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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部分阅读

    间。可是……她们为何一点过激的情绪都没有呢?看着地毯上暗红的血迹,我不禁想起了昨夜的梦,原来那是真实的感觉……

    可是……到底我是和小敏呢?……还是跟maria呢?……又或许两个都占有呢?我不清楚,经过早上的惊吓我的记忆已经支离破碎,剩下的部分也已混淆在一起,令我分不清楚了。

    哎!怎么手肘附近如此疼痛?翻手看去,只见手肘上面不知被什么划了一道约十五厘米长的口子,并不深,只是划开皮肉而已,如今已是血糊一片,不再流血了。

    难不成……我并没有碰她们?我们身上的血是我的伤口来的?……可真能如此幸运吗?

    我这人还是喜欢万事做好最坏的打算,就算信心十足,也免得期望太高打击太大,俗话说“人算不如天算”,出了意外谁负责啊?

    我在客厅里苦恼了有一阵子,醒来的疯迷迷糊糊的从房间走了出来,眯着眼睛看到我,就对我说了声“早”,然后就晃悠悠的进了厕所。

    我也对她说了声“早”,等她进入厕所,我又开始苦恼,却无意中发现疯出来时没有关好门,留了半扇,我不由得向我的房间走去,开门的时候顺便向里面偷看,结果无法看到小敏和maria,只能看到大字形的明明。

    我叹了口气,放松了一下紧张的神经回到房里躺在床上,打算等到她们都出来并叫我时再决定怎么办。

    我们这一觉睡到10点多,11点我们才整理好开始吃午饭。

    在餐桌上,小敏和maria毫无表情,若是疯或明明挑起什么话题,该笑的还是会笑,可就是对我不理不睬,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感觉就像我这个人不存在似的。然而这种情况令我直冒冷汗,我只能想到一种情形,那就是——到半夜的时候,我会被小敏和maria挖心并且分尸。

    12点我们开始营业,小敏和maria没做多久就累得软弱无力,只好叫疯和明明替换。可是即使一个坐收银台一个做招待,两人也是极其难受的模样,坐不住站不稳,两人是强打着精神撑到关门。

    这时小敏已经脸色雪白,毛孔里面似乎冒不出一滴汗水,她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走上楼梯,并对着疯说“疯啊,我今天好累,我想先去休息了。”也不管疯同不同意,就迈着沉重的脚步上楼去了。

    我目送着她离去,再看看坐靠在楼梯上晕晕欲睡的maria,心中已非常肯定昨晚我做了什么。真的是很糟糕的情况,想处理都困难,如今之计……我是不是应该结束这段同居的生活了呢?尽管这只是在逃避的说。

    “maria?你今天也很累吗?”疯不知何时走到maria面前,并推醒了她,“一会儿小敏洗完,你也上去洗个澡睡觉吧。”

    maria勉强地笑道“我想是昨天喝太多了,今天脑袋一直晕晕沉沉的还有点涨痛,没关系,我想明天就会好的。”

    理由真牵强,不过好在疯没有怀疑,见她这么说,就吩咐我和明明多干活,把她们的份也带出来。我当然是义不容辞了,谁叫我的内心背负着一份沉重的罪恶感呢。

    哎!?等一下!这是个机会呀!现在只有小敏一个人在楼上,我何不找借口上楼与她谈一谈,毕竟小敏也属于理智的人,不似maria少根筋。

    我借着上厕所为由上了楼,听到浴室仍有水声,就来到浴室布帘外,轻声叫了一声小敏。

    她没有回答,水依然哗哗地流淌着,却没有一点呼吸的声音。难道她不在里面吗?想想我没有听到开关门的声音,她应该还在浴室里才对。

    “小敏,我……我……”怎么又结巴上了!没出息的东西!我心中不停地对自己怒骂,可嘴上还是蹦不出字来。

    然而我觉得纳闷,怎么里面一点呼吸声都没有,就连水声都没有任何改变,照理说人在里面转个身时的水声都会有些许的改变,这怎么?……不会是小敏晕过去了吧!?

    一想到她倒在浴室里没有呼吸的情景,我猛然拉开布帘!然而眼前的情景让我暗道一声“这下惨了。”

    这时小敏刚把浴巾张开,准备把身体裹住,我就刚好在那之前闯了进来。

    完了完了!这回又闯祸了,我真该去死了!我赶忙背转身体,磕磕巴巴地解释道“那、那、那个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我我我以为-以为你晕晕晕过去才闯闯闯进来的!”

    然而小敏一点声响都没有,就连踹我一脚或给我一巴掌的动作都没有!

    我还想继续解释,余光却发现小敏低着头向着她们的房间走去!我也没有多加思考,窜上去拉住小敏的手急道“小敏!谈一下好吗?”总算有点出息不结巴了。

    “请放手。”小敏并未回头,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她的话更是没有一丝语调,好像她是一个无情之人,说出来的话毫无感情可言。

    我感觉到一股寒意,可我不打算放弃,“就一分钟,可以吗?”

    “请放手。”小敏好像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我知道错在我,难道连一个认错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请放手。”小敏迈开步子,我感觉再握着她的手后果会不堪设想,胆寒之下我就不自禁的张开手指,任由她去。

    看着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进入房间,那一副毫无感情的脸,我真是无法猜出她的心思如何。

    无奈之下我下了楼,maria就上去洗澡,不过这次我没敢上去,maria的情绪我是无法确定她会不会像小敏那样平静,万一对我哭闹起来实是无法收场啊。

    之后的日子更是难奈,连续三天她们依旧对我不理不睬,叫我如坐针毡一样。而且每每逮到机会与之单独相谈,小敏或maria就摆起一副没有任何情感的脸说“现在我不想谈,以后再说。”我若是还想继续,她们就会摆出一副垂头欲哭的模样,叫我不得不放弃,简直是一点沟通的机会都不给我!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嘛!?

    同居第三年

    第二十一篇 - 午夜凶铃

    事隔多日,小敏和maria对我的态度发生改变。她们不再对我冷冰冰,而是像从前一样开我玩笑,嘴上称呼我为“女人”,有机会就埋汰我一下。还经常对我随意驱使,叫我跑夜路去买东西,感觉真像是回到同居第一年,我是她们最好的“姐妹”的时候。

    但是,每每我找到机会跟小敏或是maria单独相谈,一旦触及那天的事情,她们总会想办法转移话题,要么避开,实在不行就板起脸撂下一句“不要再提这件事好吗!?”

    什么意思啊?难道说她们的意思是叫我忘记那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若是的话也太不可思议了,我还真没听说哪个女人会如此大度,毕竟不是一夜情,怎么都要坐下来聊两句才对。可她们的小脑袋究竟在想什么呢?怎么说是她们的第一次,交给我一点都不生气吗?莫非在等我的行动?……有这可能,女孩子比较矜持,让她们决定事情应该怎么办大概令她们难为情了吧。想想又不对,近来都是我主动力争事情的解决办法,可是她们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嘛!?我快疯了!

    导致我精神紧张内分泌失调,大小便全禁,憋得烦闷异常,愁得发慌,还没事搞失眠,这可是我这辈子最苦恼的一次,还真是让我吃不消。

    今夜我又失眠了,倒不是因为她们,而是我在相念菲儿。菲儿已经离开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不晓得她过得怎么样?会不会变瘦了?追她的英俊外国人多不多?有没有在想我?……

    我一直这样清醒的睡着,就算脑袋呆在枕头上太久也不愿意去吵醒身体,它可是有重大责任的,拥有这种特权。

    不知不觉间,广场上塔楼顶的钟敲过两次……

    已经两点多了吗?我微微张开眼睛,透过天窗只能看到一颗闪亮的星星,感觉真幸运,平时可没有这么亮的,看来今夜很清爽。真有点想到外面走走的意思,不过想想还是算啦,毕竟我是个懒人。

    这时我发现我的手机盖上的显示灯一闪一闪的,即是有一通电话或是未读短信。(我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无震动模式,故此无法分辩是什么)我有点不想去理,但是我怕那是小敏或maria其中一人打来的,备不注是想找我谈一谈。我又怎么会放如此千载难适的机会呢?就叫醒熟睡的胳膊,请它拿一下手机。

    翻开手机盖来一瞧,显示着被叫的状态,是有人在给我打电话,可是……上面没有显示小敏或maria的名字,而是一堆数字。我随眼看了下时间:2点24分。

    既然不是她们中的一个,我也没兴趣接听,正想挂断,却惊觉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很离奇!好像数字都是一个样子!

    这号码是怎么回事!?我定睛一看,只见上面显示的是:一个零两个零三个零……十个零!这是哪门子的电话号码!?

    尽管怪的很,我却没有多想,如今我的脑细胞已经被小敏和maria愁死了一大半,剩下的半死不活,应不了什么事儿。

    好奇心驱使我按下了接听按键,接通后我就把手机放在耳边说了声“你好。”

    可是对方静悄悄的,一点回音都没有。

    我再说一次“你好。”对方仍然没有回答,看来是有人在搞恶作剧吧。而正当我想挂断电话时,突然从手机里面传来一声奇怪的声响!

    咋听之下好像是电波干扰的兹兹声,可细想一下那声音好像是我每天都听到的一种声音——生肉放在滚烫的铁板上时所发出来的声音。这个声音抑扬顿挫的响了三秒钟后嘎然停止,手机听筒中又变得毫无声响,却又让人感觉空荡荡的,好像置身于一个空谷之中。

    奇怪?我干嘛接这种无聊的电话呢?我又想挂断,突然里面传来一丝细微的声响,好像……是人在呼喊!

    我把听筒贴紧了耳洞,这才隐约的听到那是什么声音,可不听还好,一听反倒让人心惊!那是一个女人在惨叫的声音!撕心裂肺般,似乎正遭受着极其残忍的折磨,令她痛不欲生的嘶喊着。

    再仔细听去,不光是女人的惨叫,还有一个男人疯狂般的大笑声,似乎他正在折磨那个女人,并且对此非常满足,同意令他更加的亢奋!渐渐的,声音越发杂乱,男人的、女人的、孩童的、动物的凄厉的惨叫声络绎不绝地出现,伴随着各种金属的撞击声,各种奇怪的水波声,各种麻人心脾的磨擦声……彷佛电话那边是一个阿鼻地狱,正有一群牛鬼蛇身拿着各种刑具在折磨来到的灵魂!

    哇了个呸地!我想当年在学校里装鬼弄神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招呢!?不然这搞怪大师的封号还能拱手让人!?不过这位搞恶作剧的仁兄的音效做的真够逼真的,这要是让哪个胆小鬼听到不闪尿我都不乐意,有机会得把他找出来认识一下,交流一番才行。。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听听恐怖电话也是瞒有一番风趣的,我就想听听后面还有没有新鲜的声效,比如听着听着突然来一声特别响亮的鬼吼,或是像《张震讲鬼故事》到最后的时候,会来声阴森的鬼语“今天晚上!我来找你——”,再不就是来个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啊~~还真是期待呢。

    可它却叫我失望得很,这电话响了不到一分钟就挂断了,我所料想的情况一样没出现,就这么隐隐约约的结束了。

    哇了个呸地!还真是被人玩了,虽然没把我吓到,却把我弄得特别精神,连眼皮都合不上了……不然……去客厅躺下来看鬼片好了。

    想着我就抱着棉被下了床,出了房间,刚把脚迈出去!就听到一阵哭声!吓得我的心咯噔一下,差点休克。

    哭声十分悲凄,听起来是个女人,她的哭法不常见,貌似古代女子哭丧时那种呜咽的哭法,并且不掺杂一点杂音,在寂静的夜晚里听得人毛发直竖。

    这哭声从楼下传来,由清晰程度上判定,声音绝对不是由屋外传进来的!那么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一楼有鬼!

    我也不是没有理智胡乱说话,这栋楼除了一楼的大门和二楼的窗户外再没有能进入房内的管道,那么这哭声出自人的口中实在说不过去。

    我小心翼翼的爬到楼梯口,探头到一楼看了看……黑洞洞的连个鬼影都看不到,只能看到安全灯上的绿色字和冰柜上的指示灯。

    然而哭声仍然继续,而且越来越悲伤,不光接不上气还发出倒抽气的响声,感觉她不是死得很冤就是死得很惨。

    我现在是异常兴奋,悄悄走下楼梯,摸着黑寻找声源,可是没想到这声音很飘渺,感觉是从四面八方传来让我无法抓到它的位置。

    突然她开口说话了!“我好恨那——我好恨那——”拥有像李翊君一样嗓音的她用极其悲愤的声调嘶吼着,渐渐远去,好像沉入地底一般。

    唉——好不容易来了,也不出来见个面,真是枉我兴高采烈地下来瞧瞧。

    说笑啦,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假如这次是对方的手段,那么对方的高明程度已经是我无法攀比得了的。整个过程一点破绽都没留下,尽管“鬼”的台词很老土,可这大半夜的听到不知哪里传来的哭声,再听到“我好恨那——”让疯、小敏、明明和maria听到铁定吓出个好歹来。

    不行!在她们知道这事前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是人为是鬼怪总要出个结果,到时候,是人杀人,是鬼杀鬼,小样儿的,敢来惹我!?不知道这些天烦着呢吗!?

    第二天半夜,依然是2点24分,我又接到了那个电话,没想到刚把手机放在耳边,里面就传来凄厉的“我好恨那——我好恨那——”愣是又把我吓了一跳!我顿时就火大了,对着手机就是大吼“恨你个头!要来快来!再烦我整死你!”可是对方已然挂线,听不到了。

    我是又恨又无奈,想想也觉好笑,我干嘛要发这么大火咧?正好想尿尿,我就去了厕所,一边去还一边想,半夜有人叫我起来尿尿也不错哈。

    然而当我一走出厕所,我又听到了那个哭声!跟昨天一模一样,我赶忙飞到楼下,再次寻找声源,可这次出来的晚,当我到楼下时,“她”已然说出“我好恨那——我好恨那——”不给我机会了。

    第三天半夜,还是2点24分,我再次接到了那个电话,内容又不同,是那个女人的哭声,听起来很飘渺,好像“她”不是通过电话在哭而是就在我们家外面哭似的。

    现在……我也怀疑“她”的身份了,真的是……鬼吗?

    十个零的意义,难道是……死灵吗!?

    同居第三年

    第二十二篇 - 鬼来电

    这件事未免太过离奇,可我一时间又找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

    你问我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我会说我相信,可是我也不是轻易的相信,我并不认为这个世界上的鬼是说碰就碰见的,机率好比买彩票中了五百万的大奖。

    要说鬼怪之恐怖还没有人心有鬼来得吓人,我坚信我的自信、我的傲气、我的胆量是没有一只小鬼敢来骚扰的,更何况我还占据人气旺盛之地,鬼敢来不是自找晦气受嘛!

    难道……这只鬼本来就是住在这里的?莫非这座大厦没建成之前有谁家的祖坟,要么施工的时候意外砸死个人,再不就是哪个不法分子在这掩埋了一具女尸!?

    我胡乱猜疑着,科学的不科学的随便设想。突然!我听到门锁内的弹簧发出转动的声音!惊眼看去,只见门把手慢慢的转动!门外正有人要打开我的房门!

    我紧盯着房门,心情格外激动,想着“鬼”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像王祖贤那么美,若是像姥姥我又该怎么办?大声念嘛哩嘛哩哄吗?

    当门把手完全竖直的时候,门就缓缓的被推开了。推门的是一只嫩白的小手,一瞧就是属于美人的,如此以来我更加兴奋,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与此同时,悲凄的哭声传入我的耳中,虽然听起来不像是从门外的“鬼”的口中传出,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可我才不在乎,我的心已经紧张得狂跳起来,为的就是一睹“鬼”的真面目。

    结果却没叫我吐血,原来这只“鬼”,竟然是小敏!

    小敏探头进来咋一看到我坐在床上紧盯着她,吓得翻出白眼,想尖叫声音却卡在嗓子眼里发不出来,差一点就令她晕过去,靠在门柱上捶打着胸口,努力地吞咽口水想把这股气顺下去。

    而她的后面还跟着三只“鬼”,是疯和明明跟maria,她们见小敏吓成这样就好奇地探头进来,结果被我吓得缩头入腹,让我感觉不到她们丝毫的气息。

    纳闷?我真有这么恐怖吗?……拿个镜子照照,还好啊,不就帅一点嘛真是,有必要吓成这样吗?

    此时的哭声非常清晰,感觉就在我的门外,向着我一点点的靠近,当哭声来到房门口的时候,“她”凄惨地说道“我好恨那——我好恨那——”

    经受不住恐惧的她们冲进我的房间,关上大门打开灯,然后全部钻进我的被窝,把我挤下了床,连棉被也被她们夺去,裹在她们身上。

    “勾勾~~”maria颤抖着说“你有没有听到刚才的声音?”

    “是个女人的哭声,最后还说,我好恨那——”小敏故作镇定,其实声音比maria还抖。

    “你干嘛啊你!”疯推攘着小敏斥道“你还嫌刚才没吓够是不!?”

    “先别闹了!”明明紧张悉悉地说“赶紧听勾勾怎么说吧!”那小脸绷得瘦了一圈似的,感觉好好笑哦。

    不过我也没有心情开玩笑,这事我本是想暗中解决,却不想被她们发现,如今只好找个理由来敷衍她们一下,“我有听到那鬼声,不过放心,这应该是人为恶搞出来的,搞破坏的家伙们又出手了,你们不用理会,安心睡觉吧。”

    “可不对呀勾勾!你先看看我的手机!”疯把她的手机递给了我,上面显示着一条短信内容:7月24号上午7点整,我被曹敏用我的牙刷插入右眼直至大脑,当场死亡。

    7月24日?那不就是一周后!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来电!”

    怎么不发给我呢!?我多么期待啊!这么看来,这只“鬼”好像知道对付我不容易,就去整她们,好让天下大乱,令我顾前不顾后,顾左不顾右,手忙脚乱之中露出可乘之机,借此把我整到死。

    哈,这只是我一方面的想法罢了,无论是真是假,都不能捍动我一丝一毫。但是为了安抚民心,我冷笑道“恶作剧的东西,怕什么!”

    “不是呀!你看看是谁发给我的!”疯怕得想哭,就连伸手给我指一下都不敢,我应声看去,只见短信的发件人竟然是136……79,疯自己的手机号码!

    “还有我的!你看看!”小敏把她的手机交给我,也不晓得在怕什么,躲到了明明的背后,紧紧的抱住了她。我不禁苦笑,低头去看手机,却惊得嘴角都僵掉了,上面写着:7月25日0点整,我喝掉一杯掺杂着搅汁机的断刀片的蔬菜汁,割破喉咙导致无法呼吸而死;发信人的号码居然是小敏自己!

    事件太过离奇了,我已经找不到这些事是由人所为的证据,我不晓得世界上有这么一种电子技术,可以发出一条信息,令接收者的手机中显示着自己的手机号码,就连电影中也没这么编过。

    也许是我的见识太过浅薄?世上真有这么一种技术?

    现在我是无法确定,可无论怎么样,就算有鬼也别想从我的手底下夺走她们当中任何一个人的性命!除非我死掉!

    为了令她们安心睡觉,我笑道“安心,这一定是恶作剧。”

    “你怎么能如此肯定?”疯胆颤地说“上面的手机号码又怎么解释?”

    我挖起鼻孔,露出一副不屑的样子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现在有种发信机,可以模仿你手机的信号向电信局的收信器上发信号,所以了,你们就接到了跟自己一样号码的短信了。”

    “真的假的!这么神!?”小敏还是半信半疑的,“可是别人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信号是什么模样儿的呀?”

    “我想前阵子那人就在监视着我们,把信号也察了出来,我想这事是早有预谋,并非凭空就出来的。”我故弄玄虚地眯起眼睛,“我怀凝,这个人每天藏在客人里面,借机打探我们的动静。”

    “可是……”明明挠头问道“白天我们只是在干活,能看出什么来呢?”

    我斜视着明明说“笨!可以看到我们精力状况啊!我想那个人的目的就是想让我们体力不支,若是我们第二天很快就出现疲惫状态,那不就告诉那个人,昨天晚上我们没有休息好,他的奸计得逞了吗!”

    “哦——”四女齐声道“原来如此,勾勾太聪明了!”

    “这还用你们说,快去睡觉。”我神气闪闪地站了起来,抢过我的棉被,赶她们下了床,直到送出房门。

    当我转身回到床上,内心久久无法平息,尽管刚才无意中乱吹了一通,可现在想想半数有其道理。如果这一切都是人为的,那么对方的目的显然就是想惊吓我们,叫我们日夜难安,体力脑力尽被消磨,再加上这通“鬼来电”,换成胆小的在第四天上就可能被吓疯,即便精神受得住,体力上也难以承受。这种状况工作下去,没准会把调料放错,或是多加或是少抹,或是少了块肉,令顾客生厌,生意就至此走向衰败,直到倒闭……

    那怎么可能呢!?我又怎么会容忍这种情景发生!就算是有鬼!告诉你你惹错人了!俺乃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我老娘的勾氏后人,传说中风流倜傥行径古怪不拘大节胸好比天那么宽,背好比地那么阔的勾振声是也!敢跟我斗!?

    我心想着第二天夜里好好休息一下,第三天开始跟这只“鬼”较劲。

    不过她们还真好笑,我说敌人有可能藏身于客人群中,她们就睁着溜圆的眼珠子盯着客人们看,稍微害羞的人脸立刻就红了,有女朋友的小帅哥就会被暗掐一把,还有些个性强硬的就回瞪过去,更强硬的就会呛声说“看什么看!?”造成不小的骚动,却连一个可疑的人都没发现。

    当晚,我的电话再一次在2点24分响起——我为了能接到,所以调到有铃声的模式。

    意外的是这次不是什么恐怖的声音,而是有人在说话!听起来很像是把手机丢在地上,接收着附近的人的说话声。

    一个女子说“我把钱带来了,快把我女儿放了!”听起来很慌张,而她的声音,有六成像是每晚所听到的女鬼声!

    一个男子凶恶地说“先把钱拿来!”

    女子厉声道“不行!我要先看到我的女儿!”

    忽然没人说话了,只能听到女子紧张的喘息声和脚步声。

    过了一会儿,女子突然尖叫道“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当中还掺杂着男子的秽口“臭娘们老实点!不然作了你……”而且还不只一个人!

    接着女人的喊声消失了,换成了沉闷的嗯啊声,似乎女人的嘴巴被塞了起来。

    这时男子大笑道“兄弟们,刚才的太嫩不够劲,这回咱再爽一下!”伴随着三声附和,手机内只能听到这几个男子Yin秽地笑声以及女子发闷的哭声……我想,女子正被这些禽兽强Bao……

    听到后来更是让我心惊,有个男子说“利索点,坑要挖得深才不容易被人发现。”敢情是要杀人灭口!

    “我好恨那——我好恨那——”哇了个呸地!关键时刻“她”又出来吓唬我!手机都摔在地上,还好没坏,然而对方已然挂线。

    冷静下来想想,难不成“她”是想找我帮忙——报仇?

    三个字!没、心、情!

    同居第三年

    第二十三篇 - 死灵的真面目

    听过这通诡异的电话,我做了一个相同情景的梦,令我一觉睡到八点钟,休息得相当饱满,从头舒服到脚趾头。

    还真是纳闷为何没人来叫我起床,不过我才不打算去问,有懒觉睡还不好呀。

    然而没想到的是,不是没人来叫我,是根本没人能来叫我!她们此刻仍然缩在被窝里面不知道做什么梦呢!

    一问为何醒得这么晚,却是因为那只“鬼”。

    她们一听我说是人为的恶作据,就想说找出那个哭声的来源。昨夜她们在2点24分设了闹钟——因为她们也是在那个时间收到短信的。醒来后就聚集在房间里,把门欠了一条缝等待哭声的到来。

    几分钟后,哭声果然响起,她们立刻就冲到楼梯口,准备下去寻找声源。

    哭声到最后凄惨的吼叫声只有一分钟左右,感觉时间很充兄,可是她们对这甚人的鬼哭仍有一丝恐惧,临时退缩起来,由于缺少带头之人就谁也没敢下去!结果等到声音消失,她们还在互相推攘谁来当带头人呢,唉——真丢人。

    隔日晚间,我开始搜集这座大厦的相关信息,看看有没有什么杀人强Jian勒索案件,时间集中在大厦未建成的时候。未免遗露,自然也包括附近的重大新闻,或者有些关联。

    信息庞大的互联网在这个时候帮了我的忙,以前想看旧报纸要到省(市)立图书馆或档案馆,现在只要在电脑上输入网址,鼠标点动之后,就会看到一张张旧报纸的照片,字迹还很清晰的说。

    我从现在向后翻起,大事是很多,什么杀人案、纵火案、某黑商被查、某政府官员贪污被查……就是没有关于我们地区的事情。

    翻那……翻那……我已经以一目一页的速度进行,感觉倒像是时光倒流一般,却也禁不住开始无聊。

    后来!一个标题吸引到我:药店老板深夜离奇猝死;

    略扫内容,果然说的就是前店主,没事上房的摔死的那位,报纸居然把这事跟灵异事件挂勾,难怪人们会这么想。

    再后来到了95年,是这座大厦的诞生日。再向前翻5年,相关的内容基本上是这片区域要规化为商业区,拆迁民房、工程进度的新闻。然而这些并不是我想要的,可也说明一件事,从起建到建成到房产权归为薛仁贵所有的这段时间里,此处一直是风平浪静的。

    最后到了1980年,才有一条新闻撬开了我困乏的双眼。

    标题:老树林中惊现两具女尸;内容:今天下午2点24分,警方在城区老树林中发现两具尸体,由于皮肉腐烂无法辩认死者相貌,唯一能肯定的是死者都是女性,一位年龄约40岁左右,一位约14岁左右。据警方提供,死者被绑住手脚,嘴巴被布条塞住,身上没有明显的疮伤痕迹。警长郑某推断,这可能是一起勒索撕票案,两人很有可能是被活埋窒息而死。

    而发现尸体的是住在附近的张大爷,据张大爷说,昨日打雷劈倒了一棵树,张大爷看见树死就想把它埋起来,却没想到挖出人头来……

    看到这里,我不禁冷笑,心想“哼哼,本是天衣无缝,哪知事其全尽,欲盖弥彰罢了。”我为什么会这么想,那是因为这个“鬼”的身份。

    多日来鬼的所作所为都像是一只“鬼”,尽管我怀疑过人为的可能,可是我的自信有时候会令我太过固执,我心中认定它是,那它就一定是鬼。然而今天看到这篇报导,她就算成了鬼,无论如何也没有存在的条件,换言之,这些天的一切事情都是人为造成的,而且是非常有计划和准备的。

    我立刻给薛仁贵打电话,详细的把事件经过告诉他,叫他请警察的高科技人员来我们家附近监察我们的手机号码,我相信能由此找出对方的藏身处,今晚一定能抓住捣鬼之人。

    同时,我也吩咐她们,当哭声再响起的时候,我们一定要找出声源。

    凌晨2点24分,我的电话准时响起,我接通放在耳旁,却听到吵杂的声音,就像收广播的时候的那些杂音,很刺耳也很难听。

    我并不在乎它会发出什么声音,我只在乎时间,对方有没有挂断。若想抓住对方就必须要有充兄的时间,可关键在于我应该怎样拖住时间,忽然我灵机一动,对着手机说道“我知道你死得很惨,你想报仇,不过你要想请我帮忙,你也要把事情说清楚才行啊。”

    杂音突然消失了,留下一点奇怪的声音,细微得如同蚊子翅膀的震动声。

    声音渐渐变大,我这才听出来那是女鬼的哭声,如同每晚听到的一样悲凄。

    我任由她哭着,因为她哭起来大概有一分钟的时间,就算我仍然被她那句“我好恨那——我好恨那——”给吓了一跳也值了。

    我很怕她吼完就挂断,急道“既然你这么恨,那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究竟是谁杀害了你?”

    又一次什么声音都没了,但她却没有离开,我能感觉得到。

    过了一会儿,她开口了,声音阴森得好像要吃掉我一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好恨——”

    “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死——”

    “为什么?”

    “我好恨——我好恨——我好恨!——”

    还是只蛮不讲理的“鬼”,别说装得还挺像,眼看时间过去2分20秒,想来时间不够,我必须拖延!

    然而用什么话题能留住她,我真的有点发蒙,情急之下我忽然惊觉,对方就是要吓唬我,我怎么能如此镇定!

    我颤着音说“求求你,别再来骚扰我们了,我给你多烧纸钱还不行吗?”

    “不行!”她厉声喝道“我好恨——我要你死——我要你们全都死掉——”

    “求求你——不要这样,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杀碌是解决不了事情的。”

    Yeah!超过三分钟了,我想薛仁贵那边应该有结果了。但是为了不叫她起疑,我仍然敷衍着她。

    最后她在一楼的哭声响起前挂断了电话,这令我觉得一楼有什么装置在,有着定时功能,不受人所控制。

    我们立刻冲到一楼去,皇天不负苦心人,虽然哭声到最后凄惨的吼叫声只有一分钟左右,我们同心协力一齐寻找,最终缩小了范围,把声源锁定一处——声音主要从吸烟罩内传出,之所以会这么响亮,估计是因为吸烟罩充当了喇叭的功能。

    然而毛病不可能出自吸烟罩,应当是与之相连的排烟管道。

    上次是只烂猫,这回又是鬼声,该不会是有人用扩音器对着管道鬼叫吧!想想又不可能,若是那样的话在我的房间便能听到,不可能被墙壁阻隔掉。

    “勾勾?你看这是什么?”小敏站在凳子上指着吸烟罩的上面,我走过去拿了凳子站上去一瞧,只见上面贴着一个黑色的一元钱硬币大的东西,上面还伸出一根细细的天线!

    莫不是感应器之类的东西?我拿下来放在手心上观看,没有可拆卸的地方,实在无法确定是什么东西,就打算交给警方处理。

    由于作秽的东西在管道内,我打了电话叫薛仁贵明天帮忙处理,并要求他带一份大厦的结构图纸。因为我觉得,对方能如此轻松地把东西放进管道内,必定藏了什么机关。

    第二天薛仁贵来了,告诉了我一个不好的消息——当时警方确实查到对方的位置,就在附近的天台上面。警方把大楼包了个水泄不通,可上到天台时连个人影都没看到,而且对方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人就这么消失了!

    换成别人未必会相信,可我很相信对方的身手,就从上次现出一手“空中飞人”的本领,我想他不难飞到别的楼顶上吧。哇塞!不会真遇上蝙蝠侠了吧!

    我研究了一下大厦的结构图,发现我们的排烟管道有近两米长的部分通过三楼的一面墙壁,我和薛仁贵迅速前往查看,那里却只是一面洁白的墙壁,除了嵌入墙内的消防箱。

    从结构图来看,它就在我们管道的上方,虽然中间隔着几十厘米的混凝土,可在这里就数它最可疑。我们打开了它,只见里面有一把斧头,一捆水管就再无它物,五面墙都是用铁板包围着,看不出有什么机关。

    这时薛仁贵上手去敲打铁板,直到敲到下方铁板的时候,传来空洞洞的声音,果然不出所料,此地真的有机关!

    可是薛仁贵无论怎么敲怎么掰,就是打不开铁板,最后抡起斧头就要砍下去,还好我制止住了。

    我上上下下看了看,发现消防箱下边的铁框与墙壁不相连,试着一拉就把铁板抽出来一部分——难怪薛仁贵弄不开,原来有人把铁板和铁框粘在一起,必须用抽的才行。

    一个洞口展现在我们眼前,里面不断的传出烤肉的香味,看来没有错,对方就是在这里装神弄鬼。

    这时我发现,洞口上有个小铁钩,上面挂着一条细绳子,我好奇地拉起,感觉另一头拴着什么东西。拉出来一看,竟然是一个遥控车,上面用胶带绑着一个拥有扬声器的钟表,我见订时在2点30分,敢情每天传来的哭声就是它在响啊!

    别说,真有一套。

    同居第三年

    第二十四篇 - 怕死的maria

    尽管把机关破解,可是设此机关的人还是没有抓到,对方行动不留一丝痕迹,令警方和我们无从着手,事情又暂搁下来,等待新的情况发生。

    说来我们在吸烟罩上面发现的小东西,薛仁贵拿到警局鉴定,它居然是感应器和信号扩大器为一体的机器。据警方说,感应装置八成是热感应器,对方就是通过它来观察我们的行动,并远程遥控赛车。

    又被我无意说中,对方真的来过我们店里,竟然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安装了感应器!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唉——早知当初就不打草惊蛇了,可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呢?还是招子放亮点,逐磨一下对方下次会在哪里动手,早点预防为妙。

    不过这次交手我还是有点收获的,那个定时鬼哭的闹钟如今在我的手上——虽然它是证物,可是我要求薛仁贵隐瞒鬼夜哭一事,因为我非常!非常想要这个闹钟,它实在是忒有个性了。再说,就算告诉警察这件事也不会为案情带来丝毫的帮助,还会把闹钟当作证物收押起来,长年累月的置放于仓库内,还不如用来叫我起床呢。

    呜呜呜呜……我好恨那——我好恨那——

    结果……我没有一次被叫醒……

    世界再一次恢复和平,我们又开始捞钞票。说来她们还觉得这事儿很有趣呢!因为平日没什么消遣,又不能出门逛街,这几个月来整天重复着同一件事,早就觉得生活乏味。这一次的“鬼来电”事件,把她们弄得神经紧张,虽然明面上恐慌的要命,可事后却觉得新鲜刺激,大有再试一次的意思。

    然而这只是嘴皮上耍一耍而已,过了四天,maria半夜3点时收到一封离奇的短信,号码竟然是空白的!内容是:三天后的这个时间,我来取你的性命;

    吓得maria抓住我狂问“怎么会这样?这是恶作剧吗?快告诉我勾勾!快说啊!?”表情一点都不像开玩笑,看不出一点是在演戏。

    可她摇得我像个不倒翁似地,居然还想叫我开口!我真想知道她的大脑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我来了一招千斤坠,稳住身形后漫不经心地说“不是恶作剧就是真见鬼了呗。”

    “那到底是人是鬼啊!?”maria大喊道“要是真有鬼的话我不就没命了!?”

    “你白痴啊!”疯踹了她屁股一脚,笑道“明显是恶作剧嘛,你怕个什么劲啊!?”

    “可你们看那!”maria指着显示号码的位置,“这里怎么连个号码都没有啊!?”

    “没有就没有喽。”小敏看着电视毫不在意地答腔“都能叫我们看到自己号码,就不能看到空白的号呀。”

    maria急红了脸,突然喊道“你们等一下!”跑到房间拿了一打报纸回来,乱翻之后摊开一页放在我们面前,指着上面大叫“你们看这里!”

    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只见是一篇报导,标题为:大学女校生自杀;小标题为:竟因几条夺命短信;

    内容(简略):今天上午5点15分,天刚亮不久,在某大学校舍的楼下惊然有位女子躺在血泊之中。

    据了解,这位女学生是半夜跳楼自杀的,当时人们都在睡觉所以没有发现。但是同舍的女生说她是被鬼杀害的,据当事人描述,在三天前的半夜3点钟,死者收到一封空白号码传来的短信,内容说是:三天后的这个时间,我来取你的性命;当时大家都没在意,以为是谁搞的恶作剧,但是每天半夜3点的时候,这条短信总会准时传来,天数还在递减,死者还是感到有些不安。所以同舍同学们决定在第三天一同看守她,好叫她放心,可是那天体育课跑5千长跑( 我们在同一屋檐下 http://www.xlawen.org/kan/239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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