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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0 部分阅读

    了名姓,签了生死状才能上来。”说话间眼神中透露出了一股不屑,这些人明明知道打不赢,还一个个前来挨揍,果然这些江湖之辈都不过是粗鲁之徒,只可惜我一介大儒居然要落的给他们登名。

    高瘦汉子愣了愣,怒道:“打个擂台哪里还来得这许多规矩。”但是看着周围众人看他的眼神,还有台下好心人的诉说,他也知道这就是这个擂台的规矩。当下又怒道:“爷爷叫刘柱,你去记吧,真是好不聒噪,来来来。”说完话扭过头,便要和对方动手。

    “你……”这文官心中大怒,但是面对着这些个武林人士,他偏偏又不敢当面指责,害怕他们打了自己,当下挥袖而去,低声说道:“武蛮子!都是一群蛮人一般的家伙。”

    对面的武将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大帅,完颜安靖微微一点头,他便心中有数了,于是将长枪一抱行了个拱手礼道:“在下拓跋延,请。”

    瘦高个感觉到面前之人的杀意随着话音渐渐攀升,不由的暗自点头称赞,却也行了个礼道:“在下刘柱,请了!”说着话,取了自己的腰刀在手凝神应敌。。.。

    第三六三章 密谋(下)

    “刘柱和童钧呢?”耶律齐安排好了众人却发现这两个人却忽然不见了,询问起来后,众人都是顾左右而言他,他心中知晓这两个急性子必定是去打擂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这个时候擂台早就收了吧,估计着他们一会自己就回来了。于是叹了口气摇头道:“你们那,都已经到了这了,还如此心急作甚,丁馆主的话都忘了吗?如此的心浮气躁,便是上了台恐怕也要出丑,怎的在武馆中好好的,现在一出来就全忘了?”

    众人不敢做声,毕竟他们有错在先,隐瞒两人去了擂台。不过听到了耶律齐的话,心中却是暗道:这些个人太嚣张了,我等哪里还可能保持冷静。

    此事按下不表,这一大群人住下,因为没有客栈住宿,现在因为擂台的关系临安的所有客栈几乎都已经满了。好在武馆门徒遍天下,找了一家人凑活着住了下来,不过吃饭自然不好意思在白吃白喝,于是又有人准备乘着天色还未全暗下来准备去买些吃食回来。

    耶律齐点点头,让他们去了。谁知道才一出去,这几人就又急匆匆的回来了,耶律齐还以为他们未带银两,正要取出给他们却只听一人道:“耶律大哥,快出来看看,刘柱受了重伤。”

    耶律齐一愣,紧接着便身似旋风一般的刮了出去,之间外院之中,童钧满脸的怒气,正在一旁不停地走来走去,而刘柱被平放在一旁的拼凑出来的木板上。边上还有稍微懂些医术的武馆弟子在那查探,却发现这刘柱果然是受了重伤,此时鲜血从他的耳、鼻、嘴角中一缕缕的流淌而出。

    耶律齐心中一凛,这绝对是内俯受了重创,当下走了上去出手疾点他身上的大|||穴,从怀中去了一瓶丹药,所幸这次前来吕仁让他带了不少的丹药。又把脉一听,道:“去请我夫人来。”

    那被抢了位置的弟子听了立刻向另一间屋子走去,倒是怎把完颜姑娘给忘了,她可是受了师傅传授的医科圣手啊。

    完颜萍正在收拾屋子,和她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喜欢玩闹的女弟子,此时几人一边说笑着一边收拾,却只听见门外大喊:“完颜师姐还请出来一下。”

    完颜萍一愣,随即走了出去,看了他道:“什么事情?”

    这人急道:“刘柱师兄受了重伤,耶律师兄请你前去一看。”

    完颜萍娥眉微皱,却也不说什么,回了屋中取了药箱就往外院走,这个时候屋中的其余人哪里还有心思收拾,都跟着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完颜萍给刘柱治疗的时候,说道:“齐哥,你给他吃了丹药?”看见耶律齐点头,她又道:“基本上没事了,师傅的丹药看似平常,但效力内敛,已经将他的内伤调治的七七八八了。而且看似伤的很重,实际上还不算重伤,服了丹药休养几日便能够痊愈了。”

    听到这话,众人这才按下心来。耶律齐又问童钧道:“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去打擂,难道这是在擂台上被人打伤的?”

    童钧此时知道了刘柱没事也终于放下了心来,将事情在脑海中理了一理,狠狠的拍了自己一下,道:“说起来,刘柱也的确是输在擂台上的,不过,他并没有用出全部本事,不然的话哪里可能会败给那家伙。”

    耶律齐闻言一愣,道:“难道擂台之上还有什么花头?童师弟,你且将事情一一道来。”

    童钧点点头道:“我们到了擂台,看见上面已经有人在打擂了,于是只能等待。后来那人……不是,是那个叫做拓跋延将打擂的武者给打落了下来,刘柱便跳了上去。经过了那人的烦扰后,就开始比武,然后刘柱赢了那拓跋延之后,又出来了一个太史令义,便是这人把刘柱给打伤的。”

    耶律齐听到这见他不说话了,便道:“完了?”

    童钧点点头。

    耶律齐皱眉将他说的话细细的屡了一遍,道:“对了,你说刘柱上去后没有直接比武而被耽搁了,这是什么事情?你跟我说说,还有比武的时候也跟我细细说说。”

    童钧“哦”了一声道:“是那个文官说要打擂还要书写下姓名、籍贯,还有还要签生死状,若是前面没了人才能上台比试。”这事情也是他在刘柱上台后,问了周围的人才知晓的如此清楚,不然的话现在耶律齐问他,他都无法回答上来。

    耶律齐点点头问道:“然后刘柱就登了名再上去比武吗?”

    童钧道:“因为不知道要如此这般,留住上去了便想要比试,却被这文官拦了下来,后来他嫌烦,报了名字便不去理会了,就和那擂台上的持枪男子交上了手。那男子使得应当是披挂枪法,刘柱使得自然是他的冷月刀法,两人交手三十多合,刘柱一招月影栏疏破开了对方的枪招,赢了那人。然后他便直接就要挑战下一个对手,这下一个人使得也是刀,不过他的刀比之刘柱的更加宽大,类似鬼头刀,却又有些大了,到有些像是板门刀,他的刀法狠绝霸道,不过在我看上去他的实力应当和刘柱相差无几,却不知道刘柱怎的了,居然被压制着打,然后受了对方的一拍,就受了重伤,我急急忙忙抬着他回来……”说到这,童钧想了想道:“差不多便是如此了。”

    耶律齐叹了口气道:“我来说上一说,你想想是不是如此。刘柱上台后被那文官说教,便失了心境,虽然赢了第一局但对他来说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心境已失反而更生小觑之心,所以才会在你说的第二场一开始便落了下风,这很明显是因为他错误的估计对方的实力。”

    童钧大惊一想却还真是如此,便道:“不错,现在想来,应当是的。那文官走后,刘柱显然极为的不耐,赢了之后也很是骄傲。”

    耶律齐点头道:“你们一心急着来临安打擂,心中便因此急切无比,到了地头便直直的找去,本想痛快一战,却不想因他人耽搁,原来说来以刘柱急躁的性子受到一些影响在战斗中也能渐渐的平复下来。但是因为心中的急切,胜了之后,反而助长了他内心的骄傲和不屑,非但未曾冷静下来,反而更生小觑之心,因此才会落败受伤,此当不能怪他人,而在他自身。”

    众人虽然心中愤怒,恨不得马上找过去报仇,但是听了耶律齐的话却只觉得甚有道理,不过再怎么说也是他伤了自己的师兄弟,怎的还为对方说话。

    耶律齐看了看众人的脸色便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于是又道:“你们忘记了丁馆主怎么教的你们吗?怎么一出来便变得如此的目中无人,这就是你们心中一直向往想要达到的大侠?知错不改,却在心中暗自愤恨算什么?既然知道这错出在了哪里,那改了便是,对方擂台就在那,莫说报仇,便是你们这等现在的心境,怕是上去几个就要下来几个吧?”叹了口气,看了看众人低头认错的模样,又道:“吕兄为什么不放心你们来,便是知道你们心中胜负之念太重,你们当学学破虏。”

    众人扭头看去,却见郭破虏站在一旁,此时听见了自己的名字被提起脸上一惊,看着众人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说到了自己。

    耶律齐道:“破虏比你们年纪小,但是却比你们沉稳的多。刘柱受伤之时,他无比的愤怒,但是现在却已经冷静了下来。破虏,你说说为什么,是不担心刘柱吗?”

    郭破虏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本来也很生气的,只是见刘大哥无事所以就不那么生气了,比武切磋,伤本来就是难免的,在武馆中不就是几乎天天有人受伤的吗?我只是觉得,日后打擂的时候小心一些,赢了那人便是。”顿了顿,又道:“而且,耶律大哥这样一说,我倒相信,若是刘大哥醒来后,能够平静的去迎战,也不可能输给对方,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去生对方的气,那是擂台本来就是自愿上去的。”

    有心中还想着去报仇的此时听了郭破虏一言,细细的想想,到也不错。擂台本来就是自愿上去,不管对方如何嚣张,你不上去自然不会受伤,而且不说是不是技不如人,因为自己的心境的问题没有把握住,而受了伤说起来还真不能单方面的去责怪他们。

    “咳……想不到,破虏倒是比我还懂得多……”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赫然便是服了丹药被完颜萍活络通血已经醒了过来的刘柱听见了众人的谈论说的话。“破虏说的不错,都怪我自己,我当时若是稳扎稳打,也不可能会如此。而且……”说到这,他细细的一想道:“说来有些奇怪,虽然当时有些愤恨没有觉得,但现在想来这些金人出手虽然很辣,但是却极有分寸,为人也并不想传言中的那般嚣张,说起来那最后一下,我本来已经过于心急错了招式,他本来可以置我于死地,但他却没有。若不是打擂,而且对他们我不甚了解,说不准还能和他们攀交一番。”

    耶律齐笑道:“不错,不错,难得受了一次伤,急性子刘柱居然也能够冷静的去分析了,还想着结实他们,呵呵,不打不相识啊,当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想了想又道:“传言之事本来就是三人成虎,有输了的自然不服气,邀朋聚友总要再上去比试一番,便如同你受了伤,兄弟们心中愤恨一般。这些你们的大师兄早就看透了,而同意你们出来,本不过是给你们一次历练的机会,现在冷静下来了?那明日,我们就去好好的切磋一番,也好见证一下那金国的功夫,都也不枉来一次。”

    众人此时纷纷点头,再无不渝,都说道:“好。”

    而在另一边,擂台边上的帐篷内,那今日胜过了刘柱的那持刀汉子正在说话:“大帅,难道这擂台就一直摆着吗?这都已经几个月了吧,到底要到何时?”

    完颜安靖没有回答他,却是问起另一人道:“托耶势,你觉得今日的那叫做刘柱的怎样?”

    托耶势很是奇怪为什么大帅现在要问起那个人,不过还是想了一想才道:“这人的武艺很是不错,说实话若是我对上了也并无胜利的把握,相信要副帅上才能稳操胜券,不过这人的有些操之过急了,招式虽然精妙、刚猛,但是心性却是不佳,若是不改,我对上的话当在三十合能取他性命,五十合能胜他!”

    完颜安靖点点头,道:“如果我所料不差,这擂台的真正意义已经出现了,只是不知道这宋朝的皇帝到底想要做什么,这些南人一个个玩起这些歌阴谋诡计来当真是让人难以分辨。”

    边上一人忽道:“大帅是说今日输给托耶势的那个刘柱便是这个擂台的目标?却也太……”

    “吉,你不懂,我说的不是这个人,而是这个人所对应的那个势力,这个势力才是皇帝所想要对付的。只是我始终想不明白,这个势力对于宋朝来说明明是甚好,为何那皇帝会想要摆个擂台。你想想,刚才回来便有宫中的太监传下的口谕,显而易见,这便是要让我们对上这个势力,这宋朝难道真的是傻了吗?”

    完颜吉很是不懂,于是问道:“大哥,你说的那个势力是指什么?这擂台大哥为什么说是为了他们所设?”

    完颜安靖叹了口气道:“这便是我最顾忌的,宋朝这边看似平静祥和,但内里的波澜却远胜草原上的那些个蒙古士兵。只因为和蒙古交战,在如何你总能当面对上,而这里却不一样,什么事情总喜欢暗地里来,当真是防不胜防。”

    “大哥的意思是……”

    完颜安靖叹了口气道:“虽然不甚明白,但是现在看下来我也能猜出一二了,这个宋朝的皇帝想要对付这些人,而他又没有把握找到可以匹敌他们的人。这个时候我们找来了,所以才会立刻封赏下来。我曾去打探过,这宋朝武将升官可是极难的,何况我们还是外来的,这其中说是没有隐情却又怎可能。”

    完颜吉道:“大哥,这宋朝皇帝既然如此可恶,那我们还不如趁早回去,总好过在这里受他指使,看他脸色做事。”

    完颜安靖摇头道:“草原上元蒙已经下了决心绞杀一切敢于反抗他们的人,蒙古大军开至,我们不可能抵挡下来。托庇与宋朝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过原本以为只是做一个闲职,却也能安置兄弟们了。不过现在想来,我还是想的太过简单了,这个势力不简单啊,单单从今日的那人便能看出一二,何况往日里的那些打擂的人言语中也曾多次提及,我却不能不做准备。这样吧,拓跋延,太史,你们二人换了装束,偷偷出城将家眷秘密转移,如果在那里遇到了朝廷的人,小心一些不要露出马脚,将他们杀了,尸体一定要藏好,将族人们……恩,往南边去些,现在有了金银粮食,南方的天气也不会太过严寒,总能够找到去处暂时安歇下来。”

    “是!”两人不说什么,大帅就是他们的天,有些事情他们根本不需要去问,只要去做便是了,事后大帅肯定会和他们解释的。

    完颜吉却是暗自寻思,却是惊道:“大哥,你是说他们会对族人动手?”

    完颜安靖摇头道:“不会,暂时还不会。只因我们,或者说我还有利用价值,所以还不会,不过监视是肯定的,因为那皇帝知道只有控制了他们才能让我们甘心听他的命令,为他做事。”

    “混蛋,大哥,要不我们……”

    完颜安靖摇头道:“不行!”顿了顿又道:“好了,不要去乱想,蒙古大军的包围我们都走出来了,还在乎这些小小的计谋?去好好的休息,明日我想我也要出手了。”

    完颜吉刚刚按下心中的愤怒,便听到了安靖的话,惊道:“有人值得大哥出手?”

    完颜安靖道:“中原武林能人无数,你们切不可小看。今日那个势力的人既然已经出现了,明日定然会再来,那些人中定有高手,你们千万不可大意。”

    众人心中讶然,却纷纷应是。只有完颜吉心中暗忖道:那些人又能值得大哥动手?哼,且要先过了我这关,我倒要看看那个势力到底是什么东西,既然能让那宋朝的狗皇帝如此忌惮,还让大哥如此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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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六四章 打擂

    擂台便是古时候武者比武的平台!

    擂,意即打击,是武者早期一种公众化的竞赛形式,通常有两种!

    一为由主办者即桩主或称擂主摆下得擂台,能武之士皆可上台与之较量,称为“打擂”。

    一为由主办者设台,比武者按报名程序上台较量,取胜者留在台上,以决出武艺最高强者,这一种称为称为“擂台赛”,相传在唐时便已有了打擂比武,如今武者甚多更是屡见不鲜。又有人人称道的,海选禁军教头便是“擂台赛”这般的出身,也有“比武招亲”这种惹人遐想的。

    打擂在现在早已经和武术融为了一体,有的时候,没有搭建台子,大家只是随意的比划一下地方,便能成为一个擂台。武者间比武切磋,相谈武艺、携手共进,早已形成了一种特殊的文化。

    而现在临安城中却有这样的一个擂台,等着众人上去挑战,这个擂台的擂主共有十人,但到了现在都无人见到那最后的擂主一面。便是那第九人,众人也就见他出手过几次。

    中原武者人数众多,但擂台摆在这边这么长的时日,台下的众人早就瞧出了台上擂主的身手如何。那些个心中没有把握的自然不肯轻易上去,有些把握的又怕万一失手更是丢了颜面,是以擂台摆到今日,却反而空闲了下来。

    这一大早的,有好事者早早的来到了擂台边上,想看看今日有没有高手上去打擂,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一人,只有那几个擂主高高的坐在上面等待着来人挑战。众人心中很是不渝,只觉得自己这中原武林的高手都死绝了吗?居然让一群金人在这都城之中耀武扬威!

    却在众人谈论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喧闹。众人扭头看去,却见一队人马走了过来,领头的一人清贵不俗,缓缓的走来。人群中有眼尖的立刻瞧见了众人衣服上绣着的那天山白云的标记,纷纷叫嚷道:“看,是然若武馆的人,哈哈,这下这些金人有的受了。”

    台上完颜吉听见了喧闹扭头看去心中暗道:大哥说的这个势力便是这什么然若武馆吗?我倒要瞧瞧他们到底有多厉害!

    此时那文官还不曾来,这几日早上根本就不见的人上去打擂,他都已经习惯了,所以此时才从家中走出。边上只有师爷在那,耶律齐上去道:“然若武馆前来打擂,上台这自会自报姓名,生死无怨。”说完这句话,又回过身对着跃跃欲试的众人道:“你们谁想上的?”以他的性子本不会如此的引人注目,但是众人来的路上就被人认了出来,此时在想要隐瞒已无可能,所幸那便放开来说。

    人群中立刻就有一人飞身而出,脚尖在台子边一踢一个空翻稳稳的落在了上面,正是那昨日没有出手的同样是急性子的童钧。边上众人笑骂,说他不说一声自先上了,不算不算。他们现在已经看开,这本就是一场比武而已,心中想得太多反而不好,是以很是轻松。

    童钧也不理会他们,抬手抱拳道:“然若,童钧,请了!”

    按照规矩,他自然是要从第十人开始挑战的,不过完颜安靖知道自己的手下只有几人能和这人过招,是以直接开口道:“燕撅,你去。”

    听了这话,立刻便有人站出道:“是!”回身取了自己的铁鞭,对着童钧一礼道:“燕撅,请指教!”他的汉语说的并不流畅,不过这句话因为这些日子来一直说的,是以童钧倒也听清了,点点头又道了声:“请!”

    两人这才拉开了架势,彼此考校了起来!

    两人彼此观察了一番,都没有把握一击中的,却也不能如此光耗下去。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人瞬间冲出,铁鞭和钢刀对在了一起,只听一声“铛”,两人瞬间分开,化去了冲力瞬间又扑了上去。

    两人交手当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台下只听得“铛铛铛、砰砰砰……”的响声,仿佛身处打铁铺一般,再看两人的身形,不算快,那当真是不快。但往往一转身一腾挪,便已经到了对方的弱侧,手中的兵刃立刻便落了下去。

    武馆的众人此时纷纷高声喝彩,不过耶律齐却是看了一眼里面,那淡漠的中年男子给他一种压力,那是在他师傅身上才会有的那种感觉。这人难道是绝顶高手,什么时候金人之中也出了这等好手。本听了萍妹之言还以为对方是持力大伤人,现在看来绝不一般,单看这个金人的武艺便已经不错,而那完颜安靖,应当是他吧,却还沉稳的坐在一旁,仿佛睡着了似的,这人不可小觑!

    不过他到没有惊讶于对方的年纪便有这等实力,武者最珍贵的时间段便是二十到四十之间,有道是成名要趁早,说得好像很是粗俗。但实际上却也是武者的一个根本,如同五绝、丁一等人,哪一个不是二十岁左右成名的?再在之后的岁月中慢慢的沉淀,终成为一方高手,是以对于中年男子居然让自己有了一种面对师傅的感觉,他也不曾有过半点的诧异。

    仿佛感受到了耶律齐的目光,完颜安靖猛然睁开双目,直直逼视而来,那两道精光直将耶律齐震得一震,只因他心境稳固,修为又不低,全盘接下居然还能冲他微微一笑。

    完颜安靖看了看耶律齐居然能够承受住自己的气势,不由的也笑了起来,这个人倒是还不错,是个可以交手的人,这个然若武馆果然不俗!

    台上的两人打到兴起、斗到酣处,阵阵嘶吼自喉咙中喷出,手中的兵刃一下快过一下,那剧烈的兵器相交之声震耳欲聋,四周有不过是看热闹的普通人立刻捂住了耳朵不住的后退,只觉得心跳好快。

    “砰!”正在众人看的心中火热之际,猛然间一声巨响,离得擂台较近的修为不高的武者被这股声浪逼得身子一震,再去看时。却见台上的两人分坐在地上,口中喘着粗气,胸膛仿佛打铁铺的鼓风一般疯狂的起伏着。

    两个大汉互相瞪了一会,忽然同时哈哈大笑,对于一个武者来说,能够找到一个旗鼓相当的敌人好好的搭上这一场,当真是不可多得的妙事,他们又怎能不开心!

    两人分别被自己的同伴搀扶下来,台上此时又空了出来。完颜安靖正要点人去站擂,他身边的完颜吉却先他一步走了出来,提着大刀走到了台中,显然是要做擂主。

    台下刘柱和还在喘息的童钧一看,低声道:“这人就是那擂主前最后的一人,听说摆擂以来从来不曾败过,是以也没有人逼出过那擂主,大家小心!”

    武馆的众人听他一说,不由得暗自心惊,能够在临安摆下擂台到了现今还没有败过,这本来就说明这人的身手高超非同一般了。众人暗暗心想,要不要上去呢?万一输了岂不是丢了武馆和师傅的脸面?

    正在那边想着,那些女弟子却是簇拥了起来,原来他们并没有男人那般的争强好胜,来了这里不过是为了历练和游玩罢了。她们看见了郭破虏傻傻的呆在一旁,这些女弟子平日里就喜欢跟在郭襄的后面,对于质朴的郭破虏很是熟悉,此时见众人没有人上台,便纷纷起哄让他上去。

    众人之中也只有耶律齐心中暗自点头,其他人却是甚少见郭破虏动手,是以对他的身手并不清楚。不过看着郭破虏红着脸被一群女弟子捉弄,不由的想到:虽然破虏甚少出手,但是也曾听说根基极为扎实,武功很是不错,应该不会太过于逊色吧,让他上去也能瞧瞧对方使得是哪般功夫,到时候也有了对策,反正只要稍露破绽,自己就认输好了。想到这,众人便也推着他往台上去,众女子的调笑,周围人群的指指点点,却是将质朴的郭破虏弄的好不尴尬。

    推推嚷嚷到了台上,郭破虏看着不远处的完颜吉不由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却被对方冷哼了一声打了回来。不过这短短的一会时间,郭破虏已经冷静了下来。他的性格本就是酷似郭靖,而且因为是男子,郭靖对他要求极为严格,他倒也是争气,从来不曾叫过苦,在武馆之中几乎是天天都在修炼,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武馆最努力的几人之一了。

    原本在台下还有些不好意思、害羞的他,此时一站到了台上,知道了必定要经过一战,经过丁一多次调教的他心境立刻便安稳了下来。随之气势也渐渐散开,一股沉稳之风让众人只觉得眼前忽然一变这个少年居然诡异的从刚才害羞的少年变成了一个俊朗的武者!

    这突然的变化让台下本来并不看好郭破虏的众人为之一惊,就连对面有些小觑之心的完颜吉也不由的收起了小觑之意,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郭破虏解下了背上的金刀,答道:“在下郭破虏,还请前辈指教!”

    完颜吉点点头,对于这个气势沉稳的少年他还是颇为认可的,自己在他这般年纪的时候肯定没有他这般风度和实力。当下道:“我叫完颜吉,来吧,让我看看你有些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郭破虏点点头道:“我的刀法是砍柴中练出来的,我叫他十八路柴刀刀法,请前辈赐教!”说完话,也不等完颜吉答话,手中的金刀一震便是一股凌厉的刀气瞬间劈出!那是山在前也要将其一刀两断的气势!

    完颜吉心中一凛,暗道一声:幸好自己收了小瞧他的心思,不然的话这当头一刀,自己不注意的话便要着了他的道了。大哥说的没错,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面对什么样的敌人都不能够滋生骄傲自满和小觑之心。心中寻思,手上却是不慢,脚下一动已经偏出了一个身形,手中的大刀在地上斜斜的掠起,一道匹练斜斜的击出,顿时和郭破虏的刀气撞上,单听“嗤”的一声响,两道刀气瞬间消散,而两人也立刻施展身法动了起来。

    砍柴练出的刀法?十八路柴刀道法?什么玩意?从来没听说过砍柴也能练出什么刀法,若当真如此那每个酒楼的苦力且不都成了高手了?台下的众人心中暗自鄙夷,却忽然间那少年居然施展出了媲美这完颜吉的实力来,当下心中无比的震惊,难道砍柴真的能够练出什么绝世刀法吗?

    便是武馆这边的众人也惊讶了,纷纷询问为什么郭破虏有如此实力。耶律齐是知道的,见众人询问心中一动道:“破虏他砍柴看了七年你们可知道?”

    众人点头,这事情众人都知道。一开始还以为他做错了什么事情师傅罚他,后来才听说这是他为了修炼刀法,本来还不以为意,哪里有砍柴就能修炼刀法的,现在看来这刀法当真是厉害啊!

    耶律齐又道:“破虏为人沉稳,七年之中在不停的劈砍之中悟出了刀法的至理,融合了降龙十八掌,创出了只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刀法。不过也正因为他的性子沉稳,不喜欢炫耀,是以便是创出了这等奇功,他依然在每日的砍柴,静下心去领悟、去体悟。比起这个来,比起这个来你们还觉得数十年如一日的破虏有如此实力觉得震惊?觉得奇怪吗?”

    众人心中暗自想到,郭破虏的努力,又想到自己出来的时候郭破虏不正是捡了柴禾刚回来吗?是啊,自己认为自己努力了,尽力了,但是想想自己在休息的时候,几曾看见过郭破虏休息的?他几乎是累的马上就要睡着了,几乎无法动弹了才稍微休息一下,虽然有师傅照顾。但是自己等人哪一个不是受过师傅的照料,原先还以为师傅偏心,现在想来,是自己当时根本就用不着师傅出手,自己还没有累到那般境界。呵呵,看样子,自己还是疲懒了。想到这,众人纷纷敬佩起郭破虏来,一日的努力不算什么,难得是他数十年如一日,而且领悟了这等刀法后还是一如既往,这便不能不让人去佩服他了!

    “唰!”一刀横削,完颜吉心中一凛赶紧一个转身侧滑,避过了这一刀,感觉到刀锋的寒意心中惊讶:自己在面对这少年的刀法的时候居然隐隐有了一种对上了大哥的感觉,虽然这少年的杀意不强,和大哥是一个天一个地,但是这种感觉是不会错的!难道他已经悟到了刀法的至理?

    心中一动,完颜安靖传授与他的皓日黄沙诀出手,但见周身气势猛然一变,萧索中带着无边的孤寂,孤寂之中却暗藏着令人胆寒的杀机。这便是酷日之下的沙漠!

    这是完颜安靖当年孤身行刺蒙古大汗,被追杀掉入了一片流沙之中。因为那时候的他还远没有现在这般强大,勉强调用全身的内息才能减缓一些陷落的速度,在流沙中被困了七天七夜,没有一刻可以合眼。只因他只要稍有松懈,内息一顿立刻就会陷落下去,虽然他的内力早已经干涸,但是为了活下去,他只能拼命的抽调。而且沙漠之中,夜似寒冬、日如酷暑,他没水没粮,备受煎熬,却在第八天的时候突然顿悟,冲出了流沙,那个时候他几乎已经瘦得像一具骷髅了!若不是路过的商队救了他,现在也就没有他了!

    而这皓日黄沙诀,便是完颜安靖毕生心血,施展出来气势融入刀意、连绵不绝便如同那无边的沙漠,让你走不出去,又如同那酷日的暴晒让你无比的干咳,却忽然间变得阴寒无比如同夜幕下冰冷的沙漠,却又恰似那片流沙,能将你无声无息的吞没!

    台下有耶律齐这些识货之人纷纷惊呼,而就在众人为郭破虏担心的时候,郭破虏却是丝毫不慌。一旦对上了,就不会再做他想,论起对敌时的沉稳来,武馆之中他算是做的极好的。此时虽然感觉到一股劲气卷来,让他无比的难受,却强自忍耐了下来,刀锋一转猛地一声虎吼,一招“分削横断”便直直的劈了下去。

    “砰……轰!”一声巨响,台上的旌旗全部被两人刀锋相撞形成的罡气给直直的刮飞,台下有武力稍弱的更是被逼退了数步,只觉得无比的震惊。

    全力而为,毫无顾忌这一刀本就是两人最强的攻击,即使两人并不是绝顶之流,但是招式对上所形成的罡气却让一般人根本无法轻易的承受。

    不过众人缓过了之后,便是高声叫好,这擂台直到今日才有些看头,这可是实打实的比斗,而且还是如此的高手切磋,今日没有白来!

    五七又守了一晚上!不过倒是不用时时的看着,只要香火不断就可以了。几个人在外面聊天偶然间我说起了在写书,便聊到了射雕,说起了郭靖,我就又说郭破虏,然后昨天晚上回来后每每的睡了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两三点的,起来就写,本来这章想写耶律齐的,既然这样,这章就写郭破虏了!嘿嘿!。.。

    第三六五章 惊变(一)

    “好!南朝有一句话,原本我并不怎么相信,这自古英雄出少年。不过现在我却信了。”完颜安靖缓缓的走了过来,看着骄傲的站立在台上的郭破虏和一旁摔倒在地的自己的弟弟不由的脱口赞道。

    两人的武艺说起来并无高低之分,但是沉稳和精神上面的坚毅来说,这个看上去涉世未深的少年居然还要胜过完颜吉。要知道一个人的武功高没有好奇怪的,只要努力了总有一天也能够被人称为高手。但是坚强的意志才是成为真正的绝顶高手的台基,只有坚强不屈才能走完那条布满荆棘的道路。完颜吉在他的手下虽然也出生入死,但有自己的照拂修炼出了这一身本事,却是有些过于自傲了,在性格上便差了几分,这便是他最后输了得原因,不是输在了武功之上,而是输在了意志,坚强的意志之上!

    深深的做了几次呼吸,在最疲累的时候不要想着休息、想着自己不行了,而是继续去调用内力来抚平这份疲劳。这是从小,丁一就教给他们的,而他也是小时候唯一一个被丁一喊停才会停下修炼内力的孩子。他的资质并不是绝顶,但是那份意志和沉稳却让他坚定不移的走到了这一步。

    完颜安靖看出了郭破虏的动作,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这少年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在努力的调用内力来平复身躯的疲劳,这等人如果跟随自己出战,只要在战场上走上几遭,将来必定是一方高手。这然若武馆果然不俗,这般的少年都能有这等令人敬佩的意志和坚毅!

    他也不出声打扰,转过身去将完颜吉扶起,看见他眼神之中七分惊异,三分羞愧,却并无一丝的愤恨,不由的暗自点头。赞道:“不错,这才是我的弟弟,这次输了不怕,人总有跌倒的时候,只要有勇气再次的站起来勇敢的走下去那才是真正的勇士,你……长大了!”

    完颜吉低下头去,苦笑一声:“却还是不及他,我原本以为我在支持几下他便倒了,谁想到到了最后反而是我倒下了,大哥,我给你丢脸了。”偌大的汉子言语之中居然已经带着哭音了,虽然他也曾嫉妒郭破虏,但是看着这少( 穿越之纵横黄粱世界 http://www.xlawen.org/kan/248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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