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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部分阅读

    会搞笑的朋友,可惜他们都不在这里,你若是能有机会同他们接触,一定会长生不老。”

    “同你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向秋玲又往杨浩怀里靠了靠,用心地倾听着他胸膛里的心跳声……

    杨浩触摸着向秋玲柔软娇润的身躯,忽然生起一股莫名的冲动,然而这股冲动很快被他脑子里的一个声音给喝醒了:“杨浩,你真是见异思迁呀,你忘了虹虹了么?我看你是要做陈士美!”他轻叹一声,虽然还是将向秋玲抱在怀里,但已经心无杂念,只是出于人道和友谊以及稍微的一点点情窦——两个孤男寡女在一起,心中一点点波澜都不起那是不可能的,这世上没有圣人,有的人不过是自制力稍强一点而已。

    “你是怎么同那个黑夜族的祭师结婚的?”杨浩尽量用说话来岔开自己心中的那份胡思乱想,同时对于向秋玲和那个异形结婚,他也确实很好奇。

    “我跟你说过,有的黑夜族的智力很高,虽然它们外形丑陋,但它们却具有‘人’的一切行为特征,你必须把它们当成‘人’来对待。这个黑夜族的祭师叫‘胡索’……”

    “胡说?”杨浩一楞。

    “不跟你开玩笑……叫‘胡索’,古月胡,索取的索!自从段贵生盗得‘女娲的眼泪’后,黑夜族就通过由‘女娲的眼泪’打开的时空输送通道源源不断地来到了我们的世界,黑夜族的祭师胡索也在其中。我和我姐姐试图阻止它们,但却没有成功;我跟你说过,‘女娲的眼泪’一共有两颗,单有一颗的话能量不足以长久维持打开通道,必须要有两颗才能保持通道的畅通。你知道段贵生的那颗‘女娲的眼泪’是被谁买去的吗?”

    “谁?”

    “黑夜族的王子‘齐时得耶干’!他的能力非常强大,已经完全融合到了人类社会中,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有他,才能一出手就是四亿美元,买下了段贵生的‘女娲的眼泪’!”

    杨浩惊得瞠目结舌:“王子?”惊愕过后,他随即点点头,“不错,没有王者的气概,谁能一掷千金?”

    “但是段贵生还留了一手,将另一颗‘女娲的眼泪’藏了起来,于是就有了我前面跟你说的那些事,我姐姐下嫁给了段贵生,目的是能够先于黑夜族的齐时得耶干王子得到‘女娲的眼泪’,阻止黑夜族的阴谋,只要两颗‘女娲的眼泪’不能合璧,时空通道随着能量的递减终会关闭,黑夜族将无法再来到我们的世界!也算苍天有眼,我姐姐终于得到了另外一颗‘女娲的眼泪’,然而不幸的是,我姐姐却被黑夜族的狼血长老吸去了灵魂——算了,我不想刺激你这个‘无神论者’,就换一个名词吧,这个‘灵魂’其实也就是人的意识,或者叫做‘人体生物场’,人一旦失去了这个‘场’,也就失去了生命……”

    杨浩静静地倾听着,没有出言反驳。其实向秋玲口中所说的“人体生物场”,他也是有所耳闻的,他也曾经看过某种科普资料,知道有科学家推测,人的身体里可能存在有一个生命磁场,这个生命磁场与生俱来,伴随人的喜怒哀乐、生老病死,直到这个人的身体完全消失。还有更玄乎的说法是,人死后,人的尸体腐烂后,这个生命磁场还是存在的,它记录着这个人生前的信息,有时候通过声音或者图像的形式释放出来,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鬼魂”或者“灵魂”!然而要想证明“鬼魂”的真实存在,恐怕还需要很多代人坚持不懈的努力……

    向秋玲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它们把我姐姐的意识捕捉了去,企图从中找到蛛丝马迹——它们这一招是很毒辣的,因为人的意识里储存了大量的信息,会记录下人生前做过的事情、到过的地方、见过的人……为了不让它们的阴谋得逞,我利用异能术找到了它们,想夺回我姐姐的意识,没想到功败垂成,落入了狼血长老的手中,就在我快要没命时,黑夜族的祭师胡索救了我,并把我转移到一个用结界结成的隐蔽的地方。我一开始并不明白这丑陋的怪物为什么要救我,后来才明白,它竟然爱上了我……”

    “它爱上了你?”杨浩的心猛地一震!

    “是的,它爱上了我……”向秋玲的脸上有一丝愧色——幸好这是在黑暗中,杨浩并不能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杨浩的声音有点发涩道:“于是你嫁给了它,嫁给了那个怪物……”

    “我是‘嫁’给了它,但却不是地球上的方式……”

    “不是地球上的方式?”杨浩惊奇得呼吸都差点停顿。

    “是的,它只要我取一些……那个……那个东西给它……”

    “什么东西?”

    “那个东西……”向秋玲说这话时,原本冰凉的皮肤竟微微发烫起来,看来是由于害羞而使得体温都升高了,她的脸颊也一定通红通红……

    杨浩本是青春处男,哪里懂得她在说什么?如果他懂得,上次也不会傻憨憨地当着大伙的面去问龙芸例假来临的日期。

    向秋玲忍住害羞继续说道:“它是要那个东西去培育‘黑夜族’的魔种,我自然不会如它的意,每次都要等那个东西失效后才送给它……”

    原来,那“黑夜族”的祭师虽然要向秋玲“嫁”给了他,却没有和她同房、肌肤相挨,甚至行房事,只是要向秋玲将每次排出的卵子送给它,它再拿去放入特殊的培育皿中进行受精,以图培育出魔种,而向秋玲则总是等到卵子失去受孕能力后才送给它——因此向秋玲实际上并没有和那怪物同房,仍然保持了Chu女之身。

    杨浩虽是处男,但对男女之事也是若有所闻,知道男女必须要睡到一起才算是洞房花烛,象向秋玲和那“黑夜族”的祭师之间那又算什么结婚嫁娶?

    他松了一口气,搔了搔榆木疙瘩脑袋道:“原来你是这样‘嫁’给了它呀,可叹那怪物还理直气壮地自称你是它的‘妻子’,它是你的‘丈夫’,真是好笑!”

    “一点也不好笑——你不知道和那怪物呆在一起有多恶心、有多难受?”向秋玲嗔道。

    “它一直都躲在棺材里吗?”杨浩在脑海里仔细回忆着那怪物的形象。

    “是的,它只能躲在棺材里,棺材里面则是一个真空结界。它如果暴露在棺材外面,必然承受不住大气压力而发生变形,就如你看到的那样,它的身体鼓胀得象气球一样,最终会破裂掉!”

    “这个怪物倒也有趣,也想象地球人一样享受男欢女爱……对了,它既然救了你,你不肯嫁给它也就算了,为什么又要打死它?”

    “它救了我也并不是出于什么好心!”

    “哦?那又是为什么?”

    第七卷恐怖之城…1第一百三十五章意乱情真-3

    “它救了我也并不是出于什么好心!”

    “哦?那又是为什么?”

    “因为它想培育出一种能够适应地球生活的特殊品种,好来对付地球上的生灵!”

    “黑夜族如此邪恶,确实也不应该让它们得逞,但是它总归是你的‘丈夫’,你把它打死了是不是有点不近情理?”杨浩还想继续调侃向秋玲一下。

    “你不要再说它是我的‘丈夫’了好不好?”向秋玲见杨浩一再开她的玩笑,不由有点发急道。

    杨浩爽朗地笑道:“好,不说了。”安静了一会儿后,他很快又提起了一件事:“你和那个怪物之间有什么约定?还有,你吃了那怪物的‘脑子’又是为什么?你还说你吃那个东西是为了治病?还有,那个怪物为什么说‘女娲的眼泪’在你身上?”

    “你问了我多少个问题?”向秋玲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怨。

    “不多,只有四个,我想问的可远不止这些哦……”

    “好吧,看你那么好奇,我就跟你说了吧……我和胡索约定的是,我助它培育成功魔种,它帮我拿回我姐姐的意识。我当然不会助它成功,而姐姐的意识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意义,只因人死不能复生,拿回意识又有什么用?因此这个约定只是胡索的一厢情愿而已……”

    “那你吃那个‘魔丘’又是什么意思?”

    “为了给我姐姐报仇,我曾和那狼血长老苦斗了一场,损耗了不少内气,而这胡索脑中的‘魔丘’却能够补充我损耗的内气……我知道无论怎么跟你解释都是没用,我只希望你不要把我看成怪物就行了。”向秋玲不安地一笑道。

    “看来我的确不懂……这个世界有太多的奥妙,自然不是我这颗花岗岩脑袋能装得下的。”黑暗中,杨浩嚅嚅吁了一口气。

    “我不许你再说自己是‘花岗岩脑袋’、‘榆木疙瘩脑袋’了,哪有自己老是咒自己笨的?”

    “你说得也是,可是我真的很笨呀。”

    “你不笨,一点也不笨。”

    “我笨。”

    “你不笨。”

    “我……”杨浩还要再说,忽然觉得嘴唇上被一个柔软香甜、又带点粘湿的东西堵住了。他吓了一跳立刻就明白了过来,那是向秋玲的嘴唇对上了他的嘴巴——他抗拒不脱,只得接受了她的这一吻,心想她还了自己一百个吻后也就不会再纠缠着自己了。

    向秋玲见他半点激|情也没有,知道他心里想着的是另外的女孩子,心里虽然有一丝怆惋,却也不是特别难过,因为她知道自己和他不是一路人,自己现在能和他有片刻的欢娱已经是心满意足了。但她仍有点不甘心地问道:“那个‘虹虹’,她很漂亮吗?”

    “那个‘虹虹’?”杨浩吃了一惊,故意装糊涂道。

    “别骗我了,你在汽艇里摔昏过去后,曾经迷迷糊糊地说胡话,喊着一个女孩子的名字,你喊的就是‘虹虹’。”

    杨浩脸皮一红道:“哦,那是我‘马子’。”

    “什么马子?”向秋玲对现代流行语显然有点不太习惯。

    “就是女朋友。”杨浩老老实实回答道。

    向秋玲的脸也红了起来,不由自主离杨浩的怀抱远了一点,呐呐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已经有了女朋友了,那我现在是不能太和你亲近了,要不然被你马子看到,那可不好……”

    “你的身子这么凉,还是让我给你暖和暖和吧……你放心,虹虹就算看见了,我也会跟她解释的……”

    向秋玲心下释然,却又故意问道:“那,我和你的虹虹,谁更漂亮?”说着,她的手指又逸出了光芒,意思是要让杨浩看个清楚。

    周虹二十岁,向秋玲也是二十岁,两个人从年纪上看不出有什么分别,两个人的身材也差不多,都修长高挑,肥瘦也都恰到好处。但两个人的肤色却有差异,周虹因常年在校读书,皮肤白皙,光泽水嫩、白里透红,身上充分透着一种现代都市美女的气质。这位向秋玲的皮肤稍显粗糙,这可能是离开学校较早,常年跟着她父亲在外学习巫法所致;另外,她的肤色又显得过于苍白了一点,没有那种白里透红的感觉,整个人的气质则带着一种古典的韵味,饶是如此,仍难掩其光华俏丽,同周虹实在有不分伯仲的感觉……

    杨浩仔细端详了向秋玲两眼,微笑道:“这个不好比较,我只能说你们两个是双峰并峙、各有千秋……”

    “油嘴滑舌……如果让你选择,那你是愿意和她在一起,还是和我在一起?”向秋玲对杨浩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显然不满意,同时又抛出了另一个难题。

    “我和虹虹多次出生入死,早已心心相印、患难与共,如果让我选择,我不会再选择别人。”杨浩的脸色渐渐转为严肃。

    “那我呢?我不一样和你出生入死、患难与共吗?”

    “我会把你当成我的好朋友……”

    “不稀罕。”向秋玲失望地将头扭到了一边。

    “呼哧呼哧”那头牛仍在喘气,嘴巴里也在吧嗒吧嗒嚼个不停。

    杨浩感觉有点尴尬,然而又不知道该怎么跟向秋玲解释,一时间闭上了嘴。他不想再在男女关系的问题上纠缠下去,然而一时又找不到别的话题,该了解的情况他也都了解得差不多了,原先的许多疑团现在都已经解开,虽然他脑子里仍然还存有疑惑,但他一时竟然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了。

    “我累了,不要再和我说话,让我休息片刻好吗?”向秋玲的语气又转成了温柔,显然她已经感觉到了杨浩因为受到她的抢白而产生的尴尬。其实她也明白是自己不对在先,人家已经有了女朋友了,自己还胡搅蛮缠,倒显得自己轻浮。她是一个很自尊的女子,平常从不轻易向人敞开心扉,也绝不会去主动向人表达爱意,因此她的性格实际上是有点孤僻、乖唳,对世界上的男生基本上都不放在眼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打第一次见到杨浩起,这个男孩就拔动了她的心弦,令她不能自已,在他面前,她甚至有点放浪形骸、故作轻佻,只为能博得这个男孩的一悦……

    当杨浩摔下深渊时,她完全可以一走了之,但她却毅然决然地一跳而下,抱定了至死也要和他相守在一起的决心!

    这时,两个人的身体仍然陷在淤泥里,虽然厚积的淤泥减缓了两人下坠的重量,没有让两人受伤,但是那股震动力仍然让两人的五脏六腑都震荡得不轻,两人都象瘫了一样,一时半会根本就爬不起来。

    “咕、咕”不知哪里忽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叫声。

    向秋玲吓了一跳道:“什么叫?”杨浩拍着自己的肚皮有气无力道:“是我的肚子在叫。”原来,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他粒米未进,肚皮早就饿得空瘪如一个漏了气的篮球,这时候开始造反了。向秋玲听杨浩一说,也觉得自己有点饿了,然而两人现在身处绝地,到哪里去找东西吃呢?

    那头牛反刍食物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这声音将两个人都吸引了,杨浩的眼里忽然放出光芒道:“秋玲,咱们饿不死了!”

    向秋玲此时和他已经心意相通,知道了他在打牛的主意,不由露出微笑道:“不错,这可够咱们吃好多天的了。”

    杨浩转头四处察看,想寻找那把不知摔到了哪里去的大刀。向秋玲将那把十二点九毫米的大口径手枪递给他道:“用这个。”

    杨浩接过枪,见枪里还有两三发子弹,心想打死牛是绰绰有余了,便持枪瞄准了牛的头颅,打算打它一个脑袋开花……

    然而他想了想,却又将枪放下了。

    向秋玲奇怪道:“怎么了?”

    杨浩望着她道:“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却说唐金花见周虹发出一声惊呼,忙诧异道:“虹虹,你怎么了?”周虹没有回答唐金花的问话,却是直勾勾地盯着那除下墨镜的男子道:“是他……”

    唐金花向那人脸上仔细地一认后,也是大吃一惊,眉头蹙成了一团……

    原来那除下墨镜的男子竟然是上次在九号矿井里打过交道的齐石!!!

    对于齐石,周虹和他面对面地较量过,还差点一脚踢爆了他的下体,因此对他的印象是记忆犹深;唐金花对齐石的印象虽然不是很深刻,但她的记忆力却也是不错的,只要被相过一面的人她基本上都能回忆起来。因此当周虹惊呼之后,唐金花也立刻回忆起了这个人……

    这人既是齐石,那他身边的人也应当是安德烈和鲍了。

    唐金花弄不明白的是,齐石一伙怎么会来到这里?

    她知道这齐石的来头不小,上次被擒获之后,轻描淡写地被“驱逐”出境,实际上也等于是放虎归山。那么他这次到中国来又有什么目的?难道他也是为了那“女娲的眼泪”而来?

    衡其、农民、老神等人见唐金花的神色严峻,忙悄声打听是怎么回事,唐金花便把她的发现和推测说了一遍。

    衡其气愤道:“这狗日的敢来捣乱,我老周一枪崩了他!”

    “崩了他?人家说不定现在正打着‘国际友人’的幌子,以堂而皇之的名义来观光旅游呢,你拿不住人家的把柄,怎么去‘崩’人家?”唐军哂了一声道。

    农民也苦笑道:“是啊,他们上次的罪行那么严重,我们都只能客客气气地以‘驱逐’的名义礼送人家出境,现在人家没犯什么事,你怎么去崩人家?”

    老神则两眼一闭,神秘兮兮道:“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存……”

    众人埋怨道:“老神,你又来装神弄鬼了!”

    唐金花却点头道:“咱们现在只有静观其变,看他们想捣什么鬼?”

    衡其搔着花岗岩脑袋道:“既然不能崩了他,但也绝不能让他们跟在我们后面,应该想个办法甩掉他们!”

    这一群人中说到聪明才智,唐金花无疑当属第一。她想了想,对舒文道:“这附近还有什么岔道吗?”

    舒文不明白唐金花的意思,疑惑道:“岔道是有,不过走起来都比较麻烦……”

    唐金花低声道:“我们要把这些‘尾巴’甩开,绝不能把他们引到罗峰山主峰西北方的台地,所以我们要走岔道……”

    经唐金花这样一说,舒文算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提出了一个更好的建议道:“仅仅走岔道还是不够,如果他们始终跟在我们身后怎么办?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众人齐问道:“什么办法?”

    第七卷恐怖之城…1第一百三十六章一波两折

    众人齐问道:“什么办法?”

    舒文指着地图道:“你们看,从这里往前四、五里,左边是去罗峰山西北角台地,而右边,则是一座山谷,名叫‘迷魂堂’,又叫‘死亡谷’——你们可别小看这座山谷,这是一座自然天成的迷宫,不仅终年大雾弥漫,难辨路径,而且里面有八八六十四座山峰,座座相似,道路纵横交错,极易混淆,同时还蕴含有八卦阵的某种原理,人要是误闯进去了,若没有向导引路,不转上个十天半月根本就别想出来!”

    “不错,就把他们引到迷魂堂去!”众人高兴道。

    衡其却质疑道:“万一要是把咱们也陷在里面了呢?”

    谢可白了他一眼道:“真是个白痴,咱们有向导呀,怕什么?”衡其拍拍榆木疙瘩脑袋转忧为喜道:“不错、不错!”

    舒文便率领众人向迷魂堂走去——拐过几座山脚,远远可以望见云雾缭绕中矗立着一座山峰,舒文遥指山峰道:“那就是罗峰山,也就是咱们的目的地,不过由于海拔和水汽的原因,此山大半年都隐藏在深厚的浓雾之中,很难见到它的真面目,咱们如果走到迷魂堂中,要想寻辨此山更是难上加难,呆会儿大家一定要跟紧了我,千万不要走散了!”

    众人听舒文说得如此郑重,不敢怠慢,都一步不离地紧跟在舒文的屁股后面。

    走了四、五里后,山势渐渐升高,众人已经深入到了云雾之中,不但罗峰山早已望不见了,就连周围的山峰都难以看得清楚,只觉得左边是雾、右边也是雾,众人只能一个接一个扯着衣角前进。

    大头初次见到这样的山和这样的雾,兴奋不已道:“我们是不是来到仙境了?”

    衡其则问道:“舒兄,迷魂堂还有多远?”

    “我们已经在迷魂堂中了!”舒文的声音从前面传来道。

    “大家小心了,雾重路滑,不要摔跤!”唐金花提醒众人道。

    每个人都不敢掉以轻心,尽量将步子踏稳了,免得滑倒。因为雾气其实就是水汽,凡是雾气弥漫过的地方,皆湿漉漉的,象下过小雨一样,因而山路也变得十分泥泞,稍不留神,就容易滑倒。

    又走了一程,殿后的唐军报告说,齐石一伙已经被甩掉了。

    农民高兴道:“好得很,现在我们可以放心去该去的地方了。”

    这时正是上午十点多钟,太阳光已经驱散了一部分雾气,四周的山峰如半遮半掩的仙女羞羞答答地露出了迷人的面容,真如人间仙境一般。众人都被眼前的美景给陶醉了,心情一愉悦,速度自然也有所加快,每个人都呼哧呼哧尽力往前赶。

    舒文站在一处十多米高的土坎上招呼众人道:“山高路险,大家小心了。”众人一个接一个地小心从舒文身边越过,赶到前面的开阔地带去。这时,黄跑跑忽然脚下一滑,赤溜坐上了土飞机——只见他如一只大笨狗般从坡上往下滑来,眼看就要坠到山崖下面去。舒文连忙赶上一步,拽住他的衣领,将他往里面一带,带到了安全的地方。

    没想到黄跑跑在惊慌失措之下,竟然做出一个往外推的动作——其实他也是出于本能,意图使自己的身体平稳地停住,不要撞在里面的崖壁上,因为舒文拽他时可是费了很大一股力的,他如果收不住势,撞在崖壁上必定会将脑袋撞起一个包。然而他这往外一推却坏了事,舒文因为是站在土坎边上,将他往里一带之后重心还没来得及调整过来,黄跑跑这一推恰好将他推了个趔趄,他唉呀一声便顺着山坡“叽哩咕碌”滚了下去,一直滚到坡底……

    “赶快救人!”唐金花大喝一声从山坡一跃而下,其余老神、农民、衡其、谢可等人也屁滚尿流地往山坡下扑去——之所以用一个“扑”字,因为那山坡的倾角已经快达到六十度,众人当然不可能昂首挺胸地走下去,至于跑下去那就更加不可能,因为你可能还没跑上两步就头重脚轻变成了往下滚的车轱辘。所以众人都是采取坐姿象坐滑梯一样滑下去,衡其更是头前脚后,象潜水者一样往下插去——所以用了一个“扑”字,来形容他们动作的刚猛。

    众人到得坡底,只见舒文滚了一身的草根烂泥,额头上鲜血直流,牙关紧咬,双目紧闭,不知是死是活……

    谢可沮丧道:“完了,舒兄摔死了!”

    唐金花探了探舒文的脉搏和呼吸道:“还没死,只是昏过去了。”又给他检查了一下额头上的伤口,发现只是蹭去了一层头皮,并无大碍。于是拿出一块纱布给他包扎了,然而又掐他的人中——人中,民间也称救命|穴,就是鼻子下面的唇沟正中间,是一个重要的急救|穴位。当人中风、中暑、中毒、跌仆、过敏以及手术麻醉过程中出现昏迷、呼吸停止、血压下降、休克时,医者用食、中两指端置于拇指面,以增强拇指的指力,用拇指端按于唇沟的中上处顶推,行强刺激,就能使昏迷中的人很快苏醒过来。

    然而无论她怎么掐,舒文却仍然昏迷不醒。

    一向沉着冷静的唐金花不由大惑不解,不知道为什么给他掐人中却掐不醒?

    农民道:“我看八成是摔坏了脑子!”

    “嗯哪,是脑震荡。”大头也摇晃着大头道。

    谢可叹气道:“这位舒兄也真不禁摔,少不得要抬着他走了。”

    “抬着他走倒是小事,他是咱们的向导,现在他昏过去了,谁来给咱们带路?”老神哂道。

    众人一听都楞住了,的确,除了舒文,要想从这迷宫般的迷魂堂中走出去还真是一件天大的难事。唐金花见雾气越来越少,四面的山峰都已可看得清清楚楚,她又怕在这里耽搁得太久,齐石一伙会追上来,忙焦急道:“衡其、老神,你们赶快做一副担架,抬着舒同学走。”

    众人便砍来树枝,绑上树藤,做了一副担架,将舒文抬了起来,然后继续向前赶去。

    又拐过两座山峰,只觉得岔道越来越多,不知道该向哪里走了。

    唐金花觉得这样冒险乱闯始终不是办法,因此让大家坐在路旁休息,等待舒文醒来。

    忽然李诗茵和高伟珍两个女孩子起着哭腔从后面赶上来道:“唐老师,不好了,虹虹不见了!”

    唐金花大吃一惊道:“出什么事了,虹虹怎么不见了?”

    原来,刚才李诗茵、高伟珍和周虹三个人叽叽呱呱谈得投机,不知不觉便落到了队列后面——本来后面还有唐军押尾,但三个女孩子调皮,不想让他听到她们的闺中密语,因此硬将他撵到前面去了,唐军见她们离大队人马也不是太远,因而嘱咐她们走快点,不可太落后了,便走到前面去帮老神和衡其援手抬担架。

    三个女孩子说笑了一阵,周虹忽然内急,便在钻进了路边的树林里,恰在此时从山谷里又涌来了一股雾气,一下将周虹和李、高二人给隔断开了。李、高二人只顾聊天,并未发觉周虹没有跟上来。等到她们想回过身和周虹说话时,却发现周虹不见了。两个人大吃一惊,又不敢大声呼喊,只得顺着原路去找,然而哪里找得到?二人吓慌了,只得前来知会唐金花。

    唐金花连忙带了几个人往回寻找,一直找到周虹解手的小树林边,只觉得到处弥漫着雾气,周虹却无影无踪……

    周虹上哪去了呢?原来她小解完后立刻向前去追赶李诗茵、高伟珍二人。前面说过,这里行不多远便是一座山峰,每座山峰的距离都很近,每座山峰之间都是一个路口,周虹赶得心急,竟然跑过了唐金花她们休憩的那座山谷,走到前面去了,而且一连往前赶了三座山谷,离唐金花她们已经隔了好远的一段距离。

    周虹见找不到唐金花她们,自知已经迷了路,但她的心并不慌,也没有大声地喊叫,怕被齐石一伙听去。她隐隐有一种预感,可能还会跟齐石碰面。她只是循着刚才的来路往回走着。由于山谷里雾气太浓,岔道又多,她怎么转也转不出去了。

    就在这时,她的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她惊喜地回过头道:“唐老师……”

    然而她一开口,声音便僵在了口中……

    原来真是冤家路窄,出现在她身后的刚好是她最不想见到的齐石。

    齐石却不失风度地冲她微微一笑道:“你好,我们又见面了,你在找你的同伴吗?”

    周虹冷冷地给了他一个白眼,转过身想往回走。

    然而安德烈、鲍和一个她以前没有见过的中国人从三个方向围了过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阴森森的狞笑。

    周虹并不慌张,只是冷冷地盯着这些人道:“你们想干什么?”

    齐石的脸上仍然挂着谦和的微笑,仿佛在女士面前他是一个很讲“绅士风度”的人,他一米八零的个头本来就显得英俊帅气,再配上他这迷人的微笑,任何少女也抵挡不住。

    然而周虹心中除了杨浩外又岂会再容得下别人?当下冷冷喝道:“让开!”

    “小美人你给我过来!”齐石臂长力大,只见他眼中精光突现,兀地伸手捉住了周虹的双肩,接着往自己怀里一带,周虹身不由已,被他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放开我,你这个流氓!”周虹拼命地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怀抱。然而哪里挣扎得脱?

    “亲爱的,别反抗了,我喜欢顺从听话的女孩。”齐石的脸上仍然带着迷离的微笑,两只手却越箍越紧,直箍得周虹喘不过气来。这时旁边那三个人也都带着色迷迷的微笑,仿佛在欣赏一只被狼逮住的羊羔。

    周虹忽然停止了挣扎,只是在呼呼地喘气。

    齐石见她停止了挣扎,手上的动作便也轻了一些,不象刚才箍得那么紧了——人都是这样,你越要挣扎反抗,他越要对你施以高压束缚,你若示弱一分,那么他的压力自然也就要减去一分,因为所有的人都只喜欢别人顺从自己的意愿,这就叫做吃软不吃硬,对于被束缚者来说,也有一种说法叫“好汉不吃眼前亏”,在吃软不吃硬的人面前,先装一下孙子,再瞅机会反击。

    周虹明知对方不会放开自己,但自己突然停止挣扎,对方本能地也就会缓和一下手劲。哪怕对方缓和的力度是微不足道,但这也已经足够了。

    说时迟那时快,趁着齐石手上的力气减小之机,周虹突然用力一头撞向他的胸脯,齐石没有提防,向后倒退了一步,右脚踩在了一块松动了的岩石上,整个身子顿时往后倾倒——由于他身后便是悬崖,而刚才大雾弥漫,他竟然没有看到自己是站在悬崖边上,结果叫周虹一撞,顿时便被撞出了路面,直往悬崖下坠去。然而他的手仍然紧扣着周虹的腰,周虹也不幸被他带了下去,两个人的身躯眨眼间便消失在了浓浓的白雾中!

    这一下突起变故令安德烈、鲍和那个中国人也措手不及。安德烈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用结结巴巴的中文问道:“王先生,怎么办?齐石先生会不会有事?”

    王先生白了这老外一眼,心道:“这么高摔下去能没事吗?”

    鲍见王先生不说话,立刻掏出一把刀子顶住了王先生的心口道:“你,下去找齐石先生!”

    这王先生吓得打了个冷颤,他知道这安德烈和鲍都是具有特工身手的人,若是把他们得罪了,那自己这条小命说不定就完了,虽然自己是地头蛇,他们有求于自己,但也不能过分在他们面前拿大,否则狗急了都要跳墙……

    他叹息一声,在心里恨骂齐石不知色字头上一把刀,在这荒山僻岭、山道险要之处玩妞,现在是偷鸡不着反蚀一把米——这悬崖既不知道有多高,也不知道下面是什么?是水潭还是硬地?如果是水潭,还能有一线生机,如果是硬地,那就只有死翘翘了。他抱着去捡骨头渣子的心态,带着两个老外循路下悬崖去……

    第七卷恐怖之城…1第一百三十七章心猿意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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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向秋玲见杨浩将抬起的枪口又放了下来,不由吃惊道:“怎么了?”杨浩吁了一口气道:“这头牛先不要杀——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这头牛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向秋玲听杨浩一说,也不由低下头思索起来。是啊,这幽深的地底为什么会出现一头古里古怪的牛?而且是真正的家畜——一头鼻子里穿着牛缰绳的大水牛,不是野牛之类。她抬头望了望他们掉下来的那个小洞,摇摇头道:“它不可能是从这上面掉下来的。”

    “不错,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杨浩目中放出了光芒,“它的身躯这么庞大,绝对不可能是从这上面掉下来的,这说明这底下一定另有通道。”

    杨浩说着,以手撑地,挣扎着站了起来,同时伸出手去拽向秋玲起来。

    向秋玲却疑惑道:“可是,咱们怎么解决吃的问题?”

    杨浩道:“这头牛不能杀——你看它全身湿漉漉的,一定是从哪里淌水或者游泳过来的,咱们现在体力衰竭,必须要借助畜力!”

    “可是……”

    “先忍一忍好吗?等找到了出口,还怕没有吃的吗?”

    向秋玲点点头道:“那,好吧。”

    杨浩扶着向秋玲一直走到那头大水牛旁边,杨浩看了看宽阔的牛背,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道:“你敢骑牛吗?”

    “骑牛?这可是我的老本行,不过有好多年没有骑过了。”杨浩原以为会从向秋玲嘴里听到否定的说法,没想到她竟然说骑牛是她的“老本行”,不由大为吃惊。

    向秋玲见杨浩脸色讶异,忙微笑道:“我是在农村长大的,小时候也做过放牛娃——我还会扶犁耕田呢。”向秋玲苍白的脸上飞上一团红晕。

    杨浩笑道:“真不简单呀。”

    “这有什么简单不简单的?我家没男孩,我父亲就把我和姐姐当男孩使。”

    杨浩点头道:“农村的女孩原本就比城里的女孩能干些——好了,我扶你上牛背。”杨浩说着,将向秋玲抱上了牛背。

    这时那牛本来是卧在地上,背上忽然爬上了一个人,顿时有些惊慌,四蹄一蹬便站了起来,撒腿想要奔逃——然而它鼻子上的牛缰绳已经被向秋玲牢牢牵住,向秋玲的嘴里同时发出“吁”声——这是山里常见的吆喝牛的口令声,这牛听到吁声,再加上鼻子被牵住,挣扎了两下便安静了下来。

    杨浩惊喜道:“你果然是行家!”

    向秋玲微微一笑道:“你也上来吧。”杨浩摇头道:“这头牛呆在这里的时间一定也不短,体能可能也消耗得很厉害,我还是不要加重它的负担了吧?”说着,牵过牛缰绳,慢慢前行。

    “牛有牛道、马有马路,咱们只要按照它的蹄印以及它拉的粪便走,就能找到出路。”向秋玲介绍道。

    杨浩道:“我知道,所有的动物它们都会走自己惯常走的道路。”他走了两步,忽然往旁边跑去。向秋玲诧异道:“你干嘛?”

    杨浩不答,却从土里拔起一样东西,很快又跑了回来,接着将那东西插入了衣领里——向秋玲瞥见了那东西反射的寒光,才知道是杨浩的大刀。他刚才掉下来时,大刀也摔了出去,插在了旁边数米远的泥地里。杨浩道:“这里凶险难测,必须要有一件武器防身。”

    向秋玲点头不语。

    杨浩便重新牵了牛,循着牛的足迹向前走去。在向秋玲手指逸出的能量流的照射下,依稀可以瞧见地上有很多牛蹄印,还有稀稀拉拉散落在地的牛屎。

    杨浩疑惑道:“牛屎应该是一泡一泡的,圆得象张烙饼,怎么这牛拉出来的屎是稀稀拉拉的呢?”

    “扑吃。”向秋玲掩嘴一笑,“亏你形容得出来,还象‘烙饼’?你是不是想要吃烙饼了,就形容牛屎也象烙饼?”

    “没有啊。”杨浩有点尴尬道。

    “告诉你,牛在走路的时候拉出来的屎就是这样子的。”向秋玲忍住笑道。

    杨浩点点头道:“看来我的见识不如你。”

    两个人聊着天,继续向前走去。

    “浩,你说咱们这两人一牛象什么?”

    “象什么?”

    “‘牛郎织女’。”向秋玲说完,脸上又飞上了一团红霞。

    “牛郎织女?”杨浩一楞,接着摇头道,“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么能和牛郎织女相比?何况我也不是牛郎,你也不是织女。”

    “为什么我们不可以是牛郎织女?”

    杨浩看了向秋玲一眼,心道:“你要是她,那还有点象,可惜……”

    向秋玲见杨浩不说话,隐约猜到了他的心事,轻叹一声道:“是的,我们不可能是‘牛郎织女’……”

    杨浩见她的情绪有点低落,忙安慰她道:“有些事情是勉强不来的,咱们现在能够成为好朋友这不是一件很好的事吗?”

    “你说得对……”向秋玲心里涌上一阵感伤,她知道自己是永远也不会走进他心里了。

    黑漆漆的洞|穴好象无边无际的宇宙星空,不知道哪里才是尽头。虽然道路漫长,不过总算没有再碰到怪物,杨浩询问原因,向秋玲解释说那些怪物都是胡索召来的,胡索被打灭了寄宿的肉身,灵力消失,那些怪物自然也都不见了。

    又走了一程,向秋玲见杨浩的脚底下不时打滑,知道他已经很疲劳了,忙对他说道:“你也上牛背来吧,这样走太辛苦了。”

    杨浩也想休息片刻,便听从向秋玲之言,爬上了牛背,坐在向秋玲身后。杨浩从来没有骑过牛,乍一骑上牛背,不由有些心慌。向秋玲温柔道:“别乱动——抱住我的腰。”杨浩无奈,只得用手轻轻扣住了她的腰。

    “哗、哗”前面忽然传来了水流的声音,两个人还没有回过神,那牛已经趟进了水里。“别慌,牛会游水。”向秋玲又提醒道。

    杨浩点点头。不过要说不慌那是假的,牛虽然会游水,可毕竟是身躯庞大的动物,一入水便大半沉入了水里,仅剩下一点点背脊露在水面上,杨、向二人实际上已经全身都浸在了水里,二人不得不趴在牛背上,同时尽量将头露出水面,既是防备摔下牛背,又是保持呼吸顺畅,避免呛水——还好,这老牛总算没有“扎闷子”,只是慢悠悠地凫着水向前游去。

    “但愿这老牛能带走我们走出去。”向秋玲幽叹道。

    “秋玲,你好象还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事?”

    “‘女娲的眼泪’。”

    杨浩问出这话时,感觉到向秋玲的身子微微一颤,但是她却没有回答。

    “这件事是不是从头到尾就是个骗局?你只是想要得到那个什么‘魔丘’?”

    向秋玲沉默了一阵,终于说道:“是的,我是骗了你,我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魔丘’,因为这件事和对抗‘黑夜族’没有什么联系,只是我私人的问题,但是我又急需得到你的帮助,因此我就说是来找‘女娲的眼泪’,‘女娲的眼泪’究竟在哪里我并不知道。”

    “你说你有‘心灵术’,可以感应到‘女娲的眼泪’?”

    “不,我感应到的只是‘魔丘’……”

    “原来如此……”

    “你是不是很恨我?”

    “事出有因,我恨你做什么?”杨浩一声叹息。他现在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度?他忽然感到了一丝迷茫,觉得自己只是一颗任人摆布的棋子。

    这时,牛已经游出了水面,趟到了浅水中,接着又走到了岸上。杨浩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先找到出路,离开这里再说。这个地下空间实在太大,还有那座古墓也疑窦颇多,单靠他一个人的力量显然是不够的,必须要整( 极品战士 http://www.xlawen.org/kan/218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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