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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5 部分阅读

    ,不然阿尔苏是绝对不可能放过乌鲁斯的,他应该已经猜到了一切。”

    阿斯尔点了下头,说道:“可汗派人从哈喇哈请来的呼延德马上就要到兀良哈了,我已经派人去哈喇哈绑来了他的孙女,如今只需要等到呼延德进宫,告诉他这件事,他肯定会帮助我们。”

    “呼延德?”满都海想了一下后道:“以前可汗中箭险些死亡,最后救活他的草原神医呼延德?”

    阿斯尔点了点头。

    满都海有些不解,问道:“巴阁希,你绑架呼延德的孙女到兀良哈来准备让他做什么?”

    阿斯尔道:“现在可汗下了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他的寝宫。呼延德是唯一有机会进去的人,只要他进去了,他就有办法拿到可汗的传位诏书。无论诏书上写着谁的名字,我们都可以把它改成乌鲁斯。”

    满都海和乌鲁斯一听顿时明白了阿斯尔的计划,二人齐齐点头。

    另外阿尔苏和乌图雅随着袁天宗一起也回到了他们在王宫外购置的别院中。

    刚刚走进大门阿尔苏和乌图雅就看见府里的侍女全都围在一起蹲在一个男人面前,那男人抬着其中一名侍女的脸,用蒙古语说道:“你眉毛眉头稀疏,眉尾松散,是标准的八字眉。此眉主生活富足,这证明你未来......”

    “江夏!”乌图雅兴奋地大叫了一声。眼前那个借着算命为名,实际上却是在用手摩挲侍女脸蛋,感受她们皮肤嫩滑的男人不?人不是江夏又能是谁。

    不仅仅是乌图雅,就连重伤的阿尔苏也推开了扶着他的两个鬼面十二骑,笑着朝江夏走过去。

    江夏张开双臂对乌图雅说道:“好久不见了乌图雅,来一个热情洋溢的拥抱吧,让我感受一下你的热情。”

    乌图雅倒也不吝啬,直接一下冲进江夏的怀中。江夏抱着乌图雅转了一圈,然后将她放下。他突然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脸难受地看着乌图雅,声音沙哑地说道:“乌图雅,你身上藏了暗器,你暗算我!”

    乌图雅微微一愣,摇着头道:“没......没有啊,我怎么会暗算你呢?”

    “有!”江夏坚定地说道:“两个巨大的圆形暗器,把我胸口都顶肿了,不信你摸摸。”

    江夏说着把自己的胸挺到乌图雅面前。

    乌图雅哪里还不明白江夏这是在调戏她,二话没说一掌拍在江夏胸口,打的江夏倒退了好几步,气血一阵翻腾。

    江夏深呼吸了两下,揉着自己的胸口道:“乌图雅,几年没见你还是这么凶啊。我敢肯定,你一定还没有嫁人。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太凶,男人都怕你,不敢要你。”

    “江夏,你......”乌图雅这下好像是真的生气了,怒气冲冲地看着江夏。江夏嘿嘿一笑,低声对乌图雅说道:“不过你也别担心,别的男人怕你我可不怕。要是你真嫁不出去,我吃点儿亏娶你如何?”

    “谁要嫁给你,坏蛋。”乌图雅丁香小舌吐了吐,然后白了江夏一眼。

    而江夏却没有注意到乌图雅这娇羞可爱的动作,目光跳过乌图雅看向她的身后。

    阿尔苏笑着张开双臂,说道:“来,我也让你感受一下我的热情。”

    江夏赶紧往后跳了一步,一脸惊恐:“死基佬,离我远一点。”

    不过随后江夏还是笑了笑,走过去和阿尔苏抱了一下。男人之间拥抱,总免不了要用力拍一下对方的后背,以表示激动。

    江夏刚刚拍完,阿尔苏立刻吐了两口血。

    江夏大惊,有些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心道自己没用这么大的力吧?江夏连忙说道:“对不起啊色狼苏,我这......”

    阿尔苏摇了下头,伸手擦拭了一下自己嘴角的血迹,然后直起身子说道:“没事,这跟你没关系,是满都海打的。”

    “满都海?满都海哈屯?你娘?”江夏追问。

    阿尔苏点了下头,江夏耸了耸肩,伸手拍了一下阿尔苏道:“色狼苏,你娘能够舍得下这样的狠手把你打得这么惨,只能证明一件事......你不是她亲生的。”

    阿尔苏怔怔地看着江夏,表情就好像自己藏在心底里的一个秘密被人一语道破了一般。没等阿尔苏说话,身后跟过来的袁天宗道:“的确如此。”

    “啊?”江夏略微一愣。

    袁天宗道:“走吧,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进屋说话。”

    到了里屋,江夏他们一行六人和袁天宗、阿尔苏、乌图雅他们九人分别坐在屋内左右两边的位置上。

    袁天宗扫了阿尔苏和乌图雅一眼,说道:“其实我这件事我也是去年才知道,是可汗亲口告诉我的,让我选择适当的时机再告诉殿下和公主。

    你们的确不是满都海所生,满都海因为阵前早产乌鲁斯,所以今生都不可能再孕产。你们是可汗和他的旧情人所生,只不过是交给了满都海抚养而已。

    这是可汗和满都海的一个协议,满都海背着可汗和旧情人苟合,可汗不追究。而作为交换,她需要承认你们是她的子女,以便四王子殿下有资格继承汗位。

    可汗去年就已经写好了诏书,要将汗位传给殿下,只是那诏书在哪儿只有可汗一个人知道。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进宫去见到可汗,然后取出诏书公布于众。”

    袁天宗实在不是一个有讲故事天赋的人,明明一段曲折离奇充满爱恨情仇伦理权谋的故事,被他用平静到不像话的语气和态度,简简单单几句话就概括总结了。

    江夏默默在心里打了一个差评,虽然消息够震撼了,但故事连基本的嗨点都没有戳到。

    但是令江夏更加意外的是,除了乌图雅张着小嘴一脸不可置信难以接受的表情以外,阿尔苏竟然也是脸色平静。

    他甚至都没有多问几句有关于自己身世的事,而是直接问袁天宗:“老师,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该怎么才能进入父汗的寝宫去取出诏书?”

    袁天宗很明显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想也没想便说道:“目前可汗下了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进入他的寝宫。目前有机会进去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可汗亲自下令让人请来的草原神医呼延德。

    只要我们能够得到呼延德的协助,那我们就有机会得到可汗的诏书了。”

    “这呼延德是什么来头?什么性格?有什么爱好没有?”江夏问道。

    这些问题都跟制定收买呼延德的计划有关,所以他一问出来,所有人都看向袁天宗。

    但是袁天宗最终却摇了摇头道:“没用的,呼延德恐怕不会帮我们。”

    “为什么?”阿尔苏追问。

    袁天宗道:“呼延德虽然是个神医,但是儿子和儿媳却都因为身患绝症失救而死,两人只给他留下了一个小孙女。

    可汗派人去请呼延德,呼延德孤身上路把小孙女交给了哈喇哈的弟子照顾。我算到二王子那边可能会对呼延德的小孙女下手,派人过去以后却晚了一步,呼延德的小孙女已经被二王子的人带走了。按照速度,恐怕呼延德的孙女早已经到了兀良哈。”

    “什么?”阿尔苏眉头一皱,“那照老师的意思,接下来我们必须要从乌鲁斯的手中把呼延德的孙女救出来?”

    袁天宗没有正面回答阿尔苏的这个问题,反而扭头看向江夏,问道:“江公子,你认为呢?”

    江夏微微一怔,随即苦笑道:“果然不愧是神机刀啊,我现在怀疑袁前辈你是不是早就算到了我会在这个时候到蒙古来帮色狼苏?”

    袁天宗微微一笑,“江公子这样说,意思是同意帮忙咯?”

    江夏耸了耸肩道:“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第四一零章 貌似神医在蒙古(下)

    呼延德坐在一辆马车上,在一队鞑靼骑兵的护卫下往兀良哈走着。

    年纪已经老迈的他只想着这次能够到进入汗庭王宫竭力治好可汗,然后拿一笔可观的赏金回到哈喇哈,将那笔赏金保存起来,留给自家孙女以后当嫁妆。

    人老了,生命的意义就变得有些淡薄和单纯了。好吃的入口无味,好穿的着身不美,美人在旁无能,权势在手无为。唯一生存的意义,不过就是心中还尚存的那一些牵挂而已。如若没有了这些,生存就是一天又一天的茫然过渡而已。

    呼延德完全不知道,他自己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成为兀良哈各方势力的争夺目标。就因为他将是唯一一个有机会接触到达延汗的外人,所以谁都想要把他控制在手中。

    阿斯尔计算着呼延德抵达兀良哈的时间,一早就亲自带着一众高手在进入兀良哈城内的必经之路上等待着,只要呼延德一出现,阿斯尔就会立刻将他擒走。

    不过可惜,江夏和袁天宗他们最终还是棋高一着。阿尔苏直接花重金贿赂了负责制定护送呼延德进城路线的禁卫统领,拿到了路线图,所以天不见亮时江夏他们就已经出城去拦截呼延德了。

    卢喜窟外的官道,入兀良哈如果选择了从建兴山走,这里就是必经之路。

    护送着呼延德的鞑靼骑兵走到此处时天色尚早,骑兵的统领穆木尔眼看着马上就要到兀良哈了,心里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次护送的人事关重大,穆木尔其实一早已经做好了要打硬仗的心理准备,不过没想到一路走来却十分顺利,真是长生天庇佑。

    “统领,前面有情况。”走在最前面的一个骑兵驱马走到后面来,对穆木尔说道。

    “什么情况?”穆木尔问了一句,然后骑马走到最前方。

    只见前面一根长长的树木将整条路都给封死了,树木的前面放着两个大铁锤,铁锤旁边睡着一个又高又壮的汉子,此刻正扯着震天动地的呼噜。

    看见只有一个人,穆木尔倒也没有紧张,张口叫道:“诶诶,你是谁?我们是王宫禁卫铁骑,赶紧让开!”

    呼噜声依然......

    穆木尔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他看了身旁一个骑兵一眼,示意他过去看看。

    骑兵拔出腰间的弯刀驱马走过去,一直走到那汉子身旁汉子都没有醒来。骑兵用刀拍了拍汉子的脸,汉子伸手将他的刀拍开,然后转过身去继续打着自己的呼噜。

    骑兵这下怒了,抬手就对着汉子的颈部一刀劈下去。

    而就在此时,汉子突然往外面一滚躲开了这一刀,然后手在地上一拍,身体旋转起来从地上拿起那两个夸张的大铁锤。

    “砰!”只听见一声?一声闷响,那汉子竟然一锤将那骑兵连人带马拍在地上。汉子走过去一脚踏在那骑兵的身上,骂骂咧咧地说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扰你张猛爷爷的清梦。”

    说完,张猛一下反应过来,摇着头道:“不对,要跟你们说你们的话。”

    张猛有些吃力地用蒙语说着:“此路是......”好吧,下面的话他都忘记了。所以张猛只能比划一下动作,示意穆木尔他们下马。

    穆木尔一看张猛就一个人竟然还如此嚣张,立刻拔出腰间的弯刀指向张猛,他身旁几个骑兵立刻朝着张猛冲杀过去。

    因为这次的行动必须保证一个人都漏网,所以在张猛和穆木尔他们比划时,埋伏在附近你的阿尔苏和他的心腹近卫,以及江夏等人已经悄悄地展开了包围圈。

    那几个骑兵冲向张猛,张猛铁锤挥舞,简简单单几锤就把他们全拍趴在了地上。如斯神力,真就犹如战神转世一般。

    穆木尔一看张猛竟然如此厉害,心中惊讶不已,他再次挥手,下令全部出击。

    而这个时候江夏他们已经布好了包围圈,确认一个人都不会逃出去。只听见喊杀声瞬间四起,四面八方全都蒙面骑兵对着穆木尔他们冲过去。

    未等穆木尔反应过来,双方已将战在了一起。

    几乎就是那么几个瞬间的事情,穆木尔发觉自己身边的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他也想跑,但是最终一声“王霸飞锤”终结了他的性命。

    狂风疾吹,地上躺满了尸体。

    皇权的争夺是踩在堆积如山的白骨上面的,这句话绝对是真理。

    阿尔苏走到马车旁边,他亲自掀开马车的帘子,对着马车里面正在簌簌打抖的呼延德说道:“呼延神医你好,你放心,我们无心伤你,只是想请你先到府上去呆几天。”

    说完,尹人面走过来,仔细打量着呼延德。

    当袁天宗提出必须要争取到呼延德的支持,然后又说出呼延德的孙女已经被乌鲁斯他们抓走的时候,阿尔苏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要赶紧从乌鲁斯他们的手中,把呼延德的孙女救出来,以获得呼延德的支持。

    结果却没想到,袁天宗早就把主意打在了江夏的身上。还有什么比江夏易容成呼延德的模样进入到达延汗寝宫更加保险的?

    很快,尹人面点了点头,然后又走到穆木尔的尸体旁边去看着穆木尔。

    正午已过,守在兀良哈城外的阿斯尔不停地抬头看天,心中疑惑着为什么护送呼延德的队伍还没有到。

    终于,他看见了负责护送的“穆木尔”,也看见了“穆木尔”身后的马车。

    阿斯尔摆了摆手,带着人卫队走过去将“穆木尔”他们拦住。

    眼前这个穆木尔自然就是阿尔苏假扮的,他看着阿斯尔,右手握拳放在左胸对阿斯尔行了一礼。

    阿斯尔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道:“奉满都海哈屯的命令,为了确保呼延神医的安全,我们将接手护送神医入宫。”

    阿尔苏一听立刻摇了摇头,说道:“阿斯尔巴阁希,我奉的可汗王令,内容是要我亲自护送神医进宫,恕我不能从命!”

    “哈屯的命令你都敢违抗?你是想死吗?”阿斯尔右手一会儿,身旁的卫队立刻将阿尔苏他们的给围住。

    阿尔苏故作惊慌地看着阿斯尔,然后说道:“阿斯尔巴阁希,我会保留向可汗禀告此时的权力。”

    说完,他对着身后的骑兵挥了挥手道:“我们走。”

    阿斯尔摆了摆手,让身旁的卫队给阿尔苏他们空出了一个缺口,放阿尔苏他们离开。这里毕竟离城门很近,他也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

    等到阿尔苏他们离开了,阿斯尔这才走到马车旁边用蒙语说道:“神医,请下马车吧。”

    易容成呼延德模样的江夏故作老态从马车里面下来,他抬头看了阿斯尔一眼,阿斯尔也从怀中拿出了一副画像看着江夏对比了一下。

    确认没什么问题以后,为了保险阿斯尔问江夏:“听说神医你学习的是汉人医术,懂得把脉问诊。”

    阿斯尔挽起衣袖将右手伸出来递给江夏,说道:“请神医帮我看看,我有什么病。”

    江夏心中冷笑一声,暗道:“没有三分三你以为小爷我敢上梁山吗?”

    江夏淡淡地看了阿斯尔一眼,伸手推开阿斯尔的手,然后说道:“不用把脉了,你把舌头伸出来。”

    “伸舌头?”阿斯尔微微一怔,虽然皱了一下眉头,但最终还是把舌头伸了出来。

    “伸长一点。”江夏道。

    阿斯尔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最终还是把舌头努力伸长了。

    江夏好像不经意的用右手食指挖了挖鼻孔,然后又用右手抓着阿斯尔的舌头扯了扯。阿斯尔感觉把舌头缩回去,险些没有被那咸咸的感觉弄吐出来。

    他有些忍不住想要发怒了,“你......”

    江夏淡淡地说道:“你最近看东西肯定越来越看不清楚了、早上醒来眼睛里的眼屎肯定也越来越多、并且会感觉眼干、耳鸣、容易口渴,对不对?”

    阿斯尔一听,立刻点了点头,“没错,是有这些现象。”此刻阿斯尔已经对江夏信了五成。

    江夏继续说道:“外加你舌苔泛黄,如果我猜想没错,你应该是精元内积无法宣泄,人根无以继力。这样说你肯定不懂是什么意思,简单点儿说就是你阳痿、硬不起来。”

    其实这简直就是废话,像阿斯尔这样年纪的人,怎么可能不看东西模糊?怎么可能没有眼屎?怎么可能......还硬的起来?

    不过阿斯尔听后却是再度一惊,虽然很不好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道:“神医说的很对。”

    他咽了口口水,基本已经忘了自己其实是像试试江夏能不能诊断出最近他常常肚子痛的毛病。

    行了八成的阿斯尔试探着问江夏:“那神医,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医治这个病?”

    这个病放一般人身上那肯定是治不了的,不过咱们江夏江掌门,江太傅是谁?他可是大明第一壮阳药的总生产商。

    江夏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九阳丹递给阿斯尔,示意阿斯尔吃下去。

    阿斯尔接过那颗九阳丹犹豫了一下,最后放进嘴里一口咽了下去。

    很快,异变开始......

    第四一一章 满都海没有忍住就......

    一种炙热的感觉在阿斯尔小腹生出,那种感觉就好像已经化为灰烬,再也不可能燃起火焰的废柴,突然又一下燃起了火一般。

    阿斯尔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他看向江夏的眼睛激动而又兴奋。人的欲望追溯到根本无外乎四种:美色、权力、荣耀以及财富。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年纪已老的老男人。阿斯尔另外三种东西基本上都有了,唯独缺美色,唾手可得却无福消受。

    而人恰恰好有这样一种心理,越是缺少什么,就越是想要得到什么。

    阿斯尔一下抓着江夏的手,激动地说道:“神医,神医......你......”

    江夏拍了拍阿斯尔的手背,点了点头道:“放心,一定帮你,一定帮你。以你这个年纪,未来想要夜御数女肯定是不可能了,但是经我治疗以后让你夜夜笙歌肯定是没问题的。”

    还能夜夜笙歌?阿斯尔原本只是想着一个月能来个三五次就已经很满足了,没想到还能每天晚上都来。

    阿斯尔赶紧点了点头,道:“那一切就全靠神医了。”

    说完,阿斯尔扫了众人一眼,说道:“好了,请神医进宫。我警告你们,全都给我客气一点,要是惹着神医不高兴的话......”

    “是!”一众侍卫应了一声,然后看向江夏的眼神都有些炙热。男人嘛,谁会嫌弃自己那方面太厉害?

    在阿斯尔的亲自护送之下,江夏随着他们一起进入到汗庭王宫之中。首先去的地方当然不可能是达延汗的寝宫,而是去了满都海的巴达玛宫。

    进入到巴达玛宫以后,两名侍女立刻将宫殿的大门关上,然后退了出去。

    大殿之内就只剩下满都海、阿斯尔以及江夏三个人。

    满都海看了江夏一眼,她是认识呼延德的,所以根本就没有怀疑江夏的身份,而是笑了笑说道:“神医,一别多年你似乎苍老了许多啊。”

    江夏无奈的用右手按住左胸,然后跪下弯腰道:“呼延德参见哈屯。一别多年,哈屯却还是像以往那么美丽啊。”

    好听的话谁都喜欢听,不过满都海平常一向十分严肃,所以很少有人敢当着她的面夸她美貌。如今听江夏如此自然地说出口,满都海微微一怔后眉头皱了起来:“一别多年,神医的性格倒是变了很多。”

    江夏心中微微一凛,暗道一声不好。自己那口花花的习惯一不小心就暴露了。他心中正在急屎对策之时,满都海扭头看向阿斯尔,低声问道:“巴阁希,有试过他吗?”

    阿斯尔点了点头,说道:“绝对是神医,医术太厉害了。我一个困扰多年的顽疾,他不仅一眼就看出来,并且还医治出了效果。”

    听见阿斯尔这样说,满都海点了点头,??头,心中总算是放心下来。

    江夏那敏锐的听力听见阿斯尔为自己解了围,心中松了口气。满都海拍了拍手,很快乌鲁斯带着一个小姑娘从偏殿走到大殿来。

    满都海看向江夏道:“神医,你看那是谁。”

    小姑娘大约八九岁的年纪,样子甜美可爱。江夏转头看过去,小姑娘立刻叫出了声:“爷爷!”

    “塔娜!”江夏激动地大叫一声,小姑娘一下挣脱乌鲁斯的双手对着江夏冲过来。江夏张开双臂一下将她抱在怀中。

    他扭头看先满都海,眼里透露出又惊又怒的神色,完美的表演足可以荣获奥斯卡影帝之殊荣。

    “哈屯,这是为什么?”江夏语气中包含着浓浓的不满。

    满都海还没开口回答,阿斯尔先抢先客气地解释道:“神医你放心,我们绝对没有伤害你孙女分毫。我们请她来只是希望你能答应我们两件事,事成以后我保证你们能够安全离开兀良哈,并且还能获得一笔非常丰厚的赏金。”

    “两件事?哪两件事?”江夏问道。

    “第一是不要治好可汗;第二是将可汗的传位诏书偷出来交给我们。”满都海道。

    江夏沉吟片刻,问道:“如何我不答应你们会怎么样?”

    “不答应你孙女就会死的很惨很痛苦。”乌鲁斯道。

    阿斯尔瞪了乌鲁斯一眼,态度尽可能的和煦:“神医,还请你不要让我们难做。我们并不想伤害你,和你的孙女。”

    江夏深吸了一口气叹出,一脸无奈:“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希望你们能够信守诺言。”

    “放心,我满都海说过的话,说到就一定会做到。”满都海道。

    “希望如此。”

    江夏看向满都海问:“那现在我应该怎么做?去见可汗?”

    满都海想了想,然后说道:“一会儿会有人带你去见可汗,见完可汗以后就回这里来跟我们说一说可汗的情况。”

    “是。”江夏应道。

    满都海抬眼看了看江夏,说道:“神医,既然巴阁希对你的医术那么赞赏,我也请神医给我把脉诊治一下吧。”

    江夏抬头看了满都海一眼,也不知道满都海这是真的身体不舒服还是故意想要试探自己。不过江夏一点儿都没有怯场,对着满都海行了一礼后道:“能够满都海诊病是呼延德的荣耀。”

    说完,江夏走到满都海身旁坐下,然后示意满都海挽起衣袖把手递给他。

    满都海依言照做,挽起衣袖将手递给江夏。你还真别说,这满都海虽然年纪不小了,但这皮肤看上去倒是挺细腻嫩滑。

    而近了看,这满都海的长相其实也算不错,基本可以说是一个风韵犹存气质不错的女人。

    江夏将手按在满都海的脉搏上,这些基本的东西他还是不会出错的。

    大约过了一分多钟的时间,江夏将手收回去,然后从怀中取出三颗飞凤丹递给满都海道:“哈屯,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一些女子才会有的病而已。哈屯只需要将这三颗丹药服下,保证你明日就会见到效果。”

    满都海接过那三颗丹药看了看江夏,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然后扭头对阿斯尔道:“巴阁希,请你带神医去见一见可汗。”

    “是。”阿斯尔对着江夏一伸手,“神医请。”

    江夏并没有第一时间急着走,而是转身走到塔娜身前蹲下,将怀中一个小拨浪鼓递给塔娜道:“塔娜乖乖的在这里呆着,听哈屯的话。爷爷出去一下,很快就会回来,塔娜不要害怕。”

    “嗯。”塔娜点了点头,“塔娜不害怕,爷爷快去快回。”

    江夏一脸宠溺地摸了摸塔娜的小脑袋,然后这才跟着阿斯尔一起走出巴达玛宫。

    等到江夏离开,满都海一直看着江夏离去的背影,最后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三颗飞凤丹。她想也不想,一口将三颗丹药全都扔进嘴里服下了。

    总所皆知,飞凤丹是要一天一颗,慢慢服用的。但是如今满都海一次性服下三颗,其后果就是......

    咕隆!满都海先是脸色一变,感觉腹部有些不适。然后便是“噗......”一声好响,好光明正大的屁。

    “马桶,马桶!”满都海赶紧起身去找马桶,可是宫殿太大,满都海这才刚走几步就听见“呱啦啦......”。

    满都海愣在了原地,回头看向乌鲁斯。

    乌鲁斯整个人也瞬间石化了,他傻呆呆地说了一句:“母后,我......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如此欲盖弥彰的一句话让满都海有一种想要挖个洞钻进去的感觉,她大声叫着:“呼延德,我饶不了他!”

    说完,满都海飞快地往放置马桶的地方跑去。

    再说江夏这边,他跟着阿斯尔在汗庭王宫里走着,阿斯尔对江夏很是客气,当然江夏也没忘记给他几颗九阳丹。

    到了阿斯尔这样的年纪,如果强服九阳丹再振雄风的话,有节制还无所谓,如若没有节制那恐怕就会精元耗空,以致最后油尽灯枯而死。

    不过这些就不是江夏能管得的了,他只能很“善意”地提醒阿斯尔:“要尽可能将药效发泄完,所以一天得多找几个姑娘......”

    阿斯尔听后不断点头,一直说着:“一定,一定......”

    见到阿斯尔这样的态度,江夏再看他时,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看到一具好像干尸一般的尸体了。

    很快,达延汗所在的孟和宫到了。

    “孟和”在汉语里面就是永恒的意思,足见达延汗其实是希望自己的霸业能够世世代代流传下去的。

    阿斯尔跟守在宫外的可汗亲卫说明了江夏的身份,然后亲卫首领让阿斯尔先行等待,自己进去向达延汗通禀了一声。

    等了大约一盏茶左右的时间,亲卫首领出来,让江夏进去。

    江夏独自一人走进孟和宫。

    刚刚经过大殿,来到偏殿,江夏立刻看见一个坐在炕上男子正低着头在擦拭他的弓弦。男子一身甲胄,根本不像是有病的模样。但是江夏能够听出来,整个寝宫之中又只有男子一个人。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

    这个穿着甲胄,擦拭弓弦的男子究竟是不是达延汗?

    第四一二章 你这是中毒了!

    “神医,好久不见,不认识本汗了?”

    男子抬起头来看向江夏,在这一瞬间江夏顿时有种被男子看透了五脏六腑的感觉。这才是高手,那种尸山血海杀出来,不怒自威的气势仅仅通过一个眼神就让江夏清晰感受到了。

    江夏赶紧收敛心神沉着应对,他右手按在胸口,单膝跪下行礼道:“呼延德参见伟大的达延汗。”

    达延汗看着江夏微微一笑,道:“都是相识多年的人了,不用拘礼,起来吧。”

    “谢可汗。”江夏站起身来。

    达延汗看了江夏两眼,然后将手中的宝弓以及擦弓弦用的布放在一边。达延汗起身道:“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外面都传言本汗可能要死了,而本汗看上去还这么精神。”

    江夏点了点头,这一点的确是很奇怪。他现在甚至在猜测,达延汗是不是故意在装病,以便试探他的子女。

    达延汗好像看穿了江夏心中所想,笑了笑道:“你肯定以为本汗是在装病,目的是为了试探本汗的六个儿子。”

    “其实......”达延汗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解自己身上的甲胄。

    江夏微微一愣,心想这家伙说话就说话,脱衣服干嘛?

    达延汗脱掉了甲胄以后又开始脱外套,接着脱内甲......江夏整个人往后退了两步,心中暗道一声:“糟了,这娘的肯定是个老玻璃,这是看上了我的‘男色’,要对我图谋不轨啊。”

    最后达延汗直接脱下了自己的汗衫,并且还把裤子往下拉了拉。达延汗道:“呼延德,你看。”

    在达延汗脱汗衫的时候江夏就已经把头扭到一边,如今听见达延汗还叫自己看,心中忍不住暗骂了一句:“死变态。”

    他已经将真气提至膻中,只要达延汗真的有不轨之行为,他立刻和他同归于尽。

    “呼延德,你这是干嘛?你快看本汗这下面啊。”

    “靠!死变态,还叫老子看你的下面?是不是老子看完了,然后你又叫老子陪你都逗鸟玩儿?”

    “你怎么了?”达延汗干脆走到江夏面前,直接扳着江夏的双肩将他整个人扭过来。江夏一眼看向达延汗,真气已经运至掌心,只待一掌拍出,重伤达延汗。

    而此刻江夏却愣住了。因为他发现,达延汗满是伤疤的身上,腹部竟然是紫黑一片,看上去十分的诡异可怖。不过奇怪的是,达延汗身上却散发着一股清香味,而这股清香味江夏还十分熟悉。

    “你......你这是中毒了。”江夏惊讶地说道。

    达延汗点了点头,叹息道:“没错,是中毒了。你能看得出来这是什么毒吗?”

    若说是其他什么毒江夏恐怕还真看不出来,而达延汗这个毒江夏却是再熟悉不过,他抬头看向达??向达延汗道:“这......这是中原一种已经快要绝迹的毒物所提炼出了的毒药,绝目草之毒!”

    达延汗一听顿时笑了,伸手拍了拍江夏的肩膀道:“果然不愧是神医,整个太医院查了整整半个月的医书,基本都快要将中原和蒙古的医书看光了,最终才在中原一本古老的医经上看到这个名字,绝目草。而你,只需要看一眼就确定了是这个毒,看来本汗找你是找对了。”

    江夏看了达延汗一眼,摇了摇头。这绝目草之毒他很清楚,当初朱厚照也是身中此毒,并且毒性还没外露,必须要银针插入腹部才能探查到他体内有毒,不像达延汗这样,毒已经由内蔓延到外,表露无遗。

    照着这样说起来,达延汗的症状不知道比朱厚照当初严重了多少。而解朱厚照体内的毒都是易螃蟹和鬼三针一起出手最终才勉强得以成功,像达延汗这样的,根本就无药可救。

    江夏也不愿意瞒骗达延汗,因为他进来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治好他,而是为了替阿尔苏拿到传位诏书。

    所以江夏实话实说:“可汗,请你原谅呼延德无能,您的毒在体内积压太多太深,基本上已经无药可救了。还请可汗恕罪,饶过呼延德。”

    达延汗听后整个人明显落寞了很多,他有些颓然地往后退了两步,最后转身走到那旁炕床边坐下,叹息了一声。

    “连你都说无药可救,那看来本汗的命真的已经到尽头了。”达延汗深吸一口气叹出,然后整个人强打着精神对江夏道:“既然无药可救,那你有没有办法为本汗续命?然后帮助本汗查出下毒之人。”

    续命以及查出下毒之人,这两件事早在江夏的预料当中。江夏点了下头道:“可汗放心,呼延德一定竭尽所能为您续命。”

    在江夏的记忆里面,他很清楚的记得易螃蟹说过,解绝目草之毒靠的是虎头黄精。只要找到这种药,要为达延汗续命应该不难。

    至于查找给达延汗下毒之人,这件事江夏更是乐意将其揽上身,反正我说谁最有可能下毒,谁就最有嫌疑,也不需要证据,只要自己能编的圆满就行了。

    无疑,乌鲁斯和满都海已经被江夏定为了最最重大的嫌疑人。

    不过在江夏心里他其实也默默的在想,究竟谁才是最有可能下毒的人?这绝目草可是一种十分罕见的毒药,等闲人又怎么可能接触到这种毒物,并且还能将其练成毒药下毒给堂堂蒙古可汗?

    江夏甩了甩头,先行对达延汗道:“可汗,我先写药方让人去准备,若无其它事今日我就先行告退了,明日再来看望可汗。”

    “好。”达延汗点了点头,摆手道:“你先下去吧,恰好本汗也累了,想要歇息一下。”

    “是,呼延德告退。”

    江夏对达延汗行了一礼,心中隐有担忧。

    达延汗中绝目草之毒已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一睡不醒,看来自己得想办法早点儿从达延汗的手中拿到传位诏书了。

    退出了孟和宫,江夏没走出两步就听见身后有人跟着,还没来得及转头就听见身后的人叫道:“站住!”

    这声音一听江夏就知道是乌鲁斯的。

    他转头过去,只见乌鲁斯带着几名侍卫一脸煞气地走过来,他一把抓住江夏肩膀的衣袖,沉声道:“跟本王走!”

    江夏也没挣扎,跟着乌鲁斯一起来到了巴达玛宫。

    刚进一巴达玛宫的大殿,乌鲁斯一脚踹在江夏的后背上,怒喝道:“你到底给本王母后吃了什么药?你敢害本王母后?”

    原本乌鲁斯那一脚踢的江夏一点儿感觉都没用,但是江夏却不得不顺着在地上滚了一圈,然后”哎哟哎哟”地叫着。

    他摆着手道:“冤枉啊殿下,我给哈屯吃的药只会对她好,不可能有害的。哈屯现在怎么了?”

    “母后自从你走后就一直上茅房,从未停过。再这样下去,人还能好?”

    “一直上茅房?”江夏立刻反应过来:“哈屯是把三颗药一起吃了吧?”

    “难道不是一起吃?”乌鲁斯疑问道。

    江夏点了点头,道:“那药是一天一颗,连服三天。不过殿下不必担心,三颗一起吃的确是反( 大明帝师 http://www.xlawen.org/kan/23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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