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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阅读

    出班奏道:“燕国使者已到襄国城三日,今日求见吾皇,在殿处等候。”

    赵文帝向小内侍点点头,小内侍道:“宣燕国使者觑见!”

    石闵一听,心一跳,他微微地侧过脸,正好看见慕容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大殿门口,建章大殿宽阔雄奇,台阶高二丈,花纹石作坛,白玉砌台阶,黄金铸成的柱子镂刻着三带缠绕的花纹,人站在里面,感觉缈小, 但是慕容恪站在大殿门口,一点也没有被淹没掉,反而被衬出一股气势来。

    石闵挺直了胸膛,当时攻打燕国,势如破竹,从来没见过慕容恪,他当时在什么地方?这么远远地看去,便知道他是一个强敌,一个真正的对手。

    文臣武将分列两边,慕容恪在中间大步穿行,他的态度看上去是恭敬的,然他身上透出来的气势,是如此从容不迫,这种从容简直是蛮横的,众多投射过来的目光都落败了,收起了鄙夷,收起轻视,把目光收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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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代军问我,上架了什么感觉。我的感觉是赶着鸭子上了架,然后不得不介意订阅数,再用订阅数介意自己的文是不是好。就是有一些些压力啦。我写文的感觉这般美好,就是忘记世俗,把自己投进去,主持众人的生死和爱情,但是这些美好之后,就是上架后有没有人订阅的压力了,所以,偶弱弱说:订一个吧,成全我的美好感觉!

    第九十八章 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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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惟有石闵的目光仍是不屑与鄙视,一个降国的使者,滚到赵国来求和亲乞活,男人打不了仗,便把妇人拿出来作挡箭的牌,可怜到了极点!

    慕容恪着窄袖长袍大踏步地走着,步步生风,狐狸皮做的毛领子绒绒的,随着他的步子招摇。

    恬不知耻的家伙,怪不得来做和亲的使者,只怕马蹄声一响,便把头藏在妇人的怀里哆嗦祈怜了。

    石闵扯了脸微微冷笑着,慕容恪经过石闵的时候略略停了步,两人的目光短暂对视,电闪雷鸣一般,火光迸射,慕容恪微笑一拱手,继续向前进。

    他走到皇阶前向赵文帝一揖在地,抬起身来,昂然奏道:“燕国使者慕容恪拜见大赵国皇帝陛下,慕容受皇命出使赵国,这三天日看来,中原之地,果然一派好气象,襄国城建章大殿,一派大国风范,果然名不虚传!慕容这几日在襄国城内所听所闻,百姓无不称颂皇上仁和宽慈,体恤民情,堪比前朝汉文帝,今日下臣得见皇上天颜,如沐春风,不胜荣幸!”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慕容恪所说的汉文帝,正是皇帝石弘最欣赏的人,石弘初立为太子之时,赵明帝石勒便担心石弘性情过于文雅慈仁,不能胜任一国之君,程遐便说:“汉高祖凭着马上的战功夺取天下,汉文帝以清静无为、温良谦恭而守成,圣人之后,一定是凶暴之人不再作恶的朝代,这是上天的安排。”石勒非常高兴,这才奠定了石弘的太子之位。故石弘一听慕容把他比做汉文帝。当即龙心大悦,他微微笑道:“朕收到燕帝书信,意在两家休战,和睦共处之,朕常思中原大战小战已历三十年,田地荒芜,民无以聊生,莫若两家和亲。比邻安好,使百姓安于国家,此亦是朕心之所愿也。”

    “皇上说得好,吾皇燕帝正是此意,以两国的和亲,换来百姓的平安。此无上大功一件,利国利民,百姓定会颂扬皇上的圣明仁和之举!”慕容恪恭敬地回答!

    石闵听这赵一国君、燕一使臣温情脉脉的对话。心中一凛暗道不好,本来燕国派使者来,是兵败求亲的无奈求全之举,应该是卑微的求乞的,低三下四的,如何便被这慕容恪三言两语说罢,变成两家是平等地位上的和亲之举,此慕容恪好一个从容迂回的姿态,好一套婉转犀利的言辞,如此看来。此人不容小觑,将来跟他。跟他的燕国必有一场恶战。

    众臣也面面相觑,初听燕使入朝拜见,众人做好羞辱他的准备,以示赵国之威,不料君臣这两句话下来,所有的剑拨弩张变成和风细雨。皇帝开口定了和亲的基调,赵国便占不了便宜了。

    程遐暗暗摇摇头,上前一步道:“两国和亲是件利国利民好事,听闻燕国南康公主年十四,姿态端丽,嫁到我赵国来,做我赵国皇帝一妃子……”

    程遐的话没说完,慕容恪道:“甚好,我听闻赵国华为公主亦年十四,容貌出众,若嫁与我燕帝为妃……”

    赵文帝一愣,华为公主是太后的心头肉,早就说好不能去燕国那苦寒之地,况燕帝已近五十,就是一个老头子了,怎么能把她嫁过去?那不是要守半世的活寡?

    众臣这会都知道这慕容恪不是个可以摆布的善茬,他听赵国求的是燕国公主,也要找同等身份的华为公主来求,他仿佛忘记了,他是败国之臣。

    程遐的脸庞变得肃穆起来:“华为公主已订亲,不做和亲之选,我朝沿平王爷之女和欢郡主,此女端庄淑雅,可送往燕国和亲……”

    石闵一听,心头一窒,果然!果然!果然他们是要把妍禧当成一件交换的东西送出去,他的心迅速地兜转了一圈,想着如何应对。

    但听慕容恪道:“陛下,我听闻此和欢郡主系沿平王爷所收养的女儿,出身来历不明,我燕帝乃一国之君,怎么可以要这样来历不清不楚的女子做妃子?陛下,和亲是大事,关乎两国平安,百姓福祉,陛下三思。”

    石虎坐于胡椅之上听着,“桀桀桀——”大笑起来,他起身叉着腰大声说:“这燕国使者真乃神通之人,连和欢郡主的来历都摸清楚了,你若觉得和欢郡主配你家皇帝不上,那我天王的女儿和悦郡主如何?配不配得上你家皇帝?”

    各位看官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妍禧去参加太后主持的宫宴时,有一个坐在妍禧旁边的女孩儿,叫石婉的?这石婉原是石虎与一汉家婢女所生的女儿,那汉家婢女不知何故惹怒了石虎,喜怒无常的石虎一掌把她击杀了,石虎妻妾众多,儿女众多,把这婢女杀了,看女儿也就不顺眼了,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就把石婉就放在彭城王石遵家养着,石婉就是石遵的异母妹妹。

    石闵当日担心妍禧容貌太出众被太后看中,为了扰乱宫宴,把石婉与妍禧一起被掳去点了||穴位的,制造被乞活军羞辱过的痕迹,岂料太后为了平息风波,把两个女孩子都封为郡主,妍禧封为和欢郡主,石婉被封为和悦郡主,反正本来就打算从这些王侯家里选出个郡主来做和亲之用,这么巧石闵来捣乱,反倒让太后记住妍禧和石婉。

    慕容恪一听石虎说话,转脸去看石虎,对他一揖在地道:“这一位便是石虎天王大人,我在燕国听闻天王之名,实是如雷贯耳,仰慕之极,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石虎哈哈大笑道:“咳,你如此荣幸,你家皇帝娶我女儿,也应该荣幸之至罢?如此,你家皇帝便是我的女婿了?”

    赵文帝石弘看形势突然逆转,杀出一个石虎和亲,向着自己想法和期待完全相反的方向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的脸沉下来,眼睛看向程遐,程遐咳了一声道:“燕使你方才说和欢郡主配燕帝不上,这和悦郡主是庶出,恐怕亦不合燕帝之意,这和亲之事,先搁一下再说,待我朝再选定合适的女子……”

    慕容恪向皇帝行礼道:“陛下,我看和亲未必是在两国君主之间进行,我乃燕帝第四子,和欢郡主虽然是配不上我国皇帝,但配我这个王子倒是合适,恪未娶正妻,陛下若将和欢郡主指给恪为妻,亦属燕赵和亲,利国利民,美事一桩!”

    石闵一听,眼冒金星,悔得肠子都青了,只恨不得拿短剑把自己来个了断,他霍然站出来,大喝一声道:“一个战败的降国使者大言不惭,皇上仁慈,许你在朝堂上面见圣颜,你居然胆敢在皇上面前要三求四,无理取闹,你就不怕你回不去燕国?怕你什么燕国使者,我便命营口大营的将士们出战,瞬间踏平你燕国!”

    慕容恪直直站着,缓缓地转过身来,两人的目光对视,火光四射,一股焦味迅速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旁的大臣纷纷敛了自己的目光,不敢看两人的目光对战,凌凌地要杀了对方。

    慕容恪先笑起来:“自古以来,没有常胜不败的,如霸王项羽,也没有常败不胜的,如汉高祖刘邦,如今国家林立,赵国北有燕国,西有代国,东有晋朝环伺,得一友国总比得一敌国强一些,石大将军再神勇,亦只有两手两臂,分身无术。我是一名堂堂燕国王子,要求得到一个不明身份的和欢郡主,哪里辱没了她?若成了燕好,便为两国安好做了贡献,石大将军为何这般着急,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深意不成?”

    石闵只觉得一股恶气贯胸而来,他强自吞了下去,暗自沉静下来,他不看慕容恪,向赵文帝拱手道:“皇上,燕国以败国的身份求降,来我国求亲,然他先求华为公主,再嫌弃和欢郡主,分明是藐视我国,气焰何其嚣张,若就此应了他,我国颜面何在,但望陛下三思!”

    汉文帝低头一想,方才几经起伏,大出他的意料,此事果然是做得不周全,于是点头道:“也罢,此事先搁在这里,待朕好好想想,慕容恪你先回驿站等消息!”

    慕容恪一揖在地,退了几步往回走,他盯着石闵,石闵也盯着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战,空气又滚烫起来,终于慕容恪走出大殿,石闵的手已握出了汗来,他转头去,收回自己的视线,慢慢地松开汗湿的手。

    这时,有一人从列班里走出来,向赵文帝一恭身说道:“启奏陛下,臣要弹劾一人,大司马李农,他意图谋逆……”

    众人看向说话的人,是彭城王石遵,众人又看向李农今日所站的位置,是空着的。

    石闵松开的手又复握紧,要来的终于来了……刘战果然做到了。

    李农这几日称病不上朝,他的心辗转地痛着,得知湘歌儿便是他与桃红的女儿,偏偏却死在他的剑下,李妍禧不见了踪影,有仆从报她去了忠勇府,她为什么去了忠勇府,难道是知道他的秘密?他隐忍着,不叫家仆们去接妍禧,等等看,还会有什么事发生。

    要得到!一定要得到!是他撑着活下来的惟一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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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okid==《重生之彼道非凡》〗

    慕容又出场了,未央喜欢他,要偶好好待他,看看吧,看看吧!

    第九十九章 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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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妍禧被石闵抛在地下,抚着屁股好容易站起来,跺足发恨之间,又转念一想:我如此发恨,那厮更是高兴了,我偏偏不如他意!本是要激那厮帮着报仇杀了李农,但是那厮顾着姐姐,爱着姐姐,他说姐姐不能动,如此说来,便是不能动李农了!

    靠天靠地靠谁竟都不如,要报仇杀李农,只能靠着自己了!

    妍禧暗想着,把石闵的长袍抛在地上,拿双足踩了几脚,便拖着它回小院里去。

    父母惨死,湘歌儿惨死,及认清李农的真面目,诸多悲愤郁结在胸,她醉了一场,大哭一场,发泄了怨气,终于度过了一个坎,现在她的主意已经拿定了,一切需徐徐谋划,昨日梗在胸怀里的那股恶气,好像莫名其妙地散了,她的心突然之间松下来,回到小院时,她脚步沉稳,目光坚定,与那只两日前投奔过来、沉沉待死的小喜儿状如两人。

    红钺看妍禧一人回来,心情不似昨天那般沉郁,脸上虽然还是板着的,但有一股生气在那里,她很是惊喜,迎上前去问:“姑娘看来心情好了许多,爷昨晚上跟姑娘说了,姑娘可是应了?”

    妍禧谋划着,心不在焉,随口问了一句:“我应什么了?”

    红钺一怔,拉着妍禧的手问道:“怎么?爷没跟你说么?”

    妍禧把石闵的大袍子丢到红钺手上,眉角一挑,怒道:“这是你们爷的袍子,你们爷说甚么?他跟我说甚么了?他说我不能动姐姐,不动就不动。又待如何,他还说:你不能跟我谈条件!你现在,没有能力跟我谈条件!天大的笑话!我跟他谈甚么条件,我看你们爷是疯了!”

    妍禧拿手恨恨揉了揉屁股,半片尤还痛着,那厮丢她下地来,毫不留情面!挨千刀万剑的,不帮便不帮。万事不能依仗他人,如今她只有靠自己了。

    红钺看妍禧这般说话,突然神情严肃起来,上前拉住妍禧的手道:“爷真的这般跟姑娘说的?”

    妍禧没好气,点点头,红钺看看妍禧。她眼睛红肿,昨日盘的迎春小髻歪到一边,衣领松开。露了一小段雪白的项子,衣饰凌乱不堪,束腰的松绿色带子也是松动的,又看看妍禧抛过来石闵的袍子,心里登时明白*分,拍手笑道:“你们……你们……生米煮了,这是好事,你们好事做成了,只瞒着我跟夫人!姑娘,我贺喜你了!”

    这两日来。悲愤、伤怀及思虑花了妍禧太多的体力,她如今想清楚想明白了。也无暇顾及红钺话里的话,但觉得累及饿,她拖着疲倦的身子坐下来说:“红钺,我饿了,我要吃些东西。”

    红钺喜得搓手,向院外张望了一会道:“怎么只姑娘一人回来。爷去哪里了,我看呀,早些你们给办了,否则咱们府终是不得安宁!”

    “饿了,香胡饼子,鲜香汤儿……热热地给我上了来。”妍禧不理会红钺的话,只管吩咐道,吃饱了才能头脑清醒,才能够战斗!

    红钺捂嘴笑,吩咐小丫头取吃的来,红钺坐下看妍禧吃,又吩咐另一个丫头道:“爷的早饭也没有吃,着人去问问,他这是去了哪里?”

    一丫头来回:“爷一早便出去了。”

    “问了跟的人没有,爷到底是去了哪里?”

    “回姨夫人的话,征儿说一早取了朝服穿了便上朝去。”一丫头回道。

    红铖疑惑了,怎么也没回小院换朝服就走?她回身看妍禧,上下打量她,看她头发凌乱,点点头明了了,上前去帮她整理头发,叹道:“爷可真是心急,按说姑娘是名门大家的小姐,应该三聘之礼齐全了,过了门方能……可见爷……平日也没见他这般心急!”

    “什么是三聘之礼?”妍禧忙着对付眼前吃的,一边问。

    “到时候你自然便知道了,昨天晚上,爷待你可好?可是温柔的?”红钺问着,自己的脸跟着一红,一向是她替着妍禧跟爷恩爱,爷的恩爱如狼似虎,这回跟着正主子,不知道是不是还那般。

    妍禧想起石闵早上把她如丢面团一般抛在地下,便咬牙恨恨道:“他哪里会温柔?他就是个暴虐,把人抛地上了!可痛死我了!”

    “啊?”红钺掩嘴惊叫:“在地上做的?唉,爷是心急了,我看,早两年,他便想要姑娘了,只不过姑娘年龄还小,怪不得姑娘哭得眼睛红了,身上可还痛着,爷回来,红钺要好好说他!”

    妍禧摸摸屁股,石闵把她掼倒在地,虽然有袍子包着,但半片屁股是痛的,听红钺说要教训石闵,当即眼圈又红了,按着半片屁股道:“他这般用力,当然痛了!”

    红钺禁不住笑起来,摸摸妍禧的头了道:“第一次,自然是痛的,以后便不痛了,以后……今天晚上,便叫爷温柔些,他若不温柔,便让你跟我睡着,让他一边急着去!”说罢又捂嘴笑,妍禧心里有事儿,又顾得应付眼前的吃食,哪里管得红钺笑甚么。

    吃饱了,红钺命人取了大桶来,盛满了香汤,撒了不少花瓣儿,她服侍妍禧在里面泡,妍禧的确是累得紧,泡着泡着,就伏在香汤桶边睡着了,等妍禧醒过来,已是黄昏时分,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着了件喜庆的大红裳服。

    喜庆红是世间顶顶讨厌的颜色,妍禧的眼前便浮出好几年前那一大片喜庆红色,她头一次进司马府,便是撞进这红色里,但凡过年过节,妍禧便恨不得拿布条儿把自己的眼睛都蒙上,见不得一出门便是铺天盖地的红,把眸子占满了,看甚么都是红糊糊一片,叫人生气!

    可是她现在就着了大红衫裙,眼前所触,都是红糊糊的,红的锦被,红的帐幔,红的灯笼,这又是要过甚么节?她起身把大红裳脱下,红钺正好进来,看妍禧把大红衫裙丢了一地,她拾起大红裳道:“你今晚无论如何也要穿上了,你们都做下了,不穿这个,可不成样子了。”

    妍禧不理会,自顾穿上自己翠绿色的衫衣,红钺叹道:“看爷回来了,你便穿还是不穿?这是大事,没有法子,咱们这边先办了,再叫爷去你们司马府那边办。”

    妍禧自顾自说:“办,我是要回司马府办,要回去的,终是要办的!”

    她摸了摸笼袖,心道若是那把短剑还在就好了,可惜短剑遗在皇宫里了。

    红钺笑道:“要办,要办,司马府那边自然要办,只不过这边先办了吧?”她领着妍禧到正厅去,谁知一进去,石闵就在那里,他脸上显出些喜气,红钺迎上去,福了一福道:“贺喜爷了!”

    石闵诧异道:“你如何知道我有喜?”

    “爷的脸上都写着呢,瞒不了人,快来吃饭。”又低声道,“姑娘身上不自在,你昨儿下狠力了吧?你心急成这样?待吃饭时好好说话,今晚便和和美美,夫人和我都巴不得,你们这般死拧着,终是得以开花结果,咱们便阿迷托佛了。”

    石闵瞧着她,似不明白道:“你说的甚么?开花结果?”

    红钺不住手推他:“快 快,把衣服换了罢,咱们先吃了饭,明日司马府那边,爷要亲自去。”

    石闵停步,诧异道:“怎么?连你也知道司马府的事了?夫人知道了么?”

    红钺给他换下朝服,换上件簇新的锦袍说:“司马府那边,还不知道应不应呢,夫人那身子,最好不要劳烦她了。”

    石闵的呆呆站了一会说:“司马府的事,夫人那边,还是不让她知道罢,只怕……”

    红钺笑道:“夫人早就知道了,只要你好,小喜儿好,夫人说了,她不觉得委屈。”

    “夫人……真的不觉得委屈?这么大的事?她不觉得委屈?”石闵又一愣。

    红钺推着他走,一边道:“走吧走吧,姑娘怕是等急了。”

    红钺把石闵推到正厅,妍禧坐在那里发呆,她一看石闵,也不等他坐下,闷头吃饭,吃得急,但姿态跟小时候抢着吃大不一样,有了些女孩子家的娴静柔美,仿佛她天生像是这般。

    石闵一件事在心里了了,便安然了,坐着并不动箸,看着妍禧吃,半边脸笑盈盈,眼睛里便有了些些柔情,妍蕴和红钺少见他这般,相互看一眼,心内也甚觉安慰。

    妍禧吃得快活,脸上安和,面色柔软下来,才抬头看众人都看着她吃,有些诧异,便拿眼神问询,石闵拿起箸来,在食盒里择了一块羊肉,放在妍禧的碗里,柔声说:“吃吧!”

    没料妍禧把羊肉挑起,丢回石闵的碗里道:“你吃!”

    妍蕴和红钺大喜,只道这便是相敬如宾,石闵择起羊肉一口吃下,一桌吃得和美,俱笑语盈盈。

    饭毕,红钺命丫头端了茶来,叫妍蕴和石闵并排坐在一起,她领着妍禧上前,对妍禧道:“知道这是委屈姑娘了,回头再叫爷给司马府郑重求亲,咱们再正儿八经八抬大轿把姑娘迎进来,只今晚咱们先庆了,你便站着,敬爷和姐姐一盏茶,从今往后便是咱们府里的人,你跟姐姐是并肩的,红钺敬你为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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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仿佛妍禧要嫁石闵了,这一周vip精品推,求支持!

    第一百章 轻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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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禧听从红钺摆布,把热茶端在手上,听红钺说话,原先是一头雾水,听到了后面终于明白了,气上心头亦不打话,拿起滚烫的茶向石闵泼去,石闵原也是听得发愣,见妍禧的脸越来越黑,便知糟了,妍禧一抬手,他就跳将起来,但还是被茶水泼到了手臂。

    妍禧把茶盏一掷,指着石闵道:“谁要做你府里的人!甚么不能动姐姐,甚么没资格跟你谈条件?原来你们串通好的,我今晚便是死了,也是活该!”

    红钺这才知今日她与两个人对的话原都是牛头对不上马嘴的,自己白白忙活了半天,她叹了口气,向着妍蕴摇摇头道:“原来这两人还是这般缠不清,唉,咱们走罢,但留这两人在此处斗,咱们没眼看!”

    她一挥手,丫头们抬着妍蕴的辇轿,一时间正厅里的人就走得干干净净了。

    石闵手臂被烫着了,又看她这般发狠说话,气得紧,一把扯过妍禧的领口道:“不做我府里的人,你便这般嫌我?”

    妍禧小鸡一般被石闵提了起来,身子失重,她忙伸出两手抓住石闵的手臂,挣扎了一下,突然就不动了,她摸摸石闵的手臂,大叫一声:“短剑,原来短剑在你身上?”

    石闵放低手,妍禧仍抱着他的手不放,把手探进笼袖里,摸了一下,短剑果然缚在石闵的手臂上,她瞬间忘记了方才发的大脾气。昂头娇声问:“短剑怎的在你这里?我不是放在皇宫里的么?”

    石闵一把推开她:“好大胆,把我送的短剑丢在皇宫里头,我还未向你问罪呢!”

    妍禧哪里是个死心的,仍上前扶着他的手,一脸婉转求祈,眸间的清亮似水,看得石闵又软下来,长叹一口气。把短剑取出来,在空中挥了几下,收式道:“这短剑余下的四十一招,小喜儿还要学么?”

    妍禧忙点头,石闵拿另一只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道:“那你好好地呆在府里,我每日教你一招,你学会了,便是男人也奈你不何了!”

    妍禧一撇嘴道:“要学会四十九招才能对付男人,有甚么用?有什么招儿可以一招毕命的?”

    石闵收起短剑别开脸来不看她。负手站着道:“当然有,不过,你学了这毕命一招。是要对付我的。我为何要教你?”

    “你是战无不胜的大将军,还怕我的毕命一招么?你是说来哄我玩儿的,哪里就会有毕命一招?我不信!”妍禧的眉挑起来,两只眼睛斜斜地瞧着石闵。

    “毕命招,你看!”石闵突然抽出短剑向自己喉间刺去,妍禧大惊。忙伸手抓住石闵的胳膊,只听“铮——”一声,从短剑的柄把上瞬间又弹出一把铮亮的短剑,剑锋正对着妍禧的长脖子,石闵说:“我现在停手了。但若是我稍稍一用力……”

    石闵微微用力,剑柄的剑锋向着妍禧的长脖子刺去。只触到妍禧雪白的脖子就生生停住了,剑锋凉凉的,在一股寒意蹿到妍禧的颈脖间。

    妍禧大喜,握住石闵的手不放,娇声道:“这支短剑原便是给我的,大姐夫,你就还给我罢?”

    “你叫我什么?”石闵狠瞪着她。

    “大姐夫——啊不——”妍禧停了停,一双妙目转向石闵,拉着他的袖子扯了扯,柔声道,“闵哥哥——你便给了我罢?”

    石闵哪里抵得过她的娇声柔语,心软下来,便把短剑递过去,妍禧一拿到短剑,“刷刷——”在空中舞了几下,抬手便向自己刺去,石闵去抓她的手,妍禧拨动机关,另一把短剑弹出,但是妍禧并没有停手的意思,持剑奋力向石闵推去,石闵手指微微用力,妍禧便使不出力来,石闵半边脸扯出冷笑:“你力气下得这般大,真恨不得我死?”

    妍禧强笑道:“喜儿只是试试招儿!你不是说是死招么?怎么就不是死招了?”

    “哼,还是巴不得我死,我知道这短剑的秘密,自然就不是死招了,对不知道的人下这一招,自然便是死招了。”

    妍禧看石闵还握着自己的手,便笑道:“闵哥哥,这短剑你还是给我罢,你先前都应承着给了我,怎好再拿回去?”

    石闵抓着短剑不放,道:“好,你说短剑是我给你的,我把短剑送给你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小喜儿还记得么?”

    妍禧侧头想了想,半天没想起来,石闵拿手指敲了一下她的头说:“你说了,你要拿你身上最值钱的换我的短剑。”

    妍禧又想了一会,恍然好似四年前说过这样的话,当时说的是:我身上有的,你要,我给便是了。

    “我身上有的,你要,你给便是了,这句话是不是你说的?”石闵斜着眼睛问。

    妍禧点点头。

    “你身上有的,你给了我没有?没有给,这短剑如何算是你的呢?”石闵的半边脸抑不住笑,看着妍禧说。

    妍禧摸了摸自己的笼袖,取出帛巾包的翡翠手链道:“这是娘留给我的,你难道是要这个?”

    石闵软下身子,挨过去道:“我要的是你身上有的,你身上有什么,我便要什么!”

    “我身上没有别的了。”妍禧又摸了摸身子,突然看见石闵迷醉过去的眼神,又炽烈又贪婪,突然醒悟过来,拿手护着自己身子道:“你你你……”

    石闵伸手在妍禧身上摸了一把道:“你身上有的就是你的身子,我要,你给么?”

    妍禧再少不知事,也明白石闵的意思了,原来四年前他就欺自己年少不懂事,骗得她把身子说与了他。

    她气极道:“你只一把短剑便想拿来换了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便是这般不值钱的,只值一把短剑么?”

    石闵一把揽过她的身子,笑道:“一把短剑如何能换小喜儿的身子?我是拿我的心跟你的身子换。”

    “短剑拿来!”妍禧伸出手来。

    石闵欢喜,只道她是同意了,把短剑递过去,妍禧把短剑拿在手上道:“你说拿你的心来换我的身子,好,你把你的心给我!我把身子给你!”说罢一剑奋力刺向石闵的胸脯,石闵拿两只手指捏住短剑道:“好狠心的冤家!”

    他想起石杰,又想起慕容恪,把短剑一抛在地,打横抱起妍禧道:“你这个狠心的,今晚我便先拿了你的身子,再把心挖给你,我看还有谁能拿得了你的身子!”

    便抱着妍禧向他的东厢房走去,一脚踢开门,屋里布置成新房的模样,大红的颜色满眼都是,红烛在案上“噼卟”响,万事都俱备了,只等着新郎和新娘鸾倒凤颠的千金一刻,石闵笑道:“小喜儿你看,甚么都备好,老天成全,这便是咱们的洞房花烛之夜!咱们的第二次洞房花烛夜!”

    说罢不管妍禧的万般挣扎,妍禧放倒锦被上,铺天盖地的亲吻便下来了,已经等待了太久,一双唇一双手都是滚滚地烫,火辣辣地铺在妍禧的脸上、唇上和身上。

    妍禧也发了疯,开始拼命地抵抗,使尽全身的力量,腿伸出来踢打,爪子伸出来抓挠,有一两下得逞了,石闵的脖子上就又添了一道血痕,石闵并不觉得疼,只是更燥了更旺了,恼怒她的不安份及反抗,他信手把她的两只手举过头顶,一条腿压着她的两条腿,妍禧便动弹不得了。

    石闵目光凶狠,拿牙齿咬开妍禧的领口,胸前的一片春光便泄了出来,这是石闵拿手摸过无数次的地方,太后宫宴的时候,在草地上也疯狂地亲吻过,那感觉就一直存在记忆里。

    但这是第一次看见,红烛灯下,柔软雪色的胸脯,正是初育,并不丰盈,然美好超出所有想象,两朵小小的蓓蕾,暴露在石闵的眼前,娇柔而羞涩,就如惊弓之鸟,在灯下楚楚地乞怜求饶。

    石闵忘记呼吸,呆呆地看着,妍禧发出一声呜咽,他醒悟过来,深吸了一口气,颤颤着手轻抚过去,如仙般美妙的感觉便由手指窜进了全身。

    “呵——”他不由地发出一声叹息,等待了多少个日月,就是要她在自己的身下像花朵一样摆放,由着自己轻怜蜜爱。

    石闵的手指一触过来,妍禧那小小女孩儿的身子就僵直了,她又急又羞又怒,宫宴那晚,她是醉着的,没有特别的知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现在,石闵滚烫的手摸将过来,炽杀着她的美妙,她无力反抗,她绝望之至,羞愧得直想死。

    石闵也觉得自己要死了,死在妍禧的柔嫩娇艳里,原来只有手指的快活,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如今真实的袒露出来,比想像的更美更柔嫩,他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血液冲进脑子里使他窒息,手的爱抚是不够了,就重重地吮下去,所到之处都在发出宣誓:这身子是他的,是他的!

    石闵浓重的气息淹没了妍禧,脸颊边上胡髯根根扎进妍禧的皮肤里,又刺又痛,妍禧动弹不得了,她无力反抗了,突然静下来,昂头躺着,闭上眼睛,一汪眼泪流出来。

    ps:

    没有想到吧,到一百章了,上v后我居然每天三千大字能完成,神呀!真神呀!嘿嘿,给些鼓励吧,亲们!

    第一百零一章 公主

    (命运就是这样直转而下的,求订)

    石闵于袒露的雪色柔嫩之间厮磨纠缠,迷醉其间不能自已,这是只冤家,他的冤家,要他命的冤家,他不是在攻城掠地,不是在冲锋陷阵,这是一种无理取闹的投降,向欢喜到心窝疼的冤家投降,他沦陷于自己的痴迷,他离她不得,只得用这种连他自己都不耻的方式投降!

    但怎么都爱之不够,小冤家不再反抗了,他松开她的手脚,狂暴纠结的进攻变得深情绵绵,辗转地细细亲吻吮吸,这一块骨肉是新鲜的令人着迷,那一块柔软是旖旎的叫人爱怜,小小的身体里藏了许多秘密,他一再地沦陷,迷醉、无比沉溺!

    错眼看见妍禧肩膀处有一道深深的咬痕,那是他的留下来的罪证,他头脑略清醒了些,心便痛起来,低头在咬痕上亲了又亲,热热的双唇划过她的长脖子,停在耳边柔声问:“还疼么?这里?”

    没有得回应,侧头去看,只见妍禧昂着头看着帐顶,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装了一汪泪,流出来又满,流出来又满……

    石闵的心一悸,热热的唇又爬上去,亲亲她的眼睛,吸去她的泪,喃喃宽慰道:“别怕,别怕,小喜儿别怕,让哥哥好好疼你!”

    但是那泪水是扯不断了,她不喜欢,她非常不喜欢!

    “娘是怎么死的?自杀?咬舌?”妍禧悲怆之中,脱口而出。一丝恐惧在石闵心里略过去,他迅速直起身子,拿两只手卡住妍禧两颊,叫她合不上嘴巴,他有些痛,低头在她耳边轻喊:“喜儿,喜儿,哥哥真的欢喜你。便随了哥哥吧?”

    “宁勿死!”妍禧仍大睁着眼睛,冷静地回答。

    石闵的身子一软,跌落在锦被上,心登时凉到了极点,他问:“为什么?你终是不肯随了我?”

    为什么?原先是为了杰哥哥,现在是为了湘歌儿,她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欢喜,只是那未报的仇……这厮说姐姐不能动,不但不帮她。却仍在此处羞辱她,他轻视她、践踏她,把她剥成一管野地里的大白葱。令她无地自容。现在她只能如同待宰的小羔羊。无能为力,无法反抗。

    妍禧头一侧,两行泪又滑下来。

    石闵一个哆嗦,跳下地去,伸手拿起妍禧的衫裙,遮住她的春光。咬牙道:“终有一日,你会心甘情愿的,我先了了你的心愿,否则你心里恨我!”

    说罢走出门去,轻轻掩了门。他向荷池奔去,跳了进去。荷池的水真冷了,把他所有的热情都浇灭下去,然后他爬起来,出了府门,骑马去军营,难受失望了,军营是最好的去处。

    妍禧在锦被上面默默地躺了一会了,静静地爬起来,穿好衫裙,出了东厢房走到正厅去找到那把石闵丢落下地的短剑,石闵说姐姐不能动,姐姐不能恨他,要恨,就恨她吧!

    妍禧把短剑缚在自己的手臂上,出了院门向园子后面的校练场走去,月色很满,校练场被照得明堂堂的,守门的仆从识得她,妍禧每个月都过来一次骑马,但是这样的夜晚过来,大出他的意料。

    妍禧向马厩走去,当年石闵送的小黑马已民长成了大黑马,毛色油光可鉴,身长体壮,它本来正在休息,一看妍禧过来,欢喜得刨蹄嘶叫,挨过来与妍禧耳鬓厮磨起来,妍禧也很欢喜,摸摸它的脖子说:“小黑子,你说我以后怎么办?”

    小黑子打了个响鼻,似在回应她。

    马伕走过来道:“三小姐,天色这么晚了,就不要骑马了,只怕摔了。”

    妍禧向他举起马鞭,一翻身上了马,在宽大的校练场跑起来,马伕急了,吩咐另一个仆从,叫他通知姨夫人。

    红钺在石闵的东厢房里站着愣神,房内红帐漫漫,锦被凌乱,红烛仍在“哔卟”响,但是那应该在一起恩爱缠绕的人不见了,风掀开帐幔,那里什么也没有。

    仆从进来,看见红钺,打了个千说:“姨夫人,三小( 烽火自妖娆 http://www.xlawen.org/kan/248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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