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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阅读

    滑到地上,我只好搂住她,她的头仰着,我一低头就跟她打了个照面,我看清了这张脸,吓得我的小心肝扑通一下!只见她的眼睛下面一条黑,一直黑到下巴上,这要不是我的胆子很大,换别人定会以为母夜叉在世,来索人命,吓得两腿伸直了!

    “喂!?”我晃了她两下,根本没有反应,“喂!?醒醒!?”我勒紧手臂使劲地摇了她几下,可她脑袋就像拨浪鼓似地乱甩都没醒!玩笑开大了吧!不会是把人给吓死了吧!?赶紧伸手探鼻息……娘啊!没气了!这回可不是玩笑,事儿真的闹大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做?赶快想赶快想!哦!对了!掐人中!电影上对付晕过去的人就这么做的!

    摸到位置大拇指狠狠地掐了下去,可是我朝上使力快拱掉她的鼻子,朝下使劲使快按断她的门牙,她就是不醒!怎么办怎么办!?对!人工呼吸!

    呃……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份了?管她,宁当色狼也不能叫她死我怀里啊!当即把她扶上横椅,捏住她的鼻子掐开她的嘴巴,深深吸一口气含在口中,俯身用嘴把她的嘴封个严实,这才吐气,还蛮费事的感觉,好像在吹气球。

    然而两唇相交的同时,着实地把我吓了一跳,她的嘴唇是冰冷的!若不是我胆子大,肯定会撒腿跑人,其实稍有点理智的话,仔细想想就知道她是冻的,所以我继续往她嘴里送气,几次过后想到了心肺复酥,两手一把按在她的胸口,尽管软绵绵,却无心歪想,有节奏地按三次,送两次气,再按三次,再送气,几轮下来,我都因大脑缺氧而头晕了。

    不过再难受也比不起心中的惶恐啊,我说过,死人的事才叫大事,她如今若是死在我怀里,也没人看到怎么回事,是人都会认为是我干的!被抓住的话少说也得关我个四五年吧!?出来后想发财都难,至此贫困寥倒……居然还有空想这些!赶快吹气吧,再不吹就真没有活的可能,我就得坐牢啦。

    这一急,一口气送得很强烈,惯冲嘴角漏缝,泄漏的气流与嘴唇擦出响亮的屁声,然而气还没有送完,陡然间气被顶了回来,当即把我弹开,就听她剧烈的咳嗽起来,我这一颗心总算是着了地了。

    我蹲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虽然看她很痛苦,快咳出血来似的,但我不知道如何上前安抚,万一再吓过去呢?我发觉我能做的,只是护着她别掉下椅子。

    但事实证明我想错了,她咳嗽缓和下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死人哪!能不能吱一声!”

    我不知该回答什么,伸手把她扶了起来,看着她捂着胸口难受的模样,不禁起了怜悯之心,我轻声说“你没事吧?”

    她带着轻咳说“废话!你要是被吓晕过去,你能没事吗!?”她的声音带着沙哑,想是剧烈的咳嗽伤到喉咽,不过听得出来,她的声音属于甜美型。

    我叹了一口气,“要是真能吓晕,我真要感谢那个人了。”

    说没说完,她哇地一声,瞪大眼睛,张大着嘴,两手张牙舞爪地来吓我!别说还真恐怖咧,刚才是母夜叉在世,现在出了汗粘住了乱发,她的脑袋又在我头上,我由下往上看,她再瞪着眼睛往下看,看到的几乎是眼白,整个一贞子在世!

    不过我是一点反应都不给她,两眼呆呆地看着她,她倒是很会给自己找台阶下,她得意地说“怎么样,怕了吧,看你那傻样儿。”

    “是,我好怕怕呀。”我站起来坐到她的旁边,清了清喉咙说“刚才,对不起。”

    啪地一声,她居然狠狠地打了我一记耳光!生气地说“要是道歉有用的话,那要警察做什么!?”

    能说这话,很明显她偶像剧看多了,不过我忍了,这一耳光我认为应该挨,况且也不是很痛。

    我捂着被打的一半脸,装作疼痛地样子说“至少道歉代表我认错啊。”

    “认错我就会原谅你吗!?”谁想她又一巴掌打来,居然还是反手抽,不过这一下我还是忍了。

    我双手捂脸,也不用装模作样,反正她也看不出来,我说“所以要请求你原谅嘛。”

    这回她连话都不说,又一巴掌打来,这次我可不依,一招擒拿手扣住她的手腕,板着脸说“够了吧。”

    “够你个头!”她使劲挣扎着,却有如蜻蜓捍柱,哪里挣得开,只是在浪费力气罢了,而我看着她生气的鬼样,鼓着腮帮子,再加两道黑,像极了青蛙,我是偷笑到不行啊。

    “放手!”她停止挣扎,对我怒斥着,两眼杀气腾腾的,我稍有迟疑她就狂摇脑袋和上身,像疯子一样乱叫“放开我——”搞得我都怕了,就说“我放开你,但你不许再打人。”

    她闻声停了下来,用空闲的左手理好乱发,然后点了点头,我见她眼中怒气仍未消散,想来她只是敷衍我,但我毕竟不认识她,这样对待女孩子确实比较过份,于是就松开她的手。

    果然不出我所料,刚松开她的右手,她的面目变得狰狞,翻手打了过来,我也不怠慢,当即左手往上一翻一抄,轻巧地抓住她的手腕,嘿笑道“早知道你会这样。”

    “放手!”她又抓狂了,左手狂打我的右手,虽然啪啪地,对我来说却如同挠痒痒,反而我碰梆梆的骨头疙得她的手很痛,她只好改用掐的,可我也有对策,只要在她掐到皮的同时手臂一转,自然就松脱了,所以我只需防着她用指甲和嘴咬,还有那只手来打耳光就可以了。

    看吧,全都被料中,她左手来打耳光,理所当然被我右手扣下,这样两手被制,更别想挣脱了,可她就是不放弃,拧着双手做无谓的挣扎,冷不防,她人向前扑来把我的右手揽在怀里,张口就要咬,我见状使劲撑开双手,带得她两臂伸直,被我拉成一个人形十字架。

    话说她的手还直短,我抓她手腕的地方把她双臂拉直,我的胳膊才打开100多度,真是娇小的女人,脾气倒挺硬。

    这时她已经累得汗流满面,周身执气腾腾,声似娇喘,连使劲时的纳喊也变得柔弱,仿佛呻呤一般,我跟她面对面离得很近,不时有一阵热气扑来,就是味道不太好,天晓得她吃了什么,所以我使劲往后推,她却使劲往前顶,胳膊没顶过来,脑袋和胸脯却顶到前面,几乎跟我贴上。

    我眼见她怒气越来越盛,就想试着道歉,然而没等开口,忽觉嘴唇一热,然后变成剧痛,竟是这疯女人咬我的嘴唇!

    好痛啊——

    同居第二年

    第五篇 - 她叫夏菲儿

    剧烈的疼痛袭上大脑,我已顾不得抓她的手,也不管手推哪里,只是想把她推开,可是她的嘴死死的咬住我的下唇,我一推就连带嘴唇被拉长,反而更痛,况且他发觉我在推她,双手又没了制约,更是紧紧的抱住我好叫我推她不开!

    只一眨眼的工夫,我觉得嘴唇失去知觉,我是再也顾不得她是男是女,右手使劲掐着她的腮帮,丝毫不留余力。

    她吃痛松了口,我的舌尖顿时尝到一股甜甜的味道,同时一股热体迅速充溢着我的舌下凹槽,我知道那是血,想来伤口很深,我轻轻翻起嘴唇,红红的一片看不见伤口,合上嘴用舌头舔舔,顿感阵阵刺痛,所幸伤口不深,只是很宽罢了。

    我不停地吞血,一边看着那个女人,她正揉着腮帮,同样地看着我,眼中泛着泪光,看来我那一下捏得她非常痛。

    唉~~要说男人见了女人哭,能有几个不心软的,更何况是这种泪珠子滴溜溜地在眼眶里打转的,我刚刚升上来的火就这么被扑灭了。

    不过我觉得不应该再和她纠缠下去,更何况天色已晚,我又觉得累了,说了声“对不起”站起来就要离开这里。

    她并没有拦我,可是我人刚走出亭子,她就轻声哭泣起来,我不禁回头看去,她正擦拭着泪水,似乎很想止住哭声,却又忍不住而抽濞,我不禁叹了口气,心中感叹人的内心为何如此脆弱,总是禁不起外来的打击。

    我默默的离开了,可是我走得越远,她哭得就越大声,我还没走出花园,她已是放声大哭,有如哭丧,我真是庆幸我跑得快,不然惹这么大麻烦上身,真是衰到家了。

    吓!忘记拿本子了!这才想到我的笔记本放在亭子石凳上,怎么办?去不去拿呢?想到里面有十来篇未录入电脑的随笔,不得不硬着头皮走过去呀。

    意外的是她的哭声降了下来,等我到了亭子外面,她只是在抽泣,用口呼吸着,时而断一下吞咽口水,鼻孔也被鼻水塞住,时不时的发出猪叫般的哼声。

    而此时的花园里,风在嘶吼着,纵然我这么耐冷的人,也受不住如刀的冷风,更何况是出过一身大汗的小女子,她双手抱着肩膀,双腿也紧闭着,呼吸都打着颤音,想来她非常的冷,我本是拿起本子想要走,这时也不知起了什么心,紧挨着她坐下,解开身上的毛毯,连头带屁股加半条腿,把我们两人严严实实地裹在毛毯里,只露着半张脸和半条腿。

    她没有反抗,我想是她觉得温暖不愿拒绝,这时我才发现,她穿得很单薄,上身穿着一件黑色带帽子的毛衣,里面穿着白色衫衣,下身穿的是一件牛仔裤,脚上穿着长筒靴,但这在零下的天气根本不足以御寒,我猜想她是跟男朋友吵架吵得太凶,生气跑出来的,所以才会穿这么少。

    我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她低着头轻轻啜泣,渐渐没了声音,我发觉她在看着我,但我假装没发现,过一会儿她也把头仰了起来,看了一会儿,她问我“你在看什么?”

    我回答说“星星。”

    她又问“星星有什么好看的?”

    我反问“帅哥有什么好看的?”

    她没有回答,而是低下了头,隔了一会儿好似在自言自语地说“帅哥都是坏蛋,都是色胚,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我听了不已为然,仍然看着星星,说“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看星星吗?”

    她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又仰起了头看着天空。

    我就说“第一,因为我得不到星星。”

    “幼稚!”她在一旁嘀咕了一声,我没有在意,继续说“第二,这个天空,就是我的脑海。”

    “自大狂!”她又嘀咕了一声,脑袋却没有放下来,我斜眼看了她一下,发现她嘟着嘴,似乎看得很有兴致,尽管脸上的黑渍被泪水糊得乱七八糟成了花脸猫,却也掩不住那一脸的天真。

    本来我是不想再做多余的解释,此时也不禁开了口“你告诉我,当你望向星空,你最喜欢哪颗星星?”

    “嗯?——”她举着手迟疑着,拿不定主意,我问道“你是不是想找一个最大最亮的星星?”

    她惊讶地说“是啊?你怎么知道?”

    我嘿嘿笑了两下,“天下哪个女人不喜欢大颗的钻石,你说呢?”

    “那倒也是。”很意外她没有反驳,而是勇于承认,不禁对她有了一点好感,我指着东方那颗最大最亮的启明星说“你觉得那颗怎么样?”

    她望向那边,看了许久才说“真漂亮。”

    我满意的仰起头继续看着满天繁星,轻声说着“天上有很多星星,而我有很多想法,就像那些忽明忽暗的星星,还有很多回忆,是那些亮度不变的星群,所以我看着它们,就好像面对我的脑海一样,在我思考的时候,我就看着那些忽明忽暗的星星,你可能不相信,每当我快思考出结果时,那些暗淡的星星一闪一闪地变亮,那时候,满天都是闪亮的星星,别提多么美丽、耀眼。而在我回忆的时候,那些不明暗的星星渐渐消失,只留下明亮的星星,那个时候,映着星星的光辉,我看到了遗忘很久的宝贵回忆,无论那是悲伤的、开心的,它们构成了很美丽的画面……思考的结果成为一个回忆,它的繁衍过程就是化为一颗流星,有这样一个说法,如果你这一天过了很有意义,当你仰望星空的时候,就会有一颗流星飞向启明星,与它融汇,所以你看到的启明星越明亮,就代表你的人生充满意义。”

    耳旁的风声忽然变得凌厉,好像在对我吹嘘,我不得不低下头避风,发现她正看着我,眼神怪怪的,不是鄙视就是怀疑,持续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说“你到底用这招骗了多少女人上床?”

    我听了差点跌倒,枉我有如此兴致来安慰她,她居然认为我想跟她上床,我的思维方式立刻回到常态,言语又变得冷淡简洁刻薄,“上床!?也不看看你那鬼样?贞子都比你好看。”

    女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说她丑,她腾地坐直,放声骂道“放你的狗臭屁,我可是超级大美女,你瞎了你的狗眼,你敢说我丑!?”她的手不停地乱动,想来是要抽出来打我耳光,好在我把我们包得很紧,想从毯子里面拿出手来并不是很容易,结果大腿就惨遭她的毒手,被她两根手指掐住狠狠地拧了一圈,真是超级痛,眼泪差点喷出来。

    我本是右手握着毯子,这时换成左手,右手抓住她的手丢甩开去,搓揉着伤痛处,看着她得意的鬼脸,我不禁一阵苦笑,待痛楚减小时说“你有没有带镜子?”

    “有啊?”她摸索了一阵,拿出了一面小圆镜伸出毯子外面,问“用来干嘛?”

    我拿出最后一只荧光棒,使其发光,放在她与镜子之间,说“你照照镜子。”

    就听一声极其高吭的尖叫,她抱着我哭嚷“鬼呀——有鬼呀——好恐怖的鬼呀——”镜子都被她抛得远远的,啪地一声摔碎了。

    不行了不行了,笑死我了,即使我无声的笑也笑得快喘不上气来,身体不停地颤抖,这一点很快被她察觉,恼羞成怒地对我吼道“笑什么笑!没见过人害怕啊!?”

    我止住笑说“你见的鬼是不是一个长发女人的脸,脸绿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乱糟糟不知画的是什么东西?”

    “嗯嗯!”她猛点头,我把荧光棒放在她的脸旁说“绿绿的,就是它啦,鬼脸上的东西。”我用大拇指在她脸上的黑渍上抿了抿,然后举在她的眼前说“就是这个啦。”

    她见状惊慌的摸了下脸,发觉手上的黑渍后再也不敢抬头看我,双手在身上乱摸,没两下拿出一小包湿巾,在脸上狂擦,而我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唉~~有些人哪,长得比鬼都难看还想出来勾引男人上床,真是不知道她有没有照过镜子,啊!我想没有,不然先死的不就是她吗?”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了,大吼一声“有完没完!”双手就来掐我大腿,好在我有准备,右手拿住一只手塞给左手,再拿住另一只,我这时才发觉,她的手很冰,好像冰箱里的猪蹄,想不到过了这么久她还没有暖和过来,想必在外面呆了很久。

    被制的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叫我放手,可是我仿佛没有听见,因为我实在没有想到,被脏物遮掩的脸下,竟然是一张令人惊艳的脸,正所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更所谓“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她黑色的披肩长发毫无杂色,巴掌大的瓜子脸白白嫩嫩,带着一份娇羞,修长的细眉附着眉骨,馒头状的大眼睛暗送秋波,小巧挺直的鼻子,肉感的小嘴,洁白的牙齿,两颗突出的小虎牙带着一份野性,完完全全是我喜欢的那一型。

    这一短时间的丢魂,她轻易地抽回手,似乎发现了我的异样,把脸凑上前来,与我的脸只隔了几毫米的宽度,她柔声说“怎么?现在想跟我上床了吗?”

    如此挑逗不禁令我热血喷张,却也只是一晃间,我清醒下来说“还没想到那里,只是想到跟你牵牵手亲亲嘴,做对小情侣。”

    “哼!想得美!”她坐回原样,低头自言自语说“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见到漂亮的就花言巧语,喜新厌旧,统统都是色狼,统统该死!”

    我忍不住插了一嘴说“我还没旧的,何谈喜新?”

    “你?”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像你这样花言巧语的小白脸要是没人爱,打死我都不信!?”

    我冷笑了两声,“所以说这个世界是公平的,你长的这么漂亮,老天就让你很难遇到你理想中的男人,还有我,长得不是很帅,但找女朋友完全是以貌取人,所以上天就很少安排这样的机会给我,啊!还有,我不觉得我花言巧语,今天完全算你走运,听了我一个月所说的话。”

    切!理所当然换来她的唾弃,我并不在意,因为我觉得话说尽了,下巴也酸了,神经线好像被拉扯着,感觉很不耐烦,就说“我该回去了。”

    谁想她一把搂住我的胳膊不让我起来,急道“你忍心抛下一个衣衫单薄的弱女子在寒风中受冻吗?”

    “呵呵”我冲她很假地微笑了一下,然后摆出一副困脸说“刚才有人性的我看你出了一身汗,怕你受风寒所以可怜可怜你,现在我没有人性,所以忍心。”说着我打开了毛毯,突然她飞身横坐在我的大腿上,双手抱着我的脖子,神气地说“哼!看你怎么走!嗯!?什么东西?”她的手伸到屁股下面摸索,奇怪的是并没碰到我的腿,原来是我的本子掉在中间,她拿了出来,在面前翻看,无巧不巧的看到我今夜写下的随笔。

    我见她看得很认真,就没有动,怎么说有人在欣赏我的文章是件开心的事,再说我也想知道她的读后感,就再次用毛毯把我们围起,默默的在一旁举着荧光棒。

    这时,我嗅到了她头发的香味,是一种带有薄荷味的清新花香,而她的身上喷撒了香水,我并没有闻过,那种味道很香甜,但不浓烈,并不会让人觉得腻,猜想是玫瑰花香,又或是郁金香,还是中级以上的货色。

    她的身体很轻,但是我的身体告诉我,她的屁股圆得像个球,我开始觉得小弟弟有点不老实,赶忙抬头看星星,但是仍在胡思乱想,最后逼得我去想《活死人黎明》才得以安顿。

    不过,纳闷的是她看了很久,我想至少有十分钟……该不会是睡着了吧!我刚要低头,突然天空划过一颗流星,无巧不巧的是,流星笔直的朝启明星飞去,消失在它的光晕里,见到此景的我的心里别提是什么滋味了,貌似我在瞎掰,怎么会如此巧合。

    心想这要是让怀里的丫头看到就好了,没想到她真的看到,哇地一声,大叫“流星!”好像她长这么大没见过似地。

    我忍不住蔑视着她说“我说你小姐,你没见过怎么着?用得着这么夸张吗?”说话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睛湿湿的,好像又哭过似的。

    她听我这么说变得不高兴了,把本子卷成圆筒握在手中,哼叨叨地说“我是没见过!你规定的不许人惊呼啊!?还有还有!你写的这是什么玩意儿啊!烂透了,三岁小孩子都比你写的好!”

    我不禁有些气恼,强忍着怨气说“那你说说看,怎么个烂法?”

    “嗯……文词散乱,要说是散文,形散意更散,要说是杂文,更是没有一点杂味儿!勉强说是随笔,又叫人看不出你随的什么!你说!?是不是烂透了!?”

    我全当这些为耳旁风,等她说完,我就问“那你哭什么?”

    她显得有些尴尬,却硬撑着解释道“我哪有!那是风吹的!眼睛里进沙了!”伸手揉了两下眼睛,反倒把泪水挤了出来,我本是呆呆的看着而已,谁想她突然大声说“好啦,我有一点点被感动行了吧,这下你满意了吧!?讨厌!”

    呃~~如此可爱的撒娇激起了我一身地鸡皮疙瘩,但是心里有一种暗藏的焦燥与不耐不停地催促我离开,我无法抗拒,抱着她站了起来,对她说“我该回去了,你也该回家了。”转身就要把她放在长椅上,她却紧紧勾住我的脖子,急道“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为什么?”我把她放在了椅子上,抽取着我的毛毯。

    “因为我发觉有一点点喜欢上你了!”

    我的小心肝顿时扑通一下,好像玩了一次蹦极,我看着她,她微笑着,两眼含情脉脉,可我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不太相信,我就对她说“鬼才相信。”同时伸手去掰她的手。

    突然我觉得嘴巴一热,竟然是她主动来吻我!

    她的双唇在我的嘴唇上不停地滑动,轻轻的吮吸着,她还伸出舌尖来舔,让我觉得风干的嘴唇变得湿润,而且味道很甘甜,轻轻而温暖的鼻息喷撒在我的脸上,如沐春风一般,这份感觉瞬间传遍到全身,她的每一次轻吮,每一次的呼气,我的全身就像被人轻轻揉捏,舒服到骨子里面。

    然而我有点不知所措,她只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子,虽然是个美女,可是我不想这么随便,可我想推开她,却又舍不得如此令人陶醉的感觉,左右为难之下,唯有呆呆的任由她摆布。

    我不敢太用力的呼吸,怕粗沉的鼻息扰乱她,渐渐的我因缺氧而头晕,这时她也停了下来,双手松开我的脖子坐在屁股下面,仰着头微笑地看着我。

    我呆呆地站直,毫无表情地看着她,其实心脏狂跳不已,老实说,我喜欢如此大胆的女生,我一直都很欣赏爱了就去爱的博爱作风。

    而随着心跳的加快,我全身的血液也变得火热,充斥着大脑令我头脑发涨、思维混乱,我不禁俯下身跟她面对面,用手轻轻的去擦残留在她脸上的黑渍,一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夏菲儿,你呢?”她的眼睛好像一个无底洞,似是要把我的灵魂吸进去,我定了定神回答说“勾振声,你可以叫我勾勾。”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先声明,我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

    她浅然一笑,轻轻的摇着头,使她的脸与我的手轻轻磨蹭,眼神浪荡,流波送盼之间媚态纵生,让人心醉,双唇轻启,柔声说“我也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一阵暖风扑到我的脸上,我不禁迷茫,当她说完最后一个字时,我已亲吻上去,尽情吮吸,也许是太突然,她先是错愕,随即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张口与我迎合,比我更加激烈,不禁触痛了我嘴唇上的伤口。

    虽然很痛,我并不在意,比起这个,我很开心她没有推开我,因为证明了她没有说慌,此时,我感觉天地万物都不覆存在,唯一存在的,是她那两片香甜的嘴唇和炽热的气息,我已为此着迷了。

    同居第二年

    第六篇 - 缠绵之夜

    不知亲吻了多久,双唇都已酥麻,就连伤痛处也已没了知觉,大脑再一次因缺氧变得晕沉,我从陶醉的状态中渐渐走了出来。

    冲动,在我的体内无法存活太久,就像高潮总是在平静的基础上升起,再恢愎平静一样,理智的思考是我的习惯,我发觉她的手在用力,似乎是想站起来,她的吻依然热烈,我想她是要站起来与我相拥,但是我并不想进行下去,我觉得,虽然她说喜欢我,但是她好像刚刚分手,无论谁甩了谁,她有没有受到打击,思维有没有混乱,精神有没有不正常,我这么做属于称人之危,俗话说的“趁火打劫”,这种事我可不愿意做。

    转念一想,我不得不叹了一口气——人那,就是这么矛盾,都已经做了还想把自己显得圣洁一点,难道我指的“趁人之危”是指趁她心灵脆弱的时候把她搞上床的概念!?那么亲吻倒是可以接受一下,况且都分手了,单身了,保持非肉体的关系交往难道还有错吗!?我们只不过行为上较快速大胆而已嘛。

    然而我还是停止了嘴上活动,向后轻闪着,渐渐的,我们不再缠绵,处于对望的状态。

    她显得有些疑惑,松开抱着我脖子的手放在腿上,我扶着她站了起来,接过毛毯铺在长椅上,然后我脱掉鞋子,背靠着柱子躺在上面。

    她一直静静的看着我,这时会心的一笑,坐在我的腿上脱下长靴,然后依偎在我的怀中,与我一起合力用毛毯把我们包成一个粽子。这样即使寒风再如何凌厉,我们依旧暖和和,仿佛身处夏夜。

    我们头并头肩并着肩手牵着手,没有一丝邪念,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只是一起静静的仰望着天空,欣赏无边的景致。

    过了一阵子,背部的酸感扰乱了我集中的精神,而她仍在聚精会神地看着,我忍不住问她“你在想什么?”

    她轻声回答“在数星星,是不是很幼稚?”

    “是很幼稚,数了多少了?”

    “嗯……五百二十一个。”

    呃?521?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看不到她的眼睛,我无法知晓,不过心中仍有了一丝甜蜜的感觉,似乎内心期盼已久,欢愉地跳动着。

    这时她挣脱了我的怀抱,坐起来穿鞋子,我并没有阻拦,毕竟周遭几乎没有了灯光,已入深夜,她应当回家了。

    她穿好鞋子,反倒来拉我的双手,笑着说“勾勾~~起来啦,我们去玩。”

    “玩!?”我惊愣住了,太出乎我意料之外了,这女人绝对精神有问题,大半夜的,这上哪玩去啊这!?

    “跟我来就是了。”她硬是把我拉了起来,把我的鞋子挪到脚下叫我快穿,我无奈地穿好,站起来说“太晚了,你还是回家睡觉吧。”

    “不——要!”她撅着嘴粘了上来,牵着我的手搂住她的腰,然后她也搂着我的腰,深情地看着我娇声说“你希望我们相爱的第一天就这样过去吗?好似一场梦,万一明天早上醒来不记得怎么办?我可不喜欢一夜情。”

    呃……说的也是哦!可我想到一件最重要的事!“我说菲儿,我出门可没带钱包啊。”

    她的表情突然变得惊讶,这本是我意料之中,可所说的话却在意料之外,她说“你叫我什么!?”

    我莫名其妙地回答“菲儿啊!”

    她听了温柔一笑,把脸贴在我的肩膀上,娇声说“你再说一次。”

    我不得不再次肯定她精神有问题,我的声音即不充满磁性的魅力,又不温柔,可以说是一个只有一根弦的大提琴,哪有女孩子会觉得好听到要再听一次的!?

    不过我还是叫了“菲儿”一次,她满足地窃笑着,双手抱得更紧了,这时我觉得很怪,明明抱着一个大活人,感觉像是抱着自己,内心感受到一份禁不住的欣喜,我分不清那是不是我的感觉,双手不由得抱紧了她,就这样,我们相拥着,站了许久。

    当我比较清醒时,我已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她靠在我的身旁,我不知道要去哪里,也懒得问,路痴问路十分有必要的吗?

    不多时,我们来到一个到处张灯结彩的地方,我从没来过这里,但是伸耳朵一听,再一看各各门前的招牌即知,这里是娱乐场所区,这里不是酒吧就是舞厅,还有夜总会,年轻的男男女女在此游荡,搂搂又抱抱,抽烟打波,混乱之极,我不禁有点头痛,然而她已经拉着我走向一家舞厅。

    门一打开,劲爆的音乐传入耳中,里面灯光闪烁,烟酒气很浓,我随着她进去,找了个空位坐下,她立刻扬手招来服务生,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我是听不到,音乐实在太响亮,就算我自己啊了两声都听不见。

    我望向舞池,台上正有三个辣妹在热舞,超短裙加短衫真是让人一饱眼福,她们身上好像抹了油似的亮光光,说是汗水又不太像,而台下面黑丫丫的全是人,都几近疯狂地扭动着身躯,亏得我好眼力,发现有个女人已经把裤子跳下来,露出深邃的股沟。

    这时服务生端着两杯不知名的东西过来,杯中液体分了两层,上层棕色下层绿色,闻着很清凉,我浅浅的尝了一下,好像是葡萄的味道,稍稍有点酒味,想来这是杯调酒,看起来酒精浓度不高,正好很渴,我就一口气干了。

    酒咽进肚,我发现菲儿正吃惊地看着我,这时,一股热辣的气息从胃里迅速窜到鼻端,不做任何停留就窜到眼睛,只一闪过就顶进大脑,当时就觉得脑袋被人用棒子敲了一下,头脑立刻变得晕晕的,而且鼻子和眼睛受到这股气流的冲击,视线变得模糊,鼻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并且肺里面十分炽热,眨眼间就闷到不行,令我呼吸困难,真是难受得要死。

    这时她过来坐在我的腿上,拿着湿巾帮我擦鼻涕,一边在我耳旁边银铃般地笑着,没一分钟这股冲劲就过去了,只是还有稍许头晕,她就附在我耳边问“你不会喝酒吗?”

    我摇了摇头,她却说“我不相信,要是不会喝酒的话,一杯你就倒下了。”呼出的气息弄得我耳根发痒,一直痒到心窝,我忍不住抱起,也把嘴附近在她的耳旁说“爱信不信,我很能喝,就是不喜欢喝,所以若非必要,我轻易不喝酒,除葡萄酒外。”

    她也被我弄得痒痒的,吃吃地笑,然后趴在我的耳边说“唷~~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好男人哪!?不过……”她伸手把她的那杯酒拿了过来,“我不相信你能喝,除非你把这杯也喝掉。”

    “不要,太刺鼻子了。”

    “傻瓜!你慢一点喝就没事啦,不喝不爱你哦!”

    “哼!不爱就不爱!”把她一丢,我转头去看辣妹热舞。

    她没了辄,只好闷闷地自己喝掉,然后跑来使劲拉我的手大喊“起来啦,我们去跳舞。”

    “我不会。”可是由于声音太小,我的嘴又看似没动,她根本没有听到,还是被她拉了起来,钻进舞池的肉堆中。

    我们挤到一个小空地间,她就开始随着律动扭动身躯,别说扭得真好,不是随便乱扭,真的是有练过,尽管穿的衣服厚了点,照样给你扭出性感来。而我呢,实在不会,就连踩节奏自己都觉得别扭,所以干脆就站着不动,双手插在裤兜里。

    我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她兀自在我面前热舞,渐渐的靠近我,忽然转身背对我继续跳,我就发现她的屁肌扭动方向改变,本是左右扭,现在是加了个向后,时不时的轻轻碰到我的重要部位,极具挑逗性。

    我发觉我那里有点不安份了,于是转身让开,叫她去碰我的胯骨,然而她好像屁股上长了眼睛,针对我的重要部位,我转到哪她就跟到哪里,屁股由原来的轻碰变成厮磨,几度让我崩溃,而且她不光用屁股来磨蹭,身体也紧贴上来,像一条蛇一样围着我缠绕,更要命的是她看我的眼神,仿佛一股炽热的火炎,勾引我体内的欲火燃烧,没一会儿,我光是站在原地不动,也已满头大汗了。

    而且有点头晕目眩,尽管它并不影响我的平衡,我想是酒劲发作,真是庆幸没喝第二杯,我估计酒烈的程度不亚于五粮液,这么急的喝法,酒劲上来一定会腿打飘舌头打结,到时候瘫在地上可就丢人了。

    虽然如此,身体的感觉却格外的清晰,她身上酒精与香水的混合味道,她秀发的香味,以及划过我脖颈时的丝丝痒痒,还有她轻柔的手臂,抚摸过我脸颊的手指,带有酒香的喘息,她丰腴的臀部,坚硬的膝盖,圆滑的脚踝,都在刺激我的每一条神经线向大脑传达她的一切讯息。

    渐渐的,她的动作放得轻缓而又简单,不知是不是她累了,又或是和我一样酒劲发作,她只是靠在我的怀里,双手反抱住我的后脑,脸颊与我厮磨,下身轻微地扭动着,我那儿清楚地感到她的屁缝对我的挑逗,不禁熊熊勃起,但她就像没有察觉一样,兀自上下左右地厮磨,搞得我是欲火焚身,连推开她的力都消失无踪,奈她不何。

    渐渐的,那里胀得很难受,我只好抱紧她,叫她动弹不得,只听她娇笑着,在我怀中转了个身,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说“你一点都不会跳舞吗?”

    我不禁有点气恼,赌气说“会啊!”

    明明不会还说会,不禁令她气恼,凶嚷道“那你跳什么了!?”

    我Yin荡地笑了笑说“我多么配合你啊,还说我没跳!”

    她莫名的看着我,我解释说“你不是跳钢管舞吗?而我就是那根钢管哪。”

    “讨厌!”她猛捶打我的胸口,但是并不痛,反而令我更加开心,女孩子如此撒娇,真是五星级的享受。

    “好啦,我们去坐会儿吧。”被她玩弄这一阵,都不晓得怎么筋疲力尽的,抱着她想走,可她却说“不——要!我还没跳够呢!”

    好在这时音乐一变,变成轻歌慢舞,这个我就晓得咧,就是抱着她晃来晃去嘛,一点技术性都没有地舞步。

    我们抱在一起晃悠着,谁都不说话,谁想一只又黑又肥的大手打扰我们的浪漫,它按在我的肩膀上,力量很大,一下子就把我们分开,接着力量暴涨,我几乎是被推飞出去,当我落地之时,竟然已经离菲儿有二米多远!

    我定睛一看,推我的是一个又黑又肥又高的家伙,他现在挡在我的面前,我已看不到菲儿,却见三个样子猥亵的家伙正在向菲儿的位置靠拢,我心感不妙,八成是这里的小混混想非礼她,我立刻向前冲去,黑胖子却挡在我的身前,这一看不打紧,足足高了我一个多头!看着他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野猪啊!”

    这时我听到那边某个男子说“小妞儿!不错嘛!我们大哥想请你喝一杯。”

    另一个接着说“在那边,跟我们来吧。”也不管菲儿说“没兴趣,别来烦我。”就看见他们Yin笑着拉扯着菲儿,菲儿极力挣扎着,大叫着,周围的人却纷纷避开,而我已按耐不住,轻身一闪想要从这胖子身旁过去救菲儿,却没想到后领一紧,我整个人被提了起来,接着胸口着实的挨了一脚,我飞了出去,摔进人群中。

    这一脚踹得我胸口发闷,一口气顶在嗓子眼里说什么也提不上来,我躺在地上,耳朵听的清楚,舞池里的人都尖叫着散去,却在外围观望,议论纷纷。

    我更是清楚地听到,那三个男子正骂着菲儿“臭表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老大看上你是你的荣幸,看你男朋友的熊样儿!你看!你看看!看那!”

    我虽然看不到,可是我能猜到,他们三个正架住她看我,对她辱骂着,我能感受到她的委屈,她对我的心疼,怒火不禁喷发,一口气顿时顺了过来。

    我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双眼死盯那个胖子,慢慢的走了过去。

    “黑熊,打地叫他妈都不认得他!”后面的同伙嚷嚷着,他连头都没回,抱着手臂看着我轻扬嘴角,十分看我不起。

    看着他的模样,我感到我在发抖,不过那是兴奋得发抖,想当年我浑身都是肌肉的时候特爱打闹,偶然一次误伤了朋友进了医院,自此以后不再跟人出手,又因为我这张脸实在看起来太老实,安安份份的过了这么多年,总算逮到个机会让我发泄一番,能不兴奋吗!?

    我冷哼一声,窜上去就是一拳,正中他的肚子,可却像打在绵花上一样,这时他的大手握成碗口大的拳头,就像个大铁锤朝我胸口砸来,就听砰的一声,好像敲打一面大鼓所发出的声音。

    菲儿惊叫一声,可她想错了,我并没有事,我只是被打得后仰了一点,此时我的胸中运足了气,这点冲击力对我来说伤不到我,这点没人能想到,这个叫黑熊的自然也想不到,我立即抓住他的手往后拉,谁想他太重了,根本就拽不动!这时他也反应过来,另一只手握拳打来,可是太慢了,我向左一闪即躲开来。

    而他出拳太过用力,身体向前倾倒,我所等待的就是这个,一拳打向他的喉咙,打得他是翻着白眼,口水横流,倒在地上起不来,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犯我我定双倍奉还,一拳一脚,即是两拳两脚,我先在他腰眼上打了一拳,再在上面跺了他一脚,最后的一脚就问侯了他的老二,这回痛得哭唧尿嚎的他,看来一时半会儿是起不来了。

    而抓住菲儿的三个人,嗯……应该是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谁能想到我如此厉害,能干掉体型如此硕大的人,此时舞厅里只有优美的音乐,一点人声都没有,我迈步向菲儿走去。

    “妈的!上!干他!”抓住菲儿中的一人回过神来,号令一发,突然多出三个人来,六个人瞬间把我包围起来,此刻的我,意外的是没有慌乱,反而兴奋度越来越高,禁不住欣喜,好似久违一般,内心变得平静,仿佛世界只有这六个人。

    这种围殴,出手的一定是背后之人,当我感到他出手,立即朝我面前的人冲去,对着鼻梁就是一拳,打得他血流如柱,然后一点不做停留,抓住他向我身后丢去,为我拦住身后扑来的人,顺手打向左边最近的家伙,直击腰眼,同时右脚飞起踢中右边家伙的老二,再补他个右( 我们在同一屋檐下 http://www.xlawen.org/kan/239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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