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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

    发觉的微微的颤意,是身体的痛也是心灵的震撼。

    “为什么?不就是喜欢你!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见云风淮丝毫没有快乐的样子,沈封淮的心沉了下来。他有些烦躁不安,心头像压了块石头似的难受的紧!

    “这是不可以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我们……我们是……”

    “是什么?我告诉你,我都抛下我的自尊来追你了,你要是敢拒绝,我……”紧张地扒了扒自己的头发,沈封淮努力的寻找合适的威胁方法,“我就再亲你!”说完也不等云风淮的回答,沈封淮低头再一次去寻找印象中美味的唇。

    “不……”云风淮转头虚弱的拒绝,落下来的红唇印上了他苍白的脸。

    “要!”沈封淮用力的扳回男人清秀的容颜,银色的眸子里闪耀着红色的激烈的火焰,“你别扭个什么劲?!刚刚还不是好好的,你也很陶醉的样子?别告诉我你不喜欢我的吻!我——不——信!”

    陶醉?他有吗?

    没有!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那种事是不对的啊!他不可能陶醉!云风淮死命的摇头!

    那么——

    你——为什么没有及时地推开他?心底深处潜藏的恶魔狺狺的低语。

    那个吻,其实他是可以拒绝的!如果他想的话他可以用几十种方法让沈封淮在瞬间失去行动力,让他侵犯自己的举动及时的得以终止!那么自己为什么没有动手,为什么没有那么做?为什么他会就这样放任了他吻了他,放任了这样的“相濡以沫”的亲密接触,甚至——他还主动的回应了他!

    这算什么?不喜欢吗?!不陶醉吗?!他是在骗他还是再骗自己?

    眼泪顺着脸颊滴落,消失在蓝色的绒被中,云风淮悲哀的发现:自己对小妹的感情并不像原来想象的那么单纯!他无法再欺骗自己:不爱的话,他不会那么认真的想要疼他;不爱的话,他不会那么拼命的想要守护他;不爱的话,不会那么执着的想要找寻她;不爱的话,不会那么开心的想要纵容他;不爱的话,他——根本就不可能沉醉在那个短暂的双唇相接里!

    陶醉?是的,他有!

    他没有办法在欺骗自己!他——是真的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在……明知道是兄妹的情况下!

    他的头摇的那么坚决……他哭的那么伤心……沈封淮的心脏忽的一阵紧缩,他有种闷闷地很不舒服的感觉!

    努力地克制自己的脾气,他问道,“你,喜欢我吗?”

    “喜欢?哪一种喜欢?”云风淮悲哀的苦笑,“情人的?亲人的?”

    一把揪起床上的人,沈封淮银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云风淮,“你还没有弄清楚吗?!我告诉你:我喜欢你!是把你当爱人一样喜欢你!带有欲望的那种!我跟你本来是八杆子打不到的关系,谁想做你的亲人了!你呢?你这是什么意思?喜不喜欢都给我说一声,就算要老子死,也让老子死个痛快,死个明白!何必这样扯东扯西个没完?”

    亲人?——情人?——小妹把他当情人一样喜欢,却不愿意做他的亲人!他呢?他又是用什么样的心态去喜欢小妹的呢?亲人?情人?亦或是两者都有吧!

    “呵呵……呵呵……”破碎的笑声从云风淮的唇瓣流泻而出。他为自己一直以来的自欺欺人而感到可悲!他为自己刚刚的自以为是的愤怒感到可笑!其实真正不堪的人是他,一直都是他!小妹不知道他们是兄妹,但是他——却一直清清楚楚的明白着!

    “笑什么笑?我喜欢你很好笑吗?”沈封淮有些恼羞成怒了,“还有,想要拒绝我就直说吗?你哭什么哭?何必在这里装可怜!”愤怒的甩开云风淮的衣领,沈封淮转身大踏步的望外走去……

    屋内。

    云风淮费力的举起手捂上自己的心脏,鲜红的血从嘴角缓缓流下,眼泪还在止不住流淌,淹没了他,埋葬了他的感情!他的心——溺死在“禁忌之渊”!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身心的巨痛,瘦弱的身躯如断线的风筝般飘然落下……

    这样也好!他本来就活不了多久了,所以才没有和小妹相认……就——这样吧!让小妹恨他,当他一辈子的陌生人,那么他也就不用像他一样承受现在的“禁忌之苦”了……

    (提问:古代有禁忌这个词语吗?如果没有的话,用什么代替?)

    蛇影

    “不是说要抢过来吗?说要‘霸王硬上弓’吗?我怎么这么没出息的就跑出来了!”沈封淮一边走一边死命的敲自己脑袋,“真他妈的是窝囊!我怎么连个拒绝都害怕了?!再说他都还没有回答!卯不准他笑是因为开心!哭还是因为感动呢!”

    仔细一想到也不排除这个可能,虽然说他笑的不像“开心”的样,哭的也不像“感动”的谱。不过没有结果的东西谁知道到底是什么?!最多不就是被拒绝吗!有什么了不起。这次不行还有下次,他沈封淮什么时候怕过“失败”了!

    一旦想通了,沈封淮也就不在闹别扭,她急速地转身往回走,准备去问个明白……

    推开门,沈封淮快步走了进去。

    屋里静悄悄的,空气里有着凝结着一种幽暗死寂的气氛,这间屋子里静得仿佛连气流都停止了运动……

    “喂——”沈封淮叫道。

    没有回音。

    “喂——”沈封淮大声叫道。

    仍然没有回音。

    走上前去,沈封淮忍不住斥责道,“你搞什么鬼?干嘛不回答!我在叫……”声音卡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

    她看见云风淮瘦弱的身躯倒在蓝色绒被上,白色的长发凌乱的散落一床,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嘴角的血迹染红了枕畔的大片褥子,脆弱的眼睑紧紧的闭着,仿佛再也没有力气撑开……

    就这么躺在那里,他——一动不动的!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他已经死了!一种从未有过恐慌从心底深处狂涌而出,心脏仿佛被捅了一刀似的,寒意迅速地蔓延至全身上下。直到她发现他胸口微弱的几不可见的起伏,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懈了下来

    抱起倒在血泊里的心爱的人,她的双手仍在微微发抖!刚才的那一刻,她竟然不敢去探他的鼻息!她怕他真的就这么睡着了,然后……再也……醒不过来!

    在那一刻,她忽然明白:这个男人爱自己也好,不爱自己也罢。她——都不会再放过他了——

    从那一刻起,她也决定将他做为自己生命中另一个让她全心全意去守护的人。(一个是他二十一世纪的亲妹妹。)

    她将他抱着,刻不容缓的将自身的功力源源不断的输过去,直到云风淮垂落的眼睑慢慢的颤动了一下,随后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她依旧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

    “可以了!我没事了!”云风淮勉力的摇头,阻止她过度的浪费自己的功力。

    她不听,继续——。一直到云风淮的面色不再那么难看,精神也不再那么萎靡,她才收回双手,轻拥着他,沉默不语。

    屋子又恢复了原有的宁静,然而宁静的表面下潜藏着惊涛骇浪,预示着暴风雨的来临……

    “你晕倒!吐血!躺在那里像死了一样!为什么会这样?告诉我!”沈封淮小心翼翼地将云风淮放在床上。首先打破了沉默,沙哑破碎的嗓音里螫伏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执着和坚定!

    云风淮垂下眼,缓和自己过速的心跳,尽力让自己看起了和平日里一样自在!幽幽叹了口气,他抬头看向沈封淮担心的眼,无奈地道:“我中了一种叫‘蛇影’的毒!”

    “‘蛇影’?”沈封淮皱起眉头,“那是什么玩意?”

    “你听过‘杯弓蛇影’一说吧?”云风淮耐心的解释,“‘蛇影’之毒便是如此!它本身犹如‘杯弓’,对身体没有什么害处,也不是什么致命的毒!但是只要它一旦发作,那么‘蛇影’之毒将使中毒者犹如万蛇缠身,心痛如缴,痛不欲生!即使巨痛过去了,那种恐惧的感觉也将一辈子留在心底! 故此毒名为‘蛇影’。”

    “妈的谁给你下的毒?你什么时候中的毒?还有这该死的毒到底怎么解?”沈封淮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听到最后她漂亮的秀眉已经打成了一个死结,脸色开始发青,拳头握的紧紧地,怒气和忧虑同时涌上心头。

    “中毒也已经有七年了吧!”云风淮淡然地笑道,“至于下毒的人——他已经死了!”

    “你还笑!”沈封淮气的大吼,“命都快没了,你还笑的出来?!”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云风淮神色坦然,“我不愿,也无法强求!”

    “你……”沈封淮气的发晕,他一把抓住云风淮的领子,恨恨的道,“你不强求?!我强!我不信命!也不信天!我只相信我自己!你妈的老实告诉我,到底怎么样才能解你这该死的‘蛇影’!”

    “封淮,你关心我我很明白!”云风淮温和的劝道,“七年都过来了,我没有事的,你不用太担心?”

    “说?!”沈封淮固执的看着床上半卧的人,不愿屈服。

    叹了口气,云风淮苦笑。他摇头轻道,“蛇影之毒——无药可解!”

    无药可解?那就怎么让他病死,痛死吗?沈封淮焦急在庭院里来回的跺步。不!我要的人就算老天爷跟我抢,我也不放!明媚的眼眸里闪烁着执着的光芒!沈封淮转身疾步掠出了“风淮楼”。

    “她走了吗?”云风淮温和的声音响起。

    “是的,公子!”消失了几天的贴身护卫岳开山无声的出现在云风淮的背后,低声应答。

    “那么开始行动吧!”云风淮抚摩着自己麻木的双腿,苍白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久久不散……

    牵绊

    “风淮楼”楼主病危……这个消息在江湖上传的风风雨雨。

    在这个武林群雄争霸,各派鼎立的时候,任何一个人物的死亡就有可能引起又一阵的腥风血雨,更何况是一楼之主病危的消息。

    顿时临平县来来往往的人流多了一倍,各派门主纷纷派弟子借“探病”之名来探探“风淮楼”的底子,就盼能趁这个好时机一举攻下风淮楼,从此再为自己开拓一片疆土,让自己的霸业继续前进一步,其中最积极的尤数“阙家堡”和“唐门”。

    “阙家堡”自从十年前前楼主“阙浮岩”无故暴毙之后,楼主之位就由其年仅十五儿子阙未央接任。可惜阙未央从小不学无术,好大喜功。无乃父之风,亦无乃父之能,以至于现在阙家堡的实权皆掌握在副楼主“孟昊”手上。孟昊乃一代枭雄,野心勃勃。在其恩威并施下,阙家堡的手下对他言听计从,其势力甚至连堡主阙未央也要忌他三分。

    至于“唐门”,由于其位于“风淮楼”的临侧,两大门派只有一湖之隔,平常两帮兄弟就时有矛盾冲突发生。这一次一听“风淮楼”楼主病危,“唐门”兄弟们早以跃跃欲试了。

    风淮楼 紫竹轩

    这封信尽快帮我传给“雷家堡”的大小姐雷子夜,云风淮坐在轮椅上,双眼紧闭,神色疲倦而憔悴,眉目间忧心重重,脸色带着一丝异样的红。

    “是!公子!”岳开山站在沈封淮身后,一向沉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隐隐的担忧。

    “还有,将‘兰府’上下所有的女子,除了‘清夜’外全都安置了吧!”

    “是,公子!”一样死板的声音。不过云风淮听出了里面隐含的关心,他柔声安慰道,“不用担心,开山!我没事的!”

    “公子——”岳开山垂落的双拳紧了紧,欲言又止。

    “恩——”云风淮张开劳累的转眼,他转头严肃的看着黑衣男人,“今天晚上我要闭关!你替我守关吧!”顿了一顿,他闭上眼声音渐渐低落了下来,“记住,不管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进来,也不要让任何人出入…… ”

    “是,公子!”扶起躺在轮椅上即将沉睡的人,岳开山刚毅的脸上有着再也隐藏不住的深深的忧虑……

    明月当空,今夜是月圆十分……

    风淮楼

    两道黑影迅速的跃进“风淮楼”,一前一后宛若无人般一路飞至“紫竹轩”。

    黑影的速度太快,快的使当守卫转头时看到的只有一揽清风飘起的树叶,稀稀落落的洒落一旁……

    “师妹,为什么你一定要见到他才告诉我怎么治他的病?”沈封淮狐疑的看着身边一脸顽皮笑容的女孩。

    “哎呀——你不懂拉!”女孩诡异的勾起唇角,骨灵灵的眼眸滴溜溜的转着,她推了沈封淮一把,娇笑道,“走拉!你不是让我去救你心上人吗?再不走,晚了,等你心上人死了!就算我是天下第一的神医也救不了死人哦!” 〖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5 1 7 Z . c O m〗

    怀疑地再看了了一旁的女孩一眼,沈封淮皱了皱眉,不再说话,继续飞身往前走……

    “谁?”男人沉着冷静的声音。

    “哇,有人拦着也?怎么办?我可不要被发现,会被人追着跑的?”女孩——单依依状似为难的道,“我看我还是不要进去了!”

    “你……”沈封淮怒瞪着单依依娃娃般可爱的脸,压下怒气,冷声道,“你进去治病,我替你引开他的注意力!”

    “师兄小心哦!”单依依笑得更甜了……

    “我!”沈封淮举步走出了阴影,神色坚定的看着岳开山刚毅的脸,道:“我要见云风淮!”

    “公子有令,今晚谁也不见!”岳开山站在门边,没有让开的打算!

    “砰——”一声巨响从屋里面传来——

    里面出了什么事?沈封淮心里暗暗猜忌,脸色开始慢慢发臭。“让开!我要见云风淮!”

    “公子有令,今晚谁也不见!”依旧是平板的语句重复着相同的话语。

    “砰——砰——”里面传来的动静更大……

    “让不让?”沈封淮脸色发黑。

    “不让!”

    “不让开打!”懒的再多少废话,沈封淮一剑刺了过去,直接用武力解决——

    半响,一个娇俏的女孩脸色沉默地从紫竹轩缓步而出,看见远方的打斗依旧没有结束的趋向。懒得说话,一把药粉直接撒了过去……

    单依依将沈封淮弄醒,脸色冷凝的看着她。

    “妈的,你用药也要看对象吧!怎么把老子也一起算进去!”沈封淮怒火上扬,“你……”余下的话语再看到单依依沉下的脸后自动消音,“他——没事了吧?”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毒入骨髓,病入膏肓!”单依依无奈的摊了摊双手,摇头。

    “你不是神医吗?只要没死你不是都能救吗?”沈封淮一把粗暴地揪住单依依的衣领,焦急的道。

    “我有说过我不能救吗?你急什么?”拉下衣襟上粗鲁的手,单依依没好气的瞥了沈封淮一眼,“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他现在需要的不是我的药物治疗,而是——牵绊!”

    “牵绊?”

    “也就是‘求生意志’”单依依难得耐心的解释,“我的药虽然能解他的毒,但是过程却十分痛苦?如果他没有很强求生意志的话,很容易死在过程里!所以我说他现在最需要的是‘责任’和‘牵绊’,让他舍不得死也不能死!”

    “有这个说法吗?”

    “废话!”睥睨的看着站在一旁的傻大呆,单依依继续不屑地道,“肉体只是人的一具臭皮囊,精神才是人的主宰!想死的人就算让我这个天下第一的神医去救也不一定救的活,但是想活的人如果意志坚定的话,就能创造许多不可思议的奇迹!这么简单的事你都不知道吗?”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我上哪儿去弄那些‘牵来牵去’的东西啊!”沈封淮焦急的道。

    “笨蛋!”轻蔑的扫了沈封淮一眼,单依依气的直想翻白眼,“那还用去找?你不就是吗?师兄——哦不,我想我应该叫你师姐吧!”

    “我?”

    “对,就是你!让他对你产生一辈子的‘责任’不就行了!你本来也就非他不嫁了不是吗?难道你还舍不得你的身体?”单依依上下打量着沈封淮,一脸邪笑……

    推开门,沈封淮带着得意的笑容直直的走了进去。

    “献身”?不,她不接受这个说法,她还是比较喜欢“霸王硬上弓”这句话!老实说她早就想把他吃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而已,这一次单小妹妹的点子可谓正中他下怀。呵呵……,等她把他吃完了,再名正言顺的赖上他,看他怎么办?

    抬头看了眼正躺在床上估计被弄晕了的“秀色可餐”云风淮,沈封淮嘴角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刚刚“单小妹妹”在临走的时候留给她一包据说是“很好”的东西,现在正好试试它的效果如何?

    沈封淮走到桌边,将药粉撒进酒壶里晃了晃,满脸的邪笑。拿起酒壶斟了碗酒,她带着一脸眩目的笑走向昏睡在床塔上的云风淮……

    恩,多美的人啊!

    他躺在那里,白色的秀发凌乱的散落一旁,明澈的眸子紧紧的闭着,白皙的脸庞在阴影下益发显得脆弱而惹人怜爱,而那只尝过一回就让她回味良久的美味红唇在今夜明灭的烛光下召唤着她,勾引着她……

    她怎么可能抗拒如此的美味……

    沈封淮举起碗,仰头一口饮尽!她看着床上如梦似幻的美丽身影,低下头寻找他香甜如密的红唇,酒的特殊香味混著沈封淮的唾液慢慢的充满了云风淮的口腔……

    云风淮下意识吞下口中熟悉的酒,飘远的意识逐渐开始回笼……

    看云风淮吞下了口中的酒,沈封淮的笑意更浓了!她低下头,含住云风淮红艳欲滴的唇,辗转反侧,直到双唇的接触再也满足不了她不魇的胃口,她伸出舌,蛮横的挑开他的唇,深入内侧寻找与之共舞的灵舌……

    “恩——”伴着一声细微的呻吟声,云风淮缓缓的睁开禁闭的眼睑,他的神志还没有完全清醒。恍惚中,他只是觉得身体好热,热到他无法思考,一种陌生的情欲翻涌而上,他好热,而口中的舌头好凉,碰到自己发热的舌头,一股清新的凉意降低他体内灼烫的热火。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轻触沈封淮的舌头,两条舌开始交相缠绕,抵死相依……

    嘴唇传来的甜美触感,让沈封淮情欲上扬,只是亲吻根本就不够,他猛的一把扯开云风淮单薄的衣杉,低下头寻找那颗鲜艳的朱红。

    红色的小草莓?原来男人的那个地方也可以这么漂亮!忍不住,沈封淮轻咬了一口,又一口……

    “啊——”强烈的快感让云风淮张大了眼,他低头看着埋在他胸前的头颅,一时理不清状况,随后又一阵快感袭来,消瘦的身躯忍不住的开始微微发抖,清亮的眼睛再一次慢慢的迷蒙,随后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体内的燥意和热气一股劲的涌上来,云风淮感觉越来越热!热气像是从他身上的每一个毛细孔散发出来似的,他热得简直像在火炉里烤,全身直冒汗!而欲火仍在不断的上扬……慢慢地,他开始不再满足于被动的局面……猛地翻身,他将身上的人压在低下,低头寻找印象中“柔嫩甜美”的红唇……

    沈封淮看着身上的男人,承受着他温柔却又激烈的吻,明眸里闪出一丝耀眼的狡诘的光芒——他也有自己主动动手哦 ,所以说即使他明天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吃了,也没理由反驳她了!她暗道!可是他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一时半刻也想不起来……

    好熟悉的味道,甜美而又惑人,就像小妹的那个吻!小妹?蓦的,云风淮皱起眉头,氤氲的双眸里瞬间闪过一丝清明……他抬起头,看向身下的人儿——

    她丝般的秀发洒落在床塔;她柔软的唇瓣微微的开启,露出里面的编贝玉齿;她明朗的星眸如秋水般迷梦;她白皙的凝脂肌肤仿佛散发着淡淡的朦胧的香气,连她右脸的疤痕也似乎微微的化了,化为一股绵连的无形的丝将他困的死紧……好美,身下的人美的似幻不是真,美的如梦还是梦……

    是梦吗?现在的一切都是只是梦吗?——是啊,今天是他闭关的日子,没有人会进来,所以现在的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个美梦吧!

    又一阵热潮涌上,再一次淹没了他的理智!他好热好热,他浑身热的冒火,他男性的欲望早已硬挺肿胀,蓄势待发——然而她是他妹妹,他怎么可以……

    但是这一切是梦,是梦,所以——没关系是吧!?他好爱好爱她却无法拥有她,那么在梦里就让他拥有她一次吧……

    不再迟疑,云风淮再一次俯身吻住沈封淮娇滋欲滴的红唇!他努力的克制自己翻天覆地的欲望浪潮!过度的克制使他的肌肉僵硬的像一根绷紧的弦,使他额头的汗珠忍不住滴落了下来,使他浑身上下无法停止的颤抖。但是他仍是那么小心翼翼的拥住她,小心翼翼的吻她,即使他浑身热的快要爆炸,但是他仍旧不愿伤了她!他吻她,吻的虔诚而深入!

    好慢!他的动作怎么这么慢!沈封淮抗议的挑起眉头,却仍不见身上的人有什么过分大胆的举动!单小妹妹不是告诉她,给他吃下的药效很厉害吗?怎么他的动作还是这么慢?算了,求人不如求己!

    一把推开身上的人,沈封淮干脆直接伸手地扒掉自己的衣物,顺手也扒光了云风淮的全身。

    将云风淮推倒在床,沈封淮坐上他的双腿上。纤细的素手从云风淮的脖子向下经过瘦削的胸膛,在两颗小草莓傍边徘徊良久;随后继续向下,经过他的肚脐;再向下,来到他男性的欲望。大胆的手直接握住云风淮蓄势待发的欲望……

    “啊——”云风淮发出一声男性的低吼——

    砰——是紧绷的弦断裂的声音,也是云风淮翻身压倒沈封淮的声音。

    理智的弦在沈封淮主动的挑逗下绷断。云风淮再也控制不了体内狂烧的火一般的欲望,他翻身压住身下的女子,修长的灼热的手掌一把照住她的丰盈,粗糙的指尖摩擦着顶端的花蕾,仔细的搓弄。

    “呃……碍…”沈封淮楞了一下,随即轻轻地呻吟,身体里开始燃起一股热烫酥麻的感觉,让她神智有点昏沉。

    咦?不对……不是应该她吃他吗?怎么现在反倒换过来了?

    她试着挣扎,却发现虽然云风淮平日里看起来很瘦弱,但是现在的力道一点也不马虎,她一时竟然掰不开他的手。算了,反正结果都一样,理智在云风淮双手的抚摸下逐渐脱离,沈封淮慢慢迷醉在欲海之都……

    云风淮的手继续向下探索过每一处,从她满是伤痕的腰间滑下,抚摸着她丝般柔嫩的大腿,温和的男子气息袭来,伴随着强烈的陌生快感,沈封淮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她闭上眼睛,微微喘气。

    在柔嫩的双腿间,一个热烫硬物挤在其间悸动,那东西坚硬如石,却又热烫得像烙铁。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那个东西她以前明明那么熟悉,可是现在却又觉得非常陌生。它对准着自己双腿间的花径,磨搓着她的花谷。她突然感觉一阵战栗,由于那热烫的刺激,花谷淌出了源源春潮……

    云风淮猛地抱起怀中的女人发疯般的吻上她胸前的丰盈,吸吮她嫣红的花蕾,用唇舌折磨她,直到她呻吟喘息,才起身亲吻她的粉颈。

    “我要进去了!”云风淮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沙哑,他抬起头,看着怀中的女子,欲望停留在花谷的边缘,等待的她的首肯…… 即使到底,他也不愿意伤害她!

    她讨厌被动!沈封淮皱眉!

    伸出手,她抬起头,妖艳的银眸直直的迎上云风淮的黑眸,随后在黑眸惊诧地注视下,她主动挺身迎了上去……

    窗外,小女孩甜美的娃娃脸上闪烁着狡诘的光芒,就知道找个借口给她那个冲动的师姐,她就能免费享受一场真人现场版成|人秀……

    呵呵——真是刺激啊!!!!!!!!

    风云将起

    “公子——”禁闭的大门突然被推开,岳开山一脸惊慌的闯了进来,今天一早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紫竹轩的院子里,而天色渐渐亮了起来。也就是说他以近昏迷了整个晚上。同时也代表着公子在这三个多时辰里完全没有人的护卫,任何人都有可能伤害他……

    “公子,您没事……”余下的声音埂在喉咙里在也说不出来。他看见公子低垂着头失神地坐在床上,不停的狂呕,仿佛要将身上所有的血呕尽般;他修长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床沿的柱子,指甲因为过度的用力而破裂,鲜血不停的流下来,染白了白色的衬衣和银色的秀发;他消瘦的身躯在不停的发抖,抖的那么厉害,仿佛只要一根羽毛就能将他撞到,从此再也爬不起来;而他晶莹的泪水更是从苍白的脸颊不停的滑落,流不尽的是悔恨和砍不断的是自责……

    现在的公子看起来那么是脆弱而无助,与平日里冷静的样子完全不符。

    “公子——”岳开山不自禁的放低声音,他缓缓走向床塌,温柔地伸出手将眼前的身影轻拥入怀。

    他不知道这一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公子这么脆弱的样子了。除了五年前得知他妹妹死亡消息的那一次,公子一直都是那么坚强的将所有的一切都扛下来,不曾害怕也不曾退缩。甚至连五年前那一次,公子仍是面无表情的将所有的事情处理好,一直坚持到紫竹轩才忍不住发抖崩溃,而这一次公子的情况似乎比上一次严重的多,他甚至——连伪装也做不到了。现在的公子看上去就像一个犯了滔天大错的孩子,躲在角落里害怕的发抖着,自责的哭泣着,不堪——一击。

    “公子——”岳开山又一次轻唤道,“今天——是八月初九了……他们——也该来了!”

    感受到人体的温暖,云风淮茫然的抬起眼,看着一直忠心耿耿守侯在一旁的亦兄亦友的男人,眼泪忍不住泛滥成灾。他紧紧的揪着岳开山的衣袖,无助的询问:“怎么办?——开山,我现在——该怎么办?……”

    岳开山放开怀中的人,低声询问,“公子,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岳开山沉稳的声音使云风淮渐渐从崩溃中恢复意识,不过剧烈的颤抖依旧无法停止。

    “我……我……我和……”声音始终哽咽在口中,云风淮怎么无法将昨夜事说出口,即使面对的是他最信任的人。

    “公子——”岳开山黑眸直直的看着眼前的人,轻声鼓励。他知道很多事只有面对他,那么才有可能克服他。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云风淮握紧拳头,转头悲伤的望向身后昏迷中的沈封淮。

    良久,仿佛下定了决心般。他抬起头,转头迎向岳开山关心的眼眸,努力的将昨晚的事坦诚,“我和她……有了关系,而……她……她是……我妹妹!”

    拳头越握越紧,紧的深深陷入了掌心的肌肉中,但云风淮完全没有感觉,他咬牙继续道,“她……是……我亲妹妹,而我……我……明知道……明知道……她是我妹妹,……我……我却……还是……爱上了她!”他顿了顿,下唇被咬出了血,但是他没有停止,“……我以为……昨天晚上……是梦,所以我……我……”他剧烈的颤抖,身子仿佛要散了架一般,抖的无法言语,但他却仍旧不停的复述着,“我……无法……拥有……她,所以……我……想……我想……在梦里……我……我至少可以,可以……”

    “够了!”岳开山打断云风淮凄绝的话语,他再一次上前拥住眼前的人,神色复杂的轻道,“爱情,它本来就没有道理!没有对错!没有好坏!它有的——只是一颗心罢了……”

    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岳开山的语气里染上了一层朦胧的哀戚,“作为兄长的身份来说,你——是错的,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来说,你只是——对你心爱的人动了情而已!情和欲——本来就不可能分离,你爱她,所以你想要她!这——很正常!

    而且,就昨天晚上的情况来看,如果她不爱你,你们根本就无法产生关系,是吗?她的武功比你厉害,她完全可以将你打晕,而她没有!她——允了你,那代表她——也爱你!以爱情的角度而言,你们——没有错!你给她的——是幸福的结合,而非,错误!”

    “真的吗?”云风淮紧紧揪着岳开山的衣襟,仿佛即将溺死的人紧紧抓住了一根稻草,即使明知道最后仍免不了死亡,却仍旧升起一丝希望,“真的吗?……我真的——没有错吗?”

    “在道德上你们犯了错,但在情感上你们——没有错!”岳开山沉着的看着怀中宛如孩子般无助的人,坚定的道,“在很多时候,道德往往会束缚感情的蔓延。……幸福——更多的时候是心灵的快乐,是自私的,是自我的,是脱离于道德而存在的!”

    “幸福——是脱离于道德而存在的?”云风淮喃喃低语。他抬头,敏感的发现岳开山语气里隐含的淡淡的感伤,忍不住询问道,“开山,为什么——你,会这么说?”

    放开怀中的人,岳开山闭上眼睛,宛若叹息般轻语,“因为——我和他的幸福,就是被道德束缚,被我自以为是的用道德——扼杀在我的手里。”

    “他——?”

    “是的,他!我——最爱的人,也是……”他幽幽叹了口气,“也是我——第一个亲手杀死的人……”

    风,摇曳着窗外梧桐的叶,屋内的气氛染上了淡淡的悲哀——

    云风淮的情绪逐渐的平息,他心理回荡着岳开山坚定的话语,幸福是脱离于道德而存在的?是吗,真的——可以吗?他有些茫然……

    “公子,今日是八月初九了!”回复到原来的恭敬,岳开山平板的声音再次响起。

    “八月初九了——也该快了吧!”云风淮依旧没有移开对着沈封淮的视线,喃喃宛如自言自语般叹道,“为什么——要回来呢?我用我的病将你引开,就是希望你不被这场风波所涉及!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呢?……如果——你不回来,是不是——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转头,云风淮看向沉默在一旁的黑影,轻道,“开山,又要麻烦你了!……你——帮我送她走,让她远离这里的地方吧?”

    “公子,那你……”微微蹙眉,岳开山有些担忧。

    “你该知道我的!”云风淮微笑,笑得苦涩而勉强,“江湖——要起风雨了!而我——只想倾近一切,不择手段的保护她!她,我唯一的亲人,也是我——最爱的人!我——真的不想让她再受到任何的伤害,即使——伤害她最深的可能还是我!”

    秦淮河 画舫

    “人人尽说江南好。 游人只合江南老。

    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面眠。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好!好!好!好一个江南,好一个‘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好一个美酒佳人,果真此景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江南——果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呢!”

    一声爽朗的笑声从秦淮河上的画舫里流泻而出,男子约莫三旬,一身蓝衣,一根白玉簪束发,剑眉星目直鼻薄唇,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左拥右抱着两位美貌佳人,锐利的眼神却紧紧侦测者另一名白衣男子的来意。

    白衣男子约莫二十五六,金冠玉带,任是一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却是满脸慵懒的表情,悠闲的卧于床塔,将满屋之美女斥之一旁,独享着这醉人风光。

    “朱兄来找在下有何事?”蓝衣男子——雷煌挑眉冷淡地道,“朱兄贵为‘姬红院’掌门已有多年,此间雷某自认不曾得罪朱兄亦不曾与朱兄有所深交,不知朱兄此次亲自拜访所为何事?”

    白衣男子起身,微勾起嘴角,眼眸里流转着诡异的光芒,“在下来找雷兄,自然有要事相商。”

    “说吧!”雷煌瞥了白衣男子一眼,转头继续与怀中的女子调笑。

    玩转着手上的白玉夜光杯,白衣男子低垂者眼,温和的语气如棉里的刀,悦耳却也危险万分,“在下此次前来,只是想好意地提醒雷兄一声——风淮楼的闲事你最好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否则的话……”白衣男子笑的诡异,说的狂傲,其中的威胁意味明显的显露了出来,只见他美丽的如凝脂般,比女人更漂亮的柔嫩玉手轻轻的握住手中小巧的酒杯,瞬间白烟袅袅升起,名贵的夜光杯就这么化为乌有,成了一堆粉末,随风飘洒在秦怀河美丽的湖畔……

    白衣男子仰首,睥睨的看着剑眉紧皱的雷煌,笑的更温柔了,“在下的话已经传到了,那么在下也不打扰雷兄喝酒的雅兴了!告辞!”话闭,白色的身影优雅的挥袖转身离去,几个起落之间就已经到达了彼岸。他速度快的惊人,姿态却美的动人,使画舫的美姬忍不住的驻守凝望了许久……

    雷煌低首,剑眉蹙的更紧了。这个“姬红院”的掌门果然不是一个可以小墟的人物!这一手瞬间将酒杯化为粉末的力量他自信也能做到!不过他发现此人并非只用刚力将酒杯捏碎!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夜光杯是在他用柔力急速的旋转的过程中化为尘迹的,这份惊人的内力和速度比简单的以蛮力为之,复杂也要高深的多!即使是他恐怕也难及三分。更何况那人的回跃河岸的轻功,简直到了踏水无痕,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若非——此次前去是受小妹之脱,所救的人亦是小妹未婚夫的话,他是决计不会白痴的去趟这趟混水的!看来,此次旅程危机重重了……

    江湖上,总有这样那样的传闻,牵强附会也好,确有其事也罢,但是对于身处市井的平民百姓而言,都只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料罢了。而近日来,被人提及最多的莫不是“风淮楼”楼主云风淮之事。

    据说“风淮楼”是当今武林最富有的门派之一,它的酒楼银庄便地开花,全国共有酒楼五百三十一家,银庄三百五十一家,当铺二百三十五家,另外还有茶铺、客栈等近百家。“风淮楼”营业注重品质和信用,底下的酒楼大厨皆是高价聘请而来的,所卖之酒亦事极品。而当铺实价买卖,从不故意砍低价钱。银庄更是信用第一,有了“风淮楼银庄”的银票,那么走便全国亦不成问题了。

    “风淮楼”的名声响遍全国,偏偏“风淮楼”楼主云风淮这个人却多是只闻其名而不见其人。云风淮此人不喜外出,往日里总是呆临平县的“风淮楼”总坛里修养。久而久之,很多人开始怀疑是否有云风淮这个人的存在!然而最近,“风淮楼”突然传出楼主病危的消息,尤其是据幽谷谷主古一绝所言,若无奇迹发生的话,云风淮最多也只能活到今年八月底!

    大家这才知道原来并非云风淮不喜外出,实在是因久病在床而无法行动。可怜这年仅二十三四的浊世佳公子,这么早就要撒手归天了!怎么能让人不叹息,不惋惜呢?更何况一楼之主的过世,”风淮楼”楼里岂能不乱,莫不是给了有心之士一个绝好的可趁之机?

    于是百姓莫不为云风淮叹息,莫不为“风淮楼”担忧?

    酒楼

    白衣男子倚窗而立,悠闲的啜饮杯中的甘甜雨露,清朗的男中音低声询问,“孟兄,你觉得如何?”

    “这样做对你们‘姬红院’有什么好处?”孟昊浓眉挑起,他狐疑的看着满脸笑容高深莫测的白衣男子。

    “没有好处!只不过我乐意!”白衣男子笑的邪恶,纯黑的眼眸里有着一丝掩藏不住的愤恨,“我要让他‘一无所有’,让他尝尝穷途末路的感觉?这是他——欠我的!”

    孟昊鹰目紧紧的盯了白衣男子许久,随后他哈哈大笑起来,“好!好一个‘穷途末路’!”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豪爽的道,“朱兄的意见老夫接受了!八月二十五,我会联合‘唐门’一起攻下‘风淮楼’,还望那时朱兄也能一同前往……”

    “那是当然……”白衣男子恢复原本潇洒的笑容,举起酒杯亦一饮而尽。

    于是协议在此日生效……

    ps:偶保证不会弃坑,也不会违反中国的传统美德,硬是将“男猪”,“女猪”拆开的!!!!!

    1、偶怕女猪的无敌鸳鸯腿,偶要( 宁死不做女人 http://www.xlawen.org/kan/23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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