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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部分阅读

    什么!”

    白芙蕖苦苦一个人压制着吃了药迷糊不清难以伺候的妹妹,没有一个人上前来帮助她。她心里滴血:母亲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过来……

    她实在无力去解救张鸣了,只得看着张鸣骂骂咧咧被带走。

    白玫瑰这边的人正待一松,往宴会厅里面走去。却听见宴会厅那边传来更大的惊呼声和抽气声,直冲云霄!白川几人的怒骂声也夹在里面!

    ——几分钟前,人们从草地上进入宴会厅,都没有停留,准备往大门口走去。也许是哪家的太太想到女宾休息室里去拿自己的东西,推开门、打开灯之后,看清了里面淫…靡的场景,就是一声尖叫!

    方才一直没有出现的未婚新郎秦越楼躺在地上,上半身衬衣扣子全部解开,露出胸膛,下半身的裤子挂在脚踝处,腰部正激烈的耸动着,粗喘不已;而他的丈母娘苏芳,则脱得一…丝…不…挂,坐在他的重要部位上,肥白的臀部一起一落,扑哧扑哧吞吐着年轻男人的那物。

    两个人的眼里都是不正常的迷蒙和狂野,舒爽到极致的呻…吟大声地泄露出来。

    那位推开门的太太那一声尖叫,把人们都吸引了过去,看见这样一幕,于是发出了层出不穷的惊呼议论。

    这两个人比刚才那草地上的两个人更加的劲爆,尤其是苏芳,四十多岁的女人保养得倒是不错,可是胸口却瘪扁平平,还有恐怖的大疤,一看就是做了手术失败的样子。

    而且两个人做着做着,苏芳一低头,竟然和秦越楼亲热的激吻起来。两人搂抱在一起,彼此难分难舍。

    白川和秦氏夫妻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画面。

    “苏芳!你疯了!你这个淫…妇!”

    秦越楼的母亲叶美妍也扶着脸尖叫,“越楼,你怎么会这样!”他的父亲直接是面色铁青如同吃了翔!

    听见这些声音,白玫瑰等人互相瞥了一眼,加快了脚步,走进宴会厅。

    大厅里的人有一半涌在了走廊上,休息室的门口水泄不通。就是有些已经走出去的,又都走回来,踮起脚尖想往里面看。这些来宾的脸上有幸灾乐祸、有惊异万分、有喜闻乐见、有不可思议,看到白玫瑰走过来,又齐刷刷投来同情的眼神。

    这么优雅甜美的女孩,居然生在这样一个龌蹉的家庭。——这是不少人内心真实的想法。

    白玫瑰隐隐听着休息室里的声响,已经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没有继续往里面走。

    作为一朵纯洁的白莲花,明知道是糜烂的场景,就不该再去看。

    今天晚上的这一切,她一点思路都没有。

    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么就说明两姐妹应该还是对她出手了。她喝了酒,竟一点事也没发生,反而对方却如此伤亡惨重?不可能是她们自己要喝的吧?

    她理出一条思路,那就是:两姐妹没有互相通过气,就同时对她下药,一个害了另一个,还误伤了她们的母亲和秦越楼。这倒是完全有可能。

    两姐妹到白家之后,最初是一个鼻孔出气,联手对付白玫瑰的。但是从前些年钟瓷升学prty的宝格丽项链事件开始,两姐妹的同盟似乎就有些分裂了,互相有了猜忌之念,做什么事情也就不再齐心协力。因此,也才有了两姐妹的男人,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同时闯白玫瑰寝室的事。

    这次想必也是互相不知道对方的计谋,于是都给白玫瑰下了药。

    可是,那吃了药的三个人是怎么中招的呢?

    迷雾森森。

    【小白,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白玫瑰不禁问起了无所不知的系统君。

    小白卖了个关子,【你先看看你的属性面板吧,升级任务出来了!】

    白玫瑰借着不太舒服的模样,在萍姨和几个朋友的簇拥下,回到了白家的主楼会客室里,坐下闭目养神。趁此机会,她调出了脑海中的属性面板。

    升级任务——学会选择与拒绝。

    【这个……】

    【玫瑰,人的一生总会面临各种各样的选择,有自己的选择,也有别人选择你。你不能永远踟蹰不前,原地踏步。尤其在你的选项很多,自己处于优势的情况时,更要尽早做出决定。有些选择要权衡利弊,有些选择却要由心而发,比如说,爱情。】小白振振有词,【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是这样一道选择题,你必须只能接受一个,而拒绝其他。在拒绝的同时,也不要伤害他人的心。这是一门真正的艺术,通过这一关,你就到达了白莲花系统的九级!】

    【哦……】虽然很有道理,但白玫瑰无心于此,她正要继续问小白究竟今天的事情是如何发生的,就听见不少人的脚步声往这边过来,只得打住,睁开了眼睛。

    是几个帮佣推门而入,见了她在这里,舒了一口气,“小姐,你没事吧?老爷正在送客,他说一会儿要到会客室来问话,让你在这里等着。”

    白玫瑰镇静地点点头,“好的。”

    她面露抱歉之色,站起来对齐牧人和钟家兄妹道:“不好意思,那我就不留你们了……”

    钟墨钟瓷摇摇头,“没有关系,你保重……”

    齐牧人却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是否需要我留下来陪你?”

    如此明确的示好,几乎不太像齐牧人的风格!

    白玫瑰定定地看着他雕刻般的眉眼,很想点头!这个晚上,她的心更加偏向了眼前这个男人。有时候,某些感觉就是这么突如其来。

    但这毕竟是自己的家务事,不好留他在这里。白玫瑰摇了摇头,轻启朱唇:“不用了,谢谢你。”

    一直守护着白玫瑰的萍姨越看这小伙子越满意,觉得比那秦越楼强了不是一点半点!

    钟墨和钟瓷苦涩难言。这一刻,他们失了先机,也看清楚了事实。

    齐牧人还想再说两句,钟墨轻拍他肩膀,“牧人,玫瑰能够自己处理。我们走吧。”

    齐牧人再用眼神向白玫瑰确认,得到一个恬淡从容的笑容,于是才放心。

    几人告辞离去。

    钟家的车上,钟墨把明显强忍着眼泪的妹妹搂近身侧,拍着她的脑袋。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

    “太不像话了!”

    会客室的门被震怒的白川一脚踢开,他后面跟着白芙蕖,惊惶失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川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没有和秦家结成亲,还丢了那么大的脸。头上原本抹着发蜡一丝不苟的头发都翻翘了起来,面孔扭曲。

    “我不、不知道……”白芙蕖嗫嚅着。

    相比这两人的丑态毕露,白玫瑰淡定地坐在座位上,脸庞安静祥和,让人自惭形愧。

    不一时,白家所有的帮佣都来了,齐齐聚在会客室里,低着头不敢说话,生怕触怒老爷。

    “你们给我说!究竟是怎么回事!”白川踱来踱去,指着帮佣破口大骂,“白家给你们饭吃,你们就是这样回报的!一个个一问三不知!要你们还有何用!本来今天是喜事,被你们弄成了坏事!你们还有脸吗?!”

    帮佣敢怒不敢言。跟他们有什么关心!怎么会是他们弄的?

    还是最有脸面的老赵沉着的开口,“老爷,我觉得首先要弄清楚的,是那个男人从哪里来的。”

    “对对!”白川停下踱步,扫视着帮佣,“那个人是谁,现在在哪儿!”

    “刚才二小姐叫我们把他关起来了,马上带过来,”琛哥派了两个人去押张鸣,“老爷,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

    “这个男人,好像是大小姐带进来的。”

    “什么!”白川看向白芙蕖。

    “不是啊,不是啊,我明明看见那个男人是白玫瑰的格斗教练,怎么可能是我带来的?”白芙蕖想把事情推到白玫瑰身上。

    白玫瑰睨了她一眼,“哦,我都没看出来是什么人,你还真清楚。”

    “不对啊,那个男人不是说自己是三小姐的情人吗!”萍姨为白玫瑰鸣不平。

    张鸣被带到了,放荡的样子一见就让人生厌,满口胡言乱语,说得白川头疼,干脆一挥手,“把他送到警察局去!”

    “爸!”白芙蕖慌了,“如、如果送他去,万、万一这件事情被人知道了……”

    白玫瑰轻哼了一声,“你是怕人知道他是你带进来的吧。”

    “我不是!”白芙蕖还想抵赖,“明明是你……”

    “我们几个,可以证明是大小姐把人带进来的。”几个保镖挺身而出,“跟二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

    白芙蕖百口莫辩,哑口无言跌坐在沙发上。

    白川惊怒交加,“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妹妹订婚,你竟然捣乱,我真是白生养你这个畜生了!”

    老赵不疾不徐地又开口,“老爷,我看三小姐、苏夫人和秦少的样子,似乎是吃了什么药,不然不会是那种反应,这件事情应该查一下。”

    白芙蕖又猛抬头,“爸爸!肯定是白玫瑰!她憎恨小妹抢了秦越楼,所以才给他们下药!一定是这样的!”

    白玫瑰连眼皮还没有抬,就有几个帮佣出声反驳她,“不是二小姐!”

    “二小姐根本没有动过他们的东西!”

    “对!我们都看见的!”

    角落里,阿桂唯唯诺诺站出来,小声而坚定地说:“二小姐没有动过他们的酒杯,但是大小姐和三小姐都动了二小姐的酒杯!”

    大家的目光一下子凝聚在她身上。

    “怎么回事?”白川拧紧眉头。

    阿桂紧张了,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我可以作证,”老赵给她解围,“阿桂说的都是真的,我都看见了。”

    “对,其实是大小姐和三小姐想害二小姐吧!”萍姨加入了战团。

    “幸好二小姐没事!”

    ……

    这一世真是大不相同,白玫瑰揪着的心已经缓缓地放下来了。上一世,除了萍姨,没有一个帮佣为她说话、为她辩解,以老赵为首的帮佣甚至冷眼旁观,看她受苦。当时她痛哭失声,深感无力。

    而现在,深感无力的人,变成了白芙蕖。

    “你们干的好事!!!”白川指着白芙蕖,气得已经没有语言了!他狠狠一跺脚,又踢翻了一张桌子,出了门登登登的上了二楼,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门摔得山响。

    白芙蕖坐在那里,失魂落魄。她的母亲和小妹还在药效之中,在床上打滚嚎叫。她害了自己的妹妹,张鸣也被送到了警察局,他和她的事情,肯定会被张鸣供出来,未来该怎么办!!!

    白玫瑰站了起来,“谢谢大家。今天各位辛苦了,时间不早了,快去休息吧。赵叔,明天到警察局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老赵严肃地点头。

    帮佣们纷纷说着“不累”“没事”“二小姐注意身体”之类的话,白玫瑰略微笑,一一回应了过去。

    萍姨担心地望着她。刚才有帮佣说白玫瑰的酒被动过时,这位善良的老妇人替她捏了一把汗!“小姐……”

    “萍姨,我今天晚上不回吕家,你陪我好不好?”白玫瑰露出脆弱的眼神。

    萍姨立刻心疼。这样好的孩子,却有着豺狼虎豹一样的家人,唉!

    白玫瑰和她一起进了自己三楼的房间,她想让萍姨和自己睡一个床,萍姨坚决不肯,睡在了房间里的大沙发上。白玫瑰只得由她。

    闭上眼睛,白玫瑰就迫不及待说:【小白,你快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99第九九章

    【你还记得当初升四级的时候;我说过的话么?】小白含笑说道:【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就会结恶缘。那苏芳和她的两个女儿;还有秦越楼;甚至你的父亲;他们昔日种下的恶因;开出了恶花,结下了恶缘;所以他们自食苦果;而你昔日种下的善因,开出了芬芳的善花,因此;你将采摘到美妙的善果……】

    阿桂的儿子小武读初中时的择校费;是白玫瑰给的。当时阿桂受到白菡萏那伪白莲表象的迷惑;都不相信萍姨转述的白玫瑰说的话。后来,她试探了白菡萏,说起谢谢她给的“三万”择校费,白菡萏顺嘴就把这个功劳认在了自己的名下。哪知真正的择校费数额其实是两万。

    不过阿桂仍然觉得和蔼可亲的大小姐和三小姐比从前飞扬跋扈的二小姐要好。只是,渐渐的,两名私生女因为得了白川的庇护,行为也越来越不知分寸,总是在帮佣面前摆出小姐的姿态,反而是白玫瑰在系统的教育下,越来越体谅他们。阿桂也和其他的白家帮佣一起,转向了白玫瑰的阵营。

    尤其儿子小武被白菡萏讽刺像“佣人”那天,阿桂在会客室的门口偷听到了白菡萏和秦越楼的对话,她马上决定,一定要在订婚宴上多观察注意三小姐的行为,以免她陷害二小姐。

    和她一样受过白玫瑰恩惠的,还有管家老赵。18岁那天,白玫瑰远在京城参加成|人舞会,只是打了电话回来之后,听萍姨说到他孙子的事,就安排了司机去接送,还让自己的助理联系儿科专家急诊,总算是保住了他大孙子的性命,这种救命之恩,老赵虽然从来没有刻意表达过,可他却牢牢记在心里。一直觉得没有报答白玫瑰,很是遗憾。

    订婚宴当天,他听保镖头领琛哥说起白芙蕖带了个男人进白家后院,就时时处处留心观察白芙蕖的行动,他看见白芙蕖倒了一杯酒,半路偷偷在里面加了一个速溶的药丸,然后端给阿桂,他连忙赶了过去。

    宴会上,马上就要开始进行订婚仪式,阿桂站在宴会外面的走廊上等待白玫瑰,老赵截住她,问道:“这是什么?”

    阿桂只知白菡萏要害白玫瑰,所以并没有多防备白芙蕖,听老赵问,便实话实说道:“这是大小姐端给二小姐的酒。”

    老赵当机立断,把酒取了下来,重新倒了一杯放在托盘上。

    “老赵,这是?”阿桂惊讶。

    “没事。你把这杯酒端给二小姐吧。”老赵没有多说。

    他端着酒杯进了宴会厅,想去酒水台的残酒桶里把这加了料的酒倒掉。正巧看见两个帮佣在准备未婚新人敬酒的香槟。看见系着红色缎带的酒杯里盛了三分之二杯的香槟,老赵不禁皱眉道:“三小姐的身子不能喝太多酒,怎么倒了那么多——”突然间,老赵的脑子里就起了一个念头。

    他挥退了两个帮佣,“你们去忙别的事,我来准备。”

    加了料的酒就在手边,老赵没有多做心理挣扎,便将新人的酒杯清空,把那杯春…药香槟一分为二,倒在了两个系着红色缎带的酒杯里。所以后来台下的众人看见未婚新人举着只有小半杯香槟的杯子,都认为是女子有孕,所以才倒了一点酒,其实是被老赵换了……

    再说阿桂这边,老赵走后,她等了一会儿,白菡萏就又给了她一杯酒,让她端给白玫瑰。

    白菡萏刚一离去,阿桂转脸就把酒换了,给白玫瑰送上重倒的干净香槟。

    白玫瑰进入宴会厅之后,苏芳就喊了一声,让阿桂给自己拿酒,阿桂神使鬼差般,将白菡萏换的酒送给了她。

    一切,就这么发生了,每个人都把酩悦香槟喝下了肚,只是,有的人酒里有料,有的人没有……

    订婚宴的两位主角喝了不一会儿,都觉得很热,白菡萏到了休息室里,刚坐下,秦越楼便按计划从窗子翻了进来,看见她在,十分不悦,“你赶紧出去,白玫瑰肯定马上就被送过来了。”

    白菡萏只得走到了草地上,想去吹吹风,于是,等待已久的张鸣把她当成了白玫瑰……

    秦越楼躲在沙发后面,他的药效渐渐开始发作,燥热难当。苏芳这时也头昏脑涨,推开了休息室的门,没走几步,就一头栽倒,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秦越楼大喜,走出来一看,竟然是苏芳,讶然道:“苏夫人?”

    “啊……”苏芳已有好久没跟白川睡过了,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又加上吃了强效春…药尽欢,见了秦越楼,仿佛是几天没吃肉的老虎见了小绵羊,眼睛不正常的暴亮,猛的扑了过来,敞开的领口处,为防止别人看出来而戴的假胸已经脱开了,赫然露出恐怖的疤||乳。

    秦越楼躲避不及,撞在墙上,把休息室的吊灯开光撞熄。

    “苏夫人,不要这样!”他还想挣脱,可是与苏芳厮打了一阵之后,药效发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于是被苏芳强行按倒在地,丧失了理智,疯狂交…媾起来。

    这几个人的所作所为机关算尽,却导致他们自己全军覆灭。

    而当时,白玫瑰头疼不适,齐牧人让帮佣送她去休息室,但白芙蕖却令另一个帮佣送她到草坪。这件事,自然老赵也看在了眼中,他找到萍姨,由萍姨陪着白玫瑰回了主楼的卧室,既没有去休息室,也没有去草坪。所以她在听到众人惊动之后,是最后一个到达现场的。

    ……

    小白说完,白玫瑰整整呆了几分钟,半晌才回过神来,【就、就是这样?】

    怪不得她当时什么危险都没有遇到,小白完全没有预警。

    她来之前,想到会有什么事发生,决定如果真有针对她的阴谋,她一定不会手软。

    结果,她甚至没有自己出手,那些人就个个自取其辱。

    【现在你知道本系统的好处了吧?】小白扬眉吐气,【看到没有,如果你是真正的白莲花,自然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化险为夷、转危为安、绝处逢生、安如磐石……】意犹未尽咂咂嘴,【总之,你只要保持这样的状态下去,总会有更多的惊喜等着你,幸福就是等一朵白莲花开的时间,甜蜜、忧伤而惊艳……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似一朵白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白玫瑰没有理会小白的卖萌,而是静静地思考着。

    经过这个夜晚,很多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了。她的的确确是不会再回到过去那样的境地了!

    【对,好好想想你的未来,记得哦,九级升级任务——学会选择和拒绝。】小白的话语隐在了黑暗之中。

    白玫瑰进入了梦乡。这个晚上,她睡得特别好。月光轻柔地印在纱窗上,地面似有一层柔白而流动的光晕。

    第二天一早,白玫瑰早早起了床,精神很不错,走进餐厅里用早餐。

    白家其余的人,一个也没有出现,她安静地坐着吃了一碗粥,一个鸡蛋和两个小包子,她称赞了沈叔的手艺,抹完嘴之后,还翻看了老赵准备的报纸。

    这天早晨,白玫瑰坐在会客室里,静静等待老赵去警察局探听审问张鸣的结果。白芙蕖倒是下楼几次,想让人给她妹妹和母亲送点水,帮佣们都敷衍了事,一个个躲到副楼乘凉去了。

    白芙蕖看见悠闲自得的白玫瑰,那种恨意完全不用再遮掩,奈何白玫瑰身边有萍姨还有一大帮子帮佣,她又能怎么样?

    到下午,老赵回来,白川也终于出现,把母女三人和白玫瑰以及一干帮佣,再次叫到会客室,听取结果。

    那张鸣也不是笨蛋,他把所有的问题全部推倒了白芙蕖身上,说尽管“尽欢”是他找人拿的,但都是白芙蕖出的主意,最开始是想对付白玫瑰,但不知怎么,中招的却是白菡萏。而且他和白芙蕖早就勾搭成奸了。

    苏芳气得冲上去噼里啪啦照着白芙蕖变形的脸就拍打了一通,声音听着响,实际上却没有用十分的力。毕竟是她的女儿,虽然恨,但下不去极端的狠手。白芙蕖跪在父母跟前,痛哭流涕。

    白菡萏已经清醒了过来,哭得两只眼睛肿得发亮,抽抽噎噎不肯停。

    苏芳还不解气,问道:“三个人,应该有三杯酒!那其余的呢!是谁干的!”她眼神不禁往白玫瑰的方向愤恨地望去。

    帮佣们又七嘴八舌地替白玫瑰辩解起来。老赵和阿桂心知肚明,却也不会说出实情,毕竟若是白川晓得酒是他们换的,他们也得吃不了兜着走。但两人都是理直气壮——要是大小姐和三小姐不打算害人,就算换了酒,他们也不会有事,对不对!可见追根究底还是两姐妹的错。

    白菡萏也有苦衷,她生怕继续追查下去,最后会把自己和秦越楼暴露出来,只得哭哭啼啼道:“爸、妈,你们、你们不要说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找秦家说清楚啊,我要嫁给越楼,我不想让孩子没爹……”

    只可惜白川最看重脸面,一想到苏芳和秦越楼那场脏秽的表演,顿时一口恶痰堵在胸口,“我的脸全被你们丢尽了!你还想嫁给他!你自己去找!”

    他又想起昨晚苏芳的疤痕,刷的站起来,猛地走到苏芳面前,“你的那个胸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苏芳眼看瞒不住,自己和大女儿已经没法在白家呆下去了,决定丢卒保车,以争取白菡萏留下的机会,她哀哀哭着,“川哥,我、我和芙蕖是被黑心美容院给害了啊……我想让自己的身材变得更好,想让芙蕖更漂亮,所以去进行了注射式整容,哪知道……”

    白川气得三尸神暴跳,指着她和白芙蕖,“你给我滚!你们两个都给我滚!”

    “爸爸……”白菡萏扑上来想求情。但苏芳用眼神制止住了她,示意她讨好白川,自己保重。白菡萏考虑到自己的利益,立马领会其意,坐到一旁继续哭。

    白芙蕖已经伤到极致,明了自己罪无可恕,白川没把她送到警察局算好的,所以她一句话没说,站起来就准备走。苏芳也抹着泪,一起出了门。

    白川还不消气,恶狠狠指着她们的背影骂着难听的话。他在会客室里胡乱踱步,走到一半,忽然停下来看着白玫瑰,阴鸷的眼神让人遍体生寒,根本不像是一个父亲。此时在他的观念里,固然白玫瑰什么都没做,应该算是受害者,可是,如果她乖乖被害了,那后面又哪会有这些事情发生?他宁愿是白玫瑰受到那些奇耻大辱,以保全他和秦家的结盟。

    白玫瑰霎时读懂了父亲眼神里包含的意思,刹那间浑身冷意冰彻心髓。

    这就是她的父亲!

    不!这个人再也不是她的父亲!

    她缓缓的站起来,强忍心碎,轻声道:“既然府上没什么事了,那我就回吕家了。”

    这次她使用的词语,前所未有的冷淡,话里的决绝之意格外清楚。

    “你……”白川气急败坏。

    白玫瑰斩钉截铁道:“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和我自己的物品,只是暂时留在这里,如果有人敢动,我必然不会客气。请想要下手的人掂量掂量!”

    她想要的,不仅仅是三楼,更是整个白家。她将这些物品留在这里,时刻提醒自己,总有一天,她会拿回一切。她敢于对白川这么说,自然是基于来自大舅吕锋的内…幕消息。

    果然,白川当场就想发作!可是他转念立刻想到了自己在银行里抵押的那部分股权,日后说不定需要白玫瑰的遗产帮他赎回来,整个人顿时成了软骨头。

    白玫瑰怜悯地瞧着这个没有血性的男人,抬腿行云流水般的离开了会客室,离开了白家,一个眼神也没有给那个名义上的骨肉血亲。——再继续留在这里,毫无意义!

    “萍姨,叫人把三楼封起来,不许任何人进去。”白玫瑰叮嘱道。

    “小姐,你……”萍姨老泪纵横。

    白玫瑰抱了抱萍姨,在她耳边轻声发誓:“萍姨,我总有一天,会回来。那时,我就是白家的主人。”

    100第一百章

    白秦两家这场荒诞剧一样的订婚宴;把市富豪圈层的人笑了个半死。可有点脑子的人回去分析之后,却觉得事情并不那么简单。比如白芙蕖在草地上还没看清楚,就自顾自地把白菡萏认成了白玫瑰;这事情只要是有心人好好分析;都会发现些问题。

    白玫瑰回到吕家的时候;吕锋、吕嘉义;还有吕老爷子、老夫人,以及白玫瑰的舅妈;全都等在客厅里,见到她安然无恙回来,才放下心。

    白玫瑰刚在白家受完了气;见到这么多关心自己的亲人;顿时流了泪。扑在外公外婆的怀里;不肯起来。

    吕锋沉声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早知道应该让你表哥去陪你的。玫瑰,你没有危险就好。”

    “嗯,”白玫瑰心里暖暖的,趴在外婆的怀里点头。

    吕嘉义也说了几句后悔没陪白玫瑰去参加订婚宴的话,舅妈安慰了她一番,白玫瑰一一回应。

    “小囡啊,以后别回去白家了,现在白家简直是臭名昭著。”吕老爷子摇着头,叹气。他那个好强的女儿选择男人的眼光,真的是太差了。

    “我知道,”白玫瑰坐起身来,擦擦眼泪,“我对父亲已经失望透顶了,关于白氏的事情,我不会再帮他一丝一毫。舅舅,我支持你,你放手去做吧。反正在父亲手里,白氏迟早会垮掉,我不愿看着妈妈的心血付诸东流。我会全力配合舅舅的。”

    把白氏掌握到自己手中的事情,吕锋已经策划很久了。此前从白玫瑰手中拿到股份后,他的犹豫减少了几分。但毕竟白玫瑰姓白,将来若是白川又想把白氏交给白玫瑰的话,岂不是成了他这个舅舅抢夺外甥女的财产吗?没想到的是,白玫瑰比他还要坚决。提出拿地皮引诱试探白川的事,就是白玫瑰自己的主意。

    “舅舅,你不用再担心我,”白玫瑰坐正,摆出了干练之态,“我已经彻底明白了,父亲只会想从我手中拿走妈妈的遗产,绝对不会想着给我留下什么。比如这一次,他不惜拉下脸去找秦家结盟,也要跟舅舅作对,可见他实在是糊涂到了极致。”

    她就是想借着地皮的事情,看看父亲会怎么办。哪知道白川不顾所有股东的反对,非要吃下那块对于白氏来说如同鸡肋的地皮,只因听说了吕氏的超级大盘三期会选在那个方向。实际上那些都是吕锋和白玫瑰放出的烟雾弹而已。

    白氏这两年业绩屡有下滑,前些年投建的房产都还没有看到效益,而白川硬是出了下下策,向银行抵押了自己的1o%股权,以换取贷款购买地皮。

    他这一招是没有意义的险招,不过等他熬过了这段时期,倒也不至于全盘皆输,只是白氏会艰难几年而已。但依白川那种没有眼光、又不安于现状的个性,迟早会再生事端。与其便宜了别人,比如秦氏之流,不如让吕家接手为好!

    “舅舅,你看这样好不好……”白玫瑰缓缓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眼看几个人要商谈生意上的事,亲切的外婆和贤惠的舅妈便起身去给这几爷孙准备点心。

    “这次他在银行抵押了自己的1o%股份,折合6亿元左右,其实还是比较谨慎,他手中依旧有3o%,还是白氏的第一大股东。就算到期无法还款,被银行拍卖,您把这1o%拿到手,也只有25%。接下来最重要的是,怎么让他把剩下3o%的股份脱手。”白玫瑰分析得头头是道,“我父亲这个人,最是急功近利,目光太短浅。他只知道眼下的利益,却无法看到投资的长效性,他根本就不懂大集团掌舵人的眼光。像李嘉诚的欧洲投资从2o年前就已经开始,这种案例,我父亲肯定是无法理解的。在他的脑子里,要么就不投资,要么就是能够短期内获利的投资,至于项目的好坏,他完全没有评判的标准。所以,可以诱引他关注一些注定失败的项目,这样他才会考虑到动用资金。”

    听到外甥女这么一说,吕锋的想法自然也和她不谋而合。“他现在一定是把剩下的股份看得牢牢的,不会轻易转让。按你说的,如果用诱引他投资的方法,他是否能够轻易上钩?”

    白玫瑰笑笑,“别人我不敢说,但是我父亲,——他一定会的。而且,他不会再动用自己的股份,所以只会去挪用白氏的资金。”

    为了赎回自己的股份,而挪用公司的流动资金,这像是白川会干的事。到时候如果被发现,那就是吃不了兜着走,够他喝一壶的。而且项目失败,投资打水漂,最终的结果,除了出售股份,别无他法。

    “这样就好办了。”吕锋抱着手臂往沙发上一靠。

    吕老爷子道:“可是国内市场的投资项目,他要找人调查研究可行性还是比较容易的吧?”

    “外公说得对,所以最好不要给父亲推荐国内的项目,一是信息来源较多,他能够随时判断是否终止投资,二是他难免投鼠忌器,担心其余的股东知晓。”白玫瑰点点头。

    吕嘉义“哦”了一声,“那太好了,若是海外投资的话,在现在龙蛇混杂的情况下,姑父根本无法抽出精力做出正确的判断。这个容易,我手边就有好几个隐藏了很多问题的投资项目,你们要不要选一选?”作为吕氏的少东,想在吕嘉义身上捞取好处的人自然不少,怂恿他投资就是最好的途径,可惜吕嘉义可不是那种没本事的二世祖,不会轻易涉险。

    有现成的项目,那更方便了。白玫瑰和吕锋都同意,“是吗,表哥你说来听一听。”

    “我感觉陷阱最大的,就是这家日本药神公司……”吕嘉义放出了一份资料。

    白玫瑰一看,内心窃笑不止。药神公司的名字,她有所耳闻,在上一辈子,这家胆大妄为的公司欺骗了美国著名投行的3。5亿美元,很快就宣布破产,坑死了那家投行。而且为其提供担保的文件竟然是假造的,这个案件当时闹得沸沸扬扬。若是让父亲为其投入一部分资金,倒还可以给那家美国投行分担一部分,不至于那么倒霉,这算积德吗?

    没想到连表哥手中都有这个投资项目,可见那家公司的网撒得确实大。想想看,他们连美国投行都能欺骗,那对于投资一窍不通的父亲,定是手到擒来了。

    几个人商议了一番,一致同意以药神公司为最大的诱引项目,剩下还有几个备选的。

    计划定好,接下来就是让白川觉得投资这家公司,能够迅速得到最大的利益。

    那些后续就不是白玫瑰去管的了。

    现在在她心里,最重要的就是“选择与拒绝”这个升级难题。摆在她面前的选项有很多,但她已经有了最佳的选择。

    开学前最后几天,每晚总会有一个电话准时响起,那一头是齐牧人温润的嗓音,和她聊天,谈各种趣事,说他的想法,然后是雷打不动的“晚安”。

    白玫瑰无数次想问问他当时为什么会说那句“那不是你”,可是每每总是沉溺在这种温柔的氛围之中,不可自拔,也不愿意破坏气氛。

    她想,是该做决定的时候了。

    开学后,两个人在学生公寓楼下不期而遇,白玫瑰的耳根竟有些发热。

    “回来了?”

    “回来了?”

    同时发问,一怔,然后都微微笑了起来。白玫瑰的杏眼黑白分明,此时从下方往上轻瞟了一眼,去偷看齐牧人的表情。她这种比平时更生动、更多了一分小女人味道的姿态,竟然让齐牧人一时迷醉,情不自禁走上前去拉白玫瑰的手。

    “哎!你……”白玫瑰猝不及防就被拉住,顿时睁大了眼睛。

    此时恰好走过几个同楼的同学,见此情景都纷纷笑着擦身而过。

    风中隐约还传来类似“挺相配的嘛……”这种评价。

    “你干什么?”白玫瑰恼了,想把手抽回来。

    齐牧人是傻子才会放开,紧紧拉着白玫瑰嫩滑的小手,别提多受用。嘴角噙笑道:“就是想拉着你而已。”

    为什么会觉得他是谦谦君子?根本就是个登徒子!白玫瑰瞪他一眼,“放手。”

    “不放。”

    “放手!”

    “再让我拉一下。”

    “……”

    “……”

    好像如果陷入了某种事情里面,人的智商真的会低得有些不可思议。饶是两人在商场上对撞过好多次,却依旧对这种傻兮兮的斗嘴乐此不疲。

    好在,总有一个人要先说出一种暗语,才能结束不明不明的状态。

    “玫瑰,你不要再拒绝我了。我喜欢你。”

    说得好顺溜。

    在宿舍楼门口这样一个既不浪漫,也不隐秘的地点说这样的话,这是齐牧人灵机一动,还是太会抓住时机了?

    白玫瑰目瞪口呆,随即扭头就想避走。

    可是手还拉在人家手心里,根本挣脱不开。

    “你……哪有你这样的?”

    齐牧人今天的表现有如神助,“我只对你这样而已。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白玫瑰心慌意乱。

    “你不要逃避了行吗?不管怎么样,我都不想放开你,如论如何,今天一定要你答应我。”齐牧人坚定地攥着白玫瑰的手。

    白玫瑰败下阵来,低头,“……你非要在这里问吗?”

    “那,去那边!”齐牧人拉着她,转身就往公寓后面幽静的小路上钻。脚步匆匆忙忙,像是已经等不( 学做白莲花[重生系统] http://www.xlawen.org/kan/207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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