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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8 部分阅读

    说着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并大步向着车子走去。

    她拼命地踢着他,只会让自己脚上的伤更深,鲜血染在他的身体上,还有他那条白色的浴巾。

    就在秦陆要上车的时候,警车嘀滴地开了过来,乖乖,有好几辆地说。

    将秦陆的跑车围成一圈儿,想跑也跑不掉。

    车上下来四五个交警,这深夜里出动,一般是有大鱼出没的时候。

    “先生,请您出示您的证件!”交警面无表情地说完,尔后目光瞧着秦陆白色浴巾上的血,抿了下唇。

    几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尔后那人严肃地说:“我们现在不仅处罚你违规,还怀疑你有性侵略嫌疑!”

    秦陆的眼微微眯了起来,他低头瞧了瞧自己身上,那点点的血迹是挺像是案发现场的。

    他哼了一声,“我们结婚六年了,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以前都无能啊!”

    后面一句说出来——今天才破身!

    交警微愣了一下,立刻就问那洁:“你们是夫妻关系吗?”

    那洁的小脸紧绷着,“不是!”

    交警大喜,这王八蛋,死定了!

    那洁接着又说:“很快就不是了!”

    “那究竟是,还是不是?”交警觉得自己的小心肝很脆弱啊!

    那洁看了一眼秦陆:“现在还是!”

    完了!

    交警也是个有眼色的,立刻就说,“夫妻有矛盾在家里解决就行了,在马路上飚车是很危险的。”

    秦陆抱着那洁,先将她放在车上,尔后才在车里拿起他的军人证递给交警。

    那交警一看,笑着说:“咱还是同行…”

    看着看着,眼就直了,肃然起敬,“首长好!”

    秦陆拿回证件,淡淡地说:“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明天我会让人去办理的,就这样!”

    他的话简洁有力,之后就坐到了自己的车上,倒退,将车开到顺方面的车道上。

    交警在风里凌乱着,一会儿另一个人才上来,小声地说:“我想起来了,六年前的时候,也抓过他们。那时他还是上校,是秦司令家的太子爷,那次是停在绿灯前接吻…我…”

    他还没有说完,之前那人就打了他的脑袋一下:“笨蛋,知道也不提醒我!”

    唉,怎么首长大人也会半夜里出来裸奔?

    本来以为是条大鱼,结果…

    这边秦陆一脸紧绷地开着车,那洁也不吭声了,也不闹着要走了。

    秦陆的声音在暗夜里响起:“那洁,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要逃走!”

    他侧过头,瞧着她,声音清雅,和他此刻的装束十分不符。

    “可是,这么晚了,我觉得你应该理性点儿。”他脸上的表情很淡,和之前做那事的激狂,还有追她时的凶猛完全不同。

    那洁别开脸,感觉自己的脚痛得很,但是她也知道秦陆在生气,要不然,一定会先问她的伤势。

    秦陆瞧着她别开的小脸,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你不觉得你做错了吗?”

    她猛地回头,目光直直地瞧着他:“如果你不追上来,就不会有事!”

    秦陆的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尔后睨着她:“你让我放任做了几次爱的女人独自一个人离开?”

    她咬着唇,这个混蛋,就是有办法将话题往那边引。

    秦陆见她不吭声,继续又说:“我说错了吗?你刚下了我的床,就离开,不是说明我的表现太差?”

    她瞪着他,秦陆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蛋,声音略低沉着问:“宝宝,你有得到满足吗?”

    她的脸蛋一下子红了,狠狠地别过头:“流氓!”

    他笑着,“你不是说各取所需的?现在用过了,我得问问你用过后的感想!”

    “不要脸!”她只是脸红着啐着他。

    秦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这六年了,你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骂人的招数一点也没有多?”

    她拍开他的手,小脸绷得紧紧的,“你无耻你下流,你混蛋,你坏…”

    她想不出新的词了,秦陆继续逗着她:“还有吗?”

    她的脸红红的,半响才吐出三个字:“你无能!”

    秦陆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一下,而她也一脸的呆滞——

    刚才,她说了什么?

    半响,秦陆才轻轻地笑着:“宝贝,是不是还想要?”

    她的脸更红了,六年过去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很淡然了,可是每次她觉得自己足够勇气面对秦陆的时候,他还是三言两语就能将她给击败。

    她的脸总是不争气地红了,烫了。

    她恨恨地移开目光,不想再和他说话,但是不说话,她就感觉到脚上钻心的疼痛!

    她看了看他一眼,有些怀疑他是故意和她说话,让她分心的。

    不到两分钟就到了,秦陆将车停到车库里,然后抱着她的身子往楼上走去。

    将她抱到床上,让她坐在床边,他先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口,脚底被两个碎玻璃片给扎到了,而且她还倔强地继续走了一段。

    他看了一会儿,先去拿了医药箱过来,仰头瞧着她有些疼痛的小脸蛋,低沉着声音:“忍着一点儿!”

    她眼泪汪汪的,小脸有着害怕,秦陆一只手握着她的脚,一只手放在她的膝上,安抚着她:“不疼的!”

    伸手拿起镊子,夹出,那瞬间,怕疼的她真的哭出来了,小脸上全是泪水。

    秦陆安慰着,“宝宝没事了!”

    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肩上,含着泪瞧着他:“可是还是很疼!”

    秦陆叹了口气,这不是她自己作的吗?

    拿着消炎水帮她清洗伤口的时候,她的手指陷在他的背里,小嘴也无意识地嗯了一声。

    那力道和那一声低吟让秦陆的身体一震,他的眼不由自主地瞧着她的小脸——

    手上的动作停滞了,那洁见他的手不动了,目光落到他的面孔上。

    他的俊脸上染着一抹很容易察觉的情欲,而且,她顺着他的身体往下,看着一顶好大的帐蓬…

    “宝宝,是你太诱人。”他先声压人地说着,目光有些热切。

    那洁有些羞,又有些气,没有好气地说:“秦陆,你是不是人?”

    今天加起来都六七次了,他竟然还…

    禽兽!

    秦陆也有些不自在,他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握着她的小脚替她清洗着小脚,她疼的时候,他就缓一下,直到将她的脚包好!

    弄完后,他轻柔地放她躺在床上,大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先睡!”

    她真的困了,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就想着,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后来又为什么跟着他回来了,折腾了半夜,真的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秦陆收拾完东西回来的时候,她还没有睡着。

    他躺到她身边,从背后抱着她的身子,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还疼吗?”

    她在他怀里,半响才问:“你问是哪儿?”

    秦陆低笑了一声,尔后又一本正经地问:“请问那医生,你身体的哪个部位还不舒服?”

    她哼了一声:“到处不舒服!”

    她才一说完,一只大手就往她身上招呼了去,带着笑的声音随之响起:“我来瞧瞧,哪里不舒服!”

    她气极,这无赖,无时无刻地想着占她的便宜。

    没有好气地拍开他的手,身子也转了过去,在氤氲的灯光下瞪着他,可是——

    这人,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地俊酷…她不争气地脸红了红,尔后又背过身去,那一脸羞怯瞒不了秦陆。

    大手摸着她的身子,一寸一寸地焚烧着她的意志。

    她一动也不敢动,唇也抿得紧紧的,生怕自己会向他投降。

    秦陆低低地笑着:“不用这么紧张,今晚不会再要你了!”

    她气极,但却是不敢惹他的,身子任他抱着,两人一起缓缓地睡去。

    睡到半夜的时候,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趴在他的胸口,有些迷迷糊糊地问:“秦陆,我开出去的车怎么办?”

    秦陆有些模模糊糊地说:“会有人送回来的!”

    她笑着,捏了他的大腿一下,“官僚!”

    他再不醒也醒了过来,亲亲她的小嘴:“是是是,我是官僚,你是官太太。”

    那洁咕哝了一声,尔后接着睡下——

    一室安静,两颗心慢慢地定下来,节拍也缓缓地融为一致…

    由于那洁表现良好,秦军长的身体也倍儿爽,于是她接着回医院里工作。

    秦陆早上送她去的,军长大人亲自抱上抱下的,自然引起许多人的注意。

    不巧得很,在电梯里遇见了久违的安千金。

    安千金的车停在地下车库,而秦陆他们是在一楼,进去的时候,就只有安千金一个人在里面!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三个人都有些怔住了。

    秦陆是知道安千金在这里工作的,但是他从来不曾将她放在心上,所以也没有想见会有这种场面。

    他抱着那洁缓缓走进电梯,腾出一只手按了普外的楼层。

    安千金就站在原来的地方,脸色是惯有的漠然,像是没有看见他们一样。

    电梯一层一层地往上,气氛也很诡异,没有人吭声,里面静得连空气几乎也凝结了!

    那洁抿着唇瓣,唇色苍白。

    秦陆抱着她的手紧了点儿,这么一直沉默着,直到电梯在儿科的楼层停下,但是安千金却愣着,忘了下。

    秦陆就站着,没有表示什么。

    电梯开了,一会儿又要关上的时候,他终于伸出手,开启了电梯,尔后用一种十分生疏的语气说:“安医生,你到了!”

    安雅的眼有些苍惶地看着他,是这是六年来,他唯一和她说的一句话。

    这六年,他们碰过好几次面,但是他都正眼也没有瞧她一眼。

    那时她迷恋得让父亲旁敲侧击着向秦家说亲,但是秦家的回答让她心碎——

    秦陆不可能离婚,就算是那洁在那场车祸中没有存活,秦陆也不可能再婚!

    那时,她就心死了。

    看见他时,只是觉得难堪,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甘心。

    但是安千金是高傲的,她抿着唇瓣,踩着高跟鞋从他们的身边经过,离开时淡淡地说了句:“谢谢!”

    风清云淡,还是挺放得开的。

    秦陆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轻轻地说:“现在,相信我和她没有什么了吗?”

    那洁揪起他的衣领,头靠在他的胸口。

    “你在做什么?”他的表情奇怪。

    她在那儿听了一下,才说:“我在听你的心跳是不是加快了。”

    秦陆低低地笑着:“感觉到了没有?”

    她轻皱着眉头:“听不出来!”

    秦陆忽然一把托着她的小脑袋,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火热的舌探到她的小嘴里,缠着她的小舌尖疯狂地挑动着…

    她摇着头也没有能阻止他的暴力,直到他吻够了,才将力道放缓下来,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蹭着她的小脑袋,低低地问:“现在感觉到了吗?”

    她的脸红着,不用去听也能感觉到那心跳如雷。

    伸手推了推他身子,语气有些娇憨:“放开我,一会有人了!”

    但是秦陆非但没有松开她的身子,不抱得紧了些。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他瞧着外面有人影晃过,一低头,吻着她的小嘴。

    她呆了呆,没有反应过来,秦陆就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啜吻了许久才松开。

    外面站着好几个医生,眼热地瞧着军长大人抱着漂亮的那医生在里面亲热。

    真幸福啊,这得多疼啊,都抱着来上班的。

    那洁以为秦陆放开她就会走,哪知道,他却直接着抱着她到院长办公室。

    王院长看见秦陆,有些意外,“秦陆,你不是应该去部队了吗?”

    怎么这么闲,来调戏他院里的医生?

    秦陆将那洁放下,才淡淡地说:“我来替那洁请一个星期的假,她的脚受伤了!”

    那洁呆了呆,抬眼望着他再正经不过的神情,立刻说:“我可以工作的!”

    秦陆抿着唇,一脸严肃,“你是可以坐着工作,那我问你,做手术的时候,你可以站吗?”

    她有些赌气:“我可以忍着。”

    “那医生,你在拿人命开玩笑吗?要知道手术的时候差一丝一毫都可能致病人于死地,你别为了自己一时意气而做出有辱你职业生涯的事情。”

    那洁的眼里已经升起了雾气,她的眼望着他此刻冷峻的面孔,好半天也说不了话来。

    这让王院长挺为难的,秦陆这小子是怎么回事儿啊,现在竟将家里的那点芝麻小事拿到他面前处理。

    想到这,他明白了,为什么秦陆不电话替那洁请假,而是到这儿来请了。

    分明是自己说服不了老婆,拿着他当挡箭牌了。

    王院长有些得意,瞧瞧,有时候领导也是离不开他的嘛。

    于是也没有让秦陆失望,一脸慈祥地瞧着那洁:“小洁啊,于公,王叔叔是你的上级,这事王叔叔不能答应你,因为病人的事儿确实容不得一点闪失,于私,王叔叔是你长辈,瞧着你从小姑娘长这么大的,就更不能让由着你了,想想你的小脚丫子该多疼啊。”

    他皱着眉头瞧着她的小脚,“瞧瞧,伤成这样,王叔叔心疼啊,王叔叔都这样了,那秦陆的心里肯定更不好过啊,你说是不是,乖乖回家休息一个星期,王叔叔批你的假。”

    “王院长,我想上班…”那洁的神色有些委屈,但是找不到话来反驳人家啊。

    王院长叹了口气,“你王叔叔也想天天见到你啊,可是你想,你受伤了再来上班拿全薪,别的同事会怎么看?王叔叔有王叔叔的难处啊!你也知道,医院的经费不多,只有我们自己…”

    后面是涛涛不绝的话,总结起来就是几个词——为难,困难!

    那洁哪好意思再坚持了,只得告退,休一个星期的病假。

    送走他们,王院长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为下一笔的经费又多了一分的反握。

    他走回办公椅的时候,摇了摇头,这秦小子,真是爱惨了他那宝贝蛋子。

    他真想让那洁别当医生了,干脆回家当全职太太算了,省得秦陆一天到晚地不放心。

    秦陆那点子阴暗心思让身边男人的王院长清楚,还不就是想拴在身边吗?

    秦陆抱着那洁回到车上,她冷着小脸:“我要回家。”

    “好。”他立刻发动了车子,往市区开去。

    那洁以为他真的要送她回去,于是默不作声坐在车上。

    却不知道,秦陆将车开到了他们以前住的公寓楼下。

    “到了。”他侧头瞧着她,面孔上有着一抹淡笑。

    她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景物,小脸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为什么带我来这儿,我不要去!我要回自己家。”

    她打开门想要下车,秦陆立刻捉着她的小手,声音低低地说:“宝宝,听话好吗?”

    她望着他,他的表情有些凝重。

    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秦陆抿着唇,“我下午就要出差,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我让张妈来陪你,要么你去秦公馆住也可以,更方便一点。”

    她呆了一下,以为他替她请假是想和她一起住的,原来他要离开…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脱口问出:“去多久。”

    他侧着头,大手留恋地摸着她的小脸蛋,好一会儿才说:“不知道!”

    他的眼里,有着满满的柔情,那洁想起上次听到他接的电话,于是轻声问:“是抓捕那个叫陆维的逃犯吗?”

    秦陆笑了笑,“我家宝宝偷听啊!”

    她听得出来他并不想和她讨论这个话题,于是继续问:“会有危险吗?”

    秦陆嗯了一声,他的目光温柔,“多多少少会有一点吧!”

    那洁呆住了,她竟然在心里涌出强烈的冲动——她想让他不要去。

    可是,她说不出口,不仅因为他们的关系,还有就是她知道秦陆是个军人,他不可能因为危险而退缩。

    她抿着唇,瞧了他半天,才幽幽地说:“那你小心点儿。”

    他点头,放在她脸侧的手移到她娇嫩的唇瓣上,轻轻地抚着,一点一点地侵占着属于他的美丽。

    那洁不敢动,只是靠在座位上,头侧头,望着他,眼里尽是脆弱和无助。

    她不是害怕,她只是被这突然的气氛所扰,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秦陆一直一直地抚着她的唇瓣,良久才叹了口气,“宝宝,其实我不想离开你!”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他想她也是明白的。

    两人对视良久,他才接着说:“好好地呆在家里好吗?”

    她不想点头的,可是头却不由自主地点了下去。

    秦陆微微一笑,“真是乖宝宝!”

    “秦陆,我已经二十四了。”她正色声明,但是自己的声音那么干涩,怎么也没有办法像自己想的那样冷酷。

    秦陆低低地笑着,“我知道,你长大了!”

    他的手一滑,落到她身上发育最明显的地方,一边逗着她:“我瞧着出来,也摸得出来!”

    她脸色微红,拍开他的手,“不要脸。”

    这几乎已经成了她的口头禅了,秦陆也习惯了,正像是她习惯他的碰触一样。

    不知道是什么人说过,女怕痴情郎,这男人再讨厌,缠久了,女人的心多多少少都会软化一些的。

    而她此时脸上的红晕让他的心头猛地一荡,不由自主地就将她的身子压下,大手插进她柔软的发里,然后拉近,将自己的唇印在她的唇瓣上。

    他没有一下子深入,先是缓缓地用自己厮磨着她的,那缓慢的速度让人更回难耐,她低吟一声,张开小嘴…

    他低低地说:“宝贝,慢一点!”

    她嗯了一声,细长的小手臂圈着他的颈子,身子无力地靠向后面。

    秦陆随之将身子压上去,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张开嘴!”

    她的唇瓣在他下面绽放,湿湿的小唇瓣诱人滑腻,秦陆的舌一下子窜进她的小嘴里,力道凶猛,将她的小嘴堵得个严严实实的。

    他吻得深切,并不断地加深,这个吻越来越深,他的身体不知何时压到了她的身上,车座椅被他调低,他覆在她的身体上…

    那洁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好几颗,白皙的肌肤上有着昨夜留下的点点红斑,他的眼神变暗,唇移下,舔吻着那些痕迹,让它们变得更暖昧…

    她抓着他的衬衫,身体难耐地扭动着,他的唇每一下移动都让她觉得快乐并空虚着,她迫切地渴望着他…

    明明昨天做了那么多次,但是这个男人总有能耐将她撩拨到极致!

    秦陆的喉结不停地松动着,他的唇移到她的唇边,低低地喃语:“宝宝,上楼做好不好?”

    她的身子震动了一下,尔后缓缓睁开眼,她的水眸里氤氲着雾气,有着脆弱,还有不容置辩的情欲。

    但她咬着唇瓣,不肯开口。

    秦陆知道她的心里有些别扭,即使再想也不会说出来的。

    他不断地吻着她的唇,诱哄着:“说好,我会好多天不在你身边,给我好不好?”

    她别开脸去,他的大手就急急地解她的衣服,大有一副你不答应我就在这里上了你的架式。

    那洁有些急了,纤手立刻按在他的手上,声音颤抖着:“去楼上吧!”

    “遵命。”得到特赦的男人立刻将她的衣服扣上,以最快地速度下车上楼,一到了那个以前的小窝,他就像是疯了一样。

    将她压在大床上抵死缠绵,那模样,像是第一次,又像是最后一次…

    他的喉结不停地松动着,他必须克制着自己,他怕自己伤了她。

    她软在他身下,一次一次地将自己交给他…

    他做得激狂,但是一直注意着没有伤到她,他的表情迷乱,神情复杂得让她看了心碎…

    结束的时候,他抱着她,喃喃地说:“宝宝,欢迎回家!”

    他搂着她的身子,面孔贴着她的小脸蛋,良久,她感觉到自已的脸上有些湿也有些烫,她惊异地转过头,想去看——

    但是秦陆已经起身了,他径自走到浴室里,她听到水流的声音!

    刚才是他哭了吗?

    但是那洁没有机问,秦陆出来的时候表情是很正常的。

    他淡笑着瞧着她坐在床上,纤细的身子上仅有床单,包裹着她细致的身子,身子有些热,走过去,抱着她的身子闻着。

    “很多汗。”她提醒着他。

    秦陆一边吻着她的小肩膀,一边有些不要脸地说:“怎么都是香的!”

    说着,还吻住了她的唇,“让你也尝尝你的味道!”

    她呜呜地叫着,身上的床单滑了下来…

    ------题外话------

    情人节快到了,我们秦陆该送什么给那宝贝呢!

    114

    因为要离开,所以秦陆压着她做了一,二,三,四次,直到她累极昏睡过去,他才起身又冲了把澡。

    才穿好衣服,门外就被敲响了,他走过去开门,是秦公馆的张妈。

    张妈伺候过小洁,所以她来秦陆也放心。

    张妈探了下头,“少奶奶呢!”

    秦陆的俊脸微红,“在睡着呢,别吵她了,到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再叫她起来吃点东西吧!”

    张妈是过来人,一听就知道少爷欺负了少奶奶,于是神秘兮兮地问:“少爷,播种了没有?”

    秦陆轻咳了一声:“文雅些,张妈,我又不是种地的!”

    “那,撒了种子了吗?”张妈觉得自己是换了个方式问了。

    秦陆忍着那股无力感,轻轻地说:“张妈,小洁还不想生!”

    他的眼里闪过异样!

    张妈瞧着自家少爷,尔后嘿嘿地笑了两声,“但是少爷想了吧!”

    “暂时不要也好。”秦陆的声音十分正经,而且有些威严。

    张妈就偷着乐,哪能瞒得过她?

    这话就到此为止,她一个下人至多是开个玩笑,多的是不能插手主子的事儿的。

    张妈看着秦陆一副要外面的样子,于是轻声地问:“少爷要出门?”

    秦陆嗯了一声,一边穿上鞋子一边回答张妈的话:“是,要出去几天!”

    张妈哦了一声,尔后拍着胸口保证着:“少爷放心,张妈一定将少奶奶养得白白胖胖的。”

    秦陆的手放在门把上,轻皱了下眉头:“我喜欢她纤细一点。”

    张妈了解了点了下头,然后笑眯眯地说:“张妈明白,整体苗条,局部丰满!”

    秦陆瞧着张妈,摇了摇头,想不通张妈怎么会这些话的。

    临走的时候,他又交待了一些事情,包括什么不能吃之类的。

    张妈笑着,“记住了,少爷你在外也注意身体。”

    他微笑着点头,顿了下身子,张妈笑着:“再去看一下少奶奶吧!”

    秦陆俊脸微微一红,抿唇淡笑:“算了,等回来吧!”

    他离开后,张妈就开始张罗着吃的了,一定要给少奶奶补补。

    少爷这些男人,一动情起来就没有轻重,她喜滋滋地想着,手上忙得欢快。

    那洁是下午两点半醒的,一室的清冷,只有空调发出些微的声音。

    她坐起身,低头看着身上穿着的棉质睡衣。

    脸一红,知道是秦陆帮她换上的。

    她才要掀开凉被,门就被轻轻地打开了,随之是张妈那张慈祥的面孔,“少奶奶,你醒啦?”

    那洁点头,正要下地,张妈连忙说:“少奶奶,有什么事情让我做就好了,少爷说了,您的脚受伤了,尽量不要走动。”

    那洁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你帮我将外面沙发上的包给我拿过来,再倒杯水过来。”

    张妈琢磨着是要吃药,于是去拿了,也将水放在床头柜上。

    那洁看她还在那里,也有些不自在。

    张妈对她很好,她也不好叫人家出去,只得硬着头皮将药拿出来,含含糊糊地拿出一颗,立刻将药瓶放回去,动作相当快!

    张妈瞧着她吃了一颗,连忙将水端上去。

    “少奶奶,这是吃啥的药哦!”她状似无意地问着。

    那洁的脸一红,她能和张妈说这是避孕药吗?

    上次秦陆见着她吃事后药,后来告诉她,事后药不能乱吃,就给她配了这个,她看了看牌子,还不错就吃了。

    这会子被张妈问起来,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说。

    见她不说话,张妈像是猜测地问:“少奶奶,这不会是那啥子避孕的吧!”

    那洁只得嗯了一声,张妈的手一颤,“少奶奶哦,可不能吃,司令和太太盼着少爷有后可是盼了很多年了,少奶奶好不容易回来了,还不肯生孩子,司令和太太得多伤心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拭着眼泪。

    那洁有些无奈,只得轻声地说:“适合的时候会生的。”

    张妈立刻说:“我看现在就挺适合的。”

    那洁瞧着她,好半天才说:“现在秦陆不在啊!”

    张妈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赶紧着又张罗着为自家少奶奶布菜,这不,就在房间里吃了,生怕娇贵的小人儿伤着。

    那洁这般养着三天,脚就差不多好了,只要不穿高跟鞋就不会疼!

    她想去上班,才打了个电话给王院长,王院长就一番苦心的劝说,她不得不继续休假。

    才放下电话,秦陆的电话就过来了。

    这男人已经消失了三天了,看来王院长十足地就是个内奸,为了医院的经费可以出卖她。

    她接听起来,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但是她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首长百忙之中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指示吗?”

    那边传来她的低笑声:“听说那医生想上班了,怎么,腿好了?”

    他的声音很醇厚,带着一抹调侃,让她有些羞恼。

    她并不知道,此时秦陆正身居险境,他的特种部队正团团围住陆维的基地,但随时面对的都是陆维疯狂的反抗…

    他不眠不休了几乎三天,他当然可以将恐怖分子的基地扫为平地,但——

    陆维抓走了几个人当人质!

    该死的,士兵们都有些急躁了,狗日的陆维,连秦陆也想要骂脏话了。

    就在这时候,王院长来电话了,他想也不想地接起来,尔后就打了个电话给她。

    他没有很多时间诉说他的相思,只是轻而有力地命令着:“乖,好好在家休息,时间到了再去上班。”

    他说完就挂上了电话,全身心地投入到战斗中去!

    那洁瞧着手里的电话,微微一愣,尔后差点要摔电话。

    他凭什么这么管着她,什么都为她做决定!

    她不是小孩子了!

    但是,她却是没有办法的,医院不让她去上班她也没有办法,加上脚真的好了就去母亲那里住了几天。

    当然,张妈回秦公馆了。

    假期一到,那洁就去上班了,仍然开着那辆嚣张的法拉利。

    七天没有上班,结果是累得够呛的,下班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脖子酸得可以。

    走到停车场她打开车门坐上去,正要发动车子的时候,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别动!”

    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的后腰。

    那冰冷的触感让她知道那是什么?

    她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颤抖,但她极力地镇定下来,“你想要什么?车?”

    那人顿了一下才开口:“我要你…上去拿一些做手术的器材过来!”

    那洁愣了一下,立刻意识到这人受了重伤,最大的可能是中弹了。

    因为只有那样,才不能直接地去医院就医。

    她不想姑息他,但是现在小命在人家的手里,她什么也不能做。

    见她不动,那人又说:“不想死的话,赶快去!”

    她僵着声音:“如果我上去不回来,报警呢!”

    那人冷笑一声:“那么这整幢大楼的人都要为你陪葬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很好听,她不禁有些好奇拥有着这样声音的男人长得会是什么样子!

    她轻轻地侧过头,大概他也没有想到她敢回头,所以就这么和她的眼撞个正着。

    那洁有些失望,因为那人是戴着面具的,只看得见一双眸子,冷冽,毫无人性!

    “你胆子不小?”那人的声音镇定,看不出爱伤的样子。

    但是她知道,他肯定受了重伤了,因为他的瞳孔有些收缩,那是在忍着巨痛的时候才会有的反应。

    她抿着唇瓣,轻轻地问:“你哪里受伤了?”

    “别扯,立刻去拿东西。”那人抵了抵她的后腰,不容她反抗地说着,“不然就在这里要了你的命。”

    那洁轻笑一声:“如果我的命能换一个歹徒的生命又算得了什么?”

    那人瞧着她的小脸,良久才阴阴地笑了两声:“你不想要和秦陆过幸福生活了吗?”

    那洁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不是因为秦陆,而是因为眼前的男人竟然知道她的事情。

    “你究竟是谁?”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人抿着唇,许久才说:“到你知道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洁在他的瞪视下,只得下车,往大楼走去。

    一路上,碰到些人。

    “那医生,怎么又回头了?”

    那洁淡笑着:“手机忘带了,回去拿一下。”

    她说完,手心里全是汗,毕竟我们的那小洁是从来没有做过坏事的。

    走进大楼,因为下班了,所以里面有些静,特别是手术室里,踏在上面的的脚步声都显得那么清脆。

    那洁走到放置器材的地方,小心地避开摄相头,用一个医用袋子装了些必备的用口,包括麻醉剂。

    然后立刻放在自己的包里,好在她包很大,足以不让人瞧出来。

    悄悄地回到车上,她才打开车门,就听着后面的人低沉地说:“从到后面,自己将眼睛蒙起来。”

    那洁愣了一下,身子就被拖到车的后座。

    她一下子摔在一具坚硬的身体上。

    小脸正好埋在他的大腿中间,那灼热的触感让她又羞又怒,小手一扬,就听得啪地一声,印在了那人的脸上。

    面具男怔了一下,尔后立刻捉着她的手,反扣在她身后,她被迫挺直身体面对他。

    此时,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狂烈的气息,像是要将她给捏碎了一样。

    那洁有些害怕,看着他那双冷冽的眸子,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

    她以为他会对付她的,但他只是扫了她的身子一眼,尔后脸朝着她逼近过来,声音骇然:“你在秦陆面前,也是这么泼辣吗?”

    她滞了滞,那人就松开了她,扔了个面套给她,“自己戴上,什么也不知道是最安全的,我想你应该会明白。”

    是,她明白,如果她看到了他的真面目,她就得死了!

    识趣地将自己的脸蒙上,她还干脆地躺了下来,“你不怕疼的话就开车吧!”

    那人瞧了她的一眼,她闭着眼,没有瞧到他的眸子里泛着一股难解的温柔。

    面具男先下了车,尔后坐到驾驶座上,那洁可以感觉得到车子发动了!

    她不动也不动的,因为她知道那人说得对,她还有母亲,有父兄,还有…秦陆,她不能有事。

    或许她这样帮助一个罪犯,她已经在心里将他定义成罪犯了,不确定也八九不离十了。

    这么帮他,很不好,可是她别无选择,这是人的生存本能。

    车子平稳地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了下来,她想扯开头上的面套,但是那人低沉着声音:“不许拿下来。”

    她悻悻地放下手,坐直身体,多此一举地问:“这是哪里?”

    “你觉得呢?”那人下了车,感觉步子有些迟缓,她冷冷地说:“不会告诉我你要抱着我进去吧!”

    该死的,她说中了,身子一下子腾空了。

    那人非但抱着她,还凑上唇,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着:“小家伙,这是你自己要求的!”

    她愣了一下,这个叫她小家伙,而且,他给她一种和她很熟悉的感觉。

    “你究竟是谁?”她抓着他的衣服,听到他哼了一声,于是残忍地又抓得用力了些。

    面具男用力地扣着她的下巴,狠狠地说:“再不老实,我就吻你!”

    她老实了,老实地被他抱着,感觉像是走到了楼上,一到房间,她的身子就被扔到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她立刻跳起来,将脸上的面套给扯掉。

    面前是一间豪华到极致的房间,全欧式的装修,房间的一角,放着一个玻璃的柜子,上面全是各种珍品,那洁认得出,很多都是在杂志上见过的东西。

    “你是个盗墓的?”她扬着眉头问。

    那人轻笑一声,“大概是吧!”

    他的眼里染上了一抹笑意,那洁可以想象着面具下的面孔也跟着柔和起来,她纳闷:“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当窃贼!”

    他没有解释,只是将她的东西( 冷少的纯情宝贝 http://www.xlawen.org/kan/206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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