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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部分阅读

    手举着黑布,可我发觉,小敏的身体燥热非常,更发觉他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看,这就是好奇心啦。

    不过看就看吧,姑娘也该长大了,不过有件事令我很困窘,小敏在偷看的时候呼吸很急促,身体也跟着轻微地上下移动,所以就蹭着我的屁股,实话说引起我强烈地反应,真的幻想去按倒小敏,好在意志力坚定,虽然有点难熬,可也没发生什么事情。

    我一直偷拍到何广杰软掉才离开,真是可谓大丰收,这卷带子若是还不能让他死的话我就去死。

    哼哼!郁妃想当初也是用了美人计,可那真是够水准的美女,可如今我只用了几颗药丸,似乎太对不起她了呢。

    不过我还是有人性地,走之前给每个女人吃了避孕丸,很道德吧。

    哇哈哈哈……如此以来,我的整人计划就完美地结束了。

    郁妃呀!你以为我就这么好对付吗?你错了!象我这样出色的男人,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我那忧郁的眼神,稀嘘的胡喳子,神鬼莫测地搓着手指头,和那双开胶的帆布鞋,都深深地出卖了我。不过,虽然我是这样的出色,你的确不能把我怎么样,谁叫我就是这么有才呢!哇哈哈哈……

    或许我应该转行,开一家——整蛊专家。

    YEAH——

    同居第二年

    第三十九篇 - 意外之举

    何广杰到底在夜总会里呆了多久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为了庆祝整人成功玩到2点的时候,何广杰的车还在停车位上,看来如果没人理他们,就会睡到第二天早上,不过我想那是不可能的,夜总会可能在六点钟就要关门,到时候势必有番热闹的情景发生,可惜呀,我们已在梦中,没人能看得到。

    第二天起,我就开始整理这些资料,我并没有拿给菲儿父母看的意思。因为在这之前,我打算跟郁妃来一场谈判。我有一种感觉,我与郁妃之间的关系不应闹得太僵,要说女人的报复心是很强烈的,郁妃更是一个会玩手段的女人,这要惹得她狠了心来下毒手,估计我也不再是她的对手。

    我比较偷懒,用了几天时间才把东西整理好,然后我把部分照片寄到郁妃的办公室,就坐等她的回音。

    而在那之前,我很意外的遇到了何广杰,他正开着车等绿灯。看到他时我吓了一跳,若不是有这辆车的话我根本就认不出他来,只见他留了胡子,头发好像十几天没洗,又枯又燥,蓬乱得很,衣服也不好好穿,歪七扭八的,嘴里叼着根烟也不抽,由它缓缓的自燃着。而他的车里面更是乱七八糟,最明显的就是烟盒与啤酒罐,最甚的是他车屁股上还有荷印,看起来像是呕吐物风干的印迹。

    这还是当初那个貌似超级男生的何广杰吗!?我不禁有点担心他了,不会是被我整得失去做人的信心,想开车去投海吧!?这么想我就立即叫了出租车跟在他的后面,想看看他都这副模样了还想去做什么。

    他开车去了高新区,把车停在一所大厦的停车场内后就换步行前进,我悄悄的跟在他身后,来到一个三层的小洋楼前。

    它的一楼是修车厂,二楼是台球俱乐部,而三楼就不知道是什么,因为三楼的窗户被台球俱乐部的招牌完全遮住。

    房子侧面有个铁架楼梯通向二楼,可就是没看到三楼的。何广杰晃悠悠地上了二楼,我也跟了进去,只见这里面放了十几张台球案,却只有零星几个客人正在打台球。

    何广杰走向一个看似老板的人,跟他说了些什么,那人就带着他进入角落里的一个看似仓库的小房间,可一转眼那人就出来了,何广杰却不知所踪。

    我想那里面一定有机关,可能是通向三楼的楼梯,那么三楼有什么呢?

    我把自己的头发前帘松散下来,好叫人看不完全我的脸,看起来像个流氓似的吊儿郎当地走到那人面前说“带我上去,我跟他一起的。”

    那人圆脸光头,生着一副慈相,真看不出来他像个老板,我觉得他更像伙夫才对,他眯着眼打量我几眼后淡淡地说“一起的怎么不一起来?”

    “我去给少爷停车了。”我拿出钱包在他眼前抖闪着说“快点啦,我家少爷钱包可在我这儿,这要是发现没钱可会发脾气的!”

    那人还真上当了,带着我去了角落里小仓库。果然不出所料,真的是通向三楼的楼梯。

    那人并没有跟来,却跟我说了一句非常难懂的话“说大姨妈干焦来地。”然后就关门走人了。

    他弄的我莫名其妙,想了一下磨不通,我就自己走了上去。到了上面还有一个门,这个门还是个厚实的防盗门,看看周围没有门铃之类的东西,我只好敲了敲门。

    刷地一声!门上开了一个长方形的缺口,里面有双十分锐利的眼睛盯着我,并发出粗觉的声音“找哪位!?”

    敢情有暗号呀,我就说“大姨妈干焦来地。”

    里面的人刷地一下子把小门窗合上,接着就听稀里哗啦地一阵响声,门就开了,只见那人是一个体形彪悍的猛男,平头马面,身穿白背心,黑色长裤,一双蓝色塑胶拖鞋在脚上,嘴上叨着一根牙签,形象当真恶劣。

    而开门的同时,屋内传来杂乱的吆喝声,怒骂声,稀里哗啦地某种物件的撞击声,还有某种电子器件的音效声,总之杂乱非常,而我能听清的声音也就只有“四五六点大,通杀!”“8点庄赢!”……敢情是家赌场!

    一进门看还真不得了,一桌桌台球案那么大的桌子标着各种数字,有玩扑克的,玩有轮盘的,有玩骰子的……甚至墙边还有老虎机,嗡嗡地不停的转动着。

    真受不了那小子,都输掉二千万还敢来,真是不怕他妈气死……话说他会来这儿的原因有一半是我造成的哈。

    何广杰在我上来的工夫换了一堆筹码,依颜色看,50元的有20个,100元的有20个,500元有的20个1000元的也有20个,5000元的10个,加起来竟有六万多,放在一个小方盒里让他抱着。

    我也不能干站着,怕是这样会被清出场,只好换了四百元的20元筹码和一百元的老虎机硬币——要是输了的话我可真心疼呀,绝对会后悔跟来。

    何广杰拿着众多的筹码却一点精神都没有,一点都不像是个赌鬼。他的神情依然涣散,双目呆滞,看骰子桌旁人少就站了过去,正值下注期间,他似乎看都不看就抓起几个筹码甩了出去,然后丢掉快媳灭的烟蒂重新点燃一根烟。

    “开!一三三点小!”摇庄之人开了骰盅,何广杰暗骂一声“妈的,刚来就输,操!”半睁的眼睛也张大了,把袖子挽起来就开始像旁边其他人一样吆喝起来。

    我就站在他身边三个人的侧面,小码压注一边观察他。说来好笑,他压大,那我就压小,他压小我就压大,每次我都赢,看来何广杰现在是瘟神上身,不可亲近那。

    何广杰越输脸色越难看,在压注后,摇骰开始后,就见他不停的抓头发,本就乱的发型被他弄得不成样子,这要是一开庄见输掉,更是火冒三丈地大骂着,并摔掉嘴里的烟重点一根,如今的他,完完全全成了烂赌鬼。

    我只觉得时间过去十多分钟,何广杰这六万多的筹码输得一个不剩,而我却赢了二千多,因为我是这样玩的——拿出一百去压注,赢了之后就收后一百用赢来的去玩,再赢了之后拆成一半下注,再赢再折赢钱总额的一半,总是就是拿赢来的钱的一半去下注,输输赢赢,成绩倒不错。

    他没了筹码就要再去换,却在换筹的地方站了有一会儿,我有点好奇,就坐在离那儿最近老虎机上偷看,却发现何广杰的钱包被他丢在地上,想来已经没钱了。

    他没有走开,靠在那里似是在等什么人。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喉结上面长了一个生着黑毛痣的男人,叨着个大烟斗站在何广杰面前发出老鼠般的吱吱的笑声。

    何广杰见了那人就说“糜德,借十万给我!”

    只见那个糜德笑得嘴角都快挂到鼻翼上,他对里面的人挥手说“快给何公子拿十万元的筹码来!”然后转过脸来对何广杰说“何公子呀,你可有阵子不来了,最近可好啊?”

    “别提了!”何广杰愤恨道“最近倒霉透了!”

    “唷!什么事跟咱兄弟说说?”

    “提起来就闹心。”正巧这时筹码点完放在台面上,何广杰抱起来说“不说了!我要去翻本!”说完就向赌桌走去。

    “哎哎哎!等一下!”糜德叫住何广杰,然后捧着一把一百元的筹码追上去放在他的盒子里笑嘻嘻地说“哥们看你不顺,这点小钱就当兄弟给你添添手气的,慢慢玩啊!”

    何广杰淡淡地说了声“谢了”就走开了,糜德见他走远后脸上现出了诡异的笑容,看得我是好生不自在。而他转身要回去的时候,看到地上的钱包就捡了起来,打开看了一眼摇头笑了笑,居然向里面放了50元钱,放在柜台上就离开了。

    不会是他认为何广杰会输到车油钱都付不起吧。

    我不禁觉得何广杰很可怜,有点想劝阻他的意思,但是我怕他见我会发狂,就继续躲在后面观看。

    他又去玩百家乐,规则很简单,客人是闲家,主桌人是庄家,由他发牌,一次两张,可以再叫牌,牌面九点最大,客人要买的就是哪一方赢,即是如果你是闲家,却买庄家赢,那么庄家赢了的话你也一样赢钱,这当中也有买和的情况,即是两家点数一样大的时候。

    何广杰依然很背,十次中能赢一次就不错了,而且还是输多赢少,我真担心他会患上心脏病,因为在每次看底牌的时候,就像赌片中的配角们似的,眼睛爆突,心率狂飙到160,话说长久如此容易折寿十年啊。

    百家乐玩起来的时间很长,却也很折磨人,尤其是输家。

    我本是在玩老虎机,小输一点点,这时也忍不住坐在他那桌玩起来,要知道在赌桌上有一个衰神,相当于多了个财神,就买与他相反的注码,想不赢都不行。

    不知不觉几个小时过去了,我的几百元筹码变成了2万元,何广杰的筹码却只剩下100元,他却还要赌,又向糜德要了二十万的筹码继续赌,结果不到一小时就输光了,又跑去要了五十万,却在半小时内输掉一半之多!

    这情况连我都看不下去了,虽然这比2千万来说是小数字,可是以他这种借法玩法,九点时一定能借出五百万来。不禁为郁妃感叹,有这么个宝贝儿子不知是前世做了什么事修来的,太愁人了。

    我把手中筹码换成钱后,上前一把扣住他的脖子把他从座位上拉起来,让他的脸面对着我,当他看到我时,惶恐、惊讶最后变成愤怒,当即伸出双手插住我的脖子。

    我在他出声前抢先说“跟你谈谈菲儿的事情。”

    菲儿这两个字对何广杰来说如同魔音,他的愤怒立刻消失,双手抓着我的肩膀急问“快说!菲儿怎么了!?”

    “跟我出来再说!”

    “好!”

    他竟然不顾桌上的筹码,我立刻叫住他,叫他先把筹码寄存在这里,然后随我离开。

    我带着他来到远一点的地方,见四处无人回身就是一拳打去,打得他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而我一点反应都不给他,跨坐在他身上拳头如雨点般落去,却只用了五成力而已。

    当我发觉他有反抗的意识,这才停下手跳离他的身上。

    “你为何打我!?”何广杰慢慢的站了起来,擦掉挂在嘴角上的鲜血,眼神充满杀气,也就在这时候,我才觉得他像个男人了。

    我冷笑道“没理由,我就是想揍你。”

    何广杰一听就火大了,立刻举着拳头向我冲来,一边大吼着“我他妈的也想揍你很久了!”

    然而他出拳慢如牛,怎么可能打得过我,我三两下把他撂倒在地,并走到他面前冷笑道“废物,恨吗?”

    从他冷峻的眼神中我得到了答案,但是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再次起身想打我,依然被我打倒。

    “你就这点恨意吗?”我咄咄逼人的向他靠近,冷笑道“废物!实话告诉你,你那点倒霉事都是我搞的鬼。”

    “你!”何广杰再一次慢慢的站了起来,但是气势完全改变,我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大量热气,同时听到他发出低吼的声音,似乎喉咙里面卡着一个糖丸,但那吼声充满着野性的力量,就像狮子狩猎之前盯着目标的时候,我被这种气势压迫着,包围着,我知道这次的攻势非同一般。

    何广杰向我扑来了,他完全不理会我的拳头,打在他身上没有让他感到一点疼痛,他就像发了狂似的对我拳打脚踢。

    但是我也不甘示弱,硬碰硬的打法我也不逊色,我们你一拳我一脚,我一拳他一拳的打来打去,双方就像完全感受不到打击似的互殴。

    这一架我不知道打了多久,也许只是几分钟,又或是打了一小时,总之打到我们筋疲力尽,想出一拳都要运气一会儿才打得出去。

    最后,身体强壮并且恢复体力较快的我奋力的打出一拳把他击倒,他就再也起不来了,倒在地上急促的喘息着。

    话说我是有点欺负人,虽然他与我身高差不太大,但我应该比他重,再说我曾经也强力地锻炼过,身体自然比他强壮,我又先打过他,所以我理当获胜。

    他的拳头对我来说不算重,也只有眼角、嘴角、颧骨那几个肉薄的地方被打出淤痕,身上可说是一点事都没有,老实说还有点痒呢。

    而他就不一样了,额头上一个大青包,右眼圈全黑了,左脸颊附近黑紫一片,鼻子流着血,嘴角更是黑掉,鲜血缓慢的滴在衣襟上,更别提身上如何了,那时我打得兴起,已经不是使出全力那么简单了,如果没有断两根骨头就算他走运了。

    我有点累了,就倚靠在墙边,看着他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发出成年以来的第一次笑声,哈哈声清朗的很,一点都不搭我平时粗沉的声音,我想是热血沸腾之后,喉咙也清顺了,若是平时总觉得有东西卡在里面似的,所以现在才会发出笑声的吧。

    “笑什么!?”何广杰听到我在笑,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着想起来。

    可我依然在笑,我有点舍不得也止不住它,直到何广杰坐了起来,我又莫名其妙的停了,大概是笑久了口水凝聚,又把喉咙卡住了。

    我解释道“我在笑我为什么要来挨你打。”

    “你他妈的就该打!”何广杰站不起来就向我爬来。

    我没理会,自言自语地说“我不想某个人哭到死,虽然她对我做了很过份的事,可她是位好母亲。”我看了看快到我脚边的何广杰,问道“你知道我在说谁吗?”

    “鬼才知道!”

    “她的名字叫郁妃。”

    何广杰僵住了,我继续说“她为了儿子就算犯法的事情都做,可是你!”我厉声大喝“我今天大可看着你再输掉两千万!可我并不想被逼债的是她!”

    “你胡说!”何广杰奋力地叫着“我妈才不会犯法!”

    “这件事我不确定,但你有没有想过她是怎么还的钱,在你父母公司都有项目运用资金的情况下!?”

    “那个……”他没说下去,毕竟他也没那么蠢笨。

    在他思考的时候我叹道“年轻允许我们做错,但是错了就要改正,假如老天爷是存在的,他不会去可怜一个自甘堕落的人。”

    听了这番话后,他哭了,我就悄悄的离开了。

    虽然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再赌,但我想他绝对不会回去,应该会回到郁妃的身边。

    事后想想我真可笑,居然帮助自己的敌人,真是不知道吃错什么药,发什么神经,不过……倒是有一点收获,小赚一笔哦!

    同居第二年

    第四十篇 - 谈判

    一周后的中午,我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未知号码,但是我知道是谁,一定是郁妃。

    我用平常的口气对着话筒说“你好,找哪位?”

    “振声吧,我是郁妃,有空吗?”

    “有。”真奇怪,郁妃的声音不温不火的,难道说她看到照片不生气吗?

    “那能不能到龙跃楼来,阿姨想请你吃满汉全席。”

    真的假的!这平时可吃不着啊!就算想吃也要预定,不然都没材料的,我迫不及待地说“可以,几点?”

    “现在就来吧,估计你来了也做得差不多了。”

    真是令我暗爽,每次都请我吃这么好吃的东西,真是……唉,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好,再见。”

    当我挂断电话后,我简直就想飞上青天对天狂笑,要说我没出息就没出息,谁叫我这么爱吃。

    到了龙跃楼,没想到何广杰也在,虽然他脸上的伤令他看起来有点憔悴,不过他的目光凝聚,人显得精神很多,头发梳理顺畅,胡子也刮掉,衣服也穿的整洁利索,是个人样了。

    这么看来他脸上的伤没白来,我教训的还是很有效果。

    郁妃穿得很素洁,一身雪白的套衫点裰着几朵紫色的小花,头发自然的散落着,妆也很浅淡,露出了眼角的鱼尾纹,此时的她,不再让我觉得她是一个城府很深的女人,而是一位贤惠的母亲。

    不过……话说我揍了她的宝贝儿子,她为何还慈眉善目的呢!看得我心惊肉跳胆也寒。

    而打从我进门的时候,我就注意到桌子上面平放着一个档案袋,它的中间鼓鼓的,似乎放了一个圆溜溜的东西。

    我慢慢的走近他们,谁想何广杰站起来客客气气地对我说“勾哥快坐,菜刚刚好,别客气,趁热吃。”

    我瞄了一眼郁妃,看她的样子还是笑眯眯的,这种态度令我非常的不自在,心里由然生起一种不安的感觉,不会是……菜里面有毒吧!我瞧了瞧桌上的美味侍肴,它们映着灯光闪烁着晶莹的光芒,看得我是舌下唾腺小泉似的狂涌口水,什么叫秀色可餐!这就是了!可这也正应了“越艳丽的东西毒就越深”的那句话——那好像是对蘑茹说的,呵呵,看来我实在太敏感了,不过这也要怪他们。

    可就算有毒我也不管了!死就死,况且我才不信这对母子俩会如此明目张胆地毒害我。

    但是在这之前,我站着问道“请问二位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呢?”

    郁妃笑道“是有一点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不过吃完再说。来,坐吧。”

    我不再客气坐了下来,郁妃就递了双筷子给我,叫我开动,那么……客气就不是我风格!

    这顿饭吃得我是舌头都感觉不到了,满口都是喷香的残渣,感觉胃里虽然撑涨,却是很舒服,美味就是美味呀,连我的胃都死撑。

    郁妃很早就吃完了,见我吃完她就拿过桌子上的档案袋给了我,微笑地说“这是底片和十几封推荐信,让你的朋友选一个适合自己的工作吧,保证都是待遇很好的。”

    我没有打开去看,而是用目光讯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郁妃看出我的心思,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们不必再争斗了,所以这就当作是休战的标志吧。”

    “怎么?放弃了?”在我印象里郁妃可不是如此轻言放弃的人那。

    “是不得不放弃。”郁妃回头看了儿子一眼后说“我实在没有想到你的诡计如此多端,他不光被你整得团团还弄了一身腥,就是我再怎么努力,夏家人也不可能再看上他了,所以没有争斗的必要了。”

    听她这么一说,敢情夏家人对Yin乱一事看得极重,只要在这方面犯了一点忌讳就会被打入天牢,难怪连郁妃都没有办法,甘愿认输。

    话说我也犯了这个忌讳,岂不是也很悬乎!?我开担心就算到最后拿出与菲儿的亲热照都于事无补。

    话说回来……这应当令她更仇视我才对啊!?为何对我这么好了呢?我不禁问道“阿姨今天来的目的,恐怕不只休战这么简单吧?”

    “当然。”郁妃神情变得更加和蔼可亲地说“今天我来主要是向你道谢的。”

    “道谢?”

    “广杰身上的伤是你的杰作吧?”

    “嗯。”

    “所以我才要谢谢你。”

    嗯……什么意思呀?我没听明白,她说谢我打她儿子,我没有听错吧我!?

    只听郁妃笑道“前几天广杰面对我发了一个誓言,说他以后不再赌钱,要学习做事好在不久的将来帮助我,为我减轻负担。可我这宝贝儿从小到大都没发过一个誓,更何况是这么孝顺的,当妈的自然感到奇怪,经我追问过后才知道是因为你,虽然我问不出来你到底说过什么,但是你能让我儿子变得这么乖,所以我要谢谢你了。”

    真的假的!?我居然有这么大魅力!话说这连我都没想过,揍人还能揍的对,虽然不是第一次听说,但至少我没见过。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却开玩笑地说“万一他只是三分钟热度,你不会再来骂我吧。”

    “我发誓!”何广杰突然在后面大声说“这次我是认真的,我绝对要痛改前非!”

    听他这么说,我真想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要说我的话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力度,想想可能是郁妃借机进行某种开导性的劝说,我只是做了这副药的引子罢了。不过这样也好,没结仇反倒成了朋友,好事一件那!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以笑容来响应他的豪情万丈,反倒是郁妃喝止他,叫他乖乖坐下。

    然后郁妃拿出自己的皮包,从里面拿出一本支票就要在上面写数字,这明显的是要写给我的,我哪里能接受,当即出言喝止“你在做什么?”

    “阿姨也把你们弄得失业这么久了,当然要补偿一下才行啊。”郁妃手不停闲,转间就把支票写好递到我面前,说“最近钱紧,给的不多,有机会再补吧。”

    我目光落在支票上面……一个零、二个零、三个零……六个零!这还不多!

    “这么多我不能收!”

    “客气什么!”郁妃一边往我手中塞一边笑道“这还不够我家广杰玩一把牌的呢!”

    何广杰在一边也难为情的附和道“可不是,你就拿着吧,就当我那天输掉的好了。”

    他说的倒轻巧,我一边推攘一边说“真的不用,再说你之前给过我五万,又托他的福赢了二万,我们不缺钱的。”

    “嗯?”郁妃显得很诧异地问“我什么时候给过你五万?”

    “就是蓝水晶找过你之后。”

    “那时……应该没有吧。”

    “不是你为了造成假像而存给我的吗?”

    郁妃摇了摇头,开始逐磨起来。我见她没说慌,心里也纳闷起来,这五万元到底是谁给的呢?

    “我知道了!”郁妃想到了什么似的笑道“那一定是夏菲儿那丫头给你的,真是冰雪聪明,就算不知道你的情况也晓得你缺钱,你们两个人那,唉——”郁妃似乎在惋惜自己得不到如此尽意的儿媳女而叹气。

    而她这么一说,我想想也应该如此,不禁对菲儿多了一份感激之情。

    正当我思念菲儿的时候,郁妃拿出一把钥匙交给何广杰说“广杰啊,去把车开来。”

    见到他们要走,我也打算离开,可是郁妃叫我留下,她还有话说。

    郁妃等何广杰出了房间,她忽然变得满脸愁闷,她上前握住我的手,双眼泪光闪动地看着我,说“振声啊,其实阿姨想跟你说的是,虽然我输掉了,可是你与菲儿也没有好结果的,就算你们两人多么相爱,她的父母太过传统了,经过那件事情,你没有可能过得了她父母的那一关,他们是不会让你们交往的。”

    “那么……你的意思是……”

    “我是想说,与其到时候伤痛,还不如向好的一方面发展,我相信你对晶晶也有好感,她也喜欢你,不如考虑一下她如何?”

    尽管她说的非常诚恳,可是我却觉得她有阴谋,我现在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一丝批漏,在最后关头中计岂非丢人丢到黄河里。

    所以我就敷衍地说“到时候再说。”

    郁妃听了一乐,“好,随你吧,我不勉强你,不过若是你与菲儿真的没有结果,答应我优先考虑她怎么样?”

    我没敢回答,我可是怕答应下来有不良后果,就沉默应对。郁妃见我如此也不再追问,会意的笑了笑。

    “啊!对了!”我忽然想起我手中也有一些不雅观的底片与带子,即然休战了,东西也就没有用了,所以我理当把它们交给郁妃,由她销毁,我对她说“过几天我会把东西寄到你那里的。”

    谁想郁妃淡淡地笑了笑说“不用寄来了,由你销毁就行了,我相信你。”然后又向我手中强塞支票,我去遮挡,两人来来回回的,却像是在打太极。

    正当激烈之时,房门突然开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郁姐我来晚了,不好意思——”是蓝水晶的声音!

    郁妃还真是过份,嘴上说随便,结果却安排我们见面,想搓一搓是不!安排第三者上瘾了是不是啊!?我越来越怀疑她还在玩阴谋。

    “晶晶你好。”我想已经遇上她,就大方一点打个招呼,没什么大不了的。

    哪晓得她看见我是又惊又羞,尴尬得无地自容似的,结结巴巴地跟我打了个招呼,接着就支支吾吾地说“郁姐我突然想起店里还有点事,我现在要去处理一下,有事改天说,我走了再见。”结果慌乱出门时脚扭了一下,鞋跟也掉了,更是糗得她涨红了脸。

    无奈,我走了过去把她扶了起来,也许是站得太急,蓝水晶晕了一下,倒在我的身上,我不由得抱住她,她随即醒神,却一把推开我!结果又因站不稳坐在地上。

    我更无奈了,只好强硬地抱起她进了房间,却不小心把她的脚撞到了门框上,蓝水晶立刻大声叫嚷“轻一点,很痛哦!”

    我并不理她,把她放在椅子上才问“哪里痛?”

    “脚好像扭伤了。”她自己揉着脚踝,轻声哎呀地叫着,看来确实扭伤了,更没准是我不小心的那一撞。

    “我看下。”我半蹲下来把她的腿放在我的膝盖上,就见她的脚踝有一点红肿,我轻轻捏了一下,她就大叫“痛啊——”看来伤得不轻。

    话说女人的身子骨还真脆弱,真是不禁风吹雨打。

    没办法,我只好让郁妃送她回家,却发现她没了踪影,就连支票也神不知鬼不觉地插到我的口袋中!可先不管这个钱……她是不是早有预谋啊!传说中的苦肉计!?

    但是我又不能丢下她不管,就只好冒着坐牢的危险开车把她送回家。

    我很奇怪这一路上蓝水晶为何一言不发,但是我觉得这样最好,到了她的家,我发现她家的墙壁颜色又换掉了,变成了秋天落叶那种金黄|色。我不知道换色是不是因为我,但是墙漆好像是刚刷不久,油漆味虽然不浓却也让我无法忍受,我把她放在床上后就离开了,尽管她似乎有话要对我说。

    今天真开心,不光是解决很多问题,而是因为从明天开始,我就要去实现我的诺言了。

    同居第二年

    第四十一篇 - 拜见菲儿父母

    近来我是非常的愁闷,因为我实在想不出应该送什么给夏简书这位伟大的教育家。

    想吧,他家都住在别墅里面,还能缺什么呢!?明明在学校里那么久也打听不到他有什么嗜好,貌似一位铁人。要说这时有菲儿在就好了,她那么了解她老子,怎么也好出些主意对付他啊!

    唉——愁人愁人,更何况还有一个主任型的妈妈,光听她的声音我就胆颤了,别说还要向她敬茶,一想到即将要面对这两个人,我的脑袋就变大几十倍。

    经过万分思虑之后,我决定请人做一个粘土人像。

    因为正巧赶上大型展览会,其中就有几个玩泥土的艺术家展示自己的作品,我想连求带买,相信他们会答应我的请求。

    我请求做的粘土是古代时的情景,在正堂里面,上座坐着两个中年人,一男一女,样貌严肃正气,此时带着怒气看着厅中站着的一对年青男女,他们相互握着对方的手深情地凝视着对方,身上却背负着荆棘,痛得两人面目痛楚,却没有落下一滴眼泪。我的寓意是想让他们明白,我与菲儿的爱是坚定的,是没有人能阻止并破坏得了的。

    本来那几个人里面没有一个人愿意做,但我仍不放弃,再三相求,其中一位女士好奇我为什么要做这个粘土,我就逮着机会,把我的理由说给她听。

    这个人叫何菁,她长得很一般,只不过她的右眼正下方脸颧的位置上有一颗芝麻那么大的黑痣,好像眼泪似的,令她看起来很悲伤。

    当我把事情缘由告诉她后,她居然感动得流泪,欣然答应下来,而且不到一天就把它做完了。

    看着泥偶上的人物表情维妙维肖,我真不舍得送人了,因为我料想菲儿父母会摔烂它,所以我才选用粘土而不是烧瓷,为的就是给他们摔的。

    这个粘土像她没有收钱,可我良心过意不去,人家辛苦做成的作品竟然是让我送去毁坏的,这对艺术家来说是种羞辱,所以我想强塞钱给她,(奇*书*网*.*整*理*提*供)却又拧不过她,她非说不要钱,无奈之下,我只好拿着粘土像离开了。

    看着底下的印章,用小篆印着“何菁”的名字,我想等日后有机会时,再去多买两件她的作品收藏一下吧。

    两天后,我把粘土像盛装在一个木盒内,然后身穿西装,皮鞋擦得黑又亮地,信心十足地来到菲儿家门前。

    然而看着一排排整齐木纹,我的手指就是无法按向门铃,就是觉得背后有人在拉我似的,叫我千万不要这样做,一旦门开了,摆在我面前的就是无尽苦难的阿鼻地狱。

    “死就死啦!”我一个狠心把整只手压在门铃按钮上,只听房内传来一阵细细的响声,接着门就开了,却是他们家的佣人。

    “你找哪位?”

    我客气地说“我叫勾振声,请问夏伯父在家吗?”

    “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

    “我有点东西要拿给他。”

    “对不起呀,他现在不在,您改天再来吧。”

    哎……她不会是当我是来送礼的,所以就把我拒之门外吧,坏了,连门都进不去还有个谈吗?

    “恐怕你误会了,我是郁董事长托付……”

    砰的一声,她竟然话都没说就把门关上了!哎呀!我真是猪头,何广杰犯了那么大的事情我怎么还可以提他们!这下栽了。

    忽然门又开了,只见菲儿出现在我的面前,还没等我说出一个字她就飞扑上来熊抱住我,并堵住了我的嘴巴。

    “喂,不可以,叫你妈看到会死人的!”我尽力的闪开她的亲吻,可她却说“怕什么,反正你要来救我了,还在乎什么。”然后又把我的嘴打上封条。

    唉——事到如今,亲就亲吧,我也好怀念她的吻,已经到了饥喝的程度,就连在家里吃饭的时候,看着家中四女不停转动的嘴唇,有时候真想扑上去亲。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满足地停了下来,我才得以开口“话是这么说,你就不怕惹到你老爸,叫他拿棍子出来敲断我的两条腿?”

    菲儿娇笑道“敲就敲呗,反正断的又不是我的腿。”

    “啊!这么狠心!”我把菲儿放在地上,做势要走地说“看来我不应该来,你就再找个好人家吧,再见。”

    “我开玩笑的!”菲儿从身后抱住我柔声说“人家终于等到你来,你不许再走了。”

    “菲儿——谁来了?——”突然房内传来菲儿妈妈的声音,吓得我头发都竖起来了。就连菲儿也全身一哆嗦,嗖地一下子跳回门里。

    切!居然说不怕,这怕得跟见鬼了似的,这要是门关着,我估计她能跳上二楼。

    我对刚走到门里的菲儿妈妈鞠了一躬,并说了声“伯母好。”

    本来在我低头之前菲儿妈妈的脸是带着点微笑的,但是在听闻我的声音后顿时变脸!惊讶之中带着一份怒意,还好我已进入行礼过程当中才没有被她雷到。可当我抬起头来时,她的嘴角立刻向下撇,眼皮也向上翻,脸色也变得铁青,这让我觉得她又要开始教训人了。

    “你来干什么!?”菲儿妈妈一开口就像刮起一阵暴风雪,把我冻得直打哆嗦。

    我不敢直视她,稍微低着头说“我是想找伯父伯母谈一谈。”

    “跟你有什么好谈的。”菲儿妈妈一边推攘菲儿进屋,想把门关上,一边说“你不是已经和我们家菲儿分手了吗!?还来干什么!?”

    “妈——”忽然菲儿从后面撞了上来,一边拉着我的手进屋一边说“我们才没有分手呢!咱们进屋说。”

    尽管菲儿妈妈极力地想阻止我进屋,可是却顶不过菲儿的力气,还差点被她撞倒,气得她是猛跺脚,大吼“菲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可又能怎么样,菲儿已经拉着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无奈的菲儿妈妈想回自己的房间,却又被菲儿拉到客厅里,坐在我的对面,并且菲儿坐在她的身旁挟持着她,叫她无法离开。

    这下子,菲儿妈妈反倒不怎么动了,想是注重仪态的关系。她斜坐在沙发上,明显是不愿意面对我,又或许是出于礼貌的关系,她正眼看着我冷冷地说“有什么事说吧。”

    “是这样子。”我把视线放在她的鼻子上,并且令眼睛失焦,使视线变得稍许模糊,使我可以从容地说道“我想说客套话您也不爱听,我就直说,今天我来,是想请您允许我跟菲儿交往。”

    “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那封信写得不够清楚吗!?”菲儿妈妈的声音有点急,我想她吃了一惊。

    “伯母,我想一封信不能代表一切吧,再说,那封信应该也不是很情愿的。”

    “你凭什么断定!”菲儿妈妈站起来大声说“张姐!送客!”

    只见那个满脸雀斑的阿姨向我走来,在这万分关头,菲儿大叫一声“等一下!”然后对着她妈妈说“给你看一样东西!”说完就冲向二楼。

    转间眼,她拿着一个纸壳箱下来,我一眼就看出,里面是那阵子我们来往的信件。

    “妈你仔细看看。”菲儿一一指点给她妈妈看,并解释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最后说道“你现在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然而菲儿妈妈的脸色更加难看,也不顾形象,使劲甩掉手中的信,愤恨地说“这又能代表什么!总之我就是不允许!”一把推开菲儿,就要回房间。

    “等一下!”我叫住她,拿出了我的礼物递上前说“这个礼物是送给伯父的,没想到他不在,就请伯母帮个忙,伯母的礼物我会在下次来时送上。”

    “拿回去!我们家不收礼!”菲儿妈妈手一扬,差点把盒子打飞,还好我抓的紧。

    我笑道“伯母放心,这只是一滩泥土,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你若真不喜欢,现在拿它来砸我也没关系,只不过它是一个朋友用心做出来的,为的就是送给你们,不完成这个目的,想来盒中物也会有怨言的。”

    可我说了这么多“废话”,菲儿妈妈执意不收,最后还得靠菲儿,她代为收下我的东西。我本想再说些什么,见菲儿妈妈忍耐得快到要极限,我就只好离开了。

    一出门,果然就听里面吵了起来,还好没持续多久,菲儿选择了逃避政策,回到房间并开了窗向我说“拜拜——”

    “那!别再跟你妈妈顶嘴啦!听到没有!?”

    “知道啦,那你什么时候再来呀?”

    “很快,你放心。”

    “嗯!我等你,拜拜,再说下我老妈又要叫了。”

    我望着菲儿关上窗户后才离开,心理盘算着下次应该如何讨好这个难缠的女人,至少要想想怎么做才不会说两句就被赶出门才行。

    唉——好难啊。

    同居第二年

    第四十二篇 - 二次拜访

    隔了一周,我又去拜访菲儿的父母,不过这次我准备得更加充足,我带着自认为的三大法宝,坚信着它们能够令菲儿的父母对我的态度有所改善。

    我也不贪心,至少能给我倒杯茶就满足了。

    “这家主人不欢迎你!请回去吧。”菲儿家的佣人张姐拿着一只毛刷站在门口,眼睛挤成两只三角形,每当她开口我就能闻到一股捂酸的奶酪味,就像长了眼睛似的专门向我鼻子里钻。

    我不得不屏住呼吸,等她说完我也不敢喘气,非要等过了几秒才敢,还要装地很随和地笑道“大姐,虽然你这么说我仍然不能走,再说其实你也拦不住对吧。”

    “我还拦不住你!?”她叉腰挺胸地对我嚷道“你以为你是谁啊!快点走,不然我打电话叫保安了!”说着转身欲走,手拉着门就要关上。

    我见状立刻上前用身体挡住门,小声对她说“等一下,给你看样东西。”

    “你想贿赂( 我们在同一屋檐下 http://www.xlawen.org/kan/239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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