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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阅读

    《写给涉世未深的你:当你害怕时一定要面对》

    可不可以不勇敢

    其实大家都不勇敢,都会有各种各样的恐惧,只是那个时候,我们不能不勇敢,所以就都勇敢下来了。  天空不可思议地蓝,空气也似乎分外清新,阳光灿烂地有些刺眼。这里是2000年6月28日早上9点40的悉尼国际机场。我拖着两只硕大无比的箱子,忐忑不安地四处张望。 如果NN没有来接机怎么办?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身上没有带澳元,学校的地址也不知道打在哪只箱子…。 我的脑袋顿时一片乱码。终于看到NN向我挥手,当时觉得她就像天使在五颜六色的人群中熠熠发光。NN是与我一同做托福题一路走过来的同学加战友,半年前先我来到澳洲,也是我在澳洲惟一可以投靠的人。  NN的学校与我的学校之间相距60公里。对一个刚到悉尼半年人来说,60公里以外的地方,她也与我一样感到陌生。于是她辗转通过朋友将我安排在一个叫小秦的河南老乡家里暂住两个星期。这是一个三室一厅的木房子,小秦和另外两个男生个一间,客厅放下一张餐桌后,只剩一条过道,我实在看不出哪里会是我今晚要睡下的地方。  我们卸下行李,NN就带我出去购物,枕头、被子、肥皂、方便面…NN像对待8岁小孩似的将我安排停当。直到下午4点,天有一点暗了,NN 终于忍不住说,我要走了,你自己在这里,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吧。  晚上,小秦和他的室友老刘一起回来了。老刘说:“今天刚碰到荣哥,咱们学校的博士,他家正好空了一间房子。你一个小姑娘跟我们三个男生挤在一起多不方便呀,你先到他家住几天吧。”听了这话,我连忙说是。  不到8点,外面就漆黑一片,又静得要命。即使是白天,出了小秦家的门我也会立即迷路。答应完我就立即后悔。这个情节突然让我觉得有点像遇到了人口贩子。我把刚打开的行李一件一件又放回箱子里,等着被转移到又一个陌生的地方。荣哥来了,小秦帮着把我的大包小包防到荣哥的车上,最后递给我一个纸条,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事找我。  荣哥住的是一个两室一厅的木房子,后面带一个小院子。他把我领到了一个地上放着一张床垫的8、9平米的小房间,说,“你就住在这儿吧,每周75块(370块人民币)。”  夜已经深了,小木屋外是茫茫无边的黑夜,和黑夜笼罩下的草地,房子、和路。父母应该还在北京某个旅馆的房间里。而我已经飞了10个小时,跨过半个地球,躺在了这间小木屋子里。没有人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任何人。我与这片大陆的联系不过是两个并不确定的电话号码。如果有什么意外,我不知道怎么离开,也没有人知道我曾经来过。我就好象被撒上了韦小宝的化骨粉,随时都会消失得不留任何痕迹。  从那一刻开始,我后悔出国。天生是个胆小鬼,一直在父母跟前长大,天黑九点就睡觉,不敢陌生人说话,从没出过远门。 为什么给自己弄这么个差事?一闭上眼睛,我就感到害怕。于是我就睁着眼睛,看着黑夜一点点退去。  在澳洲的两年里,我先后搬过8次家,每次都是买份报纸,看到有人招租就打个电话,问到地址,然后带上地图就过去看房子。每次都是新的地方,和不同的陌生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但再也没有失眠过。  后来听说我的另一个考托福的战友去了德国,下了飞机当天晚上就给爸妈打电话哭着说:我想回来。还有后来遇到的同学,有不敢自己坐火车的;有看房子大白天也要人陪的…  其实大家都不勇敢,都会有各种各样的恐惧,只是那个时候,我们不能不勇敢,所以就都勇敢下来了。在你最无法忍受的时候,其实你已经忍受过来了。

    上帝的巧克力

    Life ws like  box of chocolte;  you never know wht ws in it。  ——《Forest Gump》  阿甘的妈妈说:“生活就像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在这部情节离奇,充满暴笑场面的电影中,惟有这句话,让人印象深刻,备受鼓舞。  我是一个喜欢设计未来的人,总是每走一步恨不得看三步那么远,贪心地想把盒子里的巧克力早早都尝遍。上高中的时候,就设计着大学生活;上了大学没两年,就开始为出国留学刻苦备考。出了国呢?  在那个全国人民一起迈入新世纪的2001年的春节,我会干什么?如果用我以前极其贫乏的想象力来预想的话,无非是全家一起吃吃饺子,看看春节晚会,即使稍具创意一点,也不过是和几个死党找个热闹的地方扎个堆儿,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歌舞升平,尽享良辰美景的范畴。  但是,这回打死我,我也想不出来了。在你们刚刚进入新世纪元年的第一个甜美的梦乡的时候,确切地说在悉尼时间凌晨三点半的时候,我一身短衣襟小打扮( 这里是夏天,澳洲的圣诞老人这时候都是穿泳装手举冰激凌的), 行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去跟我那帮受苦受难的亚非拉兄弟汇合,学校里数不清的教室和办公室都在等着我们用劳动去改造。  尽管咱从小就受教育说:劳动最光荣, 但是当我身背20多斤重的吸尘器,手提垃圾筒,一脸睡意,头发都没来得及梳好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光辉高大的劳动者的感觉。上课的时候跑到阶梯教室的最后一排还怕被老师看见,然而当我背着吸尘器一阶一阶吸地的时候,才发现眼前永远都是台阶,最后一排竟然比登泰山时的南天门还遥不可及。不过令我兴奋的是,那些平时看起来像是三尺禁地的教授们的办公室,这会儿对我来说畅通无阻了,每个角落都要让我的吸尘器过一遍,就像《古墓丽影》中的安吉利娜在古堡探密。  这个清洁热身运动,一直持续到清晨7点半,我和我的亚非拉兄弟们领完了今天的工钱后终于获得了解放。我终于可以卸下那个20多斤重的吸尘器,伸伸懒腰,和21世纪升起的第一轮朝阳打个招呼。 然后,我还要飞快地回家洗澡换衣服,去赶八点半开始的第二个场,在那里我是服装店的销售员,一直到晚上六点,我在新年第一天的节目才算结束。  生活总是在不经意间以另一个面目出现,让你有条不紊或是平淡乏味的日子荡起一圈不深不浅的涟漪。我从来没曾设想过,在我的人生进程中,也会去尝试清洁工、售货员这样的角色,更没有想到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过了一个如此另类而又难忘的新年。  我的一个英国同学En,年过30以后,突然转行来学电视制作,每年的假期都要飞到拉斯维加斯的雪山,在那里干两个月的打理雪橇之类的活儿。现在毕业一年了, 据说他一直在印度尼西亚一带活动,在为自己的第一部DV纪录片忙碌。其实之前, 他曾是英国电信公司的高级技术人员,按部就班地过着平静的生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生活就这样有条不紊地进行下去,贷款买房买车,生儿育女,赚钱还贷。但是,每当他看到自己对面办公桌的那位年过50的经理,他就仿佛看到了自己20年后的影子。 在他觉得自己要被这种平静生活淹没下去的时候,突然发现了自己的兴趣所在。于是三年后,他扛起了摄像机在印尼群岛上转来转去。  结束了两年的留学生活,我回到了北京,也过起了上班下班的平静生活,带上一副严肃的面具去认真工作生活。我再也没有机会玩票似地去客串客串服务员、清洁工,似乎生活又定格在我的那片方寸之间的小电脑桌前,每天写稿,拍片,我依稀从年长的同事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我的盒子里好像只剩两块巧克力了,结婚、买房, 吃一块少一块。  但是每当我觉得人生没有多少悬念,激|情也一点点耗尽的时候, 我总相信,上帝没有这么笨,他总会在我觉得最沮丧无望的时候,突然给我打开另一扇门。  每当他看到对面办公桌的那位年过50的经理,就仿佛看到了自己20年后的影子。&nbsp&nbsp

    河东·河西

    海水在落日的余辉中泛着金光,游人三三两两地躺在码头上,白色的海鸥飞来飞去。这是悉尼最著名的达令港落日。我捧着一大杯可乐坐在岸边,身边是一大堆报纸,上面的招工广告都被我翻烂了。这是我第七天坐在这里了。每天早上我都会跑到达令港买上几份报纸,坐在这里打电话找工作。因为这里是市中心,离CHINTOWN咫尺之遥,我可以在打电话后快速地赶到打工地点。  又一天过去了,我还没有找到工作,离交房租的日子又近了一天,银行账户上的钱除去交学费已经所剩不多了。我必须在开学前找到工作赚些钱,这样开学后就可以专心读书了。从来没觉得钱这么重要过,但现在甚至到了要为三餐担忧的份上了。我的午饭从麦当劳套餐一度变成了薯条加可乐。  终于在第十三天的时候,我同时接到了两个电话,一个是一家中文报社,一个是一家越南餐馆。看在钱的份上,我同时答应了两家。白天的时候在报社做记者,晚上就到餐馆端盘子。  每天早上,我都搞得像个白领似的,衣着光鲜、洒着香水、出席各种记者会,跟那些参赞、议员以及活跃在CHINTOWN的头头脑脑们握手举杯;到了晚上,脱下水晶鞋,换上服务员油渍渍的工作服,收拾杯盘狼藉的餐桌,在后厨房里忙上忙下。白天的时候,要不卑不亢,端着优雅的架子;晚上的时候,要吃苦耐劳,随时听候厨房的传唤。  常言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若以此计算,咱们的有生之年不过是在河东河西两岸跌宕起伏几个来回而已。而报社与餐馆不过两街之隔,我一天就把河东河西走了个遍。  看在钱的份上,我同时答应了两家。白天在报社做记者,晚上就到餐馆端盘子。报社与餐馆不过两街之隔,我一天就把河东河西同时走过。&nbsp&nbsp

    精品意味着多次回炉重造

    18岁以前,我们统一的身份是学生,只是根据年龄的不同,论资排辈,六年一升三年一长,最终向“大”字头衔迈进,其中的历程着实乏善可陈,惟有迈进了大学这个门槛,才稍有喘息之力。那个时候我们最爱以哲学的名义讨论讨论我是谁我的价值这样的无聊话题,其实心里都自命不凡自鸣得意。  1995年的时候,我也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那个时候,咱恰逢少年,又深受各种名人传记的毒害,相信一切皆有可能,从一等奖学金到团总支副书记,一切都被咱轻取囊中。大学毕业,咱一边忙活着留洋,一边在报社上班,尽管年纪不大,但也常被当作记者老师供着,一句话概括,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找不着北。  2000年6月28日上午11点,我被卸在了悉尼国际机场。这个日子是很长时间以来都被当作梦想成真的时刻,而实际呢,则是我一步一步被彻底打回原形的开始。  咱没别的功夫,但是自信读书考试这本事十几年磨练下来,对付那些头脑简单自由懒散的洋鬼子按道理应该毫不含糊。谁知道,这正是我受重创的第一步。我学的是新闻,一上课就傻眼了,除了一个香港女生外,其他同学无论黑白,清一色都是母语说英文的鬼子。新闻这行就是靠听说读写吃饭的,尽管咱的英文苦学多年也不赖,但是,跟这些生下来就说英文的鬼子比写文章,虽然咱也得过几次高分,打过几回胜仗,但比起来确实有点不靠谱儿。  一直以来,支撑我的信条就是“别人行的我也能行。”尽管据考证这是条来自鬼子们的警句,但是,在他们的地盘上却灵光。你以往曾经引以为豪的东西在这里统统都玩不转了,而且横在你面前的似乎是难以逾越的鸿沟,让你觉得怀疑甚至绝望。  后来遇到很多在国内事业有成的人,心境也基本相同。无论曾经在国内怎样,从下飞机的那一刻开始,就只是一个自然人。国内的很多影视明星说起自己的留洋经历的时候,说自己是个普通的留学生,请相信他们绝对不是谦虚,在咱们的游戏规则中,你是老一,可是到了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就得按人家的规矩办事,你必须洗牌重来,再赢了才算数。对有些人来说,这意味着破坏和否定;对有些人来说,这意味着更多的可能性。  那个时候,我只是个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大学刚毕业,彻头彻尾的无产者,就算输都没什么好输的。但是那拨三十多岁到异国打拼的留学生现在想来确实让人佩服,这边的路不管顺利也好,艰辛也罢,已经走了十年八年,现在却突然全部清零,一笔抹去,一身疲惫却要重新上路。  2002年的春天,我拖着那只与我一起闯荡过澳洲的红色行李箱来到了北京,很快混进了一个听起来挺吓人的地方工作,从最初级的活儿干起。一个郁郁不得志的同事曾经很感激地对我说,以前老觉得自己很惨,很失败,但是自从你来了之后,我就平静了很多,你折腾了那么久,拿着洋文凭,不也在跟我干一样的活儿吗?确实如此,到了终点又回到了起点。两年的留学生活,其间艰难险阻不足与外人道也,终修得正果,蓦然回首却发现又要从头来过。  一位过来人曾经告诫,海龟必须要经历两轮磨练,在国外时忘掉自己,彻底国际化;回国以后再忘掉自己,彻底本土化,如此说来,我不过刚刚走完了第一回合,又被打回原形,回炉重造。上帝他老人家造人的时候,也一手捏不出个人型出来,其中必然也要三番五次打碎重来,次数越多,你就越可能是精品。  这边的路不管顺利也好,艰辛也罢,已经走了十年八年,现在却突然全部清零,一笔抹去,一身疲惫却要重新上路。&nbsp&nbsp

    不舍不得,大舍大得

    最怕别人叫我“海龟”,就算在我刚回北京的时候,那时候海龟还没有像现在一样臭大街。在刚回来的时候,确实有些日子,中文说得还不是那么利索,但也咬着牙把溜在嘴边的英文单词给吞回去,生怕露出马脚别人认出来,“嘿,这儿还有只海龟呢。”  让我如此恐惧的原因有三;一是,跟那些泡过哈佛耶鲁,和从硅谷爬回来的海龟相比,咱大不了是个呛过几口盐水的小鱼小虾,腆列其中,怕有点对不起同类;二是,说远点,如果将海龟的来历追溯到三四十年代,把胡适之、林语堂之类的大方之家算做近代海龟的鼻祖的话,我就更不敢往海龟这顶帽子下钻,实在怕辱没先贤,尽管最早咱也是奔着学贯中西这条道儿去的。  当然我并不是要把自己打扮成一副谦谦君子的形象,其实让我最痛的是第三点,最怕别人顺藤摸瓜问我为什么回来,我总是禁不住以小人之心来猜测,潜台词就是:在国外混不下去,回来了吧?!如果我回答说:“曾经有一个绿卡摆在我的面前,但是我不想要它,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去选择,我还是不要它!”估计听到这话的人不少会扼腕兴叹:这孩子脑袋准有病!  在学校的二三百号中国留学生里,像我这样铁了心回国,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张绿卡的人,绝对是个另类。这个圈子里,没几个不是看见绿卡眼睛就发绿的。在澳洲的两年里,对我发出过这样感叹的人不下百十号,企图通过批评、教育来拯救我的热心人士也不在少数。临回国前,在火车上遇到一个东北大姐,看见我拎了一大堆绵羊油、袋鼠罐头就知道是要回国的同胞姐妹,上来跟我搭话说,拿到身份要回国了吧, 我说没有,这个大姐立即关切地说:“妹子,要弄个身份办法可多了。” 我立即打断她:“照着《移民法》咱哪儿条都不缺。” “那怎么不拿个绿卡再回去呢?” 我说“不想”。 她老人家差点把舌头吞下去,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在想:这孩子脑袋准有病!  这话如果从大了说,那是因为咱有一颗爱国心,其实不出国不知道自己爱国。你一定是在远离了自己的土地、文化和同类的时候,才能很时时刻刻清楚地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以至于在读书期间回国探亲的时候,朋友都觉得我不是出去被资本主义洗脑,而是到咱们的革命圣地去净化灵魂了。所以,如果你现在再看到海龟们说出点报效祖国之类的豪言壮语,请相信这是真的,绝不是在唱高调。  再说说咱个人的小算盘,不怕笑话,实在是离不开爹和娘。当然如果留在那里,假以时日,我也一定能让爹娘跟我一起呼吸上澳洲的新鲜空气,但是,我知道,即便如此,他们也一定不爽,吃惯了汤面条的肚子怎么也不会习惯意大利空心面。很多在那边的移民家庭已经证实了这一点。  那么我能做的是什么, 一周一次电话,一年飞回去一次看看?想想自己已经实在不孝,父母在不远游,别人家的孩子大学毕业就安安生生地挣钱养家,我不但没有,反而跑那么远,让他们为我担惊受怕。我的父母都是极端克制自己的那种家长,他们不愿意因为他们的因素影响我的决定。但是,有一次爸爸终于克制不住了,临送我上飞机前的半个小时内,在宾馆里哭得像孩子一样对我说;“孩子,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这后半辈子什么都没有了。”头一次发现自己这么被需要,也头一次发现爸爸真的老了。  如果没有他们,我能有什么呢?好东西,要有人分享才有意义,你的成功、幸福,都是因为有更多的人一起分享,才会随之放大好几倍。这个世界上,与我关系最亲近的不过是父母两人,有什么东西值得我们分守在南北半球忍受忧虑、思念和寂寞?绿卡、优美的自然环境、优厚的社会保险?我的答案是:以上皆不是。  从来没遇上过什么大是大非或难以决断的事,绿卡可算是头一遭。当然那个时候,绝对不是没有思想斗争过, 特别是在所有人对这个问题的态度都趋同的时候,想特例独行是那么的不容易。甚至在回国的几个月内,看着街头拥挤喧闹的人群、灰蒙蒙的天空,回忆着澳洲一望无际的大海和芳香松软的草地,我也隐隐有过悔意。但是,每当我回到自己几十平米的家里,和父母围坐在桌前一起吃晚饭的时候,我想我得到的已足够了。  从出国到回国,差不多三年的时间里,我想明白了一件事,什么叫舍得。 佛家里说:“舍得,舍得;不舍不得,大舍大得。” 任何事情都是有舍必有得,有得也必有舍,只是看你想要舍什么,想要得什么。  成功与幸福,都是因为有更多的人一起分享,才会随之放大好几倍。  谁不是从头做起,谁没有几年默默无闻埋头苦干的日子。你现在做的所有事情都不会白费。&nbsp&nbsp

    细节即品质

    1999年夏,同学们相继离开学校,步入社会的大潮。为了尽快找到工作,参加了不知多少次“人才见面会”。这种会在北京多如牛毛,能在会上约面试的不容易,而能在面试上过关的就如鲤鱼跃龙门了。在那个炎热而焦躁的夏季,我清楚地认识到学士学位、四级证书只是一张有资格面试的站台票。  很幸运,在招聘会上一家专门为银行做软件的公司约我面试。当收到面试通知书的时候,我心里已经失去了初次的兴奋,因为这已经是第五家公司了。但我仍然做了充足的准备,带好材料,整理衣着,按照职业培训时老师讲的每一个细节准备应试。  第二天,来到那家公司,前台的秘书将我领进了一间会议室。1999年程序员的从业大军约有几百万之众,即使这样还是无法弥补社会信息化带来的巨大人才缺口,这些人也算是中国经济改革的产物吧,他们的壮大就如同一个不断膨胀的气球。笔试通过后,我成了第一个被面试的候选人。在与人事部和未来上司的对话中,没有任何感觉,只有提问与回答。当我走出这家公司的时候,心想:怎么技术主管总喜欢出一些技术上的难题来成心作对?难道非要新技术人员为他们排忧解难才行吗?我不住地安慰自己不要太在意,没关系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带着阿Q精神的我,没想到在此后的三天,竟意外地接到了该公司人事部的电话,告诉我在某某日带好学校的推荐信和个人材料到公司报到。  当我再次来到公司的时候,人事部经理与我详谈了工资待遇等公司录用手续。在言谈中,我知道我并不是技术中最优秀的人选,但一件小事让他们决定了雇佣我——我是惟一一个面试后将喝完水的纸杯拿走,并扔到纸篓中的候选人。此后,我有机会看到了主考官对我的面试评语,其中有一段话是:“……技术水平有限,但经过努力可以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有一定的素养,做事有始有终,可以胜任研发部门工作的需要……人事部经理某某。”  一件小事让他们决定了雇佣我——我是惟一一个面试后将喝完水的纸杯拿走,并扔到纸篓中的候选人。&nbsp&nbsp

    择良木而栖

    一个辉煌的成功是由一个个小成功组成的,当你不知道你的付出是为什么的时候,就把它看成你成功金字塔的基石。  毕业,带着16年的学识和十几年换来的一纸文凭走上了第一个工作岗位。由于得来不易,因此格外珍惜。在中关村我曾经认识一个跟我一样的人,我们同是当年的本科毕业生,学的同是计算机专业,惟一不同的是我是北京人,他是陕西人,我习惯叫他老杜。  当时的他在中关村帮别人扛机箱,那时我记得他总爱说一句话:“我要找到我在北京的位置。”  刚毕业的我们,如同两条路上的朋友,开始了自己的职业生涯。在做程序的初期,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文盲”,不知道服务器如何配置,更不知道如何管理自己的开发文件,文档格式的要求都要麻烦别人来教。我告诫自己:要学习,要学习一切自己不会的东西!从此我没有了休息日。周六周日钻进图书馆,在浩如烟海的计算机书籍中,吸取我需要的营养,用两天的时间完成SQL SERVER的学习,用一个星期完成示例操作……而后每周如此,通过几个月的积累,我逐渐适应了工作的要求,不再像刚进公司时那样一无所知。  一天,去中关村配电脑,无意中又遇见了老杜,他还在扛机箱。我问他,现在怎么还没换工作。他说,他每周末晚上工作后都去网吧发简历,一直在找工作。我说可以的话,去我们公司做软件或销售怎么样?他摇摇了头说,“不,那不是我的位置。”“嘿,你在这,帮人把机箱扛到楼下。”老板吆喝着他去干活。“好,没问题!”在临走时,他回头对我说:“谢谢你,但我要找到我在北京的位置。”  我继续着我的职业生涯,继续着每日的工作,继续着休息日去学习。  在入冬的一个夜晚,我正在加班赶完最后一段程序代码,手机响了。“哥们,是我,老杜!” “哦,你呀!好久不见,怎么样,现在好吗?”“还可以,我明天去IBM上班!今天有空吗?庆祝一下。”“好,老地方见。”“好,我等你!”在餐馆中我们要了两瓶啤酒和两个小菜,好半天,他才说:“我终于可以去IBM了!”“祝贺你,怎么现在转运了,有人介绍吗?”“没有,我发了很多封简历,基本每星期一次,一个是IBM,一个是HP,一个是微软。我只想到这三家公司任职。今天终于找到了我在北京的位置,来干一个。”……那晚,我们喝了很多酒,他高兴,我也为他高兴。  而这世上,又有多少人能在环境艰苦的时候始终坚持理想?  他总爱说一句话:“我要找到我在北京的位置。”&nbsp&nbsp

    打开自闭的牢

    谦虚点吧!我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人,我要用谦虚和好学来弥补这个缺陷。  我的故事就是这句话的最好诠释。  时光要追溯到十八年前,灯光下,母亲正在为我这个愚钝不开化的孩子辅导作文。所谓作文,不过是个看图说话,一年级学生入门的那种图画,几个小孩帮大爷大妈扫雪,最后高兴地在门前堆了一个可爱的大雪人。小小的我愣是看不明白,不知道那些人在做什么。也许你听来感觉有些夸张,我敢“对灯发誓”,确实如此。于是母亲只好一边为我讲解,一边“口述作文”。于是乎,我的作业完成了。不只语文如此,其他课程也都马马虎虎。  我一直怀疑当时的我有些自闭,总是迷迷糊糊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仅上课走神,而且胆小得厉害,记得一次上学迟到了,老师照例问,“为什么迟到啦?”淡淡的一句话却让我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后来比我来得晚的同学都应对了各种各样的理由而回到了座位上,只有我——一个内向自卑的小女孩,干脆打定主意不说话,结果被老师罚站了两节课。  其实,这本身倒也无可厚非,小时候笨点的孩子并不罕见。我只是一直不能理解面对这样一个傻傻笨笨,一点看不到前途的孩子,母亲何以能那么执拗地把我送到离家很远、教育质量最好的学校读书,并且风雨无阻地接送我上下学达六年之久。每每想起记忆深处那单薄瘦小的身影,都让我这个早已成年的人泪湿衣襟。母亲总是在我特别沮丧的时候,不厌其烦地为我讲丑小鸭的故事,教育我通过努力,将来就能成为有用、有价值的人;告诉我水滴石穿的道理……我就这样懵懵懂懂、只有感激、没有成绩地上到小学四年级。  今天想起来,可能是量变达到一定程度的质变,也可能是老天为母亲所感动,为我的生命安排了一个契机。暑假到农村玩耍,我记下了二十几篇日记:农民伯伯的装束和劳动的场景、坐牛车的经历、黑狗妈妈和花狗妮妮的故事、农村雨后的景色……妈妈看到我随手写的纸片,很高兴,就给我买了一个当时很漂亮的塑料封皮的笔记本,让我工工整整地抄写在本上。当时,我读到了一则震撼我幼小心灵的格言——“谦虚点吧!我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人,我要用谦虚和好学来弥补这个缺陷。”我把它用心地写在了日记本的扉页上。  开学后,我成了年级里的“日记明星”,我的日记本在全年级传阅、诵读。新来的老师为我批上了热情洋溢的评语,鼓励我继续努力……从此以后,支持我的,不仅有无私爱我的母亲,更重要的是,我混沌的内心有了一种力量。这种力量鞭策着我快马加鞭地前进。  小学毕业时,我以全城区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初中,后来顺利考上大学。人生如戏,谁又能想到,我这个迟到都说不出理由的孩子大学时参加校辩论赛,而被评为“逻辑思维优秀辩手”?生活真是妙不可言,大学毕业后,我还从事了需要大量与人接触的报社记者工作。  回忆起来,孩子的思维世界是一个很单纯的世界,他渴望得到爱和承认。比之成|人,他们仍是一个处于弱势的群体。对于我这样的笨孩子,母亲从来没有因为成绩不好而责难我,她告诉我,只要努力了,虽败犹荣。母亲也从不把自己的理想强加到孩子身上,她不仅因为自己的兢兢业业成为了学生眼中的好老师,而且一点不肯降低对自己的“高标准、严要求”。近五十岁的人了,还在学电脑、学上网,前些日子还说要学开车……如今,她成了我眼中童心未泯的老天真。  有个人,一生不能忘记,母亲;有一种爱,一世难以回报,母爱;有几个字,一辈子受用,谦虚好学!  我混沌的内心有了一种力量。这种力量鞭策着我快马加鞭地前进。&nbsp&nbsp

    我要和这块石头一起慢慢变老

    有人形容谈恋爱,就好像在海边捡石头,大家都会捡喜欢的那一颗。 一旦捡到一颗你最喜欢的石头,便把它带回家去,好好对待它,因为那是你惟一的石头。而且要记住,从此后不要再到海边去。永远相信,你已经找到最大、最美、最适合你的那一颗。 也有人总结感情“三不”政策:不急结婚;不怕付出;不轻易放弃。  以上两句话的结合,我奉为经典。当然补充一下,这些石头都是会说话的,他们都是可以自由选择是否愿意和你回家的生命。  其实,结婚前就是在捡石头,你可以信步寻找,瞅瞅这块,掂量掂量那块,可以不慌不忙地做做“爱情的游戏”。一旦你决定了捡哪块石头回家,此后不要轻言放弃。在这个过程中,即不管是在捡石头还是找到了最后的石头,都不要吝惜你的付出。  寻找石头时,最可怕的事情是沟通不畅:表达的羞涩以及爱情进行时中的瓶颈状态。于前者,遇到真正的感情,要清楚:表达的恐惧和付出一生的幸福的代价,孰重孰轻?成熟一点吧,也许将来说不的人恰恰是你。于后者,挽回我一个朋友即将终结的爱情的竟是沟通的畅达,这帮助他们重新认识自我并增强了对这种关系的信心。  千万不要轻易选择婚姻,更不要为了爱情之外的任何一个理由结婚。在你没有很好的心理准备作一个好丈夫或者好妻子之前。因为如果你没决心做个好丈夫(或者好妻子),那你就得不到好妻子(或好丈夫)。婚姻和恋爱不同的是:婚姻无法随时维持高亢的状态,或者设计一个个浪漫的场景;婚姻是一场大赌注,需有万全的准备、周详的计划、十足的信心,然后再去押它一把,即使是这样都还有可能输掉。所以,必须作好足够的心理准备,足够的勇气,足够的耐心去面对一切可能面对的问题。如果在赌博之前不是足够的爱他,不是心甘情愿地愿意跟他风雨无阻地走完一生,那还没开始就已经输了。  我们是凡夫俗子,有理由也会本能地寻找快乐的感情生活,简单快乐的感情是美好的,更是需要滋养的。感情如花般娇嫩,需要心培血灌。既然选择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就要用一切智慧和心力去完善感情,克服各种人为以及非人为的困扰。大学时和一个男孩很有默契,属于爱情前奏的那种,最终由于他的家庭背景我却步了,冷冷地疏远了他。毕业后,就在我选择了别人开始谈婚论嫁,即将走向婚姻时,竟得知他的背景已经一夜之间化为乌有。遗憾还是感叹,我已经想不清楚了。  其实爱情是人生惟一的、真正值得追求的东西。当你有了一个心爱的人, 你就有了原动力, 从此,你们两个人既要共同面对这个世界中最为激动人心的时刻、最为苦涩悲凉的境遇、最为无奈的奋斗后的失意,也要共同走过无数的朝阳和黄昏,无数油盐酱醋、锅碗瓢盆的和谐与不和谐的音符,经历虽然单调但却真实的人生。  谈恋爱就好像在海边捡石头,大家都会捡喜欢的那一颗。一旦捡到一颗你最喜欢的石头,便把它带回家去,好好对待它,因为那是你惟一的石头。&nbsp&nbsp

    每个人都会有时来运转的一天

    “Every Dog Hs His Dy。”  ——西方谚语  中国的说法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因为每个人的经历和所处的环境不同,等待运气到来的时间的长短都会有所不同;还因为每个人的性格与耐力不同,所以获得运气的方式和结果也都会不同;更因为每个人的付出和贪心程度不同,所以对运气的期望值也不会相同。自助者天助,靠自己的努力获得的成功才是值得夸耀的;皇天不负苦心人,有付出终会有收获。  七年前的某一天,我决定写一本背 GRE 单词的书。那时我正在准备 GRE 考试,背单词背得很辛苦,而且看到其他同学也都背得异常辛苦。在有效破解了几个难记的 GRE 单词之后,我便雄心勃勃义无反顾地走上了这条荆棘丛生的不归之路,当时我给自己定的要求是,每个单词特别是难词只要看一遍就能够记住,而且是牢记。随着被破解的单词数目的增加,我的信心也在一天天增加。虽然越往后难度越大,但是我破解单词的方法和技巧也在不断提高。到 2002 年中的时候,终于按照自己的标准破解了全部 GRE 难词的记忆问题。  其实到2000年春天的时候,我已经完成了80%的工作,那时我就开始有意识地接触一些GRE 考生和英语专业的朋友,他们对我的背词方法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先后在北京邮电大学和人民大学等高校举办的背词讲座也在同学中产生了轰动效应。但当我拿着书稿找出版社出版的时候,却屡屡碰壁,其中一家出版社给我的回话很委婉,说我的东西太个性化,听到这句( 写给涉世未深的你:当你害怕时一定要面对 http://www.xlawen.org/kan/208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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