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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部分阅读

    ,背于后腰的手也慢慢放了下来。

    他们的举动并没有瞒过夏文杰的眼睛,后者现在已能百分之百的确定,这是仇家找上门来了。他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但有一点可能确定,对方是有备而来。

    他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冷笑,他不紧不慢地拿起手机,边吃着羊肉串,边给张铁打去电话。等电话接通后,他告诉张铁,白语蝶正坐车去往酒吧,让他到外面迎一迎。

    把事情交代完,他这才收起电话,慢条斯理地继续吃着羊肉串。

    这时候临桌又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操,这小子把那个小妞送走了,妈的,本来还想喝完酒找点乐子玩呢……”

    夏文杰听得清楚,心思转了转,又吃掉几根羊肉串后,他缓缓站起身形,没有往外走,而是走到那几名青年近前,手臂亲密地搭在一名青年的肩头,笑呵呵地说道:“哥们,想玩还不简单吗,回家自己去玩自己啊。”

    听闻他的话,几名青年眉毛都竖立起来,目光喷火,纷纷转头看向夏文杰。

    夏文杰脸上仍是挂着柔和的笑容,一边抬手指着旁边的大排挡,一边含笑说道:“像你们这样的人,活着也真是蛮可怜的,如果我是你们,我早就一头撞在那边的柱子上了。”

    几名青年气得两眼发红,还真就顺着夏文杰的手指方向望了望,只不过并没有看到柱子。其中一人转回头来,咬牙切齿地说道:“小子,你是想找打吧。”

    “是啊,我就是来找打的,不过我跑路的速度很快,你们要能追得上我再说。”说话之间,他缓缓地倒退两步。

    见状,桌旁的几名青年不约而同地站起身形,一同向夏文杰走了过去。

    “你们真想追我啊?也不看看自己那两条小短腿!顺便问一句,你们会跑吗?”

    “我操。”其中一名青年再忍不住,怒骂一声,健步向夏文杰追去。

    夏文杰反应也快,扭身便跑。他在前,几名青年在后,一同向路边的小胡同里奔去。他们这一跑,旁边大排挡的那十多名汉子脸色顿变,众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形,随后便追。

    等追进小胡同里之后,十几名大汉纷纷抽出后腰上别着的钢刀,一个个杀气腾腾,使出全力向前奔跑。

    夏文杰并没有用出全速,还有意放慢了速度,让几名青年与他之间的距离始终保持不远不近。

    几名青年追不上夏文杰,但后面那十多号大汉却先追上了他们。刚才夏文杰和他们有说有笑,还往自己这边又指又看的,现在还是跟着夏文杰一块跑,大汉们自然而然地把他们当成夏文杰的手下。

    追上他们之后,二话不说,举刀便砍。这几名青年只是地皮流氓,哪见过这个,吓得急忙停下脚步,连声叫道:“几……几位大哥,我们……我们可没有故意得罪你们啊……”

    没人听他们的解释,十几名大汉挥舞着钢刀,如同狂风卷落叶一般,只眨眼的工夫便把几名青年砍倒在血泊之中,也不理会他们是死是活,十几名大汉越过他们的身躯,继续向前飞奔。

    夏文杰在黑灯瞎火的胡同里左转右绕,估计跑到最后连他自己都转晕了,又跑了一会,他跑到一条小胡同的尽头,前方是一面高高的院墙,再无路可走。

    咚、咚、咚!随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大汉们纷纷追了上来,看到前方是条死胡同,大汉们一同放慢了脚步,一边提起手中还在滴着血的钢刀,一边向夏文杰一步步逼过去。

    夏文杰转回身,看着迎面而来的十几名大汉,脸上非但没有惊慌失措的表情,反而还悠悠然地乐了。他一点点的解开衬衫的口子,脱下来,扔到一旁,露出赤膊的上身。

    他的身材并不健壮,皮肤又白,看起来实在有些弱不禁风的感觉。这时候,他揣在裤兜里的手机再次响起,拿出来一瞧,又是沈冲发来的短信:杰哥,第二站已搞定,目标第三站。

    “还挺快的嘛。”夏文杰对面前那十几名凶神恶煞般的大汉完全视无睹,还悠闲地回复短信,手指边快速的在手机屏幕上按着,边乐呵呵地说道:“你们知道,做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是要有自知之明,量力而行。你们知道打架火拼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是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说话之间,他发送完短信,重新揣好手机,抬头看向已与他近在咫尺的大汉们。即便是在漆黑的小胡同里,他的眼睛都亮得惊人,如同两颗小灯泡似的,仿佛能看穿人的内心。

    他耸肩说道:“看起来,这两点你们似乎都不具备,那你们又怎么配做刀手呢?”

    没有人说话,一名大汉已用手中的钢刀直接回答了他。

    那大汉抡刀劈向夏文杰的脑袋。他用的可不是普通片刀,而是精钢打造而成的开山刀,又沉重又锋利,如果真被他砍中,夏文杰的脑袋都得被削掉一半。

    他快,夏文杰的动作更快,身形向旁一闪,让过锋芒,不等对方收刀再攻,他顺势跨前一步,借着惯性,狠狠击出一拳。夏文杰的出拳太快,以至于那大汉连怎么回事都没有看清楚,门面已被击中。

    他甚至听到了自己鼻梁骨粉碎塌陷的脆响声,他惨叫一声,开山刀脱手落地,双手掩面,踉跄而退,鲜血顺着他手指缝隙汩汩流淌出来。在他退后的同时,另有一名大汉冲到夏文杰近前,横刀砍向他的脖子。

    通过对方的出刀完全可以判断出来,对方可不是来找他打架的,而是来要他的命的,刀刀都奔他的要害,刀刀都下了死手。

    夏文杰迅速向下低身,冰冷的刀锋几乎是贴着他的头皮掠过。

    他手臂在地上一捞,抓住掉地的那把开山刀,手腕翻转,趁着对方还没来得及收刀,他的身子灵巧的从大汉腋下钻过去,他倒扣着开山刀顺势向旁急挥。

    沙!空中闪过一抹寒光,与此同时,还转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一刀不中,那名大汉猛的转回身,还想继续出刀劈砍夏文杰,但是突然之间他的脚下传来呼啦一声,脚面上也顿是一沉,而且有温热感。他低头再看,直吓得魂飞魄散,原来不知何时,他小腹前的衣服被划开,连带着,他的肚皮也被挑开一条半尺多长的大口子,鲜红的血水以及红白相间的肠子一股脑的流淌下来,落到地上,也砸到他自己的脚面上。

    或许是夏文杰的出刀太快了,快到刀锋挑开他的肚皮时他都毫无感觉,这时候他看到自己的肠子都流淌一地,钻心的剧痛感也终于席卷而来,他的身体仿佛一瞬间被抽干了体力似的,踉踉跄跄的向旁走了几步,接着,身体依靠着墙壁,缓缓滑倒,坐在地上,双腿有一下没一下地颤动着。

    对方摆明了就是奔着要他命而来的,如果夏文杰在这个时候还心慈手软的话,那他可就真是和自己过不去了。

    第115章血战

    夏文杰干脆利落的一刀挑死一名刀手,其余的刀手们皆有唇亡齿寒之感,不过他们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疯狂的向夏文杰展开了围攻。

    当啷!夏文杰横起手中的开山刀,挡住迎面砍来的双刀,可在同一时间,下方又刺来一刀,直取他的软肋。

    夏文杰的另只手向下一抓,嘭的一声,在刀尖已触碰到他衣服的瞬间,他牢牢抓住对方持刀的手腕,使对方未能把这一刀继续刺下去。

    “撒手。”夏文杰断喝一声,扣着对方的手腕向旁翻转,那大汉吃疼,怪叫一声,手中刀脱手落地,不给他捡刀的机会,夏文杰抡起一腿,横扫在对方的面门上。

    啪!这一腿把大汉踢了个满脸桃花开,口鼻窜血,眼泪都掉了下来,后仰着连连后退。

    在他正前方的两名大汉双双收刀,用足了力气,再次抡刀砍向夏文杰的脑袋。

    后者依旧是横刀硬挡。当啷、当啷!随着两声脆响,漆黑的小胡同里闪出两团火星子,夏文杰受其冲力,向后倒退了一步。

    他的身形还没来得及稳住,在他的背后又无声无息地刺来一刀。这一刀取他的后腰眼,来得又急又狠又隐蔽,但夏文杰的背后却像长了眼睛似的,身子突然向下一倒,紧接着,向前翻滚出去。

    在他前方的一名大汉见夏文杰向自己滚来,他面露喜色,想都没想,举刀就往下猛砍。

    嘭!原本在地上翻滚的夏文杰在千钧一发之际竟不可思议的半蹲起身,抬手挡住他持刀的手腕,使他的刀无法继续往下劈,与此同时,他另只手里的开山刀在大汉的肚子上连捅。

    他每一刀捅出都没有很深,但又恰恰能伤到对方的要害,也正是因为捅得不深,他可以快速地抽出刀来再捅第二下、第三下……

    差不多也就是在一秒多钟的时间里,夏文杰的开山刀在那大汉的肚皮上连捅了四、五刀,几乎刀刀都捅破了对方的肠子。

    四、五刀过后,大汉当场就不行了,小腹喷血,溅了夏文杰满脸满身,他人也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在雷锋训练营的时候,夏文杰的近身刺刀格斗可是他的长项之一,开山刀虽然不是军刺,但原理相同,用起来也不会感到有多别扭。

    见到又有一名同伴眼看着是活不成了,周围的大汉们眼睛都红了,变得越加疯狂,完全是拼了老命的来和夏文杰搏杀。

    刚开始,夏文杰还怀疑这些人可能是兄弟帮或者忠义会残存势力派来的人,但现在看来,恐怕两者都不是,这些人绝非普通的黑道混混,而是一批实实在在又富有经验的刀手。

    究竟是谁能雇佣这么多刀手来要自己的命?夏文杰想不出来。

    现在他也没时间去想那么多,在他的周围,还有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刀手,血红的眼睛,狰狞的表情,恨不得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这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拼杀,夏文杰以前也没碰到过这样的场面,要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也恰恰是在这样的危机时刻,他在雷锋训练营里所受到的那些种种折磨和非人道的待遇发挥出作用。

    刀手们再厉害,也厉害不过训练营里的士兵们,开山刀再可怕,也未必就可怕过警棍。

    夏文杰收敛心神,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手提着开山刀,慢慢后退,直至后背贴到墙壁,这样一来,他至少不用再分心顾虑身后了。

    刀手们呈扇形把他围在当中,不知是谁最先大喝一声:“杀。”话音未落,已有三名刀手同时发难,攻向夏文杰。后者眯缝起眼睛,盯着迎面刺来的三把钢刀,身子突然一侧,从三把钢刀之间的缝隙中滑了过去,他来到一人的身侧,持刀的手臂探出,搂住那人的脖颈,另只手握紧拳头,对准那人后脑偏下三寸左右的地方猛击一拳。

    耳轮中就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人身子猛然一震,紧接着,手中的开山刀落地,人也垂直向前扑倒,躺在地上,他双眼瞪得滚圆,急得汗如雨下,可就是站不起来了。

    人体的脊椎一共有二十六节,第一到第七节为颈椎,而第一、第二、第七节骨头的形状又最奇特,在整个脊椎体系来说,这三块骨头也是最脆弱的。

    夏文杰那一拳就是打在刀手的第七块脊椎骨上,当场将其击碎,脊椎内的中枢神经断裂,导致对方全身瘫痪,一动也动不了,不仅是现在,以后这个人也毁了。

    在雷锋训练营,夏文杰在得到锻炼的同时,也学到一堆杀人的本领,其中便包括在战斗中寻觅机会,攻击敌人最脆弱的要害,使其暂时或者永久性的丧失战斗能力。

    另外两名大汉看到同伴只挨了一拳便倒地不起,还以为他是怯战了故意躲着呢,这两人双双怒吼一声,回头再次攻向夏文杰。而后者的速度更快,业已反扑回来,与其中一名大汉撞了个满怀,二人翻滚到了地上。

    周围的大汉们则一拥而上,举刀就砍,夏文杰原本是处于上面的体位,见周围劈来一片寒光,他断喝一声,身形向旁边一倒,凭借着惊人的爆发力,硬是把自己身下的那名大汉扯到了自己的身上。

    扑、扑、扑!周围砍来的开山刀没有劈中夏文杰,全部砍在那名大汉的后背,几乎是刀刀入骨,把那大汉疼得闷哼一声,支撑身体的双臂失去力气,一头扑进夏文杰的怀中。

    “嗬。”夏文杰再次大喝,将业已昏迷过去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名大汉推出好远,不等周围众人再砍第二刀,他身子向前翻滚,快速地在两人的后脚跟各挑一刀。两刀分别挑断那二人的脚筋,两名刀手惨叫着仰面摔倒,夏文杰趁势刺出一刀,从其中一人的软肋刺入,斜着向上,刀锋没入对方的心脏,而他的另只手则是化拳为掌刀,劈砍在另一人的喉咙上。

    两名倒地的刀手,一人当场毙命,两一人则是双手捂着脖子,嘴巴张开好大,脸色憋得涨红,满地翻滚,似乎想要吸气,但却一口气息也吸不进地内,只一会的工夫,他通红的脸已然泛青。

    又连续解决掉数名刀手,剩下的刀手已不足十人,这时候他们可都惊呆了,原本在他们看来这就是一次十拿九稳的行动,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身材又不出众的夏文杰竟然如此厉害,已经连伤带杀他们数人了。

    趁着刀手们还处于震惊当中,夏文杰快速地从地上爬起,又慢慢退回到墙根下,背后倚靠着墙壁,冷冷凝视着面前的大汉们。

    通过刚才的生死搏斗,他也是越打越有信心,与训练营的士兵比起来,这些刀手要好对付太多。

    他嘴角扬起,慢悠悠地问道:“下一个,又是谁?”

    他一句话,让原本来杀他的刀手们反而连连后退。见状,夏文杰脸上的笑意更浓,冷笑着问道:“怎么,你们怕了?不是想杀我吗,我现在就在这里,你们还在等什么?”

    “妈的。”一名刀手受不了夏文杰的挑衅,怒骂一声,抢步冲出来,持刀向夏文杰而去,到了他近前后,开山刀横扫出去。夏文杰只是稍微向下低了低身,就听咔嚓一声,对方的开山刀狠狠砍在墙面上,火星子都窜起很高,不等对方收刀再砍,夏文杰猛然打出一拳,中正对方的肚子,那名刀手疼得弯下腰身,夏文杰顺势抬起膝盖,狠狠垫在那人的面门上。

    啪!这记垫炮,让大汉脸上喷出的鲜血都甩到半空中,他身子摇晃,眼神涣散,站立不住,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身子向旁一歪,便要倒下去,夏文杰手疾眼快,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让他的身体维持在跪地的姿势,与此同时,他另只手的开山刀横在刀手的脖颈前。

    见状,其他的刀手们脸色顿变,纷纷后退,夏文杰看看他们,再低头瞧瞧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刀手,眼中的精光更亮,脸上的冷笑也变得更加阴森、冷酷。

    他幽幽说道:“诸位看起来都像是老手,想必身上都背着不止一两条人命吧。”

    “你……你这笔买卖我们不做了,你先放了他。”有一名刀手从人群里走出来,语调怪异地说道。

    呦!看起来,现在被自己制服的这名刀手在他们当中的身份不简单。他哼笑出声,说道:“让我放了他也可以,不过你们得告诉我,是谁让你们来杀我的。”

    众刀手们互相看了看,刚才说话的那名大汉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夏文杰不再多问第二句,横在刀手喉咙前的开山刀一点点地划了下去。

    刀锋只稍微一动,鲜血便流淌出来,顺着刀刃不断的向下滴淌。周围的大汉们脸色顿变,说话那人急忙摆手,叫道:“等等、等等。”

    “说吧,不说,他一定会死,我能杀掉你们那么多人,并不差再多杀他这一个。”夏文杰语气平和地说道,但是在平和的语气中又透出令人心寒的阴冷。

    “我刚才说的是真的,我们确实不知道是谁要杀你,既然中间人找上了我们,价钱也谈好了,我们没有不接生意的道理。”那名大汉急声说道。

    “中间人?”夏文杰微微皱起眉头。

    第116章退却

    “是。”大汉说道:“我们根本见不到出钱的雇主,买卖的具体细节以及价钱,都是中间人和我们谈的。”

    中间人……夏文杰心中一动,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大叔曾经和他说过,他的身份就是中间人,做的是为人搭桥牵线的事。

    想到这里,他目光直勾勾地凝视着大汉,说道:“我要见你们的中间人。”

    大汉摇了摇头,说道:“那恐怕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我们都没有见过他?”

    “哦?”

    “一直以来都是他主动找的我们,要么是用变音电话,要么是通过网络,其实,我们连中间人长的什么样、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大汉说道:“我说的都是实情,没有半句虚假。”

    “你们……并不是中国人?”对方说话的语调太怪异,和哪个地方的口音都不太像,夏文杰狐疑地问道。

    “我们是中国人,只不过生活在缅甸。”

    在缅甸,确实有一批拥有缅甸国籍,却认为自己是中国人的缅甸人,此事要追究的话,得逆推到解放战争时期,那时候云南驻扎着国民党第八军和第二十六军,合计六万余人,四九年解放军打过来,第八军和二十六军惨败,败到什么程度呢,两军是一路逃、一路死伤溃散,从昆明逃到中缅边境时,六万之众的大军只剩下八千人,最后被逼得走投无路,逃入缅甸境内。这支在国内一败涂地基本可认定已全军覆没的**残部到了缅甸可扬了国威。缅甸出动五万大军围剿,结果被这支残部打得落花流水,一败涂地,估计**当时也是拿缅军出气,自己打不过解放军还打不过你缅军吗?缅甸数次出重兵围剿,可打一次败一次,**残部反而越打兵力越多,收拢当初被打散的残部、勾结缅甸当地**武装,在缅甸的实际控制地盘是台湾的三个大,当时势力之强盛也就可想而知了。最后缅甸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把此事上报国际法庭,控诉中**队入侵缅甸(控诉的是中国革命军,也就是**)。迫于国际压力,当时已退缩到台湾的中华民国政府先后数次从缅甸撤兵,有一部分**回到了台湾,可还有相当一部分的**留在了缅甸,与当地人结婚生子,他们的后代,是缅甸人没错,但同时也延续着中华的血统。

    “那他又是谁?”夏文杰用开山刀敲敲身下那名刀手的脑袋。

    “是我们大哥的弟弟!放了他,我们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一定会还你,你要是杀了他,那么我们就算流尽最后一滴血,也会找你报仇的。”

    那名大汉急声说道,说话的同时他的目光也一直都是落在那名刀手的身上,看得出来,大汉对他的生死异常紧张。

    夏文杰亮晶晶的眼睛低头瞄了瞄,接着目光挑起,又直视大汉,幽幽说道:“放了他和你们,让你们以后再找机会来杀我?”

    “你放心,你这单生意,我们不做了。”大汉额头渗出虚汗,语气急切地说道。

    “哼。”夏文杰冷笑一声,不过他终究没有把那名刀手杀掉,手臂向外一挥,将其狠狠推开,紧接着,他沉声说道:“带上你们的人,滚蛋,这次我可以放过你们,但不代表下次你们还会这么好运,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

    夏文杰肯放人,倒不是怕这些缅甸人以后回来找他报复,他毕竟不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对方现在既然已经服软了,他也不想再赶尽杀绝。

    众刀手们怯生生地看着他,而后快速地背起受伤和被杀的同伴们,再什么话都没有多说,如临大敌般纷纷向后退。在临走之前,那名大汉回头深深看了夏文杰一眼,嘴角动了动,沉吟片刻,说道:“这次找上我们的中间人,代号叫‘雪梨花’,我们这次没有成功,但不代表他会放弃这笔生意。”说完话,他向同伴们一挥手,转身要走。

    “等一下。”夏文杰突然开口。那大汉身子猛然一震,面露土色,缓缓转回身,看向夏文杰。

    “最后一个问题,我的脑袋,价值多少钱?”

    “人民币,二百万。”

    “很便宜啊。”夏文杰眨着眼睛,笑吟吟地说道。

    “确实。”大汉低声嘟囔一句。雪梨花只告诉他们夏文杰是个学生,还是个小帮派的老大,但并没有说过他这么能打,而且还拥有一身的杀人本领,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学生和黑道中人能做到的,更像是经受过严格训练的特种兵。早知道这样的话,就算给他们五百万、一千万,这笔单他们也不会接下来,因为在夏文杰的背后还指不定隐藏着一个多么庞杂的体系呢,就算能成功杀掉他,也会给己方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和祸端,这样的生意也是他们最不愿意接的。

    “这次,是中间人欺骗了我们。”也是我们自己没有调查清楚。大汉垂下头,喃喃说道。

    “你们走吧。”夏文杰挥了挥手。

    “谢谢,再见。”大汉又看他一眼,然后再不停留,带着一干同伴一溜烟的向胡同外跑去。

    希望永远都不要再见,夏文杰眯缝着眼睛,注视着他们渐渐跑远,直至在自己的视线中消失,他终于长长吁了口气。

    对方没想到夏文杰是个硬茬子,夏文杰也同样没想到自己引过来的是群亡命之徒,还是群来自于国外的杀手,刚才的打斗可谓是险象环生,有好几次他都险些伤在对方的刀口下。

    如果没有经历过雷锋训练营的特训,夏文杰相信,自己现在早不知被对方砍成多少段了,现在他也打心眼里感激那个变态的老阎王阎夺。

    以前有过一次杀人的经验,这一次夏文杰没有再像上回那么大的反应,看着地面上残留的鲜血,他只是觉得有点恶心。

    他捡起自己的衣服,深吸口气,倒退几步,接着向前急冲,那面高高的墙壁根本挡不住夏文杰,他先是纵身跃起,接着单脚一登墙面,人又向上窜起一段,单手抓住墙沿,身子顺势撑了上去。

    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如果此时有人在场观瞧的话,一定会对他身手之敏捷咋舌不已。

    夏文杰离开胡同,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去往兄弟酒吧。是谁开出两百万要自己的脑袋?代号雪梨花的中间人又究竟是谁?这些问题他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答案。

    现在他的仇人越来越多,有西区的前任局长魏信聪,现任局长赵树海,还有忠义会的死鬼老大吴忠胜,甚至连兄弟帮都有可能是出钱买自己脑袋的人。

    他暗暗摇头,目前唯一有迹可寻的就是那个叫雪梨花的中间人了,只要能找到他,那么也就知道究竟是谁想要自己的脑袋了,但问题是,去哪里才能找到雪梨花呢?

    来到兄弟酒吧,夏文杰没敢走酒吧的正门,现在他的身上、手臂上、脸上全是血,这么走进去也肯定会惊吓到酒吧里的客人。他走的是后门,进入酒吧后,直接去往洗手间。

    在水池前,他洗下来的水都是红色的,对着镜子,他把自己身上的血迹仔仔细细的清洗干净,而后又细细的查看两遍,确认没有残留,他这才重新穿上衬衫,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走进酒吧的大厅内,他看到张铁正和白语蝶坐在吧台前,前者正口若悬河地说着什么,后者则显得心不在焉。

    他深吸口气,脸上堆起笑容,含笑走了过去,同时说道:“在聊什么呢?”

    “文杰?”看到他,白语蝶的脸上顿时露出喜色,跳下高脚椅,快步来到他近前,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问道:“你到底去哪了,我都等你好久了。”

    “也没什么,就是去处理点小事情。”夏文杰乐呵呵地随口应付了一句,而后他看向张铁,说道:“铁哥,谢了。”

    “杰哥,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对了,听说今晚阿冲他们……”见夏文杰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他立刻改口道:“阿冲他们去平区那边开party了?现在怎么样了?”

    “挺好的,很顺利,他们玩得也很开心。”夏文杰笑眯眯地点点头。

    “这我就放心了,我还担心他们会玩过头呢。”张铁扶了扶胸口。

    “既然他们想玩,我们就应该陪他们玩大一点嘛。”夏文杰别有深意地说道,这时候他所说的他们,是指兄弟帮。他话锋一转,说道:“铁哥,我和语蝶先回学校了,先这样。”

    说着话,他向张铁摆摆手,又拍拍白语蝶的胳膊,和她并肩走出酒吧。

    走出来后,白语蝶好奇地问道:“文杰,阿冲是谁?”

    夏文杰眨眨眼睛,沉默片刻,说道:“员工,是酒吧里的员工。”

    “哦。”白语蝶应了一声,没有再多问他。

    他先把白语蝶送回宿舍楼,而后他回到自己的宿舍,拿出手机一瞧,里面已有一长排的短信,那都是沈冲对今晚行程的汇报。

    第117章火拼

    这一天晚上,沈冲带着十三太保一行人,连续扫荡了兄弟帮十多家场子,被打伤的兄弟帮成员不计其数。

    原本兄弟帮还计划今晚继续去扫天道社的场子,结果行动完全被打乱了。

    得知天道社的人已经主动攻过来,王奇、王攀、王登三兄弟气急败坏,将派往西区的手下人统统调回来,改而去围堵进入己方地盘的天道社的人。

    结果,当沈冲等人扫到兄弟帮一处地角相对僻静的酒吧时,刚好与赶过来的兄弟帮主力碰个正着。

    兄弟帮的帮众人数不少,这次大大小小一共来了十多辆汽车,将沈冲等人的两辆面包车堵在街道的中央,紧接着,人们齐齐从车内走下来,有人提着棍棒,有人握着片刀,还有人甩着锁链,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众人纷纷向两辆面包车围拢过来。

    “我**的天道社,敢来我们兄弟帮的地头上砸场子。”一名三十多岁的青年从轿车里走出来,看上去有一米七左右,头发只有薄薄的一层,皮肤黝黑,相貌凶恶。

    和别人不同的是,他穿着笔挺的西装,脚下的皮鞋擦得铮亮,穿着考究,但一看脸就完全变了味道,大嘴撇撇着,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下面,一对本就不大的眼睛还眯缝着,斜眼看着两辆面包车,手舞足蹈地大声嚷嚷道:“兄弟吧,今晚谁都不用给我手下留情,都给我往死里打,把他们给我大卸八块。”

    “是!登哥。”众人异口同声地应了一声。这位青年就是兄弟帮的第三号人物,王登,他也是王氏三兄弟年纪最小的那一个。

    面包车内。

    “呦!看起来兄弟帮是准备和我们动真格的了。”张一彪看着车外那么多的帮众,非但没有惊吓的表情,反而还乐得比谁都开心。

    车内的众人纷纷白了他一眼,谁都没有搭理他,两辆面包车的车门几乎在同一时间被拉开,从里面窜出来十数人,沈冲亦在其中。

    他先是环视一圈周围的敌人,最后,目光落在王登的脸上,哼笑一声,接着跨前两步,似问非问地大声说道:“前面那个鬼头蛤蟆眼的就是王登吧。”

    听闻他的话,王登的鼻子都快气歪了,他一侧头,吐掉口中的半截香烟,抬手指向沈冲,叫骂道:“我**的,你他妈是谁啊?”

    “天道社,沈冲。”

    “沈冲,今天老子不把你打的叫爷爷,老子他妈的随你姓。”说着话,他看了看左右的众人,咆哮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啊。”

    随着他一声令下,百十来号兄弟帮帮众齐声呐喊,片刀、棍棒同一时间举了起来,人们龇牙咧嘴,满面狰狞,一齐向沈冲等人冲了过去。

    一名小弟速度最快,三步并成两步,来到沈冲近前,二话没说,抡刀就砍。

    他的刀快,沈冲的脚更快,他一脚蹬出,正中对方的小腹,那小弟怪叫一声,倒飞出去,抡出去的那一刀几乎是擦着沈冲的鼻尖掠过。

    在沈冲的这一脚之下,也彻底拉开了双方大火拼的序幕,百余人在并不算宽的街道上打到一处。

    要说打群架,苏立奇可是个中好手,他膀大腰圆,力气又大,如同狗熊成了精似的。冲入对方的人群里,他双手向前一探,轻松扣住一名兄弟帮帮众的衣服,也没见他如何用力,双膀只是微微一晃,便将那人高举过头顶,紧接着向前用力抛出,耳轮中就听哗啦一声,被他扔出的帮众砸倒后面三四名同伴,众人在地上翻滚成一团。

    欧少华的绰号是柳刀,但他擅长的并不是用真刀,而是掌刀,如果真被他的掌刀劈实了,人的骨头都能被砸断,在混战之中,他的攻击力也十分惊人,无论是谁,一旦被他的掌刀劈中,就算没有立刻丧失战斗力,也是半晌都缓不过来这口气。即便如此,他还时常感叹只学到师傅的皮毛,他的师傅真能用手掌硬挡住兵刃。

    其他人也是各施所长,与兄弟帮的人打到一处。天道社这边只有两个人还没有参战,一个是张一彪,另一个是覃震。

    要说惹事,张一彪是一等一的好手,要说出力,他是能躲则躲,比如现在。

    他坐在车内,透过车窗,边向外瞧着,边连连拍大腿,嘴巴也没闲着,嘟嘟囔囔地说道:“打啊,倒是追着打啊,怎么又去打别人了,到底会不会打群架嘛,哎呀可愁死我了……”

    他正看得兴致勃勃,边看边‘解说’着,这时候,有数名兄弟帮的人向他所在的面包车冲过来。看到车内还有人,一名大汉窜入车内,挥手对张一彪就是一刀。

    张一彪吓的一缩脖,险险把这一刀躲开,紧接着,他回头大叫道:“老覃,救我啊。”

    覃震坐在面包车的后面,正在闭目养神,听闻他的叫喊,眼皮都未撩起一下。张一彪还要求救,对方已收回片刀,又立劈华山的砍向他的脑袋。

    “老覃,再不救兄弟兄弟就挂了……”张一彪边躲避边大喊道。

    覃震仍是不为所动,这时候,对方又砍来第三刀。张一彪动作幅度不大的向前一探手,手法精准地将那人持刀的手腕挡住,回头看着覃震,不满道:“老覃,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我都这么喊你了你也不说来帮忙。”

    说着话,他挡住对方手腕的手变挡为扣,再顺势向回一撸,对方连怎么回事都没看清楚,手里的片刀已经跑到张一彪的手里。

    后者没好气地将片刀举起,对准那名大汉的脑袋顶狠狠拍了下去,他是用刀面拍,而非用刀刃砍,边拍着边气呼呼地骂道:“操,让你砍我,我让你他妈的再砍我……”

    他每说一声,便用刀面狠狠拍大汉的脑袋一下,只一会的工夫,大汉的头顶已被他拍出一排大青包,人也随之目光涣散,趴在车里不动弹了。

    见车外还有对方好几个人,张一彪在车内也坐不下去了,他从车里蹦出去,与外面的兄弟帮众人战到一处。直至他出去,覃震才慢慢睁开眼睛,低声嘟囔道:“真是个讨厌鬼。”

    张一彪的个性太喜欢投机取巧,废话太多,出力又太少,所以不管是敌人还是自己人,都不会太喜欢他。

    覃震伸展个懒腰,突然见到刚才被张一彪打晕的那个青年似乎苏醒过来,正颤巍巍地抬起头,他暗叹口气,毛着腰向车下走去,但一走一过之间,他的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踢在那人的脑袋上,随着嘭的一声闷响,那人两眼翻白,彻底昏死过去。

    他刚从车内走出来,迎面便大喊大叫着冲过来一名手持长棍的青年,来到他近前后,对着他的脑袋就把棍子抡了下来。覃震微微侧身,闪过对方的锋芒,不等那青年收棍,他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只是随意的向外一掰,就听咔嚓一声脆响,那青年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再看他的胳膊,前臂反折到另一侧。

    青年手中的棍棒落地,抱着骨折的胳膊,站在原地连声怪叫。可能是他的叫声实在太难听太惨烈,让原本已打算走开的覃震又退了回来,他看看青年,再瞧瞧他骨折的手臂,随即‘好心’的在青年脖颈上补了一掌。

    这一手刀下去,青年的叫声戛然而止,人也随之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刚把这名青年击晕,在他的左右又各冲过来一名大汉,两人都是举着片刀。覃震站在原地未动,只是等对方进到自己的攻击范围,他的右腿连续向外踢出。他第一脚点中左侧大汉的小腹,将其踹出好远,收回腿后,又顺势向右侧一荡,正扫在另名大汉的面颊。

    他身高腿长,动作也舒展飘逸,给人一种洒脱的美感,如果单看他的动作,根本感觉不到他有用出多大的力气,可是再看被他踢中的那两人,就能明白他腿上的力道了。

    被他扫中面颊的那名大汉身体打着横摔倒在地,像个人形大沙袋似的,扑通一声砸在地上,一动不动,当场昏死过去。另一名被他脚尖点中肚子的大汉一连退出五、六步,站立不住,跪坐在地,他脸色难看,以片刀支撑着身体艰难的又站了起来,向前还走出两步,可紧接着,他的身子突然弯了下去,双手抱着肚子,侧身翻倒,躺在地上,如同一只被煮熟的大虾,身子佝偻成一团,豆大的汗珠子顺着面颊不断滴淌下来,牙关咬得咯咯响,人已疼得叫不出声来。

    这就是素有阿修罗之称的覃震,哪怕是在大规模的火拼当中,看他的打斗都没有心惊肉跳之感,反而还让人觉得赏心悦目,让人看后会觉得那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百余名兄弟帮帮众,围攻沈冲、覃震等十四人,刚开始,场上的局势还一片胡乱,人喊马嘶,分不清谁优谁劣。而随着火拼的持续,场上的局势也渐渐变得明朗化,兄弟帮的人已有过半被打倒在地,哼哼唧唧地爬不起来,反观天道社那边,十四个人还是十四个人,别说没人退出战斗,连个受伤挂彩的人都看不到。

    此情此景,让王登看傻了眼,他做梦都没想到,天道社的人竟然会这么强,强到己方一百多号人都打不过他们十四个人,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其实也不能怪他吃惊,要知道天道社的十三太保在以后都是独当一面的人物,而且在以后他们也很少有能聚到一起并肩作战的机会,这种情况也仅仅是出现在天道社的前期。

    第118章提拔

    王登是王氏兄弟中最好斗的一个,平日里也属他最能争强斗狠,刚才他没参战,因为他认为这场火拼己方是胜券在握,他参不参战都一样,而现在,即便让他参战他也不敢了。

    见己方的局面越来越被动,他也不由自主地一点点地向后退。

    就在他想退回到车内,见机不好开车就跑的时候,沈冲突然从人群里冲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根血迹斑斑的棍子,看到王登,他断喝一声,拔腿就向他飞奔过来。

    王登吓得魂飞魄散,平日里的胆量一瞬间也不知道都跑哪去了,他对身边的几名贴身随从连连叫道:“拦住他!快去拦住他!别让他过来。”

    他推出手下的兄弟去拦挡沈冲,他自己则直奔轿车那边跑去。估计王登这辈子也没有哪回跑得像今天这么快,等他来到轿车近前,一把把车门拉开,正要坐进去的时候,猛然,在他的背后踹来一脚。

    这一脚不是踹向他,而是踹向车门。耳轮中就听嘭的一声闷响,他刚刚拉开的车门又被人踢了回来,连带着,把他的手掌也磨得火辣辣的疼痛。他本能地大叫道:“什么人?”

    说话的同时,他转回头。只见他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个小矮个,绿豆眼、蛤蟆嘴,长得虽然难看,但脸上却挂满浓浓的笑容,让人对他很难生出厌恶感。

    那个小矮个冲着他嗤嗤地笑着,然后又乐呵呵地向不远处的战场努努嘴,说道:“你看看,看看那群笨蛋,还在那里打得你死我活呢。”

    “啊?”王登被他说愣了,也不明白他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矮个慢条斯理地把手伸出口袋外,随着他手掌抽出,掌心里多出一把银光闪闪的蝴蝶刀。他一边飞快地甩着蝴蝶刀,一边围绕着王登打转,笑嘻嘻地说道:“再能打,就算打倒一百、一千个小弟,他也只能算匹夫之勇,再偷懒再不出力,只要能干掉对方的头头,那也叫万军之中取敌上将首级,要说论头脑,他们可比我差远了,王登,你说对不对?”

    “你……你他妈的是谁啊?”王登总算回过神来,怒视着小矮个,又瞄了一眼他手里被耍得眼花缭乱的蝴蝶刀,没好气地大声质问道。

    “哎呀,忘了做自我介绍了,我叫张一彪,天道社的张一彪。”

    又是天道社的人!王登闻言,怒从心中起,恶向( 叛逆的征途 http://www.xlawen.org/kan/236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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