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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阅读

    形锋利的匕首,直直的扎进她的心窝,拔都拔不出来!

    于是,她咬紧牙关,用力的推拒着身上的重量,可她越用力推,他就越压得紧,好似要把她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都给榨光一般。

    她推了一次又一次,他就压了一次又一次,她终于精疲力尽,然后浑身虚弱无力的瘫软在冰冷的浴室地板上,麻木的等待着他那重重的撞击——

    那撞击的力度那样大,就好似恨不得直接撞碎她的心窝一般,开始她还觉得痛,可随着撞击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渐渐的就不觉得了——

    一下子,又一下子。。。。。。好似钝器打过来,不尖锐却生硬的痛。。。。。。

    浑浑噩噩中,卧室有刺耳的手机铃声传来,可是他并不予理会,依然用他的钝器击打着她的娇嫩的花朵。。。。。。

    好久好久,娇嫩的花朵终经不住钝器的击打,最终在他钝器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时终究还是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迷迷糊糊中听到有讲电话的声音,迷迷糊糊中听到有开门关门的声音,迷迷糊糊中。。。。。。

    醒来已是凌晨,她一丝不挂的躺在浴缸里,而浴室的水早已经变得冰冷,她其实是被冰凉的水给冷醒的。

    忙不择地的从浴缸里爬出来,已经想不起是怎么进浴缸的,抓过一条浴巾把自己完全的裹住,然后迅速的朝着卧室跑去。

    冷清的卧室空无一人,就连那大红色的床上用品都没有一丝皱痕,显然是没有被人用过,他——连夜走了!

    她已经顾不得去想太多,爬到床上整个人钻进冷气被里,空调不知疲倦的吐着冷气,让窝在被窝里的她感到更冷。

    伸手出来,抓过床头柜的遥控器,迅速的关了空调,再度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

    虽然空调不吐冷气了,可她依然感觉到冷,而且是透心的凉。

    。。。。。。

    她的家人

    翌日清晨,易语嫣从二楼走下来。

    “二哥跟二嫂呢?”易语嫣看着餐桌边坐着的人,明显的少了易水寒和顾安澜。

    “谁知道呢?”易天泽看了下手表拿起筷子:“我早上有个会,不等他们了,人家新婚燕尔的,谁知道会不会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我昨晚好像听见车声了,”易语嫣小心翼翼的开口:“既然你一大早坐在这,那估计就是二哥开车出去了?窀”

    易天泽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门外传来汽车的关锁的声响,扭头看向门口,果然看见易水寒正手里拿着车钥匙走进来。

    易天泽的脸当即阴沉了一下,忍不住就说了句:“昨晚是你跟安澜的洞房花烛夜呢,你这样丢下她出去好么?”

    易水寒微微一愣,然后淡淡的说了句:“是我的洞房花烛夜又不是大哥的洞房花烛夜,大哥这是为谁抱不平呢?”

    易语嫣赶紧抢在易天泽前面开口:“哎呀,大哥也不是为谁抱不平的意思,毕竟你新婚第一晚就夜不归宿有些不好,万一被狗仔给拍到了呢?”

    易水寒还来不及回答,坐在首位的易旭山就开口了:“拍到了就拍到了,水寒原本也是迫于无奈才娶的顾安澜,媒体知道他新婚夜去看雨薇,顶多也就说他真正爱着的人是雨薇而已。”

    易旭山的话刚落,顾安澜就从楼梯间走下来了,易语嫣赶紧打岔着说:“呵呵,二嫂到底是刚从加拿大回来不久的,所以还以为现在是春天呢,你这一身春装可真是清新靓丽,不过我们国内现在已经是夏天了,我担心你这样全副武装的中午会热呢。”

    安澜的脸微微一囧,她原本想悄声无息的从大厅走过,然后迅速的换上鞋子出门,没想到小姑子第一天就拿她的着装调侃,让她想让自己变成无形的都不可能。

    邵含烟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女儿一眼,责备她多嘴,然后温和的喊着:“安澜,过来吃早餐!我们也刚坐下来。”

    “爸,妈,大哥,小妹,早,”安澜礼貌而又客套的跟易家人打完招呼,然后一边朝门口走一边解释着:“我就不吃早餐了,今天我上第一节课,恐怕来不及了。”

    “现在还不到八点呢,天泽跟水寒也都是要上班的,不也还没走吗?”邵含烟喊着走到门口的安澜:“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吃点东西再去啊,一日之计在于晨,早餐很重要的。”

    “学校跟公司不一样,学校是八点钟上课,而公司是九点钟上班。”安澜解释完这句已经走出门去,从鞋柜里拿出自己的鞋来换上。

    “八点上课啊?那不抓紧时间还真来不及了,”易天泽放下手里的筷子:“我送你去吧,我们这栋别墅在小区中心,你走到大门口都得十分钟呢,而且这里还特别不好拦出租车。”

    “我自己的老婆自然是我自己去送,”易水寒挡住走出来的易天泽淡淡的道:“就不麻烦大哥费心了。”

    易水寒说完这句,也不等易天泽再说话,转身就朝门口走去,却没有注意到身后易天泽脸上那抹得逞的笑容。

    安澜刚走到易家别墅庭院门口,就被开车而来的易水寒追上了,昨天娶她那辆奥迪q7就停在她身边,车窗摇下,易水寒略显倦容的脸在她的视线里呈现。

    “上车,”他略带暗哑的声音低沉的传来。

    “我自己去拦出租车就可以了,”她僵持着不上他的车,执意要朝门外走去。

    易水寒给门口的保安使了个眼神,会意过来的保安果然不给安澜开门,还善解人意的劝着:“二少夫人,你就坐二少的车出去吧,这里距离小区大门口可远着呢。”

    安澜虽然气恼,可也只能乖乖的走回易水寒的车边,拉开后排的车门坐了上去,然后微微的闭上眼睛。

    易水寒的脸当即就沉了下来,有心想要发作,可看她一脸苍白最终抿紧嘴唇一声不吭的再次启动车,一脚油门踩下,车箭一般的飞了出去。

    幸亏是坐易水寒的车,也幸亏他像个疯子似的把车开得飞快,所以安澜赶到学校时刚好8点钟,上课铃声也刚响起。

    她拿了教材和教学用的小提琴就急急忙忙的往教室赶,也不知道是不是走路有急了,刚到教室门口就感觉到一阵头晕,她用手抓住门框稍微停息了片刻才稳定下来。

    或许是昨晚在凉水里泡太久的缘故,她早上起床就觉得头痛,可她之前没跟学校请假,所以今天依然顶着头痛来上课了。

    音乐学校的学生都是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大小伙了,当她身着把自己包裹得严实的春装,脖子上系着一条丝巾走进教室时,还是把班上的同学吓到了。

    这个从国外回来的小提琴老师向来会穿衣打扮的,虽然她从不化妆,虽然她从来不是锦衣华服,也从来不追赶时髦,但是她的衣着永远都是大方得体的。

    学生们对她今天怪异的打扮面面相觑,眼神交汇后即刻把教材拿出来,而安澜已经走上讲台,开始了这一节课的内容。

    中午的时候钢琴老师杜汐看见她这样一身粽子似的的装束忍不住关心的问了句:“安澜,你把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似的不热吗?现在很多人都穿短裙了呢。”

    安澜捧着热水喝了口含混的回答:“嗯,我昨晚感冒了,早上起来觉得浑身发冷,所以就穿得多了点。”

    “那你感冒好点没有?”杜汐赶紧关心的问:“有没有买药吃啊?”

    “嗯,我等下就去买,”安澜说话间把杯子里的热水喝完,然后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其他的老师待她走出办公室才说:“她的感冒估计不轻,应该是发烧了,你看她的脸好红。”

    艺术学校的老师向来都是以帅哥美女居多,搞艺术的人又都以气质著称,其实安澜刚到艺术学校时也曾有几个男老师对她有好感,可男老师们还没来得及实施自己的追求计划,顾安澜就参加易家的选亲大会去了。

    于是,在艺术学校一干男老师的眼里,免不了认为顾安澜这个女人是非常虚荣的,甚至是有些低俗的,她虽然拉小提琴,但是在她的心里,把钱看得更为重要,所以才会去参加那样的晚会,一心想要嫁进豪门。

    尤其是后来的视频事件,更让艺术学校的老师们笃定了这一点,他们在背地里议论着顾安澜这个女人不仅虚荣,甚至还会耍心机用手段。

    现在,安澜已经嫁给易水寒了,但是他们一干人笃定,顾安澜的婚姻不会长久,像她这样用心机和手腕获得的婚姻,首先易家人不会喜欢她,其次,易水寒本人也不可能会把她当成真正的妻子来爱护,毕竟,易水寒和凌雨薇可是相亲相爱了五年呢。

    当然,艺术学校这些老师们的议论安澜是不可能听到的,因为她平日里和这些老师们私下里都没来往过,唯一能聊得了几句话的就只有杜汐,而杜汐也不可能会把这些背地里老师说她的话跑去告诉她。

    因为前面耽误了好几天,所以安澜今天的课程就排得有些紧,上午整整四节课,中午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有些头重脚轻了,也无半点食欲,可就是这样,下午她又咬牙上了两节课。

    艺术中心那边还有两节课要上,要是以往,这样的情况她肯定会给艺术中心打电话请假,可因为这是婚后第一天,她承诺过不会再耽误的,于是硬撑着还是打车往艺术中心那边赶。

    事实证明,强撑的后果很严重,所以,她刚到艺术中心不久,准确的说是刚走进兴趣班的教室,还没来得及跟同学们问好,就眼前一黑,然后直直的倒下去了。

    安澜这一倒下,不仅把四个十岁左右的小朋友吓坏了,同时也把艺术培训中心的领导和同事都吓坏了,大家手忙脚乱的打了120后,又迅速的联系安澜的家里人。

    是在翻找安澜的紧急联系人时才赫然的发现她留的居然是她自己的手机号码,艺术中心老师一着急,然后赶紧翻出安澜的手机寻找易水寒的号码,因为安澜昨天和易水寒结婚了。

    安澜的手机里只有一个易总的联系人,艺术中心的老师直接认为是易水寒的号码,于是拨通后就急急忙忙的说:“易二少,顾安澜在我们学校晕倒了,现在正送往市医院的途中。。。。。。。”

    易天泽从会议室走出来,就看见孙兴拿了手机正欲言又止的望着他,忍不住皱眉问了句:“什么事让你这般为难?”

    “刚刚艺术中心那边来电话,说顾安。。。。。。。二少夫人晕倒了,让赶紧去市医院。。。。。。。”

    “什么?”易天泽大吃一惊,“那通知水寒没有?”

    “我就是问。。。。。。。要不要通知二少?”孙兴说完这句才又想起什么,赶紧更正着:“要不要把二少的号码告诉艺术中心的老师,我觉得由他们通知比较好。”

    易天泽稍微沉吟一下道:“不用,你自己给陈楠打电话,让他通知二少就成了,顾安澜估计还没水寒的手机号码。”

    易天泽说完这句又道:“赶紧准备一下,提前下班,我们。。。。。。。。也去一趟医院吧。”

    孙兴点点头,迅速的掏出手机给易水寒的助理陈楠打电话。

    海米手机总裁办,陈楠接到孙兴的电话:“什么情况?”

    孙兴在电话里嘘了口气:“请转告二少,让他放心,二少夫人高烧到四十度,已经被诊断为急性肺炎,我们总裁正在帮二少夫人办理入院手续。”

    陈楠赶紧应着:“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转告总裁,虽然。。。。。。。他还在开会。”

    陈楠说完这句拿着电话就直接推开了紧闭着的会议室大门,结果迎来易水寒冷冽的一眼,然后低沉严厉的声音:“什么事?”

    “二少夫人晕倒,高烧四十度。。。。。。。”

    易水寒即刻会意,扭过头来对一众高层道:“今天的会就先开到这里,大家回去把今天的问题都仔细的分析一下,明天提交一份有效的报告给我。”

    说完这句,率先走出会议室去,陈楠迅速的跟上,在他身边低声的汇报着:“电话是孙兴打过来的,说大少已经赶去医院帮二少夫人办理了入院手续。。。。。。。。。”

    易水寒的脸阴沉着,他的老婆生病晕倒了,通知到的第一个家属居然不是他这个正牌的丈夫,而是大伯子,这要传出去。。。。。。

    想到这里,他才猛的想起,她根本没他的号码,虽然他们昨天结婚了,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但是,他却没有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到她。

    市医院,住院部1309病房。

    刚刚苏醒过来的安澜脸色苍白,可脸颊又因为发烧的缘故微微泛起桃红,或许是因为药物的缘故,她此时的头已经没有那种剧烈痛的感觉了。

    睁开眼,看着站在床边的孙兴,略微有几分诧异的问:“孙特助,你怎么来了?”

    她的确很惊讶,因为孙兴是易天泽的助理,而她是易水寒的妻子,按说孙兴应该不会为易水寒办事才是。

    孙兴一本正经的解释着:“艺术中心的老师打我们总裁的电话,我们总裁总不至于。。。。。。。。”

    孙兴的话还没有说完,病房门被推开,易天泽已经提着一筐水果进来了,孙兴即刻接过去放床头柜上,然后知趣的离开并顺手带上了病房门。

    易天泽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来,看着病床上虚弱的安澜问:“怎么,昨晚和水寒吵架了?”

    安澜轻轻的摇头:“没有。”

    如果是吵架的话,估计她今天不会住到这医院的病房里来,她跟他之间。。。。。。。。估计连架都没得吵吧?

    易天泽用舌尖抵住牙齿嘘了口气道:“那成,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肺炎这病可马虎不得,医院这边都安排好了,我先回去了,回头,让张嫂给你送点汤过来?”

    安澜抬起头来看着易天泽:“大少?”

    易天泽纠正着:“叫大哥!”

    安澜用舌头舔舔干燥的嘴唇,妥协的声音略带沙哑:“好吧,大哥,能请你帮个忙吗?”

    易天泽眉头一挑看着她:“说。”

    “能请你不要把我生病住院的消息告诉家里人吗?”安澜略带祈求的眼神望着易天泽。

    易天泽眉头微微一皱:“你的家里人是指。。。。。。易家还是顾家?”

    安澜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嫁到易家了,莫名的,易家人也成了她的家里人。

    她含混的应着:“都算吧,我不想一个小小的感冒惊动大家,扰了大家平静正常的生活。”

    易天泽嘴角抽搐一下,高烧四十度,急性肺炎,需要住院治疗,这是小小的感冒么?

    于是,他笑着说:“行,答应你,不让你小小的感冒打扰大家的生活,你也赶紧休息,一会儿给你找一看护过来照顾成吧?我也得赶紧回去了。”

    安澜面带微笑的点头:“嗯,谢谢!”

    易天泽走出病房,迎面碰上孙兴赶紧问了句:“特护都安排好了没?”

    孙兴用手指着身边一位三十多少的女人道:“安排好了,护士长介绍的,这是特护的楷模。”

    </p易天泽就看着那特护道:“把人照顾好,费用不会少你的,不出差错,还有嘉奖。”

    “是,”特护讨好的开口:“两位放心,照顾好病患是我的职责,我会尽职尽力做好我的本职工作的。”

    易天泽点点头,随即对孙兴道:“走吧,回公司加班!”

    易水寒刚走出公司大楼,就和迎面走来的凌雨薇碰上了,陈楠即刻知趣的走到易水寒的车边去帮他先启动车。

    “水寒,你提前下班了吗?”凌雨薇过来挽着易水寒的手臂撒娇的道:“我还以为要到你公司等你二十分钟呢?”

    “嗯,我有点急事要去处理,”易水寒不着痕迹的扒开她的手轻声的道:“你先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我这赶着出门呢。”

    “可你答应今晚陪我去看音乐剧的啊,”凌雨薇略微有些不满的喊着:“你该不会是又忘记了吧?”

    易水寒用手拍了下脑袋,略带歉意的看着她:“还真是给忘记了,今天开了一天的会,又处理了几个棘手的事情,下次吧,下次我让陈楠写在记事本上。”

    凌雨薇轻轻的咬了下唇角低敛着眉眼:“水寒,你这是。。。。。。故意跟我拉开距离是不是?”

    易水寒略微有些烦躁的揉了一下太阳|穴道:“好了,雨薇,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我这马上要走呢,没见陈楠都帮我把车启动了么?”

    凌雨薇即刻双手抬起迅速的挂上易水寒的脖颈,仰着俏丽的脸庞嘟起粉嫩的红唇道:“那你亲我一下才放你走。”

    易水寒捧着她的头在她脸颊上象征性的啄了一下:“好了,再这样我真就来不及了。”

    凌雨薇的手依然死死的挂在他的脖颈上,粉嫩的唇瓣主动朝易水寒的薄唇印去,易水寒本能的朝旁边扭头,然后她的唇瓣落在他的耳朵下方。

    凌雨薇略微有几分不甘,葱白的手指摩挲着他的俊彦呢喃着:“水寒,我是不是不够好?所以,你才愿意娶。。。。。。。”

    易水寒低头一笑,用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道:“好了,再不听话我可就真不理你了哦。”

    凌雨薇向来也知道见好就收,于是就抬起头嘟着嘴娇羞的开口:“那今晚你过来哄我睡觉。。。。。。。嗯?”

    易水寒直接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脖颈上扒拉下来:“别闹了,我事情多,哪有那空闲的时间?”

    凌雨薇不仅低声的喊着:“水寒,你跟她又没感情,不过是迫于压力结婚,你用得着扮演夜夜归家的好男人形象么?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很累吗?”

    易水寒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漆黑幽深的眸子注视着她:“雨薇,我早跟你说过,我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无论是公事亦或是私事,否则,我会跟我姨妈说,中国不适合你发展,还是回加拿大去吧。”

    易水寒说完这句,手从凌雨薇的肩膀上撤回,转身就朝自己那辆全新的奥迪q7走去,对于身后还站在那的凌雨薇,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她是我太太

    凌雨薇站在那里,望已经拉开车门上车的男人,脸颊上滑落下晶莹的泪水,她守在易水寒身边五年了,其实很多时候她都是在自编自演,易水寒只是配合着她演戏,他几乎从不入戏妲!

    今年,好不容易盼得个他答应订婚的消息,好不容易通过姨妈施压得到他许诺5月20号订婚的承诺。

    可谁会知道,天有不测风云,她盼了五年的订婚,最终却因为顾安澜的一段视频被彻底的破坏,她不仅没能跟易水寒定成婚,还直接把易水寒送给了别的女人当丈夫。

    陈楠看了眼不远处哭得梨花带泪的女人,忍不住轻声的对副驾驶座位上的易水寒道:“易总,凌小姐还站在那里。”

    “开车,”易水寒微微闭上眼睛吩咐着:“去市医院!”

    市医院,1309病房窀。

    安澜靠在床头,点滴瓶里的液体安静的滴着,床边杜汐正用水果刀给她削着易天泽之前买的进口青苹果。

    杜汐也算是安澜在艺术学校唯一的朋友,这不,她下班收到安澜发过去的短信,即刻就打车过来了,连晚饭都没顾得去吃。

    “怎么搞得呀?”杜汐手里笨拙的转动着水果刀:“你这昨天刚结婚,今天怎么就病成这个样子了?”

    “昨晚被狗咬了,”安澜淡淡的道:“当时没太在意,谁知道今天伤口感染发烧,然后就成肺炎了。”

    “什么?”杜汐尖叫出声,疑惑的看着安澜:“易家是出了名的不养狗的啊,听说易夫人最不喜欢的动物就是狗了。”

    安澜依然淡淡的道:“易夫人是不喜欢狗,不过易老先生在外边养了一条藏獒,听说才回家不久,这不,昨天就把我给咬伤了。”

    “这太过分了,”削苹果的杜汐直接把刀插在苹果上愤愤不平的道:“易家人怎么可以这样?你被藏獒咬伤了,他们昨晚居然不送你来医院打狂犬疫苗?豪门之人真是冷血无情。”

    病房门外的某人当即一脸黑线,而站在旁边的陈楠看着一脸憋得通红的总裁极力的忍住自己要大笑的因子。

    安澜正欲再次开口,病房门却在这时被人从外边猛的推开,她扭头看向门口,当发现是易水寒时,即刻不吱声了。

    杜汐看着走进来的人,当即楞了一楞,然后依然理直气壮的开口:“易先生,安澜昨晚被藏獒咬了你知不知道?”

    易水寒的脸当即就冰冷黑沉下来,而旁边的陈楠悄悄的对杜汐投去佩服的眼神,敢骂易水寒是狗的人,估计除了病床上的顾安澜,就是这个女人了。

    “杜汐,”安澜即刻用虚弱无力的声音叫住了同事兼好友。

    “这是二少夫人的朋友吧?”陈楠自然会见机行事,即刻面带微笑的跟杜汐打招呼:“我是二少的助理,这位小姐,请!”

    人家明显的下了逐客令,杜汐自是不好意思再在安澜的病房停留,把刚刚削好又插了一刀的苹果递给安澜道:“吃点苹果消消气。”

    安澜接过点头,“谢谢!”

    陈楠送杜汐去了,房间里恢复了平静,安澜手里拿着杜汐削的苹果要啃,刚送到嘴边,手却被易水寒给伸手抓住了。

    “等下吃,”他把这个削好的苹果从她手里拿过来,“就这样啃苹果牙龈容易出血。”

    说完这句,他已经拿了水果刀把这个削好的苹果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然后再用水果刀尖叉了一小片送到安澜的嘴边:“现在吃吧。”

    安澜稍微犹豫一下,最终还是顺从的张开嘴含住了这片苹果,她不是没骨气,她是没那精力跟他赌气,何况,赌气又能怎样,她跟他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

    吃苹果的时候,她斜了眼他身上的衬衫,果然,衣领口依然还是有若隐若现的红印,虽然看不出唇形,但他身上却明显的带着凌雨薇身上特有的香水味。

    她不由得响起几年前流行的一首网络歌曲: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她的美。。。。。

    “你手机呢?”他喂她吃完这个苹果,即刻去拿床头柜上她的包:“是在这里面吗?”

    安澜还没来得及说‘没’,易水寒已经从她的包里掏出她的手机来了,只见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手机上挥舞着,几秒之后,他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这是我私人号码,我帮你存下了,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打电话给我,不要总是去麻烦大哥,我没告诉你要秀也要秀二少夫人的身份?”

    安澜默,干脆滑进被窝里闭上眼睛睡觉难得理他,原本想睡一觉醒来点滴挂完他也走了,可她刚迷迷糊糊还没完全睡着,手机又唱着歌把她给吵醒了。

    从易水寒手里接过手机一看,居然是母亲秦沁一打来的,她当即愣住,现在的她嗓子痛声音又沙哑,而且鼻子还有些不舒服,这一接电话,敏感的母亲岂不是就知道了?

    她正惆怅着要不要接这通电话,易水寒已经伸手把她的手机拿过去了,然后她看见他优雅的按下了接听键。

    母亲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她不知道,就听见易水寒在说:“嗯,好,我们也准备吃饭呢,归宁啊,估计要推后几天,我工作有些忙,大概一周后会带安澜回来的。”

    安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对他擅作主张帮自己接电话非常不满,正欲发作,看护敲门进来,手里提着水桶脸盆毛巾口杯牙膏牙刷等一系列生活用品。

    “顾小姐,都帮你买过来了,”看护曾姐说这话时小心翼翼的看了床边的易水寒一眼。

    果然,安澜还没开口,就听得易水寒在说:“以后叫她易夫人,她是我太太。”

    “是,”曾姐赶紧应着,然后又看着安澜问:“易夫人,你饿了吗?要不要帮你去买份晚餐过来?哦,是买两份?易先生也在这里。”

    “不用了,”依然是易水寒代替安澜做了回答:“你在这照顾着就成,买饭的事情我自己去,你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

    “是,”曾姐又应了一声,赶紧拿了刚刚买回来的一堆日用品去洗手间了。

    易水寒看了眼安澜的吊瓶,只剩下一瓶了,于是便起身对她说:“我回家帮你拿点日常换洗衣服过来,对了,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等下帮你带过来?”

    “随便!”安澜淡淡的应了句,对于他的热心并没多少感动。

    带着一身别的女人气味赶过来,他倒真的是言出必行,只婚不爱,所以从凌雨薇那过来,连衣服都不换一下,一身的香水味也都懒得洗。

    既然他都无所谓,连起码的尊重都给不到她,那她又何必还如此的纠结和在意?

    易水寒嘴角抽搐一下,没再说什么,直接转身走出了这间病房。

    易家别墅,邵含烟坐在餐桌边看表后皱眉:“怎么回事?都晚上七点多了,你二哥二嫂都没回来,他们这是上演——新婚第二天就夫妻双双不归家么?”

    “噗。。。。。。”易语嫣忍不住笑出声来,“妈,人家俩都是大忙人呢,二哥是海米科技的总裁,每天大小事务可不少。。。。。。”

    “可你二嫂不是老师吗?”邵含烟瞪了女儿一眼:“我都打问过了,艺术学校那边下午五点就放学了,这晚上七点半了,别说是打出租车,就是坐公交车,不,就是骑单车,也该回来了吧?”

    “妈,你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易语嫣赶紧给自己的母亲解释着:“二嫂不光是在艺术学校上课,她还在艺术培训中心兼职呢,我估计晚上九点她能回来就不错了,我们以后吃晚饭别等她了。”

    “你怎么知道她在艺术中心兼职啊?”邵含烟疑惑的望着自己的女儿:“你之前就跟顾安澜很熟么?”

    “我哪里跟她熟了?”易语嫣赶紧解释着:“我也是相亲会上才认识她的啊?大哥摔断腿住院时在大哥病房里撞见过她,当时还以为她会成为我大嫂呢,于是就忍不住关注了她几天,那时我还满心以为她就是我未来的大嫂,可谁知道。。。。。。”

    易语嫣的话说到这里就停住了,因为她明显的看见母亲在对面不停的眨眼,猛地回头,就看见易水寒已经走到自己身边来了。

    “哇,这结婚了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了,”易语嫣夸张的喊起来:“之前十天半个月都看不见你回一次家,现在好了,昨天才结婚,今天就准时回来了,看来婚姻的力量的确是无穷大的。”

    易水寒曲起手指在她头顶上用力的敲了一下:“别转移话题,刚刚咬什么舌头呢?在妈面前说我坏话了吧?”

    “哪敢啊?”易语嫣迅速的狡辩着:“我刚还跟妈说,二哥的眼光越来越犀利了,想想选亲会上,三十几位佳丽,说实在的,当时一脸素颜的顾安澜并不出众,可你就是在一众佳丽中发现了她,这眼神,都可以和古时候选妃的皇帝比肩了。”</

    易水寒的脸当即就阴沉了下来,冷冷的道:“古时帝王选妃,一般都是按照皇太后娘娘的懿旨选的,我哪敢跟帝王比啊?我那天都没遵照皇太后的懿旨呢。”

    易水寒说完这句,也不理会那面面相觑的母女俩,直接转身朝楼上走去,他得赶紧拿了衣服和日用品去医院,没时间在家跟母亲和妹妹聊八卦,何况还是自己的八卦。

    易语嫣被易水寒给呛得说不出话来,然后看着自己的母亲道:“看看,二哥现在这性格越来越怪了,我们怎么掏心窝的对他都没用,他难道不知道,你选亲会上让凌雨薇来不就是在讨好他么?难不成我们还会喜欢凌雨薇?”

    邵含烟深吸一口气,心窝处隐隐作痛,好半响才轻声道:“好了,我们俩吃饭吧,你爸回香港去了,你大哥来过电话说不回来,你二哥这回来了也不坐下来吃饭,你又说你二嫂要很晚,就不等了。”

    易语嫣点头,默默的拿起筷子陪母亲吃饭,作为母亲唯一的女儿,她能为母亲分担的,也就是尽量多回家来陪陪她了。

    “妈,以后二哥跟二嫂之间你尽量不要掺进去,”易语嫣一边吃饭一边劝着自己的母亲:“凌雨薇陪在二哥身边五年,不是一天两天能拉扯得开的,而那顾安澜,选在那个时候拿出那段视频来,也绝对不是善茬,心机城府都不是一般的深,我们还是——尽量不要跟他们靠近的好。”

    易语嫣的话刚说完,就听见楼梯间有脚步声,抬头起来,果然又是易水寒从楼上下来了。

    靠,她怎么就这么背?每次说他的时候他就来了,不说的时候就从来不见他的出现?

    “水寒,这都晚上了,你还背一个包去哪里啊?”邵含烟看着单肩挎着旅行包的儿子小心翼翼的问:“你这是——要跟雨薇去旅游么?”

    易水寒没好气的说:“我公司忙都忙不过来,我度蜜月的时间都没有,哪里还有心情去旅游,我这是要搬到我外边那栋公寓去住,省得天天在家听八卦。”

    “你要搬出去住?”邵含烟忍不住提高几个分贝喊着:“水寒,你昨天才刚结婚,今天——就要跟顾安澜分居了么?你即使不顾及她的感受,你也得顾及易家的面子不是?这要真传开了,你觉得对你的形象好么?”

    “我又没说我一个人搬出去住,”易水寒看了母亲一眼,耐着性子解释着:“我跟她一起搬出去住,这样。。。。。。也省得你们为我们操心。”

    “呵呵呵,是为了你自己方便自由吧?”易语嫣在一边笑着开口:“我敢打赌,顾安澜管不住你,不,是顾安澜不会管你,而你和她住在外边,你就可以天天夜不归宿,正大光明的去找你的凌妹妹了,还不用听我们说闲话。”

    易水寒的脸冰冷着,淡淡的道:“你要那样理解也未尝不可,总之,从今天开始,我和她住到我外边那套公寓里去了,家里有事我和她都会回来的。”

    易水寒说完这句,转身就朝门外走去,刚到门口,厨房的张嫂追出来喊:“二少,家里熬了一瓦罐鳕鱼粥,你要不要。。。。。。带走?”

    易水寒在门口楞了楞,像是在隐忍什么,沉吟半响才淡淡的道:“那给我吧。”

    张嫂又转身跑进厨房,三分钟后,提了个小小的保温饭盒出来递给易水寒:“粥都装好了,保温饭盒能管五六个小时呢。”

    “谢谢!”易水寒给张嫂说了谢谢,提上保温饭盒迅速的朝门外自己的车边走去。

    邵含烟看易水寒已经上了车,这才收回目光问张嫂:“怎么回事?晚上的主食不是扯面么?怎么又突然熬鳕鱼粥了?”

    “是给二少夫人熬的,”张嫂赶紧解释着:“听说二少夫人胃有些不好,要吃点粥,于是就熬了。”

    “是水寒让你熬的吗?”邵含烟疑惑的问。

    “不是,”张嫂如实的回答:“是大少打电话回来让熬的。”

    “好了,你去吧,”邵含烟挥手示意张嫂退下,自己却放下筷子时烦躁的嘀咕了句:“不都说顾安澜心机城府很深么?怎么天泽也对她这般的上心呢?”

    “噗。。。。。。”易语嫣忍不住笑出声来:“我看二哥之所以要搬出去住,不仅仅只是为了他自己跟雨薇约会方便,估计也不想看到大哥对二嫂的过于关心吧。”

    “哎,谁知道呢,”邵含烟放下手里的筷子又烦躁的道:“这老二都结婚了,老大都还没个固定的对象,语嫣,你就不能为你大哥操点心?”

    “。。。。。。”

    虽然异梦但必须同床

    1309病房,安澜输液完毕浅睡了会儿,觉得人舒服了不少。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那个说给她买吃的男人一直没回来,她也不去奢望他还会再来,于是直接让曾姐帮忙买了份快餐回来简单的解决了。

    晚上九点,医院最后一遍查房已经结束了,医生和护士给顾安澜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便走开了妲。

    安澜将病房的门反锁,然后去卫生间冲了个热水澡,出了一身大汗,烧也因为药物的缘故退了不少,整个人也就舒服多了窀。

    看着镜子里还有昨晚他留下的痕迹,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真恨自己力量小,在那方便抗争不过他。

    把白天身上裹得跟粽子似的长袖春装换下来,拿起护士分给她洗得泛白而且还明显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病服穿上,看着镜子里脸上褪去潮红只有苍白的脸色,恍然间好似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个三月。

    那样的寒冷,那样的苍白,那样的无助,那样的茫然,那样的傍徨,那样的。。。。。。

    易天泽给她要的高级病房就是好,不仅卫生间干净配套齐全,而且连吹风都有,她用毛巾简单的擦了擦滴着水的头发,然后再拿了吹风‘呼呼呼’的吹头。

    刚把头发吹了个半干,房门外就传来大幅度推门的声响,吓得安澜的手一哆嗦,吹风机差点( 纸婚厚爱,首席的秘密情人 http://www.xlawen.org/kan/207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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