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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阅读

    一时之间,毕奇洙也有些懵,呆愣了几分钟,或许是掩饰自己的失态说:“你去我妈的房间的书柜上拿一本《特色菜》烹饪书,应该在最下面架子上的左边第五本,我今天给你做点你没吃过的,实际上我也没做过,不过,今天有兴致,我们一起尝尝鲜,也算是我们相识一场。”

    借这个机会,杨子吟逃出来,有些惊慌地来到毕清珏的房间,看到那架子书,突然想起来那张老照片,不知怎么的,杨子吟有些失落。她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看到架子的最下面左边第五本的《特色菜》,她往外掏了掏,书纹丝不动,应该是旁边的书挤得太紧了。杨子吟想松散一下旁边的书,实际上,这架子上的书大多数都是烹饪书,她从最里侧的那一本开始松动,可中间挤得实在太紧了,怎么掏还是掏不出来。杨子吟有些恼火,她用力地往外拽最里侧的那本,如果掏出来这一本,其他的就好拿了。她费了很大的气力终于掏出那本烹饪书,好重!而书的里面赫然夹着一把菜刀。看到那把刀的瞬间,杨子吟明白,这应该就是这个家消失掉的那把菜刀;见到那把刀的瞬间,?u鹤明白,这把刀应该就是杀死武登凤的凶器;而那把刀的持有人就是一直藏在背后的凶手,毫无疑问,凶手是毕清珏和毕奇洙两人中的一人,事实上,毕清珏已经死了,那么还会有谁呢?仅有的目标只有一个,也只能是这一个——毕奇洙!

    从老照片开始,然后是武登凤,后来是毕清珏,到底是怎样的关系链让这个年仅二十岁的青年制造了一连串的谋杀?!有预谋地杀死一个毫无关系的钟点工,然后用老到的手法拿女人的丝巾勒死了自己的养母!究竟是为什么???而真相马上揭晓,就在眼前!

    第二十一章 随遇而安

    故事先从武登凤开始,那天,武登凤来到和一鸣的房间,当时,和一鸣正趴在桌上在一堆报纸里找招工信息。武登凤进去后很不客气地说:“你的房租要到什么时候交?都拖了几个月了?如果这个月底再不交的话,你就搬出去吧。就算我和你认识这么长时间也没办法。”

    和一鸣站起来,把凳子让开让武登凤坐下。武登凤坐下来,扫视了一眼桌上的报纸,就那么一眼,看见了报纸上的照片,首先她是被那个名字吸引过去的,因为她和自己重名重姓,太巧了!然后看了简短的文字介绍,最后才仔细看照片,这张照片似乎在哪里见过呢?终于,她想起来了,这张照片在毕清珏家见过,就在毕奇洙的房间。于是,这个一向爱探听别人**的女人,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喜,对于她来说,终于有新闻可炫耀了。于是,她剪下那张照片和上面的文字介绍,说出那句:“可以让那个骄傲的女人看看”这样的话。

    她拿着照片来到毕清珏家,不巧的是,毕清珏不在家,虽然还不知道毕清珏和这张照片有什么关系?但是,她想,即使是随便问一下也好,或许能找到重大新闻呢?这时,毕奇洙从房间出来,武登凤把这张照片拿给毕奇洙看:“你知道这张照片吗?和你母亲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在你家有这张照片的原版呢?”

    实际上,这个女人一点没有注意到毕奇洙的神色大变,在那一刻,毕奇洙认为自己只有杀死眼前这个女人,才能阻止自己的身份被暴露。毕奇洙知道,如果毕清珏发现自己是武登凤的儿子,是那个杀人同犯的儿子,并且母亲还是可恶的小三,那么,一向骄傲的毕清珏会坚决地和自己断绝关系,并把他撵出去,而对于自己来说,现有的一切都让他虚荣的自尊心得到满足,他不想失去这一切,那么唯一可行的办法是什么呢?就是杀死眼前这个女人。于是,他骗武登凤先回家,自己稍后就过去,至于武登凤想知道的故事,自己会告诉她的。正所谓好奇害死猫,武登凤不知道,自己的一时好奇终结了自己的生命。晚上,毕奇洙顺利敲开门进入武登凤家,趁她不备,用准备好的菜刀杀死了她。随后的事情,大家已经知道,和一鸣被当做凶犯抓起来,原本谋杀到这里可以结束,毕奇洙可以永远地带着这个秘密生活下去,可杨子吟的横插一脚让案件有了大转机,?u鹤和涵冰来了,她们发现了照片,在那天聚会的时候,拿给了毕清珏看。毕清珏不是傻瓜,她很聪明,虽然只是扫了一眼,她已经发现,照片上的武登凤和毕奇洙有太多的相似之处。但她没有说什么,只推说自己不知道。之后,她试图自己调查案件背后的秘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于是,被杀前的当天,她打电话给康萌萌,想具体了解一下武登凤的事情,她没有注意到房间内的毕奇洙正躲在门背后悄悄地听她讲话。

    毕奇珠不能再旁观了,很明显,毕清珏已经发现了照片的秘密,那么要怎么做呢?于是,他安排杨子吟休假一天,而自己去学校排演节目,节目中场的时候,毕奇洙从学校逃回来,装扮着一身女装回到自己的家。毕清珏对此毫无防备,毕奇洙倒了两杯咖啡,自己一杯,毕清珏一杯,他故意喝了一口,留下一个残缺的唇印,让大家把视线转移到一个女人身上。最后,他拿出准备好的凶器——一条女人的丝巾,趁毕清珏不注意,绕到她的背后,勒死了她。

    事实是:毕奇洙对自己的生母一直怀念有加,即使她是个同谋犯,但童年的快乐一直伴随着他走到现在。一直保存着照片,只是为了一种纪念,那是埋藏在心底深处对生母的点点眷恋。而**最终毁了一切,留下的只是终此一生的忏悔!正像歌中所唱: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不怕拼命怕平凡,有得有失,有欠有还,老天不许人太贪。万般恩恩怨怨都看淡,不够潇洒就不够勇敢,滚滚呀红尘翻呀翻两番,天南地北随遇而安~~~无论境遇带给我们的是好是坏,我们能做的只是随遇而安!

    第五案杀人游戏

    计盼渝,男,44岁,x化妆品公司本市常驻经理。这个周末,他在自己的住所举办了一个小型的聚会。应邀而来的有私家诊所医生——范晓仁;酷爱旅行的自由职业者——姚远;最后一个是家庭教师——于宛如。除了这三个,受邀而来的人还有?u鹤、涵冰和照海。

    不知道计盼渝是怎样把这些人联系在一起的,但毫无疑问,他们就这样在这个周末相见了。吃过晚饭后,因为时间还早,计盼渝提议,为了让大家加深印象,六个人分两桌‘斗地主’。他安排照海、?u鹤和涵冰做一组进了里面的大卧室,外面的客厅里是姚远、范晓仁和于宛如,而计盼渝呢,并没有参加他们的游戏,只是歪靠在沙发的一角远远地看他们打牌。

    说起‘斗地主’,卧室的这三个人都不是很在行,只是简单了解打法,但要说水平,真的很一般,最多是个初级选手。不过,这不影响他们之间的交流,就像好客的主人说的,就当做是一次培养感情的机会好了。?u鹤依旧是那样,随机性地出牌,话很少。实际上,大多数的时间,都是涵冰一个人在讲话,就像是身边开了一张循环播放的唱片,喋喋不休地讲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感。通常这时候,?u鹤和照海就时不时地哼两声表示听见就好。

    打了几局之后,?u鹤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是的,按照她的作息习惯,如果没有特殊事情,一定会保持十点左右就上床睡觉。她下意识地看看表,已经10点半了,这个时候,应该告辞主人离开吧,毕竟主人也要休息,搅扰主人太长时间会不会给主人带来困扰,但听外面的声音,依旧是热闹非凡,看来外面的那三个一定很热衷这种牌类游戏。

    此时,和?u鹤有同一种想法的还有照海,毕竟是在别人家,确实不应该打扰太长时间。看着?u鹤哈欠一个接一个,牌局也确实沉闷无趣,于是,他撂下手中的牌说:“天晚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这话正对?u鹤的心事,她也把手中仅剩的三张牌扔到桌上:“是啊,该回去睡觉了。”

    唯一对此有不同意见的是涵冰,凌晨之前,对她来说都还早,她的作息时间是凌晨以后睡觉,第二天下午起床。她看?u鹤和照海都把牌扔了,心里很不乐意:“什么什么嘛,看我还有一炸呢?翻倍的牌干嘛不打?你们是不是嫉妒我是地主要赢钱了?”

    ?u鹤笑了,指指自己刚扔下的三张牌说:“你看看我的牌,你感觉你能赢吗?那一炸你最好别扔,否则输得更惨。”

    是的,?u鹤扔下的牌是大小王和一张黑桃k,这样的牌真的是稳赢的牌。即使这样,涵冰还是不想服输:“那就再玩两局,看我能赢回来不能?”

    照海已经把桌上的牌收拾起来放到牌盒里:“走吧,回到家再洗个澡就快12点了。”

    涵冰不理他们,意犹未尽地跑到客厅里继续观战,来回穿梭地看看这个人的牌,再看看那个人的牌,不时地插上两句话,搅得大家都狠狠地拿眼剜她。

    看照海已经收拾得差不多,?u鹤也来到客厅,首先看到的是客厅中间四个人的鏖战不休。?u鹤转移目光,寻找主人计盼渝的身影。终于,?u鹤看到计盼渝歪靠在沙发上,依旧保持着刚开始时的姿势,歪靠着沙发,头低垂着,看样子似乎睡着了。

    “计经理?计经理?”?u鹤走过去低声叫了两声,但计盼渝毫无反应,一动不动地靠在那里,声息全无。?u鹤心中微微一惊,回头看见照海已经走出来,就向照海招招手,示意他过来。照海走到?u鹤身边,问:“怎么了?”

    ?u鹤指指面前的计盼渝说:“你看他是不是有些奇怪?”

    “奇怪?”听到这个词,照海才注意到歪靠在沙发上的计盼渝,和?u鹤见到的一样,他歪歪地靠在沙发上,头无力地耷拉着,眼睛微闭着。真的睡着了?照海上前推推他:“计经理?”谁知这一推不要紧,一推,计盼渝咚地一下倒在沙发上。照海上前摸摸鼻息,早已经没有呼吸,他死了!

    第二章 游戏开始

    牌局终于解散,大家纷纷围过来,看着躺在沙发上死去多时的计盼渝,个个心生恐慌。再看计盼渝,他的胸口插着一把匕首,直插心脏,干净利落!是谁?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杀死了他?如此?悄无声息?简直是狂妄地无视众人的存在?假设计盼渝当时发出一丁点的声响,那么凶手就会立即暴露无疑,凶手怎么敢如此大胆?

    “没有一个人发现他死了吗?没有听到一点动静?”照海问围过来的客厅中的三个人,当然,他们中的一个人在其他两个人的眼皮子底下杀死了计盼渝,而其他两个人竟然毫不知觉,这是最大的疑点。

    三个人摇头,更夸张的是,于宛如在看到计盼渝的那一刻,脸色变得煞白,手都要抖起来。医生范晓仁还好,他已经见惯了生死,表现的还算淡定,旅行家姚远,因为多年来一直在外漂泊,喜欢冒险,所以,面对死去的计盼渝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照海再次看了三个人一眼,问:“你们没有一个人发现他被杀?就在你们身边,这个人死了,你们竟然不知道?”

    医生以熟练的姿势观察了计盼渝的胸口,又摸摸他胸口说:“身体还没有完全僵硬,应该是一个多小时之前的事情。”

    姚远回忆一个小时前的事情,然后才说:“那个时候,游戏正好是白热化的时候,那局,好像有四炸吧,我输的很惨,正焦头呢,没有注意棋人物语最新章节。后来快10点的时候,我接了一个电话,群主安排下周的活动,我们聊了几分钟,转身回来的时候我扫了一眼,那时他已经是那样了,当时我以为他靠着沙发睡着了。”

    该于宛如说话了,但她似乎说不出来话,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似乎被钉子钉在了那里,半天后终于开口,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知道,我,我什么也没看见。”

    当然,房间里除了死者,只有这六个人,排除卧室里的照海、?u鹤和涵冰,客厅里剩下范晓仁、姚远和于宛如。如果计盼渝不是有意自杀或者上帝解决他的话,那么凶手一定是三个人中的一个,也就是说,三个人中的一个绝对说谎了!

    这个晚上真的没办法回去了,照海已经联系了队友,半小时后他们就会过来现场勘察。等待的时间里,大家各自找位置坐下来,沙发被计盼渝占了,其他人也不想和一个死去的人坐在一起。于是,他们三个依旧坐了打牌的位置,而照海他们三个没有找到多余的位置,依旧回到了原来的卧室。坐到凳子上,?u鹤露出了一丝不意察觉的微笑,这种微笑,涵冰可以忽视,但绝对瞒不过照海的眼睛。

    “你想到什么了?”照海问。

    ?u鹤两手交叉放在胸前:“看起来像不像一场局?计盼渝设计好的一个局?”

    “什么局?”涵冰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浓浓的咖啡,不知道她是怎么翻出来的。

    看着两个人一脸迷惑,?u鹤解释说:“来之前,你们竟然没有对计盼渝做些功课吗?比如他喜好什么?邀请我们有什么目的?我可是做了一些功课后才来的。据说这个计经理有个特殊的嗜好,他喜欢探听一些冒险而刺激的事情,比如凶杀之类的,对这种事情乐此不疲。”

    涵冰依旧不明白,这和‘局’有什么关系呢?

    “当初我接到计盼渝电话的时候,他告诉我,自己对那些罪证清楚的谋杀不感兴趣,他认为高明的谋杀是一些人杀了人还不被大家所知道,那才叫真正的谋杀。当时,我还不明白他想说什么,然后他邀请我今天过来,说会让我看到一场精彩的谋杀表演。说实话,我就是被他这些话拽到这里的,因为强烈的好奇心。”

    照海终于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外面那三个人都是有谋杀嫌疑的凶手,他们曾经设计过一些谋杀但至今还没有被发现?”

    ?u鹤微笑:“三个凶手,三个侦探,让三个侦探pk三个凶手,多么巧妙的构思?但结果依旧如他所料,凶手再次犯案了。”

    这次是涵冰发出的惊叹声:“计盼渝策划了一场杀人游戏?!”

    照海立即提出反驳意见:“或许只是他的哗众取宠呢?既然是他策划的,也可能是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故意设计的,自杀也可能。总之,此案迷雾重重。但无论如何,如果他们真的是逍遥法外的嫌疑凶手,那么我们就要追踪那些还没被发现的谋杀。”

    涵冰突发异想:“既然是三个对三个,那么我们就真正来个pk赛好了,我调查姚远,?u鹤对付医生,照海负责于宛如。我们看看谁先侦破案子如何?”

    照海制止了她:“别胡闹!谋杀又不是游戏?”

    涵冰坚决地说:“我不管,不管是不是游戏,我都会私底下进行调查,说不定我最先破案呢?当然,我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案子至今没被发现?隐藏得这么深,我的好奇心也被勾上来了。”

    ?u鹤却不无忧虑地说:“如果是那样,那么凶手就有再次行凶的可能,我们的调查很危险。”

    这时,已经听到了敲门声,应该是照海的队员来了。

    第三章 第一次亲密交谈

    姚远的大部分人生都享受在旅行中,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行走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冰火#中文就像网上流行的话:在年轻的时候,趁着有脾气装潇洒,有本钱耍个性,离开睁眼闭眼看见的城市,逃离身边的纷纷扰扰,找一个让心里安静和干净的地方,让自己变得跟水晶一般透明,然后拍一些美得想哭的照片,留给老年的自己。享受旅行的过程是他的终生事业,无关与美或不美,大多数的时候,他是为了冒险。不过,说真的他有资本:年轻,强壮的体魄,还有一张帅的让人抓狂的脸。这也正是涵冰坚持和他配对的原因,就算他是杀人犯,也是个帅哥杀人犯!酷!

    咖啡已经不管用了,需要一些更加刺激的东西。涵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翻出了半瓶白酒,一种名不见经传的白酒,如果不是难以打发无聊而沉闷的漫漫长夜,涵冰怎么能接受这种淡而无味的口感?

    涵冰给姚远倒了半玻璃杯,又给自己倒半杯,自己先喝了一口说:“唉,比起我家的酒差远了,算了,凑合着喝吧棋人物语最新章节。恩,你也来一口?”

    姚远不像她浅尝辄止,他端起杯子喝了个底朝天,又自顾自拿起桌上的酒满斟了一杯,又一饮而尽,然后才把杯子放下来。看得涵冰目瞪口呆:“得,原来你海量啊?”

    姚远一笑,样子很迷人,他拍拍自己的肚子说:“早练就了一身铁打的肠胃。常年在野外露宿,什么样的情况没遇见过?实在饿的时候,鲜血淋漓的蛇也照吃不误。为了填饱肚子什么都能吃,在野外,你会发现:人,才是世上最可怕的生物。”

    姚远的淡定和豪爽激起了涵冰很大的征服**,这个帅气而坚强的男人让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又给姚远倒了一杯,右手端起自己的酒和他干杯,左手指着计盼渝说:“死人也见过吗?”

    姚远不屑地看了一眼计盼渝:“比他更惨的也见过!我要说我杀过人,你信吗?”

    奇怪,听到这样的话,涵冰一点也不紧张,她继续装模作样地询问:“他是你杀的吗?”

    姚远撇撇嘴说:“你指的是计盼渝?说真的,他不是我杀的!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死的。我对他根本没注意,我一直在专心打牌,做事情的时候我比较专注,通常不会注意其他的事情。”

    “你和计盼渝熟悉吗?”这是涵冰第一次单独办案,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从何问起,不过还是尽量采用以前?u鹤的方法胡乱问了一句。

    “这是我和他第二次见面。第一次见面是在一次驴友聚餐上,他的一位朋友邀请了他,我们在吃饭的时候聊了几句。走的时候他邀请我参加今天的聚会,说有一些很有意思的人介绍我认识一下。正好这些天我们群主也没有什么好的活动,所以我就来了。谁知道赶上了这样的事情。”说到这里,他才叹口气说:“唉,难道我的人生就该都是这种凶险的事情?”

    涵冰坐在他们刚才打牌的位置上:“你当时坐在哪里?”

    “你现在坐的地方。”

    这个位置背对着沙发,观察死者的角度在三个位置中是最不理想的,如果频繁回头或者做出其他异常的行为很容易被人注意。所以,如果姚远是为了谋杀死者,那么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应该找一个比较好的位置呢?

    涵冰想不明白这个疑点,却像是和老朋友谈心一样真诚地问:“你真的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就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杀死一个人,而你?竟然都不知道?”

    姚远用心回想了一下,摇摇头:“没有,从一开始,他就是安静地坐在那里,我没注意他。中间我去了一次厕所,但你看,厕所就在我对面,我直走过去就行,即使回来的时候,我也是直接坐回来的,甚至都没有去想他。快结束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但当时他已经歪在那里,很有可能已经死了。”

    涵冰彻底晕菜了,不知道自己还能问些什么?唉,算了,这些头疼的事情还是让?u鹤他们去想吧。她把瓶子里的酒给姚远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再干一杯吧。”

    姚远来者不拒,很豪爽地一饮而尽。涵冰也干了,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她有些醉意朦胧,眼前的这个男人很帅嘛。用手托着腮,她直盯盯地看着这个男人说:“你去过那么多地方,什么地方最好玩?遇到过什么有趣的事情?”

    说到这个话题,立即让姚远意气风发,他神采飞扬地说:“有趣谈不上,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么只能用——惊险!是的,很多旅程都充满了惊险,那时需要你在短时间内做出正确判断、从容面对,一定要镇定地应付各种突发情况。那一次~~~”

    涵冰与姚远的接触,与其说是调查,倒不如说是帅哥美女的第一次亲密交谈,看涵冰,都有些醉了,虽然这个男人看起来比较冷。

    第四章 医生

    说起范医生,?u鹤略有所闻,在私人诊所中,范医生的技术在本市还是小有名气的。并且,此医生一般感冒发烧之类的常见病根本不屑治疗,他的治疗范围主要在一些有钱人的圈子中做私人顾问,尤其像压力过大产生的抑郁、强迫症等做心理疏导。由此可见,范晓仁的心理素质在三个人中应该是最好的。

    谈话是在卧室进行的,也就是?u鹤他们三个人打牌的房间。?u鹤依旧坐在自己原先的位置上,正在考虑要从那里开始,毕竟两个人不熟悉,要打破尴尬进入谈话状态确实需要有合适的切入点,但范晓仁似乎早已经习惯和陌生人打交道,他站起来,驾轻就熟地端着一杯‘铁观音’给了?u鹤。

    “夜还长着呢,喝杯茶提提神。”

    ?u鹤接过杯子问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铁观音’在哪里放着的?”

    范晓仁有些讶异,随即说:“哦,哦,就在饮水机下面的柜子里,很好找,我家的茶叶也是放在那个地方私家美女保健医。”

    ?u鹤点点头,吹一下飘在上面的茶叶,把杯子放在桌上:“那么,如果在这个客厅的桌子下面找到一把类似水果刀之类的匕首也应该可以吧。”

    范晓仁哈哈笑起来:“你的意思是我用水果刀杀了计盼渝?太可笑了?我为什么呢?你要知道,我是计盼渝的私人医生,如果要杀他,我可以用更安全的方法,比如药物中毒或病菌感染之类的,那才更适合我的专业,这种拙劣的手段危险系数太高,你认为我会做吗?”

    ?u鹤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心想,眼前的这个人如果不是太过聪明,那么可以肯定他是无辜的。可即使这样,她还是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往下问:“那把水果刀?您在进来的时候看见它在什么地方放着的吗?”

    范晓仁在床上弹跳一下,拍拍床,感受一下床的舒适度,他的表现实在太过于轻松,甚至有些夸张:“当然,我看见了,好像就在茶几下面,应该是主人招待客人的水果刀吧。说实话,那应该没有我们医生用的手术刀锋利,如果必须要用刀子的话,我宁肯自己配备一个手术刀。”

    “你们打了几局牌?谁赢的多?谁输的多?”?u鹤突然转移话题,聊到一个看起来和案件毫无关系的内容。

    这个问题让范晓仁有片刻的安静,随后又是哈哈一笑,表情又恢复到以前的轻松状态:“打了有几局呢?我没有很用心地去记。好像是姚远输得多,感觉他喜欢冒险,不管牌好不好,都会叫地主,结果往往不理想;于宛如赢得多,她打牌比较保守,不是稳赢的牌不会叫地主,所以只要她叫地主一般都是她赢;我嘛,居中吧,其实我对打牌不是很上心,就是陪大家凑个份子。”

    “有没有感觉哪局牌是一付稳赢的牌,却因为某个人的失误而让对方发生大逆转的情况呢?”

    范晓仁指着?u鹤又是一笑,仿佛一下就看清了?u鹤的心思,他语气有些调侃地说:“说到点子上了,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中有一个人是凶手,那么杀人后导致他的情绪受到影响,所以才连连错发牌?”

    ?u鹤不得不承认范晓仁说的对,其实自己就是这样想的,如果他们中有一个人是凶手,能保证心理绝对不受影响吗?常人很难做到。面对范晓仁,?u鹤真的感觉自己遇到了对手,无论自己想什么,他表现的太过冷静和理智。

    “恩,是的,这确实是我想知道的。”

    范晓仁连连摇头说:“,在我的印象中,没有发生你设想的那种状况,大家有出牌的错误,但基本上都在受控范围之内,没有太离谱的失误。”

    茶水终于凉下来,?u鹤端起杯子喝了半口,有些凉,她正想出去续水,还没站起来,范晓仁急着跑过来,把杯子接过去说:“你还要喝吗?”

    ?u鹤摇头示意说:“不,谢了。”

    范晓仁最后笑着说:“那么我可以走了吗?有什么问题你随时可以找我。”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夹,从里面抽出一张名片递给?u鹤:“这是我的名片。我看你面色萎黄,口唇发白,很有可能是血虚的症状,你去我那儿开些适时进补的药,过不了两三个月,一定可以让你肤色重新红润。”

    真是让人记忆深刻的养生课,在房间外面,一个曾经相识的人躺在沙发上已经去了天堂,而这里,这个人,依旧能谈笑风生地大谈特谈养生,这是医生这个职业赋予他的冷峻性格吗?正因为这样,?u鹤开始怀疑这样的一个人会是凶手吗?如此冒险的手段,他会采用吗?如果是谋杀,那也应该是长期蓄谋好的,正像他自己说的,这种拙劣而危险系数大的手法他很可能不屑于做。这种手法应该属于激|情行为,不经过大脑的一时冲动行为,最适合激|情犯罪的人应该是女性,那么只有一个嫌疑人,她只能是——于宛如!

    第五章 于宛如

    但要说到激|情,于宛如离这个词的标准差远了。什么是激|情?《现代汉语辞典》的解释是强烈激动的情感。强烈激动?是的,于宛如确实很激动,以至于激动的都快说不出话来。她脸色苍白,手脚哆嗦,只能依靠照海的搀扶才勉强坐回自己的位置,最后喝了一大杯白开水情绪才慢慢冷静下来。

    说起相貌,于宛如和激|情的标准也差远了,用在涵冰身上还差不多。于宛如,个子瘦小,看起来弱不禁风,五官长的很乖巧,像是个被人养在家里的瓷娃娃,除了被人好好疼着,还有什么是她这样的女孩能做的呢?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的一个人,怎么能手拿匕首,准确无误地直插入对方的心脏,这样的行为和她的外貌相差太远。但即使这样,照海还是对她进行了询问,虽然他的方式和涵冰及?u鹤的有很大的差别私家美女保健医。

    照海没有从敏感的死者身上问起,而是从家庭职业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开始问起:“你是做什么职业的?”

    显然,这种话题有助于宛如放松下来:“家庭老师,我在固定的两三家,两三个孩子,不是很稳定,但还能糊口。”

    照海意外地有些调侃,或许他感觉对方压力太大,想让她尽量放松一下:“一看就是个文化人嘛。”

    于宛如终于笑了,虽然很牵强,但还是努力挤出了一丝微笑,两手也不再紧张地抓自己的大腿:“没办法,现在的工作不好找,好工作人家不要,不好的工作自己又做不来,只能这样了。”

    “看你也就二十四五岁,没结婚吧,和父母一起住?你这样不回去,父母会不会担心呢?要不要我给他们打个电话?”照海温存有加地说。

    于宛如挤出来的微笑又收了回去:“我没有父母,他们很早就过世了。实际上,我和一个朋友住在一起,我们是大学同学,我们一起租了一套房子。”

    看她的情绪逐渐平稳下来,照海开始一点一点进入正题:“在打牌的期间,你没有发现谁比较异常吗?比如谁去过沙发附近?像杀人这样的大动静多少能发现一点异常吧。”

    于宛如低头沉思想了一刻钟左右,慢慢开口说:“大家好像都出去过,但我不记得了。我打牌的时候比较专心,很少注意旁人,但我去过两次洗手间,口渴的时候还去饮水机那儿接过一次水。”

    “你一次也没注意到计盼渝吗?”

    于宛如沉默半刻,终于诺诺地说:“实际上,有一次,我抬头的时候,看了他一眼,当时他已经躺在哪儿,我还想,这人怎么说睡就睡了。是的,当时,我以为他睡着了。”

    照海的眼睛犀利地盯着她看了一分钟,她惊慌地低下头,继续不停地用手在自己的腿上搓来搓去。照海逐渐开始心理攻势:“隐瞒真相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你要知道,我们总会查出凶手,到那时,你很有可能就是共犯?只有尽快查清真相才能解除你的嫌疑。”

    女人就是女人,经不住拷问,稍微一吓,她就害怕了,她又开始结巴地说:“是,是,我,我看见他躺在哪儿,以为他睡了,于是,我,走过去,给他,盖个毯子之类的~~~”到这里,于宛如似乎开始回忆那骇人的一刻。照海看她脸色有些苍白,又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别急,慢慢说。”

    于宛如又是一饮而尽,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她的恐惧压下去,喝完水,才说:“我看见他已经死了,胸口正插着那把水果刀。我害怕极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害怕如果我叫喊起来,别人会误以为我杀死了他,我不想麻烦,于是,我装作和他说话,说了两句才回来。我知道的就这样,但人不是我杀死的,我不知道谁杀死了他。”

    终于获得了一条有价值的信息,其实也不算有价值,但最起码和凶杀沾上一点关系,虽然现在还无法证实于宛如说的话是不是事实,但现在,好像只能这样了。

    “给我一个你的电话和地址,有需要我会去找你。”

    说完这些,于宛如心中仿佛卸下重担似的,很爽快地从桌上的小包里撕下一张便签纸,掏出笔,工工整整地写下自己的地址和电话,递给照海:“可以了吗?”

    “当然。”照海接过于宛如递过来的地址:“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了,用我派人送你吗?”

    “不,我可以自己回去。”

    于宛如拿起小包,袅袅地走出去。看着她瘦弱的背影,照海心想:“这真的是个惹人怜惜的姑娘,不知怎样掺和到这种案件里?应该不会在她心中留下永远的阴影吧?”

    第六章 分析

    房间又归于宁静,做完记录后,三个嫌疑人已经走了,房间里只剩下?u鹤、涵冰和照海三个人。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一点半,忙完了那些,再回到这空寂的有些害怕的房间,?u鹤突然有种虚脱的感觉,疲惫、劳累以及生与死转换的瞬间,一切都像是一场虚幻,梦一般的虚幻。

    “天哪,要饿死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涵冰拍拍自己的肚子说了一个很好的提议。其实,这时大家都饿了,但是这个时候去哪里好呢,除非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快餐店,不过,这时都无所谓了,只要能填饱肚子,哪里都好情待来生最新章节。好在这栋楼下就有一家正在营业的‘牛大碗牛肉面’。

    店里只有寥寥的几个人,有两个服务员正趴在角落的桌上睡觉。三个人找位置坐下,要了三碗牛肉面。实际上,店里也只有牛肉面。等待的那几分钟,三个人谁也没说话,折腾了大半夜都有些疲惫。终于,面上来了,照海唏里呼噜吃下去半碗,涵冰也快速地吃了几筷子下去才算让自己的胃稍微好受一些,?u鹤依旧那样,不紧不慢地挑着面条,实际上她正在思考问题,这是三个人聚在一起吃的最安静的一次饭。

    吃饱了,三个人还不想走,坐在位置上回忆刚才的案件。好在吃饱喝足,感觉好多了,用涵冰的话说,又活过来了。于是,涵冰首先说:“我看医生最有嫌疑,他知道一刀致命的准确位置。反正他就是最可疑的类型,自以为是,假装理解好心,其实就是他的伪装。如果是于宛如的话,我看她不像,用下毒或者安眠药的方式更适合她,怎么可能狠毒地把水果刀插入死者的心脏,想想就够恶心的,不会是她做的,我了解女人,女人轻易不会用这样的方法。”

    “医生?”?u鹤又想起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故作势态,仿佛一切都在自我掌控之中,他洞悉人心,会是他吗?但就像他说的,他可以用其他更安全的方法,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实施谋杀,何必如此夸张地做冒险的事情呢?不太像他的性格。所以?u鹤摇摇头,感觉医生不像,但如果不是医生那又是谁呢?

    照海点上一根烟,看看?u鹤:“不介意吧?”

    “你随便。”

    涵冰从挎包里掏出“zippo”急急给照海点上烟:“赶紧说说你的意见呗,你看谁会是凶手?”

    照海吸一口烟,开口说:“你们也看到了,于宛如具备一般女性的特点,胆怯、谨慎又缺乏自信,不会是实施这种大胆而有风险的行动。我看旅行家比较危险,他最适合这种冒险的行为,你们说呢?”

    ?u鹤提出反驳,她更倾向于宛如:“从心理学上讲,胆小的人在害怕的情况下更容易杀人。因为她受到惊吓,受到惊吓的人在紧张的时候会变得非常绝望,如果被逼到死角就会拼死一击。假设于宛如以前犯过罪,但还没被人发现,( 妘鹤事务所 http://www.xlawen.org/kan/228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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