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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部分阅读

    今天开始我也能修炼啦,能成仙啦,哈哈……”林洛幽叉腰仰头狂笑,大有天下唯吾独尊的架势。

    “咳……咳……”乐极生悲,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咳……”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在狭小的空间里好像无头苍蝇一般左右转着,就差像画地盘的小狗一样在各个角落撒尿留念了。

    接着又对中间那一口泉水流口水,这可是好东西,灵泉啊,她今后的修仙之路就靠这口泉水了。她之前的排毒也是因服用了两滴泉水,不过这劲头真足,不过两滴就拉了她半个多小时。

    不过老头到底知不知道祖传的八卦玉石就是菩天境啊?想到先前梦中老头说他因保护菩天境,下辈子能投胎做个富家公子,难道这个梦也是真的,是老头托梦给她的?想到这,林洛幽打了个冷颤。

    不过老头生前肯定不知道的,虽然他经常满口胡话,可他要真知道这八卦玉石是神仙宝贝,一定不会活成这副德行。想到这林洛幽撇嘴。

    算了,过去的都让她过去吧,希望老头真能如梦境中说的那样,下辈子投个好胎。

    老头,谢谢你了。林洛幽没有太多的感性,主要是老头本身就是个放荡不羁的性子,教出来的林洛幽也是个小滑头,眨巴下有些酸涩的眼睛,不管了,先修炼。

    额……这句天地之始开于天灵,归气于玄弘,上扬于丹合,沉淀于丹田,静心,敛气去浊存清……

    靠之,这说的是哪个国家的语言啊。林洛幽研究了半天,最后得出结论,她看不懂啊……

    就在她准备放弃时,体内居然有一个清凉的东西在窜动,这个突变让林洛幽吓了一跳。开始还以为自己体内有虫呢(汗!),让她紧张得密切注意着这东西窜动的地方,不疼啊,也不痒,甚至也没出现皮下出血的情况。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哦。

    林洛幽郁闷了,不过身体内有个东西在窜动,任谁都会害怕的,于是她盯啊盯,感觉啊感觉。那东西也一直在体内游啊游,走啊走,从肚子上升到胸口然后游到左手背,从左手心下回到左肩膀,从肩膀到头,从头顶绕过一直到右肩膀,从右肩膀又游到右手背,从右手心回到胸口,接着在肚子里左窜右窜的,最后回到肚子下面,接着又开始一轮。

    靠,这东西不累吗,都走了十几圈了。走到林洛幽都快睡着了,这东西不累,林洛幽却盯得困倦了,

    当那东西停在肚子中间不再窜动时,林洛幽杵着的脑袋瞬间滑落,身子猛得向前摔去,碰——

    “哎哟,我的妈呀,疼死我了。”脑袋磕到地面,还发出一阵巨响。林洛幽都要怀疑自己脑袋破皮了,可伸手一摸,除了一开始的疼痛,没有伤口,现在也不疼了。

    狂喜,哎呀,她还练成铁头功啦,哈哈!

    接着,想起自己身体里有个会跑的东西,林洛幽本来欢喜的表情立刻变成了苦瓜脸。伸手摸了摸身体,没什么感觉。那东西是什么哦,不会是虫子吧?林洛幽被自己的想法恶寒了一下。

    突然,脑中一段讯息传出,林洛幽才知道在体内流动的是灵气,而她脑海中的功法叫《天医诀》,以医入道,以救人济世为修行之路的功法。

    林洛幽皱眉,前世便是孤儿的她可没多少善心、怜悯之心。不过若是为了修仙,也没什么,只是别把她当神仙对待就行。以医入道她能理解,可这救人济世为修行之法是什么意思?难道修炼要靠救人而不是打坐?

    林洛幽低头沉思,救人以修行吗?

    想到这具身体的娘亲身体羸弱,一副随时要挂的样子,是不是也给她来一滴呢?感觉到外面有人在说话,林洛幽想着:回去。

    整个人便坐在了被子上,刚好翠屏撩开纱幔,见林洛幽醒了忙将林洛幽抱了出来。

    林洛幽却指着冯氏的方向。

    “姑娘,我们先穿了衣裳再去看夫人吧。”

    林洛幽闹腾着,翠屏无法,只得用毛毡被子裹了抱着她来到冯氏床旁,将她放在了床尾。冯氏似有所感地缓慢睁开眼睛。

    “夫人可是醒了。”翠莲边说边从外面走进内室,见到林洛幽在床上时还楞了下。笑道:“姑娘也醒了啊。你怎的不给姑娘穿上衣裳,冷到了怎办?”后面的话是对翠屏说的。

    “姑娘非要见夫人,婢子没办法,只好先抱她进来了。”在夫人的大丫鬟面前,翠屏想的恭敬几分。

    冯氏见到林洛幽坐在床尾那眨巴着大眼睛望着自己,当看到自己醒过来时,给了个大大的笑脸。这让冯氏也不由回了个温柔的笑脸,伸手招了招林洛幽:“灵儿到娘身边来。”林洛幽忙从床尾爬到冯氏头边。

    冯氏爱怜地摸了摸林洛幽的脑袋:“我们灵儿起得真早啊,看来是大好了,娘也觉得好多了呢。”

    冯氏真的突然就像好了一般,脸色红润了些。看着林洛幽坐在床上,也没给她穿衣,就用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到显得林洛幽越发娇小瘦弱。

    看到冯氏突然如正常人气色一般,林洛幽总觉得不太对劲。

    “来,娘的乖灵儿,娘给你穿衣服,灵儿最喜欢的石榴云莲锦绣络纱裙,娘给灵儿新做了两套,灵儿……”

    这话刚说到这,冯氏却突然剧烈地咳了起来。

    外面的嬷嬷和丫鬟们被吓了一跳,冯氏一直咳着好半天都没停下来。林洛幽也被吓到了,先前总觉得冯氏体弱,但古代女人嘛,还不都这样,可现在见冯氏这样,林洛幽突然觉得冯氏肯定不止是体弱那么简单,云嬷嬷从外面冲了进来,见状脸色都变了。

    林洛幽只能呆呆地坐在床上,丫鬟婆子们已是顾不上她,给冯氏端来痰盂,端来热水,还有药,看那药的温度,显然是整夜都温着呢,资产阶级真是腐败啊。

    突然冯氏口中吐出了一抹鲜红,林洛幽瞳孔一缩,心中巨骇。刚才那一幕在眼前回放,冯氏这是回光返照吗?

    第二零八章 导演和演员的完美结...

    到了那朱漆大门前,门口只虚虚掩着,香薷顾不得那么多,直直冲进了院子。

    院子一头已经围着好几个人,莲房好端端的站在下首,而身后飞快赶来的小八差一点没有刹住脚,姐弟两人这才舒了一口气。

    莲房听见有人叫五姐,稍稍一怔,扭头过来见是香薷跟小八,赶紧说道,“好端端的你们怎么来了,赶紧回去给麦冬熬药去,这好不容易才养回来一点点可不能……”

    突然被一个尖细的声音打断,“哎呦呦,别再我这眼前弄这一道,装什么可怜样子,谁不晓得你们那一群野人乱七八糟的,要不是老爷可怜你们在咱这村子里饿死,你们还能进门来干活?这干活也就干活了,竟养出了白眼狼来!”

    香薷趁着这两人说话的当头仔细的看了一下,这是地主家里的六姨太,为什么出了事情是她在当家?只不过香薷曾听紫草说过她甚得老爷钟爱,据说还是外头买来的,而四姐紫草为什么不在这里?按理来说莲房出了事情,连小八都跑出来叫人了,她又去了哪里?

    这些都来不及多想,听着六姨太的话,又看见一旁小凳上放着一个银簪子一块碎银,大致也猜出了一些。

    也不是置气的时候,香薷自动无视了那话里的轻蔑,缓缓说道,“吴老爷向来是心善的,这名声十里八乡也是知晓的,只是不知我们究竟犯下什么事情,值当六姨太竟然这般说我们?”

    六姨太其实长得有一些黑,偏生的又在脸上涂了粉,粉又不甚均匀,看着就有些渗人,好在人挺窈窕,一张口刺耳的声音传来,“有什么说不得的?我好好的留下她们干活,你这个好姐姐好端端的竟然偷东西,这不是养了白眼狼又是什么!也难怪,都是有爹生没娘养的,一个当家作主的人都没有,跟你这小娃子说个什么劲,要不是咱们老爷心善,还不如打死了事。”

    打死了事?莲房并不是卖身进吴家,这六姨太就敢这么说,不过此时香薷并没有打算反驳,就是反驳了又能有什么用处?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小八突然一瞪眼,“那凭什么说我五姐偷东西?”

    六姨太听见这般质问的话语,呼一声就站起身来,直直拿着银簪子往莲房身边去,“啊,这是什么?不是偷的东西这又是什么?你可不要说这些东西是你们自己原来就有的?瞧头上的树枝子,你们也配!再说我明明让她洗衣裳,洗衣裳洗到磨坊去了?这一下拿个人赃并获,还想不认!”

    莲房的一双杏眼里已经有了泪光,讷讷只吐出一句,“我没有偷东西!”

    “没有偷东西那这些是哪里来的,就只有你一个人偷偷摸摸去了磨坊,又有这么一些东西,你还不承认?”

    莲房咬着嘴唇,“我没有偷东西。”语气却是有些弱了下来。

    而六姨太像是拿到了把柄,得意说道,“你说你没有偷东西,那这些是什么?当初老爷就是心善,谁不知道你们穷疯了的,想着偷了银子回去过活,哼,不承认就行了吗?好端端的你去磨坊做什么?”

    莲房低下头又一声不吭了。

    偷东西?偷了那摆出来的银簪子?而莲房说她没有偷,六姨太却说是人赃并获,这里头一定有些什么古怪。况且她说是人赃俱获,却又只说看见人去莲房,按理来说要是有铁证,定然不会这么说。

    而莲房此时不说话就容易落下风,一直这样质问却不回答,又是为了什么?不用再多思量,香薷也不绕弯,直来直去,“那敢问六姨太,你单凭这么一点东西就说我五姐偷东西,她哪里又能碰见这些东西?可是有人看见她偷了?”

    “你们也别不服!厨房里头的连嫂子就看见了她去磨坊。”六姨太眼睛一翻,脸上的粉就往下掉。

    既然说到了连嫂子,香薷转而问道,“那连嫂子,你又见到了什么呢?”

    连嫂子的手一直不停的往身上的衣襟擦,似乎还戴着围裙的模样,见众人的眼光一直往自己身上瞧,更是连头都不敢抬了。

    六姨太就有一些看不上她那上不了台面的样子,当场发作起来,“你就说说你看见什么就行了,这般样子可是做啥?人家看着还当是我冤枉了他们似的。”

    连嫂子张张嘴,却没有什么声音,脸色立马涨红了,这才吐出几个字,“我是看见莲房往磨坊那边去了,不过……”

    身边一个胖乎乎的妇人听到这里插进来说道,“这连嫂子就是这般,她看见了就跟我说了一声,我这才去叫了姨太太,这不就看见莲房姑娘提着洗衣桶在磨坊那,里头还有这簪子跟银子……”

    香薷眼睛里就精光一闪,敢情的是你这妇人想着拿莲房去邀功啊?当下也不动声色,就定定问着,“那这位大嫂子,你说我五姐在磨坊?那么磨坊里头的东西跟她又有什么关系?你也说了五姐提着洗衣桶在那,没准就是听见什么动静了过去看看,这不也是为了主家着想?况且这簪子是主子的也好,是谁的也好,总归是有个出处,你们只需认认也是使得的,到时候顺藤摸瓜,这不就能知晓来历吗?”

    听香薷这么一说,那姨太太却是当下有些愣住。

    香薷又添了一把火,没有任何慌张,仿佛要被人诬陷的不是莲房一般,依旧笑微微的模样,“六姨太,五姐平时是什么样子你也看在眼里了,这平白这么说似乎也少了证据,再说您料理家里的事情,万一的抓错了人,日后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怕是也有损您的名声才是。”

    六姨太当场就坐不住了,一开始哪里有想那么多的,这要是当真去问前头那几个,还不是被看了笑话?但是要当真的这样冤了这个丫头……他们似乎也不能怎么样啊。

    似乎看到了她那闪烁的眼神,香薷适时冷哼了一声,“五姐,你别怕,咱们没有偷东西就不应该受冤枉,放心,要是当真的不成,等大哥跟三哥回来,一定会给咱们做主的!”

    六姨太听完后眼皮就一阵跳,谁不知道这群娃娃的领头是那个老三,一看就像是个土匪一样的人物,而且就算是老爷也是另眼相看的,要不然也不会招惹这么多人来,自己还是不要惹祸上身的好。

    想了一遍,于是手上拿着那银簪子打量,心里实在是定不下主意来。扭头却见莲房低头含泪的模样,梨花带雨含娇带羞的样子,真真是俏丽,想着老爷每每见她都错不开眼珠子的模样,又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脸。

    一股子怒火上来,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你们这群野人!难不成的人赃并获了,还容得着你们狡辩!既然不是你偷的,你又如何去磨坊那边?怕是早就存下了这份心吧。”

    眼见的事情似乎就要成了,这姨太太突然之间又恼怒起来,真是喜怒无常。

    主子发威,自然就有人帮腔,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个胖妇人,一把推了莲房一下,气势汹汹,“主子问你话呢?这么小的妮子就知道偷奸耍滑,看着又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抬的也不知道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来横的了!

    香薷的胸脯一鼓一鼓,却见小八见莲房吃了亏,直直的就往那妇人肚子上撞去,“你敢欺负我五姐,我跟你拼了!”

    妇人猝不及防的倒在地上,哎呀呀的叫了起来,“哎呦喂,杀人了!小崽子反了反了,你们都是木头人吗,谁知道哪里来的一群野孩子,没准还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来的,这就是要倒了咱们村的运啊,败坏了这里的……”一边叫骂着一边伸出厚实的巴掌就要朝小八招呼过来。

    香薷两眼冒火,一把拉开小八,直直的看着那妇人,“你再说一句?红口白牙你就知道诬陷人?我们哪里来的自然跟里正交代清清楚楚,他肯让我们留下来,你这么说是觉得里正做的不对吗?咱们去评理去,你就是耍横的咱也不怕,翻山越岭的逃难我什么没有见过,死成串的人堆里我都爬过,野猪我也生吃过!”

    见香薷那似乎一副嗜血的样子,妇人硬生生的打了一个激灵。

    六姨太似乎也被气到了,“竟然敢来我这院子里头闹腾……”

    香薷深呼吸两下,又稍稍压住了自己的怒火,“六姨太,我们本来就是来说的好好的,说开了大家都好,说出去外头也只有说您心善的,这没有想到什么时候你们院子里,竟然是一个奴才在做主吗?”

    笑话,要闹腾也是那个妇人惹起来的,而且这一个村子里住着,要当真的是六姨太做得太过了,传出去她们不能拿她如何,前头大太太几个还能放过她?更何况吴地主向来就是要脸面的。刚才要不是小八突然爆发,还当真的以为他们都软柿子,这逃难之中几生几死的事情都遇见了,难不成的还怕了他?

    六姨太横眉倒竖,指着那妇人就道,“要号丧的就回去,没得惹一堆丧气!”

    拍马屁拍到马腿上,胖妇人顿时就住了声音。

    此时六姨太又看了那簪子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是不肯松口,“那你们说这东西是怎么回事?说到底还是莲房这丫头嫌疑最大。要不能弄出人来,就是你偷的!”

    香薷怒极反笑,这没有证据说人家偷了东西,人家反倒要证明自己没有偷东西吗?她望了莲房一眼,莲房就低下头去。

    这里头又有什么古怪呢?要是这个说出来怕是就可以洗脱嫌疑了。

    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香薷继续周旋,“太太您瞧我五姐,平日里也不是个会惹事的,而且平日里更是不会进主子的屋子里,这不过是一些洗洗衣裳外加一些针线之类的活计,这些东西又是经别人的手拿来的,怕不是另外的人故意藏在那的吧,等五姐听见动静了过去瞧,来不及了反咬一口也是有的。”

    胖妇人此时又跳脚起来,“你说谁反咬一口呢,小蹄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巴。”

    小八拦在香薷跟前,“你动我七姐试试!”

    第二零九章 拍摄中段

    小八的个子不高,又一直吃不饱,看起来就很瘦弱,但是此时见那样一个胖墩妇人在眼前也丝毫不惧,握紧的拳头甚至能够看见青筋。

    香薷拍拍他的手背,示意小八不要心急,转而轻飘飘一笑,“我也没有说是嫂子你啊,你这样咋咋呼呼的又是为何呢?啊,难道真的是……”说完就好整以暇的捂住了嘴巴。

    真是猪脑子啊,还有这种惹祸上身的人,想着她刚才那样对莲房,香薷不介意让她多吃点苦头。

    六姨太也有些恼了,“待会再说你的事情,全部都不清不楚,难不成的你跟外头这丫头连着演戏给我看的?事后你又反咬一口了?”

    香薷简直要翻白眼了,这是什么逻辑?跟这群人讲理根本是对牛弹琴,又怎样才能让莲房脱身?

    碰巧的就见一个半大丫头兴致冲冲的跑进来,手里还拎着半篮子的糍粑,“六姨太,老爷从镇子上带回来的,就知道您喜欢吃这个,说等会还要过来呢。”

    六姨太太看了一眼那细白的糍粑,低头抿嘴笑了笑,“谁乐意吃这些腻死人的东西了!”

    装!香薷拉了一下莲房,“既然六姨太也不能肯定我五姐偷了东西,那么我们就先回去了,也免得打扰了吴老爷。”

    打扰两个字咬字得很重,想必六姨太也是不乐意自己这一次处理得并不圆满的事情让老爷看见,却又不肯放手,“休想这么轻易的就走了!”

    那送进糍粑的丫头仔细盯了莲房看了一眼,“哦,你不是去磨坊那了吗,还让我不要告诉人的,怎么又是如何了?”

    情势急转而下!

    莲房抬头愕然的看着她,“我今天刚去……”

    “什么刚去,上一回你趁着太太不注意,还偷偷的让我带着你过去一次,就是前天不也是去过一次的吗,院子里也就只有你穿这样一身衣裳,我就是不清楚了,进去捣鼓半天,里头除了石磨还有个什么东西,也值得你这般在里头磨蹭。”说完又笑了起来,一副闲话家常的样子。

    之前吃瘪的那个妇人哪里肯错过这个反本的机会,急急忙忙闯过来,一把抓住莲房的胳膊,“好哇你!差点就让你这蹄子给骗了!什么第一次去,我们太太仁慈跟你讲道理,你满嘴里哪里有一句实话,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

    一巴掌就这么挥下去,莲房的脸上赫然出现五个指印。

    小八反应过来冲过去,上一次还是让人猝不及防,这一次却没有占到便宜,那妇人手像蒲扇一般扇过来,小八却紧紧抓住手臂就是一口。

    香薷还在想着要如何处理,哪里料到突然生变,事情发生得很快,这听见声音的时候已经闹成一团,见小八跟莲房吃亏,她那里还顾及那么多,抬脚直直往妇人膝盖踢去。

    刹那间听见杀猪似地叫声。

    那胖妇人手臂被小八狠狠咬了一口,本来手就要扇上小八的脑袋,突然膝盖被踢一脚,差点就跪在了地上,又让香薷拎着小指,硬生生的往外掰,只得痛呼失声。

    整个过程不过是瞬间发生的,众人都傻了眼。

    可惜身边的人也没有要来劝阻的架势,香薷却是松了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能好好说就好好说,你给我五姐一巴掌,现在也算是扯平了,要是胆敢再使坏,看谁斗得过谁!小八,松口!”

    小八刚刚咬着妇人的手臂,已经狠到咬出血来,此时听香薷这么一说,也就松开退到两个姐姐身边,张嘴笑了笑,白生生的牙齿中有泛红的血迹,看着有些悚然。

    香薷见他好歹没有吃太大的亏,把他弄到身后,嗔怪道,“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啊,现今我们也能好好过日子了,哪里还像这般,再说这人血也没有野猪血好吃吧?”

    “嘿嘿,是差点。”小八一笑,嘴里的血水就滴落下来,更是渗人。

    地上的妇人本来还在哀嚎,此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劲,使劲的往外挪去,地上留下一细溜溜的可疑的水印子。

    六姨太被气得有些哆嗦起来,“好哇好哇,连嫂子!你还不去叫人,人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

    连嫂子又在搓手,突然就一抬头,“太太,前天莲房一直跟我呆在一处,她没有去过磨坊,而且磨坊平日里上锁,不要……”本就是鼓足勇气提了这么一句,说到后面见六姨太那眼神,又慢慢弱了下去。

    香薷心里这个气,原来竟然还有这么一段在。

    莲房又是个嘴笨的,就知道说自己没有偷东西,也不为自己辩驳一二,不过此时看着她脸上的手印,一副垂泪的模样,又实在是恨不起来。

    “六姨太既然是个能够做主的,难不成的这一次是故意整治我五姐,觉得她性子好就让你们拿捏?我五姐可是能够有磨坊的钥匙?原来在这里帮工,听说绣一个鸳鸯鞋面,我五姐眼睛都要熬瞎了,也就是一天八文钱!敢情的多走一步路还要被冤枉,好,真是好!”

    六姨太就缩了缩自己的脚,想着把那鲜亮的鞋面藏进去一般。

    身后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又是在闹什么官司?”

    “老爷哟,您可是回来了,这些人要吃了我!您不知道……”六姨太听连嫂子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又被质问,刚才也被这几个野孩子打架的阵势吓到了,此时见吴老爷回来,就像是救星一般,娇滴滴的迎过去。

    敢情吴地主已经回来了,本来香薷听那丫头说的时候就想着拖延片刻,吴地主跟三哥似乎有某种默契,倒是不会太过为难,就是不能完全救人,等到三哥回来也是不要紧的,而刚才那丫头诬赖妇人帮忙,又才是闹了一出。

    也幸亏的连嫂子人虽然腼腆,还算是公道,脑子也是清楚的。

    香薷见六姨太那副样子,不慌不忙的对吴地主行礼,缓缓说道,“吴老爷,我五姐姐就是走过磨坊那几步,就让人诬陷说偷了东西,这还要打要杀的,要不是我们几个还有一点子力气,等三哥回来,怕是还不知道去了哪里……”

    吴地主见莲房虽然穿一身粗布衣裳,身上还有几个补丁,一张俏脸低垂,梨花带雨欲说还休的样子,瞬间就呆住了。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谁打的人?”

    六姨太愣住,眼睛里冒着妒火,又把事情好好说了一通,倒是也没有太过偏,“人家也就是想着问清楚,就是老爷对人家好一点,平日里还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凭着老爷的信任,就是多苦也忍了,哪里敢叫人打人的,还不是这自作主张的……”

    胖妇人再次中枪。

    而香薷刚刚听见吴地主要回来的时候,那六姨太娇嗔的样子,又横了一眼莲房,加上刚才那地主的痴样,六姨太的怒火,就有一些了然,敢情是莲房长得太好被当成假想敌了。

    既然没有必胜的把握她不妨换个法子,六姨太显然是不乐意莲房留下来的,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也巴不得辞工,这样一来,倒是能够达成某种共识,不如就试一试。

    香薷当下也不笑了,一本正经问道,“那么既然当真都是好好说事情,也就说清楚了,我们也就不叨扰了。”

    六姨太却是有些不甘心,“说到底你还是去了磨坊……”

    香薷直接一句话甩过去,“那本来就不是五姐能够进去的地方,该是查查才是,难不成的姨太太硬是要扯上我五姐,我们是身无长物的,是要留下五姐抵债吗?也该问问我们答应不答应!”

    六姨太眼睛不停的眨,留下莲房抵债?想得美!看老爷刚才那痴迷的模样,身边多一个第七的也不是不可能,再说又没有失去什么,还是收手的好,只是也不能便宜那丫头,“罢了罢了,就知道我们仁慈,你这丫头就出去吧,以后也不要来了,我们家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香薷心里一喜,拉着莲房却没有挪步,“那么六姨太,请问我五姐的工钱是现在结呢还是过后我们再用去跟吴老爷要。”

    吴老爷咳咳一声,方才的心思也回转过来,却见自己的姨太太把人就这么赶出去,当下又没有什么挽留的借口,只是挥挥手,“行了行了,都是一个村子里住着,你又是何必呢,打了人多给一两银子养伤。”

    说完又对着香薷几人说话,眼睛却是一直看着莲房,“都是误会,回去也不要委屈,日后要是想着过来帮工就再来。”

    说完也不看看六姨太,径直进了屋子。

    等香薷几人出了那扇门的时候,莲房还一个劲的看着手上的铜板发呆。

    香薷拍拍小八的肩膀,乐呵呵笑起来,“小八,做得好!”

    得到夸奖的小八挺挺瘦弱的胸膛,“三哥出门时候就交代过了,我是家里的男人,要是有什么也不要怕了免得被人家欺负。”

    不要怕是不要怕,身边能够有这样的一群胜似亲人的人,香薷非常满足。

    之后却又敲打起来,“小八,你很勇敢,只不过有时候也不能硬来,像是第一次你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你就撞过去,她才能倒在地上,第二次她明明已经成那样了,你咬人就挺好,不过也不能让自己被拍了脑袋。”要不是自己及时出手,那胖乎乎的巴掌扇上小八的脑袋,简直不可想象。

    小八点点头,“七姐,我就是心急了。”

    香薷笑了笑,继续说道,“七姐也知道你是担心五姐,只不过只有保住了自己,以后才能保护我们,知道不知道,比如你可以踢她的膝盖,膝盖两块骨头中间有一个软一些的地方,一踢就跪下去了,要是她抓住了你,你就扯着她的小手指往外掰,实在不行就朝眼睛招呼过去……”

    第二一一章 众人围观 达到目的

    “刷刷刷刷”

    夜风扫过,高大宏伟的树上,繁茂的树叶互相死命摩擦着,似乎想借此消磨一下燥热的暑气。淡淡声响传来,不仅没给喧闹了一天的山村带来任何噪杂,反倒映衬出山村一片静谧的氛围。

    村口土路两侧的大石上,劳累了一天的山民聚集在一起,三三两两,木凳马扎,一把透风的芭蕉扇、一个装满了山泉的粗陋砂壶,享受着日间最后一缕清凉,这便是山民们的幸福生活了。

    垂鬓老者席地座,总角孩儿满地溜,不管大人小孩,不管胖瘦俊丑,总之,总能在这片夜幕下找到自己感兴趣的事。

    这是大山笼罩下的一个小村,规模并不算大,百来户的模样。村人都是祖辈聚居于此,相互之间沾亲带辈的,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因此说话间也就少了几分拘束,多了几分随意。

    像这样的小山村在这片山脉之间不知道有多少,山村中人极少有人能真正的走出这片大山,亲眼去看一看那传说中的城镇。

    他们只知道,在遥远的山脉尽头,有那宽广无限的平原,在平原上矗立着强大的王国,有着令人艳羡的文明。

    那里的人们拥有着富足的生活,拥有着肥沃的土壤,不用看老天脸色行事,不用饥一顿饱一顿的依靠狩猎过活。更重要的是,那里的人们拥有着王国的保护,根本不用承受一波一波仿佛蝗虫一般的山贼的剥削。

    村人闲暇时分,无不在村中耆老或慢或长的语调中想象那传说中的国度,在心中的王国中慢溯。

    不过想归想,若是真正付诸行动了,却没有几个人有这个胆子。仅有的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屁孩,也会在父母的巴掌印中体会到现实的残酷与人世的艰辛。

    宽广无限的大山,凶猛无比的野兽,云集呼啸的山贼,无尽勾连的村落,让这里的文明自成体系。同样,也让此地与世隔绝,让无数人死在去往王国的路途中。

    每一个外出的年轻人都没有回来,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

    成功了,回想起一路艰辛,再体会下王国的生活,却是有心无力;失败的,自然不用多言,将永远埋骨在这片山林中。

    一年年下来,故老相传,要渡茫茫祁连山,只有一种人有可能,这种人便唤作武者!

    武者的天空究竟有多广袤,村人们并不知道,但是山寨中那些拥有着非人力量的大王们,却给了他们完美的诠释。尽管这或许只是武者世界的一角,但却并不妨碍他们对武者这个称号心生向往。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世所共同。在这里却也不例外,人们唯一期望的只是自家的孩儿能够成为一名武者。可惜,这个小小的愿望在这方世界之中,依旧是那般遥远,如无意外,只能是奢望罢了。

    只看那巍峨山寨之中,穷凶极恶的山贼之间,武者的比例不过百中取一,甚至千中取一,便可看出,武者和凡人之间的天堑。

    此时在这夜晚的纳凉之中,主题依然脱离不了武者一词。和往常一般,当村中那长须足以及地的老者开始讲述他的奇妙冒险之际,伴随着武者这个词汇频繁的出现,一堆半大孩童开始围拢过来。

    就在这群孩子眨巴着晶莹的眼神,将所有注意力都投注到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先辈事迹中时,同样是村口,同样是纳凉之地,只是却少人问津的一块几人高几丈宽仿佛一个放大的鸡蛋一般的岩石上,一名十一二岁的褴褛少年,正仰面躺着,一手摁着肚子,另一手叠加其上且不断揉动,双目盈盈,定定的看向那无垠的星空。

    若是仔细看去,借着淡淡的月光,可以看到这少年淳朴的神情中竟然满是苦恼之色,看似是有某些悬而未决的大事未能解决。

    在这个年纪,在这个山村,在这种文明闭塞之处,这种神色的出现无疑比较奇怪。似乎,这本不该是这种少年该有的神情,似乎他们本该遵循的便是日落而息、日出而作,饥一顿饱一顿,乐观向上的山村愚居规律。

    “好饿啊,今晚吃了一碗半糙米饭,老爹的神色愈发难看了,可肚子却比昨日更为不堪。”

    微风滚动,少年的呢喃声淡淡响起,其揉弄腹部的一只手自然滑落,触碰到岩石上发出一声轻微的撞击音,随即,五指下扣,一抹蓬松的土壤便落入其掌控之中。

    少年一只手抓满了泥土,另外一只手猛一撑地,即从平躺转为侧坐。借着滑落的月光,看着手中的黑色土壤,少年眸子中充满了迟疑之意,喃喃道“常闻有土名观音,食之可管饱,不知眼前这土有没有这个功效!”

    “若是再获得不了足够的食物,恐怕在饥饿之下,我也只能选择考虑这玩意了!”

    想着,少年眸子里的迟疑便化作了苦恼,手中的土壤不自然的便脱落而下。刚刚试到饥饿滋味不过三五天的他,显然还是对这非主流的食物的恐惧占据了上风,心中轻易便做出了选择。

    只是不知道若是多过几天,他的选择又会是如何。

    俗语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话说的便是那不事生产劳动,没有成家立业拥有养活自身能力的正处于成长时期的孩子,此刻的少年,也就是胡三,便是其中典型的代表。

    胡三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小子,虽说因为家里孩童众多、家人管束不过来之故,从小便是在泥浆里摸爬滚打过来的,心中很是有着一些主见,不过终归局限于当地的环境,原本脱不出此地山民的层次,或许最终成就只能成为村头讲故事的耆老一员。

    只是上天似乎给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不知几天前,也许是三天、也许是五天、也许是七天,总之,自从在村子入山土路尽头旁边的深潭中洗澡昏过去后,再醒过来的胡三便成了一个大肚汉,似乎怎么也吃不饱。

    胡三醒来后便发现他平躺在深潭的底部,身下是冰冷的岩石,原本幽寒刺骨的潭水一瞬间竟然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潭底嶙峋的山石暴漏在骄阳之下,同时,还有那一片片成半干枯状的深潭鳜鱼。

    醒来的胡三只感到一股巨大的饥饿感迎面袭来,这股饥饿是如此强烈,以至于慌不择食下,胡三都恨不得将自己的手指塞进嘴中。

    这根本不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能够抵抗的,于是,在骄阳的见证下,这一片深潭中的半熟池鱼全部进入了胡三的肚子。

    饱食一顿后,胡三心头的这股饥火终于慢慢消散。得益于村口大石旁听到的传说中的神话故事,胡三害怕之余,不由得忐忑中带着一丝兴奋,仔细的检查了一番自身,结果却发现,他依旧是那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山村小孩。

    失望之余,将这一切渐渐望之脑后的胡三怎么也想不到,噩梦就此降临。

    虽说他这一次吃饱了,可当回家吃中饭晚饭的时候,他却悲哀的发现,原本一碗燥米饭就足以填报的肚子,似乎成了无底洞。

    在老父奇异的眼神下,吃下了两碗燥米饭而毫无所觉( 娱乐圈火爆天王 http://www.xlawen.org/kan/237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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