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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

    物卷。可这些都被罗宝拒绝了,每次在酒店客房或者咖啡屋,猫猫一有这样的表示,罗宝立刻就把脸拉下来,表现的特别失落。

    他并不是为了向猫猫证明自己高风亮节和不拜金。猫猫也明白罗宝是不愿意让彼此的男欢女爱打上物质的烙印。虽然两个情人之间有时互送些小礼物是很情趣浪漫的,但罗宝却不能像猫猫送自己礼物那样,也送给猫猫名牌衣物和购物卷。罗宝始终保持着一种原则,不和物质丰富的人做物质方面的情趣互动。罗宝现在能有什么啊?不过是花样多变的感情而已!

    在罗宝心中,只要不接受猫猫那些比较物质的东西,猫猫在自己面前就始终是个小女人,不会变成一个参杂利益的女上司。这样和猫猫每次在床上的时候,就可以像一匹狂野的骏马,载着赤裸的少女自由奔驰,而不是变成由缰绳控制的驽马。

    更重要的一点,是罗宝一直痛恨女大学生在和社会上的男人发生关系后,总是大包小包往回捣腾东西,像一个不收现金的妓女。即使罗宝一直坚持这么认为,但内心还是很难免俗,他想要的是机会,一个可以让罗宝绕开千军万马,直达皇朝的平台,一个也能成为点石成金者的机会,而不是猫猫时常送他几块金疙瘩。

    第八十一章:弱男子的倔强

    猫猫是一位品位女性,并没像那些庸俗的女人一样,误解罗宝的倔强和原则。她觉得罗宝不收自己礼物并非装模做样,而是一种温和的大男子主义,一种不甘平庸的自尊,一个率性里透着任性的大男孩。

    一次酒店客房的床上,两个人几翻温柔云雨之后,罗宝压着赤裸的猫猫不让她起来,猫猫边撒娇的捶打着罗宝的胸部,边笑嗔着说:“讨厌啦,快起开,人家要上厕所嘘嘘!”

    罗宝把头深埋进猫猫柔软的酥胸里,任性的摇着头,故意气猫猫。猫猫又急又羞地说:“你再不起来,我可尿被子上了!”

    罗宝还是脸部紧贴着猫猫光滑迷香的胸脯,嘴巴挤在猫猫的|乳-沟里,沉闷不清地说:“不要,就要猫猫尿床,你把我弄湿了你帮我洗澡。”

    猫猫哭笑不得,半羞恼半哀求地说:“才不给你洗呢,想得美。你快下去,让我起来呀。”

    罗宝还是保持那副耍赖的任性姿势,猫猫对罗宝一点办法也没有,恨不得真变成只小猫,用锋利的小牙象征性的咬罗宝肩膀上那突兀的肌肉。

    最后,猫猫没办法了,只好说:“你这么不听话,将来哪个女孩子愿意嫁给你,受你欺负啊?”

    罗宝立刻说:“我不要别的女孩,我就要猫猫嫁给我,我就要欺负猫猫。”

    猫猫听罗宝说完,娇媚动人地掩着迷人小嘴儿,咯咯笑了起来,说:“坏小子,姐姐可是名花有主喽,早被一个更坏的男人娶走了。”

    罗宝一下子抬起头来,看着猫猫,眼神含着几丝哀伤,急切地问:“哪个男人这么有艳福,抢走了我的猫猫。”

    猫猫继续咯咯笑着,说:“我看是你个坏小子有艳福,抢了别人的猫猫吧,呵呵。”

    其实这句话里透漏给罗宝很多意思,猫猫果然不是一个单纯的女人,她把一种会让彼此尴尬和紧张的信息,如此巧妙的传达给了罗宝。

    罗宝心中那突然反起的一阵酸楚并没表露在脸上,但又明白这个女人话里的含义:“我们必须遵守地下情人的游戏规则。”

    为了向猫猫展示自己的成熟和理解,罗宝又任性的埋下头去,把裹在怀里光溜溜的猫猫箍得更紧,装出一副失望之态的样子说:“没有了猫猫,我以后怎么办,我好失落。”

    罗宝说这句话时的语气,也暗示给了猫猫,自己理解现实,自己会聪明的遵守游戏规则,不带给猫猫任何不必要的烦恼。猫猫在会意了罗宝的心思之后,也楚楚动人,跟着叹了口气,说:“姐姐当然不会不管你个坏小子啊,我给你介绍个漂亮的女孩做老婆吧。”

    罗宝一听猫猫的这句话,内心惊喜的同时,也增添了几分顾虑,就赌气说:“没猫猫可爱的,没猫猫漂亮动人的,没猫猫聪明伶俐的,我罗宝坚决不要。”

    猫猫听完罗宝这一堆恭维她的话,心里又美又气地说:“呵呵,这么甜的嘴巴,真让我舍不得把你让给别人,不过你呀就是坏!条件够苛刻的哦。明天我把她网号给你,看你本事喽。”

    罗宝又半笑半任性地说:“不要。”

    但猫猫知道,罗宝是考虑到她的感受,才这么说的。“哎呀,你好讨厌,又干什么呢!”猫猫突然惊讶叫起来。

    罗宝抬起脸,对准猫猫香甜的小嘴就吻了上去,喉结发出含糊的一句话:“抗洪抢险,我把猫猫的下游截流。”

    猫猫羞红着可爱的小脸,左右抽动着胴体,躲避着罗宝的嘴巴和他下面那嘶嚎乱撞的野马,娇喘着气息抗议罗宝说:“你坏,你坏,人家要小便,你快别闹了。”罗宝的动作更加疯狂,两人又交织在了一起。

    第八十二章:碰上刺玫瑰

    第二天下午,猫猫在网上和罗宝聊了一会儿暧昧的话题之后,对罗宝说:“看见那个叫精灵舞的女孩没?她是我们家小三,以后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对待人家哦。”

    罗宝在那密密麻麻的网号里,找了半天才发现这个精灵舞原来是聊天室管理员,和那个叫婉君的大姐一样,也有着可以把不喜欢的普通聊友禁闭或者叫踢出的权限。

    罗宝回复猫猫说:“厉害啊猫猫,咱大姐和三妹都是管理员啊,以后我是不是可以在聊天室和那些普通聊客耍牛逼了。”

    猫猫:“呵呵,你去和小三聊吧。”

    罗宝先看了看那个网名叫精灵舞的资料,年龄写着14岁,但从她的属相知道,这个女孩应该是24岁,比自己大一岁。就主动对那个女孩说:“小三妹妹,你好。”

    精灵舞对罗宝回复了一个问号。罗宝知道,自己还得继续聊下去,又说:“婉君是你大姐,猫猫是你二姐,三姐妹中你最小,而我又比你小一岁,所以叫你小三妹。”

    精灵舞:“滚!”

    罗宝顿时傻了眼,这个女孩完全出乎罗宝的想象,他以前和猫猫都是私聊,精灵舞估计是对罗宝有不好的印象,比如他以前经常在聊天室对陌生的女人来一句:“什么!三百块一晚?太贵了。”罗宝现在只能这么认为:精灵舞是误会自己了,所以才凶狠的骂自己。

    可猫猫毕竟在旁边看着呢,罗宝为了挽回在猫猫面前的面子,又对精灵舞说:“作为管理员,要依制度办事,我若违反聊天规则,你可以用你手里的权限处置我,把我禁闭或者踢出。如果我没违反规则,那么正常聊天也是我的自由,我的权利。你不能用情绪抹杀我的自由和权利,那是不正确。”

    精灵舞好象做管理员以来,除了恭维她和那些骂她被踢出去的聊友,还从没遇到过挑战自己管理员权威的聊友,罗宝貌似是她第一次遇到。

    精灵舞当时情绪更激动地说:“你再废话,我把你踢了。”

    罗宝又继续回复:“这里没有废话,只有不同的声音,你用公众赋予的权利去抹杀别人的权利也是不正确。”

    精灵舞:“三十秒后,你不出去,我就禁闭你。”

    这时,猫猫对精灵舞说了句:“呵呵。”

    那个被称做小三的女孩立刻说:“二姐,我怎么这么倒霉,遇上个神经病。”这个叫精灵舞的女孩哪里知道,骂罗宝是神经病,就是间接骂猫猫啊,那猫猫不就成了和一个神经病上床的女人。

    罗宝知道此刻自己不能再主动说话,就静观其变。猫猫对精灵舞说:“那个坏小子呀,虽然傻呼呼的,但蛮有意思嘛,你别欺负人家了啊,三妹。”

    罗宝心里暗笑:“靠,说我罗宝傻呼呼?那精灵舞还不得成白痴了。”

    精灵舞对猫猫说:“这家伙真讨厌,二姐你认识他呀?”

    猫猫回复精灵舞:“聊过,觉得他蛮风趣,三妹你别那么凶啊,会吓坏小朋友的。”

    罗宝立刻见缝插针地对精灵舞说:“是啊,三妹,你听二姐的话,我真不是你想的那种坏人。”

    精灵舞回复罗宝:“我看你就像坏人,你以前在聊天室做的那些事,我可都看见了,哼哼。”

    罗宝立刻对精灵舞解释说:“我那是逗逗她们,没恶意,比那些在聊天室道貌岸然,下了电脑就去非法搞女人的强多了吧。”

    精灵舞对罗宝说:“得了吧,你们男人都一样,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第八十三章:女尊男卑

    罗宝一见精灵舞把话题扯到男女上了,就知道机会来了,连忙对精灵舞说:“就算我不是什么好鸟,但我也知道伤害女孩子的心是不对的。”

    精灵舞对罗宝说:“可你已经伤害了。”

    罗宝被她句话弄蒙了。他知道自己伤害过初恋女友,但从那以后没在身体和感情上伤害过谁。精灵舞这句话如此的莫名其妙,感觉以前是罗宝的恋人,被罗宝甩过似的。

    罗宝心中暗笑:“外表泼辣,闷骚十足的女人。你喜欢装我就跟你装,你喜欢发浪我就陪你发浪。”

    猫猫对精灵舞说:“三妹,这小子想追求你呢,这几天一直求我做红娘呢。

    罗宝看到猫猫瞎话说得有鼻子有眼,还什么红娘,真是让罗宝又佩服女人的演戏天份,又觉得猫猫在关键时刻是个目的性极其强烈的女人。

    罗宝知道他必须和猫猫配合好这场戏,毕竟猫猫没有霸占罗宝这个男人,而是慷慨的为罗宝的将来着想,有时候罗宝真感觉猫猫就像自己的亲姐《奇》姐那样照顾他。但每每《书》这样想,罗宝就有一种《网》要吃猫猫胃里葡萄的欲望和冲动。

    在猫猫的参与下,罗宝很快和这个叫精灵舞的女孩建立了要开始恋爱的关系。罗宝后来知道,这个女孩叫王小芊,虽然只有24岁,但从小就跟婉君和猫猫一起玩大的,号称这个聊天室的三姐妹,猫猫29岁是二姐,婉君39岁是大姐。

    一天中午,罗宝又在宿舍床上酣睡沉沉,电话把他给震醒了,一看来电显示是王小芊,心里又惊又喜。王小芊叫他开机上线,陪她聊天,说自己刚起床,昨晚凌晨才睡,现在精神得很,非要罗宝陪她说话。

    罗宝心想:“乖乖,真是任性的女孩,这么喜欢折腾男朋友,以后有我好受的。”

    两个人的聊天开始了,精灵舞说:“你刚做什么呢?”

    罗宝说:“睡觉呢!”

    精灵舞说:“噢,看来我打扰你了,好,你继续睡吧,别显得我防碍你。”

    罗宝一看这丫头这么泼辣,忙说:“我刚没睡着,就是躺着呢。”

    精灵舞说:“呵呵,是真话嘛。我们聊什么呢?”

    罗宝说:“不知道,你说聊什么就聊什么吧。”

    精灵舞说:“没意思,你就没点诚意呀。”

    罗宝又急忙说:“好吧,我想话题,就聊女人爱聊的感情吧。”

    精灵舞说:“好,我先说,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这是个不公正的对话,确实让罗宝不舒服,但也有点被女孩耍赖的幸福感觉,可还是觉得哪里不对,最后领悟到这不是印象里的女孩子嗲声嗲气耍性格,而是典型的要求女尊男卑。

    可是罗宝又想,万一是王小芊考验自己呢?所以还是大度着点好。等以后真搞到手了,她也许是个百依百顺的女孩。就算不是,到时候也可以理直气壮的教训她,都成上过床的女朋友了,有什么不好调教的。

    罗宝知道自己必须得回答的有新意,要引起她的兴趣,罗宝想了一想说:“你有一种特殊的性格,深深吸引了我。”

    精灵舞说:“呵呵,什么样的性格?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罗宝被这样的问题弄的更是无聊,本来说得就很违心,现在王小芊又兴趣十足的进一步追问。

    罗宝只好再紧皱眉头想一想,结果还是没想出来,就绕开第一个问题说:“你是超市的收银员?或者是医院女护士,再或者是电台的女播音?”

    “咦呀!你好色啊,黄片看多了吧?感觉全是制服诱惑的女-优啊!”

    罗宝很差异,为什么自己这种意-淫的想法会被王小芊这个女孩,如此准确的抓住。罗宝并没有尴尬或者紧张,稍显成熟地说:“那些都是女动物,怎么和你这纯洁的女孩比啊,呵呵。因为我觉得那样的女孩很职业,很可爱。”说完这句话,罗宝都感觉到自己下面有点开始充血。他现在知道了,日本的女-优在某个层面上讲,其实挺有牺牲精神的,应该被尊重。虽然罗宝有这种思想和意识,总不能对这个准女友如此说吧,为了影射自己是个正派男人,罗宝只好虚伪起来,虽然这样说了,但罗宝心里还是为自己的话别扭。

    第八十四章:权贵的千金

    王芊发给罗宝一张电子照片,说:“你看,旁边递过去稿子的是我大伯。”

    罗宝一下被这张照片震撼了片刻,这是一位中央领导对一个中年男子批示工作时的镜头抓拍。那个中年男子也是领导模样,看来就是王小芊的大伯。

    罗宝心里有点慌,说:“你是大家闺秀啊?真没看出来啊!”

    王小芊说:“你之前真不知道吗?”

    罗宝说:“真不知道。”其实罗宝说得是实话,他一直认为王小芊最可能是个超市收银员,每天下班后洗个澡,就扑到罗宝怀里做-爱,多么诱惑男人的一种生活啊。罗宝经常在大商场看到那些漂亮的少女服务员,所以多少有点制服痴恋症。

    王小芊说:“我爸以前市委领导,现在下海经商了。我哥是市公安局长。”

    罗宝能怎么说自己啊?这话罗宝接不下去了,他能说自己的父母和家事吗?那可是天壤之别,只好自我解嘲地说:“那我不是高攀你啊!我可是弱势群体里的一员,你是上流社会的啊,阶层差距太大了。”

    王小芊说:“那你还要和我恋爱吗?”王小芊问得如此坦然,就像老师问学生一个多选题:“你还要选D吗?”

    这个问题确实得让罗宝好好想想才可以回答好,是要呢?还是不要呢?罗宝想,这样的例子电视里好象演过很多次,社会里也应该发生好多类似,可如今突然落自己头上了,只好说:“我若是被你那家资千万的财产和地位显赫的家族吓退了,就说明我还是在意物质和地位这个东西。那对你爱得就不纯粹。我要和你恋爱。有什么不敢的啊!”

    其实,罗宝还想说自己将来不会花她家一分钱呢,可一想真这么说了,就觉得自己恶心想吐,王芊会认为我罗宝穷要面子。这年头谈骨气,很容易被看成是吃不到葡萄心态。还是不说为妙,到时候真花她家钱也不是,不花也不是。

    聊了大概三四个小时,王芊要求明天下午和罗宝见面。而且罗宝要送她只小狗,隔壁宿舍歌王最近老是打小狗,两条腿的畜生们因为嫌狗挨打时叫得太吵,就各宿舍去问谁要这只狗。

    这下好了,罗宝正好借狗献妞。第二天中午,罗宝费劲地把脏得发臭的狗洗干净,吹干后准备下午送给王小芊。

    约好见面的地点是个咖啡厅,在城市的中心,而罗宝的学校在市郊,坐公交的话不允许带狗,打车又太贵了。所以罗背上一个小包,把狗半截身子塞进去,就骑上破自行车去了。

    到了市中心后,罗宝开始打电话问王小芊在哪里,费了半天的劲,罗宝才找到那家咖啡厅。

    罗宝顺着螺旋状的楼梯上到了三楼,肩膀上挎着一个代表着农业生产颜色的小布包,包里一只土黄|色的小狗。

    这会儿,换了谁都可能在这个场合尴尬,除非是演小品,否则比身边服务员的优越感都没。说实话,太让罗宝自惭形秽了。

    在一个靠近玻璃窗的位置,一个白领穿着的女孩向他招手。罗宝加快脚步走过去,用准确的奔向目标人物来回敬刚进门时,那些服务生的怪异眼神。

    罗宝知道,王芊这么大的背景,这家咖啡厅也一定知道她这个人。而我罗宝是冲她而来,刚才那些怪异的眼神儿,现在都给我自悔不已吧!

    第八十五章:仰望城市的铅华

    这女孩大眼睛,瓜子脸,身体瘦削得有点夸张。罗宝从她上身看出她是个娇小的女子。而且牙齿发黄,因为当时手里还夹着一只烟卷。

    王小芊说:“快坐,我常来这喝下午茶,你也喝点吧。”

    罗宝后背正冒汗,但胃里却没有渴得感觉,就象征性的端起瓷碟上的小茶碗抿几口,这一端可出毛病了。

    罗宝来的路上,为了不让狗掉下来,被后面的自行车轧死,就抽出一只手抓紧小包的袋口。然而,在急奔的路上,小狗还是掉下来惨摔了一次,罗宝更是焦急,只得加速赶往约会地点。

    这一路上,罗宝的右手一直保持着抓小包的姿势,真是又酸又麻,所以端起茶碗的手抖个不停。罗宝当时就心说:坏了,王小芊看到了,会不会认为我没见过世面,在这华丽的咖啡厅里紧张了?还是被她王小芊的大气派给吓到了。”

    罗宝迅速的放回了茶碗,说:“你看这小狗,现在多听话。我抱它来的时候,它妈妈还老叫唤,舍不得骨肉分离呢。”

    王小芊立刻笑起来,对着小狗招手,说:“宝贝,过来。哎?这狗叫什么名字?”

    罗宝一见王芊把注意力转移到狗身上了,也就放松了点,说:“没名字,你给她起吧。”

    王小芊说:“男孩女孩啊?”

    罗宝说:“男孩,才三个月大。”

    王小芊说:“好啊,我喜欢男孩,就叫它王芊吧,做我儿子。”

    罗宝本想说:“那我做它爹”,可一想到王小芊之前提到的背景,又把这话咽回了肚子。

    王芊跟罗宝讲了很多话,说自己父亲在内蒙古开铁矿,八十万承包下来,一天一万的赚。还说自己家养了只藏骜,是矿上看家用的,一天喂四斤牛肉。

    罗宝一听这些,就联想起自己,内心充满了新奇和向往,但愤怒和羞涩也是有的,只是没有暴露在脸上任何的一丝表情里。

    王小芊说,自己以前是艺术学院毕业,当时上学的时候,有个漂亮的女老师总看不惯她,给她穿小鞋子。后来王小芊他爸和市委的几个领导一起吃饭,叫女儿王小芊去陪叔叔伯伯们喝酒,结果一进门就看见那个经常为难自己的女老师,正坐在一个老头腿上搂着脖子发嗲撒娇。

    这下,女老师可羞臊得无地自容。从那以后,一见了王小芊就嘘寒问暖,殷勤献个没够。一是怕自己做情妇的事情被泄露,二是怕王小芊的大家族背景。

    王小芊还说,现在市中心这些高中小女生们,为了一双耐克靴子或者阿迪达斯的体恤,一到周末就坐上大老板们的A6或者帕萨特小汽车,学会了用肉体去满足虚荣心。

    周末回来,就大包小包全买齐了,然后在同学之间相互攀比。罗宝听到这儿,心里特难受,他一直觉得那些性感漂亮的小女生是纯洁的,向往爱情的,上去抓一把,十个里面有九个半是带有光亮透明的处-膜的。但此刻都被眼前这位富家小姐的聊天话语给摧毁了想法,内心失落到了极点,但又不能表现在脸上。

    王小芊还说,自己家的公寓对门住着一个领导的情妇,天天抱着只贵夫人狗出来溜达。有次见了王小芊还说:“我老公说了,再和我生活两年就给我找个男人嫁了,这房子也给我,呵呵。”

    其实,王小芊一直看不起她,这个女人把那只白色的贵夫人狗养得很脏,却还天天抱出来溜溜,冒充高雅。看到这个做情妇的女人,如此自信地认为包养自己的男人会再搞自己两年就给自己找个男人嫁了,还送一套房子的天真傻劲儿,就更是鄙视到了极点。

    而罗宝的内心,已经失落到大脑发蒙。他以前一直在电视上看,听别人这么描述。可如今从一个近同龄的女孩,一个准女友嘴里说出来,真让罗宝感受到了上流社会的下流生活是多么的诱惑一个欲望强盛的年轻小伙子。

    整个聊天过程中,最让罗宝心动的就是王芊谈的这件事:“我公司在巴伦大街那有个大的商业广告牌子,一个健身俱乐部的老板看中了,想向我租用。那个广告牌子主要就是位置好,在繁华的商业地段,现在闲着也没什么用,就答应一年收他6万租金。本来说好的事情了,可那老板却拿了5万现金要和我签合同,我说差一万也就算了,要他给我20张俱乐部会员的年卡,我送朋友。结果他没给,今天上午还打电话跟我讨价还价,气死我了。我当时就说了,这个广告牌子我不租了,闲着就闲着,为那点钱,弄得不痛快又何必呢。”

    罗宝当时心里听得真是直泛浪花,5万人民币啊?!对我这样的人来说,一年什么也不用做,就可以有这么丰厚的收入,阶层价值观的落差真是太大了。难怪女人们不稀青春血本的给权贵们做情妇、做二奶,原来钱可以这么容易和大把的赚。男人到了这份上也是这样呀。

    第八十六章:草根男胭脂女

    两个青年男女聊得很晚,不知道为什么,由一开始见面时的热情交流,渐渐转变成让彼此虚假掩饰的客气。

    这使得罗宝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在送王小芊回家的时候,正好赶上出租车紧缺时段。在这个南方的小城市里,平时少有人打车,只有当傍晚下班时间和雷阵雨时间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出租车司机们对这个城市的贡献才显得那么可爱。

    罗宝和王小芊从这条街口走到另一条街口,左抢右挤也没能坐上辆显示空车的出租。

    罗宝心中特别的焦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她提着很轻很小的塑料小包,当然肩上还有一只土黄|色的包,包里一只土黄|色的狗,陪着王小芊在沥沥细雨中来回奔走,寻找出租空车。

    他大脑里盘踞着很多想法,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一辆象样的轿车,可以把王小芊送回家。他想着王小芊说得那个巨大的广告牌,想着那个一年给她五万租金的俱乐部老板。

    他看着王小芊瘦削的身型,想着她把每一只烟吸到仅剩过滤嘴的痴瘾。他甚至想着她谈到的网上结识得很多男性网友,他们和王芊都发生过什么。他想着这个瘦小的女人家里一定豪华生辉,有很多他没见过的名贵装饰。

    他还想着刚才喝茶时,王小芊有意无意地随口脱出的一句话:“等你毕业了,让我哥给你找个单位。”

    罗宝其实不愿意回忆这句话,好象自己向这个社会的全部妥协了一样,如同乞求着别人帮自己去签订一份卖身契:“把我的灵魂像一个少女的肉体,卖给权贵供他们淫乐吧。让我真正的肉体过得舒适一点,甚至也可以去淫乐另一个像自己一样出卖灵魂的人。

    罗宝跟着这位富家小姐,走啊走啊,穿过这条街,又返回那条巷,也像行色匆匆的路人们,急于寻找着出租车。罗宝已经感觉自己的脚在篮球鞋里磨得酸痛,而王小芊穿着细长的兰色高根鞋,脚上的感觉一定比罗宝这个大男人还难受吧。

    王小芊走得很快,罗宝反倒跟得有点吃力。细雨对罗宝来说其实没什么,可是感觉王小芊像个要逃避细雨惩罚的嫌疑人,焦急万状地向前奔走着,连自己身后的未来男朋友都顾不上保持着一定距离。

    罗宝的心,此刻涌上一股凉意:“我看来不是她心慕的男人,或者没有使她冲动的欲望,真正相互恋爱的年轻男女,是会在雨中相拥而行,而不是像他和王小芊这样。虽然和王小芊是初次见面,但罗宝也明显感觉到了一种隔膜,两个客气的陌生人之间的内心隔膜。

    最后,王小芊和罗宝终于迎上了一辆身边正好下乘客的出租车。罗宝急忙奔上前去,打开车门。他本来想塞给司机二十块钱,优越感十足的告诉司机送这位小姐回家。可一想20元和5万元差别太大了,还是别冒充那股寒酸劲儿了,除了低调还能怎么样呢。

    王小芊迅速上了车,告诉司机去一幢什么商业大厦,罗宝在车外没听清楚,本想和王小芊打个招呼,像情人或者老公似的说些依依不舍道别的话,顺便叮嘱下照顾好小狗别给藏骜吃掉。可是车马上发动了,车内的王小芊都没看罗宝一眼,就如刑满释放的犯人离开监狱大门时的表情一样,模糊在夹杂风雨的霓虹灯光里,消失在喧嚣街道的尽头。

    这下,该罗宝去找自己来时存放的自行车了,在市中心商场后面的墙角处,几辆没人取走的自行车堆在一起,罗宝拽出了自己的自行车,在蒙蒙的细雨和城市霓虹灯弥漫的街道上,一个人慢悠悠地往属于自己的宿舍骑去。

    半路上,还给王小芊发了个短信,问候是否平安到家。其实罗宝并没有关心人的习惯,只是突然想这么做,或者是想提升一下暧昧里的情谊。许久,短信了回复了一个字:“嗯。”

    罗宝看着这一个简单的,不附带任何感情的字,想起自己以前也是这么回复不喜欢的女生的关心,心里一时堵满了思绪。

    雨还在淅淅沥沥下着,罗宝仍在回去的街道上逆风骑车前行。心头堆积的思绪,让他的大脑开始不受命令的思考着问题:“我要是和王小芊在一起了,那我不是很快可以开上A6或者宝马?不是也可能在那一天赚一万的矿场获得属于这一家人女婿的份额?不是也有可能在出租一年广告牌就收益5万的租金里获得份额?王芊肯定不会是Chu女,估计在艺术学校的时候,就有着频繁的性-爱生活,而那些到现在,都是三四年前的事了,这段岁月里,她又认识多少男人,和多少男人发生着性关系。我若娶了她,也等于娶了她那个被很多男人享用过的身体。我能在今后夫妻-性-生活的时候,对那个沧桑的部位真正做到理解和宽容吗?王小芊的那个器官是什么样子的?也像民租房里那个借充电器的女生一样,深褐色的皮肉里夹杂着尿骚和闷臭,还是如猫猫的那样清洁卫生,健康鲜嫩,诱惑着男人去舔食。

    哦!我难道真要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这个不爱的富家女孩结婚,利用她的家族和金钱使自己飞黄腾达。之后再利用拥有的权势和金钱弥补自己,包养几个女高中生,或者花钱专搞Chu女。

    哦!不!我的一生真是如此的话,这符合幸福的定义吗?我的人生里充满着欺骗,报复和不择手段?我罗宝真要做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人可以让很多男人臣服,也可以让很多女人献身,可我的灵魂会有多痛苦?我的生命难道就是用来骗取财富——再去挥霍?!

    细雨下得更密更紧,风也变得凉了很多,霓虹灯光在充满水份的夜色里更加朦胧。

    罗宝想着宿舍的阿文、余掌柜,刑老板、亮亮、还有宋一坨他们应该都睡了。罗宝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仰望着坠雨的夜空,感觉到从未有过的遥远。

    自己正像一只雨夜归家的翠鸟,那湿滑的悬崖峭壁上的小小鸟窝,在黑暗中无穷无尽地向高处延伸,罗宝正像一只不能停止拍打翅膀却又没有方向的翠鸟。

    第八十七章:毕业散伙饭

    “靠!罗宝昨晚几点回来的?”阿文正在水房刷牙,见罗宝提着裤子从水房出来,就埋怨上了。

    “怎么了,我昨晚约会去了,刚好赶上下雨,回来宿舍都十二点了。”罗宝边洗着手,边精神低迷地说。

    “哎!罗宝,咱们明天就照毕业照了,我昨晚上请大家吃散伙饭,找你小子连个影子都没。手机一直关机做什么?”阿文还是没完没了地抱怨。

    “做-爱。”罗宝不疼不痒地丢下这么句话,转身就回宿舍了。

    阿文很奇怪,一夜之间的落宝,变化竟是这么大,他受什么刺激了?近来这小子频繁的到各宿舍要避-孕-套,难道他已经找到了工作——准备做鸭。

    到了晚上,又有同学请大家去吃散伙饭,吃饱喝足的人回来后,兄弟长兄弟短的叫着,看着比平时亲热的多。

    黑哥有个好习惯,喝多了酒不爱多说话,也不豪言壮语的吹牛,一个人倒床上就睡。只是到了半夜,手机嗡嗡作响,不知道是哪个妹妹对他魂牵梦挂的失了眠,非要对他说些白天开不了口的心事。

    罗宝院系的隔壁是财经系的学生们,这会儿有了“散伙饭”这个说辞,三五成群的毕业生比平时喝得更凶。

    十一点熄灯后,躺在宿舍的床上,就能听到有人在厕所呕吐的声音。谁要是半夜起来上厕所,都不敢往里面走,不光是折磨人的嗅觉,也折磨人的视觉,于是站在水房就哗哗地尿开了。

    不过,还有一种更“二逼”的人,就是往共用的洗衣服的水台里尿,谁泡在脸盆里的衣服,打算明天洗的,要是倒霉正赶上放得位置离“二逼”近,也难说不被射几股进去。平日眼不见为净的事,大家没少干。

    “宋一坨,罗宝在宿舍吗?”晚上,阿文又来找罗宝,推开门见只有他一个人就问道。

    “不在,也许在楼顶。”宋一坨漠不关心地说着。

    “什么,这么晚在楼顶,该不会想跳楼吧?”阿文疑惑地问。

    “切!就凭他。”宋一坨看都没看阿文一眼,就甩出这么一句。

    阿文退了出来,他不知道宋一坨姐姐的事,也不知道他和罗宝之间是怎样的一种关系。其实,大家心照不宣了,平时凑到一起说说笑笑,吹吹牛逼,廉价的吹捧说得多了。平时生活压抑了,捡个合适的机会,就拿彼此发发牢骚,攻击一下爽一爽,反正这种行为不附带成本。

    现在,眼瞅着就毕业了,以后大家各奔东西,谁也不稀罕在维护这块“鸡肋”似的人际关系。每个人也就渐渐表现出了本性,觉得委屈自己让别人高兴的事做得太多,一切都该结束了。

    其实,每个人都有委屈,但往往掌控不好这种心绪,不经意间,就会把所有的不如意归咎到一个实际不相干的人身上。

    罗宝现在的确在楼顶,一个人坐着抽闷烟,他在想心事。

    宿舍的,还有班级的“散伙饭”,他都没去吃。为什么不去吃,还是太实在,不愿意看那些假惺惺的嘴脸。

    情谊若真是有的,可贵的,那就不会在乎来不来,吃没吃这顿“散伙饭”。平日自私自利,没有真情实意,这会儿就因为跑到饭桌上,喝点小酒,鸡血沸腾的来几句豪言壮语,就勾勒出友谊了?大部分人多是图个热闹,要个盼头儿,万一哪天吃饭的这伙人里出个县长或者市长什么的,就是将来求到门下送礼不是还有这场聚会的几分薄面!要是以后混不出人样,靠啃两亩薄田过日子,或者娶老婆生孩子开个小买部之类的,谁还记的你这会儿老哥老姐的贵姓啊。

    等再过十年,来个老同学聚会,混体面的当然喊着嚷着的要聚一聚。可日子没过好,吹不起牛来的老同学,谁愿意去。也许某些自认为混体面的会说:“哎呀!都是老同学,谁还在乎这个。就是要在一起找一找当年的感觉。谁往歪处想,那才是一肚子烂肠子呢。”

    可是,真要换了他自己没混好,还能有这么深刻的认识,那才叫一个牛逼。否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第八十八章:别了,青春(大结局)

    这些日子,罗宝很少和宿舍的人说话了,不是说罗宝不和大家说话,就哪儿对不起大家了。恰恰相反,罗宝是感觉到了这种“黎明前的黑暗”,轻轻的避开反而是好事。

    宿舍的魔术熊,又表现出了他的那股子瞎劲儿,开始对罗宝有意见,认为他不团结,人品不行。这跟社会是一个道理,我们往往把那些站出来指责别人不团结,品行不好的人,当成了讲团结品行好的人。

    罗宝一直忍让着,希望大家能理解彼此的心境,相互包容才是友谊的真谛,而不是靠吃顿“散伙饭”,多喝几杯耍仗义。从来没听说仗义是拿来耍的。

    就像罗宝以前自己说得那样,做个自由主义者很难,他甚至希望大家用脑思考明白一个问题,就是:“一个讲团结,品行好的人,为什么会没完没了的指责他人。”这样,魔术熊就暴露无遗,贼喊捉贼,不攻自破。可是一这样想,罗宝也会自责,真希望魔术熊难堪,那自己又何尝不是他这样的一个人

    罗宝的担心是多余的,好像没人去关心罗宝的情绪,静观热闹的不少,怀鬼胎的也不少,借刀杀人的也有,罗宝心都凉了。

    那是一个中午,罗宝翻抽屉找需要填写的表格,找了半天没找到,就到网上查。结果打开博客的时候,看到一条匿名的留言,是那种骂人父母的人身攻击。以前也有人留骂帖,但那是冲着文章去的,无非就是些博主是个垃圾,臭狗屎,臭大粪,什么破文章啊,没水平。

    可这几天的罗宝,正怀着灰色心情,突然看到这么一条不针对文章,直冲博主的恶意攻击留言,罗宝第一次感觉到了周围的冷酷。如果真是自己的同学,做出这么幼稚和恶毒的事情,那么这个大学生活中是我罗宝失败了,还是他们失败了。我们之间最缺乏是真诚的关心,而不是豪言壮语的承诺义气。不珍惜和尊重眼前的友谊,寄托于未来的,都是动机不纯。

    下午,罗宝回宿舍,住在六楼的同班同学小耿,正好到罗宝宿舍要大家给他填写同学留念。

    罗宝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在说话。“罗宝呢,他怎么不在啊?我一直很支持罗宝啊,还想着他给我好好写上一番毕业留念呢!”

    底子军哈哈大笑:“得了吧,你让罗宝给你写,那你就瞎了,哈哈。”

    魔术熊突然加了一句:“不了解的人,你也支持?嗯,行,你不赖!”

    底子军平时就爱和罗宝开玩笑,能听得出善意的成分比较多。

    就听里面小耿大声惊讶:“啊,不会吧。我一直认为罗宝是个相当不错的兄弟啊!”

    “嗯,不错!是你的兄弟。”又是魔术熊。

    罗宝心里挺难受的,没两天就毕业了,他情绪也暴露的太过分了。

    罗宝推门走了进去,只和小耿说话:“呵呵,耿兄来了,几天不见说话还是往日的豪爽。我就喜欢你敢说真实想法的风格。”

    小耿高兴起来,兴奋地说:“哇塞!果然是知心人。”

    “嗯!你牛逼。”魔术熊又尖酸的来上这么一句。罗宝心里清楚,他这句指向含糊的讽刺,旁敲侧击,冲自己来的。

    “讲真话是正确,不是牛逼。”罗宝在暗示魔术熊,别没完没了。

    “好了,咱俩没共同语言。军军你吃了饭没,餐厅三楼新来了家擀面,很不错。”

    罗宝一听,魔术熊这话说得太没水了平,讽刺了人,还不许别人反驳,玩起冷战来了。罗宝不想自己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为鸡毛蒜皮的事争执,也就没说话,只对小耿无声一笑。

    “噢,我晚点去吃。”说完,底子军又玩起电脑游戏。

    “那好,我先去吃了,你早点去吃,别饿着!噢!对了,要不要我帮你带饭。”这么反常的关心话,从魔术熊嘴里怀着拉拢姿态蹦了出来,令罗宝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罗宝想好了,你不是和我没共同语言吗,那反倒轻松了,谁也别和谁说话。可是,类似的事情还是发生,而且魔术熊像个传教士,只要别人谈及到罗宝,他就要加上两句,表示一下自己的情绪。罗宝意识到了,有时候忍让会纵容错误。

    当天晚上,大家都聚在楼道谈论找工作的事,谁和罗宝说话,魔术熊的话语里就针对谁,拐弯抹角的对其讽刺。

    终于,罗宝所有的情绪都爆发出来,就像先前说的,会把生活中不相干的怨怒也纠结到一个人身上发作出来。

    “小熊,你说跟我没有共同语言,这是你自己的私事,别人干涉不着。既然跟我没共同语言,我大不了不和你说话,谁也甭搭理谁,至少我还不会拉别人一起不搭理你。这种行为不君子。小耿说支持我,那是同学们的玩笑话,和你小熊没任何关系的我们俩之间的对话。你在一旁那么着急做什么?你多次主动冷嘲热讽做什么?”

    大家都急忙劝解,罗宝挥一挥手:“小耿说一直认为我罗宝是个相当不错的兄弟,你小熊却对小耿来一句:恩,很不错,是你的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啊?看不惯小耿说我好,没和你一起排挤我对吗?”

    “你有病,真的。当着这么( 割送青春 http://www.xlawen.org/kan/21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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