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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部分阅读

    算了。”

    “你还指望她留下遗言吗?据我所知,她没有留下任何遗言。我想她一定是因为焦虑过多误吞了安眠药,或者她根本就没有想自杀。”詹医生还是想尽他所能安慰自己的朋友,减少他的内疚感。

    “或许你说的对。”

    这时,门悄无声息地开了。鲁斌拿着一封信件走进来。

    “不是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来打扰我吗?”罗世涛似乎对鲁斌不动声色地进来并且打断他们的谈话深感厌恶。佣人总是这样,对主人的一切事情都好奇,恨不得一天到晚探听主人的**再当做笑话一样四处传播。

    “可是,这里有您的一封信件,好像是从门缝塞进来的,上面写着您亲启。”

    罗世涛这才注意到鲁斌手中的信件,只扫视了一眼那个信封,他就像被金箍棒定起来一样半天没有动弹,只有嘴发出的喃喃声:“是她的笔迹?”

    “她的笔迹?”

    最终,罗世涛哆嗦着接过信件,等鲁斌出去后,才紧张地撕开信封,抽出那封信,突然他猛地抬起头。

    “你确定窗户关好了吗?”

    詹医生有些愕然,走到窗口重新检查了一下窗户,百分百确定窗户栓的死死的,然后才说:“是的,确实锁死了。”

    “可是为什么?我总感觉整个晚上都有人在盯着我,窥视我。天哪,那是什么~~~”

    他紧紧地盯着门口,顺着他的目光,詹医生仿佛也隐约看到门闩在轻微转动。詹医生急忙走过去打开门,可是外面空无一人。

    “可能我们都太紧张了。”

    罗世涛打开信,声音小得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见。信上潦草地写着:

    世涛:我亲爱的世涛。这就是我的报应,一命抵一命。这个道理我早明白了,当然,今天晚上从你的脸上我也能看出来,所以,现在,我已经无路可走了。当然,我得到了我应该得到的惩罚,但请你一定要帮我惩罚那个混蛋。这一年来,我饱受他的折磨,为此,他必须也要受到法律的严惩。放心,我没有孩子,也没有近亲,我已经无所谓,所以,你就放心做去吧,公开这一切。那个混蛋的名字就是~~~”

    就在这紧要关头,罗世涛却紧急刹车般地停下了,他把信件合上说:“抱歉,下面的内容我认为还是我自己看才好。”

    詹医生有些急了,他怎么能这样呢?当一个秘密就要昭示天下的时候,怎么能在这节骨眼上刹车呢。但罗世涛的性子很犟,任詹医生怎么说他也不再往下念了。于是,詹医生摁下强烈的好奇心,在八点五十分离开了罗世涛的别墅,可他没想到,这一去和老友竟然天人相隔,永不再见。

    第三章 刺入脖子的倚天剑

    不能知道敲诈者的姓名让詹医生郁闷半天,他站在门口,把手搭在门把手上,彷徨不定,回头又望望老友,他依旧坐在书桌后的大椅子上沉思不语。今天再想从老友这里得到任何消息是不可能了。他摇摇头,走出房间,随手把门关上。

    刚一出客厅他便发现鲁斌就站在客厅的角落里,这一惊非同小可。鲁斌一脸尴尬地看着医生,医生顿时明白他很可能一直在门外偷听他们刚才的讲话。

    “罗先生说过并不希望任何人过来打扰。”医生的口气冷冷的。

    “哦,是的,是的。”鲁斌转身急忙离开了。

    医生迈步跨出大门,融入屋外的夜幕之中。这里毗邻西客站,此时的钟声当当敲了九下。虽然医生心里有些不安,但还是准备回自己的家去。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一早再来看看自己的老友,看他的情况怎样,最好今天晚上别出什么意外才好。

    一个男人迎面撞过来,医生定睛一看,只见此人戴着一顶深色的宽沿帽,帽檐压得很低,脖子上裹了一件厚厚的围巾,所以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觉他是个年轻人。

    “这是往‘凤仪轩’别墅去的路吗?”陌生人的嗓音嘶哑,口气听起来有些粗野。

    “是的,就在前面。”医生指指自己身后的路说。

    陌生人径直向别墅的铁门走去。

    二十分钟后医生到家了。陈晓琳坐在客厅里正等着他,她一直想知道罗世涛和丈夫聊了什么,是不是有一些关于崔捷芳自杀的内幕消息。但医生感觉在这种情况下再说别人怎样怎样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毕竟人已经死了,还是积点口德为好,即使她或许真的毒死了自己的丈夫。

    简单地洗漱之后,医生长长地打个哈欠,他看看墙上的表,时针正指向十点十五分,该睡觉了。于是,医生爬到床上,准备就寝。但就在这时,卧室的电话再次响起,因为担心是门诊急救患者打来的电话,医生急忙拿起电话说:“喂,哪里?我是詹佑铭。”

    “喂,我是‘凤仪轩’别墅的鲁斌,请您快来一趟行吗?”那是一种着急的语气。

    “怎么了?”一种强烈的不安轰地一下涌上头来。

    “哦,哦,罗先生被人谋杀了~~~”

    剩下的话詹医生已经听不进去,他披上外套,冲了出去~~~

    医生飞也似的驾车离家,疾驰驶向‘凤仪轩’别墅。十分钟后,医生已经赶到‘凤仪轩’。车还没停稳,医生就从车上跳下来,顾不上关车门,火急火燎地摁响门铃。半天没人应门,医生又连摁了两下。

    然后,鲁斌出现在门口,一副懒洋洋无动于衷的神色超级风流学生全文阅读。詹医生一把推开他,冲进客厅。

    “他在哪里?”詹医生厉声质问。

    “您说什么?谁?”鲁斌不明白詹医生在说什么。

    “还有谁,当然是罗先生。别傻站在这里了,你通知警方了吗?”

    “警方?”鲁斌像见了鬼似的瞪着医生。

    “你在做什么?难道不是你通知我说罗先生被杀了吗?”

    “被杀?”鲁斌的嘴巴张的老大,表情夸张地看着医生。

    这一下,医生傻眼了:“刚才不是你打电话的吗,就在十分钟之前,你告诉我说罗先生被杀了?”

    “不会,我从没有打过这样的电话。”鲁斌非常认真地辩解。

    “难道是恶作剧?开这种玩笑的人实在太缺德了。”医生忿忿地说。不过,之前的那种不安依旧涌上来,他慎重地问:“罗先生在哪里?”

    “他还在书房,从您走后,他一直待在书房。之前我想给他送杯蜂蜜水,但您知道,罗先生说谁也不能打扰他。”

    无论如何,现在必须确定这是一个恶作剧才好,否则这种不安会一直萦绕在心。医生走向右侧的书房,鲁斌跟在身后,他们一起来到书房门口。门从内锁着,医生敲敲门,但里面毫无回应。

    “让我来。”鲁斌拉开医生,单膝跪地,一只眼睛凑到锁孔上朝里窥视,但毫无疑问,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罗先生是不是把自己锁在书房里睡着了?”

    医生松口气说:“最好还是把他叫醒,确定他安然无恙。”说完,医生开始摇动门把手,大声喊道:“世涛,世涛,世涛。”

    但屋里依然毫无动静,这种安静让医生的心又吊到嗓子眼上。

    紧接着,他开始捶门,又弯下腰冲着锁孔大吼:“世涛,世涛,我是佑铭,快让我进去。”

    屋里是死一般的寂静。紧锁的房门后,完全不像有活人在内的样子。鲁斌看了医生一眼,可以看出来,现在的他有些不知所措。但医生现在管不了那么多,搬起客厅一把沉重的红木椅子,对准门锁撞去。一次,两次,第三次,门终于被撞开了,医生提着椅子踉跄着冲进房内。

    但是,罗世涛还和医生临走时一样,坐在书桌后的大沙发椅子里。他的脑袋歪到一旁一动不动,而在他的脖子正中间,从后面插了一把铮亮的剑,剑锋寒光闪闪。

    医生放下椅子,和鲁斌一前一后挪到那具斜倚着的尸体旁。鲁斌倒吸一口冷气,挤出一声尖利的惊呼:“天哪,是罗先生卧室里‘倚天剑’。这是谁干的?太可怕了。”他用手背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战战兢兢地把手伸向剑柄。

    “千万别碰,万一剑柄上有凶手的指纹呢?”医生连忙阻止他,“立刻打110!将这里的情况告诉他们,我在这里守护现场。”

    鲁斌匆匆离去,临走时依旧不停地用手擦拭脑门上源源冒出的冷汗。医生则留在现场,坐在原来的那张沙发上,尽量让现场原封不动地保留原样。不一会儿,门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照海领着队员进入房间。还好,有医生在,所以现场根本没有被破坏。

    医生将事件的经过尽可能详细地告诉了程队长,他把之前和罗世涛的讲话原封不动地叙述了一遍,当然,也包括之前崔捷芳的自杀和那封敲诈信。当然,最关键的就是今晚上罗世涛和医生见到的那封崔捷芳留下的遗书,但是,照海注意到,那封至关重要的信件,此刻,杳无踪迹,信件不翼而飞了~~~

    第四章 开着的窗户

    门是从里面锁死的,那么凶手是从哪里进来的?照海大步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冰@火!中文

    “詹医生,你是说你走的时候窗户是栓死的?”照海转身问詹佑铭。

    “是的,我可以肯定窗户是栓死的,之前世涛一再强调要把窗户关好,我亲手把窗户关好,我记得非常清楚。”

    “但现在窗户是开着的。”

    是的,千真万确,窗户敞开着,左侧的半扇窗户连窗纱都被拉开一边。

    “毫无疑问,他就是从这儿进来的,也是从这儿出去的。来看这儿。”照海下了结论说。

    在手电筒的强光下,几个清晰的脚印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这些鞋印有着菱形的花纹,其中有个特别明显的鞋印方向朝内,另一行鞋印稍有部分重叠,方向朝外。鞋印的方向很清楚地表明,凶手从外面闯进来,从背后杀死了罗世涛,又从窗口爬出去。

    “家里丢了什么贵重东西吗?”照海继续问。

    看情况没有,屋里并没有翻动的样子,最起码目前为止还没发现。

    “那么,詹医生,你是说你走的时候是八点五十分,那时,罗世涛还好好地活着?”

    “是的,我出去的时候刚好听到钟声敲了九下。那时,他说自己想单独待一会儿,我把原话告诉了鲁斌,是这样的吧?”

    鲁斌点头表示同意。至此,属于医生的那部分记录已经完了。照海开始盘问鲁斌:“之后你进去过房间吗?”

    鲁斌毕恭毕敬地回答:“哦,没有。因为医生告诉我说罗先生不想被打扰。但我敢说,九点半的时候,他还活着。因为平常罗先生都是九点半睡觉,我想问他用不用准备蜂蜜水,罗先生睡觉前都会喝杯蜂蜜水。但我经过书房的时候,听到他在里面和人说话,那语气很严厉,我从没有听到他那么严厉的口气,所以我想最好还是不要去打扰他。”

    “当时和他谈话的是什么人?”照海眉毛一扬,对这个九点半留在书房的人很感兴趣。

    “我不清楚,因为之前詹医生慎重地交代我任何人不得打扰他。说真的,实际上罗先生一天的心情都很反常。”

    “那么今晚上你接待过其他人进来过吗?”照海继续问鲁斌。

    “没有,除了詹医生再也没有其他人”

    没有其他人,医生突然想到那个帽檐压得很低的年轻人,他是谁?他向自己问‘凤仪轩’的路,难道没有来吗?但此时似乎不是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最起码可以证实,罗世涛在九点半的时候至少还是活着的。那么,也就是说凶手并没有从前门进来,他翻过铁门潜入‘凤仪轩’别墅,从书房的窗口爬进来,在背后杀死了罗世涛先生,又从窗口爬出去,悄无声息地逃走了。那么,事情很明白,只要找到鞋子的主人就好。

    突然,照海把目标重新瞄向鲁斌:“难道你从屋外经过的时候就没有听见罗世涛在讲什么?”

    医生想起鲁斌在门口偷听的样子,或者他真的听到了什么?

    鲁斌哼哼哈哈半天才唯唯诺诺地开口说:“是的,我偷听了一些,但不是很连续,因为声音或高或低,只能断断续续地听见一部分内容超级风流学生全文阅读。”

    “听见什么?”说这话的是医生,看起来他对老友的被杀特别难过,他想尽快查清老友的谋杀案。

    “好像是要钱的事情,谁向罗先生要钱了,但被罗先生严词拒绝了。”

    又得到一个信息,一个凶手,从窗口潜入进来,向被害者要钱,但遭到被害者严词拒绝,气愤之下的凶手一剑杀死了他。那么到此可以有两条信息是明确的,一是:一个和被害者有金钱来往的人,他的动机是为了钱。二是:那个凶手穿了一双41尺码的鞋底是菱形图案的鞋子。三是:对方和被害者很熟悉,否则,他不会允许凶手从窗口进来竟然没有任何反抗。

    “天哪,这是怎么了?”随着一声尖利的惊叫,罗拉的母亲从那头楼梯的卧室奔下来,然后是她的女儿。

    照海了解到:在这栋别墅里,一共住着七个人。一个是罗世涛本人,他和自己的继子住在这里。半年前,罗世涛的弟弟因车祸去世,之后,弟妹和他的侄女罗拉搬到‘凤仪轩’和他们一起住。除此之外,‘凤仪轩’有一个男佣,就是那个名叫鲁斌的,他主管别墅的维修和接待工作;还有一个类似管家的女人,她是年过四十的李文惠,她打理别墅的开销和日常事务;还有一个年轻的女佣,主管别墅的一日三餐和清洁工作。

    此时发出惊叫的就是罗拉的母亲,她对大哥的死万分惊异,因为他刚刚同意罗拉和艾克的婚事。罗艾克就是罗世涛的继子,虽然他和罗拉是堂兄妹关系,但实际上他们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罗拉穿着一件粉红色的丝绸睡衣从楼上走下来,她是一个年轻而漂亮的姑娘,皮肤白里透红,双肩挺拔,柳腰婀娜,但此时她的神色焦虑不安。

    “这是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东西被盗了?”罗拉刚从睡梦中醒来,还不清楚楼下到底出了什么事,但她的神色看起来惊慌不安。

    照海迎上前对她说:“很不幸,你的伯父被谋杀了~~~”

    虽然说出这样的话总感觉很残忍,但无论如何,这是被害者的家属必须要接受的事实。

    “天哪?”罗拉禁不住双手捂住脸,圆睁的双目中满溢恐惧。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的事?”

    “应该是在九点半到十点半之间,因为鲁斌九点半的时候还听到书房内有人讲话。”

    “啊!”罗拉惊呼一声,一阵头晕目眩就要倒下去。照海和她的母亲急忙上前搀扶。但照海让身边的女警搀扶着罗拉上楼休息,却留下了罗拉的母亲,问她:“今晚上您见到有谁来过别墅吗?”

    罗拉的母亲紧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继而再次惊呼说:“不会是艾克吧,九点多的时候我见他鬼鬼祟祟地在院子里出现过。还有那双鞋,我好像在他的房间里见过。不会是他吧?他最近和他的继父闹别扭,因为他的开销太大,他的继父拒绝为他付生活费,为此他们争吵了很多回。前些日子,我哥把他撵出去了。难道是因为这个,他就~~~。”

    罗拉母亲的话到此为止,但照海已经明白了她的话:九点多,在詹医生走后,罗艾克曾经在别墅里出现过,他和继父有金钱上矛盾,他有一双和嫌疑人差不多花纹的鞋子,似乎以上三点他都符合,另外他还有一个更大的动机:他是罗世涛的财产继承人。如果是为了庞大的遗产,那么一个为钱所困、入不敷出的年轻人会做什么?

    毫无疑问!嫌疑人只有一个!

    第五章 私家侦探

    这一天,詹医生早早从急诊室出来。好友的被害让他的心情一直处于沉痛状态,好在今天急诊室也没有什么重病号,也算是给自己休假找的借口吧。

    他无情无绪地回家,前脚刚迈进去,陈晓琳就急忙迎着他过来。

    “罗拉来了。”罗拉的到来让晓琳很兴奋,这能让她间接地了解更多的小道消息。

    “什么?”詹医生竭力掩盖内心的惊讶。罗拉和詹医生没有更多的接触,她的到来多少让詹医生感觉意外。

    “看起来她很着急,已经等了你半小时了。”

    詹医生紧跟着妻子走进客厅。只见罗拉坐在靠窗的沙发上,一身黑衣,正紧张地拧着双手。

    “詹医生,我来这儿确实有事相求。事实上,我不知道该找谁,您和我大伯是最好的朋友,我想或者您能帮我解决。”

    “哦,当然,只要我能能帮你,我绝对会尽力帮忙。”

    “我想请您陪我去‘?u鹤事务所’。我在网上查了,据说这个事务所好评如潮,大家对‘事务所’的评价很高,尤其是?u鹤,传的像神人一般。”

    “你说的是私家侦探吗?”詹医生很好奇地问。

    “是的,是私家侦探。不过你可别小看她,人们都说她查案相当了不起,很多警方的大案都是她帮助破获的。”

    詹医生听到罗拉的回答表现的一点也不惊奇,他慢条斯理地问:“可是为什么要花钱请私家侦探呢?难道你不相信警方的调查?”

    “不,我不是很相信,你看,他们正把目标放在艾克身上,可我知道,艾克可不是什么嫌疑人,我了解他。”

    “你确定你要这样做吗?毕竟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他不利,可能你了解的只是一个人的表面现象,我们谁也没办法完全了解一个人的内心。”詹医生以专业的心理知识告诉她。

    “她当然很确定,要我说,我看艾克也不是嫌疑人。没必要嘛,凶手肯定另有其人。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陪你走一趟,要知道我可是热心人,对罗世涛的被杀也感觉很伤心呢。”说这话的自然是陈晓琳。没人会相信她会伤心罗世涛的被杀,她只是对被杀的内幕感兴趣脱纲的订制婚姻最新章节。

    “哦,不。”罗拉直截了当地拒绝她,并说出自己的理由:“毕竟詹医生是大伯的生前好友,并且他是医生,又是最早发现大伯被杀的人,他可以把所有细节清楚地讲出来。”

    但詹医生并不是很认可罗拉的意见,他始终认为请私家侦探是件多余的事情。

    罗拉再次强调说:“艾克绝对绝对不会杀人!”

    罗拉的坚决让詹医生投降了,于是,詹医生陪着罗拉去找传的神乎其神的‘?u鹤事务所’。但说真的,詹医生对此并不抱希望,如果罗拉愿意花这个冤枉钱,那么请她破费好了。

    事务所位于市中心的一栋高档商务楼内,他们问了楼下的保安,保安说‘?u鹤事务所’就在七楼。坐了电梯直达七楼,在第一个房间外显眼地挂着‘?u鹤事务所’的金字招牌。

    詹医生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大眼睛的漂亮女孩。她身材高挑,皮肤略黑,正端着一杯香味浓厚的咖啡,冲着他们爽朗地一笑,随即把他们迎进客厅:“?u鹤,有客人了。”她朝坐在办公桌后面埋头看书的另一个女孩这样说。

    她就是?u鹤!那是一个皮肤白洁,长相秀丽的年轻女孩。詹医生不禁微微一笑,现在的年轻人不知道都是怎么想的,以为长得好就能摆平一切吗?看来网上的评论大多名不副实。

    ?u鹤站起来,迎接他们坐到长沙发上,随即倒了两杯涵冰刚煮好的咖啡端过来:“您好,请问您要咨询什么?”

    当然,?u鹤这句话是冲着詹医生说的,但他并没有开口,相反,是那个年轻的女孩急急忙忙地接话说:“不,我想请你们调查一起谋杀案,我想请你们去找出凶手。”

    谋杀?谋杀?涵冰的好奇心又被调动起来了。她把杯子放在一边,急忙坐到女孩身边说:“什么谋杀?快给我说说。”

    罗拉端起咖啡对詹医生说:“还是请詹医生来介绍更好,他了解得比我详细。”

    于是,詹医生便将前面对程队长讲的所有事实又细细陈述一番。当然,她们听得很认真,?u鹤会时不时提出一两个问题,但大多数时间她都是静坐不语,偶尔会端起茶杯喝两口茶。

    詹医生一直讲述到那晚自己告别程队长离开‘凤仪轩’为止。

    “请你也讲讲艾克的情况。”詹医生话音刚落,罗拉就迫不及待地说,她看起来很想为艾克辩护。但詹医生表情犹疑,毕竟罗艾克现在是警方的重要嫌疑人,更让人不解的是:在这重要的时刻,他失踪了。

    但罗拉的眼神很焦虑,最终,詹医生还是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倒出来:罗艾克是死者罗世涛的继子,他和死者毫无血缘关系,而死者的前妻,也就是罗艾克的亲身母亲已经去世。他和继父的关系并不好,主要原因是他花钱无度,并借下很大一笔外债。据医生所知,前段时间,他们刚吵过一次架,也是因为钱。艾克想让继父为自己的一笔巨大开销埋单,但继父把他痛骂一顿并将他赶出了家。而事发当晚,继父被杀的那晚九点半左右,罗拉的母亲曾看见艾克在别墅附近出现过,窗户上留下的是和艾克鞋上花纹一模一样的脚印,最莫名其妙的是从那晚上开始,艾克就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最后总结一句话,罗艾克目前是警方第一嫌疑人。

    终于,?u鹤发话了,她的目光专注地看着地板淡淡地说:“看来警方已经全面通缉这个年轻人了,所有的证据对他很不利,但这正是我感兴趣的地方。”

    ?u鹤抬起头,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对涵冰说:“我们现在就出发,这案子我们接了,不过要想接触案子,不得不拜访我们的老同学,要经过他的允许才可以。”

    “老同学!”涵冰一跳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冲出房间,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回到别墅,好好换一套衣服再说。

    第六章 第一嫌犯

    拗不过涵冰的死磨烂缠,照海终于答应让她们参与这个案子,但她们必须要保证无论如何也不能妨碍警方的调查程序。当然,涵冰爽快地答应了。

    据了解,情况大致就是詹医生在事务所告诉她们的那些,没什么遗漏的细节。?u鹤也去死者被杀的书房看了一下现场:罗世涛被杀于书桌后的转椅上,他的身后是窗户,窗帘被拉向两边,窗户大开着,而那柄倚天剑从脖子后直推进去。可以想像:凶手从窗户内爬进来,用倚天剑偷袭他,在他毫无直觉的情况下杀死了他。

    但是?u鹤不能明确死者被杀的动机,没有无缘无故被杀的死者。死者的被杀一定是有某种不得不杀的理由,关键是这个理由是什么?还是那句老话:谁会从被害者这里得到最大利益?

    就罗世涛生前立下的遗嘱来看,他是这样分配自己的家产的:他的弟妹,也就是罗拉的母亲可以从中得到30万元的养老费;罗拉可以继承到50万元的嫁妆和生活费;最后,他的所有股票、有价证?灰约八?械墓潭ㄗ什?o?ㄕ馓妆鹗笤?000万的遗产都将给他的继子。

    5000万!足够一个人为它谋杀n回了!

    但有一点解释不通:既然罗艾克蓄谋杀死了自己的继父,他的动机是为了得到这笔庞大的遗产,那么他为什么要潜逃呢?说不通!他逃跑只能证明自己做贼心虚,警方势必会追查他,那么他的目的永远都达不到?后半辈子都会吃牢饭的人继承遗产有什么用呢?但他确实逃了,如果不是无意地巧合,那么他一定知道什么,或者刻意地想隐瞒什么。

    当然,信件也是一个重要的动机!罗世涛有个不得不杀的理由:就是他知道的太多了,他知道崔捷芳毒死了自己的丈夫,并且这一年来,她饱受敲诈者的折磨,而这个敲诈者很可能就是他身边的熟人,或者在他被杀的最后一刻,他已经知道敲诈者的名字,正是这些导致了他的被杀。

    还有一个作案时间,鲁斌交代说,罗先生在九点半的时候还活着,因为他听到屋里罗先生正在和某人说话。十点十五的时候,詹医生接到了无名电话,声称罗先生被杀了。再以后,十点半的时候,詹医生和鲁斌赶到了罗先生的书房,那时,罗世涛已经被杀了。那么死者被害的时间可以定在九点半到10点半之间。

    谁在这个时间出现在罗世涛的书房?

    这把倚天剑是怎么跑到书房来的?

    再来看看这件凶器,这件凶器是她们见过的最棒的凶器,堪称宝物:剑刃呈狭长的锥形,剑柄上缠绕着精致的金属纹路,工艺考究,式样诡奇脱纲的订制婚姻最新章节。

    倚天剑是罗先生最钟爱的古董,他一直把它挂在自己的卧室,此时竟然出现在书房?凶手是怎么拿到宝剑的?罗世涛的卧室在二楼,只有一个楼梯可通上去,楼梯的下面就是他的书房。而詹医生和鲁斌发现他的时候,他们是砸门进去的,门被反锁着。如果凶手要从窗外进来,又是怎么从大门的客厅进去爬上二楼的卧室,再悄无声息地下楼,绕到书房的窗户外,拎着宝剑捅死了罗世涛?

    另外还有一个疑点:据医生所讲,他走的时候,确实是把窗户从里面拴好了,那么它怎么会打开?难道是罗世涛故意放他进来的?这也证明崔捷芳说的那些内容是真实的:敲诈者是他身边的熟人!可以假设,罗世涛在詹医生走后,看完信件,但出于对敲诈者的保护,他反锁了门,却打开了窗户,于是,有了之后鲁斌听到的对话。但罗世涛没有想到,敲诈者已经急红了眼,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份,他在罗世涛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一剑杀死了他。

    最后,?u鹤总结:九点半到十点半,出现在书房的人就是凶手!

    但?u鹤转而发现,这个总结对罗艾克更不利。詹医生提供了一条很重要的信息:崔捷芳自杀的那天早上,他曾看见罗艾克出现在崔捷芳的院子里。那时,他们并肩走在一起,头靠的很近,似乎正在热烈地讨论着什么问题。而那时,医生看到崔捷芳的表情沉重而难过,甚至连当天的正常检查都不做了。在以后的那天晚上,崔捷芳就自杀了!

    所有的推断可以连成一条线:罗艾克就是那个卑鄙的敲诈者!因为继父对他非常严厉,而他一向挥霍无度,无所事事的他经常要向继父要钱花,是个百分百的啃老族。但很多情况下,他的这种要求基本上都得不到满足,往往会被继父训斥得鼻青脸肿。而这时,罗艾克发现了崔捷芳的这个秘密,于是,他开始威胁她,如果她不给钱就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继父,从而阻止他们结婚,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继父喜欢崔捷芳。

    更重要一条原因是:罗艾克失踪了,而且是在最需要他出来解释时候突然失踪了。

    “不用说了,发通缉令。”照海这样说,他安排同事在全国的飞机场、火车站、汽车站通报罗艾克的外形特征,要求各地警方全力配合,最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罗艾克。

    自从罗艾克和自己的继父大吵一顿后,他就离家在城里租了一套房子。罗世涛被害后,詹医生说自己曾经去那套房子里去过,但那里根本没有人,所有的衣服物品都原封不动地放在房里。房东说那天中午还见过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出租房。可以推断,罗艾克从当天晚上九点半以后离开别墅,连行李都来不及收拾就匆忙跑了。

    “可是艾克不是那样的孩子,”詹医生又说:“虽然他挥霍无度,但本质上还是个好孩子,特别招人喜欢,朋友们都很喜欢他,他也很仗义。”

    “当然不是他做的!”罗拉很坚定地说。

    “你怎么能如此肯定呢?”照海问她,没有谁会百分百了解一个人。

    “我了解他,虽说他平时大手大脚了点儿,但他是个好人,对人很有礼貌,也很照顾我。”

    “可他毕竟才20多岁,人总有犯错误的时候。况且很多凶手平日都是彬彬有礼的。人毕竟是种动物,在情绪失控、极度害怕或极力想维护什么东西的时候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所以才有了很多激|情犯罪。”涵冰这时搬出了专业知识。当然,无可辩驳,她说的有道理,这是她说出的最有道理的话。

    无论如何,罗艾克现在都是重要的嫌疑人,但让?u鹤疑惑的是:他没有带行李,又身无分文,能去哪儿?

    第七章 倚天剑

    其实,?u鹤也曾怀疑凶案的动机会不会是盗窃?试想:詹医生八点五十分的时候离开了别墅,在外面遇见了一个陌生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询问别墅的路怎么走?但据鲁斌的回答,当天晚上并没有任何陌生人来访,那么这个陌生人去哪儿了?假设他果真是为别墅而来的话,那么他会不会是来别墅盗窃的?

    “盗窃?”当?u鹤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引起在场的人一些轻微骚动。

    罗拉的母亲首先提出反驳说:“不可能,要知道,我这个大哥虽说很有钱,但他吝啬的要命,轻易是不会把贵重物品放在家里的。”说到这里,她看起来极其委屈,努力想挤下几滴眼泪:“即使是亲兄弟也有天大的差别,”她从桌上的抽纸里抓出来两张纸,擦自己的眼睛:“这些年,你们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我的生活,多么煎熬。哪怕是一条微不足道冬天的围巾都不能随心所欲地买。当然,后来我们借住在这里,可是除了正常的吃穿,大哥一件多余的东西也不会给买。原指望他会多留给我一些遗产,我可是罗拉的亲妈,罗拉可是他的亲侄女,可是他竟然把钱都给了那个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再说难道我不该是罗拉的监护人吗,她的钱不该由我保管吗?”

    她终于说完了,但大家对这个浑身珠光宝气的女人并没有太多的关注。她的一大片废话只说明罗世涛是个小心谨慎的人,家里没有放太多的贵重物品,唯一那件值钱的宝物就在死者的脖子上,也就是说,陌生人盗窃的动机基本上可以排除了。

    那么,别墅里的人在这个时间都在干什么?照海把大家召集到客厅里,一个一个排查。这样一来,大家又开始紧张起来,回忆在那个时间是不是有人能证明自己不曾出现在死者的书房。

    首先是罗拉。罗拉是罗世涛的亲侄女,可以说是和死者有最近血缘关系的人史上最强重生。她和母亲在父亲去世后搬到别墅来住,伯父管着她们的衣食住行。

    案发的当天晚上,吃过晚饭后,罗拉在自己的房间内看书,看到十点后睡觉,十点半的时候被楼下巨大的动静惊醒。这个时间段,李文惠曾经煮了一杯牛奶在快十点的时候送去她的卧室。

    “吃过晚饭后你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伯父吗?”

    罗拉似乎犹疑了一下,但鲁斌看着罗拉说:“九点左右,你不是去过书房吗?当时我正准备给罗先生送蜂蜜水,罗先生每天晚上睡前都会喝杯蜂蜜水。可是我想起詹医生的话,他说不经过罗先生的允许,任何人不准打扰他。所以,我准备把蜂蜜水送到他的卧室。可是在楼梯口我看见了你~~~”

    “是的,”罗拉打断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她说话时语气有些急:“我刚从书房出来,一开始伯父准备和我聊我和艾克结婚的事情,可是我进去的时候,伯父说回头再谈,然后就把我打发回去了。”

    “那时大概是几点?”

    “我没有看表,就像鲁斌说的,九点左右吧。”

    “他当时看起来怎样?你注意到他手里有信件之类的东西吗?”

    如果罗拉在医生走后进去过书房,她就是最后一个见到死者的人。

    罗拉睨着眼睛回忆说:“大伯看起来很累,神情很沮丧。”

    “他手里或者桌子上有没有信件之类的东西?”照海再一次强调这句话,他更关心那封至关重要的信件跑哪儿去了。

    “哦,应该在桌子上,因为对折着,我没有看清。”罗拉的目光有些躲闪。

    ?u鹤看看客厅右侧的书房,书房的上面是楼梯,楼梯上面直通着罗世涛的卧室。也就是说,进入别墅后,右侧只有一条路可走,一楼是罗世涛的专用小书房,然后是拐角的楼梯,楼梯上是他的卧室。据鲁斌讲,自己要进去给罗世涛送蜂蜜水的时候在书房门口碰见了罗拉,罗拉刚从书房出来,她的手扶着门把手。可是她是从哪儿进去的?如果从客厅经过,不是应该在客厅见到鲁斌吗?但?u鹤随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虽然罗拉的说法有些漏洞,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或者当时鲁斌正在厨房准备蜂蜜水,根本没有看见从客厅经过的罗拉。

    现在可以做这样的情景假设:且不说鲁斌在九点半还听到书房内罗世涛的声音,至少他在九点的时候还好好活着!那封信也好好地放在桌( 妘鹤事务所 http://www.xlawen.org/kan/228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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