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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部分阅读

    得蒙太后和皇上亲请,又尊为国师,一直以来都是为西夏尽心办事,奴才初来西夏,便以闻知国师精通卦象,受万民之拥戴,心中久已佩服。想如今西夏大旱,庄稼眼看颗粒无收,太后和皇上整日忧心忡忡,不如大师今日可否当场占上一卦,问问上天,何时才能下雨,一泽西夏国民,保求五谷丰登,此乃也是国师之大德,却不知国师可否敢应允奴才的请求呢?”

    他此言一出,群臣不由都纷纷点头称是。

    阿蒙泽听后,顿时脸上一阵惨白,半天不敢说话。

    梁太后也借机说道:“既然如此,国师不妨今日就在这朝堂之上,占上一卦,一来也好让哀家开开眼界,二来也好知道上天何时恩降雨露,这样皇上对天下子民也好有个交待。”

    阿蒙泽听到梁太后下旨,知道无法拒绝,只好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又拿出几枚铜钱,开始算起卦来,嘴里念念有语,什么天干地支的

    ,众人却也听不甚清,更不甚明白,不过朝中人人的神情却很是敬佩。

    过了许久,阿蒙泽这才收好东西,说道:“启禀太后,皇上,贫道刚才占过一卦,得知最近一月仍无雨可下。”

    他此言一出,众群臣不免又是议论纷纷,忧心忡忡。

    梁太后也是眉头紧皱道:“众爱卿,这可如何是好?若是再有一个月不下雨,到时举国上下,颗粒无收,百姓如何度日呢?”

    众群臣一时都不知如何回答。

    片刻之后,潘炅却不紧不慢道:“太后,皇上,爱民之心,天道昭昭,当是西夏万民之福,社稷之福,定会感动上苍。奴才却认同国师之言,料想不出半月,定会有场大雨可下,以示天恩。”

    他此言一出,就连耶律南仙也吃了一惊,实不明白他为何会说出这番话来,不由很是为他担心。

    群臣一听,不由又是大惊,都睁大眼睛看着潘炅,炅然很是怀疑。

    梁太后也诧异道:“小强子,你既没占卦,又没问星,如何又会知晓半月之内天会下雨?”

    潘炅刚要答话,却听阿蒙泽道:“若是半月之内天不下雨,你又当如何?”

    潘炅见他神情很是得意,知道他想借机整自己,不由也步步紧逼,也将了一军道:“若是半月之内天不下雨,奴才愿将这颗人头砍下来,向太后以及西夏子民谢罪!若是半月之内天降大雨,不知国师又当如何呢?”

    阿蒙泽见他竟敢已人头做保,如今又听他这般问,不由脸色顿变,豆大的汗珠瞬间流了下来,半天不敢再言语。

    梁乞逋见状,连忙喝道:“大胆奴才,你是何身份,胆敢与国师大人赌命?真是不知死活!”

    潘炅道:“宰相大人的话,奴才便不理解了?太后和皇上尚且不嫌弃奴才身份,为何宰相竟然屡次三番嫌弃?莫非宰相的身份比太后和皇上还要高贵不成?”

    群臣见潘炅公然敢与宰相顶撞,不由都为他捏了一把汗。

    梁乞逋听他这么一说,刚想再说什么,这边耶律南仙站了起来道:“宰相若是觉得我这奴才身份不配与国师相比,那再加上本宫的性命如何?若是本宫的家奴打赌输了,那本宫便在宰相面前以死以谢罪天下,若是本宫家有奴才此次侥幸赢了,不知宰相和国师又当如何呢?”

    梁太后和李乾顺万没想到耶律南仙竟会为了区区一个家奴,而已自己的万金之躯跟国师打赌,不由都吃了一惊,同样吃惊的还有众群臣。

    一时之间,大殿之上充满了火药味。

    潘炅不由抬着感激的看了一眼耶律南仙,半晌才道:“娘娘,您千金之躯,怎可与奴才相比?”

    耶律南仙道:“你虽为本宫的家奴,可是却自幼服侍本宫,对我耶律家忠心耿耿,本宫早已将你当作自家兄妹,如今既然有人视你为低贱奴才,本宫若不出来说句话,日后又有何脸面去面对太后和皇上呢?今日你我主仆二人,便一同赴生死,跟国师和宰相打了这个赌,又有何不可?左右索性是个死罢了。”

    李乾顺见耶律南仙竟然也以性命相赌,不由很是心疼,连忙劝道:“爱妃,你这又是何必呢?”

    耶律南仙走下殿来,跪在潘炅的身边,轻声哭道:“皇上,臣妾自嫁给您以来,一直安份守已,自觉还算一个好妻子,好儿媳,如今有人在朝堂之上,公然指责臣妾为妖人,想要将臣妾治于死地。臣妾原本想安安分分服侍皇上,孝敬母后一生,根本无心王后之位。无奈若大个西夏国竟容下不臣妾,既然如此,臣妾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不如以项上这颗人头,与宰相和国师赌这一回,若是赢了,臣妾权为自己,也为皇上您讨回一个尊严,若是输了,臣妾来世再来服侍皇上。”她此番话说的可谓是情深意重,群臣都不由为她这种刚烈的性子所折服,纷纷点头称赞,就连梁太后和李乾顺感动的流下泪来。

    就在这时仁多保忠也上前跪下说道:“老臣也愿以项上这颗人头和宰相、国师赌上一把。”

    梁乞逋和阿蒙泽此时是骑虎难下,头上已然起了一层密密细汗,他们万没有想到,事情最后竟发展成了这样。过了半天,梁乞逋才道:“既然如此,若是老臣输了,便甘认娘娘为王后,愿终生俯首称臣。”

    阿蒙泽见宰相也表了态,便不好再说什么,也道:“既然如此

    ,贫道便也只好舍命陪君子,若是半月之内果真天降大雨,愿尊娘娘为后,誓死效忠。”

    潘炅听后,不由笑道:“宰相和国师未免也太不把娘娘和将军放在眼里了吧!奴才的命贱,不足于二位相提并论,可是娘娘乃是千金之躯,将军亦是两朝元老,德高望重,难道他们的命就比你们二位的轻了吗?”

    他此言一出,无疑已将阿蒙泽和梁乞逋逼上了死角,不拿性命相赌,看来是不成了,二人见梁太后和皇上都注视着自己,不由心中更是没底,却又不想在群臣面前失了威信,半晌才道:“既然如此,老臣愿以项上人头陪娘娘和将军赌一把!”

    梁太后等了半天,要的就是此话,她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足足十几年,如今听到他二人说出口,便立即站了起来大声道:“好!既然众爱卿都如此看好这场赌约,那哀家就和皇上做个见证,就以半月时间为限,若是天将大雨,输者便以项上人头向对方谢罪,中途若有反悔者,灭九族。若是天不降大雨,则也是亦然,退朝!”她说完之后,生怕梁乞逋和阿蒙泽反诲,二话不说便下了朝。

    众人这才都纷纷跪下,拜了李乾顺,退了朝。

    梁乞逋和阿蒙泽临走的时候,不由狠狠瞪了一眼潘炅,又见耶律南仙和皇上在身边,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无可奈何的走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借力打力

    到了晚上,潘炅换了夜行衣,去了耶律南仙寝宫,在房顶上观察了一会,发现李乾顺如往常一样,沉沉的睡了,这才又用石子打晕了守门卫士,悄悄进了寝宫。(。。无弹窗阅读)

    耶律南仙今日早已吓的魂不守体,早在床上等着潘炅,如今见到他,一下子跳下床,抱着他道:“炅哥哥,你今天为什么要打那个睹,万一到时输了,我们该怎么办?”

    潘炅见她担心,便抚摸着她的秀发道:“南仙儿,今日的情形是万不得已之举,若不是如此,恐怕你我早已命丧黄泉了。”

    耶律南仙听后,不由一愣道:“炅哥哥,你何出此言?难道皇上不救我吗?他会眼睁睁的看着我死吗?”

    潘炅听后,看了一眼此时躺在床上,正睡得如死猪一样的李乾顺道:“南仙儿,你也许还不知道,我们的这个皇上在西夏只是一个傀儡罢了,真正的实权是掌握在梁太后手里,而梁太后则又与宰相和国师势同水火,早就想除去他们了,只是苦于现在实力不强,不敢轻举妄动罢了。今日梁乞逋和阿蒙泽联手,表面上是针对你我,实则却是针对梁太后和皇上,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若是皇上和梁太后救你,他们便会借口说梁太后和皇上为了一个外裔女子不顾子民死活,借机挑拨他们在群臣及百姓心中的威信,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若是皇上和梁太后不救你我,那你我便成了他们之间权利争斗的一个牺牲品罢了。”

    耶律南仙原来以为此事只是针对自己,如今听完潘炅一番解释,不由脸色惨白,半天才道:“若是我们今日死了,他们就不怕日后我爹娘会兴师问罪吗?到时岂不是两国便要兵戎相见?”

    潘炅笑道:“南仙儿,你想的太简单了,今日若是你我死了,日后你爹娘若是问起来,他们随便编一个理由,比如说暴病或是水土不服,便轻松打发了,再说大辽现在国力越来越弱,而西夏却日渐强大,若是你爹娘真的兴兵讨伐,倒正合了他们的心意,趁机将辽朝一举灭亡,那时就要成千上万无辜的人要死去。无论如何,你我都是无辜送死。所以今日只能拼死一博,尚且还有一线生机,若是到时真的输了,我便带着你远走高飞,从此天涯海角到处流浪,谅他们也奈何不得我们。若是赢了,我们便可趁机得到梁太后信任,你就有机会当上皇后,到时再也不会被人欺负了。”

    耶律南仙万没有想到潘炅所作的一切全都是为了自己,不由很是感激,泪水流了下来道:“炅哥哥,你放心,就算是输了,南仙儿也愿意陪你一起浪迹天涯海角,总比在这鬼地方日夜担心爱怕强。”

    潘炅听她说完这句话,忍不住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道:“南仙儿,我说过,我要给你一个皇后做,便一定会说到做到,你不用担心。”

    耶律南仙道:“我不想做什么皇后,只想跟你在一起,天天开开心心的,我就知足了。”

    潘炅听后,半晌才道:“会的!这一天离我们越来越近了,你一定会成为我潘炅的皇后的!”

    耶律南仙便再也不说什么,只是偎依在他的怀里享受着心爱的男人带来的幸福,哪怕只有片刻,哪怕只是偷偷摸摸,她便已经知足了。

    二人温存了一会,潘炅便离开寝宫,一路朝大将军仁多保忠府上奔去。

    到了仁多保忠的府上,潘炅见整座大院所有的灯都灭了,唯有后院一处小屋还亮着灯,便轻手轻脚掠了过去,用十指沾了些口水,捅开窗户上面的薄纸,见里面只有仁多保忠一人在书房看书,这才又看看四周,并无其它人,索性用一块黑布蒙受脸,便推门而入。

    仁多保忠此时手拿兵书,突然见有人推门闯入,起先以为是仆人给自己送夜宵,便头也不回道:“不是跟你们交待过了吗?今天本将军不吃夜宵,快端出去,不要打搅我看书。”

    潘炅站了片刻,这才说道:“将军深夜还在用功看书,当真是为国为民,鞠躬尽瘁;令小人佩服。”

    仁多保忠这才听出不是仆人,不由一惊,迅速将手中兵书放下的同时,长剑已抄在手中,一招“蛟龙出海”朝潘炅胸口刺来,虽然不是快如闪电,却也疾如长风。

    潘炅早已防到仁多保忠这一招,如今见他动作一气呵成,身体虽年迈,可出招仍很迅速,不由打心底开始佩服他起来,眼见那薄薄的剑身已经刺来,他却不躲避,等剑身到了跟前,身体迅速向左偏去,错过剑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两根手指,夹住那剑身,使出五层力气将其制住。

    仁多保忠见潘炅武功如此之高,不由大惊,想要抽回手中剑身,使出全力却已无能为力,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便泠声问道:“阁下是谁?为何深夜闯我将军府,到底意欲何为?”

    潘炅见仁多保忠问,这才松开手中的剑身道:“好一把利剑,早就听闻西夏国剑术天下闻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仁多保忠见潘炅答非所问,便收起手中长剑,叹道:“剑再好,可惜拿剑的人已经老了,不中用了,终归是辜负了这柄上好的宝剑。”

    潘炅见他气馁,不由笑道:“将军老当益壮,正值建功立业之时,又何必如此气馁呢?”

    仁多保忠听潘炅说完,不由“哦“了一声,半天才道:

    “阁下何出此言?阁下深夜来访老夫,想必不光光是为了来欣赏本将军手中这把宝剑这么简单吧!”

    潘炅见仁多保忠按捺不住了,心中虽然高兴,却仍然不动声色道:“在下久闻将军英名,早已仰慕,只是无缘得见,今日深夜特来拜访,打搅之处,还请多谅解。”

    仁多保忠笑道:“阁下来便已经来了,又何必如此客气呢?有话尽管请讲。”

    潘炅道:“在下今日来,的确如将军所言,不仅仅是拜访,而且还带来了一件万世之功献与将军,不知将军是否感兴趣?”

    仁多保忠又是一惊,半天才道:“哼!阁下是不是觉得漫漫夜晚实在无聊,特意跑到这里来消遣本将军了?若是有万世之功,阁下还会让别人得去吗?天下岂有白白掉下馅饼的好事?”

    潘炅道:“将军此言差矣!素不闻不在其位,不得谋其政。在下终有雄心万丈,无奈时运不济,又岂能独享这万世之功呢?唯有借助将军之手,方能达我心中之想,不知将军愿意与在下合作分享这一份万世之功呢?”

    仁多保忠想了想,半晌才道:“不错,阁下既然如此坦白,到底是何万世之功,不妨直讲,倒让老夫也见识见识。”

    潘炅见他上钩,半天才道:“在下听闻将军与宰相梁乞逋多有不和,而梁太后和皇上也早已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喝其酒饮其血,无奈手中并无实权,兵力尚且不足,所以才不敢投鼠忌器,而在下正好和梁乞逋多少也有些过节,不如你我二人联手将其除去,以解心头之恨如何?”

    仁多保忠听到一半,脸色便已惨白,连忙去关了门,这才转声答道:“若是如此,想必阁下找错人了。本将军虽然与宰相大人在朝政上是有些许事情意见有所不同,但终归都是为了西夏大业,又岂会暗生妒恨之心呢?再说宰相大人虽然有些蛮横,可对西夏尚且忠心,老夫又岂会受小人挑拨,因一已之私而祸乱朝纲呢?还请阁下速速离去,不要打搅老夫看书。”他说完之后,便又重新坐了下来,拿起兵书,再次看了起来。

    潘炅笑道:“既然如此,人各有志,在下也不便多打搅,只是临走之时,有一句话想说与将军听,不知将军愿否留心?”

    仁多保忠看也不看潘炅道:“嘴在阁下的头上长着,本将军纵有千军万马,可以阻拦得了万千敌人,又岂能阻止得了一个人说话呢?”

    潘炅这才道:“既然如此,将军就只当在下所说的话是自言自语罢了。据在下推算,半月之内,宰相乞逋多和国师阿蒙泽将会联合起来密谋造反,到时他们定会出其不意,先将梁太后控制,然后再以此要挟当今皇上逼他退位,从此西夏就可改朝换代。若是将军相信在下,那么在这半月之内,您最好称病不朝,然后秘密在城中暗暗训练一批精兵强将,到时关键时刻可以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如此便可救了梁太后,稳住西夏李姓江山。这样一来,将军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西夏千秋万代自当感激将军的大恩,将军亦可流芳百世。万望将军牢记在下所言,切不要掉以轻心,坐失良机,已致将来含恨终生,落得个死无全尸,还要累及家人。今日在下深夜打搅,多有得罪,改日定会亲自向将军赔罪,告辞!”他说完之后,便突然开门飞奔而去,瞬间已不见踪影。

    仁多保忠听完潘炅这一席话,早已是惊的合不拢嘴,待清醒过来,却已不见了潘炅的踪影。顿时觉得事态重大,在心里反复思量,一时也不知如何处理,直弄得一晚上也没睡觉。到了第二天早晨,这才下定决心,找来家人去了朝廷,谎称生了大病,无力上朝,请假半月。

    李乾顺本要亲去将军府探望,却被梁太后阻拦,只是派了一个御医前去探望。

    宰相乞逋多和国师阿蒙泽只以为仁多保忠是想反悔打赌之事,不由更加得意,心里却在寻思待打赌赢了之后,如何取他项上人头。

    第一百八十五章 秘密勾当

    潘炅第二天只是陪着耶律南仙在寝宫里休息,哪也不去,心里却放心不下仁多保忠的事。【网。。】哪知到了中午,纤云却给他带来了好消息。原来纤云本在服侍耶律南仙,后来被她推了出来,无聊之际便去找相好的耍,结果却听到了前日里潘炅和宰相打赌的事,不由心中很是为他担心,无意中又得知仁多保忠生病没有上早朝,不由心中更是没底,便匆匆回到宫里,偷偷将此事告诉了潘炅。潘炅顿时放下心来。到了晚上,便又拿了十两黄金送给纤云,纤云自又是一番感激。

    过了几日,天气仍然异常炎热,耶律南仙心中不免有些着急,她让潘炅到外面去看了很多次,都是烈日高照,老天丝毫没有下雨的意思,外面仍像火炉一样,晒的人似乎快要焦了,嗓子都干的要冒烟。

    潘炅见耶律南仙担心,总是劝她,可自己心中却也没底,再说朝庭那边也没什么动静,大将仁多保忠仍在家里称病休假,基本不露面;也不知他准备怎么样了。潘炅有几晚想再去打听,最终还是忍了,而宰相梁乞逋和国师阿蒙泽却也没有什么动静,每日里照常上朝,也没有什么反常,只是比以往更得意了,永远一幅胜利在握的面孔。

    到了第九日晚上,潘炅服侍完耶律南仙沐浴后,正要离开寝宫,却见耶律南仙从床上走了下来道:“炅哥哥,今晚你就留在寝宫吧!皇上从今日开始,要和太后一起到寺庙为西夏子民求雨,这几日恐怕是不会回来了。”

    潘炅见耶律南仙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自己,满眼的期待,心中升起一丝激动,犹豫了一下才道:“南仙儿,这样恐怕不太好吧!”

    耶律南仙上前抱住他道:“炅哥哥,难道你不想和南仙儿在一起吗?”耶律南仙以为潘炅是在拒绝自己,不由委屈的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潘炅见她如此楚楚动人,刚想要上前去安慰她一番,却听到有脚步声传了过来,不由轻轻将她推开,跪了下去。

    耶律南仙虽也学过武功,可毕竟粗浅,耳力自然不如潘炅灵敏。如今突然被潘炅推了开去,见他对自己一改往日深情,变得如此泠漠,不由泪水更加肆无忌惮了,顿时委屈的哭出声来,这时才听到潘炅道:“娘娘,皇上和太后为西夏百姓祈求上苍恩泽雨露,只是三五日时间,您也不必太过挂念,奴才自会好好服侍您,请您千万要保重自己身体。”

    耶律南仙正在伤心,却听潘炅竟说出这般不解风情的话来,便再也无话可说,只是坐在床上闷闷的流泪。

    潘炅见耶律南仙伤心,却也不劝,站了起来,倒了一杯茶递给她道:“娘娘,您小心身子,您总是这般不吃不喝,万一饿瘦了,日后皇上回来,奴才是万万担当不起的。”

    耶律南仙见潘炅到了此时还在演戏,不由顿时来了脾气,一挥手将那碗热茶打翻在地道:“不吃,反正没有人心疼我,索性饿死算了。”

    潘炅此时被一杯热茶悉数泼在手上,手背立时起了水泡,只是忍着,却也不敢叫疼,口中又大声喊道:“娘娘,您千万要保重身体!”说完便爬着去捡那地上摔破的茶杯。

    耶律南仙刚才只是生潘炅的气,这才随手打翻了杯茶,如今见潘炅手背满是水泡,心中顿时有些后悔和心疼,连忙从床上站起来,刚要去安慰潘炅,话还末出口,却听潘炅又大声说道:“娘娘,您千金之躯,地上有锋利的碎片,千万不可过来,万一扎伤了您,奴才便是死一千次,一万次也无法向皇上和太后交待,请娘娘体谅奴才!”

    耶律南仙刚才烫伤潘炅,本来心中之气已经消了,本想借此机会,与潘炅好好说会心里话,哪曾想听他现在左一句“奴才”,右一句“奴才”的叫,对自己以拒人以千里的态度,不由又生了小气,也大声道:“奴才,奴才,你就好好当你的奴才吧!本公主就是死了,也不要你管!”她说完之后,便气的跑在床上,蒙着被子睡起了觉。

    潘炅听耶律南仙在被窝里小声抽泣,身子一抽一抽的,不由很是难过,却也不理睬,只是伸手去拾地上打碎的茶杯。

    过了一会,潘炅这才站了起来,朝屋顶看了一眼,不由松了口气,上前轻轻拍了拍耶律南仙的被子,小声说道:“南仙儿,你不要动,在这里等我回来。”他说完之后,便取下墙上挂着一把长剑,塞在了衣服内,匆匆开门离去了。

    守卫的人见潘炅出来,这才将门轻轻的关上。

    耶律南仙起身时,见潘炅人却已经走了,心中想不明白他到底在搞什么鬼,只道他如今已经变心,不由又是伤心的哭了一阵,哭累了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潘炅出了门之后,便一路朝北追去,不一会便绕到城墙边上,却已不见了要追的人,正寻思着,隐约见到墙壁之上有双脚印,用手轻轻摸了一下,发觉尚有浮灰,不由泠笑一声,身子一跃也上了六米多高的城墙,朝四周看去,只见一个黑影朝野外飞奔而去,他也连忙掠下城墙,跟了上去。

    那黑影边跑边不时的回头观望,却始终没发现潘炅,行了大约十多里路,到了一处树林,他这才停了下来。

    潘炅跟在后面,见那黑影停了下来,便也在一棵树下隐藏了起来,注视着他。

    不一会,从树林深处,又走出一个黑衣人来。后来人到了先前黑衣人面前,不由看了看四周,轻声问道:“有没有被人跟踪?”说的正是西夏语。

    潘炅这些日子早已学会了西夏语,黑衣人所说的话他还是听得懂的,正在寻思此人是谁时,突然听到先前那黑衣人道:“大人请放心,贫道的轻功,在整个西夏国恐怕还无人能跟踪。”

    潘炅他自称贫道,而且还说的是一口流利的汉语,顿时不由百思不得其解,正纳闷间,却听后来那黑衣人问道:“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历?”

    先前那黑衣人答道:“没有!刚才贫道听了半天,只是看到娘娘因为皇上去了寺庙求雨而泠落了她正在发火呢,又是发脾气,又是摔杯子,把那臭小子骂的是狗血喷头。真想不到这娘娘表面看来一本正经,原来骨子里却这么骚,一日离不开男人,便似受不了一般,早知道贫道今晚就去给她降降火了。”他说完之后,便Yin笑了几声。

    潘炅听那黑衣人侮辱耶律南仙,不由怒火中烧,却也只好忍了,又听那后来的黑衣人道:“大师若是心中苦闷,还是找别的良家妇女为好,西夏国里这么多漂亮的妞,你随便去找,但唯独不能打这个娘娘的主意,万一被皇上知道了,恐怕你的脑袋,还有大人的脑袋怕都要搬家了。”

    先前那黑衣人不屑道:“哼,怕个鸟?再过几天,连皇位都是大人的了,到时整个四夏哪个女人,不是我们的?何况区区一个娘娘?就算是梁太后,贫道想要那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潘炅突然听到这句话,不由大吃一惊,却也猜不透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一时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静观其变,只听后来那黑衣人又道:“事情都准备的怎么样了?到时千万不要让他们靠近皇宫,最后就在城门解决,要做到干净利落,不留一丝痕迹。”

    先前那黑衣人道:“你回去转告大人,请他放一万个心,到时岔道负责外面,大人负责里面,如此理应外合,就算他们插翅也难飞。”

    后来那黑衣人道:“如此甚好!到时一旦大人登上宝座,这荣华富贵自是少不了大师的,到时西夏国的美女,大师想要哪个,便要哪个,大师岂不风流快活?”他说完便得意的笑了几声,引得先前那黑有人也是一阵Yin。笑,半晌又问:“人手都准备好了吗?可靠不可靠?”

    先前那黑衣人道:“放心好了!三十人全是大宋一流高水,全部埋伏在路边,待事情完成,付完剩下一半筹金之后,他们便各自回国,神不知鬼不觉,绝无后顾之忧。”

    潘炅此时听到这里,是越听越害怕,越听越心惊,此时他方才明白,原来这两人是在密谋夺取皇位。看来这几天就要动手了,心里却在想如何通知仁多保忠才好。正想着,却听后来那黑衣人恶狠狠的道:“必要时先杀了那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免得他坏了大人的事,还有仁多保忠那个老不死的,也一起除了。”

    潘炅听完这句话,泠汗已湿透全身,他知道黑衣人口中所说的那个臭小子便是自己,如今听到双方要杀自己,岂能不惊。此时他不由自主的摸住胸前长剑,准备随时应对危机。又听先前那黑衣人道:“明白,大人请放心,贫道会时时盯着他,一旦发现不对,便立即杀了,以绝后患。”

    后来的黑衣人又补充道:“不是他,而是他们!”

    潘炅心中又是一惊。

    先前那黑衣人道:“他们?难道那小娘们也……。那倒是可惜的很,可是若是杀了她,辽朝那边问起来,怕是将来不好交待。”

    后来的那黑衣人泠笑一声道:“这个还不容易,就说水土不服,染病暴亡了,到时再赔他们一些银两就可以了,辽朝这些年不同往日了,这杯苦酒他们不喝也得喝了,这个你不用担心,大人自有安排。”

    潘炅见那黑衣人心肠如此歹毒,不由狠的牙痒痒,想要立即出去杀了他,可却又不想打草惊蛇,只能忍了,却又听到先前那黑衣人道:“还是大人的计谋周全,贫道佩服。”

    后来那黑衣人点了点头道:“一切拜托大师了,这几天我们不要再见面,一切按计划行事。”

    先前那黑衣人听了,也点了点头,二人这才迅速分开了。

    第一百八十六章 风雨欲来

    潘炅见两个黑衣人分开,便又迅速跟上了先前那个黑衣人。【网。。】

    那黑衣人一路飞奔,沿原路返回。

    潘炅跟在他后面,见他步履较轻,轻功已至一流水平,却也想不到在西夏竟然也有这样的高手,不由很是惊讶。

    那黑衣人到了城墙边,一个纵身飞起三米多高,双脚便又在墙壁之上轻轻一点,一个鲤鱼打挺,便稳稳的站在了城墙之上,纵身跃了下去。

    潘炅等他下去之后,犹豫一下,这才也一跃而上了城墙,看到那黑影朝城里跑去,却也跟了上去。

    那黑影围着城转了一圈,钻进一户大院,顿时没了踪影。

    潘炅跟了过去,抬头看那院子大门上面的匾额写着:护国府。这才明白,原来刚才那黑影赫然便是国师阿蒙泽,心中着实吃惊不小,稍后便在心里泠笑一声,寻思到:“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于是便也回到寝宫。

    到了耶律南仙寝宫处,他见那两个守门的卫士正在打瞌睡,便悄悄走过去,点了他们的眉心||穴,顿时那两人又昏睡过去。

    进了寝宫,耶律南仙听到声音,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着潘炅。

    潘炅见她眼睛红红的,不由很是心疼,刚要上去安慰她,却听她道:“你还来干嘛?既然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又何必来招惹我?”

    潘炅见她依旧在生气,这才上前坐在龙床上,抱着她道:“我的好南仙儿,你不要生气,刚才我是故意这样做的,我心疼你都来不及,哪还舍得要惹你生气呢。”

    耶律南仙却也不信道:“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为什么我刚才让你留下来,你却不愿意?还那么用力推我?还一口奴才,一口奴才的叫,你明知道这里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为什么还这么怕?你分明便是不爱我了,嫌弃我跟了那个脓包皇上,玷污了自己,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和他……。”她说到这里,两行清泪便又流了下来,显然很是伤心。

    潘炅挥起衣袖轻轻替她拭干眼泪,这才解释道:“南仙儿,你听我说,刚才有人在房顶之上监视你我,若不是我发现及时,恐怕我们的关系早已被人知晓了。”

    耶律南仙不由一惊道:“真的吗?我怎么没发现?”

    潘炅笑道:“此人武功极高,我若不是细听,恐怕也很难发现。”

    耶律南仙知道错怪了潘炅,连忙拉着他的手道:“炅哥哥,你的手还疼吗?都怪南仙儿太任性了,一想到你拒绝我,我便心里难受的紧。”她说完之后,便用小嘴去轻轻朝着他的手轻轻吹了吹,想要安抚他。

    潘炅此时见她吹气若兰,样子万般妩媚,不由心中一动,一把将她揽入怀,照着她的嘴唇便吻了起来。

    耶律南仙此次是第一次被潘炅这么亲吻,不由浑身一颤,心中扑通直跳,稍过片刻,便也紧紧的抱住了潘炅,回应了起来。

    潘炅得到耶律南仙的回应,不由情感更加炙热,仍不住伸出入怀,解开她的衣服,轻轻的抚摸着她身前的一对玉兔,感觉是那般柔软。

    耶律南仙此时身体紧紧绷着,像上了弦的弓箭一般,内心的情感一触即发,极度的兴奋,使她止不住全身发起抖来,嘴里也发出轻轻的呻吟之声。

    潘炅抚摸了她一会,闻着耶律南仙身上的处子香味,感受着她的温柔,不知不觉陷入了深深的迷情之中,就在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突然听到耶律南仙喃喃的说道:“炅哥哥,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我一个人好怕啊!”他这才泠静下来,将手抽了出来,轻轻推开她道:“南仙儿,不可以这样,你再忍忍,再过几天,我们的计划就可以成功了,到时我们就不想现在这般偷偷摸摸了。”

    耶律南仙此时正在兴头上,突然被他推开,不由很是失望,半晌才道:“不嘛!炅哥哥,人家就要你今晚陪我,我一个人好怕的!”

    潘炅知道这是万万不能的,万一被人发现,那就前功尽弃了,于是便轻声劝道:“南仙儿,你要听话,我一会还有件很重要的事去做,若是耽搁了,恐怕就会坏了我们的大事,你好好睡觉,不要乱思乱想,要不我让纤云来陪你。”

    耶律南仙见他执意要走,许久都不再说话,泪水便又流了下来,半天才道:“炅哥哥,真有那么重要的事要去办吗?难道陪我一晚也不可以吗?”

    潘炅此时见她这般,也为自己的绝情而感到难过,可一想到为了将来能跟她长相厮守,他必须要忍,只有这样,自己半年来的辛苦筹划这才不致于泡汤,待事成之后,再向她解释也不为晚,于是继续安慰道:“南仙儿,你听我说,这件事有关你我的生死。今晚我必须要做,不然的话,到时我们二人怕都会被杀头啊!你乖乖的听话,等我办完了事,明天再来陪你好吗?”

    耶律南仙起先只是以为他不愿意,如今见他如此着急,便也相信他的确有重要的事要办,这才说道:“炅哥哥,我听你的,你一定要小心。”

    潘炅见她终算明白了,这才搂住她,轻轻吻了一下道:“南仙儿,你放心,再过几天,如果不出意外,我们便可以明正言顺的成为夫妻了,到时我天天陪着你,夜夜陪着你,好吗?”

    耶律南仙这才破涕为笑,轻轻的躺在了床上。

    潘炅为她盖好被子,轻声安慰道:“南仙儿,你好好睡觉,我走了。”

    耶律南仙点了点头,叮嘱道:“炅哥哥,你一定要小心。”

    潘炅轻轻摸了一下她的脸蛋,这才离开了寝宫,又解开那两人身上的||穴道,避开巡逻的护卫,一路朝仁多保忠的将军府奔去。

    仁多保忠此时躺上床上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这些天他一直在秘密按照潘炅说的去做,推说有病在身,不上早朝,从府中挑了几十个得力的助手秘密训练,如今事情已准备的差不多了,可却丝毫不敢有半点松懈。虽然表面上皇上和太后去了寺庙,为西夏子民求雨,西夏国一片平静,可暗地里凭着多年的南征北战,他隐约感觉到一种窒息的感觉,往往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很平静的。他想着那晚潘炅所说的话,不由也越来越相信,宰相梁乙逋真的有造反迹象。就是今天上午,他便已经从探子口中得知,西夏国的四个大门守将已被梁乙逋偷偷换成了自己的亲信,这一反常举动,使得他更加坚信梁乙逋准备趁皇上和太后外出这段时间要趁机造反,这些天他一直在啄摸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他竟然可以推算出梁乙逋有谋反的迹象,而自己却又不能呢?想来想去,他始终摸不着头脑。有时他的脑海里明明已经闪出潘炅和耶律南仙,可( 孤星立传 http://www.xlawen.org/kan/227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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