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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部分阅读

    是从父母那里继承了生命再把他延续下去,我们还总会听到另一句话‘孩子,爸爸和妈妈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到了你们那里你们一定要争气,要怎么怎么样——’我们是否认真的考虑过,为什么我们做不到的事情要强迫孩子去做到?孩子明明喜欢的是文学我们非要让他去学物理化,虽然我们知道这是对孩子好,可是孩子如果真的不喜欢他也不会学好这门课程,也许在孩子的面前我们的行事都过于武断,我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命令式的口吻不容他们反抗,这是中国上下六千年来所遗留下来的社会病,不是一朝一夕所能改变的,兰馨啊我们也曾经年轻过,也有过同样的经历,我们要感谢父母对我们的爱与期望可这并不代表我们要把这种生活方式延续下去,因为在这样的怪圈里生活无论谁都不会快乐,做为父母其实我们要做的只是正确的引导,去培养孩子的兴趣和爱好,至于孩子选择走哪一条路我看我们就不要干涉了吧,否则这将不在是爱,而是爱的抑制。”

    文正父亲的一番话显然是站在文正的立场上的,这让文正的妈妈显得更加被动,毕竟这话说的句句在理,文正的妈妈也是一个知书答礼的人在这一番话语面前似乎也显得有些语塞了,可是做为母亲为了孩子他依然还要坚持自己的意见:

    “老头子,摆事实讲道理的本事我不如你,你是搞政治的,可是生活是现实的不是你的一番道理就能讲明白的,哦你也不想想你当初还是走着父母安排的道路才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哦现在想起来没有自我啦,真是的,我就不相信哪个父母会坑害自己的孩子,不都是为了让他们过的好一点吗?”

    “我说兰馨同志啊,看来你真的要提高一下你的政治觉悟了,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比我还守旧啊,这刚推翻了过去的几十年的三座大山,你还非要给儿子的背上在压上你这么一座啊?哈哈哈哈——”

    “嘿,你笑什么,你个死老头子,你成心和我过不去是吗,你就不关心你的儿子的终生大事,这能随便找个人就娶吗?”

    “谁说我不关心了,我看阿洁这孩子就相当优秀,虽然只是短暂的一面可是她的文学素养和个人素质就很高吗,这孩子我怎么看怎么喜欢。”

    “你喜欢是你的事,是人家说你的字幅好,你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她到挺会投其所好吗,不过我就是不喜欢,这事得听我的,我就是不答应儿子和她交往,我告诉你文正趁早给我打消和她在一起的念头。”

    “妈,你知道这我办不到。”

    “你——”

    “妈,你听我说,这感情的事不是一方面的事他得两情相悦啊,你怎么总唱单出头,乱点鸳鸯谱啊,我对阿洁的感情是认真的,我也相信阿洁对待这份情感也是认真的,我很珍惜这份感情,和她在一起我感到整个人都很轻松,她是那么的清新脱俗又那么的淳朴和她在一起我感觉一真都是那么的真实,没有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没有情侣间的惺惺作态,一切感觉都是那么的自然,和她在一起我知道了什么是人类最原始最宝贵的东西,妈相信我她会是一个好妻子好媳妇,她是一个及其孝顺的好姑娘,这辈子我非她不娶,请不要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请不要让我伤心。”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哦,妈这么做伤你的心是不是,那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在伤妈的心,为了一个女朋友你竟然和妈说这种话,在你心目当中到底是妈重要还是女朋友重要。”

    “妈,你这分明不讲理吗,这根本不是一回事,你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我说兰馨啊,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像孩子一样还叫上劲了呢?你面前的他已经是法官了个子比你我都高,你总不能管着他一辈子吧,孩子的观点已经明确了他深深地爱着阿洁,你就成全他们两个不就是了,我看阿洁将来也会是一个好儿媳的,在这里我这个当父亲的也表个态,我支持儿子这么做,我也相信我儿子的眼光,堂堂的一个大法官如果连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人都搞不清楚那他这个法官也就别在干了。”

    “好啊,你们两个现在是父子一条心,我成了局外人,感情我唱黑脸你唱白脸啊,今天我也把我的立场说清楚,这件事情我坚决不同意,你就是把天上的星星说下来我也不同意,文正你自己就琢磨着是伤那个阿洁的心还是伤你这个当妈的心。”文正的妈妈这回真是动了肝火整个人是关公长气垒脸红脖子粗,说完这番话站起身带着一脸的怒容转身就像卧室走去。

    “妈、妈、妈——”文正大声的呼喊着可是他母亲就像没有听到一样,这让文正很伤心也很为难,一面是自己的妈妈另一面是自己的恋人,他是一个孝子又是一个痴情的男人一时间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们都是自己的亲人无论伤害到了哪一个他都会心痛,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挤在了中间,就连喘息都是困难的,一个人低着头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

    这一切都被文正的爸爸看在眼里,虽然平时和儿子沟通的机会不是太多,可是他还是了解自己的儿子的,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叹了一口气说:“文正啊,爸爸知道你夹在中间很为难,感情的事有些时候比处理国家大事还头疼,因为这是处理感情的问题,他没有任何原则性的东西可遵守,我知道你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天平,一面是养育你教育你成才的妈妈,一面是你深深地爱着的女人,要想让这个天平保持平稳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事情总是有解决的办法,你妈妈的这个人你是知道的无论做什么事出发点都是好的,给她一点时间我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改天有时间把阿洁领回家里吃顿饭,也许相处的时间长了你妈妈也就放下他的成见了。”

    “爸,我并没有埋怨妈妈,只是一时之间我的觉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就做在这里好好的想一想,我相信以你法官的能力思考这点事情还不是一件难事,爸爸以你为荣,这件事情爸爸会支持你的,我回头再好好的和你妈妈谈谈。”

    “谢谢你爸!”

    文正的爸爸站起来拍了拍文正的肩膀脸上溢出慈祥的笑容,转身走进了书房。

    文正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哪里,思考着,他告诉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静,不能让妈妈伤心更不能让阿洁从中受到委屈,他突然间觉得自己是这么的寂寞这么的孤立,他就像是站在了跨越在悬崖与深潭的小路上,无论哪一步走错都会万劫不复。此刻他清楚的感觉到了什么是危机——感情的危机。

    第五十二章

    3

    阿洁第二次去文正家里做客是一个礼拜以后的事情。

    这天,文正一如既往的准时出现在前沿大厦的门前来接阿洁,自从上次阿洁从文正家里回来之后她自己一直有压力,平时和文正聊天也显得少了点亲近的感觉,文正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安慰阿洁无论未来的路多么难走都会陪阿洁一起走,他会非常珍惜这份感情的,阿洁听了这样的话很改动,他告诉文正她会试着努力让伯母喜欢上她。

    前沿大厦的门口阿洁的身影出现了,可是身边却还有一个人跟着一起出来,正是何茜,文正在车里透过摇下的车窗冲着阿洁招了招手,阿洁也招手回应着,文正这才注意到她身边还站着一个何茜只好礼貌的从车里走了出来,像他们两个走去。

    “阿洁,你好晓茜好久不见了。”

    “你好啊文正,我不主动看你,你是不会主动看我的!”

    “你这分明是话里有话吗?你这是在怪我。”

    “哪敢啊,我身边可是有个阿洁啊,我要是抢了她的时间让你出来陪我吃饭她还不得用眼皮把我夹碎让我尸骨无存啊。”

    “茜姐,我怎么闻着这么大的醋味啊。”

    “哟,得得得,我才不要打翻醋坛子惹一身的酸呢,文正是来接阿洁的吧,我在这里一站是不是成了名副其实的电灯炮了。”

    “怎么会呢,我不过是下班顺便来接阿洁去我家里吃饭。”

    “是顺便还是特意啊,阿洁真是羡慕你啊,有个男朋友疼着还有家里的饭可以吃,可怜我是孤家寡人一个只好回去吃我的冷餐了!”

    “别把自己说的这么凄惨,谁让你眼界那么高,要不然以你的条件还愁嫁不出去啊,没准这会老公在家里把洗脚水都给你这老婆大人打好了。”

    “哎,这倒是真的,能被我看在眼里的人不多,文正就是其中一个。”

    文正听着何茜的这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阿洁听着这话感觉也不舒服,双眼呆呆的看着文正又看看何茜心里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一时间气氛就变得很尴尬,这可是得意了何茜,对于这个城府极深的人她的目的似乎已经达到了,还是她打破了这个尴尬。

    “好了,我是开玩笑的,干嘛表情都这么严肃啊,我啊就不耽误你们两个人的幸福时光和沐浴家庭幸福的时间了,我要回去和孤独作战了。”说完话她冲着文正和阿洁摆了摆手表示再见转身离去。

    阿洁听着这话一时间不知怎么竟然觉得何茜有点可怜,一个女孩子孤单单的一个人在这里打拼身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就连晚上想找个人聊天都不可能,一时间对于这个女人却是那样的同情。

    阿洁用着只有他和文正能听见的声音对文正说:“文正我们带茜姐一起去吧,你看她一个人多孤单落寞啊,平时她也没少帮助我,就当是为我报答她好吗?”

    “这——好吧,只要你愿意、你开心就好。”文正三步并两步的向前跑去来到何茜身边,阿洁也跟了上来。”

    “晓茜,如果把我当朋友不见外的话不如到我家里来做客。”

    “是啊茜姐,我们一起去文正家里都是朋友吗,我总不能重色轻友吧。”阿洁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何茜的手,他们二个的举动确实让她感动意外的吃惊无论如何她是没有想到阿洁这个人会大方到这个地步。

    “我看不好吧,你们两个在一起,我充当什么电灯炮啊。”

    “没事,本来我也是去文正家里随便吃顿饭又不是要出嫁,再说就你当电灯炮是不是也太亮了点,伏数也太高了点。”

    “阿洁说的对,我们两个人总不该为了自己把朋友扔到一边这也太不仗义了,也不是我们的性格。”

    “那好吧,既然你们两个都这么说要是我在不去就显得有些太做作了。”

    “这就对了吗,走吧,上车。”

    就这样三个人乘着文正开的车来到了文正家里,任谁也没有想到,一场悄无声息的战争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文正的爸爸正在看报纸,听声音看见自己的儿子和阿洁回来了,身边还站着另外一个女人不仅放下了手中的报纸若有所思的看着三个人,三个人向前打招呼。

    “爸,我接阿洁回来了。”

    “伯父好。”

    “伯父您好。”站在最外边的何茜也打了声招呼,脸上流漏着笑容是习惯性的公关小姐的笑容是那么的做作,然而又是那么的娴熟优雅。

    “你们好,文正这位是——”

    “哦,爸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阿洁的好朋友何茜何小姐,是我们邀请她一起来家里吃个晚饭的。”

    “哦,欢迎何小姐来家里做客。”

    “不好意思伯父,不知道我的突然造访是否给你们带来不便,你叫我晓茜就好了,我和阿洁文正都是好朋友,您千万别客气。”

    “怎么会呢,既然是文正和阿洁的客人我欢迎还来不及呢,大家都坐吧。”

    “伯父您真随和,和我想像当中的完全不一样。”

    “哦,那你想像当中的我应该是什么样的?”

    “我在想堂堂一个大法官的父亲应该是一个疾言厉色、面目严肃的人,可是我却没有想到你是这么的和蔼可亲。”

    “哦,是吗?你这个姑娘倒是挺会说话吗,哈哈哈”

    文正的爸爸笑了,大家都跟着笑了,显然何茜是一个相当攻于心计的女人,这一点阿洁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似乎言语中文正的爸爸也不是十分的讨厌这个‘不速之客’,这一切文正都看在眼里,他突然意识到把何茜带回来是个及其不明智的选择,而天真的阿洁却丝毫没有觉得这是一个危机,也许就正是她的坦荡荡与可爱之处,对于任何人她总是怀着一颗仁义之心,只会想别人的好生来不会考虑别人会和自己耍手腕使手段。众人笑过文正抢先说话想为阿洁争取主动。

    “爸,怎么没见我妈呢?”

    “哦,你妈啊在厨房忙着呢。”

    “那我去说一声,告诉她阿洁来了。”

    “好,去吧。”

    “爸,那你们先聊着。”

    文正走进了厨房看到母亲正在那里忙碌着,看样子是在做西餐,他走上前去打了声招呼,告诉她阿洁来了,同时还邀请了另外一个朋友,显然文正的妈妈听儿子的女朋友来了只是点了点头,可是一听说有另一个女人一同前来便表示出了很大的兴趣,这更让文正觉得带何茜回来是个天大的错误,他有一种更不好的预感,他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等待着自己。

    文正陪着母亲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客厅里文正的爸爸一如继往谈论着他所喜欢的话题——书法,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何茜对于书法却是一个门外汉却是阿洁和文正的爸爸谈的津津乐道。

    “老头子,你又在谈论你的书法呢,你认为现在的年轻人还会喜欢这些东西吗,它啊是属于你们那个年代的知识财富可不属于现在的年轻人,你就不怕他们听着烦啊。”说话间文正的妈妈已经来到了众人身边,一眼就看见了何茜。客观的说此时的何茜很美,美的优雅、美的有气质、甚至美的有些妩媚,这种美和阿洁纯朴的美是截然不同的,是现在的阿洁所不具备的,而日后的阿洁却有着比何茜更显得成熟的惊世骇俗的美,然而当何茜与文正的妈妈四目相对时,何茜的眼睛似乎又在诉说着她的另一种的美,这一切让文正的妈妈看起来是那么的欣喜,无论从衣着还是从眼神里判断,他肯定这是一个见过事面,善于交流的女人。二人相视许久还是何茜先打破了这片沉默,她知道这个时候越是主动越是占领着先机。

    “伯母您好,我是何茜是文正和阿洁的好朋友,很高兴能到您家里来做客。”

    “何小姐千万别客气,我们文正在外交的朋友不多,这女性朋友就更不多了,不知道何小姐是做什么工作的,在哪里高就啊?”

    “伯母叫我晓茜就好了,我和阿洁在同一家公司工作,现任公司的副总裁。”

    “哦,没想到何小姐,不晓茜还真是年少有为,年纪这么轻就已经是公司的副董事了!”

    “是啊伯母,茜姐真的很能干,短短的几个月里就从经理做到了副董事这个位子。”天真的阿洁还在帮何茜言语着。

    “阿洁你也不错啊,现在也从部门主任升职到经理了。”

    “你们两个都是有为的年轻人新时代的新女性,看来这个时代注定你们是主人了。”文正的爸爸似乎看出了什么,忙着帮阿洁打圆场。

    “晓茜啊到了这里就当是到了自己家千万别拘束,你们聊着我还得去厨房准备一下。”

    “伯母,我帮你吧。”说着阿洁站起身。

    “伯母,我也来帮忙吧,我已经有太长的时间没有享受这种家的感觉了,我父母常年在巴黎只留我一个人在内陆,不知为什么见到你就感觉像是见到了我的母亲一样特别的亲切。”

    “我哪里有这么好的福气,能有你这么好的女儿。”文正的妈妈眼睛在闪烁着显然何茜的一番话提醒了她,她又习惯性的打起了她的算盘,三个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厨房。

    文正的妈妈今天准备的西餐,这下子可难倒了阿洁,她根本不知道该从何下手更不知道该如何的帮法,反而这却给了何茜的一个表现的机会,没想到看上去富家小姐的何茜做起西餐来一点都不含糊,这更加深了文正母亲对她的印象,她越来越觉得眼前的这个晓茜是那么的高贵又是那么的完美,一顿西餐完全是在二人的手中完成的,而阿洁能做的只能是打打下手而己。

    用餐的时候阿洁显得很被动,因为对于西餐的礼仪她懂的不是很多只是皮毛,所以显得特别拘紧,文正只好坐在阿洁身边尽量给她打圆场,而何茜却吃的很大方也很优雅得体,俨然这个餐桌上的女一号的风头被她独领,一顿饭的时光总算在阿洁的拘紧、文正的掩护、何茜的自如中结束了。饭后大家又坐在一起聊了一会天儿,阿洁起身说要回,文正也站起身来说要送阿洁回去,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文正的妈妈脸上却毫无遮掩的流露出一丝不悦。

    “文正啊,阿洁又不是外人也不是第一次来我们家,自己认得回家的路,出门打车回去就好了,到是人家晓茜第一次来咱们家,你这样不是有些怠慢了人家,更何况晓茜还是阿洁的好姐妹,你这样做我想阿洁也不会高兴的,是吧阿洁!”

    “文正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就好了,你还是留下来陪茜姐吧,你是不该把茜姐一个留在这。”

    “我——这——”文正知道妈妈这话是有意之说,然而这话说的又并不无道理一时间他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坐在沙发上的何茜也站了起来说:“伯父、伯母,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该休息了,我也该回去了,改日我再来看望你们。”

    “晓茜啊,你第一次来就多呆一会儿,一会我让文正开车送你回去,我和你啊谈的投缘咱们在多聊一会儿。”

    “伯母,晓茜也觉得和您投缘,不过今天恐怕真的不行,我还有很多工作要作,改天吧,改天我再来拜访伯父伯母,到时候咱们再好好的聊聊。”

    “那好吧,既然这样,伯母也就不强留你了,文正你把晓茜送回家去。”

    “记得把阿洁也安全的送回家,人家两个都是姑娘你可得做好安全工作知道吗?”

    “放心吧爸妈,我知道该怎么做。”

    三人和二老打过了招呼离去,客厅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二老。

    “兰馨,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对阿诘的态度那么冷淡到是对那个何茜却分外的热情,你就不怕阿洁不怕文正有想法。”

    “我怎么了,我只是表达了我的真情实感,总不能让我对不喜欢的人装做一副喜欢的样子吧,真是的。”

    “那你大面也总该过得去,刚才阿洁要走的时候你说的那都是什么话,你让阿洁那孩子怎么想?”

    “怎么想是她的事情,怎么我说的话不对啊?倒是你,你干嘛总护着那个阿洁,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你扯到哪里去了,她能给我什么好处。”

    “哦,那只允许你喜欢阿洁就不允许我喜欢晓茜啊,我看何小姐这个人就不错吗,和咱们文正挺合适的。”

    “我说兰馨你又在想什么?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文正喜欢的是阿洁,你别在这里面横插一杠,我看那个何茜不踏实,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我看你是被那个阿洁迷惑了,人家晓茜怎么了,要家境有家境,要地位有地位,你再看看阿洁同是在一个公司的晓茜都是董事了她却还是个小经理,还是在人家的提拔下,这能比吗?”

    “我说你什么时候能不势力,你儿子是找媳妇,是要找个知冷知热的女人过日子,不是要娶个金钱、权势过日子。”

    “我就琢磨了,我当初怎么能嫁给你呢?”

    “我要是知道你现在这么势力我也不会娶你了。”阿洁的父亲说完这番话转身回到自己的书房里又开始弄文为乐,文正的妈妈只好一个人在那里生闷气,然而更重要的是她如何能让何茜成为自己的儿媳妇,她是认准了这个女人至少她觉得何茜比阿洁要强百倍,至于又该如何让阿洁放弃自己的儿子呢,她开始设想着一个大胆的计划。

    文正驱车先把何茜送回了家,又把阿洁送回了家,阿洁下了车就要进去,文正匆忙从车里走了出来一把抓住阿洁开口说:“阿洁,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那样我会很担心的,这一路上你就没说几句话,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难受。”

    “文正,你让我说什么,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阿洁我知道,你是在生气,在生我妈我的气,我妈的那番话,我妈对你的冷淡对晓茜的热情都已经深深地伤害了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出来,这样会好一些,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埋在心里都选择一个人去扛,什么困难让我们一起去分担好吗?”文正说到这里无法抗拒内心的自责,更无法抗拒眼前这个楚楚可怜却又自我坚强的阿洁,他一下子把阿洁拥在怀里深情的抱着她。

    “能告诉我你现在想什么吗?”

    阿洁也深深地抱着文正,这是她第一次拥入在男人的怀里,原来这种感觉是那么的温暖。

    “文正,我可以清楚的感觉的到,你的母亲很讨厌我,在没有见到你的父母之前我还幻想着我会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因为我找到了一个真正爱我的人,我爱的人。可是事实并非我想像的那么简单就像我曾经所说的爱情不单单的是两个人的结合更是两个家族两种文化的结合,现在这两种文化相碰撞所产生的东西大家都看到了,渐渐地我已经对这份感情失去了信心,我不知道继续这样下去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阿洁,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幸福。”

    “我当然相信你会给我幸福,自从我们确定关系的那一刻我就毫无保留的坚信着,可是这幸福的代价是什么,是你和伯母的反目家庭的不和。这是我最怕也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结果,我不要因为我的存在我的出现而让你们家庭不和睦甚至引发战争,那样我会自责一辈子,我也是为人儿女的,我知道父母对于儿女意味着什么,虽然我还不曾为人Qi为人母,可是我也能理解能感受能体会父母对孩子的那份毫无保留的爱,我觉得我们应该冷静下来好好的考虑一下。”

    “阿洁我知道你是一个及其孝顺的女儿,面对我母亲的态度你很敏感,你放心我会竭尽全力改变这一切,相信我,我可以做到。”

    “但愿如此吧,文正我越来越觉得也许我们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不阿洁,你有这种想法才是一个错误的开始,相信我,也请相信你自己。”

    “我会好好的想想的,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记得天黑小心开车。”

    “我知道你也早点休息吧。”

    阿洁挥了挥手和文正告别走了进去,而文正却迟迟不肯离去,他害怕这一离去会成为永别。此刻他清楚的知道和阿洁的这段感情进入了空前的危机,是在危险中寻找机遇还是在危机中感情走向灭亡,他越想越害怕,突然间觉得眼前那条光明的爱情的道路越来越窄似乎最后只剩下一个亮点。

    文正回到的家里想找妈妈好好的谈一谈自己的感情问题,可是得到的结果依然是强硬的甚至是不可理喻的态度,他真的无法了解为什么妈妈在自己的感情面前变得这么势力,有一种近而远之的感觉,他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即使在大的牺牲他也会毫不后悔的选择和阿洁在一起,而这番话却让文正的妈妈颇感伤心,文正的爸爸依然站在文正的立场上说话,最后彼此依然是坚持着自己的立场不欢而散,这让文正陷入了空前的被动,而文正的妈妈也下定了决心要主动出击。

    何茜第二次和文正的妈妈见面是在一个晴朗的中午,这一天文正的妈妈在咖啡厅里约见了何茜,何茜准时赴约。

    “伯母,不好意思等了很长时间吧,公司有事一时脱不开身,所以来晚了。”

    “没什么,我也是刚刚到,怎么工作很辛苦吗,平时可得注意点自己的身体,你父母都不在身边有时间就来家里,想吃什么伯母给你做,千万别把伯母当外人。”

    “伯母你这话说的我心里真的热乎乎的,见到了你就像见到自己妈妈一样,对了这是我昨天逛商场时看到的一件衣服觉得太适合伯母所以买了下来送给您,您打开看看喜不喜欢,穿着合不合适。”何茜一面说着一面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了文正的妈妈,文正的妈妈看在眼里甚是高兴。

    “是吗,那伯母得好好看看,这件衣服真漂亮,质地也不错,款式我也很喜欢,没想到咱们的品味这么相近,伯母该怎么感谢你呢?”

    “您啊,能喜欢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喜欢,当然喜欢,晓茜伯母有几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伯母,怎么突然间这么客气,有什么话您就说,我听着就好了。”

    “好吧,那我就真说了,你和文正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你感觉文正怎么样?”

    “我们相识也有一段时间了吧,他给我的感觉很好,是个好男人。”

    “哦,这么说你很喜欢他吗?”

    “伯母你究竟想说什么?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何茜故做扭捏的样子。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伯母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女孩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承认我是挺喜欢文正的,确切的说像他这样的男性是受大多数女孩子喜欢的。”

    “那你有男朋友吗?”

    “伯母,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我这个,你就不怕我不好意思?”此时的何茜显得很高雅。

    “是,是伯母一时糊涂,不过伯母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关心而已。”

    “伯母,你这么关心我我又怎么能不对你说实话呢,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男朋友。”

    “那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何茜的表情显得是那样的吃惊本就送到嘴边的咖啡又放到了桌子上。

    “是啊,你看你没有男朋友,对我们文正又有好感加上你又这么精明能干,有了这几个条件你完全能争过阿洁吗?”

    “伯母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可是被你弄的一头雾水。”何茜心中窃喜表面却装着糊涂的样子。

    “怎么会呢,这很简单吗,你对文正有好感,文正对你的感觉也不错,只是中间横着一个阿洁,可是他们现在还没有达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如果你现在出击还来得及,我相信以你的条件和阿洁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怎么样你要不要做我的儿媳妇。”

    “哎哟,伯母你怎么这么说话,谁要做你的儿媳妇,我承认我是喜欢文正,他是一个帅哥大法官,可是毕竟她选择的是阿洁而不是我,况且阿洁又是我的好姐妹我总不能做出对不起自己朋友的事,能当你的儿媳妇是件好事,恐怕我没有这个福气。”

    “你这孩子挺聪明的一个孩子怎么这会儿犯糊涂,自古男欢女爱是很正常的事,阿洁有选择文正的权利,你也同样有选择文正的权利,你啊要是真的喜欢文正你就大胆的去追求,我这个当妈的支持你!”

    “可是这么做终究是不太好吧。”

    “嗨,什么好不好啊,他们又没有结婚,总之一句话你到底喜不喜欢文正。”

    “喜欢,当然喜欢。”

    “那你就别考虑那么多,阿洁是一个聪明的人,他会知难而退的。”

    “伯母,你让我在考虑考虑。”

    “考虑当然得考虑,不过时间太长了就算我有心认你这个儿媳妇恐怕也来不及了,今天我知所以和你说这些觉得你和文正才是最般配的,只有你这个儿媳妇我才是认可的。”

    “伯母,你让我考虑一个晚上,回头我在答复您。”

    二个人的谈话就这样的结束了,文正母亲的突然袭击是何茜所没有想到,可是这却歪打正着,有了这个未来婆婆的挣腰,她心里更加有把握能把文正得到手,虽然口里声称考虑,实际上早就乐的不知何为了,她告诉自己我何茜想要得到的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任谁都没有想到外表看上去楚楚动人的她却是这么一个心机深重的人,她爱文正,也嫉妒阿洁,她要让自己的爱情结出果实,哪怕牺牲别人的爱情也不在乎。

    文正的妈妈心里的一块巨石似乎一下子落了地,她要逼着自己的儿子做出选择。然而这一切阿洁和文正却没有感觉到危机正一步一步的在接近着二个人。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文正和阿洁之间依然是那样不亲不远的,而何茜也在有意无意的接近着文正,渐渐地文正对于何茜似乎也有了一点感觉,虽然只是一点点。裕诚的咖啡厅生意如日中天,他曾多次和我谈希望我能放弃酒店的工作和他一起把咖啡厅做大做强,可是我却一再的婉拒,我觉得现在在酒店里对于我来说更能实现我的人生的意义,可是这一切被我认为无所谓的东西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伤害到了裕诚,每一次的拒绝就意味着伤害他一次。

    这一天和往常一样我去酒店上班,不同的事我刚到酒店就被冯董的秘书告知冯董找我,说是十万火急的事,去了之后我才知道原来酒店打算开设分支机构,希望能派我做分支机构的行政执行人员希望我能好好的考虑一下,这对于自己来说的确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挑战。

    回到家里一切和往常一样,然而心情却是相当的沉重,我不得不承认我还没有做好这个心里准备,我有些害怕甚至有些胆怯,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曾经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那个一身傲气的不懂世事的小丫头已经让岁月消磨去了棱角,剩下的是对人生的思考,对生活的更加全面的认识,然而我知道无论自己现在是如何的冷静我还愿意找爷爷谈一谈,因为每一次和爷爷的谈话总能让我得到新的东西他就像一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

    敲开爷爷书房的门爷爷正在写些什么,看我进来抬起了头停下了笔。

    “苒苒,这么晚了找爷爷有事吗?”

    “爷爷,在忙些什么,我想和你了聊聊天有时间吗?”

    “你找爷爷聊天,爷爷总是有时间的,说吧又遇到了什么巨大困难,嗯说来听听。”

    “爷爷,你怎么知道我遇到了困难,而且是巨大的困难?”

    “我想没有人比爷爷更了解你了,以你的脾气若不是很巨大很严重的问题你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爷爷的。”

    “看来我的心事还真的是逃不过爷爷的眼睛,是这样的酒店的高层领导今天找我谈话了,说是要建立连锁的分支机构,酒店希望我能做为分部的首席执行官,分部的一切日常工作由我来主持,换句话说我就是分部头,工作都要围绕我展开。”

    “哦,这还真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对于你来说算得上是一件前所未有的挑战,和爷爷谈谈吧你是怎么想的。”

    “我现在脑子里空空的,根本没有太多的想法,我曾经告诉自己没什么,就像对待平时的工作一样对待这件事情,可是事实远远没有那么简单,生活已经改变了我,我不在是一个只凭着一股子的冲劲儿不服输的个性就会接受任何挑战的人,毕竟这回我要做的是一个分部总头,一个分部的兴衰荣辱都落在了我一个身上,我觉得这就是一场战役,而我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副将甚至比这更低的职位一下子提升到不可一试的高度——主帅,虽然同样是做战,可是我一时之间竟不知所以,更不知道如何去指挥千军万马去打一场几十万人甚至上百万的战役,如果我的决策失败我的部队就会惨败甚至会全军覆没,我突然觉得自己背负的不单单的是责任这么简单而是一种使命,一种必须完成的使命,然而自己对一过这个使命却没有足够的信心,这也是现实第一次让我觉得什么是恐惧什么是害怕,生活、现实让我得到了历练和成长可是也让我学会了害怕。”

    “苒苒,你又成长了面对问题能够做到不急功尽力而是冷静的分析事情的轻重,之前你的工作虽然做的不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想这也是酒店的高层领导找你谈话决定把这项重大的工作交给你的原因,我相信这也是他们深思熟虑而得出的结果,而他们或许看中的就是你所具备的独一无二的创造力,正如你所说的,你现在就好比一个副将一下子让你上升到元帅的高度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是需要一个转变的过程,甚至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就要看你适应的能力有多快,你角色转变的能力有多强,表面上看这固然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挑战,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超出了你能力范围的工作,可是你也要知道每个人与生俱来都是有潜能的,而这种潜能只有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特定的环境下才能被开掘出来,然而这种力量一旦被开掘出来恐怕是自己都想像不到的。打个简单的比方,记得爷爷在参加的战争中就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是一次对外战役,当时爷爷还是一个小排长,在我的前面至少有连长、营长、团长,我冲其量也只能算个有过几十场打仗经验的老兵,而就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我竟不知不觉的指挥了一个团在做战,为什么呢,因为那些战役很惨烈,虽然不是有什么有名的大战役可是首长们死的死,伤的伤而其它的领导干部都不敢接这个战场上的烂摊子,他们害怕自己不能胜任他们把自己的能力进行了限定认为自己只能做到现在的这个位置,什么团长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若大的一个战场一个团要是没有一个团长做指挥将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将会成为一盘散沙不堪一击。爷爷当时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我觉得自己应该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为人民做更多的事情,于是我自动像上级领导请命做代理团长,当时我的请命对于全团的其他干部来讲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的一个小小的排长竟然会要求去当代理团长,然而我的这一请命经过上级领导的反复考虑,加上我平时的表现,他们批准了,后来我就如同指挥一个排一样的去指挥一个团,结果战斗胜利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指挥一个团作战而且我作到了,要不是那一次的偶然我绝对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大的潜质,如果不是当时的一时冲动,年轻,如果换成现在的自己我是绝对不会去做这个请求的,因为生活的经验已经告诉我那将是一件多么冒险的事情,全团兄弟们的生命都掌握在我的手里,如果我当时想了这么多,也许我也就做了和其他干部们一样的选择,那样整个团的结果可能就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没有一个总指挥,最后的命运就会被敌人逐个的歼灭。”

    “爷爷,你是想通过实例告诉我,经验对于一个人来说固然重要,可是经验同样也是我们前进当中的一个绊脚索,他能救一个人同时也能害一个人,然而有些时候我们要选择做一个毫无经验的涉世不深的人也许那样能别开生面,创造一个崭新的世界。”

    “是,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这个工作固然是一个大挑战同时也是一个大机遇,而且爷爷也相信以你的能力,只要给你时间你一定可以漂亮的完成工作,就像当初你从迎宾员一下子变成接待处的处长你的接待工作不也是做的很好吗,甚至是极具创造性的,无论是一个国家还是一个企业这样的人才都是他们急需甚至是或缺的,他们就像是新鲜的血液,随时绽放着生命中最绚丽的色彩,创造着最珍贵的机遇。”

    “爷爷,那您的意思是我应该接受这个任务而且要好好的把握这次机会。”

    “傻孩子,爷爷给你的只是爷爷的见解分析,然而这件事究竟该如何去做还得需要你自己去斟酌考虑,毕竟自己的现状、自己的能力、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只有自己最清楚,也许你是当局者迷,而爷爷恰好就是那个旁观者,即使旁观者再清醒也只是旁观者,爷爷能做的只是把我的看到的信息如实的告诉你,可是究竟该如何去选择还得你自己拿主意,可是无论结果如何都已经显得不在重要,因为你从中已经学到了太多的东西,你学会了思考、学会了冷静、甚至学会了更多一时间你都意识不到的东西,只要自己认为没有遗憾、不会后悔你就放大胆子去做这个决定,无论你的结论是什么爷爷永远支持你。”

    “爷爷,谢谢你,我想我知道( 艳阳与余辉 http://www.xlawen.org/kan/235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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