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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部分阅读

    当然有别的事情了,”易语嫣赶紧开口,看着漫不经心的易水寒小心翼翼的道:“今晚我看见她。。。。。。和杰森了。”

    易水寒的眉头一挑,看着易语嫣问沉声问:“然后呢?”

    “然后?”易语嫣对自己哥的反应一下子有些适应不过来,不过想了想还是又说:“她跟杰森在巴山蜀水给人认出来了,当时有好多人围上去要签名,我找了保安把他们给解救出来了,然后云溪开车送他们回去的。”

    “哦,你来这就是邀功的,”易水寒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易语嫣点着头道:“说吧,我要怎样感谢你?”

    “。。。。。。”

    易语嫣被他给气得无语了,走过去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自言自语的道:“这不发烧,怎么就糊涂了呢?”

    “去,你才发烧了呢,”易水寒把她嫩白柔软的小手从自己的额头上拉下来,略微有些烦躁的道:“八卦说完了吧,时间也不早了,赶紧走吧,我要休息了。”

    “我听云溪说,那杰森是跟顾安澜一起进的沁园,”易语嫣小心翼翼的提醒着他。

    “沁园那么大,别说来一个杰森,就是来十个杰森也住得下,她用得着去外边给他开酒店住吗?”易水寒白了易语嫣一眼:“何况她又不是傻瓜,浪费钱的事儿她向来不干。”

    “喂,你能不能听明白人话啊?”易语嫣略微有些着急的喊起来:“杰森跟她原本就是恋人关系,现在你们的婚姻又结束了。。。。。。”

    “谁跟你说我们婚姻结束了?”易水寒冷冷的抢断易语嫣的话:“她今晚对你说的?”

    “妈那次不是在你的手机新品发布上宣布了吗?”易语嫣觉得易水寒这人现在是真糊涂了,他怎么总是听不明白她的话,她是真替他着急好不好?

    “你觉得我的婚姻是妈说了算的吗?”易水寒冷冷的反问着。

    “。。。。。。”

    易语嫣再次无语,端起茶几上那杯易水寒刚刚帮她倒的茶一口就喝掉,她为了他的这些个破事儿已经说得口干舌燥了呢。

    “这可是她从沁园带来的西湖龙井,”易水寒对易语嫣喝茶的方式明显的不满:“好茶要用品的,都像你这样牛嚼牡丹的喝,简直是浪费了茶。”

    “我不喝一口茶我喉咙冒烟,”易语嫣略微烦躁的喊着:“好吧,你的婚姻你说了算,我不跟你争这个了,但是你跟她没有办理结婚证,现在又分开了,我是替你担心,万一杰森不是gy呢?”

    “不是就不是呗,”易水寒白了易语嫣一眼说:“你们不都说她是邓擎苍的情/妇么?你们不都说杰森是邓擎苍的挡箭牌么?我还担心杰森个啥?邓擎苍又没住到她的沁园里去?”

    “哎哟,我的哥呀,”易语嫣忍不住喊了起来:“我这替你着急上火呢?你还跟我较劲?你说你。。。。。。你跟我赌气有用吗?如果她真被杰森跟追走了,到时候。。。。。。”

    “到时候你们不就皆大欢喜了?”易水寒冷冷的截断她的话:“你们不都希望我跟她彻底的分开,然后娶你们认为很好的凌雨薇么?”

    “。。。。。。”

    易语嫣默,看来这一次她的确说把二哥得罪得很惨。

    于是,她就站起身来说:“好吧,我跟你道歉,之前的确是不应该和老妈联盟在一起,虽然老妈的做法的确不对,但是她的出发点的好的,她是担心你二次受伤。”

    易语嫣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另外,老妈说,易语嫣那天走时说了一句。。。。。。”

    “说了一句什么话?”易水寒见易语嫣说话吞吞吐吐的,略微有些烦躁的道:“有话就说,不说就快走,你们女人就是烦人。”

    “难道你的顾安澜就不是女人?”易语嫣对易水寒的评语非常的不满,不过走到门口换鞋时还是说了。

    “当时妈说她给你戴绿帽子,她就回了妈一句,她说‘我从来没给水寒戴过绿帽子,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

    易语嫣说完这句静观自己二哥的表情,结果却发现根本没什么表情,就一副嫌她在这啰嗦个没完的烦躁神色。

    “那我走了啊,”易语嫣知趣的拉开门走出去,这二哥的心思向来就让人捉摸不定,即使是从小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她有时候也对他的行为难以理解。

    易水寒靠在门板上,冰冷的门板紧贴着他的背脊,让他原本心烦意乱的心逐渐的沉静下来。

    安澜和安瑜去和骗子谈博耀收购案的那晚,他曾在秦沁一的病房里听秦沁一说过安澜跟邓擎苍不是那种关系,秦沁一说他也许不会相信,但是作为母亲的她相信自己的女儿。

    当时他对秦沁一说‘我相信’这三个字,或许并不是百分百的相信,更多的是为了安慰刚做了手术不久的秦沁一,毕竟她拒绝跟他去柏林而选择去首尔给邓擎苍当助演嘉宾的确是伤到了他。

    而今,易语嫣告诉他的话,却是直接的击穿了他的心脏,因为这是她自己亲口说出来的话,像她那样清高得都懒得解释的人,说出这样一句话来,那就说明她跟邓之间的确是没有那种关系的了。

    既然她跟邓不是那种关系,那五年前她为何又要跟邓去theritz-crlton?(利思卡尔顿酒店)。

    她跟邓去酒店真的是讨论琴技?还是——那只是她故意演给他看的一幕戏?

    想到这里他本能的吓了一跳,因为之前他从来没有去想过那一幕或许是她有意而为之的。

    如果刚刚的假设真的成立的话,那么,她为和要故意演那样一幕给他看?

    为了跟他分手?可当时他们俩感情都极好,她为何要跟他分手呢?

    易水寒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问题的关键处了,那就是顾安澜五年前跟自己分手肯定是有原因的,而那个原因肯定不是她分手时所说的他是个穷小子她要去抓住她成为小提琴家的机会前途什么的。

    既然不是这个原因,那又将会是个什么原因呢?

    安澜接到易天泽的电话实在是有些意外,因为这是有史以来易天泽第一次打电话给她,而且还是在她上班时间。

    易天泽在电话里说很久不曾跟她打高尔夫了,最近一个人打高尔夫都有些闷,所以邀请她这周六去鹭湖高尔夫球场打球,切磋一下球技。

    安澜自然是没有拒绝,虽然她对商场的事情依然还是懵懂的,但是易天泽在这个时候约她打高尔夫,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必也还是盯着博耀的那块地在吧?

    自从博耀如期本息兑付那三个亿后,博耀的那块地最近来洽谈的公司多了起来,虽然各家都表现得极其谨慎,都不愿意给高价,但是各家也不再只是给二十多亿了,也都围绕着三十个亿在打转。

    安澜虽然不太懂什么叫商机,但是也觉得这样一下子要很高的价有些不妥,如果不抓紧时间在大家对那块地有兴趣时出手,时间一长,大家逐渐冷下来了,没准那块地又卖不出去了。

    前天中海给到三十一个亿了,而振业也给到三十个亿了,这都是好现象,所以易天泽约她时,她连迟疑都没迟疑一下,直接就答应了。

    此时此刻,为了那块地能多卖一两个亿,她已经顾不得自己和易家的那些个恩怨了,再说了,她现在是代表博耀,而易天泽是旭日集团的总裁,公事自然是不能跟私人恩怨纠缠在一起。</

    滨城繁华市中心,普罗旺斯法国餐厅

    凌雨薇略微有几分兴奋的看着对面的董佳慧说:“姨妈,这家法国餐厅是去年才开业的,也是滨城最正宗的法国风味,水寒说你极喜欢法国菜的。”

    董佳慧笑了笑,看着对面一脸兴奋的侄女关心的问了句:“你最近和水寒关系怎样啊?他对你有没有好一些?”

    凌雨薇的原本兴奋的脸当即就暗沉了下去,略微有些难受的说:“我搞不明白他了,原本顾安澜曾是邓擎苍情/妇的丑闻闹出来后易家都全部反对他跟那安娜的婚姻,然后邵含烟又宣布了他们婚姻结束,我以为。。。。。。”

    “他们还在一起吗?”董佳慧听了侄女的话皱着眉头问。

    “最近好像没有了,”凌雨薇摇摇头说:“不过,他的事业现在也遇到了瓶颈,海米科技的大股东不知道为何莫名其妙的撤资了,这一段时间他因为这事儿忙得昏天暗地的,听说中午都不休息,晚上也加班到九点多,我决赛那晚他都没去现场。。。。。。”

    凌雨薇说到这个心理不由得难受起来,决赛那晚她准备得非常充分,而她的导师也说她夺冠的希望很大,可谁知道——

    最终她还是只拿了个第三名,虽然说是季军,可现在的选秀节目,一般不是冠军的都很难红。

    “他也是忙,”董佳慧赶紧安慰着自己的侄女:“既然你都说了他现在处境艰难,那就应该多体谅他才是,不能事事都去依赖着他,那样他也会很烦的。”

    “我没有,”凌雨薇赶紧小声的替自己辩解着:“我哪里敢什么事儿都去烦他啊?我都尽量的体贴他了,可。。。。。。我总觉得他离我越来越远了。”

    “也许是他忙就疏忽了你,让你产生了错觉,”董佳慧赶紧安慰着自己的侄女,“等这段时间过了,他的海米科技逐渐的恢复元气了,他自然就会多注意你的了。”

    “那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凌雨薇一脸惆怅的说:“我听柳云溪说,那撤资了的大股东现在又想把钱再次投到水寒的公司去,可水寒却怎么都不要人家的投资了。”

    “哎,他就是倔强,”董佳慧摇着头说:“当年他在多伦多也是倔强,死撑着不要他父亲的钱,宁可每天放学去做钟点工赚辛苦钱养活自己都成,我看他这毛病这辈子估计都改不了了。”

    “姨妈,这也不是倔强,这是志气,”凌雨薇赶紧为心爱的人辩解着:“水寒自小就不招易家人待见你也是知道的,他怎么着也不能让易家人看轻了不是?”

    “志气能当饭吃吗?”董佳慧白了自己的侄女了一眼:“今晚我得说道说道他,不能总这么傻乎乎的,易家的资产真就一分都不要?那岂不是全部都便宜了易家老大?”

    凌雨薇看看表说:“水寒怎么还没来呢?中午就跟他说了在这吃晚饭的啊?”

    董佳慧听了侄女的话也跟着皱眉,好半响才说:“该不会是回易家大院去了吧?”

    “这个。。。。。。应该不会吧?听说水寒已经很久不回易家大院了呢?”凌雨薇说完这句又略微有几分烦躁的说:“易语嫣原本就跟我走的不近,平日里见着也是极其客套和疏离,都只是淡淡的点头打招呼的份,而易语嫣的闺蜜柳云溪原本和我关系挺好的,时常来往,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很久不联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参加好歌声忙了,所以就没时间了。”

    董佳慧就苦口婆心的对凌雨薇道:“不一再跟你说要跟易家人以及他们的亲朋好友搞好关系么?你这跟着水寒回到滨城都五年了,怎么还是没有融入易家的圈子里去啊?”

    “我怎么去融进去啊?”凌雨薇烦躁的低喊着:“姨妈,毕竟你跟易旭山的关系摆放在那呢,邵含烟不可能很喜欢我,她不明着反对我跟水寒就不错了,易语嫣也是一样,她不可能还跟我做好朋友的,她们能在面子上跟我和睦融洽就已经非常给水寒面子了,再有易家圈子里那些人,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们表面上对我也都还是客客气气的,可背地里也基本上不联系,偶尔我主动去联系她们,人家也都找借口推三阻四不和你来往的。”

    董佳慧听了这话也跟着头疼起来,略微有些焦急的说:“那你就抓紧时间跟水寒结婚啊?他现在不是跟那安娜没婚姻了么?”

    “我也想,”凌雨薇说到这个就难受得想哭:“可你看他那么忙,别说结婚了,我要见他一面都难,又怎么结得了婚?”

    “等下他来了,我跟他说这事儿,”董佳慧说完这话看表:“现在都快七点了,水寒怎么还没来呢?”

    。。。。。。。

    周六,刚进入九月中旬

    南方依然是热火朝天的夏季,即使早上七点,就已经感觉到热气扑面而来,***辣的太阳照下来。预示着这一天温度不低。

    安澜从清苑出来,刚走到韵苑门口就被杰森跟拦住了,然后嬉皮笑脸的对她说:“安娜,我也要跟你去打高尔夫。”

    如果安澜只是纯粹的去打高尔夫玩,她肯定会带杰森去的,毕竟他一个人呆在这沁园里也闷得慌,何况杰森这人没有人陪同他还不喜欢出门。

    只是今天她这打高尔夫明显的是带着任务的,于是就赶紧说:“不行,我不是去纯粹的打高尔夫,我是去谈博耀公司那块地的,我得想办法赶紧把那块地给卖了,然后才能尽快的还你和邓的钱。”

    “可我们没那么急着要钱,”杰森没在意的说:“你那块地晚点儿卖点也成,何况你急什么呢?我们又不收你的利息不是?”

    安澜听了杰森的话哭笑不得,她赶紧说:“这不光是你们要不要利息的问题,这还跟博耀能不能脱离困境有关,这件事情不能拖太久了,博耀欠了很多钱呢,全都是要利息的,而且还有高利贷,那一天的利息都不得了,我得赶紧想办法把地卖掉还钱。”

    “那你去卖你的地,我在一边打我的高尔夫就成了,”杰森坚持着:“我就跟你进高尔夫球场,然后我一个人在一边打球,保证不打扰你卖地好吧?”

    “。。。。。。”

    易天泽站在高尔夫球场门口看表,因为现在天气热,他和顾安澜约好早上八点在高尔夫球场门口会和的,这眼看都八点过五分了,顾安澜居然还没来。

    哎,早知道她这么不守时,他就该直接开车去沁园接她才是,他是到了高尔夫球场才想起她好像都不开车的,不知道是不会开车还是没有中国驾照。

    就在他正惆怅的时候,抬眸的瞬间,一辆出租车在前面几米处停下来,然后出租车副驾驶门推开,下车来的人果然是顾安澜。

    他即刻迎上前去,只是,刚走几步,发现顾安澜正拉开后排的车门,然后一个英俊帅气的混血儿正面带微笑的从车上下来。

    他当即愣住,他只约了她来打高尔夫,却没想到她居然还带着杰森来了,她难得不知道他约她打高尔夫的目的么?

    还是,她的事情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了?杰森,也已经有了参与进去的权利?

    就在他疑惑的瞬间,安澜已经带着杰森来到了他的跟前,安澜首先伸出手来和他礼貌的握了一下,然后又把杰森解介绍给他。

    杰森到底是弹琴的,手指细白修长,跟女人的手有得一比,易天泽握住时不仅还在想,难不成传言是真的,杰森真是个同志?

    杰森和易天泽礼貌的握手后即刻知趣的说:“你们谈你们的卖地,我去打我的高尔夫,安娜,等下走了记得叫我一声就行了,我不打扰你卖地的。”

    安澜听了这话哭笑不得,有些尴尬的对易天泽说:“杰森汉语不太好,所以说什么都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不过他人倒是挺真诚的。”

    听了安澜的话,再看着已经跟着球童一起上了电瓶车的杰森没,易天泽嘴角抽搐一下,然后淡淡的说了句:“我们也走吧,今儿个我们俩比赛一场怎样?”

    安澜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略微熟悉的声音:“你怎么动不动就想跟人比赛啊?”

    我是顾安澜的老公

    安澜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略微熟悉的声音:“你怎么动不动就想跟人比赛啊?”

    安澜不用回头都知道是他来了,想必易天泽约她打高尔夫还真就是单纯的打高尔夫吧?

    而他,是不是像几个月前那样,带着他恋爱五年的女友来了?

    易天泽看了易水寒一眼微微皱眉道:“你怎么一个人来的?雨薇呢?窠”

    易水寒就淡淡的说:“她前晚拿了好歌声第三名,昨晚在普罗旺斯西餐厅庆祝,自个儿高兴,喝多了,胃痛呢,估计在家养胃吧。”

    易天泽嘴角就再次抽搐一下,养胃?易水寒,你这话是不是说得太轻了?应该是养心吧?

    “不成,三个人怎么比赛打球?”易天泽赶紧说:“既然雨薇不能来,我看水寒你就自个儿玩去,我跟顾小姐约好打比赛的,你就不要参进来了。”

    “三个人怎么就不能比赛了?”易水寒瞪他一眼:“再说了,你们俩打比赛也还得要裁判不是?我给你们当裁判吧,就这么说定了。”

    “。。。。。。”

    易天泽和顾安澜俩人都无语,他们私下里打几杆子球用得着裁判么?

    可不管他们用不用的着,易水寒已经跟他们一起上了电瓶车了,看来这裁判是给他们当定了,他们想不要都不成。

    球童跟易水寒熟,就忍不住问他:“二少,你真不打球?”

    易水寒就打了个哈欠说:“不打,没听我说是来当裁判的么?”

    “。。。。。。”

    俩球童也表示无语,他们俩在一边就可以顺便把裁判给当了好不好?

    电瓶车在鹭湖高尔夫球场的一大片斜坡边停下来,三人跟着球童一起下了电瓶车,然后朝着球洞那边走去。

    易天泽仰头望了望天:“今儿个天气不错,顾小姐看是打比洞赛还是打比杆赛呢?”

    安澜默,今儿个哪里是天气不错?分明就是天气太好,这高温,即使站在绿色的草坪上也依然让人热得受不了。

    “都成吧,”安澜淡淡的说:“不过我球技一般,易总到时可要让着点,别让我输得太难看就好了。”

    易天泽就哈哈哈的笑,或许因为心情好,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他扭头看着站在一边的易水寒问:“顾小姐说她球技一般,你认同这个说话吗?”

    易水寒嘴角就抽搐一下说:“她球技原本就一般,难不成你还认为是二般?”

    “。。。。。。”

    这下轮到易天泽语塞了,看来这俩人还的确是夫妻,这说话都如出一辙呢。

    于是他就说:“顾小姐,你觉得我们俩打个比赛用得着这么非专业的裁判么?”

    “。。。。。。”

    安澜看了易水寒一眼,半响才说:“如果易总不怕我耍赖的话,我觉得。。。。。。我们俩应该不需要裁判吧。”

    “哈哈哈”易天泽得意的笑起来,然后点点头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要不顾小姐把你那朋友叫过来吧,他一个人打球也不好玩儿,让他来跟我二弟比赛得了,或者我们四个人也可以分成两组来比赛。”

    “这。。。。。。”安澜稍微犹豫一下便同意了:“那成,我打电话给他,估计他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

    易水寒的脸微微有丝丝愕然,看着走到一边去打电话的顾安澜,然后低声的问身边的易天泽:“她带她艺术学校的女同事过来了?”

    易天泽的嘴角抽搐一下,然后淡淡的说了句:“不,她带她音乐上合作的伙伴杰森过来了。”

    易水寒的脸当即一沉,他还真没想到,顾安澜来跟自己的大哥谈博耀那块地的事情居然都带着杰森。

    其实他并不知道易天泽今天约了顾安澜一事,因为最近两天忙,而母亲昨天又从多伦多回来了,然后晚上在普罗旺斯西餐厅给凌雨薇庆祝。

    如果只是凌雨薇一个人庆祝他是不会去的,可偏偏母亲来了,他怎么着也还是要去一下,虽然,最近几年,他和董佳慧联系极少,他也五年没去过多伦多看她了。

    母子五年不见,这猛的一见上,却没有久别重逢喜极而泣的场面,只有愣愣的看着,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场景原本以为昨晚自己走了就没事的了,可谁知道,他回到一品江南后刚洗了澡准备上/床睡觉,董佳慧的电话就又打来了,说凌雨薇喝醉了,胃出血,让他赶紧过去。

    他当时吓了一大跳,即刻换了衣服赶过去,凌雨薇果然是喝醉了,不仅吐得包间到处都是,而且还吐了她自己和董佳慧一身,整个脸清白得跟死人一样。

    他即刻抱起凌雨薇朝楼下奔去,而董佳慧跟在他身边低声的抽泣着念叨着:“万一雨薇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你姨妈交代?他们可就这一个孩子啊?雨薇她这是想不开啊,都是你害的。。。。。。”

    而他就是在董佳慧的念叨中把凌雨薇送到附近医院的,经过一些列的洗胃输液等才终于苏醒过来。

    “幸亏你们送得及时,”医生到观察室里来检查时说:“这是饮酒过度引起的急性酒精中毒,如果再晚送半个小时,人估计就傻了都。”

    他听了医生的话心里忍不住一阵难受,可谁知道刚刚醒过来的凌雨薇听了医生的话却微弱的说了句:“傻了好,傻了也就不知道痛苦了。”

    董佳慧听了侄女的话心都碎了,忍不住又骂他:“雨薇现在这样都是你害的,如果雨薇哪天真想不开做了傻事,看你这辈子怎么办?”

    他听了这话当即就不高兴了,于是忍不住就冷冷的说:“她要真做了什么傻事能害到的只是她自己肯定不是我。我怎么办?我该怎么过还就怎么过呗,她又影响不了我的人生。”

    正是这句话气得董佳慧差点吐血,然后愤愤的把他给赶出了凌雨薇的观察室,而经过凌雨薇这一番醉酒的折腾,等他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周六,原本他公司还要上班的,早上七点多顶着没睡好有些晕的头起床来,刚洗漱完毕陈楠的电话就打来了,说孙兴和他通话时说漏了嘴,易天泽今天约了顾安澜在鹭湖高尔夫球场打高尔夫呢。

    于是,他连早餐都没顾得吃,就急急忙忙的开车赶过来了。

    可谁知道,她居然——带着杰森过来的!

    安澜打完电话走过来,看着易天泽俩兄弟说:“我朋友就在旁边的那个果岭上,他很快就过来了,你们看怎么比吧?”

    “当然还是分成两组了,”易天泽抢在易水寒前面发话:“像上次一样,我依然还是跟顾小姐搭档,我们俩合作所向披靡。”

    易水寒就淡淡的说:“你想跟安澜一组我倒是没意见,就怕安澜的朋友有意见,人家毕竟跟咱们人生地不熟的。”

    易水寒的话刚落,杰森就从电瓶车上跳下来了,看见他们就直埋怨:“中国的高尔夫球太贵了,怪不得打的人这么少。”

    易天泽听了杰森的话忍不住就笑着说:“没办法,中国人多嘛,如果收费低,大家都跑高尔夫球场来了,那球场的草坪估计都会被踩得寸草不生的。”

    杰森当即睁大眼睛,然后疑惑的看着安澜问:“中国。。。。。。。真这么多人?”

    安澜赶紧笑着说:“中国人是多,不过也没易总说的那么夸张,因为并不是很多人都喜欢高尔夫这玩意的,中国人更喜欢玩另外一种小球。”

    “另外一种小球?”杰森越发的不解:“什么小球?”

    “乒乓球,”安澜淡淡的说:“就是那种在室内两个人用球拍打的球。”

    “乒乓,哦,”杰森恍然大悟,然后看着易水寒问:“这位先生是。。。。。。”

    “这是我弟弟。。。。。。”

    “我是顾安澜的老公易水寒,”易天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易水寒给直接抢断了,然后主动把手伸向了杰森。

    杰森微微楞了一下才把手伸向易水寒,然后疑惑的问了句:“你和安娜不是离婚了吗?”

    “离婚?”易水寒握住杰森的手不自禁的用力,脸上的笑容却很灿烂:“你这听谁说的啊?我这当事人怎么都不知道?”

    “。。。。。。”

    杰森忍不住把目光投向安澜,眼神里明显的是疑问?

    “我跟易二少。。。。。。”

    “我们结婚时原本打算请你来给我们奏一曲的,”易水寒抢断安澜的话对杰森说:“可安澜那时说你很忙,而且我们结婚的日期定得有些仓促,所以最终就没有请你了,不过我们孩子满月酒时一定会邀请你来

    我不会和你分开的

    安澜无语,一杆进洞,那是打高尔夫球人一生的追求,可谓可遇而不可求,她不觉得自己今天能有那么好的运气和状态。

    果然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接下来的三个洞,安澜有两个一杆打上果岭,有一个用两杆打上果岭,而易水寒也有一个洞是用了两杆打上果岭的旆。

    这样算下来,四个洞他们俩一共用了19杆。

    而易天泽和杰森俩人发挥显然要好一些,易天泽几乎全部是一杆上的果岭,而杰森也只有一个洞用了两杆打上的果岭,所以他们俩一共才用17杆。

    于是,安澜和易水寒输了两杆,输掉20万,易水寒笑着说:“好在输得不多,不过这顿饭还是我跟安澜请了,毕竟杰森从国外来,我们夫妻俩还没有一起请他吃顿饭呢。窠”

    杰森听了这样的话有些不高兴,一直都闷闷的,待易水寒走开了才忍不住问安澜:“你跟他。。。。。。究竟离婚了没有?”

    “这。。。。。。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离了,”安澜略微有几分无奈的对杰森说:“就是他母亲曾在一个公共场合宣布我跟他的婚姻结束了,然后我搬回娘家来住了。”

    “那他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啊?”杰森听了这话眉头皱紧:“你跟他有没有办离婚手续都不知道吗?”

    “。。。。。。”

    安澜心说,我跟他连结婚证都没办呢,还离婚手续,我和他这婚姻就是合约婚姻,只要双方觉得合约结束了,那婚姻就结束了呗。

    “喂,安娜,”杰森见安澜沉思不语,忍不住提高音量问着:“你跟那水寒易究竟有没有办离婚手续啊?”

    安澜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身后有人在答:“没有,我们都没打算离婚,办什么离婚手续呢?”

    “。。。。。。”

    安澜再一次无语了,易水寒这厮今天来这纯粹是捣乱的么?她跟易天泽都还没机会谈博耀那块地,他倒是先搅浑了她和杰森的‘恋人’关系。

    易水寒不管安澜的心思,接着又对杰森说:“杰森,你是钢琴家,是搞音乐的人,你应该知道,人家是宁修十座庙不拆一座桥,你这希望桥断的心思不对啊。”

    “桥和庙怎么了?”杰森显然没弄懂易水寒这话的更深一次意思。

    “就是朋友夫妻俩吵架闹离婚了,你都要去劝他们不要离婚尽量和好,”易水寒耐着性子对杰森解释着:“我这跟安娜好好的,你作为安娜的朋友,难不成还希望她离婚不成?”

    “。。。。。。”

    杰森终于是明白了,这说来说去的,安娜只是跟她的婆婆关系不好而已,和她的丈夫并没有离婚,而且看她这丈夫的意思,估计也不想和安娜离婚了。

    “喂,你们究竟要请我们吃什么?”易天泽在一边不满的喊起来:“这打一个上午的球,出一身的汗,早都饿了。”

    “吃农家乐吧,”易水寒走到车边对易天泽说:“这附近有家农家乐不错,在半山上,菜是老板种的,鸡鸭鱼鹅都是老板养的,纯天然绿色食品。”

    “那成,”易天泽二话没说就答应了,看着走过来的安澜喊着:“顾小姐,坐我的车吧。”

    安澜稍微迟疑一下点头,走过去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上去,杰森稍微迟疑一下也走向易天泽的车,却被易水寒给喊住了。

    “杰森,你坐我的车,”易水寒非常礼貌的邀请他:“他们俩一辆车,我们俩一辆车,我们跟他们比赛,看谁先到农家乐,这一次我们俩一组。”

    “难不成你们俩开车也要比赛?”杰森虽然万分疑惑,不过还是走过去上了易水寒的车。

    易水寒启动车时就笑着说:“没办法啊,俩兄弟嘛,免不了暗地里较劲,谁也不想落后不是?”

    杰森对易水寒的话表示不太理解,不过想了想还是说:“既然你是安娜的丈夫,那上周她急需三万时你为何不想办法帮她呢?害得她到处去借钱?”

    说起这件事,杰森就对这个易水寒非常的不满,既然易水寒是易天泽的弟弟,而安娜又是找易天泽谈卖地一事的,那么这易水寒不至于连三万都没有。

    易水寒听了杰森的质问后愣了楞,然后淡淡的说:“不是我不肯帮安娜,是她压根儿就没跟我说这件事情,如果她跟我说了,你说我会不帮她吗?”

    “这。。。。。。”

    杰森一下子语塞了,毕竟他是一个外人,并不清楚安娜和她丈夫之间的这种关系,安娜说她已经离婚了,可她丈夫又说他们根本没离婚,这一下子把他也搞糊涂了。

    易水寒却接着又说:“我因为有事出差一周,然后我母亲就找安娜的麻烦,中国的婆媳关系是最复杂的一种关系,总之我母亲看安娜不顺眼,于是就把安娜赶回娘家了,安娜估计因为这事儿跟我闹别扭呢,所以急需要钱也不跟我说,弄得我好难受。”

    “那她现在也需要钱啊,”杰森想了想说:“她在想办法卖那块地呢,既然你很想帮她,那就把她那块地给买了吧?”

    “嗯,”易水寒一本正经的回答:“我也是这么个意思,所以我才让我哥联系安娜谈买她那块地啊。”

    “。。。。。。”

    安澜扭头看着开车的易天泽淡淡的问:“易总今天高尔夫打得不错,果真是常胜将军。”

    “哈哈哈”易天泽笑出声来,扭头看了一下安澜道:“顾小姐承让了,今儿个有些胜之不武呢。”

    “我可没让,”安澜如实的说:“我今儿个是正常水平发挥,只是。。。。。。风向有些不对。”

    易天泽就笑,跟着前面易水寒的车拐弯朝山道上开,然后漫不经心的问了句:“水寒跟你说什么呢?”

    “哦,他跟说他的婚姻不是他母亲做主的,”安澜说到这里笑着摇头道:“做夹心饼干里的那块心真难受啊。”

    “呵呵呵,”易天泽笑出声来,然后感同身受的点头说:“那是,夹心饼干里的心的确是不好做的,所以,你得想办法。。。。。。”

    “唯一的办法就是逃离这两块饼干,”安澜截断易天泽的话,然后扭头看着他道:“可你那弟弟有些倔,他不肯放过我,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估计我回答不了你,”易天泽想了想说:“如果他真不肯放过你,那你就让他把另外一块饼干搞定,让那块饼干不要来压榨你好了。”

    “这。。。。。。比逃离两块饼干更好吗?”安澜疑惑的看着易天泽。

    “我不知道是不是更好,”易天泽苦笑了一下说:“不过你可以试一下,不试你怎么知道好不好呢?”

    “。。。。。。”

    安澜无语了,这说来说去,人家到底是俩兄弟嘛,哥哥肯定帮着弟弟的,难不成易天泽还能说出你赶紧和易水寒分了这样的话来?

    就在安澜正沉思时,易天泽却又换了话题:“顾小姐,听说博耀那块依山傍海的地现在被人关注度很高了,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嗯,有这么回事,”安澜点点头,然后淡淡的说:“其实博耀那块地关注度一直都很高,只是出价高的人不多,所以才让我惆怅呢。”

    易天泽听了安澜的话笑了笑,漫不经心的问了句:“那按顾小姐的意思。。。。。。多少价位才算高呢、”

    安澜就叹息一声说:“我是搞音乐的,纯外行,按我的意思估计要五十个亿才算高的,可我父亲说我是白痴,那是块地又不是块黄金,怎么可能值五十个亿呢?顶天了也就四十个亿算高的了。”

    易天泽听了这话心里当即咯噔了一下,不过脸上依然还是笑着说:“顾小姐很风趣,看来之前我跟顾小姐那些个交道是白打了。”

    “可不是,”安澜顺着他的话感叹着说:“这人真是被逼到没办法了也就只能去想办法了,以前我做梦也没想过要跟地皮打交道,我一直以为,如果某天我要跟地皮打交道了,估计是死了之后,然后骨灰去和土地亲密的接触。”

    易天泽嘴角抽搐一下,顾安澜这小妮子看来的确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今天就想探一探她的口风,他以为她会说理想的价格是去年购地的价格,谁知道这丫头居然说出40个亿来了。

    当然,他不可能傻乎乎的用40个亿去买那块地的,即使旭日地产真要买,顶天了也就30个亿而已,而且这个价已经比他当初预算的24个亿高出六个亿了呢。

    前面易水寒的车很快就在一农家乐停下来,易天泽的车紧挨着也停下来,而他的车刚停稳,安澜正在解安全带时,易水寒已经过来帮她拉开车门了。

    这家农家乐易水寒和易天泽之前都来过,安澜和杰森是第一次来,安澜跟卓不凡去过七娘山吃过窑鸡,和这农家乐类似,倒也不觉得稀奇。( 纸婚厚爱,首席的秘密情人 http://www.xlawen.org/kan/207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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