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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部分阅读

    察可能就不够看了。

    这次的行动是秘密的,警方也没有这个资格介入!

    作为最高指挥的秦陆,自然得随时掌握动向。

    而陆维如此接近,让他既兴奋,又担心不已!

    但是,正像是他所料的那样,行为又一次失败了。

    当他开着车来到一处别墅时,那里早已经人去楼空。

    “查出这栋别墅的主人了吗?”秦陆扯下手上的白手套,淡淡地问着一旁的高原。

    高原抿了下唇,心里有种骂人的冲动,他也骂了:“他妈的,这小子太精了,这房子登记在一家出国八年的移民名下,换言之,就他妈的不能算是窝点!”

    秦陆早就料到了,但是他还是走进了别墅。

    很漂亮豪华的住所,装修得很精致,但绝不像是八年没有人住过的。

    “之前,陆维一定偶尔在这里落脚。”秦陆肯定地说着,然后走上二楼。

    地上,可以清楚地瞧见有几滴鲜血!

    他伸手摸了一下,还是粘状的,他立刻回过头:“以此三百里,全部戒严,另外,不许走漏消息!”

    陆维太狡猾了,他竟然那么熟悉他,在他们能赶到的前一个小时才撤走。

    他清楚地知道,他秦陆昨晚不可能脱身,他得在家里哄老婆!

    陆维,你会是谁呢?

    秦陆的眉头深锁着,一会儿,他踏进了主卧室里,一室的凌乱,床单上满是血染的痕迹,手术过的他,是不方便挪动的,所以这不奇怪。

    但是让秦陆介意的是——地上有一条男性的内裤!

    他的眼眯了眯,立刻就可以肯定这是陆维故意留给他看的。

    秦陆清楚地知道那颗子弹有多接近陆维的男性,手术必须将内裤脱掉,而手术的是那洁!

    他的手蓦地收紧,拳头握得死紧!

    该死的陆维,竟然!

    他看着那条内裤,上面带着血,大刺刺地映进他的眼里。

    “将这个房间里的一切都烧掉!”秦陆面无表情地说着。

    高原愣了一下,老大这是怎么了,抓不到人拿东西出气?

    他走进来,瞧着里面华丽的装饰,随即一点不心疼地让人处理了。

    秦陆走到楼下的车上,离开现场。

    一会儿房间里的东西就被清了出来,烧得干干净净的,包括那条该死的内裤!

    而在此时,那洁在西峮的房间里才醒,电话就醒了,她想也不想地接了起来,“喂!”

    那边停了一下,才有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小东西,真狠心,竟然让你老公来抓我!”

    那洁呆了一下,差点儿将手里的手机给摔了,好不容易稳住了心神,“你,是陆维?”

    “不笨!”那边传来他似乎挺愉悦的声音,那洁听着,觉得他的声音有些熟悉,但又有些不像记忆里的那道嗓音。

    她的身子僵硬着,绷着声音:“你打电话过来,难道又中弹了?”

    他大笑,“你老公昨天要哄着你,哪有时间来!”

    他这么说着,那洁的脸上又红又白的,一时间,竟无法说话。

    那边,叫陆维的男人,轻笑着,“小东西,下次见!”

    说着挂上了电话。

    那洁瞧着手里的手机,抿紧唇瓣。

    她迅速地将手机关掉,尔后将卡给扔到垃圾筒里,准备再去申办一张卡。

    她下意识地就想避开这个男人,虽然感觉不到恶意,但是她不舒服极了,像是一双眼时刻都在盯着她一样!

    才扔完,就听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她连忙回头,看到秦陆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陆小曼。

    陆小曼一脸慈爱,走到那洁面前,柔声说:“吓坏了吧!”

    那洁的唇动了动,她其实没有那么怕的,只是做了个梦而已。

    她也相信秦陆不会让她有事的,那洁摇了摇头,“妈,我没事!”

    陆小曼笑笑,“秦陆很担心,让我来陪陪你。”

    她拉着她的手,走,我们去吃饭!

    那洁看着时间,已经是中午了,脸红了一下,“我去洗一下!”

    陆小曼点头,“那我下去先上菜啊!”

    她拍了那洁的小脸一下,“今天的菜,全是妈做的。”

    那洁不太好意思,睨了一眼秦陆:“你怎么能让妈来给我做饭!”说着垂下脸蛋。

    秦陆先前的表情有些奇怪,这会儿,倒是正常了,他淡笑着:“那是妈疼儿媳妇,也不行啊!”

    陆小曼也附和着:“是啊,妈只想你们好好的,哪天给妈生个孙子或是孙女抱。”

    她瞧着那洁的小模样,叹了口气:“妈想要个孙女,瞧着像你挺好,乖巧,哪像是儿子,不省心的。”

    秦陆推着她出去,“妈,好了,再说下去,我媳妇不肯给我生孩子了!”

    那洁的脸微红,俏生生地站在那儿。

    而陆小曼作势要打秦陆,秦陆闪开了,尔后推着自己的母亲下楼。

    他转身回到浴室里,那洁已经在刷牙了。

    小嘴上满是泡沫,很可爱,此时,她穿着居家的睡裙,那种小碎花的,人也像朵小花一样地清新。

    秦陆是不介意去吻她刷牙的小嘴的,但是想想她不会同意便算了。

    他一直站在门口看她,她抬眼,一边刷着牙,一边模模糊糊地问:“秦陆你在看什么?”

    秦陆笑着走近她,双手抱着她的纤腰,“我在看啊,我家小媳妇是不是有孩子了!”

    说着大手游到她的小腹那里,覆在那儿动了动,才低低地问:“宝宝,我辛苦了这么些夜晚,有没有播下一颗种子。”

    他的声音低沉诱人,像一杯醇酒一样让人容易迷醉。

    她还没有说话,他就继续说:“听说,医生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是很敏感的,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一边说着,那只大手就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抚着,像是里面真的有一个小娃娃一样。

    那洁低头,拍开他的手,“我不是吃着药,哪会怀孕啊!”

    秦陆无赖地抱着她的身子,头搁在她的肩上,咬着她的小耳朵:“宝宝,如果中奖了呢?你怎么办?”

    他这算是给她打个预防针,因为,她一定会有孩子的!

    那洁的身子僵了一下,才低声地说:“不会中奖的!”

    秦陆的气息还浮在她的唇边,诱哄着:“要是有了,我们生下来好不好?”

    她侧头看着他的眼,那里面有着乞求,还有卑微!

    她的心一震,半响之后,才有些干涩地问:“秦陆,你很想要一个孩子吗?”

    秦陆亲亲她的小嘴:“做梦都想!”

    那洁垂下眸子,“那让我考虑一下!”

    秦陆也不敢逼她,母亲在楼下,不好停留太久,等她洗了个脸就一起下楼吃饭了。

    下午,陆小曼就回去了,秦陆也没有再去部队就陪着那洁在家里打发时间。

    两人将楼上楼下全都打扫了一遍,虽然有勤务员,但是自己打扫卫生也是一项乐趣。

    忙了一整个下午,两人才闲下来,做了晚餐睡床上。

    秦陆的精力很足,几乎每个晚上都要做。

    不过,今天睡在床上半天了,他也没有动静。

    那洁靠在他怀里,一会儿打了个呵欠说:“秦陆,你不想要的话我睡觉了!”

    秦陆眯了眯眼,尔后抓着她的手,身子一翻就压到了她的身上。

    那洁伸手细细的手臂,绕到他的颈子上,身子微微抬着,唇贴着他的唇瓣,肯定地说:“你有心事!”

    秦陆咬了她的唇瓣一下,“从哪里可以看得出来?”

    她娇笑着,回咬了他一下,“因为你连热衷的运动也不想做了,还没有心事吗?”

    秦陆这次没有咬她,而是直接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火舌一下子窜进她的小嘴里,在她的唇里来回地扫荡着…

    良久才松开她的小嘴,大手捏着她的小下巴,让她的小脸正对着他的目光。

    “那医生,请你如实地告诉我,当你给男病人手术的时候,看着他们的身体,摸着他们的身体,你是什么感觉?”他的目光灼灼,直勾勾地瞧着她。

    在那样的目光下,那洁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目光往下,瞧着他精壮的身子掩没在宽松的浴袍下,

    她忽然推开他,翻了个身,坐在他的小腹上,小手扯着他的腰带。

    秦陆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十分严肃地说:“请你先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她趴下身体,倾身的方向让他可以轻易地瞧见她那方性感之处,滑腻诱人,洁白剔透!

    真是恨不得立刻扑倒这小妖精,长大了竟然比以前更加娇美三分,他的身体迅速地起了变化,那洁自然也感觉到了。

    她的小屁股微微动了一下,尔后趴到他的胸口,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口轻轻地划着,声音又娇又媚:“秦陆,你想要呢,还是不要!”

    “要!但是得先回答我的问题。”关键的时候,秦军长不太好糊弄,大手拍着她的小屁股,“会使美人计了啊,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逃得过组织的审问,那洁同志,你的问题不小!”

    她伸出小舌头,在他的喉结处轻轻地舔吻着,一边模模糊糊地问,“现在,问题是不是小了一点儿?”

    秦陆喘着气,大手扣着她的身子,将她往上抱了些,尔后狠狠地吻着她的唇,直到她几乎不能呼吸才松开她,但还是继续舔吻着她的唇瓣,那像是果冻一样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时刻地吻着她,吻着直到天荒地老。

    他暗示性地说着:“现在的问题不仅没有小,还大了,那医生,你没有感觉到吗?”

    她的脸一红,但是很快就咬着他的胸口,声音从那儿传了过来,“秦军长,你有病,你这病叫神经过度兴奋症,得治!”

    秦陆压抑着身体的冲动,像是很有兴趣地问:“怎么治?”

    她一边吻着他,一边不安好心地说出一四个字:“斩草除根!”纤手还在他身上比划了一下。

    秦陆觉得一阵恶寒,这小混蛋,真狠!

    他抓住她的手,真怕她的手变成刀子。

    唇凑在她耳边,沙哑地呢喃着:“你不想了?”

    她红了红脸,“不想!”

    “小骗子。”他咬着她的耳朵,“那医生,其实我有一个更好的治疗方案,想不想听听,也许对你的专业有更好的帮助!”

    她趴在他胸口,手指继续撩拨着他,一边瞧着他的脸庞。

    秦陆低着头,冲着她邪气一笑:“那医生,我们以毒攻毒看看行不行?”

    她在他的眼里瞧到了一抹异色,所以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个以毒攻毒?”

    秦陆淡淡一笑,“你不是说我过度亢奋吗?那我们就试试拼命地做,达到人体极限后,是不是下次就不会这么亢奋了。”

    他说得眉飞色舞的,巴不得她能同意。

    那洁娇笑着,亲亲他的唇瓣,“我没有问题,可是我怕你精尽那个什么人亡的,怎么办呢!”

    他一下子翻身,换成他压她在身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睨着他:“你说的死,是欲仙欲死吧!”

    “宝贝儿,你真是越来善解人意了,来,亲一下。”他亲亲她的小嘴。

    就在那洁以为这个话题结束的时候,开始进入今晚的例行‘公事’,秦陆却是一边挑逗着她,一边像是不经意地又问:“你碰到那些男人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不纯的想法!”

    他的话让她性趣全无,光是想着那血淋淋的开刀场面就有够无趣的了。

    伸手推他,“秦陆,你不知道在吃东西的时候,要让人保持食欲吗?”

    他不怀好意地笑:“我这样秀色可餐,不够你保持食欲吗?”

    她咬牙:“我说的是那些病人,秦陆,你今天是发了什么疯,要是不想,就别做了!”

    她气恼地拿起一个枕头,气呼呼地往房间门口走去。

    “你去哪?”秦陆坐在床上,没有立刻追上去。

    “睡客房!”她转过头,火辣辣地说:“手术时,是接触到那些病人的身体了,但是身为一个医生,我分得清自己的职责,秦陆,我在你的心里就是那么不堪的人吗?会对自己的病人yy?”

    她说着,眼里有了一抹雾气,去他妈的秦陆,竟然这么想她!

    房间的门被砰地一声关上了。

    秦陆这时才慢慢地下床,他知道今晚是自己小心眼了,过度地纠结在那个问题上,别人不说,就是一个陆维,让他真的介意。

    想到这个可能是他们认识的某个人,而且那洁看光了他的身体,他就心里冒酸,比抓不到陆维还要让他难受。

    赤着脚走到客房门口,伸手扭了下锁,竟然能打开。

    真是可爱的小女人,在等着他安慰呢!

    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就见着纤细的人正趴在床上生着闷气。

    “怎么啦?”他温热的身子靠近她,他一靠近,她就扭过身子,总之就是不想理他。

    秦陆碰了一鼻子灰,然后摸摸鼻子,继续哄老婆,“宝宝,我们不就是开玩笑吗?”

    她忽然就掉过头,有些尖锐地说:“如果我问你,和安雅一起逛街的感觉怎么样,你会怎么回答我?”

    秦陆愣了一下,感觉到有些引火上身了,他想抱她的身子,被那洁拍开。

    “好了,是我错了,如果你问,我就回答你好不好?”他十分有耐心地说着,然后凑在她的耳根处低低地喃语:“宝宝,从来没有背叛过…”

    他有些强迫地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或许我们很多时候用眼睛看到了一些事情,但是你应该更相信我是不是?”

    他承认他有些卑鄙了,这么在床上哄着她有失公道,不是说么,女人在床上的时候,意志力是最薄弱的时候。

    那洁抖着唇瞧着他,这是他们第二次谈安雅,秦陆感觉到已经进步了很多,至少她不再那么身体僵硬了。

    见她没有反抗,他大着胆子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还是老实地招了,“今天,看见了你为陆维手术的时候脱下的底裤了。”

    她瞧着他,好半天,才冷哼了一声:“就为了这事?”

    他郑重地点头,“虽然没有近身地接触过,但是我知道陆维是个年轻的男人,而且身材很好,换言之,你老公吃醋了!”

    她瞪着他,良久,才在他的胸口咬了一下泄愤:“混蛋!”

    他抱着她,心满意足:“宝宝不生气了,我认错好不好,以后不吃这样的干醋了!”

    她又咬了他一下,然后抬起小下巴:“手术台上的病人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只是物体,不具任何感观价值。”

    秦陆的一只大手袭上她的身子,语带诱惑:“那床上的男人呢!”

    那洁瞧着他一脸的色欲熏心,有些嫌恶地说:“床上的男人,已经玩厌了!”

    他猛地压住她,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语带威胁,“那医生,说话要负责任的,现在我代表军事法庭起诉你多年未尽夫妻义务,从现在起,无论白天还是黑夜,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你的丈夫有需要,你必须无条件配合。”

    她拼命地踢着他的身子,羞恼着:“秦陆,你还有完没有完了?”

    他按着她的小腿儿,轻轻一笑:“反抗者,今晚的军事训练,翻倍!”

    她呜呜两声,还是陷入了他的温柔陷阱里,情到浓处,他才扣着她的手,十指相缠,身体厮磨着她的,语带撩人,“宝宝,今晚是七夕…”

    “那又怎么样?”她迷迷糊糊地说着。

    秦陆下床,一会儿,从主卧室拿来一大盒东西,“我买了很多,今晚我们得用完!”

    她一下子跳起来,“秦陆,我不陪你玩了!”

    她还想活着,她不要被他压一整夜…

    可是,发情中的男人怎么可能放过她,哄着骗着硬是将那些东东全都用完了,也将她用得彻彻底底,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秦陆,你不是人!你丫个就是一个坏蛋!一个禽兽!

    ------题外话------

    情人节快乐!

    116

    接下来的日子倒是挺太平的,两人相得融洽。

    只是秦陆忙了很多,每天呆在部队里的时间都长了很多。

    清晨七点就去了,晚上要到八点才回来。

    即使如此,在家里的时候也会呆在书房里到十一二点才回房间。

    那洁不时能听到书房里传来说话的声音,知道秦陆在打电话,自然是公事。

    她进去送咖啡给他,一进去就轻轻皱起了眉头,里面全是烟味,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一半烟头,秦陆一手拿着电话,一手还夹着一支烟,不时地抽上两口。

    她瞧着他的面孔,眉头深锁,神情冷凝。

    秦陆看见她进来,和电话那头又说了几句就挂上了电话。

    “还没有睡啊!”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抿着唇夸赞着:“我家那医生煮的咖啡就是好喝!”

    她睨了他一眼,“我是看你每天晚上忙到那么晚,怕你困!”

    秦陆干笑一声,一边将手里的烟抽了一口一边说:“这算什么,咱们晚上干革命的时候,还不是不眠不休的。”

    那洁脸一红,“尽胡说!”

    她忽然探过手去,将他手上的烟给夺过来摁熄掉,“有了咖啡,就不要抽烟了,看你都成了烟枪了。”

    秦陆笑笑,没有反抗,将杯子里的咖啡给一口饮尽,“行,听夫人的!”

    她微微板起脸,站起身:“你别忙太晚啊!”

    秦陆见她要走的样子,立刻伸手抓住她:“去哪儿?”

    那洁瞧着他捉住她的手,一会儿才说:“我在这里会打扰你!”

    秦陆笑笑,一把将她拖到自己面前,他的双腿是张开了,正好将她卡在中间。

    大手改握在她的纤腰上,压向他的身子,沙哑着声音:“宝贝,好久没有要你了,想吗?”

    她侧头想了一下,好像自从上次七夕后,他们就做了一次,而且中途的时候秦陆还被一个重要的电话给打断了。

    她清楚地记得他那时的表情有多臭,最后还是吻了吻她,离开了她的身子。

    算算,差不多有半个多月没有做了吧!

    此刻,他炙热的气息拂在耳畔,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那是一种让女人闻了容易情动的味道。

    那洁不说话,小手抱着他的颈子,小身子一下一下地磨蹭着他。

    “我的宝贝想了。”他了解地说着,然后将她一把抱到书桌上,并挥开那些文件。

    她坐在上面,这样倒是比他略高了一点,秦陆觉得挺方便——吃豆腐的。

    那洁挣扎着要下去,可是小脚才离了地,就被他一把又按了上去。

    “秦陆,还是等你事情忙完吧!”她微红着脸,有些不太好意思在这里。

    怕他不同意,她凑上唇,在他的耳边咬着耳朵:“我在床上等你!”

    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样的情话无疑都是一种极致的诱惑,更何况是从这样的小妖精嘴里说出来呢!

    他扯着她,自己也迅速地站起身,捧着她的小脸,一下一下一吮着她的唇瓣,让它们在他的滋润下变得更加娇嫩。

    “可是,我现在就想吃了你!”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坚硬的身子紧绷着,那股强烈的渴望疼痛着,但是他坚持着慢慢来。

    那洁颤着眉眼,低头咬着他的颈子,模模糊糊地:“先将工作做完。”

    “工作做不完的,老婆只有一个,冷落了就不好了!”他含糊着声音,将她的小脸扳正了,不让她在他的颈子里兴风作浪。

    再让她亲下去,他就忍不住了,直接占有她。

    他不想弄疼她,所以,还得慢慢来!

    唇舌相接,堵住她想反对的话,火热的舌尖缠着她的,将她拖到自己的嘴里,为所欲为着,两尾湿滑的鱼儿相缠,扭成各种麻花,令人脸红心跳…

    他松开她的小嘴,两人间隔十公分,在两唇相接处,一道邪恶的银丝连着他们的唇,分不清是谁的!

    那洁羞得垂下头,但是后脑一下子被他扣住,而后是更为猛烈的吻,一直抵到她的喉咙深处,她被他填得满满的,无法呼吸,无法思考!

    良久,他才在她双手的挥舞下松开她的小嘴,喘着气瞧着她艳红的小脸,堪比桃花。

    白色的无袖居家服下,露出的颈子,手臂都变成了粉色。

    秦陆咬着她的唇,“小家伙,你也想了,是不是?”

    她仰起头,任着他的吻落到她的颈子…直到他压覆在她的身子上!

    她的身体紧绷着,有些紧张,他不断地吻着她,安抚着她。。。。。。哄着哄着,她不那么怕了,放松了身子。。。。。。

    大概是久未尝情欲,秦陆有些激狂,一连要了她三次才抱着她洗了澡放她到床上睡着。

    她拉着他的手:“你还不睡啊!”

    秦陆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唇瓣,“乖,你先睡,我还有点事儿要处理一下。”

    她有些恋恋不舍地送他离开,秦陆带上房间,唇角微微上扬。

    到了书房,他加快了速度,将手上的事情弄完。

    结束的时候,看着墙上的水晶钟,已经两点多了。

    伸了个懒腰,他站起身往房间走去,房间里氤氲的灯光下,她沉睡着的睡颜洁白迷人,可能因为有些热,睡相不太好,被子被她踢到了腰下。

    本来身上就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衣,她侧躺着,上面几乎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那白皙得几乎透明的身子,让他不禁绷紧了身子。

    更不要说她压在被子上的一条纤细美腿了,他的视线,贪婪地在她的腿上上下下地扫荡着,恨不得一口吃下去。

    目光如火地瞧了这么半天,还是压下了火苗上床睡觉。

    但秦陆想不到自己才睡下去,还没有动她,她就自动地滚进了他的怀里,将小脸埋在他的颈间。

    他微笑着,想找她的唇吻一下的,但是她的小嘴无意识地在他的颈子处说着:“秦陆,我还要…”

    他眯了眼,低头瞧着她沉睡的小脸,还有那光滑细致的身子,压抑了良久还是没有压抑住,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天微微亮,秦陆就醒了,即使他只睡了三个小时,但是依然是神情气爽的——昨天吃饱了,夜里那顿‘夜宵’更是意想不到的收获!

    他低着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其实,那洁不小了,二十四了,但是在秦陆的眼里,她还是那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她嫁给他时那么小,她的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给了他的,初吻,初夜…

    直到现在,他还清楚地记得,她第一次躺在他身下时,表情那么害怕,身子抖得要命,拼命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那双氤氲着雾气的眸子有着忍耐和屈辱,或许,从那一次后,他就喜欢上了她吧!

    再或者,他第一眼见到她赤着的身子,就知道这个女孩子是属于他的。

    他想也不想地上前,抱她到床上,完成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应该做的事情。

    他是知道的,她是他未来的妻子,所以享用她的身子显得十分理直气壮,直到她的泪意出来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太粗鲁了,她疼得差点昏过去。

    第三次的时候,她才有了感觉,他也清楚地记得,那次也是他那晚最妙的一次,有了那细细的低吟,一切变得更加不可思议…

    从那时起,他就恋上了她的身子,直到现在,他都感觉做不够似的。

    要不是顾及她的身子,昨晚,他真不想睡了。

    因为事情多,他没有赖在床上等她起床,自己先起来弄早餐。

    弄完了才叫她起来一起用早餐上班。

    秦军长十分霸道,自己去部队很早,竟然也每天六点多将她挖起来,为的就是去部队的时候,让她坐他的车上班,晚上,他虽然会晚点儿,还是坚持着接她一起下班。

    他宁可将工作带回来做,也不想一个人留在冰冷的办公室里。

    那洁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是光淄淄的,她呀了一声,提防地瞧着秦陆:“你是不是又偷袭我了。”

    他好笑地拉着她的小身子起来:“那医生,昨天是你欲求不满,主动要再来一次的。”

    当然,他还奉送了一次,成双成对么!

    做的时候,她一直半梦半醒,但是那身子骨,软得像是棉花一样,小手也在他身上到处点着火儿,小嘴一个劲地吸着他唇不放,还使出了些平时见不到的小手段,那股子的媚劲儿,几乎将他逼疯。

    当然,最后哭着求饶的肯定是她,男人么,能被女人弄得那惨样么?

    秦陆虽然让着她,但是关键的时候,还是一展雄性威风的。

    而那洁则被他的话弄得俏脸微红,瞧了他半天,而他是一脸正经,表明没有说谎!

    “那,你赶紧忘了吧!”最后,她心慌意乱地丢下一句,秦陆笑笑,十分纵容她的小性子。

    拍拍她的小屁股:“快去换衣服。”

    重逢后,他很少帮她穿衣服了,主要是她不肯,都二十四了,还让人穿衣服,她又不手残!

    两人坐着秦陆的车一路到了医院,那洁下车,和他说了再见!

    目光他的车离开,她走进大楼的电梯,然后,竟然碰见了安千金安雅。

    那洁没有装作看不见,但是说话就免了,只是微点了下头。

    安千金也点了下头,两人一个站在电梯的这边,一个站在那边,一路沉默着。

    直到安千金下了电梯,那洁才感觉到自己的手心是有着一层薄汗的。

    苦涩一笑,她知道自己仍然介意着当年的事情,但是她也愿意相信秦陆说的话,或许,只是误会吧!

    到了普外,就听着同事正在小声地议论着什么。

    那洁本不欲去听,但是自有八卦找上她。

    护士长在她巡视病房时,悄悄地告诉她:“那医生,知道吗?我们十八层收了一个钻石级的病人!”

    十八层?

    那洁笑着开玩笑:“李护士长,是地上十八层,还是地下十八层啊?”

    李姓护士长笑了,“就是泌尿科,说得白一点儿,是那儿不好使!”

    那洁笑笑,“这有稀奇的吗?这事儿现在不奇怪啊,有的通过吃药,有些手术都能治好的。”

    护士长前后瞧了一下,尔后压低声音:“不是说这个,那个病人啊,听说是中央某领导的儿子。”

    那洁一边签着护士长手里的单子,一边奇怪地抬起头,“帝都的医疗设施和医生水平不应该更好吗?怎么到h市来瞧了?”

    护士长耸了耸肩,“这个真是不清楚,只知道是慕名来的。点名要某个医生给治呢!”

    那洁为之一笑:“八成是赵主任或是院长吧,在这个方面,他们是专家。”

    李护士长不依了,声音更低了些,生怕自己反动的语言暴露了:“那医生,其实依我看,你才是军医院外科手术第一把刀,院长么,以前行,现在老了点儿,精准度和那个啥判断力都大不如前了,你没有看他现在都很少手术了?”

    那洁不以为意,将最后一单给签完:“那还有赵主任呢,怎么也不会冲着我这个无名小卒来的吧!而且在生殖方面,我并不算是精通。”

    李护士长倒是没有什么话说了,好久才勉强一笑:“到时就知道了呗!”

    那洁怔怔地瞧着她的背影,心头一跳,莫不是李护士长知道了什么?

    她拢了拔白大褂,往病房走去。

    中午的时候,那洁想起来一件事儿,避孕药吃完了,今天的份还没有吃。

    本来秦陆是不让她吃的,说总是不好,由他来做措施。

    但是那洁总是不放心他,怕他太急,会忘了,那时候,她就是推他离开也是不肯的。

    所以,她还是决定这段时间由她吃药稳妥些。

    上午忙完事儿,她走到妇科那儿找了个医生开了一瓶和秦陆买的一个牌子的药,去取了药后,她在午饭前,偷偷地打开想吃一颗。

    但是倒出来一看,和她之前吃的药片儿颜色竟然不一样,她看看包装,没有换啊。

    心里有些奇怪,立刻走到药房那里,轻咳了一声:“那个,这个牌子的药,是不是换了新品种了?”

    其实她也是知道的,一个大牌子是轻易不会换的。

    药房小护士摇摇头:“那医生,没有啊,一直是这样的包装,这个厂家做了十几年了,从来没有换过。”

    那洁微笑着:“谢谢啊!”

    小护士有些奇怪,但转眼就忘了。

    那洁拿着那药,也没有吃了。

    如果之前她吃的不是避孕药的话,现在吃了不但没有用,还有可能会伤害可能有了的孩子。

    她坐不住了,跑到外面的药店里,一口气将那里所有的维生素保健品都买了一盒过来,中午医院的医生都去休息了,她坐在办公桌上,一瓶瓶地的拆开看。

    到了第八瓶的时候,她看到了熟悉的药片,再看看药瓶,竟然是叶酸,虽然不是妇科医生,但是那洁是知道的,叶酸是准备怀孕的人就要服用的。

    很好,他竟然给她换了药。

    正要将这些收起来的时候,却见着赵寅从外面走了进来,因为那洁的办公室位于普外的外围,所以身为主任要进自己的办公室,这里是必经之路。

    赵大主任瞧着那洁一桌的保健品,有些错鄂,“那医生,这是怎么了?”

    那洁有些心虚地抬眼,轻咳了一声:“哦,我想送人,先看看哪个好。”

    赵寅没有继续说下去,本来么,人家的老婆了,没有他什么事儿了,他还赖在那里干什么!

    看见赵寅走了,那洁将这些全都扫进了垃圾筒里——她一样也不需要!

    包括那瓶该死的避孕药!

    算算她吃那药已经个把月了,要是怀了,早有了,她知道自己的生理期,昨天做了几次,正好是她的安全期,就要看半个月前是不是中奖了。

    她觉得今天真是跑腿日,不敢在医院里,而是又跑了一次药店,买了那个验孕纸,躲在厕所里验了一下,当一条红杠出现的时候,她松了口气。

    没有孩子!

    她软下身子,在厕所里呆了一会儿才将试纸条给扔掉。

    走出去的时候,脸色不太好。

    该死的秦陆,她那么相信他,他竟然这么做。

    小脸紧绷了一个下午,连他打来的电话也没有接,最后索性关机了。

    到了下班的时间,她迅速地下楼,不想被他碰到,但是她的动作再快,在一楼的时候还是被秦陆给拦到了。

    “小洁怎么了?”她在前面走着,秦大军长就在后面跟着,一个小脸绷着,一个脸上带着纵容的淡笑,场面,实在不太好看!

    那洁不理他,自己走得飞快,但是秦陆哪容许她这么逃走,大手拉着她一直到停车场才放开。

    “上车再说。”他短促地命令着。

    那洁瞪着他,身子一转,竟然又往马路那里走。

    秦陆火了,一把捉住她的手,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将她的身子抵压到车门上。

    有些重的抵触让她轻皱了下眉,秦陆觉得自己的力道大了些,粗鲁了些,于是放缓了些许,但是脸色还是不太好。

    他皱着眉头瞧着她:“那洁,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她别开头,不理会他,更不想和他说话。

    秦陆火了,有什么事情她可以说,这么生闷气干什么?

    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小脸正对着他——的怒气!

    “如果你不说,我就在这里吻你,想必现在很多同事都等着看你表演吧!”他的表情阴阴的,眼紧紧地盯着她,目光中有着灼灼的东西。

    那洁瞪着他,一点也不为他的威胁所怕。

    “他妈的,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生来就是克我的。”他狠狠地说着,然后就低下头,又狠狠地吻着她的小嘴。

    她挣扎着,但是胸口被他牢牢地压制住,一双手也被分别扣在身体两侧,她的头后仰着,整个人都处于十分弱势的位置。

    秦陆吻得很凶,但是那吻里,又有着她不明白的颤抖。

    她一直没有回应,他就更强势地索取着,人来人往的停车场时,他一条腿卡在她双腿中间,整个人都覆在她的身体上,这样的姿势十分撩人。

    但因为是军长大人,所以大多都不敢多看一眼,径自开车离开。

    秦陆吻完,抬眼就看着她冰冷的小脸,说话像是刀子一样:“你的兽欲逞完了没有?”

    秦陆眯着眼,“兽欲?那医生,你是这样理解我们之间的性生活的吗?昨天夜里是谁叫着要再来一次的。”

    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她抖着唇看了一眼四周的人,抿紧了唇瓣不说话。

    秦陆气极了,才会脱口而出。

    他瞪着四周一眼,“看什么!”

    没有人敢留下来,但是后面来的人不算!

    他也( 冷少的纯情宝贝 http://www.xlawen.org/kan/206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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