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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阅读

    可能是一个组合动作,就是梁延发在蓄意拆他的台。要是那样的话,一定要从盗窃案着手,直至把梁延发给牵出来。

    潘宝山进来后,黄开建把想法跟他说了,问他怎么看。

    “黄书记,事情没弄明白之前还不能下结论。”潘宝山很认真地说,“这可不是小事,如果你的猜测是对的,梁延发的麻烦就大了。”

    “我跟梁***一直吵吵闹闹,但还从来没有背后下过黑手。”黄开建表情严肃皱着眉头,“难道他现在沉不住气,开始用下三滥手段?”

    “黄书记,我觉得党办被盗的事,是个偶然事件,梁延发可能恰好顺手利用了一下,他还不至于那么阴损恶毒搞连串谋划吧。”

    “就像你说的,先不结论。”黄开建看看手表,“李大炮应该马上就到,妈了个比的,抓的什么治安,不能干就早点滚蛋,夹林乡不缺他这个所长!”

    “黄书记,你稍微消消气,听我说几句有关李大炮的话。”潘宝山上前给黄开建点了支烟,又倒了杯水,“派出所的管辖权不在咱乡里,不管是人事还是财政,都在县局,等会他来了你尽量给他留点面子,要不然他觉得颜面扫地,撕破脸跟你对着干不又要牵扯份精力嘛。”

    “那我知道,但不管怎么说,派出所得配合地方工作是不是?”黄开建道,“他李大炮要是没个数,我就天天到上面去反映,到县委、到县公安局去,你信不信他李大炮很快就得滚蛋!”

    潘宝山看着黄开建不可一世的样子暗暗叹了口气,心想用不了多久滚蛋的可是你啊。

    “小潘咋了,好像有心事?”黄开建见潘宝山有些出神。

    “黄书记,我在想还是能不得罪李大炮就不得罪。”潘宝山极力劝说着,“还是我昨晚那话,李大炮要是态度好,也就别跟他生气了。”

    “哦,是的,你昨晚说的有道理,那我就压一压,看***李大炮有啥说法!”黄开建狠狠地把烟头按灭。

    李大炮,原名叫李大袍,当兵出身,有时性子也挺烈,跟黄开建有点像,很多时候点火就炸,所以都喊他李大炮。不过,他也是个有眼色的人,昨天上午一知道党办失窃就立刻开了个会,说事情不算小,就是不吃饭也得把毛贼给捉了。

    民警们很卖力,大小线索都不放过,最终犯罪嫌疑人目标锁定在两个中学生身上,马上找到人一问,全招了。

    “黄书记!”李大炮一进来就介绍相关情况,他了解黄开建的性格,经常不问三七二十一就发飙,所有有事赶紧先讲明白往往能风平浪静,“党办失窃的事让我很恼火,脖子上长两个脑袋也不能到那里去作乱嘛!这事我们所里相当重视,昨天上午就开了个专案会,现在已经破案!”

    黄开建对李大炮的态度很满意,对办案效率更满意,当下激动起来,拍着桌子站起身,“好,破案神速,谁?!”

    “两个小屁孩,上中学呢,说是没钱上网吧,偷点东西卖钱弄点上网费。”

    “妈了个比,小杂毛,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知天高地厚!”黄开建拿起香烟,散给李大炮和潘宝山,“李所长,中午吃个饭,把办案民警都喊上!”

    这事不意外,潘宝山也知道黄开建的脾性,太过情绪化,本来对李大炮咬牙切齿,可这会又要请人家客。

    “我这边就四个人。”李大炮说,“算上我两男两女,多了一桌坐不下,也用不着摆两桌。”

    “黄书记,那我现在去安排下?”潘宝山上前给黄开建点了火,“在食堂还是富贵?”

    “就在食堂吧,我想李所长他们平常也少不了去富贵,这回就尝尝食堂的口味。”黄开建很高兴,破案本身没什么,关键是能证明这事跟梁延发无关,要不可真要气得肺泡冒烟。

    李大炮刚好也想借此机会和黄开建交流一下,也没推辞,说要不就联欢一下,食堂出菜,他们出酒。

    “李所长,你那好酒不少?”黄开建不拘小节。

    “也没啥好酒,上星期一个包工头犯了点事,送了两箱西凤酒。”

    “行行,那就喝西凤酒!”黄开建一点都不客气,扭头对潘宝山道,“小潘,你去食堂安排一下,让食堂按照接待县级以上领导标准上菜!”

    潘宝山点头说好,又跟李大炮打了个招呼,赶紧去食堂。这会不早了,晚了来不及准备,肯定会被黄开建奚落。

    刚到食堂门口,手机响了,接通一听是王三奎。

    “潘乡长,你不是说好今个上午要到咱村考察的么?”王三奎很着急,“这都十一点多了,咋还不见人影?村部七八口人都在村头等着呢!”

    潘宝山一拍脑门,才想起昨天说的事,竟然给汪凡来采访给搅和忘了,“哟,王书记你看这事情多巧,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就没闲着,市里来了个记者,上午才在县城把他送走。”

    “哦,有记者来啊,那是该好好招待,帮忙宣传是好事。”王三奎说。

    “好什么好,记者来是帮倒忙的,要报道乡里的负面新闻。”潘宝山故意把事情朝严重里说,好为他忘记去大陡岭村找好借口,“黄书记为这事都发火了,安排我解决那事,可把我给忙得不轻!”

    “嗨呀,潘乡长你早说好了,在别的地方不敢说,在咱夹林乡,要想让谁走不出半步,他绝对抬不了脚!”王三奎说得很霸气,“对付记者嘛,就得来粗的,别跟他们讲理,酸着呢,要我说上去就俩大嘴巴子,然后啥相机手机的,全踩个稀巴烂!”

    “王书记,昨天喝酒的时候跟你说过什么,这么快就忘了?”潘宝山口气变得严肃起来,“孬好你是个村干部,怎么能动不动就要打要砍的,得多动动脑子,要不跟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

    王三奎别潘宝山一说不好意思起来,“哟,潘乡长让你见笑了。”

    “行了,这会我还忙着,不多说了,下午去你们大陡岭村。”

    “好,下午几点?”

    “估计也早不了,中午还要和李大炮喝酒,三点吧。”

    “哟,跟李所长喝酒啊!”

    “还有黄书记,一起加强下交流嘛。”潘宝山知道王三奎最拿黄开建和李大炮当回事,故意这么说,是想增加对王三奎的威慑力,彻底将他镇住。

    果然,王三奎听了潘宝山的话,无形中对他的敬畏提升到了极点。

    “潘乡长,要不这样,下午三点我去乡里接你?”王三奎的腔调像是匍匐在潘宝山脚下。

    “不用,那像什么话,别人不说我显摆嘛。”潘宝山口气非常坚决,“下午我自己过去,你等我就是。”

    说完,潘宝山挂了电话,赶忙进食堂安排饭菜。

    中午酒场刘江燕也参加了。因为派出所有两个女民警,党委这边要有女同志陪陪,本来刘江燕不想去,但王霞有事不在,她只好过来。

    酒桌上潘宝山不喝酒,说下午要到大陡岭村摸底,为农业结构调整做准备。黄开建对这事也很看重,说不喝就不喝,等下次补上。

    李大炮说下午有重要任务的可以不和,其余一概不能免,包括女同志。还有,既然喝酒就专心点,要像开会一样,必须关机,要不电话接来接去乱糟糟的。

    大家关了手机,开始倒酒。

    两个女民警看来有些酒量,大杯倒满一个字都没说。刘江燕不行,捂着杯子不给倒。

    “李所长,小刘的确不能喝,就别勉强她了。”黄开建一直对刘江燕有照顾。

    李大炮见黄开建说情,也不能不给点面子,让了点步,“既然黄书记开口,那就来半杯吧,半杯再不喝的话就说不过去了,你看所里的两位女同志,她们也不行,但也都倒满了。”

    半大杯白酒,对刘江燕来说也是不太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李大炮说到那份上,不倒也的确说不过去。

    “倒就倒吧,待会我帮你喝。”潘宝山对刘江燕说。

    李大炮一听,立刻竖起酒瓶给刘江燕倒满,“看看,有人帮你代酒还怕什么!”

    这一下,潘宝山是惹火上身。李大炮说没有帮别人代酒而自己不喝的道理,顺手也给潘宝山倒了个满杯。

    黄开建也想撑面子,酒桌上他可从来不充孬,“小潘,喝吧,放开喝,大陡岭村明天再去!”

    “黄书记,大陡岭村的事先不说,昨晚陪市报汪记者还有县委办殷主任喝得翻江倒海,现在也还难受着呢!”潘宝山推辞说。

    “哎呀,小刘你年轻有为,连续作战的能力肯定是有的。”李大炮故意激将潘宝山,“要不然你就是看不起我这个小小的派出所长。”

    “李所长你可别那么说,我真没那意思。”潘宝山连忙否认。

    “那就啥话也别说了,喝酒!”李大炮端起了酒杯,对黄开建说:“黄书记,你发话吧,咱们开始好不好?”

    这会潘宝山确实没了招子,只有开喝。

    推杯换盏一来二去,两大杯白酒很快下了肚,第三杯又满上。

    潘宝山的确有昨晚的底子,有些不胜酒力,每喝一口表情都很痛苦。旁边的刘江燕是特许的,一杯酒只喝了大约五分之一,她看潘宝山的样子有些心疼,干脆端起他的酒把自己的被子倒满。

    这个举动在酒桌上很敏感,李大炮一看拍起了大腿,哈哈笑着对黄开建说:“黄书记,我这才看出来,小刘和小潘原来关系非同一般呐!”

    第三十九章送醉归

    黄开建平时没怎么在意,这会好像看出来点门道,“咿,小刘,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说完又看看潘宝山,抬手指指笑着起来,“你小子能耐啊!”

    “黄书记你别误会,我,我们没什么的。”刘江燕急得脸通红。

    “还说没什么,那你把酒给小潘倒回去让他喝。”李大炮起了个小哄。

    潘宝山不想为难刘江燕,小声对她说:“江燕,倒回来吧,这一杯我还能顶住。”说完伸手去拿杯子。

    刘江燕压住潘宝山的手,“这杯完了还有下杯呢。”

    “瞧瞧,你说在座的谁看不出来你们的关系不一般?”李大炮不管是真是假,想闹个酒助兴,便对潘宝山和刘江燕说,“这样,你们喝个交杯酒,往后不给你们加酒了好不好?”

    刘江燕觉得可以,看看潘宝山说:“喝就喝嘛。”

    潘宝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但转念一想这可是个占便宜的好机会,而且没准还能趁机和刘江燕关系密切且明朗起来,便主动端起酒杯站起来。

    刘江燕也起身,两人手臂一绕,喝了一口。

    “小交杯不行,得来大交杯!”跟李大炮同来的那名男民警一直不说话,这会也开口了。

    “对,来个大交杯!”李大炮呵呵一笑,“我们尤警官的提议就是好!”

    潘宝山这才注意到极少讲话的尤警官,年龄也不大,一双眼不太对劲,透着股子骚气,看上去有点猥琐。

    “大交杯也行!”黄开建说话了,“李所长,我们党委出一对喝交杯酒的,你们所里也该出一对吧。”

    “出,那有啥难的!”李大炮很爽快,对那尤裕说,“鱿鱼,两个警姐随你挑,来个大交!”

    鱿鱼指的就是尤警官,叫尤裕,在所里被惯称鱿鱼,大家都叫习惯了,尤裕也接受,谁让名字发音那么像。

    两个女警知道鱿鱼平时比较闷,想逗他一下,齐声说道:“小鱿鱼,你挑谁啊?”

    鱿鱼不好意思地看看他们俩,又瞅瞅李大炮,“李所长,我来个一交双响好不好?”

    一交双响?大家都愣了。

    鱿鱼见状马上端了两杯酒,略带腼腆地说:“我左交一个,右交一个,同时的。”

    好一个骚气外漏!

    潘宝山呵地一笑,瞧这家伙闷不啦叽的,原来是内外骚兼具。

    众人叫好间,鱿鱼端着杯子直扑两名警姐,左右搂住,“”把两杯酒灌了下去。

    “哎呀,哎呀!”黄开建看得身子朝后依靠,直摸脑门,目光中很是羡慕,扭头对潘宝山说,“抓紧啊,你在形式上已经很落后了,行动上就不要拉太大差距!”

    潘宝山歪头一笑,很大方地搂过刘江燕的脖子。

    刘江燕羞羞答答,也揽了潘宝山的后颈,喝了一口。

    大家拍手叫好,落座。

    小闹一下,气氛不错。

    刘江燕满以为这下可以松快了,一杯酒可以看到底。可没想到李大炮却说,现在开始清杯,所有的人都喝光,再开始新一轮满酒。

    “李所长,你不是说喝了交杯酒就不再倒了吗?”刘江燕问。

    “是啊,我是说过,但我说的是喝个交杯酒,一杯啊,不是一口。”李大炮指指刘江燕和潘宝山的酒杯,“你跟小潘都没喝光嘛。”

    一桌人都笑了,刘江燕嘟起了嘴巴。

    黄开建知道刘江燕不太适应这种场合,闹下去面子怕是要挂不住,而且也真怕她喝多,刘海燕跟他打过招呼,工作上可以给刘江燕压担子,但酒桌上不能。

    “李所长,就不要为难小刘了,她是真的不能喝,今天这表现已经不错喽。”黄开建笑笑,“而且她姐姐刘海燕刘副县长交代过我,救助上要多有照顾,我可不敢当耳旁风呐。”

    李大炮一听刘江燕是刘海燕的妹妹,立刻对黄开建说:“哎哟,黄书记你早说就好了,我当然不能给你出难题,肯定不会让刘主任多喝。”

    “李所长,说句实话,小刘今天确实已经喝不少了。”

    “是不少。”李大炮对刘江燕说,“刘主任,下面你就表示表示,不用干了。”

    李大炮已经改了称呼,不再喊刘江燕小刘,喊刘主任了。对潘宝山也如此,开始叫潘乡长,副县长的妹夫,当然也不一般。

    “潘乡长,我让你说话,这酒怎么喝?”李大炮对潘宝山说。

    潘宝山把刘江燕的酒杯端过来,“李所长,我两个杯子,怎么样?”

    “那也不好看啊,刘主任就没杯子了,要我说你给刘主任留点,别的都是你的。”李大炮呵呵一笑,“其实本来那酒就是你的。”

    “好好,李所长说话当然得听着。”潘宝山照办,把自己的酒杯加得贼满,只留下一点给刘江燕。给自己加满有好处,还能搞个鬼,过会一端酒杯东倒西歪下,还能跑冒滴漏点。

    李大炮看潘宝山整好酒,端着酒杯走到他旁边,“潘乡长,今天你我是第一次喝酒,看得出来,你留量了,往后再喝酒就得透底了啊,不能再这么不痛快!”

    “李所长你是个爽快人,跟你投脾气,别说往后,照我说咱们第一次就得喝个透底的量,一点都不保留。”潘宝山起身跟李大炮握了握手,“这不是下午真有事嘛,昨天跟大陡岭村说好今天上午去摸底,但有事耽误又改到下午,如果下午再不去,就是言而无信了。”

    “大陡岭村啊,不就是王三奎嘛。”李大炮哈地一笑,“潘乡长你放心,你就是三年不去他那里也没事,他要是敢叽歪一句,我就捏他个半死!”

    “呵,好啊,如果需要捏人的时候,我就跟李所长开口!”潘宝山放下酒杯,拿起香烟和李大炮点了,“李所长,我看王三奎还是不错的,虽然粗了点,但直爽,也还挺够意思。”

    黄开建看李大炮和潘宝山聊个没完,插话打断,“李所长,归位,归位了,是不是你的西凤酒舍不得给我们喝,都等着你呢!”

    “哪里有舍不得!”李大炮对潘宝山笑笑,“潘乡长以后聊,这会先喝酒。”

    酒喝得乱糟糟,一直到两点半才结束。

    散场后,刘江燕的酒劲上来了,走路有点摇晃。黄开建一看,忙让潘宝山上前扶扶,把她送回宿舍好好休息下。

    这个差事把潘宝山美得合不拢嘴,“江燕,走,我送你回去。”

    刘江燕被酒精烧得情绪高涨,完全没了平日的恬静,在潘宝山的搀扶下嘻嘻地说个不停,过了会竟然还指着潘宝山的鼻子说他是大坏蛋。

    “江燕,我对你从来都没不安好心,你怎么就说我是坏蛋了呢,而且还是大的。”潘宝山说完,揽着刘江燕腰的胳膊松了些,上移扶住她肩膀,前面是个拐角,有段路人比较多,扶抱得太紧怕被说嫌话。

    “你就是坏,特别坏。”刘江燕舌头有点大,口齿不清。

    “那你说我哪儿坏?”潘宝山问,“你要是说出来,我觉得也是,那我没话讲。”

    “你为什么不说你喜欢我?”刘江燕撅着嘴,仰着下巴。

    潘宝山听得头顶直冒热气儿,好家伙,看来刘江燕心里一直有数!这么说,之前自己是懦弱了,早向她表白应该一点问题也没有。

    不过这会不行,刘江燕喝醉了,自己再正儿八经地表白,那不跟傻子似的嘛,要是万一别人知道了还不笑晕过去。

    来到宿舍楼前,潘宝山怕刘江燕上楼不稳跌跤,重新把手放到她腰上。指尖酥软的感觉重又传来,潘宝山有些把持不住,越抱越紧,等上到二楼走廊的时候,发现已经完全将刘江燕抱在了怀里。

    赶紧把刘江燕放下来,看看旁边,好在没人,否则没准又会被说成是欺负醉酒的女同志,那又是个严重不良的作风问题。

    刘江燕还没完全醉,自己还可以开门,还没忘自己是主人。进屋后,刘江燕指着水壶说,早晨刚灌的开水,让潘宝山自己倒了喝。

    潘宝山这会哪有心思喝水,把刘江燕扶到床边坐下,拿了她的杯子给她倒上水,“江燕,你酒喝多了,赶紧喝点水,好好睡一觉。”

    “我不困,就是想说话。”刘江燕把茶杯放到桌子上,“大坏蛋,你说你坏不坏?”

    “坏,嘿嘿,是很坏,以后认真改正。”潘宝山搬了张凳子,笑眯眯地坐在刘江燕对面,四膝相促。

    “你说,你怎么改?”刘江燕歪着头。

    潘宝山真相一下扑上去压倒,刘江燕这模样太可人了。不过那只能想想,出不得手,还是认真回答她的问题吧,虽然她酒醒后可能不会记得,“我会很主动说我喜欢你啊,而且还很喜欢!”

    “真的嘛?”刘江燕笑靥如桃花。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嘛!”潘宝山向前凑了脑袋,有点猥琐地问了句,“江燕,那你喜欢我嘛?”

    “呵呵,我不告诉你。”刘江燕笑着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你喜欢我就行了,而且……”刘江燕说着,斜着身子拉开拉开抽屉找东西。

    “而且什么?”潘宝山真猜不出刘江燕想说什么。

    “而且我要你保证下来啊?”刘江燕说得很认真,刚好拿出了一支笔,“有纸吗,我要你写下来。”

    好事,这也是好事,不管怎样到时刘江燕肯定会难为情,一难为情事情就会有大进展。

    潘宝山嗖地跳起来找纸去。

    “就写我喜欢你?”潘宝山拿了张大白纸问。

    “真心的。”

    “嗯,好,真心地喜欢!”潘宝山看了眼刘江燕拿起笔,眼珠子一转,嘴角一翘坏笑起来,低下头咔咔写了好几句。

    回到凳子上坐好,潘宝山把纸叠成一个小方块放到刘江燕手里,“江燕,写好了,你收着啊。”

    “哦,我收着。”刘江燕接过去装进口袋,此时她已经开始迷糊,低头趴在潘宝山腿上睡着了。

    潘宝山小心翼翼地低下头,闻了闻刘江燕的头发,除了刚才酒桌上被熏了点淡淡的烟酒味,还有股特别的清香。

    闻香的时候,刘江燕白嫩的脖子呈现在潘宝山面前,这让他心跳陡然加速,一下升起股邪念,又把鼻子向前凑了凑,贴着刘江燕的后颈。

    这是另一种香味,潘宝山有些迷离,是不是该真摸上几把?几乎没有犹豫,他直起身子,伸出手慢慢从刘江燕的后领口伸了进去。

    温热酥腻的感觉把潘宝山弄得浑身发颤,当触及到一个紧绷的小布带时,他果断收手,不再深入,贼拉拉地占点小便宜就已惊喜万分,可不能贪得无厌。

    潘宝山慢慢扶起刘江燕,把她放倒在床上,脱了鞋子,又想给她去了外套,但又怕事情真做过头,便直接拉了被子给她盖上。

    打理好一切,此时潘宝山才察觉下面已经高高撑起了棚子,低头俯视看不见脚尖。

    “砰砰砰”突然间响起敲门声,潘宝山一惊,两手捂住下身使劲挤压了几下,然后才去开门。

    第四十章金银花

    门口站着一位三十来岁的谋生女人,很有气质,穿着也不俗。

    “请问找谁?”潘宝山很有礼貌地问,尽管她察觉女人面色不悦。

    “找刘江燕。”女人歪着头向屋内望去,“打她电话一直关机。”

    “中午办公室有招待,刘主任喝多了点,我刚把她送回来休息。”潘宝山没说酒桌上关机的事,“您是哪位,找她有事?”

    “我是她姐。”女人听说刘江燕喝多,脸色更加难看。

    “哦!”潘宝山一下张大嘴巴,“原来是刘县长,请进请进!”潘宝山后退一步,侧身做了个请的动作,心下咚咚敲气鼓来。

    刘海燕抬脚进了屋,直奔刘海燕床前,看了看熟睡的刘江燕,轻轻掀了掀被子。

    潘宝山知道刘海燕为何掀被子,无非是想查看下刘江燕是否衣着不整。

    “谢谢你送刘江燕回来。”刘海燕勉强够笑了一下。

    “刘县长不客气,那我走了。”潘宝山点头笑笑转过身去,疾步离开。

    刘海燕本来还想问问小伙子是谁,见他走得匆忙也就作罢,不过也能猜出个大八分,应该是那个叫潘宝山的。

    潘宝山带上门出来,拍拍胸口出了个大气,恰好郑金萍也走出了宿舍,一见潘宝山站在刘江燕门口那样子,顿时瞪圆了眼,“呀呀,潘乡长原来你……”

    “你什么你,这都几点了还不到班,赶紧走吧。”潘宝山三两步走到楼梯口,回头看着郑金萍,“刘江燕喝多了,黄书记让我送她回来休息。”

    “可我刚才看你神情有点不对劲呀,瞧你拍着胸大喘着气,是不是趁人家刘江燕醉了不省人事,你就干啥坏事了?”郑金萍摇着屁股走过来,笑得很诡谲。

    “这玩笑开不得!”潘宝山顾不得跟郑金萍摆脸色,疾步走下楼梯,站定了等郑金萍晃下来后才板着脸说,“不能瞎说,传去影响不好!”

    “潘乡长,我知道的。”郑金萍还是笑,笑得不正常。

    “上午你朝梁乡长如实汇报过了?”潘宝山想打击下郑金萍,“如实啊,事无巨细都说了?包括每一个环节!”

    郑金萍嘴角一个抽搐,“他就问我报道的事。”

    “是啊,有些事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不能说,否则会出大事的。”潘宝山说完转身径自走了。

    郑金萍马上跟了上去,他明白潘宝山的意思,“潘乡长,我郑金萍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你对我还不放心嘛。”

    潘宝山没接话,这事到此为止,不再谈论。

    “郑主任,今天乡里有什么大动静,我怎么没听说?”潘宝山换了个话题。

    “大动静?没有啊。”郑金萍一皱眉,“潘乡长你听到啥了?”

    “县领导都过来了还没没什么事?”

    “县领导?”郑金萍更纳闷了,“哪有什么县领导?”

    潘宝山这才知道,刘海燕来夹林并不是为了公事,悄然过来就是不想惊动乡里,可能有重要的私事。所以,这消息不能告诉郑金萍,她要是一惊一乍地跑到梁延发面前说了,没准会添麻烦。

    “没有?”潘宝山装出惊讶的样子,“那是我看错人了,上午看到个人,好像是上次见到的县长秘书王涵。”

    “王涵过来你也知道?”郑金萍大吃一惊,“他可没下车,梁乡长上了他的车就走了,一共停了不到两分钟!”

    潘宝山一听怪了,瞎说个事还真就这么巧?“啊,是啊,有些事就这么碰茬。”潘宝山不由得一乐,“别说两分钟了,真要是碰上时候,两秒钟也就够了!”

    “,看来还真是。”

    “别真是假是了,王涵来找梁乡长有什么事?”潘宝山问。

    “不知道,当时我正向梁乡长汇报汪记者采访的情况,他接了电话,说王涵马上来带他,之后我就出去了。”

    “这个王涵有故事啊,前些天刚找过黄书记,这会又偷偷摸摸地找梁乡长。”

    “谁知道他想干什么事,梁乡长也没跟我透露半点消息,他只是告诉我,王涵找他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讲。”

    “那我知道了,你也别告诉梁乡长。”潘宝山歪嘴一笑,“否则我就告诉梁乡长,可都是你告诉我的。”

    “啊呀潘乡长你真坏!”郑金萍借势撒起娇来,“潘乡长,如今在夹林,我可谁都不认,只认你了啊!”

    “什么认不认,关键是看谁能帮上你,要不你纯粹是瞎折腾嘛。”

    “我就看好你潘乡长,将来肯定会比黄书记和梁乡长他们强八倍!”

    “真那样就好了,不过现实可没想象的那么好。”潘宝山看看时间,已经过了三点,“哟,说好三点钟去大陡岭村的,这都过了!”

    “要安排车子吗?”

    “你没话找话说是不是?”

    郑金萍咯咯一笑,立刻掏出手机联系小车班。

    很快,车子在办公室门前备好。

    潘宝山钻进去,抬手一指,“大陡岭村,抓点紧!”

    车子出了乡政府大院,潘宝山看到一辆黑色帕萨特停在不远处,忙让司机慢点。他看了下车牌号,应该是刘海燕带过来的。

    “好了,可以快点。”潘宝山坐正了身子。

    司机本来就开得不慢,这会得了指示,更是跑得张牙舞爪,一阵黄烟疾驰而去。潘宝山也就是打了个盹的时间,就已抵达大陡岭村。

    王三奎老早就率众在村口迎接了,一见潘宝山来到,呼呼啦啦十几口子一下围了上去,冲着车窗大喊,“潘乡长好!”

    潘宝山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看这架势被吓了一跳,稍稍稳了下神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潘乡长,你风尘仆仆,轻、轻车简从,来我们大陡岭村指导工作,辛苦了辛苦了!”王三奎咧着嘴很生硬地背着台词。

    潘宝山一听真是哭笑不得,推开车门下来后说:“不好意思,说三点来到,迟了些。”

    “没事没事,我知道你忙,也就没敢打电话问,我还以为你又来不成了呢!”王三奎说着,朝车里看看,“潘乡长,还真是轻车简从啊,就你一个人?”

    “人多有什么用,干事的还是一个,有时多了还影响效率呢。”潘宝山说。

    王三奎听了马上转身,指着众人大声说:“这个,蒋助理留下来就行,其余的都回家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抱女人睡觉也成。”

    人群呼啦一下散了,潘宝山笑了笑,小声问王三奎,“王书记,开头那句话是谁教你说的?”

    王三奎不好意思地笑笑,指指蒋助理,“是她。”

    蒋助理叫蒋春雨,一个小巧玲珑的姑娘,是大学生村官,去年专科毕业,比潘宝山小一岁。

    “王书记,以后就实实在在说话多少,别再拽什么洋气的话了,再说那些话都是说国家领导人的。”潘宝山悄悄看了眼蒋春雨,继续对王三奎说,“蒋助理乖巧可爱,看上去不像个大人的样子,能干事?”

    “干哪方面的事?”王三奎听得很认真,回答得也很严肃。

    “什么哪方面,工作呗。”

    “哦,工作啊,行,很行!”王三奎摸摸头,“我以为潘乡长……”

    “你说你脑袋也不小,可装的东西不对头啊。”潘宝山手指一点,“人家还小,你可得悠着点,别乱来。”

    “那肯定不会。”王三奎很果断地摇摇头,“是我朋友的亲戚家的,咋能乱来。”

    “好,不说那些,赶紧带我看看你们村的地况。”潘宝山说完拉开车门要上车。

    “潘乡长,副驾驶的位子还是让我来坐吧,好指路。”王三奎对蒋春雨一摆头,“蒋助理,你赔潘乡长坐后面。”

    蒋春雨忙上前拉后车门,潘宝山也不客气,钻了进去。

    “潘乡长,王书记给你泡了杯茶,新杯子,就放车上用吧,挺方便的。”蒋春雨随后上来,拉开包包拿出个茶杯。

    潘宝山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再一看,好家伙,是双层水晶的,好像之前去县委书记熊顺昆办公室的时候,在他办公桌上看到这么一个。

    送个茶杯小礼品,用这种方式,自然亲和。潘宝山看了看蒋春雨,她也正面带微笑望着他,轻轻点了下头,算是正式打个招呼。

    好一个精明的丫头。

    潘宝山陡然对蒋春雨生出一番好感,让他有点心乱,毕竟这会酒劲还在,容易兴奋。

    “潘乡长,看,前面路左边那片领地,都是村里的,老大一片呢!”王三奎是个粗人,没在意潘宝山和蒋春雨之间的细微交触,他只想着如何把村里成片的田地只给潘宝山看。

    被王三奎一说,潘宝山立刻收了神,把蒋春雨放到一边,一门心思察看起地况来,“前面停车,下去看看。”

    车子滑行几十米后停下,潘宝山下来后爬上斜坡,站在高处向四下里看。这里属于丘陵岗地,地势开阔,但地形起伏比较厉害,而且沟壑纵横多变,土壤多是沙土。

    “王书记,你们村这片沙壤地可不咋地,明显是‘三跑地’嘛,跑水、跑肥、跑有机质养料。”潘宝山背着手,确实像个专家领导。

    王三奎顿时感慨不已,“谁说不是呢,就这庄稼地,种小麦年景不好的时候,一亩地连五十斤粮食都收不到,本钱都捞不回来呢!所以这些年村民就只种些耐旱的花生、红薯啥的,一亩地一年也就能收入两百多块。头些日子你开会说要种地膜春花生,我已经说了,到时这里全用地膜种花生!”

    “等等,照这么个情况看,这里中花生也不合适。”潘宝山表情凝重,“传统作物不一定处处合适,要改改坐地刨活,靠天吃饭的局面。”

    “潘乡长,你的意思是要换品种?”

    “对,种经济作物。”潘宝山挥手一指,“这么大片土地,适合搞金银花种植。”

    “金银花?”王三奎不懂是个什么东西。

    “是一种中草药,抗干旱、耐贫瘠,而且经济效益绝对让人眼红。”潘宝山言语间充满信心。

    第四十一章三鞭汤

    王三奎见潘宝山这么快就给村里理出了路子,当下乐得甩脑袋瓜子,“好,好啊潘乡长,找这么说,咱大陡岭村马上就能扬眉吐气了?”

    潘宝山明白王三奎这个癫疯劲,无非是想让村里经济有起色,一来他这个当书记的脸上有光,二来手还能伸长些,多捞点好处。现在村里穷滴滴的,根本就没什么油水。

    “关键是看你推行得怎么样,如果按照我的意思彻底办下去,那自然是没问题。”潘宝山说得不以为然,似乎是手拿把稳的小事,让王三奎很是叹服他的确是有能耐,甚至觉得夹林乡自建乡以来就没出过这么个杰出的领导,多大的发展大计,就这么轻描淡写搞定!

    “潘乡长,计划措施推行肯定是能保证的,整个夹林乡没有哪个村子能赶上我大陡岭村能完成指令任务的!”王三奎习惯性地咣咣拍起了胸脯,“不是吹牛比,就我在喇叭里一声吆喝,谁家敢耍落后?”

    “是不是谁不积极,你就去上房揭瓦?”潘宝山问。

    “那还是轻的,要是不听嚷嚷,连他女人的衣服一起揭!”

    “王书记,你那作风现在不可以了,碰上跟你较真的,你最后要吃不了兜着走。”潘宝山认真地对王三奎说,“你听我的没错,以后治理村子不靠别的,靠的是实力。什么实力?钱!”

    “钱?”

    “不错,钱。你要是能带领老百姓挣上钱了,村民会把你当菩萨供。”潘宝山道,“现在村里听你话,那是怕你,把你当凶神恶煞,哪天你要是不当村支书了,或者说老了没这么有力气能打人了,可能会被老百姓踹倒,都对你吐痰撒尿,你有什么办法?而如果你转变一下观念,不做恶凶煞,去当送财送福的善菩萨,你想想那是个什么情况?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你王三奎变成痴瓜子,老百姓一样对你好着呢!”

    王三奎听了直咂嘴,“潘乡长你说的是,现在就是个机会,金银花种植的事我一定搞好。”

    “嗯,回去我就弄个详备的计划,到时还是让农经站老王站长跟你联系。”潘宝山说完便到车上,拿了茶杯下来猛灌两口,回头对王三奎说,“酒喝多了不好受,王书记,我这就回了,等具体操作的时候再过来看看。”

    “嗳,潘乡长,你可不能走啊。”王三奎着急起来,“怎么也得留下来吃点嘛,你还没来过大陡岭村呢,这是第一次,不吃点饭我哪能过意得去?”

    “你不就是要我留下来喝几杯嘛。”潘宝山摆摆手,“王书记,跟你不说假话,从昨晚到今天中午,酒劲就没断过,现在是一滴酒也咽不下去。”

    “不喝不行嘛,就吃点饭。”玩三奎笃笃着脸笑起来,“潘乡长你到那么近的斜沟村都能留下来,现在来这么远的大陡岭村却要赶回去,你这是看不起我们村呢,还是为别的?”

    “咿,王书记,你怎么也对我用激将法了?”潘宝山呵呵一笑,举起手里的茶杯,“我也不是个客套人,你看这茶杯,我就什么都没说,留下了。可今晚这酒,真是喝不下去,所以咱们把机会留到下次好不好?”

    “潘乡长,下次有下次的酒。”蒋春雨开口说话,嫩滴滴的声音很好听,“王书记为这事可没少费心思,你要是不留下来,估计他一整晚都睡不着。”

    “是啊潘乡长,我还请了李所长呢。”王三奎跟着说,“下午刚打过电话给他,说晚上请你,他一听立马就答应了,说有你在他肯定过来。你看,要是拍拍屁股走人,我还没法向李所长交待呢。”

    “王书记,其实有些话我没往深里说。”潘宝山为难起来,“我这可是第一次下你们村,留下来整个酒场像什么话,村民都看在眼里,不是要说我是吃喝乡长嘛。”

    “谁敢!谁敢说我就……”王三奎捋捋袖子刚要发狠,看见潘宝山皱起了眉头,立刻又软了下来,“我就跟他们好好说说真实情况,他们能理解的。”

    “唉,王书记这就对了,任何时候你得想着,金刚怒目,不如菩萨低眉。”潘宝山温和地笑着说,“耍横撒野有时是可以提振士气壮声威,但那是极少数,多了话就是档次问题了。”

    “潘乡长你说得都对,但无论如何你得答应留下来。”王三奎不死心。

    “王书记你就别再坚持了,李所长那边我跟他打招呼,帮你开脱不行嘛。”潘宝山这下认为事情可以搞定,能安安稳稳地回去休息下。

    蒋春雨一直在旁边听着,她潘宝山真的是佩服起来,原本就听说乡里提了个年轻帅气的副乡长,而且抓工作也确实有一套,今天见了果然不假,没怎么地就能理出个可行的发展思路。而且,说起话来要雅有雅要俗有俗,拿捏也到位恰当,果真是里里外外好了个透。

    当下,蒋春雨心头萌动,看潘宝山的眼神也变了样,这年头奔着幸福女追男真是太平常了,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还不能冒昧表示。不过再想想,有了女朋友又如何,什么都在于争取嘛。

    蒋春雨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王三奎一看,以为蒋春雨有话说,“蒋助理,你看潘乡长死活要回去,你有没有话说,咋也得想个法子他留下来!”

    “潘乡长留下来主要是怕村民说嫌话,要我说,那咱们把酒场移到乡里去不就行了么。”蒋春雨猛地被王三奎一问还有点懵,但瞬间就反应了过来,提出这么个主意。

    王三奎听了直拍大腿,“嗨呀,我咋就脑子不转弯呢,是啊,咱们到乡里不就成了嘛,待会送潘乡长回去还方便!”

    潘宝山暗暗叫苦,有心责备蒋春雨几句,但看到她忽闪的眼睛时身子一酥,那目光太有味道了,有点火辣,还有温润。这丫头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潘宝山悄悄倒吸一口气,心砰砰乱跳起来。

    “潘乡长,咱就去乡里,你看这样行吧?”王三奎盯着问。

    “,这个蒋助理可真是……精明。”潘宝山再看看蒋春雨,她的眼神传递的信息很丰富。

    “好,那就这么定了!”王三奎很高兴,“蒋助理,到底是有知识,就是不一样!你看我说破了嘴皮子也没用,抓不着重点啊。”

    “王书记你说得也不是,依我看,是潘乡长体谅我,不好意思拒绝一个小妹妹。”蒋春雨一眼春水,望着潘宝山。

    潘宝山陡然觉得,蒋春雨这丫头除了精明,还深谙世故,社会经验好像也很丰富,与年龄有点不符。不过再想想也正常,怎么说也是名大学生,现在的大学生哪方面不行?都行!

    “蒋助理,去告诉辅导员,菜不要下锅,等会带到乡里去,( 官路逍遥 http://www.xlawen.org/kan/21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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