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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9 部分阅读

    魆的枪口对向秦阳,冷声问道:“那你也接我一枪试试看。”

    “好啊。”秦阳答的飞快。

    庄少同一点一点的扣动扳机,试图在秦阳的眼中看到恐慌的神sè。

    可惜,他失望了。

    面对枪口,秦阳连眼皮子,都不曾眨动一下。

    秦阳的反应,大大超乎庄少同的意料。

    难道这家伙真的不怕死?

    还是他以为,自己不敢朝他开枪?

    可是,他凭什么这么以为?

    自己已然开了第一枪,再多开一枪又能如何?

    秦钟愈一脸的yīn笑,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付京源还没完全从突如其来的枪声中醒来,又见庄少同拿枪指向了秦阳,想要上几句,可在这个时候,又是不知道该什么好。

    毕竟起来,要不是秦阳言语相逼,庄少同未必真会朝他开枪。

    他侥幸不死,这条命,算是赚回来了。

    但在另一方面,付京源的心里又是很清楚,如果秦阳真的被庄少同开枪打死了,那么接下来死的就是他。

    毕竟,杀一个与杀两个,本质上并太大的差别。

    “你为什么会这么自信呢?”庄少同眼神yīn冷的望着秦阳,道:“我知道你身后有些人颇有能量,但你应该清楚,远水解不了近渴,我现在杀了你,就算是事后算账,你终究还是死了。”

    “这跟自信关,我只是觉得,你根本就没有杀我的理由罢了。”秦阳淡淡的道,“当然,在这种情况下,人往往会失去理智变得额外冲动,不过我既然站在这里,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死,这一点,你可明白。”

    “我不需要明白那么多,我只是想为我儿子报仇!”庄少同狰狞吼道。

    “如果你非要认定我是杀死你儿子的凶手,那么,你开枪吧。”秦阳右手握起拳头,敲着自己的心脏位置,

    你开枪吧!

    竟然是他自己要求庄少同开枪。

    秦钟愈傻了。

    付京源傻了。

    就连庄少同,也傻了。

    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痛哭流涕,求爷爷nǎinǎi的求饶吗?

    要是一般人,被人这般拿枪指着,早就吓的屁滚尿流,面人sè了。

    “那……我开枪了……”着这话,庄少同的声音,意识的微微发抖,他握抢的手,也是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起来。

    杀人对庄少同而言,并不是一件陌生的事情。

    但陌生的是秦阳的态度。

    庄少同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一个人,这种异乎寻常的情况,荒谬的让他近乎有将手里的枪扔掉的冲动。

    庄少同犹豫了,是的,他真的犹豫了。

    一开始的时候,丧子之痛,令庄少同强烈的冲动要一枪将秦阳给崩掉,可现在,这样的局面,太过诡异,反而让他难以下手。

    秦阳看着他,道:“看来你是不打算开枪了?”

    庄少同额头上的冷汗,不知不觉间,冒了出来,他用力抓着枪,试图扣响扳机,给予秦阳这句话致命的反击。

    但他终究没能将扳机扣下去。

    心头的那股气一旦泄了,就失去了一往前的决心。

    庄少同很清楚自己此时的状态,这让他觉得分外憋屈。

    “既然如此,游戏结束了。”秦阳微微一笑,朝付京源道:“付总,我们走。”

    眼下的局势波诡云谲,不容久留,被秦阳这么一叫,付京源隐隐有些感激。

    不管秦阳在这件事情上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sè,但终究是为他挽回了不少脸面,付京源的感官复杂不已,隐隐觉得,自己当初拒绝了秦阳的要求,恐怕,是做错了。

    或许,真的将付家交给秦阳,对付家而言,是一个莫大的机会吧,毕竟,并不是谁都有秦阳的勇气。

    付京源缓缓点头,站起身来朝秦阳那边走去,才走两步,就听秦钟愈道:“给我站住。”

    秦阳不满的看他一眼,道:“你有问题。”

    “你们不能走。”秦钟愈道,又是对庄少同道:“庄师长,你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庄少同动摇的决心,在这一刻,微微复燃,他若有所思的望着秦阳,眼神比复杂,就在这一刻,秦阳动了,秦阳人影一闪而过,飞奔而来,一脚直接将秦钟愈踹飞。

    “就算是条狗,被人打成这样子,也该长记xìng了吧。”秦阳不满的道。

    “你骂我是狗?”秦钟愈敢发誓,他这一辈子从没这么憋屈过。

    “不是骂你是狗,是你本来就是狗!”秦阳道。

    “你……”秦钟愈被刺激的不轻,蓦然抢过庄少同手里的枪,枪口指向秦阳,厉声道:“我杀了你!”

    “白痴!”秦阳轻飘飘的回了一句,人影再是一动,秦钟愈只觉得眼前一花,枪就脱手不见了,他心底一寒,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手枪,却是指在了他的太阳|穴上,秦阳的声音传来:“你现在,是你杀我,还是我杀你?”

    “你敢!”秦钟愈惊慌的道。

    “呵呵……”秦阳忽然笑了,道:“秦总果然魄力可嘉,可惜的是,依旧避免不了一死,不过你要是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过趣,不妨玩一个游戏吧,你猜一猜,除了我之外,还有谁想要杀你。”

    秦钟愈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他眉头皱起,下意识的看了看庄少同,又看了看付京源。

    庄少同是他的盟友,自然不可能杀他。

    付京源呢,他敢吗?

    估计就算是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吧,除非他疯了。

    “庄师长是不可能会杀我的。”秦钟愈确定道。

    “付总呢?”秦阳笑嘻嘻的问着。

    “他……”秦钟愈有话要,但情知这时什么都是错,轻轻摇了摇头。

    “付总,你想杀他吗?”秦阳问付京源。

    “我?”付京源以为在听错了,双眼圆睁,一脸惊讶的张大着嘴巴,整个人都傻掉了,他不明白这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付总,机会难得,失不再来,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我。”秦阳一脸严肃认真的道。

    付京源顺着秦阳的话,望向秦钟愈,颇有头疼yù裂的感觉,但很快,他蓦然意识到秦阳这话的意思。

    是啊,如果秦钟愈死了,杭州的格局势必重新洗牌。

    以付家的人脉资历和庞大的财富,完全可以百舸争流,力争上游,一举成为杭州的头号家族。

    可是,这样子行吗?

    付京源很心动,但更多的是犹豫。

    “付总你还在犹豫什么?”秦阳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彷如催魂夺命的魔符,让付京源一脸的大汗。

    秦钟愈眼看着付京源被秦阳挑起了情绪,隐隐感觉事情要糟糕,一张脸极为难看,狠声道:“秦阳,你别做梦了,他根本就不可能杀我的。”

    “是不可能,还是不敢?”秦阳眯眼问道。

    秦钟愈冷笑,对这两点,都是不置可否。

    秦阳遗憾的叹了口气:“看来还是不敢!”

    不敢么?

    原来自己在秦钟愈的眼里,竟是这么一个印象。

    他自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完全有和秦钟愈比肩的能量,可秦钟愈,竟是这般的看不起他?

    可他,凭什么看不起他?

    凭什么认为他不敢?

    付京源轻吸一口冷气,眼神慢慢变冷,一字一句的问道:“秦钟愈,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吗?”

    “除非你是疯了。”秦钟愈不以为然的撇嘴道。

    “呵呵,疯了?”付京源忽然笑了起来。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不管是秦家还是付家,都已经没有任何退路。

    一旦秦钟愈走出鸿雁楼,和付家之间,必然是一个不死不休的结局。

    今后的杭州,有秦钟愈就没他付京源,有付京源,就没有秦钟愈,更不用有庄少同虎视在旁,随时准备给予他致命一击。

    而且,付家是绝对没可能逃过秦家和庄少同联手的厄运的。

    他手臂上的枪伤,已然证明了这一点。

    有些事情法后退,不然,第一个死的,绝对是他。

    既然如此,为何不干脆干一票大的?

    第334章杀一人收一人伤一人!

    付京源转移视线,望向庄少同,此时庄少同的脸sè也是极为难看,但他并没有话,而是沉默着,等一个答案,或者,看一个笑话。

    笑话?

    谁才是那个笑话?

    付京源今rì前来鸿雁楼赴宴,完完全全被压的抬不起头,这个包厢里的四个人,除了他之外,哪一个不是胜券在握,唯有他一个劲的陪着心,他不是笑话,谁是笑话?

    可没有人生来就是笑话。

    咬了咬牙,付京源道:“秦少,我要一个保证。”

    “我可以保证所有。”秦阳道。

    “我知道了。”付京源点点头,话不用太多,在这一刻,他已经打定主意将付家绑在秦阳这艘大船上。

    或许这个决定他今后可能会后悔,但在今rì,他绝对不会后悔。

    付京源一步一步走向秦阳,从他手里接过手枪,枪口对准秦钟愈的脑门,道:“我现在要杀你,你还有什么话要的吗?”

    秦钟愈万万没想到付京源会如此大胆,真的试图杀他,眼皮子重重一跳,颇有些不可思议的凝视着付京源,缓缓道:“付京源,你不是一个没有思考能力的人,莫要被人蒙蔽了理智,当棋子利用了才好。”

    付京源道:“我不需要你教我怎么为人处世,你没那个资格。”

    秦钟愈道:“有些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就算我死了,杭州,也绝然不是付家的杭州。”

    “我知道。”付京源点头承认。

    “但你还是要杀我,对不对?”秦钟愈问道。

    “没错。”付京源的声音并不高,但语气极为坚定。

    “你想过杀了之后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吗?难道你想让付家跟着你陪葬。”秦钟愈道。

    “你觉得我还有选择吗?”付京源反问。

    秦钟愈沉默了。

    的确,付京源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不管是他,还是庄少同,都没有放过付京源的可能,付京源要想夹缝求生,一味的忍气吞声只会让自己败的更快,放手一搏,反而有可能搏出一个远大前程。

    更何况,付京源已经中了一枪,中枪的滋味,他比在场的另外三个人谁都要明白,是以,他不缺乏孤注一掷的勇气,缺的只是一棵可以乘凉的大树。

    秦阳愿意为付家遮风挡雨,付京源等若是没了后顾之忧,拿他开刀,便是成了顺理成章之事。

    秦钟愈心里暗叹一口气,枉费他一直都认为自己算遗策,却是没有想到,算计的再多,有时候远远不如手里有枪来的实用。

    在这之前,他一直都认为付京源这人xìng子偏软,难成大器,但兔子被逼急了,也有咬人的时候。

    付京源这只被逼急的兔子,现在要张口咬人了,看来,还要一口将人咬死。

    心底猛然大乱,秦钟愈语伦次的道:“付京源,如果你愿意就此放下枪,我敢保证,以后秦家和付家井水不犯河水。”

    “没用的,来不及了。”付京源摇头道。

    “不,还没到那种地步,我可以付出任何你想要的代价,只要你就此罢手。”秦钟愈紧接着道。

    “我要你的命,你给吗?”付京源一脸认真的问道。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这些年来,付家和秦家,玩的就是这样的游戏。

    承诺和保证,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不过只是一句屁话,什么效用都没有。

    如果付京源连这一点都不明白的话,也活该他这些年来,一直被秦钟愈压制的死死的。

    尽管对秦钟愈下手,这样的决定做起来很难,但他有义反顾孤注一掷的决心。

    这些年来,付家虽然号称是杭州第二大家族,但实则一直都生存在秦家的yīn影之中,被这座大山,压迫的喘不过气来,不仅是商业方面倍感打压,就连前段时间他儿子遭遇了车祸,明明知道始作俑者是谁,却偏偏没办法真正撕破脸皮。

    但既然那层脸皮早已不存在,为何,就不能干脆彻底一点,彻底撕开?

    杀了秦钟愈,一举打乱杭州的格局,要么付家上位,要么付家为此陪葬,两个结果,再差,也查不到哪里去。

    “看来你是打定主意要杀我了?”秦钟愈眼睛悄然闭上,叹了口气。

    “是的,你该死。”付京源坚定的道。

    “那你开枪吧。”秦钟愈道。

    “且慢……”庄少同意识到情况不对,急忙出声阻止,可惜来不及了,兰字号包厢,响起了第二枪。

    鲜血从秦钟愈的脑门迸shè而出,染红了庄少同一脸,庄少同脸sè遽然惨变,反手一抹脸,狰狞的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

    “秦阳,你既然要杀他,为何不自己杀?而要假手于人!”庄少同愤怒的道。

    “我只是在帮付总做一个决定罢了。”秦阳淡淡的道。

    庄少同心里猛寒,情知眼前这个少年人的恐怖之处,杀一人收一人,伤一人,各种手段,运用的驾轻就熟。

    杀的是秦钟愈,收的是付京源,伤的是他庄少同。

    这一场鸿门宴,悄声息间,变成了秦阳一个人的独角戏,他们这三个人,论何等身份何等地位,都不过是这场戏中的龙套。

    这就是他今rì明知是个陷阱,也依旧会来赴约的缘故吗?

    好深的心机,好狠的算计,好毒的手段!

    庄少同不知为何,竟是有些后怕,他在想,若是秦阳不是让付京源杀掉秦钟愈,而是杀他的话,他该作何反应?

    是垂死挣扎,还是如秦钟愈一般的直面死亡?

    前者和后者,所谓伟大不伟大,但并不会改变整件事情的本质,最终都难逃一个死字。

    “秦阳,你又杀了一个人。”庄少同咬牙吼道。

    “没错。”秦阳笑了。

    “接下来,你是不是要杀我了?”庄少同眼中充血,话语颤栗。

    “好端端的我杀你干吗?”秦阳一副比不解的样子。

    庄少同比他更是不解,道:“你不杀我?”

    “我当然不会杀你,不然这个局面该如何收场?”秦阳戏笑道。

    “难不成你还打算让我帮你处置后事不成?”庄少同怒极反笑,笑声高亢讽刺。

    “按道理来讲,本应如此,当然,或许你不太情愿,但这本就是你应该做的事情,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了这话,秦阳不再废话,领先往门外走去。

    付京源杀了人,惊恐之后又是一阵难言的兴奋,他一把丢掉手里的枪,追随着秦阳一路往外走去,从今以后,他和付家,都将如一条狗一样,紧紧追随着秦阳的脚步。

    但他不会后悔!

    庄少同目送着二人离开,太阳|穴猛然跳动,好几次,都想捡起地上的手枪,给予二人两枪,留下他们两个的命。

    但最终,他还是放弃了。

    不是因为不恨,而是因为今rì大势已去,这么做,已然毫必要。

    庄少同看着秦钟愈的尸体,心头讪然,不免有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一道人影,就在这时,悄声息出现在包厢内。

    “庄师长,恭喜你刚才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凤凰面表情的道。

    “你是谁?”庄少同猛然被惊动,寒声问道。

    凤凰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仇家已经死了,就死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我的仇家是谁?”庄少同本能的问了一句,末了又是觉得不太对劲,毕竟,死的人是秦钟愈,而不是秦阳或者付京源。

    “你指的是秦钟愈?”庄少同飞快的加了一句,连脸都扭曲了。

    “除了他,还会有谁?”凤凰淡淡的道。

    “不可能!”庄少同失声道。

    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样子?

    秦钟愈可是他多年的老友,怎么可能杀害他的儿子?

    而且,杀了他的儿子,对秦钟愈而言,又有什么好处?

    秦钟愈老谋深算,不可能连这里边的利弊得失都算不清楚。

    “一开始我也觉得不太可能,但这就是现实,残忍的现实。”凤凰一扬手,手里的一份尸检报飘到庄少同的面前,道:“好好看看吧,你肯定会开心的。”

    庄少同弯腰捡起地上的报一看,脸sè又是一变。

    “一份尸检报而已,能够明什么?”庄少同冷声问道。

    “人不是付京源杀的,不是秦阳杀的,那么,还会是谁杀的?”凤凰戏谑的道。

    “我不知道。”庄少同心乱如麻。

    “谁是最大的利益获得者,谁就是凶手,难道庄师长连这点都看不清楚?”凤凰讥笑道。

    秦阳和付京源如果死了,最大的利益获得者,自然是秦钟愈,这一点,毫悬念。

    “难不成?真的是秦钟愈?”庄少同大声吼道,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你应该知道这是真相,当然,很可能你法接受,不过你应该很清楚,我没有骗你的必要,毕竟,这个烂摊子,最终还是要交给你收拾的。”

    此时,庄少同也终于明白了秦阳为什么会有指使付京源杀死秦钟愈的勇气,原来,这才是他最大的底牌。

    他摆出这么一道鸿门宴,表面上来势汹汹,实则,不过只是一个被随手玩弄的丑罢了。

    “秦阳,你到底让我感激你,还是恨你呢?可是,终究是你先伤了我儿子在前,不然,他决然不至于落到如此下场!不管怎样,你都欠我一个法!”庄少同暗叹一口气,手指紧紧的攥着那份尸检报,再也不看秦钟愈一眼,径直离开了包厢。

    既然秦钟愈死了,那么,秦家的存在也就没有任何必要了。

    那样的一个庞然大物,势必耗尽他全部的心血力气,但杀子之仇,却不能不报。

    他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不能浪费一分一秒。

    就在庄少同离开包厢的时候,一辆不起眼的捷达轿车,转过一个拐弯,缓缓驶离鸿雁楼。

    车内,纪连轩神sè颇为古怪,语气复杂的道:“秦钟愈死了。”

    “杭州要变天了。”侏儒道。

    “我知道。”纪连轩点点头,复又道:“没想到,千算万算,却没算准秦阳又抱上了一条金大腿,悄声息间,玩弄所有人于股掌之间,就连我们也被他骗过去了。不然,死的那个人,应该是他吧。”

    “能够抱上金大腿,也是一种本事。”侏儒揶揄道。

    “是啊,所以我输的心服口服。”纪连轩感叹道。

    “你真的输的心服口服?”纪连轩的话音未落,就听一个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纪连轩猛然侧头看向右边,就见着右边的车窗玻璃上,不知何时,贴了一张人脸,那张脸挤压在玻璃上,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微有些扭曲,却因此而狰狞,狰狞如虎!

    第335章他不死,你死!

    庄锐一死,杭州激流汹涌,风云突变,付京源和秦阳均被卷入其中,庄少同赶赴杭州,偕同秦钟愈钳制付京源,威逼秦阳,一场改变杭州格局的大戏,在鸿雁楼上演。

    纪连轩来到杭州,等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机会,自然不会错过这场jīng彩大戏。

    他轻车简行而来,换乘一辆最普通的捷达轿车,自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到位,却是没想到,第一时间,就被秦阳给发现了。

    “秦阳!”

    望着车窗玻璃外边贴着的那张脸,纪连轩心头猛然大震,双眸圆睁,眼神倏然发直,脱口叫出了秦阳的名字,心里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万千情绪,一齐涌向心头。

    “是我。”秦阳轻笑点头,笑眯眯的问道:“这可真是巧了,纪公子也是来鸿雁楼吃饭的?不过鸿雁楼今rì应该是被包场了吧,你这可来的不巧。”

    纪连轩心头苦笑,他刚才的话,明明秦阳有听到,却还是故意问出这样的问题,这摆明是要扇他的脸。

    但这样的情况下,纪连轩只能任由他发挥。

    而且,秦阳的脸就贴在车窗玻璃上,扭曲狰狞,怎么看怎么怪异,给他一种极为不舒服的压迫感,使得他法以平常心来应付这场对话。

    想了想,纪连轩道:“如果我只是恰巧路过,秦少相不相信?”

    “不信。”秦阳笑的更开心了。

    纪连轩奈的道:“那你为何还要问我?”

    “逗你玩行不行?”大笑声中,秦阳用力往外一拉,拉开了锁住的车门,一屁股坐了进来。

    纪连轩坐在后排座位上,秦阳这一进来,就被挤到了一旁,纪连轩身体陡然僵硬,而坐在驾驶位置上的侏儒,在这一刻,则是变了脸sè。

    “我不请自来,纪公子应该不会怪罪吧。”秦阳假惺惺的道。

    “不会不会。”纪连轩很头疼。

    “不会就好,我还担心纪公子不太方便呢。”秦阳笑着招了招手,对侏儒道:“开车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我请纪公子喝杯茶。”

    侏儒透过后视镜看他一眼,没有应声,轻轻的踩下油门,加快了车速。

    纪连轩心情有点乱,没话找话的道:“秦少什么时候回蓝海?”

    “解决完最后一件事情,就该回去了。”秦阳一脸笑意的道。

    “哦,什么事?”纪连轩假装好奇的道。

    “你真想知道?”秦阳问道。

    “秦少也可以不。”纪连轩不动声sè的道。

    秦阳笑着,道:“也没什么不好的,就是再杀一个人罢了!”

    “杀谁?”心底微慌,纪连轩失声问道。

    “杀你。”秦阳转过头,凝视着他的眼睛。

    “我——”纪连轩惊的差点一屁股从座位上跳起来。

    秦阳哈哈大笑:“逗你玩的。”

    纪连轩都要语了,尴尬的道:“秦少就别开玩笑了,我心脏不太好,”

    “你真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秦阳缓缓道。

    纪连轩不知秦阳这话是真是假,选择沉默,没有回答。

    就在这一刻,秦阳身体忽然一动,一拳轰向正在开车的侏儒,侏儒一直透过后视镜观察着秦阳的一举一动,发觉拳风袭后脑而来,立即一打方向盘,变换车速,身子一矮,侧身避开。

    秦阳微微一笑,右手化拳为掌,趁势抓向侏儒的肩膀,侏儒只得再躲,但车厢内的空间就这么大,又能躲到哪里去?

    侏儒一脚踩下刹车,身体扭转,迎面朝秦阳轰来一拳,秦阳抬手,一拳对轰过去。

    “砰”的一声闷响,拳头对拳头,侏儒只感觉手腕处猛然一痛,身子轻轻一晃,情知事情不妙,就要推开车门逃下车。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秦阳既已动杀机,焉能让他跑掉,一拳过后,秦阳又是一拳轰出,慌乱之中,侏儒被迫还击。

    一拳接着一拳,二人的拳头,密集的碰撞到一块,碰撞出骇人的闷响。

    鲜血,从侏儒的拳头上迸shè而出,溅入纪连轩的眼中,纪连轩眼睛一片刺痛,忽又听侏儒一声惨叫,整个车身,随之抖了起来。

    如果有外人凑巧路过这里,一定会以为发生了某件喜闻乐见的车震事件。

    但杀人这种事情,绝对没有任何期待感可言!

    “砰”的一声,最后一拳,秦阳的拳头,正中侏儒的喉结。

    纪连轩这时刚好睁开了眼睛,他顺着秦阳的拳头看过去,亲眼见着,侏儒的喉结,一点一点的塌陷进去。

    侏儒双目暴睁,几乎将眼珠子瞪出来,他死死的看着秦阳,万难相信自己会死的这么快。

    “咕噜!”

    侏儒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气泡炸开的声音,脖子一偏,再声息。

    纪连轩眼睁睁的看着侏儒死去,狂~抽冷气,身体如置冰窟,从头冷到脚。

    “秦阳,你疯了吗?”纪连轩强忍着心头的惶恐,声音发颤的问道。

    秦阳将手掌在椅背上擦了擦,轻描淡写的道:“你觉得我不应该杀他?”

    纪连轩愤怒的道:“他只是我的司机罢了,根本就没得罪过你。”

    秦阳似笑非笑的道:“你的记xìng看来不是太好啊。”

    “什么意思?”纪连轩冷声问道,心底cháo起cháo落,波涛汹涌。

    “他曾经对我开过一枪。”秦阳淡淡的道。

    这些消息,都是凤凰诉他的,秦阳并未去求证,也没有求证的必要,危险要扼杀在摇篮里素来是他做人的准则,就算是纪连轩果真什么都没做,单单看他今rì出现在鸿雁楼,他就有向他出手的理由。

    更何况,他还了那样的一句话。

    纪连轩吸了口气,脸sè铁青:“我不知道。”

    “不,你知道。”秦阳的话语不带一丝的烟火之气。

    纪连轩看了看侏儒的尸体,沉默了好一会,缓缓道:“是的,我知道。”

    “那你有没有想过,怎么补偿我?”秦阳眯眼的问道。

    “他已经死了,而且,我并没有让他杀你。”纪连轩道。

    “他根本就杀不了我,而且,你还没死。”秦阳笃定的道。

    事实就在眼前,纪连轩想要辩驳都有心力,他此刻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秦钟愈会输的那么快,找着这样的一个对手,毋庸置疑,对所有人而言,都是一种莫大的悲哀。

    纪连轩又是沉默。

    秦阳没等他回话,接着道:“虽然我不知道你那么做是出于什么目的,但基于你对我的了解,你应该很清楚我是一个很记仇的人,所以,我要的补偿不会太轻松。”

    “你要什么?”纪连轩艰难的问道。

    秦阳没有任何犹豫,直接道:“杀掉秦书白,然后,滚出杭州。”

    “不行!”纪连轩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我是在命令你,而不是在要求你,记清楚了,三天之后,如果秦书白还没死,我将亲自去苏州,杀你!他不死,你就死!”

    话音落,秦阳人影一闪,离开了车子。

    车子停靠在路边,早已没有往前方开,纪连轩没有看清楚秦阳是怎么离开的,只觉得后背的冷汗,渐渐湿了衣裳,这让他感觉有点冷,但事实上那不是冷,而是心寒!

    ……

    上午八点钟左右,一辆黑sè的奔驰轿车,缓缓行驶在杭州市城区的主干道上,付京源亲自开车,邀请秦阳去付家做客。

    秦阳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手里夹着一支烟,只抽了一口就没再抽,那烟已经燃烧了大半,一截长长的烟灰将落未落,随时都有可能掉落在秦阳的裤腿上。

    秦阳一直侧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似乎有些走神,根本没注意到这个情况。

    付京源好几次想要提醒秦阳一下,又是觉得有点不出口,但见着烟头燃烧的越来越多,烟灰即将要掉落下来,他还是没能忍住,出声提醒道:“秦少,烟灰要落下来了。”

    秦阳看他一眼,咧嘴微笑,随手将手里的烟头弹出车窗,重新从烟盒里摸出一支点燃,抽了起来。

    付京源见着秦阳这个动作,心底悄然一震。

    他忽然意识到,秦阳刚才并非是在走神,而是在考验他。

    考验他的忠诚度!

    付京源心里暗叹一口气,又是想起这个年轻人的可怕之处,隐隐觉得,不管他是虚与委蛇也好,真心实意也罢,一旦他放低了身段要做狗,这一辈子,都只能是秦阳的狗。

    半个时之后,车子在横中路付家老宅门口停下,老严亲自迎了出来,见着秦阳,满脸的笑意,恭敬的弯腰道:“秦少。”

    秦阳点点头,道:“有心了。”

    “应该的。”老严道。

    付京源在前边引路,几个人很快进了房间,餐厅里,早有准备好一桌丰盛的早餐,付京源邀请秦阳落座,这才心翼翼的坐下,力求每一个细节都让人法挑出毛病。

    秦阳并没有去看付京源,很多时候,考验一个人的准则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大事,而是在某些事上,他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车子前来的路上,付京源的那一声提醒,虽然比他想要的来的稍稍晚了一些,但付京源这人终究还是有低头的觉悟,这一点,正是秦阳想要看到的。

    秦阳胃口很好,吃过早餐,付京源问道:“秦少是不是要回蓝海了?”

    秦阳笑道:“怎么,还有事?”

    “是这样子的,绍那边的情况一直都没怎么好转,听秦少医术通神,不知可否行个方便?”付京源期待的道。

    “当然可以。”秦阳答应了。

    庄锐死在医院之后,付绍就被付京源接回家里治疗,付绍就住在老宅里,付京源带着秦阳一起过去探望。

    付绍jīng神状态看起来很是糟糕,在车祸中断掉的几根肋骨虽已经接上,但撞击所带来的内伤,并不会那么容易好。

    “秦少,你怎么来了?”见着秦阳,付绍一脸惊讶的道。

    付京源张了张嘴yù要解释,秦阳道:“我来看看你。”

    付绍很开心,道:“秦少,我果真没看错你,好兄弟,够意思。”

    秦阳笑了笑,给付绍检查了一下情况,要了几根银针施了几针,前后不过五分钟时间,付绍倒床就睡,呼吸均匀。

    付京源看着付绍逐渐转好的脸sè,感激的道:“秦少,谢谢你。”

    “不用谢,应该的,付绍人不错,将来大有可为。”秦阳道。

    付京源心头重重一跳,用力点头。

    他本还担心二人之间的事情将付绍卷进去,却没想到秦阳是这样的态度,心头愈发感激。

    第336章会死人的!

    秦阳是在这天下午回的蓝海,才刚到别墅,颜可可一如既往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见着他从车内下来,立即冲到车旁拉开车门往里边看了看,又如狗一样的嗅了嗅秦阳身上的味道,满意的点头道:“算你乖,没有到处去招花惹草。”

    秦阳笑,心你要是知道我陪着叶沉鱼拍摄了一支mv,估计你绝对是要恨死我了,但这话自是没必要对颜可可。

    秦阳转身往里边走,颜可可笑嘻嘻的跑过来挽住他的手臂,撒娇道:“姐夫,你这次出去了好几天,难道就没给人家准备礼物吗?只是礼物哦。”

    颜可可嘟嘴话的样子可爱极了,颇具规模的胸部,随着她细细的腰肢一扭一扭的,有意意的和秦阳的手臂发生亲密接触,撩拨的秦阳一颗心痒痒的。

    秦阳低头看了一眼颜可可,这才发觉颜可可的胸部长大了不少,那张原本稍显稚嫩的脸蛋,亦是浅浅的流露出一丝女人的妩媚。

    这才十四岁啊,这要是二十四岁,得迷死多少男人啊。

    真是妖jīng。

    秦阳享受着这样亲密的接触,道:“我这次是出去办正事的,哪里有时间去买礼物?”

    颜可可翻着白眼,气嘟嘟的道:“编,你就接着编?”

    “我怎么编了?”秦阳诧异的道。

    颜可可哼哼的道:“你这样的人还能有什么正事,外乎就是出去泡妞追女人了而已,别以为我不知道。”

    秦阳惊诧莫名,这妮子莫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这样了解他?

    秦阳自然不会承认,假装生气的道:“可可,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样的一个人?”

    颜可可得意的道:“本来就是那样的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在看我的胸部,大吧,软吧。”

    秦阳恨不能将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敢情这丫头是挖个坑让他往下跳啊,该死的是,他居然还跳下去了。

    秦阳道:“屁孩而已,大和软什么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颜可可眼睛一眨一眨的,笑嘻嘻的道:“姐夫,我和韩雪有比较过哦,比她稍微大那么一点哦,你要是不信,你可以摸摸。”

    秦阳被她诱惑的死去活来,费力的道:“真的可以摸?”

    “当然可以。”颜可可挺起胸脯,一副随便摸不要钱的样子。

    秦阳伸出手来,隔空抓了抓,一狠心,就要一把抓下去。

    就在这时,忽听韩雪的声音传来:“秦阳,你在干吗?”

    秦阳急忙收回手,呆愣当场,该死的,又被算计了。

    颜可可哈哈大笑,顽皮的吐着舌头,“禽兽,你上当了哦。”

    秦阳恨的牙痒痒的,恨不能一巴掌将她拍死算了。

    韩雪疑惑的问道:“什么上当了?”

    颜可可笑的跟狐狸似的:“不能的啦,这是我和姐夫的秘密。”

    “我看你就是故意在调戏秦阳,你还要不要脸。”韩雪指了出来。

    颜可可脸微红,道:“才不是啦,你可别污蔑我。”

    “那你诉我,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韩雪觉得秦阳刚才的动作太过古怪,心存怀疑,紧追着不放。

    秦阳一头毛汗,悄悄松开颜可可的手就要跑,颜可可一把将他抓住,嘟嘴道:“姐夫,你有什么好怕的哦,真是的。”

    秦阳苦笑道:“没有……没有啊……”

    韩雪更是怀疑,又是道:“到底怎么回事。”

    颜可可漂亮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了几圈,道:“没什么呢,人家只是问姐夫要礼物而已,可是他居然没买,人家是在生气啦,才不是调戏他。”

    “是这样子吗?”韩雪盯着秦阳看了好几眼,直看的秦阳头皮发麻。

    “是的。”秦阳干巴巴的道。

    “既然可可要礼物,你明天带她去买就是,拉拉扯扯像什么话。”韩雪不满的道。

    秦阳松了口气,又见颜可可一蹦而起,跑过去抱住韩雪,笑嘻嘻的道:“雪,你真是太好了,人家爱死你了!”

    秦阳却是要哭了,看这样子,明天肯定得大出血啊,难怪孔老夫子唯女人和人难养也,女人排在第一位,不是没有道理的。

    晚餐是卿城夫人亲自下的厨。

    卿城夫人回到蓝海之后,一直都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种花养草,照顾颜可可,间或照顾韩雪和他。

    虽然秦阳很好奇卿城夫人以前是做什么的,但卿城夫人的一举一动,都表现的太过寻常,寻常到和平常的家庭妇女没有两样,又是让秦阳问不出口。

    菜如其人。

    卿城夫人做的饭菜,如同她本人一样的jīng致优雅,味道好的让人几乎能将舌头吞进去,秦阳吃的很是感叹,也不知道哪个男人有幸娶得这样的女人为妻。

    要是卿城夫人愿意嫁给他,就算是短寿十年也成啊……额,还是十天吧,十年实在是太多了。

    吃了饭,韩雪拉着颜可可一起收拾碗筷去厨房洗碗,看的出来秦阳不在的这几天,二女都是这般过来的,动作极为熟练。

    卿城夫人倒了一杯茶递给秦阳,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顺手打开电视,问道:“杭州的事情都办好了?”

    秦阳喝着香茶,微微一愣,道:“你知道了?”

    “很稀奇吗?”卿城夫人问道。

    她脸上未施脂粉,素面朝天,模样素雅,素雅得如同一朵绽放着的白sè莲花,让任何人都心生不起半点亵渎之情。

    秦阳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道:“只是觉得意外,看来你一直都很关心我。”

    “我不关心你谁关心你?”卿城夫人随口道。

    末了,不知是否自我察觉到这话有些暧昧,卿城夫人秀气的眉毛微微一皱,手指一按,调换了一个频道,目不转睛的看了起来。

    秦阳见着她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化,想起当初在皇朝会所之时,卿城夫人撑着一把油纸伞行走在雨夜里,倾国倾城轰动全场的模样。

    如果当初卿城夫人过去救场,是因为他和韩雪以及颜可可的关系不错,卖给韩远一个面子的话。

    但现在,秦阳却不会这么认为了。

    秦阳盯着卿城夫人雅致的粉脸看了好一会,才道:“卿城姐,如果我知道你一直在关心我,我一定不会惹那么多麻烦的。”

    卿城夫人笑了笑,道:“男儿志在四方,你想做的,便去做就是,我不会指手画脚的。”

    秦阳心想,我要是将你做了,也是想做便做吗?

    这么一想,秦阳心头就是有些燥热,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禽兽了。

    许是察觉到了秦阳心里的某些不良情绪,卿城夫人一眼,轻飘飘的看了过来,她眸光澄净,没有一丁点的瑕疵,亦找不出一丝的烟火之气。

    这样的一个女人,洗衣做饭,拖地种草,明明身在红尘,可红尘之中,却又好似没有她的影子。

    秦阳心头感慨不已,没有理会卿城夫人的这一眼,他悄悄移动了一下屁股,靠过去一点,哪里知道他才动,卿城夫人就站了起来。

    秦阳心头苦笑,这反应也实在是太大了点吧。

    但真他娘的要命啊,连站起来的动作都这么好看,这个女人,到底还有什么时候是不好看的?

    上洗手间的时候?

    不对。

    秦阳上次意间看过一眼,那也确实好看。

    似乎卿城夫人浑身上下,包括她所做的任何事情,都让人挑不出一丝的毛病来。

    那么,在床上呢?

    是不是也这么好看?

    想着想着,秦阳倏然觉得脑袋一阵刺痛,就听卿城夫人一声轻笑,婀娜离开。

    秦阳苦笑,幸好只是被看了一眼,看的多了,会死人的!

    第337章公主!

    第二天一大早,秦阳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就听着敲门的声音震天般响了起来,颜可可一边敲着门,一边大声叫唤道:“姐夫,起床啦,太阳都晒屁股上了。”

    秦阳抓起被子蒙住脑袋,支支吾吾的道:“可可,别吵了,让我再睡一会。”

    “你还要睡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懒呢,我看你都快要变成一只猪了。”颜可可用力拍着门,气愤不已的道。

    秦阳打了个哈欠,没好气的道:“又没什么事,起这么早干吗?”

    “你居然还有脸问我起这么早干吗?”卧室的门被颜可可推开,颜可可走至床前,双手叉腰,愤怒的脸蛋一鼓一鼓的,皱着比秀气可爱的眉头,恨不能一口咬死秦阳一般。

    秦阳见着颜可可这( 全能护花高手 http://www.xlawen.org/kan/210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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