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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7 部分阅读

    么呢?虚无飘渺的神仙鬼怪?应该也不至于吧?一个连龙兽都敢驯服的女子会害怕根本就不存在的鬼怪?

    杨浩不知道,人性都有脆弱的一面,越是坚强、越是看起来无所畏惧的人其实也都有自己害怕的东西。比方说当兵的连死都不怕,却害怕打针;杀猪的杀猪时连眉头都不会皱,却害怕看到人死;和尸体打惯了交道的人不害怕有形的尸体,却害怕无形的、虚无飘渺的东西……

    此外绝大多数人都害怕寂寞、害怕孤独、害怕一个人独处、害怕没有人同自己说话、害怕那份说不清楚的冷清和无聊……

    因此赵文静其实也有害怕的东西的。而王大婶家里的这种气氛让她着实受不了。

    杨浩家里其实也同样冷清、寒碜,但因为呆了一个大男人在那里,就让人觉得阳气充沛、无形中就让人有一种踏实的感觉,尤其是女人,很喜欢这种氛围,因为这种氛围能够给她带来一种安全感和依靠感!

    年轻的朋友们,千万不要让你的女人独守空室,再忙也多抽些时间陪陪她们吧,给她们安全感和踏实感,让她们切切实实感受到你对她们的爱!这样,你们的幸福也必定能更加长久!

    “闺女,睡吧。大娘这儿挺舒服的,嗳呀,你王大伯死后,好久都没人陪我瓜扯瓜扯了。”王大婶在里面招呼赵文静道。

    赵文静无奈,只得返身走入了王大婶家里。但她的眼睛却始终依依不舍地投射在杨浩的身上。杨浩忽然间觉得很动容,一度几乎产生了想将赵文静拉回来的念头,但他终于没有那样做,只是静静地呆在王大婶家的禾坪外面,瞅着王大婶的家里。直到王大婶家里的灯光熄灭,他琢磨着王大婶和赵文静都睡下了,这才慢慢地返身离去。

    再说赵文静被王大婶安排在了东厢房里。睡在一张古色古香的大木床上,这床看起来很有些年月了,床沿都磨得油光透亮,一股神秘的木香味也直沁心脾。床单和被子也都干干净净,房间里的摆设也都整整齐齐,拖得干干净净的地板上甚至能照得出人的影子。这让赵文静的心里稍安了一些,但看着那些古老的家具以及整座房子里的诡秘气氛,仍然让她的心不停地擂着鼓,对杨浩也不断地在心里嗔怪着:“死可司,把人家送到这种鬼地方来!”

    王大婶房间里灯已经熄灭了,看样子是睡下了。赵文静也拉熄了电灯,头靠在了枕上。然而她却不敢合上眼睛。在这种地方想让她很快就入睡,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虽然杨浩以为她不知道王长寿老汉的事,但她其实却是清清楚楚地记得的。刚才她本想问问王大婶,哪个房间是王老汉生前住过的,但她却终究没有问,而是将疑惑留在了心里。她现在只能揣测王大婶住过的那个房间应该是王老汉生前住过的,毕竟他们是夫妻嘛,当然应该住在一起。

    赵文静不知道,这里的老年人有分床睡的习惯:老年人上了年纪,一般都是各睡一室,一来是对性的欲望的退减,二来也是防止怀孕——因为过去我国不实行计划生育,人到了中老年不想生孩子了,那么便采取分房睡的办法来节育。不象现在有诸多的手段比如说上环、结扎……

    赵文静现在睡的这间房,正是当初王长寿老汉睡过的。

    当然了,王老汉睡过的被褥啊、床单啊、棉被啊甚至连垫床草,都已经彻底换过了,唯有这张大木床,因为太笨重了,无法搬,便一直留在这里。王大婶也好客,便重新换了铺盖被褥,以备来客居住。

    虽然这些东西都换了,但赵文静知道,人死后,人体生物场却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消失的。她在特遣队的日子也不算短,每天都从杨浩、虾皮他们那里学来不少这方面的知识,对此也是颇有了解的。因此她知道王长寿老汉的人体生物场一定还在这房子里。虽然明知那也是物质,但通俗地说,那其实就是“鬼魂”、“灵魂”和“幽灵”!

    但愿自己今天晚上不会看到这些东西……

    赵文静躲在被窝里默默地祈祷着。

    忽然枕头震动了一下,接着发出了奇怪的音乐声——是一个老头的声音,低沉而又阴晦。

    赵文静忽地一下坐了起来,只觉得心脏“突突”狂跳起来。

    但她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后,一把拿开了枕头,摸到了一个小方块盒子——原来是自己的手机!

    她的手机刚刚收到了一条新信息——她的手机信息铃声是她最喜欢的一位意大利歌唱家普罗蒂尼的歌声。她急忙将铃声设置为静音,同时暗骂道:“死老头,吓我一跳!”骂过之后,才打开手机,观看起来。

    原来是杨浩给她发来的一条信息:“我的手机开着,有事随时觅我,晚安!”

    赵文静嘴巴一撇道:“假仁假义,哼!”

    虽然嘴巴翘得高,心里却如吃了安定凡,比之先前要踏实多了。她趴在被窝里给杨浩回了一条信息:“讨厌,恨死你了,把我送到这鬼窝窝里来!”

    杨浩回问道:“怎么了?”

    “我说这里是鬼窝窝!”

    “鬼窝窝?不会吧,这世上哪有鬼啊?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快点睡吧。”

    “明天晚上我坚决不过来了,这房子里怪冷清的,还有点冷,我都蒙着被子睡呢。”

    “现在是农历八月,八月秋风凉,盖被子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快点睡吧,别给我发信息了,我也累了呢。”

    “你想睡了吗?不许睡,陪着我聊天!”

    “好,陪着你聊天。你想说什么呢?”

    两个人就样互相发着信息,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两个多小时,杨浩终于强行中断了聊天:“我的手机快没电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晚安。”

    赵文静也觉得眼皮沉得快有点要粘上了,便回复道:“好吧,晚安。”

    当下依旧将手机放在枕头下,拉齐了被子,然后合上眼睛打算睡觉了。然而心里的紧张仍然无法让她很快入睡,只是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中,离真正睡着还有一段距离。如果她真正睡去了,那倒也罢了,偏偏她始终迷迷糊糊的,就是不能真正入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上忽然传来了一种奇怪的抓挠板壁的声音(沽溪村地处南方,房子也是南方农村常见的那种木板房子,这种木板房子的地板是木头的,叫楼板,楼板下面是空心的,离地面大概有一尺多高的距离,这样设计的好处在于夏天可以防暑、冬天可以保暖。而房间的地面是木板,涂上一层桐油后显得异常的光洁鲜亮,非常便于打扫卫生;房间的天花板也是木头的,叫“天楼板”,其实和天花板就是一个意思。

    此刻赵文静听到的抓挠声就是从天花板上传来的。她同样是吓了一跳。但当她听到一种“吱吱吱”的叫声时,嘴角边现出了微笑,明白这东西不过是老鼠。因此她没有再理会这种声音,而是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将脸朝向了床里。

    就在这时,上面忽然“啪嗒”掉下了一个东西,正砸在赵文静盖在胸部的被子上,砸得她的左胸房都隐隐发疼。她本能地睁开眼睛,只见黑暗中有一双小小的贼溜溜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的脸!

    “啊!”她一声短促的惊呼,一骨脑坐了起来,拼命地将被子一掀,声音也颤抖得很厉害,“滚……滚开!”

    随着她的一掀被子,那东西“吱”的一声掉到了床下,接着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不过赵文静还是看清了那东西是只小老鼠。骇极的心虽然不再狂跳,但刚才所受的惊吓真的不小。试想你在睡觉的时候突然掉下一只老鼠来砸在你的身上,还用它的贼眼睛盯着你,你会不会也吓出一身冷汗来?

    赵文静扯亮了电灯,仔细地打量着房顶。只见天花板上正对着床的上方有一个碗口大的洞,活象一个小天窗。洞口裱糊着一层黄纸,现在那黄纸已经被撞成四、五瓣,。从洞口处耷拉下来,活象开败的莲花。看来老鼠就是从这个破洞里掉下来的。

    赵文静歪着脑袋实在想不明白,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大洞?

    她不知道,这是房子的天花板因为年久失修、木头腐朽,几天前恰好就朽出了这么一个破洞。王大婶本来想请个木匠来把这个洞修补一下的,但本村的木匠师傅出外揽活去了,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因此她便用米汤裱糊了一张黄草纸在破洞口,以作权宜之计。

    这样的黄草纸又怎么能够防得住老鼠呢?

    赵文静叹了一口气,将枕头换到了另一头,以图避开那个破洞。她现在不敢再关灯了,只是任电灯亮着,她的眼睛也大睁着,提防着从那破洞里再掉下什么东西来。

    过了一会儿,赵文静打了一个哈欠,又渐渐进入了梦乡。但就在这时,一阵“嗯嗯呀呀”的声音忽然又传入了她的耳中。这声音干涩嘶哑、低沉阴森,仿佛是从地底下传来的怨咒。

    赵文静刚刚有些放松的神经又变得紧绷了起来,身上的汗毛也再次一根根竖起……

    平定了一下心绪后,她才发觉这声音是似乎是个老女人的哭声。她心里奇怪道:“难道是王大婶在哭?这么晚了她哭什么呢?对了,她一定是在想她的丈夫了,我要不要去劝劝她?”

    第十卷山村血案第三章虚惊

    第三章虚惊

    平定了一下心绪后。她才发觉这声音是似乎是个老女人的哭声。她心里奇怪道:“难道是王大婶在哭?这么晚了她哭什么呢?对了,她一定是在想她的丈夫了,我要不要去劝劝她?”

    赵文静胡思乱想着,只觉得那哭声时断时续,甚是凄凉。她实在忍不住了,终于穿好衣服下了床,打开了房门,打算去劝劝王大婶。

    她住的东厢房和王大婶住的西厢房之间隔着一个堂屋,必须要穿过堂屋才能到达西厢房。堂屋里没有灯,王大婶住的西厢房也没有灯。她穿过黑暗的堂屋,走到王大婶的房门前,轻轻敲门道:“大婶、大婶。”

    房间里没有人应声。赵文静想:“算了,还是不要打扰王大婶休息了。”当下欲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但就在这时,她发现那哭声竟然是从屋后面传来的!

    这一下她有点大惑不解了,王大婶难道不在房内竟然在屋外?半夜三更的她在屋外哭什么?赵文静踌躇再三,好奇心驱使着她还是打算去看一看。她借着自己房间里透出来的灯光,找到了堂屋的后门,然后将横亘在门上的木门栓打开,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堂屋的后面紧靠着岩坎,只有一条狭窄的走廊可供行走。走廊上方是盖着瓦片的屋檐,走廊外面则是一条浅浅的排水沟。她顺着走廊往西厢房方向走了七、八米。那哭声也越来越近。但等她快要走到哭声跟前时,哭声却停止了。

    她没有带着手电,只能凭借着良好的目力睁大了双眼往黑暗中看。然而她却看不到王大婶在哪里。她只得轻轻地叫唤道:“王大婶、王大婶……”

    没叫得两声,忽然耳旁传来一声“咯”的尖叫,接着一个东西扔在了她的脚上,那东西“噼噼啪啪”地拍打着地面,还有一个什么东西钩住了她的脚踝。她一下子联想到了传说中的“鬼扯脚”,精神顿时崩溃,整个人往后一仰,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当赵文静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是杨浩关切的眼神以及窗外灿烂的阳光。

    赵文静迷茫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外面怎么这么大的亮?”

    杨浩叹了一口气道:“你从昨天晚上十一点钟到现在已经躺了十七八个小时了。”

    “啊?怎么会躺了这么久?”

    “你昏过去了。”

    “我昏过去了?为什么?”

    “你还问我为什么?半夜三更的,你不睡觉,跑到外面去做什么?你昏过去了倒没什么,我可被你吓得不轻!”

    “是吗?我好象记得我听到王大婶在哭,于是我就想去看看她,劝她别哭坏了身体。没想到我却碰见了‘鬼扯脚’……”

    “什么‘鬼扯脚’?你把当时的情况再说一遍给我听。”

    “当时是这样……”赵文静便把昨天晚上她听到的和看到的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末了道,“情况就是这样。对了,你是怎么来的?”

    “你呀,真是喜欢自惊自吓!还‘鬼扯脚’!告诉你,那是王大婶在哭她的老伴。”

    “那,在她屋外的又是什么东西?”

    “告诉你,乡下的老年人都有点信迷信,王大婶也不例外。昨天晚上她又想起了惨死的王长寿老汉,因心中悲痛,引起了头风之症。乡里人不知道找医生弄药,却想些土办法来治疗。王大婶的治疗方法就是杀一只鸡,祭拜一下。当你赶到屋后的时候。王大婶刚好在那里杀鸡,你听到的那‘咯’的一声叫便是鸡被杀时发出的叫声,王大婶因为一直是低着头,再加上又老眼昏花,既没有听到你的叫唤,也没有看到你的到来。她杀了鸡之后,便将鸡扔到了你面前的地上,你听到的‘噼噼啪啪’声便是鸡翅膀拍打地面的声音。钩住你的裤腿的便是鸡的爪子。可怜你竟然被吓昏了过去。你突兀倒在王大婶面前,把王大婶也吓得不轻。还算王大婶嗓门大,一阵歇斯底里的呼叫,把住在附近的几位乡邻叫了起来,最后他们来敲我的门,我才知道你出事了。你呀,唉……”

    赵文静嘴巴一撇道:“这王大婶也真是的,哭就哭嘛,又还装神弄鬼,半夜三更起来杀鸡,是个人都会被她吓出病来。”

    “别说王大婶了,你半夜三更不睡觉,偷偷跑出来,还突然倒在人家面前。人家也被你吓得不轻呢,现在都还在床上躺着。”杨浩嗤道。

    “啊?这样啊?那我去看看她。”赵文静说着便要下床。

    杨浩的手臂压住了她:“好了,别瞎操心了,我已经到看过她了,她现在也没有事了。”

    “今天晚上打死我也不去她家了,太可怕了。”

    “好,就依你。”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杨浩,谢谢你!”赵文静突然欠起身,在杨浩的腮帮上狠狠地吻了一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唇印。杨浩脸上现出一丝尴尬,想要用手将唇印子拂去。

    “不许拂!”赵文静甜甜地一笑道。

    当天晚上,杨浩果然没有再送赵文静到王大婶家去借宿,也没有送她到别的人家里去。好心人劝说他:“浩伢子,自己的女朋友就留在家里宿呀,别东借宿、西借宿的了,现在不兴这个了。”

    杨浩拍着花岗岩脑袋道:“可我怕别人说呀……”

    “哪个会说你哟,你这个伢子呀真老实。”

    杨浩想想也是,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自己发乎情、止于礼,怕哪个来说呢?

    吃过晚饭,天色还早,杨浩抱来一大捆柴禾,打算给赵文静烧洗脚水。赵文静却阻止了他道:“算了,别浪费柴禾了,我不想洗脚。”

    “啊?”杨浩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潜台词是,你连脚都不洗,这么不讲卫生啊?

    赵文静似乎完全知道杨浩的潜台词,当下微微一笑道:“你嘴巴张那么大干嘛?告诉你。我想洗澡。”

    “那更要烧水了。”杨浩道。

    “不用烧水,我们去游泳。”赵文静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道。

    杨浩一听,急忙摇手道:“现在是农历八月了,虽然我们这里地处南方,可水温也只有十几度了,凉得很呢,要是中午水温高还可以考虑,现在不行!”

    “怕什么?我在北方还经常冬泳呢!”赵文静却满不在乎道。

    “冬泳?”杨浩的嘴巴张得能塞得下一个鹅卵。

    “别那么大惊小怪!你去不去?你不去我一个人去!”

    “好吧,我怎么能不去呢?”

    杨浩被赵文静的想法实在雷得不行。

    当下两人带了换洗的衣服,往水库边走去。

    走了十多分钟后,便来到了水库。

    这座水库便是当年杨浩他们曾经来游过一次泳的水库。当年他们男女十来个人在这里游得好不畅快,老神曾国文还曾经闹出了一个笑话。

    “你知道老神闹了一个什么笑话吗?”杨浩问道。

    赵文静好奇道:“老神闹了一个什么笑话?”

    “告诉你,老神的那个……那个……嗳呀,反正就是他很重要的那个东西被蚂蟥咬了一口……”

    “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赵文静偏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真的不能说。”杨浩面红耳赤道。

    “说嘛,有什么说不得的?”

    “说不得,很黄……”

    “很黄?”赵文静咀嚼着杨浩的话,忽然间脸也红了,哂道,“你们真无聊!”

    “不是我们无聊,而是那蚂蟥不会选择地方。”杨浩笑道。

    “好了,别说了。”赵文静说着,脱去了外面的衣服,只穿着一件桃红色的紧身泳衣向水里走去。

    杨浩在她后面叫道:“小心点。要是感到太凉了就上来!”

    “扑通”赵文静回答杨浩的是跳入水里的声响,然后她一个猛子扎入了水中,水面上只剩下了一圈涟漪。杨浩摇摇头,一面佩服赵文静的胆识,一面紧张地注视着水面。

    只见她已经从十几米外冒了出来,青丝飘散在水面上,雪白的胳膊和大腿用力地蹬着水,似乎游得特别畅快。

    游了一会,她回过头来,冲着杨浩挥手道:“你也下来吧,好痛快呢!”

    老实说。杨浩还从来没有在秋天的河里游过泳。他从来只在最热的天里才偶尔下下河。这除了他是旱鸭子外,怕冷也是一个原因。虽然他是处子,阳气足、热量大,但他的皮肤对冷水却比较过敏,因此只要一过农历八月,他基本上是不洗冷水澡的,更不要说下河游泳了。

    当下见赵文静叫他,心想不能在女人面前丢了面子,当下也脱了衣服,只穿着一条肥佬短裤跳入了水中……

    只觉得水温特别的冰冷刺骨,他全身的血液几乎在那一刻都凝固住了,他本来对游泳也还只是半缸水、晃荡晃,何况还要在这样的冷水里游泳?只见他手脚僵硬,整个人如一块大石头,“扑通”便沉入了水中。

    赵文静一见杨浩入水的姿势便知道不好,急忙一个猛子潜入水里——只见杨浩已经沉在水底、双目紧闭、张着个癞蛤蟆大嘴正在喝水,那水大概已经满了大半个肚皮。

    赵文静急忙潜到杨浩的身旁,将他往上一拧——人在水中,无论是浮在水面上还是沉在水底实际上都受到了水的浮力。因此当赵文静将杨浩往上一拧的时候,杨浩的身体自然也往上浮起,然后赵文静再潜到他的下面,将他往水面上推。幸好这里的水也不过两米多深,很快杨浩便被推出了水面。然后赵文静将他象拖一条死鱼一样拖到岸上,再将他弄到一块大石头上百朝下趴着,提起他的两条腿给他倒水。倒完了水,立即给他做人工呼吸……

    几分钟后,杨浩终于睁开了眼睛。

    “好了,你终于活了。”赵文静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什么我终于活了?难道我死了吗?”

    “你一只脚已经跳进鬼门关了!既然对冷水过敏就不要逞能嘛,你象个秤砣似地沉在水底只知道喝水,起码喝了好几斤呢!”赵文静没好气地哂道。

    杨浩脸红耳赤道:“文静,对不起……”

    “对不起的是我,我不该拉你来游泳!”

    “那刚才你又救了我一次,谢谢你……”

    “谢什么呢?我在你面前做得再好,也抵不上你的‘虹虹’、‘芸芸’、‘秋玲’、‘春玲’……”

    “文静,不要这样说,你对我的好,我永远都记在心里呢。不信你拿把刀来,把我的心掏出来看看……”

    “谁要看你的心了?自作多情!”赵文静哼道。

    杨浩甩了甩头上的水珠,想到周虹、龙芸她们,心里忽然又沉重了起来,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

    赵文静自然知道杨浩的心思,忙道:“好了,别叹气了,都是我不好,又勾起了你的心病。”

    “不,不怪你,我只是觉得我太内疚,我对不起她们,特别是我对不起死去唐老师、还有龙芸和谢燕,她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虽然我不敢对她们有非分之想,但也许有一天,我也不排除把和她们中的一个人的关系由朋友上升到恋人……不过,现在看来,这永远只能是一种奢望了。”杨浩心痛地眺望着远方。

    “为什么?是因为她们都死了吗?”

    “不,就算她们还活着,也是不可能了。”

    “哦?那是为什么?”

    “因为……你知道的……”杨浩的声音愈加低沉。

    “我知道,是因为周虹,你还爱着她,是吗?”

    “是的,无论她是敌是友,这都不可能改变了……”

    “如果,你和她永远也不可能了,你愿意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吗?或者,这段新的感情就在你的面前,你愿意接受吗?”赵文静期待地望着杨浩道。

    “我……”杨浩正要说话,忽然旁边传来“扑通”一声水响,仿佛有个什么毛乎乎的东西跳入了水里。

    “什么鬼东西?”赵文静吓得急忙掩住胸口。

    杨浩盯着水面看了看道:“别怕,也许只是一只水獭,也就是俗称的‘水鬼’或‘淹死鬼’!咳咳……”杨浩忽然一阵剧烈咳嗽。

    赵文静看了看杨浩,只见他两颊惨白又带点桃红,嘴唇则是乌得和那紫葡萄一样,身子在不停地哆嗦,皮肤更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是受了寒的表现!

    她连忙将杨浩身上的水擦干净了,同时命令似地对他说道:“张开四肢,抱紧我!”

    “抱……抱紧你?别……别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快点!”赵文静见杨浩犹豫不决,忙拽住他的双手,一把拉到自己身边,让他的双手扣住自己的后腰,和杨浩脸对脸地拥抱住!

    “这……文静,光天化日之下……”杨浩大恐,不明白赵文静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动作?也许赵文静是一个比较开放的女子,对感情的表达直接而又热烈,可自己到底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光天化日之下还不能做出这么**的事情来吧?

    “抱紧我,全身的皮肤紧贴住我,越贴得紧越好……”赵文静喘气微微道。

    “文静,你放开我吧,我求你了……”

    “住嘴!我现在放开你,你非冻僵不可!你身体内已经进入了大量的寒气,这里没有医疗设备,我只有用我自己的体温来为你驱寒!”赵文静异常严肃地说道。

    见赵文静说得那样严肃,杨浩便不再啰嗦了——只觉得赵文静的身体就象一个滚烫的炉子,将暖烘烘的热量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他的身上。他逐渐僵冷的身躯也似乎正一点一点地恢复活力……

    半个小时后,杨浩感觉自己的体温终于恢复了正常,他忙轻轻对赵文静道:“文静,谢谢你,我已经好了,快松开我吧。”

    赵文静没有说话,仍是紧紧地拽着他的手,不让他的手离开自己的腰,同时她的肌肤也仍同杨浩的肌肤紧紧地挨在一起。实际上两个人也并不是全光,毕竟赵文静还穿了一件泳衣,杨浩也穿着一条宽大的肥佬短裤(他并不肥,但他喜欢穿宽松的短裤,不喜欢那种绷得紧紧的感觉),但两个单身男女就这样紧紧地搂抱在一起,确实也有些不雅。赵文静似乎完全沉浸在了一种异样的幸福当中不能自拔,而杨浩心中却充满了愁绪。毕竟这是在野外,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果叫人看见,那实在会很难堪的。碰上开放一点的人还好,最多把这俩人当成一对“非主流”的前卫恋人,睁一只眼也就过去了。若碰上从食古不化、道貌岸然的卫道者,那可就会死得很难看。虽然不会象民国时期一样会被人沉猪笼,但也一定会被骂个狗血淋头、尝遍臭鸡蛋、烂白菜狠砸的滋味。

    “好了,文静,我们回去吧。”杨浩再次哀告道。

    赵文静却象是没听见一样,仍是不松手。

    这时,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浓浓的暮色笼罩了大地,几步之内都看不清人影了。

    就在这时,水库边的公路上忽然传来了汽车喇叭声,一辆吉普车驶了过来,雪亮的车灯“刷”地照在了杨、赵两人的身上。

    第十卷山村血案第四章插曲…1

    第四章插曲…1

    就在这时,水库边的公路上忽然传来了汽车喇叭声。一辆吉普车驶了过来,雪亮的车灯“刷”地照在了杨、赵两人的身上,接着从车上跳下了四、五个戴着黄布袖罩、拿着警用长棍的人。这些人不怀好意地围了上来,手电光齐刷刷地照射着杨、赵二人的眼睛,同时冷冰冰地发问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杨浩不知所措地用手护着眼睛,平时能说会道的嘴此刻竟象舌头打了折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倒是赵文静呛了那些人一眼:“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关你们什么事?”

    “嗬呀,还嘴硬得狠,带回治安队处罚!”一个鸭公嗓子声嘶力竭地呼喝道。

    赵文静的眼睛似锐利的刀光盯着那鸭公嗓子:“你们上来试试?”

    一个汉子不识好歹,上来便揪赵文静的手臂,没想到叫赵文静一个擒拿法便反擒住了胳膊,再跟着一个顺手牵羊,那汉子便踉跄着往前扑了出去,连带着将自己的两个同伴也扑倒在地。

    “嘿!”另一个家伙挥棒砸向杨浩的头颅。

    不等杨浩动手,赵文静早飞起一脚踹了过来,那家伙顿时连人带棒摔了出去,“扑通”一声掉进了水库里,慌得如落水狗一般连呼救命。

    那公鸭嗓子连忙指挥一个手下去救那落水的家伙,自己则仍不知好歹地挥棒砸了上来。不料被赵文静闪电般地出手钳住了手腕,跟着再一拧麻筋,同时抬腿往他的后膝弯上一磕。公鸭嗓子怪叫一声,竟跪倒在地。

    “妈拉个巴子!”还有一个不服气的家伙突然从后面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赵文静的腰——然而他的手才沾到赵文静的边,便被赵文静擒住了胳膊,接着使了一个摔跤的手法,身体往前一倾,拽住后面的家伙再往前一抡,“呼”地一声,那家伙竟被她从背上摔了过去,“啪嗒”如死狗一般摔倒在她的面前。

    “还不快滚!”赵文静瞪着吓人的眼睛厉声喝道。

    这帮家伙顿时没命地一哄而逃,连吉普车都扔在那里不要了。

    杨浩目瞪口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向赵文静伸出大拇指道:“文静,你真不赖呀!”

    赵文静气咻咻道:“这帮狐假虎威的家伙就是欠揍!”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毕竟是官家的人,咱们打了他们,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怕什么?治安队的那帮流氓我还不放在眼里。”赵文静说着,打量起那辆被遗弃的吉普车来。

    “可他们到底是公家的人啊。”杨浩也望着那辆吉普车。

    “公家的人又怎么样?他们胡作非为,难道不该揍?”

    “他们是胡作非为,可咱们这样子也确实有点伤风化嘛。”

    “伤风化你个头!我想去兜一下风,你想不想去?”赵文静已经坐在了司机的座位上,发动了引擎。

    杨浩道:“你既有此‘雅兴’,我当然要陪你呀。”

    “那好。”赵文静脚踩油门、手挂档,车子呼地往前开了出去。

    杨浩笑道:“文静,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样子有多可笑,简直就象一头母狮,打得那些家伙真的是落花流水呀。”

    “是呀。我是‘母狮’,那你就是好吃懒做、袖手旁观的‘公狮’!”赵文静哂道。

    杨浩脸皮一红道:“这个比喻不恰当……咱们别走远了,待会儿给他们把车子送回去。”

    “不送!”赵文静一拧方向盘,车子拐了一个弯,驶上了一个斜坡。

    “开慢点,这是乡村公路,不是高速公路。”杨浩见赵文静将车子开得如此猛,不由有些心惊胆战,忙提醒她道。

    “放心吧,不会摔死你的。”赵文静说着,将车子又开下了斜坡,由于车速太快,那车轮竟然“腾”地凌空飞了起来,滑出去了数米后才又落回到跑面上。

    杨浩拍着胸口道:“我的乖乖,你开飞机呢!”

    “嘎——”就在这时,赵文静忽然来了个急刹车,车子骤然停了下来。杨浩没提防,脑袋“嘭”地撞到了挡风玻璃上,顿时隆起了一个大包。赵文静看了他一眼,微笑道:“这么大一个‘红包’呀,你放心。我虽然是医生,可是不收‘红包’的。”

    “别笑我了,干嘛刹车呀?”杨浩揉着脑门上的“红包”问道。

    “前面没路了,我不刹车,难道开到水库里去喂鱼?”赵文静格格笑道。

    杨浩伸长了脖子往前一看,借着车灯,果然看见前面已经是路的尽头,路的下方便是一顷碧波。

    杨浩扫兴道:“我也忘了这条公路是条断头路,它的尽头是通向水库堤坝的。好了,我们回去吧。”

    两人将车开回到了刚才和治安联防队员打架的地方。对方已经准备了几十号人在那里,准备和杨浩他们大干一场。

    但当杨浩将衣服里的一个证件扔给了他们领头的人看过后,那群人连说误会,最后灰溜溜地开着他们的吉普车回去了。

    赵文静道:“你也真是的,把那个证件给他们看什么?害得我没架打,真不过瘾。”

    “你难道还要打他们几十个人?”杨浩诧异道。

    赵文静昂扬地一挺胸脯道:“那当然,打他们这几十个人那还不是捏泥巴?”

    “你呀真是巾帼‘英雌’。”杨浩简直有点哭笑不得。

    “巾帼‘英雌’?”赵文静对杨浩新创造的名词表示不解。

    “‘英雌’也就是‘英雄’的意思了,不过你是女的,用‘英雌’来形容似乎更为迫切一点。”

    “去你的!”赵文静给了杨浩一个白眼。

    “玛丽有一只小羊羔……”杨浩的手机忽然唱起歌来。

    杨浩一看号码,原来是虾皮的,而且是虾皮和他之间的专线电话——也就是说,没有紧急情况,虾皮不会用这个号码和他打电话。他心里一紧,明白肯定又是出什么事故了,于是准备摁下接听键和虾皮通话。

    但赵文静却抢过了他的手机,并关了机,扔到了一边。

    杨浩不解道:“哎呀,你干嘛……”

    “今天晚上谁的电话也不许接!”

    “可是……”杨浩急得头上沁出了冷汗。

    “可是什么?是哪个女孩子打给你的?”赵文静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道。

    “不是哪个女孩子,是……”

    “是你最爱的周虹,对吗?”

    “不是。是虾皮!”

    “是虾皮?那就更加不能接了!现在大家都在休假,他打电话来干什么?”

    “这是我和他紧急联系时用的,他肯定是有事情才来觅我。”

    “有什么事情啊,这个虾皮也真是的,我鄙视他!”赵文静嘴巴翘上了天。

    “好了,我也鄙视他。不过鄙视归鄙视,你还是把电话给我吧,我看看这只死虾米有什么事?如果是无关紧要的,咱们就不用理他!”

    赵文静的嘴撇了又撇,最终不情愿地将手机递给了杨浩。

    杨浩重新开了机,拔通了那个号码,“嘟——嘟——”的提示音刚一停止,便听见虾皮在听筒那端发火道:“可司你搞什么鬼?为什么不接电话,还关了机?”

    杨浩笑道:“死虾米别发火,我刚要接你的电话,可是我的手机突然没电了,就这么简单。”

    “这么凑巧,我一打电话你的手机就没电了?”

    “是啊,当然这么凑巧了,信也由你,不信也由你。你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啊?”

    “听你的口气象是怪我打扰了你,是不是影响了你泡马子了?”

    “你总算还有点自知之明。”杨浩尽力调侃着虾皮。

    “啊?那是谁呀?你小子真是个风流种。我说你也太种马了吧?你小子再这个样子,会遭到全天下光棍嫉恨的!”

    “只要你不嫉恨就行了。”

    “我有小莉,嫉恨你干什么?对了,能告诉我她是谁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想打埋伏是不是?”

    “你小子有多少话费扣呀,快说正事,这可是长途呢!”

    “正事就一句话,明天早上立刻返回总部!”

    “到底出什么事了,说返回就返回啊?”

    “十万火急的事!我已经通知了唐老鸭和农民,你顺便把双塔镇的队员通知到位,明天准时赶回总部!好了,不耽误你拍拖了。拜拜!”虾皮说完挂了电话。

    因为杨浩没有开免提,所以赵文静并没有听到杨浩和虾皮对话的内容。因此等杨浩一挂断电话,她立刻问道:“你刚才和虾皮聊什么?我只听到你说什么‘自知之明’、‘嫉恨’什么的,嫉恨谁呀?”

    “没什么。虾皮要我们明天立刻赶回总部,还要我顺便通知一下双塔镇的队员,我待会儿要给舒文、俊杰他们一一打电话,你就早点休息吧。”

    “嗯。”赵文静答应着“嗯”,却没有立刻去休息,而是打开了电视,欣赏起肥皂剧来。

    杨浩给众人一一打完了电话,又和舒文、赵俊杰等人聊了一会天,然后看看表,已经九点多钟了。他看了看守在电视机前津津有味的赵文静道:“我们明天要早起去赶火车,你恐怕得睡觉去了。”

    “睡觉去了?去哪睡觉啊?”赵文静诧异道。

    “当然是那边厢房里,我都给你收拾干净了。”

    “我不去。”

    “为什么不去啊?害怕王大婶来吓你?放心吧,她晚上从不过对门坡的。”

    “你怎么老说昨天晚上的事?人家有说怕王大婶的吗?”

    “那你干嘛不去那边睡觉?”

    “我今天晚上就在这儿看电视,看一个通宵,不睡觉。”赵文静温馨馨地一笑道。

    杨浩的房里除了一张床外,就剩下了一张老式皮沙发,赵文静现在就斜躺在皮沙发上,看样子是不肯挪窝了。

    杨浩笑着摇摇头道:“那好吧,我到那边去睡。”说着便往那边厢房走去。

    “不许去,你就在这陪我!”赵文静一把拽住了他。

    “那怎么行?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有什么不行的?你睡床上、我睡沙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这难道不好吗?”

    “好、好。”杨浩实在是哭笑不得。

    赵文静果真在沙发上看了一个晚上的电视,直到凌晨四点多钟,所有的电视频道都没有了信号,变成了“哗啦啦”的雪花点,她关了电视,闭上了疲倦的眼睛。杨浩虽然躺在床上,却也是一宿没合眼,这主要是赵文静时时有话没话地和他闲聊着,他只要稍一闭眼便又被赵文静喊醒了。到后来他干脆也打消了睡觉的念头,心想明天上了火车再去睡觉吧。

    老实说,这样干熬一夜,任是谁也受不了的,到天快亮的时候。杨浩终于撑不住睡意,沉沉睡去了。

    忽然他感到唇边有点甜腻的润滋的味道,这味道象一股幽香,一直沁入到他的心脾里。然而他睡得实在太死了,根本就睁不开眼睛,只觉得那味道久久地印在脑海里。然后他的眼前出现了幻觉,那是一张带泪的脸。

    啊?虹虹,你为什么哭了?你在哪里?

    带泪的脸不答,只是幽怨而又深情地凝视着他,仿佛如一尊白玉雕像。

    “虹虹,你不要这样,你不要伤心好吗?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很疼?”杨浩但出手,想要替她拭去眼泪。但带泪的脸却“倏”地消失不见了。

    “虹虹,你不要走,你不要走啊!”杨浩大声喊了起来。他这一喊,再往前一倾,便“啪嗒”一声摔到了床下。等他抬起头来时,看见的是赵文静诧异的脸。

    只听赵文静轻轻道:“怎么了,床上睡不舒服,要到地下来?”

    杨浩拍了拍花岗岩脑袋,叹息一声道:“唉,又出洋相了……对了,刚才我喊了什么没有?”

    “你刚才喊了什么?”赵文静惊诧道。

    “你没听到我喊什么?”

    “没听到。”

    “这就好。”杨浩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吁了一口长气。

    “哐当、哐当”火车车轮摩擦铁轨的声音有节奏地轰响着,如一首不知疲倦的钢铁交响曲。

    欣赏这首“交响曲”的便有杨浩一行人。

    这是一节硬卧车厢,每个包间的两边分为上中下三铺、共六个铺。

    杨浩等人共包了两个包间零一个铺位。杨浩躺在第一个包间的上铺左边呼呼大睡,舒文和赵俊杰坐在下铺上拿着一副象棋在对弈,其余杨胜农、李寿生、刘大侠、江勇、段建明、王显平、龙庭卫、易志雄等人都躺在各自的铺位上,或悠哉悠哉,或呼呼大睡,或者在玩手机、听音乐。

    在第二个包间的下铺上坐着两位女士正在兴致勃勃地聊天,这两位女士中的一位便是赵文静,另一位则是重新归队的张弘。

    张弘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忽然惊讶道:“天快黑了,火车要到明天早上才能到北京呢,今天晚上看来还得在火车上睡一宿呢,你是哪个铺?”

    “我在第一个包间的右边上铺。”

    “哎呀,你怎么喜欢睡上铺啊?爬上爬( 极品战士 http://www.xlawen.org/kan/218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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