,是打手中资历最高、曾被唐邪掐着脖子提地两尺高的那位杨哥。他看到这莫名其妙的阵仗,心里好生奇怪,但又不敢贸然问什么。

    蒋南通慢慢地缓过脸来,脸上像是刷了一层血似的,突然扬手打了杨哥一个巴掌,厉声喝道,“滚!”

    家贼难防(3)

    也不知道蒋南通是单让杨哥滚,还是让除他之外的所有人都滚,反正这些打手们一看杨哥莫名其妙地挨了打,立刻就像潮水一样退去了。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杨哥并不知道骇人听闻的母子门事件,所以提到蒋兴来时还是口称蒋总,而提到杜欢欢时也还是口称蒋太太。

    但这话听在蒋南通耳中,好像杜欢欢这位蒋太太,并不是他蒋南通的蒋太太,而是他养子蒋兴来的蒋太太。

    盛怒之下,蒋南通基本是逮着谁打谁,哪还会站在杨哥的角度体谅他这句无心之言呢?

    人走得一干二净了,蒋南通一把掏出裤腰里的转轮手枪来,然后敲了敲门。

    门外这么吵闹,蒋兴来早该开门一看究竟的,但是外面的人不说开门,他堂堂蒋总还真不敢贸然把门打开。

    现在听到这敲门声,蒋兴来手心里全是冷汗,坐在那儿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走过去开门的人,反倒是并没有多么害怕的杜欢欢。

    房门打开后,蒋南通沉着脸走了进来。

    三个人面面相觑,但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冷得能冰冻三尺。

    这里杀气逼人,有一股强烈的肃杀之气,而在几百米外薛晚晴的那辆车里,气氛却相当火爆。

    薛晚晴已经打开了笔记本,看到出现在屏幕上的蒋南通、蒋兴来和杜欢欢三人,薛晚晴喜道,“唐哥你看,松子安置袖玲摄像机的手法,可不比你差多少哦?安置的位置正合适呢!”

    “呵呵,是啊!又有戏看啦!”唐邪大喜,揽着秦香语的肩膀,一男二女一起盯着屏幕。

    屏幕中的三人,仍然像对峙似的,都是一动不动的。突然啪的一声,蒋南通手里甩出一个光碟,也不管这光碟摔在地上会不会摔坏,直接就摔到了蒋兴来和杜欢欢的面前。

    “家贼难防!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屏幕中,蒋南通咬着牙根,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来,握着转轮手枪的右手,居然气得在发抖。

    事到临头,蒋兴来知道,自己光害怕也不行,得争取到活命的机会。于是咬着嘴唇走到蒋南通身前一米处,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说道,“爸,我……”

    咚的一声响,他这个‘爸’字刚叫出口,蒋南通大力踢出的一脚已经将他踢得后翻过去。这一脚是踢在他的下巴上,蒋兴来顿时疼得感觉下巴都要掉了似的。

    下一刻,蒋兴来又重新爬了起来,仍然跪在蒋南通面前,说道,“爸,我把话说完之后,你打我杀我都行,还能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吗?”

    蒋南通虽然气得浑身打哆嗦,但还真想听听他说些什么,说道,“说吧!”

    蒋兴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道,“爸,我跟你到现在,都已经有四年时间了吧?我是不是贪花好色的人,是不是风流成性,爸你应该有些了解的……”

    一听这话,杜欢欢可就不乐意了,说道,“你什么意思?”

    借刀杀人(1)

    蒋兴来现在是只求保住自己的命,其他什么人也顾不上,当下说道,“我承认自己犯下了弥天大罪,但是我不能不说,是她勾引我!我拒绝过她很多次,后来有一次我喝醉了,不知怎么的睡着了,醒来后发现……发现她睡在我旁边!”

    “你放屁!”杜欢欢大怒之下,直接爆了粗口,骂道,“蒋兴来,你这个孬种!谁勾引谁,我也不解释什么,反正那个光碟就是见证,你如果对我真的是非常勉强的话,这个光碟是怎么回事?当时有人拿枪逼着你对我那么疯狂吗?”

    听到‘疯狂’二字,蒋南通再也忍不住了,左手抄起旁边小桌上的一个大花瓶,一下就往杜欢欢的脑袋上抡了下去。

    这一花瓶砸下,杜欢欢差一点点就翻白眼晕过去,虽然靠着墙壁勉强站住了,但脑袋上却流出鲜红的两道血流,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臭婊|子,你想死还是想活?”蒋南通拿枪指着杜欢欢,喝问道。

    “随便你!我的生死掌握在你的手上,难道我想死就死,想活就活吗?”

    到这时候,杜欢欢的态度居然还是非常强硬,好像并不是她做了对不起蒋南通的事儿,而是蒋南通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似的。

    “好,你个臭婊|子!你没来我蒋家之前,我们父子相处四年,亲密无间,什么时候红过脸?你才来到一年,我们就……”

    蒋南通非常愤怒,突然向跪在地上的蒋兴来说道,“阿来,你认错不?”

    “我……我认错,我认错!”蒋兴来连声答应着。

    他在养父外出经商期间,和养父的女人,一位按辈份是自己养母的女人长期淫|乱……花着养父的钱,淫着养父的女人,这岂止是错而已?简直是罪!这事儿说给大街上挎着篮子买菜的大妈听,恐怕人家都盼着做养父的枪毙他了。

    不过蒋兴来说到这儿,心里猛得一动,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在车子里看着屏幕的唐邪说道,“看吧,这蒋南通长得跟头猪似的,想不到还真是下海经商的材料呢,你就看他这脑子,杀人不带见血的!”

    秦香语奇怪道,“这是什么意思啊?”

    “蒋南通想让蒋兴来杀了杜欢欢,免得他自己动手!”唐邪一针见血地指明道。

    唐邪话音方落,只见屏幕里的蒋南通点了点头,向跪在地上的蒋兴来说道,“阿来,你起来吧!说实话,你一来年轻,正当壮年;二来你老婆又长年不在你身边,你一时酒后乱性,这其实也在情理之中!我气也生过了,不怪你了。”

    蒋南通的脸色,从大雷大雨突然转变成万里无云,这更让蒋兴来惶惶不安,他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嘴里既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

    蒋南通看着蒋兴来,语重心长地说道,“年轻人犯错是难免的,但犯了错误只要敢认错,敢将功赎罪,那就还是好样的!阿来,我现在给你个补过的机会,你要么?”

    “我……我要!”蒋兴来何等聪明,听到这里便已经基本确定,蒋南通的意思是让自己杀了杜欢欢。

    借刀杀人(2)

    果然,蒋南通点了点头说道,“好!这个臭不要脸的破坏我蒋家的风气,给我老蒋家丢人,你把她弄死,你所犯的错,我既往不咎!咱爷俩还是跟以前一样,怎么样?”

    听到这话,车子里屏幕前的秦香语,向唐邪翘了翘大拇指,赞叹,“不错嘛,料事如神!”

    唐邪笑道,“小意思!咱看看事态怎么发展吧!”

    只见屏幕中的蒋兴来眉头紧皱,惆怅万分,他虽然平时口口声声要一枪闭了唐邪,但现在他被别人逼到绝路,只要杀了杜欢欢就有活命的机会,他却不敢了。

    杀人偿命,这可是天经地义的事!

    “蒋兴来,你可以不念我和你的夫妻之情,但我不信你就心甘情愿地当这老家伙的杀人工具!你杀了我,你就不怕坐牢偿命吗?”到这时候,杜欢欢面临严峻的生命威胁,只好拿出自己的法律武器来,争取吓退蒋兴来。

    “臭婊|子,你最好给我闭嘴!”蒋南通的心事被杜欢欢一语道破,气得想一枪直接崩了她。

    但他没有这么做,而是向蒋兴来说道,“阿来,你别怕!你把这个祸国殃民的小妖精给我灭了,我带你去美国发展,凭你的人才,不出一个月,在美国绝对能找个比这妖精强十倍的外国妞!快点!”

    前面的话还说得挺客气,最后这句‘快点’却很有点威胁的意思了。

    蒋兴来心里为自己打算着,心想如果杀了杜欢欢,自己八成要坐牢偿命。至于说跟着蒋南通跑路到美国,在那儿找个外国妞安居乐业,这是骗鬼的话!

    目光无意中看到蒋南通手里的那把枪,蒋兴来心里一动,忽然装作非常愤恨杜欢欢的样子,骂道,“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你来蒋家,是不是就是来破坏我们父子感情的?爸,她一定是敌人派来的卧底!她先勾引我,然后把我犯错的视频传给你看,这样就可以达到用自己的手,伤害自己的脚的险恶目的!”

    “阿来,你说的不错,我也正是这么想的!那你还不动手?”一片的蒋南通继续催促道。

    “好,今天我就毙了你这个害人精!”蒋兴来大怒,手伸向蒋南通身前,“爸,让我一枪崩了她!”

    看到这儿,猫在车子里的三人都笑了。

    秦香语指着屏幕上的蒋兴来说道,“其实他也真是不简单了,在这个时候还有急智,可惜他老爹不上他的当啊!”

    唐邪无语地笑道,“他老爹和他自己,都互相把对方当三岁小孩耍,谁也不会上谁的当!这不奇怪。”

    三人看得津津有味,感觉看这母子门事件的现场版,比看悬疑大片有意思多了。

    只见屏幕中的蒋南通微微一笑,说道,“杀这样的女人还用枪吗?这不是浪费子弹么!阿来,你可以用手活活掐死她,也可以直接把她丢到楼下去!”

    蒋兴来心里叹气,这个贼老头子是太贼了,完全知道自己打的什么主意!

    借刀杀人(3)

    蒋兴来本来想把蒋南通手里的枪骗过来,这样自己就算不开枪杀人,至少可以用枪指着蒋南通的脑袋,自己全身而退,然后远走高飞。

    现在看来,这个想法太天真了。

    “阿来,你到底动不动手?”蒋南通的耐心很有限,真把他逼急了,他两枪解决了这一男一女,然后自己跑路到美国,那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儿!

    蒋兴来浑身打了个寒噤,让他砍人他敢,让他把好好的杜欢欢生生弄死,他还真是为难之极。

    在蒋南通步步紧逼之下,蒋兴来别无他法。不是她死,就是自己死,这个道理已经昭然若揭了。

    蒋兴来突然动了杀机,一下冲到杜欢欢身前,二话不说就抱起她往窗口走去,显然是要按蒋南通说的,把杜欢欢丢到楼下去。

    “蒋兴来,你这个没种的男人!我摔到楼下摔死了,变成厉鬼缠你一辈子,你不得好死……”

    当杜欢欢说到‘不得好死’这四个字时,她的整个身子已经被蒋兴来推离了窗台,处于向下坠落的凌空状态。

    而在笔记本电脑前看到这推人下楼的一幕,唐邪、秦香语和薛晚晴三人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看着远处皇家海岸的四楼。

    在这个位置,恰好能看到皇家海岸的四楼,也就是蒋兴来的那个办公室。

    只见半空中一位穿着职业套装的年轻女子,像一个练拳击的沙袋似的从空中直向下坠,杜欢欢那惊恐而愤怒的叫喊声,在一百五十米外,隔着车窗唐邪三人都能听到。

    三人在车里,眼睁睁地看到杜欢欢那娇小的身躯从空中摔落到地上,呯的一声响!

    三人的心里咯噔一下!

    不用看,杜欢欢死定了。

    从四楼的高度向下跳,下面是坚硬的水泥地面,就算是四肢发达的运动健强,也不见得能保住命不死。而像杜欢欢这种弱不禁风的女人,二楼就能要她的命了。

    唐邪和秦香语、薛晚晴,长这么大还真是头一次亲眼看到别人跳楼,在杜欢欢被丢下楼而死的那一刻,唐邪心里竟并没有什么□□可言,而是颇有点儿伤感。并不是觉得这女人死得可怜,而是觉得这女人死得很可叹!

    三人还没有对杜欢欢的死加以评论,只见笔记本屏幕中的蒋南通微微冷笑着,举起了手里的枪,而枪口自然是瞄准了站在窗台前的杀人凶手蒋兴来。

    “蒋兴来,你这畜生!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狠毒的人?你居然杀了我的妻子,你这个杀人凶手!”

    蒋南通大声叫着,语气愤怒而惊恐,好像他才刚看到这推人下楼的一幕似的。

    蒋兴来一下转过身来,满脸的骇然,他张了张嘴巴还想分辩什么,便很快就知道自己的分辩纯属多余,因为自己已经被蒋南通给卖了。他心里一切明镜儿似的,摆明了就是把自己当枪使,那还解释个屁?

    “你动手吧,你开枪吧!”蒋兴来闭上眼睛,一副无话可说、引颈就戮的样子,“如果杀了我后,能还杜欢欢一个清白的身子给你,能给皇家海岸创造更大的效益,那你尽管开枪就是!我死了也不会找你报仇的,真的!”

    搞基门(1)

    “呵呵,你说什么也难逃一死!臭小子,敢玩老子的女人,给老子戴绿帽,行!我让你吃枪子儿!”蒋南通说着,把枪口又瞄准了蒋兴来,装腔作势地说道,“我要给杜欢欢报仇,打死你这杀人凶手!”

    呯!呯!呯!

    一连三声响,三颗子弹分别打中了蒋兴来的头部,胸部和腹部。

    枪响声很大,枪声从笔记本的音响中传出来,令人心惊肉跳。

    “杀人了!( 风流特种兵 http://www.xlawen.org/kan/20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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