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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

    跟着游戏进度在他大腿上蹭来蹭去不自知,昨晚没抒发够的欲¥望又在蠢蠢欲动,以前没体验过能忍着,如今食髓知味了,6景珩发现他有些不想忍,箍在她腰的手掌就剥开了她的睡袍下摆,滑入了她大腿内部。

    熟悉的颤栗从那处窜起,6心吓得急急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掌,有些气急败坏:“6景珩你想干嘛?”

    “饱暖思淫%%欲。”6景珩说,另一只手掌滑入她头发中,扣着她的后脑勺,让她仰起脸,唇就压了下来。

    “6心,昨晚顾虑到你是第一次,我还没满足。”含着她的唇,6景珩低低地说,低哑的嗓音因为吻有些含糊不清,却带了丝诱人的性感。

    “我……我那里还疼。”6心说完这句话时脸又红得要滴出血来。

    “我看看是不是弄伤了。。”

    6景珩说完这句话时放开了她的唇,真的是要给她看,6心吓得握住了他扣住了她膝盖的手:“不用了不用了。”

    “6心,我昨晚有些克制不住,我看看是不是把你弄伤了。”

    6景珩说,分开了她的两条腿,手掌甚至已经碰到了她里面的衣服边缘,6心快哭了:“你还是直接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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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一整天;6心没能离开6景珩那张床;最重要的是,她最后还是被他仔仔细细地帮忙检查过了;还给她上了些药膏。

    6心几乎羞得闷死在枕头下,6景珩要把她的枕头扯开时,6心两只手压着枕头死活不肯放开;大腿试着动了动,想去踹6景珩,结果太酸软抬不起来;6景珩很体贴地给她按摩了会儿,有些歉然:“6心,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只要你出去了我哪里都舒服。”闷闷的声音从枕头下传来,6心快哭了;虽然这一天她已经被他弄得哭了许多次,连嗓音都还有些哑。

    低低的笑声从身后传来,6景珩一把抽出了她捂着脸的枕头,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下:“好了,是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下次我注意点。你先睡会儿,我去煮点吃的。”

    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下,这才起身。

    6景珩走到门口时6心突然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也顾不得害羞,抓着被子扭头望向6景珩:“6景珩,我会怀孕吧?”

    6景珩眉梢微微一挑:“我生理上应该没什么问题,你的,我想也没有。”

    “……”6心软软地趴在被子上,“你为什么不戴那个……”

    “6心,你似乎还不想要孩子?”6景珩望着她,微微凝眉,问道。

    “我才多大啊,这么早要孩子干嘛啊,起码得再过个三五年再考虑吧。”6心小嘴又不自觉地撅了起来,她现在也不适合怀孕。

    “再过个三五年,我真要当老爹了。”6景珩淡淡提醒。

    6心瞥他一眼:“我又没说我嫁给你。”

    拿他那天的话堵他。

    6景珩黑眸微微一眯,人就放开了门把,走啦过来,吓得6心往被窝一钻,连声道:“我开玩笑的我开玩笑的……”

    6景珩还是一条腿跪压在了床上,伸手去扯她的被子,惊得6心大吼:“6景珩,你不做安全措施不许再碰我,我真的没做好当妈的准备。”

    结果吃过晚饭后,6景珩去扛了一箱的杜蕾斯回来,整整的一箱。

    6心盯着客厅上那一整箱的东西,问了句很不合适宜的话:“你不怕过期吗?”

    “我只担心不够用。”6景珩淡应,手一伸又把她拉了过来,6心以为他又要做那事,下意识想要避开他的手,6景珩淡淡一眼瞥过来:“满脑子瞎想什么呢,吃饱喝足,该谈点正事。”

    转身从昨晚搁在沙发上的西装里抽了张照片出来,两指夹着,压在了茶几上。

    6心伸手拿过,是前天在香港6景珩排查的嫌疑人。

    “那天晚上闯进你房间的基本能确定是这个人。名字张永,男,34岁,殷城人,曾在华源供职过三年,任杜源司机兼贴身保镖,五年前突然被解雇,曾因行窃被起诉过。”6景珩说完,扭头望6心,“从现在的证据来看,两种可能性,单纯的入室行窃,或者杜源那边派过来的人。后者可能性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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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心盯着照片看了会儿,蹙眉:“但是我们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闯入了酒店房间,而且没有造成任何的实质伤害,甚至连他们的动机都不清楚,这个调查起来也很困难吧?”

    当天的监控被破坏,酒店房间没留下对方指纹,最重要的是她也没造成任何的实质伤害或者损失,所以也不存在提审的可能,现在的情况也只能静观其变。

    “只能先确定个大致方向,提前防范而已。”6景珩说,“总之这段时间你要小心点,尽量别一个人外出。”

    “最重要的是,”6景珩停了停,望向她,“你的自保能力实在有待加强。”

    6景珩一说这话时6心心里就不安。

    第二天一大早,她果然被6景珩拎着去晨跑了一个小时,吃过饭后又被带去武术馆陪他对练了大半天,下午去练了半天的射击,一整个周日就在各种训练中度过,一天下来,6心累得几乎动弹不得。

    自从念大学后,她就很少再进行过这么高强度的训练,更何况晚上还被某人奴役了一晚上,结束训练时6心身体就有些吃不消,对着6景珩吹鼻子瞪眼了一晚上,6景珩大概也对她有些歉意,难得没有吐槽她,还很耐心地给她按摩了好一会儿,晚上睡觉时也很克制地没去动她,只是搂着她入睡。

    6心累了一天,睡得香沉,后半夜的时候却被门外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惊醒。

    大概因为小时候那段经历,她警惕性一向高,晚上睡得再沉,只要有一丝声响,马上会惊醒过来。

    6心惊醒过来时发现6景珩也已经醒了,看她睁眼,食指比在嘴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让6心别出声,然后小心翼翼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6心也跟着下床,和他一起贴着门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有脚步声,很轻,听声音应该只是一个人,从门口走向了客厅,再从客厅折向了6心的房间,在这边都能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

    6心抬头望6景珩。

    屋里没开灯,她看不清6景珩的神色,他大半张脸隐在了阴影下,只看清眸中的神采,很从容,也很冷静。

    对方大概在那个房间没看到人,又从里面退出来了。

    6景珩扭头望6心,朝床上指了指,附耳在她耳边道:“回床上躺着。”

    6心往6景珩望了眼,很快明白他的意思,轻手轻脚地想要回床上,刚转身又被6景珩给拉了回来,在她耳边低语:“床右侧床板下别着两支枪,扔一支给我。”

    6心点点头,上床时顺手往6景珩指的方向摸了下,果然摸到两支枪。

    6心取了出来,却已来不及扔给6景珩,外面的动静已经在靠近,门锁被轻轻转动着,6心捏着枪二话不说拉过被子躺了下去。

    6景珩站在门口,看着门锁一点点地转开,然后门被从外面推开一道缝,一道瘦高的身影从外面缓缓进来,借着客厅外面窗户的灯,6景珩看到了他右手握着的枪,以及他脸上套着的黑色头套。

    那个头套几乎遮住了他的脸,分不清长相。

    来人显然没留意到门外站着的人,视线从进门开始就落在床上凸起的被窝上,然后一步步走向床边。

    6景珩凝神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6心虽然闭着眼睛,却是一直留心周围的动静,她明显感觉到周围空气的异样,有人在靠近床边,6心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枪。

    冰冷的枪口在这时抵住了她的太阳||穴。

    森冷的嗓音也随之响起:“6小姐!”

    6心下意识睁眼,抵在太阳||穴上的枪逼紧了一些:“别出声。”

    6心努力让声音听得惊慌失措:“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你不用管我是谁。”声音依然是冷森森的,对方微微压低了嗓音,“把东西交出来。”

    6心一愣:“什么东西?”

    “少装蒜,东西拿出来。”

    6心是真的不知道要交出什么东西来,声音听着都快哭了:“我真的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东西啊。”

    “机场安检,杜先生。”对方提示。

    6心听着眉心一拧,有些疑惑,某些猜测在脑中隐隐成形。

    “您是指杜先生掉在地上的东西?”6心试探着问,那天根本没留意到杜源是否掉什么东西了。

    “果然在你这。”对方隐约松了口气,枪却是又逼紧了些,声音也沉了下来,“赶紧交出来。”

    “在外面的包里。”6心说,小心地侧头,“您能不能先拿开枪?我去拿给你。”

    对方枪没拿开,只是稍稍移开了些:“起来!”

    6心也就慢慢坐起身,一边动一边留心自己脑袋与枪的位置变化,对方显然没想到她一个女孩子有太大威胁力,因此手中的枪只是象征地指着她的方向,没紧紧逼着她的脑袋。

    6心屏息,在即将坐起时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劈向那支枪,脚跟着迅速将被子踢开,踢向来人,身子一个前倾,手中的枪也迅速扔向不远处的6景珩。

    枪在空中飞了半个弧度后精准落在6景珩手中,手腕一翻,枪已经稳稳当当地落在他掌中,指起指落,6心甚至没看清6景珩的动作,只听到“啊”的一声痛呼,来人手中握着的枪已经无力落在了床上,借着外面的灯光,6心看到了他右手腕上往外冒血的伤口。

    “别动!”6景珩手中的枪悄无声息地抵在了他的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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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心起床去开了灯;走到来人身后;踮起脚尖一把将他的头套扯了下来。

    一张略显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

    6心认得他,张永;昨天6景珩才给她看过他的照片。

    “谁让你来的?”6景珩问,握枪的手很稳,神色未动半分。

    6心虽然是从小看6景珩练枪过来的;却还是第一次看到6景珩这样真枪实弹地上阵。

    老实说,握枪的6景珩很帅,身直如松;身材颀长匀称,明明看着很随意的站姿,却总透着一股帅气和沉稳从容。

    相较于他此时的从容,手腕受伤的张永被反衬得可怜许多;却还是嘴硬坚称是自己要来的。

    因为受伤的手腕,他的脸色已经苍白得接近透明,受伤的手腕还在滴着血,6景珩刚刚那枚子弹射入了他的手腕中。

    6心视线从他苍白的脸上落到他手腕上,看到一点点滴在床单上的血,6心心疼她的床单。

    床单还是昨天早上起来才换的,因为前一夜的放纵,床单上染了些……按古代的说法,就是落红。

    一早起来看到白色床单上的那点血迹,6心看着窘迫,二话不说把那床床单收起来想拿去洗了,中途被6景珩给强行拿走了。

    6心不知道6景珩把那床单塞哪儿去了,现在这床床单还是她昨天才新买回来换上的,全新的,张永手腕上的血再继续滴下去,她都得把整张床给换掉了。

    6心嫌麻烦,弯腰拿过床头边的书,卷着就往他伤手上拍:“手拿开点。”

    她拍的时候没注意,直接敲在了他的伤口上,张永疼得几乎掉下泪来。

    6景珩只是奇怪地侧眸看了6心一眼,视线继续留在张永身上,重复刚才的问题:“谁派你来的?”

    “是我自己要来的。”

    “找什么东西?”

    “钱。”虽然已经疼得几乎晕过去,张永的回答却是丝毫不含糊。

    6景珩唇角勾了勾,右腿膝盖一弯,狠狠踢向张永膝盖,张永跪倒在地。

    6景珩往6心望了眼:“把他绑起来。”

    6心扯过那张被染了血的床单,拉成长条,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一声不吭把人给绑了起来。

    她一向不擅长做家务,包括绑东西,因此绑起来手脚也没个轻重,更没想着避开他的伤口,就这么把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布条绕了两圈,用力打了个结,又压在了他的伤口上,张永疼得龇牙咧嘴,破口大骂。

    6心眼皮也没抬:“不是你自找的吗?”

    6景珩手腕一翻,枪收了回来,倾身拿起张永落在床上的枪,凝眉打量了会儿,这才不紧不慢地道:

    “前几天殷城刑警总队在“打击走私枪支弹药”行动中,缴获了大批枪支弹药,包括前苏联军用k47、德国警用g36c突击步枪、意大利伯莱塔92f型手枪、美国mo3狙击步枪等,涉案的团伙里包括杜源幕后黑社会团伙。”6景珩扭头望他,晃了晃他手里的那支枪,“其中这种伯莱塔92f型只出现在了杜源团伙中。国内禁枪,你一个普通的私人司机,却拥有这种美国特种部队装备手枪……”

    6景珩微微一笑,手腕利落一翻,原本在掌中把玩的手枪已经执在了掌中,黑乎乎的枪口指着张永的额头:“杜源派你来拿什么东西?”

    张永一僵,抿着嘴不说话。

    6景珩往他被绑着的手腕瞥了眼:“那颗子弹再不取出来,你那条手臂就废了。你可以慢慢拖,我有的是时间。”

    张永知道6景珩说的是实话,沉默了会儿,还是招了:“一……一张存储卡。”失血过多的缘故,声音已经有些虚弱。

    6心下意识地和6景珩互望了眼。

    “里面有什么?”6景珩问。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张永说这话时已经几乎要哭起来,“求求你快给我请医生,我真的受不了了。”

    6景珩朝6心望了眼,6心弯腰拿过桌上的手机,报了警。

    警方很快过来把人带走,顺便让录了个口供。

    人一被带走6心就忙着清理屋子,除了床板,所有的棉被床垫被单全清出去了。

    “6心,你那天撞倒杜源时有没有不小心顺手从他身上拿走什么东西了?”6景珩问6心,从张永离开后就一直在凝眉思考这个问题。

    6心摇头:“真拿了什么东西我不可能不知道的啊。”

    她那天就光顾着阻止他逃跑,根本没想到他身上会携带什么东西,更不会刻意从他身上拿什么东西,只是为什么那些人会认定东西在她身上?

    6心想不透这个问题,又特地去把那天穿的衣服和带的包包全部拿出来翻找了一遍,没找到什么东西。

    “先去休息。”6景珩低头看了眼表,推着她回她的房间,“明天再抽空去机场调出当天的监控看看。”

    第二天是周一,6心和6景珩都要上班,彼此都抽不出时间来,下班时才顺道绕道去了趟机场,中途叫了6仲谦过来。

    6仲谦是6家的第三个儿子,是名刑警,有他在,办事方便许多。

    6景珩和6心很顺利地从机场安防那里调到了当天的监控视频。

    6景珩特意拉到6心撞倒杜源那段视频看,来来回回看了几遍,因为拍摄的清晰度问题,监控上没看到太多问题来。

    6心陪着6景珩从一瞬不瞬地盯着监控视频,从七点看到了十二点,没看出什么异样来。

    她撞了人爬起来,杜源被警方带走,之后她过安检,一切都看起来很正常,只是为什么会怀疑东西在她身上,这是6心捉摸不透的问题。

    6景珩一时半会也瞧不出什么异样来,也暂时没那么多时间把整段监控从头看到尾,就先拷了过来带回家继续研究。

    6景珩是那种一工作起来特别专注忘我的人,一整个晚上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电脑,把那天的监控从杜源出现开始看,一直看到他被捕离开,再一直往下看,天大亮的时候,终于看出了端倪。

    就在杜源被带走将近五个小时后,在杜源原本被6心撞倒的地方,有个年轻女孩从安全防护栏底下捡出了个东西。

    那个地方因为是正好在防护栏底下,拍摄死角,难怪一直没能看到。

    只是因为拍摄质量和清晰度问题,监控里依然看不清女孩手里捡到的是什么,6景珩不断地把视频复位放大,隐约看出是个类似于读卡器类的东西。

    6心起床时发现6景珩还坐在电脑前看监控,人愣了愣,走了过去,从背后趴在了他背上,两只手肘撑着他的肩,侧头往电脑看了眼,又望向6景珩,皱眉:“你又一晚上没睡?”

    前天因为张永的闯入,两人一个晚上没怎么有时间睡,昨晚从机场回来时她实在困得受不了,洗了澡就早早上了床休息,一沾床就睡沉了过去,却没想到6景珩又一夜没睡。

    “嗯。”6景珩轻应,侧身,手臂自然而然地就揽过了她的腰,揽着她坐在了大腿上,贴着她的脸,侧头望她:“睡饱了吗?”

    6心大大地打了个哈欠,一边点头,然后推他:“你赶紧回去睡会儿,一会儿去公司我帮你请半天假。”

    6景珩笑了笑,侧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下:“我没事。”

    然后推她起身:“去做些早点,我还得再忙会儿。”

    6心偏头望向电脑,看到他暂停的画面,蹙眉:“有眉目了?”

    “嗯。”6景珩指着画面中女孩的手,“这东西有可能就是杜源他们要找的,回头让机场帮忙找一下这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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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中午休息的时候;6心陪6景珩去了趟机场;让机场那边配合核查那个可能捡起了存储卡的女孩的身份。

    因为当天往来乘客多,人流量大;要找到那么个人并不那么容易,甚至即使找到了也未必就是他们要找的东西。

    但这已经是目前唯一的线索,也只能先试着追查下去。

    况且会让那些人那么紧张的东西;甚至不惜三番两次夜半来找她,想来里面可能涉及到更多警方目前没有掌握到的罪证。

    “大哥,你觉得存储卡里面可能藏着什么东西呢?”回公司路上;6心忍不住问6景珩的意思。

    两人和机场那边沟通过之后就先回来了,帝新中午只有一个半小时的午餐时间,除去在机场路上来回的时间,基本没别的时间忙其他的事;只能先等机场那边出结果。

    “大概会让杜源获死刑或者会牵扯到更多人甚至整个华源的东西。”6景珩说,华源的案子最近他有在报导上看过,前两天为了追查闯入6心房间的人,也向警方那边了解过一些情况,但毕竟不是负责这个案子的相关责任人,他能接触到的讯息也很有限,并不好做判断。

    不过他记得6心是在华源工作过一年的。

    想到这个问题,6景珩扭头望她:“6心,你不是在华源工作过一年?”

    “对啊。”6心点头,“怎么了?”

    “会不会我们的调查方向一开始就错了?”6景珩沉吟着开口,“是不是当初你离开的时候他们怀疑你带走了什么东西才来找你的?”

    6心心里“咯噔”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不可能啊,张永前天晚上明明说机场,杜源,显然是在那里才遗落了东西,而且怀疑是遗落在我这儿的啊。”

    “不管怎样,两个可能性都得调查一下。”6景珩说,把车子转了个弯,在路边的餐馆停了下来,“先去吃饭。”

    两人从中午下班就直接去了机场,一路上什么东西都没吃。

    ————

    吃完午餐回到公司已经快到上班时间,下了车6景珩一只手搭在6心肩上走。

    6心很不习惯两人在公众场合下这样的亲密,况且从他进公司第一天,江芷溪就已经向其他人介绍,6景珩是她哥哥,兄妹以这样暧昧的姿势走进去总觉怪异,因此6心侧身避开了6景珩扣在肩上的手。

    6景珩黑眸瞬间就眯了起来:“6心!”

    6心被他这么一叫心里就有些犯怵,咬着唇回过身抱住他的右臂,撒娇地叫了声“大哥”,这才慢吞吞地道:“大家都以为我是你妹妹,我们这样搂搂抱抱地走进去不太好吧。”

    “你什么时候这么在乎别人说什么了?”6景珩淡道。

    6心摸摸鼻子,看这个点也没什么人在下面了,就这么搂着6景珩的手臂往电梯走去。

    远远便看到电梯门要关上,6心拖着6景珩跑了过去,在电梯门完全关闭前摁住了按钮,然后看着电梯门缓缓开启,抱着6景珩的手臂就拖着他走了进去。

    电梯里只有江芷溪和江亦成在。

    陡然看到这两人,6心脸上掠过一丝不自在,却还是客气地打了声招呼。

    江芷溪和江亦成视线均落在了她紧搂着6景珩的手上,然后缓缓移向她的脸,眼里都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6心突然有些尴尬起来,不自在地笑笑,默默松开了搂着6景珩的手。

    “咳……”身旁传来一声轻咳,6景珩手掌蜷了半圈在唇边轻咳了下。

    江亦成望向6景珩:“6经理身体不舒服吗?”

    “景珩,你是不是感冒了?最近天气又冷了,注意保暖。”江芷溪也关切问道。

    “我没事,谢谢。”6景珩淡应,侧眸望了6心一眼,没说什么。

    江亦成低头看了眼表,对6心说:“6心,下午四点有两个法国客户要过来,你陪我去机场接一下机。”

    “啊?”6心下意识望他,并不知道有这个行程安排,却还是点点头,“好的。”

    6景珩眉心拧了下,没说话。

    电梯在27楼停了下来,6景珩和江芷溪办公室都在这一楼,而且同一个办公室。

    6心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去,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好在没让这种情绪影响太久,回到她办公室时6心已经调整过来,反倒是6景珩给她发了信息。

    “下午你一个人陪江亦成出去还是其他人?”

    “大概是和其他人吧。”6心也不清楚,她也是在电梯里才知道今天有这么个行程安排的。

    “临时安排的?”6景珩问。

    “好像是吧。”

    6景珩那边沉默了会儿,回了过来:“只能保持工作上的接触,知道吗?”

    6景珩的短信让6心忍不住笑了:“知道啦,老大。”

    刚回完6景珩,江芷溪那边在线敲她,让她去她办公室一趟。

    6心下去时江芷溪将一沓法文资料交给了她:“把这份资料翻译一下,明天早上给我。”

    6心看着手中那沓不算薄的资料,皱了眉:“我下午四点还要陪江总出去接客户,恐怕没办法完成得了。”最重要的是,她什么时候也要负责江芷溪的工作了?

    江芷溪头也没抬:“这个是你工作的问题,时间上你协调一下吧。”

    抬手挥了挥:“你先出去吧,明天早上九点记得给我。”

    6心抿了抿唇,应了声“好的”,抱着那沓资料出去,走到门口看到坐在隔壁小办公室的6景珩,心里的不快在加大,二话不说转身进了6景珩办公室,把资料往他桌上一压:“帮我翻译,明天早上上班前给我。”

    6景珩蹙眉,抬眸望她。

    6心也望着他:“江芷溪交代的,我又不归她管。”

    “所以?”6景珩问,伸手翻了翻那小沓资料。

    “你给她做啊。”6心压着那些资料推给他,“她不就因为你才来故意刁难我的嘛。”

    转身走了。

    ————

    下午四点的时候,江亦成准时从他办公室出来,刚到门口就往6心这边叫了声:“走吧。”

    6心收拾了下跟着出去了,却发现只有她一个人跟着,忍不住问:“不需要林秘书她们一起吗?”

    “只是去接待一下客户,有翻译就够了。”

    江亦成这么一说,6心也不好再追问,跟着他一块过去了。

    江亦成没带司机,他自己开车去。

    “那天在香港,我让人查了下闯入你房间的人。”开到一半时,江亦成突然开口说。

    6心下意识扭头望他:“查到了吗?是入室行窃还是别的原因?”

    “杜源那边的人。”江亦成侧头望她,“估计是寻仇的,毕竟如果不是你,说不定他们老大就真能逃了。”

    6心无奈地叹口气:“唉,白白惹了一身腥,他要是不突然拉着我不都没事了吗,现在又都怪到我身上来了。”

    江亦成没再说话。

    6心望向他继续追问:“那后来那个人怎么样了?还会不会可能再来?”

    “很难说。暂时查不到那个人的消息。不过杜源多的是为他卖命的人,你这段时间还是小心点吧,别一个人外出。”

    6心点点头:“嗯。”看着有些忧心。

    江亦成又往她这边看了眼:“如果是一个人住的话,最好请个朋友一起住,或者去朋友那里住段时间。”

    “好的,谢谢江总。”冲江亦成露出一个笑,6心真心感谢。

    江亦成没再说什么,一路安静地把车开到了机场。

    两人在那里等了半个多小时,客户就到了,法国人,一男一女,三十多岁的年纪,看着还很年轻,似乎和江亦成很熟,刚见面便热情地给了个大大的拥抱,看着像多年没见的老朋友。

    最重要的是,6心发现江亦成会说法语,而且还不差。

    她这个翻译瞬间无用武之地,只是站在旁边奇怪地看着三人。

    江亦成给他们做介绍:“这位是我的翻译,6心路小姐。”

    然后指着两位法国客户:“杰森、罗伊。”

    叫罗伊的女孩打量了6心一圈,意有所指地笑道:“真的只是翻译?”

    这话问得6心有些尴尬,正要开口澄清,江亦成已用着流利的法语道:“罗伊小姐,你会把我们6小姐吓跑的,只是翻译。”

    6心松了口气,杰森和罗伊也没再拿6心开玩笑,只是一起去吃了饭。

    席间多半是三人在交谈,6心只是安静吃饭,没她什么事儿。

    只是从三人的交谈中6心也听出了些端倪,江亦成原来在法国留学过两年,三人是校友,现在也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杰森和罗伊这次到中国来,除了叙旧,也是为了生意而来。

    几人在饭局吃到最后,叙旧过后还是有谈生意的,6心充当起了秘书的角色。

    6心突然有些明白江亦成为什么只带她一个人过来,毕竟如果带了林菲或者黄成他们,还得多带一个翻译,人太多影响老友叙旧,倒不如只带一个能充当秘书的翻译。

    三人毕竟是多年没见,生意上的事没谈多少,时间多半是在叙旧上,这一叙就叙到了将近十二点,6景珩几乎要把6心的手机打没电了。

    因以为是工作上的事,为避免在翻译过程中手机铃响影响不好,来之前6心手机调了静音,六点多的时候也给6景珩发了短信说她今天要陪江亦成应酬,估计得晚点才回去,因此也就没留意手机。

    直到散席的时候才拿出手机看了眼,却没想到手机一拿出来就看到了二十多通未接来电,全是6景珩打过来的,还有几条信息。

    6心赶紧着给6景珩回拨了过去。

    电话刚接通6景珩就已经沉声开口:“6心你不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不回来不会先打个电话告诉我一声?”

    声音明显压着怒。

    “我六点多的时候有给你发过信息。”6心小声应道。

    “那之后电话为什么一直打不通?不是陪客户吃饭而已,连电话也不能接了?”

    “手机静音了。”6心自己理亏在先,低声道歉,“对不起嘛。”

    “现在哪?”6景珩问,强压着怒,“我去接你。”

    “新宁路这边,呈馨酒家。”知道6景珩此时生着气,6心也不敢明着拒绝,“我现在准备回去了,你不用过来了吧。”

    “在那里好好待着,我半小时后到。”6景珩挂了电话。

    江亦成回头望6心:“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6心下意识拒绝,“我哥一会儿来接我。”

    江亦成拧了拧眉:“6景珩?”

    6心点头:“对啊。”

    “他大概什么时候才能到?”

    “大概半个小时吧。”

    江亦成又皱了下眉:“还是我直接送你回去吧,你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等着不安全。”

    “真的不用了。”6心婉拒,“他很快就到。”

    江亦成却没理6心的拒绝,直接走向了自己的车,开了车转个了弯又开了过来,在6心旁边停下,开了副驾驶座的门:“上车,你人是我带过来的,我有责任保障你的安全。”

    一边拿出手机,一边拨电话:“你哥那边我和他说一声。”

    6心脸色一变,等她意识到江亦成是在给6景珩打电话时,江亦成已经拨通了6景珩的手机。

    “6经理,6心我送回去就好,你不用专程跑过来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扭头望6心:“上车!”

    6心有些头疼,也不是很想让江亦成知道她住哪儿:“江总,真的不用了。我……我打车回去就行。”

    江亦成直接下车,拉过6心的手臂,把她塞进了车里,然后启动了车子。

    “住哪儿?”江亦成问,完全不容拒绝。

    6心不得已报了个大概的地址,刚说完手机就响了起来。

    6景珩打过来的。

    “你现在已经在江亦成车上了?”6景珩问。

    “嗯。”6心回答时声线有些弱。

    “路上注意安全,回到给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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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心差不多到时给6景珩打了电话。

    江亦成将车子停在了她住的小区门口。

    6景珩不知道何时已经等候在那里;里面随意套了件灰色毛衣;外面套着件黑色的及膝大衣,正站在路灯底下;一只手随意揣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眼睛盯着车子开进来的方向。

    他身材高;体型匀称修长,黑色大衣将他的身材修饰得越发挺拔和清冷。

    6心还在车里就看到了路灯下等候的6景珩,心里头突然就暖了起来;看车子停稳,侧头冲江亦成道了声谢,就推门下了车。

    6景珩也已经走了过来,看她下车;就已经弯腰拉过了她的手,把她微冷的手掌牢牢放在掌中,然后侧头对江亦成客气道:“今晚麻烦江总了。”

    江亦成视线从两人握着的掌中掠过,停了下,再抬头时唇角也已经划开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应该的。”

    慢慢调转车头,把车子开了出去。

    6景珩视线收了回来,掌心下的手掌有些冰,6心手脚一到冬天都会特别冰。

    “这么冷的天也不会戴双手套。”6景珩低声斥了声,就着她的手掌搓了搓,然后拉过她的手臂,往他腰一环,拉起身上的大衣,将她裹在大衣下。

    “先回去。”他说,环着她往电梯走去。

    6心乖巧地跟着他走,他不提刚才电话的事,她也就小心地不去问,省得扫到台风尾,刚才电话里她明明听得出他声音里压着的薄怒。

    6景珩带着她回了屋,转身开了浴室的灯,推她往浴室走:“先去洗个澡,暖暖身体。”

    6心偷眼看了他一眼,6景珩神色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越是看不出情绪6心心里越是不安,反手抱住他的手臂,软着嗓音先道歉:“对不起嘛,我以后出去应酬手机一定不会静音。”

    6景珩把手臂从她手里抽了出来,依然是不紧不慢的语调:“先进去洗澡。”

    看来真的怒气不小。

    6心不自觉地嘟了嘟嘴,又死皮赖脸地去抱他的手臂:“不要,你答应我不生气了我再去洗。”

    6景珩手臂动了下,又想抽回,6心死死抱住,抿着唇鼓着眼睛动也不动地看着他,眼神看着特别无辜。

    6景珩原本平静的黑眸突然就变得狠起来,手掌钳住她的肩膀,将她一把拖了过来,箍着腰重重压入怀中,捏住她的下巴,薄唇就覆了下来,重重地吻住她的唇,有些发狠地啃咬,舌头强势地从她微启的唇里压入,压着她的舌头用力缠搅吸吮着,吻得她舌头发麻,几乎快呼吸不过来时,他终于放开了她,还不忘重重地在她唇上咬了一记,嗓音很哑:“一会儿再收拾你,先进去洗澡。”

    把她推进去了。

    6心在里面磨蹭了半个小时才心惊胆战地出来。

    6景珩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微侧着头,神态很平静,连6心出来也没像以前那样抬头看她。

    6心嘟着唇,一步步挪了过去,在他身侧坐了下来,第一次主动搂住他的手臂,又软软地道了声“对不起”。

    6景珩眼皮都没抬,只是不紧不慢地翻了一页。

    “对不起什么?”6景珩问,声调很平。

    “我不应该手机静音,不应该这么晚回来不给你电话说一声,不应该让你担心,更不应该让江亦成送我回来。”6心嘟着嘴一件件细数完,又撒娇地抱紧了他的手臂,仰着头,在他身上蹭,“我保证下不为例,不要生气了,嗯?”

    6景珩侧头望她,手中的书已经放了下来。

    6心再接再厉,软着嗓音继续蹭:“你就不要生气了嘛,我根本不知道江亦成只带了我一个人出去,我和他绝对没有什么,回来的时候也是他强行把我拽上车的,我从小就只喜欢你一个人,一直都是。( 强势出击 http://www.xlawen.org/kan/220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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