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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阅读

    展开如离弦之箭一般射向城外,不一会便已经掠到城门楼上。城楼上周文质看见丁一忽然出现,心中好奇正要过来打招呼,却见丁一理也不理他,一个纵身跃下城楼,只惊得城楼上宋兵惊呼出声。

    丁一来到他放枪的地方,看见正有两个辽兵合力在拔铁枪,低笑一声。他这一枪可不是轻易可以拔出的,要么是内力高深者用内力灌注长枪后一举拔出,要么是有万斤巨力能将这一块地一起掀起。要知道他虽然只是简单的一驻,却是将内力溶于地下,枪和大地几乎就是形成了一个整体。

    那两个辽兵听见声音,抬起头来,看见正是将枪插在地上的丁一,顿时大惊后退。丁一笑了笑,手上内力一运将长枪拔起,只惊得两人练练怪叫。随后丁一双脚一顿,人猛然飞起,铁枪如笔,被丁一随手舞动在地上写了两句话。

    随后依然将长枪插在地上,对着那两个辽兵笑了笑,转身飞起。在城墙下,捡起一块碎石,随手射出,人陡然升起,力道将尽时踩在碎石上再次跃起,已经翻身进了城楼,和周文质说了声:“告辞了,后会有期。”就在周文质目瞪口呆中纵身飞走了。

    丁一这次没有去小院,有冯破军在和他的威慑,相信没人会再去找麻烦。他的目的地是燕家酒肆,来到店里,正看见小厮无聊的趴在桌上。

    看见有人进来,才抬起头看见是丁一顿时高兴的跳起道:“丁大哥,你可来了,那张大哥去姐姐房里好一会了,把姐姐都弄哭了,可我进去却被姐姐赶出来了,丁大哥快进去看看。”丁一点点头,便走了进去。

    来到后室就能听见燕四娘隐隐的哭泣声和张环的安慰声,听了片刻便知道张环没干啥只是普通的安慰罢了,而且还是说来说去就是那两句,心中一动,贼笑的对着少年耳语了一阵。

    一会后,小厮点点头,也是一脸贼笑的看着丁一,丁一点点头道:“四娘啊,俺老张真的是好爱好爱你滴哦。”那声音还特别装的有些狂野模样。

    那少年贼笑着扯着嗓子道:“啊呀呀,张哥哥,我的情哥哥哟,我也是一样的呢。”边说边还低声贼笑着。

    丁一笑嘻嘻的对了少年挑了个大拇指,又道:“哦哟哟,好妹子,此情此景还有美酒在侧,不如咱两就手把手喝个交杯酒,然后直接洞房如何?”

    “什么是洞房啊?”少年不懂低声问道,丁一低低的说道:“嗯,是好东西,你日后会知道的。”

    少年应道:“哦。”又尖着嗓子道:“好啊,好啊,咱们现在就来洞房……”忽然一声门响,在他目瞪口呆时,一个火红的人影走出,一手抓住少年的耳朵就是一扭。

    “啊……燕姐,放手,我的耳朵,我的耳朵要掉下来了。就命啊,丁大哥,啊,丁大哥人呢?不讲义气啊,这就跑了,啊呀,饶命啊,姐姐,好姐姐,我不敢了,我不让你洞房了,我来洞房好了吧,求求你,我的耳朵要掉下来了。”少年看见原来在身边的丁一此时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心中郁闷,心中终于知道了那些酒客说的替罪羊是什么东西的,合着就是自己这样啊。

    丁一作弄了张环和燕四娘一下,心中开心不已,也将自己心中的郁气排解一空。而且这样一来,那个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张环,这次应该能把握住机会了吧。

    不得不说,丁一有这等恶性格在内,还是他在特战队时,他的那个小队长教会的,要懂得随时随刻能让自己绷紧的精神放松下来,能够在无论怎么样的艰苦环境下都还能笑谈风声,不得不说,丁一学会了而且运用的极好,甚至已经将这种方法刻入了自己的灵魂深处。

    第三十六章 辽军终至

    翌日,丁一将准备离开的想法告之了刚醒来的关三和冯破军,两人惊讶,不知道为什么丁一会在这个时候选择离开,虽然有曹平这一败类的一出,但是以丁一的性格不应该会在大战将起时离开啊。 。

    丁一没有解释,他虽然痴迷武学,有着好战的性格,但却极其讨厌这种大规模的战争,前世经历的太多,让他看透了许多事情。这种战争打起来,最痛苦的始终都是平明百姓,他们的儿子、丈夫、兄弟也许就再也回不来了,好好的一个家庭也许就面临着破碎。

    本来他想看看能不能阻止宋辽大战,但是经过曹平一事,他想到了也许这场战争对于那些金子塔顶端的人来说跟本就不算什么,又怎么会在乎这些平民百姓的伤痛。曹平的模样根本就不是来打仗的,据他所说这次不过就是来走个过场,然后回到京城就有履历了就可以升官了。

    还有李继隆带兵前来,可是却也只是圣谕下的区区一万人马,如何能挡的辽军数十万大军侵下。而后面的援军居然还是宰相一再恳求之下才有的,而那宰相因为想让皇帝御驾亲征来提高士气,因此这后续的援军还不知何时能到。他忽然想到了自己小的时候,逍遥子跟他说的一个故事。

    那是晋惠帝执政时期,有一年发生饥荒,百姓没有粮食吃,只有挖草根,食观音土,许多百姓因此活活饿死。消息被迅速报到了皇宫中,晋惠帝坐在高高的皇座上听完了大臣的奏报后,大为不解。“善良”的晋惠帝很想为他的子民做点事情,经过冥思苦想后终于悟出了一个“解决方案”曰:“百姓无栗米充饥,何不食肉糜?”(百姓肚子饿没米饭吃,为什么不去吃肉粥呢?)

    当时他听了心中只觉得一阵心寒,彻骨的心寒。因为他并不是只有几岁的孩子,他完全听懂了这个故事后面所表达的含义。正是因为看透,所以才会觉得恐惧。那些一生下来就在皇宫中的帝皇,恐怕永远不知道自己的百姓最希望的不过是能够好好的开开心心的生活在自己的那块土地上。贫穷和伤病并不能打垮一户户的人家,只有战争才会让他们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冯破军沉思半天和丁一提出要留在这里迎战辽军,当一个守家为国的好男儿。而关三却有些举棋不定,因为他老爹让他一路伺候丁一,而冯破军却又说的在理,加上之前丁一也说过一旦守不住辽国的进攻,等到辽国南下,那他的家人势必也会受到波及。

    丁一看出了关三的迷茫,笑了笑拍了拍他的头,道:“做你想做的!不要去过分在意别人如何,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迷茫上,做了总好过不做,因为你最起码已经付之与行动,而不是在那空想,白白浪费时间。”说到这心道,最好是没有这种大战,那有多好啊,人人安居乐业才是完美。

    将一包金叶子留下,对着关三道:“破军家中殷实,这些你就拿着吧。哈哈,不用担心我,还有这中间你要拿出一半给我那妹子。”看见关三点头,笑笑道:“很好,我知道你已经悟出刀法奥妙,但是你根基太薄,日后必定要勤加苦练,要知道如果这次对战,你腰马功夫已经达到一定水准,那绝不会有如此地步。”说着指了指关三受伤的腰间,直说的这黄脸汉子羞红了脸,到真有些评书中那红脸的关公模样,被丁一一阵取笑。

    说笑一阵,将这股分别离散的哀愁打消不少,丁一凝神细听道:“你们跟我过来,这次分别不知何日再见,关三我不担心,只要打好基础加上他对于刀法的领悟,假以时日必定是名动一方的骁将。破军,你要按下心神,刻苦修炼,不要来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临走之时,我在传你们两人一门功夫,你们凝神听着,这是本门的绝技,如果日后被我知晓你们借此胡作非为,我定会天涯海角追杀你等。”说到这他身形晃动在院中走了一套步法,虽然刻意放慢了身形,但关三和冯破军依然看得有些迷糊。

    丁一指了指地上的数十个脚印道:“这套步法名叫凌波微步,以易经八八六十四卦为基础,使用者按特定顺序踏着卦象方位行进,从第一步到最后一步正好行走一个大圈。此步法精妙异常,习者可以用来躲避众多敌人的进攻。而且久练之能提高身体的协调力,更能增进内力,虽然我没有走完一整套的步法,而你们也不懂卦位,所以留下这些脚印,我再走多走几遍,然后你们就跟着这些脚印练习吧,能练会多少就看你们自己了。另外你可以叫四娘和张环也修炼这步法,如果日后你们遇到看的入眼的也可以传下,只是要看清对方本质,在我来看武功不怕外传,怕的是误传匪类。”说完,又放慢身形走了几遍。

    然后便看出来两人的差距了,冯破军领悟力不错,看了两遍后已经能结合脚印走出几步,关三却依然死死的看着丁一的身形,直到丁一走了十来遍后才依稀似有所悟般看向那些脚印。看到这等情况,丁一暗叹一声,关三资质不佳,但勤奋刻苦懂得笨鸟先飞,日后的成就恐怕比起好大喜功的冯破军来说会大上不少,看见关三支支歪歪的走了几步,又在冯破军的帮助下来回不停地走着,资质不够是不好,但勤能补拙却是经过无数人证明过的至理名言。

    看见两人相互搀扶的走着凌波微步,丁一长啸一声纵身跃起,在墙边踏出一脚,说道:“我去也。”心中想的是,自己终于也有机会用书中的那些大侠的话语来了,忽又想起大战在即,不定什么时候辽国大军就会来临,到时候澶州恐怕就有难了。心中感叹内力激荡下开口吟道:“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爷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道旁过者问行人,行人但云点行频。或从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营田。去时里正与裹头,归来头白还戍边。边亭流血成海水,武皇开边意未已。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杞。纵有健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东西。况复秦兵耐苦战,被驱不异犬与鸡。长者虽有问,役夫敢申恨?且如今年冬,未休关西卒。县官急索租,租税从何出。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生女犹得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声音滚滚荡开云雾,城中军民皆听到了丁一的声音。这首诗是唐朝杜甫的名篇,它揭露了唐玄宗长期以来的穷兵黩武,连年征战,给人民造成了巨大的灾难,正合丁一现在的心情。

    一路施展轻功,不一会便已近了城门,忽然想起自己的小黄还在那小院后的马厩里,暗道,咋把它给忘了呢,算了,跟着我风餐露宿的没有好日子,在这里有甘草马粮供他吃食,小日子过得很是不错,而且就算大战起来,和马又没什么关系,想到这这才放下心来。身形不停在一旁的一座房屋上借力升起,直接掠过了城楼出了澶州。

    下面的目标是大宋的首都――东京。在澶州的数十天,他已经调查了一下宋辽的情况,并没有发现在大理搞政变那些恐怖分子,似乎人间消失一般,这次他去东京,心中想的是这个北方的最重要的地方,不知能不能发现什么,顺路还要去把那兰桂坊给灭了,从曹平那边知道了这兰桂坊背后有着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还是分外盛行逼良为娼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正犯了丁一的大忌。

    因为没了坐骑,丁一也就不用在考虑路线,按照地图上指示,直接以一条直线向东京跑去,一路上跋山涉水,穿越丛林,到是比起骑马来还要快上许多,只六、七日光景已经临近京城。

    而这时候澶州城外,辽国大军终于来到了,一眼望去,黑压压不见头。起码有四五十万众,李继隆心头大急,这增援怎么还没来?这么多人怎么打?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澶州给淹了。不过辽国大军虽然已经来到城下,却并没有如以往那般直接发起攻击,而是驻扎了下来,大军将澶州团团围困了起来,似乎是想活活困死澶州城中的他们一般。

    这让李继隆等人疑惑不解,这似乎和以往辽人一贯凶悍的作风有些不符,不过却也希望对方不会马上攻城,毕竟城中粮食等物尚能支撑一段时日,只希望援军能尽快赶到。而李继隆口中援军此时尚还在城中,那当今皇帝宋真宗,心惧辽国不敢战,寇准几经劝说都不能打消他的迁都江南之意,以至援军迟迟没有出发。

    话分两头,在京城外边有一处茂密的树林,即使已经是寒冬腊月,但依然可见白雪覆盖下的片片绿色,不时的还有野鹿、白兔在雪地中跑过,留下一串点点斑斑的足迹。丁一自语道:“好一处地方。”他不知道,这座树林乃是皇家的狩猎园林,有专人照顾,自然比之寻常丛林要好上许多。

    忽然眼角瞥见灰色一闪而过,霎时手腕一翻一块石头自手心电射而出,正打中从地洞中跳出的灰兔。丁一笑嘻嘻的走上前拎起,真是好肥的兔子。因有专人照顾,这些兔子平白少了许多天敌的威胁,小日子过得很是滋润,不想今日撞上了丁一这个恶人,看来免不了要做丁一的腹中之食了。

    丁一找了处空地,从怀中取出火折子点燃了一些好不容易找到的干柴,这才开始处理野兔,紫薇一动跃入手中。轻轻割开兔子的两只后脚,随后深吸一口气,将兔子猛然吹起,随后手上一动,紫薇划过就将一张兔皮给剥了下来。这一手还是在特战队跟那个老喜欢整自己的战友学的,还从他那学到一手不赖的烧烤技术。取过一团雪球,将兔子洗剥干净架在了木杆上烤着,又用雪水洗了洗手。这才将刚才处理下来的一些内脏等物用个石头做的碗成了起来,里面放了几团雪球,煮沸后就是一锅兔子汤。

    不说丁一自给自足的在这,那边辽国大军中,一座高大的军帐竖立在一边,周围是无数做比之要小上一圈的帐篷。此时这帐篷中,当中元帅座上是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这女子正是辽国的萧太后,掌握着辽事大权的第一人。

    帐中除了当中的萧太后,尚有数十名将领模样的人一一分立左右,脸上皆是一片恭敬之色。那萧太后环伺左右最后对着其左手侧的一人问道:“隆续,你对目前的形式有什么看法?”

    萧太后问的是辽国目前的领导者之一的耶律隆续,耶律隆续抚着颌下短须缓缓道来:“虽然我军连日来连战连胜,攻破遂城、定州等地,更是俘虏了一些所谓的宋朝名将,但是……”说到这,他看了萧太后一眼。

    萧太后心中一动道:“无妨,隆续你继续道来。”

    耶律隆续这才接着说道:“朔州一败,岢岚军几乎全军覆没,随后又有瀛洲一战,未得建功。所幸有萧挞凛克下祁州,我等才会师一处,谋算攻澶州事宜,却不想萧挞凛前去观察形势,却是因此一命呜呼,咳,只可怜如此人物就这样走了。”

    萧太后双目泛红喝到:“挞凛他死的不明不白,正是要为他报仇。这澶州先是走了萧挞凛,其后他部下更有十余人皆被那杀死挞凛之人的徒弟杀死,那边现在还有一杆枪在,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耶律隆续沉思半晌道:“据呼延前辈的话,对方是个绝世高手,而且他的徒弟也是不俗,如果对方行刺的话,怕是我等皆是难逃一死。”他这话刚说完,周边的几个将领就是一阵骚动,毕竟被这等等高手盯上的话绝对不好受,他们也看见了那深深印在地上的字和那几个人都拔不出来的长枪。

    萧太后双眉紧皱看着下面乱成一团的模样怒喝道:“看看你们一个个都是什么样子,还是带兵一方的将领猛士吗?还是我大辽国的勇士吗?给我好好的站在那,哼。”

    众人被萧太后一阵喝骂,顿时好了许多,至少不在一脸的慌张之意了。萧太后沉思了一会道:“这人有这等身手?对了,观音奴呢?他怎么没跟着挞凛,不然的话按照她的功夫绝不会眼睁睁的就这样看着挞凛被杀。”

    耶律隆续道:“她那时候在安排俘虏的问题,没有跟随萧挞凛去视察,不过她知道萧挞凛死了后已经孤身一人去天王院了,怕是要求那老院首出手相助。”

    “这样说来,连观音奴自认不是那宋人的对手?”萧太后略有所思道。

    “不错,怕是也只有那天王院老院首才能拿下此人了,只是不知道老院首此次会不会出手。”耶律隆续微微皱眉说。

    萧太后听了后沉默长久才叹道:“带哀家去看看那杀死挞凛之人留下的话和那枪。”

    一行人簇拥着萧太后,来到颤州城外,左右是两队千人骑兵护卫,周边是大辽猛将勇士在旁。

    这等仗势让澶州城还以为对方要攻城来着,李继隆立刻命令下去,全军待命,弓箭手准备。却看见辽人到了丁一驻枪之地就停住了,心中暗道那丁一到底是写了什么?他也从城楼士兵口中得知丁一来过,还写了字,但是因为辽兵在那虎视眈眈,他也不能派人出去一探究竟,心中郁闷非常。不过既然对方没有攻城那就好,现在澶州上下加起来不过三万不到的人马,除了死守便只能静待援兵到来。

    那萧太后来到近前看着丁一的留字,心中思索了半天,抬起头来时,看见周围将士都在看着自己,心中一顿。又看向那杆枪,她卷起凤袍,单手一擒亮银枪纹丝不动。她惊疑一声,将顶戴凤冠交与后面的侍妾,双手运力,那枪依然是丝毫不动,宛如参天大树般傲然挺立在那。

    莫要小看这萧太后的力量,想当初她曾是辽国部落中一员骁勇善战的女将,有着赫赫威名,昔日狼群袭来时,她带领她的三百娘子军就冲散狼群,单枪匹马击杀了狼王,护得一方平安,是个了不得女子。

    萧太后试了几次均没有见成效,知道自己力量不够,往后退去长喘几口气才缓了过来,毕竟已经年老体力不复当年。在侍妾的搀扶下站到一旁道:“你们中没人能将其拔起?”

    众将无语,他们来的要比萧太后早上一些,自然来到这里试了一下,但是都不行。听见萧太后问话,各个都惭愧的低下头来。

    萧太后看了看一个个如斗败的公鸡模样,长叹一声,心中想到要是萧挞凛尚在,想必能拔出来吧,这等人物,怎会死在这里。咳,唯一庆幸就是他死在一个不逊色于他的英雄好汉手上。

    萧太后无语向回走去,边走边道:“来人,一个不行,就两个,两个不行十个上,人不行,马上!一定!要把这枪给我拔出来。”

    “是!”

    走到半道回头望了望澶州,心中似有所觉,似乎这次辽军很难再进一步,南下东京的愿望似乎要无法实现了。

    第三十七章 初至京城

    “哥,你说这里面有什么油水好捞,为什么来这呢,那城门守卫每日里都有着几两银子的来去,多是好啊。 。”一个身材瘦高的宋兵对着另一个斜扛着长枪的身材比较壮实的宋兵道。

    那身材壮实的宋兵笑了笑说:“这你就不懂了吧,你别看这看守猎苑好像没什么油水,跟你说这里头的好处多着呢。能来这里,还是我塞了好处才能过来滴哩。”

    “哦?哥,给我说说都有什么好处,不就是一片破林子吗?”

    “哈,这你就不懂了吧,第一,这林子里没有什么猛兽,早就被赶绝了,那就是安全了,第二,这里没人不会有得罪人的情况出现,不像城门那,弄不好一个不长眼就惹下了祸患,第三,嘿嘿这好处就在陛下狩猎时,或者那些皇孙贵族出来围猎时就有了,到时候,你给他指明哪里有哪些猎物,或者你干脆拿出活物献给这些游玩更多与打猎的权贵们,那好处可是多的去哩。”宋兵一边说一边摇头晃脑的走着,手中长枪左右挥舞,拨开杂草。

    “啊,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好处呢啊?哥,真长见识了啊。”

    “那是,不过最近的话,应该比较空,听说辽人要打来了,所以不会有人出来打猎了,不过咱们抓个獐子,挖个人参那也是进账啊。咦,那是什么烟,走,上去看看。”宋兵看见了林中隐隐的冒出一丝炊烟,心中大是奇怪。

    那烟不是别人正是丁一弄出来的,他可不晓得这是什么皇家的猎苑,而且就是知道也不会放在心上。此时的他正斜斜的躺在地上,透过树丛看着白云朵朵飘过,手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咬下一块兔肉,时不时的还取下酒葫芦灌上两口,好是惬意。

    “什么人?好大胆,你不知道此处是皇上的猎苑吗?哪来的乱民,也敢在此偷猎,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宋兵穿过丛林便看到了空地上的丁一,见丁一穿着打扮一般,当即长枪遥指怒喝到。

    丁一眯着眼睛没去理会那两个宋兵,他早就听见了两人的脚步声,只是懒得去理会罢了,什么皇上的猎苑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这两个宋兵如果口气不是那么冲的话,兴许丁一也就懒得理会他们的话,直接走人了。现在却不高兴了,自顾自的躺在那,他最是看不起自以为是的家伙,天大地大我找个林子休息一会你管得着吗?就算是私人的,最多自己走的时候付上些银钱罢了,更何况我也没破坏了这丛林啊。

    那两个宋兵看见丁一对他们两人的话恍若未闻,心中怒起,手中长枪刺向丁一身侧,他这一刺也没有想过要杀死丁一,刺得是丁一身侧的衣襟处只是想吓唬他一下。幸好如此,不然丁一怒而反击的话有他受得了。

    丁一瞧也不瞧那刺来的长枪,拿着兔肉的右手小指一甩,一道剑气射出将长枪打成两断。那宋兵大吃一惊,怎么好好的枪就这么断了,将断枪扔出,抽出腰间短刀对着丁一砍来,取得依然是丁一的衣襟。

    丁一依然是一指剑气射出,短刀也是照样被射成两段。这下那宋兵心中大惧,难道遇到了什么鬼怪?环顾四周,只觉得这林子间阴森森的好不恐怖,那一声声不知名野兽的恐怖叫声直刺心头,四周灌木丛中隐隐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移动,这便是疑心生暗鬼了,自己吓得自己。当下也不再去理会丁一,捡起断枪断刀叫上自己的同伴飞也似的向着来路跑去。

    丁一微睁开眼睛,很是奇怪这两个宋兵来势汹汹却怎么忽然走了,但是走了更好,将手中的还带着肉丝的骨头扔出,正砸中一只小山猫,那山猫瞧了瞧丁一两眼对着那骨头嗅了半天似乎觉得没什么问题,才叼在口中屁颠屁颠的跑走了。

    而丁一则取过热得发烫的石碗,边吹边喝,一碗热汤喝下只觉得浑身舒爽,如此寒天有一碗热汤正是在美妙不过了。休息了片刻,将火堆弄灭,还对着其撒了一泡尿,这可是预防森林大火的好方法,这才继续上路。刚才已经见到了宋兵,想必离京城已是不远了,脚下速度加快,人影在树枝间纵来跃去,比之猿猴还要灵敏,比之飞鸟还要更快。不一会已经追上了那两个跑得气喘吁吁的宋兵,也没去理会,眼前已经隐隐的能看见城墙的身影,从两个宋兵头上一掠而过,向着城墙跑去。

    那两个宋兵此时已经是跑得累了,正准备稍事休息,忽然一阵寒风刮过,一道模糊的影子自眼前飞过,眨眼已经不见。顿时吓得从地上窜起,急不可耐的往回跑,心中还想着,难怪老子几两银子就弄到了这差事,原来是这林子里闹鬼怪啊,回去后要去想法换个位置,这被鬼怪盯上了可是不好受啊,油水再多也经不得如此骇人啊。

    丁一一路疾跑,远处已经能见着人影晃动,这才放慢身形,随着人流向着城门走去。心中却是想到,这京城好是繁华,没有进到里面,已经是如此人流,边上还有数个集市,如果不看边关,这里倒是一副太平盛世的境况。

    丁一在路边的集市中逛了一圈,这才进了城门,这城墙比起澶州那是还要高上许多,楼上两个篆字东京,嵌立在那。入门居然还要收费,一人三钱丁一倒是无所谓,随手就给了,那些门卫也不阻拦就这样放丁一进去了。但是丁一前面有一对父女似乎是从远方来此,身上除了一锭碎银已经没有零钱了,正在苦苦央求城门官。

    那城门官却依然不肯放行,一把抢过男子手中的一块碎银,在身上铠甲擦了两下才挥手让其进去。那父女却不想就此离去,这可是他们身上唯一的盘缠了,而且就算是交了城门税,那也总得找钱吧,自己父女两人还指着这吃饭呢。

    那城门官被似乎被父女两人烦得心头火起,喝到:“来人啊,把这两个刁民押下去。这女娃模样不错,一会叫刘二子来看看,付钱提人。”

    边上有三四个站在那聊天的士兵立刻走了过来,长枪一架就将父女两人要带走。丁一看不过去了,道:“他们不是已经付钱了?你们还霸占了人家银两,没找回已经不对了,还要抓走,这是何道理?”

    那城门官本来已经转身去看那父女,听见丁一出口说话回头仔细打量了一番丁一,似乎觉得丁一没什么背景这才手中皮鞭一抽道:“哪来的好汉啊,还寻思着替人出头?很了不得吗?看这模样莫不是辽人奸细?”

    不得不说丁一的身形对于这城门官很有威慑力,一米九过头的身高,壮硕的体态,不怒而威的眼神令城门官心中压力甚大,要不是其身后两队士兵的存在恐怕还很真不敢轻易对丁一叫板。

    “呵,还真是**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对了,先说说那刘二子是怎么回事?”丁一看准皮鞭来势单手一擒一拉就扣住了城门官的脖子,像提只小鸡崽一样的将他提了起来。

    那城门官被丁一单手扣住,只觉如被一双铁钳夹住,任他双手在如何用力也无法让这铁钳分开一丝一毫,脚下不停的乱踢,却是什么都没能提到。忽然觉得喉咙一松,已经被放在了地上,但那只噩梦般的大手依然安在自己喉咙处,听见丁一问话,心中心思一转说道:“刘二子是城中兰桂坊的线人。”一边说,还一边偷偷的做着手势让手下一起上来拿下此人救出他。

    “哦?什么是线人?”丁一看见了他的小动作,却是毫不在乎,一只老虎会对想自己张牙舞爪的一圈兔子有什么反映吗?哦对了,惹急了老虎还是会上去一巴掌解决了,将其当做饭前甜点。

    看见丁一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小动作,心中一喜道:“就是为兰桂坊牵线搭桥的人头贩子。”

    “人头贩子?就是贩卖人口的?你不是哥城门官吗?怎么会和这种人有联系?”丁一眉头一皱,心中想到常言道官匪一家、官匪一家难道果真如此吗?

    “这个、这个。哈哈,小子,敢在大爷的地盘闹事,杀了你我上报一个击杀辽国奸细还能领上一份奖赏。”却是那群士兵偷偷摸摸的来到丁一身后,手中长枪对着丁一刺出,顿时这城门官心中一喜。

    丁一冷哼一声,身形一侧甩腿如鞭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将刺来的长枪接连踢断,甩腿过后也不收回一连几点将这几个宋兵踢出,只见这几个城门兵被丁一踢成了滚地葫芦一般四下散开,城门处有眼光的过客赞道:“好腿功,好腰力。”

    丁一左手一带吸过一只断枪,对着城门官就是一顿狠抽,直抽的他是哇哇大叫,却苦于不能动弹,被丁一抓住,硬生生的挨了这几下。丁一从城门官怀中摸出一个钱袋就其中一块碎银递给那父女二人,这才像遛狗一般赶着城门官走了出去。

    不提那对父女对着丁一不停地道谢,城门关卡处不少人都看见了这一幕,心中想什么的都有。那些城门守卫却是心中大惊,不敢在对丁一出手,有的立刻就往城中跑去要去禀告这件事,有的则是悄悄的跟随着丁一,寻思着一会看见这人去哪也能给报个信什么的。

    丁一赶着城门官道:“带我去兰桂坊,找那个刘二子。”

    那城门官本来见丁一放开自己,正像逃跑,却被半截长枪打个正着,而且几次忽然加速逃跑,却依然被丁一如影随形一般的跟着,那半截长枪一下一下的打在自己身上。再也兴不起逃跑的念头,忽然想起兰桂坊有好些个护院,那可是高手来着,于是就寻思着带丁一过去好让那些护院出手直接将这肯定就是来闹事的丁一杀死好泄愤。当下便不再想着逃走,规规矩矩的带着丁一往兰桂坊走去,听见丁一的话道:“大侠,这刘二子一般是不在兰桂坊的,他一般在城西那块地方逗留,那里有个集市,就是专门卖苦力什么的,他基本上没事的话都在那的,您看?”

    丁一想了一下,兰桂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先去找那个刘二子,贩卖人口本就是一件过错,而且还很有可能逼良为娼。那个集市怕也有问题,正好一道除去,当即长枪点了点城门官道:“先去找刘二子。”城门官应了一声,他倒是希望丁一先去兰桂坊,毕竟那些高手护院都是在兰桂坊的,不过他可不敢反抗只能听命丁一,引着丁一往城西走去。

    这时候开封府衙内已经接到了丁一挟持城门官的消息,天子脚下居然有如此大胆妄为之人,当即就有一队队士兵、衙役一路追赶而来,要捉拿丁一,路上又随着城门侍卫的指引也向城西赶来。

    丁一跟随着城门官,沿着西大街走过金梁桥,往左直走,不片刻便能听见叫喊哭骂声,路上一片泥泞,和金梁桥右边几乎就是两个天地,进了街口就能看见有些许小贩领着被草绳捆缚双手的一个个衣衫褴褛之人走过,当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丁一微闭双眼,心中寻思着这些人贩子到底该如何处置。这时城门官忽然叫了起来:“大侠,您快看,那厢领着两个女奴的头扎雕翎的便是那刘二子。”丁一寻声望去,看见那刘二子从头上取下那细长的雕翎在两个女子身上拂来拂去,听了城门官解释这是在查看这女子是不是够敏感,好不好调教。心中一怒,一步踏出似乎穿越空间一般直接来到了刘二子身前,他身材高大比起刘二子几乎高了一头有余,俯视着他道:“你就是刘二子?兰桂坊的线人?”

    那刘二子被丁一忽然出现吓了一跳,听见丁一问话心中估摸着丁一的身份来意道:“好说,鄙人姓刘,名观,家中排行二所以江湖人称刘二,敢问阁下有何贵干?”

    “是你便好,哈哈。”大笑中丁一随手抓去,那刘二子似乎有些眼力劲识得丁一这一抓厉害,居然一个懒驴打滚堪堪避过了这一爪,只是被抓下一片衣衫,倒是没有伤到。

    丁一笑了笑又是一抓,刘二子赶紧要逃开,但这一爪如跗骨之蛆一般紧随其后,饶是刘二子左支右跳依然被一爪抓住脖颈,提将起来。

    那边城门官看见丁一的身形忽然就到了那几丈远的刘二子面前顿时知道了丁一的厉害,乘着丁一不再理会他悄悄的溜了。丁一倒也没去在意,反正有这刘二子,也能找到兰桂坊。正要询问,忽听一声大喝,十几个汉子从集市后边跃出,人人手中都拿着兵器对着丁一虎视眈眈。这些人便是集市看场子的扛把子、护卫一般的人物,当先一个光头大汉鬼头大刀斜指丁一道:“小贼,哪条道上的?画个腕出来,居然敢来这里闹事。”

    丁一看了看这十来个壮汉,后边还有一队队的提刀拿枪的护卫一般的人匆匆跑了过来将丁一围在正中。丁一随手点住刘二子的|||穴道道:“你这里做的是什么买卖?”

    “人来人往,各有去留。单凭银两,随君挑取。”那大汉应道。

    “好,是这地。他们可是自愿为奴为婢?”丁一冷眼盯着那些人道,眼中一缕缕杀气隐隐散出,因为他看见了一个被打断双腿的孩子趴在那痛苦的呻吟着,边上还有几个瘦骨伶仃的孩子正痴痴看着自己这一边。

    那拿着鬼头刀的汉子似乎有些本事,察觉到丁一的杀气立刻将那一副不屑的姿态收起双目盯着丁一,小心的提防着回道:“好汉到底是那条道上的,能透个底吗?大家都是跑江湖的,您总不能让我等不仁不义吧?”左手背在身后做了几个手势,立刻就有手下看见悄悄的跑了出去。

    丁一也不去理他,问了那两个被李二子捆住的女子几句,眉头深锁又走到那几个孩子那,先为那断腿的孩子点住|||穴道,这才为他诊治这一查却是心中大怒,这几个孩子或多或少都是身有残疾,但却几乎全是后天被人弄残的,问他们话他们却怯怯的后退不敢近前,只是不舍那个短腿孩子才没有跑开。看见那断腿孩子看着那些看场子的汉子,浑身颤抖不敢言语,丁一便已经心知肚明。

    长叹一声站起身来,前世他就遇到过那些人渣将那些孩子弄残废然后放到街上靠这个来博取同情骗人钱财,他们就在暗处盯( 穿越之纵横黄粱世界 http://www.xlawen.org/kan/248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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