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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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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分以后,日子明显变短,那天下班后,我便直奔三里屯。天色暗淡,三里屯所有的酒吧都已开张,歌声阵阵,灯火辉煌。jorn酒吧前停有十几辆车,这里的生意依然火爆,几乎各个包间的灯光都亮了起来,三楼舞厅的演出已开始了。

    随着对霏雨接触的加深,我对她的职业渐渐增多了了解。为了不影响她正常的演出,每次来jorn找她时,除非有急事,一般不事先告诉她。我在台下,默默地看她在舞台上表演,默默地听她在舞台上歌唱。演出结束后,突然出现于她的面前,给她一个冷不防的惊喜。

    jorn酒吧的节目不断变化,今天的演出,除了霏雨和其他十几位固定歌手外,还有几位串场的歌手和艺人。但不管是哪些节目,一般是舞曲、歌曲和其他节目相搭配,既有表演,也有和观众们互动的时间。

    来到吧台,我向孟丽说明来意,为了能在关门之前买到衣服,请求把霏雨的节目调整提前。

    对我的请求,孟丽爽快地答应,并立即安排弟弟孟杰办去了。她还叮嘱我,说霏雨近日来身体不舒服,买完衣服后,一定早些送她回来休息。

    象往常一样,我默默地进了舞厅。此时我看到,变幻莫测的灯光下,雯雯正在台上边唱边跳,她穿着性感的衣服,在前台演唱着一首节奏激昂的曲子,一边歇斯底里地叫喊,一边疯狂地扭动着腰身。

    其身后的领舞台上,有5、6位性感的姑娘,正伴随音乐节拍激|情舞动,时而猛甩头发,让发稍有力地抽打自己的脸,时而捂摸胸部,用力撕扯本来就短的裙子。

    台下的舞池里,客人们在领舞者的情绪感召下,尽情地扭动着身躯,仿佛要将现实生活中的所有压力和不快,通过这种方式抛向九霄云外。此时的整个大厅,仿佛都变成疯狂、迷乱、晕眩的了。

    霓虹灯迷幻的光影中,我也发现,舞池前方显要的桌子旁,马总正在那里坐着,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想着心事,如此的镇静,仿佛狂乱的景象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

    似乎受到某种昭示,狂乱的现场气氛,使我也渐渐涌起一种冲动,但很快便冷静地克制住了,因为我知道,现在我关心的只是霏雨。此时她虽然没有出现,但我敢肯定,她一定也在挂念着我,只是准备演出的需要,不方便和我会面而已。

    果如所料,在一处不起眼的圆桌前,我刚刚坐下,手机响了一下信息铃声,翻看正是霏雨发来的,她说已看到我来了,现正在后台化妆换衣服,就不来见我了,等她演出结束后在吧台会面。

    和我不同,来迪厅的男男女女,大都是来寻求刺激的。雯雯演唱后,客人们离开舞池,纷纷回到圆桌周围,此时他们已经大汗淋漓了,衣着性感的服务生适时出现,送上啤酒、饮料和水果。

    可气的是,有几位客人借着酒醉,在服务生到达时,不失时机地摸索她们性感的大腿。更有几位心怀鬼胎的下三滥,半拉半扯地将她们揽入怀中,色迷迷地让她们陪酒。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主持人报幕,霏雨出场了。

    在大家期盼的目光下,霏雨走上舞台,浅浅的一笑,不冷漠,也不暧昧,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马总带头鼓掌,他周围的弟兄们也将巴掌拍得很响,似乎非让霏雨听见不可。

    今天的霏雨与众不同,淡淡的化妆,衣着不时尚也不夸张。尽管如此,修长的腿,翘挺的臀,纤细的腰,再加上灵动的舞姿,以及动人的歌声,仍给人许多妖娆妩媚的感觉来。

    ——和我恋爱后,照顾我的感受,霏雨改变了许多,不再化浓妆,不再无节制地吸烟喝酒,也不再穿那种吊带背心短裙之类性感的衣服了。

    为此,孟丽就曾感慨:爱情的力量太巨大了,甚至能改变一个人。

    为此,孟丽还曾玩笑地责怪:如果jorn酒吧的生意冷落了,肯定是我的缘故,因为我改变了霏雨。假如我玩世不恭,那么就太对不起霏雨了。如果我敢拿感情开玩笑,她不会放过我,不仅得赔偿酒吧损失,还非得还她原来的霏雨不可。

    酒吧的常客们,也发现了霏雨的变化。

    不过,她们发现的只是霏雨的表面现象,或许连孟丽也不如我清楚,霏雨变化最大的,是她的内心世界。

    是的,为了我,霏雨从外到内,都在刻意改变着自己。

    ——原先的她,虽然给我冷艳的美丽印象,特别是身上有种让我无法抗拒的野性的力量,但不可否认,她的表情是颓废的,她的人生态度是玩世不恭的,她的做事方式也是自暴自弃的。但是,自从和我接触后,她变得自信起来,而且也活泼开朗了许多,在我眼中,她的这种变化,使她更加的美丽,更加的迷人了。

    当然,在我面前,她还有时哭鼻子、流眼泪,甚至还特别的霸道与蛮横,但我知道,她以前的泪是酸楚的,而现在的泪是幸福的。在我面前撒娇、流泪、哭鼻子,甚至是霸道与蛮横,那是对我毫无遮拦地爱的表达。

    ——实际上,从内心来讲,我就喜爱她这种样子,喜爱她这种爱哭爱笑、撒娇霸道的样子。

    不过,她也对我特别敏感,我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甚至是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会影响她的情绪。

    记得一次,当我看着她肚脐旁的“蝴蝶”发呆时,她就问我喜欢不喜欢,如果不喜欢就想法弄掉。

    我回答:从传统讲,女孩子肚皮上弄个纹身,总是不好看的,往往引起人们的议论和猜疑,不过对我来说,无所谓,喜欢不喜欢,由你自己感觉,如果喜欢就保留,如果不喜欢,那就做掉好了。

    说者无意,谁知第二天,她便去了一家纹身的店铺,将“蝴蝶”做掉了。只是,做掉的效果并不好,如果仔细辨认,那只残存的“蝴蝶”,仍然依稀可见。

    那天回来后,她哭着对我解释,纹身的店铺是北京很有名的,给她医治的师傅也非常专业,尽管不能完全去掉,但师傅确实尽力了……

    为了逗她开心,我开玩笑说,这真的没什么,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吗,人走了路,总会留下痕迹的。

    谁知,她听后越发伤心了,问我是否在乎她的过去,如果对她的以前耿耿于怀,还不如趁早分手的好。

    我立即意识到:刚才不经意的玩笑,她着实想多了。由于太爱我,她非常在乎我对她的感受。这也提醒我,和她一起时,就得管好自己的嘴巴,注意不能说些刺激的语言。

    今天来看,霏雨为了我的感受,又确实刻意改变了自己。

    然而,她确实天生丽质,不需任何过多装扮,就足以吸引男人的目光了。

    此时的马总,已不再象刚才那样绅士沉静,目光越来越亮,一刻也不愿离开霏雨,而且,也越来越暧昧起来,象只狮子遇到猎物后,那样垂涎欲滴而又志在必得。

    对马总的渴求,霏雨当然不理不睬。尽管演出时遍视全厅,但都是舞台需要,看得出来,绝大多数时间里,她深情的目光,全都落在我的身上。

    一曲唱完,马总安排人员上台献花。那人跳上台去,将花塞进霏雨的怀里,并抢过话筒大声宣布“这是马总献的花,专门送给霏雨小姐的!”

    对这种局面,霏雨先是愣了愣,但还是接过鲜花,面对观众尴尬地笑了笑。

    不过,毕竟是经历过场面的人,霏雨知道如何把握分寸,于是,对着话筒不卑不亢地说:“谢谢马总光临,谢谢马总的大力支持。马总的鲜花也代表了大家的心,以后我会继续努力,把好听的歌曲奉献给马总,奉献给大家!”

    话音落下,众人的目光聚焦到马总身上。

    马总微笑着,满足地点了点头,但目光仍然不离霏雨。来这里玩乐的大都是常客,许多人知道马总的来头,也知道他喜欢霏雨,只要马总在场,其他怀有图谋的男人,也就不敢过份了。

    然而,我却不同。

    ——霏雨毕竟是我的恋人,在我面前,不允许任何人对他不恭,哪怕是一丁点的亵渎也不允许。马总刚才的做作令我恶心,我强忍火气,在一旁怒目而视,要不是理智占据上风,我非得过去掀翻桌子,并撑他几个耳光了。

    我敌视的的目光,很快便被马总的跟从发现了,跟从用胳膊肘儿碰了碰他,并指着我在他耳旁低语了一番。

    马总朝我望了望,似乎并没把我放在眼里,很沉稳地吸烟,对我的敌视也不以为然,不过看得出来,他表面装作不动声色,心头却在酝酿对付我的手段。

    果如所料,他终于忍不住,朝我这里斜视几眼,拼命地吸了几口烟,然后轻蔑地冷笑。当笑容突然而止时,脸孔变得冷酷,在他眼色的召唤下,一位瘦高条走来,弯下身子靠近马总,马总又把他拉近些,并在他耳旁嘀咕了几句。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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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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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和白天相比,秀水街夜晚的超市更显热闹。

    顾客们熙熙攘攘,商品布满了货架,各处衣帽柜前,挂满了款式新颖的秋装。

    尽管已经很晚,却仍有众多顾客在此购物。顾客中,多数是中国人,但也有许多*着不同语言的老外,他们三三两两,也有的独自行动,说笑声,评论声,讨价还价声……各种声音汇聚,热闹程度,不亚于联合国会议的讨论现场。

    老板们侃价,大都会说简单的外语,有的外语水平蹩脚了些,便干脆拿出计算器直接用数字与老外沟通,讨价还价的景象,自然成了这里的一道风景。

    调皮的老外很懂这里的行情,尽管语言不通,计算器*作却相当娴熟,当货柜老板按出一个价格后,这些外国人便会诡秘地一笑,接着在“减号”键上去掉一半,更干脆的,便直接除以2。

    当然,老板们不会甘心,又加上几个数字,老外们更鬼,再次拨弄“减号”键,甚至直接除以3了。

    没办法,老板们摇了摇头,做出一脸赔本的表情,同意生意成交,将柜台的商品装进袋里,老外们收起,又诡秘地一笑,竖起大拇指,接着,便心满意足地去了另一处柜台。

    是这样,我发现,老外买东西,有时侃起价来,比我实在强多了。

    ——在一处柜台前,我用25元为霏雨买了条丝巾,接着一位老外也去买,转了一圈碰到他,我问他价格,他做了个鬼脸,很得意的样子,说买两条用去36元,哇噻,买了同样的丝巾,他每条才花费18元,而我一条却用了25元,真他妈的荒唐。

    心口受堵的同时,也不得不佩服起老外侃价的高超来:“洋鬼子呆头呆脑,看起来象个木偶或机器人,头脑却比猴子还精哩!”

    不仅如此,我还发现,老外也很好色。

    柜台上漂亮的女服务员,老外就喜欢和她多聊,和漂亮的姑娘们侃价时,眼睛里流露着绿莹莹的暧昧的光。期间,遇到一位穿着随意的老外,黄头发、蓝眼睛的那种,但不知是哪国的,看到霏雨漂亮,就靠上来试图交谈,霏雨躲开,他却追了过来,并且拉着霏雨的胳膊,叽哩哇啦地说些什么,好象一点也不顾及我的存在。霏雨想和他发火,但又觉没礼貌,不知如何是好。我急中生智,把霏雨搂在怀里,并且拼命吻她,老外似乎明白了什么,耸了耸肩,遗憾地摊开双手。不过他好象并不甘心,仍然远远地看着霏雨。我真的气极了,双手握拳,对他怒视,知趣的家伙,这才不甘情愿地摊了摊手,摇了摇头,无奈地离去了。

    在成衣柜台,我为霏雨买了件|乳白的外套,为她挑了件青色的牛仔裤。接着,我们到了鞋帽专柜,为她选了件白蓝相间的“耐克”牌运动鞋,和一顶造型别致的褐色太阳帽,再后来,我们又买了些吃的和生活用的小东西后,便决定回去了。

    对挑选的衣物,霏雨很满意,回来的路上,我们一边欣赏北京的夜景,一边谈着相恋的话语。一路上,我搂着她的肩膀,轻轻地揉着她的秀发,感受着她激动香甜的气息;她则紧紧依偎着我,一手抱着我为她买的礼物,一手插进我的衣袋里,脸上漾着幸福的红润。

    后来,我们不再说话了,只是从相视而笑的表情中,感受到对方的温柔和爱意。不知不觉,我快乐地吹起口哨,她则哼起邓丽君的歌,是那首《莫忘今宵》:……

    莫忘了今宵,莫忘了今宵,我把整个的心给你了,我把整个人给你了,离了你,人生太枯燥,离了你,世界太无聊。除了你,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要。

    ……

    “唱的真好!”望着她的眼睛,我情不自禁说,“真的,你模仿邓丽君太象了,如果不看人仅听歌曲,真的分不清哪是她唱的,哪是你唱的!”

    “是吗?”她故意问,“你那么喜爱邓丽君的歌啊?”

    “是啊,她的歌有些沧桑,而且还有些颓废的味道!”

    “嗯,我从小就喜欢邓丽君,而且也是从小听着她的歌长大的,特别是进了酒吧后,我更是练唱她的歌了……”

    “不过,细细听来,你们唱的也有区别,邓丽君的歌曲婉转动听,而你的歌曲好象多了点沧桑,也多了点野性。有的歌曲,如果让你来唱,韵味就更加十足了!”

    听到这儿,她似乎误解了我的话语,突然停住脚步,望着我问,“一定说实话啊,你刚才的意思,是说我唱的不如邓丽君吗!”

    “不,丫头,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学她象她,又超越了她,”我急忙解释,“你的歌喉,不仅象邓丽君那样婉转动听外,还含着一种暧昧、凄楚和伤感,有种不服输的野性的味道!”

    她似乎明白了,撒娇地“哼”了一声,插在我兜里的手,使劲拧了我一下。

    我“哎哟”一声讨饶:“真是野蛮女友,夸你还挨拧呢!”

    “讨厌,谁让你恭维了,我会飘飘然的,说实话,我只是喜爱唱邓丽君的歌,怎能和邓丽君相比呢!”说到这儿,她又拧了我一下。

    怕她继续挤下去,于是不再惹她,沉默不语起来。

    “想听你高见呢,咋不说话了呀!”她又不愿意了,捅了我一下,“唉,华明,回答我个问题,你是喜爱我的歌,还是喜爱我这个人呢?”说到这儿,停顿会儿,又皱着眉头问,“或者说,你是因为喜爱了邓丽君的歌,我唱的象邓丽君,你才喜爱我了呢?”

    “当然喜爱的是你这个人!”我毫不犹豫地回答,“说实话,看到你第一眼,我就被深深吸引了,真的,你与我见过的所有女子都不尽相同!”说到这儿,我有些激动,接着道,“霏雨,我的丫头,知道吗?你让我感到一种野辣、妖娆的性感,这种感觉,点燃了我心中隐藏的烈火!”

    “不相信!不知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你的感觉呀!”她故意逗我。

    我急,望着她,很认真地嗔怒,“丫头,还要把心掏给你看吗!”

    听我这话,她不依不饶,笑着继续逗我,那只手虽不再拧,却胡乱抓挠起我的肋骨,并顺着往上,抓摸我的胸部来,“把心掏出来呀,让我看呀!”

    我痒的难受,也跟着笑起来,直到笑岔了气,蹲到地上,她才罢休。

    平静了会儿,我继续说:“知道吗,霏雨,咱们相识虽然短暂,但你确实给了我特别的印象。恕我直言,你的美丽之外,还有些随意,有些野性,这些,不仅使我产生欣赏的目光,还使我产生了一种猎取的冲动。咱们相识的第一个晚上,我就被你吸引了,不知为何,在你的美丽之下,在你的微笑之中,我看到了你沦落风尘后的可怜和无助,发现了你伪装下的玩世不恭和自暴自弃,而这些,都给作为男人的我一种动力,一种要去保护你,要去怜爱你的责任……

    “谢谢,也请原谅我的直言不讳,”霏雨叹气,“唉,怎么说呢,华明,你很性情,也很孤僻。冷漠的表面之下,蕴藏着火一样的情感,这种情感一旦爆发,会山崩地裂般汹涌奔流!”

    “嗯,是这样,丫头,你把我看的很透!”我说,“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不会掩饰自己的好恶和思想,尽管我表面斯文。”

    “那么,我和邓丽君比较起来,谁更美呢?”她又回到原来问题,“我不明白,你为何总把我和邓丽君比呢?”

    “不仅把你和邓丽君比,也把你和其他的歌星比,比如和王菲、陈慧琳比,不可否认,你们都很美丽!”我越说越激动,“但是,丫头,你不仅有邓丽君的嗓音,王菲的身材,似陈慧琳却比陈慧琳更漂亮的面容!”

    ……

    听了这些,霏雨惊喜,但很快,表情又似乎茫然起来,眼睛疑惑地望着我。

    我继续解释:“饮食男女都是有情爱的,如果把这种情爱视为天经地义的话,不可否认,无论是邓丽君、陈慧琳、王菲等著名歌星,还是酒吧卖唱的你,都是我心仪的女人!”

    她依然疑惑地望着我,认真地听,并不言语。

    “但是,丫头,在这个世上,人是最复杂的动物,”我更加动情地说,“人贵有自知自明,尽管邓丽君等歌星给我美艳的印象,但她们毕竟是著名的艺人,她们在我心中是神圣、高不可攀的,对我这样的凡夫俗子,如果对她们有什么想法,那可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然而,你就不一样了,不仅你的美极度吸引着我,而且你是现实的,我有资格喜欢你,也有把握得到你……。

    “是吗?真不敢相信你的评价,”她惊喜,而且激动,“我怎能和她们相比呢?”

    “对啊,她们的确很美,但你更美,”我进一步解释,“你身上的那种美,和她们的美不同,你和贵妃醉酒、妲己发怒、西施蹙眉的那种美是一样的,你的美,是随意而为的美,是不加修饰的美,是自然流露的美,而这些,是其他歌星所不能展现给观众,更不能给予我的!”

    ……

    就这样,我们边谈论,边漫无目地的走着。

    已到午夜时分,路上行人渐少,但是我们仍然不愿离开,谁也没有提出要分别的意思。当时的我们,真的感到,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最快乐的一对了。

    不知不觉,来到一丁字路口处,看路牌这才发现,我们行走的方向,与三里屯背道而驰了。

    我对霏雨说,“明天还爬长城呢,今晚早点休息吧!”

    “时间过得真快啊,”她有些恋恋不舍,“不过,这儿离三里屯很远,你可得送我!”

    “去我家吧,”说到这儿,我的心怦怦直跳,沉默片刻,又鼓足勇气,“丫头,这儿离我租住的小区近,咱们去那儿住,好吗?”

    她没有表态,羞红了脸,充满深情地望了我一眼后,低下头去。

    我以为她是默认了,激动地将她搂在怀里,让她温热的身体,紧贴在我的胸前。

    真情相拥,我分明感觉到了,她和我一样的怦怦直跳的心。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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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大巴车继续前行。

    有节奏的颠簸中,霏雨躺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昨夜玩的疯狂,她肯定累极了,将她轻轻拥着,望着她,我再次喃喃自语,似安慰,又似劝告。

    “丫头,好好睡会儿吧!”我爱怜地说。

    恋爱中的人,处处被幸福所冲动,不知不觉,我继续哼唱起来。

    ……

    不管有多少难题,天布满了乌云,捉弄着我和你,爱要用几辈子,去学着不放弃,不容易,眼泪挡不住,相爱的心……

    然而,没唱上几句,霏雨趴在我的胸前,再次哽咽,似乎更加伤心了。

    “既然出来玩,就应该心情愉快,怎么又哭了?”我问。

    “是你把我唱哭了,”她抹了把眼泪,笑着说,“你刚才所唱‘眼泪挡不住,相爱的心’,把我给感动了!”

    “霏雨,你好象有心事?”我不相信她的解释,联想今晨她满是泪水的眼,我疑惑地问。

    对我的提问,她不想回答,于是转移话题,继续往下唱:……

    相爱的心,约好的爱,是我们的宿命,我想跟你,在今生有结局,等待千年,凭着一个约定……

    “回答我呀,霏雨,”我看出她的意图,没等她唱完,我焦急地问,“你肯定有心事,别隐瞒我,好吗?”

    谁知这一问,她又哭了,甚至抽泣起来。

    “丫头,有何苦恼,统统告诉我吧!”我劝慰,“这个世上,我就是你最亲近的人,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啊?”

    我越是询问,她越是伤心,抽搐得也越来越厉害,后来竟然难以控制了,但她仍没回答我,只是把我抱得更紧了。

    ——后来我想,霏雨莫名其妙地流泪,肯定是受到了委屈,或是有其他难言之隐,也许哭出来就好了。

    ——还有,一车人高高兴兴,就她伤心流泪,甚至引来怀疑的目光,怪别扭的。

    于是,我不再追问,只是紧紧地抱着她,用身体向她传达爱的温暖。

    渐渐地,她停止抽泣,望着我的眼睛,很认真地问:“你说,世人真的有鬼吗?”

    我奇怪,她竟然问我这样的问题,但还是想了想回答:“有啊,不过,世上的鬼都是人装的,还记得中学课文《鲁迅踢鬼的故事》吗?”

    “不,我越来越相信,这个世界,阳间之外还有阴间存在?”对我的解释,她摇了摇头“人死后,魂魄不会消失,在那个阴间里,有许多鬼魂。”

    “不会的,人死如灯灭!”我反驳,“早在东汉时,王充就说过,**和精神好比刀刃与锋利,如果刀刃都没了,哪来的锋利啊!”我进一步反驳,“如果象你说的,人死后都变成了鬼,那么历史上死了那么多人,另一个世间里,鬼哪能容得下呢!”

    “转世了啊!”她说,“有的人转成了人,也有的人转成了猫猫狗狗,而那些猫猫狗狗,又被人杀了、吃了。”

    这是一个无聊的话题,我不愿跟她谈下去,但又不愿扫她的兴,于是说:“不管转生什么,我们两个都会在一起,在来世,你转成了猫,我也会转成猫,你转成狗,我也会转成狗!”

    说到这些,她竟被逗笑了,看她心情好转,我的心也轻松了许多。

    车仍然行进,透过车窗,可以看到远方的八达岭长城,似一条长龙,蜿蜒盘旋在起伏的山巅。

    “可是,不知为何,这段时间来,我老是做同一个梦,昨夜又做了,”本以为她心情好了些,不再提鬼魂一类的东西,没想到,又回到刚才的话题,紧紧抱着我,叹口气说,“梦中又见到妈妈了,她说在那个世界里很孤独,要我去陪他!”

    “胡思乱想!”她不着边际的话,突然令我毛骨耸然,真想不到,印象中活泼阳光的霏雨,怎么变得如此多愁善感,想了想,我解释,“人有所思,日有所梦,你可能近期想家、想你妈妈了!”

    “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死了。”她轻轻地说着,又流下了眼泪,“妈妈死时,我刚刚记事。记忆中的妈妈对我很好,无论做家务,还是到田野劳动,经常带着我,我委屈了、哭了,她就抱我,还给我买好吃的东西……”

    和霏雨认识时间不长,从未过深打探她的家世。仅知道她的老家在安徽九华山,妈妈病故,体弱多病的爸爸在家务农,还有位弟弟在上大学。

    另外,她之所以来三里屯酒吧从事这个职业,就是因为家里太穷。

    ——妈妈治病拉了许多债,她要挣钱替家里还债,还要为父亲治病、供弟弟上学。

    “真的,这段时间,我几次梦到妈妈了,”她仍流着泪说,“每次梦到妈妈时,她都摸着我的脖子,说我会得和她一样的病,这种病治不好。她劝我要离开你,不要拖累你!”

    “不要瞎想!”我责怪她,“世间哪有这种怪事呢,你说的也太离谱、太吓人了吧!”

    尽管我极力劝慰,并责怪她想多了,但是,她刚才的话,还是引起了我的注意,引导我朝她的脖颈看了看。

    “啊,霏雨,你的脖子真的有些问题了?”当我看了她的脖子,发现有些肿大后,我感到极为惊诧,不由得惊叫起来。

    但是,话一出口,我便感到后悔了。

    ——是呀,不管那是什么病,毕竟这是一个不幸的发现,我怎能这样冒失,紧张地顺口而出呢。

    在我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时,她进一步解释道:“嗯,我知道,半年前,我就时常低烧,身体乏力,看了医生,大夫诊断说患了感冒,后来又说患了炎症!可是拿药吃了,却不见好转,而且感觉越来越严重。”

    “到哪家医院看的?大夫说的准吗?为何不到大医院检查呢?”我心情急切,一连串地发问。

    我的责怪不是没有道理,这么大的病,怎能随便瞧医生,随便开些药吃吃就算完了呢?

    “噢,是在三里屯附近的一家诊所,都说那里的大夫好,费用也便宜,两年来,我有病都是在那里看的!”她停顿片刻后,又补充道,“再说了,我的演出任务重,有时还得应邀串场子,哪有时间到大医院呢!”

    “小病还是可以去诊所的,但是,霏雨,你知道吗?”我更加焦急,话语也吞吞吐吐,“既然多次用药发烧不退,那就得到大医院认真检查,懂吗,需到大医院,需做全面彻底的检查!”

    我一急,声音也高了起来,满车人的目光,都朝向我们这里。

    售票的中年妇女,起身来到我们身旁,看到霏雨流着泪水,以为我们吵架,以为我欺侮了她,大声训斥:“车里要保持安静,要吵下车去吵!”

    售货员维持秩序,这是应该的,只是语气激烈了些。我虽然心里窝火,但终究没有发作,因为此时,我更担心霏雨的病情,再说了,毕竟我有错在先,刚才太性急,有些失态了。

    看我没再说话,售货员瞪了我一眼,便转身回去了,过道里,我听到她仍然嘟噜着责怪,“现在的男人,不知道疼女人,把女友气哭了,算什么本事呀!”

    我没理她,尽管我受到误解。这种场合,男人是不必开口反驳的。

    停了会儿,我低声对霏雨说;“丫头,回去后,我一定带你到大医院查查!”

    “唉,没用的,”她叹了口气,“如果真是和妈妈一样的病,那确实是治不好的!”

    “不要猜疑好吗!为什么不往好处想呢!”我责怪她。说实话,不知为什么,我有些生气她的固执,没有再理她。

    此时,心里一遍遍地对她抱怨:即使演出再紧张,即使再没钱,也不能拿身体作践啊,小门诊部的大夫经验再丰富,但毕竟医疗设施有限,既然发现了异常,为何不到大医院检查啊……

    看我气冲冲的样子,她也不再说话,依在我怀里,一边倾听我的心跳,一边流泪。

    其实,我们之间没有根本的冲突,相互之间的指责,甚至是矛盾,都是出于对对方的关心,而这种关心,甚至是抱怨,都源于对对方真挚的无私的爱。

    说到这里,我必须插上一句,明白地告诉读者朋友:正是这种爱的支撑,才使我们产生无畏的勇气,在以后的日子里,去努力克服各种阻力和困难,去迎接爱情道路上可能遇到的挑战。

    后来,我一直疑问:为什么霏雨会时常流泪呢?为什么她会做这样一个奇怪骇人的梦呢?

    对这个问题,我思索多次,也曾给出几种答案,但没有一个是合情合理的。再后来,因工作需要,我参加了一个心理培训班,听课中,似乎受到某此感悟,按心理学知识,有几种解释勉强还能说得去,下面不妨说给你听。

    当然,这种解释,或许有些多余了。

    一种是:霏雨和我走到一起确实不易,尽管我们目前爱的如漆似胶,而且信誓旦旦地保证爱到地老天荒,但她的内心,或许有种恐惧,害怕失去这来之不易的幸福,于是就极力维持,于是便以梦的形式来体现。具体说来,人的大脑中,理智的意识和本能的潜意识,时刻存在并斗争着,睡着之后,意识处于休眠状态,潜意识便会出来表演……

    另一种解释是:可能她的身体,或许真的患了某种疾病,当然,不一定就是象她妈妈那样的不治之症。平时,生理自我保护的本能起了作用,于是便告诉了潜意识,在意识休息时,潜意识便以梦的方式警告她,身体出了问题,应该注意健康了……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下了高速,又过了几段曲折山路后,便是八达岭长城的停车点了。

    终于到达目的地,我心情激动,霏雨也兴奋起来,刚才的伤感,渐渐抛在了九霄云外。

    这里人声鼎沸,路旁的小摊上摆满了旅游纪念品,小贩们高声吆喝着招揽生意,导游们则摇晃着旅行社的彩旗,并用手持喇叭呼喊着自己的团队。

    买了票后,开始攀登,我边走边为霏雨解说。

    ——不谦虚讲,在北京游玩,有我在,是不必请导游的。因我在京生活了多年,许多地点已去过多次,有关的知识典故,张口便能说上一大堆,或许鄙人的水平,并不比那些三流导游差呢。

    这次和霏雨出来玩,更没请导游的必要了。我还担心,请了导游,我们一起还不方便呢。

    北京,我们共和国的首都,这座拥有几千年历史的古老城市,是我从小就向往的地方。后来,我如愿以偿地考上了一所北京的重点学府,高耸的博雅塔,清澈的未名湖,湖光塔影交相辉映,一幅幅美丽的画卷,都给我很深的印象。参加工作后,只要不忙,周末我还愿意到母校走一走,去感受那浓郁的学习氛围,去那绿树丛荫的校园中寻找安慰。

    北京的各大景点中,长城是我比较喜爱的地方。这座修建于地势险要处的著名工程,其原本功用是抗御外敌,后来随着功用渐失,渐渐成为著名的旅游景点。

    在北京的长城有多段分布,但好玩的还是八达岭和慕田峪。我们选择了八达岭,这一段的长城开发较早,交通比较方便。

    为了体会“爬”的乐趣,感受当年“不到长城非好汉”的意境,霏雨没听我的意见,坚持不乘缆车一路爬上去。

    这个季节,正是北京的旅游旺季,窄窄的长城之上,到处是熙熙攘攘的游客。多次来过这里,各个景点也相当熟悉,进得山门,我牵着霏雨的手,一边欣赏两旁景色,一边给她讲解。

    开始的道路比较平坦,霏雨说没想到长城就如同一条马路般好走,哪里称得上攀登呢?我给她说,难走的在后头呢,于是便向她讲起了第一次攀登长城的经历。我说当年那次攀登,在刚进山门的这段路上,也有如她一样的想法,然而没走多远,便感到自己的认识错了,长城逶迤穿行于高山之巅,上上下下,越走越陡,几次累得想放弃,后来硬是坚持,才终于爬上了最高峰。

    没走多久,道路果然陡峭,霏雨身体虚弱,气喘吁吁,非常难受的样子,我们只好走走停停。为逗她高兴,我开玩笑说:“丫头,我可成了你的专职导游了,如何犒劳我呀!”

    “犒劳你吗?嗯……就是赏你将来为我捶背,为我做饭洗衣吧,”她想了想,很幸福地微笑,抱着我的胳膊,眸子深情地望着我,调皮地嘟起小嘴,认真而又武断道:“你就是我的专职导游,我把你承包了,别人出再高的价,你也不能去,你说是吗?”

    “那得看对方是谁了,如果是美女,我还是愿意效劳的!”我逗她。

    “你好色,你好坏!”她甩开我的胳膊,突然嗔怒起来,背过我去望着远方,不再向前,“天下美女如云,就算这长城之上,美女也不少啊,那你现在就去找啊!”

    “小气鬼,逗你玩呢!”看她生气,我马上屈服,从后面抱她,在她耳旁小声道谦,“我错了,我保证,要做你一辈子的专职导游,要为你捶背,为你做饭洗衣,甚至要做你的家庭妇男呢……”

    她扑哧一声笑了,转过身来,粉拳“重重”砸在我的胸口,“谁生气啊?你才是小气鬼呢!”看我冏态,她突然笑了,甚至有些前仰后合,“家庭妇男,很创意的词语,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专职‘妇男’了!”

    身体虚弱,她越爬越吃力,不久深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一路上,多次停下喘息,在行程过半的时候,实在走不动了,大汗淋漓、脸色苍白地依在我的身上。

    “**说过,不到长城非好汉,”我为她擦汗,望着前方给她打气,“如果不到最高?( 歌女 http://www.xlawen.org/kan/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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