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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4 部分阅读

    在那里横来竖爬,到最后这些小虫子完全交错粘连到了一起,竟然成了一行行的如同自动打在屏幕上的字!

    虾皮麻着头皮读完了这些字,只觉得浑身都如同掉在了冰窖里一般……

    再说杨浩,躺在看守所的一间狭小房间里,眼睛望着天花板,整个人都象傻了一样。他已经从审讯他的警官那里得知了他的“犯罪事实”升级的通报,他并且得到了那警官的“恭喜”,那警官“恭喜”他说,他马上就会被押赴北京,等待最高法官的审讯,他的最终结果也将是最高法院对他死刑的宣判。他这种“人渣”将会在地狱里找到很好的归宿!

    杨浩听了除了无语还是无语。他现在倒希望法院快点宣判他,他好去和唐金花她们在阴间相会。他真的希望民间传说中的阴间能够实实在在的存在,那么他在阴间也将不会感到寂寞。

    忽然房门上的一个小窗户打开了,看守他的警察的胖脸出现在了小窗口。那胖警察皮笑肉不笑道:“小子,你的朋友来看你了。”

    “我的朋友?”杨浩的脑子里半天才有了一点点反应,关了这么些天。他连感觉都有些麻木了。

    接待室里,杨浩看见了坐在铁窗对面的虾皮。

    虾皮的神情肃穆,看不出是高兴还是悲伤。他只是将面前的一个大包袱递给了杨浩,然后说了些不着边际的废话,什么要相信政府啊,什么家人都很好,叫他不要挂念啊之类。杨浩虽然被关了这么多天,脑子都有些迟钝了,但还没有到白痴的那一步,他从虾皮闪烁不定的眼神里就知道虾皮一定是想向他传达什么意思,但当着公安人员的面,虾皮自然是不好明着说出来,只是顾左右而言他。不过他还是有点埋怨虾皮:“虾皮啊,你到底想说什么呢?你是要叫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吗?”当然这些话他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里念叨而已。

    虾皮最后拍了拍那个大包袱,说道:“这是几件衣服,这件衬衣的领子虽然硬了点,但是你不要嫌弃,你要仔细捏一捏,把不平的地方揉正——现在家里穷,有这些衣服穿就算不错了,还有这个手电筒,你上厕所的时候照一下路,别摔着了。”

    杨浩越听越糊涂,虽然他知道虾皮有点象唐僧爱唠叨,但也不至于说出这么不着边际的话吧?那件衬衣倒也罢了,现在是夏天,正是穿衬衣的时候,可是他送进来一把手电筒是什么意思?还上厕所时照一下路?他关在闷子里。上厕所时自然是打个报告,然后由守卫押着他去解手,看守所的厕所虽然条件比较简陋(只有蹲坑,没有抽水马桶),可照明的电灯也还是有的,根本就用不着手电筒,虾皮送支手电筒来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虾皮又说了些废话便回去了,杨浩则拧着那个包袱由守卫押着回了牢房。

    本来羁押的嫌犯是不允许送东西的,最多仅限于衣物和吃食,就算衣物和吃食,也要经过严格的检查,怕犯人的亲友给犯人送进来翻供的证据或者越狱的器械、或者别有用心者杀人灭口的毒药,但虾皮送来的这些东西经警方严格检查了之后,楞是没有发现一点点破绽,至于那个手电筒,他们也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因为那就是一支老式的三节油的电筒。他们甚至还打开后盖看了一下,也看不出任何的问题。因此这才允许虾皮将这些东西送了进来。

    杨浩回到监房里,将包袱扔到一边,躺到床上又呼呼大睡了起来。那看守通过小窗观察了他半天,见他没有什么异样,终于关上了窗户。懒得再去管他了。

    杨浩一直睡到午夜一点,见四周一片寂静,估计看守也正耷拉着脑袋在南柯美梦里游逛,便一股脑坐了起来,打开了扔在一边的包袱。

    包袱里果然是几件散发着霉味的衣服和一支手电筒。

    然而杨浩一看到这支手电筒,眼光立刻拉直了!

    这支手电筒可不普通,正是杨浩他们的一件秘密武器——撬棍和缆绳两用的金属套筒!它的底部有两个按钮,一个红色、一个绿色。按动红色的按钮,它便会弹出一根金属撬棍,用来捣毁门窗什么的都是轻而易举!而这根金属撬棍更是杨浩专用的,它的尖部装有激光钻头。不仅可以用来磨凿锁具甚至是手铐脚镣,还可以用来切割铁皮和砖墙!如果要在这监舍的墙壁上捣一个洞,要不了几分钟!绿色的按钮一按,则弹出来一根缆绳,可以用来跨越壕堑、上房下崖,攀越障碍如如履平地!

    杨浩很不理解虾皮为什么要送这玩意进来?是叫他越狱吗?杨浩虽然知道自己吃的是冤枉官司,但也还是决心光明磊落地和指控方对簿公堂,绝没有要苟且逃跑的意思,那不是他杨浩的作风!哪怕这件案子被他们断死,他也要气宇轩昂地走上刑场,挨那一颗锥心的枪子!

    因此他对虾皮送来这玩意实在感到不解,不明白这家伙究竟吃错了什么药?

    为了怕警方知道“手电筒”里的秘密,杨浩将那玩意又收进了包袱里,同时他又为警方的粗心大意感到一丝惋惜。如果警方的检查再细致一点,一定能够发现手电筒底部的秘密。

    他叹息了一声,打算继续睡觉。

    自从关进了这闷子里,他所做的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和关在栏里的猪几乎已经没有了分别。唯一有分别的就是,他还能够思考。这些天来他一直在思索着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惨变?

    他的几个红颜知己转瞬间就离开了他,一切似乎就发生在昨天,甚至就发生在刚刚过去的时刻里……

    尽管警方口口声声说是他用那把小刀子杀害了唐金花等人,但杨浩心里清楚得很,杀害唐金花、龙芸、谢燕的不是刀子,而是爪子!他已经隐隐想到了这爪子的来历,只是他现在还不能肯定。但他也隐隐猜出,杀害唐金花她们只是开始,还有一个更大的阴谋正在酝酿!

    只是他现在苦于理不出任何的头绪,因而这个阴谋到底是什么以及这个阴谋到底针对谁,他是一无所知。他觉得自己这样的小人物,绝对不可能是这个阴谋所针对的焦点。

    他感到自己正被一张可怕的、无形的网笼罩住……

    他一边想着心事,一边下意识地在那件衬衣的领子上捏摸着。这件衬衣已经很旧了,白颜色已经有些发黄,还有许多斑点和霉味。三年前他就已经不穿这件衬衣了,不知道虾皮发什么神经把这件衣服给送了来?

    他承认他的这些朋友都是肝胆相照、可以互相刎颈而死的,在艳溪中学时,他和虾皮是班上的两大尖子生,他偏重于文。虾皮偏重于理,两人为了争坐头把交椅常常竞争得异常激烈,但两人又是志同道合的好朋友。如果说杨浩在某些方面比虾皮更有优势的话,就是他善于结交一批落后生,比如衡其、谢可之流。而虾皮在衡其、谢可之流面前常常是鼻子翘上了天,因此衡其之流更喜欢低姿态的杨浩而不喜欢盛气凌人的虾皮。不过由于杨浩在其中穿针引线,衡其和虾皮最终还是摒弃前嫌走到了一起,组成了“防止灵异灾厄事件特遣队”的骨干力量。

    杨浩常常把自己比喻为陆小凤,那么虾皮就是花满楼,衡其则是司空摘星,当然还有一位西门吹雪,那应该是唐军。

    虾皮除了眼睛不瞎以外,身上的气质其实是很象花满楼的,也就是说,他是比较具有智慧和灵气的。现在他送来这么一件衬衣,确实让杨浩颇费周折,实在猜不透他的用意。

    忽然,杨浩记起了虾皮闪烁不定的眼神以及他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这件衬衣的领子虽然硬了点,但是你不要嫌弃,你要仔细捏一捏,把不平的地方揉正……”

    杨浩确实觉得这件衬衣的领子很硬,而且硬得扎手。杨浩知道这种衬衣的领子里面往往放着一块硬板纸,以便使衣领看起来很有型。但这件衬衣他少说也穿了三四年,洗了不知几百回,里面的硬板纸早就被搓洗得没有了影,怎么还会保存到现在?

    蓦地,杨浩发现了领子边上的线是新缝上的!

    看来这领子里面一定有名堂。

    杨浩悄悄咬断了线头,然后将线拆去,拿出了衬在里面的硬纸板。硬纸板的两面都很光滑,看不出有什么名堂(那是相对于别人来说的,虾皮玩的这鬼把戏却骗不过杨浩),但杨浩却大拇指沿着硬纸板的边轻轻一划,便将硬纸板剖成了两半,接着从里面掉出一张小纸条……

    小纸条上是用打印机打出的一行字:“黑暗之源已启动,情况万分紧急,今夜两点速越狱!”另有一行小字写道:“背面有地图。”

    杨浩一看到“黑暗之源”几个字,顿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同时也明白了虾皮的良苦用心。看来自己猜测并没有错,这整个事件确实是一个巨大的阴谋,而这个阴谋的本身并不是针对他杨浩的,而是针对……他简直不敢想下去。他看了一眼背面的地图,然后一把将纸条塞进嘴里嚼碎,然后看了看腕上的表——他的手机早就没电了,这些天来他一直是用腕上的表来看时间。这得益于他童年时的习惯。他从三四岁就开始戴电子表,后来买了块机械表一直戴到现在,当别人都以戴表为耻的时候,他仍然没有将它取下来。因为他已经和这块表有了感情,又怎么会轻易舍弃?

    腕上的表指着一点四十五分,离两点只有十五分钟了。

    杨浩明白,虾皮他们必是已经在看守所的周围踩了点,并且已经潜伏在外面,单等着接应他。

    杨浩被押进来时并不清楚这看守所的具体位置,只知道它修筑在一座小山坡上,四周是六米多高的围墙,围墙上面还拉着电网,还有荷枪实弹的武警在碉楼上看守着,不要说人,就算是鸟雀都飞不出来!

    如果没有虾皮送进来的地图,杨浩心里实在没有底,不过有了地图,他心里就踏实多了。他知道自己的这间监舍外面便是看守所的后院,后院里有两栋平房,绕过这两栋平房便是看守所的围墙!

    他摸了摸“手电筒”,心想要从这里脱狱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他首先要将自己的手铐和脚镣打开——因为他的身上加满了各种可怖的罪名,所以他已经被当成重刑犯对待,普通犯人是享受不到戴脚镣的待遇的。

    他用撬棒尖部的激光钻头对准了自己的手铐,然后轻轻一按开关,“嘶”地喷出一股一寸来长的蓝色激光火焰,让火焰舔着了手铐——就象快刀切入了豆腐,那手铐一下断成了两截……

    第十卷山村血案第三百五十五章脱狱…2

    第三百五十五章脱狱…2

    他用撬棒尖部的激光钻头对准了自己的手铐。然后轻轻一按开关,“嘶”地喷出一股一寸来长的蓝色激光火焰,让火焰舔着了手铐——就象快刀切入了豆腐,那手铐一下断成了两截……

    他接着又将光焰对准了自己的脚镣,也是“哧”地一下,腕口粗的脚镣也当啷掉在了地上。

    不料这当啷声竟将门外的看守给惊动了。“啪”那扇用来观察犯人的小窗户被打开了,看守警惕地向里面张望着。

    杨浩连忙俯卧在床上装睡,还发出一阵打鼾声:“呼噜……”

    那看守的警惕实在是太高了,不知道他觉得杨浩的鼾声太做作还是他看出了什么异样,竟开了门锁走进来看个究竟。

    “小子,你在干什么?”胖胖的看守摇晃着花岗岩脑袋问道。

    杨浩待他走近床边时,突然间转过头看着他,冲他嘿嘿一笑。由于他这一笑显得太过突然,那胖看守以至于没有防备,被杨浩这狰狞诡异的笑容给吓得打了个倒退,差点就惊呼出声。然而他的蛤蟆大嘴张得太大,竟一时失了声,只是干张着嘴而发不出声音。

    杨浩本来是想趁看守不注意时用激光钻头将墙壁捣个洞,然后悄无声息地溜走。但现在胖看守突然闯了进来,使得他改变了主意——只见他突然伸臂搂住了看守的脖子,接着将胳臂猛地一弯。扼住了胖看守的喉咙!

    胖看守一半是吓的,一半也确实不禁扼,立时便昏死了过去。

    杨浩叹息一声道:“就这德性还人民警察?你爸送了多少钱把你弄进来的?”

    胖看守已经昏了过去,自然听不到他的叹息。只见他飞快地解下了胖看守腰间的一串钥匙,同时三扒两扯将胖看守的警服弄了下来,并手舞足蹈地穿上,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监房。

    监房外面是一条长廊,两边分布着若干监舍,三、四个歪戴帽子的看守用背脊靠着墙都在打盹。他们看见杨浩出来时都睁开半眯的眼睛斜了杨浩一眼,不过这一眼却是毫无警觉性的——盖因杨浩穿了一身“狗皮”,再加上这些人都困倦得不行,因而都不是很在意。要不然,他们是完全可以看出破绽的,因为刚才的那个看守是个胖子,而杨浩比较瘦,因此杨浩穿上那人的警服就犹如穿了一件宽大的袍子,稍加留心就能够看出这根本不是一个人!然而他们竟然看不出来。杨浩因此也就大摇大摆地从他们的身边走了过去。当然杨浩也是作了防备的,只要这些看守发现了他的破绽,他就会毫不犹豫地用撬棍将他们击昏!

    幸亏这些看守睡眼惺忪,总算逃过了被打昏的劫难。

    杨浩一边走,一边左右观察着情况。他发现左边似乎是出口,而右边则是死胡同。他便顺着长廊往左边走去。

    走了大约十多米,便到了长廊的尽头,然而长廊的尽头却是一道铁栅栏,还有一道大铁门,大铁门似乎是从外面给反锁上了。

    杨浩便伸手从铁栅栏的空隙里伸出去,然后掏出从胖看守身上拿来的钥匙。从容不迫地开着门。然而那一串钥匙少说也有十几把,杨浩一连套了好几把,竟然都打不开这道大锁。就在这时,外面来了一个人,冲杨浩叫道:“你这人为什么违反规定来开这道锁?难道不知道里面的人是不可以开的吗?”

    杨浩将头上的大盖帽拼命地拉低,遮住了半边脸,然后嘶哑着声音道:“我今天刚分配来,第一天上班,不懂规矩……”

    “原来是新兵蛋子啊——还不到换岗时间,你出来干什么?”看守所的守卫全部是武警,而武警是部队编制,也就是说和当兵的差不多。因此那人才称杨浩为“新兵蛋子”。

    杨浩见他并没有认出自己来,忙继续装蒜道:“我内急,想出来解决一下……”

    “好吧,你等着,我给你开门。”那个同志很热情地掏出钥匙替杨浩开外面的大锁。等他开了锁,杨浩道声“谢谢”,又是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等一等!”那个同志突然在后面叫道,“你的衣服为什么那么肥大?”

    “我是新兵,还没有合适的衣服,所以只能穿大号的了。”杨浩停住了脚。但是并没有回头。

    “不对呀,我是教导员,我怎么不知道今天分来了新兵?就算是新兵,也不应该安排在重监房值班呀?你转过脸来,让我看清楚!”那个同志加重了语气道。

    杨浩心里一凉,原来对方是教导员,怪不得有这么高的警觉性。看来少不得要将他放倒了。于是他慢慢地转过了身,冲那教导员嘿嘿一笑:“教导员,失敬了。”

    “啊,你不是……”这教导员自然认识他这里全部的兵,当杨浩转过脸来时,他一看见杨浩的脸这么陌生便发出了惊呼声。但他的惊呼声才刚一发出,他的喉咙便被杨浩急速弹出的缆绳缠住了脖子——前面说过,这种缆绳的长度也是可以控制的,可以是数尺,也可以是数米甚至数十米。刚才杨浩不过弹出了一米左右,刚好当成了一条“绳鞭”,“哧”地一声便缠住了“教导员”的脖子。杨浩再跟着往反方向一勒,那“教导员”的身躯便凌空翻了过来,接着“叭”地摔在了地上,似一只蛤蟆一般四肢摊开,昏了过去。

    其实大凡做教导员的,虽然主要的是抓士兵的政治思想工作,因此看起来比较文儒,但军事素质还是过硬的,刚才实在是事起瘁然,那教导员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再加上他面对的又是“极品战士”,那他这样的普通战士自然只有昏过去的份了。

    这不是丑化我们的武警大哥。盖因杨浩的瘁起发难打了他个措手不及,因此他这才着了道。

    杨浩嘿嘿一笑,撒腿便向远处奔去。

    刚才他打昏教导员的地方是个小天井,四面皆有通道,但左右两侧的通道估计都是通向关着其他犯人的监舍,唯有前方的出口才是通向外面的,但那里又有一道门,要出了那道门才是前院。杨浩记得地图上所绘,前院应该是个小广场,左右两边都是房子,那是办公楼以及武警战士们的生活区。广场四周则是围墙和电网,当然还有武警战士执勤的碉楼。碉楼上面当然是探照灯、狙击枪,也许还有机枪。

    但杨浩现在没法考虑这么多,只想快点冲出这道门。

    这道门附近竟然安排了两名岗哨。这两名岗哨的警惕性都很高,一见有人向这里冲来,立刻拉动了枪栓道:“谁?站住!”

    “我。”随着一声“我”,一个穿着肥大警服的人已经来到了面前,“当当”两声铿响,两名岗哨只觉得脑袋一嗡,眼前便金星乱迸,然后便灵魂出窍,不知道是到哪里神游去了。

    杨浩这一次闪电般地取下了他们的钥匙,并快速地打开了那道门。冲到了院里。院子的正中央并排停着两辆警车,左右相距五米处便是栽种着万年青的花圃,花圃的水泥围栏约有一尺高,加上高约半米的万年青,恰好构成了一道可以藏人的屏障。

    杨浩便利用花圃的阴影作掩护,藏到一株万年青树冠里,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他的正前方二十米处便是看守所的大门,大门现在紧闭着,大门口的传达室里亮着灯光,依稀可以看见岗哨的身影。杨浩知道从大门出去简直是不可能的。就算他有时间打昏守门的岗哨,也难有时间打开那道厚重的大铁门。而且。他也很难保证能一下子打昏岗哨。万一岗哨在昏迷之前拉响了警铃,那么他便插翅难飞了。他打算绕到那栋三层楼的办公楼后面去看看……

    就在这时,从他刚才出来的那道门里传来了凄厉的呼喊声:“快来人呀,有犯人逃跑了!”接着整个看守所都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四周碉楼上的探照灯也全部打开了,交替照射了过来。武警战士们住的宿舍里也亮起了灯光,人影憧憧、脚步匆匆、令人骇然……

    杨浩心中也吃惊不已,他已经听出刚才的喊声正是被他打昏过去的教导员发出的。想不到他这么快就苏醒了过来,这倒是杨浩没有预料到的情况……

    很快,武警战士们从监舍里冲了出来,来到了杨浩所在的前院里,脚步纷杂、手电乱晃、吆喝连连,眼看就要搜到杨浩藏身的万年青树前了。

    “都搜仔细点,不要放跑了那小子!这棵万年青树冠里也搜一搜!”一个公鸭嗓子吆喝道。从这人神气活现的样子判断,至少也是个中队长。

    两个武警战士端着上了刺刀的八七式自动步枪向着万年青树冠里一阵乱捅,另有两个战士打着手电照着,碉楼上的探照灯光也把这里照得明如白昼。

    “在这里!”一个战士激动得连声音都有点发抖。

    那位中队长顺着那战士的手指一看,果见万年青树冠中央蹲伏着一个人影。那中队长厉声道:“出来!再不出来就开枪了!”

    那人影一动也不动,对中队长的声嘶力竭根本就是置若罔闻。

    中队长大怒,拿过一支自动步枪,往里狠狠一扎……

    “扑哧”一声,自动步枪上的刺刀竟全部刺入了那人的身体里,直至没柄!

    旁边围观的武警战士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一刺刀扎下去,那人还不得死翘翘?

    “老张,下手轻点,要抓活的!”刚才昏过去的教导员赶了过来,站在中队长的身后说道。

    中队长的脑门却沁出了汗水:“我是扎得很轻呀,可是我怎么觉得衣服里面是空空的?”他的手一抖,已将那个人影挑了出来……

    众人一看,顿时都瞠目结舌、四肢冰凉……

    原来那果真只是一件警服,衣服里面的人却早已不见了!

    “**,中了金蝉脱壳之计!”中队长气急败坏道。

    一个长着黄瓜脸的武警战士道:“今天晚上的事邪门得很!这小子戴着脚镣手铐被囚禁在重监房里,他究竟是怎样逃出来的?”

    另一个红鼻子说道:“听说这个叫做杨浩的犯人是什么‘极品战士’,具有特异功能,会飞檐走壁,还长着阴阳眼,能看见阴间的人。精通各种枪械,杀人不眨眼……”

    “住嘴,别胡说!”中队长色厉内荏地制止了红鼻子的说法,偏头对教导员道,“犯罪分子可能已经逃离了看守所,我建议兵分两路,我带追缉小组出去追赶,你带一队人继续搜索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教导员点头道:“这样也好。对了,联系一下四角的岗楼,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发现?”

    中队长便拿出对讲机呼叫四角的岗楼:“洞妖、洞妖、洞二、洞二、洞三、洞三……你们有没有发现罪犯?你们有没有发现罪犯?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四角碉楼上岗哨的回答都是没有发现罪犯。

    中队长一挥手道:“刻不容缓,追!”

    于是几辆警车先后发动了起来,武警战士们纷纷跳上了警车。看来这个看守所的条件还是比较简陋,只有两辆四排座的警车,这两辆警车坐满后,其余的人便爬上了一辆“解放牌”大卡车。这辆大卡车本来是用来装载宣判后的犯人游街用的,此外还用这辆车装载过几位被执行枪决的死刑犯。是名符其实的“囚车”。

    看守所的大门缓缓打开,几辆车先后开了出去,风驰电掣地驶向了夜色中。

    杨浩上哪去了呢?他真的逃出去了?

    其实刚才他把警服脱下来塞在万年青树冠中,自己却顺着花圃下的阴影贴地爬行,几乎是从两位武警战士的屁股后面爬了过去——武警战士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万年青树冠里,却忽略了水泥花圃的下面。杨浩这才得已顺利离开了花圃,逃到了那辆大卡车的下面,并爬到了大卡车底盘上面。他的本意是在这底盘上权且躲避一时,没想到那武警中队长竟认为他已经逃脱,结果开了车出去追缉,也就毫不费力地把他带了出去。

    出了看守所的大门便是一条蜿蜒而下的盘山公路。杨浩趴在大卡车的底盘上,思索着怎样跳下车去。因为他必须要赶到看守所的后山去,虾皮他们将在后山等他。

    这条盘山公路只有六米宽,虽然也冻着水泥,路面也算平坦,但在这么窄的路上,任是谁都不敢开快车的,但这几位武警司机可能是驾驶技术娴熟,也可能是追捕犯人而使得他们心急如焚,总之他们的车就跟飞一样地直往山下撞去。因此杨浩竟然找不到机会跳车,还被汽车左一弯、右一拐弄得晕头转向,差点掉下了底盘……

    好容易这段下坡路下完了,汽车开始爬坡。那位卡车司机终于开始换档了。这换档的过程中卡车便有一个小小的停顿,杨浩便趁着这一停顿滚下了底盘,接着再打了几个滚,滚到路旁的土坎下。

    没想到他的这个动作却被一个眼睛贼尖的武警战士看到了,那战士本能地骇然大呼道:“快停车,有人掉下去了!”

    他的班长立刻大喊司机停车。

    “嘎——”三辆车子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停了下来。中队长也从前面的警车上跳了下来,喝问道:“出什么事了?”

    那武警战士结结巴巴道:“我、我刚才看到有个人从车肚子里滚了出来,滚到那面山坡下去了……”

    中队长骇得目瞪口呆:“你看到有人从车肚子里滚了出来?”

    那武警战士点点头,手指着前面的山坡,眼里仍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这时,开头那个黄瓜脸说道:“不用说了,肯定是杨浩那小子,那小子是躲在了汽车底盘下!”

    中队长懊悔得面色铁青:“为什么在院子里时我们不把汽车下面搜一搜呢?快追,绝不能让他跑了!”

    于是武警战士们纷纷跳下了车,向着那面山坡奔去……

    却说杨浩从汽车底盘上滚下来,又接连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早摔得晕头转向,差点昏了过去——这可比不得他以前穿着防护服,怎样摔打都不要紧,这一回可直接就是血肉之躯和硬梆梆的地面接吻,自然摔得够惨。

    不过还算他摔下来的时候车速已经放慢——车子换档那一下的停顿使得车速几乎为零,杨浩只是由于惯性才打了几个滚,接着又滚到了路坎之下,而路坎之下是一米多深的蒿草丛,柔软的蒿草极大地减缓了杨浩的身体和地面的碰撞力以及地心引力,这才没有摔伤,只是脑袋被震了一下,同时手臂上被蒿草划破了几条小口子。这种小口子只能算是皮外伤,根本就不算怎么回事。

    因此杨浩很快就清醒了过来——他知道自己跳车的举动必然已经引起那些警惕性很高的武警战士的注意,他们的搜捕很快就会展开。因此他想也没想,只是抱紧了那个“手电筒”,向着山坡下面滚去——

    第十卷山村血案第三百五十六章脱狱…3

    第三百五十六章脱狱…3

    他知道自己跳车的举动必然已经引起那些警惕性很高的武警战士的注意。他们的搜捕很快就会展开。因此他想也没想,只是抱紧了那个“手电筒”,向着山坡下面滚去——由于这面山坡不是很陡峭,只有二十度角的样子,又长满了蒿草,底下又全是红土层,连一块石头都没有。因此他滚得非常顺利,很快便滚出了几十米远,接着又爬起来连蹦带跳,跳下了几道高坎,跑入了一片红有几百亩大的枫树林中。枫树虽是落叶乔木,但现在正值夏季,它的树叶格外的碧绿宽阔,如果是在白天,就象一片绿色的林海,而在晚上则是最好的藏身掩蔽所。

    看守所的武警已经顺着杨浩滚出的草窝窝追了过来,然而追到枫树林边后他们却傻眼了,不要说晚上在这么一片枫树林里找人是难于上青天,就算是白天,单凭他们这么一支二三十人的小分队要想封锁住一片树林也是难上加难。

    那中队长气愤地大骂着什么,接着朝天上打了十几发照明弹。将枫树林的上空照得明如白昼,还用冲锋枪朝树林里打了好几个点射,最终却是无可奈何地收兵回去了。

    此时杨浩已经离开了那片枫树林,到达了看守所东部山崖下,打算绕到看守所后面的山谷里去。他已经看到了照明弹的光亮,也听到了冲锋枪声,同时还听到了汽车引擎声,知道看守所的武警已经退了回去。但他的心头却无法轻松下来。因为他知道看守所武警的职责只是看守犯人而不是追捕犯人,所以他们不会出来得太远。但一场针对他的更大的追捕将无可避免地展开,追捕他的也将是更加专业的公安特警和武警特警。他现在看似安全了,其实在他的身边已经张开了更大的一张网。他已经听到了远处警笛的声音,还听到了公安特警的警车出动的声音。看来各个路口此刻必定都已经戒严。他实际上已经成了瓮中之鳖,落网只是迟早的事!

    但就算是鱼死网破,这次脱狱也一定要成功!

    想起这次的经历,他实在是感慨万千,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由一个受人敬仰的英雄沦落成了阶下囚、在逃犯。他以为这样的大起大落只会发生在别人身上而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没想到今天却轮到了自己!他怎不稀嘘感叹?

    自己的这些遭遇他其实并不以为意,让他锥心的是唐金花、龙芸、谢燕的死,还有周虹和向春玲现在不知在何方?但愿她们能够平安无事才好……

    却说虾皮、刘存明、田小兵、陈献忠四人果然就潜伏在看守所后面的山沟里。他们趴在一道沟沿上,仰望着那堵有五十米高的陡崖,陡崖上面便是看守所黑乎乎的建筑。他们以为杨浩会将看守所后面的墙壁打个洞,然后便从这面崖壁下来(杨浩可以利用缆绳降下来),却没有想到杨浩竟然假扮警察、大闹看守所,从看守所的正门堂而皇之地混了出来。因而都有些焦急道:“可司怎么还不下来啊?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这时,山那边升起一颗接一颗的照明弹,还传来一阵阵冲锋枪声,众人都吃了一惊,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献忠率先道:“完了。可司越狱被发现了,肯定被乱枪打死了,咱们等着给他收尸吧……”

    刘存明竖起耳朵听了听道:“别胡说,可司机敏过人,怎么会被乱枪打死?八成是他已经逃出来了,那些警察在追捕他!”

    虾皮神色严峻道:“可司现在的处境一定很危险,咱们应该去接应他一下。”

    田小兵道:“等一等——也许越狱的是别的人,可司他应该从这面崖壁上下来,而不是出现在山前。”

    虾皮举起一架微光夜视望远镜不断地往崖壁上面张望,然而却始终见不到杨浩的身影。

    自从得到舒文家里电视屏幕上的血字警示后,虾皮他们就决定采取行动,帮助杨浩越狱。他们先混进养猪场公司大楼盗取了金属套筒——这玩意其实有个“科学”一点的名称叫“万能棒”,然后绘制了看守所周边的地形图,再利用探监的机会将万能棒和地图送了进去,便潜伏在这里,只待接应杨浩出来。他们相信,凭杨浩的能力,是一定能够顺利脱狱的。但是现在的情形却让他们对自己先前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难道杨浩真的出事了?

    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阵的警笛声,似乎有很多警车都出动了,这警车声叫得令人心里直发怵。这些警车是因为什么出动的?众人实在猜不透原因。也不敢猜。没人敢把这些和杨浩的越狱相连……

    正在这时,从旁边的山坡上滚下来了一个东西,恰好滚进了虾皮他们藏身的这条干沟里。

    陈献忠骇得不行,嚎叫一声,一把将那东西摁住——

    不料那东西一把将他掀翻在一边,跟着一条蛇一样的东西缠在了他的脖子上,缠得他喉结顿时咯咯一叫,眼见得就要喘不过气来。

    “可司,快住手!”虾皮疾喝道。

    那人听到声音手一松,那蛇一样的东西立刻离开了陈献忠的脖子,陈献忠的喉咙里重新有了进的气。只听那人问道:“是虾皮?”

    虾皮点头道:“是我们。”

    来人果然是杨浩。

    虾皮高兴道:“你来了就好,我们都等了你半天了。”

    刘存明则问道:“可司,你从哪里来啊?我们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杨浩道:“我本来是要按计划行事,但是在开手铐脚镣的时候不慎惊动了看守,于是临时改变了计划,从前门闯出来了。”杨浩便把刚才的事情简单讲了一遍。

    众人心惊肉跳道:“哎呀,你太冒险了,万一被他们击毙了怎么办?你身上可是一点防护也没有啊?”

    杨浩道:“没事的,就当锻炼了一下能力。不过,接下来的考验才是最严峻的。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这里的警方已经全部出动,并在各个路口布了控,一支或者数支由训练有素的公安特警、武警特警组成的追捕小组也已经成立了,我能不能逃过他们的追捕实在没有定数。”

    虾皮道:“这些情况我们事先都想到了,不论这次的情况有多么危险,我们都要帮你顺利脱狱成功,因为你身上不仅肩负着唐老师她们的血仇,还肩负着全人类的希望!我们的对手不是这些公安特警,而是危害整个人类生存的黑暗之源!只要能够阻止黑暗之源的阴谋。我们付出再多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杨浩默然点头道:“不错,也许这就是我们的宿命……虾皮,你们有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吗?”

    虾皮道:“从这条山沟上去二百米便是一条四级公路,在公路上有一辆白色四轮驱动车,舒文在车上等你,他会带你去一个叫‘古堡’的地方。”

    “舒文?他也来了?”杨浩眼睛一亮。

    虾皮点头道:“是的——在你被关起来的这段里子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如果不是舒文的帮助,我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度过难关……”

    “是啊,你不知道,我们这次还受到了钱老2的暗算,他抽走了全部的资金,还要在最高法院指控你!他真是个落井下石的卑鄙小人!”陈献忠气愤地大骂道。

    杨浩诧异道:“钱老2要指控我?还抽走了全部的资金?”

    “是的,这件事实在难以令人置信,但它确实发生了……还有,我们现在也联络不上特遣队里的其他人,比如衡其、唐军他们,我们现在都联系不上……”虾皮面色晦暗地把发生的这些事情对杨浩说了一遍。

    田小兵道:“我怀疑,这一切都是黑暗之源在背后操纵的,我们现在缺少的只是证据。”

    陈献忠结结巴巴道:“不、不可能吧,难道钱老2干的那些事也是黑暗之源操纵的?这话打死我也不信!”

    虾皮皱眉道:“可司,现在情况紧急,你必须赶快离开这里,快走吧!”

    杨浩点头道:“那你们呢?”

    “我们现在还不是警方缉捕的对象。还算是‘自由身’,你大可不必为我们担心。”虾皮故作轻松道。

    “你们还是要小心一点,不要让人家抓住了把柄。”杨浩叮嘱道。

    虾皮点头道:“我们会注意的,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黑暗之源,他们下一步将会采取什么行动?”

    杨浩道:“我估计他们在没有把我送上绞架之前是不会采取别的行动的,你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静观其变、保存自己!”杨浩说完,用手臂抓住沟沿一撑,便窜了上去,接着钻入了蒿草丛中……

    他沿着山坡潜行了二百米,果然看见了一条四级公路。但是公路上却没有汽车。杨浩不敢贸然跃上公路,怕被巡逻的警察发现。他潜伏在草丛中细细观察了一会。便发现了问题。只见公路南侧有几棵矮灌木树丛,虽然是在夜色中,杨浩仍然看出了异样:这些灌木丛似乎比旁边的要高大了一倍,而且堆成了一个四方体——自然生长的灌木丛绝对不会是这样的,这里面一定有原因。

    于是杨浩沿着公路下方的土坎悄悄靠近了这四方体,然后将万能棒往里面捅了捅——

    “当!”耳朵里传来了清脆的金属铿响。杨浩急忙将一株灌木拔开,借着夜色一看,白色的车皮陡然呈现在眼前。杨浩一面在心中佩服舒文的谨慎,一面移到车头的方向,轻轻拍了拍驾驶室的门道:“舒文、舒文……”

    驾驶室的窗玻璃摇了下来,出现了舒文惊讶骇异的脸:“啊,是可司!你来到了我的面前我竟然都不知道!快上来吧。”说着替杨浩打开了后座的门。

    杨浩爬了上去笑道:“你这家伙,隐藏得这么好,差点连我都骗过了呢——虾皮他们都已经跟我说了,快走吧。”

    舒文道:“巡警很厉害,我不得不搞了一点伪装——好了,我们现在就走。”

    刚要发动引擎,杨浩却又制止了他:“先别急,有情况!”

    只见远处公路上晃来了雪亮的车灯,似乎还有警灯在闪烁,看来是巡警无疑!

    两人屏声静气地呆在车里,一动也不敢动。

    雪亮的车灯晃到了近前,果然是三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待警车驶入了前面的山湾湾里看不见时,舒文才发动了引擎,将车子开上了公路。

    开出不到两公里,前面便出现了一个检查站,检查站前也停着几辆警车,马路中央立着一个高高的标志杆,杆的圆疤里是一个大大的“停”字。站在警车附近的并不是普通的公安民警,而是荷枪实弹的特警!

    舒文低声道:“我的车是经过改装的,车体用钢板加了固,可以抵御四十毫米穿甲弹的攻击,玻璃也是防弹的,就算是用AK—47也打不穿,轮胎也是特制的,可以防反坦克地雷!后座上有防弹衣,你快点换上。再把安全带系紧,我要用飞车技术来甩开他们!”

    杨浩惊奇道:“舒文,你不是吹牛皮吧?”

    “是不是吹牛皮,一会儿就知道了。”舒文正色道。

    杨浩往后座上一摸,果然摸到了一件防弹衣——他一摸到这防弹衣的质地,便惊呼出了声:“是禁宫宝甲!”

    “是的,这都是老刘从养猪场的公司大楼里盗出来的!本来都是我们的,现在却要去偷盗,这也实在是有点讽刺!”舒文面上带着一丝自嘲的神情道。

    杨浩动容道:“舒文兄( 极品战士 http://www.xlawen.org/kan/218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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