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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阅读

    ,但是他还是希望在人生的最后一刻,能把她永运的留在心里,这样,在黄泉路上,他也不会孤单了。裴均仪缓缓的闭上眼,他终究还是胆小的,终究还是害怕被她厌弃

    时间在黑暗的压抑中似乎总是过得特别慢,所有人都在等待死亡的降临,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渐渐消失的意识又回来了,为什么感觉呼吸没那么困难了?

    “我们还没有死吧?”有人的不确定的问了句。

    “你已经死了,在阎王殿呢。”经历过死里逃生的楚文心情大好,和黑暗中的侍卫开起了玩笑。

    本来已经晕过去的荣落由于有了新的空气涌入,也渐渐的苏醒,却感觉唇上还映着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她想起了之前她晕过去的最后时刻,君无稀渡过来的一丝空气,想起了那个温柔的吻,瞬间竟红了脸。

    她想起了两人第二次相遇的时候,她在马车上调戏他的场景,不禁哑然失笑,可是此时此刻,死里逃生,她的心情也禁不住飞扬,竟恶作剧的想要再调戏他一次。

    她的小香舌伸出,舔上了他的唇,手指抚上了他的眉眼,竟发现那么的真实,原来,他已经取下了面具。

    她一遍一遍用香舌勾勒出他的唇的模样,可是,君无稀这次却不是任由她调戏的,他猿臂一伸,勾住了她的柳腰,狂热的与她缠吻起来。

    被君无稀搂在怀里的荣落现在已经无比后悔刚才的决定了,她没事去调戏他干吗呀?不知道他是野兽啊,现在好了,他吻得如痴如醉,她却感觉舌头都麻了,这个男人太霸道了,她就不应该去招惹他的。

    “点起火把,看是不是秘道开了。”楚文吩咐着。

    被君无稀吻着的荣落还有一丝理智,见要点起火把,连忙用尽力气推开他,一把抢过他手上的面具套在了他的脸上。

    火把点起,秘道内又有了微弱的火光,原来刚才荣落找到的那个真的是开启的机关,只是没有声响,让所有人都以为那不是而已。裴均仪和卫萱两人却不约而同的同时看向君无稀的脸,却见他依然是一副鬼脸面具,气质冷漠,恍若修罗。

    裴均仪不知道刚才那个是不是他出现的幻觉,明明看到的是一张俊美无俦,比世间任何男子都要出色的脸,可是为什么清醒过来时,看到的却依然是一张恐怖诡异的面具。

    只有卫萱,刚才那一瞥他就确定了他的身份,果然是君无稀,除了他,除了那一张俊美无双,风华绝代的脸,还有谁能让他的四皇兄如此的念念不忘。

    难怪之前落儿说被他的四皇兄嫉恨,看来,他和四皇兄是可以合作的。

    卫萱无声的勾了勾唇角,凤眼内闪过一丝算计。落儿,看来你终究是我的。

    “落儿,既然我们都没死,那你可还是要对我负责哦。”卫萱勾人的凤眸朝着荣落眨了眨,眼角余光瞟向君无稀的时候却带着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深意。

    “秘道果然开了,我们赶紧出去吧。”一个举着火把的侍卫难掩兴奋,高兴的说道。

    一行人出了秘道,又回到了刚才的那一个密室。

    荣落依旧在那一面可以移动的墙上找到了那一个机关,外面的机关隐藏在鱼眼睛里面,里面的机关却隐藏在了一片毫不起眼的荷叶的露珠上。

    墙壁自动移开,出现在外面的依然是一片狼藉的卧房。

    可是眼尖的君无稀却发现刚才有一道人影闪过,君无稀想也不想,运功追去。

    在院中,四周的火把依然在燃烧,以前的小喽喽却早已被这突然的动乱吓坏了,各自下山去逃生去了,只有那些被抢来的婢仆却被白亦沉组织起来暂时呆在了北院内。

    “你们怎么出来了?”王大彪见后面的楚文楚武等人也追了上来,顿时慌乱。

    楚文看了眼他肩头的箱子,哂笑道:“果然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本来,你还有逃生的机会的,可是现在,那个机会被你生生葬送了。”

    “老子的命硬着呢,不要以为你们人多就可以口出狂言,老子的刀还没有说话呢。”王大彪彻底的怒了,抛下肩膀上的箱子,抽身随身携带的大刀与楚文和楚武缠斗了起来,君无稀见他们俩完全能对付王大彪,倒也没有上前去插手。

    裴均仪见三人打斗远离了箱子,连忙把箱子拿过来,打开一看,金灿灿的光芒晃瞎了眼,竟然是满满一大箱子的金子。

    “看来这个王大彪果然搜刮了不少,难怪拼死也要来拿走这些东西。”裴均仪感叹道。

    他们之前出来的时候,见王大彪卧房的床下突然多出来一个大洞,就猜测是王大彪放不下财产,回来拿了。如今见到这么多金子,裴均仪倒也能理解王大彪的行为了,这么多金子,别说这辈子,就是下辈子,也够他一生挥霍了。

    ------题外话------

    多加了一段话,大家可以瞧瞧,其实我个人还是挺喜欢裴均仪的~

    048:最后的安排

    楚文、楚武和王大彪在缠斗的时候,白亦沉听到院中的动静也连忙来查看,却发现刚才这些全都消失不见的人一下子又全部冒了出来。

    “你们刚才去哪里了?”白亦沉依然白衣飘飘,略显苍白的脸上依然是温柔的笑容。

    “被关在秘道里差点出不来了。”荣落仰头笑道,“我正好要去找你呢。”

    “哦?有什么事?”白亦沉挑了挑眉,问道。

    荣落哼了一声,“明知故问,自然是山寨善后的事。”

    沉默了半响,荣落又道:“你曾经说过,学文学武都不是你的本意,你想经商,眼下,就是一个机会。”荣落指了指王大彪的那一箱金子道:“这些都是王大彪这些年来搜刮的,你拿去经商吧,这个山寨里的那些无家可归的人你也正好给他们找个差事。”

    “这样合适吗?”白亦沉皱眉看了眼其他人。

    见白亦沉还在迟疑,裴均仪也劝道:“合适,我们很快都会离开这里,这个山寨里的一些人也只能劳烦你安置。”

    而那边打斗的场面也越来越激烈,楚文和楚武两兄弟配合得天衣无缝,王大彪虽然武功高强,可也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更何况,他先前就受过伤。

    王大彪大刀扫向身前的楚文,后背却没来得及躲避,被楚武一剑从后背刺入,这一剑刺得神,剑尖都从他的胸前冒了出来,王大彪嘴角流血,用大刀撑着地面,没让自己倒下去。楚文挽了朵剑花,锋利的剑锋划过王大彪的颈子,王大彪顿时气绝,走完了他作恶多端的一生。

    楚文随手丢了剑,大笑道:“到底没有用趁手的枪,用剑还是不习惯。”他终于杀了这个恶棍,所以此刻心情很是兴奋。

    荣落皱了皱眉,她来到古代后,虽然也见过了杀人的场景,可是现在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还是让她有些不适。

    “把尸体处理掉,现在山寨休息一晚,等天亮了再下山。”君无稀见荣落不适,连忙吩咐道。

    “可是寸西还在山下。”荣落想起寸西,有些担忧。

    君无稀把荣落拉到身边,“山下我派了人守在那,寸西在那里很安全的。”

    第二日一早,一行人连忙下山,果然寸西已经在马车里面了,这是一辆比较破烂的马车,是昨夜君无稀连夜吩咐人弄来的。

    荣落一见到寸西安全,哪里还顾得马车破布破烂。只是这一辆马车,人员怎么坐却成了个问题。

    原因无他,多了几条跟屁虫。

    裴均仪一身白衣,一把折扇,又恢复了往日纨绔子弟的模样,但说的那叫一个大义凛然,“我本是下山游历的,既然黄沙城有难,我作为中荣国的子民,岂能不去出力?”

    与裴均仪的大义凛然相比,卫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赖,使出杀手锏,一哭二闹三上吊,凤眼含着湿意,对着荣落一眨一眨的,像只被抛弃的小猫,“反正我一定要跟着你,你一定要对我负责,你都已经看过我身子了,你要是不对我负责,我怎么活得下去啊。”

    没办法,要跟着就跟着吧,荣落只好无奈的叹气。

    荣落想着,裴均仪跟去黄沙城,有一身武功,还能出一份力,可是卫萱,要武功没武功,还得别人来保护他,简直就是一个拖油瓶。

    不过,卫萱这个姿色,要是打不过了可以让他去色诱,荣落看了眼卫萱精致的眉眼,阴险的笑了。

    只是这么一来,一辆破烂的马车顿时就成了抢手货,荣落和寸西两个女流是肯定坐马车的,裴均仪没有马,坐马车也就能理解。最可恶的是君无稀和卫萱,君无稀本来自己有马,却非得说骑马太累,想要坐坐马车,要把马让给卫萱。

    卫萱一听这个提议,凤眸里的眼泪又快要冒出来了,一句话,“我不会骑马。”

    “那么裴均仪去骑马。”君无稀面无表情的说道。开玩笑,卫萱这个祸水要跟落儿在一起,那么他也得守在一边,万一这个祸水又死活要赖上落儿怎么办?他都敢明目张胆的挖墙脚了,指不定自己一不在,他会对落儿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裴均仪优雅的摇了摇折扇,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可是我的骑术不好。”

    这话鬼才信呢,荣落还记得,这个自恋又无赖的表哥还说要带她去打猎的,去打猎的能骑术不好吗,骗谁呢?

    “既然你们都不想去骑马,那我去骑马好了。”荣落算是看出来了,要是再让他们争论下去,这一个上午就争论过去了,所以她干脆大度一点,把破马车让给他们,她去骑马。

    荣落长眉飞扬,看着三个一脸不善的男人,朝着寸西招了招手,笑容明艳张扬,“寸西,走了,我带你骑马。”

    于是,三个男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最后一脸不善的挤在了一辆破马车上,荣落骑马带着寸西,那叫一个开心。

    一行人一路没有停留,直往黄沙城而去。荣落知道君无稀为了来救她不惜冒着延误军机的罪责,绕道来到了这里,心里又是一阵感动,一路也不愿意休息,和这些侍卫一起赶路。

    当然,这个消息并不是君无稀告诉她的,而是她听楚武和楚文在家常闲话的时候知道的,正因为如此,她才这么感动。

    一路马不停蹄,半个月之后,就快要到黄沙城了。

    天气越来越炎热,越靠近黄沙城,越感觉阳光强烈。入眼的景色也由满目的绿色变成了黄土黄沙。

    天空中一丝风也没有,一行人找了个树林稍作休息,楚文说照这个速度,明天就能到黄沙城了。

    而君无稀不断的派出侍卫前去探路,越是靠近,他的神色却越是凝重。

    他一路走来,与大部队完全失去了联系,他不知道大部队是早已经到了黄沙城,还是在后面,他现在只能靠着身边的这一百来号人马,到黄沙了。

    这时,前去探路的探子已经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让人心悸的消息,“将军,黄沙城四面被围,我们进不去了。”

    049:想多看你一下

    探子带回来的这个消息对君无稀这一行人来说无异于是一个晴天霹雳。黄沙城是中荣国北方西方的一道屏障,如果黄沙城被攻破,那么中荣国的西方就不再安宁。

    而黄沙城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所以敌人才会选取四面围城这一招,黄沙城被围,城内粮草有限,迟早会不攻自破。

    当然,君无稀这一行人不在城内也有一个好处,就是能把消息传递出去。

    离黄沙城临近的城池是不可能借兵的,毕竟也要派兵守护,只能向朝廷禀告消息,增派援军和粮草。

    至于粮草,君无稀这一行人倒是可以借这个机会筹集一些。

    又过了十五天了,君无稀派出去的人已经从临近的城池飞速筹集来了五十车的粮草。

    可是黄沙城内却早已经人心惶惶了。城内的粮草将近,可是城外又是大片大片的敌军,很多人都已经开始绝望了。

    百姓是绝望,而将士却是焦躁,尤其是李副将。他当时为了能给君无稀安上一个延误军机的罪名,故意率领士兵加快脚程,提早来到了黄沙城,却哪知,他们前脚刚进程,后脚敌人就围了上来。

    而且敌人非常狡猾,他们出城攻击,敌人就隐匿了行踪,四面散去,可是他们的消息却完全送不出去,黄沙城就好像是一个鸟笼子,彻底的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李副将现在很后悔,面对敌人这样的战术,他无计可施,他想如果君无稀在的话一定会有办法吧。

    不但是李副将,普通的士兵更是越来越期待君无稀的到来了,在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后,他们盼望着君无稀能带领他们打退敌军,盼望着胜利,盼望着光明。

    而此事的君无稀一行人却隐匿在山中,想着入城的办法。

    “现在敌军四面围城,连一个苍蝇都飞不进去,我们这么多人,可要怎么进城?”裴均仪英挺的眉皱起,在帐篷内来回走着,想要借此发泄一下心中的焦虑。

    楚文也长长的叹了口气,铿锵道:“想不到西楚居然联合南齐来攻,当真是不把我中荣国放在眼里。”他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自然容不得自己的国家遭遇危险。

    “西楚与中荣国速来不和,上次西楚的太子楚凌天来中荣国是打着给陛下祝寿的幌子来刺探情形的。不过南齐会帮忙倒是意料之外。”君无稀冷静的分析着,恐怖的面具在烛光下散发着冷芒,看不出他脸上的情绪。

    荣落坐在一旁冷静的听着,听了裴均仪焦躁的话语,脑海中却突然灵光一闪,她扬起一抹微笑,道:“如果敌军四面围城,我们自然是无法进入,可若敌军攻城,我们是否可以趁乱进去。”

    这话一出,顿时帐篷内的其余三人都看向她,楚文一脸惊讶,君无稀眼带欣赏,最夸张的莫过于裴均仪了,折扇啪的展开,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赞叹道:“还是落儿聪明。”

    荣落:“···”她不过是发挥了一下逆向思维而已,有必要这么夸张吗?再说,能不能让敌军攻城还是一个问题呢。

    良久,后知后觉的裴均仪也反映过来了,啪的收起折扇,咳了两声,看着一脸沉思的荣落问道:“可是我们怎么让他们攻城呢?”

    荣落无语的看向他,他这个表哥的反映也太慢了,虽然说这地方很热,但是也不至于水土不服到连脑袋都罢工了吧。

    楚文更是一脸鄙视,“你居然到现在才发现?”

    荣落正在努力的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引诱敌人攻城,可是越想越发现自己的脑袋不够用,她现在只能在心里感叹,要是早知道会穿越到这里,她在现代的时候,就算看着想着睡,也要把孙子兵法一字不漏的背下来。

    荣落想了想,看向君无稀,他不是一直很会打仗的吗,那么他应该有办法,可是抬眸的一瞬间,她却发现君无稀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虽然他带着面具,看不到表情,可是荣落却总感觉他与楚文的苦恼、裴均仪的焦躁不一样,他好像···胸有成竹。

    “你是不是早就想到办法了?”荣落狐疑的问道。

    “办法是有,不过还要过两天才能实施。”君无稀很诚实的回答。

    楚文、裴均仪和荣落顿时齐刷刷的看向君无稀,一双双冒着绿光的眼睛,像是饿狼一样紧紧盯着他。

    君无稀神态自若,开玩笑,他可是经历过血腥疆场的,哪里会害怕他们的几双眼睛。

    半响,见荣落的眼眸从冒着绿光的小饿狼变成了泛着乞求的小绵羊,君无稀内心好笑,其实这里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不能说的,他就是想逗逗她而已,可是见她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又很是不忍。

    “西面和南面是西楚的军队,而东面和背面是南齐的军队,

    南齐的主帅是太子齐令,这人性格谨慎,而且狡诈多疑,要从他那里入城不太可能。而西楚的楚凌天勇猛好战,但却并不是一个擅长计谋的人,所以我们的机会在他的身上。”君无稀平静的解释着,“他们围城日久,是想让黄沙城断粮,不攻自破,因此,我们只要放出消息,说城内已无粮草,百姓断粮多日,即可诱骗楚凌天出兵攻城。”

    听到这里,楚文不住的点头,见君无稀说完,连忙道:“过两天再说是想让消息更加确切一点,好引诱楚凌天上钩?”

    “黄沙城内有多少粮草齐令一定派人打探过,如果相差太远,楚凌天不会相信的。”君无稀点了点头,道。

    “你既然早已经有了主意,那为什么刚才不说。”荣落后知后觉的想到了这个问题,恨恨的盯了眼君无稀,害得她还以为她她能想出那个办法已经很聪明了,真是太丢人呢。

    君无稀看向她,眸光带着不一样的温暖,理所当然的说道:“我看你冥思苦想的样子很美,所以想多看一下。”

    楚文已经不好意思听下去了,偏他们家将军脸皮厚得佷,一点也不在意有旁人在场。

    ------题外话------

    不好意思,今天发晚了~

    050:她留下的印记

    楚文很不想当电灯泡,眼见帐篷内的气氛有些暧昧,楚文很有眼色的拉着极不情愿的裴均仪出了帐篷,一时间,只有君无稀和荣落两人在了。

    君无稀来到荣落的面前,一手扯下面具,露出了如玉的脸,脸上一派奸计得逞的模样。

    荣落磨了磨牙,这个男人真的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什么看她冥思苦想的样子很美,所以想要多看一下,他丫的就是想看她出丑。

    “落儿,你真的很聪慧,楚文和裴均仪都想不出来的办法,你却能想出来,你真的让我惊喜。”君无稀低垂着眸,眸中的情意涌现,手撑在椅子的靠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荣落可没忽略他脸上那一抹得瑟的微笑,虽然说他确实长得天怒人怨,但是她可不是那么容易被诱惑的。眼瞧着君无稀得瑟的面孔越来越近,荣落就更怒了,这个男人,真是给他一点颜色就想开染坊了,还想光明正大的占她的便宜。

    荣落阴恻恻的一笑,抬起脚,往他的腿上就是一踢。

    却哪知,君无稀似乎早有防备,轻易的闪过,一手就把荣落小巧的右脚握在掌心。这一下倒激起了荣落的好胜心,左脚迅速出击的同时抽出右脚,君无稀没料到她的身法如此诡异,利用轻功才堪堪的闪过。

    荣落可不打算就这样轻易的放手,也运起轻功,来到君无稀的身边,运用前世搏击的招数,迅速出击。

    君无稀却并不接招,只是闪避。两人在屋内打斗着,荣落眼见着均无又避开的她的一拳,也不着急,改为左腿出击,君无稀连忙闪到椅子后,荣落的一脚踢到了椅子上,瞬间就把椅子踢碎。

    帐篷内传来的声响惊动了外面守着的楚文,楚文听到屋内的打斗声以为有敌人来袭,想也不想,就冲进了帐篷内。

    刚好这时,君无稀一手抓住荣落打过来的拳头,手一拉,就想把荣落拉到怀中。

    荣落急忙稳定身形,抬脚欲踢,君无稀一个利落的转身,来到了她的身后,顺势就坐在了另一把椅子上。

    荣落还想再度攻击,却不想君无稀突然发力,拉着她一个转身,荣落控制不住惯性,身子就往君无稀的身上扑过去了。

    楚文刚一进来就看到这么一幕,夫人双手把自家将军按在了椅子上,小嘴就欲亲了过去,可是自家将军却偏着头,想要闪避,哎呀呀,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家将军多么英明神武的一个人居然会被夫人逼吻,真的是让他太过惊讶了。

    这时,两道目光同时看来,楚文感觉那两道目光都像刀子似的,难道说他打搅了夫人和将军的好事?他感觉有点招架不住了,连忙打了个哈哈,“属下什么都没有看见,属下告退。”说罢,脚底抹油,赶紧溜了。

    眼瞧着楚文离去,君无稀的嘴角又勾出了一抹微小的弧度,“他已经走了,我们继续。”

    荣落的双手被君无稀抓住,双脚也被君无稀夹在了腿间,动弹不得,她恨恨的磨了磨牙,张嘴就往君无稀的脖子上咬去。

    脖子上传来的刺痛让君无稀微微蹙眉,但是他却没有闪避,反而调笑道:“打不过就动口,落儿,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却哪知,他的话刚落,荣落下口更重了。

    君无稀放开了荣落的双手,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落儿,你是想在为夫的身上留下你的印记吗?”

    荣落依旧狠狠的咬着,直到鼻端传来淡淡的血腥味才放松,一抬头,入目就是一圈很深的牙印,牙印上已经印出了血丝,君无稀却依然眉眼含着温柔,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

    君无稀伸手抚了抚脖子根处的牙印,道:“落儿,你已经留下印记了,放心,为夫不会跑掉了。”

    荣落经过刚才的那一咬,气也消了,一脸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个油嘴滑舌的男人,很无奈的说道:“君无稀,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你这么不要脸。”

    “为夫身上还有很多优点,落儿可以慢慢发现。”君无稀继续发挥他不要脸的品质。其实他也不知道,原来他身上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一面,也许是见到她之后,他的这种品质就被慢慢的发掘出来了吧。

    荣落无奈的白了他一眼,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她已经不想和他交流了。

    时间匆匆过去,又过了两日,君无稀令人放出的黄沙城内断粮的留言已经传遍了每个角落。

    西面的主帅营帐内,楚凌天身着一袭火红色的绣雄鹰的外衣,衬得他更加刚强霸气,眼眸盯在桌面上摊开的羊皮卷地图上,看着中荣国西边的城池,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

    中荣国幅辽广阔,物产丰富,是别国眼中的一块肥肉,奈何中荣国的军队太过强大,他们以前与中荣国数次交锋就以败局收场。这次,他好不容易说动父皇联合了南齐,一起攻打中荣国的黄沙城。黄沙城易守难攻,是中荣国西部的一道屏障,可是黄沙城一旦被攻破,他相信,黄沙城临近的五座城池都将是他们的囊中之物。当然,他的眼界远远不止如此,只要占领了这六座城池,他们完全有机会联合其余四国的人马,瓜分中荣国肥沃的疆土。

    其余的国家都被中荣国打怕了,所以他西楚国需要这一场胜利,来唤醒别国的野心,更需要一场胜利来奠定以后霸主的地位。

    不枉他们围城了这么久,黄沙城已经断粮了,他等不及想要攻城了。他其实并不喜欢这种围而不攻的战术,只是碍于黄沙城的特殊地势,他才同意齐令的主意,可是他很想与中荣国的将士,尤其是君无稀,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场。

    “传令下去,明日召回南边围城的人马,集中火力,从西边攻城。”

    “是。”侯在一旁的副将连忙行礼应道,声音中也有着一丝激动,围了这么久,终于要攻城了,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打上一仗了。

    西楚的男儿重血性,他们喜欢这种痛快的斗争。

    051:我一定抓你回去成亲

    第二日,本来围在南面的士兵全部来到了西面,和西面的围城的士兵组成攻城的大军,抛石机、云梯等攻城的武器也被推上了战场,只等楚凌天一声令下,便发动攻城。

    城外这样的举动自然早就惊动了城内的军队,城墙上的木石、火油、箭矢早已准备了多日,还是敌军刚围城的时候准备的,如今也终于派上了用场。

    楚凌天站在高大的战车上,一袭大衣鲜红如火,像是盛开在阴霾天下的芍药,尽情的吸引着所有人的眼球。

    在西楚的士兵眼中,他是带领他们建功立业的太子,阳刚霸气。只要他一声令下,他们就会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即便丢了性命,也要让同伴站在黄沙城的城墙。

    而在中荣国士兵的眼中,他是可恶的侵略者,是他们要面对的强大的敌人。即便是丢了性命,也要把他阻拦于高大的城墙之外,给城内的百姓一个安宁。

    城墙上站着指挥的是黄沙城原本的守城将军黄将军,黄将军已经年过耳顺,长发胡子都白了,一张脸上满是皱纹,那是岁月刻下的智慧痕迹。

    他在这里守城几十年,与楚凌天交锋数次,作为一个军人,他欣赏楚凌天的强势霸气,但是作为一个中荣国的子民,他却不希望与这样的人为敌。

    黄将军顺着目光看去,沧桑的眼眸里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站在高处指挥的人影,那一团红像是盛开在眼底的火,那么热烈。黄将军眯起了眼,他感觉眼底想是被那一团火灼烧了一般,有些疼痛。

    他到底是老了,这些年轻的,炙热的燃烧生命的人,他已经无力应付了。

    可是即便如此,他依然是黄沙城的将军,是黄沙城百姓心中的守护神,他即便是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也不能让敌人踏入城中一步。

    黄将军高举战旗,苍老的声音似乎能震动人的灵魂,“战···”

    而远处楚凌天手中的战旗也倏的落下,等候已久的士兵推着抛石机,抬着云梯,直往高大的城墙之下而来。

    城墙上的士兵也早已做好了应对的准备,看着敌人沿着云梯往上爬,就搬起脚边的石头或者木棍滚下去。而地下的投石机却能把石头抛向城墙,砸死或者砸伤守城的士兵。

    一场激烈的攻城之战就此拉开了序幕。

    而隐蔽的丛林中,君无稀派去打探消息的士兵也回来了,带回了楚凌天攻城的消息。

    “楚凌天既然从西面攻城,那么南面就是我们的突破口。”君无稀指着羊皮卷上的地图,沉着的说道。

    裴均仪剑眉紧蹙,忧心道:“可是我们还有五十车的粮草,这要运进城去,还是有点麻烦。”

    君无稀沉思半响,道:“要从南面进城,只有这三条道路,两边的路都崎岖不堪,粮草无法通行,只能走中间的路。”

    “可中间的这条路太过暴露,无法隐蔽,咱们要是走这一条路,肯定会被留守在南面的士兵发现,到时候又是异常恶斗,我们只有一百来号人,取胜的可能性太小啊。”楚文忧心忡忡的看着羊皮卷上的地图,目光如炬,恨不得在地图上再盯出一条安全的路来。

    楚武眸光冰冷,不含任何情绪的声音像是一把利刃,“没有办法了,既然只能走中间的路,咱们就是杀出一条血路来,也要到城门口,畏首畏尾,只能失去这良好的机会。”

    “速度,如果我们速度很快的话,能争取先机。”裴均仪双拳紧握,难掩激动。

    楚文叹了口气,“咱们还有五十车的粮草,速度快不了。”

    君无稀眸光冷漠,不带半点情感,道:“楚文楚武带领四十人去前面开路,其余六十人在后面护送粮草。另外,落儿,你个寸西以及卫萱穿上普通士兵的衣服,混在先前的四十人之中,只要你们先进了城,就安全了。”说到这里,君无稀郑重的看了眼楚文,楚文知道,将军这是要他保护好夫人的安全。

    顿了顿,君无稀又继续说道:“你们进程之后,要黄将军立即派出大队人马来接粮草,还要防着北面和东面南齐的大军。”

    “是。”楚文和楚武应了一声,立刻下去准备了,裴均仪来到荣落的身边,眸光晦涩,嘴唇嗫嚅着,半响,却只道出了饱含情意的两个字:“保重。”

    君无稀脸上的面具掩饰了他所有的情绪,但是荣落却能从他的眸中读出关切,“现在楚凌天专注攻城,南面留守的士兵不会很多,有楚文和楚武保护着,你不会有危险的。”

    荣落郑重的点了点头,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君无稀这么安排的深意。前去报信的人马速度快,只要进了城就不会有危险,可是这样一来,君无稀一行人的行踪就会暴露,要是南齐的军队也知道了这个消息,那么君无稀他们就会更加危险,在关键的时候,他没有把她留在身边,而是给了她一份安全,独自去面对危险。

    荣落眨了眨眼眸,隐去涩意,却突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君无稀,你要好好的活着,要记得抓我回去。”

    她是出来逃婚的,可是若当君无稀牺牲了,那么她的逃婚又还有什么意义。

    “若黄沙城的危机解除,我还活着,那么,我一定抓你回去成亲。”君无稀面具掩映下的嘴角勾出了笑意,轻轻的搂上了她细软的腰肢,郑重的许下了承诺。

    荣落叹了口气,不再贪恋君无稀怀中的温暖,来到裴均仪的面前,不再顾及古代的礼教约束,郑重的也给了他一个拥抱。

    “表哥,不要忘记你的话,你说要带我去打猎的。”这是一份告别,亦是一份祝福。

    裴均仪还没有反映过来,怀中的旖旎却转瞬即逝,他突然笑了,脸上的焦躁一扫而光,白衣飘飘,折扇轻摇,依然是让人一见难忘的倜傥之姿,“放心,表妹,表哥一定带你去打猎,到时候给你猎一只白老虎。”

    荣落微笑的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再留恋,她知道她不能成为他们的负担,所以她要快点出发。

    但愿黄沙城再度相见,你们依然平安。

    052:看到希望

    荣落一行人骑着马,楚文在前面开路,楚武在后面断后,一路飞快的往黄沙城的城南而去。

    马蹄声哒哒,一路扬起尘埃,很快城南高大的城墙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里。

    这下,众人扬起马鞭,又在马屁股上抽了两鞭子,让马儿放开蹄子跑。

    一小队人马全力往城南门冲去,而奉命留守在此的一千来人顿时惊住,直到人马快到城门口,那一千来人才反应过来,拿起武器就要上去阻止。

    上面守城的士兵见有骑兵冲来,竟以为敌人,连忙严阵以待。

    楚武在后面断后,和那冲来的士兵缠斗起来。

    那些士兵很快围了上来,楚武虽然武功高,但是这些士兵却如蚂蚁一般,前仆后继的。

    他们只有几十个人,在人数上相差悬殊,要不是这些属下都是武功极好之辈,根本就撑不了这么久。

    楚文逮着机会,连忙朝着城墙上大喊:“自己人,自己人,快开门。”

    那守城的士兵却并不认识楚文,以为这只是敌人的奸计,不但不开门,还打算要射箭了。

    这时,恰好负责的将领前来,见是楚文,顿时认了出来,连忙吩咐士兵开门,又一巴掌拍在之前那准备射箭的士兵的脑袋上,骂到:“你个小兔崽子,眼睛张哪儿了,没看到是自己人吗?”

    城门一开,楚文和荣落一行人立刻进了城,那城墙上的将领连忙下来,却是君无稀麾下的一个小将领。

    这人生的浓眉大眼,看起来有点憨憨的,于是得了个外号叫张憨子,张憨子一见到楚文就连忙行礼。

    “将军运了五十车粮草,正在后面呢,你赶紧派人与我前去接应。”楚文顾不得与他寒暄,连忙说道。

    张憨子一听到将军,激动道:“将军在后面啊,那我赶紧去叫黄将军,现在差不多所有的士兵都在抵抗西面的攻城呢。”

    “来不及了,你先把能去召集到的士兵都召集来,另外派人去着急黄将军。”楚文着急的说道。

    “是。”张憨子也不迟疑,应了一声,连忙去了。

    城门再次打开,楚文楚武领着张憨子召集来的两千左右的士兵迅速冲了出去,去接应君无稀。

    荣落现在到了城内,是一个安全的所在,可是她却不放心,反而和张憨子一起登上了城墙。

    张憨子看着眼前这个楚文特意交待他让他保护好的夫人,就是一阵目眩,这夫人长得太好看了,他没读过什么书,想不出好词来形容夫人,但是他想,天上的仙女应该就是夫人这样子的。

    张憨子看了一眼之后,连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

    至于夫人身后那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男人,张憨子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一个男人怎么能长成这个样子呢,男不男女不女的,像和人妖。

    “就算君无稀来了,这四面被围的局势也难破了。这样被围,外面的粮草根本就送不进来,就算有那五十车粮草,也撑不了多久。”卫萱嘴角含着一抹讥笑,一点也不想想他现在也在这城内,毫不脸红的说着风凉话。

    这话一落,张憨子就恨恨的瞪了眼卫萱,骂道:“你懂个屁,只要我们将军来了,就没有打不胜的仗。”

    卫萱却一副不想和张憨子计较的模样,张憨子脸都气红了,要不是顾着夫人在,他一定要把这个说将军坏话的小子好好教训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一旁的寸西也心直口快的来了一句,“你这么说,那你还来跟我们来这里干吗?”寸西自从知道卫萱是男人后就对他一直看不顺眼,她总觉得卫萱在山寨故意扮( 战神绝宠逃嫁妃 http://www.xlawen.org/kan/22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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