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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3 部分阅读

    ,这才牵着倾言离开。去书房他也没有避开倾言,倾言对此很满意。

    丁落宁此时有些狼狈,他脸上受了一点伤,估计身上也受了伤,四肢有些僵硬。看到睿少,眼底充满兴奋和激动:“睿少,您终于回来了?”

    权睿点点头,走过去,瞥了一眼丁落宁,也猜到一些:“是权拓娆派人干的?”

    丁落宁立马点头:“是,睿少,之前他想试探我顺便买通属下对权老下手,属下自然不愿意,庆幸属下对危险直觉很准,从权老爷子突然昏迷,属下就为自己做好准备找您,本来想立即去y国通知你,可权拓娆把机场布满眼线,我根本没法通知您!他不放心属下,所以想要杀人灭口。”

    权睿脸色越来越冷,丁落宁继续道:“属下怀疑方家也有参与,方家少爷前些日子有来权家找权二少。”

    权睿脸色此时不是冷可以形容,甚至有些恐怖的难看,握着倾言的手力道不断加重,倾言忍者疼痛,权睿见倾言咬着牙,立马知道自己力道太重,松开手,给她揉揉手腕。

    权睿瞥向旁边的枭林,让他喊枭雨过来,枭雨走进来,权睿眯起眼问道:“权涛的尸体找到没有?”

    枭雨低头,不敢对上那双红眸,摇头:“还没有,睿少。”

    “继续查,枭林一起查。”

    “是,睿少!”

    权睿此时心里有数,不管是权涛的死还是诬陷与刺杀甚至爷爷的昏迷都与权拓娆离不开关系。他还真是小看了他。这一次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想算计他?天方夜谭!

    权睿问完丁落宁与枭雨,便让他们下去。低头小心翼翼看倾言的手腕,柔声问道:“还疼么?”

    倾言摇头:“睿睿,权涛尸体失踪,你说会不会和方皙白有关,还是尸体根本在方皙白手上?其一,最有可能和权拓娆合作的是方皙白,其二权涛的死权家其他人绝对有出力。如今权涛死,你又被诬陷,能获得最大好处的就是权拓娆,权拓娆现在和方皙白走的近,完全有可能是他们俩个合作!”

    权睿点点头,这些他想过,不过因为没有证据,想要证据,首先就得找到尸体,尸体在方皙白手上完全有可能!想到这里,权睿立马让人把范围先局限在方家,私下小心翼翼搜查,别打草惊蛇。

    如今最紧急的事情还不是拉权拓娆下马,而是让他爷爷醒过来。丁落宁是权家的主治医生,他信得过他的医术。只是怎么样让权拓娆既不怀疑,又能让丁落宁给爷爷诊断?

    “睿睿,一切都会好的。”

    权睿眼眸深深,目光专注盯着她看。点点头“嗯!”

    果然不出所料,两天之后,有了权涛尸体的消息,权涛的尸体确实藏在方家,如何密不透风吧尸体运出来成为难题。

    权睿眯起眼开口:“时间过了这么久,恐怕那尸体已经面目全非,找给相近的尸体替换。”

    第一百一十九章

    几天后,权家将要举行权家内部会议,权睿自然也要参加,所有人都知道权家二少突然举行这次会议,是想要让所有人认清谁才是权家内部的掌权者,所有人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参加,谁不知道之前是权家睿少掌权,权老爷子属意的是权家睿少,却没想到最后竟然会把位置转交在权家二少手上,权睿如今回权家根本就是一个笑话,所以当枭林把这个消息通知权睿,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睿少身上的冷气,他面容冷峻,看上去没有一点波澜,浑身却充满浓重的暴风雨气息,那双眸锐利如电,犀利无比。

    枭林突然想到什么,有些支支吾吾低头:“睿少,据说那次会议将会有权家三爷参加以及权家大爷,他们支持的都是权家二少。”权家三爷说什么也是睿少的亲生父亲,虽然知道他的绝情,可还是没有想到两人会这么绝情。

    枭雨在一旁为睿少不甘心,冷笑道:“睿少,权二少根本比不上您的能力,那些人到底有没有眼睛,这根本就是权二少的阴谋,诬陷睿少,谋夺那个位置!他根本不配那个位置。想睿少在位为权家做了多少事情,那些人明明知道这其中有猫腻,却默默无声。真是可笑。”

    权睿听到权政腾会参加,身上更是无尽的寒意,他轻轻嗯了一声,脸上一点波澜都没有,全身气势却更显得压抑,仿佛暴风雨来临之前。其他人跟睿少有十几年,都知道睿少这个表情是他发怒的前兆。他让其他人下去,手握着倾言的手不放。倾言眼睛里担心,她想象不到这世上竟然有一个父亲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做的这么绝。

    “睿睿,你还有我!”倾言还是心疼他了。

    权睿唇边勾起浅浅的弧度,红眸透着迷茫之后是无尽的迷离,语气淡淡:“我已经习惯了,他从来没有把我当做亲生儿子!我再对他下手的时候,就已经和他撕破脸,就算他落井下石也在我预料之中。”

    倾言从小出生就有爹地和妈咪疼,可是睿睿在权家可以说除了权老,孤立无援,她心疼他这些年,他的病情都是拜那个男人所赐,她环住他的腰,脑袋靠在胸口:“睿睿,你还有我!”

    权睿点头,眼底还是有些患得患失与不安,语气难得的脆弱:“倾言,我只要你。”

    倾言用力点头:“不止,除了我还有爹地妈咪,妈咪最疼的可是你,每次妈咪看你的时候特别温柔,爹地都吃醋。”她有时候也吃醋了,吃妈咪的醋。

    权睿笑容深了不少,眼睛里褪去迷茫:“是,我还有爹地妈咪。”而那个男人对他而言不算什么。

    下午权睿去参加权家内部会议,所有人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睿少,眼睛里复杂难明,这个男人能力魄力都是一等一,在他上位的时候,多少人对他的手段胆寒啊。权家没有人可以比得上这个男人的能力,在他在位这些日子,手段果段,大刀阔斧改革,改革虽然伤害了大部分人的利益,但不能怀疑这些措施对权家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他身上的气势比之权老爷子丝毫不差,所有人在第一眼看这个男人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池中物。

    权拓娆见权睿进来,脸上没有一点失落,越看这个男人他眼底越来越不甘,凭什么?凭什么?这个男人能让倾言那么死心塌地爱上,除了那张脸,他不会比他差,他会证明。他起身故意淡笑道:“睿少来的真是准时!”

    权睿目光锐利对上权拓娆,身上强大的气场直逼过去,周围大厅突然温度骤降,空气凝结,权拓娆脸色立马一白,两人站在一起,谁输谁赢立即见分晓,他气度很好,就像是两人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居高临下天生高人一等:“恭喜了,权二少终于坐上这个位置!”语气里没有一点在意,对他而言,权家不算什么,若不是看在爷爷的脸上,他实在不想接手这个位置,他可以让这个位置,却绝对不能让任何人轻易从他手上夺走这个位置,既然他想坐,他就让他好好“坐!”,他就看看他能坐多久!权拓娆脸色难看之极。他今天就是想让权睿吃瘪。突然想到什么,他故意开口:“我能坐上这个位置,还要谢谢三叔呢?没有三叔的支持,我怎么能这么快坐上这个位置,但最重要的还是要谢谢爷爷。”

    权睿听到这么一句,目光禀烈之极,一扫而光,挑着漂亮的眉头,完全没有把他当一回事,歪斜着脑袋似笑非笑:“哦?那么还是那句话,恭喜了。”他目光扫过一旁坐着的权政腾,权政腾看到这个儿子,眼睛里尽是复杂,这个儿子可以说是他的耻辱,但这个儿子的能力与魄力远远比他强,哪怕他不愿意,若是不是之前有人救他出来,恐怕他早已经死了,这时候他对这个儿子除了复杂,还有一点恐惧,他知道这个儿子不会放过他,所以迫于无奈他选择支持权拓娆,他此时想着,突然还真有些后悔,后悔对这个孩子,可现在的情况已经容不得他后悔。

    这场会议再次确定权拓娆为权家的掌权者,权拓娆全场死死盯着权睿,以为他会失态,毕竟男人嘛,谁没有野心。可他看那个男人表情从始之中太过淡定,他不甘心。这个男人太能隐藏情绪。

    其他人在场当然有支持权睿的,可是极少,他的手段太狠,很多人对他避之不及还来不及。一场会议结束,权睿漫不经心,等其他人离开,权拓娆留权睿下来。

    权拓娆眼底嘲笑看眼前的男人,语气不屑:“权睿,就算你能力再强,可如今权家还是落在我手上,不甘么?之前没坐在这个位置不知道,如今坐在这个位置上,突然发现那么多人想要这个位置。你说呢?”

    权睿眉眼也没有抬,脸色即淡:“既然你选择了这个位置,那就让我看看你能坐多久!”

    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屑,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底,权拓娆恼羞成怒:“我自然会向倾言证明我的能力,我不比你差。凭什么什么好东西都是你的。”

    权睿听到倾言这两个字,浑身的戾气从内而外散发开来,眯起眼,身上带着浓重的杀意,语气带着浓浓的警告:“别妄想自己不该想的,否则怎么死的,你也不知道。”

    权拓娆被他的气势压在下风,双拳紧紧握拳,额头紧绷着青筋,突然开口:“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我给你这个位置,你把倾言还给我。”

    权睿听到他的话,直接掀翻了桌上的东西,茶杯掉在地上,四分五裂,哐啷作响,他起身,语气发冷,脸色阴沉,对他而言,倾言这两个字就是他的底线他的逆鳞,谁触动也不行,他身子快速一闪,权拓娆猝不及防没想到他竟然会直接动手,身子想要躲开他的攻击,可他的速度太快,他根本躲不开,最脆弱的脖子被对方捏在手上,他脸色涨红,只要他轻轻一捏,他的生命就将结束在他手上,他眼底没有一点害怕,目光直射过去,随着他手收紧,唇色越来越白,他冷笑:“你有种就杀了我!”

    权睿将他的表情收入眼底,见他眼底除了不甘没有一点恐惧,有些不满意,扼住他的喉咙,抬脚踹在他小腹上,他力道很大,权拓娆被踹的脸色煞白,他都能听到骨头的咔嚓声响,额头冒着冷汗,死死咬着下唇,权睿冷着眼连续踹了几脚,直踹的他吐血,他目光冰冷,看他如他看一个死人。

    “有种你就杀了我!”

    权睿看眼前的人奄奄一息,他想杀他,非常想,可知道现在不是他该死的时候,他松手把人扔在一旁,嗓音很低,却透着浑然的威严:“杀你?太弱!”眼眸里赤裸裸的不屑!

    权拓娆恼羞成怒,涨红了一张脸怒道:“你什么意思?”

    权睿目光转到他身上,一步步逼近,抬脚把人踩在脚底:“我说你不配当我的对手,太弱!”

    权拓娆气的一口血吐出,权睿冷眼看着,他声音里带着威胁:“倾言是我的,别让我再从你口中听到这两个字,否则我还真控制不住杀你的心,至于你对我做的,我们的帐慢慢算。”

    权拓娆听完他的话,第一个反应就是他知道了,他是不是知道他的诬陷,脸色阴沉之极,然后他的声音验证了他的想象。

    “别以为和方家的人联手就能杀了我!你还太嫩了,我,权睿这半辈子什么没有见过。”话音一顿,挑着淡淡的语气开口:“如果你没有打倾言的注意,你想要权家这个位置,说不定我会给你,权家这个位置对你而言是野心,而我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就算没有权家,我,权睿照样能凭自己的能力照样能闯出一片天地。权家,我还不放在眼底。”最后一句说的无比大气和高高在上。

    权拓娆听到他话里的不在意,怔怔盯着眼前的男人,明明不过一道鸿沟的距离,此时他竟然觉得两人之间隔了一道银河,就像他怎么追赶也追不上,不,不可能,不,这是假话,这是他的假话。他眼底不甘,撕声力揭大吼:“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权睿淡淡瞥了他一眼,一点没有把他放在眼底,也没有把他当做一个对手,他的眼神告诉他,他不屑,他看不起他,转身离开。出了大厅,就听到里面的哐啷声响,薄唇勾起。走了几百米,身后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权睿!”

    权睿身子微僵,侧头看到眼前的男人,只觉得好笑:“我倒是没有想到你还有胆量在这里等我。”

    权政腾脸色一黑,不过稍纵即逝立马好转,他眼眸复杂:“如果你想要那个位置,我可以帮你。”

    权睿笑了,笑的冰冷,笑的不屑,笑的高高在上,这个男人也配当他的父亲,真是可笑:“你觉得凭我的能力想要什么得不到?”眼底完全没有把权家放在眼底。他继续道:“就算没有权家,我还有蒙家,我想要什么,我妈咪不会给我。”

    权政腾可不这么认为,他不过是个养子,怎么可能把蒙家给他?而且蒙家还有两位少爷,权睿自然看透了他想的是什么,心里不屑:“就算我是蒙家的养子,那又如何?我妈咪疼我,什么不会给我?”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无比柔和,连眼底都柔和起来。

    权政腾自然猜到他想些什么,眼底更是复杂,他想说一切否认他的说法,可细想一下,蒙家对他真是不错,而且甚至还许诺自己的亲生女儿嫁给他,冲着这一点他也没有继续在怀疑,他想,他们怎么会闹成这样?明明是父子,却互相恨着对方,恨不得对方死。双拳握紧,他仔细打量,他并不像他,一点也不像,更像那个女人,正因为像那个女人,所以他才恨!恨不得他死!从把他接回权家,从来没有把他当做亲生儿子看待,甚至时时想要他的命,他做错了么?或许吧!他眼底从冷转向柔和,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站在旁观者看,他是真的不屑权家这个位置,所有人抢,他却不想要,他心里突然后悔,若是一开始他好好对这个儿子,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他摸透了他这个儿子,性格不像他,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谁若是对他不好,他加倍还来,果然不愧是蒙家少爷教的。他语气难得柔和起来:“你想知道你的亲生母亲么?我可以告诉你。”

    权睿冷笑:“不必了。我只有一个妈咪。”这个妈咪指的是谁,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权政腾看原来越远的背影,脸色僵硬,目光复杂。直到他背影消失在拐角,他还是没有移开视线。眼底难得有些后悔!

    第一百二十章 温馨

    权睿回到老宅看他爷爷,倾言这些天都在这里照顾权老爷子,看他如今躺在床上昏迷,她心里也不好受,这些日子,睿睿每晚没有睡一个好觉,每次她半夜醒来,都见书房的灯还亮起来,身边的温度早已冰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侧头见睿睿回来,权睿走过去,倾言坐在凳子上,他随手把倾言的脑袋拥在怀里。红眸落在他爷爷身上,眼睛里透着担心:“爷爷还是没醒么?”

    倾言点点头,她知道他心里的烦躁,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干脆依赖环着他的腰,轻轻嗯了一声。

    “倾言,你说爷爷什么时候会醒来?”红眸眼睛里透着迷茫与回忆,他想起他刚来权家的时候,爷爷就把他护在身下,真正把他当做亲人,这些年,他之所以没有离开权家,最主要是因为爷爷。

    倾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心情不好,安慰她不怎么擅长,刚要说什么,权睿打断她的话,指腹摩挲她的脸颊:“算了!我不想知道!”

    倾言不想他这么自欺欺人,权睿半跪在床边怔怔看他爷爷,倾言不喜欢看他脸上的不知所措与软弱,把人抱在怀里,想了想,组织语言:“丁落宁不是说爷爷最多只是昏迷,没有生命危险,睿睿,你别太担心!”

    权睿苦笑,眉眼沧桑:“嗯!”脸色快速恢复,拧干盆里的毛巾,认真给权老爷子擦脸。擦完脸,他目光中一闪,透着浓重的杀意,澎湃的杀意从他身体内散发,片刻平静下去,倾言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意,一闪而逝,要不是刚才真切感受到,还真以为是她的错觉。

    回到别墅,权睿让丁落宁到书房,他身子笔直站在落地窗前,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烟,灰色的烟圈幽幽吐出,模糊了他的轮廓,他身影萧条,浑身透着落寞与沧桑,明明是二十几岁的男人却像是老人一般。丁落宁走进来,心里有些紧张,睿少不发话,他更紧张,他明白若是睿少想,权家随时都可以掌握在他手中,可如今权拓娆占了那个位置,睿少并没有出击,他心里想不透摸不清睿少心里想的。

    前面的男人没有转身,依旧抽烟,姿势赏心悦目,笔直的长腿修长,浑身透着一股威严。

    “再给你一个礼拜!我要爷爷他醒过来!”语气威严,就如同平常说,但话语里多了一点强势,话语不容置疑。

    丁落宁缩了缩脖子,眼底有些犹豫,平稳了心脏,才开口:“睿少,权老首先如今年龄太大,就算是做手术也有些风险,第二,权老是因为受刺激怒极攻心,再加上中毒,导致突然休克,属下现在还在找那个毒的来源与品种,现在只研究出一点苗头,恐怕让权老醒来,属下没什么把握,关键是靠权老自己。”

    权睿转身,犀利强势的气场直接笼罩在丁落宁身上,丁落宁脸色慢慢发白,权睿轻描淡写瞥了一眼丁落宁,那个眼神却让丁落宁寒意禀然,身子猛的哆嗦,立马躬身恭敬道:“是,睿少!”

    手指掐灭烟蒂,灰色的烟圈蔓延在空气中,松手,用脚碾碎,他挑着漂亮的眉头,薄唇紧抿,口气冷然:“你说毒?”

    丁落宁立马把他检查的结果告诉睿少,权睿眯起眼睛:“为什么一开始没告诉我?”竟然是毒!双拳握紧。

    丁落宁垂头:“睿少,属下。属下也是刚检查出来的。”语气有些结结巴巴的。

    “滚!”其中的凶手不难想象,他们竟然敢下毒对爷爷,权拓娆!权拓娆!若是之前他就知道,之前他绝对让他走不出那个门。

    丁落宁眼底有些恐惧,睿少的怒气他是实在承受不住,倾言小姐怎么这时候不在这里啊!要是倾言小姐在这里,睿少发怒也得考量考量倾言小姐,他怎么就这么倒霉。

    晚上半夜,倾言睡的深沉,迷迷蒙蒙睁开眼睛,随手搭在一旁,就见旁边空空的,温度也是冷的,旁边根本就没有人睡在这里,她撑起身子,按开桌旁昏暗的灯光,穿上鞋子,走出去,门外是大厅,右边都是落地窗,从落地窗下可以看清楚权家的后花园,外面有点灯光,可以隐隐看清楚四周。

    落地窗对面,有一张沙发,她看到高大的男人笔直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右手随意搭在扶手旁边,星点的火焰零星燃烧,烟蒂的星火都要烧在手指上,烟圈一层层的往上冒,他看着前方,目光冰冷里夹着一丝寒意。浑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谁也不敢轻易靠近。外衣随意搭在旁边,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倾言看这样的睿睿,有些心疼,她也知道他是在担心他爷爷,这段时间,他心情不好。

    “睿睿!”倾言走过去喊了一声,权睿这时候才回过神,抬头见她走过来,再看手上的烟蒂,立马熟悉掐灭,起身,问道:“怎么醒了?”

    卧室里面并不冷,周围都是密闭的,。他握她的手腕坐在旁边,用外套把人裹住,才抱在怀里。

    倾言此时注意力都在桌上的烟灰缸上,里面的烟灰缸都平铺满了,这大半个晚上也不知道他抽了多少,她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烟味,皱着眉头,咳嗽了几声,权睿立马放开人,起身:“我先去洗个澡,去床上等我!”

    “好!”倾言看他的背影消失在浴室拐角。视线看桌上的烟灰缸有些失神。她身上还披着外套,兜里的铃声响了起来,倾言掏出手机,顺手接通电话。

    “枭林?”

    枭林有些激动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如今已经找到权涛的尸体,而且成功转移了。

    倾言想了想,让他立马把尸体送到信得过的法医手上,现在过了这些日子,权涛的尸体估计面目全非,倾言吩咐枭林让人先做个尸体面目还原手术,先证明是权涛的尸体,之后该解剖的解剖,该检查的检查,吩咐完,才挂了电话。脸色终于舒缓了一下。

    她回到床上,半夜醒来,现在清醒了,也睡不着,床边开了一盏灯,找了一本书翻开看,没过多久,权睿穿着浴袍走进来,灯光下,他的眼神柔和了不少。

    倾言看到睿睿出来,想到刚才的事情,是件好消息,她立马把找到权涛的尸体的事情告诉他,并且把她安排的事情说了一遍。

    权睿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他坐在靠近倾言的床头,握着她的手腕,眼睛里满意点头:“你安排的不错!”

    倾言眉开眼笑听他的表扬,想到刚才桌子上的烟蒂,吸烟对身体有害,她极少看到他抽烟,这一次是他抽的最多的一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学会抽烟:“以后还是少抽烟吧!”

    权睿听到这么一句,一怔,点点头:“好,以后尽量不抽!最近有些烦躁,所以忍不住!”

    今天倾言睡着只穿了一件白色睡衣,很薄,是绸缎,胸口露出一些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权睿目光灼热落在白色的肌肤上,喉咙干渴,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倾言一对上这种眸光,立马想到这代表什么意思,身体僵硬下来,即使亲密这么多次,有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有些紧张,大手握着倾言的肩膀,语气低沉带着沉沉的低哑:“倾言,我是不是很久没有碰你了!”

    就几天,哪里有很久,可这句话她不能明着说,说了,说不定他脸色越沉,等下折腾的越发没有节制。随意嗯了一声。

    权睿猛力把倾言从被子下抱在怀里,随手把她手上的书扔在一旁,低头覆盖下去,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迎面扑来,倾言只觉得自己都喘不过气。她要推开人,权睿已经翻身把人压在身上,这次他是大半的身体压在她身上,他本身高大,还真压的倾言喘不过气,嘴又被堵着,她都有一种错觉,是不是她这时候会窒息而死。幸好之后他放开了她。

    “倾言,永远不要离开我!”他语气专制,透着浓浓的占有欲。双眼炙热盯着倾言看,等她的回答。

    倾言看他期待连带着眼睛亮晶晶,整个人显得有些可爱,她心软了,顺他的意:“好,永远不离开!”她早就离不开他了。他们两个人谁也无法离开谁。

    听到这句话,薄唇勾起浅浅的弧度,浅笑起来,笑容如同昙花一现,却非常的好看,简直让她惊艳。倾言睁大眼睛,用手揉了揉他的脸:“睿睿,再笑一个!”

    权睿立马本能绷着脸,薄唇僵硬拉扯,显得笑容怎么看怎么诡异,倾言眼角一抽:“好吧,就这样吧!别笑了!”

    权睿握着她一只手,挑了挑眉头:“敢嫌弃我?”

    倾言摇头哈哈大笑:“怎么可能?我嫌弃谁也不会嫌弃你啊!只是你刚才笑的太好笑了。”

    “好笑?”语气里怎么听怎么透着危险,倾言翻身要躲开,可大半个身子被压,怎么跑不了。边爬边摇头:“没有,没有!说笑,说笑,哈哈!”

    这几天的气氛都是非常压抑的,难得看到睿睿高兴,她也高兴配合,权睿本就忍的痛苦,倾言这时候到是忘记了,她越是动,越惹火,她一动,顿时把他浑身的火都勾起来了,权睿终于忍不住。握着白皙的腿,稍稍用力,把人拖到床边。翻身压下,低头重新堵住她的唇。

    他眼睛不眨紧紧盯着身下的倾言,酡红的脸颊,眼眸迷离,她五官非常漂亮,眉宇间带着极致魅惑的风情,看他的手上的青筋崩紧,差一点就失了理智失控起来。指腹摩挲她的脸颊,突然想到今天权拓娆的话,眼底深处涌出杀意,一闪而过,他认真对上倾言的眼睛,目光专注又虔诚,语气是平淡日子中的语气:“倾言,除了我,你不许喜欢其他任何男人。”

    倾言点头,她心里除了他,还有谁?她眼珠子一转:“要是你对我好,我就只喜欢你!”

    “好,我对你好,只对你好!”眼底带着淡淡的幸福,若不是倾言在他旁边,他恐怕忍不住用自己的方式和手段解决问题,权拓娆那几个逃不了死这一条路。

    卧室里,没过多久就传来一阵针喘息和呻吟,在寂静的夜色里越发清晰,月光打在墙上,墙上折射出两人相互相叠的身影。没有丝毫缝隙。

    第二天倾言早上根本没法起来,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都还是睿睿抱着她去浴室刷牙洗脸的。她迷迷蒙蒙,昨晚她就差点折腾死在床上,他们也就几天没有做,她怎么觉得他倒像是憋了几百年。

    ------题外话------

    悲剧!落落最近搞死了,每次说二更第二天就有事情,这二更落落得尽快补充,要不然真没得见到大家了,最近字数也少了,呜呜落落堕落了,不行啊,落落得奋起,呜呜。,。谢谢亲们支持落落,祝福亲们2015年新年快乐,身体健康哈!

    第一百二十一章 倾言吃醋

    第二天,倾言起床以为睿睿肯定不在床上,迷迷蒙蒙醒来,睁开眼睛,手随意搭着,感受到旁边的温度,她翻身侧身就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红眸,脑袋有些空白有些诧异,第一个反应就是他怎么还在这里睡?

    权睿估计想到昨晚的粗暴,眼睛小心翼翼看过去,倾言这时候注意力完全在他怎么没起床的事情上,倒是忽略了他眼底的小心翼翼,一翻身,身体浑身酸痛传来,她皱了皱眉,感觉昨晚自己就像是被一辆大卡车压了一个晚上,一动哪里都疼。见到倾言脸色有些苍白,他立马紧张抱着人翻身,担心问道:“倾言,哪里还疼?”

    倾言睁大眼睛看眼前的男人,昨晚她觉得他的力道大的几乎要把她的腰折断,骨头碎成一片片,她越是求饶,他越是激动兴奋,有一瞬她还想着昨晚是不是得交待在床上了。想到这里,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边瞪边抱怨:“哪里都疼,你是不是谋杀我啊!”一只手撑着后腰,好疼!又酸!

    权睿也意识到自己过火了,目光落在倾言脖颈上的青紫痕迹,心里有股满足感,让他心情一下子平静了许多,眸光暗沉了许多,倾言注意到他的目光,疑惑问道:“你看什么?”边低头看,见自己锁骨和脖颈处青青紫紫的印记。心里有些紧张,印记太多,就连她想这么忽视也忽视不了。

    指腹轻轻摸在上面,倾言觉得有些痒,她刚想避开,沉沉的嗓音响起:“倾言,还疼么?”4

    疼?当然疼!这些痕迹倒更像是家暴之后,她没好气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权睿侧身拉开抽屉拿出药膏,打算给她涂,倾言侧身避开,接过药膏:“我自己来!”大手握住她的手,眼眸宠溺而温柔:“我来!”也不管倾言的拒绝,把人抱进怀里。开始给她身上抹药。

    倾言抬头看他认真的眉眼,他眉目如画,每一个角度看上去都赏心悦目。她心里微暖,也就乐呵呵给他涂。

    涂完药,权睿给倾言穿好衣服,自己也穿上衣服,他还有事,不能陪她,他想了想,好像从倾言来权家,他极少陪她出去,看来得找个时间多陪陪她。

    权睿离开,书房里,枭林几个拿着一份报告交到睿少手上,权睿拿起手上的报告看了一眼,一份是权涛尸体还原证明图片,另一张是他身体的具体检查报告,里看他是中毒死后,又被人插了一刀。所以根本没有什么留血过多而死。

    丁落宁也站在一旁:“睿少,如今我们有证据,这些证据足以证明您的清白,拉权拓娆下位!”

    权睿目光看窗外,身影萧瑟,身上一股威严:“先放着,其他之后再说!”

    其他几人猜不透睿少的心理,枭雨还想说什么,枭林拖住他,恭敬道:“是,睿少!”停顿了一会儿,眼睛里有些迟疑:“睿少,但我们就这么放过权拓娆么?”害权老如今昏迷,睿少甘心放过他们么?

    权睿没有回答他这么问题,放下手上的检查报告:“把这份资料给我所谓的大伯!”

    枭林几个眼前一亮,立马点头:“是,睿少!”

    “派几个人继续监督权拓娆和方皙白,收集他们勾结在一起的证据!”低沉的嗓音继续吩咐,他眼底没有丝毫情绪,就像是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值得他放在眼底的。

    等枭林和枭雨离开,丁落宁在一旁恭敬把权老这几天的病情汇报了一遍。权睿摆手轻轻嗯了一声。知道他爷爷病情稳定,他终于有些放心。

    “睿少,您这些日子还是放宽心,对您的病情更好!”睿少的病情一天没完好,他一天不放心。不要到时候权老醒来,可睿少的病情又开始发作了,睿少的病情比权老严重多了。

    “下去吧!”

    丁落宁听到睿少的命令,只好乖乖下去。

    权政宇自从唯一的儿子死了之后,元气大伤,可以说是再没有什么争夺的心思,他现在五十几岁,已经很难有子嗣,唯一的女儿现在还在医院,因为精神有些问题,在治病,先前权睿害的以温疯疯癫癫,他已经很痛恨他了,这次小涛死,他本来已经做好了大不了和权睿同归一尽的心思,可今天拿到手上的报告,他手指哆嗦,满是不敢置信

    枭林看眼前的男人,眼眸不屑:“权爷,睿少派我们来传话,若是他想杀涛少爷,根本不需要下毒,你应该了解睿少的性格,他若想整死一个人,绝对不会这么畏畏缩缩,而是光明正大坦荡让所有人知道,也无所谓!”

    权政宇死死捏着几张纸质,手指发抖,身子也发抖起来,如果不是权睿,那是谁动的手?是啊,他之前太过生气,竟然忘了权睿是什么样的人!那个男人有自己的骄傲,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他想来想去,小涛死,权睿被嫁祸,收货利益最大的就是权拓娆那个男人,想到这里,他脸色扭曲了起来,纸张的边角捏的褶皱,指节泛白:“是权拓娆!”这三个字几乎是他咬牙切齿从嘴里吐出的。是他!绝对是他!

    “小涛的尸体呢?”权政宇脸色急切问道,这时候于雅估计听到什么,突然冲了进来,死死拉着权政宇的衣服,一脸狰狞和绝望:“是谁杀了小涛,是谁是凶手?”她只有权涛唯一这个儿子,自从权涛死了,她整个人就像是老了几十岁。头发都花白起来,完全没有之前的贵妇形象。

    权政宇知道从小涛死了,她精神一直不稳,握着她的手安慰,他眯起眼:“就算小涛是权拓娆杀的,我也不会站在他一旁支持他!”

    枭雨有些生气:“睿少并没有要求你们做什么!这只不过还睿少的清白,他不喜欢别人误会,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况且凭借睿少的能力,一个权拓娆算什么!”

    若是平时枭雨敢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他说不定不会饶过他,可现在连唯一的儿子都死了,权政宇眼睛迷茫,就算他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权睿那个侄儿确实有这种能力。他突然有些后悔,他争了这么久,得到了什么?之前差点失去一个女儿,现在又失去唯一的儿子,这个打击几乎击的他崩溃!

    “政宇,你一定要给小涛报仇!一定要给小涛报仇!”于雅崩溃大哭起来。她到底做了什么孽,白发人送黑发人。

    权政宇点点头,反握着于雅的手,等枭林他们离开,他脸色凝重暗沉沉默不语!

    枭林与枭雨走出去,枭雨好奇问道:“你说权政宇会给他的儿子报仇么?”

    枭林点点头:“当然,难得你没看见之前他们以为睿少是凶手的时候,想要和睿少拼命的架势,只不过权政宇知道睿少不是善茬,之后只敢暗中下绊子,现在权拓娆要倒霉了!”

    果然!

    这几天,权政宇之前从倒戈权拓娆到如今的下绊子,权家两人如今斗的如火如荼,这些都在权睿意料中,自古玉蚌相争,渔翁得利,权睿等着他们彼此的结局!

    权拓娆也没想到权政宇突然间会时刻为难他,拉帮结派,以权拓娆资历不够以及能力不够,拉他下台,为了让他下台,他特意做了一干毁自身的利益的事情,搅得权家如今乌烟瘴气。权拓娆不得不立即出措施稳定以下的人员,而最好的办法就是通过联姻来稳固他的位置,而y国莫家是个好对象,可这个对象在之前权拓娆还信誓旦旦拒绝没有给彼此一点余地。

    而y国莫家的人似乎知道这次联姻,莫家唯一的小姐这次非但没有拒绝联姻而且还自动想要联姻。

    权政天毕生的愿望就是希望拓娆能坐上这个位( 婚宠之枭妻霸爱 http://www.xlawen.org/kan/24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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