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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部分阅读

    地给他解决了。

    千寻嘴角又抽抽: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能传宗接代吗?想不到前两天还威风凛凛的护法像一只哈巴狗似得求饶。

    “啊,雾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呀。”

    左耐感觉到那冰冷的刀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在找合适的位置,更加的口不择言。

    “雾姐姐,我负责,我对你负责好不好?”

    雾仙子身体紧绷,簌簌发抖,说不定下一刻要忍不住的气死。

    左耐那还顾得了她的脸色,还在说着:“说不定我的种子已经在你体内开花结果了,万一我们有了孩子,可是一出生就会没了父爱呀,你可要三思呀。”

    千寻感觉自己都要憋出内伤了:这左耐太逗了,雾仙子这么大年纪了,就是一片废土,还能开花结果?就算结果了,还能成熟的落下来?那可是高高高高龄产妇啊,估计自己这一双手都救不了她。

    只听咔嚓一声,左耐嗷一声,晕了过去,那两个士兵欣赏着手里的东西,妈的,从来没有干过这活,真爽啊。

    雾仙子厌恶的看都没看,吩咐道:“别让他死了。”

    说着走了出去,边走边扭着身子,冷心十分体贴的上前:“师父,你又不舒服了?”

    “你可听说过有换皮的药吗?”

    冷心冷汗直冒,师父怎么还没有打消这个念头啊?

    “师父,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药呢,你就不要太在意了。”冷心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脸色,生怕哪句不如意,让她控制不住的杀人。

    “其他的大陆会有吗?”

    “这个徒弟不知道,应该不会有吧。”

    站在旁边的千寻叽里咕噜的眼睛转了转,这个皮她能换呀。

    她扛了扛旁边目不斜视的夜钟离:“老公,你说我给她换皮,应该让她付出些什么代价呢?”

    夜钟离眼睛一亮:“夫人真是无所不能啊。”

    千寻开始得瑟:“那当然,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娶了个无所不能的妻子,赚大了?”

    夜钟离宠溺的摸摸她的头:“是啊,为夫觉得赚的太多了,晚上奖励你。”

    一提这个千寻脸就黑了,因为他们住的是大营帐,几十个人住一块,这样很不方便他行事,于是天天晚上拉着她去外面打野战,靠,每次她都担心死了,生怕自己会变成第二个雾仙子,被一群人观看不说,还被二十万人传过来传过去,传的还不堪入耳。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不着急,等雾仙子把他折腾折腾再说,我也早就看左耐不顺眼了。”夜钟离勾着嘴角。

    回去之后,雾仙子又在营帐里鬼哭狼嚎了一天。

    将士们是这样传的:她去密室里会了情人左耐,于是兴奋不能自已,以此表达自己的心情。

    冷心在旁边伺候了一天,她总觉得洗不干净,换了一盆又一盆水,最后,冷心拖着疲乏的身躯回到自己营帐的时候,天都黑了,白子山慌忙哄着她,她才高兴起来。

    两个人终于可以轻轻松松的上阵了。

    这次再也没了雾仙子的突然出现,也没了士兵们的高声呐喊,也没有了师父的嚎叫,一切都顺利极了,就差关键时刻了。

    但是人生往往不如意,白子山不举了,彻底的不举了。

    白子山颓然的倒在床上,冷心爬过去使尽了全身解数,也没能如意,她也倒在床上欲哭无泪,她到是想把第一次献出去,偏偏老天不给机会啊。

    冷心把兜里的陈年老底都给翻了一遍,硬是没有找到治不举的药,算了,从明天开始,自己亲自给他开方子吧。

    某个蹲在窗户下面听墙角的人,迅速的把这一紧急情况汇报给了全军营。

    刷的一下,军营又火爆了起来,关于三皇子和三皇子妃的新八卦开始了。

    第二天,雾仙子又去了密室,把左耐的两只眼睛给挖了,千寻看这东西太残忍,觉得没意思,就慢悠悠的准备出去了。

    “加油,加油。”只听前面的一个牢里传出来的声音,大家的气氛似乎很好,难道有什么好戏?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居然是白子盟和玉碗莺妃被关到这里来了,怪不到,他们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三个人,原来是被关进这里了。

    里面玉碗在和一个身宽体胖的年轻女人在打架,白子盟和莺妃坐在一边,冷冷的看着好戏,另一边的一个男人笑的猥琐,也眯着眼睛看着这两人打架,不时的有小厮给他捶着背,还有的给他捏着腿,看这架势似乎是犯人的头头。

    与其说两人打架,不如说是年轻女人在打玉碗,瞧玉碗的小身板,比几天前更加的瘦弱不堪了,头发也差不多掉光了,脸上是无数个红肿的手指印。

    好多人都在喊着加油,加油,还有的提醒道:“大爷,再打下去,那小娘们就被打坏了,你赢回去也没用了。”

    那二爷漫不经心的一挥手,那年轻的女人就停了殴打玉碗的举动,玉碗绝望的躺在地上,还不如那天在后山湖里直接死了呢。

    白子盟满不在乎的道:“你赢了,她是你的了。”

    于是那年轻女人就把玉碗拖走了。

    二爷吩咐:“把她养好了,千万别让她死了。”那年轻女人嘿嘿笑了笑,露出了一口的大黑牙。

    二爷又对身后的兄弟们道:“以后谁有功,就让她陪睡,直到下一个有功的人出现。”

    “谢谢爷,谢谢爷。”身后的小厮们都跟着点头哈腰。

    隔了一天,军营里疯传了两个消息,第一个就是魔宫的左护法被雾仙子给做了人彘弄死了,第二个就是说沐云国寻公主医术了得,不光能救死人,而且还能改头换面,就是给你换一张皮,也是轻松的像喝一碗粥。

    魔宫宫主听到第一则消息的时候,气的瑟瑟发抖,不知道那个好心人给她指点迷津,帮她找到了密室里左耐的尸体,看着那惨不忍睹的模样,离飒差点把一口牙咬碎:好你个雾仙子,也太不把我魔宫放在眼里了,居然把我堂堂一个护法折腾成了这副样子。

    左耐那样子的确太可怕了,活了那么多年,做了魔宫的护法,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到头来死的那么惨。

    于是给雾仙子发下了战帖:从此以后,魔宫和她势不两立。

    雾仙子在听到第二则消息的时候,是激动地眼泪都要淌出来了,妈呀,沐千寻,你可真是我雾仙子的再生父母啊。

    冷心却很冷静的道:“师父,你觉得沐千寻会帮我们吗?你和她的师父做对了那么多年。”她没敢说她曾经还联合玉碗给她下过药。

    雾仙子信心满满:“虚谷子面冷心热,只要我服软,他不会不帮的。”

    冷心皱巴着脸道:“那师父是要把那件事告诉虚谷子了?”

    雾仙子立马感觉被无数只马蜂蛰了几千下,是啊,这事要是被他知道了,自己还有脸活吗?

    “那你说怎么办?只要我去找沐千寻,虚谷子就有知道的可能。”

    冷心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色,弱弱的问:“师父不能忘了这件事,就当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雾仙子恶声训斥:“怎么可能,你以为师父像你一样,不知廉耻,和谁都能在一起。”

    冷心的脸红一阵紫一阵,这话也太伤她的心了,这些天,她照顾她也算尽心尽力,为此连Xing福都没了,没想到末了,却被她说成这样。

    “好了,你去找沐千寻的下落,找到了再说吧。”

    “那魔宫也在找,都没有消息,不知道两人躲到哪里去了,我们去哪里找啊?”

    “我要是知道在哪里,还用得着你去找啊。”雾仙子不耐烦的道,她比以前的脾气更差了,动不动就神经质的发火。

    冷心一转身走了,再也不想忍受这疯魔的师父了。

    ------题外话------

    我怎么觉得写这方面的东西写的太多了,思想不健康了都。

    19 白子楼的苦衷

    雾仙子根本就不理会离飒下的战帖,她现在最关心的还是沐千寻的下落,关心的都忘了她是情敌云之诺的外孙女,自己一直想要置于死地的那个人,甚至做梦都梦见她笑语吟吟的要给她做换皮手术。

    但是有夜钟离在,想找到她并不容易,更可况势力庞大的魔宫都找不到,她能找到吗?

    白子山看了看她着急木然的脸色,似乎除了沐千寻,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

    冷心朝他使了个眼色,白子山盛了一碗粥放在她的面前:“师父,夜钟离和沐千寻神出鬼没,如果我们想找到他们,势必要在全白狄来一次大规模的搜索。”

    雾仙子猛地睁开眼睛,射出一道厉光:“你说的可靠吗?”

    白子山立马举起两根手指头,做发誓状:“绝对可靠,师父请放心,借徒弟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期满你啊,你想想,我们只能在这巴掌大的地方寻找,还束手束脚的,怎么能找到,除非他们在这里,只要他们不在这里,我们就算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啊。”

    “依你看,他们会在哪里?”

    “我觉得他们应该回到沐千意的军队里去了,前两天据说魔宫里的人混进了沐云国军队里,想对沐千意不利,是夜魅出手救了他,据说这夜魅是夜钟离的暗卫,和他形影不离,既然夜魅在那里,夜钟离想必也在那里,只是那左护法非要说他们两个在这里,逼着我去找,所以我也只好象征性的去找了找。”

    白子山看到雾仙子射过来的冰冷的眼刀,端粥的手差点一滑,摔在桌子上,冷心踢了他一脚,他才明白一不小心说了左护法三个字,触动了雾仙子敏感的心。

    脸色白了白,继续硬着头皮道:“可是我们想要出城去寻找夜钟离,势必要通过白子楼。”

    雾仙子霍的一下站了起来:“我去找她。”

    冷心上前拦住道:“师父,我已经派人去打听过了,他们两个根本不在军营里,你去哪里找啊?还是人多力量大吗,等我们一举消灭了白子楼,全白狄都是我们的了,到时候想怎么找就怎么找。”

    雾仙子想想也是,凭自己找到她不知道猴年马月呢。

    “赶快吃饭,吃完去攻打白子楼。”

    “好嘞。”两人喜出望外,唱了一早晨的双簧,要的就是你这一句。

    号角声吹起,一时间,众人都知道了,有雾仙子带队,点兵十万,去攻打白子楼,一直传说中的绯闻女主角终于出场了,大家都踢踢踏踏的连裤子都没有提好跑出了军营,都争先恐后的要求做那十万中的一员,众首领都惊呆了,这可是史上最快的一次集合。

    绯闻的魅力果真强大,就算你是八十岁的老妖婆,但是只要你扬名在外,一样能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

    白子山一身战袍,冷心一身红衣,呆在他的旁边,雾仙子始终没有露面,坐在最前面的一顶轿子里,但是即便如此,众人都眼冒星光,希望能穿过轿子看到里面的那个人。

    白子山对这空前的士气高涨十分的高兴,今天的胜利势在必得。

    两个军队相聚在广阔的草原上,白子楼同样一身战袍,和白子山遥遥相望,五分相似的两张脸,一个儒雅,一个多了一分戾气。

    冷心再次看到白子楼,竟然一点尴尬也没有,几天前她还为了白子楼做了很多她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想不到此刻她却成了他兄弟的妻子,但是白子山不举的问题始终困扰着她,她研制了很多药,但是很奇怪,始终没有治跟,唉,自己年纪轻轻地,难道真的要这样守一辈子活寡吗?和师父一样,到了八十岁,还守着贞洁,那是多么悲哀的一件事啊。

    不过这样看向对面,觉得还是白子楼的帅更胜一筹,脊背挺得更直一些,想必他将来的妻子会很Xing福,呸呸,正值两军交战之际,她怎么想这些不堪的东西。

    她使劲的甩甩头,驱赶出脑中的那些东西。

    因为她看见了一个人,魔宫右护法右翼从队伍中缓缓走出,冷心的眸中升起一股狠厉,魔宫果真和白子楼勾结在了一起,这对于自己想要登上荣耀之巅绝对是一大阻力,但是凭借师父一生的绝学:毒,就算请再多的人,也白搭。

    那右翼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束起了头发,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男人,眼睛细细的,嘴唇很厚,穿了一身墨黑色的道袍,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丑。

    她瞟了瞟那顶轿子,轻蔑的嘴唇一开一合:“雾仙子躲到轿子里不敢出来见人了?我可是听说你们军营里到处在传颂你的八卦呢,啧啧,你成为了二十万人茶前饭后的谈资,也挺够范的呀。”

    这句话不可谓不毒,不光雾仙子气的黑了脸,就连白子山也变了脸色,狠狠地看着右翼,军中流传的八卦,他也有所耳闻,但是他没有去制止,觉得这能激起士兵的热情也不错,只要雾仙子不知道就行了,但是一向帮他治军的赫姆走了,他哪里明白,如果一个军队靠这种八卦激起来的士气是多么的不堪一击,瞧,眼前这事,就被右翼闲闲的提了出来,晴空里给了他一个霹雳,雾仙子阴晴不定,才不管你曾经是敌是友,只要你得罪了她,那么只有一个字:死,如今这是要把二十万大军置于雾仙子的面前,让他们先自相残杀啊。

    冷心愤怒的道:“你休要血口喷人,用这话离间我们,我师父英明,怎么会相信你这阴险小人的话?”

    后面的将士顿时连大气也不敢喘了,这几天忙着八卦,似乎忘了主角是个杀人不长眼的妖婆了,自从第一天传了八卦相安无事后,他们便有恃无恐,这果真是要赴死的节奏啊。

    众将士在白子山的示意下齐声高呼:“仙子是我们心中的女神,你休要诬陷我们。”

    二十万人扯着嗓子高呼,那声音惊天地,壮山河。

    冷心则一直观察着轿子里师父的动静,就怕她一不高兴对自己人下了毒手。

    右翼那个女人嘴毒得很,嘿嘿冷笑:“是你们心中的女神?难道你们都看上这个老妖婆了?”

    砰的一声,轿子四分五裂,雾仙子从里面冲天而起,她已经忍无可忍,冲向了右翼,那右翼也迎上了她,她自知不是雾仙子的对手,同时召唤出了死士。

    那些死士打不死,雾仙子一时也无法奈何他们。

    右翼又召唤出了另一批死士,冲向了厮杀中的大军。

    白子山和白子楼战在一起,冷心狠命的冲杀,不少人死在她的剑下,但是那些死士的能力更强,一会的功夫,白子山的士兵一片片的倒下,右翼闲了下来,阴阴的笑了笑,轻松的在旁边说着风凉话:“冷心,你看这兄弟俩厮杀的多么激烈啊,是不是其中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啊?你勾引白子楼不成,又去勾引白子山,白子山是不是对你不举啊,难道是嫌弃你跟过白子楼,嫌弃你脏?哎呀,那你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难道又想回来找白子楼了?”

    冷心咬破了嘴唇,挣脱了一众士兵,冲向了右翼:“我打死你这个变态女人。”

    白子山则像被人泼了一盆凉水,从头凉到脚,看她恼羞成怒的样子,难道真是右翼说的那样,跟过白子楼,现在又来找自己?自己捡的是别人的破鞋,还是白子楼的?呵呵,不光母妃骗他,连他的枕边人也在骗他,还让右翼在自己的属下说出自己不堪的隐私,是可忍孰不可忍,从脚底生出来的耻辱感和冷意让他暴走,剑法也变得没有章法起来。

    白子楼则淌了一地的黑线,他什么时候碰过那个恶心的女人,不要侮辱他好不好。

    他抓住白子山剑法中的漏洞,一击过去,白子山吐出了一口血。

    白子山瞪大眼睛看着他,没有担心自己的伤势能不能挡住白子楼的下一击,问道:“你们真的好过?”

    白子楼知道他问的什么意思,也知道他想要的答案,但是他们是敌人,怎么可能会如他心愿。

    冷笑道:“你自己的妃子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白子山把他的笑自动理解为嘲笑他不举,检查不出妃子是不是守着贞洁。

    他自嘲一声,发了疯般冲上去和白子楼战在一起。

    那边雾仙子急了,这些死士打也打不死,何时是个头啊。

    右翼忍不住想讥笑她两声,谁让她以前总是高高在上的看不起她,说她丑,嫁不出去,结果果然被自己心仪的男人抛弃了,她把这一切都归结于雾仙子的恶言。

    “雾仙子,连这几个人都收拾不了,是不是被左护法抽取了很多功力,力不从心了,哎呀,那左护法真是为西大陆除去了一个祸害,死的也其所了。”

    雾仙子的肩膀在不断地抖啊抖,甩开了死士,冲向了右翼,右翼不敢正面与她交锋,躲开了过去,谁知雾仙子只是虚晃的一招,左手一扬,面粉似的毒药袭向了右翼,雾仙子是谁,速度之快,令人看都没有看清,她躲过了那一招,却再也躲不过这些毒。

    “啊啊。”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从天空中一直响到了地上,右翼躺在地上,也顾不得她的形象了,痛的打起滚来。

    一边打,还一边颤抖的骂:“你个老不死的妖婆,我要杀了你。”

    雾仙子躲过死士的一掌,把她从地上像捡垃圾似得捡起来,扔向了人群,那里刀剑无眼的,眼见几只矛要同时刺破右翼的肚皮,被一旁的白子楼眼疾手快的接住,大喊了一声:“撤。”

    士兵如潮水般的向后退去,雾仙子嘴角冷笑,她等的就是近距离的军队集结的时候。

    她一纵飞向了乌压压的队伍,把一袋一袋的毒药洒向了下面。

    顿时,一声声的惨叫震彻了云霄。

    雾仙子笑的猖狂,痛快,终于有人和她一样痛苦了,听着这惨叫声,她心里舒坦多了。

    死士没了右翼的吩咐,根本就停不下来,雾仙子想停也停不下,心里不断咒骂着这些死士真他妈的变态,用毒也不管用,那边的死士更是所向披靡,不只疲累,白子山和冷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死士把几百个,几千个甚至上万个士兵砍在脚下,亦无可奈何。

    冷心着急的问道:“怎么办?”

    白子山现在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但是又不能得罪她,要是她恼怒之下,把毒粉洒向自己的军队,那就彻底的完了。

    冷冷地道:“不知道。”

    冷心知道他心里有芥蒂,但是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只能回去好好哄哄了,她相信凭自己的手段和魅力,一定可以重新征服他。

    白子楼那边的情况更惨,几万个人躺在地上哭爹喊娘,自从白子楼下了撤兵的命令之后,没有中毒粉的人想上去把中毒的人背回去,但是只要沾着一点毒粉,立刻就会和同伙一样,痛苦不堪。

    越来越多的人受其影响,白子楼急的团团转,但是毫无办法,他不能扔下那些没死又中毒的弟兄不管,但是他想管又无能为力。

    雾仙子尖锐的笑声仍然响当在空中,令人不寒而栗。

    白子楼迸射出厉光:“既然如此,那就同归于尽吧。”

    没有中毒的人再次冲了上去,一场没有完结的战斗又开始了激烈的上演。

    离战场几十米开外的千寻拿着一个自制的望远镜,幽幽的叹气:“这战争的场面永远都那么惨。”

    “只要有战争,就会有无数的人付出代价的。”

    “二皇兄的军队快进来了吧?”

    “城门已经打开,要进来还不快吗?”

    “他们两兄弟最终还是没有逃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命运。”

    “西大陆统一是大势所趋。”

    “你给我说实话,如果白子楼没有背叛,你和三皇兄是不是也打算统一大陆?”

    “夫人,没有一个男儿不志在四方,白子楼亦是如此,但是我们会等他统一白狄之后,来一次公平的较量,不会像现在这样坐收渔翁之利。”

    千寻挑了挑眉:不错,她是女儿家,自然不会有这些野心,但是她也不会成为他们的阻碍。

    更可况他们做的对,来一次公平较量,前提是白子楼没有背叛,这是他自己把自己送上了绝路。

    “住手,住手。”白子楼嘶声呐喊着:“白子山,你看看这惨状,他们都是我们的子民啊,你就忍心看着他们这样惨死?”

    “我也没有办法,我也不想的,但是白子楼,就算战斗到最后一个人,我们俩也只能活一个。”

    “我同意我们之间只能活一个,但不是今天,你看看你的军队,你也没有讨到便宜,我命令死士停止,你让雾仙子交出解药?”

    白子山想了想,也觉得这样打下去,的确就算谁赢了,白狄也成了一个空壳,势必要好多年才能恢复元气,旁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沐云国在觊觎,怎能让它捡了好处去。

    但是两个人的愿望美好,事实已经不在他们的控制范围之内,雾仙子享受着这种对旁人的折磨,根本不理会白子山让她拿出解药的举动,而右翼恨雾仙子不拿出解药,自然也不会令死士停止进攻,她要把老妖婆累死,和她作伴。

    白子楼狠了狠心,雾仙子那里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毒药,为了活着的人,他下令撤兵。

    来时十万人,回去的时候却只有不到两万人,每个人都垂头丧气的,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打仗的,完全是无能为力。

    白子楼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到军营,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阵阵喊杀声震惊了,居然是沐云国的旗帜,领头的正是沐千意,一身金色的盔甲,高大威猛如天神。

    白子楼的军队毫无士气,被打个措手不及,更何况是压倒性数量的十万军队,以绝对的劣势惨败。

    白子楼的心彻底的寒了,他最怕的终于来了,沐云国的军队还是进了白狄的地界,而他一直心心念念的报仇还没有一点着落。

    “大家住手。”白子楼一声令下,白狄军队停止了战斗,沐千意求之不得,收缴了他们的武器,优待俘虏是打仗的宗旨。

    白子楼看到军营里走出两个人,一个穿着银色的盔甲,只露出一张绝美的脸庞,笑吟吟的带着一如既往的淡笑。

    一身黑衣掩不住的高洁风华。

    内疚,抱歉?都无法解读他此时的眼眸。

    “白子楼,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嘛?”千寻站在他的面前,收敛了笑意,一双明亮的眼眸盯着他,似乎穿透他的灵魂,让他所做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他突然悲伤地一笑:“子楼但愿从来就没有认识过公主。”

    千寻的脸色一点点的变冷:“你太令人失望了。”自己把他从死牢里救出来,派了那么多人帮他重返白狄,帮他重新坐上皇子的位置,她不隐瞒,她一开始是有私心的,是为了自己的将来,才将他们都救出死牢,但是从春花秋月,他们举杯的时候开始,她就已经把他们都看做了朋友,但是他现在居然说,从来不想认识她?奶奶的,要不要这么衰。

    “独狐印和洛天呢?”

    白子楼道:“公主放心,他们被关进了地牢,平安无事。”

    千寻的脸色好看了些,幸好他还没有完全失去了良心。

    白子楼瀕去了所有的情绪,只余淡淡的微笑,“感谢公主没有启动血誓,能让子楼多活了两日,子楼临死之前,可否在请公主帮个忙。”

    千寻怒了,她有这么好欺负么?你背叛了我,还厚着脸皮似得求我办事?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吗?

    夜钟离看着她隐忍不发的样子,拍了拍她的肩道:“三皇子请说。”

    “请公主和国师善待我白狄的百姓和父皇,国师需要的东西都在我营帐书案的暗角里,另外我知道不用我说,国师也会杀了白子山的,那么我母后的仇也算是报了,这样子楼死也无憾了。”

    说完淡淡微笑的嘴角流出了一滴血,接着一串串的血流不止,直到慢慢地倒在地上。

    千寻瞪大眼睛看着,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也想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样的心态,为什么非要把自己逼上绝路?誓死也要捍卫白狄,为白狄尽忠?这事不是可以和平解决的吗?他的仇不是可以自己报吗?

    被放出来的独狐印和洛天站在她的后面,两个人被关了那么久,不但毫发无损,还依旧的风流倜傥。

    独狐印不屑地撇撇嘴:“切,死脑筋。”

    洛天则比较具有同情心:“哎,好歹是一块出来的兄弟,你就不能默哀几分钟?”

    夜钟离缓缓地对千寻道:“你想知道答案?随我来吧。”

    白子楼的营帐里,还是那天他们俩深夜闯入时的模样,只是人已经不在了。

    夜钟离从桌案下拿出一盒东西,那里有军队的兵符和白狄皇上昭告天下的圣旨,千寻拿在手里看了看,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圣旨的前半部分大篇幅的盛赞了沐云国的寻公主多么的仁心慈悲,多么的伟大圣洁,因此白狄的百姓们只要还把白子楼看做是他们心目中的皇子的话,就请遵守公主的号令。

    “这,这东西是早就准备好的?”

    “恐怕在他回到白狄的那一天就备好了。”

    千寻还是处在当机之中:“为什么?那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夜钟离没有说话,递给她一封信,千寻接过来,打开,一手沉稳带着点潇洒的笔迹跃入眼底。

    “寻公主,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子楼可能已经去了,我知道抱歉对不起这样的字很轻,不足于表达我此刻的心境。

    在死牢里见到你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你淡漠,冷静,理智,但是对于自己的亲人又是那么的执着,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预感,我的人生会因你而有所不同,于是我不想与你有交集,但是阴差阳错的我还是成为了你的手下。

    在春花秋月时,我们三人共同举杯,你说要让沐云国和白狄上演永远的和平,我好羡慕也好盼望这一天的到来。

    但是,我不能,我唾弃我自己,没有早一天认识你,没有在两年前经受住考验和诱惑。

    其实那天我对你说了谎,真实的情况是那天在御花园我碰到了战况,他许诺我只要愿意为他办事,就会助我回到白狄,为我报仇雪恨,我处在极度的茫然之中,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他,我在死牢里出现是因为那是他派我做的第一件事,在死牢里为他找一批死忠之士。

    这一找就是两年,其实我已经和几个人都说好了,只要他们愿意归顺战况,就会救他们出去,但是快要成功的时候被你突然打破了,你救出了他们,和他们签了血誓,呵呵,我的一切努力都功亏一篑。

    其实两年了,战况并没有送我回白狄,而且还和白子山纠结在一起,倒是你出人出力帮我回去,我又何尝没有心,感觉不到?

    战况知道我是你的属下以后,让我将计就计,埋伏在你的身边,伺机而动,但是后来我看透了他,不在听他的吩咐,直到他拿母后的棺木威胁我。

    我母后的尸骨找不到,一直是我的心结,她死的时候我不在身边,我又怎么忍心让她死不瞑目呢,我至少要让她入土为安吧。

    所以我选择背弃了你,你是那么的善良,也是那么的重情,一定会理解我的对吧。

    不求你原谅,只求你不要伤心,我无意伤你,呵呵,也许你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过,就当我自作多情,以为你曾经真心的把我当做朋友过吧!

    白子楼泣书。”

    千寻看了更觉得难受,想不到原来事情的始末居然是这样的,他居然老早就是战况的人,但是他也算尽力了,没有出卖一直帮他的洛天独狐印,没有把她的手下一网打尽。

    至少最后他们都是平安的。

    20 恶整冷心

    千寻突地站起来,就往外走,夜钟离晃晃悠悠的跟在后面,见她出了营帐,马上就要出了军营了,一把把她拉住:“夫人,你是不是有点太激动了?你要去哪里?”

    “去杀了白子山,让白子楼死后瞑目。”

    “就这样去?”

    千寻抱着双臂,勾着嘴角:“其实我们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让白子山失了军心,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借他的手处置了冷心。”她能容忍到冷心现在,已经够雅量了。

    远处的独狐印搓着小下巴,哥俩好的搭着洛天的肩:“你看这两口子,现在是越来越像了,连有人要倒霉了勾的嘴角的弧形都一样的高度。”

    洛天给她一个不屑的眼神:“那自然,你和慕容梨尚不是夫妻,这偷人亵裤的毛病还不都是一样?”

    独狐印炸了毛似得跳起来:“慕容梨尚偷人亵裤,谁的?你的?”

    洛天吊儿郎当的晃着两条腿:“不是我,是我一个兄弟的。”

    独狐印狐疑的上下看了看他:“此话当真?”

    “我有必要骗你吗?”

    啪一声,独狐印把自己的衣袖给咬烂了,目露凶光:“她奶奶的,还以为追我能坚持多久呢,原来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骂骂咧咧的往前走去。

    洛天看漫无目的的他神神叨叨的背影,痴的一笑,平时牙尖嘴利的把人家说的一文不值,还以为自己多看不起人家呢,到头来只是一头纸老虎,要是慕容梨尚真嫁了人,估计这小子得哭死。

    千寻和夜钟离回了白子山的军营,摇身一变又是原来的兵蛋子。

    “喂,你们都怎么了,无精打采的?”千寻推了推旁边的一个兵。

    “你不知道?三皇子打败仗了,只有他和皇子妃带着一万人马回来了,其他人都没有回来,妈的,幸亏老子今天早上因为没有挤上去报名而上战场,估计要是去了,兄弟们该给我收尸了。”说着说着,就要搂着千寻哭起来,被夜钟离塞了一个枕头到他手里。

    他边哭边说:“你们不知道,那场面有多惨,血流成河,尸体遍地,惨不忍睹啊。”

    “你看见了?”

    “没看见,你可以想象一下吗?戏文里不都是这样唱的吗?”

    千寻嘴角抽抽:“那三皇子也没有说什么?”

    “三皇子回来后就把自己关进营帐里,没有出来,也不许任何人进去,连三皇子妃都不让进呢。”

    “咦,你刚才似乎没有说到雾仙子?”

    “雾仙子没见人影,但是据说直接飞回营帐了。”

    “哦。”千寻若有所思。

    还没到晚上,军营里就传开了一个消息,白子楼的军队归顺了沐千意,如今沐千意的军队已经驻扎在了白狄,沐千寻和夜钟离则在沐云国的边境,沐千意原来军队驻扎过的地方帮助他收拾后方。

    雾仙子是在出去方便的时候,远远地听到了这句话,连方便的事都给忘了,直接朝白狄城门的方向飞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白子山和冷心才知道师父走了。

    冷心一肚子气,这师父连个招呼都不打,这脾气真是越来越古怪了。

    白子山更生气,这雾仙子什么意思?沐千意的军队入住白狄,现在和他成了死对头,势必有一天会把白狄吞并,而她却在这个时候去找沐千寻,那不是很明显的要和沐千寻结盟吗?

    但是雾仙子不在,他憋了一肚子的气,统统发泄给了冷心,他反正看她也越来越不顺眼,越看越丑:“你师父这是准备和沐千寻一伙了?是不是只要沐千寻给她换皮,就算提出把你杀了,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冷心激零零一颤,白子山说着无心,但是冷心听着,却好像在提醒她曾经给千寻下过药,沐千寻怎么可能放过她,玉碗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她把玉碗折腾的多惨啊,她可不想步她的后尘。

    可是以师父目前对换皮走火入魔的程度,如果沐千寻真的提出这个条件,她真的觉得师父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她又硬生生的打个寒颤,太可怕了。

    但是她就算说沐千寻根本不会换皮,只不过是故意引她上当放出的话,估计她也听不下去,只要你说能换皮,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她也会愿意尝试吧。

    白子山看她一副惊恐的表情,心中了然,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怎么?被我说中了?”

    “怎么会呢,不论师父如何,反正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但是冷心这话明显的底气不足。

    白子山冷笑:“你说这话的时候也不用打稿了吧,今天站在这里的是白子楼,你也会这么说吧。”

    冷心愣了愣,白了脸色,急道:“我和白子楼是清白的,什么关系都没有,甚至连手都没有碰过。”这话说的挺真的,她倒想和白子楼贴身亲密的,但是白子楼不愿意啊,还差点把她甩到地上,警告她,让她自重,她再泼辣,也是一个姑娘家,做到这种份上,已经是豁出去脸皮了,( 国师大人之夫人不好惹 http://www.xlawen.org/kan/224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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