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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2 部分阅读

    “伯母,我看见张伊了,他不是在住院吗?怎么又跑出来了?他出院了吗?”

    张伊的母亲给她的回答是:“傻孩子,张伊昨天晚上已经去世了……”

    张伊是D市东城区人,二十四岁,市公安局特警队队员,和芳芳是恋人关系。在一次出警任务中,被歹徒刺中肝部,经抢救无效死亡。芳芳本来是C市,接到张伊母亲的电话后才急急赶回D市,还没有见上张伊的面,只道张伊还在住院。

    此刻她听了张伊母亲的话,几乎如遭五雷轰顶

    如果张伊母亲说的是事实,那刚才见到的这个穿病号服的人又是谁?

    她略微镇定了一下,又给张伊的母亲打电话:“伯母,张伊现在哪里?”

    电话那头传来张伊母亲略带伤感而又惊悚的声音:“好孩子,别问了,你赶快回家吧。”

    “伯母,到底出什么事了?”

    “张伊死后又诈尸了,现在到处都找不到他……我找王道士算了一卦,王道士说了,张伊诈了尸,已经不再是张伊了,你见到了他后千万不要和他相见……”

    “什么?张伊诈了尸?怪不得他刚才不认得我了……”芳芳差点再次昏厥过去。

    几个路过的阿姨连忙关切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芳芳摆摆手,挤出人群,也往张伊消失的方向走去。

    由于她想着心事,因而神情也变得恍惚,过马路时也就忘记了注意来车。结果当刺耳的刹车声将她惊醒时,她已经被车辆撞出去了五六米远,在空中连环翻滚了好几圈,最后重重地跌落到了马路上。她的头部一着地,殷红的鲜血便流了出来,然后她的瞳孔渐渐地放大,全身的皮肤也失去了血色……

    当救护车鸣叫着驶到她的身边,当大群看热闹的人涌到了出事的街头,当从救护车上下来的医护人员准备对她进行检查,以确定她是否还有生命迹象时,她竟然又站了起来,象个没事的人一样挤出了人群,向着街边走去,最后消失在了目瞪口呆的众人的视野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她进行检查的男医师吓得手脚都有些打颤了。从刚才的情况来判断,这女子事实上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她怎么可能又象个没事人一样地从地上爬起来,就这么轻松地走了?

    他虽然是一个医师,但却有点喜欢信仰神秘的东西,家里早晚都烧着香烛,以祭祀那些传说中的神仙鬼怪。

    难道自己今天撞到了什么不吉利的事了吗?医师想至此,原本红光满面的脸膛一下子变得乌紫,身体也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一辆开行在乡间公路上的红色大巴车上,坐着一群时髦的青年,开车的司机嘴里叼着一支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把握着方向盘。忽然他急踩刹车,车子“嘎”地一声同地面发出剧烈的摩擦声,车厢也急剧地颤抖了一下,然后撞在路边的一棵白桦树上停了下来。车里的时髦青年全都被从座位上颠簸得跳了起来。

    众人的骂声也立刻大起:“臭小子你干什么?会不会开车?”

    司机却对众人的斥骂充耳不闻,而是以极快的速度拉开车门跳了下去,跳下了公路边的土坎,并顺着一条羊肠小道往山上追去。

    “臭小子你干什么?见到美女了?”车上的众人纷纷大叫道。

    这一群人就是唐军、农民、谢可、龙运鹏、朱凤练、老神、大头、黄跑跑等人,开车的自然就是衡其。

    此刻众人见衡其弄了个急刹车,将众人颠簸了个够呛,接着又扔下他们自个往山上跑去,实在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还是哪里不对劲了?

    衡其已经冲到了半山腰,回头对众人嚷道:“可司,我见到了可司……”

    “你见到了可司?”众人都骇得差点灵魂出了窍。虽然虾皮和田小兵用先进的仪器测出了杨浩可能转生在这个方向,但也没想到这么快就碰上了他。

    因此唐军也跳了下去道:“留一个人守车,其余的人都下去,一定要追上可司”

    于是除了黄跑跑留在车上外,其余的人都屁滚尿流地跳下了车,跟在唐军的屁股后面往山上追去。

    此刻衡其已经冲上了山顶,当众人气喘吁吁地来到了他的身后的时候,只见他正在茫然地四顾,显然已经失去了目标。

    唐军问道:“怎么,跟丢了?”

    衡其点点头道:“跟丢了。”

    农民则诧异地看着他道:“你怎么确定是他?他长的什么样?”

    “从他的眼神。”衡其说着,掏出手机,将手机上拍下来的照片给众人看。

    众人一看,只见照片不是很清晰,但是隐约能看清一个身穿格条纹长袍的人正在跑,不过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却看不到他的正面。这显然是衡其刚才在追赶的过程中急急忙忙用手机拍下来的。

    唐军取出一架望远镜向四面眺望着。只见东面是一片农田,西面是一个村庄,南面是公路,而北面是茂密的原始次生林,次生林都已经成材,因此完全就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森林,少说也有几百公顷。

    此刻东面的农田里只有一些农人在干活,西面的村庄倒是房舍密布。如果那个人是往村庄里去了的话,那就有点难找。

    不过,唐军最担心的还是那人会不会跑进了北面的原始次生林?如果他跑进了原始次生林,那要将他找出来无异于是大海捞针了。

    “怎么办?”衡其问道。他明白,唐军就算拿着望远镜也看不到什么的,最多看清楚一下地形而已。

    唐军想了想道:“咱们兵分两路,一路进入北面的原始次生林,一路向东进入村庄,以公路上咱们停车的位置为集结点向北的一路由我带队,向东的一路由臭小子带队,好了,现在出发”

    于是众人分成两路,分别向北面和东面追去。

    唐军这一路很快便进入到了森林里,他们也不是盲目地瞎追。在他们的手上有一个生物探测仪,仪器里储存着杨浩的生物场信息——这个信息是每个特遣队员都储存了的,就是为了防止发生生物场意外走失的情况。

    因此只要有杨浩的生物场信息出现,那么这个仪器就会报警。

    却说唐军等人顺着原始次生林追了一阵,探测仪却始终没有任何反应。唐军忙用对讲机呼叫衡其,询问他的情况。衡其的回答也是没有任何发现。

    “咱们是不是追错方向了?”龙运鹏问道。

    唐军想了想,忽然惊呼道:“不好,他可能返回公路了”

    大头道:“公路上不是有黄跑跑坐镇吗?如果可司返回了公路,黄跑跑应该能够发现的。”

    龙运鹏嗤道:“黄跑跑那种人都能信得过,母猪都会上树”

    谢可也插话道:“是呀,黄跑跑那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要是都能信得过,那咱们这些人也都不用混了”

    唐军一挥手道:“废话少说,咱们赶快返回公路”

    再说黄跑跑,一个人呆在车里,正觉得无聊,忽然从公路下方爬上来了一个人,这人上前敲打着车门道:“你好,可以让我搭个便车吗?”

    黄跑跑想也没想,当即拒绝了他道:“对不起,我们这是专车,不搭客的。”

    “大哥,你就行行方便吧。”那人哀求道。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诈了尸的张伊。此时黄跑跑如果答应他的请求,让他上车的话,那么唐军、衡其他们也就会少走很多弯路,后面也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

    其实,黄跑跑此刻听声音的话,也能听出这人是谁。虽然他的外形跟他原来的样子一点也不象,但他的眼睛里流露出的仍然是他以前的目光,声音也是从前的声音。而黄跑跑对这一切都无视,一遍遍地拒绝了这人的要求。

    这人终于放弃了搭黄跑跑他们的车的想法,转而到公路上去拦其他的便车。不久,他拦到了一辆货车,货车载着他往西边飞驰而去。

    看着货车消失的背影,黄跑跑也终于舒了一口气,同时斥骂道:“这人真无趣,人家不让他搭车,他偏要搭,世界上哪里有那么死皮赖脸的?”

    他正在骂骂咧咧,忽然对讲机响了起来,传来唐军的声音道:“黄跑跑,有没有人从山坡上下来了?”

    “没有。”黄跑跑不假思索地答道。

    “你再想一想,到底有没有?”

    黄跑跑拍了拍花岗岩脑袋,似乎记起了什么:“噢,刚才是来了一个穿条纹格子服的人,这家伙死皮赖脸要搭我们的车,我们的是专车,我怎么能让他搭呢?”

    “那他现在还在吗?”唐军火烧眉睫地问道。

    “他被我赶走了,刚刚搭了一辆货车,往东边去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又把方向弄错了。

    “什么?他被你赶走了?你,咳,我简直要被你气死了”唐军忍不住在对讲机那头骂了起来。

    黄跑跑不知道唐军为什么发火,只得解释道:“咱们的是专车啊,车上还放着许多装备,我怎么能随便让别人搭车呢?我想我也只是坚持原则而已,怎么就成了错误了?”

    “好了好了,废话少说,他真的是往东边去的?”唐军知道这事也确实不能怪黄跑跑,于是放缓了一点语气道。

    “是的,大概是吧?”

    黄跑跑的一句“大概是吧”又让唐军生起了一股无名的怒火,他重又提高了声音道:“什么大概是吧?难道他往东还是往西你都没有看清?”

    “是,是往东,看清了”黄跑跑终于用一种肯定的语气道。

    唐军对于黄跑跑的回答当然还是不放心的。他立即通知了衡其,让他们撤出村庄,向东登上公路,观察往东去的车辆。而唐军他们则加快了脚步回到黄跑跑那里。

    十几分钟后,唐军一行终于回到了大巴车前。唐军自然是再次将黄跑跑喝斥了一顿,然后坐到了司机的位置上,发动了汽车引擎。龙运鹏问道:“咱们往东还是往西?”

    唐军道:“先往东,去接衡其他们上车。”说完将车子顺着东面开了去。

    龙运鹏看着黄跑跑道:“黄跑跑,你这颗猪头这一回坚持什么狗屁原则,你知道那个穿条纹格子服的可能是什么人吗?”

    黄跑跑不解道:“是什么人啊?”

    “可能是可司”大头补充道。

    “是可司?这怎么可能?一点也不象啊”黄跑跑瞪大了老鼠眼睛。

    “据虾皮得到的资料说,那人本名叫张伊,是名特警队员,在一次和歹徒的搏斗中不幸受了重伤,送到医院后不治身亡,但他的身体机能还没有完全死去,于是可司的灵魂便附上了他的身体,但是可司的生物场还是很微弱,只有二魂四魄进入到了张伊的身体,还有一魂三魄游离在他的身体外,俗话说人有三魂七魄,如果一个人的魂魄不齐全的话,那他就会呈现一种痿靡的病态,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魂不守舍’。而具体到杨浩身上,由于他的魂魄不齐全,他的记忆便不完整,无法回忆起自己是谁。因此需要我们去帮助他恢复记忆,同时帮他找回丢失的魂魄。另外,张伊的长相和可司大不一样,你当然认不出他来。”唐军这回没有谩骂黄跑跑,而是耐心地向他解释着。

    “原来是这样啊,我怎么不让他搭车呢?我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黄跑跑懊丧得连掴了自己七八个耳光。

    这时,车子已经开到了东面的村庄附近,将衡其他们接上了车。衡其报告说没有任何发现。

    农民道:“我们还是继续往东面追赶吧。”

    唐军点点头,在发动汽车引擎前再次看了黄跑跑一眼道:“黄跑跑,你没有让可司搭车,我可以原谅你,毕竟你不认识他。但是他到底往哪个方向去的你必须要说清楚,我想这你应该记得吧?”

    黄跑跑晃了晃花岗岩脑袋道:“我当然记得很清楚,向东”

    “那好,向东”唐军便发动了车子,一溜烟向东面开去。

    几个小时后,唐军他们已经向东开出了几百里,天色也快黑了,但是探测仪还是没有一点点反应。

    正在这时,虾皮给唐军发来了指令:“在你们的西面七百里处发现了可司的生物场信号,你们赶快向西”

    “向西?”众人都惊呆了。唐军也呆若木鸡,半晌才回过神,狠狠地瞪着黄跑跑道:“原来你一开始告诉我们的就是错误的方向,害得我们南辕北辙了这么几百公里,你该当何罪?”

    “揍他”众人挽袖捋臂、齐声怒吼。

    第十卷山村血案第二百四十章小镇幽影

    第二百四十章小镇幽影

    “向西?”众人都惊呆了。唐军也呆若木鸡,半晌才回过神,狠狠地瞪着黄跑跑道:“原来你一开始告诉我们的就是错误的方向,害得我们南辕北辙了这么几百公里,你该当何罪?”

    “揍他”众人挽袖捋臂、齐声怒吼。

    正在喧闹的时候,忽然窗外的天空阴了下来,似乎有一片巨大的乌云遮盖在了大巴车的上空。众人都好奇地伸头向窗外望去,这一望顿时全都大吃了一惊,原来天空中竟有一张巨大的扁形人脸在急速地掠过大巴车的上空。眉毛、眼睛、嘴巴都看得清清楚楚。只见它从东南方向飘曳而来,呼啸着直往西北方向掠了过去。面积则有五六个足球场那么大小,几乎遮盖住了整个天空

    众人还没来得及回过神,这人脸已经飘过了西北方的山顶,眨眼间便看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都看花眼了吗?”谢可率先惊呼道。

    “是云朵吧?不过这云朵也太怪了。”龙运鹏则拍着脑袋道。

    “什么云朵?明明是张魔王的脸”朱凤练则反驳道。

    唐军将车子停了下来,看着农民和老神道:“你们两个年纪最大,也最老成持重,我听你们的。当然,我先说我的看法,如果说刚才飘过去的是云朵的话,那是常识,我当然不怀疑。可我确实也觉得那东西象一张人的脸孔,你们觉得呢?”

    农民摸着下巴上的几根山羊胡须道:“要说自然界的东西象人的五官,也并不是没有过,这其实很正常,不过,要把它说成是带有宿命论色彩的东西,我也是不同意的。”

    老神摸出一副八卦道:“我先来卜一课……”只见他连打了三卦都是阴卦,他的脸色便也有点阴晴不定了,“这事是吉是凶现在还看不透,还要再看看。”

    衡其道:“管他是什么,咱们还是快点走吧”

    唐军点头道:“不错,咱们快点走吧,臭小子你来开车,我要和虾皮联系一下。”

    他让出了驾驶座的位置,让衡其开车,他则用对讲机和虾皮联系了起来。自从上次反击成功来自寒星的暗物质的威胁后,众人的灵力几乎消失殆尽,原先可以使用意念力交流的功能也全没有了,只能借助于原始的通讯工具——其实这些通讯不仅不原始,而且是世界上最先进的。但比起意念力来,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众人现在也不能再使用异能术了,如果遇到有什么紧急情况,那就只有用常规武器。

    而众人的灵力要想恢复,至少也得等到五十年以后。而向秋玲已经说了,牙里斯班达鲁只有在五百年以后才会对地球形成威胁,因此特遣队员们现在就算没有灵力也没有关系了。

    “虾皮,你和小兵给调查一下,我们刚才发现了一个异常的情况……”唐军将刚才发现的“五官云”报告了虾皮。让虾皮和田小兵用先进的仪器去分析。

    几个小时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唐军他们的车子仍然在乡间的公路上行驶着。这一次他们专门选小道、二、三极公路走,很少走高速。他们觉得走小道的机动性更大,发现方向不对时,可以就近调整,改走其他的岔道。而不象走高速有那么多的限制。

    不过小道的路况自然就有点影响车辆的发挥。何况车子之前还和大树发生了一次“亲密接触”,车子的性能已经受到了一些损伤。再加上在这小道上颠簸了半天,车子的零件磨损得更加厉害。先是耗完了燃油,接着又抛了好几次锚,唐军、衡其等人都被折腾得疲惫不堪。

    农民提议道:“现在天黑了,大家都很疲劳,你们开车的也辛苦得很,我们还是休息一晚,明天再赶路吧。”

    唐军则不同意:“不行,再辛苦我们也得坚持,不然失去了可司的踪迹我们又难以找到他”

    “那你们这样开车很疲劳的,不如换个驾驶员吧。”农民退了一步道。

    唐军扭头看了看众人,能够驾驶这辆大巴车的就他和衡其,两人都是领了A照的,就算他们今后不在特遣队干了,到了地方上照样能够开车。而龙运鹏和朱凤练也会开,但两人没驾照。此外这两人现在就算能开,但他们也和唐军他们差不多一样疲劳。因此现在指望他们显然是不合时宜的。

    “唐老鸭,我也会开大巴,让我来开吧”一个洪亮的声音传到了唐军的耳中。

    唐军心中一喜,还以为是谁呢,没想到扭头一看却是黄跑跑。他的脸一下由晴转阴,高声嗤喝道:“嘟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性?让你来开?让你来把咱们这一车人都害死是吗?”

    “我有驾照。”黄跑跑却心平气和地拿出了一个小本子冲唐军一晃。

    唐军接过一看顿时就楞了。原来那还真是一本A照,上面的照片赫然就是黄跑跑本人

    “你……你什么时候考了驾照的?我怎么不知道?”

    黄跑跑嘿嘿一笑,接着叹息一声道:“当然是半年前和可司一起去考的,唉,说来说去,可司对我的帮助真是比亲兄弟还要好……”

    “就算可司帮助你,可这方向盘还是要你自己来掌是吧?你究竟是怎么通过了考试的?我很怀疑你的驾照的真实性”农民也严肃地看着黄跑跑说道。

    黄跑跑伸直了脖子,慷慨激昂道:“你们都太小看我了,我好歹以前也当过你们的班副,总也算是有点水平吧?是,我是经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我成事足的时候也很多啊,连可司都称赞我是福将呢?可司从来都没有歧视过我,你们这些人做人怎么能这样呢?”

    “光说不练算什么?你坐上这个位置让我们看看”龙运鹏叫道。

    “是啊,就让这个吹牛皮不要脸的家伙试一试,等他出了洋相他才知道什么叫厉害”谢可、朱凤练、大头也都起哄道。

    唐军和衡其对望了一眼,交换了一下看法,但还是不敢肯定黄跑跑真的就能开动这部车子,一时间都有些踌躇。

    农民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他试试吧,让他试了以后他也才好死心。”

    唐军终于点头道:“那好吧,就让你试试。”于是他让衡其腾出了驾驶座的位子,让黄跑跑去试一试。

    不过黄跑跑这家伙坐到驾驶座上后还真象那么回事,只见他熟练地踩油门、换档、掌方向……似乎就象个开车的老手。衡其开头还怕他掌歪了方向,因此坐在他的旁边,只待他一出现失误就立刻抢过他的方向盘。但看他开了好几公里,还熟练地转了好几个一百八十度的弯道。车子稳得连一点小小的震动都没有。

    刚才还起哄的大头、谢可都惊呼道:“不错嘛,想不到黄跑跑还是个身藏不露的高人呢”

    龙运鹏和朱凤练也称赞道:“嗯,黄跑跑看来是个‘会家子’,我们小看你了。”

    黄跑跑则看了看唐军和衡其道:“怎么样,你们对我的技术还有什么问题吗?”

    “狗,是永远也改不了吃屎的,无论你怎样yin*着它吃肉,它看见了屎还是要去吃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也是一样,秉性使然,绝不会改变的,我希望你们能够看清楚一点。”农民则提醒唐军和衡其道。

    老神也眯缝着眼睛道:“黄跑跑这人犯着岁煞,他表现出来的特征永远是不稳定的时候居多,稳定的时候居少。如果你们只看他现在的表现,就以为他已经处在稳定期了时,你们会吃大亏的。”

    “农民、老神,这种时候还搬出你们的唯心论来,你们是不是也太无耻了?唐老鸭、衡其,你们千万不要相信那两个迷信的老东西”黄跑跑大声抗议道。

    衡其便看着唐军道:“黄跑跑这种人确实是个危险分子,别看他现在开得很稳,说不定咱们稍一找马虎眼,他就会乱来神咱们还是不要相信他”

    黄跑跑道:“衡其,你们既然不愿意休息一晚,一定要坚持开夜车,但是现在你们都已经很疲劳了,而我则精神焕发,你们说说,现在是让你们开车容易出事故,还是让我开容易出事故?”

    唐军想来想去,终于点头道:“那好吧,就让黄跑跑开一会儿,衡其咱们俩休息一下,稍后接黄跑跑的班,让他跑一两个小时应该没有问题吧?”

    衡其道:“可是……”

    “衡其,你听我说,咱们俩现在确实都已经很疲劳了,如果坚持驾驶的话,出问题的概率肯定高于黄跑跑。再说了,农民和老神的唯心言论不足为训,咱们还是应该要相信黄跑跑。”唐军道。

    衡其这时眼皮都已经快粘合上了,听了唐军的话,只得说道:“那好吧,既然你如此信任黄跑跑,那咱们这一百多斤就交给他了。”

    张伊此刻已经出现在了一个叫黄牛街的小镇上,他茫然无措地在街道上闲逛着。他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自己从那里来,自己是做什么的。他也全然忘记了自己需要吃饭。

    此刻他站立在街道的中央,看着夜色中的街市,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我是做什么的?我为什么会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我对于自己的事情没有一点记忆?为什么?”

    就在这时,有几个黑影悄悄逼近了他。

    这几个人互相低声询问道:“上次害得兄弟们坐牢的家伙是不是他?”

    “就是他,没错,张伊”

    “**,他既然落了单,弟兄们就给我把他做了”一个声音凶狠地低声咆哮道。

    当这几个人恶向胆边生的时候,张伊却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是浑然不觉。此刻大街上几乎已经断绝了行人和车辆,大多数的店铺也都关了门,昏黄的街灯照射得街道两旁的建筑物都笼罩着一层森秘之气。

    张伊虽然脑子里一片迷茫,但特警敏锐的身手和洞察力仍然残留在他的记忆里,更不用说他还有新附体的灵魂所带来的超感知的能力。

    因此当一把雪亮的匕首从背后无声地扎向了他的后背的时候,他“霍地”就闪开了那致命的一击,仿佛后背长了眼睛,能够看得到匕首的锋刃接着他的左手闪电般地扣住了那握着匕首的手腕,右手拳出如电,正打在那杀手的眉心

    那杀手就象被寺庙里撞钟的大木杠击中,整个人往后倒飞了出去,将身后的另外两人压翻在地。

    “刷、刷”但是面前又有两把匕首发出刺破空气的骇人啸声当空而至——但这两人一个被扫膛腿扫得飞向了一边,并重重地撞到了旁边的墙上。另一人则被揪住手臂往前一拖,然后被拔了起来,以一个大擒拿手法掀翻在地,“喀嚓”一声,他握着匕首的关节已经脱臼……

    “砍死他”又有七八个身影挥舞着三、四尺长的砍刀冲了过来,大有不将他砍成肉碴不罢休之势。

    但张伊不慌不忙地腾空而起,双腿象时钟的两个钟摆密集地旋转着,“噌噌噌噌”,一秒钟之内,七、八把长刀全部被踢飞出去,握刀的人也滚了一地。

    但张伊并不想乘胜追击,他跃下地来,平静地看着这些人道:“我和你们有仇吗?为什么要杀我?”

    这些人见张伊问出这样的话来,不由都是一楞,心想这人的脑子是不是糊涂了?他们和他打过多次交道,有好几个人都曾经被他抓到过牢里去几次。每一次交手时他从不会问这样的话,因为他是警,而他们是贼,天生就是对头,和有仇无仇无关。

    因此这些人没有回答,从地上爬了起来,重新捡起了被打飞的刀子,准备发动下一轮的攻势……

    但他们对张伊的身手显然也颇为忌惮,再也不敢象刚才那样发动偷袭。因为就算是偷袭,对张伊这样的人来说也都是毫无效果的。而且他们还有一个恐怖的发现,那就是张伊的身手和判断力似乎比过去更加有所提高,就象是一个被邪魔附体的人一样他们记起前不久张伊曾经遭到了另外一伙人的暗算,那伙人向他们透露说,已经干掉了张伊

    那么被*掉了的张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因此现在这些人只是将将张伊围着,不敢贸然发动进攻。他们一面进行偷偷的布置,一面派人暗中给宣称干掉了张伊的那伙人打电话,询问真实的情况。

    僵持了四、五分钟,从左面五十米远的一栋建筑物的二楼阳台上伸出了一根乌黑的管子,那是一把自制的带瞄准镜的狙击枪,枪口的十字架已经瞄准了张伊的眉心。由于这种枪是靠微光瞄准,而不是靠红外线瞄准,因此并没有红外线瞄准时的红外瞄准点,几乎就是无声无息,令被瞄准者一点也感知不到。

    狙击手将自己调整到了最佳的状态后,手指终于勾向了扳机……

    “呯”轻微的一声枪响,一颗致命的子弹飞出了枪膛,旋转着直飞向张伊的眉心。而张伊对此显然毫无知觉——就算有知觉,看来也是躲不过这致命的一击了。

    但令狙击手大吃一惊的是,他竟然从瞄准镜里看到了一个白色的雾状物体挡在了张伊的面前,这雾状物体看起来极象是一个人影

    他起先以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但仔细一看,不错,那的确是一个人影,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由于影影绰绰,五官的轮廓都看不清楚。但他确信,那确实是一个女孩子。不,应该说是一个女鬼

    只见那女鬼对着子弹吹了一口气,子弹便无力地落到了地面上……

    狙击手仔细揉了揉眼睛,再凑在瞄准镜前一看,只见张伊仍好好地站在那里,而那个挡了子弹的女鬼却不见了。

    狙击手一下子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拿着枪的手也一阵颤抖,枪“当啷”从阳台上掉到了地上。

    这时,那些歹徒也从电话里听到了曾经干掉了张伊的那一伙人打来的电话,当他们接到电话后,也一个个都惊呆了。

    于是他们一个个脸上带着极度震骇的神情慢慢地往后退、往后退,然后撒开两腿跑得没了影。

    张伊正在发楞,当地的治安联防队员和巡警已经赶到了。他们带走了张伊……

    再说黄跑跑,接过了开车的重担,果然中规中矩、一丝不苟,车子开得异常的平稳。看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他也有严谨的时候,知道大家的性命都系于他的身上,因此无论怎样也不敢乱来神了。

    车子开了两个多小时都没有出什么事。这时车灯前方的公路变得笔直宽阔起来,车窗两旁也看不见高山了,估计已经到了平地,在这样的路面上行车,又是深夜,受到的干扰要比白天少得多。甚至对面都没有来车,整条马路上就黄跑跑他们的车子在行驶。

    黄跑跑心情愉快,又轰了一点油,把车子的速度也由七十公里提高到了一百公里。一百码的速度已经算是不错了,在这样的速度下,车子已经不是在行驶,而是在往窜

    第十卷山村血案第二百四十一章失去自我

    第二百四十一章失去自我

    黄跑跑心情愉快,又轰了一点油,把车子的速度也由七十公里提高到了一百公里。一百码的速度已经算是不错了,在这样的速度下,车子已经不是在行驶,而是在往窜

    此时,唐军、衡其、农民等人全都耷拉着脑袋在打瞌睡,大家对于黄跑跑似乎已经完全放了心,他们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给他们开车的不是黄跑跑,而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职业司机。

    按照常理,在这样平坦宽阔且没有任何障碍的公路上飙飙车,本也无可非议。但现实往往就是与人的美好愿望相反。

    就在黄跑跑正悠然自得的时候,车子的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头牛

    是南方农村常见的那种大水牛,体重达一千斤,就象一堵灰色的厚墙挡在了前面的公路上。当黄跑跑看到这头牛时,车子离牛只有三、四米远了,因为牛的背脊光光的,的象镜子一样反射车灯的光,是以黄跑跑这老鼠眼睛楞是没瞧见牛,直到快要跟前时才见到了。

    他一下骇得毛骨悚然,脚下急踩刹车,双手也猛拧方向盘……

    没想到人在着急的时候也就失了智,他慌乱中竟然将油门当成了刹车,这一狠踩下去,车子更是如同离弦之箭般撞了上去

    “轰隆”一声巨响,牛被撞飞出了好几米,翻倒在路中央,头骨碎裂、鲜血迸流,很凄惨地死去了。

    而大巴车也如一扇倒塌的墙,先是冲到牛背上,再重重地侧翻在地,车身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哧哧”声一直滑到了路边上,车后是一连串噼啪爆响的骇人火星,浓重的汽油味弥漫在空中,把一股极其危险的气息传到了车里。

    幸好火星没有变成火焰,否则要是燃烧起来,这一大巴车的人就要全部变成烤猪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车里的人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后纷纷大呼小叫。然而没有谁能说得清发生了什么?每个人都被压在车里动弹不得,每个人的身上都火辣辣地疼痛,还有热乎乎的液体在流淌……

    原来这是一个牛贩子赶着一头大水牛到山那边的集市去卖。因为这条公路平常比较偏僻,再加上又是凌晨三、四点钟,他也以为这个时候没有什么车辆,因此就赶着牛在公路上走,只想早点赶到集市,以便卖个好价钱。他的牛其实也还是沿着马路的一边在走,并没有走在路的中央。如果黄跑跑能够早点发现牛的话,这场车祸也许能够避免。

    但黄跑跑偏偏快要到达跟前时才发现了牛,想躲避也已经来不及……

    这牛贩子虽然被吓得发慒,但也还没到吓傻的地步。因此清醒过来后还是立刻拨打了报警电话……

    天亮后,唐军等一群人全部都躺在了附近的一家医院里。经过治疗后,大部分人都没有了什么大碍,只有老神伤得最重,大腿骨折了,其次是农民,左边头部被刮了一条斜长的大口子,缝了十几针,再用纱布缠了十几层,活象个刚刚在战场上负了重伤的伤兵。龙运鹏的左手关节脱了臼,虽然复了位,但仍用夹板捆绑着吊在胸前……

    每个人都愤愤不平、垂头丧气,不明白怎么糊里糊涂就遭到了这么一场劫难?

    最后大家都把眼光投到了黄跑跑的身上。在翻车的那一刹那,他用学来的司机逃生技能打开车门跳了出去,只在马路上打了两个滚而已,把右边的屁股蹭掉了一层皮,虽然流了很多血,其实没有什么大碍。此刻他躺在自己的病床上仍在哼哼唧唧,似乎仍然半死不活。

    头上斜包着纱布的唐军和腰部缠着绷带的衡其率先向他发出了质问:“黄跑跑,你到底是怎么开车的?那么大一头牛,你竟然都没有看到吗?”

    黄跑跑停止了哼唧,嗫嗫嚅嚅道:“牛屁股反光,我没有看到……”

    “你当时的速度是多少码?”唐军严肃地喝道。

    黄跑跑想了想,报了个认为别人应该可以接受的数字:“七十码。”

    “不对”唐军严厉地喝斥道。

    “八十码……”黄跑跑的额头上沁出了汗水。

    “还在撒谎”唐军的语气愈加严厉。

    “八十五……”

    “我要想砍你的头”唐军扬起巴掌,将手掌想象成了大刀,要往黄跑跑的脖子上削去。

    “九十……”

    “别八十、九十了,告诉你,交警的调查已经结束了,你的速度是一百码在一条乡下的四级公路上你竟然跑一百码,你能得很啊”衡其也大声喝斥道。

    “啊?可是……可是肇事者比我更快”

    “牛的速度只有几码而且牛也不是肇事者,真正的肇事者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唐军声如雷鸣。

    “什么?我们明明是受害者,怎么又成了肇事者了?是牛挡了我们的路,造成了我们翻车呀”黄跑跑据理力争道。

    “交通事故的处罚通知单已经出来了,我们被认定为是肇事者,我们受伤的责任由我们自己承担,而牛是受害者,我们还要赔偿牛主人牛钱一万零八百块”农民也插话道。

    黄跑跑激愤道:“这简直没天理了我们怎么成了肇事者?公路是用来给牛走路的还是给车子跑路的?我要抗议”

    “你要抗议到厕所里去抗议为了不节外生枝,我们已经接受了处罚,答应赔偿老乡的损失。至于你,我们内部还是要问一下责的这次事故你就是罪魁祸首,因此对你必须要进行一定的惩戒”唐军严肃地喝道。

    “黄跑跑,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毛病到底还改不改得掉了?枉我们昨天晚上那么相信你,没想到你还是出了事牛的目标那么大,你为什么就看不到呢?还有,你是怎么采取紧急避让措施的?为什么不踩刹车反而踩油门?”衡其也声如洪钟。

    “黄跑跑,为什么撞上牛后你选择了跳车逃跑,而不是和我们呆在一起?你是不是想给你的‘跑跑’再正一正名?”谢可也大声咆哮道。

    “对这种人渣,不打不行”大头和朱凤练挽起了袖子。

    黄跑跑忙看着唐军和衡其道:“你们别叫他们乱来啊,打人是犯法的”

    大头嗤道:“你怕了是不是?谁叫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是啊,就冲你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件事上屡教不改,你就应当被狠揍一顿要不然你永远也不知道什么叫教训”龙运鹏也嗤喝道。

    “就是,棍棒底下出好人嘛,对你这样的家伙,不打硬是不成器”朱凤练也帮腔道。

    黄跑跑现在发觉自己已经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做人做得如此失败,他心里其实也很郁闷和尴尬。但他自来就有一种单刀赴会、舌战群儒、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势,因此面对众人群起而攻之的叫嚣,黄跑跑也仍振振有词道:“唐老鸭、衡其,你们先别忙着喊打喊杀,我问你们,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底细你们都是清楚的,既然如此,那你们为什么还要同意让我开车?因此你们首先就犯有用人上的失误,你们如果不追究你们自己的失误,只是要打我的话,那是相当不公平的”

    唐军和衡其一时都被问住了,竟然都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样反驳黄跑跑。因为他们的确犯了用人上的失误。他们既然知道黄跑跑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毛病,而他们仍然让黄跑跑来开车,他们也是难辞其咎的。

    农民见唐、周二人也被黄跑跑问得哑口无言,不由对黄跑跑的本事也生出了几分佩服,当下连忙打圆场道:“其实这件事要问责的话,大家都有点责任,黄跑跑有责任,唐、周两位也有责任,当然,我也有责任,此外那位凌晨在公路上赶牛的人也有责任不过现在人家的牛被撞死了,咱们的人也大部都受了伤,现在还是要先善后,而不是追究责任。所以我认为,对于黄跑跑的错误,可以先暂时挂一挂,以后再说吧。”

    唐军道:“黄跑跑的责任可以先挂一挂,但是永远取消他开车的资格,从今往后他不得再逞能另外咱们也都多个心眼,凡是发现黄跑跑要逞能者,一律都不许答应他,不许给他创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条件谁要违反,就要追究谁的失职责任”

    衡其道:“我同意。”

    于是黄跑跑的责任便被挂了起来,暂时没有人去追究了,而取消了开车的资格对他来说又算什么惩罚呢?

    由于大家都有伤,只得先休养了一天,第二天才继续向黄牛镇前进。而休息了的这一天,已经耽误了大半的时间,张伊已经稀里糊涂地被送到了北面两百公里的一处劳教点,成了一名被收容的犯人

    因为他说不出自己的来历,而这里的警方又不认识他,只好把他当成了无业游民,把他送到了劳动教养收容所。

    所谓的“劳动教养收容所”并不是国家级的劳教场所,只是地方上搞的一个半官方的收容无业游民的场所,无非是想利用一下他们廉价的劳动力。

    此刻,张伊被剃了个光头,条纹病号服的外面套上了一件黄|色的号服,胸前和背上各有一个大大的阿拉伯数字“53”号作为他的代号。他正混在一群穿着同样号服的人在一处建筑工地上挑泥土。他虽然很纳闷自己为什么会被弄到这里来,但却没有反抗,只是服从地干着活儿,也不同别人说话,就象一架活的机器。

    他正挑完了一担土,忽然一个汉子走了过来,低声对他说道:“53号,一会儿脱狱,你也跟着跑。”

    张伊困惑道:“‘脱玉’是什么?”

    那人不耐烦道:“你别( 极品战士 http://www.xlawen.org/kan/218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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