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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部分阅读

    说起了好消息。原来一个香港的富商准备成立一个考古队,正准备招两个有胆有识,又懂风水的人,他已经为我和蚊子报了明,第二天就要去面试..

    第127章 考古队

    都说十月的天,后妈的脸,单说这天快中午的时候,街上一反常态热的跟下了火一样,我和蚊子贪图凉快,窝在家里啃西瓜。陈半闲风风火火的赶到我的住处。脸上淌着汗,一屁股做到我的床上,抄起一块西瓜来,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这才对我和蚊子说:“联系上了,你看咱们什么时候和他见一面?”

    蚊子嘴一撇,道“既然他都求贤若渴了,咱们还去见他干什么,怎么着他不得学习一下刘备来个三顾茅庐什么的,或许我和老胡能勉强答应他,陪他练练。”陈半闲挤出个要多难看又多难看的笑容,道:“人家年纪比较大了,咱们五讲四美发扬一下尊老爱幼的精神,就去他那里吧!对了,那个富商叫明叔,这次要去新疆考古。”说罢又看了看我,那意思是让我拿个主意。

    我清了清嗓子道:“蚊子咱们就君子不拘小节一回,去会会那个明叔吧。”见我说话了,蚊子也不好再拿扭,嘟囔着:“其实我也不是矫情,这天气也太他女良的热了。我怕一出门就被烤成红烧肉了。”

    我们一行三人赶往明叔住的地方,陈半闲在路上告诉我,他已经帮我们搞到了上好的装备,就是贵了点,看我们什么时候能看一下货。我告诉陈半闲,贵点不要紧,只要装备好点就没问题,具体什么时间看,再定吧。不过东西是一定要由卖家托运到新疆,而且要到了地方我才会付钱。不然在国内带着这样的武器装备恐怕我人还没到新疆就早让警察叔叔给抓了个现行了!陈半闲点头称是,说他会安排好一切。

    路程并不远,一会的功夫就到了明叔的住地,一家普普通通的小旅馆。走在楼道里,一股子霉变的味道呛得人喘不过气来。蚊子趿拉个拖鞋,骂骂咧咧地说:“妈了个巴子的这是人住的么?”我心想这老孙子是不是破产没钱了,要不能住这样的旅馆?

    在一间房门前,陈半闲轻轻敲了两下门,屋子里有人说道:“陈仔吧?门没锁,进来吧!”三人闪身进屋,一间简陋但是收拾的挺干净的屋子里,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坐在椅子上,身边站着三个铁塔一样的男人,个个黑西装黑墨镜,跟路灯似地笔直地站着。我心想这个老头八成就是明叔,他身边的这三个男人可能是他的手下,虽然打扮的挺男人,看着凶狠,不过这大热天的穿一身黑色衣服,也不怕捂出热痱子。

    陈半闲恭恭敬敬地对着老头叫了声明叔,明叔笑笑让我们坐下。蚊子毫不客气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沉重的身体把椅子压的嘎子嘎子响了半天。我和陈半闲也分别找了个地方坐下。刚要说话,房门被人推开,一闪身进来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女孩年纪应该在二十四岁左右,长发飘逸,长的很漂亮。

    明叔一看见女孩,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身边,热情地和她握手,说:“小晴啊,这么热的天你还要赶过来。不是说好了我去你那谈的么?”我心里一阵发怒,他女乃女乃的,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感情明叔这老死头子,根本没拿我和蚊子当回事啊,大热的天我们赶来和他谈事情,他还带搭不惜理的,人家一来,他就谄媚地嘘寒问暖。

    蚊子比我还气大,看着明叔一个劲的和女孩聊起没完,清清嗓子,高声说到:“那个明叔,你到底还和我们谈不谈了?爷爷我和老胡可是日理万机,这还是抽空过来的,你要忙我们就先告辞了!”

    明叔这才松开女孩的手,道:“你急什么啦?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北京考古研究所的专家封慕晴封小姐。”说罢又指了指我和蚊子说:“这两位是来应征我们考古队的工作的。”封小姐和我握下手道:“幸会,还不知尊姓大名?”我心中那股子愤青劲躁动起来,心说你比我也大不了几岁吧?还考古研究所得专家。想必是个干部子弟,胡乱混上个专家的头衔,因为在我的印象中,专家都应该白发苍苍带着眼镜,学识渊博的老人,你一个黄嘴丫子都还没褪净的小丫头片子也敢自称专家,况且还和明叔这个老贼混在一起,多半也不是个好鸟。想到此处,封慕晴在我的印象中多了不少鄙夷。

    我点点都道“鄙人胡言,那个黑大个是我兄弟叫蚊子。我们才是幸会,有幸能在这见到这么年轻的“专家”我也很喜欢古代文化,有时间还要多讨教讨教。”我把专家的字音拉的很长,封慕晴也听出了我阴阳怪气的弦外之音,一抿嘴道“胡先生,您和您的朋友是来应征这次由明叔赞助的考古队的工作?不知你们都有什么特长?考古工作可不同于扛麻袋出苦力……”说罢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蚊子。

    蚊子浑然不知,接着她的话说:“要说本事特长你可算是问着了,今儿我就给你说说,我从小就和老胡行走江湖,到过大半个中国,单就是所见所闻之事,不说是学识古今,也算得上是满腹经纶,另外你看我这一膀子力气,头些天在帽儿山..”

    没等蚊子说完我赶紧打断他的话,这小子自吹自擂也就罢了。要是把倒斗的事情说出来恐怕不妙。要是这个年轻的考古专家给我们哥俩捅到派出所也够我们喝上一壶了。我一边心里埋怨蚊子嘴上没个把门的,一边说到:“我这兄弟所言不假,前些日子我们还在帽儿山的原始森林里打过狼群。我们哥俩暂时想找个工作历练一下,本事都是锻炼出来的,还希望你们能给我们哥俩一次锻炼的机会,以后才能更好地为人民服务不是?”

    明叔把封慕晴拽到一边小声地研究了一会,时不时的还看上几眼我和蚊子。我心想他娘的,老子屈尊来这可不是受你们挤兑的。要是同意我们加入还好,如果不同意老子也没什么,毕竟我们又理论还有实践经验,再找点资料就和蚊子动身去倒他娘的,反正我们俩现在已经被学校开除了,每天都无所事事。

    我主意打定,明叔和封慕晴也商量完了。封慕晴说:“刚才我已经和明叔商量过了,由于这次明叔赞助咱们考古研究所得这次考古行动,完全就是验证一下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到底是不是葬在新疆,不算是正式的考古行动,算是先期的勘探,明叔和我的意见是同意你们二位加入我们的考古队。”

    蚊子听完大大咧咧地一翘二郎腿,道:“我为你们的英明决定感到高兴,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和老胡就先告辞了。”说罢我和蚊子起身告别,明叔和封慕晴把我们送到门口,明叔就在我身边,我压低声音问到:“如果找到成吉思汗墓,所得冥器我和我兄弟要分四成!”明叔愣了一下,旋即说到:“那就看你有没有分得四层的本事啦。”

    从明叔那回来,时间又过去了三四天。我找了不少关于成吉思汗的资料来看。算是摆脱了他在我脑子里只是一个空洞的历史人物的形象。陈半闲神秘兮兮的来找过我和蚊子两回,我们要的装备已经准备好了,已经先我们一步托运到新疆。

    我又付给陈半闲两万块,算做定钱,说好剩下的钱要到新疆见到装备之后才能全部付齐。陈半闲拿着两万块钱,脑袋点的跟拨浪鼓似地,告诉我,一切都没问题。

    又过了两天,明叔派人来通知我们马上动身。陈可心也到车站送我俩,她一个劲的掉眼泪,毕竟在一起出生入死过,现在大家都和亲人一样,我知道她是在为我和蚊子担心。我最怕女人掉眼泪,心里这个不舒服,对着蚊子使了个眼色。蚊子心领神会,清清嗓子对陈可心说到:“大妹子,哭什么?我和老胡这次去可是深入地,全方位立体式的研究一下元代文化!也就十天半拉月的肯定能回来,到时候让老胡请咱们吃涮羊肉去!”我心说蚊子你个吃货,连安慰个人都忘不了吃。陈可心带着哭腔说:“你们俩怎么就愿意胡说八道呢?这次去,一定要小心一些!”

    我们本来还想再多说几句话,不过那边的火车已经鸣笛,没办法,我和蚊子只好冲冲的和陈可心道别,几步穿上了火车。

    这趟车人不多,很多座位和卧铺都是空着的,所以不用对号入座,起的太早脑袋晕乎乎的,我和蚊子倒头就睡。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等我醒来的时候,车窗外已经黑透了,火车依旧轰隆隆的行驶个不停,也不知离哈尔滨多远了。冥冥之中我感觉这次新疆之行我们将遭遇比帽儿山更大的危险。

    正当这时,封慕晴推门进了我们的车厢。一身牛仔装头发扎在脑后,显得干练不少。从在明叔那见到她的时候,我就一直好奇,比我小不了多少的年纪就能在考古研究所里当个专家?封慕晴刚一进屋就被蚊子的脚气熏得捂上鼻子,接连后退。

    “我说封小专家,您说您一个专家,怎么不知道进别人房间要先敲门么?我这正和老胡研究国家大事呢”蚊子吹胡子瞪眼睛的看着封慕晴说。我心想这明叔对我和蚊子都不太待见,唯独见了这个小考古专家像奴才见了主子似地,而且我和蚊子能搭这么个顺风车,她的功劳也不小,别弄的太僵就不好了。我赶忙岔开话题道:“小专家,您屈尊来这有什么事?”

    封慕晴仍旧捂着鼻子,说:“叫你们两个去餐厅吃饭!”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蚊子不屑地说:“资本主义臭毛病,假干净。”我笑骂道:“你小子的脚确实忒味儿了,哪个女孩子能受得了啊?以后要是再遇见僵尸,你丫的就一脱鞋保准比黑驴蹄子还管用!还有以后别总和她呛着,倒斗之事最忌伙伴不合。”

    我又说了蚊子几句,换了身衣服,这才朝餐厅走去。离餐车不远就闻见一阵饭香。一天没吃东西此时还真觉得挺饿的。这趟车本来就没多少旅客,吃饭的人也自然不多。等我和蚊子找到封慕晴时候,只剩下她和此次和她同来的考古队员一男一女。

    第128章 新的征程

    我和蚊子拿了两把椅子围坐到餐桌前,面对一桌子好菜,我们也不客气。。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щw. 。拿双筷子就开造。封慕晴对着我和蚊子翻翻白眼,给我们介绍她那两位同事。

    男的叫白易,个子不高,‘挺’胖。不过和蚊子的胖比起来,他这一身‘肥’‘肉’可就显得太臃肿了。‘女’的叫林小小,是个北京‘女’孩,看上去‘挺’文静,不过更多的是给人一种弱不禁风,小家碧‘玉’的‘摸’样。我心想这样的考古队员能进的了新疆?恐怕还没进入成吉思汗墓时候,就会成为累赘。虽然年纪和我都相仿,不过我这体格可是从小摔打过来的,蚊子也是从小就打仗斗殴,练就个皮糙‘肉’厚。

    出于礼貌,我和他们俩个分别握握手。封慕晴好像看出了我的担心,道:“放心吧,这两位在我们所都是有实践经验的!”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不过还是好奇的问封慕晴:“封小专家,有个事我一直没琢磨明白。这么重大的活动,你们所里怎么就派了你们这三个年轻的来?”

    白易是个‘挺’阳光外向的大男孩,没等封慕晴作答,接着我的话说:“传说成吉思汗是葬在阿泰勒山中,历史上也没有正式记载,咱们这次算是打个头阵,没有发现古墓就算是历练新人。如果真的发现,所里会马上重新组织一个专‘门’的考古队的!”我心说,元代贵族的古墓在历史中是出了名的难找,特别是皇家的墓,都是没有任何记录,而且不封不树,你小子要是能在历史典籍中找到这方面的资料,我倒是真佩服你。不过这次恐怕要用上我家祖传的风水秘术方能找到。

    正胡思‘乱’想间,却听隔壁桌上两个男人唉声叹气个不停。两个人不停地往嘴里灌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在借酒消愁。年纪稍小的男人,满脸愁容地对年长的男人说:“三叔,这东西卖不出去怎么还二子欠的赌债啊?”年长的男人沉默不语,又喝了一大口,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双眉紧锁道:“还以为你爷爷留下来的东西能值点钱,好把二子的赌债还上,这下好,全国各地转了个遍,连专家的‘门’都没‘摸’着,更别提这东西能值多少钱了!指不定这东西根本就不值什么钱,就一破盘子,咱爷俩还拿着当个宝贝呢!”年长男人越说越觉得气闷不已,伸手从椅子上的背包里拿出一个盘子作势要摔。

    我拿眼睛余光一瞧,男人手中的盘子造型古朴大方,胚体细腻明亮而不刺目。总觉得在那里见到过这样的盘子,心知这东西不是俗物,当即叫道:“且慢,摔不得!”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落在我身上,青‘色’的盘子举在头顶。

    我把椅子挪了挪,和两个男人坐到一张桌子上。年长男人好奇地看着我,说:“小兄弟,您这是?”我做出了一副热络的样子,说到:“您能把这盘子给我看看么?”顿了顿我又说到,“我是考古研究所的,刚才看见您这盘子像是古物,见您要摔,情急之下这才叫出来。”年长男人把盘子递给我“看吧,你要喜欢送给你都行。”说罢又端起酒杯兀自喝着。

    轻如蚕翼的盘子拿在手中,给人细腻润滑的手感,观其釉‘色’明亮而不刺眼,我把盘子翻转过来,盘足上赫然刻着“奉华”二字,我心头一震,忽然想起来,这盘子我的确见过一模一样的,那次是放假时候闲来无事和我老爸去沈阳故宫博物馆开眼,就看见过这样的盘子。当时解说人员讲解这是北宋年间的汝窑,由于其典雅大方,似‘玉’、非‘玉’、而胜‘玉’。宋、元、明、清以来,宫廷汝瓷专用,内库所藏,视若珍宝、与商彝周鼎比贵。被称之为“纵有家财万贯、不如汝瓷一片”。,现存世间的汝窑也就七十多件,都是国宝级的文物。哪怕就是一块汝窑的残片恐怕市面上也能卖个十几二十万。往事历历在目,此时一个真正的汝窑在我手中,当真价值连城,不免心头一阵‘乱’跳。

    我问道:“你们拿这盘子是要卖掉?”年长男人长出一口气,叹道“这盘子是我父亲传下来的,原本也不想卖掉,可我那二侄子‘迷’恋赌博欠了一屁股赌债,家里能卖的都卖了,现在也就剩下这么块盘子,我没什么文化只知道是个古物,想卖掉,可就是没人过问,恐怕多半是个破盘子,不值什么钱!”言毕唏嘘不已。我对他说:“看您年岁应该和我父亲一样大,我就叫您一声叔,我以前也见到过这样一块盘子,多少了解一点。”两个男人听说我了解这盘子,当即来了兴趣,叫了服务员加个杯子给我倒满酒与我攀谈起来。

    年长的男人叫蒋茂才,岁数稍小的叫蒋峰,两人是叔侄关系。蒋茂才祖上是河北人,抗战那会,蒋茂才的父亲全家逃命,流落到新疆时候,只剩下蒋茂才父亲一人,被一对好心的达尔扈特夫‘妇’收养。这对达尔扈特夫‘妇’膝下无子无‘女’就把蒋茂才的父亲认作儿子。虽然被土尔扈特人收养,但是蒋茂才的父亲并没有改姓,仍然保持汉人的一切生活习惯。到了蒋茂才、蒋峰这辈,还能够说的一句流利的汉语,蒋家和所有生活在新疆阿泰勒山区的达尔扈特人一样靠着游牧生活,虽然日子过得清贫倒也算得上是安居乐业。不过蒋峰的弟弟二子最近几年染上赌博的恶习,欠下了一屁股赌债,离家出走了。蒋峰母亲死的早父亲也在十多年前回了趟河北老家,至今音信全无。剩下的赌债也只有靠蒋茂才和蒋峰这爷俩偿还,变卖了家里所有值钱的物件,现在还差一万多没还齐,万般无奈之下这才想起要变卖祖传的这块盘子,爷俩没出过‘门’,拿着这块盘子在转悠了好几天,也没找到地方卖。

    听说这爷俩从小就在新疆阿泰勒山长大,我不禁心头一动,道:“这块盘子我买了,另外再给你们爷俩找个工作,给我们考古队做个向导,薪水另算!”蒋茂才爷俩一听我要买了这盘子,不由一阵高兴。蒋峰憨厚地笑笑道:“您能买了去就是帮了我们天大的忙了!别说是给我们爷俩找个活了,就算是给您干一年的活也值啊!”

    商量妥当,蒋茂才爷俩开价要了一万五,我把从哈尔滨带来原本要付给陈半闲的钱全部给了他俩。爷俩乐的嘴都合不拢了,非要拉着我再喝二斤,我连忙推却,这烧到把子喝多了,几天之内缓不过来,还去个屁阿泰勒了?

    我又和封慕晴商量了一下,蒋茂才爷俩世代居住在阿泰勒山,对地形风土人情都比较熟悉,如果有这么个向导,肯定会少走不少弯路,避免不少不必要的危险。封慕晴表示同意,可是这次活动的经费全部是由明叔出的,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明叔那里,所以她也不好定。我心想,明叔这孙子,老‘奸’巨滑,他怎么会不同意?估计他正巴不得找个当地人来做向导呢!

    我告诉蒋家爷俩先回去休息,等明天一早商量过后再定夺工作的事。此时蚊子也风卷残云地吃完了桌上的菜,‘摸’了‘摸’由此麻‘花’的嘴巴,和我一起回到我们的车厢。

    蚊子拿着我从蒋家爷俩手里买来的盘子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又闻又添。我说“你丫的干吗呢?改属狗了是怎么着?”蚊子把盘子往‘床’上一放,撇撇嘴道:“我这可是和大金牙学来的,依照我的经验来看,老胡你多半是上了当了,‘花’一万多就买了这么个破盘子?”我知道蚊子把钱看的比较重,况且这钱还是我们出生入死拿命换来的。

    我说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可是从民族高度出发才买下这块盘子的,而且这笔买卖还包赚不赔。蚊子点上颗烟,漫不经心地说“你就吹吧你,还民族高度、包赚不赔。包赚不赔的买卖只有两样,一个是剪径的强盗,再一个是老北京八大胡同里的‘女’‘性’工作者,我看这两样你那样也没挨上边。”我说“你知道英语管咱们中国叫什么么?叫,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瓷器,这就说明了咱们国家的瓷器多牛‘逼’了。而这瓷器里最牛的就算是汝窑。今天我从蒋家爷俩手里买来的就是地道的北宋汝窑,搁在以前这都是给皇家用的!就单是上面一块碎片估计就能换个十万二十万的,况且现在存世的汝窑只有不过70件,万一流到外国人手里,咱们哥们都算是名族罪人。”

    蚊子听我说的大义炳然,也不肯跌份。道“老胡你做的对!我虽然没上过学,不过也知道外国人都不是什么好鸟,都惦记着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这点财产。这件事上,我支持你!咱们回北京就把这盘子捐给故宫博物馆去,让那帮外国孙子只有看的份!”

    闲言少叙,我们一行八人外带蒋家爷俩,坐了六天的火车,已然人困马乏之际这才到了新疆阿泰勒市。陈半闲已经带着我们预定的物资装备先前一步到了这里,安排下了一个旅馆。众人坐了这么多天的火车,都已经累的够呛,刚到旅馆就都倒头大睡。我和蚊子找到陈半闲,看了一下,一水水的都是苏联k和美国海军陆战队侦察兵装备的m1897散弹枪,经过改装过的散弹枪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蚊子拿着散弹枪比划了一阵,道:“半仙哥,你真对我心思,我看这些枪械里也就这把能配上我这个重量级的人物。要是真他娘的遇见了大僵尸,我不一枪崩的他连他老娘都认不出来。”

    我又看了看,除去给我和蚊子运来的这些枪械之外,小马哥还带了不少装备。我问道:“半仙哥,你是不是家都搬来了?还是你也要跟着进山?怎么‘弄’来这么多东西?”陈半闲干笑两声,说:“这些都是明叔从我这里买的物质。”蚊子再成堆的物质里翻‘弄’了一会,找到两把折叠工兵铲,铲刃锋利透着寒光,一看便不是等闲之物。蚊子把两把折叠工兵铲往身上一背,道:“半闲哥,这两把铲子就算是买一赠一了。”陈半闲面‘露’难‘色’,讪笑这道“蚊子,这些东西明叔已经付过钱了,而且这两把铲子,明叔还特意强调要的。”我心说这香港老孙子还真识货,这么好的铲子不禁能挖开夯实的封土层还能当做防御武器,倒斗之时怕是比枪械来的更管用。实质上,我和明叔应该算是合作伙伴,不是他雇佣的马仔,这铲子不要白不要,索‘性’由蚊子去吧。

    蚊子吹胡子瞪眼睛的不顾陈半闲不断的哀求,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浑劲,临走时有拐带了两盒密封牛‘肉’罐头,说是要晚上当宵夜吃。

    天公不做美,自从我们到了阿泰勒市,就开始下起绵绵小雨,雾气皑皑,空气中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语气。阿泰勒地区人烟稀少,山路陡峭,如今又下了雨更是湿滑难行,于是大家伙都耐住‘性’子在旅馆等天晴了再动身。

    雨气浓重的连旅馆里的‘床’单‘摸’上去都‘潮’呼呼的,我和蚊子没有睡意,靠着墙一颗接一颗的吸烟。正百无聊赖之际,向导蒋茂才拿了两瓶子二锅头端了一盘‘花’生米推‘门’进来。招呼我和蚊子喝点。蚊子正寂寞的百爪挠心,见蒋茂才来找我俩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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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9章 泣血辨踪(上)

    蚊子把从陈半闲那里克扣来的两盒密封牛‘肉’罐头也打开,当做下酒菜。,最新章节访问:. 。当下三人围坐在‘床’上,推杯换盏开始喝起来。

    蒋茂才身上继承了北方人的好爽热情,酒过三巡,话匣子就打开了,满嘴酒气地感‘激’我买下的他的盘子,说到‘激’动的地方老泪。铁蛋给他点上一颗烟道:“老爷子,您快别这么说了,我们这都是向雷锋同志学习,努力做个社会主义好青年是我们的奋斗目标,做这些都是应该滴。对了这烟味道怎么样?这可是进口万宝路。”蒋茂才憨笑一下,又狠狠地吸了两口烟,自言自语到:“我现在发现,只要是个人都比我那个‘操’蛋二侄子强!”

    我抿了一口酒,忽然想起来,前几天我找元代资料的时候,见一本书上记载,达尔扈特人世代居住在成吉思汗陵墓边,为他们心中那个像海一样的汗王守护祭奠陵寝。既然蒋茂才打小就在这里长大,他父亲又是被达尔扈特人收养,我何不问问他,以辨真假。

    主意打定,我又给蒋茂才倒满一杯酒,道:“茂才叔,你们这里居住的达尔扈特人是不是每年都会举行什么重大的祭奠仪式?”蒋茂才端到嘴边的酒杯顿了一下,奇到:“胡兄弟,你是怎么知道的?”蚊子也像看怪物似地盯着我看,我踹了他一脚:“你小子看什么呢?我脸上又没长‘花’!我也是在书上看到的”

    蒋茂才放下酒杯,长出了一口气说:“确实有这么回事,每年我们村的十几户土尔扈特人家都会举行一次重大的祭祀活动,但是具体是祭祀谁,连村子里最年长的老人也不清楚,只知道是祭奠一位伟大的英雄,这些年村里的老人死的死,亡的亡已经好些年没举行过了。”我心中暗想,恐怕书上所记不假,成吉思汗的陵寝一定是葬在了阿泰勒山中。顿了顿我又道:“茂才叔,您现在可还能找到你们祭祀的地方?”

    蒋茂才摇摇头,那地方常年弥漫大雾就算是去过也记不清,只知道是在阿泰勒山腹中。”我不禁唏嘘不已,眼看着的线索就这么段了,怕是只能一点一点‘摸’索着靠着《地脉图》来寻龙定‘|||穴’,直捣黄龙,不过既然已经确定成吉思汗的陵寝确实葬在此处,多半也会被我们找到。蒋茂才看我一个劲的直摇头,说到:“要说找,应该也能找的到。我们每年举行祭祀活动的时候,都要带着一只成年的母骆驼和一只它的崽子,然后在这只母骆驼面前杀掉小骆驼,再把血浇在那里,第二年这个时候,再举行祭祀活动时候只要把这头母骆驼签上,它就自然能找到那个地方了!这方法叫个‘泣血辨踪’”

    蚊子听他讲的玄乎,忍不住问到:“老爷子,您别喝点酒满嘴跑火车,我怎么听您说的像安徒生的童话故事一样?”蒋茂才见蚊子不信,郑重其事地说:“我这一把年纪的人能骗你们么?再说胡老弟还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前年祭祀的母骆驼现在我还养在家里呢!”

    我一听大喜过望,忙和蒋茂才商量等到了地方,先借他的骆驼来用。蒋茂才已经喝的满脸通红,当即拍了拍‘胸’脯答应下来。漫漫长夜无心睡眠,我们三人又把剩下的大半瓶二锅头就着‘花’生米和牛‘肉’罐头全部包圆。都喝的头重脚轻,倒头便睡。

    ‘迷’‘迷’糊糊的我只觉得浑身发冷,一睁眼一个穿着绛红大袍的‘女’人背对着我坐在‘床’上,一双白的吓人的手,一直不停地摆‘弄’着头发,还一个劲地唉声叹气。酒喝的太多,我此时还‘迷’‘迷’糊糊口渴不已,我对着‘女’人叫道:“小姐,麻烦你给我倒杯水。”‘女’人没有任何反应,仍然不停地摆‘弄’着头发。我不禁大怒,他娘的这个旅店服务员,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跑我屋子里来干什么,还他妈穿这么红的衣服,吓唬谁呀。我挣扎着想起身自己去倒杯水,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无论怎么使劲,都好像有一块巨石压在我‘胸’口。我张嘴想喊蚊子,奈何连我自己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正着急之时,只见一直背对着我穿着绛红袍子的‘女’人慢慢地转过身来。我脑中一闪,骂了隔壁的,这衣服怎么越看越像死人穿的大凶之服?想到这里我不禁冷汗直流,这‘女’人怕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正焦急万分之时,‘女’人已经回过头来,相隔不远,我清楚的看见了她的脸,后脊梁冒了一层细汗,这、这、、这他妈不是封慕晴吗?她穿成这个样子半夜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我和蚊子叫她小专家、小专家的她生气了,这才来吓唬我的?可是我身体为什么动不了了?正胡斯‘乱’想之时,穿着绛红凶服的‘女’人对着我的面‘门’张开血盆大口,黑‘洞’‘洞’的大嘴里散发出一阵阵恶臭

    眼看着穿着绛红凶服的‘女’人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咬到我,我心中暗叹,他娘的,看来我命休矣,这叫怎么回事?就在‘女’人双手快掐到我脖子之际,带在我‘胸’前的‘摸’金符忽然闪出一道金光,‘女’人一个措手不及正中面‘门’,惨叫一声消失在漆黑的房间里。我身子一沉,也悠悠地醒了过来。

    天还没大亮,蚊子还四仰八叉地躺在我身边。原来是黄粱一梦,不过这梦可做的太他娘的‘逼’真了,一身冷汗把衣服都打湿了,贴在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我把蚊子叫醒,对他说了刚才的梦境。

    蚊子听完道:“我看这封慕晴压根就不是只好鸟,处处透着古怪,事出必有因,老胡,要我说你这梦分明就是提醒咱们要时刻注意这小妞,别他娘的关键时刻给咱哥俩背后下黑手。”我沉思片刻,回想起合封慕晴接触的点点滴滴,除了不太了解她之外,也没看出来她对我们哥俩有什么威胁。不过对她不了解到也合情合理,毕竟刚认识几天。倒是明叔这老小子,不得不防。又和铁蛋闲扯了几句,天还要一会亮,我又睡了个回笼觉。

    这一觉什么也没梦见,反倒是睡的很香。直到明叔手下的马仔来叫我和蚊子启程才醒过来。昨天还是小雨绵绵,这一大早明晃晃的大太阳晃得人头晕不已。因为昨晚喝了不少酒,又没休息好。我头痛‘欲’裂,问旅馆老板要了两片阵痛‘药’喝了,头痛的感觉这才减轻不少。

    等我和蚊子下楼时,明叔,封慕晴等一众人已经整装待发。各种装备物资也都清点完,单等我和蚊子。封慕晴盯着我看了看,问到:“胡先生,你不舒服?”我摇摇头说没事。心想,昨晚我差点他娘的让你给吃了。

    我问封慕晴,“这么多的装备物资,咱们不雇两匹马代步,怎么出发呀?我和蚊子昨晚喝了不少酒都不舒服。再说越往高走海拔越高,咱们都是头一次来高原,身体多半会吃不消,我建议还是轻装前进的好”封慕晴白了我一眼,道:“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唧唧歪歪的。”

    被她这一说我脸红了一红,幸好早晨的阳光照在脸上,也分不清是脸红还是阳光,避免了不少尴尬。不过尴尬归尴尬,这事我还真要问清楚,要不然等会把我和蚊子当冤大头,这么多的东西都让我们哥俩扛,我可不干。刚要再问封慕晴,却看见明叔的两个马仔和小马哥开着三辆改装过的212朝我们驶来。

    我不禁大喜,有了这三辆车,还能保存不少体力,起码能一直到阿勒泰山脚不用步行。蚊子鄙夷地说:“还是明叔财大气粗啊,赶明回哈尔滨我也去跟您‘混’得了。”明叔干笑两下,道:“不要取消你明叔啦,都系小意思啦。”

    大家动手把装备物资装到一辆212中,这才启程。三辆212吭哧吭哧地驶出阿勒泰市,一栋栋楼房慢慢被甩在身后,我把车窗打开,一阵清新的空气吹进车内。看着远处成‘乱’叠嶂的山峰和‘肥’沃的草原,不禁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封慕晴的同时林小小显得很兴奋,左看看,右看看,叽叽喳喳地和对封慕晴说:“封姐你快看,这天好蓝呀,还有这草原,快看那边还有羊群呢!”蚊子受她的感染也来了兴致,清清嗓子故作深沉道:“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好一片塞外风光!”林小小一脸崇拜地看着蚊子。“大哥,你真‘浪’漫”蚊子哪让‘女’孩子这么夸过,嘴一撇道“这算什么,想当初我写诗那会,还和一帮文人去过云南采风呢”

    蚊子吐沫横飞地吹的来劲,林小小越听越崇拜他。我们坐的这辆车里就光听他的了。我把头扭向窗外,看着清风泛起一阵阵绿‘色’的‘波’‘浪’,隐隐的总感觉心里有种不安的预感,仿佛越靠近阿勒泰山越近这种感觉越强烈。

    “老胡,你怎么总心事重重的呢?”我寻声望去,封慕晴正看着我,她的眼睛清澈如水略带一丝哀愁,看的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咳嗽了一下,道:“我这是忧国忧民呀,没想到连这你都能看出来?”封慕晴白了我一眼,“你和你那哥们怎么总没个正经呢?其实我看的出来,你的内心世界应该是很细腻的!”我心想,这刚认识几天呀,你就能看到我心里去?我打了个哈哈,把话题岔开。

    走了一上午的时间,三辆车开始走颠簸的山路。刚开始时候的闲情逸致被颠簸的山路折腾的所剩无几。林小小脸‘色’惨白,看样子是有了高原反应外带点晕车。看着吭哧吭哧爬着山路的212,蚊子担心地问我,“老胡,你说咱们坐的这车能不能爬到半截就灭火了掉沟里去?”我说你就不能说点吉利的话?******这么高,掉沟里咱们一个也活不成。

    虽然山路陡滑,有几个地方差点翻车,好在明叔手下的马仔驾驶技术还算不错,终究是有惊无险。担心和颠簸中三辆车走了大半天的山路,翻过一座平缓的山坡后,前面的车突然停了下来。明叔和向导蒋茂才走下车来,蒋茂才指着前面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对我们说,这就是阿勒泰山!

    一座高耸入云东北西南走向的大山,横亘在我们面前,一种强大的压迫感袭上每个人的心头。我粗略地看了一下,不禁心中感叹,好一座气势恢宏的山脉,这样气势的山脉埋葬一代天骄怕也是合情合理。

    一直坐在车里的林小小忽然挣扎着爬出来,趴在路边一阵翻江倒海的吐了一遭。封慕晴赶紧取出水壶,一面让她喝了点水漱口,一面用手在她后背拍个不停。看来这小丫头的高原反应不轻恐怕上不了阿勒泰山了。我问蒋茂才家离这里还有多远,蒋茂才估量了一下,道:“还有个十多里的山路罢,坐车也就一个多小时就能到。”我心想,好在不太远,不然这小丫头还不折腾死?蚊子也催促着大家快点上车,等进了山看个够,先找个地方让林小小好好休息一下!

    三辆212又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吼叫了将近两个小时,这才到了亚高原上的塔额草原。远远望去,十几个‘蒙’古包别致错落。把‘迷’糊着的林小小安顿到蒋茂才家的‘蒙’古包里,我和蚊子找了一块平整的空地‘抽’烟。蚊子愁容满面地问我:“老胡,你说这林小小怎么了?刚上车的时候还和我侃的‘挺’好,这会怎么( 我做盗墓贼那几年 http://www.xlawen.org/kan/232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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