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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阅读

    题的,顾安澜身着环保礼服用小提琴演绎《地球之歌》真是棒极了,环保大使实至名归,同时也彰显了顾安澜的气质不凡。

    而凌雨薇的粉丝自然说易水寒最爱的人是她们的薇薇,限量版的礼服,精美的点心,这都说明薇薇在二少心目中的地位根深蒂固。

    对于网络上的口水战,支持安澜的网民自然会落下风,毕竟她不是名人,而且她当初是以那样的视频破坏了凌雨薇和易水寒的订婚,所以她在网民心目中并没留下太多好的印象,更多的人是认为她当初说用阴谋和手段抢了原本属于凌雨薇的婚姻和幸福。

    好在安澜自己本人并不太在意这些,她连网都懒得看,所谓眼不见为净,何况这种时候,如果她出去说话,也只会越抹越黑。

    她保持沉默,凌雨薇自然也保持沉默,而易水寒同样也没有发声,好在这新闻也就在网上热络了两三天,周三,易天泽约会当红歌星并携带其去某大酒店登上了头版头条,于是她和易水寒凌雨薇的新闻才终于成了旧闻。

    好在这几天易水寒都准时上下班,也没任何应酬,下班就直接开车回家来,也没飞去和正录制好歌声的凌雨薇约会,倒是让跟踪他的狗仔非常失望,白忙了一场。

    晚饭后,安澜和易水寒回到三楼的房间,她正准备开电脑,易水寒就在旁边问:“我明天去柏林出差,你真不跟我去?”

    “不去,”安澜抬眸看着他,一脸的歉意:“我母亲身体不好,最近两天我也不敢出门,今天终于是平静了,我打算明天回去陪母亲几天。”

    易水寒即刻就默了,最近几天的新闻的确对她有些不利,其实新闻没什么,主要是凌雨薇的那些粉丝都在骂她。

    如果不是凌雨薇正在参加好歌声的比赛,如果不是他答应凌雨薇一定要让她在娱乐圈红起来,他肯定会站出来护着她的。

    凌雨薇陪在他身边五年,他不能回报凌雨薇爱情,所以只能是在事业上帮到她了,而今凌雨薇需要一个好的形象,如果这个时候他站出来护着安澜,势必会让凌雨薇沦为小三的尴尬境地,而那于她的事业不利。

    所以,这一次为了遵守让她一炮而红的承诺,他保持了沉默,任由外人去评说,只是委屈顾安澜了。

    “那你就回娘家去陪陪你母亲,也别去其它地方了,我在那边抓紧时间把事情忙完就回来。”

    他在她身边坐下来,伸手握住她的手低声的喊:“安澜。”

    “嗯,”她抬眸看向他。

    “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

    七月13号,易水寒一早就要去出差,来易家大院接他的是他的助理陈楠,安澜并没有送他到机场,只是把他送到大院门口。

    安澜看着他上车,看着他把车窗摇上,看着陈楠把车开车大院门口,她才慢慢的转身朝大厅里走。

    可刚走几米远,就听见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她赶紧回头,果然是易水寒追上来了。

    “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没拿到?”安澜赶紧问跑到跟前的他。

    他略微有些紧张的抓住她的手紧紧的握着,好半响才说:“没,就是还想。。。。。。再看看你!”

    “。。。。。。”

    安澜抬眸,和他的双眼对视,脸微微一红,然后主动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刚要撤离,他却迅速的搂紧了头,大手扣住她的后脑,薄唇迅速的落到她粉唇上,狠狠的吻了上去。。。。。。

    好半响,他才放开她,用指腹抹去她唇角的唾液,低笑一声温柔的道:“等我回来。”

    她点头,他则放开她快步的跑向停在院门外的那辆奥迪q7,估计再耽误下去时间就真的来不及了。

    中午时分,安澜收拾了一个简单的旅行背袋下楼,因为她的航班在下午两点,她准备搭地铁去机场。

    安澜到首尔时正是傍晚,天空阴沉沉的好像一直都散不开,她背着个轻便行李袋走出来,远远的就看见戴着墨镜的杰森在朝她招手。

    她快步的走上前去,距离杰森还有几米之遥,他已经摘掉墨镜大步流星的走过来,张开双臂,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杰森是典型的亚欧混血儿,长相俊美无涛,五官恍如雕刻师雕刻出来一般,棱角分明俊美无比,整个外形看起来好似放荡不羁,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却让人不容小窥,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深情而又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下去。

    同样,杰森也还是年轻的钢琴王子,曾在国际上获过大奖,他开钢琴音乐会时,安澜也是铁定的嘉宾。

    “安娜,想死我了,”杰森拥紧她埋怨着:“你太坏了,回国后都不跟我们联系,把我和邓老师都急死了。”

    安澜待他松开后才低声的解释着:“家里事情多,我父亲的公司出事了,我忙家里的事情都忙不完,也就没顾得跟你们联系了。”

    安澜心说,跟你们联系也没用,何况这些个事情说给你们听,你们也一样是帮不上忙的,还不如不说的好,省得多两个人跟着烦心。

    “哦,你怎么不戴墨镜?”杰森带着她朝地下停车场走:“主办方派车送我过来的。”

    “我在韩国默默无闻,戴墨镜做什么?”安澜没在意的说,我就这样走在大街上也没人认识我好不好?

    安澜这话说的是实话,虽然说她在加拿大还是多少有些名气的,可到底也是小名气,在国际音乐界算不得名人,走出加拿大,应该没几个人会认识她的。

    “那你还戴着口罩?”杰森疑惑的看着她:难不成戴口罩不是为了遮住自己的脸。

    “戴口罩是因为有雾霾,”安澜白了他一眼,什么都不懂的家伙。

    “雾霾?”杰森显然一下子没弄明白这个成语的意思。

    “hze,”安澜用英语再跟他说了一遍,这家伙还号称会说一口流利的中文呢,结果中文这么烂。

    “哦,hze,”杰森恍然大悟:“雾霾。”

    俩人刚走下楼梯,车已经开到过道边了,杰森示意安澜坐后排,而他自己拉开副驾驶座位坐了上去。

    安澜没有多想,拉开车门时才赫然发现车里居然有人,而且就是她的老师邓擎苍。

    她当时忍不住惊呼出声:“老师,您怎么。。。。。。”

    “赶紧上来,”邓擎苍伸手过来,抓住她的手腕稍微用力一拉,便把她给拉了上去,她快速的反手回来把车门给关上。

    华人音乐家邓擎苍已经四十八岁了,可因为保养得好的缘故,一张脸怎么看也都不到四十岁,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邓老师,”安澜侧脸过来,望着分别了五个月的老师,略微有几分激动。

    “你这孩子,不说回家最多两个月的吗?怎么这么久了也不跟我们联系?”邓擎苍略带责备的声音里明显的带着宠溺。

    “我家出了点事,”安澜低声的解释着:“我爸的公司出事了,我一时半会不能回去。。。。。。”

    “那你妈呢?”邓擎苍关心的声音明显的带着压抑,可只顾着自己讲话的安澜并没有听出来。

    “啊?”安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父亲公司出事了,那你母亲是不是也跟着。。。。。。忙坏了?”邓擎苍的声音已经恢复了自然,完全是一个老师关心学生的家庭情况。

    “我母亲倒好,父亲公司的事情她从来没有参与进去,也不懂,”安澜苦笑着道:“这样也好,我妈虽然也很着急,不过。。。。。。她不参与,倒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的,只是她的家园是跟父亲捆绑在一起的,现在因为父亲公司的缘故也面临着随时有失去的可能。”

    邓擎苍听了安澜的话没吱声,倒是前排的杰森把话接了过去:“安娜,你在惆怅什么呢?失去就失去呗,大不了到时把你母亲接加拿大。。。。。。”

    “我母亲应该不会去加拿大,”安澜迅速的抢断杰森的话,然后深吸一口气道:“我妈有她要执着坚守的东西,她这辈子,估计都不想离开故土。”

    “那你的意思是?”邓擎苍皱眉看着她:“你不打算回加拿大了?”

    “至少近期是不能回去的,”安澜如实的回答:“我是母亲唯一的女儿,我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丢下母亲不管,原本也打算回一趟加拿大跟你们交代一下的,既然你们这里来首尔了,那我就不用赶回加拿大去了,以后。。。。。。”

    “我这次音乐会已经把你的节目排进去了,”邓擎苍在一边微微皱眉说:“还有八月的东京音乐会,我也把你的独奏和跟我的合奏都安排进去了。”

    “那不行,”安澜即刻否定着:“东京我肯定不能去,这一次首尔的演出,我也不想上台,我就来跟你们见见面就行了,我打算明天就。。。。。。”

    “东京你不去可以,你这都来首尔了还不跟我们一起演出就真的说不过去了,”杰森在前面接过话去,略微有几分生气的道:“安娜,邓老师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是他最得意的门生,现在邓老师来韩国开音乐会,你居然还不捧场?有你这样当学生的吗?”

    “。。。。。。”

    安澜当即被杰森说得哑口无言,杰森说得没错,邓擎苍的学生多了去了,可能跟他一起到世界各地登台表演的人却只有她,这在哪些学弟学妹甚至还有学长学姐看来,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情,而她却在这极力的回避。

    “杰森,我结婚了,”安澜迅速的转移着话题。

    “什么?”副驾驶座位上的杰森惊讶出声:“安娜,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我回家怎么跟我父母交代?我还跟他们说,我们年底要订婚的呢?”

    安澜轻咬了一下唇角,好半响才用抱歉的声音对杰森说:“我爸的公司需要帮助,我妈的家园需要保护,而通过联姻保护家族利益,在中国是再平常不过的了,这和古时候派公主去和亲保护祖国领土不被流失有异曲同工之妙。”

    杰森忍不住气恼的喊着:“你为了你的家庭就可以出卖你的婚姻么?我们之间的海誓山盟就着不得数了么?有你这样背信弃义的朋友吗?”

    安澜听了他的话哭笑不得,赶紧递给他一张纸巾安慰着他:“行了,反正我在国内结婚你远在加拿大的父母也不会知道,你继续在他们面前编造我们俩相亲相爱的谎言不就得了?”

    “可他们催我们订婚然后是结婚,”杰森着急的喊着:“安娜,我父母都已经接受你了,他们觉得你很好,适合做我们杰森家的儿媳妇,我爸还说要送一栋别墅给我们做婚房,你却偷偷的跑去嫁人,有没有天理?”

    “。。。。。。”

    安澜直接无语了,好吧,没有天理,可没有天理又怎样呢?她不嫁都已经嫁了不是?

    再说了,和杰森的友谊很重要,可她母亲的家园也一样重要了,她在没办法兼顾的情况下只能先舍了和杰森的友谊,母亲和沁园她是无论如何都要顾着的。

    邵含烟看着楼梯上提着个轻便行李箱走下来的女儿,忍不住就皱眉的道:“让你跟你二嫂打电话,你打了没有啊?安澜怎么还没回来?”

    “打了,她手机关机,”易语嫣耸耸肩膀道:“再说了,顾家现在什么状况?她哪有心情去首尔听音乐会啊?”

    “我是听你说她小提琴拉得真不错,于是就想着带她去听邓擎苍的音乐会,没准她还能从中学点东西呢。”邵含烟说到这里又轻叹一声道:“也是,顾家现在。。。。。。”

    “妈,走吧,时间不早了,云溪和表哥没准已经在机场等我们了呢。”易语嫣催促着自己的母亲:“你不是早就盼着看邓擎苍的音乐会了么?前年没去成维也纳还郁闷了好久,现在邓擎苍终于来亚洲来开音乐会了,而且就在邻国,你多年的心愿终于是得偿所愿了。”

    “谁不盼着看啊?”邵含烟被女儿说得脸一红,忍不住狠狠的瞪着她:“你不盼着看?你还这么积极做什么?票不是你在网上抢购的?”

    语嫣被自己的母亲一说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顺着邵含烟的话说:“得得,都盼着呢,谁让有史以来就出这么一位呢?听说他和他的学生安娜拉的《梁祝》最好听了,我曾买过他的专辑来听,那的确是天籁之音,他跟安娜的双剑合璧堪称完美,这一次终于可以亲眼目睹他们俩在舞台上的风采了。”

    “你目睹就目睹了,可不要做不切实际的梦,”邵含烟上车时警告着开车的女儿:“我看资料上说,那邓擎苍都四十八岁了呢,是个老男人了。”

    “噗。。。。。。”语嫣一下子就笑出声来,然后戏谑的对自己的母亲道:“妈,你想哪里去了?人邓擎苍是多大的名人啊?我做什么梦啊?认识他的机会都没有,再说了,四十八岁很老吗?那正是年富力强好不好?何况搞音乐的人都不显老,你没见他的照片?年轻着呢,看上去跟大哥差不多。”

    “即使看上去年轻可也还是个老男人了,”邵含烟瞪了自己的女儿一眼:“外表看上去年轻,可身体却不年轻了,我告诉你啊,千万不要去学那些嫁老男人的明星,你以为他们真的爱那老男人?其实是爱老男人的钱呢,我们家不缺钱。”

    “哈哈哈哈”易语嫣被自己母亲的话给逗乐了,笑了好一阵才说:“妈,你这是担心过于了,别说我没机会认识邓擎苍,就算是认识人家也不见得会多看我两眼的?前年邓擎苍在维亚纳金色音乐厅开演唱会就传出和自己的得意女弟子安娜关系暧昧,甚至有媒体说安娜明里是邓擎苍的学生,实际上是邓擎苍的情/妇,你觉得我能超过安娜的魅力么?”

    “好吧,超不过更好,”邵含烟没在意的耸耸肩膀,然后又叹息一声道:“现在这娱乐圈都乱套了,什么干爹干女儿的,什么老师学生的,其实说穿了不就是男女间那么点破事儿?你也别混那什么主持人了,赶紧回家来跟少恭订婚结婚相夫教子好了。”

    “妈,我是电台主持人,”易语嫣赶紧跟自己的母亲分辨着:“我这都极少亮相的,你担心什么呢?再说了,就长我这样的,大街上一抓一大把,除了徐少恭那不长眼睛的死盯着我不放,别的男人看都懒得多看我两眼,太普通了。”

    邵含烟就笑着说:“长得普通点好,安全系数高,省得我成天提心吊胆的。”

    “。。。。。。”

    七月十五,周日,首尔世宗文化会馆座无虚席,大家都紧张而又兴奋的等待着期待已久的华人音乐家邓擎苍的演出。

    凌雨薇坐在前排显眼的位置生着闷气,她刚刚去给斜对面的邵含烟打招呼,没想到邵含烟却冷冷对她说了句:“凌小姐,水寒结婚了,以后。。。。。。你和他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她听了这话心里当即就有些难受,她在易水寒身边五年了,以前邵含烟也还是默许了她和易水寒的感情的,谁知道现在顾安澜插足进来,邵含烟对她的态度也就如此的冷漠了。

    “算了,别生气了,”凌艳红在一边劝着自己的堂姐:“易夫人不喜欢你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你姨妈和易先生的关系摆在那呢,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不舒服。”

    “易旭山已经五年没去多伦多找我姨妈了,”凌雨薇略微有些烦躁的道:“也不知道我姨妈怎么回事,我早就把易水寒跟顾安澜结婚一事跟她说了,她说会帮我想办法的,可这都一个月了,也没见她想出个什么办法来。”

    凌艳红就在一边笑着安慰着她:“雨薇姐,姨妈远在多伦多呢,她能想什么办法?顶天了也就是给寒二哥打个电话把他给训一顿,可这能管什么用呢?还不如你自己想办法的好?”

    “我自己想尽了办法不也没用?”凌雨薇略微有些烦躁的道:“虽然说上周的海滩音乐节事件易水寒保持了沉默,可他对我也保持了距离,最近他都不接我电话了,更别说和我见面了,前晚电视台播放好歌声节目,我成功晋级下一轮了,他不仅没有像前年那样来给我庆功,反而还选择在那天出差去了,这不是明显的躲着我么?”

    凌艳红听她这样一说也着急起来,忍不住就说:“我听说易老爷子和易老太太都盼望着孙子呢,中国历来都是母凭子贵的,实在不行,你想办法抢在顾安澜之前怀一个孩子呗。”

    凌雨薇还没来得及接话,整个音乐厅便暗了下来,只留演出台上的灯光,而主持人手持话筒正缓缓的走到了台前。

    幕后,安澜正让服装师修改着蝴蝶的面具,因为邓擎苍整个音乐会她只出场三次,一次是和杰森钢琴小提琴混合奏《月光中的云海》,一次是和邓擎苍二重奏《梁祝》,另外一次是三人合奏toncihuljic的《克罗地亚狂想曲》。

    其实她原本是坚持不上台的,可经不住杰森和邓擎苍老师的劝,何况邓老师也说了,她这次如果不登台跟他们合作,那以后她人又在中国,下一次还不定什么时候才有同台演出的机会呢?

    再说了,和主办方联系时就已经说过了,有她登台的,如果现在她不登台,那很明显他们这方就失信了,万一主办方追究起来岂不是还有违约的麻烦?

    杰森更是因为她在国内结婚了生气,说她不讲朋友道义,说好的要一直牵手走下去呢?说好的合作双赢呢?说好的友谊地久天长呢?还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

    安澜知道,结婚一事没提前跟杰森打招呼的确是有些对不住他,不管怎么说,杰森对她很好,而且当初她也是答应了帮他的。

    她回国这么久之所以没跟他联系,就是怕他知道她结婚了跑到中国来找她,可这怕来怕去,该来的事情始终也还是要来,躲,却是躲不过去的。

    邓擎苍音乐会,主要表演者自然是邓擎苍,杰森是作为邓擎苍的特邀嘉宾,有钢琴独奏也有跟他们的合奏。

    前台已经响起了悠扬的小提琴声,自然是邓擎苍已经在表演第一首曲子了,而她则接过服装师修改好的蝴蝶面具在脸上试戴着。

    前台,随着邓擎苍的又一只曲子落下,全场响起了潮水般的掌声,而邓擎苍则用流利的英文和左脚的韩语在对到场的观众表示感谢。

    邵含烟看着台上的邓擎苍不由得感叹着:“的确是个魅力非凡的男人,小提琴拉这么好就算了,人还长这么帅,等下我看看他那女弟子究竟有多漂亮。”

    “噗。。。。。。”易语嫣忍不住笑出声来:“妈,安娜的脸你是看不见的,邓擎苍的音乐会上,他的女弟子安娜向来都是以神秘身份现身的,脸上不是贴着花纹就是戴着面具。”

    “哦,好吧,”邵含烟摇摇头说:“看来全天下的情/妇都是一样的,知道见不得光,所以就不在台上丢人现眼了。”

    “。。。。。。”

    她一个人的头版头条

    “哦,好吧,”邵含烟摇摇头说:“看来全天下的情/妇都是一样的,知道见不得光,所以就不在台上丢人现眼了。”

    “。。。。。。旆”

    语嫣听了母亲的话有些无语,半响才解释着说:“妈,这个神秘装呢还真跟是不是情/妇没多大关系,只是最初设置的一种与众不同的方式,让人先闻其声,先被其声所吸引,引起大家的兴趣,以增加对其人的兴趣而已,就好似我们中国曾经出现过的一个男歌星,当年他的歌红遍大江南北时,大家不也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么,这是用声音说话,表示有实力,走的是实力派线路,不是靠脸吃饭的。”

    “可后来那男歌星不也出来露面了么?”邵含烟白了自己的女儿一眼:“可这安娜既然前年就红了,为何还不肯露脸出来呢?”

    易语嫣就笑:“妈,那男歌星是大红大紫的时候才出来露脸的,而这安娜前年才在邓擎苍维也纳音乐会上独奏了一首曲子,这虽然是出了点小名,但是名声也还完全不够,去年年底她曾在邓擎苍伦敦音乐会上宣布今年要开个人音乐会的,还说到时会揭开神秘的面纱,不过今年都过去半年了,却没有她要开个人音乐会的消息传来。窠”

    “估计还是实力不够吧,”邵含烟撇撇嘴说:“也是,靠着男人吃饭的女人,能有多少实力呢?估计她的实力也就是在床上那方面吧。”

    “。。。。。。”

    易语嫣有些无语了,她觉得在这方面和母亲没法沟通,不过她对母亲这种想法也是理解的,毕竟,母亲这辈子最憎恨的就是给人做情/妇的女人,因为父亲在外边的情/妇把母亲给害得太惨了。

    而台上,邓擎苍用流利的英语饱含深情的讲述中国古代梁山伯和祝英台的爱情故事,然后宣布接下来的将和自己的女弟子安娜为大家献上一曲《梁祝》。

    台下的掌声更为激烈,安娜,传说中邓擎苍神秘的女弟子,也就是媒体上说他的情/妇,这个只闻声不见人的神秘人物,谁不想一睹她的芳容?

    然而,当舞台上灯光再次暗下去,只留下圆圆的一束追随着那缓步走上台来的身影,大家又一次大失所望。

    因为走上台来的安娜居然还是专辑视频里所见的那样,身着黑色的礼服,拿着那把标志性的白色小提琴,脸上带着的白色蝴蝶面具,和她的小提琴相映成辉,根本就看不见她的面容。

    “我就说情/妇都是见不得光的吧?”邵含烟摇摇头,这安娜脸上的蝴蝶再美再漂亮,也没办法让她光彩起来。

    易语嫣却没有再接母亲的话了,而是目光紧紧的盯着台上那个身穿黑色礼服的女子手臂,隐隐约约的,她总觉得这女子有几分熟悉。

    一个台上一个台下,又隔得那么遥远,而安澜手臂上的疤痕已经被化妆师用遮瑕霜处理过了,其实根本看不出什么来,易语嫣是觉得她拿琴的姿势有些熟悉。

    很快,台上响起了安娜的小提琴声,易语嫣几乎是本能的吓了一跳,前晚她怎么没听出来,自己嫂子顾安澜拉的小提琴和邓擎苍的女弟子安娜拉的小提琴这般相似?

    一曲《梁祝》用音乐的形式讲述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以‘鸟语花香’、‘草桥结拜’、‘同窗三载’、‘十八相送’、‘长亭惜别’、‘英台抗婚’、‘哭灵控诉’、讲述那个时代的爱情故事,最终以坟前化蝶深化到另一个境界。

    一曲终了,台下潮水般的掌声经久不息,甚至有人在大声的高呼:“安娜,取下面具,安娜,我们要看你,安娜。。。。。。”

    “安娜”

    “安娜”

    。。。。。。

    随着一曲《梁祝》落下,也宣告了上半场的结束,迎来了中间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

    “语嫣,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邵含烟见邓擎苍和安娜都已经退台了自己的女儿还愣愣的盯着空荡荡的舞台,忍不住诧异的问。

    易语嫣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有些失望,原本还以为今晚能一睹安娜的真容呢,没想到还是戴了面具。”

    “邓擎苍可真不够意思,”云溪在一边低声的接过话去:“怎么着也该让自己的情/妇露出真面目给大家看看,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才是。”

    “人家凭什么要满足你们的好奇心啊?人家的情/妇是你们想看就能看的么?”邵含烟忍不住训斥着她们俩,然后看着云溪身边的邵逸夫话里有话的问了句:“逸夫,你说是不是?”

    邵逸夫的脸当即涨得通红,赶紧打着哈哈说:“这个问题不要问我,应该问邓擎苍才对。”

    语嫣在一边就笑着把话接过去:“那是,表哥在这方面其实比邓擎苍要隐蔽多了,他绝对不会带自己的情/妇到台上去的。”

    邵逸夫就闷闷的说了句:“你们是来听邓擎苍的音乐会的还是来看他情/妇的?你们当初买票的目是什么不记得了么?”

    “我买票的目的当然不止一个,”易语嫣一本正经的说:“听邓擎苍的音乐会固然重要,可也还是想要一睹他情/妇的庐山真面目。”

    “别争了,杰森上台了,”柳云溪赶紧转移着话题,用夸张的兴奋声音喊着:“哇塞,杰森好漂亮啊,声音好柔好美啊,这才是真正的美男子啊!”

    “你还不如说那是娘娘腔,”邵逸夫一针见血的指出:“外界都在传杰森是gy呢。”

    “胡说,”云溪即刻反驳回去:“加拿大的媒体还说杰森是安娜的男朋友呢,听说杰森都带安娜回去见过家长了,国外的狗仔还拍到一张安娜和杰森一起回家的背影。”

    “谁不知道安娜是杰森的挡箭牌,”邵逸夫对云溪的话嗤之以鼻:“杰森之所以宣布和安娜相爱,就是为了掩盖他gy的身份。”

    “应该说杰森是邓擎苍的挡箭牌才是,”柳云溪继续和邵逸夫争论着:“听说邓擎苍和安娜的情侣关系前年在维也纳金色音乐厅曝光后,邓擎苍的发妻找上了安娜,而邓擎苍为了继续保持和安娜的情侣关系,这才拉杰森出来和安娜配对。。。。。。”

    “你们究竟是来听音乐会的还是来争论别人的那些个破事的?”邵含烟狠狠的瞪了她们几眼:“你们再争,等下被保安以没有素质赶出去看丢人的是你们还是邓擎苍的情/妇?”

    “。。。。。。”

    晚上十点,邓擎苍的音乐会结束,当全场灯光亮起时,邓擎苍团队全体上台亮相,台下的观众等着一睹安娜的真容。

    然而,非常遗憾,安娜依然还是戴着蝴蝶面具上台的,这让那些喜欢八卦的观众忍不住抱怨,说当初买票时主办方一再承诺会看到安娜的,结果看到的却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影子,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安娜?没准是主办方找的一个傀儡来冒充呢?

    即使观众怨言颇多,可邓擎苍的音乐会总的来说是非常成功的,大部分观众还是非常满意的,所以并没有造成多大的混乱。

    后台,安澜把小提琴盒交给杰森:“你还是帮我带回加拿大去吧,我在国内用不上。”

    “你难道不拉琴的么?”杰森接过时又忍不住问:“还有,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爸妈那我不知道能顶多久呢?”

    “我不知道,”安澜如实的说:“如果实在不行,你赶紧另外找‘女朋友’吧。”

    杰森瞪她一眼,想要再说什么,恰好邓擎苍走过来了,招呼着他们俩:“走啊,庆功宴那边还等着我们呢。”

    “我就不去了,”安澜赶紧推脱着:“你们去吧,我先回酒店去了,明天一早我还得飞滨城呢。”

    “什么,你明天一早就回去?”邓擎苍皱眉,略微有几分不快的道:“安娜,我们好不容易到韩国来了,这两天也在忙着彩排没有出去逛,明天出去逛逛,听说韩国有很多美食的。。。。。。”

    “我真没时间,”安澜迅速的抢断邓擎苍的话,一脸歉意的望着邓擎苍:“对不起,老师,我妈身体不好,我得赶紧回去。”

    “那行吧,”邓擎苍听她说母亲身体不好,没有再勉强她,只是轻声的叮嘱着:“安娜,照顾好你妈,她。。。。。。。挺不容易的。”

    杰森在一边疑惑的问了句:“邓老师,你怎么知道安娜的妈挺不容易啊?”

    邓擎苍就狠狠的瞪他一眼:“你看过哪个当妈的容易了?难不成你妈生你养你很容易?”

    “。。。。。。”

    杰森被呛了一鼻子灰,当即说不出半句话来。

    安澜对邓擎苍点点头:“那我就先回酒店去了,你们去开庆功宴吧,我订了明天一早的航班飞滨城,就在这和你们告别,明天一早就不打扰你们了。”

    邓擎苍见她坚持不肯去庆功宴也没有勉强她,叫来助理叮嘱送安澜回酒店,而他自己和杰森则直奔庆功宴而去。

    <p澜是戴着白色的蝴蝶面具跟在邓擎苍的助理身后的,俩人一起走向后门准备好的车,即使主办方已经加强了保镖,可在人墙外,依然有不少的狗仔,甚至有爬到树上和架子上的,大家对戴着面具的她一阵狂拍。

    安澜上车后才深吸一口气,好在她没听杰森的戴口罩带墨镜,因为那样的话很有可能会辨认出来。

    虽然说这是在韩国,可她依然不敢掉以轻心,邓擎苍太有名了,万一有中国来的狗仔呢?她可不想因为这场演出给自己增加不必要的绯闻。

    安澜是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半才回到滨城的,她以为自己悄声无息的去首尔,也可以悄声无息的回来,而滨城这个城市有她和没她都是完全一样的。

    然而,当她走出机场时就隐隐约约的觉得有些不对劲,即使她戴着口罩,可依然有好些人不断的朝她张望。

    就在她还疑惑不解时,滨城的狗仔们却已经蜂拥而至,刚走到出口,就被外边早已等候着的一大群狗仔给包围住了。

    她身边并没有任何的保镖,前面的路被狗仔堵死根本就前行不了,而长枪短炮伸到她跟前,一个个问题像炸弹似的扔向她。

    “二少夫人,有人说你和邓擎苍的女弟子安娜是同一个人,你认同这个说话吗?”

    “二少夫人,有人说你和邓擎苍名为师生关系实际上是情侣关系,你承认这种说话吗?”

    “二少夫人,如果你是安娜的话,那就是杰森的未婚妻,你现在和二少结婚了,那你是什么时候和杰森分手的?”

    “二少夫人,易先生知道你和邓先生以及杰森的关系吗?”

    “。。。。。。”

    情况来得太突然,她根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面对这样的情况,整个惊慌失措的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才好。

    就在安澜正痛苦得快要哭出来时,狗仔身后响起了冷漠而愤怒的声音:“让开!再不让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安澜抬起头来,这才发现是孙兴带了一帮人来,而机场的保安也迅速的跑上来,这才把狗仔们给拦在外边,让安澜跟着孙兴顺利的走出了机场。

    “谢谢!”安澜上了孙兴的车后才用颤抖的声音对他道谢。

    “不用谢我,”孙兴的声音淡淡的响起:“是我们总裁安排我来的,要谢,你还是谢我们总裁吧。”

    “。。。。。。”

    而孙兴却继续说:“我们总裁说了,你一天没和二少离婚,就一天还是易家的人,而易家的人自然是不能随便被外人欺负的,恰好二少和陈楠都不在,就只能是我来了。”

    安澜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才低声的道:“不管怎么说,总之,谢谢你——你们总裁!”

    孙兴嘴角抽搐一下,开出机场上快速干道时才又问了句:“你现在要去哪里?”

    “送我回顾家吧,”安澜看着车窗外黑漆漆的天空,既然媒体都报道了,那么母亲必然说知道这件事情了。

    而此时此刻,再没有任何事情比她回去跟母亲解释更重要的了。

    孙兴的车上放着一份滨城都市报,而报纸的头版头条再也跟易水寒和凌雨薇无关,只是她一个人的头版头条。

    没错,是她一个人的头版头条,准确的说,是她和邓擎苍还有杰森三人的头版头条,相比较于杰森和邓擎苍,整个篇幅报道她的消息占据了三分之二。

    报纸上惊心怵目的特大红字写着:惊天秘密:海米手机总裁夫人顾安澜原来就是邓擎苍神秘女弟子安娜!

    整个画面上都充斥着她的照片,从杰森到机场接机开始,然后是她在机场上车时拍到的邓擎苍的侧面,再是她和邓擎苍以及杰森在酒店用餐的画面。

    其实这些个画面里,她的面容都是模糊的,准确的说都是不那么好辨认的,狗仔们最开始也不敢确定她就是易水寒的新婚妻子顾安澜。

    真正暴露身份的是她昨晚演出后回到酒店,她一直戴着白色蝴蝶面具回的酒店,进入房间后才把面具给摘下来的。

    她是摘下面具后才发现落到窗户边只有纱窗而没拉上厚重的窗帘,于是便没多想就直接上去把落到窗帘拉上。

    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就是她这个拉窗帘的动作被躲到外边一棵树上的狗仔给拍下来了,隔着纱窗的照片上,是她清晰的面孔。

    孙兴的车驶出机场她才发现外边的天空下着雨,雨水不大,但是却很快模糊了整个视线,让她根本看不清前方的路。

    一个小时后,孙兴的车停在了沁园的大门口,安澜跟孙兴说了谢谢,然后便快步的奔向沁园的大门。

    刚到大门边,门就被人从里面给拉开了,她大步跨进去,都还没来得及站稳,一个不曾想到的大耳光就毫不留情的甩到了她的脸上。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 纸婚厚爱,首席的秘密情人 http://www.xlawen.org/kan/207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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