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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部分阅读

    小时,我们研究出四种风格的便当,真是令人振奋、

    饭后,我又与众人研究细节,从制作到运输,都是要考虑的事项。

    经过一阵激烈的讨论,我们决定盛饭的饭盒用纸饭盒,而盛菜的部分用我们的情侣双连心餐盒,只不过要再大一圈罢了。

    在运送方面,初期订单少的时候用自行车,如果达到一定量时考虑用摩托车或汽车,总之看情形而定。

    当这些事情决定下来后,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要拿着样品去推销了……

    同居第四年

    第十篇 - 推销

    骗我!诓我!诈我!——我现在可是看清她们的真面目了,面善心恶!百分之一百二的确定!

    我强烈要求上诉!……可是要到哪里才对呢?

    看着我手中捧着的一大篮子的便当,我实在感到悲哀,想我堂堂一个大老板,就要挨家挨户的敲门,然后问“请问要不要便当”,(奇*书*网*.*整*理*提*供)天哪!我造了什么孽啊——

    可我又是如何答应出门的呢……脑袋里不禁回忆起来。

    话说今天上午我做了100人份的便当,长久没挥铲的关系累得我两手发酸,又被烟熏得够呛,热得脑袋发涨,就想到无人无车无废气的大街上透透气,凉快凉快,似乎有跟她们通报一声。

    而就在我出门前的一刻,疯叫住了我,并交给我一篮子的便当,说“那,反正要到午饭时间了,你既然要出门,就去推销推销吧,传单在篮子里,别忘了给人啊。”

    我记得当时我立即回答“不要。”

    小敏就微笑着上来说“勾勾你就去一次嘛,你这张脸比我们出名,这一片儿的人都知道你,如果是我们去敲门,人家都未必开门,所以你得把道路为我们打开才行啊!”

    “是啊老板!”夔菲艳也上来娇笑道“现在闹得人心慌慌,躲在家里的老百姓谁敢给陌生人开门啊,可你不同!你是名人!所以就辛苦您啦,去啦去啦~~”

    唉……被女人三哄两哄的,当时脑袋还涨得很,就糊理糊涂的答应了……怨谁?还不是自己。

    可是想想她们说的很有道理,那就……勉为其难吧……可为什么只有我去居民区敲人家大门啊!?

    向东走六七百米,就到了商业居民楼区,看着参天的大楼,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一样迈不动。

    唉……身体都不甘愿,但是没办法啊,就算是看人的臭脸,也比被家里那四只母老虎咬好。没准有人一激动说出不该说的话,到那时……没准是世界末日。

    这一想到诸多恶果,这两条腿才勉强迈起碎步,唉——

    站在底座的屋顶上,看着一扇扇绿色的铁门,心情极为矛盾。到底怎么叫居民给我开门呢?虽然我大可以此为借口回家,可是免不了被她们一番嘲笑“连门都进不去,你说你还能干啥!?”

    如果只是说两句,那我就认了,可是以我对她们的认知,至少要说一小时,还是想想办法吧,忍一时风平浪静。

    嗯……一般住在一楼的一定是老头老太太,年轻的应该住在上面,所以全部排除,要从老的开始,老人家和蔼,好说话。

    按下一楼301号门铃,应答的却是个年轻的男子,“哪位?”声音之凶悍吓了我一跳,还有一种感觉是他提着裤子急着要上厕所,急上加急似的。

    所以我就把挂在嘴边的奉承话收了回去,简洁地说“送盒饭的,麻烦开下门好吗?”

    理论上来说稍微有点好心的都会开门,可这位仁兄吼了句“没订!”就挂断听筒……大概是急着去屎吧。

    又换了302号,应答的是个年轻的女人,“谁呀?”居然还是细着嗓子发嗲!尽管多种情况分析不是故作,我的两条大腿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

    我客气地说“你好小姐,我是来送便当的,麻烦你给开下大门好吗?”

    “唔,哪一家的?”刚才声如暖春,现在寒如北极,变得如此之快是不是夸张啊!

    为了让她开门我也只好乱掰,“呵呵,订的有十户,很分散的。”

    “这么多?那你说两家人名来听听?”

    死丫头,只是叫你开个门,你管那么多干嘛!?,“呵呵,不好意思小姐,我只是送货的,老板只交待把货送到哪里,没说人叫什么呀。”

    “那你是哪家的员工?”

    哇了个呸地!这丫头想查户口啊!?“呵呵,就前街那边不是有家丘比Q特吗?我是他们家的……”

    喀……

    我!哇了个呸呸啊!居然还没等我说完就放下,有没有这么讨厌的女人!?算了我忍了,也许人家是怕身份不明人士混进来,严格把关中。

    接下来就更惨,401是位大妈,居然趴窗户来看我,一看我没戴口罩,嚷嚷着叫我回去戴口罩再来。

    402应该是个10多岁的孩子,硬装大人的声音,问我要身份证号码,说是要检察我的身份!难道这个嘴上无毛的家伙的老子是警察什么的!?

    我随便说了一个身份证号码,他竟然当真,可他就是不给我开门,最后说什么“我妈妈告诉我不许给陌生人开门。”闹得我是在陪他玩,而可能被耍,这个小混蛋是不是在家里闷出病来了?

    继续向上按,家家都有人,可我用了很多理由,什么我是送瓦斯的,我是查水表的,我是接线工,我是修电话的,我是送货的……这些人就是不给我开,说找谁家让谁家开,看来人们真是怕被。

    一直按到了131,听声音是个刚睡醒的男人,没想到我只用了“我是送外卖的。”理由,他就给我开门了……

    电梯小的可怜,我怀疑四个我就超重,向上爬升的时候也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吱嘎吱嘎的声音,令我觉得电梯随时会散掉,就会有种狂按电钮,然后跑楼梯逃出大楼的念头。

    电梯中的照明灯被一层||乳|白色的玻璃罩着,四面板壁并不怎么反光,因为上面粘着一层细细的灰尘,令电梯里不是很光亮。我被闷在这么一个铁箱中,一个人多少会有些胡思乱想。

    想想会不会突然停下,走进一位辣妹,也可能进来一位脂粉味儿很浓的大妈,又或是一个戴着口罩看似猥亵的男人……我倒是希望能冒出一只鬼来,最好是个女鬼,还要艳丽的,死得恐不恐怖无所谓,如果要求太高,给个小孩子鬼也成,反正无聊嘛,呵哈哈哈……

    一口气来到13层,电梯门刚一打开,我就闻到强烈的消毒水味,熏得我脑袋瓜子一涨一涨的,额头与太阳||穴之间开始抽痛,真是后悔没戴口罩来。

    我直接走到电梯正对的大门前按下门铃,等了几秒钟,我就隐约听到里面传来拖鞋与地面的啪嗒声,可就是没向大门靠近。我不得不再按一次,这下声音过来了,慢慢的来到门前,“谁呀~~”怎么声音像鬼似的!?我立刻想像门后面的人,垂着头,长发遮着脸,穿着一件白色连衣睡衣,双手垂放在腿边……最近鬼片看多了。

    “你好,我是丘比Q特的老板,我们近来推出一项新产品,是个便当,现在做推广,请人免费试吃。”

    “哦~~谢谢,我吃过了,不要了~~”

    这是人吗?听得人甚的慌,虽然我听着兴奋,好像见她一面的说。

    “那好吧,我把我们的传单别在你家的门把上了,如果有需要可以打电话。“

    “好的~~”

    唉,出师不利,但是没关系,推销嘛,要有耐得住被人拒绝。

    我按下隔壁的门铃,开门的是位40岁左右的妇女,她在安全门后面打量着我说“你是谁?有事儿吗?”

    “大姐你好,我是丘比Q特的经理,我们近来推出新产品,就是这个便当。”我打开双心盒给她看,一边说“大姐要是有兴趣可以尝一尝,第一次不要钱。”

    眼看她嘴角生津,分明是眼馋,一听到不要钱更是想伸手来拿,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说“我家做好饭了,不用了,谢谢。”

    说完就要关门,我急道“大姐,不要不打紧,那,这是我们商店的传单,有空扫两眼,没用垫锅底。”

    “呵呵,小伙子挺幽默嘛。”

    “喂——哥们儿!”忽然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喊声,我转身看去,只见一个叼着半根烧着的烟,穿着花裤衩,短背心的男人站在门口,看门边放了一个黑色袋子,看样子是出来扔垃圾的。

    他走到我旁边,一边抓着胳肢窝一边说“你说便当免费的?”

    “是的,先生要不要试吃?”

    “行!给我来几个。”也没经过我同意就弯腰自己拿,居然还拿了六个!

    “先生……一个人只充许拿一个。〃

    可他笑道“我们屋里五六个呢!我帮他们拿。”

    “那我帮你吧。”就这模样捧六个,十个都不够他摔的。

    “谢啦哥们儿……哎!你是不是……就是那个——”当我从他从中拿过几个餐盒时与他对了下脸,他就突然的看着我抓头猛想我是谁。

    “我是丘比Q特老板。”真没想到我的脸真得像她们说的有知名度。

    “啊——对对对对对!”他恍然道“怎么大老板亲自上门推销啊?”

    “没办法,做生意嘛,不努力就喝西北风,来,拿张传单。”

    “嗯!行!改天一定捧场,我得快回桌了,局子还等着我呢。”

    我帮他把便当拿进屋……好家伙!居然在搓麻,满屋子的二手烟,我只说了声“不打扰了。”就逃了出来,才免遭呛死。

    而那位妇女见状,反口要了两个便当……看来人有点名气还是瞒不错的嘛。

    这栋楼送的量有点超标,我也不在乱敲,只是乱塞传单,然后换了一栋楼,送出剩下的一半便当,乱塞传单,再换一栋楼,送完便当发完传单就回了家。

    然后……打死我也不出门了,我要享受老板的待遇——

    同居第四年

    第十一篇 - 同行的问候

    带出16份便当,100张传单,却引来52位客户,可以说战果辉煌,不负众望。如此以来,还想叫我去推销的女人们终于闭上嘴,叫我舒心的养大爷。

    说来她们也没闲着,在我去敲人家大门的同时,她们也带着便当和传单去周围大厦里面推销,唯一不同的是不用敲门,人家公司的大门是城门,任君进进出出,最多有个看门的,问你“干什么地!?”

    两天后,我们手头上就有了15家公司包月的订单,更别提个人的散单,电话在午饭前和晚饭前不停地响,只好增加三个手机号码,夸张到接完中午的订购电话,手机就要拿去充电了,话说这可是新型的诺基亚超长通话版。

    即然主店已经有了起色,不浪费时间,一星期的集中培训后,各分店也能向外推销产品,走上正轨。

    所以嘛,我又养了近一个星期的大爷,有她们在下面罩着,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然而一周后的第一天,我发觉楼下很吵,以为是女人们在斗嘴,却听到有男人的声音!难道是来了个麻烦的客人?

    我爬到楼梯那向下探头看去,只见一楼站着一个男人,圆圆的光头,穿着蓝背心,浑身都是肌肉,他正扯着粗脖子跟疯、夔菲艳争吵。

    而他后面还有两个女人,脸上的口罩从鼻梁遮到下巴,流海遮住双眉,只露出一只眼睛在外面!……忍者吗?

    这时光头男说“我说你们懂不懂规矩!?不明白行有行规,不是一窝掺,不许外人扰,这片儿是我们的地儿,你们居然敢来翘我们墙角!?”哇塞!说话时还抡着拳头,想打人不成?

    疯也不甘示弱,反驳道“做生意从来是公平竞争,人家退了你的货说明你们的东西不怎么样,就别找别的原因!”

    “你他妈个死丫头片子懂啥!”光头男大喊道“我们这行的价格都是商量好的,鸡腿什么价菜什么价肉什么价,你们一来就把价格低于我们,诚心来抢生意的是不!?”

    “那你把嘴巴放干净点!别妈妈地!不爱听!”疯被光头男的语言激怒了,我光是看着她的后脑勺就知道正脸什么样。

    忽然光头男右手边的女人说“不爱听也得听着!我们这次来是要告诉你们,把你们最低档价格抬到5元,最高的抬到10元。”

    “什么!?”夔菲艳惊道“那不是比你们的还贵!你们是诚心叫我们卖不出去嘛!”

    光头男左手边的女人开了口“不这样我们的客户怎么能回来!过两个月你们再把价格跟我们拉平。”

    “过两个月!”疯阴声道“我们岂不是饿死个屁的,还拉什么平。”

    这时小敏走上前说“我们是不会答应的,你们太不讲理了。”

    “你们跑来捣乱还怪我们不讲理!?”光头男又举起拳头说“我这跟你们很客气了,不然我早就……”

    想打人是吧!哼!听到这里我哪里还能容忍,把脑袋伸出空隙冷冷地说“我店又不是没被人砸过。”

    想是突然冒出来,我的声音吓了男子一跳,吓得他哆嗦了一下,然后他瞪着眼睛看向我,说“你说什么!?”

    没等我回答,maria说“他说——又不是没人来砸过店——”大嗓门一变,换成了小鸡嗓,“就是吧,来砸店的那几个人先是进了医院躺了很久,据说出院后就蹲监狱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男子听了maria的话显得犹豫起来,可后面的两个女人却向前一步,右边的说“啥意思!想来硬的是不!?没王法了这是!”

    貌似带个壮汉来找碴的是你们,不晓得刚才谁一直挥拳头来着。

    而左边的说“你们要敢动手,别说我报警抓你们!”这话貌似应该由我们来说。

    想想该由我出面了,我就下了楼,站在他们面前,笑道“我是老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还是同行,应该和气些,我想今天你们来是找我商量的,不是来讨架的,不如坐下来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光头男绷紧肌肉说“就照我们刚才的意思办!”

    简直就是不讲理嘛!好!他不讲我也不讲,我怕谁呀我!

    “即然你说没什么好谈的,那就不用谈了,各打各的招牌各做各的生意,人家额头上没写你的名字我就做他的生意,抬价一事免谈,这不是你能决定的,想叫我改价,请物价局来。”

    “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子!”

    “那又如何,玩硬的,我想你一个不够看,玩阴的,我想你的智商也不够。”

    “你小子!”这下光头男怒了,抓起我的衣领,可谁想我的衣领宽大,只抓一下根本抓不完全,还要再卷一圈才行。

    我又哪能允许他弄皱我的衣服,立即上手扳住他的手腕。

    还真是气大无比,我的力气较他还差了三分。可我虽然拧不过他,但是我的手劲也不是盖的,尤其整天挥铲练就的指力,保不准核桃都能捏碎!我用尽全力抓他的手腕,手指都快陷入肉中,看得光头男面露惊讶,想是没想到我这么有劲。

    “放开!”我双目放着杀气,手掌再一次加力,感觉捏到了血管。

    “放你妈了个B呀!”光头男面目狰狞,可我觉得是在掩饰痛楚。

    总算后面的两个女人上来拉开了他,才算保住了他的手,只见他手腕上清楚地留下了四条手指印,只一会就黑了……貌似下手太重了。

    然后……这三位肯坐下来谈判了,看来之前的一切行径只是为了给我们立个下马威,没想到反被我威了,真搞笑。

    最后我们谈出的结果是把价格拉平,到底订购谁家由客户自由选择,俗话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们便当主要是牛肉,爱吃鸡腿的就不爱吃。

    就算我卖的好也别眼红,那是因为你的东西不到家。

    这就是市场。

    同居第四年

    第十二篇 - 明明发烧了

    这一涨价,便当明显的比前几天卖的少,所以我们不得不扩大经营范围,尽可能的覆盖力所能及的区域。

    正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我手底下的女人们……除了明明,个个是彪悍级的人物,拉单对她们来说就像卖冰淇淋,就看天热不热的关系。

    没几天,我们的生意又好转起来,尽管同行眼红,可这回他们是无话可说了。

    不过这样就会有人手不足的情况发生,像我们主店还好,加上我们五个有十一个人,但是到了午饭时间最忙的情况是只留我一个人或是明明在家里接电话,其余的人全都要去外送。

    可是这样都送不过来,更别说其它分店,人手告急得很。

    然而!这又怎么会难倒我呢,有句话说的好“活人不能被尿憋死”,那么多出租小货车的,租来用不就得了,而且期间租金便宜得很,八台也是小KISS。

    这样,出车一次就可以解决几页的订单,效率非常高。而客人们拿到便当的时候还是热的,更为我们增加好评,使闻声而来的人们成为我们的客户,我们的生意是越做越好。

    话说我吃过同行的盒饭后,发现他们的东西确实好吃,说来我这个人很厚道,所以送货的时候会附带他们的传单,为他们招揽生意。

    如此以来,同行们对我的态度转变了,如果遇到不爱吃鸡腿喜欢吃牛肉的,他们就会帮我推销,嘿嘿嘿……这种做法启蒙于菲儿,记得她有一次把不喜欢的东西送给我们家的四个女人,借此来讨好她们,与她们套近乎,结果是她们成了菲儿的姐妹,如果我欺负菲儿的话……等于多了四个复仇者,够阴险。

    今天,发生了一件不寻常的事情。

    下午的时候,我们正在客厅里休息,明明从房间里出来了,那头发乱得好像麻花,脸也看不着,活像只鬼!而且天气也不是很冷,她竟然围了一条毛毯在身上!

    疯立刻对她怒吼“臭明明!你是猪啊!?”

    也难怪疯会生气,这个死胖子虽然是在昨晚0点后睡的觉,可是她却到现在才起来,疯骂她是猪,我看应该骂她是猪头!

    突然!从明明的口中传来几声咳嗽的声音!听起来很干,但这绝对不是喉咙痒或是卡痰而咳出的声音!

    换成平常,这根本没什么,是被无视的举动,可最近我们耳朵里听到的,眼睛里看到的全是!什么发热,畏寒,头痛,全身关节痛,乏力,不适,干咳的症状记得比自己的名字还熟,明明这一咳,我想大家跟我一样,神经立刻绷紧,看明明到底怎么回事。

    明明用手撩起了头发,露出还未睁开眼睛的圆脸,看起来像是在梦游,晃晃悠悠的进了厕所。

    “咳咳!”Oh~~my god!明明又咳了两声,我顿时有一种不详的感觉。

    这时小敏关心地问“明明?你怎么啦?”

    “我好像感冒了。”明明的鼻音很重,这倒令我松了一口气,我还没听说被的会流鼻涕,更别说那极其响亮的喷嚏声。

    啊欠!——伴随着“空”的一声,希望明明的后座力别把墙拱倒,房子塌了可不只一条人命。

    话说小敏一听明明感冒,就回房间拿出一大袋的药瓶,找出感冒药并倒了怀热水放在桌上,明明洗漱后小敏就叫她吃掉。

    本以为这样就没事,可后来明明咳声不止,虽然不是很厉害,就是咳咳地两下,明明说这是给嗓子抓痒。

    话虽如此,疯还是给明明量了体温。过了几分钟,体温计拿出来一看……38.2度。有些微烧,可是这个温度又挑起了我们的神经线。

    maria竟然嘿嘿地笑道“明明!你被啦!”

    “你才被了呢!”明明恨声道“臭maria,你再乌鸦嘴,咳咳!传染你!”说传就传,人已经扑了上去。

    “臭明明你起开!你还没刷牙呢!”maria用手支开明明的脸,好叫她的嘴无法对准自己,弄得明明的脸都变形了,如果有人支另一边,还真就是猪头了。

    这两人闹了有一会儿,分出胜负才罢手。这场摔跤的胜利者,自然是重量级的明明,中量级的哪是对手啊。

    然而经过剧烈的运动,明明咳得更加厉害,呼吸很粗沉,很困难的样子,而且喷嚏越打越多,我们不禁担心起来,疯还说“明明,不如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是啊明明!”小敏也说“我看你这是重感冒,得打吊瓶了。”

    可明明不怕吃药就怕上医院,当即耍起赖皮,“哎呀~~我不想去,这才38度,吃个药发发汗就好啦~~”

    “不行!”疯斥道“你忘了你上次烧到38.5度隔了多久都没退烧,结果还是到医院打吊瓶才好的!?”

    “那……”明明可怜地说“那你们要给我买巧克力,还有勾勾,给我转几个电影放我mp4里面,不然打死我也不去。”

    死胖子,又不是我生病,居然要求这么多!不过忍了,念在她是病人,还是件挥手搞定的事情,我是没关系啦,就是有点多疑,我忍不住问“死胖子,最近你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那?”

    明明答说“这几天我送了四次货。”

    “哎——勾勾!你啥意思啊!?”小敏嗔道“你不是真怀疑明明被了吧!?”

    “那又怎么样,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古语这么说地。”

    “哼!”疯弓着嘴说“明明要是被那,你就应该死去啦。”

    “那怎么行,我还没活够呢。”

    疯和小敏刚要反驳,明明喃喃道“那四个人都戴口罩,没有咳嗽,倒是我在马路上遇见个大娘……”她居然真的思考我的问话!

    四女齐声问道“大娘怎么了!?”

    明明嫣然一笑,“呵呵……没事儿,就是摔倒了,我把她扶起来了。”

    “臭明明,吓唬我们是不!?”

    唉——明明这不是自讨没趣嘛,被群殴了吧。

    然后……忙了一阵,东西准备妥当,疯、小敏和maria陪明明去了医院。还真是夸张,明明居然穿得像过冬!我高烧时都没觉得那么冷过。

    不过……走了好走了妙走了呱呱叫!我可以看超级血腥的恐怖片了。

    同居第四年

    第十三篇 - 被非典了

    理论上说,她们去医院大概用15分钟,到了医院挂上吊瓶,就算用最慢的速度,最多也就是用3个小时。结束后就算她们用步行回家也不过再用一个小时,可是实际情况是,她们下午3点出的门,到了晚上10点时她们才到家……

    “我说……”我一边给她们做饭一边问“你们去医院生孩子吗?”

    “别提了!”疯累得倚靠在桌子上仰天叹道“医院的人都疯了,拿我们不当人都!”

    我投以询间的眼色,小敏说出了缘由。

    在挂号的时候,医院一听说明明发热,即便是打一下喷嚏流一把鼻涕这种明显的感冒症状,也开始小题大作,叫来一群人把她们带到一个房间内,先是测量体温,看明明体温高就给她穿上了“太空服”,然后又带着她们去X光照室做胸透,然后又做了大大小小的检察,前前后后一共用了一个多小时,确定明明不是才给她看病。

    用了半个小时,医生们才确诊,为明明开药打点滴。

    我忍不住问“看个重感冒怎么会用半小时?”

    “吼!”疯按着额头道“还不是那群医生不死心,一边看一边问明明问题,问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那——他们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现象——诸如此类,烦死了!”

    我幸灾乐祸地笑道“那代表医生很负责任,能为大局着想,现在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谁叫这死胖子不争气,非要在这时候发烧。”

    “死勾勾,你以为我想啊!?”明明恨声道“说不定是因为昨天你洗完澡时把热水器关了,害我不知道,被凉水冲感冒的呢!”

    就算关了热水器,间隔那么短,水温至少有10度,这死胖子脂肪这么厚,打死我也不相信会是水冲的,什么叫强词夺理儿,这就是了。

    我干脆不理她,谁想她来劲了,笑呵呵地说“怎么?无话可说啦?这就对了,早点认错就乖啦,去!一会儿给我买雪糕,我要香草的。”

    “那我要草莓的。”小敏食指按在下巴兜上,嘿嘿嘿地笑着,好猥亵。

    “那我要木瓜的。”maria神经地举起了双手,以为我看不到似的。

    “你们真行!”疯斥道“大晚上吃雪糕,不怕胖啊!?”

    小敏一本正经地说“引用勾勾名言——怕胖就不吃肯德鸡——”

    以为疯会发火,哪想她心平气和地,“哦,这样啊,那就帮我买个……巧克力的。”

    “哦。”我除了答应,恐怕没别的办法。

    这时饭菜做好,她们就端到楼上去吃,而我……当作去外面透透气,买点瓜子,顺便给她们买雪糕……

    第二天早晨,六点钟时,因为昨晚水喝的太多,以至于膀胱内积水太多,令我睡不安生,所以在无法忍耐的情况下,我只好起来上厕所。

    咦?……怎么明明睡在客厅里面?莫非这丫头半夜睡不着,爬起来看电视?

    咳咳咳!突然明明咳了三声,人却还在睡梦中……这时我在想“感冒在昨天不是已经治好了吗?怎么又咳了起来?莫非……典到了!?”

    由于太急,我先上了厕所,出来后我悄悄的走到她的身边,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嗯……好像有点热,不过我的热感向来拿不准,大概是手掌上的神经线敏感的关系,我光是握着一杯温水,感觉都像是在握一杯开水,所以我的杯子都是带把的。

    明明睡得很轻,这一摸被我弄醒了,她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我,“你在干嘛?”

    “我倒要问问你在干嘛?没事在客厅里睡什么?”

    “没什么。”明明打着哈欠说“昨天晚上睡不着,看电视来着。”

    “看什么?”我实在好奇,能让这个贪吃贪睡的死胖子夜里爬起来的电视节目是什么。

    “呵呵呵,我忘了。”

    “你狠!”

    我不再理她,转身回房间,可在进门的一刻,我又听到了她的咳嗽声,还是很难受的那一种。虽然潜意识下觉得不妥,但前意识里我并没有在乎,回房继续呼呼了。

    醒来后,我发现明明和小敏不见了,就问疯“小敏和明明干嘛去了?送货?”

    “怎么可能!”疯笑道“要小敏还说的过去,可明明比你还刁懒,你觉得应该吗?”

    “呵呵,那倒是。”

    这时maria说“明明和小敏去医院了。”

    又去!生孩子!?“这回谁来病了?”

    “还是明明。”疯叹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半夜又咳起来,好像感冒没好。”

    “明明可逗了。”maria笑道“明明说她有可能被了,半夜硬是跑客厅睡,说怕传染我们,你说她神经不?”

    “所以了,明明硬是拉着小敏去医院要再检察一次。”疯无奈的耸了耸肩膀,“不过今天早上明明量体温,结果是38.6度,倒是真像那么回事呢。”

    “然后……”隐约觉得疯的话另有他意似的。

    疯皮笑肉不笑地说“要是明明真被了,恐怕咱们也跑不掉,为了不当腥鱼,我们这几天就呆在家里吧。”

    哦——敢情是不想送货去,更加不想干活,直说得了,找什么借口真是。

    不过……明明的状况确实不寻常,哪有人得了重感冒打过点滴还不退烧的,我们不得不把状况联想到上面去,然而这件事我们不敢乱说,只好等两人回来。

    小敏和明明这一去没有回来,原因是医院不放人,院方怀疑明明的症状疑似,所以留院隔离观察,同时与之亲蜜接触的小敏也要住院观察。

    当然也不放过我们,下午我们接过小敏的电话后,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请我们到医院检察,并带好日用品和换洗衣物,这就明摆着说要我们去住院。

    我们对院方的紧张态度十分理解并给予支持,因为就在前两天,本市发现第一例病人,所以我们准备好一切,并用电话通知夔菲艳我们的情况,交待她帮忙顾家,以及万一发生状况后的对策。

    然后……我们就赶赴沙场。

    然而最没想到的是,明明真的被了!

    同居第四年

    第十四篇 - 痛苦

    不幸到底还是降临到了我们的头上,经过三天的住院观察,医生百分之百的确定明明所染的是SRAS。

    在这之前,我、疯、小敏、明明、Maria分别被关在观察室里,出不得门,我们只好通过手机互相联系。

    maria要属四人当中承受精神压力最差的人了,她最想的就是让电话保持24小时的通话状态,最好能一次通给四个人。

    不过手机不是对讲机,她只能一个一个地骚扰,而她最常骚扰的是我。

    “勾勾~~你说……”maria的声音很颤抖,而且好像很衰弱的样子,虽然我听说有人开导她,看来效果甚微,“你说咱们如果被上的话,会不会死啊?”

    “神经病!”我想提上一口气大点声说话,训斥她一顿,却半点声都没发出来,因为提太快,弄的嗓子发痒,气卡在嗓子间儿,差点把喉咙爆开,害得我一阵猛咳,门外经过的护士见状,那眼睛鼓得,像是金鱼。

    我赶忙扬声说我呛到的,不是病的,护士这才离去。

    我顺好了气,回过头来对maria说“这又不是爱滋病什么的,没那么容易死。”

    “勾勾~~你觉得怎么样啊,我觉得好难受,我是不是发病了?”嗯?maria似乎没听到我的话。

    “神经!你有没有事医生说的算。”

    “勾勾~~咳咳!你想家吗?”

    maria再次无视我的回答,我看她是有病了,精神病。不过……刚才她的咳嗽声……难不成……

    算了,过份担心也没用,现在还是顺着她点好,这丫头太脆弱了,上次一只假鬼就把她吓得要死,这回可是如同瘟疫的疾病啊。

    “稍微吧,我是男的,没你们女的那么严重。”

    “勾勾~~如果真的被了,你害怕吗?”

    怎么搞地,maria的耳朵失聪了不成!?

    “有什么好怕的,我跟黑社会打架都不怕,还怕死呀?”

    “死不可怕吗?”呼——我的话终于灌到她耳朵里去了。

    “人生自古谁不死,早死是死,晚死是死,你不想死,该死还是死,你不该死,想死也死不了。”

    “呵呵。”maria干笑了两声,听起来却像干咳,“你说绕口令那你!?什么跟什么呀!?什么死不死的!”

    “谁叫你又犯老毛病。”

    “我犯什么老毛病!?”

    “哭天喊地,拜托你想想我以前说过的话OK?怎么说你也是……曾是……我的……女人,有点出息OK?”该死!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不能怪我嘛,谁像你,天塌了都不在乎。”maria好像没听到那几个关键字,难道对此已经不敏感了吗?女人心海底针,真不是盖的。

    “近朱者赤,万有引力定律,多少有点影响吧。”

    “嘻嘻嘻,我看是有影响,你越来越像女人了。”

    “我是女人,你不就是同志。”

    “勾勾~~你是不是在疏远我们那?”

    “为何这么问?”

    “不知道,感觉而已,今年初你好像就变得有一点点不爱说话的样子,好像大学时候的你哦。”

    ……女人的第六感真厉害。

    “就算是,不还是我。”

    “先别聊了,该吃药量体温了。”医生把水和药放在我的桌上,我就借由结束了此次谈话。

    由于我带了很多书来,时间还是瞒容易打发,可是过不多久……我出现了发热、咳嗽等症状,人也没了精神。

    其她人和我一样,精神状况同样很糟糕。虽然我不觉得,可是护士说我一直发热,体温波动于37.4~39.6度之间。还有我觉得全身肌肉及关节酸痛,胸闷、气短,肺里面有些不舒服,好像吸进很多二手烟似的,又有点痛的样子。

    后来,诊断结果表明,我的血象明显下降,降到了正常值的五分之一,左右肺部均可见不同程度的白色片状阴影,我被确诊为,住进医院发热隔离病房,开始了我这辈子最郁闷,最窝囊,最无聊的困苦经历。

    我想其她人也是一样,因为她们也被证实感染,被明明“”了。

    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吧,幸亏明明和我是个懒人,疯、小敏和maria养成了下楼就戴口罩的习惯,并与人保持距离,这病毒就没传给别人,让我们自个享受了,这就是所谓的不幸了。

    躺在病床上,我的思绪像一团浆糊,无法理清,无法集中,大概是体温高的关系,依热胀冷缩原理,应该是脑细胞膨胀,近而各各脑细胞在有限的空间内互相挤压,使大脑中央的脑细胞无法正常工作,以至于智商下降,就好像一台双核的CPU,你却给它配一个386的散热器,估计还没进到windows画面,它就因为温度超标而死机,即便是重起,也是重复重复再重复的重起机。

    确诊后,我每天都要被扎两针,痛倒无所谓,我这人耐痛,从小到大我最不怕的就是打针,记得当时俺的小屁屁的一半也就护士的手掌那么大,人家拿手腕粗的针筒扎上来,我也没叫没喊。

    但是,长时间的输液多少会有些不良反应,开始还没怎么样,后来病情越发恶劣,我恶心、呕吐的厉害,同时伴有腹泻,这感觉几乎与我上大学时候患的肠胃病是一个模样,当时把我折磨得要死。吃也吐不吃也吐,蹲在厕所里面膀胱稍一放松,就好像洪水喷发一样,莫不是被灌了浣肠剂!?

    然而最难受的,是菊花上似被涂了辣椒酱和醋精,又酸又辣,话说我也没吃酸辣窝吧!?真想把屁股放在水里面。

    后来高烧让我几乎无法吃东西,吃一口吐一口,老实说东西不合胃口也有一层关系,冷不丁地换口味我还真不习惯,但我努力的让自己吃下去,因为这是白衣天……应该是“太空人”为我精心准备的食物。

    可是到后来,像我这般“坚强”的人物也难耐起来,我感觉全身上下没一处不酸痛的,即便是动一下眼皮都会有种抽痛感。

    也许是我夸张了,但是就像牙痛的时候,那种想摸摸不着,摸了也不减缓的痛感十分折磨人,让人心烦意乱,可偏偏因为呼吸变得困难,以至于大脑缺痒,多数时候是晕晕的,那种痛感就游离在意识于之间,说它真实又似虚幻,奈它不何。

    长久的折磨下,大脑就会产生一种自我保护意识,混淆我的意识,令我感觉不到周遭的事物。

    如果按玄学的理论说,我现在的状态,是灵魂即将脱离的那个时段。

    同居第四年

    第十五篇 - 迷蒙中

    很矛盾,为何这么说?

    我的意识很清晰,也很模糊,感觉自己在一个漆黑的世界里,却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身体,好像我在发光,却找不出任何光点。

    不知为何,感觉有两个自己,也许会更多,但我不确定。

    有时候,仿佛我的所有感观都是来自于另一个我,而不是来自本身的我。想去探究一番,刚刚有点尾目,发现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出现,然而只是打了个照面,“我”像一团消散的云一样消失了……

    可是,明明是看着“我”消失,可我的感觉竟然是我消失掉,瞬间变换空间,落脚处却还是在漆黑的世界里。

    这里是哪里?我不晓得。是不是与之前同属一个地方?我依然不晓得。但是这种“不晓得”的感觉并不陌生,好像我经历过不只一次这种情况。

    毫无方向感的徘徊,不知道累,不知道这样走下去的目的,也许我在享受黑暗,至少它是我以前的朋友,不会让我害怕,不会令我感到孤单。

    有时候,我的感观很奇怪,我好像浮在天空中,却无法动弹,好像我就是天空,笼罩着漆黑的世界。

    无聊之际,我忽然发现天底下有一处亮点,但它闪的很快,让我看不清它是什么。

    渐渐的,它闪烁停顿的时间变长了,我这才看清,它是一个人,而他!是发着亮光的我,正呆呆的走着,然后一闪不见。

    后来,发着亮光的我变多了,一个一个地出现,又一个一个地消失,像是夏夜中的萤火虫,一闪一闪的,只不过萤火虫的光是绿色的萤光,而我的光是灰白的,很黯淡。

    我能感受到每一个我的感受,确切的说不是感受到,而就是我的感受,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以我的智商应该能想得明白,可偏偏我就是想不明白,好像我的脑袋里面只剩下一根弦,除了想“为什么”就不知道想别的。

    有时候,天空会打开两个洞,从中撒下很多光线,多到形成一个柱体,“我们”不由自主的向上爬,虽然不知通向哪里。

    透过天空的两个洞,“我们”看到外面,那里有三个全身包裹着白布,就连头也蒙在下面,好像一个披着白床单的幽灵。倒是他们眼睛的部份露着,不似幽灵是一块黑漆漆的空洞,里面有鼻子有眼,却不晓得为何在上面罩着一只潜水镜,把外露的地方罩个严实。

    这不是医院里的“太空人”吗?为什么会在外面?

    感觉瞬间回归天空的我,继续向上窜升,我发觉这( 我们在同一屋檐下 http://www.xlawen.org/kan/239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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