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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6 部分阅读

    食指微微强势地抬起她的下巴,他的表情带着一抹探索:“为什么哭!”

    她不说话,头又低着,柔顺的头发遮着她的脸蛋。

    秦陆这次是用了些力的,让她无法再逃避,让他更好地看进她的眼里。

    “是…不舒服吗?”他的声音有些迟疑,“我的技巧不行?”

    他心里不由得思索着是不是那个男人会比他厉害点…想到这,他立刻打住,拒绝去想她和另一个男人躺在一起的情形。

    目光紧紧地盯着怀里的小女人,直觉告诉他,她合该是他的。

    头危险地靠近,他的鼻息喷在她的脸蛋上,他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做过了?”

    这个问题上次他其实是问过的,只是问她有多久?

    那时候她是怎么回答他的,说他没有做多久她有多久没有做。

    这句话现在想来,好像有些奇怪之处。

    如果不是那个男人,他几乎是以为她在暗示他是她的男人了,失散的男人。

    但是他是亲眼见着那个男人的,他们依偎在一起,臭小子叫那个男人‘爸爸’!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阴沉了下去,不是太好看地看着怀里的人。

    但是声音却是很轻地说:“你,很久没有做过了,生孩子前就没有过了是不是?”

    他虽然记不得以前自己是否阅人无数,但是从他掌握的‘知识’来看,无疑的,她刚才并没有很好的享受到,忍受倒是多一点。

    亢奋倒是有,大抵上是疼吧!

    他从来没有将一个女人弄哭成这样的经验,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哄!

    只是抱着她,淡淡地说:“以后,你跟着我!”

    那洁呆了呆,仰头看着他,她当然不知道在秦陆的心里还有‘齐天阳是她老公这一出’,一时间,有些感动也有些惊喜。

    女人伤心的时候容易流泪,喜悦的时候更容易流泪。

    她哭着,仰着头看着他的英俊的脸庞,眼泪一颗一颗地落下来。

    粉粉的脸蛋,粉粉的眼皮,还有微颤的唇,她犹如当年那个无助的小姑娘。

    当年的她,不怎么哭,她故作冷漠,后来有了他,她就学会了哭泣,学会的软弱,他的胸膛,是她最好的避风港!

    她一边哭着一边问:“是真的吗?”

    那样子像极了流浪的小狗一般,让人好笑又怜惜。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突然就伸出手抚着她的头发,温柔无比:“当然是真的!”

    她猛地撞到他的怀里,小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一会儿,他的胸口就被浸湿一片,湿湿热热的很不舒服。

    他挑起她的脸蛋,轻叹了口气,“别哭了!”

    她的脸上逼着泪花,仍是止不住地哭!

    终于他的声音凶恶起:“再哭,就吃了你!”

    她吓得顿住了,只有晶莹的脸颊上挂着两颗泪珠,看起来漂亮极了。

    他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明明不是温柔的人,明明对别的女人都不假词色的,但是对她却是用了自己十二分的耐心。

    一点一点地吮去她的泪珠儿,然后吻住她的唇瓣,让她尝尝她泪水的味道。

    吻完之后,她的小脸蛋垂着,整个人犹如静止,却又带着一丝丝甜蜜的轻颤,模样勾人极了。

    “咸吗?”他的声音十分地沙哑,简直不像是他的声音。

    她呆呆地睁开眼,“咸!”

    他含着她的唇,身子往下沉了沉,和她的紧贴在一起,并暗示地蹭了一下:“还有更咸的,要不要尝尝!”

    以前,秦陆和那洁变态的闺房之事没有少玩,所以这种荤话她是听得明白的,有些羞恼地捶着他的肩膀:“坏蛋!”

    他的声音越发地低了起来,“还没有尝过,就知道是坏的了吗?”

    她干脆埋着头不肯起来,而他就越是逗她,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两人又抱在一起在床单上滚了起来。

    拥抱亲吻,此时显得那么甜蜜。

    他与她,其实都做好了准备。

    就算他一辈子想不起来又怎么样,以前的秦陆她会放在心里怀念,现在的他,才是她要珍惜的。

    因为现在的他,是为她浴火重生的。

    她是如此地感激上天将他还给了她,不要说他只是忘了,就是他变得面目全非,他还是她的秦陆,那个爱她的,她爱的,至死不渝的男人!

    她变得热烈起来,纤手捧着他的面孔用力地回吻他,一时间,两人都像是失去了理智,吻得激烈,滚烫得连床单都要燃烧起来!

    好在这里清静,没有什么人来。

    其实就算是有人来了,只要远远地听着那声音,就知道是那医生在执行院长交待的‘特殊任务’了,谁敢上去打扰上将先生的好事?

    就算上将先生不追究,院长那里过不了。

    这可是医院的大事儿,主要生产!

    秦陆松开她的小嘴,尔后喘息了一下,随即看着她的眼,声音低低地问:“要我吃了你吗?”

    那洁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不敢看他。

    他抬起她的小脸,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才淡淡地说:“还是算了吧!”

    她不说话,他凑到她的耳旁,说了句话她的脸就立刻红了。

    流氓!失了忆还是流氓一个!

    她背过身去不理他,自个地睡下。

    秦陆随之从后面抱住她的身子,头搁在她的肩上,鼻息浓而重地喷在她的颈部,让她不舒服极了。

    她还没有说话,秦陆的声音就响起了,带着淡淡地疲惫,“小洁,让我睡一会儿,我好累!”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累,别说这么点小伤,过去就是三天三夜不睡觉开会处理事情,他也没有过这种感觉。

    像是,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里,像是终于找到了自己心爱的东西一样。

    那洁由震惊着…

    他叫她‘小洁’!

    天,他叫她‘小洁’!

    那瞬间,她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蓦地回头,对上他不解的眸子。

    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她还是没有找到熟悉的光芒,她轻轻地笑了,重新窝到他的怀里,声音轻轻地说:“没有关系,秦先生,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不在乎你用什么方式爱我,只要你,爱我!

    静静的病房里,两人都因之前激烈的欢爱而消耗了极大的体力,所以竟一起睡了三四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秦陆先醒来的,此时的姿势变为,他平躺着,一条手臂自然地伸展着,而她就窝在他的臂弯里,小脸靠着他胸口的位置,整个人都蜷在他的怀里,一副乖乖的样子。

    他的心里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一种好久好久以前,她就应该在他怀里的感觉。

    脸上难得的有了一丝温柔,但是下一秒,他的脸色就微微一变,甚至苍白起来,双手捂着头,面孔扭曲。

    他的头痛,竟然又犯了。

    他跌跌撞撞地勉强走到浴室里,用冷水冲洗着自己的脸,企图舒服一点儿。

    许久之后,他才撑起脸,那幽深的眸子里,已经染上了一抹异色。

    为什么碰到那洁后,他的头痛发作的如此之频繁。

    这么想着,头又剧痛起来。

    忽然,他又手撑在洗手台前,悄然无声地笑了起来。

    原来,她有可能是他的过去中的一部分。

    毕竟,他只有努力想过的事情,才会头痛。

    这一切,都合理了不是吗?

    他微微闭上眼,尽管头痛得要命,但是他还是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走出去的时候,那洁还在睡着。

    他直接穿好衣服,走到外面打了个电话给林秘书,“帮我查一份资料!”

    林秘书心里早就有底了,于是一个小时后,在医院对面的咖啡馆里,两人见了面。

    林秘书还是有些犹豫的,“这些,是高上校交给我的,说是总有一天,您会用得着让人锁在密码箱里。”

    高原?

    他早就感觉到那个男人对他不寻常,没有想到,会是这么地‘情谊深厚’!

    交出东西的时候,林秘书的手颤了一下,默默地说:“高上校说,请您要想好,这个也许对您是致命的危险!”

    秦陆的头已经开始疼了,他忍着,伸手触及那个厚厚的文件袋,指尖都是颤抖的。

    这里面,是那洁的所有。

    她的所有将在他的面前,无所遁形。

    当然,也包括她接近他的目的。

    他不是笨蛋,他可以感觉到她刻意地接近,那么,她是那个人吗?

    她是他的过去吗?

    将文件放到自己的手边,淡淡地吩咐小林先离开,而他静静地坐着,一边抽了一根烟,此时,他需要尼古丁的气味来抚平大脑的剧烈疼痛。

    颤着手,将那份东西展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结婚照,那上面的女人无疑是她,而男人…

    他的面孔扭曲了,此时头痛已经远远比不上心痛。

    他看见了另一个自已,正垂着头温柔地望着怀里的她,还有他们的孩子。

    他很轻易地就看出,当时拍这张照片的时候,她已经怀了孩子。

    他的眼抬起,望向不知名的远方,心在颤抖着,那个臭小子,是他的儿子。

    臭小子和自己长得并不是很像,但是却是像极了照片中的男人,明明五官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他对着镜子里照着的,绝不是这样子。

    一个那么温柔,一个那么冷酷。

    一个温润玉如,一个,有着无法磨灭的殘缺!

    他伸手抚向自己眼边的那道疤痕,神情微微冷下来。

    一页一页地翻着,他仿佛跟着她一起走进了那个陌生的秦家,一起看着她怎么一步一步地落到那个‘秦陆’怀里,怎么动的心,动的情。

    他仰头,眼角有一抹泪光滑落。

    原来,她一直是他的!

    原来,她一直在等他。

    原来,他所有对女人的不假词色,不是因为他天生冷情,而是也在等她!

    头,痛得快要死去!

    但是他,却在唇角泛起一抹微微的笑。

    尔后,他又看到了两样有趣的东西,一张是她和‘秦陆’的婚姻状态栏,已经表明离婚,是单身。

    但是,在最下面,却有一张纸,上面有他们的照片,上面全是英文——

    那,是拉斯维加斯办的一张结婚证!

    而它,还是有效的!

    秦陆燃起一支烟,在头痛欲裂中思索着应该如何。

    他回去的时候,那洁已经醒了,看见他一拐一拐地走进来,吓了一跳,“秦陆你怎么能乱走!”

    连忙上前去扶他,而他坐下,半开玩笑地说:“现在就管上了?”

    她的脸红了红,睨了他一眼,默默为他检察了一下才松了口气。

    不管他说什么,她还是叮嘱着:“不能再乱走了,你得好好地养着!”

    秦陆微笑着看着她,表情淡淡的。

    那洁不好意思,假装去为他倒杯水,才回来的时候,手就被他的手臂给捉住了,用力地扯到他怀里。

    “啊,小心水。”她尖叫一声,但是滚烫的水已经有部分泼到他的手上了。

    他却是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只是瞧着她,轻轻地问:“今天在机场,我看到你了,那个男人是谁?”

    其实他已经知道是谁了,只是他故作不知。

    对于知晓以前的事情,他不准备告诉她,因为那是资料,只能让他了解,不能让他感同身受。

    他要等到哪一天,他自己想起来的时候,再轻轻地告诉她,无论以前还是将来,他都一样爱她!

    那洁小心地看着他,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了别的事:“你是不是因为这个,和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

    秦陆的嘴角泛起一朵极淡的微笑,一会儿才附上她的耳朵轻问:“和你什么?上床吗?”

    她更不自在了,他的冷酷都到哪去了?

    秦陆自己则有些暗暗吃惊,今天一天加起来的笑,抵得过这一年多的了。

    这一年多来,身处高位,但他却觉得自己一无所有,心里的那块位置,总觉得是空的。

    他用冷漠来武装自己,让别人无法靠近,原来,他的温暖在这里。

    “那个,是我哥!”她微愣以后,如实地说着。

    诚实的小姑娘啊,上了坏人的当了啊!

    在算计你啊!

    他抓着她微凉的十指,他淡淡地笑了,“小洁,和我谈谈你的前夫吧!”

    那洁的脸僵住,没有想到他的话题跳跃得这么快。

    她沉默了一会儿,他睨着她,“很难回答吗?”

    不难回答,只是在他面前说他自己,很怪!

    那洁想了一下,然后抱住自己的膝盖,头别向了一边,望着窗外的方向,表情也柔和了许多…

    “我…其实是买过去的…”她看着他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光芒,以为他震惊,连忙解释着:“他们对我很好,真的!”

    她努力地点着头,眼里也有些焦急,“每个人都特别好,尤其是他!”

    “你的前夫吗?”他这么问着,头微微地又痛了,但是他用微笑来掩饰那份痛楚。

    他的眼里,其实是没有笑意的。

    那洁自然是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于是点点头,抱着膝盖继续说着,“我开始的时候,其实是有些怕他的!他那么冷…”

    微微抬头,看着他的面孔:“那时的他,好像你现在的样子。”

    她才说完,就后悔了,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根,瞧瞧她都说了什么!

    而他却是不以为意的样子,仍是津津有味地听着,插了一句:“他和我,长得很像吗?”

    那洁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你怎么这么问。”

    他的脸上有着神秘,“我怕你,将我当成他的替身。”

    说着,亲了她的唇一下,声音很平静地问:“会吗?”

    那洁摇摇头,“永远不会!”

    本来就是一个人嘛,怎么当替身?

    他极浅地笑了,“这就好!”

    那洁不禁多看了他一眼,觉得他今天好奇怪哦!

    她又说了些不重要的,不是不想说给他听,而是顾虑着他会不会头痛,再者,他如果一辈子想不起来,那么还是不要听这些的好。

    就让他当一个全新的秦陆吧!

    她说完后,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许久以后他才轻咳一声,“知道了!”

    知道了?这是什么意思?

    那洁也不敢多问,扶着他让他躺下来。

    秦陆住在医院里,机关里只来了两个人看望了,再无其他。

    并不是说他人缘差,秦陆虽冷但是口碑还是不错的,主要是他让林秘书挡住了不让别人过来。

    特别是那些别有居心的同事,但是他算漏了一个人。

    林雪!

    那个任性到极致的少女!

    也不知她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当天晚上就来到了秦陆的病房‘探病’。

    她喜欢秦陆,从一年多前,林宛仪将他带回家的时候,她就喜欢上了他。

    但是大叔公说,那是宛仪的未婚夫。

    本来她也死心的,但是后来,她那颗死了的心又活过来了。

    见过仅有的三次,她在他的眼里,从来没有见过对林宛仪的爱情,甚至于一丁点的感情也没有。

    哼,这可真是好玩!

    她可是听说当时堂姐捐了个肾给这个男人呢!

    以身相许的戏码罢了,或许说得更直白一点,就是骗婚!

    以为她不知道呢!

    堂姐的肚皮上可是白花花的,见鬼的救命之恩!

    林雪是个长得十分张扬的美女,和堂姐林宛仪不同,她永远是一身时尚,彰显出她的好身材。

    呼之欲出的胸,还有紧俏的臀部曲线和不及一握的小腰身。

    踩着七寸高跟鞋,下面是一条紧身的皮裤,上面则是看似宽松,实则一低头就能让男人喷血的针织衫。

    头发是橙色的,长长的大卷,性感又风情万种。

    其实她也才二十二岁而已。

    相对地林雪,林宛仪就是大宅中的名门闺秀了,听说是林家百年难遇的贤良。

    不仅是性情,学识更是足以当某国的太子妃!

    但是这样的林宛仪却…

    林雪的眼里有着不快,也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走进去。

    下一秒,她愣住了。

    病房里,秦陆是躺着没有错。

    但是床边坐着一个女人,在喂他吃东西,重点是——

    那个女人穿着他的衬衫!

    林雪一下子眯起了眼,是个长得很不错的女人,也很年轻。

    过大的衬衫,只挡到臀部以下,那修长的双腿美得…比她还要诱人。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林雪不得不承认,更是刺眼的是,她的大腿窝处,有着明显的红痕,而且越往上就越深。

    林雪自己并不是清纯的女孩子了,这些痕迹是什么,她心里最明白不过。

    她的目光落到秦陆的胸口,此时是裸露的,但是精实的身子性感极了,充满了男性的野性气息,特别是那些细碎的疤痕更是让他看起来更有气概。

    他的肩上,有着几道血痕,一看就知道是女人抓的。

    做得挺激烈的嘛!

    林雪的唇边逸出一抹轻笑,而这时,那洁和秦陆都发现了她的存在了。

    秦陆本来带着浅笑的脸一下子变得极为冷淡,看着林雪的目光也是冰冷的。

    “你来做什么!”他皱着眉头。

    那洁看着那个漂亮的女孩子,一时间也没有想起自己穿着清凉,就直直地看着。

    她是谁?

    “我来看我的未婚夫啊!”林雪轻笑一声,走过去坐下,然后亲热地抓着秦陆的手。

    还没有碰到,人就被震飞出去,身子砰地一声撞上了对面的墙,头晕眼花了一阵子才勉强站住,对着秦陆破口大骂,“好,就算我不是,那…”

    她还没有说完,秦陆的脸色就变得骇然,一字一顿地说:“你再说一个字试试!”

    他的声音极恐怖,吓得林雪动也不动一下。

    脑子里转过千百回,最后她还是不动声色,陪着笑脸对着那洁说,“你是秦陆哥哥的女朋友吧!我开玩笑的!”

    那洁看了看秦陆,秦陆脸上的怒气还没有消,冷冷地对着林雪说:“马上离开!”

    他没有必要应付她,他讨厌她这副样子。

    在他看来,她比林宛仪更要狡猾阴险。

    林雪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跺着脚离开了。

    留下的两人面对着面,秦陆干涩着声音:“曾经,她们家的人救过我!所以我…不得不忍受她!”

    那洁仔细地看着他,在他的眼里,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么清楚可见。

    她笑笑:“我相信你!”

    那么泼辣的一个女孩子,如果和秦陆有什么不清不楚的话,是绝不可能这么离开的。

    但她也知道,也绝不是秦陆说得这么简单!

    172 幸福生活!

    因为有小小陆在家,所以那洁不能总是陪着秦陆,晚上的时候就回去了。

    齐天阳和陈心怡没有住在这里,而是住到了酒店。

    清晨的时候,那洁抱着儿子一起用了早餐。

    齐天阳夫妻看着妹妹一个人带着孩子,都有些心疼,当然也问了秦陆的近况。

    那洁低着头喂小小陆土豆泥,低低地说:“以后会好的。”

    陈心怡心里其实是有些私心的,她不希望自己的小姑子兼好友这么辛苦,秦陆不记得了,还不能去强行唤醒,这何时是个头啊。

    但她也知道那洁的心思是必定不会改变主意的,所以心里想了无数次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齐天阳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开,就和陈心怡先离开了。

    那洁先将小小陆送回了家里让张妈看着,自己去了医院里。

    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事实上,如果顺利的话,她应该会辞职了。

    秦陆需要照顾,小小陆也需要她,当时去上班也只是找个机会接近他而已。

    到了医院,她给他带了些小笼包过去,还有豆浆。

    秦陆已经起来了,在她推门进去的时候,他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

    那洁的脸有些烫,毕竟昨天他们一起分享了彼此的身体,虽然开始的时候是他强迫的,但是后来,她也有享受到。

    身体不觉淌过一阵暖流,所以看着他的目光就更柔了些。

    她走过去,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头,随口问着:“刷牙了没有?”

    “没有!”他很诚实地说着。

    她推推他的身子,“去刷了吃早餐。”

    大手无声无息地揽着她的腰身,表情也是带着一抹不同以往的神色,额头靠着她的,声音压得很低,甚至是有些暗哑,“你帮我刷。”

    那洁叹了口气,看着忽然变小的秦首长,表示无奈

    站起身,刚要替他去拿刷牙的东西就地解决,手就被某个人给捉住了。

    一个拉扯,她竟是不由自主地跌在了他的身上,脸趴在他的胸口,感觉到他胸口的震动,一抬眼就见他笑着,“用这个刷。”

    一只手点着她的唇瓣,意思很明显。

    那洁呆住了,他…有这么无耻吗?

    可是眼前一黑,自己的唇瓣已经被人含住,热切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她迷醉了,小手轻轻地抓住他的肩舍不得放下。

    他先是含着她的唇吃了遍,尔后在她的轻颤下刺入她的唇,将自己的舌尖探进去,刷过她的贝齿,可不正是刷牙么。

    他的味道很清新,明显地是刷过牙的。

    她有些恼,小手抡起在他的肩上用力地捶了几下。

    秦陆沉沉地笑着,觉得她真是可爱得紧。

    紧接着,他没有再给她考虑的空间了,大手收紧,几乎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唇舌也变得更热烈,用力地吮着她,拖着她的小舌头细细地又吮又咬的。

    他的粗暴让她有些疼,但又迷醉,她乖乖地躺在他的怀里任他吃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她的小嘴,喃喃地低语,“我怎么会放过你那么多次。”

    那洁想到以前几次的擦枪走火,脸红得和火烧的一样。

    他凑上去,咬着她的粉嫩的耳垂,声音低低地问:“还疼吗?”

    她愣了一下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脸红红地也不说话。

    他低笑了两声,手探下去…她一惊,抬眼,眼里全是水气,将一双大眼洗得干净极了。

    他贴着她的耳根,很轻很轻地问:“想再来一次吧!”

    她猛地用力推开他,立刻又后悔了,但是总不能自己靠过去吧,只能垂下头,呐呐地说:“以后再说吧!”

    虽然很想,但是他还是作罢了。

    她本来就是他的小女人,以后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做。

    再者,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秦陆看着自己的伤脚,再看看穿得一身轻便的衣服,知道她是从家里赶过来的,于是轻叹了口气,抚着她的头发说:“搬到我那边住吧!”

    她诧异地瞧着他的眼。

    秦陆抿着唇笑,“当我的专用军医怎么样?”

    那洁看着他,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的,但是她很快就振奋了精神。

    现在让他和她求婚什么的,是太快了。

    哎,老夫老妻了,她不是在乎那个形式,只是想知道他的态度。

    想了好半天,她才开口,“秦陆,你是认真的吗?”

    从昨天起,她就叫他秦陆了,这很好!

    他的脸上带着一抹微笑,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幽长地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我向来只碰自己的妻子。”

    这句话,包含了过去,现在和将来。

    那洁只听到了将来,压根没有想到他已经怀疑了,查证了。

    冲他微微一笑,她的表情甜甜的。

    这顿早餐,是她这一年多来最安的一次,因为和他在一起。

    秦陆只住了两天就搬回了西园了,在回去之前,他说服了那洁带着小小陆一起住过去。

    她先是有些犹豫,总觉得这样不太好,但是秦际坚持着,说自己腿不好,要她照顾。

    当一个男人使出浑身的魅力对一个女人说需要她的时候,这个女人是压根没有什么抵抗力的。

    那洁只想了一个晚上就同意了,在他出院的当天将小小陆抱了过来。

    小小陆对于一个浴室里洗澡的叔叔还记得,一下子爬到秦陆身上去…直接咬在了他上面的小果果上,一阵猛吸——妈妈已经好几天没有喂宝宝了,所以一看到赤果的胸口,也不分男女就直接咬了上去。

    秦陆很无奈,只得任着他咬着,但是那两颗小牙,还是让他有些不自在了。

    呼吸略粗了些,目光就灼灼地瞧着她。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还不是起了色心?

    那天做过一次后,两人的关系虽然近了一步,但也没有再做,他想但她没有给,主要是怕影响他的脚伤!

    她睨了他一眼,脸红红地将上小小陆给抱起来放到一边。

    上将先生出院自是一堆人效劳的,根本用不着那洁动手,她只需要和秦陆坐着车子,抱着小小陆就行了。

    到了西园,秦陆坐在大厅里看军事杂志,小小陆就爬在地板上玩。

    那洁破例地做饭,时间久了,秦陆扬起声音叫着她:“那洁!”

    那洁连忙走过来:“有什么需要吗?上将先生。”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抹调皮,秦陆幽深地瞧了她一眼,尔后不动声色地说:“我的需要,晚上再说。”

    他看着地上的小小陆,声音温柔:“老在地板上不好,容易拉稀,你抱他起来吧!”

    那洁有些惊讶:“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他的脸上有些不自在,“我也是听人说的。”

    坚决不告诉她,自己是这两天恶补的。

    他错过了臭小子前六个月,还有怀孕的那段时间,从现在起,他要学会当个合格的爸爸。

    秦陆说到做到,虽然在外头还是冷酷依旧,但是在那洁和小小陆面前,却是鲜少板着脸的。

    一个星期后,他的脚好了,自然不能时时地在家里,但是他还是每天早早地回到家里。

    很神奇地,他只要看着她和那个臭小子,心里就会很舒服,不过付出的代价就是头疼的频繁。

    他去开了止疼药,剂量一次比一次重,医生让他慎重,他依然故我。

    而住在西园的夜晚,她和他是一起住的,但是秦陆一直未有机会再次偷香。

    因为…小小陆也和他们睡在一起!

    他自问,如果小小陆不是他的孩子,他还是会介意的,但谁叫那小子是他儿子呢!

    这天晚上,他有应酬回来得有些晚了,那洁哄小小陆睡觉,自己竟然也不小心地睡着。

    秦陆轻手轻脚地进来,氤氲的灯光下,他曾爱过的,现在也喜欢的女人正侧躺着,怀里抱着可爱的小婴儿。

    他的面色放柔,在门口脱掉自己的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尔后轻步向着这边走来。

    他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缓缓走过去蹲着,大手将小小陆给放平了,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

    她没有醒,只是下意识地抱着他的一只手臂,微微张开的小嘴吐气如兰。

    他知道这些天她很累,大的小的都要照顾,不禁有些心疼。

    大手抚着她的脸蛋,尔后轻轻地落在她的红唇上。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只觉得她的身子诱人,也没有想别的,但是现在想来,大概就是人的潜意识吧,他忘了她,但他的身体却没有问,自动地在茫茫人海中将她寻了回来。

    他的目光落到她微敞开的胸口,心头一荡,月白色的真丝睡衣下,里面空无一物…

    他的大手探了进去,用力一握,跟着她就醒了过来…目光惊慌地瞧着他。

    他迅速地捂着她的小嘴,生怕她叫出声来。

    氤氲的灯光让他看起来更加地英挺,而他的目光,这般温柔。

    她这么瞧着,心里暖暖的。

    秦陆轻巧地上了床,随之将她压在身下,大手继续撩着她,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低低地问:“想我了吗?”

    都这些天了,都顾着臭小子不让他碰。

    那洁双手想抓着他的肩,但他立刻捉着她的手,扣在头顶,接着用自己的身体缓缓地厮磨着她的,带着引诱又问了一次:“想了没有?”

    她别过头,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我不知道。”

    他平常冷酷的眸子此时满满的欲望,瞧着她的小脸夺人心魄。

    “不知道是吗?”他低低地笑着,大手不干不净地又抚上她的唇瓣,她下意识地避开,这人…无下限了在。

    秦陆顺势捏着她的小脸,“用身体告诉我也行!”他移过去,在她的耳上重重地抿,她震了一下。

    他的隐忍也止于此了,双手探到她的睡裙里,单手用力一撕,那件薄透的小东西就碎成了两半,他利落的几个动作,就得逞了…

    她的眼睁大了些,尔后又慌乱地闭上…

    但他没有开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将她一把抱起,笔直地走到浴室里。

    她身上胡乱地挂着七零八落的睡衣,但他除了腰间有些凌乱,其余的仍是十分整齐,雪白的衬衫,笔挺的西裤,但两人实实在在地是在荒唐着。

    将她抵在门后一阵凶猛,她受不住,不停地让他慢点儿,轻点儿。

    “宝贝,我慢不了,轻不下来!”他低下头,用力地吻住她的唇瓣…

    她的头微仰起,承受着他的全部,他像是拥有无穷无尽的体力一般索取着她,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像是要死过去,但是一会儿又缓缓地活过来。

    就这么被他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夜里一点他才松开她的身子。

    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像是骨头散了架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儿。

    秦陆将她抱到浴缸里,放了水,她躺在里面,一动也不动的,明显是累坏了。

    他瞧了一会,这才扯起自己的扣子,皮带…直到和她一样不着寸缕。

    踏进去的时候,她缓缓睁开眼,听见他轻轻地问:“要我帮你吗?”

    她累得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方才,他就是一禽兽。

    试想一个男人饿了一年多,上次那又是浅尝了一下,今晚他放开了吃能不让人活不成么。

    况且,她是闻到的,他身上有着淡淡地的酒味。

    她将脚抵在他的脚心,轻轻地骚着他,他半躺着,这时微微抬起身子,目光灼灼地瞧着她,“你不想活了?”

    那洁想要缩回脚,她方才只是想亲密一点罢了,过去他们经常这样的,她只是习惯!

    但她的脚被一只大手给捉住,而后那只大手的主人不要脸地往上摸啊摸的,她惊叫一声,低低地喘了口气,水眸里染满了水气直勾勾地瞧着他。

    他低笑着,缓缓地游到她这边来,双手很轻松地提抱起她的身子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跨坐。

    “自己坐下去。”他的声音里带着一抹诱哄,声音撩人。

    那洁不肯,扭着身子闹着要下来。

    秦陆哪里肯,按着她的肩头,微微用力,她蓦地就坐了下去。

    “喜欢吗?”他坏坏地在她耳边吹着气。

    那洁又羞又惊,毕竟和他也才一两次,而且大家又还没有那么‘熟’!

    她羞得趴在他的肩上不肯起来,秦陆就笑,继续逗着她:“半途而废怎么行,快一点!”

    她咬了他的肩一下,他嘶地一声,尔后作势要扔她出去,她连忙抱住他的颈子,不肯松开。

    “不动就扔出去。”他威胁着,但是眼里却是染满了笑意。

    这一年半来,人前他冷酷,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心也是冷的,但是现在他才知道,那是因为他失去了他心爱的东西,现在他找回来了,那颗心也跟着热了起来。

    那洁被吓住了,泪水挂在脸蛋上,一边哭着一边坐下去。

    她哭得越是凶,他就越是高兴,像个恶作剧的男孩子一样将喜欢的小女生给弄哭。

    但是后来他还是不舍了,也有些忍不住了,抱着她的身子,清清雅雅地说了句:“我来!”

    后来,她就哭得更凶了,一边哭着一边骂他。

    而他心甘情愿,一边爱着她一边愉悦地笑着,笑意让他的面孔柔和了很多,再不见半分冷酷之意。

    那洁缓缓睁开眼,望着他的俊脸,不由得伸出手,用力地抱住他,喃喃地说:“你还在,真好!”

    秦陆感觉自己的肩背那里湿湿的,他的心一动,本来勃发的欲望也缓了下来,抱住她的身子轻轻地哄着。

    他的声音醇厚,带给她一阵安定。

    后来,两人竟然没有再做下去,尔是直到水冷才抱着一起上床。

    秦陆看着小小陆,心生嫌弃,“等他满了周岁,让他自己睡吧!男孩子要独立。”

    那洁暗笑着他的小气,于是哄着随口说好。

    他这才算是安份些。

    一会儿,又想起了一事,声音低低,“今( 冷少的纯情宝贝 http://www.xlawen.org/kan/206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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