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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部分阅读

    这种邪术的人,在二十一世纪早就绝种了,只是没想到穿越到这里竟然亲身经历了一回。

    当日李师师在她耳边说过的话,时不时的还会萦绕在耳边,她早就觉得面对她时总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对于占了她身体这一点,如果李师师没有对她做下这种事,也许她还会对她心存歉意,更甚者会毫不犹豫的出手救她。

    毕竟如果不是她贸然闯入,她也不会死,而她一直不能与李师师得那具身体凝合这一点,她想天底下除了她恐怕没人再能助她。

    但现在李师师不但对她施了控魂咒,还害的燕臣深受重伤,差点再也醒不过来,这一点,她绝对绝对是不能原谅李师师的。

    想着那些日子燕臣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榻上,好像永远都醒不来的样子,秦歌整个人都忍不住的在颤抖,她很怕,真的很怕,怕燕臣离她而去,那段时间她所感受到的恐惧,绝对是她这一生中最多最多的,多到几乎将她淹没,所以无疑,那段时间已经成了她一生中的梦魇,就像当初爸妈的死一样,让她永远永远都无法忘怀。

    如果此事没有牵扯到燕臣的话,她也许可以饶了李师师,但现在,显然不!可!能!

    想起李师师,秦歌的目光一瞬间变得冰冷刺骨,眼底掀起了滔天巨浪,大有风雨欲来之势,不作死就不会死,既然她想找死,她不介意送她一程。

    墨瑶也感受到了秦歌突变的气势,想来这些日子他们过的也不好,否则也不会这么久都未传一丝消息给他们。

    想着墨瑶眼中闪过一抹痛楚,这些日子以来,她们所有人都快崩溃了,日日都在绝望和期待中度过,也就是如此矛盾的心情,才支撑他们等到了现在。

    不过现在好了,小姐和主子都回来了,他们再也不用忍受这种压抑的日子了。

    想着,墨瑶眼中闪过一抹感激,感激上苍让他们平安归来,尽管曾经的她从来都不信鬼神这一说。

    待平复了心情后,墨瑶这才回答秦歌的问题,她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娓娓道来:“你和主子消失的第二天,整个帝都都传遍了你们跳崖的消息,奴婢本来是不信的,可是因为一直找不到你们,所以……”

    她说着目光微微暗了暗,继而又道:“主子跳崖的消息一出,帝都里那些个砸碎当然按耐不住了,纷纷出动逼迫皇上立太子,可不管大臣们如何施压,皇上他都没有松口,想来他也在等主子回来。”对于西陵风想立燕臣为太子的事情,他们早就心知肚明,只是也明白,以燕臣的性子万万不可能会同意坐上这个位置的,虽然他们也希望燕臣成为西凉的帝王,最好在一统天下,当然这也只是他们的希望而已,毕竟最后的决策权还是在燕臣那里。

    墨瑶说到大臣们趁着燕臣不在,使劲了浑身解数去逼迫西陵风立太子这一事上,忍不住的咬牙切齿了起来,当真是无耻啊,主子在的时候他们连个屁都不放一声,这才消失多久,他们都开始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压主子在帝都的势力了,只是他们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狗的德行,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想要打压主子,纯属找死。

    先不说主子手下的势力,就单那些雄厚的财力就足以让他们望而生退的了,试想一个动动手指几乎能让全天下经济陷入危机的人,谁不得尊着敬着,他们倒好,还想将燕郡王府的人赶出帝都。

    秦歌看了眼墨瑶咬牙切齿的模样,不必想她也能猜出来那些大臣的手段,西陵风虽为君王,西凉的最高决策者,但有些事也不是他想做便能做的,而那些大臣无非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才会这般的有恃无恐。

    想着,秦歌看着墨瑶蹙了蹙眉道:“然后呢?除了这些可还有什么事?”

    墨瑶闻言急忙道:“不止呢,前几天三殿下回京了,还带了南疆的和亲公主,南疆来和亲是因为他们打了败仗,没有办法,可是西域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也送了个和亲公主过来,听说长的挺好看的,不过奴婢没见过。”墨瑶说着撇了撇嘴,又道:“这还不算,其他两国也派了使者来朝歌,今天刚到,晚上皇上会在宫中设宴,替他们接风洗尘。”

    墨瑶说到这里,眼里满满的都是怒意,什么和亲公主,什么使者,在她看来通通都没有安好心,还不是借故来查探消息,只是西域比较高招派了个公主过来,听起来也好听些,不过这个公主好像还不是什么皇族出什么,不过是皇后认下的一个义女罢了,就这样一个女子,长的在好看又怎样?还不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棋子而已。

    墨瑶想到的,秦歌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些人来增加国与国之间的友谊是假,探查消息才是真,只是他们恐怕他们要失望了,想着眸光微微一冷,侧目看向墨瑶道:“你说今天设宴?”

    “是啊。”墨瑶点了点头,眼中尽是不满,她嗤笑一声又道:“换成我,别说替他们接风洗尘,不一刀在了这些狗杂碎就不错了。”

    秦歌听了墨瑶的话,眉宇间忍不住染上一层笑意,不过转瞬即逝,很快就化为一抹凝重。

    杀不杀这些人,不是西陵风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不能杀,既然能被各国君王派出来探查消息,显然地位不低,若是因为心中的怒意而杀了他们,不必想势必会引起各国的战争,到时候四国联手对付西凉,结果是什么,不言而喻。

    所以西陵风即使在恼怒,再不欢迎他们,还要装出一副欢迎的模样替他们接风洗尘,也许这就是作为帝王的悲哀,永远不能为自己而活,一切都必须以国家的利益为重,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能随心所欲,所以才说人生有得有失,既然掌握了生杀大权,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她也知道西陵风想立燕臣为太子,不过说真的她真心不想燕臣接下这个烂摊子,也许天下在别人眼里真的很值钱,不过在她看来简直就是一文不值,累不说,还失了自由。

    不过这也只是她现在的想法,如果有人不长眼觉得燕臣是他的挡路石,作死的想要除掉他,那结果就又不一样了。

    秦歌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让敌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想要的最终化为一抹泡影,那种绝望之感,想想都很不错。

    但是眼下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先解决了那几个外国来的蠢货再说,不用想他们也是得到的消息已经差不多了,现在来恐怕其一是想确认真假,其二是想来刁难一下西陵风。

    如果放在之前这点子破事,秦歌一定不会管,但现在不一样了,她即将嫁给燕臣为妻,他的家就是她的家,而西凉就是燕臣的家,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替他保护好西凉,任何人都不能来犯,否则她不介意亲手送那些人上西天。

    想着,秦歌敛眉冷声道:“我们这就去皇宫。”现在午时刚过没多会儿,从灵山赶去皇宫的话应该还来得及参加今晚的宫宴。

    墨瑶闻言一愣,不过也就一个慌神间她就明白了秦歌想要做什么,眼中忍不住闪过一抹激动,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些自以为主子死了,正在心中暗爽的人,突然知道了主子非但没死,而且已经回来了,到时候他们会是怎样一个表情,不必想一定很精彩把。

    这才高兴了多少会儿,才在帝都横行霸道了多少会儿,突然就被打回了原形,从天堂跌入地狱的感觉,莫过于如此把。

    想想墨瑶都觉得心情十分美妙,她看着秦歌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好,我们这就去。”

    秦歌又怎么会不知道墨瑶此刻的想法,憋屈了这么久,现在总算是能找回场子了,不激动才是怪事。

    皇宫,承乾宫。

    西陵风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奏折,脸上的怒意逐渐凝聚在一起,最后积蓄到某个境界,他终于忍无可忍衣袖一扫,桌上的奏折瞬间噼里啪啦的散落到了地上。

    他怒不可遏的大吼道:“混账,他们眼中到底还有没有朕?”立太子立太子,这些日子以来,那些个大臣所呈上来的奏折无非就是让他立太子,他还没有死呢,他们就开始这么迫不及待了,若他现在有个重病什么的,他们还不得直接逼宫。

    福来看着盛怒中的西陵风,再看了看散落了一地的奏折,微微叹息一声,这些日子以来,因为燕郡王的事皇上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那些个大臣不但不体会皇上的心情,反而变本加厉的催促着皇上立太子,明知道立太子这三个字现在俨然已成了皇上的禁忌,他们还这么不要命的来惹怒皇上。

    福来眸光微微暗了暗,他跟了西陵风这么多年,对他不可谓不忠心,现在看西陵风心中不好受,他自然也不好受,但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燕臣能早些回来。

    想着他几步走到西陵风身边,劝慰道:“皇上,您消消气吧,不要与他们一般见识就好。”等燕郡王回来,狠狠的整治他们一番,福来在心中默默的补充道。

    西陵风听着福来的劝慰,心中的怒火也渐渐的平息了下来,盛怒过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浓浓的悲伤,他出神的看着门外,小九你怎么还不回来,父皇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毕竟父皇也不比当初了,父皇……老了。

    他想着身子无力的退后几步,失神的坐回了龙椅上,是啊,他老了,所以这些个朝之重臣们才敢这么有恃无恐的逼迫他立太子,虽然他们嘴上不说,无非就是觉得他没个几年可活了。

    他们的想法,他都知道,他不是不立太子,也不是不想立太子,而是他想立之人,不在而已。

    早在几年前他就想立燕臣为太子了,只是因为他不同意,他也没有办法,可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在这件事上退步,只要他回来……只要他回来……

    是啊,得他回来啊……他不回来他又该怎么去逼迫他。

    他一直都相信燕臣是当之无愧的王者,只有他才能震慑的住那些个不长眼的大臣们,只有他才能带领着西凉走向盛世,虽然燕臣的性子是有点凉薄了,但这个小小缺点和他的优点比起来,实在不值一提。

    想到燕臣,西陵风又忍不住好一阵的头疼,自燕臣消失后,他头疼的时候比往日都要多了许多,他蹙眉,扬手揉了揉太阳|||||||穴,低声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福来听了西陵风的问话,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急忙回道:“回皇上,已经酉时了。”他说着语气一顿又道:“要不了半个时辰宫宴就要开始了,皇上有什么要安排的吗?”

    西陵风闻言冷笑一声:“安排?安排什么?”那些使臣明显就是来者不善,他还要安排什么?他们若是想找茬,他就是安排的在天衣无缝,他们也能在鸡蛋里面挑骨头,不过如果当真觉得他西凉好欺负的话,那他们就大错特错了。

    福来也知道那些个使者的来意不善,这一点他心中也是不岔,但到底也是他国重臣,他们即使再不喜,还是要昧着心情去接待他们。

    不过看西陵风不怎么好态度,福来也不在多说什么,毕竟宫宴一事即使西陵风不亲自安排,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岔子,而且依着他们的身份,也实在不值当西陵风亲自去安排,能招待他们就已然不错了。

    凤鸣宫。

    皇后身穿朱红色风炮,长长的衣摆逶迤拖地,金丝勾勒而出的凤凰羽翼栩栩如生,她端庄优雅的斜躺在软榻上,修长的手覆在小腹上,戴着护甲的尾指微微翘起,整个人都显得浑然天成的尊贵。

    她凤目微微扫了眼坐在她面前一袭黑衣,神色冷然的西陵冥,眼角微挑,轻声道:“怎么?不同意本宫所说?”

    西陵冥闻言目光微微有些阴沉,他扬眉看了眼皇后,蹙眉道:“为什么要儿臣非娶南疆公主不可?”

    “为什么?”皇后轻笑一声,凤目逐渐变得深邃,良久道:“眼下燕郡王已然不在,本是你登位的好机会,可偏偏三皇子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那又怎样?”西陵冥嗤笑一声,他不觉得他比西陵炎差,虽说他打了胜仗回来,可换成他他相信他也一定会大胜而归,而且他在帝都这么多年,势力早已根深蒂固,岂是说动变动的,根本就没必要去娶一个败国的公主为妃。

    皇后听了西陵冥的话,眉宇微蹙,不悦的看了他一眼,厉声道:“冥儿,你可是忘了母后是怎么告诫你的吗?”

    西陵冥见皇后气势突变,他眉宇微敛,急声道:“儿臣不敢忘。”他怎么可能忘记,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就告诉他骄兵必败,让他切不可骄躁,但眼下不是他自负,而是西陵炎的确是离京太久,与朝中的大臣也早就生疏,而且这么多年来,他明里暗里不知拉拢了多少大臣,他深知在这帝都中,若是没有他们的支撑,想要坐上太子之位简直就是难如登天,就好比燕臣,父皇是有多想立他为太子的,他不是不知道,可就因为那些大臣的反对,他才迟迟没有颁下这道诏书,可见大臣的支持的重要性。

    皇后又怎么不知西陵冥心中所想,她叹息一声,道:“你觉得三皇子离京甚久就对你没有威胁了吗?”她说着凤眼一眯又道:“你别忘了他手中可是握着几十万大军呢。”

    他刚回京,兵权根本还没来的及上交,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谁知道他是不是根本就不准备交,在这个波涛暗涌的时刻,有了兵权就等于有了一切。

    皇后的话让西陵冥呼吸一滞,他正想说什么,皇后又开口了,她目光幽深的看了眼窗外,沉声道:“还有四皇子,平日里我们都疏忽他太久了,却忘了即使在与世不争的一个人,当身份摆在那里的时候,他不争不代表他身边的人不争。”自从燕臣去世的消息一出,平日里足不出户的太后,时不时的去承乾宫坐上一坐,这是为了那般,想必不用想大家都心知肚明吧,还有镇南王……

    想着,皇后的眸光越发的阴沉,镇南王的势力在这帝都可是比宁国公她的哥哥,还要强上许多,最重要的是他手握兵权,这一点就足够了。

    尽管传言中他有多么的忠君爱国,但他身为西陵玉的舅舅,又怎么可能不为西陵玉着想,而且无论谁做皇帝,这与他爱国的名声根本就没有冲突,总得都是西凉的皇子。

    西陵冥听着皇后的话,心思也忍不住沉了沉,的确,他是忽视了西陵玉,不过想来应该不止是他一个人忽视了吧,可就这样一个被他忽视的人,在关键时刻却成了他的劲敌,如果……如果他也有他这样的势力话……

    想着,西陵冥的眸光微暗,他一心想要坐上太子之位,并且为之不知付出了多少的努力,而西陵玉却什么都不用做,就有那么多人自动的去为他着想,只要想想他都觉得心堵,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不过,即使是如此,他也不想娶一个败国公主,毕竟实在是有损他的威严,到时候没白来的惹了别人笑话,而且他不觉得南疆公主能为他带来什么好处。

    想着,他看向皇后道:“就算是如此,儿臣也不想娶她。”

    皇后凤目猛地扫向他,怒骂道:“胡闹!”她都说了这么多了,他怎么还是想不明白,娶一个败国公主有那么让他难为情吗?

    西陵冥见皇后发火,眸光微微闪了闪道:“母后,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您为什么非要让我娶她?”

    皇后听了西陵冥的话,忍不住叹息一声,她这个儿子有时候看起来很沉稳,可有时候又固执的像头牛,总爱钻牛角尖,想着,她无奈的看了西陵冥一眼道:“败国公主又怎样?那也是公主。”她说着语气一顿又道:“而且还是南疆国主最疼爱的公主,你觉得如果你娶了她,南疆的皇帝会甘心让他最宠爱的女儿只做一个王妃吗?”

    南疆皇帝打的什么主意不必想她也清楚,别国和亲派的都是些最不受宠的,可他偏偏将自己最宠爱的女儿送了过来,如果他的女儿成了西凉的皇后,不,不是如果,他一定会让他的女儿成为西凉未来的皇后,只有将她送上这个位置,将来他想做什么也容易的多。

    不得不说,南疆皇帝打的个好主意,不惜将自己最宠爱的女儿作为棋子,当真是个冷清的男人啊,以为他这么做就可以掩人耳目了吗?皇后忍不住冷笑一声,不过这些暂时都不打紧,最重要的是先把冥儿送上太子之位,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太子妃之位她可以让她免费做,但皇后的位置她想都不要想,她是决计不可能让一个可能威胁到西凉的女人,成为西凉的国母的。

    西陵冥听了皇后的话,先是蹙了蹙眉,随即很快就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但也正是明白,他才会忍不住的震惊,他不敢置信的看向皇后道:“母后,你是说……南疆皇帝他……”他点到即止,但他相信皇后是明白他的意思。

    皇后的确是明白,西陵冥的想法和她不谋而合,她又怎么会不明白,想着她冷笑一声道:“这个好办,等你稳坐了太子之位,到时候找个由头废了她,天高皇帝远,他就是想管,恐怕手也伸不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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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二更,么么哒?( ̄▽ ̄?)劳累了一晚上,手指头都僵硬了,总算是写好了,说好的调时差呢,妈蛋啊。

    第五章秦歌突现,众人惊骇

    西陵冥听了皇后的话,一直提着的心这才松懈了下来,他皱眉,思索了下其中的利弊,良久点头道:“儿臣明白了。”

    皇后闻言这才微微一笑,她还想说什么,就在这时殿外响起宫婢的声音:“娘娘,宫宴要开始了,您可以移驾了。”

    皇后听了宫婢的话,戴着护甲的手微微一拳,她眸光深邃,成败就在此一举了,只要冥儿娶到了南疆公主,那么一切想必很快就会水到渠成了。

    想着,她眸光微闪,轻声应了句:“本宫知道了。”

    她语落就要起身,西陵冥见状急忙去搀扶她,皇后朝他摆了摆手,笑着看了他一眼道:“本宫自己可以。”

    她说着就优雅的站了起来,虽然身边一直有近侍,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一些小事上她反而不喜别人帮她,也许是想以此来证明她还年轻,毕竟年龄对于她来说,已然成了硬伤。

    这些年来,西陵风来她凤鸣宫更是少之又少,虽然其中有瑾妃的原因,但更多的她还是觉得,因为自己没了当初的花儿一般的年纪,而这后宫最不缺的便是女子,特别是年轻的女子。

    西陵冥看着皇后的动作,眸光微微闪了闪,心中隐隐升起一股恨意,不过不是针对皇后,是针对西陵风的,皇后有多爱西陵风,他都是看在眼里的,可西陵风的眼里却从来没有过她,甚至也没有过他这个儿子。

    皇后看了眼西陵冥,见他目光阴沉,瞬间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神色微微暗了暗,良久道:“你先去吧,母后去找你父皇。”她是一国之母,出席宴会的时候必须和西陵风一起,否则定会引起所有人的嘲笑,只觉得她这个国母根本就不重要。

    也就是在这种时候,西陵风才会见她,上一次她没能同他一起出席,是因为她找了他许久都没有找到,没办法只能同太后一起,这样一来,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但这一次不一样,上一次毕竟是太后的寿诞,算是家宴,所以也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可这一次要面对的是其他四国之人,她绝对不能让别人把她给看扁了。

    西陵冥也知道皇后的意思,他点了点头道:“好,那儿臣就先行离开了。”

    皇后闻言微微一笑道:“好。”

    西陵冥听了皇后的话,这才缓身出了凤鸣宫,西陵冥一走,皇后立刻召来宫婢,吩咐他们准备轿撵,摆驾承乾宫。

    承乾宫。

    福来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急忙对着正在闭目养神的西陵风道:“皇上,时辰差不多了,您看?”

    西陵风听了福来的声音,双目微微睁开,看了眼外面已经昏暗的天色,低恩一声道:“朕知道了。”

    他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一阵通报声:“皇后驾到。”

    西陵风一听皇后这两个字,立刻头疼的蹙了蹙眉,倒不是说他不喜皇后,而是除了音木槿他谁都不喜欢。

    不过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即使他在不想去应付皇后,也不行,毕竟她身为一国之母,这个时候若是没有同他一起出席,到时候只会让他国之人笑话,想着他叹息一声,朝着外面扬声道:“让皇后进来。”

    守门的太监闻言,急忙朝着皇后行了一礼,殷勤的说道:“娘娘请。”

    皇后微微颔首,在两名宫婢的搀扶下走了进去,一进殿门,就看到散落到一地的奏折,她眸光微微一闪,心中明了,怕是又是那些催促他立太子的奏折,惹得他不喜了吧。

    想着她眸光中阴暗一闪而逝,他就那么在乎音木槿那个女人,在乎她所生的儿子,而她和她的儿子在他眼里就什么都不是吗?

    他们自小青梅竹马,从很久以前她就喜欢上了他,她也知,早晚有一天自己会嫁给他,她的梦想最终成真了,而她也成了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她以为他对她是有情的,否则也不会娶了她,可自从音木槿出现了之后,她的梦瞬间支离破碎了。

    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从来从来都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喜欢,他都没有过。

    她知道也许是因为嫁给他之后她变了,变得阴沉了,变得心机莫测了,变得歹毒了,可是她没有办法,逼迫她变成这样的人,是他,是这个后宫。

    她知道他喜欢单纯的女子,就比如音木槿,她也想成为那样的女子,可她不能,如果她单纯,她不喑世事,等待她的只有灭亡。

    后宫是女人的战场,没有沙场上的硝烟弥漫,但却暗藏杀机,阴谋四伏,她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会万劫不复,别说这尊贵的国母之位,她的命还在不在都不一定。

    而她深处在其中,渐渐的也就迷失了自己,再也找不回当初的纯真,可即便如此,如果给她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她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嫁给他,因为她……想成为他的妻子。

    皇后的脸上覆上一层悲哀和决绝,她如今已经无路可退了,为今之计就是继续走下去,她的儿子也势必要成为西凉未来之主,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否则等待他们的只会是尸骨无存的下场。

    皇后想着,眸光轻闪,随即对着西陵风微微一福身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西陵风闻言朝她挥了挥手道:“皇后不必多礼。”

    皇后微微一笑,缓缓站起了身,笑意连连的看向西陵风道:“宫宴快要开始了,皇上准备什么时候去?”

    西陵风敛了敛眉道:“现在就去。”他说着站起了身,朝着福来挥了挥手道:“去准备轿撵。”

    福来闻言身子一躬,急忙道:“奴才这就去。”

    他语落一溜烟的跑向了外殿,西陵风也没有在做停留,看了眼皇后道:“走吧。”

    皇后唇角微勾,很自觉的走到了他的身侧,双目不经意间落到西陵风的侧脸上,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与他才能并肩而行把,想着眼中的那抹笑意逐渐退却,转而化为一抹失落。

    宫宴设在御花园,此刻御花园内灯火通明,已有不少大臣和他们的家眷静候在其中,因为重要的人物还没有到来,所以一时之间气氛有些杂乱,阵阵交谈声不断的在这御花园内响起。

    直到几道身影相继走进御花园,周遭的交谈声这才戛然而止。

    走在最前方的是身着玄色衣袍,胸前绣着四爪金龙的男子,他身材欣长,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一双漆黑如夜的眸子,仿若鹰击长空般的凌厉,似乎只要被他看上一眼都会忍不住的压抑,他容颜俊美,五官就仿若是雕刻大师精心雕刻而出的艺术品,他两片薄唇轻轻抿着,周围散发着一副生人勿近的寒意,但即便如此,还是惹来了在场所有女子的频频侧目,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刚刚回京的三皇子,西陵炎。

    走在他一侧的是一个身穿蓝色蟒袍,长相粗狂的男子,他身材高大壮硕,容颜偏向平凡,和西陵炎比起来,无论是容貌上,还是气势上,都真真的是差了一大截,这男子是陪着南疆公主而来的南疆五皇子苏屠。

    走在他右手边的女子,就和他不一样了,她一出现瞬间就引起了一大票的目光,痴迷的,嫉妒的,比比皆是。

    女子一身胭脂红的衣裙,身姿曼妙,纤腰楚楚盈盈一握,她的领口开的极低,露出胸前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最是那隐隐若现的沟峰,惹得不少男子遐想连连。

    但更让人惊艳的是她的容颜,标准得瓜子脸,给人一种性感的感觉,一双丹凤眼微微挑起,眼中波光流转引人入胜,朱唇微微扬起,带着自信洋洋的笑意,她扫了眼众人,将男人的痴迷,女子的嫉妒尽收眼底,对于这样的目光,苏琳琅见得多了,所以也就见怪不怪了,她是南疆最美丽的公主,没有人见过她之后还能保持淡定,这也是父皇为什么那么宠爱她的原因,因为他曾经说过,英雄难过美人关,只有漂亮的女子,才能起到扭转乾坤的作用,而她,最喜欢做的就是祸国妖姬。

    在他们之后的是三个男子,三人都是人中龙凤,但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左侧的男子,如果说苏琳琅的出现是吸引了众人的眼球,那么这个男子无疑是夺了所有人的心魄。

    一眼望去,第一眼让人注意到的是他满头雪白的青丝,明明长着一张年轻的面孔,却偏偏是一头白发。

    他一袭白衣,身姿秀雅,干净如尘,圣洁如天山之巅的雪莲,他得肤色不同于西陵炎的小麦色,是那种苍凉的白,白的几近于透明,让人忍不住的动容,本该是天底下最漂亮的眸子,此刻竟失去了原本的色彩,变得极为空洞。

    但即便是如此,他的出现依旧是掀起了一片惊澜,一眼倾尽世人心,他正是顾云卿无疑。

    走在顾云卿一侧的男子,见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眼中闪过一抹嘲弄,在好看又怎样,还不是活不久。

    想着,他看向顾云卿,扬声道:“七弟,这都到了西凉皇宫了,你就别再摆出这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了。”其实他心中也有些疑惑,前些日子因为他偷偷出了王府,惹得父皇急切的不行,派出了大批暗卫去寻找他的身影,可都没有找到。

    没想到到让他遇到了他,当时他刚来西凉,闲来无事就去街上走走,正好看到他,那个时候他也是和现在一个模样,就跟丢了魂一样,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说,后来他也就不在问了,反正也是问不出。

    不过他还是很好奇,不过就数月的时日,他突然就变了个样,竟然还白了满头青丝,他真想让父皇看看他最疼爱的儿子,现在变成了什么模样,想来一定会很精彩吧,最好让那老不死的直接气死最好。

    顾云卿仿似没有听到他的声音,神色也没有没有因为他的话有任何的起伏,对于这一点,让顾少连忍不住升起了一股怒意,不过很快这股怒意又被压了下去,他又何必与他一般见识,总归就是个早死的命,想着他看了眼顾云卿,冷笑一声,不在言语。

    顾少连身侧的男子,约莫二十五六,他长相也极为俊美,眉宇间和西陵炎隐隐有些相似,都是弥漫着一股凌厉之气,只是与西陵炎的阳刚之气不同,他的五官阴柔,特别是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极其惹眼,不过阴柔归阴柔,他身上的气势却是带着一抹肃杀,这是军人的代表。

    他是楼兰的使臣,白宇墨,年纪轻轻便稳坐护国大将军的要职,可见他到底是有多惊才艳绝,毕竟护国将军一职可不是说坐便坐的。

    他看了眼顾少连,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他看不起顾云卿,可是在白宇墨眼中,顾少连连顾云卿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虽然之前没有见过顾云卿,但他的大名早就传遍了整个天下,顾云卿虽然身子不好,但他在兵器的造诣上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这也是出云国并不大,却稳坐前三的原因,他是军人,军人天生对兵器有一种莫名的吸引,所以他对于顾云卿也是极其的钦佩,虽然他们是敌人。

    几人各有所思,随着西陵炎缓缓落座,周遭的大臣见到他们也纷纷前来行礼,毕竟这里面除了白宇墨之外,其他的无不是皇子公主,尽管是他国的,但那身份也是极其尊贵的。

    西陵炎只是朝着过来行礼的大臣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大臣们见状这才回了自己的座位。

    西陵冥早在西陵炎来之前就已经到了御花园,此刻见到西陵炎,眼中闪过一抹冷意,不过当目光落向苏琳琅的时候,眼中的冷意逐渐退却,在见苏琳琅之前他对她是各种不满,现在见了她,心中那些不满也微微散了去,总归是个妙人,女人吗?娶谁不一样。

    苏琳琅感受到西陵冥的视线,她眸光婉转,笑意连连的看向他,大胆狂放的眼神,丝毫没有身为女子该有的矜持,但也正因为这样才吸引了西陵冥的目光,男人大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西陵冥也不例外,虽然他永远也不会喜欢上苏琳琅这种女子,但在肉体上,他还是挺钟情于这种狂放的女子的,想来也不止西陵冥,天底下的男子大概都是这样的。

    不过很显然,苏琳琅并没有想清楚这一点,爱和欲她也没有区分开来,如果真正的看透了男人,她该学学秦羽才对,楚楚可怜看起来柔弱春风的女子,才会惹的男人的怜爱,清纯派最终才是男人的归宿。

    这厢他们眉目传情,那边西陵风和皇后差不多快到御花园了,只是这个时候,刚好与淑妃的轿撵碰到了一起。

    淑妃看了眼西陵风,挥了挥手正要让宫人放下轿撵,她好起身像西陵风行礼,西陵风却是朝她摆了摆手道:“不必了。”

    淑妃闻言一愣,随即笑意盈盈的看着西陵风道:“多谢皇上。”

    皇后扫了眼淑妃,眼中闪过一抹阴沉,往日里淑妃总是安静的,这几日因为西陵炎的回归,她整个人都显得欢快不少,逢人变笑,搞得好像是遇到了天大的喜事一样。

    皇后心中嗤笑,回来了又怎样,还不就是庶出,太子之位她和冥儿志在必得,任谁都别想抢走。

    淑妃也感受到皇后眼中的阴霾,不过她并不在意,对于皇后看她不顺眼也不是一日两日,若是每日都在意,岂不是累死。

    想着她朝皇后微微颔首,笑着道:“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扬眉看了她一眼,眼中冷意一闪而逝,随即她轻笑一声道:“妹妹不必多礼。”

    淑妃闻言勾了勾唇道:“多谢姐姐。”

    西陵风见两人寒暄,眼中已有不耐,他扫了眼两人道:“一起走吧。”

    他话音一落,皇后和淑妃两人登时收回了眼中笑意,安静的各做各的,再不看对方一眼。

    宫人也在西陵风出声的那一刻,急忙抬起轿撵继续朝着御花园走去。

    当来到御花园的月洞门前时,宫人这才停下轿撵,小心翼翼的将西陵风几人搀扶了下来。

    西陵风扫了眼御花园内的情景,大步走了进去,与此同时太监特有的尖锐声音赫然响起。

    “皇上驾到,皇后淑妃到。”

    伴随着太监的通报声,御花园内的有所人纷纷起身朝着西陵风跪拜而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淑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人三呼万岁之后,西陵风大手一挥,扬声道:“众卿请起。”

    “谢吾皇。”众人话音一落,这才纷纷起身。

    西陵风扫了他们一眼,大步朝着最上方的龙椅上走去,皇后和淑妃紧跟其后。

    当西陵风坐定后,其他人这才敢纷纷落座,西陵风扫了眼下首,出声问了句:“可到齐了?”

    他此话一出,一直候在原地的一名小太监,急忙上前道:“回皇上,西域公主还未到。”

    小太监话音一落,西陵风双眉微微蹙了蹙,眼中闪过一抹不悦,尽管他是主( 宠妻成瘾之本王跪了 http://www.xlawen.org/kan/224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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