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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1 部分阅读

    ,可对琪枫和浔阳而言,世上无带不是的父母,恳请陛下息怒,从轻发落。”褚琪枫道,郑重的给皇帝磕了个头。

    褚浔阳抿着唇角,随着他的动作,也是机械化的伏地叩首,可是这一刻,却是心思烦乱,完全听不到这御书房内这些人的争执之声。

    这会儿她已经顾不得去考虑方氏到底是心系旧主,还是因为对褚易安心生情愫而疯魔癫狂了,她只是十分了解自己父亲的为人,他既然满心满脑子唯一惦记着的人就只是梁汐,那么又怎么可能在她身后,又去和她曾经的贴身婢女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所以,不管她是不是梁汐的女儿,但至少有一点是明确的,那就是——

    她和褚琪枫两个,都不可能是方氏所生。

    不管他们是谁,但却绝对都不会是褚易安的骨肉!

    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方氏却暗中出手杀了褚琪晖!

    是直到了今时今日的这一刻,褚浔阳才终于读懂了褚琪晖死去的那个夜晚,褚易安脸上的悲凉和褚琪枫一直都无法释怀的歉疚!

    他那歉疚,的确是因为方氏杀了褚琪晖,但更是因为——

    因为他们,父亲,失去了他唯一的儿子!

    虽然当时出手的是方氏,但真要细算起来——

    褚浔阳缓缓垂眸看向自己压在地面金砖上的双手,心里突然就涌上了无限悲凉的情绪。

    是他们,是他们一起联手杀死了父亲唯一的儿子!

    那个时候,她虽然也觉得遗憾,但是想着还有褚琪枫在,对父亲来说多少是个安慰。

    可是现在——

    试想当初,父亲在看到褚琪晖身死的时候,那心境——

    该是何等的荒凉和悲痛!

    即使再如何的不成气候,那——

    也终究是他的儿子,他存留于这世上唯一的骨血。

    他可以不对他期望过高,但至少——

    也是希望他能一直平安的活着的吧!

    可是因为她,或者是为了褚琪枫,他们却让父亲经受了这世上最悲惨的事,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亲手埋葬了自己唯一的儿子,不仅如此,却还连痛都要深埋于心底。

    因为,他还在不遗余力,竭尽一切的要守着这个秘密,将她和褚琪枫都作为自己的亲生骨肉一般对待,以此来保护,继续铺平了他们后面的路。

    这些事,她之前是不知道,褚琪枫是无可奈何,但方氏——

    她却一定是什么都清楚明白的!

    明知道褚琪晖是父亲唯一的儿子,她居然还能下此狠手!

    以前方氏对她冷漠以待的时候,褚浔阳只觉得无所谓,哪怕是后来方氏对她下了杀手,她也都觉得她那是为了替自己的儿子不平,也觉得可以理解。

    她是不喜欢方氏,但却从不曾憎恨。

    可是直到了今天,她才忽而发现,自己对这女人简直是深恶痛绝,恨不能立刻亲手杀了她!

    她可以冷血无情,她也可以滥杀无辜,可是她可以荼毒任何人,却唯独不该这样来对父亲的!

    褚浔阳觉得她这一生还从不曾这样的憎恶过一个人,也从不曾这样的憎恨——

    她自己!

    因为在这件事上,她是始作俑者,并且如果不是为了维护她,褚易安又何须如此隐忍,一心的栽培褚琪枫?

    父亲的苦心她一直都明白,他或许根本从来就不屑于这个皇位,可是他却在不遗余力的培养褚琪枫。

    因为——

    只有褚琪枫继位,占据了这天底下最高的位置,掌握生杀大权,这样——

    她才是安全的!

    为了她,父亲已然是委曲求全到了极限。

    可是直到今天她才蓦然发现——

    或许,自己根本就不配去承受他的这份用心良苦。

    父亲做这一切的初衷,就只是为了保住梁汐留在的最后的血脉,而她——

    她真的就是梁汐留下的那个孩子吗?

    如果她是,她还能违心的让自己继续装作不知情的接受这一切的赠予,可如果——

    如果她根本就不是呢?

    那就太可怕了!

    那一刻,褚浔阳心乱如麻,想着自己这前后两世对父亲的亏欠,顿时泪如雨下,大滴大滴的眼泪无声坠落,一滴一滴的砸裂在地面的金砖之上。

    她一直不吭声,旁边的褚琪枫隐隐觉得怪异,稍稍侧目看过来,见到地面上一片波光粼粼的水迹,顿时就是心口一揪。

    “浔阳?”他压低了声音低低的唤她,神色愕然。

    自己的妹妹有多坚强,他再清楚也不过了。

    心明如镜,这一刻褚琪枫便是脑中灵光一闪,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虽然他不觉得褚浔阳会知道些什么,但是她这个样子,却分明是已经想到了什么。

    褚浔阳的眼泪只是无声的落,她不抬头,就谁也看不到。

    可是褚琪枫这里却顿时就惊慌失措的乱了手脚,满面忧虑疼痛的看了过来。

    皇帝坐在高处,敏锐的察觉了异样,目光越过褚易安和方氏二人扫过去一眼。

    褚浔阳索性就擦了把眼泪,抬起头,事不关己的对案后的皇帝露出一个笑容来,轻声道:“皇祖父,孙女儿有点不舒服,可否容我先行退下?”

    这个孙女儿的性情爽朗,皇帝也是头次见她这样,倒是真的以为她是不舒服。

    “嗯!”皇帝沉声点了点头,侧目对李瑞祥道:“你先带她到偏殿休息吧,去找个太医过来给她瞧瞧!”

    “是!”李瑞祥答应着就要往下走。

    这一点便是正中褚浔阳的下怀——

    她现在心乱如麻,存了满脑子的疑问,直觉上,她总觉得李瑞祥应该能解她的部分困惑。

    “浔阳告退!”褚浔阳起身,勉强牵动唇角露出一个笑容。

    刚刚落泪之后,她的一双眸子氤氲了一层水汽,长长卷翘的睫毛上也欲坠不坠的挂了些细小的晶莹,让她惯常看上去明媚又张扬的面孔此刻看起来却带了几分委屈的柔弱,盈盈一笑间,便似是她睫毛上的水珠垂落,坠入了谁的心湖。

    似是心尖儿被什么轻轻拨动,骤然颤抖了一下,褚琪炎的目光不觉的微微一沉,突然开口道:“大总管还是留下来服侍陛下吧,就两步路,我送浔阳过去!”

    这么一丁点儿的小事,根本就不能争执,否则立刻就会引起皇帝的警觉。

    褚浔阳心中暗恼。

    李瑞祥的步子一顿,回头去看皇帝的反应。

    褚琪炎已经举步走了过来。

    褚浔阳的心中微微一动,自地面上起身的时候却突然似是晕眩的晃了晃身子。

    “浔阳!”褚琪枫会意,赶忙跟着起身,就近一把扶住了她,皱眉道:“怎么了?”

    褚浔阳原来不过就是在做戏,可是听到他关切的声音,忍不住就是眼圈一红,干脆就把脸往他怀里一藏,哽咽道:“我头疼,哥哥送我出去吧!”

    “嗯!”褚琪枫点头,扭头对皇帝道:“陛下,我先送浔阳去偏殿,片刻就回!”

    皇帝也没心思去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顺势一挥手。

    褚琪枫却是谁都没看,直接就把褚浔阳拦腰一抱,转身就大步朝殿外走去。

    褚浔阳顺势又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不叫任何人看到此刻她脸上的表情。

    褚琪炎的脚步顿在半途,虽然心里在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他们是兄妹,这无可厚非,可是那一瞬间的感觉,他却骤然发现——

    不仅仅是延陵君,就是褚琪枫的存在居然也叫他嫉妒到近乎发狂。

    他们都能最近距离无止境的靠近她,得她倾心相待的所有依赖和信任,却偏就是他和她,他们之间,仿佛是从他真正开始注意到她的那一刻起,她对他所持的就是深深的冷酷和恶意。

    那一瞬间,突然觉得这殿中冷寂,心里整个人空落落的,莫名觉得落空,但转念又被什么塞得满满的,全然找不到出口。

    *

    褚琪枫抱着褚浔阳大步从御书房出来。

    外面大片明媚的秋阳洒下暖人的光辉,瞬间就将方才在那殿中所感受到的沉闷压抑的气氛驱散无踪。

    褚琪枫的步子在殿外的台阶上顿了一下,垂眸往怀里看了眼。

    褚浔阳的手用力拽着他的衣襟,仿佛故意为了躲避什么一样,还是不肯把脸露出来。

    心里无奈的叹一口气,褚琪枫就又重新举步,脚下转了个方向,往旁边相邻的偏殿行去。

    那旁边说是偏殿,但皇帝的地方,自不是旁人可比,同样也是一间异常宽敞,装饰的华丽大气的宫室。

    褚琪枫没有去里面的寝殿,而是抱着褚浔阳进了旁边一侧的暖阁,将她放在了临窗的一张睡榻上。

    阳光隔着窗纸照进来,金黄|色的褥子上面都是一片暖晕融融的微光,看上去分外的静谧又美好。

    褚琪枫一边弯身把褚浔阳放下,一面对跟进来的宫婢吩咐道:“去打热水拿帕子来,再叫个人去请太医,去看看御书房有什么现成的点心拿一点来,不要太甜的,再去端两杯茶来!”

    他一叠声儿的吩咐,刚好是把跟进来的四名宫婢遣散了。

    “是,郡王爷!”宫婢们应声,匆匆转身去办。

    褚琪枫安置褚浔阳坐下,这才稍稍抬眸看向她的脸孔。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褚浔阳就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刚一对上他忧虑又温和的一双眼,刚刚止了片刻的眼泪就又汹涌而至,哽咽道:“哥哥!”

    褚琪枫看在眼里,瞬时就慌了。

    他矮身在那榻上坐下,有些慌张的抬手去擦她脸上泪痕,一面更是眉头拧的死紧,声音低沉的责难道:“哭什么?一点小事而已,天又塌不下来!最近怎么倒是出息了,越长越回去,也学着人家姑娘掉眼泪了!”

    他的语气很轻,根本听不出半点责难的意思来,反而是那眉头皱的,几乎能夹死苍蝇。

    褚浔阳看着他熟悉温柔的眉眼,心里就更是莫名的恐惧和难受。

    “哥哥我——”褚浔阳张了张嘴,可是话到嘴边,最终的感觉却是无话可说。

    现在她能说什么?去问褚琪枫是不是知道他们兄妹的身世?去问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方氏的底细?还是问他褚琪晖的那件事,最终是要如何善后的?

    褚易安应该是完全的信任方氏,所以从头到尾就没有怀疑过褚琪晖那事会和她有关。

    可这世上真的会有永远的秘密吗?一旦有一天真相撕开——

    褚浔阳几乎不敢去想,到时候他们应该怎样去面对父亲!

    无论有没有血缘关系,他冒着巨大的风险和杀身之祸养育了他们整整十五年,而他们给他的——

    却是这样近乎丧心病狂一样的回报!

    只要想想都觉得心虚和痛悔。

    只要一想到褚易安,褚浔阳的眼泪就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止不住的又往外涌。

    她不敢再让褚琪枫给她擦,直接扑到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然后方才含糊不清的吐出几个字道:“哥哥,我害怕!”

    褚琪枫还是有史以来头次见到她这样多的眼泪,整颗心都被她身上这种浓烈悲伤的气息浸泡着,只觉得心中酸涩疼痛的厉害。

    他抱着她,抬手轻抚她的脊背,面上表情始终沉静如常,唯独那双眼睛里的光芒内敛沉淀,一片漆黑。

    褚浔阳抱着他,哭了许久,直至最后哭的累了,没了力气,靠在了他怀里。

    宫婢端了热水送上来。

    褚琪枫湿了帕子,一点一点亲手给她把哭花了的脸打理干净。

    温热的水汽焐在皮肤上,随着褚琪枫手下温柔的动作,那种暖暖的热气仿佛就慢慢晕染到了心底,让颤抖不已的心脏也跟着被焐热,心情慢慢的平复,心里心外都暖暖的连成一片。

    褚琪枫把用过的帕子扔回水盆里,垂眸看到褚浔阳重新恢复清明透彻的眸子正盈盈闪烁的看着他,就是轻笑了一声,道:“哭够了?瞧你那点出息!”

    褚浔阳枕着他的腿,对上他的眸光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就势抱住了他的一只胳膊,把脸转过去嗅他衣物上面淡淡的檀香味儿,满足的呢喃道:“哥哥,有你在就好,有你在——真好!”

    褚琪枫无声的笑了笑,手指穿插而过,揉了揉她的发丝,刚好外面宫婢端着粥和几样点心进来,就顺手把她捞起来。

    “你早膳也没用吧,趁着这会儿得闲,先垫垫肚子!”褚琪枫道,说完也不等褚浔阳表态就取了粥碗塞到她手里。

    这个时候,任凭是谁,也不会有什么食欲。

    可是看着身边这少年温和沉静的面孔,褚浔阳却是莫名的心安,双手捧了碗,默默的用膳。

    褚琪枫取了筷子,挑了她喜欢的煎包和糕点夹给她。

    旁边的窗子是关着的,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就带了几分迷蒙,并不十分的灼人,只是暖暖的叫人沉溺。

    兄妹两个同坐在一张榻上,完全摒弃了彼时隔壁御书房内剑拔弩张的对决和争斗,室内饭香弥漫,只似是和过往一样,最寻常不过的一个晴朗好天气。

    待到觉得褚浔阳吃的差不多了,褚琪枫就叫人收拾了。

    褚浔阳漱了口,放在旁边的茶水已经半凉,倒是谁也没有去动。

    “你要是不想过去,就在这里等着太医过来。”看着出来已经有些时候了,褚琪枫还是不得已的转回了正题。

    褚易安和方氏那边,褚浔阳是真的打从心底里犯怵,想要远远的避开此事。

    可是此刻她的心中却有太多的谜团需要有人开解,并且皇帝那人辣手无情,不能亲自确认那边的情况她也不能放心。

    “我没事了,和你一起过去吧!”定了定神,褚浔阳露出一个笑容。

    褚琪枫也没劝她留下,只就弯身捡起她的短靴要帮她穿。

    褚浔阳有点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脚,自己抢了靴子来穿。

    褚琪枫也不勉强,坐在旁边看着,待她翻身下榻,方才站起来帮她整理衣物。

    都打理好了,他上下将妹妹的装束审视了一遍,最后目光定格在她的脸上,笑了笑道:“一会儿别再动不动就哭鼻子掉眼泪了,大庭广众的,别丢人!就算天塌下来,也有我在,都有哥哥给你顶着呢!”

    方氏做的那些事,他所承受的压力绝对要比自己大的多。

    褚浔阳看着他,心情复杂。

    她以前就只觉得自己是个异类,所以总觉得对父亲亏欠的很多,可是现在扑朔迷离,如果只是她多想了也还罢了,可如果她之前的推论是真的,那么——

    眼前的这个少年,他知道的事情明显要比她多的多,这些年来,他又得是要有怎样一颗刚柔并济的心房,一则来承受那些非人的压力,却又时时刻刻用了最大的诚意和真心来对待父亲和自己!

    如果说她过的艰难,那也只是在重生归来的这一年时间之内,可是褚琪枫——

    这前后两世,他又是怎么过来的?

    这一刻,再看着他温和好看的眉眼,褚浔阳就只觉得心疼。

    无关血缘,这个少年,就是她一辈子的亲人。

    “嗯!”看着他,褚浔阳的心里就觉得莫名的踏实,拉过他手,用力的攥了攥,点头道:“哥哥也有我在,我和你,永远都是站在一起的。”

    褚琪枫愣了一瞬,总觉得她这话是别有深意,但却没有容得他细细琢磨,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嚣的吵闹声。

    兄妹两个对望一眼,一前一后走出去,站在偏殿门口的台阶上,却见远处有两个女人已经被拉扯着到了皇帝的御书房门口。

    那两个女人不是别人,一个是褚月妍,一个是以前雷氏身边的心腹桂嬷嬷。

    当初褚浔阳是懒得和那没脑子的褚月妍计较,直接将她送出去,放在了城外的皇庄上眼不见为净,而雷氏自己偷跑回京城寻了死路,那段时间又接二连三的出事,她的人褚浔阳也就没顾得上发卖出去。

    “怎么回事?”褚浔阳的眉头一蹙,心里就先生起一种极度不安的预感。

    “陛下做事滴水不漏,派兵围困东宫的同时肯定也差人去了城外的皇庄。”褚琪枫道,负手而立,脸上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他看着前面被侍卫提着还想挣脱的桂嬷嬷,再看一眼不住和侍卫撕扯,跳脱不已的褚月妍,眼底突然目光一冷,闪过一丝锐利如刀的光芒。

    这两个人会出现,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放开,我是堂堂郡主,你们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谁让你们动我的!”褚月妍尖声道,一再试图挣脱侍卫的钳制,却奈何力道相差悬殊,完全的无能为力。

    她气的恼了,就又扯着嗓子大声道:“放开!我有天大秘密要向皇祖父禀报,皇祖父马上就要召见我了,你们对我无礼,我定要诛你们九族!”

    听她这话,倒像是要马上就要取悦圣心,立功得宠了一样。

    褚浔阳一时还摸不着头脑,只是目光扫见旁边瑟瑟的跟着的桂嬷嬷,脑中突然有一道惊雷掠过,说不上具体缘由,却有种莫名的危机感突然袭上心头。

    她冷不丁打了个寒战,果然就听那褚月妍有恃无恐的继续嚷道:“皇祖父,方氏那贱女人居心不良,她混淆皇室——”

    褚浔阳的心里咯噔一下,褚琪枫也是勃然脸色,两人不约而同的就要快步往台阶底下走,却奈何暗卫办事周到,携带褚月妍二人进宫的路上就已经提前让人给皇帝传了消息,这会儿已经有侍卫出来,冷声道:“吵闹什么!皇上宣你二人进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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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3章 若你我间要死一个,我去!

    ps:很久以前就有姑娘表示女主对那些脑残的兄弟姐妹太仁慈了,我说过是有原因的,现在说一下吧。其实我是真的不能让她对那些脑残下狠手,扪心自问,如果一个人不计一切后果的养育你十五年,保护你,纵容你,你又怎么能忍心一次次亲手扼杀他的亲骨肉?太子叔为情所苦,本来已经够苦逼了,所以我是真的没有办法让女主亲自动手去解决他的儿女。否则那样的女主,我会恶心的写不下去,所以这一次褚月妍的出现,也请大家理解,这个后患是个必然~

    来,最后三天了,宝贝儿们,月票都交出来,不交出来我就让枫锅锅和芯宝都一直这么的苦逼下去,就是不告诉你们真相╭(╯^╰)╮赤果果的威胁,交出来交出来交出来,不要逼我打滚,滚完还得洗衣服,好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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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起码,有他相护,褚琪枫的安全就更有保障一些!

    这个位置,她错占了十五年,父亲既然有他不遗余力想要保护的人,那么就还是让他早些知道一切吧。

    否则,他既然不是方氏所出,方氏又为什么倾尽全力,那般的袒护他?

    褚琪枫才是当年梁汐留下的那个孩子吧!

    方氏的态度和身份已经说明一切了,其实——

    这一次,哪怕是轮也该轮到她了!

    她和褚琪枫的身世问题既然已现端倪,那么真相揭开就只是迟早的事,如果他们两人之间注定了就只能活一个的话,那么——

    褚浔阳的脸靠在他胸前的衣料上,唇角微扬绽放一抹笑。

    褚琪枫这才惊觉自己失态,赶忙一把扶住了她的后腰。

    他是真的动了怒气,这一下子用力过猛,褚浔阳一个不慎,就被他生生拽了过去,额头撞上他的胸口,倒在了他怀里。

    褚琪枫瞧着他的神情,脸色就沉的更加难看,那一瞬间就再难抑制脾气,扣住褚浔阳的手腕用力拽了一把,沉声怒喝道:“你还胡说!”

    这件事,是他一直都忽略不知情的!

    褚易安已经凑近唇边的茶碗再度顿住,停留在了空气里——

    她身边还有一个伺候她起居的常嬷嬷,一问便知。

    方氏一直独居在慈修庵,固定的,也就是每个月褚琪枫会带褚浔阳去看她一次,表面上看她和这双儿女之间的交集都不多,但如果要细究的话——

    说话间,她却是越发的忐忑,完全不敢去看褚易安的脸色。

    方氏的心口也是一阵紧缩,脸上表情僵硬,眸光闪烁不定,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扯了下嘴角道:“别胡说!母妃对你,自然也是一视同仁的!”

    她说着,就扭头冲方氏扬眉一笑道:“母妃您说呢?您的确是疼哥哥更多一些的是吧?”

    “我哪有胡说八道?母妃她就是更心疼你嘛!”褚浔阳撇撇嘴,还是一副大大咧咧的神气,露齿一笑,“我这不是胡说,是嫉妒呢!”

    “浔阳!”褚琪枫沉声开口,这一次是真的苛责,冷声道:“不许胡说八道!”

    现在却被褚浔阳先发制人的抢占了先机。

    可是——

    在他的心里,其实也一直就是打着同样的注意。

    别人不清楚,他却再也明白不过,褚浔阳这是要做什么了,因为——

    褚琪枫心跳的节奏骤然都慢了一拍,神色恼怒的扭头朝她看去。

    褚浔阳这话,自然就引起所有人不同程度的注意。

    褚易安是对她太过信任,所以从未过分关注,皇帝这些人则是根本就不会把她这些细枝末节的琐事看在眼里。

    方氏那性子,对谁都冷淡不亲近。

    “哥哥你别听这奴才胡说!”内里心思瞬间转了几回,褚浔阳恶狠狠的瞪了桂嬷嬷一眼,然后膝行过去挽了褚琪枫的胳膊,调侃着笑道:“雷氏那些人都是些养不熟的,就是见不得咱们好,还等什么稳婆?等什么证据?谁再敢说你来历不明,我就跟他拼命。别人污蔑母妃,难道连哥哥你也要怀疑她吗?这些年,母妃对你都比对我来的用心多了。若说你是抱来的,谁会疼别人的孩子更胜过自己的骨肉?你千万别听这奴才挑拨!”

    谁也不知道后面这事儿能不能天衣无缝的遮掩过去,如果让皇帝把褚琪枫软禁起来,一旦这个谎圆不过去,那么皇帝就随时都可能取他的性命的。

    而和方氏一样,听了褚琪枫的话,褚浔阳也急了——

    别人怎么看都无所谓,可是却一定不能让褚易安起疑的。

    但方氏却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他身上迅速浮现又隐退的某种特殊的气息,心下一抖,懊恼的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的视线并没有移过来,随后就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喝茶。

    褚易安端着茶碗的手微微停滞了一瞬。

    “别——”方氏一惊,下意识的就想要开口劝阻。

    自从褚琪枫被卷了进来,方氏就一直都在强作镇定,但褚琪枫的这个决定却是完全超出她承受范围之内了。

    皇帝的疑心病重,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他绝对是要将人控制住,以防万一的。

    待到那人离开,褚琪枫才又面不改色的对座上皇帝道:“既然陛下对琪枫的来历有所怀疑,那么在一切水落石出之前,可是需要琪枫随侍左右?”

    “多谢殿下提点!”那暗卫拱手一礼,躬身退下。

    “这样的小事,本宫记不得了,你去我府上找曾奇问问当时用的稳婆是谁!”褚易安道。

    这件事,肯定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放过,皇帝只略一思忖就点了头,对站在下面的暗卫使了个眼色,“去办!”

    就算他不提,皇帝也迟早会想到这一点,所以横竖都逃不脱,倒不如先发制人,好歹是抢占先机,先给自己争取点周旋的时间。

    而褚浔阳却十分清楚褚琪枫会这样说的用意——

    别说当初根本就没有什么稳婆存在,就算是有,她也一定早就灭口了。

    而旁边的方氏却是再次乱了方寸,暗暗的捏紧了手心——

    皇帝的眼睛眯了眯,看着他神情冷肃的一张脸,久久不语。

    褚琪枫说话的时候从容又镇定,每一个字落地都掷地有声。

    褚琪枫这个时候才款步上前,一撩袍角,冲案后的皇帝跪了下去道:“既然陛下对琪枫的身世有所怀疑,那么口说无凭,琪枫不敢替自己开脱。我母妃当日所产的到底是双胎还是单胎,替她接生的稳婆最清楚。现在就算找来我东宫的旧仆作证,都不足取信,陛下大可以降旨将那稳婆寻来,当面证实此事!”

    皇帝坐在案后,许久不曾吭声。

    刚出生的孩子,哪有不哭的?更何况那帐篷里还有两个孩子在,也难怪是桂嬷嬷会多想。

    她说着,就用被拔了指甲的手去颤抖着去抽自己的嘴巴,哀声道:“是奴婢该死,不该乱说话的!”

    “奴婢——奴婢——”桂嬷嬷心里叫苦不迭,可是受了刑,这会儿她的意志力便是分外薄弱,立刻告饶道:“王爷,奴婢该死,奴婢只是当时在方氏那里没听到孩子的哭声,后来又想着她说的话——”

    褚琪炎玩味的勾了勾唇角,却是褚易民不满道:“就凭这?你就告诉褚月妍,说琪枫不是皇兄亲子?是谁给你这样的胆子来造谣的?”

    “是!”桂嬷嬷连忙道:“奴婢只听了这些,然后就离开了,当时也就是觉得奇怪,所以谁都没告诉,皇上,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啊!”

    “你听到的就只是这些么?”褚琪炎看了眼皇帝的脸色,问道。

    也就是从这一天起,他对长子的信任又再次打了个大大的折扣。

    经过今日之事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两个人一搭一唱,配合的分外默契,从他们口中出来的,不管是什么事,他都已经很难相信了。

    褚易安和方氏的话他却也是不信的——

    皇帝倒是没有想到要询问这一点。

    桂嬷嬷痛的浑身麻木,闻言几乎脱口就要说出来,那男人的声音绝对不是曾奇,但是瞧见褚易安那张冷峻的面孔,就又生生的把话给咽下去。

    方氏脑中灵光一闪,立刻有所顿悟,僵硬的开口道:“是!当时殿下让曾奇回营看望妾身,您是知道的,浔阳是双胎里头的小的,看着孱弱,妾身一时心慌,就多说了两句。”

    褚易安的面色如常,浅啜了口茶。

    方氏一愣,骤然抬头朝他看去。

    方氏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指用力的攥了攥,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却听褚易安沉吟了一声道:“是曾奇吗?”

    他的目光审视,死死的盯着跪在褚易安脚边的方氏。

    皇帝的心里本来只存了三分疑惑,这一刻却又莫名的再添三分。

    方氏生产当日,怎么会有男子出现在她的帐篷之内?还说了这样莫名其妙的话?

    此言一出,皇帝几人都是始料未及的齐齐变了脸色。

    桂嬷嬷一怕,赶忙又把身子压的更低,做贼一样偷偷瞄了方氏一眼,才语气低弱的说道:“奴婢怕被她发现,没敢在那里多留,只从门口一转就走了,只隐约听了那么两句,不知道她那里的是些什么人,只是——只是——只是和方氏说话的,那是个男人的声音!”

    皇帝的耐性已经耗尽,怒然一拍桌子,“说!”

    “是——”桂嬷嬷闻言,却是心虚的目光四下里乱瞥,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皇帝听着桂嬷嬷的话,心中也起了很深的疑虑,脱口问道:“在方氏那里的是什么人?”

    虽然目前为止,这些都还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揣测,但也还是让褚浔阳全身发冷,头皮发麻。

    只要她稍微在她的身世上面转变一下说法,立刻就会有人将她大卸八块了!

    方氏肯于亲自动手去杀她,那简直是太客气了,否则——

    这样说来,很可能是这些年来她都无时无刻不是生活在那女人的钢刀之下。

    如果他们都是以方氏马首是瞻的话,而方氏又对她恨之入骨——

    他们听命于方氏?他们是前朝的密卫?

    他们会不会——会不会就是桂嬷嬷无意间撞见的那些人?

    她一直以为那些人都是褚易安给她的,可如果桂嬷嬷听到的都属实的话,那么她的那些暗卫——

    这一瞬间,褚浔阳突然就想到了褚易安给她的那些保命用的暗卫。

    因为自从今天进了这御书房之后,褚易安和方氏之间根本就是从头到尾都在默契的演戏,他们两人之间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暧昧和不清楚。

    她却分明不是的!

    那个时候她还当方氏是褚琪枫的生母,那么她护着褚琪枫无可厚非,可现在看来——

    并且从上回方氏和李瑞祥的对话上来看,她甚至是把褚琪枫的性命看的比她自己的都重要。

    在她和褚琪枫之间,方氏明显是更倾向于褚琪枫的。

    怎么会是个女孩儿?

    哪怕是在皇帝的御书房里,她也完全没能控制住,霍的扭头朝方氏看去。

    褚浔阳听到这里,就是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就赶忙又移开了视线,继续道:“奴婢听到有人问‘怎么是个女孩儿?’然后方氏就很不高兴的斥责的一句,说,‘只管做好你们的本分,日后这孩子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

    褚易安皱眉看过来。

    桂嬷嬷趴在地上,半点也不敢动,说到这里,就心有余悸的偷偷去瞄了褚易安一眼。

    “说!说!我说——说!”桂嬷嬷经了这一番折磨,已然是有些神志不清,缓了片刻才逐渐的找回了神智,涕泪横流道:“皇上,不是奴婢不肯说,实在是奴婢不敢说。当初——当初太子殿下领命攻打浔阳城,我家侧妃娘娘刚好回老家省亲回来路过浔阳,就跟着殿下暂时在军中呆了一阵。那天夜里,殿下带兵出营去攻城,方氏就动了胎气,说是要临盆。她跟我们侧妃娘娘不对脾气,是不来往的,我们那边一直听着动静,等了两个时辰也没听见孩子的哭声,我们娘娘就急了,让奴婢过去看看。当时奴婢摸黑过去,方氏那帐篷外面居然没人把守,奴婢凑过去,就听里面有人说了句话——”

    “说吧!”皇帝道,语气疲惫的开口。

    这一来一去的功夫,她那浑身上下已经一片的血肉模糊,从头到脚都没有半块好皮肉,被暗卫扔在地上,就直接趴在了那里,连直起身子磕头的力气也没有了。

    片刻之后,桂嬷嬷就如是一条死狗一样被提了进来。

    “嗯!”彼时皇帝正靠在宽大的龙椅上闭目养神,闻言的就略一颔首。

    暗卫刑讯的手段,比天牢和慎刑司都要高出几个档次来,前后总共也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外面已经有暗卫进来禀报,“陛下,可以了!”

    整个宫殿之中唯一的响动就是摆放在一角的水漏。

    在场几人都是见过大场面的,自是不会被刑讯犯人的一点阵仗惊动,每个人面上的表情都极为平静。

    紧随其后就是桂嬷嬷凄惨的告饶声。

    外面没有动板子,不多时却是听到有人噼里啪啦将一些重物扔在地面上的声音。

    “不!皇上饶命!饶命啊!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桂嬷嬷惊慌不已,失声哀嚎,皇帝却是全无一丝动容。

    “是!”暗卫领命,上来就架了桂嬷嬷往外走。

    皇帝那里肯定是不能容她这样搪塞的,他吐出一口气,挥了挥手道:“拖出去,动刑,也不用去牢里了,就在这外面,朕听着,直到她什么时候肯说实话了再带进来。”

    褚琪炎听了这话,就讽刺的勾了勾唇角,垂眸抿了口茶。

    “不是!”桂嬷嬷惶恐的使劲伏在地上,脱口道:“郡主她是自己糊涂了,只因着太子殿下平日里宠爱浔阳郡主,她小孩子心性,就要论一个输赢,这才信口胡诌,想要让浔阳郡主和郡王爷难堪的。孩子家互相置气的戏言,皇上——皇上不必当真!”

    这个时候,随便抖露出点什么隐秘,那都绝对是要招惹杀身之祸的。

    皇帝已经对跪在当前的桂嬷嬷发问道:“月妍说她的那些话都是从你处听来的,朕再问你一遍,她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褚浔阳的面色微微一变。

    这女人却是有前科的。

    就算褚琪枫的人品再如何贵重,可方氏——

    褚琪炎在旁沉默的看了许久,这时候才不冷不热的开口道:“浔阳这话你就说错了,太子殿下问话的人是方侧妃,这可是和琪枫没有关系的!”

    褚琪枫的为人,就是皇帝,那也是十分满意的。

    不得已,她就只能跟着跪下去,急切道:“父亲,五妹妹的性子( 锦绣凰途之一品郡主 http://www.xlawen.org/kan/248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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