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6 部分阅读
展，众人又是一阵兴奋。
梁志城突然问道：“6董，那个多能捕捉防盗系统，真的完全成熟了，可以使用？”
“那是当然。”6弘答道，“一点问题都没有，虽然比较繁复，不过会有一些说明书指导你们去熟悉。放心吧，很容易上手。”
梁志城点点头，说道：“我们对这个技术也很好奇和期待，希望到时可以好好见识一下。”
“那你们就要尽快处理妥当自己的私事了。”6弘笑了笑，想了想又说，“三天吧，我给你们三天时间处理私事。三天后，也就是下周二，你们就要到公司投入工作，没问题吧？”
“没问题。”钟胜与梁志城几人相视一眼，大声回答。
6弘笑了：“等一下我让人带你们到人事部和财务部办理手续。哦，对了，钟胜，因为我有时候不在公司，到时会有人带你们到做研究的楼层，你们按照计划书去做就行了。这个多能捕捉防盗项目暂且就交给你负责。你拿好相关技术资料，按照计划分工，你们是一个团队，配合默契，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钟胜惊了一下。
“怎么，没信心？”6弘笑了一下。
“没……哦，有”钟胜立刻答道，“我有信心，放心吧，6……6董我一定不会有负你所望。”
“那我就放心了。”6弘笑道，拿起桌面的电话拨了一个出去，放下后又对众人说道，“我已经让人事部的人过来了，他会带你们去办理手续，你们……”
“哦。”李琴反应过来，嚯的站起，“我们没什么问题了，先出去，你先忙吧。”
说完李琴吆喝几人一一出去。6弘见状不由又是夸赞李琴懂事，见机真是快人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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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琴出去没多久，就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进了6弘的办公室，不一会儿他就出来了，向众人介绍他的身份，说他是人事部的工作人员，奉6董事的命令来带他们去办理手续。
几人一阵雀跃，在该工作人员带领下，一路往人事部走去。
李琴有意无意落后于众人之后，顺便还拉扯着钟胜，走了十多步，已经离前面几人好几步远了。
“阿琴，你有话要说？”钟胜与李琴在一起的时日也不短了，对她的性子颇是了解，现她的动作，就知道她没那么简单了。
李琴瞥了一眼前面几人，轻声问道：“你们做这种分工技术，是不是有相关的保密配套方式？”
钟胜一愣：“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别管，快说，有没有？”李琴急道。
钟胜想了想，说：“应该有吧。特别是这种涉及编程的技术活，很多公司为了对核心代码进行保密，要么是分开员工，让各人负责不同的代码工程；要么是由最主要之人负责总领代码工作，要对总代码进行操作，需要一些人授权才能使用。”
李琴眉头一皱，看着钟胜吩咐说道：“那你工作的时候要注意一点，别泄了密，人家6弘那么信任你，让你负责这个项目，你可别搞砸了。”
“放心吧，这些我懂。再说了，人家肯定早就想好一些工作制度和方式了，不用我们愁的。”钟胜憨厚一笑，“你看刚才我表现得还可以吧？我有信心完成任务”
李琴白他一眼：“人家问你有没信心，你一开始是不是要说没有？哼”
钟胜讪笑：“我这不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嘛。”
“我看你不是没反应，是从没想过会这样，对不对？”李琴更没好气了。
“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都知道”
“真牛。”钟胜有些无语。
李琴哼了一声：“其实6弘也只有信任你了。一路上我看他对那梁志城很有兴趣的样子，多处引导他说话，也很赞赏他的能力，我还以为他会把这个项目交给梁志城呢。”
钟胜叹道：“志城这方面的能力确实比我强，如果论技术，我当然不会输他，可若论组织人手分配工作，我就差他不少了。其实这个负责人应该由他来做才最合适，我本来想推荐他，可想想你回去后肯定收拾我，就不敢说了。”
李琴扑哧一笑：“谁收拾你，说得我有多凶似的”
钟胜没有说话，不过瞥眼的动作肯定是在说“你不凶才怪”。
“还好你没推辞，也没推荐他，不然6弘肯定对你失望。”李琴突然说道，摆了钟胜一眼。
钟胜有些奇怪，皱皱眉，大是挠头：“李琴，我知道你很聪明，不过你说话能不能说得明白一点。我……有些跟不上你的思维，不大明白你这话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说6弘最看重的还是我，不是志城？可这由又和你刚才的话矛盾呀，一路上我们都看得出来，6弘对志城的组织能力比较看好。”
“此一时，彼一时。”李琴轻轻一笑，“本来应该是这样，不过梁志城自作聪明，搞砸了，这能怪谁？”
“搞砸了？”钟胜更是不解了。
李琴白他一眼：“这你都想不明白？就是他刚才说什么为你们争取利益的话，惹6弘不高兴了”
“不高兴？”钟胜大大惊讶，“没有吧，看6弘还笑呢，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呀。”
李琴大是恨铁不成钢，捏了一下钟胜的臂肉：“死蠢人家年纪轻轻能有这样的成就，你以为容易？当然没那么简单，6弘这个人现在我都感觉很陌生了，一点不像以前那书呆子的样子。总之，他变了，心机什么的我都看不透。不过，有一点我很清楚，6弘本来欣赏你的志城同学，最后却因为他那番话惹恼了他，所以才把负责人的位子给了你”
“为什么？”钟胜皱了眉头。
“还能为什么，贪心呗”李琴嘿然一笑，“口口声声是为你们争取利益，其实内心怎么想的，谁知道？毕竟你们利益多了，他也会水涨船高。我仔细琢磨了一下，核心技术是人家6弘的，不知道花了多少人力物力才研究出来，你们在技术上更多是分工配合，并没有做绝大的贡献，有现在的条件我都觉得很优厚了，梁志城却一再要求提高。这样不满足，换我我也会不高兴。”
钟胜不大高兴：“不至于吧，志行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李琴没好气说道：“不过他是什么样的人，总之你以后工作注意点，特别是这个保密性，更要注意，不要随便和别人说，更不要太过随意。知道不？”
钟胜脸色一变：“你……你是要我提防……”
“甚至提防我”李琴认真说道，“不要说其他人，就是我，工作方面的事你也什么都不能对我说。我这是为你好，明白不？”
钟胜一时无言，长叹一声，苦笑不已：“你这样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唉，好吧，听你的。”
李琴嫣然一笑：“这才对嘛。咦，好像到了，快上去，这公司真大，穿了那么久才到”
说完他拉着钟胜快步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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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部的人来把钟胜他们带过去后，6弘总算松了一口气，又解决了一个问题，心情爽快许多。
坐了一会，仔细想想钟胜他们的问题应该会有公司的人陪同办理，他也不用留下来伺候他们了。再想起陈羽燕还在楼下，打算下去找她。
才出公司大门，转到电梯门口，突然现陈羽燕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脚步有些轻快，眼角有掩不住的喜意，看到6弘就在面前，也愣了一下。
“6弘，事情办完了，李琴他们呢？”
6弘指指身后：“他们都还在公司办理手续，估计要好一会儿。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我们不等他们了？”陈羽燕有些意外。
6弘笑道：“我们又不是他们保姆，不用时刻伺候他们。虽然是第一次来羊城，不过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学生，如果出来都还要人手把手拉着走路，也太逊色了吧？走吧，我们回去，也快到吃饭时间了。你是想自己做还是到外面吃？”
“不急。”陈羽燕反手拉住6弘。
6弘低头看她，现她还是一脸喜意，不由奇怪：“怎么了，看你很高兴的样子？”
“你猜。”陈羽燕俏皮一笑。
“碰上你的晚晴姐，聊了天，心情高兴？”
“不对。”陈羽燕摇摇头：“晚晴姐忙得要命，连招待我的时间都没有。再猜。”
“那……”6弘想了想，“那就是见了小马哥，看到娱乐公司开张在即，你高兴得不得了。”
陈羽燕又是摇头：“你那个小马哥也忙得脚后跟打腿子，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哪有时间跟我扯什么闲事。6弘，你不厚道呀，人家都忙得要死，你竟然偷懒，连公司都不回。”
6弘嘿然一笑：“我这是为了小马哥着想。你看他那体格，虽然说减肥，但是回家过了个年，没减多少。我这是努力操练他，让他停不下脚，让他辛苦一点，当是帮他减肥。你看着吧，我敢说不用三个月，他那身瞟肉肯定能减得下来。到时……嘿，他对你那个闺蜜温晓静可早就垂涎三尺了，不过温大小姐看不上他那身肉，让他减肥了再说了。只要小马哥减肥成功，我们又是撮合了一对嘛。”
陈羽燕微讶：“不是吧，马庆真拿晓静的话当真？”
6弘嘿然一笑，突然一拍陈羽燕的肩膀，叹了一口气：“陈大小姐，我不能不遗憾地告诉你，女人间的友谊真不如男人间的义气。你们呀……有事还是会藏在心里。我和小马哥就不同了，我们是好朋友，他……当然会把什么都招了。我偷偷地告诉你，据说……据说而已，是小马哥说的，他要了温大小姐的电话和QQ，人家几乎每天都用这两个东西传情的，现在正是恋奸情热的时候，很有在一起的兆头。怎么，你的闺蜜没和你说吗？”
“什么？”陈羽燕大是惊讶，掩着张大的嘴巴，突然怒了，“温晓静，好呀，枉我以前什么话都和你说，你倒好，连这个都要瞒我，我还以为……搞不好他们把小孩生出来了我都不知道，太……欺负人了不行，到了学校我一定要收拾她”
6弘耸耸肩：“那就不是我该管的了。好了，羽燕，说吧，什么事让你刚才那么欢喜？”
陈羽燕主意力又回转到这个话题，眉眼皆笑：“你猜猜嘛。”
6弘有些奇怪，陈羽燕出去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估计也走不远，楼下也就许晚晴和马庆是和她熟悉的，事情与他们无关，6弘还真一时猜不出来。
揉了揉额头，6弘苦着脸：“还是你直说吧，给我一个惊喜。”
陈羽燕嫣然一笑：“多猜几次猜不出来，那更惊喜嘛。”
6弘头都大了，想了一下，疑惑说道：“你在地上捡到钱了？”
他这种态度惹得陈羽燕大大不悦，没好气说道“不错，我在马路边捡到五分钱，是不是要交给警察叔叔呀？”
6弘愕然，听得这熟悉的话语，脑海不由自主联想到小时候那经典的儿歌。可惜，如今这个时代，别说五分钱了，你就是捡到五百，拿去给警察，弄不好换来的是一顿臭骂，骂你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当然，至于现在捡到五百会不会交出来，又或者地上有五分钱会不会去捡又是另一回事了。
那个时候的人真是幸福呀6弘暗赞一声，这才醒悟过来，晃了晃脑袋，现一脸不爽的陈羽燕，更是尴尬了。
轻轻抓住陈羽燕的小手，6弘不住打击自己：“好吧，羽燕，我承认我蠢，我承认我没头脑，我也承认我没有你聪明。你还是直说了吧，免得害死我的脑细胞。”
陈羽燕嘻嘻笑道：“真的猜不出来？”
“真的。”
“那……”陈羽燕俏皮一笑，“看在你态度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不为难你了。”
6弘嘴角抽搐，心想早该如此了。当然，想而已，并不敢说出来，否则估计陈氏掐肉又要重现人间了。最要命的是晚上在床上被一脚踹下来——
打了个寒战，6弘紧守心田，屏息凝神，注意倾听陈羽燕的说辞。
“我接了一个电话，是韩妍打过来的，她不在韩国，就在羊城，在我们学校。她还说今天要请我们吃饭呢，说是回请一下我们。”陈羽燕呵呵笑道。
这句话对6弘来说可以分三个阶段来分析。听了前部分6弘都还在点点头，不以为意；间部分他就就整个人跳了起来，以至后面部分没听清楚，脑子里自动忽略了。
“什么，她……她在羊城？”6弘像火烧脚一样跳起来，惊得眼珠都要蹦出来，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就在我们学校？这……怎么会？”
陈羽燕继续笑道：“她说了，因为她家的事情已经办妥，她还是按照原计划在羊城大学读书。昨天晚上就抵达羊城了，刚才联系我，问我是不是赏脸和她吃顿饭呢。”
6弘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有些惊恐。他不能像陈羽燕一样欢喜，他都想哭了。
别人不清楚韩妍的身份，6弘却了解得一清二楚——一个间谍，而且之前的目标还是他6弘，现在听到对方又回了羊城，这种感觉，比吃了苍蝇还要难受
之前韩妍走的时候，6弘虽然有些不舍，但那纯粹是一个男人对一个美女的欣赏——韩妍离开羊城回韩国，不再找他的麻烦，6弘还是颇为高兴，暗地里松了一口气。送机的那天，亲眼看到韩妍消失在机场内，他都差点忍不住要买一串鞭炮来放一放权作庆祝
现在——
她又回来了，6弘哭的心都有了
她什么要回来，回来做什么，目标是谁，要留多久？这些都不清楚，6弘有些胆战心惊，该不会又来找审判者吧？
“这帮混蛋，真的不死不休么”6弘暗暗咒骂。
陈羽燕没有现6弘的异样，继续说道：“6弘，我们怎么回复她。她已经安顿好，说请我们吃午饭，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安排，不敢决定，所以上来问问你。你呢，怎么决定？”
6弘可以肯定自己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人家盛意拳拳，我们也不好让国际友人失望呀”
说到“国际友人”，6弘声音忍不住提高了许多，特别是“友人”两字，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牙齿间蹦出来。
“你……不愿意？”陈羽燕终于现了6弘的表情很不对劲，“还有事情没处理完？不要紧的，有事先忙，反正她在羊城，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推掉她的邀请。”
“别”6弘急忙叫了一声，现陈羽燕疑惑看着她，不由强笑一声，“人家是客人，我们当然不能表现得太冷淡。事情……都处理完的了，刚才我还问你在哪吃呢，现在有人请我们吃午饭，当然是求之不得。”
陈羽燕大喜：“那走吧，一边去一边给她电话。”
陈羽燕欢喜地把6弘拉进了电梯。
看到陈羽燕欢快和韩妍通着电话，6弘暗叹一声：“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呀。”
第二百九十七章震精了！
第二百九十七章震精了！
天下当然没有免费的午餐。
这一点，6弘很清楚，他这个人一向都比较谨慎，当然，说得不好听就是杞人忧天，或者是太过多虑了。不过他可不认为这是坏事，有时候谨慎才能确保成功，至少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韩妍是特工，年前说好回了韩国就不会来羊城，现在却不声不吭杀了个回马枪，6弘就是再乐观也不敢大意。当然要多加琢磨韩妍回来的意图，免得被一些事杀了个措手不及。
陈羽燕可以高兴，因为她并不清楚韩妍的真实身份，加上韩妍掩饰得实在是太好了，让陈羽燕把她当朋友。有朋自远方来，国人一向都是要乐一乐的。
可惜，对这一点6弘又不能明白和陈羽燕说清楚。第一，韩妍的目标并不是她，而且对方又是技术特工而已，一般并不会暴起伤人；如果把她的身份告诉了陈羽燕，陈羽燕和她相处时瞒得不好的话，弄不好会让对方杀人灭口；第二，6弘也不愿意陈羽燕为他担心，这种事，能不知道还是不知道为好。
那句话说得好，知道得太多，人就越不快乐。
6弘希望陈羽燕能在自己的呵护下快乐地过完一生，并不愿意让她过于纠缠一些是非与磨难。
因为要考虑的东西很多，6弘开着车载着陈羽燕一路开往学校，心情并不是很好，情绪很低。
另外，天下没有免费午餐的道理6弘懂了不算，他还有义务让别人也明白这个道理。
他想到了梁志城。
如李琴所想，6弘对梁志城抱了很大的希望，也不介意在众人面前表现他对对方的欣赏与看重。
6弘特意表示出对他的兴趣，无非就是想明着告诉对方，他6弘打算重用他，让他做好心理准备，并全力报答自己对他的看重。
可惜，梁志城好像并不领情，他以公然提要求的方式打破了6弘对他的幻想。不知足是进取的表现，可如果毫无自知地一昧只会提要求，那就是无知的表现了。6弘承认梁志城很有才华，可惜，他不懂满足，也看不清形式。
6弘觉得自己给的条件已经很宽厚了，毕竟这一技术能够成功，完全是自己提供了核心技术，梁志城他们更多是出力，并不用花费很多精力与功夫。梁志城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却忽略这一事实，打着为众人争取利益的旗号，公然向他6弘提出要求。
这是6弘不能容忍的。因此，他宁愿暂时把对方压制，让钟胜上位，至少钟胜为人比较老实本分，何况本身也具有技术，并不是很差的选择。
但愿钟胜能对得住自己的选择。
6弘长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一路上很兴奋的陈羽燕听得6弘的叹息，注意力被他吸引过来，睁着美目好奇问道。
6弘认真开车，摇摇头：“没什么。”
陈羽燕秀眉轻蹙，不大高兴了：“猪都能看得出你有心事，你还敢骗我？你真当我是猪啊怎么，不高兴我拉你去见韩妍？”
“那倒不是。”6弘赶紧分辨，“只是……为公司的一些事烦心而已。”
“李琴他们的事？”陈羽燕突然问道。
6弘吃了一惊，转过头去，认真对上陈羽燕明亮的眸子，大是不解：“你怎么会这样想？”
陈羽燕答道：“你这人一向不大关心公司的事，为此冰姐都和我抱怨好几次了，说你只会使唤人，把他们当苦力去用，自己经常不回公司。我觉得呢，不是你对公司不注重，也不是你懒惰，而是你信任他们，觉得什么事都可以让他们解决。或者说，你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是解决不了的。也就是说，公司的一般事务你并不会烦心。你现在却说为公司的一些事烦心，除了我们刚才带来的李琴他们，还能有谁？”
6弘愕然，又有些欢喜，看来最懂自己的还是自己的女人嘛。
一把抓住陈羽燕的小手，6弘呵呵笑道：“看来知夫莫若妻这话也是不错的嘛，羽燕，我们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
陈羽燕翻了个白眼：“什么鬼话都是你说的，知夫莫若妻，有这个说法么？”
“怎么没有”6弘笑容灿烂，“现在不就有了？我可不管别人有没有说过，总之这话现在是你我的专利，谁也不许用”
陈羽燕没好气笑道：“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
6弘耸耸肩：“以后我会是世界之王。”
“世界之王？”陈羽燕又惊又笑，“你就臭美吧。”
6弘又说：“到时你就是王后了，哈。”
陈羽燕一些无语了，对6弘的自恋无法评价，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转而说道：“你到底为什么事烦心？说来听听吧，既然涉及到李琴，我看我能帮得上忙不。”
“也不是李琴的事……”6弘沉吟了一下，把之前梁志城所提的要求详细说了出来，末了苦笑一声，“这事让我很不爽，今天的好心情都给破坏掉了。”
陈羽燕没有第一时间评价，反而问道：“那个梁志城能力很突出，让你如此看重？”
“技术上当然还没有特别出色的地方，关键是他的组织能力。”6弘想了想继续说道，“羽燕，你也知道，我们公司看上去业绩不错，员工也好几千了，不过那是分公司的工厂人数，至于总部，现在人数最多的反而是保安部，其他也6续招人。不过这个技术部嘛，哈，之前我是光杆司令，领导是自己，小兵也是自己。李琴这六个人反而是技术部的第一批员工。”
“也就是说，技术部里还缺少组织领导。”陈羽燕听出了关键。
“真聪明。”6弘笑道，“技术项目，可不是说你把相关技术人员填充进去就可以了，要想出成果，还必须做很多工作。这个项目负责人也就是组织人手，他要懂技术，否则连工作都不知道怎么分配；要分配人手，分工合作，这个组织能力也不能缺少。而大多学技术的人，都是书呆子居多，要说没日没夜去钻研技术，他们可以做得很完美，可要说让他们这些不大过问世事的人去搞组织工作，那就强人所难了。我们又不能随便安排一个人去做这种工作，毕竟外行领导内行，那是一切工作的大忌”
“所以在这帮人之，除了李琴，你最看重的反而是那个梁志城？”
6弘点点头：“李琴就不用说了，我们对她很熟悉。其他人么，从交流上就可以看出他们的性格和能力。虽然只有短短几个小时，不过梁志城表现出长袖善舞的本领来，和他同来的几个技术人员也比较信服他的能力，连钟胜也不例外。所以，我更多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可惜，他却让我失望了。”
陈羽燕苦笑一声：“贪婪可是一大罪过。”
6弘自嘲一笑：“也许我们都是贪心之人。不过嘛，贪心不足蛇吞象，那也得看有没有那个能力嘛。这个梁志城好像表现得太过不自知了，不过他很聪明，不要求提高年薪，反而要分成。他说凭这项技术一年绝对可以赚几十亿，还说我们在他们身上撑死也就花了几亿，几亿换几十亿，说我很会算计。”
陈羽燕有些气概：“他也不想想他们现在有什么，能在他们身上花几亿，他们还不满足？我可是听李琴说了，这些人家里都并不是很富裕，有一两个是农村出身。就算钟胜，好像家里也是单亲家庭，日子充裕却并不富裕。”
“这应该是他们对现在的条件满意的最大原因吧。”6弘笑道，“毕竟我先付他们十万，他们也可以一下子帮家里的忙了。还让他们在羊城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说出去也可以让家里放心。”
陈羽燕点点头。
“唯一不满足的就是梁志城了，唉……”6弘长叹一口气，“他这个人很聪明，可惜，他还是太过小看了我的胃口。一年几十亿，嘿，说实在的，我现在还真不放在眼里。如果费了那么多心思，又是招人又是给他们充裕的条件，就为了这一年几十亿，我还不如去做其他项目呢”
陈羽燕有些惊讶：“你对这个多能什么……”
“多能捕捉防盗技术”6弘立刻补充上来。
“名字真拗口”陈羽燕不满嘀咕一声，“你对这技术的前景很看好，那……你对它一年所赚之数的下限是多少？”
6弘想了一下，摸摸下巴：“下限嘛……怎么说也要三百亿以上吧，当然，能过千亿我也不介意，哈。”
陈羽燕眼睛睁得很大：“利润，还是营业收入？”
“利润。”6弘笑道。
陈羽燕有些无语了，良久才道：“有那么多么，你别又白日做梦。”
6弘一笑：“这是我大概的估算，也许有些出入。在我的计算里，这个技术是为影视行业和IT行业所用，特别是对于络盗版的打击，一旦成功，也就是相对替他们扩大了好几倍的市场收入我算了一下，这个技术在展国家比较有用，毕竟人家达国家各种制度比较成熟，而且民众对于正版消费的理念也很盛行。就单论我们国家吧，据说电影方面一年的总票房是一百多亿，如果我现在能让所有人都在络上或者录象机上看不了盗版电影，你说，这个一百亿是不是要翻好几倍？毕竟以我们的国情来看，大家不是出不起那几十块的票钱，只是没有这个消费的观念罢了。”
陈羽燕有些明白了：“难怪你和钟胜说这是一个暴利的项目，听你这样一说，你是逼着大家消费正版，因为哪里都没有盗版可看，他们就是不消费也得消费，毕竟不是没那么几十块。这个消费的倍数，也许是三五倍，也是是十倍，甚至是几十上百倍。”
6弘得意一笑：“我们国家只是其一个，那么全世界加起来，除了非洲那种贫穷地方消费不起外，这个倍数又是多少？加起来应该是扩大了几千亿的规模吧，那么，这么一块大蛋糕，我就是在其拿十分之一，也是几百亿了吧？羽燕，我偷偷地和你说，这技术的成本并不是很大。”
陈羽燕有些不解，不明白6弘是说研究成本还是经营成本。
其实6弘两层意思都有，别的软件公司养了几百上千号技术人员来为项目服务，而且还要走很多弯路，算上时间，这个成本肯定大得很。他就不同了，直接从未来的科技资料里拿来应用，一分钱都不用花。
“都有吧，就算是经营费用，嘿，无非就是搭上一台级电脑罢了。”6弘笑着解释，“因为要收集市面上各种播放系统，还得处理各种信息，因此，要用级电脑来运转。至于其他生产成本，呃，那就更便宜了，生产成光碟也行，不过就要那些需要保护的商家提供了，把成本转嫁给他们。我们基本上就是收取技术使用费，嘿”
“梁志城果然是小看了你”陈羽燕现在对6弘的赚钱能力已经有些免疫了，除了开始的惊讶，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6弘唉的一声：“是啊，几百亿下来，就算百分之十，他们就那么几个人，就算只有一年，也可以每个人分到好几亿，加起来也是几十亿。也达到了他估算的数额，不知道这样想想他会不会心里好过一点。”
“也许会更后悔当初不争取吧。”陈羽燕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6弘愕然，苦笑一声：“人啊，无论怎么做，都是无奈的。”
陈羽燕突然说道：“也许他这样做不是为了钱，而真的是为了替他那些兄弟争取利益？”
6弘愣了一下，既而惊道：“那我更要提防他了”
陈羽燕微讶：“这样的话你怀疑他是故意的，故意想得到人心？6弘，拜托，我想的是正面积极性，你倒好，到你口就成阴谋了。”
6弘无奈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嘛，小心总没过错。算了，他能做得下去就做，做不下去我也没办法。这样吧，我多招几个计算机类的毕业生进来和他们一起工作，当然，核心团队还是他们，其他人暂时帮他们打杂吧。”
陈羽燕闻言瞥了6弘一眼，小嘴一嘟，没有说话。
“就这样做”6弘拍了板，声音有些高，像是为自己鼓劲。
“6弘，你好像走错路了。”陈羽燕突然惊呼一声。
“啥？”6弘放慢车，仔细一看，大是尴尬，挠挠头，很不好意思，没错，在一个立交桥的时候拐错了弯。
“我x，羊城的立交桥不高，不过弯路转路口的时候复杂得实在是太离谱了”6弘恨恨骂了一声，“这到底是谁他…妈设计的”
陈羽燕哭笑不得：“明明是你自己开车不注意好不好？”
“那也是你和我聊得太投入的结果。”6弘也回了一句。
陈羽燕大是无语，有些焦急了：“现在怎么办，刚才韩妍就说要出来了，这个时候搞不好都要到校门口了，你没搞错路，我们现在也差不多到达了。让人家等着，我们却迟到，那多丢人呀。”
6弘想了一下，安慰说道：“我从另外一条道上吧，迟不了几分钟，不会过十分钟。”
陈羽燕很是不爽：“十分钟还不久？”
“你还是别怨我了，要是我再搞错路，那就真是杯具了。”6弘告诫说道。
陈羽燕果然不再说话。
6弘也不敢再扯，专心开车，上了正道后，直往学校赶去，这才安下心来，看了一眼身旁有些沉静的陈羽燕，6弘突然问道：“羽燕……那个韩妍有没有和你说她为什么能回来了？”
陈羽燕奇怪说道：“不是和你说了吗，她家里的事解决了，所以又能作为交流生回羊城。”
6弘继续追问：“她有没有说具体什么事？”
所谓家里的事，6弘清楚知道韩妍没有家，就算有，那也是情报部门吧。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危险了，在与她打交道之前，6弘必须弄清楚她的企图。
“具体的事？”陈羽燕大是不解，“6弘，人家的家事，我们不好过问吧。她不说，我哪里意好思问。”
“哦。”6弘轻应一声，也不问了。
陈羽燕疑惑看着6弘，反复打量他，突然问道：“你问人家的事做什么，好像太过关心了吧？”
6弘愣了一下，既而苦笑：“不是吧，羽燕，你又要怀疑我？”
陈羽燕哼道：“要我不怀疑，你就别说些奇怪的话，你这样问，我就是想不怀疑也不行呀。”
6弘头都大了，苦笑不已：“你这样说我也没办法了。我只是……只是好奇罢了，你想想，过年前她可是把什么都收拾回去，还说不会回来了。现在却突然出现在你我面前，你说，我能不奇怪么？她请我们吃饭，我也吃得不安心呀。”
“不安心？”陈羽燕美目一瞪，“你有什么不安心的，还怕人家搞鸿门宴不成？”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6弘长叹一声。
“莫名其妙”陈羽燕白了6弘一眼，转过身去，看着窗外景色，不愿意搭理6弘。
6弘嘴角苦笑，轻轻摇头，果然，除了他，又有几人能想得到貌美如花温柔可人的韩妍是一个女间谍
别说这事不能说，就是说出去，估计也没几人信吧？当然，只要提供证据，国安方面应该是相信的。
一想到国安，6弘心一动，他都好长时日没关注这方面的消息了。
要关注，就要通过小八。一想到小八，6弘更是心动了：等一下是不是要让小八扫描一下韩妍，看一看她的企图呢？
沉吟一下，一边开着车，6弘一边在心里召唤小八。
6弘鼻子上的眼镜好像微微闪了一下光芒，小八就在他的脑海里运转了。
“什么事，6弘？”小八声音有些疲懒，好像刚睡醒一样。
6弘问道：“小八，最近羊城方面还有没有要对我不利的活动？比如说那些什么脑波动呀。”
“有。”小八回答得很干脆。
6弘心下一凛然：“那你怎么处理，收集好对方的资料了吗？”
“不用收集本系统也很清楚了。”小八不以为意说道，“都是老相识了嘛。”
“老相识？”6弘有些兴奋，“她又回来做什么？”
“回来，什么回来？”小八有些不解，“她一直在羊城呀。”
“啥？一直都在？”6弘大为震动，“不可能吧，我明明看着她进了机场……我x，这女人太狡猾了，不会是明面上说离开，却暗地里在羊城调查我吧？我擦，实在是太可恶了，我还以为她真离开了，还想放鞭炮庆祝呢，原来她却躲在羊城暗地里活动”
一想到韩妍暗活动，6弘就大为担心，她这次请自己吃饭，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难道说她已经在自己身上查出了什么？
一担心，6弘不由把车放慢下来，犹豫着要不要赴约。
“怎么了？”陈羽燕感觉车子减，有些奇怪，“6弘，这里没有红灯呀。”
“呃……”6弘沉吟着该怎么和陈羽燕说这事，“羽燕啊，我们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陈羽燕大是不解。
“这个……”6弘头皮都麻，找不着一个借口，没办法，看来只能说出真相了，就算陈羽燕失望伤心也没办法了，总比被人家阴了好
一咬牙，6弘就要把韩妍的底细说出来，刚张嘴，却突然听到小八在他脑海里哎呀地叫了一声。
愣了一下，6弘只能撇下陈羽燕的疑问，转而招呼小八：“小八，你怎么了？”
“你脑子波动得厉害，本系统一不小心又扫描了你的思维，原来你是为那个韩妍的事紧张……”小八有些不好意思，“不能怪本系统，谁叫你不说清楚”
听得小八在努力撇清，6弘意识到不对劲，赶紧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小八怯怯说道：“本系统刚才说要追查对付你的人，并不是韩妍，而是……”
“是谁？”6弘被小八的犹豫折磨得没有了耐心。
“是北冰小雨，那个国安科长。”
啥？
6弘有些傻眼了，闹了半天，竟然不是韩妍
偷偷瞥了一眼陈羽燕，6弘有些心虚，差点闹了个大乌龙呀。
“6弘，你刚才要说什么？”陈羽燕现6弘有些心不在焉，不由紧张追问。
“没什么。”6弘吸了一口气，笑了一下，“我刚才是在想人家是外国友人，千里迢迢到我们这里求学，是不是要表现得热情一点，比如买个礼物送给她。不过想到又不是节日，也不是她什么生日，就没必要了吧。”
陈羽燕大是好笑：“礼物什么时候买都可以，你偏要在这节骨眼上搞三搞四吗？快开你的车吧”
“哦。”6弘应了一声，又把车提高了。
看到陈羽燕没有追究下去，6弘觉得自己是要好生和小八算算帐了，这丫差点让自己把事情给搞砸了
他并不愿意现在把韩妍的身份告诉陈羽燕，除了是要保护陈羽燕外，还有对韩妍打了其他主意的心思。6弘比较相信自己的直觉，他觉得年前对韩妍是国孤儿身份的猜测有些靠谱。当然，因为没证据，他也不好直接对韩妍说什么。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很明显，韩妍对陈羽燕很有好感，都好得像姐妹了。这不，一回到羊城，第一时间就是请陈羽燕吃饭，可见对她的感情并不浅。而陈羽燕呢，因为对人宽和温柔，算是以真感情对待韩妍。
6弘就是要陈羽燕以情感动韩妍，日后有什么现，由陈羽燕把她的身份告之对方，因为有了感情，总会多考虑一些。或者说，女人一旦用起感情，不管是爱情还是友情，都有些难缠，难以了断。
6弘是要陈羽燕用她的真情实感去融化韩妍，尽早让她接受国人的身份。如果现在把事情真相告诉了陈羽燕，难保她还能像现在一样对待韩妍。特工都是敏感的，如果陈羽燕在平常日子里表现得异常，弄不好韩妍会想歪，以为陈羽燕讨厌她或者知道了她的身份在提防她，那就麻烦了。
这些顾虑是6弘迟迟不肯与陈羽燕表明韩妍身份的最大原因，他怕把事情搞砸了。
刚才，就刚才，他险些因为小八的失误说了出来6弘怎么可能不怒呢
“好吧，本系统承认是有些失误。”小八先把责任揽了一些在身上，“不过，也不是十成责任吧？第一，本系统深休眠的时候让你给吵醒，像你们人类一样，刚起床的时候肯定不是很清醒的，思维有些迟钝。本系统一时没察觉你说的是谁，也情有可原嘛。第二，你急吼吼就问有没人要对付你、注意你，也不说清楚让本系统注意的方向，因此，责任你也有份”
6弘给小八说得鼻子都歪了，不过想想就要到学校了，不愿在这事上纠缠，赶紧问：“那你说，北冰小雨那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她要对付我？”
小八答道：“貌似她要对付你很久了吧？或者说，她一直都要对付你，你是审判者，是贼，她是兵，抓你是她的责任嘛。”
“忘恩负义”6弘轻哼一声，“我可是帮了她好几次，现在却要过河拆桥”
“就是要卸磨杀驴”小八嘿嘿笑道，“现在什么间谍呀黑客呀都被抓了，没有了威胁，她当然会把心思转到审判者身上。本系统好些天没注意她了，之前是因为她那股意念太强烈，这才现她又在收集之前你以审判者身份出现的资料，在一一排查你的身份。”
“她没查到什么吧？”6弘一阵紧张。
“当然没有。”小八笑道，“如果她知道你的身份，你现在就不是在车里和本系统说话了，而是应该在监牢里。”
6弘怒道：“给我监视好她，别让她给我捣乱。”
“放心，她蹦达不了。”小八坚定说道。
“那该说说韩妍了。”6弘又说。
小八谨慎答道：“这个韩妍嘛，老实说，她当时确实离开了羊城，所以本系统监察不到她的存在。要不是你提醒，本系统还不知道她回羊城了呢。不过说来也怪，如果她回来是冲你来的话，生物能波动，本系统就算休眠也能接收到感应的呀。”
6弘一皱眉：“小八，你啥意思，你可别说你又出啥系统故障了。我最怕你说什( 未来智能 http://www.xlawen.org/kan/2095/ )
梁志城突然问道：“6董，那个多能捕捉防盗系统，真的完全成熟了，可以使用？”
“那是当然。”6弘答道，“一点问题都没有，虽然比较繁复，不过会有一些说明书指导你们去熟悉。放心吧，很容易上手。”
梁志城点点头，说道：“我们对这个技术也很好奇和期待，希望到时可以好好见识一下。”
“那你们就要尽快处理妥当自己的私事了。”6弘笑了笑，想了想又说，“三天吧，我给你们三天时间处理私事。三天后，也就是下周二，你们就要到公司投入工作，没问题吧？”
“没问题。”钟胜与梁志城几人相视一眼，大声回答。
6弘笑了：“等一下我让人带你们到人事部和财务部办理手续。哦，对了，钟胜，因为我有时候不在公司，到时会有人带你们到做研究的楼层，你们按照计划书去做就行了。这个多能捕捉防盗项目暂且就交给你负责。你拿好相关技术资料，按照计划分工，你们是一个团队，配合默契，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钟胜惊了一下。
“怎么，没信心？”6弘笑了一下。
“没……哦，有”钟胜立刻答道，“我有信心，放心吧，6……6董我一定不会有负你所望。”
“那我就放心了。”6弘笑道，拿起桌面的电话拨了一个出去，放下后又对众人说道，“我已经让人事部的人过来了，他会带你们去办理手续，你们……”
“哦。”李琴反应过来，嚯的站起，“我们没什么问题了，先出去，你先忙吧。”
说完李琴吆喝几人一一出去。6弘见状不由又是夸赞李琴懂事，见机真是快人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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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琴出去没多久，就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进了6弘的办公室，不一会儿他就出来了，向众人介绍他的身份，说他是人事部的工作人员，奉6董事的命令来带他们去办理手续。
几人一阵雀跃，在该工作人员带领下，一路往人事部走去。
李琴有意无意落后于众人之后，顺便还拉扯着钟胜，走了十多步，已经离前面几人好几步远了。
“阿琴，你有话要说？”钟胜与李琴在一起的时日也不短了，对她的性子颇是了解，现她的动作，就知道她没那么简单了。
李琴瞥了一眼前面几人，轻声问道：“你们做这种分工技术，是不是有相关的保密配套方式？”
钟胜一愣：“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别管，快说，有没有？”李琴急道。
钟胜想了想，说：“应该有吧。特别是这种涉及编程的技术活，很多公司为了对核心代码进行保密，要么是分开员工，让各人负责不同的代码工程；要么是由最主要之人负责总领代码工作，要对总代码进行操作，需要一些人授权才能使用。”
李琴眉头一皱，看着钟胜吩咐说道：“那你工作的时候要注意一点，别泄了密，人家6弘那么信任你，让你负责这个项目，你可别搞砸了。”
“放心吧，这些我懂。再说了，人家肯定早就想好一些工作制度和方式了，不用我们愁的。”钟胜憨厚一笑，“你看刚才我表现得还可以吧？我有信心完成任务”
李琴白他一眼：“人家问你有没信心，你一开始是不是要说没有？哼”
钟胜讪笑：“我这不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嘛。”
“我看你不是没反应，是从没想过会这样，对不对？”李琴更没好气了。
“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都知道”
“真牛。”钟胜有些无语。
李琴哼了一声：“其实6弘也只有信任你了。一路上我看他对那梁志城很有兴趣的样子，多处引导他说话，也很赞赏他的能力，我还以为他会把这个项目交给梁志城呢。”
钟胜叹道：“志城这方面的能力确实比我强，如果论技术，我当然不会输他，可若论组织人手分配工作，我就差他不少了。其实这个负责人应该由他来做才最合适，我本来想推荐他，可想想你回去后肯定收拾我，就不敢说了。”
李琴扑哧一笑：“谁收拾你，说得我有多凶似的”
钟胜没有说话，不过瞥眼的动作肯定是在说“你不凶才怪”。
“还好你没推辞，也没推荐他，不然6弘肯定对你失望。”李琴突然说道，摆了钟胜一眼。
钟胜有些奇怪，皱皱眉，大是挠头：“李琴，我知道你很聪明，不过你说话能不能说得明白一点。我……有些跟不上你的思维，不大明白你这话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说6弘最看重的还是我，不是志城？可这由又和你刚才的话矛盾呀，一路上我们都看得出来，6弘对志城的组织能力比较看好。”
“此一时，彼一时。”李琴轻轻一笑，“本来应该是这样，不过梁志城自作聪明，搞砸了，这能怪谁？”
“搞砸了？”钟胜更是不解了。
李琴白他一眼：“这你都想不明白？就是他刚才说什么为你们争取利益的话，惹6弘不高兴了”
“不高兴？”钟胜大大惊讶，“没有吧，看6弘还笑呢，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呀。”
李琴大是恨铁不成钢，捏了一下钟胜的臂肉：“死蠢人家年纪轻轻能有这样的成就，你以为容易？当然没那么简单，6弘这个人现在我都感觉很陌生了，一点不像以前那书呆子的样子。总之，他变了，心机什么的我都看不透。不过，有一点我很清楚，6弘本来欣赏你的志城同学，最后却因为他那番话惹恼了他，所以才把负责人的位子给了你”
“为什么？”钟胜皱了眉头。
“还能为什么，贪心呗”李琴嘿然一笑，“口口声声是为你们争取利益，其实内心怎么想的，谁知道？毕竟你们利益多了，他也会水涨船高。我仔细琢磨了一下，核心技术是人家6弘的，不知道花了多少人力物力才研究出来，你们在技术上更多是分工配合，并没有做绝大的贡献，有现在的条件我都觉得很优厚了，梁志城却一再要求提高。这样不满足，换我我也会不高兴。”
钟胜不大高兴：“不至于吧，志行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李琴没好气说道：“不过他是什么样的人，总之你以后工作注意点，特别是这个保密性，更要注意，不要随便和别人说，更不要太过随意。知道不？”
钟胜脸色一变：“你……你是要我提防……”
“甚至提防我”李琴认真说道，“不要说其他人，就是我，工作方面的事你也什么都不能对我说。我这是为你好，明白不？”
钟胜一时无言，长叹一声，苦笑不已：“你这样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唉，好吧，听你的。”
李琴嫣然一笑：“这才对嘛。咦，好像到了，快上去，这公司真大，穿了那么久才到”
说完他拉着钟胜快步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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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部的人来把钟胜他们带过去后，6弘总算松了一口气，又解决了一个问题，心情爽快许多。
坐了一会，仔细想想钟胜他们的问题应该会有公司的人陪同办理，他也不用留下来伺候他们了。再想起陈羽燕还在楼下，打算下去找她。
才出公司大门，转到电梯门口，突然现陈羽燕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脚步有些轻快，眼角有掩不住的喜意，看到6弘就在面前，也愣了一下。
“6弘，事情办完了，李琴他们呢？”
6弘指指身后：“他们都还在公司办理手续，估计要好一会儿。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我们不等他们了？”陈羽燕有些意外。
6弘笑道：“我们又不是他们保姆，不用时刻伺候他们。虽然是第一次来羊城，不过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学生，如果出来都还要人手把手拉着走路，也太逊色了吧？走吧，我们回去，也快到吃饭时间了。你是想自己做还是到外面吃？”
“不急。”陈羽燕反手拉住6弘。
6弘低头看她，现她还是一脸喜意，不由奇怪：“怎么了，看你很高兴的样子？”
“你猜。”陈羽燕俏皮一笑。
“碰上你的晚晴姐，聊了天，心情高兴？”
“不对。”陈羽燕摇摇头：“晚晴姐忙得要命，连招待我的时间都没有。再猜。”
“那……”6弘想了想，“那就是见了小马哥，看到娱乐公司开张在即，你高兴得不得了。”
陈羽燕又是摇头：“你那个小马哥也忙得脚后跟打腿子，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哪有时间跟我扯什么闲事。6弘，你不厚道呀，人家都忙得要死，你竟然偷懒，连公司都不回。”
6弘嘿然一笑：“我这是为了小马哥着想。你看他那体格，虽然说减肥，但是回家过了个年，没减多少。我这是努力操练他，让他停不下脚，让他辛苦一点，当是帮他减肥。你看着吧，我敢说不用三个月，他那身瞟肉肯定能减得下来。到时……嘿，他对你那个闺蜜温晓静可早就垂涎三尺了，不过温大小姐看不上他那身肉，让他减肥了再说了。只要小马哥减肥成功，我们又是撮合了一对嘛。”
陈羽燕微讶：“不是吧，马庆真拿晓静的话当真？”
6弘嘿然一笑，突然一拍陈羽燕的肩膀，叹了一口气：“陈大小姐，我不能不遗憾地告诉你，女人间的友谊真不如男人间的义气。你们呀……有事还是会藏在心里。我和小马哥就不同了，我们是好朋友，他……当然会把什么都招了。我偷偷地告诉你，据说……据说而已，是小马哥说的，他要了温大小姐的电话和QQ，人家几乎每天都用这两个东西传情的，现在正是恋奸情热的时候，很有在一起的兆头。怎么，你的闺蜜没和你说吗？”
“什么？”陈羽燕大是惊讶，掩着张大的嘴巴，突然怒了，“温晓静，好呀，枉我以前什么话都和你说，你倒好，连这个都要瞒我，我还以为……搞不好他们把小孩生出来了我都不知道，太……欺负人了不行，到了学校我一定要收拾她”
6弘耸耸肩：“那就不是我该管的了。好了，羽燕，说吧，什么事让你刚才那么欢喜？”
陈羽燕主意力又回转到这个话题，眉眼皆笑：“你猜猜嘛。”
6弘有些奇怪，陈羽燕出去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估计也走不远，楼下也就许晚晴和马庆是和她熟悉的，事情与他们无关，6弘还真一时猜不出来。
揉了揉额头，6弘苦着脸：“还是你直说吧，给我一个惊喜。”
陈羽燕嫣然一笑：“多猜几次猜不出来，那更惊喜嘛。”
6弘头都大了，想了一下，疑惑说道：“你在地上捡到钱了？”
他这种态度惹得陈羽燕大大不悦，没好气说道“不错，我在马路边捡到五分钱，是不是要交给警察叔叔呀？”
6弘愕然，听得这熟悉的话语，脑海不由自主联想到小时候那经典的儿歌。可惜，如今这个时代，别说五分钱了，你就是捡到五百，拿去给警察，弄不好换来的是一顿臭骂，骂你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当然，至于现在捡到五百会不会交出来，又或者地上有五分钱会不会去捡又是另一回事了。
那个时候的人真是幸福呀6弘暗赞一声，这才醒悟过来，晃了晃脑袋，现一脸不爽的陈羽燕，更是尴尬了。
轻轻抓住陈羽燕的小手，6弘不住打击自己：“好吧，羽燕，我承认我蠢，我承认我没头脑，我也承认我没有你聪明。你还是直说了吧，免得害死我的脑细胞。”
陈羽燕嘻嘻笑道：“真的猜不出来？”
“真的。”
“那……”陈羽燕俏皮一笑，“看在你态度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不为难你了。”
6弘嘴角抽搐，心想早该如此了。当然，想而已，并不敢说出来，否则估计陈氏掐肉又要重现人间了。最要命的是晚上在床上被一脚踹下来——
打了个寒战，6弘紧守心田，屏息凝神，注意倾听陈羽燕的说辞。
“我接了一个电话，是韩妍打过来的，她不在韩国，就在羊城，在我们学校。她还说今天要请我们吃饭呢，说是回请一下我们。”陈羽燕呵呵笑道。
这句话对6弘来说可以分三个阶段来分析。听了前部分6弘都还在点点头，不以为意；间部分他就就整个人跳了起来，以至后面部分没听清楚，脑子里自动忽略了。
“什么，她……她在羊城？”6弘像火烧脚一样跳起来，惊得眼珠都要蹦出来，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就在我们学校？这……怎么会？”
陈羽燕继续笑道：“她说了，因为她家的事情已经办妥，她还是按照原计划在羊城大学读书。昨天晚上就抵达羊城了，刚才联系我，问我是不是赏脸和她吃顿饭呢。”
6弘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有些惊恐。他不能像陈羽燕一样欢喜，他都想哭了。
别人不清楚韩妍的身份，6弘却了解得一清二楚——一个间谍，而且之前的目标还是他6弘，现在听到对方又回了羊城，这种感觉，比吃了苍蝇还要难受
之前韩妍走的时候，6弘虽然有些不舍，但那纯粹是一个男人对一个美女的欣赏——韩妍离开羊城回韩国，不再找他的麻烦，6弘还是颇为高兴，暗地里松了一口气。送机的那天，亲眼看到韩妍消失在机场内，他都差点忍不住要买一串鞭炮来放一放权作庆祝
现在——
她又回来了，6弘哭的心都有了
她什么要回来，回来做什么，目标是谁，要留多久？这些都不清楚，6弘有些胆战心惊，该不会又来找审判者吧？
“这帮混蛋，真的不死不休么”6弘暗暗咒骂。
陈羽燕没有现6弘的异样，继续说道：“6弘，我们怎么回复她。她已经安顿好，说请我们吃午饭，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安排，不敢决定，所以上来问问你。你呢，怎么决定？”
6弘可以肯定自己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人家盛意拳拳，我们也不好让国际友人失望呀”
说到“国际友人”，6弘声音忍不住提高了许多，特别是“友人”两字，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牙齿间蹦出来。
“你……不愿意？”陈羽燕终于现了6弘的表情很不对劲，“还有事情没处理完？不要紧的，有事先忙，反正她在羊城，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推掉她的邀请。”
“别”6弘急忙叫了一声，现陈羽燕疑惑看着她，不由强笑一声，“人家是客人，我们当然不能表现得太冷淡。事情……都处理完的了，刚才我还问你在哪吃呢，现在有人请我们吃午饭，当然是求之不得。”
陈羽燕大喜：“那走吧，一边去一边给她电话。”
陈羽燕欢喜地把6弘拉进了电梯。
看到陈羽燕欢快和韩妍通着电话，6弘暗叹一声：“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呀。”
第二百九十七章震精了！
第二百九十七章震精了！
天下当然没有免费的午餐。
这一点，6弘很清楚，他这个人一向都比较谨慎，当然，说得不好听就是杞人忧天，或者是太过多虑了。不过他可不认为这是坏事，有时候谨慎才能确保成功，至少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韩妍是特工，年前说好回了韩国就不会来羊城，现在却不声不吭杀了个回马枪，6弘就是再乐观也不敢大意。当然要多加琢磨韩妍回来的意图，免得被一些事杀了个措手不及。
陈羽燕可以高兴，因为她并不清楚韩妍的真实身份，加上韩妍掩饰得实在是太好了，让陈羽燕把她当朋友。有朋自远方来，国人一向都是要乐一乐的。
可惜，对这一点6弘又不能明白和陈羽燕说清楚。第一，韩妍的目标并不是她，而且对方又是技术特工而已，一般并不会暴起伤人；如果把她的身份告诉了陈羽燕，陈羽燕和她相处时瞒得不好的话，弄不好会让对方杀人灭口；第二，6弘也不愿意陈羽燕为他担心，这种事，能不知道还是不知道为好。
那句话说得好，知道得太多，人就越不快乐。
6弘希望陈羽燕能在自己的呵护下快乐地过完一生，并不愿意让她过于纠缠一些是非与磨难。
因为要考虑的东西很多，6弘开着车载着陈羽燕一路开往学校，心情并不是很好，情绪很低。
另外，天下没有免费午餐的道理6弘懂了不算，他还有义务让别人也明白这个道理。
他想到了梁志城。
如李琴所想，6弘对梁志城抱了很大的希望，也不介意在众人面前表现他对对方的欣赏与看重。
6弘特意表示出对他的兴趣，无非就是想明着告诉对方，他6弘打算重用他，让他做好心理准备，并全力报答自己对他的看重。
可惜，梁志城好像并不领情，他以公然提要求的方式打破了6弘对他的幻想。不知足是进取的表现，可如果毫无自知地一昧只会提要求，那就是无知的表现了。6弘承认梁志城很有才华，可惜，他不懂满足，也看不清形式。
6弘觉得自己给的条件已经很宽厚了，毕竟这一技术能够成功，完全是自己提供了核心技术，梁志城他们更多是出力，并不用花费很多精力与功夫。梁志城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却忽略这一事实，打着为众人争取利益的旗号，公然向他6弘提出要求。
这是6弘不能容忍的。因此，他宁愿暂时把对方压制，让钟胜上位，至少钟胜为人比较老实本分，何况本身也具有技术，并不是很差的选择。
但愿钟胜能对得住自己的选择。
6弘长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一路上很兴奋的陈羽燕听得6弘的叹息，注意力被他吸引过来，睁着美目好奇问道。
6弘认真开车，摇摇头：“没什么。”
陈羽燕秀眉轻蹙，不大高兴了：“猪都能看得出你有心事，你还敢骗我？你真当我是猪啊怎么，不高兴我拉你去见韩妍？”
“那倒不是。”6弘赶紧分辨，“只是……为公司的一些事烦心而已。”
“李琴他们的事？”陈羽燕突然问道。
6弘吃了一惊，转过头去，认真对上陈羽燕明亮的眸子，大是不解：“你怎么会这样想？”
陈羽燕答道：“你这人一向不大关心公司的事，为此冰姐都和我抱怨好几次了，说你只会使唤人，把他们当苦力去用，自己经常不回公司。我觉得呢，不是你对公司不注重，也不是你懒惰，而是你信任他们，觉得什么事都可以让他们解决。或者说，你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是解决不了的。也就是说，公司的一般事务你并不会烦心。你现在却说为公司的一些事烦心，除了我们刚才带来的李琴他们，还能有谁？”
6弘愕然，又有些欢喜，看来最懂自己的还是自己的女人嘛。
一把抓住陈羽燕的小手，6弘呵呵笑道：“看来知夫莫若妻这话也是不错的嘛，羽燕，我们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
陈羽燕翻了个白眼：“什么鬼话都是你说的，知夫莫若妻，有这个说法么？”
“怎么没有”6弘笑容灿烂，“现在不就有了？我可不管别人有没有说过，总之这话现在是你我的专利，谁也不许用”
陈羽燕没好气笑道：“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
6弘耸耸肩：“以后我会是世界之王。”
“世界之王？”陈羽燕又惊又笑，“你就臭美吧。”
6弘又说：“到时你就是王后了，哈。”
陈羽燕一些无语了，对6弘的自恋无法评价，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转而说道：“你到底为什么事烦心？说来听听吧，既然涉及到李琴，我看我能帮得上忙不。”
“也不是李琴的事……”6弘沉吟了一下，把之前梁志城所提的要求详细说了出来，末了苦笑一声，“这事让我很不爽，今天的好心情都给破坏掉了。”
陈羽燕没有第一时间评价，反而问道：“那个梁志城能力很突出，让你如此看重？”
“技术上当然还没有特别出色的地方，关键是他的组织能力。”6弘想了想继续说道，“羽燕，你也知道，我们公司看上去业绩不错，员工也好几千了，不过那是分公司的工厂人数，至于总部，现在人数最多的反而是保安部，其他也6续招人。不过这个技术部嘛，哈，之前我是光杆司令，领导是自己，小兵也是自己。李琴这六个人反而是技术部的第一批员工。”
“也就是说，技术部里还缺少组织领导。”陈羽燕听出了关键。
“真聪明。”6弘笑道，“技术项目，可不是说你把相关技术人员填充进去就可以了，要想出成果，还必须做很多工作。这个项目负责人也就是组织人手，他要懂技术，否则连工作都不知道怎么分配；要分配人手，分工合作，这个组织能力也不能缺少。而大多学技术的人，都是书呆子居多，要说没日没夜去钻研技术，他们可以做得很完美，可要说让他们这些不大过问世事的人去搞组织工作，那就强人所难了。我们又不能随便安排一个人去做这种工作，毕竟外行领导内行，那是一切工作的大忌”
“所以在这帮人之，除了李琴，你最看重的反而是那个梁志城？”
6弘点点头：“李琴就不用说了，我们对她很熟悉。其他人么，从交流上就可以看出他们的性格和能力。虽然只有短短几个小时，不过梁志城表现出长袖善舞的本领来，和他同来的几个技术人员也比较信服他的能力，连钟胜也不例外。所以，我更多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可惜，他却让我失望了。”
陈羽燕苦笑一声：“贪婪可是一大罪过。”
6弘自嘲一笑：“也许我们都是贪心之人。不过嘛，贪心不足蛇吞象，那也得看有没有那个能力嘛。这个梁志城好像表现得太过不自知了，不过他很聪明，不要求提高年薪，反而要分成。他说凭这项技术一年绝对可以赚几十亿，还说我们在他们身上撑死也就花了几亿，几亿换几十亿，说我很会算计。”
陈羽燕有些气概：“他也不想想他们现在有什么，能在他们身上花几亿，他们还不满足？我可是听李琴说了，这些人家里都并不是很富裕，有一两个是农村出身。就算钟胜，好像家里也是单亲家庭，日子充裕却并不富裕。”
“这应该是他们对现在的条件满意的最大原因吧。”6弘笑道，“毕竟我先付他们十万，他们也可以一下子帮家里的忙了。还让他们在羊城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说出去也可以让家里放心。”
陈羽燕点点头。
“唯一不满足的就是梁志城了，唉……”6弘长叹一口气，“他这个人很聪明，可惜，他还是太过小看了我的胃口。一年几十亿，嘿，说实在的，我现在还真不放在眼里。如果费了那么多心思，又是招人又是给他们充裕的条件，就为了这一年几十亿，我还不如去做其他项目呢”
陈羽燕有些惊讶：“你对这个多能什么……”
“多能捕捉防盗技术”6弘立刻补充上来。
“名字真拗口”陈羽燕不满嘀咕一声，“你对这技术的前景很看好，那……你对它一年所赚之数的下限是多少？”
6弘想了一下，摸摸下巴：“下限嘛……怎么说也要三百亿以上吧，当然，能过千亿我也不介意，哈。”
陈羽燕眼睛睁得很大：“利润，还是营业收入？”
“利润。”6弘笑道。
陈羽燕有些无语了，良久才道：“有那么多么，你别又白日做梦。”
6弘一笑：“这是我大概的估算，也许有些出入。在我的计算里，这个技术是为影视行业和IT行业所用，特别是对于络盗版的打击，一旦成功，也就是相对替他们扩大了好几倍的市场收入我算了一下，这个技术在展国家比较有用，毕竟人家达国家各种制度比较成熟，而且民众对于正版消费的理念也很盛行。就单论我们国家吧，据说电影方面一年的总票房是一百多亿，如果我现在能让所有人都在络上或者录象机上看不了盗版电影，你说，这个一百亿是不是要翻好几倍？毕竟以我们的国情来看，大家不是出不起那几十块的票钱，只是没有这个消费的观念罢了。”
陈羽燕有些明白了：“难怪你和钟胜说这是一个暴利的项目，听你这样一说，你是逼着大家消费正版，因为哪里都没有盗版可看，他们就是不消费也得消费，毕竟不是没那么几十块。这个消费的倍数，也许是三五倍，也是是十倍，甚至是几十上百倍。”
6弘得意一笑：“我们国家只是其一个，那么全世界加起来，除了非洲那种贫穷地方消费不起外，这个倍数又是多少？加起来应该是扩大了几千亿的规模吧，那么，这么一块大蛋糕，我就是在其拿十分之一，也是几百亿了吧？羽燕，我偷偷地和你说，这技术的成本并不是很大。”
陈羽燕有些不解，不明白6弘是说研究成本还是经营成本。
其实6弘两层意思都有，别的软件公司养了几百上千号技术人员来为项目服务，而且还要走很多弯路，算上时间，这个成本肯定大得很。他就不同了，直接从未来的科技资料里拿来应用，一分钱都不用花。
“都有吧，就算是经营费用，嘿，无非就是搭上一台级电脑罢了。”6弘笑着解释，“因为要收集市面上各种播放系统，还得处理各种信息，因此，要用级电脑来运转。至于其他生产成本，呃，那就更便宜了，生产成光碟也行，不过就要那些需要保护的商家提供了，把成本转嫁给他们。我们基本上就是收取技术使用费，嘿”
“梁志城果然是小看了你”陈羽燕现在对6弘的赚钱能力已经有些免疫了，除了开始的惊讶，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6弘唉的一声：“是啊，几百亿下来，就算百分之十，他们就那么几个人，就算只有一年，也可以每个人分到好几亿，加起来也是几十亿。也达到了他估算的数额，不知道这样想想他会不会心里好过一点。”
“也许会更后悔当初不争取吧。”陈羽燕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6弘愕然，苦笑一声：“人啊，无论怎么做，都是无奈的。”
陈羽燕突然说道：“也许他这样做不是为了钱，而真的是为了替他那些兄弟争取利益？”
6弘愣了一下，既而惊道：“那我更要提防他了”
陈羽燕微讶：“这样的话你怀疑他是故意的，故意想得到人心？6弘，拜托，我想的是正面积极性，你倒好，到你口就成阴谋了。”
6弘无奈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嘛，小心总没过错。算了，他能做得下去就做，做不下去我也没办法。这样吧，我多招几个计算机类的毕业生进来和他们一起工作，当然，核心团队还是他们，其他人暂时帮他们打杂吧。”
陈羽燕闻言瞥了6弘一眼，小嘴一嘟，没有说话。
“就这样做”6弘拍了板，声音有些高，像是为自己鼓劲。
“6弘，你好像走错路了。”陈羽燕突然惊呼一声。
“啥？”6弘放慢车，仔细一看，大是尴尬，挠挠头，很不好意思，没错，在一个立交桥的时候拐错了弯。
“我x，羊城的立交桥不高，不过弯路转路口的时候复杂得实在是太离谱了”6弘恨恨骂了一声，“这到底是谁他…妈设计的”
陈羽燕哭笑不得：“明明是你自己开车不注意好不好？”
“那也是你和我聊得太投入的结果。”6弘也回了一句。
陈羽燕大是无语，有些焦急了：“现在怎么办，刚才韩妍就说要出来了，这个时候搞不好都要到校门口了，你没搞错路，我们现在也差不多到达了。让人家等着，我们却迟到，那多丢人呀。”
6弘想了一下，安慰说道：“我从另外一条道上吧，迟不了几分钟，不会过十分钟。”
陈羽燕很是不爽：“十分钟还不久？”
“你还是别怨我了，要是我再搞错路，那就真是杯具了。”6弘告诫说道。
陈羽燕果然不再说话。
6弘也不敢再扯，专心开车，上了正道后，直往学校赶去，这才安下心来，看了一眼身旁有些沉静的陈羽燕，6弘突然问道：“羽燕……那个韩妍有没有和你说她为什么能回来了？”
陈羽燕奇怪说道：“不是和你说了吗，她家里的事解决了，所以又能作为交流生回羊城。”
6弘继续追问：“她有没有说具体什么事？”
所谓家里的事，6弘清楚知道韩妍没有家，就算有，那也是情报部门吧。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危险了，在与她打交道之前，6弘必须弄清楚她的企图。
“具体的事？”陈羽燕大是不解，“6弘，人家的家事，我们不好过问吧。她不说，我哪里意好思问。”
“哦。”6弘轻应一声，也不问了。
陈羽燕疑惑看着6弘，反复打量他，突然问道：“你问人家的事做什么，好像太过关心了吧？”
6弘愣了一下，既而苦笑：“不是吧，羽燕，你又要怀疑我？”
陈羽燕哼道：“要我不怀疑，你就别说些奇怪的话，你这样问，我就是想不怀疑也不行呀。”
6弘头都大了，苦笑不已：“你这样说我也没办法了。我只是……只是好奇罢了，你想想，过年前她可是把什么都收拾回去，还说不会回来了。现在却突然出现在你我面前，你说，我能不奇怪么？她请我们吃饭，我也吃得不安心呀。”
“不安心？”陈羽燕美目一瞪，“你有什么不安心的，还怕人家搞鸿门宴不成？”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6弘长叹一声。
“莫名其妙”陈羽燕白了6弘一眼，转过身去，看着窗外景色，不愿意搭理6弘。
6弘嘴角苦笑，轻轻摇头，果然，除了他，又有几人能想得到貌美如花温柔可人的韩妍是一个女间谍
别说这事不能说，就是说出去，估计也没几人信吧？当然，只要提供证据，国安方面应该是相信的。
一想到国安，6弘心一动，他都好长时日没关注这方面的消息了。
要关注，就要通过小八。一想到小八，6弘更是心动了：等一下是不是要让小八扫描一下韩妍，看一看她的企图呢？
沉吟一下，一边开着车，6弘一边在心里召唤小八。
6弘鼻子上的眼镜好像微微闪了一下光芒，小八就在他的脑海里运转了。
“什么事，6弘？”小八声音有些疲懒，好像刚睡醒一样。
6弘问道：“小八，最近羊城方面还有没有要对我不利的活动？比如说那些什么脑波动呀。”
“有。”小八回答得很干脆。
6弘心下一凛然：“那你怎么处理，收集好对方的资料了吗？”
“不用收集本系统也很清楚了。”小八不以为意说道，“都是老相识了嘛。”
“老相识？”6弘有些兴奋，“她又回来做什么？”
“回来，什么回来？”小八有些不解，“她一直在羊城呀。”
“啥？一直都在？”6弘大为震动，“不可能吧，我明明看着她进了机场……我x，这女人太狡猾了，不会是明面上说离开，却暗地里在羊城调查我吧？我擦，实在是太可恶了，我还以为她真离开了，还想放鞭炮庆祝呢，原来她却躲在羊城暗地里活动”
一想到韩妍暗活动，6弘就大为担心，她这次请自己吃饭，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难道说她已经在自己身上查出了什么？
一担心，6弘不由把车放慢下来，犹豫着要不要赴约。
“怎么了？”陈羽燕感觉车子减，有些奇怪，“6弘，这里没有红灯呀。”
“呃……”6弘沉吟着该怎么和陈羽燕说这事，“羽燕啊，我们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陈羽燕大是不解。
“这个……”6弘头皮都麻，找不着一个借口，没办法，看来只能说出真相了，就算陈羽燕失望伤心也没办法了，总比被人家阴了好
一咬牙，6弘就要把韩妍的底细说出来，刚张嘴，却突然听到小八在他脑海里哎呀地叫了一声。
愣了一下，6弘只能撇下陈羽燕的疑问，转而招呼小八：“小八，你怎么了？”
“你脑子波动得厉害，本系统一不小心又扫描了你的思维，原来你是为那个韩妍的事紧张……”小八有些不好意思，“不能怪本系统，谁叫你不说清楚”
听得小八在努力撇清，6弘意识到不对劲，赶紧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小八怯怯说道：“本系统刚才说要追查对付你的人，并不是韩妍，而是……”
“是谁？”6弘被小八的犹豫折磨得没有了耐心。
“是北冰小雨，那个国安科长。”
啥？
6弘有些傻眼了，闹了半天，竟然不是韩妍
偷偷瞥了一眼陈羽燕，6弘有些心虚，差点闹了个大乌龙呀。
“6弘，你刚才要说什么？”陈羽燕现6弘有些心不在焉，不由紧张追问。
“没什么。”6弘吸了一口气，笑了一下，“我刚才是在想人家是外国友人，千里迢迢到我们这里求学，是不是要表现得热情一点，比如买个礼物送给她。不过想到又不是节日，也不是她什么生日，就没必要了吧。”
陈羽燕大是好笑：“礼物什么时候买都可以，你偏要在这节骨眼上搞三搞四吗？快开你的车吧”
“哦。”6弘应了一声，又把车提高了。
看到陈羽燕没有追究下去，6弘觉得自己是要好生和小八算算帐了，这丫差点让自己把事情给搞砸了
他并不愿意现在把韩妍的身份告诉陈羽燕，除了是要保护陈羽燕外，还有对韩妍打了其他主意的心思。6弘比较相信自己的直觉，他觉得年前对韩妍是国孤儿身份的猜测有些靠谱。当然，因为没证据，他也不好直接对韩妍说什么。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很明显，韩妍对陈羽燕很有好感，都好得像姐妹了。这不，一回到羊城，第一时间就是请陈羽燕吃饭，可见对她的感情并不浅。而陈羽燕呢，因为对人宽和温柔，算是以真感情对待韩妍。
6弘就是要陈羽燕以情感动韩妍，日后有什么现，由陈羽燕把她的身份告之对方，因为有了感情，总会多考虑一些。或者说，女人一旦用起感情，不管是爱情还是友情，都有些难缠，难以了断。
6弘是要陈羽燕用她的真情实感去融化韩妍，尽早让她接受国人的身份。如果现在把事情真相告诉了陈羽燕，难保她还能像现在一样对待韩妍。特工都是敏感的，如果陈羽燕在平常日子里表现得异常，弄不好韩妍会想歪，以为陈羽燕讨厌她或者知道了她的身份在提防她，那就麻烦了。
这些顾虑是6弘迟迟不肯与陈羽燕表明韩妍身份的最大原因，他怕把事情搞砸了。
刚才，就刚才，他险些因为小八的失误说了出来6弘怎么可能不怒呢
“好吧，本系统承认是有些失误。”小八先把责任揽了一些在身上，“不过，也不是十成责任吧？第一，本系统深休眠的时候让你给吵醒，像你们人类一样，刚起床的时候肯定不是很清醒的，思维有些迟钝。本系统一时没察觉你说的是谁，也情有可原嘛。第二，你急吼吼就问有没人要对付你、注意你，也不说清楚让本系统注意的方向，因此，责任你也有份”
6弘给小八说得鼻子都歪了，不过想想就要到学校了，不愿在这事上纠缠，赶紧问：“那你说，北冰小雨那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她要对付我？”
小八答道：“貌似她要对付你很久了吧？或者说，她一直都要对付你，你是审判者，是贼，她是兵，抓你是她的责任嘛。”
“忘恩负义”6弘轻哼一声，“我可是帮了她好几次，现在却要过河拆桥”
“就是要卸磨杀驴”小八嘿嘿笑道，“现在什么间谍呀黑客呀都被抓了，没有了威胁，她当然会把心思转到审判者身上。本系统好些天没注意她了，之前是因为她那股意念太强烈，这才现她又在收集之前你以审判者身份出现的资料，在一一排查你的身份。”
“她没查到什么吧？”6弘一阵紧张。
“当然没有。”小八笑道，“如果她知道你的身份，你现在就不是在车里和本系统说话了，而是应该在监牢里。”
6弘怒道：“给我监视好她，别让她给我捣乱。”
“放心，她蹦达不了。”小八坚定说道。
“那该说说韩妍了。”6弘又说。
小八谨慎答道：“这个韩妍嘛，老实说，她当时确实离开了羊城，所以本系统监察不到她的存在。要不是你提醒，本系统还不知道她回羊城了呢。不过说来也怪，如果她回来是冲你来的话，生物能波动，本系统就算休眠也能接收到感应的呀。”
6弘一皱眉：“小八，你啥意思，你可别说你又出啥系统故障了。我最怕你说什( 未来智能 http://www.xlawen.org/kan/209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